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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鞠滕郗口中的「盡快」,也讓雲苧足足等了半個月。
半個月後,當希孤城的城門正式升起女兒國旗幟之日,位於城中心的稻穗廣場也舉辦了一個盛大的歸降會。
這場歸降會,幾乎全稱城民都到齊了,他們有的拄著杖單獨前來,更多的是相互扶持而來。
他們全笑著、歌著,甚至舞著,並不斷將家中的好酒、好茶傾入協和部隊成員的杯盞中,而雲苧的酒杯,則更幾乎沒有空下的時候。
希孤城民那股恍若終於等到花開的由衷喜悅,就算不需言說,雲苧也能感覺得出,而她唯一沒料到的,是在這麼多的臉龐中,最令她感到動容的,竟來自於鞠滕郗。
他雖由頭到尾都不發一語,只是獨自站在廣場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端著酒杯,臉上帶著一抹笑望著這群父老們涕泣縱橫、欣喜欲狂的臉龐,但她卻發現,每當他眼底浮出的霧光緩緩擴散之際,他便會仰起頭,徐徐飲盡杯中酒。
儘管如此,她依然看到了,看到了他眼中那抹微漾的水光,那樣溫柔,那樣純淨、純粹,而且動人……
望著他的眼眸,雲苧心底突然出現一股她從未感受過的無名湧動,令得她的眼眸,不自覺地一直悄悄流連在他身上,隨著他的一仰首、一輕笑而動。
而廣場那頭的鞠滕郗,恍恍中也意識到,似乎有道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所以他緩緩凝眸,在目光穿越人群之後,看到了那端的雲苧。
兩道目光,就那樣輕輕地隔著人群交回,四周的喧鬧聲,在那一瞬間,化為虛空……
究竟那樣互相凝視了多久,雲苧不知曉,但當鞠滕郗因有人上前攀談而不得不移開目光之時,她的心底,浮現出一抹輕輕的歎息。
驀地站起身,雲苧在身旁參將好奇的眼神中,逕自穿越人群走至廣場另一頭,可那裡,已再無鞠滕郗的身影。
她想找什麼?又想做什麼?
在人群中隨意走動著,雲苧不斷問著自己這些問題,而腦中縈繞不去的,是那雙閃動著水光的動人雙眸……
「您身體不適嗎?」
突然,一個熟悉的嗓音令雲苧緩緩停下了腳步,然後望著前方朝自己走來的高大身影。
「沒有。」緊盯著鞠滕郗臉上那雙與平常無異的平靜、內斂的眸子,雲苧的眉微微皺了起來。
不,這不是她想看的,她想看的,是那雙再不遮飾,滿含著深情與如水般溫柔的眸子……
而聽到雲苧的話後,鞠滕郗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但還是像往常一樣有禮地一頷首後便打算退下。
「你今晚要回嗎?」望著鞠滕郗似欲離去的背影,雲苧突然問道。
「將軍?」驀地愣了愣,他緩緩回頭望向雲苧,眼底有一抹淡淡的不解。
「我只是順口問問!」一當望見鞠滕郗的反應,雲苧立即將眼眸別了開去,冷冷說道,但白皙的雙頰上卻有抹不自在的淡淡嫣紅,「你要回就回,沒人硬攔著不讓你回,更沒人會在你回去後在你的希孤城裡搗亂、破壞。」
「希孤城不是小民的。」望著雲苧頰旁的古怪輕紅,鞠滕郗沉吟了一會兒後,徐徐說道。
「行了,知道了。」雲苧望也不望鞠滕郗一眼地逕自向前走去,而雙頰,不知為何更嫣紅了。
但就在與他擦肩而過時,她卻聽到了一聲不知是因酒意作祟,抑或夜深而顯得有些沙啞的嗓音——
「小民今夜巡夜至三更,不知將軍三更後……」
驀地定住腳步,雲苧靜默了半晌後,才背對著鞠滕郗硬聲說道:「沒睡。」
「小民知曉了,請恕小民先行告退。」
當身後的腳步聲緩緩遠去後,雲苧的雙耳幾乎要被自己瘋狂的心跳聲給震鳴了。
上蒼,她竟真的說了,而他,竟也同意了!
老實說,連雲苧自己都不明白她怎麼會脫口而出那句話。
或許是酒喝多了,或許是氣氛使然,更或許,是因為他眼底那抹為了希孤城,終於不必隱藏,也再隱藏不了的溫柔波光……
但無論是為了什麼,心,別再那樣狂跳了!
