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曇]噴火美眉[全文完]

第十章
　　婀娜就像惡作劇的小精靈，正在仇恩的身子上施展著無限的魔法。
　　「別動。」她命令他要稍安勿躁。纖纖玉指摸著他壯碩的身軀，一股溫熱漫開來，火辣辣的染紅了她的臉。
　　她頭一遭正視他的身軀，完完全全去感受他的悸動，婀娜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小手延伸到他鼠蹊部的黑色毛髮，她輕揉細撚，然後微顫地握住他那令人震驚的堅挺硬熱。
　　「婀娜……」這舉動再度引起他的騷動，他的手在摸索她往下挪移的頭顱。「丫頭，妳要付出代價的。」
　　她不在乎的，不是嗎？此刻的她，只想著能解放長久以來禁錮的心靈，她要用行動證實自己的愛。
　　「寶貝，你太聒噪了。」她學著他一貫的口吻。
　　接著她以小手緊握他的硬棒，張開嘴整個含住它，開始來回吞吐舔舐……
　　「夠……夠了！停下來。」他迫切地拉回與她的距離。「妳這個壞丫頭、小妖精，妳要折磨死我是不是？」
　　「你…不是說自己定力很夠嗎？」她光溜溜的裸體已然撩火。
　　「夠個屁！天知道我只想妳……那是因為我心裏只有妳……我愛妳，甜心。」他綿長的吻住她。
　　他的熱吻流連唇間，再循至胸部，當他含住那緊繃珠圓的乳尖時，她渾身顫悸起來，拱起的身在渴求更多的紓解和滿足；他的手來到她的小腹，那希冀撫摸的大腿自動分開，他炙熱的手指輕易地滑入那早已潮濕的小穴。
　　「啊……」她發出意亂情迷的呻吟。
　　他的手指直接插入她的幽穴中，不斷地彈撫、挖弄，直到一波波的愛液氾濫而出。
　　「天，別、別再……我想要……」她呈大八字分開的下體不安地扭動。
　　「告訴我，妳要什麼？」他取出手，以唇舌代替。舌尖兒兜著那充血的鮮紅核心舔弄，然後益發貪婪的往更深處鑽動、需求……
　　「恩，求求你、我要你、你插……」她嗚咽的懇求出聲，感到體內那熾烈高漲的欲求愈來愈緊張，直到她完全無法去控制自己狂亂的動作，甚至任何淫蕩的真心話。
　　「寶貝，妳讓我進去，是不是？」他用火熱的硬棒貼抵著她的三角洲。
　　「是……」她情難自禁的伸手撫觸它，然後扭著臀部，用那濕滑的柱體摩擦著那幽香的小洞口。
　　「我要你……插我……」她鼓足勇氣，蕩個過火。
　　「寶貝……」他粗啞地耳語，然後以唇封緘，吻去她的哼吟，同時一手探到她的臀部下，將她翻轉過身。
　　「啊……」他的嘴自她的脊背一路吻下，大手自後面抱住伏身屈膝的她，掌心用力的揉捏著那搖晃的乳房，他撫摸著她潔白豐腴的屁股，湊上的舌尖更猛烈的舔著那早已興奮開放的粉紅花瓣。
　　那滾燙的淫水正邀請著他去引爆最後的激情；兩腿間抵住她高翹的屁股，他律動了矯健精悍的臀部，猛然一刺滑入她。
　　「嗯……啊……恩，你……」火熱的充實、巨碩的填擠，她感到下體一陣酥麻痙攣，她發出難以承受的輕呼。
　　隨著他的抽動衝擊，她幾乎失去了支撐的力量，陷入極度目眩心醉的快感中……任由他的大手擠捏著乳房，她迎合著他的穿刺，美臀不住地翹起後送，在一頂一送間，他的硬棒直搗花心，沖陷極點的高潮，贏得一波波愛液的洗禮。
　　「寶貝，妳喜歡嗎？」為了延長歡娛，他更換了不同的體位，狂恣地在她身上汲取甜蜜。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抬起一隻玉腿架在自己肩頸，他的巨物無情地戮向那膨脹充血的小小蚌肉，淫水在翻騰間汨汨流出……
　　「我……我喜歡，可是……」她虛乏地呢喃：「我不許你這樣子對別的女人……」
