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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喵喵]千方百計勾引你【愛情沒有邏輯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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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1 00:56:05
  第九章

    「秘書長,那我先走囉!」助理小瑜站在門口揮揮手。

    「好,Bye-bay。」由於這陣子工作比較不忙,加上明天是周休,關羽莎便讓大家早點下班。
    關掉筆電,她邊收拾桌上的檔,邊構思晚上該煮什麼東西,來抓住杜奇峰的胃。

  想到心愛的男人,胸口暫態蕩起甜蜜的漣漪。

  那天晚上,她還以為會心臟麻痹,可當那極致的一刻來臨,耀眼的白光從她腦中劃過,接著全身細胞像導了電似,那種通體舒暢的感覺,彷佛靈魂出竅、飛上了天堂。

  雖然意外成為杜奇峰的情婦,但她並不覺得委屈。

  罵她下賤無恥也行,說她丟盡新時代女性的尊嚴也罷,可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即使淪落為暖床的工具,她也甘之如飴……唉!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到卡慘死」吧!

  話說回來,其實杜奇峰待她也很不錯呀!

  他並沒有限制她的行動,不但讓她做喜歡的工作,偶爾還會來接她下班。假使時間尚早,兩人就去超市買些食材,然後回家一起做料理,有如一對平凡的小夫妻。

  儘管他大部分的時候仍板著臉孔,可一上了床,他就變成饑渴難耐的野獸,不斷的向她需索。

  因為擔心縱欲會影響他的體力,她特地幫杜奇峰熬了中藥補身,未料這個男人更加倡狂,每次都把她「啃」到體無完膚、哀哀求饒……

  以為是杜奇峰,她欣喜地抬頭,唇邊的笑意卻立即僵住。「爸爸?你怎麼……來了?」

  「我是基金會的董事長,為什麼不能來?」關中牟沒好氣地道。

  呿!瞧女兒那副驚嚇的表情,好象他是妖魔鬼怪似。

  「我不是那個意思……」

  趕忙為他倒杯熱茶,關羽莎不禁暗呼好險。幸虧杜奇峰人不在這裏,否則被父親看見的話,她就很難解釋了!

  「放心,爸爸不會再挪用基金會的錢,妳不必防我像防賊似。」

  因為捨不得愛女吃苦,關中牟只好拿祖產去抵押,一等銀行撥款下來,就馬上轉回基金會的戶頭。

  「我只是想問妳,殷駿有沒有提到什麼時候要結婚?」

  現下他手頭的資金不多,還欠了銀行一筆債,眼看年底就要大選,他如何周轉得過來?

  原以為殷駿回國後,會很快上門提親,屆時他便能以「岳父」的身分要求金援。偏偏那小子毫無動靜,簡直急煞他了。

  「阿駿剛接『星光百貨』,在交出漂亮的成績單前,他是不會成家的。」關羽莎找了個藉口搪塞。

  「我不管,反正妳要儘快搞定他!」

  「這……」她一臉難色。

  「爸爸會催妳,全是為了妳好。因為我昨天打電話問候三夫人時,她向我透露,有不少人在覬覦殷駿,還叫妳加把勁呢!」

  即使巫美貞只是輕描淡寫,但關中牟認為,她應該是察覺到兒子有哪裡不對勁,才會提出警告。

  「現在的女孩子呀,沒幾個有羞恥心的,明知人家有對象或老婆了,還是照樣投懷送抱……」

  他不屑的批評,卻教關羽莎窘然無語。

  如果父親曉得她在倒追一個「名草有主」的男人,而且還自甘當情婦,不打斷她的腿才怪咧!

  「為免節外生枝,妳得先下手為強。」關中牟陰惻惻地笑道:「一旦妳懷了殷駿的種,這門親事他就賴不掉了。」

  「嗄?」訝張的下巴差點脫臼,「我、我怎麼可能懷他的孩子?」

  「為什麼不可能?難道他都沒有碰妳嗎?」

  早在小倆口交往之初,關中牟就暗示女兒要「開放」點。

  雖然莎莎較為害羞,不過殷家的男人生性風流,相信血氣方剛的殷駿,應該做不到「動心忍性」的地步吧!

  「他……」關羽莎既不能承認,又撒不出更扯的謊,只好說:「他一向重視防護措施,我根本沒有機會。」

  「傻瓜!妳可以偷偷戳破他的套子,再加上一點刺激……」他拿出一包粉末,「只要吃了這個,包准他一整夜『對妳愛愛愛不完』。」

  「可是我──」

  「行了!」關中牟不給女兒機會推託,就將東西塞給她,「爸爸就等妳的好消息了。記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爸……」目送父親離去,再看看手中的藥粉,關羽莎心情不禁變得好沉重。

    天哪!她幾乎快招架不住了,可如果坦白說出,她和殷駿的交往只是個幌子,爸爸肯定會氣炸的!