不就是個男人嗎?她雲苧什麼時候會為個男人心跳成這樣了,真是丟盡了穆爾特家族的臉!
很想若無其事般地坐回座位,但雲苧的心卻怎麼也無法平靜,所以最後她索性獨自策馬至天禧草原狂奔一陣後,才回到將軍府沐浴、更衣,然後躺至床榻上。
三更了,門響了,而門外,出現了那熟悉的嗓音——
「將軍。」
「進來。」背對著房門,雲苧淡淡一喚,然後在鞠滕郗進屋後便再也沒有動作之時,輕斥道:「杵在那兒幹嘛?進帳裡說。」
「是的,將軍。」
輕紗帳,掀開了,落下了。
當床畔微微一沉之際,雲苧突然坐起身瞪著他,,「別將軍、將軍的了,雲苧穆爾特。」
是啊!都什麼時候了,還將軍個沒完,殺不殺風景啊……
更何況他不知道她已經夠緊張了嗎?
而聽到雲苧的話後,鞠滕郗驀地一愣,然後快速掃了一眼她身上的服色。
穆爾特?雲字起首為名?黃色家服?
上蒼,這個天天火裡來水裡去,四處為他國爭戰,戰場上日日命懸於一線的協和將軍,竟是女兒國第一皇族穆爾特家族的三公主?
「有什麼好奇怪的,這種雜務若我們不接,誰要接?就算有人接,又有誰會服?」恍若看出鞠滕郗眼底的驚詫,雲苧沒好氣地輕啐一聲。
這哪僅是雜務啊!
更何況,她還不是那類端坐於帳中,名為監督,實得受人保護的花瓶,而是一名必須親身浴血作戰、發號施令的真正戰士!
尋常人家家中的十八歲女子,都不見得能忍得下這樣的苦、受得住這樣的累、頂得了那巨大的壓力,但她,女兒國的公主,卻做到了,還做得如此出類拔萃,如此讓人讚佩……
「對了,我忘了問你,你成親了嗎?」
正當鞠滕郗心中慨歎不已時,耳畔突然又傳來雲苧故作無事般的清清嗓音。
「小民尚未成親。」微微抬起眼,鞠滕郗望著雲苧微微嫣紅的雙頰,緩聲答道。
「那就好,來吧!」退下自己的外衣後,雲苧在望見鞠滕郗端坐不動的模樣時,輕皺起眉,「放輕鬆點行嗎?我又不會吃了你!」
輕鬆?
滕郗如何輕鬆得起來,特別在嗅及身前女子身前傳來的淡淡幽香與酒香,望及她絕美的容顏、雪白的肩頸、婀娜的身姿,以及想及自己今日會在這裡的詭譎之時……
為何選上他?
是因為在希孤城這老邁龍鍾的城民之中,他是唯一看起來較好的選擇,抑或是那時的他,正好在她身旁?
而他,又為何會答應她?
很想明白,但此刻的鞠滕郗卻已無法思考了,因為當那雙纖細的藕臂伸向他的前襟,當一個柔若無骨的身軀側坐至他的腿上,當一個柔軟的唇瓣輕輕將印上他之時,他的理智,緩緩鈍化了……
那個唇,柔軟中含著溫熱,如同她呼出的氣息一般,帶著點點馨香與酒香,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輕顫。
儘管只是輕輕印在他唇上,但已足夠讓他感受到她的存在帶給自己的異樣感受,而當她用小巧的丁香舌來回輕舔著他緊閉的唇縫時,他的身子微微一震,而唇,不自覺地徐徐張啟。
當兩人的舌尖輕輕在他口中接觸之時,他感覺到雲苧的呼吸緩緩急促了,而噹一聲如夢似幻的嚶嚀在輕紗帳內響起時,他發現不知何時,他的手,已悄悄環住了她的纖纖柳腰,將她整個身子帶向他,而他的舌,更進入了她的口中,與她的輕輕交纏在一起……
她以為他會一直小心、僵硬、被動到最後呢!
感覺著自己口中的芬香蜜汁不斷被人吸吮,感覺著兩個舌尖由輕纏轉為互相急切索取,雲苧的身子不斷地發熱、虛軟著,然後在這個長之又長的激吻終於結束時,倚在鞠滕郗的懷中不住嬌喘,並同時聆聽著頭頂上方那個微微有些濃重的喘息。
不過他好像還沒動情呢!這可不行,她絕不能丟女兒國女子的臉!
