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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力寶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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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陽光晴子]神醫河東獅(廢柴改造史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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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9 07:04:33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十九章

  「其實我家爺跟藍大夫在日夜相處下,情愫滋生,又在藍大夫的努力下,我家主子與姜老將軍再續祖孫情,姜老將軍大家也都熟的,他老人家人來瘋,也討厭繁文縟節,所以就這麼決定兩人的婚事在今日舉行,速戰速決,就是他老人家已迫不及待的想含飴弄孫了。」

  於是這一天,從早到晚,客似雲來,差點沒將廣千園的大門給擠壞了。

  但有錢好辦事,一桌桌山珍海味、美酒佳釀,讓來客好好吃喝一頓外,在布置得一片喜紅的大廳堂內,在姜老將軍笑得闔不攏嘴的笑聲中,見證了京城第一美男子與嬌俏女大夫的拜堂盛況。

  只是不管是京城的老百姓、商人,甚至一些老將軍的朝廷同僚也都前來祝賀,就連皇上得到消息,也要總管太監送上一份賀禮給老將軍,祝賀他多了一名外孫媳,巧妙的避掉送賀禮給杜慕羽可能引來的口舌是非,獨獨太子跟杜家嫡系、旁系靜悄悄的,人跟禮物都沒到。

  終於在夜色漸深,所有賓客都離開後,杜政中在一名隨侍的陪同下,帶了兩瓶好酒及一份賀禮上門。

  姜老將軍因為太開心而喝得酩酊大醉,早在客房睡到打呼,由新婚夫妻出面單獨在大廳內招待,而不管是厲總管、丁華還是李智等人都被新婚夫妻示意退下去休息了,偌大的廳堂內,除了杜政中的隨侍外,不見一名奴僕。

  「真抱歉,春宵一刻值千金,還讓新娘離開新房親自招待。」

  杜政中斯文有禮的笑說,但心裡是不悅的,新婚夫妻看來連杯熱茶也不打算招待他。

  「是我想見見堂哥的,何況賓客早走了,而家裡唯一的大人就是姜爺……不對,我得改口叫他外公了,他要我把這裡當家,不需要有太多規則。」藍千蝶邊說邊上下打量著他,她就是想看看讓丈夫狠跌一跤的堂哥長啥模樣?的確人模人樣,五官與相公還有幾分相似,還真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我叫她不用看,我說堂哥的心是黑的、肝是黑的,連血也是黑的,我一不小心就著了他的道兒,他很可怕,能離多遠就離多遠。」杜慕羽冷冷的看著他。

  「堂弟說這話未免誇張,若是玩笑話也不妥,我與堂弟媳可是第一次見面。」

  杜政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若不是家中長輩施壓,不想明日全京城百姓都拿他杜家沒送賀禮一事大作文章,他也不想過來。

  只是外人看不懂這樁婚事來得突然,他可是隨便猜都知道,藍千蝶肯定是拿自己救杜慕羽,解了淫毒,才有今日倉卒的婚事。

  「是第一次,但見一次也夠了,所謂黃鼠狼給雞拜年,都不安好心的。」藍千蝶皮笑肉不笑的說,杜政中對她相公做了什麼,她很清楚。

  不意外的,杜政中的臉色更白了。

  「沒錯。」杜慕羽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老天,他真愛她的嗆辣味!「春宵一刻值千金,禮送到了,堂哥也該走了。」

  這逐客令下得明顯,被批得灰頭土臉的杜政中也知道自己該走了,但他就是不懂,「離開前,我想知道,外頭明明有不少流言,說堂弟的怪病看似好了,但不能再沾染情色,否則毒性會再發作,若真如此,怎能成親?」

  杜慕羽與藍千蝶迅速的交換一個詫異的目光。

  杜慕羽抿抿唇,冷冷的看著他,「蝶兒早將我的怪病醫好了,要抱、要親都沒問題,只是令我不解的是,京城流言紛飛,怎麼我不曾聽過我的怪病不能沾染情色等話?」

  杜政中吞咽了一口口水,「是嗎?還是奴才們聽錯,亂傳到我耳裡了……呃,很晚了,不打擾了。」

  雨人看著他與隨侍快步離去的身影,不由得相視一笑,有人不打自招!