　　「妳這個小妒婦！不過，我喜歡！」他更加奮力的挺入，惹得她哇哇大叫。
　　「恩，我受不了，你……好棒！人家快死了……」她為自己淫浪的聲音臉紅，但卻又著實地快樂。
　　她的讚美，無疑提升了他的戰鬥力。
　　他插得更深更用力，速度也在加快。
　　直到極限的快感襲來，衝破他最後的忍耐力，他發出怒吼般的呻吟，在一陣衝刺後，抽搐地摟著她的胴體，吐出滿足的歎息。
　　「婀娜，妳應該對自己有信心。我有了妳，絕對不會亂來了，我一定會真心真意的愛妳……」激情過後，他有了這一番感性的表白。
　　「我……不是懷疑你，只是，我怕我媽……」婀娜細細的聲音透著隱憂。「而且你也別瞞我，我可以感覺到你爸並不怎麼喜歡我。」
　　「妳不瞭解他，我倒覺得應該說是他……有些怕妳才是。」
　　「怕我？」
　　「老爸怕自己大男人的王國會被妳這媳婦兒給改朝換代。」仇恩淡笑，慵懶地逗弄著婀娜玫瑰色的乳頭，「畢竟他一眼就看穿妳和我媽是不同的。」
　　「這……」婀娜倒是心有所感地道：「我自認尊重長輩是應該的，可不認為要刻意的去反抗什麼或是盲目的逢迎。總之，大男人或大女人都好，只要分得清楚是非對錯嘛！像紋紋的事，現在問題還是沒解決，最槽的是，你爸爸如果一味固執，那——」
　　「我決定了，我打算向父親攤牌。」他平和地道：「我會讓爸完全瞭解情況，並且說服他接受薛紋母子，還有咱們的婚事。」
　　「這……如果他不答應呢？」婀娜扁嘴道：「如果讓他知道大家全都在欺騙他，那——」
　　「那是命運的作弄。」仇恩輕吻她的額頭，「放心！別忘了我跟仇緒是雙胞胎兄弟，我跟他一樣流著不屈服的熱血。只不過，我比他有技巧些，我懂得用適當的手段去達成目標。」
　　「是！就像用在我身上的，對不對？」
　　「對！我說過我要定了妳，那我就一定會爭取到底……認分吧！我的傻女孩，妳就乖乖地等著當我仇恩的新娘吧！」
　　婀娜抿著甜蜜的笑，膩在仇恩懷裏，柔順地接受他那霸氣中的另一種溫柔。
　　「妳看！有船耶！」
　　婀娜瞇起眼，在他的手勢下眺望。
　　「咱們有救了！太好了！」仇恩欣喜地摟住她。
　　豈料慌張整裝的婀娜卻道：「好是好，可是……船上的人是誰，你知道嗎？」她吐口氣幽幽道，「那是我媽！」
　　「妳媽？」仇恩怔了怔，安慰地摟摟婀娜的肩道：「那更好！人家不是說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的嗎？」
　　有趣?!是嗎？婀娜一想到自己所有穿幫的行徑，她簡直不敢想像，那會是如何的有趣法?!
*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薛紋與黑幫大哥之間的糾紛，竟是由宮崎靜子出面擺平。
　　「哇！真想不到，原來外公也是道上的大人物，那個什麼黑幫大哥的居然一聽見外公的名字就心服口服……媽，怎麼從來沒聽妳說過外公生前的事呢？」
　　「閉嘴！」宮崎靜子嚴肅的掃視著那得意忘形的女兒。
　　婀娜馬上用手捂住嘴，她心知肚明，該來的「秋決」果然是逃不掉的。
　　「婀娜妳聽好，沖著妳跟薛紋的交情，我不惜違背當初妳外公的交代，重新插手江湖中的恩怨，現在對方已經答應放過薛紋母子，所有該做的我已經做了，而妳呢？」
　　「我?!」
　　「我幫助薛紋，只要妳答應我一件事。」宮崎靜子冷冷地道：「從現在開始，不許再和仇家的人來往！」
　　「媽！可是——」
　　「沒啥好可是的，妳欺騙我的事我已經不追究，但是，不能再有下次。」
　　「媽，妳未免太霸道了！妳跟仇恩他爸一樣頑固、不講道理了嘛！」
　　「妳說什麼？」
