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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希孤城自己的戰役,所以,國籍歸屬女兒國的協和部隊成員及苧家軍全員撤出。
不過苧家軍雖不上陣,希孤城依舊戰力非凡。
因為協和部隊中,這兩年來陸續吸收了許多不屬於女兒國的戰士,以及天禧草原周邊慕名而來、攜家帶眷的精壯人才,他們沒有國籍,但屬於希孤城。
此外,那群曾跟隨著協和部隊來至希孤城定居的遊民,以及早習慣與協和部隊一起做日常訓練的希孤城義勇民兵,更是希孤城最中堅的力量!
而最讓人驚異的是,以一身黑袍黑甲,手擎一把風天長戟上陣的鞠滕郗。
她們說,他初上陣時的濃濃殺氣與凜凜威風,立刻嚇傻了上回被雲苧打得潰散,而想趁此役一挽顏面的司馬家及其援軍。
她們說,他行兵佈陣的詭譎與精妙,不僅令一旁觀戰的苧家軍老將個個嘖嘖稱奇,更令得敵軍人仰馬翻,徹底不知所從。
她們說,他施放號令的嗓音,聲聲震耳,威傳八方。
她們說……
小八她們說的很多很多,而希孤城民說的更多,但雲苧至今無緣得見。
因為希孤城保衛戰大捷後,協和部隊立即接到前去協和萋山國的任務,而由於雲苧依舊高燒昏迷,因此在協和部隊眾將士信賴與期盼的建議與詢問下,鞠滕郗二話不說地接過了原屬於她的工作,率隊策馬長征。
坐在窗旁,高燒終於退去,且傷勢已然幾近痊癒的雲苧,雖看似專注在手邊的工作,但她腦中卻只有騎在馬上,瀟灑馳騁在她十多年來不知多少回奔馳戰地中的他。
沙場中的他,一定很帥氣,帥氣得令所有人都移不開眼了吧……
沙場中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真正出身將門的他吧!
是的,雲苧知曉了,徹底知曉為何鞠滕郗可以為了希孤城拋去一切尊嚴、榮辱,甚至生命的所有原因——
因為他是自七歲被由戰場中拾起後便跟隨在二柳將軍身旁,且在十五歲時便躍升為柳家軍門牙將的二柳將軍義子!
根本不必問為什麼了,畢竟只要體內血脈依舊流動之人,在知道鞠滕郗的真實身份後,立即便能瞭解他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了什麼。
明明只隔一道江,明明希孤城就近在眼前,卻因那如同金箍咒、催命符般的十道金牌,不得不眼睜睜望著對岸滿城父老臉上的淚,聽著他們心中的所有怨與恨,咬牙,轉身……
那樣的痛,一定是椎心的吧!那時的他,臉上一定有淚,而牙根,也咬出血了吧……
明明是奉令而回,卻被誣為叛賊,儘管因年紀尚輕而僅被囚於獄中,卻得親眼見著二柳將軍身受屈辱極刑!
而跪在刑場旁聆聽著二柳將軍仰天狂吼「我父子此生最大的罪與錯,就是沒有抗令就希孤!」那悲痛訣言的他,一定很苦、很恨吧!而心底,一定在泣血吧……
所以他才會在少玉國亡國後,改名換姓地來至希孤城,帶著二柳將軍與他所有的憾與悔、痛與盼,用他的卑微與汗水,換取今日希孤城的重生!
這樣的男子,她如何能不慕、不憐、不敬、不愛……
愛憐地歎了一口氣,雲苧低下頭一針,又一針,一針,再一針,打個線頭,咬斷絲線。
「真醜啊……」望著手中剛完成的繡囊,雲苧的喃喃聲有些懊惱,但臉上的笑容卻那樣真摯與甜美,「他會想要才怪……」
但再醜,也是她一針一針親手繡的,如果他真不要,那她就拿來裝她的小銅藥盒,要不然拿來裝她那顆九花石也行……
再三天,他就要回來了!
而當他回來之時,她要說些什麼呢?
當然是先恭喜他,然後等他休息過後,嗯……問他願不願意與她繼續抱持過去的關係,就那樣一輩子在一起,畢竟,她實在不想讓他成為女兒國的駙馬,因為那樣實在太委屈他了!
