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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天鏡海的夜,今夜同樣平靜,月光伴随着遠方極光,呈現的異幻之美,如夢瑰寶。
航界船靜靜地停泊在海中央,凡人難見這艘美麗壯觀的聖君大船,望去只見海面一面平靜幽美。
航界船上卻毫不平靜,寝室內如帳幕低垂的月晖紗層層掩下,寬廣的床內,痛苦的顫吟伴随着渴求的低語不停的傳出。
“月帝...”蘭飛對貼到面頰旁的絕美俊顏,想說出話,卻又咬緊唇瓣,倔得一聲不吭,她知道,他在等她哀求。
{朕說過,一旦這個感覺成為你的懲罰,将是最大的折磨!}聲音的主人,不再有半絲的柔情相待。
只見床榻上,月帝立着單膝,金發下的無暇俊顏,此刻冷冷狠睨,蜷縮在他懷中的白發人兒,螓首幾乎仰枕在他臂彎內,全身陣陣悸顫,随又難受的轉首埋在他胸中。
蘭飛幾乎癱軟地被困在月帝的臂彎與胸懷中,冷汗淌落額際,一身單薄全敞開的纖弱。
她時而難受地蜷縮成一圈,時而渾身痙攣地攀緊他的手臂與立膝,對月華聖氣的渴求在體內逐漸擴散,焦熱的撕扯,冰、火的交纏、細囓的啃食,開始從四肢百骸湧出,卻見上方的藍瞳是一片冷冰鎖視!
“月、月帝...”
想要他的碰觸、撫摸與親吻,體內衰弱的靈氣,已轉成一種深深的渴求,她伸手拉扯他胸前的衣物,想直接貼上他的肌膚,但擁着她的人,卻握住她的手腕,不再讓她像之前一樣得逞。
{朕要你嘗嘗這種'求不得'的折磨!}月帝再次将面前貼磨着她冷汗涔涔的小臉,狠言切齒道:“之前的夢境,朕就說過,把這一切深深埋入你的體內、烙在你的骨血中,讓你謹記這種教訓!”
他重重地吻住她,用力吸磨,狠勁吮扯,想要吞滅她唇齒內的一切氣息,蘭飛被拖卷入他唇內的舌頭,幾乎被纏吮到麻掉,雖感難受,月華氣息也因而緩慢地沁入身軀,暫抑體內的翻滾氣息。
{...只要你敢再離開朕、欺瞞、玩弄朕的感情,你奪走朕的心多少、竊取朕的情多少,折磨就有多少!}
這是他下午的威脅,她在他的唇齒抵磨中,顫聲解釋:“我、我并沒有...要逃離你,只是...想到下任地皇可能在天虹鎮,想把淨琉光交給...下任地皇,還有關于白冰原...我...我會趕在傍晚前回來。”
{你還是不懂朕的怒從何而來!}月帝握緊她的面頰,不再冰冷的藍瞳,換上的是雷歷狂怒。{不在于你是否傍晚會回來,而是你一再地利用朕對你的信任、呵護、欺玩朕的感情,這才是你最不可饒恕的地方——}
想到下午就在這張床上,她抱緊他,脆弱的神态,受傷似地一再喚着他,她是這麽地需要他,最後全是為騙得他撤離結界,讓他放下戒心,一切只為着離開他的保護,跟他上演這些玩弄他的感情把戲。
他忽将她抱緊,力道之重,想要将她的腰摟斷般,蘭飛趴在他肩上,吓得動都不敢動。“月帝,我...我...”看到月帝怒撐的眉目,但再次攫住蘭飛的,是他那抹曾在夢中浮現,沉怒和痛苦交替的鋒芒!
月帝身為四大聖君,他總是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面對他生氣命令的模樣,讓她一再反抗!而她身為光城聖使,面對世界各地的危險任務,早已經習慣自己作下決定。如今,她該如何告訴他——她只是還沒适應,也不知該如何讓他知道她的想法與心境,更多的是...她還在學習所謂的感情。
她想像夢中一樣伸手撫上他的面龐,月帝卻忽然将她放在床上,開始褪下身上的衣物,他無動于衷的臉色,仿佛不打算再聽她說任何話。
{朕說過,今夜,你将徹底成為我的人。}
“月帝...”看着月帝那精實的裸身,與令人心驚膽顫的神态,蘭飛很想奪門而出,卻知道她沒機會。
{閉嘴!}月帝攫住她的下颚,沉聲喝道:{現在的你拒絕得了朕嗎?}
“不...不要碰我!”蘭飛募然喊出,用盡剩餘的力氣撐身退離他,“我、我知道你想改變我的靈力體,你要春之印放棄我,我不會讓你這麽做!”
