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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有什麼事?」殷頤冷著臉寒聲問道。
眼前那名身著鐵灰色西裝的男人讓他厭惡。
一早,盟內的下屬匆忙奔進「南綾閣」內,向他稟報說有人求見,他沒想到居然是他!那個和奴兒在一起的男人!
「想請你幫個忙。」東方傲坐在沙發上,淡笑地開口。
「幫忙?」殷頤冷笑了聲,「我沒那麼好心,更何況對像是你。」
什麼時候他殷頤是眾人眼中有求必應的活菩薩了?他倒一點都不曉得!
「是嗎?你不先聽聽我要你幫的是什麼忙嗎?」
「隨便你!我沒興趣。」他瞇起黑眸,不耐的嗓音不難察覺他目前的心情頗為惡劣。
「我想請你當個保鑣,這件案子,非你不可。」東方傲了然地笑睨著滿臉寒霜的他,又是個吃醋過了頭的男人!
殷頤哼笑了聲,「沒想到堂堂東方集團的總裁,居然要我這小人物來當保鑣?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他站起身,擺明瞭不想多管這件事。
「是嗎?若需要被人保護的人是奴兒呢?」東方傲挑釁地開口,他倒要看看他能狠心不管嗎?
語落,只見殷頤步上樓的腳步頓時止住,他暗黑的眸子凜著怒焰淩厲地射向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寒聲詢問。
「沒什麼意思。」東方傲站起身,聳了聳肩,「今天早上她跟我妹妹一同出門時,被車子撞傷,目前人正在醫院治療。」
「是意外?」殷頤瞇起雙眸。
「蓄意傷人。」東方傲拿起香煙點了火,倒也不抽地只看著裊裊的煙,緩緩飄散在空氣中,「對方似乎有備而來,非要置她於死地。」
「為什麼你在她身邊還讓她出了事?」殷頤快步下了樓,指責他沒有保護好奴兒,竟讓她受了傷!
「她要的不是我。」東方傲撚熄了煙,不在乎地開口,「我要的女人也不是她,我們只是朋友罷了。」或許將話挑明瞭,事情會好辦一些。
「一個月前我在路邊撿到她……」東方傲回想著那天的情景,「當時下著大雨,她渾身溼透地昏倒在路邊,發著高燒,口中喃喃喚著你的名字,滿腦子想的都是你,而我只是個收留她的好心人。」
殷頤聞言,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心不自覺地陣陣抽痛了起來。
他到底傷她多深啊?那原本應是個巧笑倩兮般的甜美女子,竟被他的殘酷折磨成如此。
「她現在情況如何?」該死的!只要一想到她隨時有可能遭人狙擊,他就不由自主地擔心起她的安危。
「你何不自己去瞧瞧呢?」東方傲聳聳肩,不願給他正面的答案,「她在東方醫院頂樓的私人病房。」
殷頤深吸了口氣,調適著自己即將發狂的怒意,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拿起放在桌上的車鑰匙,往門外邁開步伐。
「關於我要你幫的忙……」東方傲挑高眉問。
「我的女人,我自己會保護好,不用你擔心!」
「喔!」東方傲詭異地低笑了聲。
看來,有人下定決心,甘心跳入愛情的深淵中了!