而若他真願意的話,也許她可以……
正當雲苧思緒紛飛之時,突然聽到房門外傳來一針雜沓的腳步聲與喧嘩聲——
「她在哪裡?你們那個淫亂將軍到底在哪裡?我今天一定要見到她,不要捉著我,我一定要見到她!」
「將軍府豈容你如此造次,再不出去,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眉頭微皺了皺,但當雲苧望清花園中那名高聲叫嚷的女子後,微怔了一下。
竟是秋墨雨,她怎麼來了?
「小八,放肆!還不快請秋姑娘進來!」
儘管完全不清楚秋墨雨為何而來,雲苧還是揚聲對小八斥道,然後親自起身為她打開房門,邀她入座,而這,只為敬她,敬她這位二柳將軍一家滿門抄斬之後,存活於世間,卻被殘酷發配為軍妓,卻依然活得如此堅強的唯一血脈,鞠滕郗的義姐!
「原來是你……」進至屋內後,仔細凝望雲苧的小臉,秋墨雨的眼眸緩緩瞇了起來,而原本絲絃般的嗓音依然輕柔,卻再不清潤,「難怪、難怪……」
「請原諒我下屬的孟浪。」坐至座椅上,雲苧靜靜望著她,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日的秋墨雨,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詭異,「但我將軍府有將軍府的規矩,請秋姑娘體諒。」
「規矩?體諒?」秋墨雨輕輕笑了起來,但那笑容,卻讓人感覺有些發寒,「那你自己有規矩嗎?又體諒過他嗎?還不快把滕郗還給我!」
「他不是我的。」聽著秋墨雨有些混亂的前言後語,雲苧微微皺起眉。
「當然不是你的,因為他是我的。」秋墨雨又柔柔一笑,話聲輕柔,「儘管全希孤城都知道你將他當成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具,更無視他的意願,強迫他上那他永遠再不想踏及的戰場,讓他雙手再度沾滿鮮血,但我不在乎,因為只要一待他回到完全已能自主的希孤城後,我們便要成親了,如同多年前他允諾過我的一般!」
成親?如同多年前他允諾過的一般?
原來,他早有婚配了,原來,他們的關係真的不僅僅是義弟與義姐……
可他,為什麼不告訴她?她真的如此難以溝通嗎?
在他的心中,她究竟是怎麼樣的毒蛇猛獸……
而她,又是如何的愚昧,竟傻傻地等了他那樣久,自以為的作著兩人長相思守的美夢,沉浸在眾女將對他的浮言誇語,與對他心意的錯誤猜想之中……
秋墨雨的話,令雲苧的身子像沉入最冰涼的水中一樣輕著,眼前緩緩浮現一道黑霧,但儘管如此,最終,她還是揚著下巴,展現出穆爾特家族該有的尊嚴的傲氣,「恭喜。」
「謝謝將軍。」聽到「恭喜」二字後,秋墨雨輕輕一揖身,「但望將軍能永遠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往後再不要來打擾我們了!畢竟我們不像你,只是尋常的正派人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如何都高攀不起像你這般作風淫亂,日日頤指氣使的高貴公主!」
屋外,細雨斜飛,但雲苧的眼底卻望不見雨絲,只望得雨後的沉沉暮黑。
她的腦中,來回迴盪著與鞠滕郗曾經的點點滴滴,快樂的、激情的、平靜的、溫暖的,而完全不去回想昨日秋墨雨離去時,口中那恍若棉裡針般的話語——
因為只剩兩天了,只剩不到二十四個時辰可供她再作一次最後的夢,而她,不想浪費。
因為待他回來之後,一切,都將真正結束呃,而她,也永遠再遇不上這樣一名能令她刻骨銘心愛戀著的男子了……
正當雲苧讓自己專心想像著他戰場上的英姿之時,突然,她的房門猛地被人打開,而一個高大的身影如風般地捲入。
「你……」望著他,雲苧整個人都愣住了,只能傻望著立於房中,一身風塵僕僕,一身黑披風、黑戰袍,卻俊挺得讓人移不開眼的鞠滕郗,眼眸徹底酸澀。
真的好帥,就像她想像中的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你……」將軍望了就滕郗多久,雲苧不知道,可當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心猛地一抽痛,別過滿是霧光的眼眸,冷冷斥道:「大膽!」
他怎麼就回來了?不是還有兩天嗎?