  「是太子跟杜政中下的淫毒。」他說得肯定。

  「但為什麼?若要害死你,殺了就好,何必還大費周章的下藥?」她問。

  他也搖頭,但心中有底,畢竟他在太子身邊待的日子頗長,太子的思考模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皇上也染上跟他一樣的怪病,上不了早朝,處理不了國事,皇上不讓太子登基也不行,所以下淫藥,讓他身上的怪病毒發,如毒蛇般取毒液……

  權勢如此吸引人,都不顧父子情了嗎?他感慨之余,發現她也像是洞悉了什麼似的看著自己。

  「我知道了,太子為皇儲,但皇上身強體壯,登基之日遙遠,他們下淫藥誘毒,是為了取怪病的毒血,好讓皇上也得到一樣的怪病吧!」

  他沒想到她如此聰敏,「你怎麼會……」

  她得意一笑,「你的大小事,我一筆一筆記得清清楚楚,等於也跟著你參與了這些年的喜怒哀樂,跟著你了解太子、杜政中等人的城府深沉、詭譎心機,再一一推敲,答案就出來了。」

  他凝睇著她,微微一笑後,擁著她轉往寢房走去,他沒接話,是因為他太感動了,她真的花了很多心思在了解他的過往,他何其有幸,能有她共伴一生。

  她很可愛、很機靈、很真,而且醫術更是一流,還是個使毒高手,嗯……這一點,他得小心一點。

  兩人回到寢房後,「你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她粉臉微紅,想到昨晚的事,雖然後來她還是硬要他將所謂的善事跟有錢人等事說清楚了,但她更明白了他的另一面,在男女之歡上。

  「呃……我希望不是我想的,你這樣有點縱欲……」

  話都還沒說完,他熾猛的唇已吻上她的唇,直到將她吻得氣喘吁吁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才放開她。

  她臉紅心跳的癱坐在他懷裡,「你應該想想怎麼應付太子跟杜政中,他們不會罷手的。」

  「我也不會放過他們,而且很快的,他們就要自食惡果了。」

  她看著他胸有成竹的神情,突然想到,她從外公那裡聽到有關他的大小事中,都不曾提及他會武,直至昨日,她與外公吃晚膳時,聊到她已知道杜慕羽會武功的事,外公還很訝異,拚命追問她是如何知道的?

  一得知他是為了風流與她對打時露了餡,外公突然意有所指,「那孩子很頑固,很多事都一個人悶著做,習武的事也是,我要他隱瞞,除了知情的厲總管、丁華跟李智,還有我那孫子,他也真的誰都不說,」他頓了一下,「你瞧,他是一個多麼有自制力的孩子,所以我不相信外面那些流言,我相信他肯定有在計劃些什麼,然後一步」步的執行著……」

  「怎麼了?」杜慕羽不解的看著她突然笑開的俏臉。

  「外公真的好了解你。」她將姜泰安曾說過的話轉述給他聽。

  「他是,你也是。」他深情凝睇。

  「早一點兒睡吧,你明天……不,應該從明天以後,你會變得很忙的。」

  他們在拜完堂被送入洞房後,可是說了好多好多的悄悄話,他直言他以身相許了,但尚未做到國家棟梁,所以他要信守承諾,他與外公提了一些事,一定要讓她這個毒妻走路有風。

  「蝶兒真傻,就是會更忙,所以更要把握今宵。」他嘴角噙著笑。

  「但一連兩天,你做太多了。」她粉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

  但他仍不安分的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輕輕的啄吻後,低喃戲弄,「那有沒有一種奇毒,可以采陰補陽?我房事做得愈多,身體愈好?」

  「又沒個正經!再胡說,我就賞你一顆毒丸,讓你那話兒一年都辦不了事。」

  他瞠目結舌的反問:「當真?!」

  她很認真的點點頭,「睡覺。」

  「好,睡覺。」他乖乖躺下。

  毒妻鬥夫,完勝!

  隔日,杜慕羽與姜泰安在書齋相談近一個時辰,祖孫即乘馬車進宮,時間也算得剛剛好,就在皇上下朝後,對宮內巧遇的幾名下朝官員面前,姜泰安僅說:「為了謝謝皇上的賀禮,臣親自帶著慕羽過來面聖。」

  不過,當祖孫倆進入皇上的御書房後,皇上竟讓貼身總管太監都退下,與兩人閉關談了近三個時辰後,祖孫倆才離宮。

  這事,在第二天就從皇宮內傳出來,成了京城裡的新消息,不管是皇族百官,還是平民百姓莫不好奇,三人究竟談了些什麼?

  但可以確定的是,從那天起,杜慕羽就天天進宮,與皇上密談。

  不久,就有朝官傳出消息,杜慕羽不僅將過去幾年他當謀士時,皇上封賜的幾座金山銀礦捐出,挹注困窘的國庫外,姜老將軍及姜順也都跟進捐了一大筆錢,但除了他們,較讓人意外的是,一些百姓眼中,那些貪得無厭的官吏竟然也共襄盛舉的貢獻了好幾箱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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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9 07:04:50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十章

  這看在其它文武朝官、皇親國戚眼裡,不跟進怎麼行?好似他們不懂得共體時艱,不肯為國家百姓盡心力,於是不管有錢沒錢、舍不舍得,大家都得好面子的吐出幾箱黃金來。

  之後,較親近那些貪官污吏的親信傳出,是因為這些官多次打著「商必與官和」的大旗,向姜順強索金錢,不然就要刁難他所經營的綢緞坊進出貨事宜,所以這回姜順捐錢,他們心裡也跟著緊張了。

