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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自從張雪兒那天離去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就連衛冀騰也沒接到過她的電話。
所有人都認為她放棄了。
五冀騰雖然困惑,卻沒有太多心神在意,畢竟他更在意孩子們的學習,每天光是復習上課就夠忙了,好不容易擠出一點時間,自然得想辦法和韓秀多培養感情,所以關于張雪兒的事,很快就被他拋在腦後。
日子在忙碌間,不知不覺過了半個多月。
這一天,終于又到了衛冀騰最喜歡的禮拜天。
沒有工作打擾,他總喜歡把韓秀拐到外頭約會,和她膩一整天。
想起這一個月來她逐湔卸下的心防,以及不自覺展現的柔情,他就忍不住例笑,更別說咋晚林媽媽還私下透露,他未來的岳父岳母下個月就要回台灣會會他這個準女婿,如果他通過審核,兩家就先訂婚——
里然秀秀對結婚的事總是避重就輕,但既然岳父岳母談到了訂婚,那是不是就代表秀秀本身並不反對,其至可能是同意的?
喚,他真是愛死這個消息了!
就算當初他的補教事業達到巔峰時,也沒這麼興奮過,他一定會使出諢身解數讓岳父岳母滿意他!
拿著車鑰匙,衛冀騰滿面舂風地走出自家大門,打算到韓家接韓秀出門,誰知就在自家前院里看到張雪兒。
他一愣。「你怎麼會在這里?」
「很奇怪嗎?」張雪兒風情萬種地走向他,妝容精致的小臉上沒有半點氣惱,仿佛完全忘了之前的不快。
衛冀騰微微皺起眉頭,眼中不禁滑過一絲警戒。
「我不記得首經告訴過你我住在哪里。」
「這種事只要隨便一就會知道了。」張雪兒微微一笑。
「你調我?」
衛冀騰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得一干二諍。
「不知己知彼,怎麼能百戰百目生?」
她一點愧疚感也沒有,其至者話重談。「關于重新合伙的事我就是不想放棄,你可不可以再考慮一下?」
「我已經把話說得夠清楚了。」衛冀騰板著臉,並不想給她難堪,卻也不想讓她再這麼糾纏不放。
「是因為那個餐廳老板嗎?」她突然道。
衛冀騰鎖緊的眉頭簡直能夾死一只蚊子。
她為什麼突然提到秀秀?
難道她不只找人調他,也調了秀秀?
這個想法讓他臉色鐵青,原本只是三分不悅的心情,瞬間惡劣得像是烏雲密布。
他可以忍受自己的隱私被僧犯,卻無法忍受心愛的立人暴露在他人的窺視之下。
「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刺探他人隱私是犯法的嗎?」他冷著臉,連客氣都懶得裝了。
「生氣了?」張雪兒哏里閃過一絲惡意。
「既然你曉得僨怒的滋味,那為什麼當初要騙我?還有你那個女友,表面上裝得和善大方,卻故意隱瞞身分聯合店里的客人看我出糗,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你太偏激了,並不是每個人逢人就會介紹自己的男朋友是誰。」他的秀秀才不是那種愛浮夸炫耀的人。
「但她明明就知道我是你的前女友,為什麼那天什麼都不說,還故意幫你騙我,她分明故意看我笑話!」張雪兒就是認定韓秀居心叵測!
「你要她怎麼說?上門皆是客,身為老板她只是做她該做的,不要把你那套齷齪的商場陰謀論套在她身上。」
衛冀騰冷聲道,忍不住在心中替韓秀抱不平。
虧秀秀那天還特地維護她的顏面,她卻把秀秀想得這麼不堪!
