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4-12-20
- 最後登錄
- 2025-7-28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20189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51531
- 相冊
- 1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十章
天未亮,步行書已經醒來,看見眼前的一片美景,唇邊忍不住泛起微笑,愛憐地瞅著趴在他身上甜睡的美人兒。
結兒這妮子似乎已經把他的胸膛當成是最佳的枕頭,嬌小赤裸的身子整個覆在他的長軀之上,不時挪動一下,用最嚴厲的手段考驗他的自製力。
才想著,他長臂已經不知不覺地滑落她柔膩的纖腰,采入了她毫無設防的幽谷之間,撥開了柔細的恥毛,指尖采人了她略微濕濡的花唇間。
「唔……」她夢吟了聲,感覺奇怪地扭動了下身子,飽滿的雪乳蹭著他精健的胸膛,輕擦過他胸前的小巧突起,乳尖兒微微地繃硬了起來。
「快醒來,小結兒——」他低喚,長指揉著她嫩血色的小花心,不時地勾弄著地花穀間逐漸盈蜜的小縫兒。
「嗯……好熱……」江結兒夾緊了他的手指,睡夢中眉心一皺,微微痛苦地摔著小臉。
不過片刻,她終於被他成功地騷擾醒來,卻驚訝地察覺到他的債張勃硬就抵在她水嫩的花穴兒口,充血柔軟的花瓣被他緩緩地撐開,猛貫而入。
「啊……你、你怎麼可以……」
步行書狠狠地吻去了她的抗議聲,大掌揉玩著她的雙乳,精健的腰杆不斷地挺進,搗弄著她多汁飽滿的豔穴。
「唔……」她無力招架,勾細的呼吸迅速變成了喘息,感覺自己就要被洶湧的熱潮給淹沒,花壺深處不斷地經由他的撩擦而敏感不已。
兩人共同創造了一個情欲的世界,雄聲浪吟,有如獸般交歡苟合,摻揉著最甜蜜的情愛。
久久,欲望被徹底釋放,終於止歇於兩人微顫的擁抱之中,步行書笑吻了下她的臉頰,翻身下炕,溫柔地囑咐道:「你再睡吧!我要出門了。」
「又要走?」她的失望盡形於色。
「就剩今天了,乖,我不是答應過你,等事情辦妥了之後,就陪你遊山玩水的嗎?」他伸手輕撫了下她粉嫩的臉蛋,極盡地寵愛著她。
「去吧!去吧!我不要你理我了!」任性地用被子蓋住自己,不想再聽他解釋。
他都不知道,她每天都在盼望他回來;他都不知道,沒有他的陪伴,她的一天光陰就好像一整年似的難熬;他不知道、他都不知道……
步行書無奈地苦笑,俯首輕吻了下地露在被子外的柔細青絲,柔聲道:「那我走了。」
他不能不走,因為今天便是他與聞天放計誘那位冷九爺來到京城的日子;他不能不走,就算他知道她的孤獨寂寞,因為這樣的想念的苦楚,他也一樣在嘗,只要一離開她,心裏就不由自主地想她。
江結兒把自己問在被子裏,聽見了細微的關門聲,氣惱自己的任性,也氣他為什麼就沒想過要帶她一起去。
她一個人悶在被子裏,過了很久、很久,她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下人驚叫的聲音,似乎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不片刻,蕭湘來到了步行書的房門口,語氣緊張道:「結兒姑娘,北邊的廂房失火了!」
結兒驚坐起身,她知道北邊的廂房一直是步行書喜愛逗留的地方,心裏直覺不祥,但又暗斥了自己一聲,步行書出府去了,他才不會有事呢!