  不知皇上從哪裡拿到這些貪官名冊,一一召來與姜順對質,最後在姜順的建議下,這些官員只要交出索討銀兩的五倍捐助國庫,從此正直為官,他可以不計較,也不索回銀兩。

  時值多事之秋,又是用人之時,皇上允了,而那些官也乖乖的吐出了錢。

  但聽說,皇上手上的名單就是姜順的表哥杜慕羽拿給皇上的,順水推舟的,營造百官皇族捐贈國庫、推動國家政務的風氣更是由他獻策。

  聽說,皇上因而龍心大悅,更要曾是一流謀士的他再提更多開源節流的良策。

  於是減輕徭役、節省皇家開支、整頓吏治、重視民間耕織、廣納人才、積極墾荒……等等由他提及的政略,由皇上一派的人馬一一在各地方落實與進行。

  如此一來,朝中兩派勢力開始改變,傾太子一派漸漸改變風向,皇上一派權勢日漸擴張,杜慕羽也更為皇上器重,皇上將一些棘手大事都交由他去處理,也讓他握有更多的權力。

  從朝廷至民間,每個人都知道,杜慕羽正受皇帝眷寵。

  但這看在勢力漸微的太子齊緯眼中簡直要瘋了!

  此刻,在冷颼颼的東宮裡,齊緯正怒不可遏的瞪著跪在他面前的杜政中,「飯桶、飯桶!本太子究竟留你何用?早知道,兩年多前我該保的人是杜慕羽而不是你杜政中——」

  杜政中什麼也不敢說。

  他也不明白,杜慕羽在短短三個月內,成了皇上跟前的紅人,可太子這裡禍事卻是接二連三的爆出,在他查到藍千蝶的底子,與太子密謀要暗中將她擄來,逼她交出毒藥控制皇上,以暗哨要叫暗衛執行擄人計劃時,卻無人出現。

  他趕至隱藏在郊外宅第的暗衛組織所在,竟然空無一人,太子費時費力暗中培植的死忠暗衛竟然一聲不響的全消失了,宅第內並無打鬥痕跡,干淨整齊得像從來沒有人住過。

  沒有這些暗衛,他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要再培植,太子也已無力。

  齊緯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對付他,但暗衛的消失,讓過去原本就以脅迫才肯擁護他的文武百官紛紛求去,他更是孤掌難鳴。

  在此同時,杜慕羽卻突然成了父皇最佳的左右手,讓父皇重用。

  他妒嫉、他憤恨,但也感到扼腕。

  「本太子怎麼會那麼愚蠢?看不出雲泥之別!」他惡狠狠的瞪著杜政中,「因為杜慕羽,父皇目前的聲勢更大,人民對他更加愛戴,離本太子能上位的日子愈加遙遠了!」

  杜政中愧疚的將頭垂得更低,幾乎要貼到地上。

  突然,太子一腳毫不留情的狠狠踢倒他,「你該做些什麼?」

  杜政中跌倒了,又急急的起身跪下,頭再次垂低,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杜慕羽愈來愈受皇上重視,杜氏家族的其它旁支卻是又急又氣,畢竟在杜慕羽落魄時,無人理會,他們巴望的都是自己,以為他會跟著太子飛黃騰達,接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誰知竟押錯寶?

  爺爺、奶奶、爹娘及一干嫡系親戚光是承接其它旁系的怒火就承受不住了,紛紛下江南避難,獨留他在京城裡。

  「拿去!」齊緯恨恨的將一只黑色瓷瓶丟到他面前。

  他略顯笨拙的接住,一看,不由得一愣,「這不是三個月前摻在杜慕羽晚膳裡的淫毒?」那還是一名暗衛到各大妓院搜括各式春藥再與毒蛇蛇液調和而成的特制淫藥,藥性極強,直到合歡至死才能解毒,更重要的是,這藥絕對查不到來源。

  但他們錯在不知藍千蝶是二十多年前,以不同於世俗目光的醫療手法名滿天下的隱世奇醫的徒弟,讓杜慕羽不僅逃過死劫,還得一嬌妻。

  齊緯蹲下身來,附耳在他耳畔低低的說了些話。

  恐懼在瞬間攫住杜政中,他臉色發白的看著笑容詭異得令他發寒的太子,

  「可、可是用這個藥雖然查不到來源,像……像杜慕羽,始終查不到是我們下的毒,但他已起疑心了,」他吞咽了口口水,「若他再追查下去,我們馬上就會被發現,在此風口上,太子應該、應該慢慢來……」

  齊緯眼中煞氣一閃,雙手陡地扣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且怒聲咆哮,「慢慢來?你要本太子再等個幾年?」