為什麼如此著急?著急到連兩天的時間都不願留給她……
「抱歉。」望著雲苧古怪的反應與那冰冷的側顏,風塵僕僕、快馬加鞭歸來的滕郗也不禁一愣,「我只是……」
「不必多說了。」緩緩站起身,雲苧走至窗旁,望著窗外的暗黑,忍住心底那股被撕裂的劇痛,硬聲說道:「過兩日,我會遣人把……東西……給你送來。」
望著雲苧那與自己想像中完全不同的反應,聽著由她口中吐出的那徹底決絕的話語,鞠滕郗的腦子在微微停滯後,開始飛速轉動著。
「將軍話裡的『東西』,指的可是賠償我的安家費?」許久許久之後,鞠滕郗終於開口了,而他的眼眸,則緊盯著她小小,且似乎微微抖顫的背影不放。
「你要那麼說也行……」很想讓自己的表現灑脫、自然些,但雲苧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你畢竟陪了我……五年,而我很滿意……你的……陪伴。」
「滿意?」聞言,鞠滕郗的眼底閃過一簇火花。
「是的。」
雲苧回答過後,屋內陷入了一陣徹底的寂靜,許久許久之後,她才再度聽到鞠滕郗低沉的嗓音——
「若是如此,那麼這樣的賠償,我不太滿意。」
他竟說……不滿意?
「你還想要什麼,儘管直說,我會送來的。」心又是一抽,但雲苧還是咬牙說道。
「將軍不愧是將軍,果斷利落,出手大方。」望著雲苧垂在身旁不住顫抖的拳頭,鞠滕郗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但我想要的是精神賠償,不知將軍給不給得出?」
「精神賠償……」聽著身後那恍若陌生人般的語氣,雲苧的眼前,已幾乎再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這五年來,一直是將軍您高高在上的採取主動。」
而鞠滕郗此話一出,雲苧的身軀更是搖搖欲墜。
她高高在上……採取主動?
原來他,並不喜歡她高高在上,採取主動。
原來他,對此早忍隱許久,而她,卻從不自知……
「我明白了,」心,已幾乎碎成片片了,但雲苧還是假裝不在乎地揚頭問道:「那我該怎麼做?」
「退下你全部衣衫,換上這套衣裳後……」望著地垂下頭,雙肩輕顫的雲苧,鞠滕郗將一個布包塞至她的手中,「你便什麼都不必再做了。」
什麼都不必再做了……是嗎……
牙一咬,雲苧背過身去,顫抖著手依言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換上布包內那襲他不知為何人而購的粉黃色柔衫……
在雲苧更衣之時,鞠滕郗趁空來回整理著自己的思緒,然後在聽到由她身處傳來的斷續吸氣聲,更加肯定心中所思。
一定出了什麼事了!
否則他知道的她,那個寧可默默等待也不願放棄的她、勇敢的她,絕不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來結束他們的關係!
而儘管風塵僕僕、披星戴月提前趕回只為早一日見到她的他,此時此刻還不清楚究竟為什麼,但他,絕不容許讓她用這樣的方式離開他!
所以他一定會查出原因來的,一定會讓她打消念頭的,一定會給她她該擁有的一切,但不是今夜——
畢竟他太明白,今夜的她,一定倔強得什麼都不會再多說,更不可能聽進他的任何一句話,無論他想說的是什麼。
但縱使如此,今夜,他也絕不會留她一個人,留下這永不在人前哭泣的她一個人度過,並且也一定會試圖逼開她不知為何緊閉的心門,將他的心,穩穩地、永遠地擺放於其間,讓她永遠沒有機會遺忘他!
當顫抖的柔荑終於將身上那襲粉黃色的雙分長裙腰帶繫緊後,雲苧感覺到有一雙大手在自己的發上來回穿梭,而後,大手移至她的雙耳、雪頸、腳踝,並還將她的雙手捆綁於身後!
「西土男子要欺負女子時,就先要讓她動彈不得,並且全身上下,都沒有屬於她自己的東西!」
將雲苧拉抱坐至她尋常總愛躺於其上休息的躺椅側邊,鞠滕郗讓她正面對著銅鏡,嗓音是那樣的冷漠,但舉止卻那樣的輕柔。
望著銅鏡的那名女子,聽著鞠滕郗的話,雲苧的心,不住地抽痛著。
因為鏡中的女子,幾乎完全不像她了!
