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對於自己發掘的武明媚這顆新星,葉東禾認為她的前途無可限量,他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多想讓所有人看到她的光彩,於是他全心投入地為她宣傳、造勢,將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武明媚身上。
結果她也回應了他的期待,她在很短的時間裏就成為了當時最受矚目的新人。
葉東禾當時並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沈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拚了命想把武明媚送到更高的舞台上去,但不久後他就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因為他操之過急,過早地把年輕的武明媚推到了一個她並不能駕馭的舞台上,她產生了明顯的不適應。
那時的武明媚還只是顆剛剛萌芽的種子,還存在著許多的缺陷,評論界各種苛刻的聲音不斷傳進她的耳裏,葉東禾告訴她那是難免的,是必經的階段而已,要她不用去在意,只要加強自己的畫風、更加努力地改善自己的技巧,早晚那些人都會閉嘴。
葉東禾不斷地督促武明媚要努力,不斷地告訴她哪裏還不足,不斷地要求她改進,他以為這樣是為她好,但他的一片好心漸漸地轉變成了,比那些苛刻的評論更加讓她難以承受的心理壓力。
武明媚沒日沒夜地畫啊畫啊,可是卻一張不如一張,到最後她畫不出來了,而他對她沒有安慰,只有責備,責備她不珍惜自己的才能,責備她明明能做到一百卻只做到五十。
他的恨鐵不成鋼,換來的是武明媚人生中的最後一句「對不起,也許我根本就沒什麼才能吧」。
葉東禾黯淡的眼,似乎是又看到武明媚跟他說那句話時的樣子,而林書侗看著這樣的他,多想撲到他身上,抱著他,告訴他不用再說下去了。
可是林書侗做不到,對於有過那樣經曆的人,她什麼也做不到。
「武明媚就像是一顆流星,閃現,然後消失,那麼年輕,最後連記憶都沒有留下……後來我一直在想,如果當初她遇到的人不是我,結局又會怎樣?但那樣的假設本身就是沒有意義的,是我的貪婪逼死了她,我無法反駁和彌補我的過失。」
葉東禾對林書侗笑了一下,「後來我就開了『子夜咖啡廳』,不再當經紀人,只做些畫的評監,而不參與其中。」
「可是,你卻幫了我許多。」林書侗看他。
葉東禾很無奈,「是啊,那天在雨裏遇到了你,是件始料未及的事,我不敢說你的才能和武明媚比,誰高誰低,可是當我聽到你說你要回鄉下國小教書時,那些話自然而然便脫口而出,說實話之後我後悔了很多次,可是那個當下,我就是想要留住你,想要抹去你腦中那個荒唐的決定。
但是我幫你,並不是以你經紀人的身份不是嗎?書侗,現在跟你說已經沒有意義,但當時的我只是想要讓你走上專業畫家這條路而已,並沒想過要跟你簽約,一旦你在這個行業站穩腳步,我就放手,那個時候我一直是這麼想的。」
「所以你才一直鼓勵我,說我畫得多好,因為你怕我會牴觸、會放棄?」林書侗終於有些明白,那時總在他眼中閃現的傷感是什麼意思,原來那並不是她的錯覺。
「是,我不想讓你知道武明媚的事,就是怕你走上跟她一樣的路,我也後悔當初對她的步步緊逼,也許也是想在你的身上變相地填補內心的罪惡感;看著你一天天地成長起來,那段日子我真的非常高興,可是我終究還是為自己的隱瞞付出了代價。」葉東禾看著她,很溫柔地笑了,「我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
像是當時的那個微笑,就是她愛上他的那個瞬間,而此時他的笑容裏有了更多更多的情緒,像一張網,再次俘虜了她的心。
林書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讓眼淚掉出來,她故作強勢,惡劣地問他,「你是在責怪我嗎?你覺得自己被冤枉了,覺得我的離開是對你的背叛嗎?」
「以前的確曾這麼想過,可是現在不會了。」
「為什麼?」
「因為你的畫啊。」葉東禾笑道:「如今你的畫跟之前已經大不相同,我一直在想究竟是哪裏不一樣了,直到看到你和小雨,我想你的畫之所以變得成熟溫暖,多半是這些年的經曆讓你成長了,跟小雨兩人的相依為命讓你的生命豐富了許多,你現在不再是那個需要他人鼓勵的小女孩了,就算沒有人支持你,你也會為了小雨而努力,所以完全不用為你擔心了,這樣想,你當時的決定也許對你最好的,因為現在的你是那時的我最期待見到的。」