  杜政中被搖得頭昏腦脹,但他只敢說:「是、是,臣……臣馬上去辦。」

  杜政中起身,慌亂的向太子行禮,將瓷瓶塞入袖內步出宮殿,在一轉角處竟然與一名宮中侍衛撞個正著,他還差點跌倒,「該死的奴才,沒看見本大人嗎?」他一肚子火的朝他怒叫。

  「對不起,杜大人,是小的錯,請你原諒。」侍衛急急低頭拱手。

  「滾!」杜政中再吼了一聲,見侍衛快步的越過自己後,他咬咬牙,真是諸事不順,但太子要他做的事……他搖搖頭,快步往御膳房走去。

  此時,那離去的侍衛卻在低首快步走了一段路之後,以精湛內功聽出杜政中的腳步已走遠,他停下腳步,抬起那張平凡無奇的臉龐,見四下無人,他再往臉上一抓,將人皮面具拉下,赫然是杜慕羽。

  他從袖袋內拿出與杜政中相撞時迅速調換的黑玉瓷瓶,冷笑一聲,「終於沉不住氣了。」

  【第十一章】

  御膳房在供應皇上晚膳後不久,所有御廚等人都莫名其妙的被侍衛帶走,全關至地牢。

  過不久,多名御醫腳步匆匆的進出皇上寢宮,皇宮裡的人都嗅到一股不尋常的氛圍,接著齊緯被皇上急召進寢宮,杜政中在齊緯的眼神示意下,也連忙跟上。

  此時兩人來到寢宮內,不管是總管太監、兩名大內侍從、多名御醫,個個表情都哀傷而凝重,兩人從層層垂落的紗幔裡,隱約看到皇上躺臥在床上,雖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但臉上似乎沒有中淫毒的紅熱。

  「到底怎麼回事?父皇怎麼了?」齊緯走上前就要掀開紗簾。

  「等等,太子殿下要有心理准備,皇上他……皇上他……」總管太監突然上前攔住,但眼淚卻一滴滴的落下,他雙膝一跪,頭一磕,「皇上駕崩了!」

  這一說,所有人都跪下,低頭嗚咽。

  齊緯一臉震驚,杜政中也一臉錯愕,藥效怎麼會這麼快?!還是調和的藥經過三個月後藥性更強了?

  但兩人立即察覺到自己反應不對,也連忙跪下,齊緯還虛偽的跪哭到紗幔前,「到底是怎麼回事?父皇不是好好的嗎?」他回頭怒視御醫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請先冷靜,皇上可能是近來國事繁雜,龍體負荷不了。」一名御醫拱手回答,「臣等已派人去請杜慕羽參謀官速速進宮,看要怎麼對外說明皇上突然駕崩之事。」

  「怎麼會是由他來決定怎麼說明?父皇死了,就是本太子的天下,當然是本太子決定怎麼對外說明!」提到杜慕羽,齊緯的火氣瞬間大了起來。

  「太子殿下,可是杜參謀官是皇上推動國家政務最仰仗的人。」

  「出去!全給本太子滾出去,本太子要好好的跟父皇說說話,聽說人死後,魂還會留在人世間一段時間……」他愈說愈難過,頭愈垂愈低。

  其它人見狀,紛紛退了出去。

  杜政中看了看,見最後出去的總管太監將寢宮的門給關上後,他立即跪爬著來到齊緯身邊,「他們都出去了。」

  齊緯立即起身,拭去臉上假哭的淚水,一把拉開紗幔,蹙眉看著臉色慘白的皇上,他伸手往皇上鼻子一探,果然沒有鼻息,可是……

  「到底怎麼回事?這不是中淫毒的樣子。」

  「太子。」杜政中不安的又看看四周,就怕隔牆有耳。

  「你確定你有加了淫毒在父皇的膳食裡?」齊緯再問。

  「臣加了,還是在御膳房的奴才以銀針試毒後,趁那奴才找不到臣刻意藏到櫃子裡的托盤時,迅速的將白色藥丸捏碎撒在膳食上,太子也知道那藥一遇熱就溶化,根本看不出異樣。」

  「砰」地一聲,寢宮的門突然被人用力的推了開來。

  齊緯跟杜政中嚇得回頭,竟見到杜慕羽大步的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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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9 07:05:04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十一章

  「有些事做一次就夠了,若不懂得記取教訓,就是笨到沒藥醫。」他冷冷的看著兩人。

  「你……你說什麼?而且你太大膽了,竟敢直闖我父皇寢宮,父皇他……」齊緯突然住了口,因為在一大群大內高手突然進到寢宮,再左右排開後,他竟看到一身黃金龍袍的父皇走進來,表情嚴峻。

  他臉色刷地一白,「父……父皇?!」

  杜政中臉色更是慘白,「皇、皇上?!」

  他們不解,那躺在床上的又是誰?!