月帝一怔,随即咬牙、雖是意識之音,卻像從齒縫中迸出。
{所以,你繼續用自己的‘推斷’,假設朕的作為?}
“這不是我的推斷,是你對大司聖說的,表示你想這麽做,我最讨厭這樣的你,總是讓我...沒得選擇。”不理她的感受,徑自下決定,她不想被迫屈從就只能另作打算!
{你讨厭朕!}危險的眸芒掠瞳,猛然攫過她的手腕,将她拖近!{讓你沒得選擇?你想選擇誰,今晚和你私會的男人嗎?}
“跟莫英東沒關系,純粹只是我不喜歡你...唔...”不喜歡你這樣的作法,話還未出口,已被月帝按入床內!
“你——”
{不喜歡朕,那你一定喜歡這個。}月帝強拉開她的雙腿,指掌撫上她女性的陰柔,揉着其中細嫩的嬌嫩,引得她驚聲細顫!{它能讓你更快得到靈氣。}
蘭飛想阻擋,卻在金色的頭顱埋入腿間時,掩唇地拱起背脊,生怕尖叫的聲奪喉而出!
{告訴朕,你讨厭嗎?}火熱的唇舌探入,長指一再地揉弄那誘人的遐思處,用力吮舔那掩于細絨下的芯瓣,蘭飛顫栗的抽搐。
{是讨厭朕這樣對它,還是不喜歡這樣?}他舌撩撥着敞開到毫無隐私可言的幽處,前端無處可躲的小小悸動,也被他含咬的扯動,她終于崩潰的痙攣亢吟。
火熱的激情,嬌潤了猶被他含在唇舌中的芯瓣,盡入他饑渴的深吮中。
{看來,它相當渴望朕的碰觸。}
時而柔撫、時而狂暴的月帝,讓蘭飛無措又無助得不知該如何回應。
{還是為了得到靈氣,再不喜歡朕,你也樂意敞開身軀迎合!}
嘲諷的冷笑,羞恥與被折磨的自傲,讓蘭飛推開他,以殘存的尊嚴氣喊——
“我就是讨厭你——讨厭你的靠近、讨厭你的擁抱、讨厭你的觸碰——才要離開你——就算靈力衰竭——我也要和你解除婚約——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頓時一室無聲,蘭飛這才搗着口,因為月帝的神态寒栗到令人驚悚!
随即似乎傳來碎響的細微聲,四周景物竟像解離般,隐隐地她感覺到氣流開始變化,空氣中似見一股淡色的氣流,卻是充滿灼人,仿佛怒氣的色彩,漸漸取代一切的景物!
“春之聖使——朕會狠狠的撕裂你!”
一陣爆開的叱吼,出自月帝開口的言靈,震蕩空間!
甲板上,支着雙頰眺望夜色下的大海,從蘭飛被帶回來後,就為她擔心的廉貞,站了好一會兒後,決定還是回自己寝室,現在憂心再多也沒用。
此時卻見天際翻湧着一股異彩,天空原是弦月,現在竟慢慢地延展成一輪明月,且異常的圓亮!
“這...”她看向大海,唯有大海海面映出正常天色。
蘭飛終究挑得月帝被怒火淹沒?!為什麽這種時候還能跟月帝杠上,不是自找苦吃嗎?廉貞已經快為她抱頭,這下怎麽辦?
這夜色,若月帝一天不從自己的怒氣中醒來,便不會恢複,這一帶的海面和城鎮會陷入無盡的永夜中!
“廉貞大人。”感受到月色的變化,伊爾貝也來到甲板上。
“少相也感受到了?”
“我相信蘭飛大人會喚醒陛下的。”
“這...也只能相信她了。”廉貞嘆,她看着海面倒映的弦夜。“這大海,雖說有大海之主的浪·濤令護行,但僅于海上航道,而這海面映出的景色,全然不受月帝的力量影響,顯然有地氣護着,看來下任地皇真的在這附近。”
被咆哮聲震得搗住雙耳的蘭飛,只覺四周場景一轉,還來不及反應,便聽到曾經于夢中聽到的浪潮輕音,她愕然發現,自己竟置身藍黑靜夜的海上!
“星子織成的大海!銀河星海?!”怎麽可能,她竟面對曾經歷過的夢中場景!
