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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選定補習班後,杜熙真開始上起了商業課程,她希冀自己能在最短的時間裏由講師那兒得到所有的「真傳」。因此在第一次上課拿到講義時,她便迫不及待地低頭研究了起來。
很快地到了上課的時間,她聽見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靠近。
「大家好,我是各位的客座講師LISA吳莉玟,今天要授課的主題是『如何運用人脈創造商機』 」
當講師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後,杜熙真心口一提,不由自主地抬起頭望向講臺― 一張和照片裏一模一樣的臉映入眼瞳,她的心臟劇烈地收縮!她完全沒想到LISA就是吳莉玟?而且,她竟然要坐在講臺下聆聽情敵教授的課程,這是怎生的一個諷刺?
很不幸的,整整九十分鐘的課程,杜熙真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她的腦子嗡嗡作響,完全無法正常地接收資訊,只能呆愣地瞪著吳新玟。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課,她木然地收拾講義,低垂著頭走出教室。
「杜小姐,請妳等一下。」就在她剛踏出教室的瞬間,突然聽見有人在背後喚她。
杜熙真腳尖頓在原地,猶豫著該不該轉身,就像被下了定身咒似的定在原地,動也不動。
「杜小姐,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妳,真是太有緣了。」吳莉玟並沒有因為她沒轉身而氣惱,她主動走到杜熙真的面前,笑容可掬。
「吳小姐,我們見過嗎?」這一定是孽緣。杜熙真暗自淺歎了一口,佯裝不認識她。
「是沒正式見過,但我聽御瀧提過妳的名字,今天在學員名單上看到妳的名字時,我好開心喔。嗯”。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吳莉玟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以手勢牽引著她往外走。
杜熙真被動地被她牽引著,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出補習班。「什麼意思?」
聽著她喊自己老公的名字喊得如此自然,她的眉心糾成結,心頭一整個不舒坦。
「那天在會場不斷地聽到有人說妳漂亮,今日終於有機會跟妳見面了,妳本人真的很美。」彷佛感覺不到她的鬱悶,吳莉玟始終掛著笑容。
「妳客氣了,妳也很美麗啊。」杜熙真搞不清楚吳莉玟到底想做什麼,她整個人緊繃得差點沒中風,嘴裏不忘說著與事實不遠的客套話。光看照片就不難看出她的美,真正面對面,才發現她比照片還要美上十倍,也難怪御瀧會難以把持……
她的心陣陣揪疼,無法控制地吃起飛醋。
「我們就別這麼褒來褒去了,怪噁心的。」吳莉玟大笑。「妳有空嗎?能不能陪我喝杯咖啡?」
她的態度如此和善,杜熙真著實無法拒絕,她點了點頭,內心充滿無限感慨― 其實她感覺得出來,吳莉玟的個性滿NICE 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分尷尬,或許她們兩個可以成為好朋友也說不定。
只能說造化弄人。
兩人選定了補習班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坐下,各自點了不同口味的咖啡。
「吳小姐,妳今天是純粹約我喝咖啡,還是有事想告訴我?」一入座,她開門見山地直盯著吳莉玟的眼問道。她再也受不了這樣吊詭的氛圍了,那教她難受得幾近無法呼吸!她得快刀斬亂麻地結束這一切,不然她會死,被莫名的醋意和壓抑心頭的窒悶給淹死。
「啊?」吳莉玟呆了,大大的眼裏滲入了些許興味。「妳認為我有什麼事想告訴妳?」
說不出詭異的,坐在咖啡廳裏兩個面對面的女人,都在猜臆著彼此的心思,卻如何都看不透潛藏在對方心裏深處的真實想法。
「我……」杜熙真咬唇掙扎,約莫兩分鐘後,她僵硬的從皮包裏拿出照片,放到桌上,推向了她。
吳莉玟看了眼照片,雖然沒有動手拿起來觀看,但嘴角卻已經揚起了淺紋。
「這是?」
「或許妳今天是想來告訴我,妳想和御瀧再續前緣?」她清了清喉嚨,好不容易才說出了完整的句子。然後,她覦了眼桌上的照片,水眸泛起了紅霧。
「噗。。」吳莉玟噴笑,好在咖啡才端到下巴,還來不及喝入口,不然坐在她對面的杜熙真可要遭殃了!