    捂著太陽穴,關羽莎正大感頭疼,殊不知門外的檔案櫃旁,有雙慍然的黑眸在盯著她……

    ◎●◎  ◎●◎  ◎●◎

  話說殷駿的祖父殷旺自交棒後,就搬到山上的別墅養老,平常深居簡出,也不太過問世事。

  難得老人家這回答應辦個熱鬧的壽宴,因此不單一表三千里的遠親,「殷聯集團」的下游商廠,都爭著來為他祝壽。

  關中牟也收到了邀請函,卻因故不克參加,便叫女兒代表出席。

  本來關羽莎打算送完賀禮就走人,哪知三夫人把她拉去介紹給壽星,還留她在貴賓包廂用餐,在殷家人的盛情下,她根本脫不了身。

  等回到家,已將近十點。

  那時杜奇峰並不在,由於他近來工作較忙,關羽莎也不以為意。可過了午夜,男主人仍未出現,手機又不通,她不禁擔憂起他的安危。

  正輾轉難眠,忽然聽見開門聲,她立即衝向客廳。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今天有應酬。」杜奇峰淡聲道。

  「你好像喝了不少?」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她好意過去攙扶,卻發現他領口有幾處鮮明的印子,「這不是……口紅印?」

  無視她錯愕的表情,他逕自鬆開領帶,「少用那種眼神看我,妳都可以和情人幽會了,為何我不能在外面花天酒地?」

  「你……」他莫名其妙的嘲諷雖然令人生氣,關羽莎還是貼心的幫他脫下外套,並轉身要去準備解酒的熱茶。

  「為什麼不吭聲?」鐵臂橫然一擋,「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我不想路一個喝醉的人辯駁。」但即使她告訴自己,別去計較他的逢場做戲,胸腔仍像灌了十斤的醋般,酸得好難受。

    「我沒醉,而且清醒得很!」

  杜奇峰迫近的五官,罩著一層寒霜。

  雖然意外收了關羽莎當情婦,可他並未看輕她。相反的,他很珍惜兩人獨處的時光,還對她百般呵護,在床第間也力求表現,就是希望這小妮子能因此忘卻舊愛,永遠留在他身邊。

  沒想到,她居然聽從她父親的安排,打算以「竊種」的手段取得殷家少奶奶的入門票?

  這幾天,他一直在觀察關羽莎的動靜。果然,她今晚就藉口說要參加同學的喜宴,其實是跑去找男朋友。

  而尾隨的他,也偽裝混進餐廳,還看見她陪同殷駿及其長輩,出來向各桌賓客敬酒,似乎頗得殷家人的認同。

  在快要散席時,他又目睹一位美婦拉著她的手,說:「羽莎,這麼晚了,妳就跟阿駿回他的公寓過夜吧!」

  「伯母……」關羽莎馬上紅了臉。

  「放心,伯母是過來人,不會去打擾你們小倆口的。」那美婦接著吩咐殷駿:「你回臺灣後就只顧著工作,都沒時間和羽莎約會,今天可要好好補償人家,聽到沒?」

  「遵命!母親大人。」

  目睹兩人相偕離開會場,杜奇峰幾乎快崩潰了。

  天知道他多想上前拆穿關羽莎的計謀,天知道他多想公然把她搶走,但理智卻不容許他放肆。所以,他只好殺到自家酒店解開,還破天荒點了幾位美眉作陪……

  「我還以為妳今天會夜不歸營呢!」支起那張令人傾倒的麗顏,他譏諷道:「怎麼?是不是殷駿無法滿足妳,所以妳又回來找我相好?」

  「姓杜的,請你嘴巴放乾淨點!」

  饒是關羽莎修養再佳,也受不了這莫虛有的指控。什麼滿足、什麼相好,難道在這男人眼中,她真是那麼淫蕩無恥嗎?

  「比起妳這副朝三暮四的身體,我的嘴巴算很乾淨了。」杜奇峰冷笑地解開褲頭。

    「你想做什麼?」關羽莎瑟縮了下,心底竄起不祥的預感。
    「你認為呢?」一雙狼爪襲來,唰唰幾聲,她單薄的襯衣即被撕成碎片、掉落在地面。

  「不……」她嚇得想後退,卻被他用破掉的襯衣綁住雙手。

  「妳們女人最口是心非了,嘴巴拚命說不,其實心裏哈得要命!」他嗤之以鼻。

  「我是真的累了,我不想做……」關羽莎不願在此情況下和他結合,因為這會讓她想起初次的恐怖經驗。

  以為她臉上的倦容,是和另一個男人縱情狂歡所致,杜奇峰的妒火不覺燒得更旺。

  「別忘了,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妳隨時得履行『情婦』的義務!」他用力捏揉著豐盈的蜜桃,「告訴我,殷駿可有這樣摸妳的奶子,嗯?」