  皇上走上前來,目管盡裂的瞪著齊緯,「太子啊!太子,朕真的對你太失望了!來人,將太子跟杜政中押入天牢!」

  「等等,父皇,我做了什麼?我做了什麼你要押我入天牢?」

  「還狡辯!朕都聽到了,杜參謀官聽到了,這裡每一個大內高手都聽到了!」

  皇上放聲怒吼,「你這個逆子,權勢真有這麼重要嗎?竟想踩著朕的屍體坐上皇位!」

  「那還不是父皇的錯!父皇也不想想自己幾歲了,我是皇儲,早該坐上位,父皇不退,我就下毒讓你不得不退!」齊緯知道大勢已去,他不在乎了,吼出了他的希冀、他的野心。

  也因為他太激動了,大內高手立即將他雙手扣住,避免他傷到皇上。

  皇上難過得說不出話來,他雙手握拳,沉痛的吸了一口長氣,再看向杜慕羽,「愛卿說對了,朕高估了親情,朕先到暖殿去,這裡就交給愛卿處理了,朕不想再看到那個逆子。」語畢,皇上甩袖離去,總管太監及多名大內高手也跟著離去。

  寢宮裡,只剩下押著太子及杜政中的大內高手,杜慕羽走上前,連點了兩人的啞穴及周身幾處大穴,讓兩人都動彈不得也無法發出聲音後,他開口,「你們先退下,有些話,我要跟他們說說。」

  兩名大內高手拱手退下,再將房門關上。

  杜慕羽瞥了床榻上一眼,某人還睡得很香呢。

  他笑了笑,但在看到跪著不動的齊緯跟杜政中時,他神情一冷,「還記得我的逆謀罪嗎?」

  兩人互看一眼,表情忐忑。

  「為了擁立太子登上皇位,我的確寫了一些往來書信,希望朝中大臣能聯署請求皇上退位,但我做的也僅只於此,至於接下來的一封通敵信,內容寫著若皇上不退,需要武力支持,我有管道與邊疆異族聯系,可以共盟,裡應外合逼皇上退位等等的密函……就是有人栽贓的。」

  齊緯眉頭一皺,直覺的看向杜政中,他明明跟他說,那封信是杜慕羽寫的。

  杜政中不敢直視齊緯的眼,因為那是他仿杜慕羽的筆跡所寫的。

  「你們應該也很困惑,就如同京城裡的每個人心中所感,為何我只有罷官免職,沒被斬首或流放?」杜慕羽勾起嘴角一笑,「誠如外界盛傳的流言,太子也牽涉其中,但皇上從未找你們對質,甚至嚴令下去,此事不許再提,否則嚴懲。」

  杜政中仍低垂著頭,齊緯則直視著杜慕羽,他們的確不明白,皇上為何只做罷官懲罰,他們曾經猜測是因為姜老將軍,皇上才特別網開一面。

  「堂哥安排一個親信當告密者,拿出那封通敵起兵謀反的信函當證據,但這封信,堂哥顯然沒讓那告密者看過,」杜慕羽冷冷一笑,「我要求皇上,要那個告密者將書信內容寫出來。」

  杜政中臉色丕變。

  「但他連第一行也寫不出來,我寫信的對像是誰,他更是一問三不知,不知內容的人,竟然能告密?」他再看向臉色愈來愈難看的齊緯,「當我跟皇上在對質時,太子卻沉不住氣的進殿,急著找皇上對談,就怕我一不小心透露了太子想快快登基的野心。」

  齊緯臉色鐵青,他記得,他急著向父皇澄清他跟杜慕羽並不如外界認為的那麼親近,寫給異族通敵謀反一事,更不是他所為……

  「想起來了嗎?太子,是你自露馬腳,那封信你若沒看過,怎麼會知道書信內容?」他深吸口氣,「所以皇上能怎麼辦我?主謀者竟是自己所立的皇儲。」

  齊緯恨恨的瞪著他,他更怒不可遏的瞪著杜政中,他也騙了他!

  「對了,物以類聚,我堂哥也跟太子做了一樣的事,讓我知道在膳食下藥、殺死劉媽的主謀是誰?欲誘發我體內余毒的陰謀又是什麼。」

  杜慕羽繼續道來,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他的人日夜盯著太子跟杜政中,也透過一個好朋友的幫忙,找到暗衛組織所在,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讓他們吞下一種武力全失的藥丸,知道太子的陰狠無情,他們一定得死,所以在那位好朋友善意的安排下,一行人全離開京城……

  原來!他們早就是杜慕羽手中的囊中物!齊緯跟杜政中是欲哭無淚。

  杜慕羽喊了侍衛進來,解了兩人的穴道,吩咐侍衛將兩人押到天牢。

  皇上雖然心軟,但這一次,應該不會再縱容了。想到這裡,杜慕羽轉頭看向紗幔,「嚴月,還沒睡飽嗎?」

  這一喊,假皇帝終於在床榻上坐起身來,他下了床,走到杜慕羽面前,「這個忙終於幫完了,我走了。」

  「謝謝。」杜慕羽對他萬分感激,「我的妻子知道你幫了我很多忙,想見見你。」

  「不必了,那丫頭……」嚴月頓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揮揮手,手往臉上一抓,皇上的臉瞬間變成一張方面大耳,但這張臉對杜慕羽來說,仍是陌生的,他也不曾見過。