「吳小姐?」杜熙真錯愕地愣住,不懂吳莉玟誇張的笑是代表什麼意思。
「我實在太驚訝了,妳怎麼會有這麼多恐怖的認定?」吳莉玟差點笑岔了氣,用指尖拭了拭眼角。
「怎麼說?」難道照片裏透露出來的訊息是假的?難道她誤會了什麼嗎?
「妳會這麼認為,想必是有聽說我跟御瀧的過去吧。」見她僵硬地點點頭,吳莉玟勾了勾嘴角。
「我這個人,做事向來只往前看,絕對不會再去走回頭路。這張照片我不予置評,如果妳想知道這其間的故事,麻煩妳自己回去問御瀧。
這是她和御瀧之間的問題,御瀧有義務要對他的妻子解釋清楚,至於她這個外人,純屬插花性質,她根本不想沾上邊。
直到咖啡見底之前,杜熙真都試圖再和吳莉玟多探問些什麼,但吳莉玟僅只是笑了笑,不給她任何答案― 她的迷團越來越多。
帶著滿心疑問回到了家,杜熙真放下皮包,疲累地揉著後頸走入房間,卻被立於窗邊的身影驚跳了下。「御瀧?你怎麼回來了?」這時候他不是還在上班嗎?
刑御瀧轉過身來,深幽的黑眸專注地凝著她。
「御瀧?」他幹麼那樣看她?她不自覺地低下了頭,看看自己的打扮有沒有什麼不對。
「有件事……我認為自己有必要跟妳說明一下。」他考慮又考慮,決定直接和她解釋清楚。
「什麼事?」她的心坪然一跳,瞬間有絲無措。
他想說什麼?說他對吳小姐余情未了,還是說她不是個稱職的老婆?她緊繃得握緊雙手,指尖深深地戳刺著她的掌心。
「在說明之前,我想我欠妳一個道歉。」南北說得沒錯,他不該偷翻她的皮包,所以他該向她道歉。
「請妳原諒我。」,感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很驚悚、可能會讓她很受傷,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我不懂你為什麼要道歉。」總要給她一個理由吧!「我,翻了妳的皮包。」刑御瀧深吸了口氣,誠實坦白自己的劣行。
杜熙真整個傻住。什麼時候?她怎麼都沒有發現?!她顫聲輕問:「然後呢?你翻到了什麼?」
「照片。」那折磨他多日的照片,若不是必要,他實在很不想提它。「會讓妳誤會的照片。」
「說清楚!」她焦躁地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為什麼他跟吳小姐都說是誤會?到底是什麼誤會?
「那時候,我在會場沒看到妳,急著想去找妳,轉身時,不小心撞了莉玟一下,她的腳勾到了地毯,差點跌倒,因為我剛好在她旁邊,所以伸手拉了她一把。」他用最精簡的敍述將前因後果交代清楚,然後反手握住她扯住自己手臂的小手。「只是這樣而已,再多也沒有了。」
杜熙真瞬也不瞬地凝著他,找不到他眼裏有一絲虛偽,她不安的心才稍稍地沈澱。
「你怎麼知道要去翻我的皮包?」一定有什麼理由他才會這麼做,是她透露了什麼奇怪的訊息嗎?還是他跟小媽一樣,「因為妳不快樂。」那讓他好心疼,看透了她的心,卻找不到撫慰她的方法。
「我留在公司開會的那天,發現妳似乎有東西不想讓我知道,而且,那東西就藏在妳的皮包裏,所以我才……對不起。」歎息複歎息,他唯有再次道歉才能稍微抹去罪惡感。
「你在乎我變了?」她輕問。
「我當然在乎。」弓起指輕撫她較之前清瘦的臉頰,他氣惱自己沒有盡速地解決這個麻煩,害她為此消瘦。「因為我愛妳,所以我在乎得要命!」
她訝然地瞠大了雙眸,沒想到他會突然向她表示愛意,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她嬌紅了小臉,心臟興奮地坪坪跳躍著。
「討厭啦你!別說好聽話哄我。」她嬌嗔地捶了他一記,奇跡似的,壓在她心頭的不安感全都散去,她的心彷佛長了雙翅膀似的,開心地旋轉、飛舞。
「是真的!」他拉開她緊握手臂的小手,轉而環住她的腰肢,施力將她貼靠至自己的腰間。