在屋內閃爍的火光映照下,雲苧起身跪至鞠滕郗雙分的腿間,然後開始輕吻著他的唇、眉、耳,而雙手則輕輕褪去他上身的全部衣衫,並將唇緩緩移至他的下頦、喉結,而小手則不住在他健壯、精實的胸膛上來回游移……
這女兒國的女子,真讓人難耐……
感覺著雲苧那樣自然,卻那樣熟知如何挑動男子心緒的舉動,鞠滕郗的大掌也開始緩緩移動了。
他將原本停在她纖纖柳腰的掌心慢慢移至她的前胸,然後在徹底盈握住她胸前的雙峰時,感覺著她那令人詫異的柔軟、渾圓、豐盈與誘人……
「嗯啊……」當雙乳被一把盈握住時,那股古怪、曖昧又愉悅的感覺,讓雲苧不禁輕輕嚶嚀出聲。
「我弄痛您了嗎?將軍。」聽著身前那聲天然且毫不掩飾的撩人嚶嚀,鞠滕郗問道,而嗓音是那樣瘖啞。
「現在的我,不是將軍……」用舌尖輕舔著鞠滕郗的胸膛,雲苧喃喃說道。
不是將軍……
任腦中來回迴盪著那絲綢般的輕語聲,感受著胸膛上那足以令天下男子都發狂的吻,鞠滕郗的眼眸緩緩深邃了,然後在深邃的眼眸中,輕揉、推擠著那對誘人渾圓,並在身前愈發急促的嬌喘聲中,手輕輕一捻!
「呃啊……」當雙邊乳尖隔著衣衫被捻住,並且還不斷地被向外擰轉、扯去時,一股刺激的酥麻感由雲苧的胸前驀地竄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地仰起頭嬌啼出聲,而原本撫在鞠滕郗胸上的小手變得抖顫。
上蒼,她的雙乳好脹、好痛、好酥、好麻啊!整個身子不僅徹底虛軟,雙腿中心更湧出那股她完全明白因何而起的羞人濕熱……
「鞠……滕郗……」將紅唇附至鞠滕郗的耳畔,雲苧不住喚著、輕喘著,「我想要更多……更熱……」
是的,她想要更多,想讓自己徹底明白,男人與女人,究竟可以燃燒到什麼樣的地步……
「好的,將……」聽著雲苧那大膽、熱情又惑人心神的撩人嗓音,鞠滕郗啞聲回答,然後將她的粉黃色抹胸往上一推,大掌徹底覆住那對滑嫩、雪白又豐盈的渾圓雙乳後,緩緩搓揉、緊握著,「苧……兒。」
「啊……」當雙峰毫無障蔽地被那雙有些粗糙的大掌盈握住時,那股異樣的曖昧與親密感,令雲苧無助地將小臉埋在鞠滕郗的肩窩不住嬌喘著,「她們都叫我小苧……」
任自己忽視掉雲苧口中那不知為何讓人心一緊的「他們」二字,鞠滕郗盡情逗弄著她身前那對誘人的雙乳,然後在耳畔一聲聲的醉人吟哦中,張開唇,含住其中一顆不知何時緩緩緊繃的紅玉,而大手則捻住另一顆……
「呃啊……鞠……滕郗……」當胸前雙邊紅櫻桃一顆被含、一顆被捻,一股奇異的酥麻與快感狂潮襲至雲苧全身時,她一邊戰慄著,一邊體會著,然後感覺自己幾乎化成了一灘水……
而她,喜歡它帶給她的這種感覺,因為那種又曖昧、又真實、又愉悅、又羞人的感覺,遠遠勝過女兒國後宮女官給她們上課時的所有口頭描述,以及她所能想像的千萬倍!