「還有,她是我的,以後別讓我再瞧見你碰她!」殷頤冷冷地拋下話後便離去。
「真是個醋壇子。」東方傲好笑地低喃著。
原來他還在意他吻了她的事啊!早知道他就別當著他的面親吻奴兒,有人可是很會記恨的。
好啦,總算辦完了別人交代給他的差事,接下來就等著看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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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病床邊,殷頤輕撫著淩奴兒蒼白的睡顏,那額頭上被紗布纏繞的傷口,泛著淡淡的血絲,纖細的藕臂上凈是擦撞過的瘀傷。
他低下頭憐惜地親吻著她冰涼的小嘴,輕柔且不舍地執起她的小手,移到唇邊廝磨著。
「對不起……」當她與東方傲離去的那一刻,如同一記重棍狠狠地敲醒了他,讓他明瞭他是愛她的,而他卻如此殘忍地對待她……
「唔……」病床上的人兒擰起了眉,痛吟了聲,一雙如星子般的黑眸緩緩睜開,凝視著天花板上那潔凈的雪白。
再眨眨眼,模糊的影像逐漸清晰,她一轉過頭,訝異地瞧見那熟悉的俊美臉龐出現在她面前,唇上噙著溫柔的笑意,正柔情地瞅著她。
「嗨!」殷頤先行打了招呼,她那澄澈的眼眸冒出許許多多個問號,好可愛。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想將沉重的身子撐坐起來,卻乏力地只能躺在床上。
殷頤揚起性感的薄唇,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來坐好,並在她背後墊了個枕頭,體貼地替她調整較舒服的姿勢。
「謝……謝謝。」她小聲道了謝,狐疑地繼續追問著:「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依稀只記得自己出了車禍,被送進醫院診治之後,醫生說要她留院觀察是否有腦震蕩的跡象,可怎麼一覺醒來就瞧見他在她身邊呢?
殷頤沒理會她的話,逕自倒了杯水湊到她幹燥的唇邊。
「先喝點水,你睡了好久了。」他扶著她的肩,輕聲細哄著她將水喝掉。
奴兒皺起秀眉撇過頭去,拒絕他突如其來的好意,「不要,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兒的?」
她才一出聲,那暗啞的嗓音就讓她深深後侮,喉嚨裏倣佛有烈火在燃燒般的幹涸,極需要大量的水來滋潤她可憐的喉嚨。
殷頤瞇起眼睨著她,倣佛她做錯了什麼事,讓她心虛地垂下頭不敢正視他。
「先喝下去!」他寒聲命令著,口氣變得極為不悅。
她膽怯地依言張開嘴,讓他喂著她緩緩喝下,她不安地瞄了瞄他抿唇不語的臉龐,那神情好嚇人。
但,他怎麼好象變了個人似的?記憶裏頭的他是狂妄而驕傲的,怎麼會對她如此溫柔呢?不!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嗯!乖女孩。」殷頤滿意地露出笑容,小心地讓她輕靠在枕頭上休息。
「現在……可以說了吧?」奴兒喘了口氣,呢喃地問道。
「沒什麼,我是人家請來保護你的保鑣。」他不大在乎地聳了聳肩。
「保鑣?」她驚呼了聲,隨即擰著眉拒絕他,「我不需要保鑣。」
「為什麼?」他伸腳勾過床邊置放的椅子,坐到她床沿旁直直望著她。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嗎?居然問也不問地就拒絕了他,今天若換作是要去保護其他人,他才沒那個好心!
「我人好得很,為什麼需要人保護?更何況,就算要人保護,我也不要你來保護我!」
又一次毅然地拒絕他的幫忙,很好,他忍耐她已經夠久了!
「我問你為什麼?!」聲音略為放大,他邪魅的俊臉染上陰霾。
「因……因為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淩奴兒被他這麼一吼,又怯懦懦地支吾起來。
「什麼叫作我跟你沒有關係?」殷頤強橫得幾近不講理,非要得到一個令他滿意的答案才肯罷休。
「我……」奴兒一時語塞,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他半俯著身子湊向她,濃濃的不悅散佈在他臉上。
「我告訴你吧……」他勾起懸掛在她胸前的那塊白玉,黑眸緊瞅著她,「這塊玉是我的,只有我認定的女人才有資格擁有它,而你現在戴著它,這也就代表著你是我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和你沒有關係?」
「那……那我還給你嘛……」她焦急地想解下胸前懸掛的那塊白玉。
「不準拿下!」殷頤斥吼著,臉龐狂燒著怒焰。
奴兒被那聲怒吼給嚇得松開手,不敢再碰胸口前的玉佩。
他真的是被她氣到沒有辦法,這才又克制不住地發了火。
她那顆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他表現的還不夠明白嗎?非得要他親口向她示愛嗎?