  「後會有期了。」嚴月一把扯掉身上的黃袍,裡面是一身青色勁裝,他施展輕功飛掠出窗外,如鬼魅般的隱身於黑夜中。

  三個月後,南疆——

  天空飄下雪花,一輛馬車轉往山林小徑,馬車內放置了幾個暖爐,藍千蝶不時的掀開車窗簾幕,要身邊的杜慕羽瞧瞧美麗的南疆景致。

  只是已是冬至,山上雪花飄飄,到處都是一片銀白色世界,美雖美矣,但總不及舂夏秋的多采多姿,所以藍千蝶還是忍不住的跟丈夫描繪其它季節的風光——

  「那裡,你看那裡,在夏天時,山水交融,拔挺的雲杉高聳入天,藍藍的天,靑翠的綠,真是景色如畫呢。」

  馬車更往山上走時,她又說,「就那裡,你快看看,那片松木林裡還長了不少貝母、黃耆、人參等高級藥材,是我師父常要我過來的地方。」

  藍千蝶笑咪咪的指著另一片山林後,又忍不住的回頭看著身邊的丈夫,生命何其奇妙,她下山時只有一個人,怎麼也沒想到,再回來這裡時,身邊多了一個丈夫,而且還是她的救命恩人。

  「唉,好可惜,姜大哥跟茵茵要成親,外公要幫他們籌備及主持婚禮,不能跟我們回來,師父沒看到他,一定也會覺得失望的。」

  「你是可惜外公不能來,還是可惜你的姜大哥要娶茵茵?」杜慕羽瞬間醋意橫生。

  她瞪大了眼,「又來了!什麼叫我的姜大哥?」

  他黑眸半眯,「還否認?我在忙著盯視太子跟杜政中時,你走將軍府走得可勤了,厲總管說,表少爺也常常在那裡進出,你別辯稱是為了看外公的腰疼。」

  「那是外公要我當媒人,何況他的腰疼在你光耀門楣的表現後,幾乎不再犯了,少了腰痛的時間,他就東想西想,覺得姜大哥也該娶妻了,」她笑著搖頭,「偏偏姜大哥太內斂,茵茵又太羞澀,明明是一對天生璧人,卻一直僵著。」

  「是嗎?我一直認為你很喜歡表弟。」

  他這話幾乎帶著控訴,沒想到她竟點頭了。

  「我是一直很喜歡姜大哥,他不僅溫柔,還給人一種很值得依靠的感覺。」

  「你喜歡他?!」杜慕羽打翻醋壇子了,「我可提醒你,你還是我杜慕羽的妻子,不對,是大龍皇朝新任相爺的相爺夫人!」

  她笑開了嘴,「是是是,謝謝你信守承諾,成了國家大棟梁,我這相爺夫人現在在京城裡,真的是走路有風呢!」

  她煞有其事的抬起下顎,想做個趾高氣揚的嬌態,而這可愛模樣,讓他直接也很順勢的吻上她的唇,一手也很「習慣」的要解開她的發髻。

  「不行!等會兒要見師父的!」她連忙拉下他不安分的手。

  他微笑的凝睇,成親後,她就將發辮盤成一個髻,代表她是已婚婦人,身上的南疆服飾也在成為京城媳婦後,入境隨俗的穿起綢緞裙服。

  但他最愛的還是她在床上的模樣,柔亮的長發半遮掩她裸裎的身體。

  「新相爺,你別眼露淫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又中淫毒了。」她半認真半開玩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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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9 07:05:18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十二章

  「我是,你丈夫我中了無形的毒。」他一把將她擁入懷裡,「這幾個月來,太子跟杜政中被判終生監,雖是罪有應得,但皇上心情低落,把所有時間拿來與我及多名大臣商討如何成就一開元盛世,迫得我還得夜宿宮殿。」

  「所以皇上答應給你一個月的假要獎勵你的辛勞。」

  「那又如何?馬上就被你拉回南疆,還連連趕路,想好好溫存都不行。」說來,他還是很哀怨。

  「只是我也真的沒想到太子會那麼狠心,連自己的父皇也下毒。」她說。

  「對了,那瓶淫毒的藥,你分析得如何了?」這幾個月,他真的太忙了,都快忘了這件事。

  那一日,他刻意撞杜政中,換掉他袖袋裡的黑玉瓷瓶,是因為她一直很想查查他中的淫毒,分析藥性及成分,畢竟那淫毒相當少見。

  「太復雜了,我懶得分析,就將它扔了。」她其實沒說真話,因為分析後,她竟發現有屬於小梅的微量毒液,但這怎麼可能?!

