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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醉海的遊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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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紅腸發菜]《都市透視眼》﹝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主天使(六級)

(呼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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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41:47 |只看該作者

第一一八章 做個帶把的男人!

    截止目前,都市透視眼今天足足漲了一百張月票鮮花掌聲歡呼

    只差一點點,咱們就能殺進新書月票榜前10了手里有票的兄弟們不要猶豫,請向紅腸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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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高手啊……”

    蕭山國際會館的某個房間里,一個精瘦的小老頭滿面沉色,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了正在咆哮發怒的閆老板。

    “亮子輸的不冤,換了是我都有可能落了他的套。”

    閆老板頓時住了嘴,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董叔,你是說,這小子是個老千?”

    “不,他比出千還要厲害。”董老頭搖頭嘆道︰“簡直是神乎其技,他好像未卜先知一樣,知道所有人的牌,而且我懷疑,那個劉老板的兩張牌,根本就是他故意給咱們看的。”

    閆老板吃了一驚︰“他知道咱們有攝像頭?”

    董老頭瞟了他一眼,冷笑道︰“不然你以為呢?除了他輸的那幾次,哪一次攝像頭拍到他的牌了?”

    閆老板倒吸一口冷氣,只听得董老頭又說道︰“客氣點把人送出去,也不要再起什麼招徠的心思了,就咱們這小場子,水還太淺,養不起這麼壯的過江龍。”

    ……

    王卓一行順利的兌現了籌碼,開車離開了蕭山會館。

    近五百萬的現金,用王卓的那個小錢箱根本裝不下,蕭山會館特地送給他了一個大號的密碼箱,把四百捆現金當著王卓等人的面驗鈔後仔細碼放在里面,裝了滿滿一箱子。

    假鈔?一張也沒有。王卓非常確認這一點,因為他的火眼金楮可不是擺設。

    汽車駛上了干道,季雲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笑道︰“王卓,你的運氣真是無敵了,今天真夠揚眉吐氣的”

    “運氣?”王卓冷笑一聲,一轉車頭開到了路邊,停車熄火。

    “你真以為我贏錢靠的是運氣?”他轉過頭,看向副駕駛位置的季雲雷︰“那個周老板和劉老板是一伙的,你看出來了嗎?”

    “呃……看出來了啊,他們是一起走的嘛。”季雲雷強笑著回答。

    “從他們坐下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王卓冷笑道︰“要是換作是你,等人家贏錢走人的時候再看出來有個屁用”

    季雲雷沉面不語,被妹妹的同學這麼指著鼻子訓斥,他有些掛不住面子。

    見他不服,王卓繼續冷笑道︰“還有,裘廣亮做莊的時候每次會控制三張牌,你看到了嗎?”

    季雲雷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搖搖頭,出千被抓到是要挨打的,他賭了這麼久,也只見過一次而已。

    “那他在牌上做記號,你看到了嗎?”王卓又問,見季雲雷再次搖頭,他哼了一聲︰“你連這些都看不出來,還學人家賭錢?我看是專門去送錢的吧?”

    季雲雷兀自有些不服︰“那你是怎麼贏的?”

    “我怎麼贏的?”王卓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心說我有透視眼才能贏,你有嗎?

    隨手提起錢箱,從里面取了一沓鈔票,王卓用手唰的翻了一下,遞給季雲雷︰“8465163,這是前七張的尾號,你看看對不對?”

    季雲雷將信將疑的對照了一下,頓時愣了,還真是一張不差

    “你以為我只有這點技術?還沒完呢”王卓哼了一聲︰“5496281,這是後七張的,你倒著對照一下。”

    對照無誤後,季雲雷徹底拜服,這是什麼樣的眼力啊,現在他終于相信王卓了,憑這種眼力,不僅可以在洗牌時記住牌序,還能憑一絲細微的區別看出別人的牌,有這種本事,能不贏錢麼?

    想到這一點,季雲雷的目光頓時熱切起來,如果能跟王卓學會這一手本事的話,自己以後豈不是發達了?

    “想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天賦你懂嗎,你生來就不是這塊料”王卓毫不客氣的擊破了季雲雷的希望。

    季雲雷的臉頓時變得像苦瓜一樣,不過想到王卓和妹妹的關系,他還抱有著一絲希望,只要妹妹能把握住這個小子,做大舅子的求妹夫幫忙,總不會一點面子都沒有吧?

    “你吸毒多久了?”王卓邊問邊發動了汽車。

    “……半年。”猶豫了一下,季雲雷說了老實話。

    “戒過嗎?”王卓又問。

    季雲雷立刻搖頭︰“我已經戒了。”

    “今天早晨戒的吧?”王卓冷笑一聲,沉靜的說道︰“一條是進戒毒所,強制戒毒,另一條是我幫你戒,你選一條吧。”

    季雲雷頓時氣往上沖,叫道︰“我憑什麼要听你的?”

    “憑你欠了我的二十萬,”王卓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還有你**命,和你妹妹的未來。”

    季雲雷愕然,旋即便徹底氣餒了,悶著腦袋一聲不吭。

    見他還不是無藥可救,王卓深思了一下,覺得應該下一劑猛藥。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昨晚的四十萬,是你妹妹的賣身錢,她已經被我包*了。”

    季雲雷猛一抬頭,覺得像是被人用千斤重捶狠狠的砸了一下。

    “她為了救你媽**命,連尊嚴都不要了,你這個做親哥哥的,就用自己妹妹賣身的錢拿去吸毒賭博?”

    “你閉嘴”季雲雷睚眥俱裂,像一頭噬人的凶獸,用噴火的目光盯著王卓。

    王卓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讓我閉嘴?季瓊可以,李阿姨可以,唯獨你沒有這個資格。”

    季雲雷呼哧呼哧的運著氣,看上去一副要和王卓拼命的架勢。

    “惱羞成怒了?你的面子比你妹妹的貞C和李姨的命還值錢?”王卓冷著臉,繼續毫不留情的用語言刺激著他。

    季雲雷頓時像被針尖刺破的氣球,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停車,你停車我要下車”

    “砰”

    一記用了五分力的拳頭正他的面頰,深紅色的鮮血頓時像打開的閘門,由鼻腔奔涌而出。

    季雲雷被這一拳徹底打懵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王卓會打他,而且分毫不留情面,一出手就把他打得滿臉鮮血。

    王卓猛的一腳剎車,扭過頭狠狠的指著他的鼻子︰“你要是個帶把的男人,就去戒毒。戒不掉就去死,別活著連累你媽和你妹”

    季雲雷的表情瞬息千變,終于狠狠的一咬牙關,猛的一低頭,撞在了面前的汽車擋板上。

    良久之後,當他再抬起頭時,他的額頭上已經腫起了一大塊淤青。“我進戒毒所”

    後座的季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的無助,她的委屈、她的彷徨和悔恨在這一刻徹底的暴發了出來,嬌小瘦弱的身體在壓力突然釋放後,感情終于毫無保留的宣泄了出來。

    奧迪車就這麼在一片氣憤與不滿的喇叭聲,在馬路央調了個頭,駛進了旁邊的一條輔路,前方一棟深藍色的樓房門衛森嚴,招牌上寫著一行大字︰蕭山強制戒毒心。

    滿身鮮血的季雲雷淒慘的下了車,在妹妹和王卓的目送之下,一步一步走向戒毒心的大門。

    兩個看大門的保安連忙迎了上來,見季雲雷捂著鼻子的手上還在滴著鮮血,忙問他是否需要報警。

    “我是自願戒毒的。”季雲雷堅定的推開一名保安的攙扶,回頭最後看了一眼停在遠處的汽車,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大吼︰“我是男人,我他**的有把兒”

    ……

    十一月底的江洲,秋風蕭瑟。

    晨跑的王卓正在操場上揮汗如雨,被幾個有些面熟的女生攔住了去路。

    “王指導,你怎麼還在跑步,沒去尸庫?”

    王卓一愣,哭笑不得的反問道︰“我沒事去那干嘛?”

    “怪不得呢,原來你不知道呀”一個鼻梁上有幾粒雀斑的高個子女生神秘的笑道︰“快去看看吧,有你意想不到的事哦。”

    “那我跑完這兩圈再說。”

    王卓剛要抬腿,綁在腰上的手機響了,取出一看,居然是系主任王泰平打來的。

    “王卓,怎麼沒在寢室?快到尸庫這邊來,有事找你。”

    掛了電話,王卓苦笑一聲,看來剩下的兩圈是跑不完了,同時又有些納悶,到底是什麼事呢?

    “你過去一趟就知道啦”女生們嬉笑著賣了個關子,勾肩搭背的走遠了。

    “搞什麼鬼,這麼神秘兮兮的……”王卓嘀咕著收起手機,快步向尸庫樓的方向跑去。

    半路上,一輛看上去至少有四十年歷史的東風解放車顫顫巍巍的迎面駛過,車廂的風樓位置站著兩個提著微沖的法警,在晨曦的微風表情冷漠,寶相莊嚴。

    相同的場景王卓在入學後曾經遇到過一次,所以看到這輛車後他立刻明白,這是法院又送死刑犯的尸體過來了。

    來到尸庫的樓前,圍觀的多數是一些今年剛入學的新生,有的還是輔導員專門動員來的,讓他們先練練膽子,人群的王泰平看到王卓後立刻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地面上鋪著一大張苫布,上面排放著三具服飾嶄新的男尸,頭部蓋著報紙,旁邊還有一只黑色的尸袋,微微泛著冷氣霜霧。

    “這件事有些難辦啊。”王泰平苦笑著拍拍王卓的肩膀︰“咱們學校建校幾十年,還是第一次收到被在校學生親手打死的尸體呢。”

    王卓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那只黑色的袋子里裝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姓薛的光頭

    看著王泰平和他身邊的一眾校領導、老師們的古怪神情,王卓訕訕的撓了撓頭,這回風頭是真的出大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此事就會傳遍全校……

    “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你的。都怪那個開車的司機多嘴,和幾個學生聊天的時候把這件事傳出去了。”王泰平說道︰“所以我現在先咨詢一下你的意見,這具尸體學校是留下,還是送給別的兄弟院校?”V

第一一九章 美麗的誤會

    第一一章美麗的誤會(求月票!)

    稀稀落落的圍觀學生,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聲。

    王卓獨襲警搶槍,闖紅房子救人,打死一個流氓的事跡早就在校園內傳得沸沸揚揚,大學里從來不缺小道消息的傳播渠道,禁口令只能讓學生們不接受采訪、不到網上宣揚,在QQ群和私下聊天的傳播是管不住的。

    尤其是王卓一槍爆頭打死流氓的事跡,更被傳得神乎其神,雖然有很多人對這種道听途說的消息並不太相信,但學校里出了這麼一號人物,他們想不知道都不行。

    現在,連尸體都被警方送來了,法院的司機親口說的,那個黑色的袋子里裝的就是被王卓干掉的家伙,你說這事傳奇不傳奇?

    “葛老師,你倒是打開袋子給我們看看呀”一個比較頑皮的學生在人群起哄。

    “那得看學校的意思。”綽號葛大缸的葛達咧開滿是胡茬的大嘴,笑了笑道︰“學校要是答應,你來幫我給這具尸體扒皮都可以的”

    搗蛋的學生頓時苦笑著一吐舌頭,把腦袋縮回去了。學生們都知道,送來的尸體要經過葛大缸的加工手才給學生們使用,其第一個步驟就是給頭部扒皮、去脂,葛大缸是學校里唯一做這個的老師,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人願意做這個。

    給葛大缸打下手?還是省省吧

    “王主任,我有個問題。”王卓向王泰平問道︰“這個人不是已經結案了麼,他又不是執行死刑,為什麼尸體送到這里來了?”

    “你問為什麼沒有家屬收尸?”王泰平笑著搖搖頭道︰“檔案我看過了,他父母雙亡,老婆本來是懷孕的,他死之後,他老婆就把孩子打掉了,房子被法院凍結了賣不成,她就帶著現金跑了。”

    王卓無語,想不到此人死後連個給他收尸的人都沒有,老婆也狠心絕了他的種,這下可真是斷子絕孫了。

    旁邊一個戴眼鏡的女老師冷笑一聲,說道︰“我看過他的案例,這人是死有余辜他干的都是斷門絕戶的事,連老天都不想讓他得全尸”

    葛大缸聞言嘿嘿一笑︰“那我就把他拆碎了灌瓶子里做標本,可惜學校這幾年不養狗了,不然麼,嘿嘿。”

    大家頓時不約而同的看向他,都覺得有些後背發涼……

    “我想好了。”王卓從尸袋上收回目光,抬頭對王泰平說道︰“這個人已經與我無關了,學校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辦,不用顧慮我的感受。反正明天葛老師把皮一扒,再抬進實驗室的時候,我也不認識他了。”

    王泰平仔細觀察了一下王卓的表情,沉靜的點點頭︰“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一段小插曲就這麼告一段落,王卓考慮之後,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甘霖,過去的事就讓它隨風而去吧,甘霖能盡早忘掉事比什麼都好。

    薛光頭的尸體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進入了學校的尸庫里,除了葛大缸和有限的幾個管理檔案的老師之外,很快就沒有人再認識他的尸體了。

    之後的幾天里,王卓感覺自己在校園里受到的偷窺目光又多了一些……

    十二月初,去緬甸參加翡翠秋季公盤的齊非回來了。

    在這屆公盤上,緬甸軍方再一次喜獲豐收,翡翠毛料的價錢再創新高,齊非只帶回了幾塊小料子,聊勝于無。

    不過這也沒有關系,因為王卓的那堆料子還夠她忙活一陣子的,上品翡翠可不像普通店面里擺在櫃台里賣的那種貨色,一個等大小的雕件就夠雕刻師傅們忙活很久了。

    王卓之所以沒去參加這屆公盤,一方面是因為他多了四百多萬進賬,暫時不缺錢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配合警方參加了兩次不公開審判,作為主要證人站在了法庭的證人席上。

    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比賺錢更重要而且毛料隨時可以買,看著法官一錘定音,宣判那些喪盡天良的流氓們死刑的機會,卻只有這一回

    ……

    風吹落葉黃,一個陽光溫柔的午後,某條無人胡同的盡頭,一輛灰頭土臉的路虎攬勝悄悄的停在角落里。

    “怎麼樣,這車夠大吧”

    車里響起一個大家比較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壞壞的感覺。

    “大也不行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說話的是一個女孩兒,聲音透著羞澀和擔心。

    “放心吧寶貝你看到那輛自行車沒,都倒在地上不知多久了,灰落了一層都沒人扶過,說明這條胡同根本就沒人來”

    “還是不要了,咱們就說一會兒話好不好?王卓——”

    說話的正是甘霖,此刻她的雙手正按在自己的胸前的衣服上,因為里面有兩只正在搗亂的祿山之爪。

    “說話可以呀,反正又不耽誤辦正事。”王卓一邊辦著“正事”,一邊嬉皮笑臉的上下其手。

    “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甘霖作勢把臉一沉。

    “霖霖生氣的時候最可愛了,來嘴兒一個,mua~”

    甘霖被搞得哭笑不得,在王卓的揉搓之下,理智與**之間的交戰,漸漸被後者佔了上風。

    王卓一邊動手動腳,嘴也沒閑著,在甘霖的臉龐上四處游移,時而吻一下嘴唇,時而餃著耳垂輕嘗,時而向她眼瞼上輕輕呵著熱氣。

    “王卓、王卓——”女孩目光迷離,輕聲呢喃︰“我們到後座去吧”

    ……

    路虎攬勝的後座被放倒,立刻變成了一張雖不平整,卻彈性十足的車床。

    王卓的手指悄悄探入一片濕熱之處,只稍稍撥動了一下,便引出一聲蕩人心魄的呻吟。

    甘霖羞難自抑,俏臉深深的埋在王卓的懷里,任由男孩肆意輕薄。

    輕輕解開女孩運動褲上礙事的帶子,褪到一半兒,王卓的手卻被按住了。

    “別……”她小聲說道︰“脫到這就行了一有人還來得及穿。”

    王卓壞笑著點頭,脫掉一半的衣服視覺效果更佳,在黑色真皮坐椅的對比下,女孩的豐臀雪股格外誘人。

    擺脫了xiong罩的束縛,甘霖那對碩大的雪兔立刻暴露在了空氣之,王卓一頭扎進去美美的吸了幾口氣,身體就勢俯了下去,……推倒。

    價值兩百多萬的路虎攬勝號稱是減震極佳的越野車,卻在平整的城市街頭,即沒有地震又沒有發動的情況下,一浪一浪的顫動了起來。

    五分鐘後,靈異事件似乎結束了,但暫停了片刻,又再次出現了,似乎更加劇烈。

    大約半小時後,車身晃動的方向似乎由橫向變成了前後。

    一小時後,震動終于徹底停了下來。

    王卓的體力太好了,就像那個洗腳妹說過的那樣,他的腎一點都不虛,可是他倒是意猶未盡呢,甘霖卻先受不了了。

    “都是你,回去被媽媽發現就慘了”

    甘霖面色潮紅,羞惱的捶打著王卓結實的胸膛。

    “我又不是故意的……”王卓苦笑,他憋了大半個月才盼到這麼一次,結果一不留神爽過了頭,摩擦過于激烈,給人家弄腫了

    “腿都被你壓軟了”女孩沒好氣的提起褲子,坐起身,被汗水濕透的發絲。

    王卓饞著臉往前湊了湊,摟住她的肩膀︰“寶貝,你倒是爽了,我還不上不下呢,你再幫幫我?”

    甘霖瞟了他身下一眼,面露窘色︰“你還想要怎麼樣?”

    “你別假裝不知道,”王卓嬉皮笑臉的看看她濕潤的紅唇,擠了擠眼楮。

    “切,你想美事去吧”甘霖把頭一扭,表情並不十分堅決。

    有戲呀王卓正想趁熱打鐵要求一下,屁股底下傳來一陣震動。

    居然有人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了

    如果又是肥龍,今晚就回去踢腫他的屁股王卓氣惱的抓起手機,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不由得大為氣餒,居然是季瓊打來的。

    接還是不接呢?接的話,接下來的游戲肯定沒戲了不接,季瓊沒事的時候是不打電話的,既然打了就肯定有事的

    權衡之下,王卓按下了接听鍵,沒戲就沒戲吧,機會以後還會有的,就當是好事多磨了,還是听听季瓊有什麼事比較要緊。

    “王卓,”季瓊一接通電話就哭了出來,把王卓嚇了一跳。

    “大夫剛才告訴我,找到合適我媽**配型了”

    季瓊哭哭啼啼的道出了原委,王卓頓時大喜,有了配型的腎源,季瓊的媽媽就可以接受腎髒移植手術了,也就是說,她的病終于有救了

    “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到醫院去”

    掛斷電話,王卓興奮的向甘霖解釋道︰“你听到了嗎,季瓊的媽媽找到合適的腎配型了,可以做移植手術了”

    甘霖微笑了一下,輕聲問道︰“你現在就要去醫院?”

    “對啊,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去看看呢?”王卓邊說邊抬起身子,去取剛才漏*點時隨手丟到車尾的襯衫。

    “不行,”甘霖突然一把按住了他,笑著迎向他疑惑不解的目光,柔聲說道︰“你剛才不是要我幫幫你麼?怎麼也要等我幫完了再走吧?”

    王卓就錯愕的看著她撩起頭發,慢慢的低頭相就,接著就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由身下直沖而上,他發出一聲暢美難言的長嘆,心說如果這只是一個女孩嫉妒心引起的美麗誤會,那就讓她再誤會半小時吧

    今晚還有第三更,請大家繼續用月票支持紅腸

    都市透視眼只差一點點就殺進月票前10了,今天足足漲了一百多票,大家實在太給力了紅腸感激莫名,唯有以報

    接下來還有最為關鍵的五十多個小時,都市透視眼能不能獲得本月的新作月票前十名,就靠大家的月票給力了

    已經給紅腸投過月票的諸位兄弟們,紅腸在此鞠躬拜謝,還沒有投票的兄弟不要猶豫了,紅腸需要你的支持
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主天使(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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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42:32 |只看該作者

第一二零章 賣腎

    第一二零章賣腎(三更召喚月票!)

    月底的倒數第三天,透視眼終于在首頁上的新書月票榜上露了一小臉

    這一刻,紅腸期待的太久了碼字五年,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想當年咱也是長期在月票榜20名左右晃悠過的,想不到現在混進了前100名,居然興奮成這個熊樣。

    廢話不多說了,對手正在反超,紅腸繼續召喚月票,讓我們堅挺到五月一號

    美麗的誤會只持續了大約五分鐘——就結束了

    甘霖最後還是沒有幫到王卓,一方面是因為王卓腎好,比較耐久,一方面主要還是因為她難以忍受那怪怪的味道,尤其是觸踫到王卓爽歪歪的目光的時候,就更受不了。

    盡管這樣,王卓還是心滿意足了,他一路吹著口哨,開車將甘霖送回了學校,然後調頭奔向第二總醫院。

    一邊開車一邊回味著那種征服的快感,王卓不知不覺就多踩了幾腳油門,灰頭土臉的路虎車不知不覺就超速了那麼兩回,被偵測攝像機閃著燈光拍照了。

    一路輕快的來到腎病住院區,季瓊早已經在走廊上等候多時了,看到王卓立刻迎了上來,臉上帶著五分喜悅,和五分為難之色。

    王卓微一分神,便明白了她的為難之處,微笑問道︰“是遇到賣腎的了吧,不就是錢麼,說吧,對方要多少?”

    季瓊點了一下頭,苦笑著說道︰“他們要一百萬,而且根本不給還價的機會。”

    一百萬?王卓不由得輕嘶了一聲,考慮了一下,沉聲說道︰“你跟我來。”

    在腎病住院部的走廊上討論買腎的問題是不明智的,兩人上樓來到肝病專區,找了個沒人的走廊盡頭,確認隔牆無耳後,王卓才說道︰“你不要擔心,不管對方要多少錢,這個腎咱們都買定了。我是要問問你,為什麼這麼貴,腎源是什麼渠道的?”

    季瓊心頭一輕,王卓的話就像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平靜了一下之後,她緩緩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在可以做腎移植手術的大醫院里,很多大夫或病號手里都握有一定的灰色腎源渠道,現在社會上就專門有一些人,通過各種宣傳,招徠一些人自願賣腎,在提取賣腎人的配型之後,通過手機、QQ群等聯系方式,在全國範圍內尋找合適的受捐者。

    這種灰色渠道已經成了業內的潛規則,醫院、大夫、病患、家屬都知道買賣人體器官是不合法的,但卻離不開它,有的人是受利益的驅動,有的人是受疾病的威脅,都在利用著這一渠道。

    就在今天上午,一個“介”在QQ群里了一條新的腎源配型編號,恰好這是一個排隊待捐者比較多的腎源,也就是一枚搶手貨,立刻就有幾位大夫和病患聯系了這位介。

    由于最近幾年通脹嚴重,這顆O型血的腎源漲價之後,大概應該在二十五萬左右,但是當幾個病患同時有需求的時候,便出現了價高者得的現象。

    李雲芝的主治大夫已經得到過王卓的授意,他很快便在這場競價勝出,以五十萬的價格預訂下了這顆腎,剛巧腎源和介就在離江洲不遠的某市,三個人坐著高鐵,下午就來到了第二總醫院。

    “他們看到我媽媽是江洲本地的身份證,突然說什麼也不賣了,當場就要走。”

    季瓊苦笑著訴說道︰“我當時急的快要瘋了,就攔下他們,問為什麼。領頭的那個人說,江洲人那麼有錢,隨便賣一套房子就能買好幾個腎了,太不公平,五十萬他們太虧了。”

    王卓哭笑不得的問道︰“于是你就問他們到底想要多少,他們就獅子大開口,說要一百萬?”

    季瓊無奈的一攤手,事情就是這樣了。

    “他們去哪里了?”王卓問道。

    “已經離開醫院了,給我留了個手機號,讓我再考慮一天。”季瓊邊說邊取出一張紙片,遞給王卓。

    王卓拿著紙片看了一眼,仔細收起,又問道︰“三個人都長什麼樣?”

    季瓊仔細回想著,把三人的相貌描述了一番,其帶頭的那個人大約三十多歲,身高一米七零左右,體型勻稱,左側鼻廓下有一粒指甲大小的黑痣,此人最為好認,腎源是一個歲的小青年,染黃的頭發燙成雞窩型,細眉毛單眼皮,嘴角穿了個白色的小環。

    “你陪媽媽去吧,剩下的交給我了。”

    王卓輕輕拍了拍季瓊的肩膀,有些憐惜的幫她理了一下凌亂的發梢,送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轉身而去。

    看著王卓挺拔的背影,一種依靠的感覺由季瓊的心油然升起,她定定的站在那里,胸膛漸漸被一種叫做傾慕的感情所填滿。

    “這腎源好像不怎麼樣……”王卓一邊下樓一邊自言自語,不過他也知道以季瓊媽**情況可能連這個腎都接受不了,根本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

    幾分鐘後,他走出了醫院的大門,向門衛略一打听,便快步向距離醫院最近的住宿區走去。

    不管多大的醫院,附近不遠總會有提供廉價住宿的地方,或小賓館、或招待所,或者價錢便宜的公寓。

    很快,王卓就來到了這個開放式的小區前,這里的低樓層幾乎都改造成了招待所,專門就是給在第二總醫院住院的病患家屬準備的。

    很多病人是從遙遠的外地前來就醫的,這種場所就是因此產生的。

    站在一棵光禿禿的柳樹下,王卓運起透視眼,向對面的樓房看去,一層層,一間間,他的視線像一台強力的掃描機,整棟大樓的一切,毫無遮掩與保留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吵架的兄弟、沐浴的美女、**的野鴦,還有穿著學生制服組團出來看動作片學習口技的小丫頭、一邊對著屏幕傻笑一邊碼字的網絡作家,眾生百態,不一而足。

    第一棟大樓掃描完了,王卓一無所獲。

    閉上眼楮假寐了片刻,他轉了個身,看向第二棟大樓。

    金屋藏嬌的小三兒、跳艷舞賺錢的美媚、大白天擼管子的宅男、孤獨的在陽台上打毛衣的老奶奶、正在狎ji卻只能望13空流淚的老大爺……

    王卓再次閉上眼楮,這次不是給異能休息,而是摒棄腦的各種雜念。

    透視眼最大的弊端,就是它讓王卓看到了太多不想知道的事情,所以王卓才只在需要的時候才使用它,平時根本不會用偷窺別人來打發時間。

    王卓估計,會這麼做的肯定不是自己一個,換做別人肯定也是一樣。試想當肥龍那樣的色狼透視了一下引起他無限遐思的美女,卻發現對方的鼻梁下墊著支架、ru房里塞著 膠,小肚子上留著難看的剖腹產刀口,會是一種什麼感覺?他絕對會留下心理陰影,如是反復幾次後,就再也不做這種齷齪事了

    雪景之所以美好,是因為它掩蓋了一切骯髒。要保持積極向上的心態,我們只看雪景就好了

    掃描第三棟大樓的時候,王卓終于發現了目標。

    只見一家位于五樓的招待所房間里,大黑痣介正在和他的同伴修理“腎源”,兩人輪番對那個非主流腎源拳打腳踢,後者正噤若寒蟬的蹲在牆角,雙手抱頭,一聲也不敢吭。

    這個腎源是被脅迫的?王卓的火氣騰的就被點燃了,這簡直和逼良為娼沒有任何區別了,而且對受害者的摧殘從來說,還尤有過之,是無法彌補的永久性傷害

    怒火沖沖的走向那家招待所,王卓現在考慮的已經不是能不能買到腎的問題了,他要先教訓一下那兩個喪盡天良的腎販子再說

    “朋友,要住宿嗎?”看門的房東大叔見王卓快步走上樓,還以為來了顧客。

    “你也不是好東西”王卓一把將他推到了一邊,穿門而入。

    “砰”一腳踢開腎販子的房間門,王卓兩個大步來到房間正,一記鞭腿放倒了一個,右手猛的一揚,鎖住了大黑痣的喉嚨,將他推到了牆上。

    大黑痣身體不錯,臉上有幾塊傷疤,一看就是久經戰場的人物,可是在王卓鐵鉗一般的鎖喉手之下,他連掙扎的力氣都使不出來,轉眼間便把臉憋成了豬肝顏色。

    房東大叔爬起後快步追過來,一進門便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地上趴著一個人在不住的干嘔,牆角蹲著一個臉有淤青,牆上還掛著一個,已經雙眼翻白,看上去隨時可能斷氣了

    “快、快放下,會出人命的啊”

    王卓這才松手,大黑痣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雙手捂著喉嚨,不停的喘著粗氣。

    “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和他們談”王卓冷冷的看向房東,下了逐客令。

    房東大叔乖乖的退後幾步,出去後還不忘幫忙關上了房門。

    報警?王卓才不信他會報警呢,他明知道腎販子在打人卻不制止,就算這件事沒他的份,他也是知情人,這種前提下他還敢報警嗎?