  「沒有!」無辜的秋瞳,立即泛出一層水霧。

  那雙粗魯的狼爪,固然抓得她好疼,也比不上他粗鄙言語的侮辱,來得讓她心痛。

  「那他是直接做囉?」她身上雖然找不到吻痕,但也顯示出這女人的小心翼翼,連「偷吃」都不留證據。

  「沒有、沒有、沒有!」猛搖的螓首迭聲否認。

  「哼!妳有沒有背著我偷腥,我一驗就知道了。」將她壓按在圓形的沙發上,杜奇峰又使勁一扯,毀掉最後的屏障。

    早在撕開那件襯衣時,他就動了欲念,現在又看見這副令人噴火的香臀,他的分身更是繃硬如鐵。

    關羽莎來不及逃跑,腿兒就被強行架開,接著一把粗大的肉刃從後方擠入──

    「啊!」乾澀的嫰穴,哪堪如此蠻悍的佔有?她不禁痛得掉淚,「好疼……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妳?等我爽夠了再說吧!」

    其實杜奇峰也察覺到,她的花甬不似剛歷經激情般的潮潤。可惜他已被嫉妒沖昏了頭,滿腦子只想著懲罰這女人,哪管她能否適應?

    感覺鐵杵一寸寸深入,關羽莎的淚也一顆顆崩落。因為他無情的蹂躪,不單傷了她的身,更傷透她的心。

    她實在不明白,杜奇峰何以性情大變,用如此殘酷的方式對待她?還是說,她從頭到尾都錯看了這個男人?

    最不可思議的是,即使沒有任何前戲,即使在被強迫的情況下,她仍然有反應,不到一份鍾,花徑就泌出春水。

    「好一個浪娃,這麼快就濕了!」有了愛液的滋潤,杜奇峰動得更為順暢,力道也更加強勁。

    「啊啊……」呻吟的小嘴無從反駁。

  的確,經過他一番調教,她的身體己經變成主人手指一勾、馬上就有響應的欲奴。

  「看看妳這副德行!」大手抬高她下巴,逼她正視前方的儀容鏡,「是不是跟妓女一樣淫蕩?」

  只見明亮的鏡面上,跪趴著一位頭髮散亂的裸女。

  雖然她模樣狼狽,但朱唇微張,雙眸含撫帶媚,玉臀還高高翹起,如同色情片裏的女優般騷浪。

  「沒錯……」關羽莎忽地笑了起來,「我天生就是淫蕩,就算遭到強暴,我照樣可以樂在其中。」說著,還故意將他的手挪移到胸前。

  若非心已死絕,她不會把自己貶得這麼低賤。

  但由於臉頰被垂下的髮絲遮住,杜奇峰並未發現她眼角的淚光,只注意到她誘人的雪脯。

  「賤人……」忿然描住那對腫脹的椒乳,他報復似的瘋狂搗弄她的蜜穴,「可惡、可惡、可惡……」

  「賤人」是罵她,「可惡」則是在罵自己。

    該死的!他明知這女人已經賤到骨子裏,卻還是情不自禁地為她癡迷、為她癲狂……

    「啊啊啊……」承腏著狂暴的摧殘,關羽莎反而有種被淩虐的快感,沒多久,她就到達亢奮的高點。

    同時間,杜奇峰也被收縮的花環逼到絕境。

    「噢……」熊腰一顫,頑強的巨龍即噴出灼熱的種子。

    但發洩之後,理智跟著歸位。

    細看身下促喘不已的雪胴,印著青青紫紫的淤痕,連花貝也腫得像要溢出血似,他不禁對自己粗暴的行為感到懊悔……

    罷了!既然抓不住這小妮子的心,他何不早點放她自由?

  一抽出分身,杜奇峰就說:「妳走吧!」

  「走?」回望的杏瞳佈滿迷惘。

  解下關羽莎手腕的束縛,他冷然道:「我們的交易結束了,請妳馬上離開,我不想再見到妳。」

  原來,這男人是玩膩她的身體了,才棄之如敝屣……

  「好……我收拾完東西就走。」

  拖著酸疼的身子,關羽莎蹣跚地走進浴室梳洗。

  直到合上門,她強忍的淚終於潰堤……

  「表姊、表姊……」

  連聲的呼叫,加上五根晃動的手指頭,才喚回關羽莎飄遊的魂魄。「霏霏?妳終於來啦!」

  「什麼『終於』?」楊郁霏嘴兒一嘟,「人家到這裏好一會兒了,是表姊對我視而不見的!」

  「對不起,我正在想事情……」

  自從和杜奇峰分手後,她的靈魂就經常出竅,不知神遊到哪兒去。唉!顯然她在離開時,忘了把心一塊兒帶走。

  「想得那麼專注,八成是和殷學長有關囉?」楊鬱霏打趣道。

  上回在君悅飯店沒能多聊,她一直想約表姊吃飯。哪知這女人比總統還忙,直到今天才有空出來聚餐。

  不過聚餐是藉口,重點在於探問「八卦」。

  聽說表姊已經見過殷家的老太爺,也非常得那位長輩的緣,所以她更想知道,今年有沒有機會當伴娘?