在那一聲高過一聲的甜膩嬌啼聲中,鞠滕郗緩緩抬起頭,然後望著雲苧朦朧的雙眸、艷紅的雙頰,以及頰旁不斷泌出的薄汗,驀地有些癡了。
因為這樣的雲苧,是鞠滕郗從未想像過的,縱使他早知道她美,卻不知她能美得如此嬌艷、如此妖嬈、如此撩人,卻又青澀。
她向來束在頂冠後的烏黑長髮,如今輕輕披散在肩後,幾綹髮絲輕沾在她艷紅的頰旁,任她本就沒有他巴掌大的小臉更顯嬌俏,甚至柔弱,而她那雙向來明亮,但此刻卻雜夾著一絲古怪澀羞的動人眸子,讓他的心跳更幾乎失速。
他從沒想過,向來藏在她白色衣衫下的身段,竟是如此玲瓏而且雪白細嫩;他共呢個沒想過,她豐盈的雙邊渾圓,有一天竟會在他掌心中來回輕顫。
他共呢個沒有想過,她纖細得幾乎不經他硬臥的纖纖柳腰,如今竟會在他的眼前輕輕款擺,而不知何時被他褪得只剩短裙,且如今跪立在他雙腿間的那雙修長美腿,以及緩緩由短裙中泌出的那道蜿蜒、晶亮蜜河,會讓他幾乎連呼吸都停窒了……
當發現鞠滕郗突然靜止不動之時,雲苧納悶地望了他一眼,然後在望見他低垂眼眸所注視之處,那顯示著自己動情之秘的證據時,臉驀地一熱。
「看夠了?」輕輕在鞠滕郗耳畔低語著,雲苧邊說,邊將自己的小手由他的腰際探入,輕輕握住他那與她同樣動情的最真實的證據。
「你……」當分身被那溫熱、柔嫩的小手輕輕圈住時,鞠滕郗的身子驀地一僵。
「你……」當感覺那堅實火熱在自己手中竟比剛握之時更加碩大之時,雲苧好奇地俯下身去,然後伸出丁香舌,輕觸著他那微微發顫的尖端……
上蒼,這……
雙掌徹底緊握成拳了,因為鞠滕郗真的沒有料想她竟會如此驚人的舉動,但他卻沒有阻止她。
他只是同樣將手探入她的短裙內,然後在她的舌尖突然一停之時,任大掌在她挺俏、優美的臀瓣上來回摩挲,且緩緩內移,移至她最誘人且濕潤的花瓣間。
「啊啊……」當身下花珠被人一把捻住並來回搓揉之時,雲苧渾身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禮尚往來。」俯下身,輕吻了雲苧顫抖的唇旁一下後,鞠滕郗也在她的耳畔低語著,而手中的動作不但沒停,且愈發邪肆地玩弄著那朵濕淋淋的美麗花瓣,不斷地將它們往外撥開,然後來回捻弄、輕點著其中那顆輕顫、濕潤、腫大的花珠……
什麼禮尚往來嘛!
她被他逗弄得幾乎都支撐不住身子的重量,而且渾身還那樣丟人的不停顫抖,可他卻依然坐得那樣器宇軒昂,連呼吸都不怎麼凌亂……
當感覺自己的花徑被他玩弄至升起一股因渴望而產生的細碎疼痛,當發現自己的短裙、他的大掌,甚至床榻上都沾上她花徑中泌出的羞人蜜汁時,她終於緩緩直起身,然後在他瞭然的目光中,輕輕分開腿。
「一會兒……你可能會有些不適……忍著點……」將雙手輕按在鞠滕郗的肩上,雲苧顫抖著唇角,輕輕說道。
「是。」雖然不明白雲苧口中的「不適」所指為何,但鞠滕郗還是輕輕握住她那纖細得令人心顫的腰肢。
「幫我……一把……」輕輕將自己濕熱的花口處坐至鞠滕郗火熱的碩大堅挺上,雲苧又輕輕說道。
「是。」
凝視著眼前那張絕美,卻不知為何似乎有些緊張、羞澀的容顏,想像著之後將發生的一切,鞠滕郗徹底醉了。
他只能望著那個如花的容顏,然後在她迷濛著雙眸緩緩往下坐之時,如她所願地幫了她一把——用力將她往下一按。
但在自己緊繃得幾乎疼痛的碩大堅挺,瞬間且徹底貫穿雲苧的花徑,並直達最深處時,他驀地愣住。
因為她怎麼……那道他一直以為不存在的薄膜……
「啊啊……」當處子花徑就那樣徹底地被貫穿之時,一股恍若被撕裂般的巨大痛意,令雲苧忍不住地痛呼出聲。
上蒼,還真痛啊!以前後宮女官上課時,她真不該打瞌睡的……
「你?!」聽著身前那聲讓人揪心的痛呼,感覺著身前小人兒原本柔軟但此刻卻僵硬的身軀,感覺著被自己刺穿的那道濕滑、溫熱,卻緊窒得幾乎容不下他的花徑,望著由她腿間泌出的淡淡血絲,鞠滕郗的眼眸整個暗黑了。
上蒼,他做了什麼?竟這樣粗暴且隨便地破了她的處子身?!
