第十章
張慕籬去洗碗時正碰到有別人也在那裡,順便打了個招呼,以前這個小姐住她隔壁,見到她很高興的樣子,一上來就說:「哎呀你回來了?好幾個月沒見你了,還蠻想你的。」
張慕籬陪著笑,也不好說什麼,那小姐又興奮地跟她說:「聽你男朋發說,你去國外出差了啊?好了不起哦!」
「啊?出差?我沒有啊。」張慕籬反射性地說。
「沒有?果然啊果然,我猜的沒錯」那小姐又更興奮了,神神秘秘地笑她,「其實是跟你男朋發吵架,離家出走了吧?我一直都在懷疑,因為最近見他都好沒精神哦!不過你男朋發那麼帥,你可要看緊一點,我瞧著這裡好多人都對他虎視耽耽呢!」
她說的分明是她自己吧……張慕籬笑了笑,住隔壁的小姐走掉了,而她這個碗卻是怎麼也洗不下去了。
難怪大家都對她很熱絡的樣子,原來真的是以為她出遠門了!金梓悅一直住在那間屋子裡,營造著她並沒有搬出去的假相……
三個盤子兩個碗,張慕籬在打破一個盤子後,還洗了二十分鐘才洗完,要知道,打破盤子這種事對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當她端著洗好的碗盤回房,金梓悅正坐在床上看電影,此時正是中午大多數人午休的時候。
她把碗盤放進衣櫃,驚訝地發現衣櫃裡的佈置也跟她走時差不多一樣,只是原本掛著她衣服的地方此時掛著的是他的衣服。
「我洗好了,我忘記的東西在哪裡?」她問他。
金梓悅看了她一眼,無視於她臉上表現出的不耐煩,懶洋洋地說:「我現在累了,有什麼事等我看完電影再說。」
「啊?」他是老人嗎?
[星際戰警三,看過嗎?」
星際戰警出三了嗎?她超愛這系列的!張慕籬的眼睛又放光了。
金梓悅拍拍他旁邊的床鋪,「一起過來看。」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張慕籬懷看滿足的心情,看著電影結束後跳出的字幕,果然她還是最愛這個系列了!
不對不對,她回過神來,對開始下床伸展腰肢的金梓悅抱怨,「東西到底在哪裡啦?我晚上還有事耶!」
「你還沒想起來嗎?那麼值錢的東西還能忘,真服了你了。」
所以,到底是什麼啦?越是想不起來就越是急躁,而且好像還是對她十分重要的東西,她怎麼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就是想不起來,你直接拿給我。」她伸手。
金梓悅冷笑,「你那麼有骨氣丟下我不管,這會伸手要東西不嫌丟臉嗎?反正電影也看完了,休息也休息夠了,還想不起來,就跟我一起找吧。」
張慕籬脊背發麻,就知道他故意要拐著彎罵她的。
而金梓悅所說的「一起找」,更明白的說法就是「一起打掃」,他藉著幫她找東西的名義,把小屋子裡的邊邊角角,全都讓她打掃了個遍,下午的時間像支飛出的箭,在不知目的地的情況下飛出了老遠。
等到張慕籬腹酸背痛,把地板擦到能讓人滑倒的地步後,外面天已經黑了。
金梓悅其實,就是找個名義折磨她的吧……但是他也不是什麼都不做,他洗抹布她擦地,她洗抹布他1察燈,他們還把衣櫃裡的所有東西者時擦了一地,再一一整齊地放回去,她發號施令他來行動。
就這樣,時間在兩個人的忙碌中無聲地過去,張慕籬累倒在地上,房門又在這時被敲響,嚇了她一跳。
金梓悅去開門,原來是附近那家海鮮樓送外賣的,打發了外送人員,金梓悅把送來的三樣菜擺在盤子裡,草了兩個碗出來盛好飯,坐在小圓凳上等著她。
「這又是為了什麼啊?」她有氣無力地問他。
「為了你幫我收抬屋子囉!」金梓悅眨了眨眼。
這個理由很合理!張慕籬爬過去,累了一下午,兩個人一點一點地吃完了所有的菜,然後又是很沒創意地,她去洗碗,因為不能白吃白喝。
等張慕籬洗完碗再回去,金梓悅草著那個放著牙膏、牙刷、洗髮乳、沐浴乳等洗漱用品的小盆,脖子上掛著條毛巾,正打算出去。
「你這又是要幹什麼?」張慕籬沒想到,他竟然要去洗澡?