  關羽莎只是無奈地笑了笑,「我們先點餐吧!」

  幾分鐘後,服務生就送來兩客牛排。

  看著油膩的肉塊,在高溫的鐵盤上滋滋震動,一股噁心感忽然由胃部竄出,她不禁掩著口鼻衝向洗手間。

  楊鬱霏愣了下,也立即跟去瞧瞧,就見她對著洗手台吐得稀哩嘩啦,臉色蒼白如紙。

  「表姊,妳還好嗎?」

  「難受死了。」漱完口,她氣虛地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對油煙味很敏感,連空腹太久也會想吐……」

  「妳是不是……有了?」記得之前二嫂懷孕時,也出現過類似的害喜症狀。

  這大膽的臆測,頓時提醒了關羽莎。

  對哦!她一向準時報到的大姨媽,這個月還沒來呢!可杜奇峰和她嘿咻時幾乎都有做防護措施,除了……

  老天!她該不會被那最後一槍給打中了吧?

  嚇壞的她,一時說不出話來,反而讓楊鬱霏以為,她是默認了。

  「太好了!這真是一則天大的喜訊……」

  其實表姊身邊有不少的追求者,但她從未和別的男人單獨出遊或約會,可殷駿回台才三個月,她就有了身孕,因此她對於精子的供應者,並不會做第二人想。

  從震驚中回魂的關羽莎,惶然抓著她的手道:「霏霏,妳千萬別講出去,我、我還不能……」確定呢!

  「安啦!我知道臺灣有個怪習俗,在懷孕的前三個月不能到處宣揚,所以我會守口如瓶的。」

  「我……」知道愈描愈黑,關羽莎也不便多說。

  勉強回座與表妹再聊了會兒,她就以「身體不適」為由先行離開,並在回家的路上買了兩份驗孕棒。

  令人沮喪的是,測試的結果全都一樣──她中獎了。

    沒想到她剛離開杜奇峰,就懷了那男人的孩子,這命運之神開的玩笑也太大了吧!

    然而,關羽莎並不想怨天尤人。
   
  怪只怪自己盲目的追求愛情,才會弄得傷痕累累、身敗名裂。況且她也沒有多少時間傷感,因為眼前前重要的,是如何收拾殘局。

    照道理,她可以要求孩子的爹負起責任,但杜奇峰視她為「人盡可夫」的蕩婦,怎會相信這是杜家的骨血?

    而如果她找殷駿商量,他一定會建議「斬掉後患」……撫著尚未隆起的腹部,光想到要殺害一條無辜的小生命,關羽莎就覺得心好痛。

    雖說孩子的父親殘酷無情,可畢竟是她摯愛的男人,她怎麼下得了毒手、摧毀這顆愛的結晶?

    苦悶、不安、焦慮,再加上害喜的不適,讓她吃不下,也睡不著。幾天之後,關羽莎就因為血壓過低,昏倒在家中。

    恰巧辛玉蘭來臺北探望女兒,才及時發現,把人送去醫院,進而揭開她暗結珠胎的秘密……

  「莎莎,妳總算沒有辜負爸爸的期望,這麼一來,殷駿就非得喊我一聲『岳父』不可了,哇哈哈哈哈!」

  稍後趕至的關中牟,不禁樂得開懷大笑。

  「天底下也只有你才想得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得知丈夫慫恿女兒下藥一事,辛玉蘭簡直被打敗了。

  他還得意洋洋道:「這叫『出奇制勝』。如果不要點手段,怎麼讓莎莎飛上枝頭當鳳凰?」

  懶得與丈夫爭辯,她回頭反問女兒:「妳不是說,這孩子是不小心有的?如果妳想拿掉,媽媽絕對支持。」

  「辛玉蘭,妳別破壞我的好事!」關中牟當場變臉。

  「強摘的瓜不甜,我可不希望莎莎一生的幸福,毀在你的一時糊塗。」

  「妳這女人……」

    眼看戰火一觸即發,病床上的關羽莎突然道:「我要留下孩子,可是我不結婚。」

   「為什麼?」四隻鬥雞眼同時轉過來。

    「因為……」欲言又止的她,終究沒有勇氣說出真相。「你們讓我對婚姻失望透頂,我寧可獨立撫養孩子,也不要像爸媽一樣,永遠過著這種彼此憎恨的日子。」

    啞口無言的關中牟,不禁與妻子互覷一眼;後著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很有默擙地來到病房外討論。

    辛玉蘭先問道:「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找殷家負責囉!」

    關家的女兒怎麼可以當未婚媽媽?這個臉他可丟不起。

    「我不是問你這個。」她歎口氣,「我現在才瞭解,破碎的婚姻會帶給子女多大的傷害,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停止爭吵了?