　　「好了！」一旁的甄武看不過去，終於插嘴：「有話好好談，怎麼老的小的一樣火爆呢？沒什麼不能談的，不是嗎？」
　　「什麼都不用再談，總之，我絕不可能答應她嫁給仇恩。」宮崎靜子始終不退讓。
　　「為什麼？媽，妳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吧？妳不是已經知道薛紋的孩子並不是仇恩的，其實仇恩並沒有始亂終棄，他——」
　　「他不風流？不花心嗎？」宮崎靜子抵制婀娜的抗辯。
　　婀娜一時語塞。他是風流、是花心，可是……
　　「可是他對我是真心真意的，他說他會改變，他只會對我好的。」婀娜十分難為情的紅了臉。
　　「他說妳就相信啊？婀娜，妳未免太天真了吧？」宮崎靜子深望著女兒，目光逐漸柔和。「傻孩子，媽又何嘗不希望妳找到好歸宿，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妳被愛情沖昏了頭，斷送掉一生的幸福呀！」
　　「媽！妳為什麼就不肯給他一次機會，也許妳可以試著去瞭解——」
　　「至少我瞭解自己的女兒。」她憂心忡忡的朝婀娜說道：「妳的脾氣根本不是嫁入豪門當少奶奶的料子，那些個社交規範、名流架式，不是妳這蠢丫頭學得來的。」
　　說穿了，母親只是在擔心她掌握不住仇恩的心，以及那環境差異太大的適應問題……婀娜雖不能放棄所愛，卻也不忍直接拂逆母親的心意。
　　就在婀娜被宮崎靜子「軟禁」而心煩意亂時，仇恩竟然出現了。
　　不知死活的他，帶著依然拉風的笑容，跨入了甄家大門。
　　「我是來為自己提親的。」仇恩當著所有人的面丟下這一句話。
*
　　仇恩的舉動，深深震撼了甄家所有人。
　　「伯父、伯母，我跟婀娜是真心相愛的。或許你們並不信任我，但是，我願意接受任何考驗來證明我對婀娜的愛，我不會輕易放棄的，我會努力做到讓你們放心把女兒交給我。」
　　「嗯……」甄武雖未表態，卻在眼神之中肯定了對仇恩的賞識。
　　宮崎靜子調頭望著早已感動欲哭而失魂落魄的婀娜，她喟然而有所認知。她該如何不失風度而又能教這臭小子知難而退呢？
　　「你說自己可以接受考驗是吧？」宮崎諍子說話了。
　　「我仇恩說話算數，伯母儘管直說。」他始終不亢不卑。
　　「好！」宮崎靜子走近他道：「咱們甄家有個家規，你可能不知道。那就是，我們的兒女親家必須是懂武功的人，你行嗎？」
　　「我雖沒像婀娜那樣自小接受訓練，但平時也練練身子，自認體力還算可以。」
　　「是啊！」婀娜插嘴，說了句愚蠢之至的話：「我可以作證，他真的很強壯——」在母親沒好氣的眼色下，她才識相地閉了嘴。
　　宮崎靜子接著慎重道：「好！那明天你到道館去。」
　　「道館?!」婀娜心知不妙。
　　「只要你過得了甄斯文那一關，我就把女兒交給你。」宮崎靜子丟下一個天大的難題。
　　「媽，那怎麼可能？」憑哥那總教練的武藝，就怕仇恩不被打死也只剩一口氣。
　　「妳住口。如果他真有誠心，明知不可能也得一試！」
　　「好！我接受。」仇恩一口承諾下來。
　　「仇恩，你——」
　　他對氣極敗壞的婀娜露出堅定的笑，「伯母沒有說錯，如果我這樣子就被嚇退了，那我根本不夠資格來娶妳。」
　　婀娜眨了眨眼，就這樣無助地望著仇恩離去。
　　忽然，她想到了哥哥，或許她可以私下找他商量……
　　宮崎靜子卻想得比婀娜更透徹。
　　當晚，她喚回在道館的甄斯文，訓斥道：「明天你是不可能打輸那小子的，否則你這個總教練還有什麼顏面去參加全國武術競技呢？你說是不是？」
　　甄斯文瞥了一旁臭著張臉的婀娜，想了想才回答：「我當然不可能打輸的，媽。」
　　完了！婀娜買通老哥的企圖心竟遭殲滅?!