林書侗的眼淚最終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就算想裝沒事都不行了,不過那有什麼用呢,反正她早就被他看穿了吧,這個混蛋,一直都知道她的弱點在哪。
「別以為這麼輕描淡寫地就能過去,你知道我這幾年吃了多少苦嗎?什麼叫沒人支持也沒問題,我又不是石頭做的,如果身邊有個能依靠的人,誰會願意去做女超人啊!」
林書侗帶要說的話像山那麼多,可是全被葉東禾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全數封在口中。其實她知道的,他要吻他了,他的眼神、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預示著,他要吻她,要緊緊地抱住她,只不過她裝作沒有察覺,裝作被動地接受了他的吻。
葉東禾這個吻來得那麼凶、那麼狠,他的火舌撬開她的齒,熱情地吸吮著她口中所有滋味,火舌邊與她的舌糾纏,她要躲,他便追,更深地探向她口腔中敏感的小舌,舌尖勾起那軟軟的小舌,弄得她心臟急跳、耳後發熱,全身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林書侗又驚又恐,只能以舌抵擋他強勢的侵入,可是這又被他視為熱情的回應,他於是席捲纏繞,與她唾沫相交,逼得她只能給予同樣程度的回應,才不至於失守。
可是她已經開始頭腦發暈,連自己本來想跟他說什麼都忘了,全身在他的撫摸下變得軟而無力,而她全身毛孔都在吸取著他身上傳來的熱氣。
葉東禾離她越來越近,而後他大手撐在她的背部,身子前傾,林書侗那軟綿綿的身體隨後倒下,被他緊密地壓在沙發上。
小小的沙發頓時變得那樣擁擠,她瞪著大眼,望進他深不見底的眼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執著於那個吻,而是若即若離地看著她,林書侗吐著氣,卻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整個世界都成了空空一片的白色,她只感覺得到他的視線。
「你幹嘛突然親上來……」
「因為我突然好想親你。」葉東禾笑了下,撫摸著她的額發,指背劃過她發燙的臉,劃過她因他的吻而紅腫的嘴唇,「書侗,我們要不要重新開始看看?」
林書侗聽到耳邊「咚」地一聲,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心跳聲,她的體溫再度升高,而他也一樣,讓彼此分不出這會是誰比較緊張。
「為,為什麼?我自己過得很好。」
「不對,你過得不好,你一直都沒有忘記我,越是想要忘記,就越是想念。」
「亂說!」
「那為什麼提到四年前的事時,你還會那麼激動?那對你來說應該已經是過去的回憶了,你現在過得很好,而我什麼都沒有,你該嘲笑我,而不是為那時的事激動得哭出來。」葉東禾的手指最後劃過她的眼旁,讓她覺得有些癢癢的,「因為無法原諒才會忘不了,因為愛得太深才會無法原諒,可是書侗,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我都沒有做過背叛你的事。」
「你……」就知道他無緣無故接近她的家人、接近她沒有好事!
為什麼要讓她動搖呢?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去了法國,又是用了多少年時間才再做好面對他的準備。
而他一句「重新開始」,就輕易地將她之前的努力與決心全部瓦解嗎?她本來對自己很有自信的,認為自己不會再被他的甜言蜜語所朦蔽,可是任由他接近自己的結果就是這樣,被他壓在身下,被他逼到無路可走。
「我才不要。」她倔強地說:「為什麼我這麼倒黴,換來換去都只有你一個!」
葉東禾被她的話逗笑了,與其說她是在拒絕,不如說她是在鬧彆扭,這麼看來的話,她只是嘴硬而已了。
「書侗,雖然你這種脾氣為我惹了不少煩惱,可是我還是會被這樣的你吸引,我喜歡看你鬧彆扭的樣子,更喜歡看你為我而糾結的樣子。」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眨眨眼看著她說:「因為那會讓我更加確定,你的心裏有我。」
「你別臭美了啦!嗯啊!」林書侗驚叫,因為這個表面像紳士的家夥,竟然在調戲她之後,堂而皇之地把手壓在了她的胸上!