    「我不要離婚!」

    衝口而出的關中牟,表情隨即變得忸怩。

   「雖然妳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卻是我明媒正娶、唯一認定的妻子,所以……我死也不會簽字的!」

    「中牟?」沒想到丈夫對她如此看重,辛玉蘭不禁感動得撲進他懷裏,「其實我也不想和你分開,因為我心裏還是愛著你的呀!」

    「真……真的嗎?」緊擁著妻子,她眼眶一熱,「都怪我不好,只顧著交際應酬,才會把妳氣跑。」
    「我也有錯,如果我肯體談你,我們全家會多麼和樂融融……」

    「所以我們算扯平囉!」支起風韻猶存的美顏,關中牟難得肉麻地道:「老婆,我好想妳哦!妳什麼時候搬回來和我一起住?」

    「討厭……」輕捶丈夫一牶,她嬌差的模樣宛如初戀的少女。「咱們的事不急,還是先解決女兒的問題吧!」

  「好!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三夫人,看她怎麼給我們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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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3-1 00:56:32
  第十章

  「妳確定支票還沒兌現?」

  「是的。」推推眼鏡,唐秘書平聲道:「因為對方一直沒去銀行存票,至於原因,我們也不清楚。」

  「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揮退了唐秘書,杜奇峰再三研究菩會計部提供的銀行往來明細表,腦中儘是問號。

  奇怪,關羽莎不是說她的基金會很缺錢?為何她遲遲沒有動用那筆賺來的「援交費」?

  不過話說回來,人家即將嫁入豪門,有了「殷聯集團」那座大金礦,怎會把他的五百萬放在眼裏?

  「呿!那女人和我已經毫無瓜葛,我管她做什麼?」杜奇峰煩躁地收起資料,不意瞥見壓在檔下的八卦雜誌。

  那是上一期出刊的水果週刊,封面的標題印著:政治名媛暗結珠胎?殷聯集團承諾打造世紀婚投!

  雖然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昨天殷駿親自送來喜帖時,他心裏仍覺得很不是滋味。

  而理該喜氣洋洋的新郎倌,卻在哀聲歎氣。

  「唉,要不是我老媽對媒體亂放消息,我才不想接受這樁因利益而結合的婚姻呢!」

  杜奇峰聞言,忍不住為新娘子抱不平。「你都要當父親了,怎麼可以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我只是誠實面對自己的感情,羽莎也瞭解到這點,所以她明天就會去醫院做最適當的『處置』。」

    殷駿平淡的口吻,彷佛談的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以為「處置」就是「墮胎」,他不禁憤而揪住好友的衣領,罵道:「虎毒不食子,你居然狠得下心殺害自己的骨肉?」

    「你怎麼能確定那是我的親骨肉?」俊眉無懼地一挑,「孩子是誰的,恐怕只有羽莎清楚吧!」

     聽那口氣,似乎在暗喻什麼,杜奇峰立即心虛地鬆開手。

     難道……殷駿知道了即將過門的妻子之前曾和他有一腿,所以才質疑胎兒的血緣?

  「我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當然也不會是她最後的一個男人。」

  而好友臨走前丟下的話,更讓他滿頭霧水。

  怎麼可能呢?如果殷駿不是關羽莎第一個男人,那她的童貞到底是獻給了誰?

  杜奇峰支著下巴,思路全繞著這出羅生門打轉,直到聽見扳動打火機的聲音﹒他才發現有人已經坐在會客椅上。

  「美、美瑤?妳何時進來的?」

  「剛到。」視線瞄向辦公桌上的週刊,「咱們認識多年,我怎麼不曉得你對那種八卦雜誌也有興趣?」

  「呃,我們公司在這一期有刊登廣告,我想看看效果如何……」尷尬的他,趕緊轉移話題,「妳不是說有事情找我談,到底是什麼?」

  抽了口煙,呂美瑤輕聲道:「我決定去巴黎了。」

  「巴黎?」去那邊做什麼?

  「三年多前,我認識了一位元法國華僑,他非但沒嫌棄我的過去,還每隔半年飛來臺灣向我求婚。就在昨天,我答應了他的第七次求婚。」

  她抬起手指,亮出五克拉的鑽戒。

  「那真是太好了,恭喜、恭喜!」他開心地祝賀道。

  呂美瑤卻苦笑,「是呀!你終於可以自由了。」

    原以為纏住杜奇峰的人,遲早就能得到他的心。但事實證明,她根本是在虛耗自己的青春。
    「美瑤,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呂美瑤以手熱打斷他的解釋,「其實,我應該對你說聲『抱歉』的,因為我一直在欺騙你。」

    「欺騙?」他眉心微擰。

    「早在十七歲那年,我就陸續被我繼父性侵,還因此墮過一次胎。可我擔心別人看輕,始終不敢說出來……」

    所幸那禽獸後來因毒品入獄,她的夢魘也宣告結束,但她心中仍存著陰影,深怕杜奇峰會嫌她是殘花敗柳。

    想不到,就在為殷辨餞別宴的隔日清早,她猜想宿醉的杜奇峰可能需要照料,於是煮了一鍋清粥過去,不意卻撞見一道影子,跌跌撞撞從木門衝出來。

    當時她來不及追,便先進杜家巡視。不過客廳和臥房並無遭竊的跡象,唯獨淩亂的床單沾著幾點血漬。

    「雖然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看著衣衫不整、仍在熟睡的你,我當下就心生一計,將衣服給脫了……」

    聽到這裏,杜奇峰已面色如鐵。

    「難怪妳不肯讓我隌妳去醫院檢查,還說小產了。」原來他根本就沒有碰過她,哪來的孩子?