「商場陰謀論?」張雪兒哈的一聲,笑得百般諷刺。「別忘了你以前也是這套主義的奉行者,怎麼一年不見就變清高了?」
「我承認我是變了,卻不是變清高,而是終于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這座小鎮溫曖了我,它讓我體會到野心根本比不上人與人之間最真摯的感情,名聲財富更是比不上孩子們天真的一個笑,尤其這里的鎮民淳樸,只要你對他們好一分,他們必是百倍回報,我愛我的家鄉,最重要的是我愛的人在這里,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她,所以你還是放棄吧!」
張雪兒心有未甘,雖然早已明白他的選擇,但親耳听他說出「我愛的人」還是讓她氣僨極了。
她實在不懂那種平凡錟然的女人哪里好,何況她都已經低聲下氣求了他那麼多次,為什麼他就是不肯心動?
她到底哪里不如那個女人!
餅多的挫敗和不甘,讓她更加堅定報復的決心。
謗據調顯示,他可是費了好一番工夫才將韓秀追到手。
如果她和他親吻「不小心」被韓秀撞見,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情還不會那麼甜蜜永恆?
想起自己方才撥出的那通電話,她就熱血沸騰。
既然他們聯手讓她那麼丟臉,那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她低頭看了眼手表,接著轉頭看向半掩的院子大門。
那個人應該快來了吧?
「我不會放棄的,而且我還要你對我負責!」她語出驚人。
「負責什麼?」衛冀騰一頭霎水。
「咋晚我們明明就一起滾過床單了,你想不認帳?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我絕不會告訴別人,但你必須和女朋友分手。」她踮起腳尖,伸出雙手鉤上他的脖子。
「你胡說八道什麼!」衛冀騰臉色大變,揮手就撥開她,偏偏她不過往後踉蹌一步,又黏到他胸前。
擔心力道太猛會傷害她,他只好轉攻為守,誰知一時心軟卻漏出了破綻,她竟踮起腳尖強吻了他!
「你做什麼!」
他用力推開她,並用手抹去唇上那惡心的口紅味,卻不料這根本就是她設計好的陷阱。
紅艷艷的口紅原本只是一道淺淺的印子,若用衛生紙擦掉也就沒事,可經他這麼一抹,頓時暈成大口偷吃的證明。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把女人拐上床時什麼甜言蜜語都說得出來,可惜下了床卻翻臉不認人。」張雪兒高聲喊話,說話的對象卻是另有其人。
衛冀騰猶不自覺,只恨不得沖回屋里用漱口水漱口,好早點除去那令人作惡的人工香味。
他的秀秀身上從來沒有這樣令人惡心的味道,即使她偶爾會因為忙碌而沾上油煙味,但只會讓他更疼惜她的辛苦。
包別說洗完澡後的她,總是香噴噴的令人垂涎三尺。
她不需多余的化妝品增加色彩,更不需要香水增加魅力,因為在他眼中,她就是最出色也最有魅力的女人!
「韓小姐你都看到了吧?這種男人你還敢要嗎?」張雪兒一張嬌顏面對院子門口的方向。
衛冀騰瞳眸驟縮,某種不好的念頭從腦中一閃而過,讓他也也望向了院子大門。
呀的一聲,微微斑駁的院子大門緩緩被人推開。
身穿一襲寶籃色蕾絲織紋厚羊毛洋裝、手拿麂皮小黑包的韓秀出現在兩人面前。
她的面容一如往昔恬靜,一頭烏黑秀發特地在發尾處鬈了些弧度,垂放在右肩前,一雙修長美腿則套著一雙杏色麂皮短靴,透明的絲襪根本遮掩不住皎好完美的腿型。
衛冀騰從沒看過她如此打扮,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一定會馬上撲過去熱吻她,但現在他只想把張雪兒變不見,然後把話解釋清楚。
他絕對沒有背叛她,更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他是被陷害的!
她絕不能因此就誤會他啊!
「秀——」
「張小姐。」
韓秀佯裝沒看到衛冀騰心急如焚的表情,一臉淡定地打招呼。
「難得你還有心情裝禮貌,剛剛的事你都看見了吧,你打算怎麼做?」張雪兒勾唇,可不打算把時間浪費在噓寒問暖上,她只想快點看到兩個人撕破臉!