可是,蕭湘接下來的話徹底地粉碎了她的自我安慰,「相爺其實沒有出府,他與太子都在北邊的廂房中,結兒姑娘,相爺雖然吩咐我不准告訴你,但是,因為你的妹妹極有可能也在裏面,所以……」
房內,一片岑寂,結兒猛然刷白了臉,被徹底地嚇了一大跳,轉瞬間,她飛快地起身著衣,沖出門去。
同在此時,離開皇劍山莊,一路被武皇冉律堂追著跑的江要兒,她從遙遠的地方就看見了濃煙四怖,趕忙要冉律堂停下馬。
「火?冉哥哥,那裏好像發生火災了!」原本,她是不打算理會一直跟在身後的冉律堂,可是驚奇之下,也顧不得跟他生氣了。
「不關我們的事。」冉律堂不屑地冷哼了聲。
「你說這是什麼話?不管,我要去救火,要是你不去的話,那我自己去就好了,再見!」說著,她就要從他的懷裏掙脫,翻身下馬。
「你——」他迅速地擒住了她的手臂,惱怒地皺起了眉心,狠狠地瞪著她不知死活的小臉。
他好不容易才讓她願意跟他回去皇劍山莊,絕不可能給她有任何機會再離開他半步。
「哼,去不去——」江要兒有恃無恐,然而話還沒說完,只覺腰身一緊,身子就騰空飛起,整個人掛在他的手臂上,直往發生火災的地方飛去。
見狀,她賊賊一笑,甜蜜而且幸福。
任何人不得未經原作者同意將作品用於商業用途,否則後果自負。
火……滿滿映入她眼簾的,都是火……
「小姐!」眾人拉住了結兒,不教她衝動跑進火裏去冒險。
「放開我!步行書……果兒……他們都在裏面呀!」她的臉色蒼白得不可思議,一陣陣冷顫無法自抑地泛過心頭。
這時,遠從天外飄來救兵,下人們卻沒有心情觀望,冉律堂抱著江要兒降落在火宅前,猶是一臉無動於衷的表情。
但是,江要兒卻瞪大了眸子,忘了合上嘴,激動地掙開冉律堂的懷抱,沖上前去,抱住許久不見的妹妹,「結兒,你們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你們兩個,害我擔心死了!」
「二姊!」江結兒也同樣驚奇,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關心!她急忙地說道:「二姊!快,果兒在裏頭呀!快想辦法救她呀!」
「果兒?」江要兒一聽之下不得了,她飛快地轉身,朝冉律堂叫道:「我妹妹……我最小的妹妹……快!快去救她呀!」
冉律堂還是冷冷地面無表情,僅只在眸店門過一絲異樣的關心,箭步上前,越過她們兩個姊妹,就要進入火宅。
「謝謝!謝謝你……」江結兒忍不住感激涕零,迭聲謝道。
聞言,冉律堂困眸,瞥了要兒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進入紅色的火光中,身形一貫的冷酷。
江要兒發現妹妹一臉不解,輕笑了聲,得意道:「他是說,叫你感謝我就好了,不用謝他!」
結兒質疑地睨了姊姊一眼,不太相信,轉頭瞅著火光連天,心裏都快要絕望了,老天!求你了……求你了……
*******
火光連天,距離冉律堂進去救人的時間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就連自信她的情郎武功天下無敵的江要兒,都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二姊,我不管,我要進去……他們再不出來,我就要進去救人了!」江結兒只要一想起清早與步行書的嘔氣,她就悔恨不已,連忙接過一桶並水,用盡力氣想要多減半點火也好。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江要兒也是臉色蒼白,看了看焰光熊熊的火勢,也跟著一起撲火。
她們兩個人被煙塵撲得一臉灰黑,江結兒只覺得心都快要停止不跳了,在火裏,有著她最喜愛的情郎、和妹妹。
這時,屋頁突然被衝破了一個大洞,兩道身影飛掠而出,仔細一瞧,正是方才進去救人的冉律堂,以及抱著果兒逃離火場的聞天放。
沒有……沒有他……
江結兒眼前一黑,暈眩了起來,待逃脫出來的三個人甫落地,她連忙沖上前去,揪住聞天放直追問道:「步行書呢?他呢?他不是也在裏面嗎?為什麼他沒有出來?」
她的身子不由得開始顫抖,看著聞天放與果兒兩人神色怪異地別開臉,仿佛不忍心看她的悲傷。
「你們說話呀!他呢……他在哪里?」激動的淚水滾出她的雙頰,她不敢置信地後退,悽楚淚紅的眸光直投向就快要燒成灰燼的屋宅。
江要兒雖然慶倖冉律堂平安無事,但看著妹妹悲傷欲絕的模樣,也是於心不忍,她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幾乎是立刻就發現她要往火場裏沖去。
「結兒!」她飛快上前攔住結兒,幾乎拉不住她。「冉哥哥,快過來幫忙,果兒!快呀……她就要衝進去了!」
「步行書!步行書!你在哪里?你快出來呀……你不可以死,你說過要娶我的,怎麼可以就這樣死掉了?」她嘶聲呐喊,哽咽哭泣。
「結兒……」果兒也跟著她一起哭了出來。