葉東禾對她調皮地笑了一下,在她驚愕的目光下收緊手掌。
他隔著衣服握住她一邊飽滿的乳肉,又揉又搓起來,緩緩地、細膩地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
林書侗驚愕過後便是惱怒,可是他沒空看她那可愛的小臉了,他俯下頭吻住她的肩頸,在她細滑的皮膚上印下一串細吻,同時大掌短暫地離開她的飽滿,順手解開她的上衣扣子。
「嗯……」她難過地想動動身體,可他壓得她那麼緊,她連把手從他身下抽出來都做不到。
上衣扣子就那麼被葉東禾不緊不慢地全部解開,他的手還不安分地伸進她的內衣裏,她飽脹的乳肉頓時被他熱而有力的大掌環壓,那充實的壓力和熱度,害她身體不自主地顫抖起來,口中逸出細膩的哼聲。
「你這裏,好像又變大了呢。」他在她耳邊低語。
「討厭鬼!不要摸啦!」她扭動身子,換來的是他更密實的重量,「嗯啊啊……」
他乾脆把她的內衣向上推去,大掌揉捏著她的乳肉,那張剛吻過她的嘴又覆上她的乳尖,他大口地含住她的乳肉吸吮,舌尖圍著她挺立的乳肉輕輕旋轉,同時大掌收力擠壓著她的乳肉,像是要把更多的部分擠入他的口中。
「嗯不要……」林書侗的胸頓時又麻又癢。
「好啊,就聽你的。」葉東禾低聲咕噥著,還真的離開了她的乳肉,可是他的身體並沒有離開,他的唇開始貼著她的肌膚一路吻下,在她身上留下一道令她顫抖的吻痕,最後他親吻著她的肚臍,使她的小腹被動地起伏收縮。
體內的溫度滋生出許多慾望的小蟲,在她全身每根血管中爬來爬去,就算是再輕微的碰觸也能被那些小蟲接收到,當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褲縫伸入,又撥開她的內褲繼續向下,直到覆蓋在她那四年來從未有人碰過的私密處時,林書侗心慌地叫了出來。
「噓……」葉東禾輕聲提醒她,「不要吵醒了小雨。」
她這才驚覺到,小雨還在臥室睡覺啊!下意識地咬住下唇,硬是把所有聲音都吞了回去。
而他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大掌邪惡地覆在她的私密處上,中指還探出來沿著她身下花縫遊走,不時挑逗她那顆敏感的花核。
「嗯嗯嗯……」林書侗皺著眉,努力去忽視從身下傳來的顫慄,可是結果也只讓她滿頭是汗,讓體內由酸癢滋生的愛液順著他的撫摸泌出體外。
他的手指沾上一片溫濕,不禁笑了出來,「書侗,你有感覺了嗎?」
「不要胡說啦,小孩子還在隔壁,你可不可以臉皮不要這麼厚!」怎麼能說出這種無恥的話?就算是以前,他都不會對她說這些的。
「孩子總會長大的,我不介意讓小雨快點成長。」
「我介意!」天啊,他是打算讓她兒子以什麼方式「成長」啊!
「那就小聲一點,我會對你很好的。」葉東禾悄聲地說,她混沌的大腦無法理解他這高深的涵意,直到他將她的內褲一起脫掉。
他起身在沙發邊,當著她的面也順便脫掉自己所有衣物。
林書侗心臟狂跳,感覺眼前這個人是這麼地陌生,好像自己第一天才認識他一樣。
她的呼吸本能地急促起來,因女性的自覺,她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
葉東禾將她一條腿搭在沙發靠背上,而他的臉則探向她的下身,林書侗慌亂地用手捂臉。
葉東禾輕輕地笑了下,可是他那深暗的眸色裏卻沒有一點笑意,有的只是男人的征服欲,「書侗,你在害羞嗎?明明兒子都這麼大了。」
別說得他們跟老夫老妻一樣好嗎?那只會讓她更加臉紅,「你你你,你不是來真的吧?」
「我跟你一直都是來真的。」他一語雙關,大掌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亂動,而另只手撥開她的花縫,隨之火舌舔上她那紅腫的小花核。
快感如同電擊般,由那個小小的接觸開始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侵入她的腦神經,她只覺得全身一麻,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在體內爆炸開來。
「啊啊……」林書侗全身劇烈地顫抖,而葉東禾將她壓得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他的舌開始含住她的花核,又吸又咬,而後火舌在她花縫間來回,舌尖卷舔起她花間愛液,那溫濕的撫慰讓她不住搖頭,幾乎承受不住。
「不要,不要這樣,好害羞……」就算他們曾經交往過,連孩子都生了,她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會這樣大膽地舔她那裏啊!