　　甄斯文不動聲色地望著妹妹的愁容，當下他有了個決定……
*
　　台戚道館。
　　寬敞的武技場，兩個魁梧英挺的男人各占一方。
　　甄斯文和仇恩對峙不動，而分列兩旁的，是甄氏夫婦和婀娜。
　　競技的時間終於到了——
　　「仇恩。看到平臺上插的旗幟嗎？那是甄家的代表旗，規則很簡單，只要你取得下來，那就算我輸了。」
　　「明白了。」仇恩彎著唇角，似笑非笑地道：「如果我取得了旗幟，那你也不算輸，你是贏了個好妹婿。」
　　「動手吧！」在甄斯文的喝聲中，隨即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肉搏戰。
　　婀娜是用手掌捂住臉，自指縫間偷覷著的……她不忍目睹仇恩為自己所可能發生的慘況。
　　果然——
　　在甄斯文穩如磐石的護旗下，仇恩根本無法越雷池一步，他雖勇猛強壯，卻不敵甄斯文純熟的拳法。
　　「呀——」近身較勁後，仇恩被摔得人仰馬翻。
　　心疼不已的婀娜只能在一旁幹著急。
　　「哥！你好討厭！」她顧不得其他的大嚷起來。
　　甄斯文側望妹妹，一個分神之際——
　　倒在地面的仇恩忽然探出一條腿，往甄斯文一個勾絆，結果，甄斯文出其不意的摔落。
　　「好哇！加油！仇恩！」
　　有沒有搞錯？那頭傳來的竟是歡呼聲。
　　甄斯文苦笑，明白自己夾在打與不打的兩難中。
　　此刻的仇恩正加速沖向平臺——
　　只見甄斯文輕盈躍身，在仇恩步向臺階的同時，朝仇恩的後頭一揪，「忍耐了！」在輕輕的歉聲下，他揮拳一擊。
　　「啊——」哭叫的依然是婀娜。
　　仇恩抹掉唇角的血漬，依然頑強鎖定目標，甚至毫不在乎甄斯文鐵拳的淩虐……他一次次地倒下，又一次次地重新爬起；他的額頭、臉頰甚至四肢軀體皆掛了彩。
　　不過，甄斯文倒也沒占了多少便宜。礙于妹妹的私情，他必須拿捏著勁道，又不能惹得母親懷疑他放水，偏那仇恩又是一副拚命三郎樣，不要命地橫衝直撞著，毫無章法可言。
　　「你是打不贏我的，別再浪費力氣了。」甄斯文氣喘吁吁地道。
　　仇恩甩了甩頭，「就算我明知道打不過你，但是我也不能放棄……為了我自己、為了婀娜，我一定要拿到旗子！」他大聲疾呼著。
　　說完，仇恩又沖向平臺，很快地，甄斯文俐落的飛腿踢翻了他，仇恩再次「叩謝」土地公，倒地了。
　　一旁的甄氏夫婦看在眼底，尤其是婀娜泫然欲泣的模樣，甄武忍不住開口了：「看來真是女大不中留，咱們的小丫頭真的長大了。」
　　宮崎靜子注視著場內仍在纏鬥的兩人，「你注意到沒有，斯文好象只用了幾成的力道。」
　　「那有啥不對？妳只是想讓人家知難而退，難不成真要教兒子打死人家？」甄武笑得深不可測，「我倒覺得仇恩這小子不錯！夠膽識、有原則，而且又對丫頭死心眼兒——」
　　「怎麼？你這是……」
　　「重點不在我，是在咱們的寶貝丫頭身上。妳跟我都一樣，只是希望女兒能真正的幸福快樂，不是嗎？」
　　宮崎靜子沉默不語，那代表著認同。
　　此時，場內有了戲劇性的變化——
　　婀娜再也不忍心看著仇恩的慘狀，她哭喊著：「不要再打了！仇恩！你放棄吧！我不要你為了我挨打，我不要呀！」
　　「婀娜，妳……妳別哭啊！」仇恩支撐著傷痕累累的身軀，目光依然不死心的覷著甄斯文護盤下的旗幟。「雖然看見妳為我掉淚，我很高興，可是妳會害我分神的呀！」
　　「仇恩，你別傻了，哥是學武功的，你再怎麼專心也打不過他啊。」
　　「那可難說。」流血無妨，可就是不能喪氣！仇恩驕傲的氣度不減，「一年打不過，我可以打上個兩年、三年……婀娜，妳願意等我嗎？」
　　「我願意！我等、我等你……」她嗚咽地猛點頭。
　　此時甄斯文兩手抱胸，瞪著這對肉麻得羞死人的苦命情侶，他有了奇怪的表情。「你們別開玩笑了！什麼兩年、三年的？要我再陪你們玩這種遊戲，我才不幹。搞不好，在比賽前我就先被自己的妹妹給下毒害死了！」