而金梓悅則一副很平常的樣子,說:「你知道的,如果一定要在那個地方洗澡,那至少我要第一個洗。」
「是,是,不然你無法想像,在別人剛洗完的地方洗會染上什麼病毒是吧?而不洗澡的話就又睡不著覺,所以洗澡一定要洗第一個!我知道的!你請去吧!」
金梓悅點了個頭,去洗他的澡了。
張慕籬坐在床上生悶氣,今天打掃的時候她連一根蜘蛛絲都沒放過,如果真有什麼她忘記的東西也該找到了!除非那個東西在金梓悅身上!
而她,竟然就這樣被他浪費了一下午,到現在什麼事都沒做成,還要等他洗澡回來!
「那個大笨蛋,誰要跟他吃飯看電影啊,這裡又不是我家。」張慕籬自己塵在床上,看著這一屋子熟悉的東西,真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想到今天他們在一起度過的時光,其實和以往住這裡時並沒什麼不同,但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他們不可能永遠都這樣的……
想著想著,一直強忍著的的感情又悄悄浮上了心頭,她的眼眶有些濕了。
金梓悅回來,看到的就是張慕籬抱著膝蓋坐在床上,一個人很落寞的樣子。
他放下那些洗漱用品,帶著一身沐浴乳的香氣走到床邊,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頭頂。
張慕籬抬起頭,圓圓的眼周圍有著讓他心疼的水跡。
「你想說,我忘記的值錢東西就是你,是不是?」她問他。
金梓悅瞧了她好一會,隨著一聲歎息沉沉地說:[你總算發現了。」
張慕籬鼻子一酸,「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坐著哭還不過癮,又抱著他哭,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有這麼多眼淚的,在他洗澡的時候就一直流啊流,流到她自己都覺得煩了,卻在面對他時更加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她不是發現了,而是被他逼得再也不能裝作沒發現,她捶著他,哭得越來越慘烈。
「我可是金泰的少爺耶,這麼值錢,你怎麼能把所有東西都帶走,唯獨忘了我?」他輕輕地拍拍她的頭,這輩子沒有這樣發自肺腑地和人說過什麼,是你說要跟我在一起,我信了,你走了,這對我公平嗎?」
「有什麼用呢?我不走又有什麼用呢?」她真是泣不成聲,他怎麼可以這麼戲弄人,「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啊!就算誤打誤撞在一起了又能怎樣?你很值錢,當然你想怎樣就怎樣,可我不值錢,我不能拿這麼貧賤的自己,跟你做這麼大的賭注啊!」
她在亂七八糟說些什麼啊?而他竟然聽懂了。
金梓悅氣她,甚至可說是恨她,可他就是放不下她!他一再地說服自己,讓自己不要去相信她那些拒絕的鬼話,他覺得自己這麼優秀,怎麼可能有女人不喜歡他?
但其實呢?看她這樣聲嘶力竭地對他說,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時,他才明白,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她,不是為了證明自己魅力無限,而是他鐵了心,必須從她嘴裡聽到截然不同的話。
逼她、設計她、刺痛她,一切都是為了聽她親口推翻自己的供詞。
她必須是愛他的,對他有感覺的,不然他的愛又要存放在哪呢?