蘭飛四處駭望這片景色,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擁納天際繁星的星海,天際出現的劃空星河,瞬間點亮夜空,随即就如一條銀帶子緩落海中。
“我...并沒有在夢裏,為何...”她看着自己手上所縛的紗布确定不是在夢中。“對了,四大聖君中,月的結界之力,當今...最強!”
她想起來了,航界船有四大聖君分別賦予的力量,而此船寝室的空間結界為月帝所下,将夢境轉成結界,對月帝并不難,當今天下,月帝想關進結界內的人,只怕連上父都找不到。
不須夢境,如今化為現實的星海,月砂,月帝将她鎖在最深的月夢結界內,除非月帝點頭,否則她一輩子都離不開這個結界!
“你也身在結界內,現實的人界中,月的聖君等于...失蹤?!”蘭飛緩緩的轉身,面對她從不曾見過的月帝!
一雙深邃藍瞳轉成于發色同樣的月色黃瞳,凝目中似迸散一股淡色紅芒,月華般的發色縷縷絲絲牽動淡淡紅光,他是聖君,此刻看來卻像蟄伏要捕殺獵物的駭人妖魔!
當月帝邁步上前,蘭飛下意識的退後,卻一眨眼,幾步外的身形已驟至眼前,竄身的寒意讓她僵立地動彈不得,在月帝的結界內,任何法術都沒用!
大掌撩起她的長長白發,随後扣住她的後腦,像鉗住般迫她仰首,對上那雙淩厲中透出強烈怒焰,伴随着同樣火熾的欲望雙瞳。
他撫上她纖裸的腰,一路而上,握住她一方盈挺的乳峰,面對同樣一身赤裸的月帝!
“月、月帝,你聽我說...月帝——”
蘭飛試着擡手輕放他的胸膛上,想和他平靜的說話,沒想到,他猛然舉抱起她,張嘴重咬上她的乳首,蘭飛痛聲驚喊,推打他的雙肩,卻換得另一乳峰的喫咬,未及多想他的舉動,她猛地被抛入星辰大海上!
不會沉下的星辰海洋,海面盡是清璨幽亮,蘭飛掙紮着起身,肩膀卻被再來的力量給壓到一堵星辰大海化成的海牆上,面對來到眼前的金發聖君,蘭飛才張口,便被覆來的唇齒淹沒!
窒息般的深吻糾纏好一陣後,他轉身舔舐的吻着,随即滑過她的頸項,來到她雪膩的肩,她失聲痛喊,肩上傳來重咬的力量,不因她的痛苦而停止,直至鮮紅的血絲淌落!
“你——住手——”不待她伸手反抗,雙腕已被他鉗在頭頂,接着星浪像有生命般,纏上她的手腕,将她整個釘困在海牆上!
只見他繼續在她身上烙下重喫,頸項、胸口與腰腹,任她痛喊得幾要哭出,他都毫不留情地中咬至血紅沁出,烙下傷痕印子才罷休!
恐懼令蘭飛顫抖,因為眼前舔着唇邊血紅,緩緩揚笑的月帝她不認識,尤其他的手再次撫上她的身軀,撫過那被他咬出的每一道傷痕,鮮紅染着肌膚,那雙色的雙瞳,面對她毫無隐私的赤裸與傷痕,更是毫無掩藏的,充滿沸騰的欲火與怒火。
此刻無論她如何掙紮、呻吟、甚至被他弄痛的呼喊都傳不到他心中,月帝的耳與聲已自我封閉,因為他的心已被憤怒關住,而她是造成這一切情況的人!
當他忽然鉗握住她的下颚,月帝的聲雖不曾再出,但那對上她的眼神,無聲宣告——朕會狠狠撕裂你!
想起他對起結界前叱吼的話,當那堵幽美的胸膛直起身,早起勃挺的壯碩欲望來到被指掌狠狠折騰過的柔弱幽處,蘭飛恐懼的拼命搖頭。
“月帝——求求你醒來——聽我說,我沒有要解除婚約,也不會在離開你——請你——不要——”
當夢中感受過的劇痛,真實而撕裂的貫穿,她驚駭的痛喊,淚水溢湧出,沉重的力量更加逼入的挺進,蘭飛劇烈泣喊伴随着滾滾的淚,卻制止不了他粗暴而毫不留情地沖刺!無法活動的雙手,讓她只能掙扭着身軀,激動的抗拒,但她的激喊、掙扭更激發他的強硬,轉為将她的雙腿分開架上肩,分張到極致的雙足,連帶幽私處也更加大敞的迎向他的挺入!