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笨女人!他在心中憤恨地咒罵著。
「誰準你拿下來的!」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你這一輩子都給我乖乖地戴著它。」
奴兒頓時委屈地紅了眼眶,水眸浮上了一層溼意。
「是……是你說這是你的東西的嘛。」她無辜地承受他突來的怒氣,「那你要我怎麼辦嘛?」誘人的紅唇正因啜泣而張合著。
殷頤皺著眉看著她泛淚的黑眸,不舍地用力抱著她顫巍巍的身子。
「你還不懂嗎?我表示的還不夠明白嗎?!」他悶著怒氣,將俊臉埋在她雪柔的項頸,貪婪地嗅聞她身上那股淡雅的馨香。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怔愣住,直到他抱著她的力道讓她疼瘋得受不了,飄遠的思緒才微微拉回。
「頤,痛……你抱得我好痛!」她沒有掙紮,就任他環抱住。
他更加用力地抱緊她,恨不得將她嵌進他身體裏。
「我不放!我不會再放開你了!」他在她的頸項旁低吼,這個讓他心疼的女人,他不會再放開她了!
她無神的雙眸滑下兩行清淚,「別……別再耍我了……」她苦楚地開口,心中的悸動又因為他的告白而陣陣擴散,已快淹沒了她僅有的一絲理智。
「對不起……」他嘶啞著聲低喊,「對不起……」
「不要,不要再這樣哄我,我會受不了的……」她痛苦的閉上眼,寧可他現在就離開,也不要日後再承受一次這種椎心之痛。
「我愛你,真的愛你。」他松開手,抬起她落淚的小臉,輕柔地吻住那令他渴望的紅唇,向她保證著自己的真心。
她緊閉的眼緩緩睜開,看著眼前那個曾經傷過她、不要她的男人,一時間只能無助地盯著他俊逸的臉直直落淚。
終於,她顫抖的手撫上他盛滿痛楚的真摯臉龐。
「我曾經想過,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愛上我,那該有多好?可是現實中,你總是離我好遠、好遠,我老是跟不上你……」她伸手撩去他額前的微鬈發絲,「你真的……真的願意停下來等我?等著我一起走?」
她要他再說一次,絕不會丟下她一人!絕不會讓她又一個人在後面苦苦追趕,獨自落淚。
殷頤握住她撫著他前額的小手,移到唇邊親吻著。
「這次不會了。」他將她摟進懷中,「你走一步,我就跟著你走一步!你若停下來,我就張開羽翼守護著你,我會等著你,等著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殷頤微微拉開她,固定住她的後腦勺,溫柔地覆上去,滿是柔情地吮吻著她,直到她發出一聲嚶嚀,他溼滑的舌才肆意地探進她口中,品嘗著她芳甜的香津。
「頤……」她呢喃著,柔荑自動搭上他厚實的肩胛,任他放肆地在她身上點燃火熱的欲念。
「嗯?」他的手探進她的藍色病服,揉捏著她胸前渾圓的蓓蕾……他被想要她的念頭衝昏了頭,根本顧不了場合及時間的不合宜。
「這裏是醫院……」她提醒著他,羞紅的臉頰紅通通地煞是可愛。
萬一有人闖了進來,會很糗的……
「不會有人的。」殷頤不耐地撇撇嘴,不理會她的顧慮,將她抬抱到腿上跨坐著,低啞地安撫著她。
他的手挑開她病服上的鈕扣,薄唇舔吻著她柔滑的項頸,烙下專屬於他的記號,火熱的吻順著光裸的肩頭往下移去,直到她驚呼一聲。
「別這樣……護士隨時會進來……」她慌張地將他推開了些,連忙要扣上已解開的鈕扣。
「不會的。」
他索性撩高她的上衣,大手撫摸著她柔滑的脊背,那酥麻的顫栗感令她無力地癱軟在他胸前,嬌喘不已。
突地,「砰」的一聲,病房的房門被人用腳踹開,兩人纏綿的激情動作頓時僵住。
「奴兒,你沒事吧?哇!早上那輛車分明是故意的嘛……」東方小小粗魯的踹開房門,一見到曖昧的激情動作時,登時瞪大了眼說不出話來。
殷頤危險地瞇起了黑眸,臉色難看至極。
又是她!這個該死的女人,每回都挑他和奴兒纏綿的時間闖進來,他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滾出去!」他寒著聲朝她警告,少見的溫柔只用在奴兒身上而已。
淩奴兒尷尬萬分地從他腿上溜下來,羞澀地躲回床上並將臉埋進棉被中。被人撞見他們纏綿的窘境,讓她恨不得能找個洞鑽進去。
「你……你這大壞蛋怎麼會在這兒?」東方小小尖著嗓子大叫。
他……他居然還對奴兒動手動腳的!這個超級大色狼、大壞蛋,又想來欺負奴兒嗎?哼!有她東方小小在,他休想!