她真的不像一個三歲孩子的媽媽,軟弱的嬌嗔讓葉東禾心動。
「真可愛,可愛得讓我只想更加地欺負你。」他兩指並起在她的花縫間來回,尋找到她那小小的穴口,猛地進入。
「討厭,嗯啊啊!」林書侗全身被慾望的洪流衝成粉紅色,弓起的腰不知是種抗拒還是迎合。
空虛的身體被異物入侵,卻沒有想像中那麼難以忍受,一種不可思議的舒適感由他的手指蔓延開來,隨著他緩和的抽送而傳遍全身,她開始無意識地迎合著他的動作,輕擺細腰,期望著體內的空虛能快點被填滿。
她開始主動引導他的手指落在她體內的敏感點上,她的可愛和柔媚自成一幅誘惑的風景,他的下身脹痛,發現她很快適應了自己的手指,再也忍不住來自雄性本能的衝動。
葉東禾的手離開她,反將她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肩頭,而自己則一條腿踏在沙發上,雙手抱起她的腰,將她下身稍微抬起,讓她濕潤收縮的粉紅花穴對準他下身昂起的碩大。
「你……不,不要在這啦!」林書侗不敢去看,只能軟著聲求他,「小雨還在隔壁呢……」看她那麼為難的樣子,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有些過分了,可是面對著嘴上說著抱怨的話,卻十分配合的可愛的她,他怎麼可能放過呢?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葉東禾咬著牙,窄臀向前一頂,那根青筋盤繞的碩大在她愛液的潤滑下,猛地挺入她那窄小緊密的穴口中。
「嗯啊啊啊……」林書侗抓起身邊的沙發抱枕,咬著唇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那巨大的飽實感給予了她從未有過的滿足,她全身像是要化成水一樣,明明每根神經都緊繃著,可就是使不上一點力氣。
葉東禾同樣悶哼,脊背肌肉緊繃,抱著她的手不自覺地使足了力氣,「好緊!」他低歎。
他稍稍抽出,又緩慢挺入,她畢竟太久沒做過這種事,無法即刻適應他的巨大,他壓下心中的急切,一抽一送,既緩又深,直到感覺到她的花穴再度變得柔軟濕潤,對他的每一次吸吮都讓他忍不住要低喘出聲。
林書侗蛇一樣柔軟的身體擺動起來,微張的小口流出晶瑩的唾液,飽脹的乳肉在他的挺入間上下擺動,刺激著他的視覺神經。
看到她已經全然沈浸在自己的力量之下,葉東禾開始適當加快速度,也帶給自己更多的刺激。
「啊啊……哈啊……」林書侗的腦中一片空白,全憑本能地接受著他的給予,並且用身體主動迎合,期待著他更深更強的給予。
她一手緊抓著沙發,一手摸上自己酸脹的乳肉,像葉東禾那樣使力抓著、揉著,那酸脹於是變成滿足的酥軟。
「嗯嗯……啊啊……」
「現在你是不是該重新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了?」葉東禾可沒忘了正事,「明明這麼地享受,還說不願意跟我重新開始?那我們這樣算什麼,炮友嗎?」
「誰,誰要跟你做炮友啊!嗯啊!」他一個用力挺入,她全身痙攣,感覺某種熱浪在小腹中凝結,就要爆發。
可他偏偏不給,又快速地撤離,放著她在那快感的懸崖邊上,「不,不要……」
「真的不要?是不要跟我重新開始,還是不要停呢?」窄臀前挺,又換來她一個難耐的悶叫,「如果不說明白的話,我可是不會輕易結束的,也許到小雨睡醒時都不會結束。」
「嗯啊!」他這分明是威脅!可是林書侗全身都已經瀕臨爆發,緊繃著、顫抖著、渴求著,他的每個看似無意的動作都能在她體內驚起驚濤駭浪,她想如果他願意的話,自己真的會被他折磨死。
「想忘記又忘不掉,我又何嘗不是這樣?所以說,我們的心意都是一樣的對嗎?為什麼不再給我一次機會?」葉東禾有些急了,手指掐上她下身殷紅充血的花核。
林書侗快瘋了,她因慾望得不到填滿而哭了出來,奮力扭動腰肢,乞求著,「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拜託,快點給我,我好想……哈啊啊……」
想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當她從他口中得知那件事的真相,當她因那個真相而鬆了口氣放下心來時,她就已經明白,她愛上的人,就會永遠愛著。當初林書侗沒有向葉東禾求證而是選擇了離開,是因為自尊心作祟,也是膽怯的表現。
她怕他會親口對她說,他在利用她,他們間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計劃。
她催眠自己不要為了他這種人傷心,只有把他當成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一切都是演戲,她才能賭著那口氣堅持度過這四年。
當她知道事情的真實經過,知道了他並不是一個為自己利益利用他人、犧牲他人的魔鬼,她鬆了口氣,她很開心,因為她沒有愛錯人。
「東禾,東禾……我們在一起……嗯啊!」
「好,我們在一起,永遠在一起!」葉東禾激動地賣力抽送,得到她的答覆後,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她回來了,她終於又像起初認識的她一樣,對他全然信任,對他無所不言。
他終於是等到他的書侗回來了!
「東禾……啊啊啊!」在他一個深深的挺入下,她大腿劇烈地顫抖著,全身如掠過快感的痙攣,身體突然變得比雲彩還要輕,而頭則比鉛還要沉重。
她模糊的視線中是他高潮後大汗淋漓的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