　　婀娜瞪著自己老哥。「我是在後悔，早知道昨晚該給你下個瀉藥的……你下手幹嘛那麼重啦！」
　　「我……」妹妹的埋怨教甄斯文啼笑皆非，他聳肩，一副罷戰狀，「算了！」
　　算了?!啥意思？甄斯文的舉動教大家全愣著了。
　　最後還是婀娜瞭解大哥的用心。「仇恩，快去取旗子呀！」
　　仇恩望著轉過身去的甄斯文，有些茫然失措。「可是，我並沒有——」
　　「只是說你得通過我這一關，並沒有說你必須打贏我，不是嗎？當然，如果你非要跟我分出勝負，我等個兩三年是無妨，但是你記住，別教婀娜出來嚇唬人，那就太遜了！」甄斯文向他眨眨眼。
　　「大哥，我——」
　　「還不快去取旗。」甄斯文又附加一句：「當然，如果你敢辜負我妹妹，最好真的能練成銅牆鐵壁，否則——」
　　「我知道！謝了！大舅子。」仇恩萬分欣喜的沖向平臺，探手取下旗幟。
　　之後，他歡天喜地的抱起飛撲而來的婀娜——
　　「住手！」宮崎靜子站起身。
　　「住口！」更具威嚴的喝聲隨之而起，那是甄武。
　　「武哥，你——」
　　「妳就由著他們吧！」甄武有著異常的氣魄。
　　一時之間，氛圍一片緊張，甄氏兄妹以崇拜的眼光望著那一向對妻子溫柔的老爹……
　　此刻，宮崎靜子那雙瞪大的眼眸卻逐漸的流轉著柔媚的神采。
　　她咳聲道：「怎麼能由著他們呢？這樣像話嗎？」她轉向仇恩，揚聲命令道：「沒有正式的把我女兒娶過門，你休想這樣子摟摟抱抱的。」
　　仇恩和婀娜聞言，隨即一抹笑意飄上臉頰。
　　「小子，有機會多鍛練身體，可別砸了甄家的招牌呀！」甄武拍著仇恩的肩膀笑道。
　　然後，眾人識相地先行離去，唯剩那只容得下對方的小倆口——
　　「你痛嗎？」婀娜心疼地輕撫著仇恩鼻青臉腫的臉，不禁埋怨道：「我哥也真是，明明要放水的，幹嘛又動手打人……」
　　「他是故意的。」仇恩說出了昨晚甄斯文與他的交談。「他來找我，一方面是求證我的心意，另一方面他也交代了，要我千萬得忍耐。我想，妳大哥真是用心良苦的。」
　　「那不就是我誤會了他？」
　　「我想他不會介意的，再說能把妳這個妹妹推銷出去，那對甄家列祖列宗而言，也是功勞一件。」
　　「仇恩，你——」她掄起粉拳，可就是捨不得落下他的身。
　　「我還要告訴妳一件好消息，我爸已經接受了薛紋，現在就等妳進門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娶回我的新娘……」他湊近唇吻她。
　　「等等，那你爸對我們——」
　　「他說，」仇恩煞有其事的道：「如果我這回比武招親輸掉了，那就準備去外太空討個老婆回來吧！」
　　「少來，你還有馬可欣呢！」
　　「她要訂婚了，驚訝吧？」
　　「對象是——」
　　「是我那個傻表弟易書漢，夠意外吧？」
　　「不意外。」婀娜故意嘟唇說：「感情的事本來就很難說的，就像我……會愛上你，也是天大的意外。」
　　「妳終於承認愛我了吧？」
　　她仰臉，明亮眸子眨呀眨地。「是！我愛你！甄婀娜愛仇恩！」她紅著一張臉，大聲嚷著。「這樣子你高興了嗎？」
　　「高興……」他再也無法約束那澎湃的蠢動。「如果能把妳的愛付諸行動，那我會更高興……」他張臂摟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又在使壞！」
　　「妳也不賴。」他熱呼呼的湊向她耳際，「咱們這就叫天造地設、郎才女貌、狼狽為奸、姦夫淫婦——」
　　「去！」她愛嬌的捏了他一把，卻不反駁。
　　是什麼都不要緊，重要的是他們終成眷屬了，不是嗎？
　　為愛執著的，都是伊甸園的信徒。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