因為認識了張慕籬,他才深有體會,一個人的愛是可以霸道自私到什麼地步。
金梓悅捧著張慕籬的小臉,垂下頭,心生憐愛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而她欣然接受了他那個柔情似水的安慰。
那個吻似乎像是漸漸開啟一道閘,使他心中激湧的熱流奔騰而出。
金梓悅拉過張慕籬的雙手,將她壓在床上,越來越投入地加深著那個吻,用比她更多的激情吻著她的唇、她的舌。
他的頭陷入她的頸窩,對她的細頸又吸又咬,舌尖舔過她敏感的耳垂,「小笨蛋……」他在她的耳邊低喃,用更深的力度咬疼了她的耳垂。
「啊!」她輕叫,情感被擊垮的她只是不停哭著。
他的齒咬過她的鎖骨,聞著她身上特有的氣味,接著咬開了她一顆一顆的扣子,舔著她內衣包裹下的乳肉上緣。
「幹什麼,又罵我?」她神情迷離,全身的皮膚細碎地顫慄看,她瞇看眼,有點害怕,可沒有拒絕他的進一步動作。
金梓悅於是將她的上衣和內衣全部解開,而後脫掉自己的家居服,露出她見過無數次,可沒有一次像這樣,令她臉紅心跳的上身。
他的身材很好,肌肉條理分明又不過分粗獷,蘊合看細膩的爆發力。
當他用那樣的身體再次向她襲來,還未碰觸到他,她身上的每個毛孔就已感受到了他的力量和灼熱。
「啊……」她挺起胸,因他握著她的乳肉又揉又搓,還像吃奶那樣吸吮著她的乳尖。
她體內起了股怪異的顫票,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不已。
他那不安分的手滑到了她的裙下,輕輕拉下她的內褲,覆上她腿間的軟毛,兩指將她身下兩片花瓣撥開,探尋著她腿間那敏感的穴口。
「不。」她抱住他的頭,「我害怕一一」
「可是這裡已經濕了呢。」他邪魅地以指尖滑過她花瓣間的狹道,她小腹一個顫慄地收縮。
他惡劣地將那手指擺到她面前,那指上掛著透明的絲線,讓她全身燥熱,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可以將這視為你的心口不一嗎?」他的話更是讓她羞得咬緊了下唇。
金梓悅為她可愛的反應深深著迷,還想再逗逗她,他將沾著她花汁的手指放到自己唇間,當著她的面舔掉了那上面晶瑩的汁液。
「啊!」為他的大膽,她已說不上自己是怕還是臊。
可身體好怪,明明是這麼髒的事情,她的身體卻因此而顫慄不已,兩腿間在沒被碰觸的情況下起了莫名的濕意,她忙夾緊雙腿,不敢相信那裡竟在瞬間濕成一片。
他看著她不自然的動作,他詭異地笑了下,讓她全身泛起一層粉紅,有種被看透的不適。
「說你笨,你又有敏感的地方,可說你敏感,你又往往急得人要死。」
她不懂他什麼意思,迷惑地望著他,卻見他脫掉了褲子,一條雄起的巨龍仰著首,躍然干她的面前。
他握著自己的根部,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將她扶起,讓她靠著牆坐在床上,他腿分開跪在她身體兩側,而他手中那青筋跳動的巨物離她好近,她甚至能聞到男性那獨有的味道,那巨物眼看就要在他的操縱下碰到她的乳尖,她忙避過頭去選擇不看。
可就算眼睛不看,身體的感覺反而更加真實,當他的龍首逗弄般地挑起她挺立的乳尖,她倒吸一口冷氣,全身起了一層顫慄的細小疙瘩。
「看到這個你有什麼想法嗎?」
「想法?只顯得很噁心而已」她臉紅成一片。
「一遇到這種事,就是你最不靈光的時候。」金梓悅面不改色地說:「這個就叫做男人的慾望,你懂什麼是慾望嗎?就是當一個男人想要佔有一個女人時,身體才會有的反應。」
「那又如何啦」不要把這麼色情的事當教科書講好嗎?她很不好意思耶}
「來,摩擦我。」他說,拉著她兩邊乳尖,向中間聚攏再提起,她因那拉扯的痛而皺起眉來,而她的雙乳間夾的正是他那勃發的分身。
他兩手一鬆,沉甸甸的雙乳夾著他的分身摩擦,他倆都是一聲暢快的歎息。
「你這個反應還算誠實。」他摸著她的臉,將一隻大拇指由嘴角伸入她的口中,撥弄著她的口腔,「這就說明,我們對彼此都有這樣的慾望,我想要你,而你也想要我,對嗎?」
「我……」
「你知道這在人們口中稱作什麼嗎?」他看她迷離的小臉,「這就叫『相愛』,相愛中的人呢,會為對方做任何平時自己不敢想的事,比如住在只能容下兩個人的小屋子裡,和其他人共享廁所,比如為了能跟那個人貼得更近而去擠公車,比如被對方打擊了數次,還把對方當個寶一樣,堅信對方一定也是愛著自己的,諸如此類傻瓜的行徑。」
張慕籬告訴自己不要去輕信那些,可他說的對,這些事情對於他而言,真的是世上一等一的傻事了,而他做給她看了。
「而你也同樣。」他幫著她,用她的手托住她自己飽脹的雙乳,幫助她以手將雙乳集中收緊,夾住他那灼熱的鐵棒,再密密地往上抬,緩緩地放下,「在做一些自己從不敢想的事情,為了我。」