    大馬金刀的向沙發里一坐,王卓一指牆角里的那個小青年︰“說吧,他們是怎麼強迫你賣腎的?”

    “我、我……”小青年支吾了半天,卻一個屁都沒擠出來。

    “你怕個毛啊”王卓氣得罵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人都被我打趴下了,你還怕什麼?有什麼委屈就直說,他們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小青年訕訕的看了看王卓,又瞄了剛剛緩過氣的那二位一眼,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大、大哥,我沒被他們強迫,我賣腎是自願的”

第一二一章 五十萬,吹喇叭!

    第一二一章五十萬,吹喇叭!

    你賣腎是自願的?讓人打成這副熊貓樣,還他**的說是自願的?

    “自願你奶奶個腿”王卓恨不得上前給他一飛腳,這小子也太窩囊了,有從撐腰都不敢說實話,難怪會被人家拘禁起來,強迫賣腎呢

    “大哥,我真是自願的,是我主動找的他們。”小青年的口齒終于利索了一些,苦笑著解釋道︰“他們打我,是因為我們分贓不均,不對,是分錢不均”

    “分錢不均?”王卓愣了。

    “對,就是分錢不均”小青年愁眉苦臉的說道︰“我們本來說好了五五分的,剛才我改口想要三七分,結果、結果就……”

    小青年一邊著被兩個腎販子打得雞飛狗跳的發型,一邊敘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小青年名叫黃旭,從初二開始就不念書了,整天游手好閑,混跡于網吧或發廊、街頭等處,即沒什麼手藝,又好吃懶做,處了幾回對象都被對方甩了,嫌他玩勁舞刷個喇叭都掏不起錢。

    後來有一天,他在一個QQ群里偶然看到兩個人在聊賣腎的事,听說人的兩個腎有一個是多余的,賣掉也不影響健康,只要在身上留一道刀疤,再疼上那麼一會兒,就能掙十好幾萬塊錢。

    黃旭頓時就動心了,十來萬啊,那能刷多少個喇叭呀足夠自己在游戲里呼風喚雨好一陣子了,到時候小美媚們還不排著隊過來等自己脫她們的褲子?

    至于少了一個腎,那有什麼要緊,還有一個能正常工作的就行嘛留一道刀疤?那更好啊,正愁身上傷疤少不夠爺們呢,回頭炮小女的時候就說這道刀疤是打架時被對手捅的,豈不是倍兒有面子

    黃旭記下這件事之後,卻沒有聯系群里聊天的那兩個人,因為他覺得這件事還是保密比較好一在游戲里傳出去了,可就全區都知道了,並不是件有面子的事。

    于是他開始在網上搜索,還別說,在犀利的百度大神的幫助下,一查就有他立刻按圖索驥,給介打去了電話,貨比三家後,最後和大黑痣二人達成了協定。

    之所以選擇大黑痣二人,一方面是因為他們掌握的渠道廣,能賣出較高的價格,一方面是二人承諾,做完這一單之後大家就是自己人了,以後讓黃旭入伙,大家有錢一起賺

    花了兩千塊錢,黃旭的腎源配型編碼拿到了,剛巧是一個比較熱鬧的編碼,三人都很高興。當價錢談到五十萬的時候,黃旭還在為可以獲得二十五萬而沾沾自喜,可是當價錢飆漲到一百萬後,黃旭的心思活泛了,自己是出腎的,賺的多一些有情可原,可憑什麼兩個搭檔只做了敲敲鍵盤露露面,也要分五十萬?這不公平啊

    所以三人剛在住處落了腳,黃旭便提出了修改分錢的方案,他認為自己的理由很充分,五十萬的話,大黑痣和湯和尚二人可以分二十五萬,漲到一百萬後,就算改成三七分,他們也能分到三十萬呢,比原來還多了五萬,已經不少了

    但大黑痣和湯和尚二人顯然不這麼看,麻痹的,要不是老子厚道拉你入伙,你小子也就是個賺十萬的命,現在讓你賺五十萬,你還得寸進尺了,真是小樹不修不直溜啊,打

    于是就發生了王卓之前看到的,腎販子暴打被害人,脅迫無辜者賣腎的那一幕。

    黃旭坐在地上,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王卓看了看他無辜的表情,又看了勉強坐起的那二位仁兄,頓時覺得苦笑不得,這他什麼事

    大黑痣和湯和尚二人終于緩過了力氣,不過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的王卓給二人造成了很大的壓迫感,兩人往一起湊了湊,大黑痣試探著問道︰“兄弟,你是哪條道上的?我們、我們最近沒惹什麼人啊?”

    “沒惹什麼人?”王卓不置可否的瞟了他一眼︰“怎麼著,剛做完見人下菜碟的事,轉個身的工夫就不認賬了?”

    大黑痣一愣,湯和尚機靈,立刻想到了原因,忙擠出幾分笑臉說道︰“這位大哥,我們也算是賣命賺錢的,听說客戶有錢,要價高一點兒,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您說呢?”

    湯和尚至少有二十五歲年紀,向王卓叫起大哥來卻順溜的很,這年頭誰拳頭硬誰才是大哥,能少挨一頓揍,讓他叫幾聲爺爺都行。

    “江洲戶口,就得多掏一倍的錢?”王卓一聲冷笑︰“那我要是農村戶口的話,買這個腎是不是可以打個三折?”

    “大哥,大哥。您說笑了。”湯和尚陪笑說道︰“農村人也分有錢和沒錢的不是?沒錢的得了這個病,早就回家等死了,要是遇上有錢的,人家真不差錢兒,恨不得移植兩個才好呢。”

    “你別和我岔這些沒用的。”王卓不耐煩的一擺手︰“我現在明確給你們說,這顆腎你們要是還賣,那就按原來談好的價錢,五十萬,多一分也沒有。你們要是不賣了,我馬上拍屁股走人,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這番話里透著赤luo裸的要挾,王卓不介意給警方打一個舉報電話,誰讓這三個白痴惹他了呢至于警方管不管,怎麼管,王卓就不需要知道了,他沒閑工夫在這種破事上繼續糾纏。

    湯和尚剛想再說幾句軟話,大黑痣卻一伸手制止了他,向王卓冷笑說道︰“我們還偏就不賣了,走著瞧就走著瞧,反正你們的病人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就不信了,你還能綁著黃旭上手術台?”

    呼煙灰缸挾著風聲直撲大黑痣的面頰,他急忙抬臂一擋,手腕處被打得一陣劇痛。

    王卓黑著臉站了起來,二話不說便向外走去,打開門時,腳步突然一停,又轉回了身。

    “黃旭,五十萬能吹多少個喇叭?”

    “額……”黃旭很想糾正一下,那叫刷喇叭,不是吹,可是他敢麼?“全區喇叭五塊錢,頻道喇叭一塊,能刷幾十萬個吧。”

    算完這筆賬,連黃旭自己都嚇了一跳,幾十萬個喇叭,玩到游戲停運都用不完啊

    王卓淡淡一笑︰“那你還等什麼?跟我走可就有幾十萬個喇叭等你吹了?”

    “大哥我跟你走”黃旭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就五十萬了,他們不賣拉倒,我賣”

    大黑痣頓時就毛了,早就看出這個姓黃的小子不是個好貨,想不到居然當面拆台啊他剛要說話,黃旭卻搶著向他叫道︰“姓李的,腎是我的,又沒長在你身上,你憑什麼作主說不賣?我現在就和你終止合作關系這個大哥是自己找上門來的,可沒通過你的渠道,我把腎賣給他,不用給你一分錢介費”

    大黑痣暴怒之下就想動手,卻被湯和尚一把給抱住了,湯和尚心里明白的很,以對方的身手,他們這個虧是吃定了,再阻撓等于自取其辱。

    啪一捆嶄新的百元大鈔摔在地上,同時落地的還有一句冰冷的話︰“收好了,這是你們的跑腿費。”

    看著地上的那捆鈔票,大黑痣和湯和尚欲哭無淚,到嘴的二十五萬轉眼變成了一萬,還挨了頓揍,早知道如此何必獅子大開口要那一百萬呢,貪婪是魔鬼啊

    半個多小時後,醫院的走廊里,黃旭拍了拍季瓊的肩膀,面容懇切︰“放心吧季姐,阿姨的健康,包在我身上”

    走廊內頓時鴉雀無聲,一地雞皮疙瘩。

    ……

    為防止節外生枝,肥龍被派了出來,陪黃旭在王卓包好的酒店房間里,玩了三天勁舞游戲,這三天里,王卓包吃包住,四星級酒店安全舒適衛生,每天三百塊的餐費讓黃旭享受了一回有錢人的生活,同時肥龍也在黃旭的帶動之下學會了刷喇叭,黃旭用王卓預付的三萬塊錢在游戲里很是充了一番大款,風光無限。

    就在第三天,黃旭泡到手的第一個美媚來到了酒店,由于王卓明令要求黃旭最近必須禁欲,所以……黃旭請客肥龍熱淚盈眶

    安排在第四天上午的手術順利成功,黃旭抱著沉甸甸的手提箱幸福的睡著了。

    王卓在手術室外,用透視眼目睹了整個手術的全過程,這給他帶來了一次不可多得的新鮮體驗,比在學校里上半個月的課學到的東西還要多。

    他甚至在想,平時要不要多到醫院的手術室外來轉轉了。

    季瓊進病房陪媽媽去了,今天一起前來的還有季家和李家的親戚朋友,七大姑八大姨,既然季瓊說籌夠了醫療費,他們也就不用再躲著了。

    回程的路上,肥龍嬉皮笑臉的問王卓︰“王指導,你看,咱是不是該玩玩賭石了?”

    “沒錢花了?”王卓啪的甩出了一捆百元大鈔︰“拿去吧,就算這幾天的勞務費了。”

    哇塞,一萬塊啊肥龍頓時笑逐顏開,捧著鈔票狠狠親了一口,這麼多錢,能找多少個勁舞小妹吹喇叭呀太給力了

    給肥龍這麼多錢,王卓也有他的考慮,畢竟買賣器官是違法的事,雖然黃旭這次是“捐贈”、李阿姨是“受贈”、五十萬是與李阿姨沒有任何親情關系的王卓對黃旭的“私相贈予”,但畢竟是打了法律的擦邊球,所以參與其的肥龍怎麼說也是承擔了一部分風險的,因此王卓當然要補償一下的。

    “停車快停車”

    “怎麼了?”

    “我買喇叭去不對,我買點卡去”
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主天使(六級)

(呼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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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43:49 |只看該作者

第一二二章姐,各種撓

    ……

    “曾經在雨中,對我說”

    “今生今世相守”

    “曾經在風中,對我說”

    “永遠不離開我——”

    “多少纏綿編積成的夢,多少愛恨刻劃的鏡頭,為何一切到了終究還是空……”

    光線幽暗的KTV包房內,一對中年男女正在忘情的對唱著《風中的承諾》,大屏幕上周潤發擁抱著中彈的梅艷芳在痛哭流涕,正是電影英難本色中的經典片尾場景。

    一曲唱罷,五分帥氣、三分瀟灑、還有兩分滄桑的男人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猛灌了一口,抱著風韻迷人的女人,嘴對嘴的喂了下去。

    老半天,女人有被允許喘了一口長氣,興致悠然的輕笑道︰“正道,你的歌還是像當年唱的那麼好,人也像當年那麼會玩兒。”

    “小芳,你的嘴唇也像當年一樣軟,二十年過去了,皮膚還是那樣滑嫩一”

    女人咯咯的浪笑起來,伸手在王正道的下身掏了一把,揶揄道︰“那你今天怎麼這麼沉穩?恐怕沒有當年那麼中用了吧?”

    王正道淡淡一笑,抓住了她的手︰“那你一會兒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可是我今天親戚來了。”女人眨動著水汪汪的桃花眼︰“難道,你想闖紅燈?”

    咋這麼不湊巧呢?!王正道頓時露出氣餒之色,女人看到頓時又咚咯的笑了起來輕輕把臉貼了過去,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這就不高興啦?還記得上大學的時候你最喜歡我做的嗎?今晚我讓你一次盡興,還不行麼?”

    王正道一听,頓時振奮精神,興致勃勃的,點了點頭!

    女人春心蕩漾的提議︰“在這太危險,咱們回車上去吧!”

    “好!”王正道立刻收回伸向腰帶的手,心說兒子只要求不許用他的車玩車震,吹奏古典樂器應該不歸在車震的範圍內吧!

    ……

    同一時間,王卓正開著老爸王正道的那輛路虎攬勝,已經下了高速進入嘉興市境內了。

    由江洲出發經嘉興、海寧、杭州、金華等市,是穿越神州腹她,通往雲南省的快捷之徑。在厭倦了學校沒完沒了的文化課之後,王卓把臨床理論的教料書一腳踢進床底去雲南賭石順便散心。

    肥龍?這廝自從我到了勁舞游戲的外掛之後,已經樂不思蜀了,每天到游戲里刷刷喇叭罵罵人,給小美媚贈送幾套虛擬衣服,就勾搭著出去開房了,他的畫夾子支架上已經刻下了一小排橫條,每個代表一個喇叭妹……

    有一天,他回來之後居然一次刻下了兩條!

    這廝徹底墮落了!王卓臨行之前甚至猶豫著要不要把他趕出去,不然自己的房子就要被他當作炮房使用了不過在肥龍的苦苦哀求下他終于還是留下了鑰匙,誰讓這個死胖子跟輕做的太到位,隨叫隨到呢。

    越野車在一家位于市郊的三星級酒店門前停了下來,這是王卓提前兩天在網上付款預訂的,用了幾個月的電腦,他終于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個網盲了,使用起網絡帶來的便利,駕輕就熟。

    “齊姐,快醒醒,到酒店了。”

    回頭輕喚了兩聲,那位卻睡的有些昏沉遲遲不見動靜。

    無奈之下,王卓只好先下了車吩咐保安暫時照看一下,他自己先到酒店的大堂登記領了房卡之後,回到車上,重新招呼齊非。

    這一回,齊非總算是醒了,恍惚著下了車,晃悠了兩步,任由王卓摟住肩膀,步履漂浮的向酒店內走去。

    乘電梯來到頂樓,劃卡進門。內外套間的房間王卓非常滿意,把齊非效在外間的床上,看著她一副軟綿綿任人宰割的樣子,王卓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以後誰再說清酒是飲料,我就讓他先自己喝一瓶看看!”

    下午的時候。關盈盈說是要給兩個遠征的壯士踐行,興沖沖的提了三瓶日本清酒,還打包了一些飯菜,趕到了王卓位于郊區的小加工廠。

    清酒瓶子上的文宇三人都沒有看懂,不過關盈盈信誓旦旦的說沒有什麼度數,她在歐洲吃日本料理的時候喝過一次,只是一種類似啤酒度數的風味飲料而已,多少杯都不會醉的,然後就把二兩半的杯子倒滿要求干杯。

    王卓小抿了一口,甜滋滋的有一股  香味,還是能品出一些度數的,便以開車為由沒有再喝,倒是齊非喜歡上了這種酒的味道,最後關盈盈喝了一瓶零一杯,剩下的都被她喝掉了!

    酒足飯飽之後三人開始聊天,可沒多一會兒,王卓就發現兩個女人醉意萌生,說出的話也有些漫無邊際了,他取出一查,敢情清酒有十二到呢,四百毫升那麼一瓶,差不多相當于三兩低度白酒了!

    而且酒勁可不是這麼算的,齊非喝下去的絕對不止半斤低度白酒那麼簡單,這下字不用說,絕對喝高了!

    無奈的王卓只好把兩女抱上床,出發時間提前了兩個小時,先把關盈盈送回住處、安頓好,再載著酣睡的齊非,就這麼上了路。

    把齊非的半高跟小皮鞋脫掉,王卓脫了白己的外衣,走進浴室。

    王正道說過,女人穿著鞋睡覺會傷害腳,王正道還說過,讓女人穿著衣服睡覺是男人的失敗,他還說……

    王卓覺得自己只禽做到這一步就夠了!

    酒店的噴頭十分給力,水量充足。王卓洗刷干淨之後神清氣爽的走了出朱,找到遙控器調整了一下空調的溫度。

    齊非靜靜的側躺在床上,身下的被子被壓得皺巴巴的,衣服有些凌亂,彈力牛仔褲把下半身的線條勾勒得曲線誘人。

    她新盤的頭發略有些凌亂,圓潤晶瑩的耳朵戴著一對兒小巧的翡翠耳丁,飽滿的嘴唇嫣紅濕潤,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光潔的額頭倒映著柔和的燈光。

    王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的嘴唇了片刻,感覺自已身體微微有些發熱。

    整理了一下變得不太舒服的浴巾,王卓不由得該些猶豫,就這樣把她留在外間,自己進去睡覺,到底好不好呢?

    也許應該听王正道的,幫她把不舒服的衣服脫掉再走?王卓不太確定要不要這麼做!

    正遲疑著,齊非身體扭動了幾下,右手扭到背後,隔著衣服,在後背中央撓了撓癢。

    王卓頓時忍俊不禁,隔著一層運動服外套、一層襯衣,也許還有一層胸罩的背扣,她這麼胡亂撓幾下要是能解癢才怪呢,果不其然,齊非努力了幾次沒有成功,似乎有些急躁的扭了幾下身體。

    王卓也沒有多想什麼,很自然的伸手過去幫她,這一撓才發現,齊非的胸罩帶子足有十公分寬,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鋼絲對扣,有這件礙事的東西擋著,根本撓不到!

    這時,齊非的手已經把襯衣的下擺由牛仔褲里扒了出來,伸進里面繼續努力撓癢,一截光滑雪白的皮膚在腰間露了出來,讓王卓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今夏的某天,在自家的房間里春光乍泄的那一到情景。

    想著想著,他放在齊非背上的手就有些移不開了,感受著指尖與掌心傳來的體溫,眼中看著這幅曖昧的畫面,鼻子里聞著美女姐姐特有的體香,他不由得有些恍惚了。

    齊非再次撓癢未果,想解開胸罩的扣子,卻孤掌難嗚,她的手有些氣急敗壞的伸出來,居然抓住王卓的手伸進去解扣子!

    王卓還沒搞清楚狀況呢,哪里知道齊非另一只手壓在身下太久,已經變麻了,所以錯把王卓的手當成她的了!

    不知不覺,他的手挑開了扣子,在那柔軟的背部輕輕撓了幾下,齊非頓時舒服得哼了一聲,把手收了回去。

    又撓了幾下,再次換回幾聲舒服的哼聲,好像受到了遙控一樣,王卓便用指尖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滑動著,梳理著,像是撫慰一只溫順的小貓。

    漸漸的,雷鋒弟弟的手的活動範圍在變大,動作也由搔癢變成了撫摸,美女姐姐的哼聲也慢慢降了下去,取而代之是有些粗重的呼吸,還有雙腿的不時磨動。

    當王卓的手慢慢滑過齊非的腋下,勇攀高峰的時候,齊非的胳膊突然用力一收,將這只祿山之爪夾在了腋下。

    王卓頓時一個激靈,這才知道,原來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被這麼一夾,王卓的大手立刻深深的按在了那一團柔軟之上,掌心傳來的觸感實在太美妙了,可是王卓現在顧不上這個,他考慮的是自已正在做的事,算不算耍流氓呢?!

    房間里幽暗安靜,只有空調傳來的一點嗡嗡聲,局面就這麼暫時僵住了,因為誰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似乎過了有那麼一小陣子,齊非的胳膊終于漸漸放松下來,王卓也緩緩抽回了手。

    王卓有些臊然的坐在那,不知道要不要說些什麼,剛才的舉動很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他覺得自已很有必要誠懇的道個歉,請求齊非的原諒才行。

    他卻不知道,處理這種曖昧事件最好的方式就是馬上一聲不吭的滾進里間睡覺,然後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好,現在齊非正盼著他趕緊消失呢,因為她急著想要解手!

    有一句網絡名言最適合現在的她,春夢總被尿憋醒!

    ……

    月票呢?就這麼幾張,不解癢啊!

    還有最後24小時了,請大家一定要幫紅腸堅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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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三妻四妾男兒夢

    第一二三章三妻四妾男兒夢

    就在這尷尬的時刻,兩人之間的床面上,突然傳來嗡的一聲,還伴隨著輕微的震動。

    居然是齊非掉在床上的手機,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響了

    “我愛這夜色茫茫,也愛這夜鶯歌唱,更愛那花一般的夢,擁抱著夜來香,吻著夜來香……”

    悠揚的鈴聲由低到高,漸漸大了起來,王卓頗為無奈的抓起手機,遞到齊非的面前。

    齊非終于被這個傻小子的舉動徹底打敗了,這回裝睡都不行了,她沒好氣的一把奪下手機,看都沒看一眼就按下了拒接鍵,然後翻身坐起,沒好氣的剜了王卓一眼,急匆匆的向衛生間走去。

    這一眼似嗔非嗔、似怒非怒,還帶著幾分羞臊和尷尬,王卓呆坐在那里,半天沒有品出這一眼的含義來。

    齊非快步走進衛生間,插門之後手忙腳亂的褪下褲子坐到了馬桶上,緊接著一陣急流之聲間不容發的傳了出來,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額外響亮。

    這聲音,似乎太大了一些,讓齊非羞惱的直想憋回去

    外間的王卓也听了個一清二楚,老半天,淋灕的水聲才漸漸止歇,王卓哭笑不得,看來齊非真是被這泡尿給憋壞了。

    擦干抹淨,齊非紅著臉把紙巾用力甩進垃圾蔞里。指尖還掛著一道晶瑩明亮的絲線,想起自己剛才在小男人的撫摸下不由自主的絞動著雙腿,還做著羞人的美夢,心說這下子可丟人丟大了。

    真絲的內褲被黏滑的液體浸濕了一大片,齊非雙頰發燒,又抽出一張紙巾,疊了幾下墊在上面,先這麼湊合著穿了起來。

    小流氓王卓,都是你害的她咬牙切齒的暗自詆毀著某人,側耳傾听著。

    客廳里靜悄悄的沒有聲音,也不知道那個小流氓走開了沒有,齊非還真擔心出去之後和王卓照面,她想了一下,干脆脫下衣服,直接洗起了澡。

    在我洗完之前他怎麼也會走了吧?齊非抱著這種鴕鳥心態,心情亂亂的沖著淋浴。

    听到淋浴起響起,王卓頓時心情一松,至少齊非不會提起褲子就沖出來向他破口大罵一頓,她遲遲沒有出來,看來是不好意思追究了。

    他哪里知道,齊非現在心里想的根本不是追究的問題,而是如果他搞夜襲的話,到底要怎麼應付呢

    兩人一個擔心對方生氣,一個擔心對方得寸進尺,在出發點上就南轅北轍了

    本打算把這套客房的里間讓齊非睡的,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了,王卓也看出齊非是在躲避自己,便拿起自己的衣物進了里間。

    手機在這時響起,王卓拿起一看再次苦笑,又是關盈盈打來的。

    “喂,盈盈姐?”

    “王卓,你們到住處了嗎?齊姐怎麼拒接我的電話呢?”

    “已經到了,她在睡覺,還沒有醒酒呢,可能听到手機響就隨手掛斷了吧。”

    “哦,那我就放心了。該死的日本清酒,居然這麼厲害,我上網查過了,原來我以前喝的那種是調酒師勾兌過的,怪不得今天的酒勁這麼大呢。”

    王卓連嗯了兩聲,心說還好自己沒喝,不然剛才非出事不可。

    “你們沒事就好,那我先掛啦”話音剛落,關盈盈又想起了件事︰“對了,你小子沒趁機佔齊姐便宜吧?”

    “我哪敢呀?”王卓心虛的干笑了一聲︰“再說了,我這麼正直,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切,還有你不敢干的事?膽大包天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你了”關盈盈笑嘻嘻的說道︰“我一直就覺得你小子賊眉鼠眼的,看女人的時候好像要把人家衣服看透一樣,你要是正直,國立刻就沒有流氓了”

    王卓尷尬的干咳了一聲,心說自己這就變成國人道德的標尺、流氓的榜樣了?

    開過玩笑之後,關盈盈又叮囑了幾句出門在外的注意事項,才收了線。王卓放下手機走到鏡子前擠眉弄眼的照著,怎麼也沒看出自己哪里像賊眉鼠眼。

    ……

    郊區的夜晚靜悄悄的,又到夜闌人靜時。

    齊非緊裹著浴巾坐在床上,看著電視畫面上無聲的影像,有些出神。

    多久沒有被男人觸踫過自己的身體了?久的連她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那張由喜愛轉而變得憎恨的臉在記憶已經變得模糊,飄渺的像是上輩子的事。

    里間傳來王卓輕微的打鼾聲,這個大男孩已經睡熟了。腦海浮現出王卓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和另一張可憎的臉相互排斥著,怎麼也重合不到一起。

    齊非輕笑了一聲,這兩個人像是來自于兩個不同的世界,沒有任何的相同之處,如果硬要找一個出來的話,也許只有一個,他們都打動過她的心,一個是曾經,一個是現在。

    曾經的那個,談吐優雅、風趣幽默,成熟、穩重、帥氣、大方,甜言蜜語山盟海誓;現在的這個率性、妄為、粗魯、沖動,不健言談,像個還沒有完全成熟的青果子。

    但是,這顆青果子卻有著前者最缺乏的東西,那就是男人的擔當

    思緒紛亂,感慨萬千,最後都化成一聲幽幽的嘆息。年齡的差距注定了這是一次錯位的愛,就把它藏在心底,讓時間慢慢沖散吧。

    ……

    藍的天,白的雲,清的水,燦爛的陽光。

    這里是雲南麗江,玉龍雪山腳下,黑龍潭的岸邊,這里是尋找一米陽光的地方。

    傳說在玉龍雪山和巴哈雪山的交界,有一處位于陡峭懸崖上的山洞,殉情而死的風之女痛恨著刁難世間男女的山神,悄悄的將萬丈愛情陽光剪下了最絢爛的一米,藏在了這個山洞。如果有情侶可以沐浴到這短暫而可貴的陽光,就可以得到永恆的愛情。

    永恆的愛情到底有沒有,誰也不知道,但是叫一米陽光的各種商鋪、飯店、客棧,王卓和齊非倒是看到了不少。

    黎明觀丹霞、千龜覽地貌,黎明山的馬道窄的只容得下一個人或一匹馬,旁邊就是懸崖峭壁、百丈深淵。逢危險處,齊非默默的趴在王卓的背上,心一片踏實安寧。

    “這就是情人柱?分明應該叫男人柱才對嘛?”

    王卓指著那塊像極了男人昂物的高聳岩石,嬉笑著開起了玩笑。

    “大自然的造化,真是鬼斧神工呵。”

    齊非舉起相機,將扮鬼臉的王卓和情人柱一起,拍進了畫面里。

    千龜山的路像極了一塊塊拼湊在一起的龜殼,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會扭上一腳、摔上一跤。下山時王卓背著扭了腳的齊非,被她頑心突起在耳畔呵了口熱氣,頓時步履飄然,兩人一起摔成了滾地葫蘆。

    這里的山路十八彎,瀘沽湖水清又藍。坐在豬糟船里泛舟湖上,天高雲淡,身心一輕。

    大理三月好風光,蝴蝶泉邊來歌唱。可惜途經這里的時候,不是陽春三五月,也就看不到萬蝶飛舞的壯觀景象了。

    蒼山、洱海、崇聖寺,是大理旅游的必到之處,王卓遍尋不見金庸的點蒼派遺跡,頗為遺憾。

    “點蒼派?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個門派?”齊非對金庸小說的認知僅限于電視劇的層次,提出這個問題倒也不怪。

    王卓笑著解釋道︰“有一段情節里,令狐沖和向問天在懸崖前合斗各派高手,其有兩個高手就是點蒼派的。不過他們出場後只說了句點蒼雙劍,劍氣沖天,然後就領盒飯了。”

    原來是兩個龍套啊,齊非撲哧一笑,忽又有了一個問題︰“如果你讓你扮演金庸小說里的角色,會不會是令狐沖呢?”