    「峰哥,我知道自己很自私,為了愛情不擇手段……」呂美瑤說著,仰起臉臉蛋,「如果打我能發洩你的怨氣,你就動手吧!」

    「我從不對女人動牶頭的。」

    既然他把美瑤當成妹妹,也不會計較那麼多。

    「我只想弄清楚,到底是哪個『花癡』偷偷爬上我的床?」

    她想了下,「那時天剛濛濛亮,我只看到對方穿著『世紀高中』的制服,背影很像關羽莎,但應該不是她。」

    她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關羽莎出身名門,而且男友又帥又多金,怎麼可能把寶貴的貞操獻給一個黑道老大?

    「世紀高中?」這唯一的線索,讓杜奇峰興奮得跳起來。「美瑤!謝謝妳告訴我!」

    匆匆道了聲謝,他就風也似的衝出辨公寶。

    ◎●◎  ◎●◎  ◎●◎

  真是奇跡啊!向來水火不容的爸爸和媽媽,居然決定要複合?

  這固然是則喜訊,關羽莎卻開心不起來。

  因為原本反對她嫁入殷家的母親,現在也改投了贊成票,更誇張的是,巫美貞未徵求兒子同意,就對煤體放出聯姻的消息。

  儘管殷駿出差回來後,承諾會想辦法解決,但婚事已經公佈,不論他拒娶或者她拒嫁,都會損及兩家的顏面……-

  「三號關羽莎!」

  忽然,她聽見叫號聲,便暫且撇下煩人的心事,隨護士進診療室。

  第一次當媽媽的她,請教了不少問題,醫生也詳盡的解釋,末了還幫她照個超音波。

  「這小黑點就是寶寶的心跳……」

  解說之間,簾子驀地被拉開,出現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而且對方滿臉殺氣,一來就揪住醫生的領口。

  「你若是敢幫她動刀,我就拆散你這把骨頭!」

  「杜奇峰?」關羽莎趕緊拿起面紙擦掉肚子上的凝膠,下床拉住他,「你快放手啦!」

  「要我放手可以,除非妳放棄墮胎的念頭。」他說著厲眸一掃,就把意圖溜去報警的護士嚇到軟腳。

  當初為了維護關羽莎的安全,杜奇峰在她手機裏裝了衛星定位器,事後也沒有取出,所以他才能這麼快就鎖定佳人的行蹤。

  杏眸一瞪,「誰說我要墮胎了?」

  「那妳躺在這裏做什麼?」

  「她是來產產產……檢的!」護士抖著聲音解釋。

  「產檢?」杜奇峰不禁尷尬地鬆手,「對不起,我還以為……」

  可惡!原來是殷駿耍了他,害他出這麼大的糗。

  摸摸差點被勒斷的脖子,醫生還頗有風度地道:「沒關係!做丈夫的關心妻兒,亦屬人之常情。」

  「他才不是我……」丈夫!

  搶在關羽莎撇清關係前,杜奇峰先一步發問:「請問醫生,我們有沒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或禁忌的地方?」

  「大致上是沒有。」看得出這位男仕非常愛老婆,他就順帶提醒:「不過你們行房時,切記別太激烈。」

  聞言,兩人竟不約而同紅了臉。

  尤其關羽莎,簡直窘得恨不能找地洞鑽,所以在向醫生道過謝後,她就快步離開診所。

  「羽莎,等我一下!」但尾隨而來的背後靈,卻厚顏攬住她的腰,「妳現在是孕婦,步伐可要放慢一點。」

  「要你管!」她憤然拍開那只手,「你不是說不想再見到我,幹嘛又跑來和我『格格纏』?」

  「因為我想確定,在鐵竹堂為殷駿辦餞別宴的那天晚上,那個跟我發生親密關係的女孩,是不是妳?」

  「你怎麼曉得──」急忙煞住口,關羽莎心虛地撇開頭,「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扣住她下巴,杜奇峰定定望著那對飄忽的瞳眸,「有人撞見妳從我家跑出來,妳還想耍賴?」

  「我……」既然有人證,她索性招認。「沒錯!就是我。我本來想去見你最後一面,哪知會被爛醉的你給……給吞了。」

  「這麼大的事,妳為何不告訴我?」

  「我怎麼開得了口?」大吼一聲,關羽莎的語氣轉為哽咽,「你曾經冷酷地拒絕我的告白,我若說了,豈不是更讓你認定,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限男人上床的淫蕩女孩?」

  「對不起……」將低泣的人兒摟進懷裏,杜奇峰柔語安慰:「從今以後,我會好好補償妳和孩子的。」

  喔,搞了半天,他是衝著具比來的?