“月帝...”在他深重俯來的進犯中,蘭飛對上那雙幾乎來到鼻息前的雙瞳,她恐懼的發現,那雙變色的眼瞳內,沒有任何情感!
比起他狂暴的占有她,蘭飛從沒想過,曾經那雙湛藍眼瞳,就算生氣,也帶着一抹對她獨有的呵護,此刻在他眼中完全見不到,竟令她這般恐懼!是否以後,她再也見不到那雙藍瞳對她凝視時的溫柔?想到此,肉體的激烈沖擊,比不過心仿佛被挖刨似的痛苦。
臻首靠到他肩上,蘭飛閉緊眼,任何泣喊與抵抗化為無奈的淚淌落,任由置身腿間的欲望癫狂律動,一再地來回深刺而入,狂亂的馳騁着王者的征服!
結界中,沒有任何時間的流逝,困住她雙腕的束縛已解,但星辰海中,激烈的抽送依舊持續,她初始的高昂激喊轉為嘶啞的顫吟,承受着這不知何時結束的報複折磨!
“啊...”
随着他的抽送,身軀像在星海中飄蕩,不知過了多久,迷蒙的意識中,那灼熱的硬挺從體內退出,蘭飛溢出抽噎的呻吟,幾乎癱卧與星辰海上。
體內一股繃緊的情緒,讓蘭飛環抱住自己,哪怕被抱起,她也無力再抗拒,不想崩潰,只能咬緊唇瓣,化為無聲抽搐。
夢中的懲罰化為現實,她從不知是這般令人難以承受,但更令她難受的是,她的聲傳不進月帝耳中!
淺濤、星浪,幽織輕柔的潮音雅樂,緩緩在耳畔低漾,蘭飛從昏沉的意識中睜開眼,入眼的,依舊是那藍黑靜夜的海,浪濤湧出月晖亮意。
“月帝...”蘭飛這才發現,他從身後擁着她,他們一起躺卧在覆着暈柔月華的沙灘上,星海邊的海砂,是月晖灑下的月砂,柔軟光潔。
确定他正在閉眸,似在沉睡中,蘭飛小心的拉開腰上的手,緩緩退離他的懷抱,才站起身,雙腿間那撕裂的銳痛襲來,就讓她癱軟了雙腳。
蘭飛強撐起身,先是慢慢地走着,繼而奔跑向另一頭的沙灘,她知道這是月帝的結界,更知道她逃不出去,但他失控,強硬的占有,讓她只想遠離他,遠離這一切!
這樣殘酷的肉體結合,唯一好處,他的月華聖氣讓她有了力量,她不知自己跑了多久,知道她努力爬上月晖沙丘,滑下沙丘,接着沙丘高度掩藏自己,就已用盡了渾身的力量般,一陣暈眩的跪倒在月砂上。
她該怎麽辦?看着手腳跪地的輕沙,全然不同于現實的海砂,柔軟得像棉絮,這是月帝的月華力量,此刻他跟着自己一同在結界中,天鏡海這一帶的海洋和城鎮定然呈現永夜!
她該怎麽辦?現在的他,這麽可怕!她的聲也傳不進月帝耳中,要如何傳到他內心,進而喚醒他?
倒是這個結界,似乎與‘失落時間軌道’的封閉有些相近,全無日夜變化,也感受不到饑餓與飲水的需求,再這樣下去,一旦時間過久,就算結界解開,身心回到現實,她和月帝都會因過度虛弱而死!
此時一雙健臂猛然從身後環上她的腰,蘭飛驚惶叫起。
“月帝!”她回頭,看着身後的人,怒焰紅光,再次交織在他的異色眼瞳和縷縷舞動的發絲中,還有他腿間再度高挺昂揚的欲望,令蘭飛駭然!“不要,已經夠了——”蘭飛掙紮想拉開他的手,明知在他的結界內,這一切只是徒勞無功的掙紮,甚至更加激怒他,但她恐慌得只想奔離這個讓她陌生的月帝!
大掌沖後握住她的一方乳峰,乳蕾之前被他咬傷,這動作引得蘭飛激喊,腿間感覺到他另一掌的探入,尋得拿被折磨得猶含潮潤的芯瓣,确定了她的敞開,月帝狂焊地從身後進入!
“住手!”蘭飛頑抗身後的人,不願再屈服從他恣意妄為的野蠻!
猛然,乳峰上與覆撫在腿間的掌,使勁将她按入懷中,讓身後的結合一入至底,深深貫穿,她痛苦駭喘,再也應付不來随之的欲望節奏!