「滾出去!」殷頤不耐地再一次低吼。
如果她再不識相點,他會親自動手將她丟出去!
「我不要!」東方小小急奔到床邊張開手擋住他,「不準你再靠近奴兒,告訴你,她以後有可能會成為我的嫂子之一,所以不準你再靠近她。」
她話一說完,奴兒便像受到驚嚇般倏地由被子中坐起,一雙晶亮的眼睛直瞅著東方小小。
殷頤瞇起眼,淩厲的視線瞪向東方小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小。」奴兒想阻止她再繼續講下去,因為殷頤的眼神已被烈焰充斥,變得火紅。
「我的意思是,奴兒這一個月來跟我三個哥哥住在一起,感情好得很,所以你不要再來打擾她了。」
殷頤高挺的身軀正一步步逼近東方小小。
「很好!你是要自己滾出去,還是要我動手?」
「我……我不出去!我……」話還沒說完,殷頤便一手揪住她的領口,拉開房門將她拋丟出去,不顧東方小小的哀嚎,隨後甩上門並落了鎖。
有些事得跟病床上躺著的人兒好好確定一番!
「開門啊,你這混蛋!」東方小小用力踹著門咒罵,「奴兒,你等我,我叫二哥來救你,等我喔。」在見到殷頤根本不理會她時,她靈機一動準備向東方翼求救。
殷頤凜著俊臉,回過頭,朝在病床上的人兒逼問著:
「你跟她那三個哥哥住在同一棟屋子裏?」他瞇起眼的樣子好駭人。
奴兒縮躲進被中,悶著聲音開口:「我……我累了,先睡一下。」
她可不想去招惹正盛怒中的殷頤。
「不準找藉口!」殷頤怒斥一聲,要她馬上回答他的問話。
只要一想到她跟三個男人住在一起,他的心情就惡劣到極點,更何況其中一個男人還曾經吻過她。
「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過?」殷頤擰著眉,口氣又更加衝了些。
奴兒翻過身繼續裝睡,不理會他的無理取鬧。
拜託,人家可是好心收留她耶!這個男人也不搞清楚狀況,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奴兒!」他的情緒糟透了。
她無奈地張開眼眸,瞅著他鐵青的臉龐,呵笑地輕喚:「殷頤……」
「嗯?」他抿著唇等她開口。
「你好吵……」她主動地送上自己的唇,輕輕地勾著他的項頸,甜甜的笑容讓他心中注入一道暖流,他狂放的怒氣在她主動的親近中漸漸平靜下來,忘了先前到底在氣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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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生氣啊?」淩奴兒勾著他的臂彎,白色雪紡的連身裙穿在她身上別有一番嬌媚風韻,她甜甜地對著正寒著臉、提著行李的殷頤問道。
「哼!」殷頤冷哼了聲,生著悶氣,摟著她走進南綾閣。
早在前幾天她便出院了,誰知他一離開醫院,便說不準她相東方家再有任何的牽扯,直到今天她堅持一定要回東方家收拾衣物,順道跟大家道別,他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陪她回去。
本來一切都還好好的,誰知跟大家告別後,生性風流的東方翼居然在她臉上偷了個香,氣得殷頤當場臭了個臉,不怕死的東方翼居然還說他很喜歡她,以後可以打電話給他,聯絡、聯絡感情。
這一下可好了!殷頤氣得連話都不跟她說了,唉!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頤,別這樣嘛。」奴兒跟著他上了二樓進入房間,甜甜地向他撒嬌。
殷頤抿緊薄唇,睨了她可人的小臉一眼,依舊生著悶氣不理會她。
那個該死的東方翼!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吻她,還說很喜歡她,真是該死!