「我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人的轉變而心情不定,只有妳,我最愛的老婆。不管妳誤會了什麼,我都要妳快點把我愛笑的老婆給還來!」
杜熙真揚起久違且發自內心的笑,「對不起。」迷霧散去,換她欠他一個道歉。
「幹麼道歉?」啊。。抱著她的感覺好好,聞嗅著她熟悉的氣味,他滿足地輕歎。
「我沒有問清楚就胡思亂想,對不起啦!」嬌羞地偎進他懷裏。
經由這件事,她學會要更相信他,就算有懷疑,也得先問清楚,不要再像這次這樣自討苦吃了。
「嗯,誤會解開就沒事了。」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肌膚上游走,但是,慘痛的記憶乍然躍現。「那妳應該不會再拒絕我了吧?」
她怔愣,害羞地拍打他。
接收到她不是很明顯的暗示,他喜上心頭,壓抑多日的欲望像出柙的猛虎,含笑的嘴輕輕覆上她柔軟的唇,溫熱的滑舌則是毫不遲疑地溜入她口中,試探她口中的甜蜜。
她的身軀在他唇舌溫柔的攻勢下軟化,兩隻藕臂輕軟無力地勾住他的頸項,羞怯地回吻他。
她仍顯生澀的輕探與舔吮都激起他更強烈的欲望,他緊緊地環簸著她的纖腰,難耐地撕開了她的上衣,凝視著她胸前白嫩堅挺的嫩乳。
「噢……你不能溫柔點嗎?」她羞紅了小臉,氣息淺促地嗔道。
「很難。」他輕歎,將她輕抱起來帶往床邊,不甚溫柔地將她丟上床,這舉動引來她抗議地輕呼。「誰叫妳讓我忍了這麼多天,妳得補償我。」
他黑眸灼灼地鎖住她,結實的身體刻不容緩地壓上她,一手箝住她的下巴,低頭進攻她粉嫩的唇瓣,舌尖探索過她每一顆貝齒,吮盡她口裏的蜜津;另一手則以指尖撩撥她乳峰頂端初綻的嫩果。
「嗯……」她輕易因他的撫觸而燃燒,他的大手掠過挺立的乳峰,修長的指徐徐撫過小腹,一指勾住她的底褲,輕輕地挑開它。
「呃!」他很猴急喔!那麼快就想脫她的內褲?!反射性地,她伸手扯住自己的褲頭,不讓他如願。
「別亂來,讓我禁欲這麼久,妳要負責喂飽我。」握住她妄動的小手,一隻手移到她腰部後方,使力讓她微挺腰際,輕易地褪下她的底褲。他火熱微瞇的眸緊盯著她腿間的瑰美,邪惡的指輕輕地撫觸她花園的入口,以指腹按壓其上敏感的蕊心。
「啊……」她禁不住輕喊,渾身無力。
「舒服就喊出來。」他輕笑,愛極了她嬌軟的呻吟。
他俯身含住她胸前顫動的玫瑰,忘情地吸吮,舌尖不停地挑逗著頂峰的花蕊,撩繞兜轉、輕啖舔吮,一步步撩撥她的情欲。
她閉上眼,尖細且破碎的呻吟逸出喉間,體內狂熱似火,如燎原般焚燒了她的理智。指尖感受到她腿間的濕意,他毫不遲疑地探向她燠熱的花心,先是輕淺試探,然後,逐漸加重長指的掠奪。
「御瀧!」感受著他的唇舌在胸前舔咬吮弄的快感,長指在她體內揉搓抽撒的瘋狂,她緊攀著他的肩,似歡愉又似痛苦地輕喊。
他咬著牙,額上的汗水沿著鬢角滴落在她胸前― 還不夠,他也要她感受到那種想要,卻又要不到的折磨,他要讓她體會那禁欲的痛苦,待承受過後,得到的高潮才會更極致!
那滴落在她胸口的汗珠隨著她弧形優美的胸線徐緩地滑動,他的指更為強勢地侵佔她的緊窒,引來她更強烈的緊繃。
「嗚……」她嗚咽,放開羞意大膽地催促。「你快點……」
「想要了?嗯?」他雙眼染上焚紅的欲火,感受指尖上沾滿蜜津,滑膩濃濁得令他心癢難耐。「嗯……」她點頭,渾身顫抖。
「乖,再一會兒。」蓄意不讓她好受,他再次大口含住她的酥胸,靈巧的舌兜旋著他嘴裏緊繃的蓓蕾,配合指上的狂肆節奏吸吮、輕噙,直到她嘗盡歡快的興奮,吶喊出尖銳的嘶喊。
他封住她嬌喘不休的小嘴,吞噬她激烈的吶喊。
「老婆,舒服嗎?」他低嘎地說,眼中欲火燎燒。
「你……你故意的!」她指控著他的「暴行」,使壞又不滿足人家,太壞了!