  「誰要你補償了?」關羽莎立即推開他,「我懷的是殷駿的骨肉,請你別張冠李裁。」

  「胡扯!」在明白這女人的用情至深後,杜奇峰更不相信她會輕易讓別人碰她的身子。「如果妳敢以妳肚裏的小生命對天發誓,說他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馬上掉頭就走。」

  「我、我……」吶吶半天的小嘴,就是不敢起誓。「求求你別逼我,好嗎?你又不愛我,何苦為了一個孩子,而勉強跟我牽扯在一起……」說著,眼淚愈掉愈凶。

  「傻瓜!」他一翻白眼,「如果我不愛妳,怎會答應當妳的隨扈?如果我不愛妳,哪會不顧道義、去動好友的女人?如果我不愛妳,又豈會夜夜向妳索歡,卻還要不夠妳?」

  哭泣聲霍然止住,「你說什麼?」

  「其實,我早就對妳一見鍾情了。」杜奇峰喟歎一聲,「是我自慚形穢、覺得配不上妳,而殷駿又是我的至交,所以我不敢接受妳的感情。」

  「阿駿只是把我當妹妹而已。」關羽莎急忙澄清。

  「我明白,就像我對美瑤一樣。」憐愛地輕撫那張絕美的粉顏,他歉然道:「都怪我當年太孬種,以致我們倆白兜了一大圈……羽莎,妳願意給我這笨蛋機會,讓我用一輩子來回報妳的愛嗎?」

  「我……」美眸再度溢出淚水,可這回是喜極而泣,「我願意!」

  「謝謝妳……」儘管很想抱住佳人、好好與她溫存一番,但礙於地點不適,杜奇峰只能輕點了下她的唇,道:「那我們回家吧!」

    ◎●◎  ◎●◎  ◎●◎

    回家的路上,這對戀人的手始終緊握著,眼神也不時交會;等進了家門,四片嘴皮馬上黏成一團。

    誤會冰釋後的吻,嘗來特別甜美,而小別其間積累的相思,也迅速勾起他們的情欲。

    急切地拉下拉煉,杜奇峰輕易就褪掉那件洋裝,當兩人雙雙跌入沙發時,關羽莎只剩下一件三角褲。

    「小東西,妳真是美極了!」隔著絲薄布面磨撫幽谷,他喃喃道:「我好想狠狠要了妳,但又怕施力不當,會傷及妳和寶寶。」

    「如果你擔心,我們就換個方式。」將杜奇峰往椅背一推,她挑逗地為他解開衣扣及褲頭。

    明白這小女人的意圖,他立即否決。「不!這太委屈妳了!」

    「可是我想嘗嘗你……」

    接著,關羽莎就仿效他調情的方式,輪流吮吻他胸前的兩粒小突點,再沿著健美的腹肌,往下而去。

    當小丁香來到胯間,杜奇峰的喉結不由得彈動,因為他英勇的「將士」早就筆直地立定,期待這場「閱兵大典」。

    「好大……」手握燙熱的粗棒,美眸也跟著圓睜。

    唉呀,誰教這男人的前戲導得太精彩,讓她應接不暇,哪有餘力去探摸他的「底細」?