「大驚……小怪什麼……」自然感覺到了鞠滕郗的徹底靜默,雲苧忍住花徑中那股被撕裂的痛意,斷斷續續地說著,「不許……大聲囔囔……更不許……說出去……讓人有機會……笑話我……」
是,若被人發現她雲苧竟到了十八歲還是個處子,那該有多丟人啊!
「是……」眼眸不斷變幻著神色,鞠滕郗的心情是那樣的複雜。
但他明白,就算她不提,他也絕不會說!
因為他絕不會讓人有機會笑話她,笑話這個又絕美、又青澀、又勇敢、又奇特的奇女子,更何況,又有誰會笑話她呢……
「不必理會我……你可以繼續……」輕垂著頭喘息著,雲苧又喃喃說道。
繼續?她開什麼玩笑?
他如何能在這種情況下,完全不理會她的不適而繼續?
因此儘管雲苧又再度輕吻他的唇,輕撫他的胸膛,但他卻只是望著她輕蹙著眉的絕美小臉,然後將手再次移回至她的胸前。
「唔……」初破身的痛意,開始微微褪去了,但雲苧不明白鞠滕郗為何沒有繼續他本該繼續的動作,而是不斷地撫弄著她。
但這回,鞠滕郗與早先完全不同的撫觸與逗弄,卻是雲苧完全無法想像的。
他的手指那樣輕、那樣柔,可在她身上引起的火花,卻是那樣的巨大、撼人。
他來回親吻著她的頰,又輕又邪肆地玩弄著她的雙乳及乳尖,逗弄得她的身子虛軟更甚先前,並且渴望的蜜汁更是洶湧。
「還疼嗎?苧兒。」感覺著身前那再度柔若無骨的嬌軀,聽到那再度自然、撩人的銷魂嚶嚀,鞠滕郗吻著雲苧的紅唇,輕輕問道。
「早不疼了……」聽著鞠滕郗再不僵硬地喚著自己「苧兒」,望著他眼底那抹與廣場有些相似的淡淡溫柔,雲苧的心輕輕一顫,然後在身下花珠又一次被人攫住時,眼眸徹底瞪大,無助地嬌啼出聲,「啊啊……你怎麼……」
「我怎麼了?」望著雲苧又嬌、又羞、又無助的粉頰,鞠滕郗更邪肆地用手指來回輕彈著她身下那顆誘人的敏感花珠。
「只有我能……欺負人……你不能……呃啊……」當發現自己的身子被玩弄得全然失去控制時,雲苧用手輕按住那雙不斷玩弄著自己身下的大掌。
「我不能如何?」輕輕拉開雲苧的小手,鞠滕郗將額抵住她的。
「你……」望著鞠滕郗眼中從未出現過的點點促狹,雲苧真的羞了,然後在極度羞澀之中,將右手顫抖地扶向他的堅挺根處,輕輕揉弄、按壓著他最堅硬處兩旁柔軟那最敏感的部位。
「你……」鞠滕郗身子驀地一僵,火熱的堅挺愈發緊繃、碩大了。
「我也會……」努力回想著後宮女官曾說的一切,雲苧不斷地撫摸著鞠滕郗,然後在感覺自己身下花壁被不斷地向外撐開時,嚶嚀出聲,「呃啊……」
「別這樣。」又一次按住雲苧的小手,鞠滕郗緊繃著嗓音說道:「你會受不住的。」
「我……可以……」輕輕抬高身子,雲苧讓那碩大的堅挺離開自己後,再向下一坐,「啊……」
當花徑徹底被鞠滕郗的碩大堅挺充滿後,那股充實與親密感,令雲苧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吟哦,然後感覺由此刻開始,她身前的男子,也不再克制自己了。
他讓她的雙手環住他的頸項,而他則捧住她的雪臀,在她每一回坐下之時,向上一挺腰,將他的火熱碩大堅挺刺入她的花徑中,然後望著她在他的每一回穿刺,配合著他的節奏款擺著腰肢,在他每一回進入時,緊緊吸附住他的全部……
「滕郗……呃啊……我要……」當花徑中的緊縮頻率愈來愈高,當下腹那股壓力愈來愈難耐之時,雲苧的雙眸徹底迷離了。
「你這丫頭……」
自然明白雲苧要的是什麼,因此在那聲聲撩人的嚶嚀與嬌啼中,鞠滕郗將她放倒在床榻上,將她的雙邊裸足徹底分開架在自己肩上,雙手壓在床榻上後,猛力地開始衝刺。
「呀啊……滕郗……」
鞠滕郗那毫不保留的猛力衝撞,不僅將雲苧的纖細身子撞得輕輕彈跳,而她的眼眸更是幾乎渙散了。