    在她看來,王卓的率真、熱血、沖動,倒是像極了有情有義愛憎分明的少俠令狐沖了。

    沒想到王卓卻嘿嘿一笑,搖頭說道︰“傻瓜才會選令狐沖那個倒霉孩子呢,四冊書里他足足倒霉了三冊半。做三妻四妾的韋小寶才是男人的終極夢想”

    齊非哭笑不得的接過了話茬︰“所以,你當然也不例外了?”

    “耶——”王卓伸出兩指,做勝利狀晃了晃。

    休息了一晚,兩人起了個大早來到集市上,打算買些紀念品帶回去。

    少數民族風情的小商品琳瑯滿目,讓人目不暇接,王卓在一個賣緬刀的攤位前蹲下便不肯走了,覺得哪一把都不錯,即漂亮又鋒利,讓人愛不釋手。

    “如果是在江洲,這些每一把都是管制刀具。”齊非不得不提醒他一下,因為就連超市買菜刀都要實名制呢,更別說這些泛著寒光的凶器了。

    “我買一把放在車里,別人又不知道。”王卓嬉笑著不以為意。

    “藥家鑫也是這麼想的。”齊非哼了一聲,掏出震動的手機,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電話是兩人下榻客棧的服務員打來的,接通之後,便交給了另一個人。

    “小齊,好久不見,听說你過的不錯啊?”

    微沉的男音帶著一點沙啞的磁性,齊非心里咯 一下,腦海頓時一片混亂。

    “和你的小男朋友逛街去了吧?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單獨談談,是我過去找你好呢,還是你現在就回來?”

    齊非冷靜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還蹲在地攤前的王卓,轉過身,手捂著話筒沉聲說道︰“有什麼話就在電話里說吧,我不想見到你”

    月票告急

    還有最後四個小時,而我們並不領先

    喜歡透視眼的弟兄們,請把票砸過來,咱們不能在最後時刻翻船
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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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 即不要錢,也不要命

    第一二四章 即不要錢,也不要命

    還有一個半小時,四月份就結束了。

    所以呢,大家不管有票沒票的,隨手點一下投月票的按鈕吧,因為再不投就過期作廢了。

    當然,紅腸最後還是要提醒大家一下,在透視眼這里點就好了,別不小心扔給了別人,嘿嘿。

    十二月初的大理市,早晚溫差很大,清晨的街頭帶著幾許寒意。

    然而此刻齊非的心情,卻像極北的內蒙古和俄羅斯的氣候,刮著奇寒徹骨的漫天風雪。

    手里里,傳來男人帶著幾分愉快的笑聲︰“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我卻很想你呀,那麼你覺得,在咱們兩個之間,主動權到底掌握在誰手里呢?”

    齊非被氣得身體微微發抖,冷冷的問道︰“成莫言,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怎麼樣?那得見面再慢慢聊了。”男人嘿嘿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等你十分鐘時間,足夠你回到客棧了,可不要遲到哦。”

     嗒一聲,電話就這麼掛斷了。

    “你問這一把呀,這一把可要貴一些,八百塊少一分也不成的。你看這里、這里,都是瓖了銀的,和那些包銅的可不是一個檔次。”

    攤主不遺余力的推銷著自己的商品,買緬刀的多數都是這個年紀的小青年,即喜歡刀,又有錢,還不怎麼會討價還價,一天只要做成這一單生意,就足夠賺的了。

    王卓換了一把刀剛要問價,肩膀上被輕輕捅了一指頭,他一扭頭,原來是齊非接完電話回來了。

    “我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了。你自己再逛一逛吧。”

    見齊非的臉色有些不大好,王卓剛要站起來,卻被她按住了︰“沒事,回去吃片藥就行,我等會兒再來找你。”

    “那好吧,車里有藥箱,諾弗沙星還有半盒,需要就自己去拿。”

    齊非行色匆匆的走了,王卓看著她的背景,心說昨天吃的東西都很衛生的,怎麼突然肚子疼呢,莫非是大姨媽串門來了?可是看她的表情也不怎麼像,似乎還有些心事?

    帶著疑問,他扭回頭在地攤上指了指︰“這把,還有這把,我要了。”

    兩把刀一長一短,長的是一把小號的腰刀,也是整個攤位上最貴的一把,這把刀連刃帶柄約有十五公分長,刀柄用帶著天然紋理的羊角制成,即可單手也可雙手合握。

    當然了,這把刀是沒有開鋒的,不然市場管理處第一個就把這個攤位取締了。

    另一把刀只有巴掌長,刀柄和刀鞘是用一根粗短的水牛角制成的,拔出後的刀刃只有七公分長,鋒芒逼人,劃開羊皮像切紙一樣容易,是一把難得的好刀,卻只要二百元而已。

    攤主本以為這個小伙子會要求買一送一呢,沒想到對方直接點出一千二百塊錢,拿了刀就走人了。

    “早知這樣,多要些價錢就好了。”攤主頗為懊惱的搖著頭,繼續招呼顧客去了。

    十分鐘後,心事重重的齊非回到了客棧,又被成莫言用手機遙控著,來到了客棧對面的茶館,在二樓角落里的一張茶桌前,看到了這個冤家仇人。

    成莫言只有三十歲的年紀,鬢發卻已經有了幾分斑白,一米七五的身高在江南人算略微出眾的,體形瘦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給人一種飽讀詩書的感覺。

    “小齊比以前更漂亮了,看來是有愛情的滋潤吧?”成莫言面帶微笑,上下打量著齊非,目光有些肆無忌憚。

    “成莫言,我來見你,不是听你說廢話的。”齊非面無表情的站在桌前,聲音透著冷意。

    “那我就少說幾句廢話。”成莫言輕笑一聲,揚了揚下巴︰“你怎麼不坐?是想整個二樓的客人都注意這里嗎?”

    齊非只好賭著氣坐下了,成莫言非常喜歡這種掌握著主動權,站在上風談話的感覺,暢快的笑了笑。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條斯理的問道︰“听說你最近幾年發達了,還在江洲開了自己的公司?”

    齊非冷臉不語,成莫言也不在意,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可我這幾年混的就不怎麼樣嘍,你看看我,現在只能跑到大理這個鬼地方來,在路邊擺一個地攤,幫別人看看手相算算命,賺幾個賞錢度日。”

    齊非冷笑一聲說道︰“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成莫言被觸動了傷口,有些較真的反詰道︰“要不是出了那檔子事,我現在起碼也是副處級待遇了,我做的沒錯,只是運氣不好而已”

    齊非冷冷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幾乎表演了所有肥皂劇里負心男人的戲碼,她已經隱約猜到下一步的劇情了。

    成莫言開始倒苦水一樣的訴說著自己的遭遇,無非是當年他甩了齊非做陳世美之後,剛吃完訂婚酒,未來岳父大人就被雙規,之後未婚妻遠走它鄉,學校將他打入冷宮,之後的種種事情。

    這其,他只訴說著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卻只字只字未提他當年給齊非造成的傷害,而且還對齊非猶有遺恨,認識自己丟了大學講師的飯碗,責任應該歸咎于齊非而不是他。

    听著听著,齊非終于忍不住了,打斷了他的牢騷,冷笑說道︰“成莫言,你受黨紀處分,被學校開除,這兩件事憑什麼也算在我的頭上?你自己做了壞事,憑什麼怨我?”

    成莫言也是一聲冷笑,一指齊非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要沒有你舉報我,學校怎麼知道我做的事?憑什麼處分我?這件事除了你還能是誰做的?根本用不著證據”

    齊非氣得張了兩次嘴也沒說出什麼,成莫言繼續冷笑道︰“啞口無言了是吧?那我就不和你多@鋁耍 勖撬嫡  隆  

    齊非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平息了一下怒火,盯著他問道︰“什麼正事?”

    成莫言不屑的笑了一聲︰“你把手機拿到桌上來,錄音關掉,別和我耍花樣。”

    咚手機扔到了桌上,齊非一伸手指,按掉了錄音,冷眼看著成莫言。

    “知道配合就好。”成莫言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說道︰“你現在發了,我卻躲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出力賺錢,所以我覺得這樣有些不公平,想向你借些錢做做生意。”

    齊非一撇嘴,做了個我就知道的表情,“借多少?”

    “我本想借十萬就算了,可是看到你的小男朋友開的那輛車,又改變主意了。”成莫言用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得意的說道︰“所以我想投資大一點,還是借二十萬吧。”

    齊非一把抄起茶杯,便向那張面目可憎的臉潑了過去,沒想到成莫言已經早有準備了,一拉矗在桌旁的一塊木板,擋在了兩人間。

    原來這是一塊看相算命打廣告的小黑板,上面用彩色粉筆畫著一張面部穴位圖,還有些宣傳字,被成莫言這麼一擋,齊非潑出的茶水頓時反濺了回去,雖然不多,也在她雪白的運動外套上留下了一些難看的彩色水點。

    “你還是和當年一樣沖動。”成莫言放下黑板,在自己的右頰處指了指,淡淡的笑道︰“我這里的那兩顆假牙,就是拜你所賜呢。”

    “我要是不借呢?”齊非緊握著杯子,冷眼看著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不借也沒關系,”成莫言毫不在意的一聳肩︰“我最近發現了一家黑網吧,沒有監控攝像頭,上網也不用登記身份證的,你猜如果我去那里上傳一些東西發到天涯上去,會怎麼樣呢?”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遍整個二樓,原來是齊非把手里的茶杯砸在了茶壺上,碎了個四分五裂,只見她一把抓起其最大的一塊,站起來就要向成莫言撲去。

    成莫言驚慌的向後躲去,齊非爆發起來的樣子他可是領教過的,嘴里的兩顆假牙就是一輩子的銘證,現在有一件事他毫不懷疑,如果不跑,這女人真敢要了他的命

    手無縛雞之力的前大學講師在拼了命的女人面前,真沒有多少勝算可言,成莫言現在已經感到後悔了,原以為這個女人入社會這麼多年以後已經被磨平了稜角,想不到依然像當年一樣,那麼的熱血剛烈

    眼看滴著血的碎瓷片就要向成莫言的脖子上劃去,一雙堅實有力的臂膀突然出現,兜胸抱住了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的齊非,她半點沒有猶豫的便把瓷片向阻礙自己的胳膊上刺去,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再也難以寸進。

    跳腳的齊非剛要掙扎,一個熟悉的聲音將她喚回了現實。“姐,是我。”

    手指被掰開,瓷片呆的一聲落在了地上,鮮血由掌心被割破的傷口快速涌了出來,一滴接著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撕拉一聲,王卓撕掉了一條上衣袖子,扭了兩下迅速的纏在了她的手上,暫時止住了血流。

    “你冷靜點,剩下的交給我吧。”

    雖然齊非的傷勢可能並不輕,王卓卻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拽來一把椅子,按齊非坐在了上面。

    成莫言表情陰晴不定的站在牆角里,事態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範圍,王卓的突然出現更是毫無征兆,他一直通過窗前注意著客棧的方向,根本沒有看到王卓回來,連王卓是怎麼找到這里的都不知道。

    “成老師是吧?”王卓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淡淡的說道︰“我現在有一個問題,你是想要命,還是想要那二十萬?”

    齊非和成莫言的心里同時都是咯 一下,這才知道原來王卓早就在兩人旁邊那道屏風後的茶桌坐著了,不然不可能知道成莫言老師的身份,還有他勒索二十萬的事

    成莫言很想硬氣的說一句我兩樣都要,可是當他看到王卓掏出一把牛角匕首,擦的一聲將軟木的茶壺墊削成兩半之後,頓時不爭氣的認慫了。

    “我、我哪個也不要了”

    听到他的這句話,齊非突然有種極度暢快的感覺,這個埋在自己心底多年的惡魔,被嚇得語無倫次,連命都不要了

第一二五章 齊非的故事

    第一二五章齊非的故事

    一縷晨光刺破天邊的雲霞,灑照在茶館二樓,金光燦爛。

    見成莫言就這麼痛快的認慫了,王卓的殺氣也隨之降了兩分。“算你識相。”

    “東西呢,交出來。”

    看著王卓伸過來的手,成莫言苦笑一聲說道︰“我、我剛才都是胡說的,其實哪有什麼東西哦,早就沒有了。”

    王卓嗤笑著一擺手︰“說謊是吧?舌頭不想要了?”

    成莫言頓時愁眉苦臉的叫了起來︰“我真沒騙你東西七年前就被學校銷毀了我有證人”

    “不要相信他”齊非冷冷的說道︰“這個垃圾最會騙人了,他的話一句也靠不住”

    王卓唰的一下就抄起了刀子,成莫言看到他噬人的眼神嚇得立刻向後退去,嘴里叫道︰“你要干什麼?國是法制社會,傷人是要法辦的,你可不要自誤”

    “自誤?”王卓冷笑一聲,手里的匕首上下拋著圈圈,說道︰“你和街上那些吃葡萄干喝豆奶長大的小偷說這個吧,看看他們是听你的勸說,還是砍你一刀”

    齊非斥道︰“成莫言,虧你還有臉提法制社會,難道你覺得敲詐勒索就不違法了嗎?”

    成莫言直擺手︰“我那只是借錢,不是敲詐勒索……”

    “我沒空听你@隆蓖踝懇壞恫逶謐雷由希 都獯┤缸爛媧幼賴茁讀順隼矗 澳閌竅氚霞傅叮 故前訊 鶻懷隼矗 純燜禱啊  

    成莫言猶豫了一下正要分辨,王卓已經不耐煩的把匕首再次拔了出來,看著泛著寒光的刀鋒和王卓撕去袖子後暴露出來的強壯臂膀,還有上面的累累傷痕,成莫言識相的雙手舉在耳畔搖晃,做日軍投降狀︰“你別沖動,我交,我交東西”

    “我可是百米和萬米跑的高冠軍,你最好別耍花樣。”

    警告之後,王卓上前一步,從成莫言身上搜出手機、隨身听、錢包和鑰匙等物,統統裝進自己拎來的紀念品兜袋里,像提小雞一樣的掐著他的脖子,往樓下走去。

    原來這家茶樓是雙開門的,橫跨了兩條街,每一側都是門面,成莫言只留意了其一側,因為他以為王卓會回下榻的客棧,卻沒想到王卓直接從另一條街的大門進來上樓,坐在了與自己只隔一道屏風的桌上。

    損壞了茶樓的杯子、茶壺和桌子,王卓隨手灑了一把鈔票在樓下的收款台上,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都沒人管,他對這家茶樓好感全無,能有這種態度已經算留面子了。

    打听了一下,三人來到就近的一家社區醫院,齊非的右手割破了一深一淺兩道傷口,所幸沒有傷到筋脈,王卓給了一大把診金,老大夫打起十二分精神,認真的給縫了十多針。

    懂傷口處理的都知道,傷口如果在關節等部位,會比普通位置多縫幾針,如果考慮到將來的美觀和靈活等因素,針數會更多。

    齊非的傷口約有兩公分長,照常理的話,三針就足夠了,王卓的銀彈攻勢讓她多遭了十針的罪,不過痊愈之後優點就會顯露出來,應該只會有一道不起眼的小疤痕而已。

    處理完傷口,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成莫言在這段時間里不停的唉聲嘆氣,每次想辯解,都會被王卓一眼瞪回去,稍一多嘴,便會挨上一腳,半點人權都沒有。

    社區醫院的大夫和護士們對此視而不見,他們還以為是成莫言打傷了齊非,這是自作自受呢。

    路虎汽車駛入一條無人的胡同,四門緊鎖,便成了成莫言暫時的囚籠。

    王卓和齊非走到離汽車較遠的地方,齊非這才述說起了與成莫言兩人的新仇舊怨。

    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候齊非還在讀大二,成莫言是留校任教的講師,兩人就是在公共課的大教室認識的。

    “這廝居然是教政治品德的?”王卓對此表示無語。

    當時齊非是系花,成莫言是校草,經好事的女生撮合,兩人就談起了戀愛。成莫言要挾齊非說要上傳到網上去的東西,就是那時拍下的照片和視頻片段。

    听到這里,王卓不由得產生了一些不良聯想,會是哪種照片?**?柏芝?還是獸獸?

    “別胡思亂想了,他要是交出來的話,可以給你看。”

    這句話頓時讓王卓輕松了很多,不然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要怎樣面對齊非才好了,這種事太尷尬

    齊非接著講起了當年的故事,後來學校分配來了一個新老師,這女人看了成莫言,展開了倒追攻勢,听說女人的父親是教委的某高級領導之後,成莫言很快就移情別戀了。

    “後來我才知道,他喜歡我是因為我家里比較富裕,但是在錢和權面前,他選擇了通過那個女人踏上仕途。”

    齊非就這麼被甩了,一年後,成莫言訂婚了,他的未來岳父卻緊接著就被雙規了,成莫言也因此被學校打進了冷宮,前途無亮。

    那時齊非像其他的普通女孩一樣,在失戀後剛剛從陰影走出,和一個男生走的很近,即將確立戀愛關系,成莫言卻一腳摻了進去,要求和齊非重歸于好。

    被嚴辭拒絕後,成莫言惱羞成怒,大放厥詞,結果被正準備和齊非戀愛的那個男生痛揍了一頓。他一怒之下,借著酒勁,跑到那個男生的班級QQ群里發了幾張照片,頓時在學校內掀起了軒然大*。

    後來,成莫言被黨紀處理,繼而開除出了學校,齊非也被勸退,和那個男生剛剛萌生的感情自然也就斷了。

    再然後,成莫言就消失不見了,齊非受到這次打擊後消沉了兩年,才漸漸恢復了樂觀與自信,通過自學成材,在珠寶設計領域獨立打拼出了一片天空。

    “當時學校對我說,他們已經從成莫言的電腦里把我的東西刪除了。”齊非面露愁容,嘆氣說道︰“後來我懂了一定的電腦知識,才知道清空回收站是靠不住的,甚至連格式化都不行,要用低級格式化才可以。”

    “國這麼大,怎麼會從十幾億人里遇到這麼個冤家?”王卓听完之後覺得有些郁悶,難道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

    “不,我覺得他早有預謀了。”齊非冷笑一聲說道︰“這些年他在暗處,我在明處,他知道我從事翡翠行業,又喜歡旅游,肯定會到這個城市來的,所以他就提前一步等在這里,守株待兔了。”

    王卓半信半疑︰“那他為什麼不直接上門找你?”

    齊非肯定的說道︰“這里他有主場優勢,上門的話,他知道我會立即報案的”

    主場優勢?王卓不屑的笑了一聲,那就看看到底是主場優勢厲害,還是自己的火眼金楮厲害吧

    在成莫言的指引下,汽車開到了一片幽靜的居民區,三人下車之後,來到了成莫言位于小區內三樓的住宅。

    這一所戶型約有十平方米,房間內有些凌亂,一看就是典型的單身漢住處,沒洗的衣服和隨手換下的襪子丟的滿地。

    “都在電腦里了,D盤里有個8X125的隱藏件夾,把里面的壓縮件按大小排序,第大的就是。”

    成莫言指了指開著的臥室門,在客廳里就能听到里面隱約傳來的電腦風扇聲。

    齊非直奔電腦而去,成莫言剛想在沙發上坐下,被王卓一記飛腳踢了個跟頭,還沒爬起來,頭發就被揪了個結實,腰帶也被一把扣住,就這麼被提了起來,騰雲駕霧般的丟了出去。

    “咚”一聲巨響,齊非急忙回頭,就看到成莫言翻滾著撞在了客廳的一面牆上,像牆畫一樣滑落了下來,慢慢蜷縮成了一團,一下一下的抽搐著。

    她冷冷的由成莫言身上收回目光,向王卓擠了個勉強的笑臉︰“打吧,打出人命算我的。”

    “再打就真出人命了。”王卓向她咧嘴笑了一下,“你去找東西吧,我陪他玩一會兒。”

    說著,他抽出自己的腰帶,隨手打了個對疊,向成莫言走去。

    成莫言很想喊救命,可是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現在非常後悔自己今天的行為,因為完全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很平和的小青年居然是一個殺神,簡直比專業打手還專業啊

    純牛皮的腰帶輕輕拍打在成莫言的臉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成莫言毫不懷疑,如果齊非找不到她要的東西,這條皮帶就會突然發力,先抽掉自己幾顆牙齒再說。

    片刻後,房間里傳來齊非的聲音︰“王卓,問問他密碼是多少。”

    不等王卓說話,成莫言就搶著答道︰“密碼是1878856,重復三遍”

    一陣 里啪啦的鍵入聲音,之後房間里就安靜了下來。

    王卓的視線穿過牆壁,落在了電腦屏幕上,上面剛剛展開了一個壓縮包內的件列表,都是些**I或JPG格式的視頻、圖片件,生成日期是八年前,看來是沒錯了。

    收回目光,王卓似笑非笑的看向成莫言,淡淡的問道︰“還有備份吧?你是打算自己交出來,還是等我搜?”

    “備份?”成莫言目光閃爍,搖頭苦笑道︰“再沒有了,我給她的那份就是”
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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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啪、啪、啪!”

    皮帶輕輕拍打在成莫言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果然不愧是教政治思想的,撒謊都不用打草稿。”王卓搖頭站起身,從客廳的一角取來一條延長插排,丟在地上,一腳踩了個粉碎。

    成莫言正覺得有些不解,就見王卓提著電線一抖,手里就只剩了一條五米多長的橡膠皮電源線了,可不就是一條現成的繩子了麼!

    “你,你要干什麼?!”

    成莫言慌張的躲閃著,卻被王卓一腳踩住,利落的掰胳膊掰腿,從背後綁了個四馬倒攢蹄狀。

    兩手兩腳被電源線捆得死死的,而且還是在背後,這個姿勢不僅讓成莫言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還有一種極度屈辱的感覺,他還沒考慮好要不要呼救,就被王卓用一團毛巾塞住了嘴。

    劇烈的掙扎了半天,成莫言才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掙脫,這一回是徹底任人宰割了。

    “等我找到東西,再回來和你算賬。”

    齊非確認得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後,從抽屜里翻出一把螺絲刀,開始拆卸電腦,要取出里面的硬盤。

    剛打開機箱蓋子,卻被王卓快步走進來制止住了︰“姐,先等一下,那小子肯定還藏了備價,咱們找出來確認之後,你再折也不遲。

    “能找到嗎?”齊非有些擔憂。

    王卓微笑著點點頭︰“試試看吧,應該可以的。”

    “他要是在網上存了備份,該怎麼辦?”齊非壓低聲音問。

    “你放心,我另有辦對付。”王卓信心滿滿的拍拍她的肩膀。

    商量了一下,兩人由兩個臥室開始分別抄家,需要留意的目標有光盤、u盤、移動硬盤、手機相機、閃存卡等很多東西,這年頭能存儲數碼資料的媒介實在數不勝數,倒是膠卷或照片之類的東西瀕臨淘汰了。

    不多時,齊非便找出了一堆東西,有一部廢棄的手機、一大盒子光碟、一只位于電腦後面,落滿灰塵的u盤。除這些之外還有很多成人雜志,因為其有幾本附帶了光盤,所以她也把這些東西搜羅了起來,一起堆到了客廳里。

    成莫言在客廳與廚房的交界處艱難的躺著,王卓的綁實在太折磨人了,他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

    看到齊非找出來的那一堆東西,他心暗暗冷笑,大學講師的智商豈能輕侮,走著瞧吧!

    另一邊,王卓沒有像齊非這樣翻箱倒櫃,而是一邊隨手翻找著做做樣子,一邊卻把透視眼開到最大率,給整個房間來了一次全息掃描。

    在透視眼的全方位立體成像之下,就連躲在牆縫里休憩的蟑螂一家都無所遁形,上到棚頂的吊燈、石膏板,下到地毯、地板磚一切可疑或不可疑的物體都難逃眼,只要存在,就會被發現!

    十分鐘後,王卓終于在齊非搜查的那間臥室有了發現,在它的一面壁櫃里,有一塊檔板是可拆卸的,擋板的間有一道夾縫,里面藏著一塊2.5英寸的小號刻錄光盤!

    找到了!王卓欣喜的一揮拳頭,連忙閉上眼晴,暫時養神。

    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響起,王卓剛睜開眼楮,齊非拿著只件袋走了進來︰“我找到房照了,這房子是他名下的。”

    王卓接過來隨便看了一下,剛才掃描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件東西,就放在客廳的沙發墊子下面呢。

    “有別的發現嗎?”

    “我也不知道,發現的可疑東西都放在客廳里了。”

    “換一下,你來重搜一下我這個房間,我去你那邊再看看。”

    “好!”

    不大一會兒,王卓“驚喜”的發現了那張暗藏在壁櫃里的光盤,立刻把齊非喚了過去,兩人打開電腦,把它放進光驅里一看,果然是一張備份,里面的內容和成莫言電腦D盤上的8x125件夫一模一樣!

    齊非頓時面露欣喜,成莫言既然藏了這麼一張東西,在網上另藏備份的可能性就降低很多了!

    “走,去問問他!”

    兩人回到客廳,王卓拔掉成莫言嘴里的毛巾,揚了揚那張金色的小光盤問道︰“成老師,這就是你說的再也沒有了?”

    看到那張先盤,成莫言頓時面色灰敗,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不甘心的瞪視著王卓和齊非二人。

    齊非一個箭步沖上去,毫不留情的把耳光抽得啪啪響,通過成莫言的目光她終于斷定,這個人渣已經底牌出盡,再也沒有後招了。

    他身後的王卓卻緊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從成莫言的目光深入,看到了一抹狡黠之光。

    這個雜碎,他是在演戲!

    王卓思索了片到,就推理出了成莫言的打算,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沒準備屈服過,如果自已沒有找到那張光盤的話,他一會兒也會裝作屈打成招,把東西交出來的,這樣一來就瞞天過海了,而他手里還有備份,以後還有報復的機會!

    這一回,王卓終于發了狠,透視眼立刻開到最大率,整間房子立刻以色彩斑斕的立體圖形式反映在了他的腦海里,大腦像一台高速計算機一樣,飛快的過濾處理著所有圖形圖像,每一件形狀可疑的物體都是重點排查的對象,就連成莫言的身體都沒有例外!

    就算成莫言像倚天屠龍記那樣,把東西藏在了肚子里,王卓也能將它找出來!

    異能的超負荷使用令王卓的大腦不時恍惚一下,他咬牙堅特著,終于又有了新的發現。

    在衛生間的馬桶抽水器里,有一塊拇指大小的白色泡沫塊,它被水的浮力頂著,漂浮在抽水器的一個部件內部,平時就算打開抽水器也看不到它,把水放光了都不行!

    王卓立刻收回視線,周圍的景物也嗖的一下變回了原樣,腳下一個趔趄,有些像三天沒吃飽飯的那種低血糖的感覺,他伸手扶住牆,直接從成莫言的身上踩過,向衛生間走去。

    摳出那塊泡沫塊,王卓抄了一把涼水撢在臉上提了提神,走出衛生間,蹲下一把揪住成莫言的頭發,把夾在食指和指之間的泡沫給他看。

    “姓成的,看看我發現了什麼?”

    成莫言已經被齊非的一通耳光打成了豬頭,鼻孔處流出的鮮血染了一嘴。他心里發著狠,明天就把這個仇十倍百倍的報復回來,齊非抽得越狠,他反倒越覺得暢快,走著瞧!

    正在這時,頭發被揪,臉被扭到了一邊,接著他就看到了一件怎麼也意想不到的東西,頓時變得呆若木雞,連演戲都顧不上了。

    “這不可能!你是怎麼找到它的!”

    齊非正在甩著有些生疼的左手,因為右于有傷,剛才的一通耳光都是用左手抽的,因為抽的太狠,現在手背手心都有些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看到王卓手的東西,還有成莫言震驚的表情,齊非一愣之後便恍然大悟,原己剛才竟又被成莫言給騙了,他還藏了後手!

    “呼——”頭頂吹過一陣風,齊非居然從王卓的頭上跳了過去,王卓急忙扭頭︰“齊姐,你要干嘛?”

    齊非沒有應聲,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多了一把菜刀,竟是到廚房取凶器去了!