她原本及腰的長髮,被他攏成一條鬆鬆的長辮後,用一絲黃絲帶斜捲起置於左前肩,而她原本毫無一物的耳垂,懸掛著兩個小巧的長耳扣,頸項中,貼著掛著她從不曾戴過的梅花玉墜,而右踝,綁著一條紅絲線……
是嗎?這就是他想要的,讓她完全不像她,然後像欺負一名弱女子一樣,欺負、嘲笑著向來高高在上的她,是嗎……
「自然,必須讓你自己親眼目睹被我欺負的全部經過……」輕輕分腿坐至雲苧身後,鞠滕郗將她身上的衣衫剝至肩下,露出她誘人雙乳的上緣,「而我,會用過去的你完全無法接受的方式,欺負你,就像這樣……」
「唔……」當雪頸被人輕輕咬住,當右半邊渾圓被由衣內掏出、左半邊豐乳被隔著衣衫把玩之際,望著鏡中自己被玩弄的模樣,感受著那股又心傷卻又刺激的曖昧感,雲苧緊緊咬住紅唇,怎麼也不肯出聲。
「還有這樣……」
聽著那聲克制的嚶嚀聲,鞠滕郗輕輕吻上她的耳扣、輕舔著她的耳廓,然後雙手捻住她緩緩挺立、敏感的紅櫻桃,來回的擰轉、輕彈,再驀地向外扯去。
「呃……」當胸前傳來一股夾雜著心酸及令人全身戰慄的微痛之時,雲苧無助地仰起頭,然後依然咬住牙,一聲不發。
「以及這樣……」一手扯著雲苧的乳尖,鞠滕郗用另一手撥開那原本遮住她交疊長腿的雙開長裙,讓她那一雙雪白又勻稱的雙腿與裸足全映在鏡中,然後放肆地在其上來回輕撫……
鞠滕郗今日的所有撫弄,都是那樣的邪肆、那樣的令人難耐,並且完全無顧她的抗拒。
「夠了嗎……」將雙腿緊緊夾住,雲苧地垂下頭,痛苦地呢喃著。
因為她真的快受不住了……
他嫻熟地逗弄著她每一個敏感部位,將她折磨得渾身虛軟,折磨得她紅唇幾乎咬出血,折磨得她的花徑完全違背她的意志,那樣羞人、徹底地濕成一片……
「不夠,因為今日的我,要對你予取予求。」
「啊啊……」
當雲苧被他逗弄得終於再忍不住地側仰過頭嬌啼出聲之時,鞠滕郗用力盈握著她早因他的愛撫而脹痛、酥麻的右乳,恣意吻著她的紅唇,並將舌尖侵入她的檀口中,那樣激狂、那樣邪肆地輕嘗著她口中的每一部位,盡情吸吮著她口中的所有芳香蜜汁,並與她的丁香舌尖瘋狂交纏,直至她無法呼吸……
「我女兒國的公主,竟被西土男子如此欺負著……」
用手指來回摩挲著雲苧被徹底吻腫、吻痛的晶亮紅唇,鞠滕郗的嗓音是那樣的瘖啞,然後在瘖啞的低喃聲中,將那撫在她長腿的大掌,由她的左腿後方緩緩伸向她的身下……
「呃啊……」
當交疊的雙腿中心處那最敏感的花珠被人一把捻住之時,雲苧忍不住地弓起身、仰起頭,然後在眼角餘光望見鏡中被那樣邪肆玩弄著的女子之時,雪臀下無助地泛出一股濕潤與晶亮,並沿著腿際羞人的蜿蜒而下……
「但絕不只如此而已……」
望著鏡中雲苧因情動而嫣紅的雙頰,帶著一抹心碎與絕望的絕美小臉,以及低垂著再不望向鏡面的眼眸,鞠滕郗突然伸手,強硬地將她的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的膝外,任她身下的秘密花瓣徹底映在鏡中後,由懷中取出一顆九花石,放至唇旁輕吻一下後,將它緩緩移至她的乳尖……
「你……不要……」當望見鏡中鞠滕郗那曖昧又邪肆的神情,感覺到那顆冰冰涼涼的九花石碰及自己緊繃且敏感至極的紅玉之時,那股奇異、冰涼的驚天刺激,令雲苧渾身劇烈地戰慄起來,並忍不住地瘋狂媚啼出聲,「啊啊……」
「要。」將九花石在那世間最美的粉紅蓓蕾上來回挪移,鞠滕郗又緩緩將那顆小石下移,「就要這樣欺負你,欺負得你永遠忘不了我……」
她怎麼可能忘得了他?