「他會沒事的,對不對?果兒,你告訴我……二姊,你告訴我呀!他不會死的,是不是?」她想要聽到別人說步行書絕對安然無恙,否則她就要被心痛給折磨死了。
眾人聞言,紛紛緘默無語。
忽地,江結兒綻開一抹詭異的笑容,接近迷離的燦爛,「他最壞了,他喜歡逗我玩,喜歡看我生氣……他跟我的好,等事情辦好後,要跟我去遊山玩水的,我要帶他回桃花林……他不會就這樣丟下我,絕對不可能的……步行書,你明明就叫作不行輸!怎麼可以就這樣認輸了呢?你快出來呀!」
她活不下去……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少了一個人,心就不會想活,她只知道,沒有了他,她活不下去……
驀然,一道低沉而且玩味的男子嗓音從她的背後揚起,帶著淡淡的笑意,「你真的喜歡他嗎?」
結兒征了怔,豆大淚珠冷不防地滾落頓邊,搖頭沉落悲傷的穀底,沒有發現身旁的眾人不約而同地露出驚訝的表情,兀自地說道:「是了……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喜歡他,還跟他嘔氣,來不及說……我甚至來不及告訴他,我好喜歡……好喜歡他呀!」
「那為什麼當時不告訴他呢?」那個男人正是晚了一步才逃出來的步行書,他就站在離結兒不到十步的距離。
「我還以為……以為我們有很多時間,喜歡是說不完的,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一輩子不分開……我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可以說……所以不說……以為他不會走……」說著,她雙腿一軟,無力地跪跌了下來,沒有發現原本阻擋在她身邊的人都退離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就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吧!」他走到了她的身後,唇邊掛著捉弄的微笑。
那麼近……她熟悉的嗓音,每每喜歡在她的耳邊輕呼低喃……她所熟悉的笑聲,總是淡淡地掛在她深愛的男人唇邊,似嘲弄、似憐愛地取笑她的天真,江結兒猛然回頭,抬眸看見了教她枉哭斷腸的男人,「步行書——」
「怎麼不說了?」他笑道。
「你騙我!你騙我!」她飛撲進他的懷裏,雙手握成小拳頭,不斷地打在他的胸膛,狼狽的模樣惹得他搖頭失笑。
「我說過,不許你把自己哭醜了。」他曲指輕拭過她頰邊的淚痕,眸光眷戀地瞅著她。
江結兒緊緊地抱住了他,絲毫不肯鬆手,感覺到他切實的溫度,心兒不禁一暖,過了片刻,她重拾起頑皮又得意的笑容,道:「哼,沒關係,就算我哭醜了,你也不能不要我!」
聞言,步行書不禁又憐又愛,笑點了下她俏挺的小鼻尖,「你呀!就這麼吃定我了?」
「哼!」她又哭又笑,幸福地依偎著他,小臉貼在他的胸前,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大火依舊熊熊地飛寬在半空中,步行書與聞天放兩人相觀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望向大火,眼神頗有深意。
風,揚起了煙塵,這時,所有人之中,只有江果兒是一臉悲戚,因為只有進去的人才知道,裏頭還有一個男人沒有逃出來。
聞天放俯眸冷觀了她一眼,看見她悲傷的模樣,心裏頗不是滋味,卻沒忘了要問她一件極重要的事情。
「果兒,為什麼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你認識屋裏的那個男人呢,而且,為什麼今天又會出現在這裏呢?」聞天放的質疑聲,冷冷地揚起。
隨即,眾人的眼光聚集在果兒的身上,只見她心虛地推開了聞天放的懷抱,緊張地扭著小手,半晌說不出話來,結巴道:「呃……我……呃……他叫我不許告訴別人,尤其是你……」
這,又是另外一件精采情事的開端了……
*******
話說,那天在妓院裏唱了那種會餘音繞梁,三日不絕的曲兒之後,江結兒就迷上了那裏,所以,她想要誘拐步行書定期去那裏報到,好讓她能夠當常有一展歌喉的機會。
天色才剛暗下來,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步行書拉回房,打算偷偷地跟他商量這件她覺得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把他按在床上,打算他一有異議,她就用色誘的方式教他閉嘴,看似天衣無縫的計畫,看在步行書的眼裏,只覺得她又可愛又好笑。
她跨坐在他身上,吞吞吐吐地說道:「嗯……我知道你以前是個花花公子,別急,我其實一點兒都不介意呢!我想說……」
「那是不是說我以後也可以常常去風流了?」步行書安穩地臥在錦枕上,故意說反話逗她。