  「是嗎?」他覺得她的表情怪怪的。

  「就是就是……等等,停車、停車,丁大哥、李大哥。」

  她突然大叫,馬車隨即緩緩停下。

  駕駛馬車的丁華跟李智才剛下馬車,正要往後掀開簾子時,藍千蝶已經拉著杜慕羽跳下馬車,一腳踩在雪地中,就往前面的森林跑去。

  「快、快,就是這裡,這裡就是你救我的地方。」

  天氣太冷,她呼著氣兒,雙頰被冷風凍得紅通通的,但她一臉笑意,好不開心的指著前方的深洞。

  「怎麼可能?十年……都快十一年了,這個洞怎麼還這麼深?」他不解的低頭看著深洞,這與他印像中的深洞好像沒什麼變化,不應該雜草叢生嗎?

  「我每年都會整理啊,裡面長草就拔掉,下雨或融雪積水了,就將水勺出洞外,落葉就鏟到洞外,這裡面還有雪。」說到這裡,她竟然就要跳下去。

  還是杜慕羽動作快,一把將她攬入懷裡,「為什麼?」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咬咬唇,「我要看它呀,我一定要記得你,一定要找到你,所以這洞就得長得一模一樣,絕不能被填平了。」

  竟然這麼執著,他真的敗給她了,但也讓他更愛她,他深情凝睇,忍不住啄了她的唇一下,「看到了,回車上吧,照你這樣每個地方都要看,到你住的地方都要入夜了。」

  「嗯。」她笑著將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舒服的讓他抱著走。

  丁華跟李智笑著跟上來,他們已從主子那裡聽說主子跟當家主母十多年前相遇的奇緣,這時候再聽主母這麼說,突然覺得好羨慕主子啊……

  而且主母的個性還真是始終如一,在成了廣千園的當家主母後,她的日子並沒有太多的不同,她一樣不要奴僕伺候,在爺忙著進出皇宮時,她忙於當媒人,也忙著替人看病,但她看病純粹看喜好,不是窮的就看,也非富的不看,是順眼的看,娃兒肯定看。

  「為什麼窮的不一定看?」有人問。

  「可憐之人也許有可恨之處,若是因惡有惡報,那不是跟老天爺作對了?我當然不看。」她答得理直氣壯。

  說來,她真的是一個很嗆辣的當家主母?!

  一行人再次上了馬車,終於在半個多時辰後抵達這一小棟位在坡地上的木造老房子。

  「師父、小梅,師父、小梅!」

  藍千蝶笑意盈盈的推開木門邊喊邊跑進屋內,但杜慕羽跟兩名隨侍就走得很小心,來此之前,藍千蝶就多次提及小梅這條深具靈性的小蛇並示警,所以雖然她也在,但他們都不想在身上多添一個梅花印記。

  只是,沒人在嗎?就算是媒人婆的小蛇也不在?

  杜慕羽等三人看著藍千蝶推開一扇又一扇的門,進出房間後,再看看這邊院落,又看看那個後院,他們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倒是將這散發著藥材香的樸拙木屋看了個大概,有廳、有院、有書齋、有煉丹房,還有許許多多他們看得懂、看不懂的奇怪藥材。

  接著,他們跟著藍千蝶來到一間側廳,牆上的一幅畫像立即吸引住杜慕羽的目光。

  他難以置信的走近一看,這是一張俊逸的臉,約莫四十歲,竟與神偷嚴月長得一模一樣?!

  「這是我師父的自畫像。」藍千蝶也走到他身邊看著道。

  杜慕羽瞪大「眼,看著她,「你師父?!可是我曾經見過他,他不是長這樣的。」奇醫的年紀與他外公差不多,雙眸狹長、大鼻、薄唇,有一張讓人一見就難忘的臉。

  藍千蝶笑著點頭,「是啊,他不長這樣,他現在是個老頭呀,但有一年師父畫了這幅畫,還說了,如果可以發明一種變臉的易容藥膏,他想把自己變成這樣,年輕點,也俊一點。」

  不可能!這世上不可能有這樣的巧合!杜慕羽忍不住再問:「你師父他曾離開過南疆嗎?」

  她點點頭,「常常,不過,有一年我印像很深,他為了找個夜間會開的奇花當藥材,就出遠門了,一去就一年多,把我留在這裡自生自滅呢。」

  夜間會開的奇花當藥材……這不是當年他遇到嚴月時的情況?!

  難怪,當年他在軍營外的林地練武時,他只看了自己一眼,就說「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但後來,他又找自己攀談,說自己是神偷嚴月,偷不到客人要的物品,只好自己來找了。

  「怎麼了嗎?」她問。

  他將自己與嚴月的事跟她說。

  「我師父就是嚴月?!那養我的師父到底幾歲啊?真正的長相又如何?這太奇怪了,我師父真的是個怪人,難怪人家稱他為奇醫。」她突然頓了一下,粉臉漲紅。

  「想到什麼?」

  她急急搖頭,「沒有,沒事。」難怪分析的淫毒成分裡有小梅的毒液在內,但師父也實在太亂來了,雖然是為了幫杜慕羽的忙,才混進暗衛組織,去替太子跟杜政中辦事,但陽奉陰違就行,怎麼還幫他們制造淫毒來陷害杜慕羽?!他對她這徒弟的醫術就這麼放心?