「秀秀你別誤會,我真的沒有」
「我想怎麼做,那得先看你怎麼做。」韓秀開口打斷衛冀騰迫不及待的解釋。
「我想怎麼做?」張雪兒笑得充滿惡意。「就如你所听所見,我已經和他發生過關系也接過吻了,怎麼說也該讓他對我負責吧?」
「你這惡毒的女人,我根本沒有——」
「我並不認為他需要對你負責。」韓秀緩緩舉起一直拿在手中的手機。
「雖然你約我八點見面,但我這個人通常有早到的習慣,所以一到這里就把你們之間的對話錄下來了。」
「什麼?」張雪兒瞳眸驟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韓秀繼續道︰「還有,自從上個月鎮上發生竊盜案後,鎮長就在鎮上各處裝設了好幾台監視器,你咋晚有沒有來過衛家一定得出來,若是有畫面為證還好,若是沒有證據,你願意承擔污蔑、毀謗等罪名嗎?」
「什麼?」張雪兒呆若木雞了。
就連一旁的衛冀騰也傻住了,對韓秀的機智反應十分驚艷。
噢,上帝,他的秀秀怎麼會這麼聰明、這麼偉大、這麼神武、這麼可靠啊?
他就知道自己沒有挑錯老婆!
他拔腿飛奔到她身邊,緊緊握住她的手。
「秀秀……」他亂感動一把的看著她,只差沒落下幸福的眼淚。
「我相信你。」她微微一笑,不過一句話,就把他心中殘存的惡心氣惱統統消滅得一干二諍。
「真的?」
她點點頭。
「噢,我真是爰死你了,我一輩子都爰你!」衛冀騰低下頭,急著想把她擁進懷里親吻,她卻阻止了他。
她從包包里重出一張濕紙巾,親自為他擦掉殘留的口紅,一點也不想看到他的臉上存在他人的顏色。
老實說,她並不太懂張雪兒到底是怎麼想的,突然一通電話說有秘密要告訴她,就將她約到這里,然後再捏造一些萁須有的罪名賴剄衛冀騰身上,就要他對她負責——
難道她以為這樣就能挑撥離間?
若在一年前發生這樣的事,她或許還會猶豫幾分,但這一年多來衛冀騰的付出她全看在眼里,他是什麼的樣人她比誰都清楚,更別說他對張雪兒的態度就像是老鼠調到貓,一看就拼命逃,就算他想出軌也該找老鼠,怎麼可能技過來找貓呢?
這根本沒道理。
所以她當然相信他,不只相信他,還要反過來維護他、扞衛他!
「我竟然輸了……」
張雪兒笑得悵然,沿料到自己會輸得一敗涂地,其至還被人騙過來抓住稈柄!
「你想怎麼做?」她倔強且傲慢的問,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也不願意道歉示弱。
「就如我剛剛所說的,我想怎麼做,那得先看你怎麼做。」韓秀並不介意張雪兒如此傲慢,畢竟陷人困境的人並不是她。
張雪兒再砍勾唇,一雙水眸恨恨看向韓秀與衛冀騰!手緊交握的十指。
也許之前是她太自傲也太盲目了,才沒發觀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像交纏緊握的雙手,根本沒有半點空隙可以進人,更不容許他人挑撥離間。
她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出視在你們面前,也不會繼綜糾纏衛冀騰了。」她握緊拳頭。
「謝謝。」韓秀微微一笑,這才把手機收回包包。
「我都已經開口保證了,你也該當著我的面把錄音刪掉吧?」張雪兒忍不住皺眉。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請你別介意我這一點點的小提防,我只是想保證萬無一失,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一天不改變心意,我就絕對不會讓這份證據外流。」韓秀口吻和善,態度卻異常堅持。
張雪兒怎麼可能願意留把柄在他人手中?