「不行!」她面目兕惡,斬釘截鐵地說,但一看到他挑眉頗不以為然,連忙放低了姿態,撒嬌道:「我是說,以前怎麼樣我都不介意,以後就不行了!你聽清楚了嗎?」
「嗯,我懂了,請繼續。」步行書笑了笑,賊手開始動起她衣服的歪腦筋,解開了她的腰帶,伸掌握住了一隻飽滿的豐盈,揉玩了起來。
「啊……我還沒說你可以開始摸呀!」她連忙把他的色手從身上撥開,正色道:「可是,為了不讓人家說我是嚴妻,我要你每過幾天就到妓院去報到,為了要監視你不能做壞事,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什麼?」步行書暗吃了一驚,知道她心裏絕對是在打鬼主意,他聳肩笑笑,將被她拉開的色手又黏回她的身上,采入她跨開的兩腿之間,玩弄著地微微突起於絹褲底下的小花核,耳邊聽到她一聲嬌吟,指尖探到了些微濕香的氣息,面不改色地笑道:「被娘子跟到妓院去,還有什麼好玩的?」
聞言,江要兒小嘴一扁,紅了眼眶,「你一定是已經打算好了,要背著我偷偷玩女人……」
「胡說!」他笑斥了聲,反身將她壓在下麵,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手指靈活地解開她剩下的衣裳,俯首含濕了她肚兜之下的乳尖兒,不時地輕咬,感覺到唇間那顆小紅莓逐漸地緊繃充血。
結兒被他吻失了心魂,焦躁不安地扭動著被他挑起情欲的身子,雙腿之間隱約地泌出潺潺春水。
意亂情迷之中,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睜開了春情蕩漾的眸子,捉住了他撩弄的大掌,語氣酸溜溜地問道:「妓院裏的女人都很漂亮嗎?」
步行書失笑,笑吻了下她吃了醋似的小嘴兒,搖頭道:「不,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你。」
一聞言,結兒放心了,不過片刻,她又納悶地說道:「既然沒有一個比得上,那你還去妓院做什麼?」
步行書不禁搖頭笑歎,她這妮子健忘的功夫倒是修煉得挺好,問他去妓院做什麼?是她自個兒一頭熱要他定時去那種地方報到的呀!
結兒瞥了他的笑臉一眼,冷哼了兩聲,知道他一定又在心裏取笑她了,不過,哼哼,她這次就不跟他計較了。
「對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一件事情?」她扯開一抹很詭怪的笑容,道:「其實,別看果兒一副柔弱溫順的模樣,她生起氣來,才是我們四姊妹之中最可怕的呢……」
*******。
「果兒小姐,派去相爺府的人回報說,相爺與結兒小姐兩個人都不在府裏,聽說……聽說他們去了……去了……」宮女吞吞吐吐的一句話也說不好,似乎有點難為情。
「去了哪里?你為什麼不說話了?」江果兒從殿前的臥榻起身,雙手支頤,小臉充滿了無聊又失望的情緒。
「聽相爺府的下人說,他們去了……妓院。」宮女深吸了口氣,終於把一段話給說完了。
妓院?江果兒眨了眨迷蒙嬌慈的雙眸,頓時羡慕起三姊結兒,竟然可以跟未來的夫婿去那麼好玩的地方,嗚……她也想去……
可是……聞天放說她不可以隨便在宮裏亂跑,想要去哪里必須先告訴他,否則一個不小心,敗露了他的真實身分就不好了。
唉……聞天放所說的那個「太子」的傷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害她每次遇到那個自稱為皇上的人都要假裝不認識,免得被他發現他們是偷偷跑進宮裏來冒充太子與太子妃的人。
不過,她是真的遇上了當今皇帝嗎?江果兒偏著小臉納悶了起來,搞不好其實那是她在夢遊,不小心夢到的吧!
她已經忘了自己第一次遇見聞天放時所發生的事情了,他說,那天晚上是她自己跑進他的房裏,對他上下其手,玷辱了他的清白。
嗚……平常夢遊也就算了,她怎麼可以隨便晃到男人的房裏去呢?竟然還不小心毀了人家的清白……
江果兒伸手掩住羞紅的小臉,覺得自己簡直快要無地自容了,不過,現在她的心裏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亟須去思考,那就是……今天早上,他竟然親了她的嘴!
嗚……沒錯,他親了她的嘴,還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原來,他趁著她在睡覺的時候,不知道已經偷襲了她多少次了;他好過分、好過分,她明明什麼都讓他做了,他竟然還不放過她的小嘴,他難道不知道隨便「玩親親」,兩個人就會生小娃娃嗎?
惡夢……這一定是個惡夢……江果兒撲同臥榻,抱起紫金色的錦枕,又掙紮、又痛苦地閉上眼睛,覺得她似乎受了詛咒,遭了天譴,否則怎麼會夢到像這樣可怕的惡夢!
她緊閉雙眸,很不安穩地墜入了夢鄉,在夢中,她又呻吟、又微笑,不時還會恨恨地咬牙,喊著聞天放的名字……
<全書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