“嗚——”蘭飛激喊痛泣,雙峰在他瘋狂的沖刺中,也狂野的彈跳、晃顫,他重重的揉握!體內的沖擊與胡亂撚弄芯瓣的指掌,讓她力持意志的線像被扯斷,蘭飛失控尖嚎,體內泛湧出的熱潮,更令她痙攣地猝然仰首!
眼角餘光中,月帝的側臉,依然俊美到令人心顫抖,剛烈的男性強硬深陷在她體內,嫣柔的身軀也在他掌握中,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感受中,蘭飛看到月帝身上的怒色紅光暫緩,唇畔微微地牽起,似乎放心了,滿意地埋在她的肩頸處。
“你...唔...”發現到他微妙的身軀變化,她卻無法細究,因為身後緊貼的身軀傳來悸動,随即一陣釋放的熱浪如體內深處,蘭飛抽息一顫,熱燙的欲望從體內沿着她腿側淌落。
但不待她松懈心情,喫咬的噬痛再次傳來,月帝再次腰上她的肌膚,重重的咬至見血,在她頭上、肩上與背後,再次烙下傷口!
“月帝,好痛,求你...不要再這樣...”
她的意識再次迷失于着蹂躏的激烈中!
“廉貞大人,你又來看情況?”看到站在蘭飛寝室外的廉貞,伊爾貝嘆氣。
“兩天了,我擔心春再也不喚醒月帝,這樣下去,就算回到現實,對他們的身體都有傷害。”廉貞看着房內憂心道。
雖可打開房門,卻進不到房內,只見月晖清光低垂的紫白大床上,一片淩亂的床褥上卻不見任何人的蹤影。
“陛下雖然将自己和蘭飛大人鎖在結界內,這件寝室雖能見到,卻也在另一個結界內,沒有陛下解開結界,我們進不去的。”
船外,靜夜當空,這二天,永不沉下的明月,在天虹鎮與星墜之地,造成衆人的熱論,才發生不久,衆人還當大自然的奇特異象看,再過幾天只怕是恐慌!
星浪、月晖、柔光在睫屏下共舞,她再次睜開的眼,是一輪海上明月映瞳。這次月帝深凝這方虛空,蘭飛橫躺在他盤坐的腿上。
發現她醒來,月帝拖着她的身軀,蘭飛緊張地縮着雙肩,害怕他又要再兇狠逞欲。結界內的他根本不會講道理,她的一切反抗都會令她立場更加不利!
沒想到,月帝只是溫柔地吻着她的傷,她身上每一處被他咬傷的傷口,他都輕輕的舔吻,同時他的掌心散出月晖聖氣,覆在她的傷口上,替她療傷。
“月帝?”看他的眼瞳并沒有醒來,那為何...
他舔着她的傷口,月華聖氣也一一安撫着傷口,哪怕是她的乳峰與接近幽私處的大腿內側,他都細膩輕吻,并沒有再起情欲動作,似乎只是專注于幫她療傷。
蘭飛謹慎地看着他的動作,不解為何在結界中的他,要用這麽狼吞虎咽似的激烈性愛,侵犯,強抱她的身軀?随即想到他發情之後,緊緊抱住她的神态,像是欣然于放心,是為了确定她的存在?
{...離開朕,這種事只要在發生,把你吞噬殆盡,朕絕不會猶豫!}
這是他警告過的話,如今徹底發生,是否也說明,得到她的代價若是将她吞噬殆盡,他也不會猶豫?
只是,蘭飛感覺月帝變化的眼瞳,無法理解,現在的月帝心中怎麽诠釋‘得到她’?是一再地侵犯?傷害她的肉體?
為何總要咬得她渾身傷痕,直到見血才住口?現在又舔遍她的傷痕,溫柔的以月晖聖氣治療她。
當月帝又像捧着寶物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她輕擁在懷,像怕碰觸她的傷口,讓她吃痛,卻又絕不放開對她的擁抱,蘭飛募然想到——這是月帝對她的心情嗎?又愛又恨,又無法确定她的一切,在她接二連三選擇離他而去之下,他對她的難以掌握,衍生了另一種強烈的情緒,才會爆發地一再占有她的身軀,确定她的存在?