她只能緊緊捉著他的手,弓起腰肢,配合著鞠滕郗一回回的進入,而不住的顫抖著、緊縮著,然後感覺著花徑中那股不斷高昇、盤旋、蘊積的古怪壓力已幾近最高點。
但突然,她卻抽出了被他壓在床榻上的小手,抵住他不斷衝刺而完全汗濕的胸膛……
「怎麼了?」望著雲苧明明因快抵達高潮而顫抖得那樣瘋狂,卻不停將他推離的小手,他握住她的小手後又一邊挺腰。
「啊……我不可以……自己一人……」看著鞠滕郗汗濕又凌亂的髮梢下那張俊邪的臉龐,雲苧不住搖著頭,顫抖著唇角說道:「我不……可以……」
「你自然可以的。」怎麼也沒想到雲苧竟懷著這般心思,鞠滕郗輕輕地笑了,然後在溫柔的笑容中,將自己的全部送入她那其實早已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花徑中。
「那你呢……滕郗……啊啊……」當感覺自己的身子已不再是自己的,並且再也無法控制地衝向那最高的臨界點時,雲苧顫抖著小手輕撫著眼前那張如今如此俊美的臉龐。
「噓……」輕吻住雲苧的紅唇,感覺著她花徑中的徹底緊繃,鞠滕郗在溫柔的目光中,給她最驚天的一刺。
「啊呀……滕郗……」
雲苧的身子,徹底炸開了。
一股瘋狂快感與驚天刺激像電流似的竄向她的四肢百骸,讓她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能顫抖著唇角瘋狂嬌啼,然後在完全空白的意識中,體會著那股怎麼想像都無法想像出的強烈歡愉。
當輕紗帳中縈繞著雲苧那滿是愉悅與難以置信的瘋狂嬌啼聲時,鞠滕郗又笑了,然後在笑意中,盡其所能地延長她的高潮,挑動她的高潮,直至那嬌柔的嗓音徹底沙啞,那柔媚的身子徹底虛軟。
「抱歉……」
不知究竟來了幾回高潮,而在最後一回高潮後昏厥的雲苧再度睜開疲憊的眼眸之時,望見的是一個已幾乎穿戴整齊的高大背影。
抱歉?
「不知將軍的抱歉二字所為何來?」臂膀驀地一僵,鞠滕郗緩緩轉過身望向床榻上的雲苧。
「讓你因我身子的緣故……而興致降低,以致無法開懷……」儘管早已徹底疲憊又睡意濃濃,但雲苧還是打起精神,為自己的自私行為致歉。
「無法開懷?」聽到雲苧半夢半醒的低語,鞠滕郗真的愣住了。
她竟覺得是她的處子身降低了他的興致,才會讓他之後的舉動變得多所顧慮,以致無法開懷?
上蒼,他是顧慮了一下,而之所以顧慮,是不忍讓初破身的她感覺不適,更想令她徹底明瞭男女之間所能擁有的極致歡愉,但他並沒有不開懷啊!
更何況,能擁抱這樣一名集冷艷、天真、青澀卻又妖嬈於一身,更懂得同時取悅男子,顧及男子感受,並在令男子同感歡愉之時,更完全不掩飾自身快意的女子,可是全天下男子的夢想。
難道是因為他未曾在她體內釋放……
正當鞠滕郗默默思索之時,他的耳畔又傳來了雲苧甜美、懊惱且模糊的低語聲——
「我保證,下回……一定改進……」
「改進倒是不必了,至於下回……」走至床畔,輕撫著雲苧的髮梢,望著她沉沉睡去,鞠滕郗笑了,而這個笑容中,沒有謙卑,沒有奉承,只有發自內心的淺淺笑意。
這女兒國的女子,當真是特殊、有趣又可愛,不知是否女兒國中的女子們都是如此一般?
看樣子,他一定得找個機會到女兒國去瞧瞧,看一看那個人們口中的神秘國度,究竟是如何的神秘,竟能孕育出如此堅毅、剛直、優雅又完全不失女子特質的可人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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