他的暗示讓她從耳根起都要燒起來,摩擦的腿間蜜液已經浸濕了床單。
她最受不了他這樣正經地對她甜言蜜語}為了不讓他再說下去,她依他的言,順從地按照他教導的動作,一次一次用乳肉包裹他的碩大。
感覺到他龍身那慾望的跳動,每一次抬起,他的口中都會逸出滿足的低歎。
她全身燥熱,根本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臉。
他突然按住她的後腦,她的視線直接對上了她雙乳間那昂揚向上的龍首,以及龍首上溢出水珠的鈴孔。
「啊……」她頓感口乾舌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都還沒有碰她,她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
「慕籬,如果你有時間整天去想,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一輩子,為什麼不用這個時間,試著真正瞭解我這個人呢?我是如此地……」
「嗯?」她沒能聽到他的下一句。
在這時他一個向上的挺腰,同時將她的頭向下按去,在她雙乳頂起的同時,那脹起的龍首與她小巧的舌相碰,隨即進入了她的口中。
「晤……」她沒想到他會這樣,只覺得氧氣不足本能地想要吸氣,可他的手還按在她的頭上,就在她口中納入他的龍首時,她用力一吸。
「哦!」他一個低吼,「就是這樣!」
「唔……」她抗拒不了,她的胸乳包裹著他的碩大,她的口吸吮著他的龍首,這一切都讓她覺得好難過。
可她就是抗拒不了,聽到他暢慰的低歎,她的身體就燥熱連連,他的龍身在她的擠壓合吸下脹得更大,她的下體便流出更多寂寞的蜜液。
他挺腹,配合著她的韻律讓自己完全享受她的體貼,她只能迎合著他,舔弄著那根讓她全身顫抖連連的巨物。
「好了,夠了。」他放開她,讓自己抽離開她。
她雙眼迷離,嘴角掛著睡液,雙乳紅紅一片,她的鼻息中還殘留著他的男性氣昧。
「還不明白嗎?我對你是如此地用心,如此地投入。」他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慕籬,為什麼你不能向好的方面想?也許我們的世界是可以融合的,就從你我的融合開始,而我們,不是已經做到了嗎?」
他兩指伸入她無力的雙腿間,手掌整個覆上她那酸軟的下體,讓她的蜜液佈滿他的掌面。
「我對女人很挑剔的,現在我知道了,並不是我這個人龜毛。」他的兩指沒有預警地插入她的穴中,手n弄起來,「只是我沒有遇上那個並不完美,卻教我無可挑剔的人。」
「嗯啊啊……不……」她抓著他的肩膀,抓得指節泛白,「你只是,只是沒把我當女人看待而已……」
「什麼?」沒當她是女人?
「你把我當成動物!」她悲痛地喊出來,「你不是說我像浣熊嗎?只是覺得這樣弄我很好玩而已!」
金梓悅的頭有點暈……他放過她,抽出手指,卻見她艱難地喘息,被慾望充斤的身體像是已經到了極限。
都這副樣子了,還說出這麼破壞氣氛的話!金梓悅恨恨地,將她擺為趴在床上的姿勢。
他站在她身後,她細細的頸,平滑的背,翹立的臀在他眼下一覽無遺,還有她臀間那道迷人的細縫,大腿間流下的濕滑液體,都讓他小腹的火竄過全身。
他將她的腿分開到最大,扶住她的腰身,將她的臀肉撥開。
「看來,對你真的不能太好……」他將自己的龍首對準她濕軟的穴口,一刻也再等不及地挺身而入。
「嗯啊!」她仰頭高叫。
「這才剛開始呢!」他稍微撤出,再一個挺入,淫液在他的攪動下變成乳白的泡泡,從他們的交合處溢出,因肌膚與肌膚的拍打發出讓人臉紅不止的聲音,「你懂什麼是暱稱嗎?或者愛稱明白嗎?我為什麼要跟只動物做這種事!不怕被傳染上什麼病嗎?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嗯,嗯……」她承受著他一次次的撞擊,那空虛被填滿的快感,和他的巨大撐開穴口的疼痛,都帶給她陣陣異樣的快感,讓她完全忘了自己此時身在何處。
她開始忘情地跟著他的節奏扭起了腰,在他每次的抽離後緊緊跟上,生怕他會甩開她。
「啊啊,好……好厲害……」
她的腰背因他的蠻橫貫穿而癱軟,更突現她那晃動不止的腰所蕩起的波浪。
他雙手掐著她的股瓣,將她的股縫大大地撐開,好更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地佔有她,「你以為我是變態嗎?跟無法當成異性的人上床?還一心想要跟你在一起?為此不惜把家裡鬧了個夭翻地覆,我有病嗎?」
她不吭聲,只是忘情地承受著他的給予,他在她的股瓣狠拍一下,「說話啊!」
「嗯啊啊,不要……」她全身竄起痙攣般的快感,搞得她更想哭了。
「你就是認定我拿你當檔箭牌就對了!」想到這,他又用力按住她的股瓣,大力地進入,真是氣死他了!