這一世,她怎可能再遇上如同他這般令她傾慕的男子?
可為什麼,他不能屬於她?
上蒼,為什麼……
雙手、雙腳完全無法自如動作的雲苧,在無助的心痛與模糊的目光中,不住扭動著纖腰,想借此抗拒鞠滕郗的所有邪肆,但突然,她發現,她雪白的俏臀後頭緊抵著的,竟是徹底昂揚的他,而鏡中他的雙眸中,有著他從不曾望見過的濃濃的迷戀,與全然的佔有慾……
他怎會如此望著她?怎會……
「滕郗……」恍恍惚惚中,雲苧輕輕喚出了他的名。
「我在。」鞠滕郗低語著,然後在更迷戀的眼眸中,將那顆九花石輕輕由她的雙乳間往下滑去,最後,在她不住抖顫下,抵達她身下那顆早濕淋淋的花珠上。
「啊呀……」鞠滕郗將那顆九花石就著她身下瘋狂泌出的羞人蜜汁來回在那顆花珠前後滑動之時,她幾乎瘋狂了。
但鞠滕郗卻緊緊控制著她的腿,怎麼也不讓它們有合上的機會,然後癡迷地望著鏡中,她那一身凌亂、妖嬈、性感,令人銷魂的所有表情與身姿。
「不要……不要……啊啊……」
在鞠滕郗那大膽且徹底深邃的眼眸注視下,雲苧的身子竟興起了一股強烈戰慄,然後在兩雙眸子深情地在鏡中交纏之時,感覺著自己體內爆出的那股令人幾乎難以置信的快感狂潮,任自己所有的羞人反應與對他的眷戀,全赤裸裸地映在他的眼簾中。
她,竟高潮了!
竟在被他以眼神愛撫、以一顆無生命之物玩弄後,徹徹底底地玩到高潮了!
「這才剛開始呢!」
望著高潮未退,依然一臉嫣紅春色,一身香汗淋漓,而雙乳因不住嬌喘而漾起一陣炫目乳波的雲苧,鞠滕郗突然一彎身,將渾身虛軟的她整個抱起輕放至躺椅上後,半蹲跪在椅旁,緩緩舉高她那只綁著紅絲線的右腿,由足尖開始,緩緩輕吻、輕啄,而後,是優美的足背、纖細的足踝、敏感的後膝……
「你……」雙目迷離地望著鞠滕郗在做這些舉動時,那恍若磁石般一直深深注視著她的眼眸,她的心,是那樣的悸動,嬌軀,又一回地發顫,身下最私密之處,無法克制地又一度湧出那最最羞人的溫熱、粘稠銀絲。
但當他的唇愈來愈接近她身下熱源的中心時,她已幾乎看不到他的眼眸了,所以她只能迷濛著雙眼,輕轉過頭,望向鏡中的他。
他究竟想做什麼……
「滕……郗……」當一陣濃重的溫熱氣息輕輕在自己的花徑端口處吹拂,當望江鏡中的他口唇微張,將他濕潤的靈舌往前一伸之時,雲苧的眼眸驀地一瞪,腰肢一緊,而後忍不住地嬌啼出聲,「呀啊……」
他怎麼會……這樣對待她!