「我故意什麼?」他裝傻,起身慢慢扯開自己的衣物。
杜熙真此時才發現,自己全身光裸,甚至差點被他吃乾抹淨了,但他竟然還衣著完整,實在太不公平了。
「老公。」凝著他脫衣服的緩慢動作,有個小小且邪惡的念頭在她腦子裏成形。「嗯?」拉開襯衫正要脫下,他旋身睞她一眼。
「我想看你跳脫衣舞。」她忍住笑,努力裝出最正經的表情。
「嘎”」刑御瀧傻眼了,雙眼暴凸。
這是什麼爛要求?要他一個大型企業的總經理跳脫衣舞?簡直不成體統!
「我說我想看你跳脫衣舞。」她不厭其煩地再次重申。
「那我想看妳跳鋼管舞行不行?」他皮笑肉不笑地反問。
「不行!」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且振振有辭地反駁。「你說愛我的,愛我就要答應我的要求,不然我就當你騙我。」
哇咧”。這女人……竟敢拿他的愛來要脅他?!真是天殺的好極了!他分明是養「雌虎」為患了嘛!
「怎樣?跳不跳?」她努了努嘴。
「跳,老婆大人都這麼說了,我哪敢不跳。」扯出壞壞的笑紋,他飛快扯掉皮帶,褪下長褲,直接跳上床撲倒她。
「老公?」她驚愣,怎麼跳脫衣舞跳到她身上來了?最養眼的那段咧?怎麼都不見了?
沒花時間解釋他為何主動省略那養眼的部分,他不由分說地拉開她的腿,以男性的堅挺摩掌著她的私密,在她驚愕的瞪視下,一舉搗入她緊繃的甬道!
「呃!」她驚喘,體內的空虛瞬間被他所填滿。
他深深且快速地挺進、退出,直到感受到她情不自禁地擺動臀部迎合他的撞擊後,他邪肆地揚起嘴角。
「老婆,妳真緊。」她才剛到達情欲巔峰的內部肌理緊緊地包裹著他,那細如啃咬般的緊縮令他歡愉地蹙起眉心,咬緊牙關更加賣力地在她體內抽撒。該死的!要是他定力差一點,恐怕會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快感,沒兩下就兵敗如山倒,死在她的緊窒之下了。好在他的定力足,再來一個小時絕對沒問題!他跟她杠上了,沒再讓她達到極致的滿足,他就不姓刑?
「嗯……嗯……」
她嬌軟地承受他的攻擊,身體因強烈的衝撞而上下震動,白嫩渾圓的胸乳漾起瑰麗的乳波,更加刺激身上男人的獸性。
更要命的是,她不僅毫無章法地在他身下扭動,還不怕死地張開小嘴咬住他寬闊的肩膀,瞬間將他的欲望指數推向最高點!
「該死的女人,妳會把我逼瘋!」他抬起她的腿架上自己的肩,不僅防堵她那張可愛的小嘴作怪,還能讓他更深入地挺進,一舉兩得!
「啊!」快感迅速地攫住了她的感官,她緊扯著身下的床單,因強烈的快感而輕泣出聲。
「再挑釁我啊!小心我讓妳三天下不了床。」他既愉快又懊惱地威脅道。
三天下不了床?聽起來好……刺激喔!她全身的毛細孔張開,不僅身上享受著他賣力的取悅,連腦袋也不得閒地幻化出許多奇奇怪怪的姿勢,大大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更不由自主地夾緊他的陽剛―
「噢。。」他低咆,胸口急促起伏。「妳敢夾我!」想讓他早洩不成?這該死的小魔女!
「有嗎?」她扯開彆扭的笑,無辜地眨巴著眼,小嘴卻吐出驚人的陰謀。「我只是挑釁你而已。」
「該死!該死的妳!」他狂吼,放下她的腿,陡地將她翻轉過身!一、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老子跟妳拚了!
在他強而有力的抽送下,她持續發出蕩人心魂的嬌吟,強烈的快感再度吞噬她全身的每個細胞,她感到下腹一陣凝縮,痙攣地吸附他的火熱,終將兩人推至爆炸的頂端!
刑御瀧深吸口氣,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換氣,想藉此平撫急促的呼息;癱軟地窩在老公汗濕的肩窩裏,杜熙真嘴角微微勾起―
三天是吧?扣掉今天的話,還有兩天,親愛的老公加油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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