「張慕籬,這麼多年我都忍著米蘭,都順著我爸,唯有這次我鐵了心,寧願失去這些光鮮的外表,也要讓他們徹底看清我的心意,這是為了什麼?」
[嗯……啊!」她晃動的乳肉被他一把握在掌內,「啊啊……」
「我不是拿你當檔箭牌去對付他們,而是因為有了你,才讓我有了勇氣和動力,去和那個家抗衡!因為我不允許再有那種莫須有的事纏著我,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我就是願意跟你住在這熱得要死的小破屋裡,沒有人逼我,因為我願意!你明白嗎?」
「不,啊……梓悅……」
「叫我做什麼?舒服了嗎?」他一個挺入,在她體內不動,「如果是這樣就說啊,雖然你從不跟我說實話!」
「嗯……」她費力地扭著腹,那即將來臨的快感卻離她越來越遠,只有他的巨大還在撐著她瀕臨崩潰的慾望,「我,我想要……我想要你……」
「你早該這麼跟我說!」金梓悅抱著她,在幾個挺身後,她痙攣地將他吸住,吸出他奔流的種子,而後無力地倒了下去。
張慕籬在床上累得像只剛被打撈上岸的海洋生物,金梓悅心生憐愛地摸摸她的臉頰,而她卻因此哭了,「你又哭什麼?」
她看他,連話都說不清楚,「我只是突然覺得,我好像很對不起你的樣子……」
他板看臉,「你跟我爸一樣,寧可相信別人,就是不願相信我!」
「我相信你呀……」張慕籬將自己縮成了一團,「可是,我有什麼好會讓你喜歡我?」
他無言,默默地在她身邊躺下,由身後抱住她,將她的頭頂放在他的下巴上摩擦。
她的身子漸漸放鬆了下來,她累了。
「可我這麼好,還不是一樣被你甩了。」他又喃喃地說:「再好又有什麼用?在你眼中一樣不好,既然我們都不算好,那在一起的話,誰也不虧啊。」
張慕籬被他的話逗笑了,她又往他身上靠了靠,「笨蛋,你就不能換一個方式說話,說我雖然不是很好,可在你眼中卻是哪裡都好嗎?」
「我是想這麼說啊,可怕你又不信嘛!」
「其實,也不會啦……」她轉個身,和他面對面,瞪著大眼看他。
「怎麼?」他不知她腦子裡又在醞釀什麼事,有些提心吊膽。
「你知道我爸前兩天來看我的事吧?」金梓悅當然十分清楚,所以張慕籬直接說:「其實他來也不僅僅是為了看我,還為了親自告訴我一件事!」
「怎麼?你在老家的舊情人結婚了嗎?」
她打他,又不難發現他其實是真的有點緊張的,於是暫且饒了他,笑著說:「我爸說他買的彩券中了二等獎!」
「啊?」
「他說就算我不在這裡過得這麼辛苦,也供得起我弟弟讀書了,所以叫我回家去!」
「啊?」
「但是我沒跟他回去。」張慕籬說,把頭埋進了金梓悅的懷中,「因為我知道,你還在這裡,即使不能跟你在一起,但我也想待在和你盡量靠近的地方,那可以是一家公司,也可以是一間小屋,更可以是一座城市。」
「就像我一樣,每天瘋狂地在城中找你,我知道只要你還在這裡,總有一天我能將你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