替她療完傷,月帝又是擁她在懷裏,支着頭側閉眸,緩緩沉入自身的睡眠中。
藍黑夜空,星海幻美,站在沙灘這一端的蘭飛,看着星海上,支額閉眸的月帝,他尚未自睡眠中醒來。天機劃空入海的星子,不知點亮了幾次夜空,沙灘上的蘭飛靜靜地等着他的醒來。
若真如她所料,幾乎可确定,只要月帝一入睡,再醒來,無論她有沒有在身邊,都必定要‘重新感覺’她的存在,氣絕般的激烈憤怒,讓她幾乎昏迷在他懷中,是對能确定她在他掌握中的。
當不知第幾次的浩亮閃耀在月帝金發下的臉龐上時,他的睫扉輕輕地動了,緩緩睜開異色雙調的眼眸,皺眉後,猛地站起,看到沙灘上的白發人兒,霎時,他的發與眼開始引動淡色紅光,怒欲狂濤迸揚!
面對身形瞬間來到眼前的人,蘭飛不閃不避,卻抑不住眼淚,終于成串滾落,她真的猜對了,現在她要怎麽辦?
月帝對她有愛,恨也一樣沉重,他恨她!若只是單純的怒火,不會造成如今這一切!
她原以為,來到眼前的他,又會像之前一樣,幾近瘋狂地蹂躏她,但眼淚朦胧中,蘭飛見到眼前的人似透遲疑,随即大掌撫上她的眼,她忍不住再次滾落的熱燙淚珠,讓他被怒色遮蔽的眸子一怔,最後将她橫抱起,熟悉的胸懷溫暖又圈住她。
“月帝,你...醒來,好不好?我會好好跟你說,說任何你想聽、想知道的事...”蘭飛主動環上他的頸項,在他耳畔邊哽聲道:“如果把我吞噬殆盡,這樣的洩欲,能夠讓你息怒,你想怎麽抱我都行,我...不再反抗你...”
蘭飛吻上他的唇,哪怕他的回應并不溫柔,她依然含吮着他的唇瓣。
“我求你...醒來,不要再用這樣的怒氣對我,我要你的藍瞳看着我。”她抵着他的額,淚聲低語:“我不相信你真的要繼續這樣傷害我...”
他的唇又吻上她,這次有了些許溫柔輕吮,甚至吮掉她的淚。
“月帝...”蘭飛驚訝擡頭,發現那黃色的眼瞳似乎閃耀些許藍芒。
月帝只是抱着她坐下,動作依然強硬地讓她跨坐面對着他,這次蘭飛沒有任何抗拒,任由他敞開自己,大掌撫摸她的身軀,接着進入,她的身軀輕顫,這次的他不同于之前的粗暴駭人,在他開始扶着她的腰要動起時,蘭飛再次伸臂環緊他,輕吻着他的耳。
“如果...我跟你招認,我是喜歡你的,你會為我醒來嗎?天禦...”
這聲輕喚,讓抱着她的人,身軀一震。
“你說過,你喜歡聽我喚你的名字,那,請你為我醒來...不要再傷害我,求求你,天禦...”她哽然,當大掌扶上她的發,接着拉開環在頸項上的她,改為捧緊她的臉頰時,蘭飛對上的,是一雙深凝獨占的藍瞳。
“月、月帝...你醒來了?”
看着她的人沒有回應,蘭飛卻已激動的抱住他,喜極喊着“你不要在生氣,我之前說的,都是故意氣你,不是真的...我是喜歡你的...”
她主動吻上他的唇,探入粉舌與他舔舔纏卷着,欣喜讓她緊緊的抱住他,情緒複原,月帝扶着她的白色長發,面容埋在她的發絲中。
當一陣白日光芒照進房內時,蘭飛看着四周勁舞再次回到寝室的一切,月帝那頭月輝長發在白日中璨耀,就着結界內的結合,他抱着她在紫白大床上。
蘭飛這才發現從窗外照進的陽光判斷,已快近午。
“朕是醒來,并不是息怒。”他忽然讓她躺在床上,低頭含吮她被咬傷的乳首,一再地吸吮,蘭飛難以抑制從體內湧出的哆嗦。
“月帝..你不會是要再、再...”忽然回到現實,但他還深埋在她體內,且逐漸脹大。“把你吞噬殆盡,想怎麽抱你都行,那就繼續吧。”他說着她該履行的話。“中、中午了!”她到底被摧殘了多久,雖然不清楚,但全身都痛的快解體來看,絕非短時間,這可不是之前那一場夢的懲罰,而是現實呀!