    王卓嚇得急忙一把推開成莫言的腦袋,咕咚一聲,把成莫言摔了個滿頭金星,他站起身一把就抓住了齊非的手腕,通過這姐姐今天以來的表現,王卓可是知道了,把她惹急了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姐,冷靜點!這真是他的最後一招了。再沒別的了!”這句話不完全是出于安慰,王卓已經從成莫言的目光讀出了一切,此人確實已經黔驢技窮了。

    “當啷”一聲,菜刀落地,齊非一把抱住王卓,失聲痛哭了起來。

    輕輕拍著她顫抖的背部,王卓托起她的左手,將那塊泡沫放進掌心,輕聲說道︰“別哭了,收拾完這個人渣,咱就回家。”

    ……

    半小時後,齊非依偎著王卓的肩膀,兩人腳步輕松的下了樓。

    成莫言像丟了魂魄一樣,痴痴的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他全身,手里拿著一只帶著血跡的麥克風,嘴唇一下一下的著。

    欲哭無淚。

    他的一張臉濕漉漉的,頭上還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著水珠。

    身旁的地上有一只小塑料盆,里面有一些看上去不怎麼清澈的液體,似乎還帶著一些溫度。

    麥克風爆菊,黃金湯漱口,拍照、錄像,成莫言終于體會他所喜愛的重口味日本電影里的演員是什麼感覺了!

    現在王卓就算把奪走的備份件還給他,他也不敢發到網上去了,因為經歷過剛才那半個小時人間地獄的洗禮後,他的心里徹底留下了陰影,別說是反抗,就連一點兒報復的心思都不敢有了!

    太特麼恐怖了!

    尤其的是,那對狗男女居然還拍了照、錄了像!成莫言真的欲哭無淚了,原來有把柄在別人手上的感覺是這麼沉、這麼重,簡直像一座大山壓在身上,無透過氣來!

    他現在終于深深的懊悔了,可惜已經晚了!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一回終于自作自受了!

第一二七章 沒人稀看啊姐

     ! ! !

    現代化科技結晶,應用了千萬種物理及電子技術的專業部件,可儲存少量信息的lTB大容量硬盤,與馬路上的青石階發生著親密的對撞。$www.paoshu8.com$

    青石完勝,硬盤支離破碎!

    咕咚一聲丟進垃圾箱,王卓和齊非相視一笑,心情一片輕松。

    回客棧、打點行裝、結賬退房,路虎攬勝越野車平穩的駛上馬路,向著雲南方向。離開了讓人又愛又恨的大理。

    齊非的右手包得像粽子一樣,完今開不了車了,駕駛的擔子便落在了王卓一個人肩上,被成莫言耽擱了半天,離開大理時就已經是下午時分了,王卓只好在行程中臨時多加了一站,在保山市找了家星級酒店落腳。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的雙間套房全部訂完了。”

    接待小妞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我們這里全市只有四家酒店有這種套房,如果您沒有預訂的話,到哪里都住不到的。

    “那就要別的房間吧。”王卓要來齊非的身份征,和自己的一並推了過去。

    接待小妞麻利的登記、收訂金、劃卡,雙手奉上︰“先生女士,您的房卡和早餐卡,請收好。”

    拿房卡上了電梯,王卓看了眼房卡上的號碼,按下了五樓的按鈕。

    電梯在上升,王卓看了眼齊非,問道︰“手還疼嗎?”

    齊非微搖了搖頭,向他笑了笑。

    出了電梯,王卓把一張房卡遞給齊非,看向自己的另一張︰“你的是513。我的是……我的也是513?”

    “靠,她以為我要一個房間了!”王卓轉身就往回走。

    “算了王卓!”齊非一拉他的衣服,笑道︰“反正只住一晚,明早就上路了。一間就一間吧。”

    王卓回身嘿嘿一笑,“那也行,還能省一間房費呢。”

    一邊走,他還一邊嘟噥著,才一間房就要六百塊押金,這酒店也真夠小氣的。

    找到房間劃卡進門,這回兩人都傻眼了,這居然走一間大床房,而不是有兩張床的標間!而且從設計上就能看出,這個房間就是為了情侶準備的,枕頭只是長長的一條,圓床園被,床頭還有色彩曖昧的彩燈!

    “姐,咱還是再要一間吧?”王卓哭笑不得的向齊非請示。

    “我也覺得有這個必要了。”齊非也是同樣的表情,見王卓要向外走,她急忙說道︰“還是我去好了,你先洗個澡吧。泡-(WwW.PaoShU8.COm)”

    王卓愣了一下,搖頭道︰“我今天早晨剛洗過,明早再洗就行。”

    “你,”齊非磕絆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從那個人渣家出來之後,你還沒洗過手呢!”

    王卓恍然大悟,促狹的嘿嘿笑了起來,當時他讓成莫言貢獻黃金湯的時候那廝死活尿不出來,沒想到齊非卻去了趟衛生間,片刻後端了小半盆出來!

    成莫言拼命掙扎,齊非受傷的手幫不上忙,于是王卓就上手幫忙,也就被濺到了手上一些……

    一路上齊非已經平復了心情,現在提起中午發生的事,也不再一肚子火氣了,倒是王卓促狹的笑容令她羞臊不已,兩頰也燒紅了起來。

    好死不死的,這小流氓居然把手臂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嘛。”

    齊非被臊的一跺腳,奪路而逃了!

    暫時拋開洗澡的王卓不提,齊非心里念叨著小流氓、小壞蛋,一路下了樓,來到前台一問才知道,這家酒店居然,沒了,剛才那個大床房就是最後一間!

    齊非頓時明悟,怪不得剛才只給開了一間房呢,原來是故意的!不然哪有不問問顧客要不要開兩間的道理?”

    換酒店?外面天色已晚,還不知道別的酒店是不是也客滿了呢,今天可是周末,入住率最高!

    不換?齊非不確定如果不換的話本晚會不會發生點什麼,要知道王卓可走搞過一次夜襲的,而且齊非認為自己當時表現的態度有些曖昧,容易讓他產聲不良聯想!

    走一步算一步吧,齊非一跺腳,轉身回走,今天王卓可是出了大力的,幫她去除了壓在心頭將近十年的一塊石頭,她現在正處于心情亢奮的狀態,情緒中有種東西在蠢蠢欲動,已經有些左右她的思想了……

    王卓洗完澡香噴噴的出來時,齊非正在用一只左手,有些苯拙的給筆記連電源。

    看到他出來,齊非平淡的說道︰“前台說了,這是最後一個房間,再沒有了。”

    “哎?”王卓有些詫異。

    “不信自己下樓去問!”齊非話一出口,就立刻發現,自己有些矯枉過正了,倒顯得好像故意要和他一個房間一樣。

    果然,王卓立刻听出了話茬,一時有些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齊非真想自抽嘴巴,沒好氣的把電源插頭一丟︰“站著干嘛,過來幫我一下!”

    連電、開機,齊非掏出那張2.5英寸的金色光盤,和那片從泡沫中掰出來的微型閃存卡,放在桌上,定晴注視著王卓,輕產問道︰“我能信任你嗎?”

    王卓苦笑︰“姐,我真不好奇,你把它們掰碎了丟馬桶里一沖,就一了百了了,不用給我看。”

    “不行。”齊非堅決的說道︰“事關我的清白,你必須看,不然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就看吧。”王卓做無奈狀的一攤手,其實早就好奇的如同百爪撓心了,恨不得立刻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插入光盆,打開那個文件名是一片亂碼的文件夫,按文件大小排序,找到那個像三座大山一樣在齊非心頭壓了七年的文件,雙擊打開,輸入密碼。

    幾百張照片,六段視頻,到底是什麼?

    “前男友就是定時炸彈。”齊非感慨了一句,找到一個編號是001的圖片,用左手苯拙雙擊。

    光驅吱吱的叫了起來,從光盤中讀取壓縮文件是件麻煩的事情,需要傳輸很多數局後才能解壓。王卓有些心急的等待這,心說這算不算好事多磨呢。

    第一張照片終于打開了,王卓的精神為之一震,這是一張半裸照,照片中的女孩青澀純真,表情嬌羞,雙臂攏在胸前,咳,不露點。

    王卓咳了兩聲,有些哭笑不得︰“費了半天勁,不會只有這個吧。”

    “你說呢?”齊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要真只才這種照片,成莫言還勒索個屁!

    順著編號往下看,漸漸的開始才露兩點的了,不過只限于藝術照範圍,別說是張攸雨,就連湯加麗的尺度都達不到。王卓知道肯定還有下文,便默不作聲的坐在那里欣賞。

    還別說,八年前的齊非和現在有著很大的區別,雖然眉目宛然,氣質卻大相徑庭,變化不大的倒應該數那對傲人的雙峰,只是尺寸稍大了一點兒,還是那個形那個款,還是那麼迷人那麼翹。

    當然了,王卓只敢在心里悄悄比較,嘴里是一個宇也不能說的。

    房間的背景始終是一間宿舍,也就是成莫言做講師時的住宿之處了,照片中的齊非也只被拍到了上裸,偶爾一兩張還能看到她下身穿著牛仔褲。

    “我當時是非常信任他的,但始終把握著自己的底線。”齊非嘆了口氣,解釋道︰“他要求拍照,我本來是不肯的,但後來看到班級的一些女生悄悄到影樓去拍,說是留下青春的紀念,就動心了。”

    “找自己的男朋友拍,總比去影樓好一些吧?”她問向王卓。

    王卓點頭苦笑,因為不久之前甘霖也做了問樣的事。

    “那時真傻,真的相信會和一個人天荒地老。”齊非哼了一聲,說道︰“幸好我還抱著一個傳統的想法,不到新婚之夜,那個能不給他。”

    “你做的對。”王卓一邊附和著,一邊拿自己做著比較,得出的結論是如果讓自己也忍到那一天,肯定中途就憋死了。

    “但是他口才很好,”齊非話風一轉,王卓剛心頭一跳,以為她**了,卻听她嘿嘿一笑道︰“你不要想歪了,他口才很好,只說服我做了些別的而已。”

    王卓立刻展開豐富的聯想,都是肥龍那廝平日灌輸給他的,比如某西方教派的女信徒在新婚之夜必須是處女之身,所以她們和男朋友在婚前做愛的時候是走後門,再比如日本某空姐有一對奇尺大乳,經常表演用它們取悅男人的戲碼,還比如自已剛剛教會甘霖所做的那種教巧……

    “你猜到了什麼?”

    “沒有,我什麼也沒猜,就等你接著說呢!”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齊非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不和你繞彎子了,那幾個視頻文件就是他偷拍下來的,你可以看了。”

    王卓接住她丟過來的鼠標,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開了一個文件。

    畫面一開始,年輕了許多的成莫言對著枕頭擺弄了幾下,一看能是偷拍的了。然後就見他退後躺在了床上,脫下褲子,拉起坐在床邊的齊非的手,在某處來回滑動起來。

    打飛機?王卓啪啪的連點鼠標,整段2分鐘的視頻跳著看完了,也只有這一個動作。再挨著個把其它文件看了一遍,每段都是這樣,齊非連衣服都沒脫過一件!

    王卓略有幾分夫望,卻很快被高興所取代,這根本就不算什麼嘛,處過對象的人誰沒玩過這個?唯一嚴重的就是被偷拍了而已!

    見王卓看完錄像就沒了動靜,齊非心情漸沉,有些沮喪的問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

    “姐,就這個啊?”王卓抬頭看著她,扁嘴苦笑道︰“這種尺度的片子傳到網上,哪有人稀罕看啊!”

    ……

    三更達成,紅腸寫了14小時,累出屁了!

    早晨貌似還飄了些雪花,現在室溫十七度,手腳凍僵,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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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主天使(六級)

(呼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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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45:20 |只看該作者

第一二八章 垂涎已久

    第一二八章垂涎已久

    “那也不行”齊非認真的說道︰“你想想,哪怕只有幾百上千次點擊,對我來說也可能是滅頂之災。”

    王卓思考了一下,無言的點點頭,齊非的話是對的,就算沒有冠希哥和獸獸姐那麼出名,只要被身邊的朋友知道,這也是一樁無法接受的丑聞了。

    齊非心有余悸,吁了口氣說道︰“還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這件事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好啦,過去的事就不要多想了。”王卓關掉的件,將光盤彈了出來,在指尖晃著笑道︰“銷毀還是留個紀念?”

    “我倒是想留個紀念呢,可是一看到照片上的背景就反胃了。”齊非苦笑搖頭道︰“我的手不方便,你幫我吧。”

     啪幾聲,光盤被掰成了一小撮碎片,那枚指甲大小的閃存卡也被王卓找來打火機,烤成了一塊黑乎乎的小塑料球。

    電腦用還原精靈恢復了一下系統,看過的件留下的緩存件也徹底消失了,自此,世上再無齊非的不雅照片和視頻。

    天黑了,齊非到衛生間拿來兩盒一次性的浴帽,讓王卓幫她頭上戴一個,受傷的右手上包一個,這樣就可以湊合著洗澡了。

    “有哪里搓不到的話,可以喊我幫忙。”王卓促狹的笑道︰“此項服務不收費。”

    白了他一眼,齊非進衛生間沖澡去了。

    王卓坐在床頭,枕頭墊在背後,被子蓋在腿上,听著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水聲,有種等情人出浴的錯位感覺。

    從認識齊非以來,兩人的關系一步步走近,本來發展到鐵桿好友便應該劃下句號,偶爾開幾句曖昧的小玩笑,或者有一些稍有逾越的親昵動作,也是無傷大雅的。

    可是這次出行的第一天,王卓趁齊非酒醉後搞的那次“夜襲”,卻有些將一層窗戶紙捅破了。

    男未娶女未嫁,孤男寡女一起出行,互相又有好感,如果不發生點什麼倒有些說不過去了。

    至于年齡的差距?這倒是個問題,但如果不以結婚為前提,好像就不是問題了

    這時候王卓不由得想起風流老爸的一句忠告,“真正的好男人,不應該把喜歡自己的女人推給別人,而應該讓她給自己生孩子,那麼做才是王道”

    王卓當然不會認同這種變態的觀點,事實上他連一夫一妻制也不認同,因為他認為,這種制度只是統治階級為了維護社會穩定而發明出來的,根本不符合自然科學。

    王卓的玩世不恭,不僅體現在表面上,還是深入骨子里的。他認為一切只要順應本心就好,道德、法律之類的東西,都是別人制定的,是未經他認可後就強嫁到他身上的,所以他認為不合理的東西,就不會去遵守,去執行,他認為對的事,就算違背道德、觸犯法律,也要做

    襲警違法嗎?他干過;透視別人的**道德嗎?他經常做;還有替殺人的甘霖頂包、行賄為老爸減刑,這類不道德不守法的事情,他做過不知有多少。

    不知不覺,王卓的思緒就飛遠了,已經由男女關系的問題上轉移到了別處,開始醒審自身。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每個人的心都有一桿自己的標尺,王卓知道自己的標尺與眾不同,但他謹守住了一個原則,那就是問心無愧。

    在江洲,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熱心人扶老人過馬路的盛況了,因為離江洲不遠的一個城市出過一個彭宇案,大家從那以後人人自危。

    王卓在江洲的兩個多月里,扶過三次,其一次差點把被扶的老奶奶嚇到了,以為遇到了精神病。

    剛開學的時候,南方某省水災,學校組織師生捐款,王卓是新生唯一沒有捐的人,被政治輔導員三次談心,後來還是班主任掏了五十塊錢以他的名義捐上去的。

    但王卓卻給一個民間組織的賑災車隊送去了十頂旅行帳篷,因為他認為這樣能落到實處,而不會被人貪污挪用。

    在街上看到小偷,他會表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有時候他會上前抓住小偷暴打一頓,這種事他做過三次;有時候他會一笑而過,認為被偷的那位活該交一回學費,誰讓他自己警惕性不夠強?

    ……

    胡思亂想的王卓正在總結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所做的事,評估著是與非,對與錯,浴室里的齊非卻已經洗好了,不過遇到了一個難題。

    因為右手受傷,她只用一只左手怎麼也圍不住浴巾,出不去了

    剛才脫衣服的時候她就費了好半天的勁,現在是徹底無奈了,只好把浴巾的接著處用右臂夾住,左手幫忙捂著,就這麼推開了門。

    “啪。”

    燈熄了。有了上次在王卓家的走*經歷後,齊非這次學了個乖,先關了燈再說。

    床頭的彩燈頓時隨之亮了起來,王卓忍俊不禁笑出了聲來,這可是專為情侶設計的大床房,主燈一關,輔燈自然也就跟著亮了。

    “不早了,快睡吧”他向自己的一邊讓了讓,擺好枕頭,滑進了被窩。

    兩人各自躺好,齊非關了燈,輾轉了半天也難以入睡,便問道︰“王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哦。”王卓更不可能睡著,很快就回答道︰“你問我,看完那些照片和錄像之後是不是覺得你下濺?”

    “嗯……”

    王卓翻了個身,就著房間內朦朧的光線看向她,笑道︰“姐,照你這麼說,我們學校里除了幾個沒人要的丑女,剩下的女生沒有一個不下濺的。”

    這句話頓時讓齊非舒服了很多,想了想,她又問道︰“那你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會不會覺得惡心?”

    王卓沒有出聲,卻把右手伸過去,輕輕握住了她的左手,用行動做出了回答。

    如果只是這樣就覺得惡心的話,他覺得大家以後男人們再和談過戀愛的女人親嘴恐怕就都有心里障礙了

    被王卓輕輕握著手掌,齊非頓時覺得,心頭暖融融的,有一種脈脈的溫馨在流動。

    良久,王卓咳了一聲說道︰“不過吧,我覺得有些不公平。”

    齊非一愣︰“怎麼呢?”

    王卓嘿嘿一笑︰“連成莫言那種人渣都能享受你的服務,我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沒那個待遇呢。”

    齊非頓時羞惱不已,胳膊肘用力拐了他一下︰“想佔你姐便宜是吧?”

    王卓只是嘿嘿笑著,讓齊非一時判斷不出他是開了個玩笑,還是默認了。

    她不由得有些心跳加速,試探著問道︰“不怕你的小女朋友知道了甩你?”

    這就是有戲了王卓無聲的偷咽了一下,小聲答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是啊,有誰知道呢?齊非被自己劇烈的心跳搞得有些心神不定,略微偏了偏頭,便迎上了王卓期待的目光。

    她心慌慌的閉上眼楮,放開王卓的手,掌心貼著床單向前滑去。

    不知過了多久,齊非收回手,把胳膊伸到被子外面甩了甩——累的有些酸了。

    王卓悠悠嘆了口氣。

    這是不滿足啊齊非頗為無奈的又把手伸進了被子,卻听到王卓說道︰“姐,一只手太不給力啊。連成莫言那種人渣都享受過兩只手的服務,我才一只手……”

    這小壞蛋,又拿成莫言那個人渣來比較齊非停下了動作,沒好氣的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

    王卓嬉皮笑臉的往前貼了貼,手也伸了過去。

    齊非連忙一把按住他的手,警告道︰“你不要得寸進尺。”

    “連得寸進尺都不會,那還是男人麼?”王卓雙手被按,干脆把臉湊了過去。

    齊非蜻蜓點水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這回好了吧?”

    “你哄小孩呢?”王卓不滿的把嘴一撅。

    齊非無奈的只好又吻了過來,嘴唇剛一貼上,就被王卓掙脫雙手,將她一擁入懷痛吻了起來。

    這一吻頓時天雷勾動地火,兩人的身體在被子里不停的翻滾、糾纏,王卓的雙手也很快就玩起了漫游游戲,不僅攀上了那對垂涎已久的**,連美女姐姐身上的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正在他要徹底施展拳腳,做她生命第一個男人的時候,卻被緊緊的一把握住,難以寸進分毫。

    “王卓,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王卓揚了揚臉,直喘粗氣︰“姐,已經很滑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齊非直想狠狠咬他一口,羞臊的解釋道︰“我真是第一次,今天還不行,真不行……”

    一邊說著,她一邊並攏雙腿,把小王卓也撥到了一邊。

    王卓頓時頗為氣餒,哭笑不得的說道︰“姐,你這是管起飛不管降落啊,把我弄的不上不下,就這麼完了?”

    齊非也覺得很過意不去,想了想,說道︰“我用手幫你搞定吧,好不好?”

    見她態度不甚堅決,王卓立刻搖頭︰“不好。”

    齊非頓時為難了︰“那你說怎麼辦?”

    王卓馬上打蛇隨棍上,使出了無賴之術︰“怎麼也要比成莫言的規格高一些,不然我不干。”

    齊非猶豫了半天,終于苦笑一聲︰“小冤家,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說著,她掀起被子,身體向內滑去,王卓頓時大喜,正以為可以享受日本某空姐最擅長的服務方式,沒想到她滑的更低,……

    王卓頓時舒爽的連汗毛都起立了,原來美女姐姐身懷名器卻不自知,直接把待遇提高了兩個檔次

    這一晚,王卓在享受了很久之後,沒有再多聊便睡下了。他倒是想多陪她說一會兒話呢,可是她已經累得無法多說了。

第一二九章 緬甸歡迎你

    第一二九章緬甸歡迎你

    天朗雲稀,這里是瑞麗。

    不是那本時尚雜志,而是雲南省的瑞麗市,位于中緬邊境的貿易口岸。

    瑞麗歷史悠久,公元前便有王國在這里建立,它三面與緬甸毗鄰,地勢以山區為主,這座城市是世界最重要的翡翠交易集散地之一,由于高端貨品較多,很多愛翠之人會專程到這里來購買,甚至有“玉出雲南、玉從瑞麗”的美譽。

    由于是資深業內人士,齊非在這里踫上一兩個熟人完全不是什麼稀奇事,所以她和王卓二人在外時默契的沒有任何曖昧舉動。

    一路上,雲南美不勝收的風光令兩人流連忘返,但此行的終點已經到了,游玩可以先放一放,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瑞麗的翡翠交易市場實在太多了,幾乎每年都有新開張的,要不是齊非熟門熟路,王卓恐怕得多花出不少時間來摸索探路才行。

    兩人先到新東方珠寶城逛了逛,整體的感覺就是一個字,貴一只普通的鐲心改制的平安扣都要一萬乃至數萬,稍有些水頭,綠意較好的,就敢要價五萬起,根本不見得比江洲便宜。

    出門又轉了轉旁邊的華豐珠寶城,價錢更是有些離譜,而且店主個個都咬住了不松口,一副不買不要緊,降價可不行的架勢。

    由此足以看出翡翠行情的上漲勢頭,想來也是,貨放著不賣反倒賺的更多,這種行情下店主也就不在乎是否成交了。

    雖然空手而歸,王卓和齊非兩人倒並不在意,因為他們此行主要還是為了毛料而來,逛成品市場只是近距離的了解一下行情罷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直奔國門。

    這一晚齊非說什麼也不肯再幫王卓降落了,一方面因為羞臊,更重要的是王卓的落點太難掌握。

    苦求不得的王卓只好作罷,琢磨著還是等她傷好了再說。

    即便如此,王卓也大逞了一番手口之欲,將美女姐姐折騰的起伏飄然,其中細節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穿過宏偉的瑞麗口岸,也就是一座充滿民族風情的大門樓,兩人便踏上了緬甸的領土,隨著人流來到了一處集市,王卓終于見到了他的老朋友,一堆堆一垛垛的石頭。

    兩人先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一圈,之後還是老樣子,先分頭行動,齊非去看半賭料,王卓去看全賭的。

    不大一會兒,王卓便看好了一塊拳頭大的小毛料,薄薄的一層黃沙皮下,滿滿的冰種黃楊綠,以現在的翡翠行情,這塊料子把外面的風化皮剝掉隨便往市場上一丟,就能賣個三四百萬出去。

    而老板的要價才五萬而已,因為這塊料子外觀看上去跟普通石頭沒啥兩樣,表現即差,又只有一公斤多重,這個要價已經是在宰人了。

    昨晚在床上溫存的時候,齊非便講了一些這里的風俗,老緬做生意的規矩很多,其中有一條就是還了價之後如果老緬同意,就不能反悔了。所以王卓想了一下,還了個三萬。

    當然,這個價錢是人民幣,王卓現在連緬甸人用什麼貨幣都不知道呢。

    攤主是個四十多歲的小個子,皮膚黝黑粗糙,像樹皮一樣,他咧著沒有門牙的嘴擺了擺手,意思是王卓還的價錢有些低了。

    有三四百萬撐著,王卓也不在意那一兩萬的差頭,就又隨口還了個四萬,老緬以為他不是太誠意想買,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

    拿到四捆百元大鈔,老緬喚來一個朋友,兩人站在樹蔭下蘸著吐沫數了起來,王卓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等著,這里即不能刷卡,老緬又沒準備驗鈔機,他也只能在一旁傻等了。

    數完錢,老緬滿意的直點頭,笑著掏出個指肚大小的糯種藍水小佛公送給王卓,這麼一只小佛公在瑞麗那邊也能賣個千八百塊的價錢,不過雕工要比老緬的這只好上許多,也算老緬的一份心意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可惜王卓身上還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禮物,他腦筋一轉,在老緬的攤子上拿起一塊十公分見方的扁平毛料,告訴老緬,這個你應該自己切一刀試試。

    說完之後王卓就走了,那塊毛料切開之後能漲個三五倍,升值幾萬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送了老緬這麼一筆小財富,也算是對那只小佛公的回禮了,至于老緬切或不切,就與他沒有什麼干系了。

    隨走隨停,王卓只挑可以隨車帶回,升值巨大的毛料下手,那種足球大小,切開能賺三五萬的毛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別人苦求一塊切漲的毛料而不得,他卻挑肥揀瘦,賺的稍少一些都懶得出手。

    上一次賭石還是夏天時候的事,現在已經是初冬了,這幾個月里他的異能有了長足的進步,現在隨便在毛料上瞅一眼,就差不多相當于剝掉外面的那層風化皮了一樣,也不會出現偏色或遇到芝麻黑之類的現象,除非是一些塊頭極大,或者對色澤要求很高的料子,才需要仔細翻動著察看,否則只要一眼掃過,便能估出個大概的價錢來。

    這一路看過去,大漲的料子確實有,但真的不多,不過當王卓從這里走過一趟之後,別人再想切出個大漲來,就是無法完成的任務了。

    漸漸的,手里的料子有些拿不過來了,王卓花兩百塊向一個攤主買了個兩輪的小拖車,上面帶著只裝毛料的木箱,正好放他的石頭。

    拖著只小破車逛市場,他也算是這個市場今天的一道獨特風景了。

    這個市場是一個一千多平方米的大院,當王卓“掃蕩”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他找到在一處門市前流連的齊非,看看她在研究什麼東西。

    “王卓,我看好這塊料子了”齊非有些興奮的展示一塊明料給他看。

    那是一塊竹筍型的料子,剝下風化皮後里面露出了乳白色的里子,綠色也只是浮表的一小層,之外還有些黃色、藍色等雜色,看上去令人頗為無奈。

    這種料子如果出翠的話,是想也不要想的了,但要是遇到厲害的設計師好好搞一下,沒準就會化腐朽為神奇了。

    把王卓拽到一邊,齊非小聲附耳說道︰“你覺得用它雕個什麼好?”

    王卓很想說把有色的部分剝了正好能雕一只竹筍奶,白白翹翹的,和你的一模一樣可這話晚上回酒店悄悄說可以,現在說出來準挨白眼。

    他規規矩矩的回答道︰“這個我可說不好,不然我也做設計師去了。”

    齊非嗯了一聲,說道︰“你說用它刻一座七龍繞寶塔怎麼樣?”

    王卓頓時眼前一亮︰“高見那你還等什麼呢?”

    “要價才三十萬,我再講講去”齊非興沖沖的回去了。

    一番討價還價之後,最後以二十二萬拿下,用膠帶和紙箱板打了個包,放在了王卓吱吱作響的小破車上。

    看到小破車里的那堆石頭蛋子,齊非笑問︰“收獲不少嘛,花多少錢了?”

    “不多,才一百多萬。”王卓嘿嘿一笑,心說回頭就讓你刮目相看,這堆東西要是全切出來,三千萬都擋不住

    要說還是緬甸好啊,起碼看到的料子是當地產的,看漲的比較多,可不像在老家或江洲那里,看到的毛料都不知道被人賭過多少回,經過多少手了。

    “我相信你的眼力。”齊非撩了一下垂下的發絲,現在王卓就算賭出一顆炸彈來她都不覺得稀奇,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之後,她已經對王卓的眼力徹底信服了,無條件的。

    “肚子餓了吧,走,帶你去吃緬甸特色去”

    兩人剛走出沒多遠,一個老緬呼喚著跑了過來,面露興奮之色,正是剛才送給王卓小佛公的那個攤主,他手里拿著塊一刀兩斷的毛料,可不就是王卓投桃報李,向他推薦的那塊麼?