    如今近距離觀察,關羽莎才發現,它不但體積驚人,溫度也很嚇人,經過撫弄,末端的小孔還會溢出透明的體液。

    好奇的她,忍不住舔掉那顆珠露,雖然味道略微腥膻,卻無阻她繼續取悅的決心。
    「噢……」在她含住傘頭的瞬間,杜奇峰即刻迸出呻吟。

    天哪!這酥酥茫茫、飄飄欲仙的滋味,是何等銷魂呀!就好像整個人快被融化了似……

    不過,他的昂物實在太龐大,關羽莎含不到一半,兩頰就脹得像雙青蛙,因此她又加了兩手,上下交相地套弄。

    「寶貝,妳弄得我舒服死了……」不想冷落了佳人,杜奇峰也捧起他豐盈的椒乳揉捏。
    感覺口中的烙鐵又腫了幾分,她的吞咽更為因難。

    但即使嘴巴酸得要命,關羽莎份賣力的吸吮,而在取悅同時,她那因動情而灼疼的私處,也跟著泛出涓涓濕流。

    只見絲絲銀唾從她的唇縫滲出,一雙迷蒙的眼瞳還佈滿情欲,那畫面雖然淫穢,卻十足勾人。

    「夠了!夠了!」唯恐泄在佳人的嘴裏,杜奇峰不得不喊停。

    「怎麼啦?」

    「我有一個讓彼此都能滿足的主意。」拉掉她的底褲,他將人抱上大腿,「這回就由妳來主導吧!」

    「我?」關羽莎差點被口水嗆著,「不、不行的!」

    「試試看嘛!」他一手穩住彈動的分身,一手扶著她的腰肢,指導她慢慢坐上去。
    「哦……」感覺甬道被寸寸撐開,她不禁呼出愉悅的嬌吟。

    「寶貝,來呀!」杜奇峰帶頭地頂她一下。

    那摩擦的刺激,即刻誘發生澀的翹臀隨之搖動。

    雖然初次執掌主控權,但關羽莎不一會兒工夫就領悟到如何娛樂自己的秘訣。

    「啊啊……」隨著愛液的氾濫,她騎乘的速度愈見流裼,甚至忘情地捧起兩隻豪乳搓揉,「峰……我好愛……好愛你啊……」

    那騷浪的模樣,彷佛一頭在草原上揚蹄狂奔的野馬,而她的意亂情迷,也拉抬了杜奇峰的亢奮指數。

    「我也愛你,寶貝!」忍不住吻住她的小嘴,他配合著起承的節奏,在雪臀落下的瞬間,報以熱烈的回擊。

    須臾,關羽莎就在他的助攻下,登上愛欲的聖母峰。

    「啊──」失聲尖嚷後,她便像斷了線的木偶,無力地向前癱軟。

    懷抱香汗淋漓的嬌軀,杜奇峰並沒有乘勝追擊,只是靜掙撫著她促喘的滑背,等待那顆劇跳的心緩和下來。

    好半晌,菱唇才輕啟。

  「峰,謝謝你讓我這麼快樂……」

    「能和妳互相『切磋』,我才開心呢!」他動了動硬度不減的分身,笑問:「如何?還想再來一次嗎?」
    「可是人家沒有力氣了。」想不到在上位這麼耗體力,關羽莎不禁佩服他連戰數回的能耐。
    「沒關係,妳只要躺著享受就好。」杜奇峰腰杆一轉,就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翻雲覆雨中,電話突然殺風景地鈴鈴作響。

  「要接嗎?」關羽莎微喘地問。

  「不用,反正有答錄機……」亢龍持續往花穴衝撞。

  果然,之後答錄機就傳出來電者的語音。

  「嗨!我的奇峰好哥兒們!」殷駿快速地留言道:「恭喜你抱得美人歸,我總算能卸下護花使者的任務了。可現在換我有了大麻煩,恐怕得借用一下你的女人……

  「羽莎,為了當妳的擋箭牌,我的小甜甜已經氣跑了,所以要請妳務必陪我去彰化把她追回來,順便商討如何處理咱們的婚事──」

  「這下可糟了,我們得趕快去幫阿駿的忙!」

  深感內疚的關羽莎,作勢要起身。

  「那我該怎麼辦?」杜奇峰卻壓著她不放,因為他已經箭在弦上,豈能半途而廢?

  「這……」猶豫間,電話再度響了。

  接著答錄機又傳來殷駿的聲音:「還有,我人就站在外面,如果二位不忙的話,先幫我開個門吧!」

  「完蛋了!」關羽莎的芙頰轟然爆紅,「我剛剛喊得那麼大聲,一定全被他聽見了。」

  推開身上的男人,她火速撿起四散的衣物、衝進臥房裏整裝。而興致全毀的杜奇峰,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拉上褲子,為客人開門。

  「不好意思!」無視於主人擺出的臭臉,殷駿神情愉快地招招手,「希望沒『打擾』到你們。」

  「你可真會挑時間!」

  男人最難以忍受的,莫過於「卡彈」的酷刑。

  若非念在這傢伙照顧羽莎多年的份上,管他什麼兄弟,管他什麼情義,杜奇峰早就賞他兩拳了。

  「我只是來告訴你,黃力業已經在樓下等候,我最多只能再給你們五分鐘親熱。」指了指手錶,殷駿咻的就跑開了。

  「可惡的傢伙!我又被他耍了……」他才憤然甩上門,關羽莎就從臥室走出來。

  「咦?阿駿人呢?」

  「他說要在樓下等我們。」杜奇峰咬牙切齒道:「早知還有五分鐘,我就該把『正事』辦完的。」

  「好啦!別生氣了!」拍拍他的撲克臉,她嬌媚地暗示:「等解決完阿駿的麻煩,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真的嗎?」黑眸不禁竄起期待的火苗。

  「真的。」她仰頭啄了下他的薄唇,作為保證。

  但,這蜻蜓點水式的吻,哪能滿足杜奇峰?

  把握最後的幾分鐘,他緊攬著關羽莎的小蠻腰,激切地索取她檀口的芬芳,腦中則有所盤算。

  嘿嘿,等回來後,他就要立刻拔掉電話線、剪斷電鈴,然後和心愛的女人在床上滾他個三天三夜,這樣……應該就不會再受到打擾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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