她踮高腳,主動吻住他的唇,柔軟的嬌軀貼靠著他繃緊的身體。
「別氣了嘛!我只想要你而已……」她羞赧地將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裏,呢喃地訴說自己的真心。
殷頤滿意的咧開嘴,勾抬起她柔滑的下顎,灼熱的黑眸注視著她。
「你只要我?」他貪婪地輕啄了她柔軟的唇瓣一下,「那麼,做給我看!」
他坐在床沿,雙手環胸看著她酡紅的俏臉,等著她進一步的動作。只要想到她柔軟的身子,他便會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
她緊張地站在他面前,那噬人的目光猶如兩道烈火燒紅了她,他的眸光裏閃爍著濃濃情欲。
顫著手,她將自己背後的拉鏈拉下,白色的雪紡洋裝順著她玲瓏的曲線滑落腳邊,剩下貼身的內衣在她的身上遮掩著她誘人的嬌軀。
她伸出手環著自己,被冷風吹得微微顫抖著。
「過來!」殷頤粗嘎地命令她,他胯下碩硬的腫脹逐漸悶疼,渴求解放。
她羞紅著臉走到他面前,不知所措地瞅著他,「然……然後呢?」
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
「解開我的襯衫。」環著她的纖腰,殷頤的嗓音變得暗啞,呼吸漸促,大手覆住她的渾圓搓揉著。
她依言緩緩解開他的扣子,露出古銅色健壯的胸膛,紅唇順著他的項頸下斷親吻到了胸膛,引起他一聲飽含痛楚及愉悅的呻吟。
「夠了!」他迅速翻身將她壓到床上,不耐地脫掉自己礙事的襯衫……
他溼滑的舌竄進她口中,舔咬著她的小舌,修長的手指挑開她內衣的鉤子,兩朵雪白的柔軟立即蹦跳出來……
「你真美……」他欣賞著她誘人的胴體,褪下她的底褲,大手撥弄著她溼熱的花瓣,揉捏著上頭如同珍珠般的小核,忍不住低頭吮吻住它。
「頤……」她吟喊著,小手插進他微鬈的發絲,弓起身子迎合他的激狂。
「坐到我身上來。」他深情地吻住她紅潤的唇,堅挺的男性欲望抵住她的私處,命令著她。
「我……」她倒抽了一口氣,羞愧地不敢動作。
「是你說要我的。」他壞心地用她的話來誘惑她,修長的手指倏地刺進她緊窒的甬道內來回抽送。
「啊……頤……」她情難自禁地晃著頭,燥紅的身軀忍不住隨著他擺動……
「坐上來!」他抽出手指,灼熱的視線緊盯著她命令道,聲音因情欲而粗嘎起來。
她移動了自己的身子坐到他的腿上,碩大的男性象徵緊抵著她,他抑住她柔嫩的臀瓣,朝他挺立的堅挺壓了下去。
「啊……」她的身體不禁往後仰,感受他在她體內的充實感。
殷頤吻著她的唇瓣,在情欲中向她倣了最真心的告白,從此,他的生命中只有她一人……
他的真心只有她能擁有!
狂亂地向她索取著她的人和她的心,這輩子,他只愛她,只會對她溫柔……
窗外的微風吹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白玫瑰花瓣,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白玫瑰花香,散佈著幽雅清香。
室內則是一片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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