    老緬的漢語發音很差,但和中國人打交道的時間久了,基本溝通還是沒問題的,而且還有齊非這個翡翠通在旁邊,也能翻譯一二。

    原來,這老兄閑著也是閑著,見今天顧客不多,但拿著王卓推薦給他那塊毛料,到市場上提供割具的地方隨便劃了一刀。

    別看這些老緬只是擺地攤賣毛料的,在普通緬甸人之中其實也算很富裕了,切塊毛料對他來說還真不算什麼。

    王卓的透視眼可不是白給的,這一切,就真的漲了,老緬一高興,就找王卓來了,想請他一起吃個飯,就算不交朋友,結交個客戶也是好的。

    雖然這個老緬大叔穿的西裝有些不倫不類,看形象也和鄉下種地的泥腿子差不多,但王卓本就是交朋好友之輩,齊非也是大方人,所以三人就結了隊,一起找了個特色飯店。

    落座點菜之後,老緬從上衣袋里取出個小盒子在桌上展開,只見他先拿起其中的一片不知名的樹葉,在上面刷了些白色的混合液體,然後放上幾顆黑色顆粒,又灑了些帶著古怪氣味的粉沫在上面。

    接著,他把樹葉卷了兩卷,疊住包好,咧著沒有門牙的大嘴,邊點頭邊把這個小棕子樣的東西遞給王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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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主天使(六級)

(呼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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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45:44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三十章 賭,賭個大西瓜!

    第一百三十章賭,賭個大西瓜!

    這是第三章,通宵碼出來的……

    .....................

    見到這麼一只東西遞過來,王卓連忙苦笑擺手,敬謝不敏了

    老緬也不在意,呵呵笑著收回手,把那個披著綠衣的小棕子先放在桌上,收拾起了他的那一盒子東西之後,才再次拿起小棕子,慢慢放在嘴里,大嚼起來。

    王卓和齊非表情古怪的看著他嚼那包東西,咯吱、咯吱,嚼爛了之後老緬呲牙一笑,腥紅的大口和舌頭頓時把兩人雷了個外焦里嫩

    沒錯,這就是緬甸男人的最愛,平時一天也離不了的檳榔了

    在相對比較封閉的國家,往往有一些奇異的風俗,緬甸也是如此,這里滿大街是穿裙子的男人,還有膚色黝黑卻把臉涂得白花花的女人,而且這個國家只有女人吸煙,或者**,男人只玩比吸**還刺激的東西,那就是嚼檳榔。

    普及率?那是相當的高王卓在瑞麗那邊就已經見識過了,在瑞麗做生意的老緬們離不開這個

    在瑞麗頭一次看到一個擺滿瓶瓶罐罐的小攤時,王卓好奇的瞧了半天,還是齊非介紹後他才知道,那是專門做緬甸人生意的檳榔攤。

    緬甸人吃檳榔和台灣人可不一樣,差距足有十萬八千里,他們會用一種專門的葉子,在上面涂上稀釋過的石灰水,然後撒上檳榔粒,再放一些香料,裹成個小棕子型再嚼。

    一個緬甸男子每天會吃十個左右,這東西比抽煙還上癮,那天王卓本想買兩包嘗嘗,卻被齊非堅決的拽走了,很快他就見識了嚼檳榔的緬甸人是什麼樣子,那被石灰腐蝕出的大牙縫和嚼檳榔後的血盆大嘴立刻讓他打消了嘗試的念頭

    這種緬甸檳榔嚼久了之後,牙齒會變成紅黑紅黑的顏色,牙縫寬闊的可以跑火車,王卓好不容易把自己包裝的有些形象了,哪敢接觸這種東西

    坐等了一陣子,開始上菜了,老緬的檳榔也嚼的差不多了,撲的一口吐出去,在地上留下了一攤鮮血一樣的津液。

    這種津液王卓在瑞麗就偶然見識過,所以這一次倒也沒有一驚一乍的。

    還別說,緬甸的特色菜口味不錯,咖喱米飯王卓在大學的食堂里吃過,和這家飯店的水平相差甚遠,柴火烤肉撒上調料後切成一片片的端上來,香味濃郁,芒果片拌黃豆粉很有特色,一尺長的大龍蝦端上來令王卓新奇不已,一問才知道緬甸原來還盛產海鮮

    大拼盤的脆皮雞、煎釀蝦、魚條端上來後,菜就上齊了,王卓逐一嘗了一下,果然如齊非所說,口味有些偏甜、酸、辣,鹽略少一點,還是非常可口的。

    這一餐飯吃的很過癮,老緬還真的大方的結了賬,看來也是個有產階級,不差錢兒啊。

    吃完飯,老緬盛情邀請王卓和齊非到他姐夫的店里去坐坐,說是他姐夫新進了一卡車毛料回來,還沒接待過幾次客戶呢,運氣好的話能賭到好貨。

    反正天色尚早,老緬姐夫的店也在口岸附近,安全方面問題不大,王卓和齊非一商量,便跟老緬去了他姐夫的店鋪。

    這家店的生意做的還真不小,院子里石頭分做三個區域,其中最大的一個區域是扎堆賣的,數塊毛料一小垛,看中了就找老板打價,成交就整垛拿走,不零賣。

    王卓和齊非果斷放棄了這個區域,也許以後生意做大了他們也會這麼賭石,但現在只有一家店面,一個不到三十口人的小工廠,還沒資本這麼玩。

    另外兩個區域一個是放舊料的,都是常年累月賣剩的毛料,以全賭居多,也有些垮到掉渣的廢料,堆的像亂石崗一樣。最後一個區域就是新到的毛料了,清一色的黃沙皮,顯然是從一個廠口運過來的。

    齊非頓時被那一大片在地上擺開的新料所吸引,這些料一看就沒經過幾次轉手,還很新鮮,讓人有一探究竟的**

    而王卓的目光卻被另一塊毛料吸引去了,原因就一個,那塊毛料忒大了一些

    那是一塊約有王卓的大腿那麼高,橫臥在一處牆根下的大毛料,僅目測就有兩立方米以上,換算的話,足有五噸甚至更重,表面是烏漆麻黑的黑沙皮,帶著幾道深深的溝壑。

    離遠看,外觀有些像個大土豆,論體型的話,可以稱之為臥牛石了。

    這麼大個的石頭,王卓只在一些旅游景區見過,城市中的院子里擺的,還是頭一回看到。

    見王卓注意那塊石頭,帶他來的老緬一咧沒有上門牙的血嘴︰“五噸半。”

    王卓笑著點了下頭,快步走了過去。

    見他行動了起來,齊非連忙也快步跟上,說實話她從事翡翠行業也有些年頭了,這麼大個的毛料還真沒見過多少,雙手加在一塊兒就能數過來。

    “姐,先給我拍張照”

    王卓將一只腳踏在毛料上,曲臂低頭,做思考者狀。

    照片拍完了,齊非也起了童心,過去擺出POSE讓王卓拍了兩張,老緬也來湊趣,給兩人和他們的那個破拖車在這塊大毛料前合了幾張影。

    王卓又要來老緬的手機,讓他也和齊非合了張影,三人玩得嗨皮,快把這里當成公園了。

    玩夠了之後,齊非取出強光手電,開始觀察這塊毛料,在她覺得,這麼大的家伙自己和王卓是不可能買的,也就是純欣賞研究一下罷了。

    而王卓卻一屁股坐在小拖車上,灌了口礦泉水,運起透視眼向毛料看去。

    這一眼看進去,可就難以拔出來了,這塊大家伙的內部真的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裂痕、岩石、磚頭料一片接著一片,偶爾有翠,也是藍水里夾雜著大片的芝麻黑,這塊毛料是狹長型的,王卓從一端看過去,看完一半愣是沒瞧見一點值錢的翡翠

    收回目光,他哭笑不得的站了起來,走到毛料的另一邊,先閉目養神了數秒,睜眼後再次看向這塊大毛料。

    視線甫一穿透毛料,他的身體便隨之一震,因為入眼的是一片分布著均勻黑帶的綠色,而且是那種濃到化不開的深綠

    冰種滿綠出高翠了

    王卓連忙定了定神,繼續向內看去,只見這片綠色漸漸擴展了進去,顏色依然是那麼的綠,直到深入了半米之後,才突兀的一轉,變成了一片白花花的磚頭料。

    王卓快速透視完剩下的部分,再沒有半塊值錢的料子了,整塊大毛料只有這一片五十公分厚、約七十公分高、六十公分寬的一大塊翡翠,上面分布著一道道墨綠色的黑帶,中間還有道一劈兩半的大裂紋。

    收回目光,王卓多少有些吃不準,就算這樣,那也是漲了吧?就算用那些滿綠出鐲子的話,也能出幾百個了,一個二三十萬,算算也有上千萬了

    而且翡翠的價值可不是這麼算的,如果塊頭夠大,就不能做手鐲了,可以做升值更大的東西,以這塊翡翠的個頭,完全能在千萬的基礎上翻個幾倍的。

    問題是,這個大家伙人家賣不賣呢?就算賣的話,一千萬也未必拿得下,而且兩人的現金加起來也只有兩百多萬了

    看來是和這個大家伙有緣無份了。王卓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與其費力氣買這個大家伙,不如多搞些小而精品的料子,以幾萬賺百萬,才是適合自己的路子。

    “太可惜了。”齊非終于欣賞完了這塊毛料,走過來說道︰“開了七次窗,卻垮了七次,這塊大家伙是徹底沒戲了。”

    “開了七次窗?”王卓問道︰“你數過了?”

    “是啊,”齊非一攤手︰“三次是石頭,兩次是磚頭料,還有兩次擦出的是品質很差的墨綠色,連墨翠都算不上。”

    老緬也在一旁嘰哩哇拉的說著,大意是這塊料子本來是代賣的,開始時也有不少客戶帶了大價錢來賭,垮了之後又降價轉回給老板,垮了四次後就沒人再玩了,老板又和朋友分兩次擦過三次窗,最後見沒什麼戲了,便把它丟在了那里。

    “擺擺樣子,留個紀念?”王卓領悟了老緬的意思後,頓時無語。

    齊非問道︰“為什麼不切開看看呢?”

    “他說早晚會有人買的,大不了留到緬甸的翡翠礦山挖盡的那一天。”

    齊非和王卓聞言面面相覷,敢情這個老板是打著這個算盤呢

    如此說來,這塊大毛料的價錢肯定是很便宜了,但王卓還是沒有動心,因為他剛剛又想到一個問題,這麼大一塊家伙,運回國去也是件**煩呢

    “走,先給佛爺上柱香去。”齊非指了指院子里面南背北擺放的一個佛龕,賭石的人很多都迷信,會在解石之前燒香拜佛、沐浴洗手,緬甸人尤其信佛,每家店里都有這種佛龕供主人和客人們拜祭。

    王卓嗯了一聲,看向佛龕時,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霹靂般的亮光

    因為佛龕前的供案上,擺著各色水果,除了香蕉隻果大鴨梨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地雷西瓜……

    大毛料中的影像頓時和小小的地雷西瓜重疊在了一起,綠的皮、黑的紋,不是正好刻個翡翠西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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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一章 價值連城

    第一三一章價值連城

    ...........

    據說,在清朝末年,有一番邦進貢了一對翡翠西瓜獻給全世界最喜愛翡翠的人——慈禧太後。

    慈禧太後當年將這對翡翠西瓜愛若心肝,平時派有專人看管,每到高興時便派人取來把玩,甚至死前都不舍得離開這對西瓜,將它們一起陪葬進了東陵,就放在棺材內她的腳邊。

    後來在1928年的夏天,國民黨的孫殿英軍長刨了慈禧太後的墳,將這一對西瓜和其它陪葬品一同盜了出來,其中還包括那只有名的翡翠白菜,後來在台北的故宮博物院館藏著。

    這對翡翠西瓜被盜出來之後,便不知了去向,時間過去了近百年後,當年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已近乎無從考證。

    這對翡翠西瓜有多值錢呢?王卓剛接觸翡翠行當的時候,曾就此事專門請教過齊非,當時兩人還是普通朋友關系,可沒現在這種曖昧程度,而且近幾個月翡翠的價錢又迎來了一**漲,當時的價錢似乎也不太夠格了。

    齊非是這麼給王卓算的,清朝末年,北洋海軍的年經費預算是200萬兩白銀,實際能收到的只有100萬兩左右,那時的一兩白銀差不多相當于現在三百塊錢的購買力,北洋水師的年實際經費約在三億元上下。

    而翡翠西瓜被盜的時候,很多人認為,它當時價值500萬兩白銀,是滿清最重量級的國寶之一。

    乾隆當年建頤和園的前身清漪園,花了448萬兩白銀,後被英法聯軍燒毀,慈祥在原址重建頤和園,據專家考證,使用了五至六百萬兩白銀。

    這麼一听似乎有些嚇人,偌大一個頤和園,跟兩翡翠西瓜的價值差不多?但雖然翡翠西瓜的500萬兩身價有待推敲,慈祥對它們的喜愛卻未必比頤和園遜色

    500萬兩白銀,折合現在的人民幣,齊非告訴王卓,是15億

    而且這還不算,如果那對翡翠西瓜真的重見天日拍賣的話,絕對遠不止這個價錢,君不見圓明園院子里風吹日曬的幾個銅首像都身價過億了,僅圓明園丟失的文物,這個檔次的都數以萬件計,而在晚清末年,那些東西在老佛爺的眼里不過是些破銅爛鐵罷了,這對翡翠西瓜才是真正的國之瑰寶

    “摔成碎的都能賣到十億以上”齊非就是這麼定義那對翡翠西瓜的價值的

    有了這一層深刻的印象,王卓自然知道,哪怕不是那對老佛爺鐘愛一生的翡翠西瓜,只是一件像樣的仿品,也會跟著水漲船高的。而且見過翡翠西瓜的人已經死光了,也沒有留傳下圖樣、照片之類的東西,只要弄出來的東西是個翡翠瓜,就了不得

    王卓立刻打定了主意,這塊大毛料買定了,傾家蕩產也要將它拿下

    “王卓,想什麼呢?”

    見王卓愣神,齊非疑惑的走了回來。

    王卓身子不轉,右手從肩頭向後指了指︰“姐,我想賭一下那塊臥牛石。”

    “風險很大啊……”齊非吸了口氣,看著他問道︰“你有幾分把握?”

    王卓沉吟著,搖了搖頭︰“暫時還說不準,先問問價錢吧。”

    見王卓對那塊大毛料感興趣,老緬立刻興奮的找他姐夫去了,片刻後帶回來一個比他還要年輕不少的小個子,居然就是他的姐夫。

    老緬的姐夫是個中國通,他自我介紹名叫倫匡,當然這是音譯過來的,由于緬甸人的習慣是在對方的名字前面加“先生”,發音是“無”,所以王卓和齊非就稱他無倫匡,多少有些別扭。

    無倫匡听說兩人有興趣賭那塊大毛料,便讓他正在接待的客戶暫時等一會兒,由院子的另一頭快步走了過來。

    “兩千萬。”

    他背對著場院,向王卓開了價。

    “垮成這個樣子,還要兩千萬?”王卓有些詫異,但並沒被打消積極性,討價還價嘛,這也是必然的過程。

    無倫匡笑了笑,只說了一句︰“那塊料子是帕敢的。”

    帕敢料?王卓頓時神情一震,齊非也有些驚疑,帕敢是歷史名坑,料子尤以皮殼黑似煤炭而著名,帕敢的翡翠結晶細膩,種好,透度高、色足,而且個頭較大,往往有幾百公斤的大塊頭,偶爾出幾塊重量以噸計的巨無霸也不稀奇。

    但稀奇的是,帕敢是開采最早的翡翠場口,早在多年以前就采掘殆盡了,現在市面上能看到的黑烏紗皮殼的毛料都是麻蒙出的,想不到還能在這里看到一塊老帕敢的大料子。

    “如果真是帕敢料的話,倒還有些意思,就是這個價錢太高了,這塊料垮的太厲害。”

    齊非的這番話即是和王卓交換想法,也有和無倫匡討價還價的意思。

    “價錢還可以商量的,但不會太低。”無倫匡兩手比劃著,微笑道︰“你們就算走遍整個緬甸,都不一定能再找到這麼大的帕敢料了。”

    這句話真不夸張,但若不是這塊料先前垮的那麼厲害,恐怕也不會存在到今天還沒有被切成小塊了。

    王卓用只有兩個人才懂的小動作暗示齊非,這塊料子要定了,齊非心領神會,于是兩人開始一個討價還價,一個例數這塊毛料的缺點,和無倫匡殺起了價來。

    價錢最後在一千六百萬敲定,這比王卓預估的千萬左右足足高出了六百萬,但是這塊料子的帕敢出身完全補足了這個數,翡翠西瓜如果是新坑料出品的,那才叫遺憾呢。

    價錢談妥了,新的問題隨之而來——王卓和齊非現金不夠,帳戶上也沒多少錢了

    但這難不倒王卓,齊非也等著看他怎麼耍這個戲法,空手變錢呢。

    “無倫匡,我現金沒帶夠,你這里收賭漲的毛料嗎?”

    “我不收。”無倫匡笑呵呵的說道︰“但只要我打幾個電話,會有超過五個老板過來競價的。前提是你的料子足夠好。”

    “那就好辦了。”王卓滿意的微笑道︰“這塊料子給我留三天的籌款時間,怎麼樣?”

    無倫匡連連點頭︰“沒問題,一星期都可以的。”

    王卓便身手過去與他相握︰“那就這麼說定了。”

    三天籌款時間只是個馬虎眼罷了,即忽悠了老緬朋友和無倫匡,也忽悠了齊非。僅僅一個多小時後,院子的一角便傳來了喜訊,一個剛剛買了三塊毛料的客人,切出大漲了

    商定一星期的籌款時間後,老緬回去繼續練攤去了,王卓拽著他的小破車子,帶著齊非在院子里逛悠著看毛料,他沒怎麼認真的挑了三塊料子,付了錢之後,拿到院子的角落里,讓干活的工人幫忙切開。

    第一塊磚頭料垮的很徹底,是雪白雪白的瓷底,如果在瑞麗那邊,能賣個幾百塊,在口岸這一頭老緬的店里一分不值,王卓隨手丟掉了。

    第二塊是個粥底的,綠的有些斑駁,王卓皺眉端詳了半天,雖然工人直搖頭,他還是把這塊一分為二的毛料放進了小車里。

    第三塊就不一樣了,這是王卓透視了大半個院子,找到的最好的一塊料子,前兩個只是鋪墊而已,掩人耳目,這塊料子才是今天的重頭戲,想買那塊帕敢的大西瓜,就靠它了

    “無色玻璃種,正綠碎花,漂亮”

    “這水頭,足的刺眼啊,大漲了朋友,這塊料子轉不轉?”

    “有二年沒看到這麼好的飄綠花料子了,個頭不小啊。”

    “唉唉,這怎麼話說的,剛買了個大塊冰種的,搞這個肯定錢不夠了,錯過錯過”

    院子里頓時沸沸揚揚,蓋因這塊料子實在太漂亮了,而且有個小西瓜那麼大,切的時候貼著一端,剖面極大,卻幾乎沒有浪費料子,直接用一刀就給賭透了。

    王卓笑逐顏開的連呼運氣,齊非也開心的合不攏嘴,她很想把這塊料子帶回去,做成一只盛冷面的大海碗,那樣就太有食欲了,可是這個願望注定不能實現,因為王卓已經認準了那塊臥牛石,他認準的事,牽頭活牛都拉不回來。

    看到這種情況,無倫匡真有些哭笑不得,對方用十幾萬就賭出了一塊大漲的料子,看來那塊巨無霸大毛料,用不上再等一個星期,今天就能成交了。

    他打了幾個電話,哇啦哇啦的說了半天,不多會兒就陸續有摩托車轟鳴著開進了院里,參加競價的老緬和珠寶商們閃亮登場了。

    再加上院子里原有的顧客,和顧客打電話找來的人,院子里頓時有些熱鬧了。

    最後,一個香港珠寶行駐瑞麗的何姓女采購經理拿到了這塊料子,他的出價不是所有人中最高的,但是這家珠寶行和齊非有些交情,而且盛世王朝以後要在這個領域大展拳腳的話,開拓香港業務時會有求于這家珠寶行,所以便少賺了一些,賣了個不小的面子給她。

    一千八百萬,這塊八公斤多重的毛料以這個價錢易了主,比那塊黑牛石還多了二百萬。

    三角交易結束後,王卓的口袋里也多了張二百萬的現金支票,無倫匡不愧是大老板,當晚半夜時分便按照約定,將那塊黑牛石送到了瑞麗境內,雙方約定好的一家汽車修配廠。

    驗明無誤,修配廠的吊車轟鳴著開啟,勾住纏繞在大毛料上面的鋼絲繩索,將它移送到王卓雇來的配貨卡車上。

    這一樁數額不大,卻意義深遠的交易,終于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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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第一三二章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帶著這麼個大寶貝上路,王卓還真有些不放心。

    他打听了一下跨省武裝押運的事,卻受到了群嘲,只好悻悻作罷。

    敢情不涉及數億數十億的貴重運輸,還真用不動那種高端行業,有跨省武裝押運資質的公司每個省都是屈指可數的,他只是運一塊五噸多重的大石頭而已,又不是什麼稀世奇珍或鎮國之寶,就算舍得付佣金,人家都不鳥他。

    無奈之下,他只好自己押運,這一路上風吹日曬起早貪黑,走的還都是雲南、四川等山區省份,著實受了些累。

    見他對那塊黑牛石比其它所有毛料還要上心,齊非多少有些納悶,不過她知道王卓賭石的本事和運氣,既然王卓額外看重那塊大毛料,她也期待著帶回去之後能切個什麼結果出來。

    一路蝸行,總算在五天之後,回到了江洲

    這麼來回一趟,他和齊非出去了足足半個多月,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年終歲尾,馬路上四處張燈結彩,商家在門口掛上金色的鈴鐺,大堂內擺的聖誕樹,居然要到聖誕節了

    這讓王卓這個北方人多少有些不適應,江洲此時的氣溫和北方的秋末差不多,他剛由雲南那邊回來,也沒有冬天的感覺,往年過聖誕節的時候到處都是冰天雪地的,而江洲卻還在下雨。

    先把黑牛石送到了工廠那邊,和丘路照了個面,簡單聊了一下之後,王卓開著車,又向南京路行去。

    車到半途,他駛上一條工廠的高牆外沒人的路,停車後,死皮賴臉的把齊非拉到了車後座上。

    齊非的右手剛在三天前拆了線,現在只需注意不要沾水,別動作過大,慢慢養傷就行了。她現在吃飯時拿筷子還有些勉強,寫字也歪歪斜斜的,還不太靈活。

    所以王卓可以理直氣壯的要求她做些別的……

    對于這個得寸進尺的家伙,齊非真的是無可奈何,每次她硬著心拒絕,都頂不住王卓的軟磨硬泡,一來二去的,居然就被這個流氓習以為常了每天不讓他爽個一回,晚上連覺都別想睡

    齊非覺得自己徹底沉淪了,在這個冤家面前,白天和往常一樣沒什麼不同,一到晚上就被他由著性子擺弄,除了沒突破那最後一關,想怎樣就怎樣……

    現在她終于明白了為什麼有那麼多男人喜歡玩姐弟戀,都怪姐姐心太軟啊

    “姐,和你商量個事。”

    齊非已經做好被他輕薄的心理準備了,沒想到卻听到了這麼一句。

    “哎?”

    “哎呀姐,你想什麼呢?”王卓促狹的壞笑道︰“大白天的,可不要思想不健康哦。”

    豬八戒倒打一耙了齊非哭笑不得的搗了王卓一拳,等著他的下。

    王卓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膝頭,正色說道︰“把你的設計室,並入盛世王朝吧,咱們一起創業。”

    齊非一愣,頓時沉默了下去,王卓的翡翠工廠現在規模不大,但是工作卻不少,而且制作的東西不乏精品,僅現在的業務量,就能佔用她的設計工作室七成的業務,如果照此勢頭展下去的話,她的工作室很快就相當于盛世王朝的外圍公司了。

    而且,就算她的工作室也在擴張,合並也沒什麼壞處,就算加入了盛世王朝,也可以繼續接其它公司的業務的,這麼看來,合則雙贏,分則兩害,確實有合並的必要。

    但有一個問題卻是躲不開,繞不過的,兩人現在的關系不清不楚的,王卓有女朋友,而且也沒有表露過二選一的意思,難道他想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混下去,腳踏兩只船?

    齊非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做第三者的一天,她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認為,王卓還沒結婚,自己不算第三者,但是做為兩條船的一條,也是她難以接受的,何況對方還比自己了足足十歲?

    沉默在繼續著,王卓不吭聲,齊非又想到了將來,就算自己和王卓走到了一起,十年後呢?自己三十九歲,勉強算徐娘半老,而王卓二十九歲,風華正茂;二十年後呢?自己四十九歲人老珠黃,而王卓三十九歲,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不知有多少女人爭著投入他的懷抱

    想到這里,齊非悠悠一聲嘆息,顯然,這段孽戀是注定沒有結局的,還是好合好散吧

    想好了措辭,她張開口剛要說話,王卓卻搶先一步,輕笑一聲問道︰“姐,你後悔了嗎?”

    齊非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我後悔什麼?”

    “後悔跟我在一起,後悔這幾天咱們之間的事。”

    一邊說,王卓一邊攤開齊非的手,平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想了想,齊非誠心實意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不後悔。”

    王卓緩緩點頭︰“那以後呢,以後也不會後悔嗎?”

    給了他一個微笑,齊非道︰“不,不會。”

    王卓認真看著她的眼楮,確認她的話是由衷之言,才又問道︰“和我在一起開心嗎?”

    齊非不由得想到了歪處,瞟了他一眼嗔道︰“你自己猜”

    王卓頓時失笑,原來齊非以為他問的是床上之事,說起來這些天對她真有些不公平,都是他在爽,她盡伺候他去了突然問這個,人家不嗔怪才怪呢。

    “呃……姐,我是問你,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齊非這回終于听懂了,沒好氣的回答道︰“有什麼話你就不要拐彎抹腳了,直接說吧。”

    “那我就簡短點。”王卓握住她的手,認真的說道︰“像我這麼好的男人現在已經不好找了,放棄的話,你不知道還要折騰多久才能遇到下一個,沒準兒這輩子也找不到了。而且你也是喜歡我的,和我在一起也很開心,所以就不要提分手什麼的話了,ok?”

    “ok你個頭。”齊非有些感動,又有些對王卓的自賣自夸哭笑不得,還有些臉皮嫩不好意思承認︰“誰說我喜歡你了?”

    “你不喜歡我?”王卓做詫異狀︰“那你的舌頭每晚還那麼賣力干嘛?”

    一頓拳打腳踢後,齊非重拾心情,嘆息道︰“王卓,我想你也明白的,咱們之間的感情是不會有結果的,我比你大十歲呢。”

    “那有啥,馬伊俐比章大九歲,娃都生完一個了。”王卓立刻拿起事先上查到的例子來反駁︰“專家說了,姐弟戀有百分之二十可以修成正果,年齡不是問題的。”

    “不是還有百分之八十失敗了麼?”齊非立刻抓住了反面的理由。

    “切,”王卓早有準備︰“地球上這麼多男人,你能遇上我,就已經是極概率的事件了,幾十億分之一呢。百分之八十算什麼,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那你的女朋友怎麼辦?”齊非說不過他,只好拿出殺手 ︰“別和我說你要移民到阿拉伯國家去,那里可以三妻四妾,當心我抽人哦。”

    這倒是個難題,不過要是應付不了的話,王卓也不是王卓了,他故作訕然的撓撓頭,苦笑道︰“姐,我知道腳踩兩只船不對,可我就是兩個都喜歡,我也沒辦法啊你看,我現在剛上大離畢業還有八年,早著呢,想結婚也結不了呀,八年的時間可是漫長的很,咱們先走一步看一步好不好?”

    齊非恨不得一把掐死他,說了半天還是要腳踏兩只船啊,真夠死皮賴臉的“吃著碗里的守著鍋里的,你就這麼打算了是吧?那是不是我和她也可以在外面找別的男人了?”

    “那可不行。”王卓立刻擺手反對,原則問題可馬虎不得,他諂臉笑道︰“姐,男人是博愛的,女人是專一的,我相信你心里只會有我一個的。”

    齊非感到無語︰“你從哪學來的這套歪理邪說?”