  萬一她治不了怎麼辦?她咬著下唇,「我想師父大概帶著小梅出門了,而且還不知到哪裡去了,也許又要一年半載才會回來。」

  「這裡有封信。」杜慕羽突然注意到畫像後方挾了封信,他取了信,將信一展,裡面竟然只有短短兩行字——

  杜慕羽,好好對蝶兒。

  小丫頭,醫術了得啊。

  藍千蝶眼眶突然一紅,杜慕羽頓時也明白,倒是仍震懾於奇醫就是神偷一事的丁華跟李智不懂。

  杜慕羽看著兩人,「你們先出去。」

  「是。」兩人拱手退下。

  杜慕羽牽著藍千蝶走到椅子坐下,「你師父真的是嚴月,蝶兒是我對你的昵稱。」

  她深吸口氣,點點頭,「我知道,在我們相遇到成親這段期間,師父根本沒跟我們碰過面,又怎麼會知道你叫我蝶兒?而且外公也只派人通知他說我們成親了,也沒提這事。」

  「但醫術了得?」他不解。

  她尷尬了,只能打迷糊仗,「他知道我治好了外公的陳年腰痛吧。」她知道那淫毒是怪胎師父給她的測試,也順勢送給她一個丈夫。

  他沒有多想,點點頭,再溫柔的將她擁入懷裡,「說來可惜,我不知道嚴月就是你師父,不然我會好好的謝謝他,謝謝他扶養你長大,謝謝他教會你知恩圖報,更謝謝他把你教得這麼執著,還有教你習醫。」

  「阿彌陀佛!」她突然說了句佛號。

  他不解的低頭看她。

  她一臉慶幸,再俏皮的眨眨眼,「好在,師父隱瞞了嚴月這個身分,所以「一身所學」裡沒包括易容術,要不,我肯定會投降,也沒機會找到你了。」

  「不會的。」他笑道。

  她挑眉。

  他握住她的手,深情的看著她,「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從在這南疆森林救了你的那一刻起,我們的命運就注定要相遇相知相愛。」

  還是一樣的油嘴滑舌,不知有沒有什麼藥方可以治?但怎麼辦?她的心仍是撲通撲通的狂跳,臉頰燙燙的,而且他現在一臉的認真又深情。

  她突然窩進他懷裡,「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他笑了,「什麼秘密?」

  「不要再吃姜大哥的醋了。」她在他心口處說著。

  「為什麼?」

  「我會喜歡他,只是因為他長得很像當年救了我的你。」

  「是嗎?」

  「真的,而現在的我,很愛你。」她抬頭看他。

  杜慕羽黑眸一亮,心一暖,俯身在她柔軟的唇上印下一吻。

  窗外,雪花陣陣飄落,冬風調皮的挾帶白雪飄進屋內,讓杜慕羽可以將他心愛的毒妻擁得更緊、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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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2-19 07:05:39 |只看該作者
  【回味 陽光晴子】

  近日,晴子在寫稿之余,總愛翻看新月風二十周年紀念專刊,裡面有不少專題企劃,但讓晴子一看再看的是新月二十周年大事紀,而且愈看愈有味道。

  哈哈哈……不要亂想喔,是一種隨著歲月流轉、悄悄成長的味道。

  套一句晴子在紀念專刊中的一句話,「我眼光怎麼那麼好,進入一個這麼棒的大家族。」

  真的,從二十年的大事紀中,就可以看到新月這個大家庭如何努力的帶領著我們這群菜鳥作者慢慢往湛藍的天空飛翔。

  晴子看著、翻著、想著,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感動,像愈陳愈香的酒,每啜飮一口,都是咀嚼再三仍舍不得咽下的回味。

  那一日,晴子參加了二十周年限定Party,現場來了不少晴子喜歡的自家作者,也來了不少書迷朋友。

  當然,呃……晴子的表現還是很蠢,莫名的緊張症又上身,但是總是這樣的,晴子在離開後,會一再回想每個人的表情、誰出席了呢、有幾張熟面孔、流程為何、活動游戲時的緊張與快樂,再嘲笑自己是個超級無敵膽小鬼……

  這也是一種回味。

  但這種回味很棒!晴子有時真的不夠勇敢,回味時,給自己一點點掌聲,謝謝自己願意去面對這樣膽怯的自己。

  這樣的回味,真的很棒,晴子看得到新月團隊裡上下每一個給晴子鼓舞的目光,也看到粉絲們理解與鼓勵的加油神情,所以晴子總覺得自己真的要更加油,老天爺真的待晴子好好,讓你們出現在我的生命裡,給我溫暖與能量。

  真的,再一次的,深深的感謝你們。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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