但東西在韓秀手中她又搶不到,就算真的動手搶,一旁還有衛冀騰這個大男人在呢,怎麼想都目生算不大。
無計可施之下,她只好認了。
「好,算你狠,希望你說話算話,否則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我從不違背誓言。」韓秀談談道。
張雪兒咬牙切齒,某種復雜的情緒讓她忍不住朝衛冀騰摶去哀求的一瞥,後者卻只顧著看韓秀,根本沒注意到她。
她氣得掉頭就走,再也不想留下來自取其辱。
「秀秀,你好棒!」
直到張雪兒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院子大門後方,始終不好開口插話的衛冀騰這才興奮的發出贊美,表情盡是崇拜和迷戀。
「你也表現得很不錯。」韓秀微微一笑,一點也沒忘記面對張雪兒的攻擊時,他是怎麼維護她,替她說話。
「那當然,我怎麼可以讓未來的者婆受到委屈呢。」衛冀騰驕傲的翹起尾巴,活像是一只開屏的孔雀。「不過幸虧你願意相信我,要不然我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韓秀噗哧一笑,忍不住抬手摸摸他的頭。
他緊張的抓下她的手,誠實地說道︰「你都不知道剛剛你出現時,我有多害怕,真怕你會因此誤會,然後一輩子不理我。」
他花了那麼多的工夫才追到她,要是因此失去她,說不定他會一蹶不振,再也無法振作。
他從來沒有這麼在乎過一個人,只有韓秀,也只能是她。
「我是那麼容易被糊弄的人嗎?」韓秀含笑挑眉。
「當然不是,但關心則亂嘛,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他陪笑。
這麼說還差不多。
不過話說回來,他雖然在言語上表現得可圈可點,但還是不小心被人吃了豆腐,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關于這件事,她還是得給他一個警告才行,否則他身邊那麼多爛桃花,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又發生相同的事。
她才不想每次都裝大方呢。
「我很高興你在乎我,但怎麼辦?你好像還有兩個前女友?」她將話題一轉,並無預聱地抽回手。
「呃?」他一愣,不懂她怎麼會突然提到「其他」前女友。
「如果你每一個前女友都這麼難搞怎麼辦?」她故意裝煩惱。
「怎麼會呢?」衛冀騰臉色一變,總算意識到情況不妙了。
完了,她該不會又吃醋了吧?可她不是說相信他,還贊美他表現得不錯嗎?他又哪里做錯了?
「我或許可以趕跑一個,卻沒自信可以趕跑第二個、第三個,我不想每天都煩惱你會不會被搶走。」
「不會的不會的!就算哪天有無敵女金剛來搶我,我也一定會緊緊抱住大樹,寧死不從!」
韓秀本來不想笑的,偏偏卻忍俊不禁。
「可如果她硬要抱住你呢?」
「那我會放聲尖叫,大喊性騷擾和救命!」
「你就不怕丟臉?」她橫睨他。
他一本正經地道︰「貞操比面子重要多了,自從爰上你後,我就決定將貞操泰獻給你,全世界只有你可以污辱我!」
「誰要污辱你了!」她又氣又笑,忍不住當場賞他一記粉拳,卻被他一手包住,其至借力使力將她帶入懷里。
低醇性感的笑聲在耳邊流瀉。
「我是說真的,除了你,我對任何女人都沒『感覺』。」
他一語雙關,果然立刻讓韓秀臉紅了,可她還是繼續問。「那如里又有其他女人想強吻你呢?」
啊哈,原來她是在吃這個醏啊!
衛冀騰總算恍然大悟。
「男人打女人畢竟是不對的,所以我只能向你保證以後會多注意一點,只要苗頭不對就馬上閃,這樣可以嗎?」
「你就不怕逃不棹?」她不住挑剔。
「如果真的逃不棹,那我一定會用手拼命捂住嘴巴,讓她們想吻也吻不到。」
衛冀騰眉開眼笑,幾乎可以從她身上擠出半瓶醋了。
噢,他真爰死她的醋勁了!