    “我爸經常這麼說,至于是不是原創我就不知道了。”王卓嬉笑著說道︰“不過我覺得這話挺有道理的。”

    “那咱倆沒得談了你趁早滾蛋,離我遠點吧”

    “……”

    “你躲開,別踫我”

    “……”

    “你太放肆了,髒手快拿走”

    “……”

    “你……唔……”

    ……

    路虎車平穩的開在江洲的街頭,開車的某人愜意的吹著口哨,不時對著後視鏡拋個飛眼。

    齊非有些氣苦的坐在車座的後排,頭還有些凌亂不整,剛才她嘴硬不肯服軟,身體卻沒堅持多久便癱軟的屈服了。

    她很想抽那個渾蛋幾個耳光,卻舍不得下手,想推開他,卻沒有力氣,想躲避,卻被壓得緊緊的,最後終于半推半就的遂了他的願。

    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牛毛細雨,透過黑色的玻璃望向窗外,她收拾心情,突然想到一個從未現的問題。

    難道,自己有幾分受虐傾向?不然的話,怎麼每次他有侵犯動作時,自己都會興奮,會亢奮,會振奮?

    這個現讓她很是苦惱,卻不知這根本就是女人的本質,是生來便具有的天性……

    她糾結著這個問題,以至于把和王卓的談判放在了腦後。不,也許是故意糾結在這件事上,暫時逃避了那個難以抉擇的難題。

    南京路已經遙遙在望,她心輕嘆一聲,看來只好先這麼拖著,得過且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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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主天使(六級)

(呼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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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46:08 |只看該作者

第一二四章 紅粉助威團

    第一二四章紅粉助威團

    剛回到學校,王卓就听到了一個消息。

    他居然被班級的幾個同學聯名彈劾了,理由是佔著班長的位置卻不作為,而且整天缺課,人影也不見一個,所以無法勝任班長的職務

    “我本來也沒打算做這個班長。”王卓一笑置之。

    專程來通風報信的是耿斌,這件事他可不這麼看︰“王卓,想不想做是你的事,但那幫子合伙在背後挑事兒,你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他們還以你為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呢。”

    王卓笑著點點頭,要論斗爭經驗,他可絕對不缺乏,只不過這次遇到的事情太兒科罷了,他覺得自己好歹也是一分鐘幾千塊的人物,不值得為了這點破事計較。

    “老劉呢?這事他怎麼說的?”王卓問道。

    老劉就是班主任劉成,這位大伯已經五十多歲了,帶不到他們這個班級畢業就會退休,他平時事不管,大事交給系里管,基本啥事也不管。

    “老劉說自己沒空,讓他們找系主任王泰平說道去。”耿斌幸災樂禍的嘎嘎直笑。

    王卓也覺得老劉這事做的有些不靠譜,笑著問道︰“那他們找了沒有?”

    耿斌搖頭︰“還沒有,不過我看也快了,馬上就是聖誕節和元旦了,又是期末,學校里事情不少,班級沒個班長還真不行。”

    王卓若有所思的點頭,大學為什麼吸引人,可不就是這些豐富多彩的活動麼,自己入學後只參加了個軍訓,課也沒听幾天,看來最近應該擠些時間出來,享受一下象牙塔的生活了。

    “對了,我這趟出門,買了些玩意兒回來,這個就送你吧。”

    王卓在兜里一摸,把老緬送他的那個翡翠佛公掏了出來,拎著掛繩,遞給了耿斌。

    這只佛公在瑞麗能賣到個千八百塊的價錢,王卓這份隨手送出的禮物,也算是很貴重了。

    “玉的吧?”耿斌隨手接過去,仔細看了看笑道︰“還挺好玩的呢,謝了啊班長”

    他給當成十幾塊的地攤貨了,隨手掛在脖子上,樂呵呵的走了。

    王卓有些哭笑不得,這真是牛嚼牡丹白瞎了東西,不過也沒太在意,他對朋友一向大方,連肥龍那貨都得了件價值幾千塊的紋龍佩,耿斌拿他當自己人,送件玩意也是舉手之勞的事。

    轉個身,他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沒想到卻很快生了件插曲。

    耿斌也是個胖子,不過醫學院的生活真的挺適合減肥,他又做了體委,這回是真下了一番決心要把體重降下來的。

    所以他每次一進食堂,就開始冥想解剖啊尸庫之類的事,于是飯量就下降了而且他還堅持每天打兩場籃球,還別說,真就收效神,開學三個月以來,除了軍訓時減了十斤,這三個月又減了二十多斤,已經由大胖子轉型成大塊頭了

    得了王卓的禮物,當天下午他又例行來到了籃球場上,做他的鋒。由于那個佛公不大,他又以為是地攤便宜貨,便沒有摘下來,掛在脖子上就玩了起來。

    這一場臨時比賽剛巧是口腔和臨床兩個專業的對掐,開始時雙方還比較節制,場時漸漸打出了一些火氣,這也是常有的事,還沒有上升到口角或沖突的程度。

    某口腔專業的帥哥今天大出風頭,已經連續飆進兩個三分球了,引得看台上幾個護士學校來玩的美媚起哄的尖叫了幾聲,他腦子一熱,防守的時候就給突破上籃的耿斌來了個後摘帽。

    這種容易引起受傷的動作明顯犯規了,耿斌被摟了個 蹲,裁判一聲哨響,罰球。

    “哎哎,等一下,扯掉胖子的東西了。”政治課代表李久寧跑過來,蹲在地上撿東西。

    前面提過,在班主任劉成的英明領導下,王卓的班級所有同學都是干部,最閑的也是個課代表,李久寧就是其之一。

    東西撿起來大家一瞧,完蛋了,紅繩上拴著個佛公腦袋,兩個**以下的大圓肚子不見了

    口腔帥哥一看就直眼了,結結巴巴的說道︰“胖、胖子,你打球戴個翡翠佛公干嘛,我他**也賠不起啊”

    耿斌不識翡翠為何物,大學生里可是人才濟濟的,認得這玩意的不僅口腔帥哥,連那個戴眼鏡的臨時裁判也是個懂行的。

    “我去的,這事可操蛋了”他把一個球員撿回來的佛公肚子要過去,攤在掌心看了看,苦笑道︰“這是個糯種藍水的a貨啊,耿斌,多少錢請的,得幾千吧?”

    “翡翠?”耿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這玩意就是王卓隨手給的,也沒提什麼翡翠,難道不是玉的麼?

    听說得幾千,口腔帥哥的臉苦的都要擠出水來了︰“大家說句公道話吧,是他自己戴這麼貴重的東西上場的,責任不完全在我啊,我認賠,但全款就太冤枉了”

    這話倒是很厚道的,其實他要是死皮賴臉就是咬住了怪耿斌不該戴,一分錢也不賠,別人也不能拿他怎麼樣的。

    口腔帥哥的委屈大家也是很同情並理解的,但耿斌的損失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大家球也不打了,湊過來看他怎麼打算。

    身邊人頭攢動,這回輪到耿斌苦笑了︰“各位,我他**也不知道這玩意值多少錢啊,這就是上午王卓隨手送我的,我以為是個玉石的,不值什麼錢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听他這麼一說,議論的風向立刻變了。

    “馬有才,你是不是看錯了啊,這要真是件a貨,人家王卓就算給耿斌了,也不能不說吧?”

    “我就說嘛,誰會戴著幾千塊的瓷器打球呢,敢情是虛心一場呀。”

    “哈哈,你們看把王貴兒嚇的那樣,他還擔心要搭進去半年的伙食費呢”

    倒是那個綽號馬有才的眼鏡哥立場比較堅定,一口咬住了這是件a貨,就算不值幾千,也不是三頭二百能拿下來的,在他的堅持下,耿斌只好給王卓打了個電話。

    “碎了?”王卓正在喝李廣然炖的兔子湯,一听這個消息差點噴出來︰“耿斌,你這才戴了有半天的工夫?還沒捂熱就給摔碎了?”

    “班頭兒,”耿斌也覺得過意不去,苦笑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意外無處不在啊大伙兒等著听消息呢,這個彌勒佛到底是不是翡翠的,值多少錢,您倒是言語一聲啊?”

    “不值什麼錢的。”遇上這種事也是意外,王卓當然不會斤斤計較,隨口安慰道︰“a貨是沒錯,在雲南那邊也就幾百塊而已,摔就摔了吧,你把佛公肚子帶回來,我找師傅給你改個手機扣。”

    其實那塊佛公肚子真沒什麼改的價值了,王卓這麼說,主要還是安撫那個叫王貴兒的厚道孩子。

    一場風波就暫時這麼平息了,外號王貴兒的口腔帥哥心有數,對王卓好感倍增,耿斌這才知道王卓送了自己一份什麼禮物,王卓在他心的地位立刻上升到了鐵哥們的程度。

    其他人則在紛紛議論,這王卓還真是個大款啊,隨手就送同學幾百塊的東西,更關鍵的是人家連這件東西的價值都不說明白,這是拿錢不當錢啊

    消息在籃球場範圍的傳播開來,第二天王卓和耿斌一起去打球的時候,大伙已經掘到了更大的八卦,看向王卓的眼神都有些異樣,因為這廝昨晚沒住宿舍,有人看到他今早是開了輛路虎攬勝來上學的

    學校停車場不,里面好車也有很多,但開那麼大一輛越野車來上學的,王卓絕對是獨一個

    組上了臨時隊之後,藥劑專業的一個哥們專程跑上去捧起王卓的雙手看了看,把他搞的有些莫名其妙。

    只見那哥們看完之後抬起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兄弟,沒戴個戒指手鐲什麼的吧?摔碎了我們賠不起啊……”

    善意的玩笑和調侃結束後,裁判一聲哨響,比賽開始。

    王卓很快現了一些不尋常,似乎今天比賽的雙方都格外賣力,難道因為看台上的美媚比平時多?

    慢著,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有這麼多美媚過來看籃球來了,而且還備著坐墊?

    這麼一溜號,就險些被隊友的一記傳球抽在臉上,藥劑專業趁機下了個快攻,二分到手。

    場上隊長見王卓分心,跑過來,附耳解釋道︰“都是護理學院的丫頭,平時也有來玩的,今天不知怎麼格外的多。”

    王卓哦了一聲,便把注意力移回了場上,片刻後接了個傳出來的前場籃板球,三分線外輕松起跳,高拋出手。

    籃球唰的一聲空心入,看台上突然響起一陣歡呼尖叫,接著齊唰唰的一聲助威讓轉身回後場的王卓險些扭到了腳。

    “王指導威武,王指導加油”

    場上打籃球的十條大漢面面相覷,敢情這是王卓的親友團助威來了

    王卓的大腦一陣宕機,出了半個月的遠門,回來居然把自己的名人身份給忘了雖說這些妹子跑到這里來助威,惡搞的成分居多,甚至有可能純粹就是來玩惡搞的,那也夠自己喝一壺的了,用不上明天,今晚學校的BBs上就得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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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王指導,顏色他!

    ......

    校園里的臨時比賽,是采用上下半場各10分鐘的賽制,這麼做主要是因為沒什麼替補隊員,全場20分鐘大家的體力能充沛些。

    開賽五分鐘,雙方各有攻守,王卓不聲不響的助攻了三次,摘了六個籃板球,懂籃球的都知道這是全明星級別的數據了,看台上的妹子們可不懂這些,她們只知道王卓在進了一個三分球之後就再也沒得過分,不給力啊

    于是有人站出來了,擊掌打著拍子,動員紅fen助威團給王卓加油打氣。

    “王指導、加油王指導、加油”

    王卓對此表示淡定,名人嘛,要修煉的寵辱不驚才行。可是他的對手和隊友就有些淡定不了了,尤其是對方和他對位的那個小前鋒,已經使出了鯰魚貼身的戰術,務求控制他的發揮,也不知是不是出于嫉妒。

    又傳了個吊中鋒的助攻,掌聲稀稀拉拉的,趁回防的時候,剛剛得了二分的中鋒耿斌湊到王卓身邊,嘀咕道︰“王卓,犀利點呀,那麼多美媚等著給你加油呢。”

    王卓苦笑一聲︰“我有滿足她們的義務嗎?”

    “那倒沒有,”耿斌頗為無語的搖頭道︰“但是你難道不覺得,讓美女失望的男人很沒品嗎,尤其是這麼多美女?”

    王卓品了品他的話,還真很有道理,扭頭看了一眼看台,三四十號人呢,雖然多數只有中人之姿,美女還真是有那麼幾個的,人家乘興而來,也不能讓她們敗興而歸不是?

    就憑那幾個美女的面子,這個球也不能水水湯湯的對付下去了

    剛下了決定,機會就來了,藥劑隊的大前鋒晃過臨床隊的臨時隊長,直插籃下,耿斌這個中鋒只有一米八多些,個子是不夠的,完全靠卡位打法,所以這哥們一到籃下,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三步起跳,勾手上籃,大前鋒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

    雙腳還沒落地,看台上突然響起震耳的歡呼聲,大前鋒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落地後回頭一看,王卓也剛剛在他身後的空處落了地,籃球沒有入網,而是遠遠的在向後場方向飛去

    被王卓給摘帽了而且是直接勾飛的

    歡呼是給王指導的,沒他的份

    “回防快回防”

    後衛的喊聲已經來不及了,王卓的隊友快速打了個二打一,得分加二。

    雖然王卓依然沒有得分,助威團的熱情卻被調動了起來,在籃球場上,最激動人心的除了扣籃,就要數蓋火鍋了,看到王指導如天降大鵬,扇飛了對方已經志在必得的一個球,護理學院的小妞們頓時興奮的不得了。

    吃了個大帽,大前鋒韓遠征不由得有些顏面無光,他一米九零的個子,在高中時就是校籃球隊的干將,進大學之後同學普遍身體素質較差,他還是第一次吃火鍋,而且還做了明星球員的背影牆……

    “舒燦,換位”大前鋒吆喝一聲,和小前鋒換了一下位置,變成了和王卓對位。

    舒燦在王卓身邊做了半天鯰魚,雖說王卓一直沒得分,數據可是刷的飛快,而且也壓制的他一分也得不了,見大前鋒韓遠征要換位,立刻答應了下來。

    兩人一換位,場上的十人就打足了精神,這是有人不服氣要別苗頭了,球要好看了啊

    咻,控球後衛毫不含糊的把球分向韓遠征,讓他強打王卓,一報剛才的火鍋之仇。

    韓遠征也不@攏 憂蠔蠹俁 骰瘟肆交危 苯泳透砂紋    帽曜嫉嬌梢栽厝虢炭剖櫚淖聳疲 凍雋死呵頡  
    “砰”

    籃球直接就被高高跳起的王卓拍飛了,韓遠征的假動作也許能瞞過場上的任何人,卻對付不了可以通過他的肌肉動作而預判他的行動的王卓

    韓遠征本想立刻就給蓋了自己一帽的王卓還以“**”,沒想到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在短短半分鐘之內吃了第二次火鍋

    場上場下,歡聲雷動

    藥劑隊的控球後衛立刻向飛往後場的籃球追去,卻被臨床隊的後衛壓著半個身位,跑不起速度來,而立刻便有一個身影後來居上,幾個大步便追到高飛的籃球下,騰躍而起,一把抄住了籃球。

    正是蓋帽後迅速參與進攻的王卓

    “王指導加油”

    雙腳落地,王卓像是背後長了眼楮一樣,擊球向右側橫移了一步,偷襲抄球的韓遠征立刻撲了個空,他收住沖勢回身時,王卓已經退到了三分線外,輕輕一跳,籃球出手。

    壞了韓遠征使出吃奶的力氣跳起,連籃球的邊都沒踫到,落地時扭頭一看,正好瞧到籃球空心入網的影像

    “王指導威武王指導、加油”

    接連兩個蓋帽,再加上一個三分球,助威團的情緒空前高漲,甚至有一個美媚把手指含在嘴里,吹出了響亮的口哨聲。

    耿斌跑到王卓身邊,向他直打眼色︰“嘿,有個小妞口技不錯”

    王卓意氣風發,干脆向看台上揮了揮手,頓時又讓叫喊聲增加了幾個分貝,還被拍照的手機閃光燈晃了幾下。

    這麼一亂的工夫,藥劑隊趁機打了個快攻,小前鋒舒燦跳投得手,二分入賬。助威團立刻嚷了起來,嫌藥劑隊趁人不備進攻,沒品、賴皮。

    場內場外的男生們頗為無語,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嘛,哪有打籃球不讓玩快攻的?看來這里已經變成王卓一個人的主場了,今天的藥劑隊可有些背運啊。

    再度換臨床隊進攻,控球後衛有意成*人之美,一過半場,便把球擊地傳給了三分圈外的王卓。

    王卓瞅準機會吊給禁區內的耿斌,沒想到這小子馬上又給傳了回來,而且這麼一個對傳,丟下王卓想回禁區協防的韓遠征立刻落了防,給王卓留了足有兩步遠的空位。

    說起來王卓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好,發財了之後更是營養全面補充了上來,又長了一些身高,把之前營養不足所耽誤的部分給補回來了

    夏秋兩季正是長身高的好節氣,王卓雖然最近沒有量過,但肯定已經長到一米八開外了。這兩步的距離如果換作他以前的身高,韓遠征還有可能及時補位,破壞他的投籃,可換作現在,就只能躍在空中看著籃球從頭頂飛過,起一點干擾作用罷了

    唰又是個空心的三分拿到第一次助攻的耿斌沖出禁區,大力和王卓擊了下手掌,連站在場邊等位置的其他男生都鼓起了掌來,這一球配合到位,投籃精準,就算在NBA的賽場上也足以入選個全場十佳了

    韓遠征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短短兩分多鐘的時間里,王卓已經在他手上拿到了兩個蓋帽和兩個三分球,雖說這只是普通的小對抗賽,也夠他丟人的了。

    而且他比王卓高了將近十公分,場邊又有很多外校的女生在加油助威,使他徹底淪為了背景角色,這面子已經丟到校門外去了

    “給我球”

    他幾乎是用吼的向控球後衛下達指令,再不在王卓手里扳回些場面回來,他今天就徹底顏面掃地了

    控球後衛也理解他的窘況,雖然他要球的態度很不禮貌,還是把球傳了過來。

    見這哥們已經有些要抓狂了,王卓非常沒有競賽精神的放水了,只是場臨時小賽而已,玩那麼認真干嘛?也要給別人留些面子嘛。

    韓遠征這次沒敢托大,事實上連著被蓋帽兩次之後,他也有些怕了,假動作之後他虛晃一個上籃動作,運球從王卓身旁繞了過去,投籃得分。

    場邊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不是因為這個球精彩,多數是鼓勵韓遠征的,因為這是他一個人的客場……

    “王指導、加油還以顏色”

    “還以顏色、還以顏色”

    助威團的吶喊聲中,王卓不負眾望的利用耿斌的卡位,甩掉韓遠征的防守,再次三分得手。

    嘀的一聲哨響,上半場的十分鐘剛好在這一刻結束,臨床隊以三十比十八分的成績大比分領先,王卓當記首功

    場邊歡騰了三兩秒鐘,突然一靜,繼而就見一個女生雙手擴成喇叭狀,向場內大喊︰“王指導,太不給力了我們要看**”

    喊完,她轉回身用小拳頭比劃著節奏,一、二、三之後帶著女生們齊聲吶喊︰“我們要**”

    球場內外頓時驚掉了一地下巴,顏色的色是平舌音,而射是卷舌的,這幫女人肯定不會分不清楚的,她們這也玩的太嗨了吧

    在全國部分地區,投籃又稱射籃,可能是從足球的射門中借鑒過來的,**其實就是在對方的臉上投籃命中的意思,但這個詞它不是這麼用的啊,大家都是高校生,誰沒看過幾部大人片?有幾個不知道這個詞另一層意思的?

    剛剛走到場邊的球員們一陣惡寒,大家雖然都是今年的新生,但也听說過護理學院美媚們的開放,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啊

    “砰”剛拿起一瓶純淨水的韓遠征把瓶子狠狠摔在地上,鐵青著臉,大步向場外走去。

    他的幾個隊友面面相覷,誰也沒有上前攔他,因為換成是誰被幾十個女生要求另一個男生在他的臉上“**”,都不會比韓遠征表現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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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女人緣

    下半場的比賽還沒開始就結束了,藥劑隊說是他們少了個人,沒法比了,其實大伙都明白,是王卓的粉絲團太給力,他們受不了那種壓力。

    一場鬧劇就這麼收場了,王卓有些哭笑不得,多少也對韓遠征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他也不會因此覺得自己虧欠韓遠征什麼,誰讓他學藝不精呢,有本來打回來不就得了?

    只打了十分鐘,大伙還尤有余力,王卓的紅fen助威團也興致正高,可是其他班級的隊伍說什麼也不肯和王卓幾人過招,天知道那些護理學院的小妞們還會整出些什麼妖娥子來,還是避開為妙。

    見籃球玩不了了,王卓披上外套就想回寢室,連一步都沒邁,就被三個女生給攔住了。

    這三位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玩得最嗨的那三個護理學院的小妞,一個是吹口哨的那位,耿斌戲稱她口技不錯,一個是帶頭喊口號的那位,要求**韓遠征的就是她了,還有一個長發飄飄姿色過人,個子足有一米七五,一雙大眼楮在王卓身上流連掃視,毫不吝嗇對王卓的好感。

    喊口號的是個大*妹,生得白白嫩嫩的,讓人一看就有幾分好感,她一點兒都不拿自己當外人,開門見山的就說道︰“王指導,我們要請你吃飯,賞個面吧?”

    王卓身邊的耿斌忙咳嗽一聲,王卓會意的笑道︰“對不起啊,我和幾個哥們已經約好了。”

    見王卓這麼痛快的就拒絕了美女的邀約,耿斌幾人真想在王卓屁股上來一腳再說,沒想到卻听那個美媚大方的笑道︰“那就一起來啊,人多還熱鬧一些,我們歡迎之至”

    王卓爽快的點頭說好,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這就被王卓提攜了一次,王指導的綽號果然不是白叫的,這一手欲擒故縱之計,有若高山流水羚羊掛角,玩的高啊

    見王卓同意了,大*妹興奮的叫了聲YES,回身一招呼,立刻呼呼拉拉的又跑過來了幾個女孩,耿斌留心一數,剛好是七個,加上之前的三人就是十個了,自己這邊只有五個男生,我勒個去,一拖二

    醫科大的學生整天和蚯蚓、兔子、尸塊為伍,何曾有過這麼多美女資源,看著王卓幾人在一群美女的簇擁下熱熱鬧鬧的向校外走去,球場上不知羨慕壞了多少單身**,發出陣陣哀嚎。

    好在今天和同學一起來組團觀光的護理學院美媚還留下了不少,上場打球的男生們馬上賣足了力氣,這些美媚將來就業從事的就是護士職業,男生們畢業後也是要進醫院工作的,大家正好專業對口,如果表現給力的話泡上一個倒也不是難事,今天的機會也真是難得,那就爭取套上近乎,抱得美人歸吧

    卻說王卓這一伙十五個人,大家略一交流,才知道這些女生是坐公交車來的,別說私家車,連打車的都沒幾個。

    這也難怪,護理學院畢業了也是伺候人的,家庭條件好的話誰會把自家女兒送去學這個?也有些女孩不甘貧困,傍了大款或做了二奶去了,今天這些女生里面還真沒有。

    至于這十個女生里面有幾個是有男朋友的,又有幾個已經在同居了,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護理學院的開放程度也是出了名的……

    這頓飯自然是王卓請了,他怎麼說也是東道,怎麼能讓遠來做客的女孩掏錢,況且這些女生也真沒什麼錢,寬裕些的每月有八百塊生活費,條件差的還要勤工儉學過日子呢。

    耿斌等男生也知道王卓有錢,他們本來還想表現的大方一些,和王卓AA制一起請客,不過在王卓點了幾個菜之後就乖乖的不再堅持了。

    吃飯時大家敞開了一聊,果然不出王卓所料,這些女生追星的成分極小,其實今天就是來找樂的,說白了就是打發業余時間

    之所以惡搞王卓,不過是名叫夏至的這個大*妹的即興提議罷了,就像都市快閃族一樣,做什麼不重要,有趣就行。至于為什麼選了王卓,誰讓他多少還算是個名人呢……

    這個理由讓王卓實在有些哭笑不得,她們倒是玩嗨了,今晚學校的BBS上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自己這個風頭可是出定了。

    吃完飯女生們又鬧鬧哄哄的要去唱歌,男生們立刻附議。

    王卓上了個廁所,出來時遇到了那個大個子的女生白露,吃飯的時候夏至就故意把她安排在他旁邊,明顯有撮合的意思。白露的表現倒是中規中矩的,即不掩飾對王卓的好感,也不多暗示什麼,倒也是個不錯的女孩。

    “他們基本決定是去美樂迪了,你也去的吧?”白露有些期待的問王卓。

    王卓已經拿定主意不去了,自家後院的事還沒搞定呢,他可不想再招惹別的女孩了。而且對于護理學院的女孩,說實話他有些排斥,因為風評不好。

    “我約了女朋友一起看美劇,恐怕不能和你們去唱歌了。”

    听了王卓的話,白露只是哦了一聲,目光中卻明顯的流露出了失望之色,王卓歉意的向這個眼楮會說話的女孩笑了笑,走向包房。

    ……

    天黑後飄了幾片雪花,聖誕節真的快到了。

    晚上九點多鐘,王卓站在寢室的陽台上給甘霖打了個電話,可惜未來丈母娘也在,只聊了兩句便草草掛了電話。

    他又給齊非打了一個,把美女姐姐調戲了一番,這才心滿意足。

    做了些壓腿和擴胸的運動,他剛要回房間,看到四個醉鬼兩兩成對,勾肩搭背的向寢室樓走來,偶爾還有人摔上個跟頭,弄得滿手泥濘。

    定楮一看,他頓時哭笑不得,這四個衰人可不就是耿斌他們幾個麼,這是唱完歌回來了?

    不大一會兒走廊上便響起了沉重的腳步和喧嘩聲,是四個酒鬼上樓來了,王卓倚在自己寢室的門口看著這四個同學,笑了個歡樂。

    “王卓,王卓”

    司職控球後衛的呂鐵峰口齒不清的叫著王卓的名字,上前搭住王卓的肩膀︰“好兄弟,夠義氣以後有什麼事你說話,我沒二話”

    這番話有些言不搭意,但也能听明白,他這是向王卓表示友好來了。

    呂鐵峰在四人中不是喝的最高的一個,他一邊嚷嚷著過癮,一邊找到自己的寢室,跌跌撞撞的進去了。

    另兩個男生一個清醒些,一個醉的一塌糊涂,攙扶著上了樓。只剩一個臉頰紅撲撲的耿斌,進了王卓的寢室,在客廳的沙發坐了下來。

    灌了半瓶王卓遞來的礦泉水,耿斌這才苦笑說道︰“真他**丟人,我們四個,被兩個小妞搞沉了。”

    王卓有些詫異︰“你不是一瓶的量麼?”

    “那得是發揮好的時候,平時八兩我就不行了。”耿斌拍了拍他自己那張大臉,說道︰“瘋子就是個半斤倒,大蟲酒精過敏,二兩就完,人家女生還想好好和咱喝一回呢,兩輪下來咱們的人就趴了,後來人家自己喝的。”

    “幸好我沒去,不然今天也得栽。”王卓直撓頭。

    耿斌連連點頭︰“就那個吹口哨的劉湘玉,和你的白露,她們兩個太能喝了”

    王卓急忙糾正︰“等會兒,什麼叫你的白露,我有對象的,你別亂說啊。”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夏至她們說的。”耿斌嘿嘿笑著解釋道︰“她們也知道你有對象,可就非要這麼撮合,我也不能攔著不讓啊是不?”

    “懶得和你廢話。”王卓站起身,準備下逐客令了。

    “聖誕節她們學校有舞會,你去不去?”

    “不去,咱們學校又不是沒有,我這個班長怎麼能走開。”

    “咱們學校的是平安夜舞會,她們是狂歡夜的,嘿嘿,狂歡啊”

    “那也不去。你是別自己寢室,還是睡我的客廳?”

    “走走走,我這就走。不過王卓啊,我看那個白露是真對你有意思,她還是你的粉絲呢,你要肯敢腳踩兩只船,我看她立馬就能從了”

    “我先把你打從了,快滾蛋”

    ……

    趕走了耿斌這個臭拉皮條的,王卓自己想想,覺得這事有些好笑,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挺有女人緣的呢。

    睡到半夜,突然被電話吵醒,丘路興奮的聲音有些震耳︰“王卓,你猜我們從那塊大家伙里面切出什麼了?”