“朕這次在清醒時,徹底擁抱你,感受你的一切。”月帝說着邊扶着她嫣紅臉蛋。
“可是...”她嗫嚅地以求饒的聲,希望激起他的憐香惜玉。“臣、臣真的...身心力疲,而且,我感到。好渴好餓,不如...過幾天吧!”這麽久以來,他對她的欲望,始終能因呵護她而忍下,現在應該也是。
沒想到月帝搖着頭。{朕也是感到饑渴、饑餓,确實因為你,好不容易得償所願,豈能再讓你跑了!}
“月帝,求求你...放過我吧!”感覺幽處的硬挺撐漲到極致,蘭飛發抖了。
月帝微笑,在蘭飛瞪大的雙眼中,那讓她呼吸困難的振碩欲望再次進入,在日光抖落滿床的暖意中,再起的激情,繼續蔓延一室春意。
當清涼的滋潤緩緩渡入她發幹的喉嚨時,蘭飛睜開眼,發現他正細心地喂她喝水。
黃昏霞光照進房內,這之中,她仿佛記得廉貞送食物進來,月帝喚醒她,她卻只是昏昏沉沉中被喂了一碗湯,便又陷入昏睡。
{飛飛,還好嗎?}大掌撫上她的頭。
她下意思地點頭,卻又不停的張望房中一切景物,像對回到現實還有些迷茫,月帝抱起她,來到寝室旁的另一道門,門後是沐浴之處,深色橢圓大木桶內已注滿熱水。
月帝抱着她共同沉浸熱水內,蘭飛在他的體溫和熱水輕撫中,悠然放松的埋在他胸上,直至原本輕撩熱水幫她按摩的手,忽又來到飽受折磨的腿間幽處,撥動着她的柔嫩。
“不要再...”她驚擡起錯愕的小臉。
{朕只是輕撫摸它,朕會輕輕地對待它。}長指指腹撫弄前端敏感處,{你喜歡這感覺,不是嗎?}
熱水和他的溫柔撫弄,悸動的歡愉令蘭飛陣陣喘吟起,随即發現他輕擡起她的腰,身下是他再次蓄勢待發的欲望。
“你說..不會再..月帝——”連日來的持續交歡,已讓她快哭喊求饒,卻制止不了他。
“朕只說會輕輕地對待它。”借着輕揉的溫潤的熱水,他也正輕輕的頂入。“這是懲罰你讓朕等太久,無論要你多少次,都遠彌補不了朕這段時日對你的擔心和憤怒。”
“你是淫魔、淫威聖君,讨厭、可惡...”
在她哭喊起的抗議和捶打中,月帝笑着繼續道這‘輕輕對待’的進擊。蘭飛的聲已快因呻吟到嘶啞,結界中的月帝和清醒的月帝,狂情縱欲上,根本沒分別!
“你...不生氣之前的事了?”梳洗完後,她躺在月帝的臂彎內,讓他以藥布輕拭她身上被咬傷的多處印子,蘭飛小心問他。
{不,朕決定讓你吃點苦頭!}月帝道,接着一掌按上她的頭,強大的靈氣從掌心揚出。
“你、你做什麽?”蘭飛訝然掙脫要起身,卻被月帝按住。
只見月帝緩緩開口,言靈再出:“朕以人界天地日月,四大聖君身負之能,承月的聖君之名,鎖上你春之聖使——十四年的年齡印記,封!”
“打亂你的靈力體,讓春之印放棄你,這确實是月帝會想做的事。”廉貞聽完前因後果,完全不訝異。“但不代表月帝一定會這麽對你,我說過,月帝很諒解你,真這麽做,你會恨死他,所以他不會真這麽做。”
“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做,他一路以來都這麽多獨裁、專斷!”訴說的聲帶着小丫鬟的嫣嫩,卻不減其怒氣沖沖,“現在更是一個淫威聖君,他野蠻地玩弄一個已經很無力、柔弱的女孩三天兩夜,差點沒吃沒喝,饑餓地死在他的淫威下。”
無助、柔弱!廉貞決定還是不要提醒,這一切也有一大半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我送食物進去,那個無助的女孩在床上睡覺,月帝還喚醒她吃東西。”明明休息,吃飯都有給她。
“你以為有淫威聖君在寝室,能好好睡覺、吃飯嗎——最可怕的是,月帝天生神力,連精力也天生過人。”蘭飛徹底嘗到他的可怕,朝廉貞轉為耍友情的任性,“小貞,我不要到荒魁之原前,為這種事情犧牲就義,你想辦法,我不要再跟月帝獨處。”
身為光城聖使,能力、體力已比一般人強韌,但月帝根本不是一般人類,還是聖君都超乎凡人?
“你都會用犧牲就義來說,就知道月帝的地位有多重要,真有必要...我建議你就犧牲一下吧。”廉貞也無奈呀!