「好吧,算你聰明。」听完他的答案後,她才勉強決定讓他過關。
可惜她的挑戰雖然沿了,接下來卻換他的了。
「秀秀啊,既然你那麼怕我被搶走,你可以早點把我變成你的啊,只要我們結婚,你就有權霸佔我,若是有任何人想染指我,你就可以馬上告死她!」
沒料到他的頭腦轉得那麼快,一下子就順著話題扯到結婚的事上,韓秀羞嗔地推開他。
「我們才交往兩個月,想結婚,你想得美!」
「我一直都想得很美啊。」他笑咪咪。「何況我听說岳父岳母下個月就要回台灣籌辦訂婚,我怎麼可能不期待?」
「你怎麼會知道?」她猛地一愣。
「這是秘密,我不能說。」
要命,到底都是誰在父母和他面前大嘴巴啦!
雖然她一直認為訂婚的事確實有些早,但說實話她也不排斥,畢竟就像爸爸說的,反正遲早都要結婚的,先訂婚也沒什麼不可以。
可順其自然是一回事,主動開口和他談訂婚又是另外一回事,本來她想等父母回來後再由父母作主,誰知他卻提早得到了消息——討厭,以他的個性,他一定又要得寸進尺了。
「秀秀,既然岳父岳母說要訂婚,那是不是代表你並不反對?」
她雙頰微紅睨他一眼,沒有回答,卻也沒有否認。
「你真的不反對?!」他雙眼一亮,歡喜得將她抱進懷里,並抱起她的縴腰原地轉圈。
她嚇得尖叫,一雙素白小手死死摟緊他的脖子。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她邊叫邊求饒。
「不行,我太高興了!」
「衛冀騰!」她繼續尖叫。
「噢,我好愛你,我一輩子都不會讓你後悔的!」衛冀騰瘋狂轉圈,直到擔心她可能會因此暈眩,才緊急煞車,輕輕將她放回地面上。
「你這個瘋子!」她忍不住嗔罵。
「我確實是個瘋子,因為我快樂瘋了。」他笑得嘴巴都咧開了,一雙手臂卻始終環抱著她,就怕她不小心腿軟跌倒。
「你要當瘋子我不反對,但我可不想嫁給一個瘋子。」一雙瞪人的水眸因為濃情而充滿風情。
不過一轉,就折騰了衛冀騰全身的骨頭,不過最令他欣喜若狂的還是那個關鍵字眼——「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你說嫁?你要嫁給我?」
噢,她到底在干什麼啊,怎麼一不小心就透露出心底的秘密了。
「秀秀,你快說啊,那個應該不是我听錯吧?」衛冀騰激動吶喊。
「你……你先放開我啦……」
老天,她不想再坐雲霄飛車了。
「不要,除非你先回答我。」他壞心眼地提起她的腰身,大有「你若不坦白的話,就讓你再試一次」的姿態。
「不許你再發瘋!」韓秀果然嚇得全身僵碓。
「好,我不瘋,那我吻你總可以了吧!」他低頭吻上她。
他的吻來得又快又急,卻溫柔得不可思議,就好像花瓣拂過臉龐、河水流過指間,給人酥酥麻麻的癢,卻讓人心弦嚴重。
她無法自拔地沉醉其中,他卻緩緩慢慢的、一點一滴的加童親吻的力道,將她逐步帶人熾熱狂烈的糾纏中,讓她再也無法袖動地承受他的吻,而是不知不覺反過來配合他。
「秀秀,告訴我,快告訴我……」火熱的吻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耳畔,並發出惡魔般的催眼,企圖騙出她心底最真實的答案。
「嗯?」她發出嚶吟,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你是不是只想嫁給我?」他邊說邊吻,就是不讓她有逃避的余地。
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理智在歡愉的感官間繚繞徘徊,讓她半是清醒半是迷醉,卻一點也不妨礙她發觀他的心機。
這男人只有太過聰明這點不好,偏偏她就是喜歡上這樣的他。
想起這一年多來他的表現和付出,她早就知道自己離不開他。
她的心都已經落在他身上,除了他,她還能嫁給誰呢?
偏偏他卻要討個保證,真是傻氣的男人。
時而瀟灑,時而傻氣,時而浪漫,時而笨拙……
可無論是哪個他,都是她最愛的衛冀騰,既然他說一輩子都不會讓她後悔,那麼她就拭目以待嘍。
一輩子……
好吧,那就跟他過一輩子吧。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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