    “丘哥啊,切出什麼也不至于興奮成這樣吧?這都後半夜了,你還給我打電話?難道還能切出個西瓜不成?”

    “哎?我去,這都讓你猜中啦?告訴你啊王卓,我們還真就切出西瓜啦,而且還不是一個,這下咱們發啦”

    大毛料運回後,王卓特地用了一天的時間,在上面畫了下刀的位置,生怕被技師們開刀時弄出什麼差池,破壞到西瓜可就損失大了。

    就要過元旦了,所以丘路他們手里的活計不少,每天加班加點的,暫時就沒踫這塊大家伙,許是齊非新請來的幾個工匠上了手,丘路就騰出時間來了,才按王卓的要求剝了大毛料的皮。

    不消說,他大半夜打來這麼個電話,說明已經連續工作至少數個小時了,一看清大毛料的廬山真面目,連時間都沒注意,便打電話來報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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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主天使(六級)

(呼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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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48:32 |只看該作者


第一三六章 連高仿的都值錢

    第一三六章連高仿的都值錢

    王卓在工廠的車間里看到那塊大黑牛一樣的毛料時,丘路和潘鳳英等人正在小心翼翼的將翡翠從上面向下剝離。

    這可是項精密的技術活兒,要知道整塊翡翠中間本來就有一道橫貫的裂紋,是不能一下子揭下來的,而且每半塊翡翠都有百多斤重,別說是摔在地上,就算一不留神磕踫到哪里,都是無法挽回的損失了。

    丘路和他的徒弟是從昨天下午…多,開始剝這塊毛料的,剝到六點師傅們下班的時候,整塊翡翠已經初露端倪,大家都是資深人士,每天玩的就是這個,那黑一道綠一道的翡翠條紋誰都能聯想到西瓜上去,一看到這番奇景,頓時都不肯走了。

    丘路光顧著興奮去了,等他想起要保密的時候,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工廠,連晚上打更的保安都鎖了大門,把四條狼狗放進院子里撒歡,悄悄過來看熱鬧了。

    解石大漲成這個樣子,別說是丘路,就連資深如潘鳳英等高級匠師,也是沒有見過的,潘鳳青甚至說,就是父親和爺爺在世的時候,都沒解過這種毛料,老北京的琉璃廠都沒有

    王卓從雲南千里迢迢拉回來的這塊大垮料,把潘家園和琉璃廠全踹了

    這麼說也許有些夸張,但翡翠西瓜有多厲害,在場的眾人是再清楚不過了,所以身為股東的王卓、齊非、關盈盈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齊非頂著後半夜的霜花就來了,關盈盈是一清早到的,王卓呢,王卓先去了趟電子城,買了幾部攝像機才姍姍來遲……

    “還是小旭習慣好,解石之前就開始拍照錄像了,這些資料以後可都是寶貝呢。”

    關盈盈夸獎著丘路的徒弟,這個叫梁旭的小伙子和王卓同歲,生得四方臉、四方鼻子四方嘴,差不多哪都是方的,工廠里的師傅們開玩笑給他改了個名叫梁方,後來干脆就小方小方的叫著,已經改不過來了。

    現在大家已經不提漲多少、發不發的事情了,誰也無法給這塊毛料定價,連王卓高價聘請的定價師黎姐都只能苦笑搖頭了。

    “師傅,慈禧老太太的西瓜要是找到的話,現在能值多少?”是梁旭在不恥下問,這塊大毛料是他協助丘路一起剝皮的,雖然他現在已經沒資格再伸手了,能幫著剝一回皮,也是與有榮焉的事情,夠他顯擺半輩子的。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丘路笑了笑說道︰“你師傅我整天研究怎麼雕刻,對價錢方面的事可不算在行。”

    梁旭哦了一聲,目光一掃,就落在了正用攝像機拍攝的王卓身上︰“王哥,你是大老板,應該比我師傅懂行吧?你給估個價?”

    這個問題王卓還真想過,見梁旭問了,他隨口答道︰“十五億左右吧。”

    嗡的一聲,正在剝石頭的那個上海師傅停下了手中的機器,一把掀起面罩,哭笑不得的說道︰“十五億?王老板說的是十年前的行情吧?現在一百五十億都不止好的伐?”

    王卓著實被嚇了一跳,問道︰“姜師傅,沒有這麼夸張吧?”

    一旁的關盈盈只顧著捂嘴偷笑,齊非用指尖指了指王卓,笑著揶揄道︰“不懂就別亂說好不好,你這剛一開口,就露怯了。”

    王卓有些不服氣的一挺腰︰“那你們倒是說說,那兩個翡翠西瓜能值多少?”

    “我這麼給你說吧,”齊非用最簡短的語言講道︰“咱還拿圓明園的銅首像做比較,零七年的時候,一個馬頭賣了六千九百一十萬港元,接近七千萬塊了。那個馬頭平時放在哪?在圓明園的一個院子里,露天的。翡翠西瓜平時放在哪?在慈禧太後的藏寶室里,有專人看管的。馬頭是什麼材質的?中國人都知道是銅鑄的,翡翠西瓜是什麼材質的?這就不用我說了吧。零六年有個乾隆圓碗拍賣了一點五億港幣,那碗是瓷的。”

    齊非的話說完了,關盈盈在一邊只補了四個字︰“昂得死蛋?”

    王卓震撼的同時也有些哭笑不得,昂得死蛋是英語understand,也就是“明白了?”的意思,關盈盈這是在取笑他不學無術呢。

    一邊的梁旭已經品出味來了,驚訝的說道︰“一個銅馬頭就賣到七千萬了,瓷碗一億半,那這對翡翠西瓜豈不是無價之寶了?”

    所有人都向他投來“你答對了”的表情,梁旭知道自己又做了一回小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問道︰“那咱們這個翡翠西瓜,能值多少?是不要是模仿那對西瓜做?”

    這個問題麼……它又繞回了原點,于是大家繼續該下刀的下刀,該錄像的錄像,該聊天的聊天,誰也不理梁旭了。因為沒人能估這個價

    當天下午,盛世王朝的股東和頭頭腦腦們坐在工廠的辦公室里,開會。會議的中心就倆字︰安全。

    如果沒有那兩塊西瓜料,王卓籌辦的這家工廠算是很安全的了,高牆深院、探照燈電網,根本無虞毛賊。

    但是有了這個價值連城的料子,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別看這里是江洲,就算是紫禁城又怎麼樣,這年頭銀行都有人敢搶,運鈔車都有人敢截,反正都是殺頭的買賣,搶了這塊料子去比劫十次運銷車都賺錢呢,誰敢說這買賣沒人干?

    九六年,張子強綁架李嘉誠的長子李澤鉅,換到了十億贖金,號稱世紀劫案,震驚世界。這塊料子未必就不值十億

    十億是多少?1000000000,這麼多個零

    而且,還有個問題大家都在討論,慈禧太後的西瓜到底是多大的?應該不是那種二十斤的北方大西瓜吧?翡翠的比重是西瓜的四倍左右呢,老佛爺也不能抱個八十斤的西瓜玩不是?那要是南方的小西瓜,可就樂子大了,那兩塊毛料能雕刻出N個呢……

    所以安防是眼下的第一要務,而且是刻不容緩的,必須在消息傳開之前徹底解決

    這個問題連見過大世面的齊非和潘鳳英都一籌莫展了,她們甚至感覺隨時都會有一輛裝甲車沖進院子里,然後跳下來一群拿著沖鋒槍的恐怖分子,一通掃射之後搶了東西走人,一小時後那兩塊明料就被裝上汽艇,拉到公海上去了。

    要說別的珠寶公司,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同樣的問題,但是人家都是滾雪球起家的,安防措施一步一步積累起來,人員可靠、底子厚、保密措施也好,可盛世王朝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地基還沒挖完高樓大廈就蓋起來了,根基不穩啊。

    想來想去,王卓終于認識到,現在這種局面是無法靠提高安防層次來解決的了,也就是說,必須把翡翠挪到安全的地方去

    “什麼地方最安全?”他沒頭沒腦的提出了問題。

    好在大家的思路都圍繞著這個問題,倒也不難理解,丘路先說道︰“公安局吧?”

    關盈盈打趣道︰“政府大樓也不錯,你不是認識秦學市長麼?”

    這兩個地方顯然不可能用,大家一笑置之,潘鳳英笑道︰“部隊也不錯,比公安局靠譜。”

    大家一听都樂了,可不是麼,只听說過李嘉沖進公安局打死幾名警察,還沒听過不法歹徒跑去部隊送死的,看來保安衛國的部隊果然比某暴力機構靠譜的多。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王卓突然一拍大腿︰“潘姨的話還真在理,這事沒準真行得通呢”

    齊非忙問道︰“怎麼,你在部隊方面有能用上的關系?”

    王卓向她嘿嘿一笑,拿出手機就向外走去,見這小子神神秘秘的,大家都有些好奇,這是給誰打電話去了?

    片刻後,王卓快步走回來,滿臉喜色的笑道︰“這事有八分把握了,最晚明天就能落實。大家現在就開始準備吧”

    “準備什麼?”關盈盈忙問。

    “出差呀,”王卓嘿嘿笑道︰“你不能去,畫圖紙的齊姐,主刀的兩個潘姨和馬靈姐,還有丘哥和小方,都得跟著這塊料子走的。只要事情定下來,就得到部隊去住了”

    關盈盈很想說自己還有外貿方面的生意要做,不能總泡在盛世王朝這邊的,可是價值連城的大毛料就在樓下晾著呢,她也是股東之一,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拖後腿呢?

    把大伙留在工廠這邊處理翡翠收拾工具,王卓打了個小布包掛在脖子上,開著車直奔學校,他得接上秦思晴一起,去政府大院見秦靖中老爺子去。

    潘鳳英提出部隊安全,他立刻就想到了秦靖中,這老爺子一輩子混部隊的,退下來了走到哪里人家還得稱他一聲老首長,王卓和他又是忘年交,這事不找他還能找誰?

    而且秦靖中喜歡翡翠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一直沒有什麼合適的東西送他罷了,太貴的人家肯定不要,便宜的又拿不出手,現在要有求于他,說不得也得拿件上些檔次的禮物去拜訪一下了

    路上給秦思晴打了個電話,讓她在校門口等著,王卓一邊開車一邊尋思著,這翡翠西瓜雕出來肯定不止兩個,到時要不要在自家客廳也擺上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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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禮尚往來

    第一三七章禮尚往來

    還沒有訂閱第八十三章的書友們,請高抬貴手訂閱一下,支援紅腸沖一下最高訂閱。

    高V只需六分錢而已,初V也用不上一毛,謝謝大家。

    .............

    無風的天空中忽然開始飄起了雪花,揚揚灑灑,像降臨人間的精靈。

    王卓就是在漫天飄舞的雪花中看到秦思晴的,她正像個孩子一樣張著雙手,去接飄落在身邊最大的那片雪花。

    “天氣預報說是一場大雪,希望傍晚的時候可以堆雪人吧”

    上了車,她還興奮的念叨著,江洲確實是一個難得下場大雪的城市。

    秦思晴今天戴了頂紅色的小圓帽,黑衣黑裙,大號的紅圍巾,加上她那張稚氣未脫的可愛臉蛋,讓王卓聯想到了小紅帽的故事,還有動漫中的萌系少女人物。

    “對了,王卓哥哥,我問你個事。”秦思晴看一會兒雪,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什麼是**呀?”

    正在開車的王卓剛巧遇到紅燈在減速,被她的問題刺激的險些把剎車踩到底,後面的車輛不滿的按了下喇叭。

    這里是禁止鳴笛的路段,不知道那哥們會不會悲劇的被罰款。

    “干嘛問這個?你和韓遠征一個班的?”

    “對呀,今天上午有公共課,總听男生們說他被你**了什麼的,我不懂什麼意思,問了也沒人說。”秦思晴不滿的哼了一聲。

    “哦,哈哈”王卓暗擦冷汗,解釋道︰“顏就是臉,射就是投籃,就是在臉上投籃的意思了,你明白了吧?”

    “切,”秦思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答案要是這麼簡單,他們會不敢告訴我嗎?肯定還有別的意思,不然他們就不會笑的那麼齷齪了。”

    “咦,綠燈了。”王卓拙劣的打了個岔,埋頭開車。

    秦思晴才十五歲而已,又是市長家的千金,他可不想幫她普及這種知識,要明哲保身啊。

    見王卓裝傻,秦思晴不以為然的一撇嘴︰“不說拉倒,回頭我上網一查就知道了,誰稀罕你說。”

    王卓苦笑道︰“那你自己偷偷查吧,查之前別再問別人這個問題了。”

    “我就知道準沒好事。”秦思晴也是個急性子,當場就拿出手機,在一邊查了起來。

    百度再一次立功了,不過這一回終于是正面立功,秦思晴只搜索到了一條結果︰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和政策,部分搜索結果未予顯示。

    秦思晴詫異的咦了一聲,不信邪的又換了谷歌瀏覽器,結果再次搜索失敗。

    于是這個聰明的***又換了個搜索引擎,不是有句廣告詞叫搜搜更懂你麼,她改用騰訊搜搜了

    王卓一邊開著車,一邊偷眼看她在一旁搗鼓,會是什麼結果他心里也完全沒底,遇到這種情況他還真不會處理了

    搜搜給力了秦思晴終于找到了一個有效鏈接,叫了聲YES,點擊了進去。

    這是一個SOSO問問提供的網頁,分類是狗屁不通的藝術人文,樓主提了個和秦思晴一模一樣的問題,被采用的網友回答非常直白易懂,別說秦思晴這種高考狀元了,就是小學三年級的十歲孩子都能看懂

    秦思晴當場被雷了個外焦里嫩的,老半天才緩過神來,哭笑不得的把手機往旁邊一丟,突然一躍而起,在王卓的肩膀上搗了幾拳。

    “都怪你,都怪你——”她用撒嬌的聲音叫著︰“我還追著男生問是什麼意思呢,丟死人了我沒臉見人了”

    “誰讓你好奇心那麼強來著呢……”王卓苦笑著任她捶打,反正也不疼不癢的,暫時先用左手單手開車也沒什麼問題,就讓她發泄一下吧。

    鬧了一會兒,秦思晴總算放過了王卓,坐回去低著頭,臉蛋紅撲撲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卓估計著這丫頭肯定不會把這件事對別人說的,想必秦靖中父子也不會知道此事,那就先這麼著吧

    汽車開進了市委大院,王卓本以為市委和市政府是倆院子呢,敢情市長是兼職市委副書記的,秦學也住在市委大院里,又讓他長了些知識。

    大白天的,秦學夫婦都上班不在家,開門的保姆叫劉姨,和她一起出來迎接的是甄瑾,紅房子案之後,她就留了下來,做秦靖中的護理員了。

    秦靖中手術之後恢復的不錯,去了病根後,現在比手術前還硬朗一些,他迎候在書房門口,拍拍王卓的肩膀,把王卓讓進秦大市長的書房。

    這間書房可是部級高官的書房,等閑人是根本進不來的,秦靖中可不管這些,讓他在客廳招待王卓,他還嫌氣溫太低呢。

    “老爺子,我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專門向你求助來了”

    王卓也不見外,開門見山的就說明了自己是有求而來。

    秦靖中愣了一下,哈哈笑道︰“又捅什麼簍子了?”

    “這回可不是捅簍子,是件好事。”王卓欠了欠身,接住甄瑾送來的茶水,放在桌上。

    “其實上回也是件好事。”甄瑾笑著插了一嘴,她在這的身份不算佣人,而且和王卓也有舊交,插幾句話也沒什麼關系。

    秦靖中問道︰“說吧,這回是什麼好事?”

    “先不忙說事,”王卓站起身,來到書架前,摸了摸上面的一條翡翠掛魚,搖頭笑道︰“秦叔叔的書房就掛這種東西,是不是寒酸了點?”

    “也就王卓哥哥敢這麼說吧。”秦思晴笑著說道︰“別人進我爸的書房,都夸這條魚好呢,沒一個說難听話的。”

    王卓頓時啞然,這條翡翠掛魚不過是件廉價工藝品罷了,用的是瓷一樣的磚頭料,雕工一般,打磨的也不太細致,顯然是出自批量生產或學徒工練手時候的作品,大小和真魚仿佛,估計也就值個千八塊錢罷了。

    能進秦學書房的,除了親近之人以外,都是非富即貴的,以這些人的身份地位,不可能沒有鑒賞一條翡翠掛魚的見識,他們卻夸這條魚好,顯然是奉承這條魚的主子呢。

    “這條魚啊,還是我十多年前買的呢,和小月年紀差不多了。”秦靖中走了過來,問王卓︰“你給估個價?”

    “一千。”王卓嘿嘿笑著伸出根手指。

    “挺敢說實話的嘛。”秦靖中連連點頭︰“買它的時候我花了八十,加上這些年的通貨膨脹,一千差不多了。”

    “那我也考考你。”王卓把背包摘下來放在桌上,從里面取出個緞子面的小包來,攤開後,露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翡翠掛牌。

    這塊翡翠是難得的四色料子,秦靖中一入看到它,雙眼便亮了起來,秦思晴也驚奇的咦了一聲。

    “這是真料子的?”秦靖中伸出枯樹一樣的老手,連著緞子面一起捧了起來,催促道︰“小月,快給爺爺拿眼鏡來。”

    甄瑾早把眼鏡拿出來了,聞言便遞給了他,老爺子戴上眼鏡重又觀看,立刻說道︰“精品,這是難得的精品啊。”

    只見那塊翡翠掛牌呈長方形狀,下面是綠色的浪濤,天空飄著白雲,一條金鯉魚高高躍起,遠處紅色的龍門遙遙在望。正是中國傳統文化最著名的故事之一,鯉魚跳龍門

    這塊翡翠掛牌雖然只是糯種,卻極合鯉魚跳龍門的典故和意境,而且水頭也比較足,鯉魚刻畫的栩栩如生,設計師的手法十分高明,讓整塊料子看上去像天生為刻這塊牌子而準備的一樣。

    “可惜是塊糯種的,”秦靖中看了半天,第一句話就露怯了,然後繼續露怯︰“雖說瑕不掩瑜,但還是先天不足啊,這牌子我估個三萬到五萬之間吧。”

    “我和爺爺的看法差不多。”秦思晴表示贊同,卻不知道這句話也讓她徹底泄了底。

    王卓心中暗笑,如果是別的典故也還罷了,比如鋤禾日當午或者彎弓射大雕之類的,那樣這塊牌子也就值個十來萬算了,但鯉魚跳龍門的典故卻不一樣,它寓意著考生中弟,或仕者升官,尤其是升官的寓意,絕對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給當官的送禮拿這個是最好不過的了

    所以,這塊翡翠掛牌的價值,要在秦靖中估價的五萬後面加個零,才算靠譜一些

    見王卓笑而不語,秦靖中問道︰“怎麼樣王卓,我對這個估價還是有幾分信心的,你看高了還是低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值多少,”王卓笑道︰“毛料花了一千八,工時費大約兩千吧,再算上工具磨損什麼的,成本加起來才四千塊而已。”

    秦靖中一听,頓時就樂了︰“你小子打什麼馬虎眼,難道要把這東西送我?”

    王卓嘿嘿一笑道︰“是啊,我想把它送給你,你敢不敢收?”

    “我有什麼不敢收的?”秦靖中輕哼了一聲,說道︰“我現在一沒公職,二沒什麼權利,誰敢管我收不收東西?再說了,你小子欠我的人情不小,又那麼有錢,送我點東西還不是應該的?”

    這回輪到王卓詫異了︰“你是市長的家屬,能隨便收別人東西嗎?”

    “市長家屬?市長家屬就不能禮尚往來了嗎?”秦靖中一吹胡子︰“我又不白收你的東西,小月,去把我的箱子拿來,讓王卓挑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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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王卓小福星

    第一三八章王卓小福星

    箱子一打開,王卓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老**的底蘊根本不是他這種毛頭小子可以臆測的

    他本來還以為,秦靖中收藏的是些翡翠玩意兒,因為老爺子的愛好就在這上面了,但看到箱子里的東西他才知道,原來翡翠只是老爺子廣泛愛好中的一項罷了。

    “王卓哥哥,”秦思晴小聲嘀咕︰“爺爺難得大方一回,讓你挑兩件呢,這可是從來沒人有過的待遇啊,我幫你挑兩件值錢的吧,好不好?”

    秦靖中人雖老了,耳朵卻還挺靈光的,聞言哼了一聲道︰“小月,胳膊肘不許向外拐哦。”

    秦思晴一吐舌頭,退到一邊去了,悄悄向王卓指了指箱子里的幾卷畫軸。

    王卓隨手拿起一幅,在甄瑾的幫助下小心展開,一看落款,便合上放回了原處。

    那是幅張什麼千的真跡,寫明是專為給老爺子賀壽畫的,王卓的那塊翡翠掛牌雖然也是值幾十萬的東西,但和這幅畫比起來,差的何止十萬八千里遠。

    抬頭一看,老爺子正得意的笑著呢,就憑這一幅大漠長河圖,他不知震懾了多少小輩,誰說上年紀的人就不能玩扮豬吃老虎呢

    除了這幅畫之外,其他幅也是名家之作,不過名氣都不如那位張什麼千的大師,王卓也只是略知一二。除此之外還有些東西,有的價值不菲,有的則紀念意義較大,還有些可以歸為文物範疇,具有不錯的收藏價值。

    王卓最後只選了一把駁殼槍,是一把真正殺死過日本鬼子的槍,槍栓已經摘走了,秦老爺子說是在整風運動中響應號召帶頭上交的,不然也不能合法的將這支槍保留下來。

    王卓知道,這把槍拿到收藏市場上去也足以賣上幾萬塊了,可惜它只是秦靖中一個無名戰友的,若是有哪個名人用過,價值還會數倍飆升,用這把槍換那塊翡翠,說實話秦靖中真沒佔王卓的便宜。

    那塊翡翠掛牌再值錢,在老**的眼里,也不如這把槍有意義。

    “不再挑一件了?”秦靖中大方的問道。

    王卓咧嘴一笑︰“我倒是看好那幅大漠長河圖了,也不敢開口要啊。”

    “算你小子識相。”秦靖中讓秦思晴把箱子抱走了,哼了一聲說道︰“回頭讓秦學給你寫幾個字,就算第二件了。”

    王卓眉開眼笑的說好,秦學那是中央候補委員呢,全國才一百來個,再前進一步就是省委書記、中央委員,那可是封疆大吏啊,能得上他寫的幾個字,也不得了啦

    見王卓笑的合不攏嘴,秦靖中沒好氣的用手指點了點他,說道︰“好了吧,說說你的正事吧。”

    “哎”王卓答應一聲,從包里取出DV,開機向秦靖中遞去︰“老爺子,你先看看這個。”

    “這麼小的屏幕怎麼看,連電視上吧。”秦靖中擺擺手,一指旁邊的電視機。

    王卓快手快腳的把DV連接上了電視,秦思晴送完箱子也回來了,再加上甄瑾,四個人一起看錄像短片。

    “好家伙,這塊毛料真不小。”

    秦靖中贊了一聲,王卓按著遙控器一通快進,不一會兒就到了毛料剝皮之後的畫面。

    甄瑾笑道︰“怎麼一條一條的,有些像斑馬。”

    秦思晴一把巴掌︰“不對,應該說更像一大塊西瓜皮,這塊翡翠可以雕刻成西瓜呀。”

    秦靖中眉頭凝起,目不轉楮的盯著畫面,王卓又放了會兒錄像,到整塊一裂為二的毛料被完全剝離下來擺在案台上之後,錄像就結束了。

    看完了錄像,秦靖中悠悠的說話了︰“你是想仿制慈禧太後的翡翠西瓜吧。”

    王卓點頭,秦靖中悠悠的吁了口氣,微笑道︰“那我還真能給你提供些有用的東西。”

    秦思晴忙問道︰“爺爺,你能幫什麼忙?”

    秦靖中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水,才說道︰“我以前認識過一個宮里的老太監,听他描述過翡翠西瓜是什麼樣子。”

    這可是個大消息王卓頓時喜出望外,現在關于翡翠西瓜的線索幾乎沒有多少有價值的了,連那對西瓜的大小、形態、種水等線索都找不到了,前些年央視做過一個專題片,幾十分鐘的片子都沒講出個所以然來,相關的影像只有一幅兒童簡筆畫的西瓜圖而已,能听到秦靖中的轉述,就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那對西瓜,有這麼大的個。”秦靖中用手比劃了一下,“上面有葉子,有蟲子……”

    秦靖中一邊比劃著一邊講,王卓干脆用手機錄了下來,真是意外之喜,這趟收獲大了

    ……

    這一聊就到了下午,秦靖中要留王卓吃飯,王卓第一次登市長家的門可沒敢托大,最後還是婉拒走人了。

    盛世王朝的工廠那邊還等著王卓的消息呢,接到電話後頓時一片歡騰,想不到王卓出去了半天時間,即聯系了某軍區的門路,有了安全的場地,還獲得了一些翡翠西瓜的線索,這下子大家開工的時候就不會兩眼一摸黑了

    當晚,風塵僕僕由北京出差歸來的秦學走進自己的書房,詫異的發現,自己書架上的那條翡翠掛魚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小了許多的掛牌。

    能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進這間書房的只有老爺子、老婆和兒子和女兒這四人而已,老婆是和自己一起出門的,兒子在國外留學,這事準是家里那一老一小兩人中的一個做的。

    信步走過去,他托起那塊掛牌一看,頓時神情一震,緊抿嘴唇,久久沒有挪動一步。

    片刻後,他摘下這塊掛牌,握在手里,向女兒的房間走去。

    今天老爸老媽出差歸來,秦思晴便沒有回學校,而是留宿在了家里,秦學走進她房間的時候,小丫頭正趴在床上,兩條腿翹在空中來回踢著,在用筆記本電腦上網呢。

    門一響,秦思晴便飛快的按了一通快捷鍵ctrl+w,關閉了屏幕上的網頁,秦學只看到一張半裸的男人照片在屏幕上一閃,便不見了。

    “爸,怎麼也不先敲門就進來了”秦思晴不管被沒被看到,先倒打一耙再說。

    秦學可不知道女兒正在研究“顏色”方面的學術問題,他的心思也沒在這上面,他笑了笑問道︰“思晴,爸爸書房里的東西,是你的還是爺爺的?”

    秦思晴哦了一聲,隨口答道︰“你說那塊翡翠呀,是王卓哥哥送給爺爺的,我掛上去的。”

    秦學一皺眉頭,秦思晴立刻搶道︰“爺爺把他那支駁殼槍送王卓了,可沒白要他的。”

    秦學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當時你在場吧?把過程給爸爸說說?”

    難得老爸有興致聊天,秦思晴便興致勃勃的把過程學了一遍,秦學細致的听著,偶爾還會打斷一下,問上兩句。

    故事說完了,秦學的眉頭又擰了起來,苦笑問道︰“那塊翡翠值好幾億?他真是這麼說的?”

    “對呀,他就是這麼說的。”秦思晴興奮的說道︰“爸,王卓哥哥這回真是發大了,爺爺說他有福相,還能提攜人呢。”

    “提攜人?”秦學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這話听著怎麼有些別扭呢?

    “對呀,王卓哥哥有幾個合伙人,是被他硬拉著合伙的,那塊翡翠他們也有股份的,你說這不是提攜是什麼?”

    秦學哦了一聲,不再和女兒多說,隨便扯了幾句便回書房去了。

    一進門,秦靖中老爺子正往外走,手里還拿著支放大鏡,見到兒子開口便問道︰“翡翠呢,你拿去了?”

    秦學一攤手,老爺子抓起他掌心的翡翠就要往外走,卻被攔了下來。

    “爸,和你說個事。”

    ……

    “什麼,書記要調走,由你暫時代理他的工作?”

    秦靖中被兒子的消息震到了,半天沒緩過神來︰“不是再有兩年就換屆了麼,這麼做會影響穩定吧,怎麼不能再等等了?”

    “導火索就在你手里呢,”秦學指指老爹手里的翡翠。

    “惠海案?”秦靖中的思維也是跳躍性的,立刻由翡翠聯想到了王卓,和王卓涉入的惠海案上去了,詫異的問道︰“拔出個小蘿卜頭,能帶起這麼大一塊泥?”