桌邊果然傳來哀嚎她不夠朋友,見死不救的叫嚷。
“我看那個無助的女孩被摧殘三天兩夜,恢複力也很可怕!”精氣勃勃的高嚷,狼吞虎咽地狂吃,完全看不出來她被月帝’料理’了三天兩夜。
“在他淫威下,誰還敢躺在寝室嗎,歡迎他繼續嗎?當然一睡飽活過來,爬都要爬出來。”指控的聲再次細數月帝的惡性。“最可惡的是,已經把人摧殘了,最後還對我下咒,太過分了!”
“那不是咒語,只是一個警告,讓你到荒魁之原前,安分地呆在船上,你遇上月帝的事,反應也特別武斷呀!是與非,都要把月帝打成'非'的那一邊。”邊說邊要給她拿飲料的廉貞,端詳後,拾棄大杯,找出最小的杯子。
“他明明就是可惡、可恨的!”桌邊的聲音,不服叫嚷。“我要大的杯子!”
“你拿得住?”
“這點重量,我春之使者怎那麽會拿不住!”哼!
“好,請春之使者使用力拿好!”廉貞替她該成大杯,把很多大肉塊切小,随又看看桌邊的人,已經把肉切丁。
“小貞,你幹嘛不看我?”
“沒、沒有,我在幫你處理吃的東西。”廉貞略帶心虛的道。
“再給我肉。”嚷嚷的聲,一雙粉嫩小手推着盤子。
“咳,來,切這麽小塊,很容易吞下。”廉貞幫她把食物盛滿盤子。
桌邊呼應的,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淩亂的白色長發下,一張蘋果紅的嫣嫩小臉蛋,小手拿着湯匙揮舞,搭着圓滾滾的紫色眼瞳,氣呼呼地繼續說着月帝的惡性,又精力十足地埋在比她的小臉大了兩倍的碗盤內,饑餓地用湯匙'鏟'東西吃。
光城聖院的春之聖使被月帝封印成八歲的小女孩模樣,說真的,比起她被帶回銀月古都,引起聖院和月帝之間的緊張,這結果只能說萬幸。
只是眼前的小女孩版蘭飛,實在靈俏可愛得讓廉貞很想揉她的臉頰,捏她的鼻子,但對自己被封成小女孩的蘭飛,可憤怒至極,她對月帝霸道的‘惡劣行為’又多了一項指控。
不曉得她的身體被封成小孩,成熟理智是不是也連帶影響?要來問問月帝才行。
“才幫你把衣服折綁好,別又弄髒了。”船上沒有小女孩的衣物,廉貞只好幫她過長的衣物、衣袖折綁好幾褶, “看來要做幾件小孩衣物才行。”
“不用做——誰要穿小孩衣物,只要月帝解咒,什麽小孩都沒有——做了我也不會穿。”
對這種‘疑似’要當很久小女孩模樣的話,挑動蘭飛的敏感,當下被點燃般憤喊着!
{等淫威聖君要摧殘你時,就會幫你解咒}忽來的聲,将桌邊的小家夥抓起,吓得蘭飛抱緊手中大杯子。{等逞完獸欲再将你封起,或許不用改變你的靈力體,這樣對付你就行。}
蘭飛扁着紅唇,抱緊在懷中的大杯飲料,以紫色大眼怨瞪他,現在面對那張悠然警告的俊美面龐,她已經什麽氣話、狠話都抿着嘴,不敢跟他多撂下,尤其自己一身小小模樣,能抗拒的力量更是小小的,只剩用眼神‘射’他。
{你今天的招呼都沒打。}月帝拿走她喝到一半的大杯飲料,不理她嘟起的紅唇。{想跟朕改玩沉默?行,朕今天可以陪你對看一整天。}
紫色的大眼吓到般,随即不甘不願地貼到他的面龐邊,乖乖印上一吻。“月帝,在你的威脅下,我今天一樣很努力喜歡你,但是我一點都不想跟你對看一整天。”
月帝笑起,将大杯子再放到她懷裏。{廉貞,晚點把天鏡海邊這一帶城鎮,因朕而陷永夜時的情況說明,朕想知道下任地王是否真在這附近。}
廉貞恭敬颔首,看着被抱出去的蘭飛,她想到的只有——這下一到荒魁之原,可好看了!
大司聖、紫薇、其他星宮神将,尤其等着報複已久的大神官席斯,看到被封成小女孩模樣的蘭飛,應該是一場熱鬧了!
唉,廉貞替小蘭飛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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