她的全身因他對她花叢間的放肆舔弄而瘋狂戰慄著,思緒更是幾乎完全剝離,除了喚著他的名,根本無法言語了。
而聽著身前傳來的那幾近崩潰的聲聲媚啼,鞠滕郗不但完全不說話,還更邪肆地來回輕舔著那朵艷色花瓣中流淌的晶瑩蜜汁,吸吮著那顆敏感、腫大的花珠,並且舌尖伸入那最美麗的絲絨花徑中,來回按壓、旋轉、戳刺。
「夠了……夠了……」當身子幾乎無法再承受更多之時,雲苧的嬌啼聲已幾乎嘶啞了,而眼角的淚滴,也悄悄凝結了。
他還要捉弄她多久?她真的受不住了……
「還不夠。」
輕輕抬起頭,鞠滕郗望著雲苧眼角逐漸成形的淚滴,緩緩起身,將她抱起趴跪在躺椅上,而後,在她不住的「夠了」聲中,釋放出自己那緊繃得不能再緊繃,疼痛得不能再疼痛的昂揚,緩緩將之抵至她濕透的花口處,然後雙手輕輕扣住她的腰,將她的小臉轉至銅鏡方向。
「你,就是這樣被我欺負的……」極緩極緩地將自己火熱的銅鐵碩大一寸一寸地沒入雲苧的花徑中,鞠滕郗啞聲說道:「我的苧兒……」
「啊……你……」望著自己的身子竟是這樣邪肆地被身後那一身俊挺戎裝、髮絲凌亂、男子味十足的男子如此佔有,雲苧的唇角不住抖顫著,然後在他猛力一挺腰,而她的身子整個被撞得向前一晃之時,瘋狂地啼呼出聲,「啊呀……滕郗……」
他,整個充滿她了,徹徹底底地充滿她了!
而那股充實、滿足的幸福感不僅令她愉悅,卻也同時令她心碎。
因為以前從未這樣的,真的從未這樣待過她的,竟讓她連碰,都碰不到他……
他只是輕輕扣著她的纖腰,時而舒緩,時而猛衝,任他額上的汗,一滴滴地滴至她的腰眼處,再低頭吮去;他只是游刃有餘地輕輕盈握住她脹痛不已的豐乳,然後在她想要需索更多而向他靠去之時,抽離她!
「你……你……」當花徑徹底失去他之時,那股寂寞的空虛感,令雲苧忍不住淚眼朦朧地望向鏡中的他。
「不著急。」
望著雲苧迷離的憂傷的眼眸,鞠滕郗輕吻一下她的頰後,又將她抱起,然後躺至她的身下,讓她躺至他的身上,將她的右腿架至扶手上,重新一回緩慢又挑逗地愛撫著她的全身,直至她的身子再受不住之時,將他碩大的堅挺由她側後方,猛地刺入。
「嗯啊……」
這一夜,雲苧不斷地被鞠滕郗用各色各樣邪肆的方式佔有著,直至嗓音徹底都沙啞之後,他依然不肯停歇,更不肯再讓她高潮!
儘管意識已幾乎潰散,但雲苧卻恍恍發現,這一切的羞人動作與畫面,都是過去她曾在春宮圖中看過,卻怎麼也不敢開口要求與他一起嘗試的,而他,竟一一滿足了她……
為什麼?
他今夜對她看似霸道、無情,卻其實寵溺、溫柔至極的佔有,究竟是為了什麼……
夜已深透,而當雲苧以為自己這夜再等不到他過往總會給她的極致寵溺之時,他卻放開了她的手,然後將她的手環至他的頸項上,將她抱至他的腿上,以第一回與她歡愛的方式,深深挺腰進入她。
「呃啊……」
早已被逗得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花徑,因他的存在不住地緊縮又緊縮,疼痛又疼痛,在雲苧柔軟身軀的承受能力幾近臨界點時,她恍恍惚惚間聽到了他沙啞至極的嗓音——
「苧兒,您愛上我了,對嗎?」
「我……我才沒……」心,驀地一抽,雲苧不住的搖著頭,但當花徑一回回被他強力刺穿,而體內那股期待了一整夜的高潮快感終於瞬間並徹底爆發之時,又愉悅又苦澀地高聲媚啼,「啊啊……我不可能……我才不會……我不可以……啊呀……」
「是嗎?我明白了。」
感覺著那窄小絲絨花徑中的瘋狂痙攣,聽著雲苧含著泣聲的甜美嬌啼,望著她嫣紅雙頰上再克制不住而流下的那行清淚,鞠滕郗愛憐至極地吻去她唇旁的淚,給了她最驚天的一刺,然後在他體內的龍陽之夜直射至她的體內最深處,兩人一起抵達歡愛最高峰之際,輕輕笑道——
「清清楚楚、徹徹底底的明白了。」
是的,明白了,清清楚楚、徹徹底底地明白她確實愛戀著他,不捨著他,就如同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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