    “小蘿卜帶起了大蘿卜,所以這塊泥就大了。”秦學感嘆道︰“惠海在東江作威作福了十多年,根深蒂固,市里的領導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本來這波火是燒不到書記身上的,但他身上還有些別的事,上邊就正好拿這件案子做契機,把他提前調走了。”

    “這麼說,王卓還幫了你一個大忙呢?”秦靖中有些哭笑不得,兒子提前兩年做這個代書記,順利的話再換屆就真的提中央委員了,這可真是幫了大忙了,秦學本來就算升官極快的火箭干部了,王卓這是給火箭做了回助推器啊

    再看看手里的翡翠掛牌,嘿,鯉魚跳龍門,可不正是暗喻了秦學的這次政治進步麼?這種級別的領導調整現在江洲知道的人一共都不會超過二十個,消息還沒傳開呢,人家王卓就把賀禮送過來了

    這小子,還真是個讓人又頭疼又喜愛的小福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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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主天使(六級)

(呼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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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6-8 21:48:57 |只看該作者

第一三九章 月上柳梢頭

    第一三九章月上柳梢頭

    明天就要搬到某軍區參加“大會戰”去了,盛世王朝的相關人員今天都非常忙碌。

    這可是事關數億元的大項目,別說是剛成立不久的盛世王朝了,就算放在全國最大的珠寶公司,也是大會戰級的。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由衷的笑容,就連對此事根本不知情的門店保安都不例外,因為老板突然宣布這個月大家獎金翻倍,你說能有人不高興麼?

    就在這樣喜氣洋洋的氣氛中,關盈盈來到齊非家,幫她打點行裝,準備大會戰期間換洗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齊姐,毛巾帶幾條?”

    “四條吧有兩條是幫王卓帶的。”

    “好勒——”

    收拾了一包東西,關盈盈剛要走出衛生間,眼光余光突然掃到了紙簍內的一個包裝盒。

    這個包裝盒壓在幾片背膠紙下面,要不是她剛才進來時不心踢了紙簍一腳,使背膠紙移動了位置,還真看不到它。

    拿起一看,關盈盈詫異的聲讀了出來︰“早早孕試棒?”

    她的眼楮立刻就睜成了圓型,半年以來,她和齊非已經成為了無話不聊的閨蜜,連齊非的生理周期都一清二楚,這試紙是怎麼回事

    “齊姐,齊姐?”

    跑進臥室,關盈盈在齊非面前晃動著那個包裝盒,不錯楮的盯著她的臉,試圖現蜘絲馬跡。

    看到那個早早孕試棒的包裝盒,齊非頓時面色一僵,勉強笑著說道︰“不是我,是一個朋友用的。”

    “演技太差了。”關盈盈似笑非笑的搖頭︰“別撒謊了,快老實交代,這是怎麼回事?”

    齊非扭身去衣櫃,說道︰“真不是我,騙你干嘛呀。”

    “哎呀”關盈盈眼珠一轉,突然詐唬一聲說道︰“難道是王卓干的?”

    “沒有的事啦”齊非立刻轉過身,使勁剜了她一眼。

    關盈盈卻無動于衷的掏出手機,得意的笑道︰“那你快交代,不然我就給王卓打電話,說你懷孕了。”

    齊非頓時大窘,撲過去就搶起了電話,兩人在床上撕扯了半天,關盈盈在她的下身摸了一把,笑著叫道︰“還不承認呢,你這個月的本來已經應該完事兒一星期了,現在卻墊著衛生巾,是不是來晚了才做賊心虛,用了試紙?”

    手機被齊非搶去了,關盈盈卻坐起身,掰著手指在算日子,只用三兩下她就算了出來,可不就是去雲南這段時間麼

    “你真被王卓那個流氓佔便宜了?”關盈盈大驚失色,旋即又覺得不太可能,自己補充道︰“還是去了酒吧什麼的地方喝多了,被哪個男人趁機一夜*了?”

    齊非坐在一邊,有些六神無主,想不到剛回江洲才幾天的時間,事情就敗露了,這也太快了點吧

    見關盈盈一副“你不說我就找王卓去問”的架勢,齊非苦笑著把手機往床上一丟,向她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反正也瞞不住了,那就干脆敞開了說吧

    ……

    關盈盈真不是個好听眾,這位大姐居然事無巨細,非把每個細節都問明白了不可。

    她居然問齊非,嘗出的是什麼味兒,氣得齊非使勁捅了她幾指頭,她才暫時跳過了這個問題。

    “什麼?齊姐,你還是處*女,那還用試紙干嘛?你懂不懂常識啊”

    這不,關大姐听完了故事,又一驚一乍了。

    齊非白了她一眼,一副你懂什麼的神態,沒好氣的說道︰“我查過的,精籽的移動度是每時六十五公里,可以體外存活二十四時到四十八時,有兩次他弄在手上又來摸我,你說有沒有中標的可能?”

    關盈盈全身一抖,下意識的把身體向後挪了挪︰“齊姐,最近四十八時你們沒做過吧?”

    可把她嚇壞了,每時六十五公里,比四條腿的蛤蟆跳的還快呢,而且潛伏期兩天,這也太恐怖了

    “你懂不懂常識?”齊非把關盈盈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去︰“體外存活也要有濕潤環境才行,你以為能從我身上爬到你身上去呀?”

    關盈盈也回過了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不是麼,如果真能接觸傳播的話,比肺結核還恐怖呢,大家都穿宇航服過日子算了

    “我早就知道那子是個流氓。”關盈盈哼了一聲說道︰“上個月他還給我過一條騷擾短信呢,沒頭沒腦的,說來了那個就用嘴啊什麼的,齷齪。”

    齊非心里頓時咯 一下子,關盈盈抓來手機,找出那條短信交給她看︰“諾,在這了,我特意沒刪的。”

    齊非一看,就覺得有些不對,這條信息的沒頭沒腦的,之後的回復也在,細分析的話,似乎是王卓錯了?

    “對了,他女朋友姓甘,你姓關,都是g開頭的,這條信息準是錯了。”

    “也對哦,還真是這樣。可能我是錯怪他了。”

    “肯定是這麼回事,不然怎麼只有這一次呢?”

    “算了,放他一馬。姐,你再給我講講,他的那個……”

    齊非被徹底打敗了,她現關盈盈原來也非常有女流氓的潛質,沒準她和王卓才更般配呢

    ……

    秦靖中的人脈果然不是蓋的,王卓的大翡翠受到了裝甲車押送的待遇。

    位于江洲和南京交界地段的某水鄉,王卓等人被安置在了駐軍某部的警偵連里,專門負責此事的是一個少校連長,名叫蔣裕夫。

    連長一般都是上尉的軍餃,但警偵連有所不同,所以蔣連長的軍餃規格高了一些。

    警偵連的前身其實就是鼎鼎大名的特務連,雖然現在功能少了,作用卻還是很大的,王卓他們落腳的這個連就是團直屬的,蔣裕夫的頂頭上司就是團長。

    午飯的時候,蔣裕夫安排王卓等人吃了一頓部隊的標準伙食,沒想到有肉有魚,口味也非常的不錯,而且還不是為王卓等客人專門準備的,士兵們吃的也是這個。

    王卓不由得暗暗揣測,部隊為啥給士兵吃的這麼好呢,難道最近要打仗了?

    他旁敲側擊的問了兩句,坐陪的副連長李大勇哈哈大笑,說道︰“王卓,你是不知道我們連是干嘛的吧,等你弄清楚部隊是怎麼回事,就知道為什麼我們連的伙食這麼好了”

    王卓有些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心說誰不知道你們是特務,倒也是的,部隊虧待了誰也不能虧待特務……

    齊非口吃著菜,插了個空問道︰“蔣連長,咱們部隊有沒有保密條款什麼的,你先給我們打打預防針?”

    “這個麼……”蔣裕夫沉吟了一下,見大家都停下筷子把注意投了過來,卻呵呵一笑說道︰“能有什麼好保密的,美帝的衛星連咱們的軍犬是公是母都能拍出來,你們只要別什麼都打听,不要到處拍照就行了”

    大伙一听都笑了,可不是麼,現代軍事已經和以前大不一樣了,科技這麼達,自己就算想泄密,都沒有人家想要的信息

    “蔣哥,啥時候有打靶訓練,帶我一個怎麼樣?”王卓笑著問道。

    他來部隊主要是壓陣的,擺弄翡翠的事他可幫不上什麼忙,如果能順便找點樂子也不錯。

    “好啊,沒問題”蔣裕夫笑道︰“听說你軍訓的時候打了個滿環,正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呢。”

    當晚,王卓一行七人被安排在了特務連的一棟黃樓里,三男四女,給了他們四個標間。

    部隊里還能有標間?王卓一問才知道,敢情是給軍屬探親用的,平時沒什麼人住,這回正好派上用場了。

    丘路和他的徒弟梁旭一間,潘鳳英潘鳳青姐妹一間,齊非和潘鳳青的女兒馬靈一間,王老板地位高了點,自己一間。

      啪啪,關上門王卓先打死了二十多只蚊子,江南水鄉盛產這個東西,要是在王卓的北方老家,這個時節別說是蚊子,蒼蠅都沒有一只了。

    這也是王卓視力奇佳,拿眼楮一掃,蚊子強就無所遁形了,被一只接一只的拍死,其他三個房間可就慘了,丘路和梁旭還好些,潘氏姐倆可干不了站在窗台上往棚頂拍蒼蠅的活兒。

    最後還是士兵送了幾盤蚊香來,才暫時對付了下來。

    換了環境,王卓有些睡不著,用透視眼向其他房間一看,大伙似乎都已經睡著了。

    看到齊非被子下的玲瓏身段,還有她挺翹的鼻尖、紅潤的嘴唇,王卓頓時有些心熱,拿出手機,給她了條短信。

    “姐,睡著了嗎?”

    放在右手邊的手機一陣震動,齊非正在半睡半醒之間,這麼一震便醒了過來,拿起了手機。

    隔著一個房間和兩堵牆壁,王卓看著美女姐姐拿起手機,看到短信後苦笑著顰眉的樣子,覺得這種感覺也很新鮮有趣,能一邊看著對方的樣子一邊短信**,還真是第一次。

    “沒睡,和馬靈聊天呢,你快睡吧。”

    看到這條短信,王卓嘿嘿壞笑,美女姐姐之所以撒謊,不用問,肯定是怕他約她過來**呢

    “那我過去,咱們三個一起聊。”

    “別,我們馬上就睡了。”齊非連忙回復。

    “讓她先睡吧,你過來咱倆說會話。”

    流氓會認真說話?肯定不出三分鐘就動手動腳了齊非沒好氣的回復了倆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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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聖誕女郎

    第一百四十章聖誕女郎

    今天狀態不好,如果這一章之後沒有了,那就明天補上

    再次感謝大家的打賞,昨天有十多塊呢,折現後夠紅腸吃一碗饞了很久的拉面了

    漫天雪花飄,鈴兒響丁當。聖誕老人趕著馴鹿馬車,恭賀新年來了。

    街上一片喜慶氣氛,連派傳單的推銷員都戴上了尖尖的紅帽子,到處是掛滿彩燈和飾品的聖誕樹,播放著歡快的新年歌。

    王卓趕回學校才知道,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學生會干事的職務,做主席的學長還給安排了一個工作,在聖誕舞會上做場下主持人。

    所謂場下主持人,就是即興揮,調動會場氣氛的,不用準備什麼台詞,有互動節目的時候就幫著做做動員工作。這項工作也不是誰都能分到的,看來主席同學是得到了校領導的什麼機宜,這是給王卓增加露臉機會呢。

    王卓還真沒做過類似的工作,不過以他現在的閱歷見識,面對這樁事情也不可能怯場,便抱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想法,接下了這項工作。

    下午兩點,舞會開始了,學生會安排的流程是兩支舞穿插一個節目,這樣即不會冷場,也不會有學生抱怨跳舞時間太少,還是相當合理的。

    王卓正站在人群外圍給甘霖短信,第一個難題來了,有個胖女生要表演飛鏢射氣球,她的搭檔卻失蹤了,這個節目本來是表演五米外射爆手持氣球而不傷人的,現在沒了持氣球的人,光看射氣球有什麼意思?學生們已經開始起哄了。

    “有沒有哪位有膽量的男同學,上來配合這位同學把這個節目表演下去?”

    主持人連問三遍,只換來了一陣起哄聲。

    救場如救火,王卓又不把飛鏢放在眼里,便舉起手應了一聲,快步走上主席台。

    見上台的是這一屆新生中的風雲人物,大名如雷貫耳的王卓,台下頓時一片歡騰,有熱鬧誰不愛看?真一鏢射他身上才好玩呢

    和射氣球的胖女生一溝通,王卓右臂平伸,把事先吹成籃球那麼大的氣球托在右掌,面帶微笑的等著胖女生鏢。

    “砰砰”

    第一鏢成功了,台下一片叫好聲,主持人立刻上前,換上一個稍了一圈的氣球,他剛一退開,第二鏢再次命中

    砰砰聲不絕于耳,氣球也越來越,最後只有十五公分的直徑了,女生還射破一個退一步,到最後一鏢,兩人已經達到了八米的距離。

    這一鏢甫一出手,王卓就知道,偏了,向自己的手腕過來了……

    若是別人上台來做這個配合,那就得听到由命了,手伸出去時候是完好的,收回來時上面有沒有多一只冒血的飛鏢,得看胖女生的準頭。可王卓不同,他的手眼協調能力幾乎是舉世無雙的,而且飛鏢一出手,他便能預判出飛行的軌道,所以這一鏢換作別人就得掛彩,對他卻是另一回事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擲飛鏢的胖女生胳膊一揮,對面的王卓幾乎在同一時間縮了下手腕,緊張的觀眾們沒有听到預料中的氣球爆炸聲音,而是听到了胖女生的一聲驚叫。因為飛鏢一出手,她就知道壞了,奔人去了。

    台下的驚呼聲剛響起幾聲,王卓已經用右手的三根手指拈著那枚飛鏢,向觀眾們揮舞著致意了。

    主持人頓生急智,急忙鼓掌上前︰“感謝王卓和朱海嬌同學的精彩配合,大家鼓掌”

    掌聲雷鳴般的響起,前所未有的熱烈,空手接飛鏢啊,王卓這子玩的真高,太拉風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只是個細心準備好的配合呢,明眼人可是看明白了,那個胖妞分明就是緊張失手了,這也就是遇上了王卓,換個人在台上,早掛彩下台送醫護室了

    下了台,胖妞朱海嬌千恩萬謝,王卓對她的這一手鏢法還是挺佩服的,隨便安慰了她幾句。

    婉拒了胖妞的邀舞,手機響了,甘霖來電。

    “王卓,計劃沒有變化快,我們班有四個女生食物中毒,我正在送她們去醫院的途中呢。”

    “哎?”王卓詫異的問道︰“嚴重嗎,要不要我幫忙?”

    “你能幫什麼忙呀,”甘霖苦笑一聲︰“校領導和老師、學生會干部都在呢,舞會我是去不成了,回頭你來我們學校時再陪你跳吧,就這樣了”

    電話斷了,王卓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楮,早知道甘霖不能來,剛才有幾個美女的邀請干嘛還拒絕呢

    腹誹了一番那幾個食物中毒都不會挑時間的女生,王卓在會場四周掃視了一圈,向美女扎推的地方走去。

    ……

    舞會圓滿成功,救場一次並表演了一個猜撲克牌魔術的王卓受到了學生會領導的點名表揚。當然,他本職工作之余趁機邀請多位美女跳舞的事跡就被大家故意忽略了。

    三時的舞會中,王卓至少和七八個美女交換了手機號碼,也不知在這場舞會上收獲最大的是不是他。

    回宿舍的路上,王卓正在給手機里的新增號碼一個一個加備注呢,走在他旁邊的周淮安羨慕的眼楮都藍了,季瓊在這時打來了電話。

    “王卓,聖誕節快樂”

    听著季瓊恢復了自信和陽光的聲音,王卓的心情是真的很快樂,他笑道︰“你也一樣,平安夜快樂”

    “和甘霖在一起吧?今晚有什麼活動?”季瓊問道。

    “別提了,”王卓干笑一聲說道︰“她有幾個同學食物中毒了,正在醫院護理呢,所以我今天只能一個人過了。”

    “是嗎?”季瓊沉默了片刻,低聲說道︰“那我去陪你一起過,好不好?”

    王卓心中一熱,笑道︰“好啊,不過你不用陪李姨嗎?”

    “沒關系的,我已經陪她一天了。”

    “那好吧,你在家等著,我到樓下再給你打電話。”

    王卓一掛電話,周淮安就湊過來了,笑嘻嘻的說道︰“王指導,這又是哪個美媚約你了?”

    “幾個老鄉的聚會罷了。”王卓含糊的敷衍了過去,他可不想和這個八卦男多說,不然明天全校都會知道的。

    別看周淮安剛入學不滿一學期,他已經在學校的BBs版混上灌水區版主了,平時有什麼八卦話題和道消息這子知道的最多最快,絕對是王卓身邊最優秀的信息員。

    ……

    平安夜大塞車,王卓有些後悔,應該早些和老爸把車換回來才對,路虎攬勝太大了,只能看著在車流的縫隙間靈活穿梭的奇瑞QQ等迷你車望洋興嘆。

    這時候,王卓甚至有些羨慕起關盈盈的那輛甲殼蟲了,那麼苗條的體格,太適合在這個時段開出來了。

    “回頭就訂輛跑車去”剛剛了一筆橫財的王老板立刻做出了決定。

    好不容易“挪”到了季瓊租住的區,王卓這才看到,季瓊早就在區門口等著了,那一身聖誕女郎的打扮,看著怎麼有些像市的促銷員?

    “你這是?”

    “兼職了一份短工,做一周的市鮮花促銷員。”

    還真是市促銷員王卓不由的開懷而笑,“這麼冷還在外面等,快上車”

    汽車前行了一段停在路邊,王卓扭頭重新打量著季瓊,這個身材嬌的女孩穿著一套紅棉衣,領口袖口都翻著毛絨白邊,聖誕帽外露著兩縷秀,白淨淨的臉只有巴掌大,美眸細眉,朱唇一點。

    “今天生意太好,剛下午四點就賣貨了,老板就給我們提前放了假。”季瓊笑著吐了下粉紅的舌頭,一臉幸福。

    王卓一問,原來做這一周促銷員就能賺一千塊,這筆收入也算不錯了,難怪只要美女呢。

    季瓊笑道︰“今晚我請客吧,你想吃什麼?”

    “你請?那我可得吃頓好的,讓我想想啊。”王卓做冥想狀。

    正在這時,手機又響了,王卓一邊念叨著今天電話咋這麼多,一邊掏出來按下接通。

    “王指導,有個美媚約我今晚出去嗨皮,所以房子就讓給你和甘霖啦,輕點折騰注意身體啊,哈哈”

    打電話的正是最近剛晉級為勁舞大師的肥龍,他沒頭沒腦的嚷嚷了這麼一句,不等王卓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廝也不知是在什麼地方打的這個電話,身邊噪音很大,所以完全是喊出來的,連王卓身邊的季瓊都听得一清二楚。

    王卓有些尷尬的收起電話,心里不知把肥龍罵了多少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季瓊。一直以來,他在季瓊身邊都是挺注意形象的,雖然初戀早已成為過去式,但當年那份純真的感情尤在。

    誰知損友肥龍突然冒出這麼一嗓子,真是把他辛苦樹立的形象一下子就給破壞了

    季瓊用手背掩著嘴輕笑了一聲,提議道︰“要不,咱們去市買些菜去你家,我做給你吃怎麼樣?”

    王卓心中一熱,從季瓊期待的目光中,他看到了深深的情意,這個決定可有些不好下啊平安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郎有情妾有意,燭光晚餐後會生什麼,簡直是不言而喻的

    該不該同意呢?王卓有些拿不定主意,沉吟間,看著季瓊漸漸由熱切轉為蕭索的表情,他終于一咬牙點了點頭,不就是回家吃個飯麼,她還能吃人不成?先答應了再說吧

    “走,找個市買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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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做你女友就一夜

    第一四一章做你女友就一夜

    卡了,焦頭爛額的,爭取明天恢復吧

    一番采購後,王卓帶著季瓊,回到了自己位于徐匯區的家。

    王卓的小窩沒有多少甘霖的影子,這讓季瓊自在了很多,如果到處都是甘霖的相簿、衣服、擺置物品的話,她還真有些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雪花不知什麼時候轉成了冰雨,從超市出來的時候,兩人的衣服被淋濕了一些,所以一進門,王卓就找出兩件居家服,自己換一件,另一件給了季瓊。

    季瓊本就身材嬌小,換上男式居家服後更顯得玲瓏可愛,尤其是用紅頭繩扎起的兩條羊角辮,更顯年幼,像個洋娃娃般的鄰家小女孩。

    看著她略顯單薄的身體,王卓不由得一陣憐惜,這個女孩一年來吃的苦太多了,若不是遇到了自己,真不知道現在的她會是什麼樣子。

    季瓊忙里忙外的開始準備晚餐,牛腩改刀成丁,上高壓鍋燜燒,秋刀魚裹面用油炸,水果和蔬菜切塊,拌奶油和沙拉醬,鱔魚絲和百葉用沸水抄去浮沫,冰水鎮涼後拌紅油涼菜。

    王卓在一邊打著下手,對季瓊的手藝很是贊嘆了一番,兩人合作著做好了這頓平安夜晚餐,時光仿佛倒流回了三年前的高時光,同桌的你同桌的我,那一對青澀的少年男女。

    只差最後一個牛腩炖土豆上桌就能開飯了,趁這個空閑,季瓊要王卓加她為QQ好友。

    王卓欣然答應,把筆記拿到客廳,開機登陸自己的QQ。

    看到王卓的昵稱“神父”,季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等到她登陸QQ後王卓才知道她為什麼發笑,原來她的昵稱剛巧就是和神父關系曖昧的“修女”。

    這簡直太搞了,兩人頓時笑了個前仰後合,互加好友之後,牛腩炖土豆也好了,上桌開飯

    先踫了一杯聖誕快樂,吃了幾口菜之後,季瓊再次端起酒杯︰“王卓,感謝的話有千言萬語,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就用這杯酒代替吧,我敬你”

    半杯紅酒只有一兩多而已,王卓也不怕季瓊會喝過量,客氣的和她踫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

    喝完這杯酒,季瓊沒有繼續感恩的話題,而是和王卓聊起了高時的一些趣事回憶,兩人邊吃邊聊,氣氛輕松愉快。

    今天的酒是王朝干紅,喝著像果汁飲料一樣,沒啥感覺,不知不覺,兩人就喝完了一瓶,第二瓶也跟著打開,倒進了杯子里。

    見王卓欲言又止,季瓊善解人意的微笑說道︰“沒關系的,我一會兒自己打車走,不用你酒後駕車送我。”

    等第二瓶酒也喝完了,王卓有些心虛了,季瓊似乎有些不醉不歸的意思,這種情況太容易犯錯誤了

    “今天真高興,咱們再喝一瓶吧”季瓊起身向冰箱走去,王卓連忙伸手拉她︰“季瓊,不能再喝了,換飲料吧。”

    手腕被王卓一拉,季瓊連十斤都未必有的小身體頓時身不由主的一傾,向王卓倒了過去。

    王卓下意識的一扶,撐住了她的肩膀,兩人四目相對,季瓊的面帶桃花色,雙目春波流,一撥王卓撐住她肩膀的手,緩緩的趴進了他的懷里。

    “王卓,我好喜歡你,你還喜歡我嗎?”

    熱氣呵在耳邊,連心都跟著癢,王卓尷尬的推了推她,小聲道︰“季瓊,別這樣,你喝多了吧?”

    “我沒喝多,不信你看我的眼楮。”季瓊邊說邊抬起頭,注視著王卓的眼楮。

    從她的目光王卓看到了濃濃的情意,沒有摻雜感激、報恩之類的元素,只有一腔赤誠的愛戀。

    一時間,王卓有些失神了,曾令他魂牽夢縈很久的初戀,現在撲在他的身上,主動求愛,這是他在夢都不曾想過的事。

    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季瓊的小嘴已經送了上來,濕濕的,軟軟的貼住了他的雙唇,少女的馨香撲鼻而來,小香舌直入王卓因錯愕而微張的嘴,觸到了他的舌尖。

    王卓不是聖人,更不屑做什麼正人君子,而且在男女關系方面的原則也不怎麼強,所以他短暫的發愣之後,幾乎是本能的,就用雙臂擁住了季瓊的身子,與她熱烈的擁吻起來。

    這一合作,王卓才發現季瓊的技巧有多麼生澀,不過接吻本就是可以無師自通的事情,片刻之後,在他的帶動下,兩人的舌頭就已經靈活的攪在了一起。

    王卓的接吻技巧其實也不怎麼樣,和一些情聖或老手比起來,境界相差萬里,但他怎麼說也是有兩個比較穩定的接吻伙伴的,而且出于某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他經常指點她們怎樣用好舌頭,所以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水平還是比較高的。

    不大一會兒,季瓊就被他吻的全身都軟了,當她的手開始在王卓的身上游走撫摸的時候,王卓卻慢慢停了下來。

    “就這樣好嗎,季瓊,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季瓊的動作頓時隨之戛然而止,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揚起臉,鼓足勇氣說道︰“讓我做一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過了今晚,我就把你還給她。”

    王卓苦笑一聲,說道︰“這怎麼能行呢,這樣對你是不公平的。”

    “生活從來就沒有對我公平過。”季瓊堅定的不為所動︰“如果有公平的話,你的女朋友應該是我。”

    王卓默然,他知道季瓊說的有道理,要是沒出那件意外的話,他也許早就和她在一起了,不過那樣一來,也許就沒有了後來和甘霖的關系,也沒有了後來的一系列故事。

    見王卓默不吭聲,季瓊泣然哀求道︰“王卓,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分,你就讓我任性一次吧,好不好?”

    看著她惹人憐愛的樣子,王卓本就硬不起來的心頓時就軟了,無奈的嘆息一聲道︰“好吧今天你最大”

    季瓊立刻破涕為笑,在王卓的唇上用力親了一口,輕快的站起身,收拾桌子去了。

    王卓索**給她一個人去做,自己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心里也沒有譜,走一步看一步吧。

    季瓊倒是很有女主人的覺悟,她在廚房忙了十多分鐘,洗刷結束後才回到客廳,走過去依偎在王卓身旁坐了下來,像一只安靜的小貓。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突然伸手把王卓的一條胳膊拉了過去,緊緊的抱在懷里,嘻嘻笑了一聲。

    感受著女孩胸脯傳來的柔軟觸感,王卓苦笑著把電腦合起丟到一邊。

    季瓊向他的身上靠了靠,甜甜的問道︰“王卓,你和甘霖平時這個時間都做什麼?”

    王卓抬頭一看牆上的掛鐘,原來已經八點半了,仔細一想,不由得訕然而笑。

    “你先別說,讓我猜猜”季瓊眼珠轉了轉,拽著王卓的胳膊讓他放低肩膀,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是不是在做*?”

    王卓老實的點點頭,同時也驚訝于季瓊的大膽,想不到這麼露骨的話會從這個一向靜的女孩子嘴里說出來。

    “她身材那麼好,你一定很享受吧?”季瓊又問。

    王卓只好又點頭,突然發現談話的主動權似乎被季瓊完全掌握了。

    “除了她,你還和別人做過嗎?”

    王卓立刻搖頭,故作真誠的對視季瓊的眼楮。

    “想不想和我做?”季瓊的目光柔情似水。

    王卓連忙苦笑著說道︰“別開這種玩笑,我經不住誘惑的。”

    “你不想?”季瓊一邊輕問,一邊把手滑向了王卓的下身,雙頰象火燒過一樣,在王卓的耳邊呢喃︰“那它為什麼這麼期待?”

    王卓苦笑不迭,心說你一直說這種火爆的話題,它不興奮才怪呢。

    眼見她已經解開了腰帶,就要將手伸進去了,王卓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訕笑道︰“季瓊,別鬧了,好好聊天吧。”

    “說好了做你一天女朋友的,你不許耍賴。”季瓊堅定的掙脫王卓的手,“我現在要盡女朋友的義務了,你配合一點呀。”

    王卓抓緊褲口,苦笑問道︰“你的女朋友的義務是指什麼?”

    季瓊沒有回答,卻突然一躍而起,快步走到門口處關了燈,再回來時,已經從衣服里解下xiong罩丟到了一邊,一下撲進王卓的懷里。

    被她的小手牽引著,王卓的手毫無阻礙的伸進了她的衣服里,觸摸之處一片嫩滑,帶著火熱的溫度,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

    少女的胸膛如軟滑的鴿羽,尺寸雖不大,卻有掌握的駕馭感,古有柳下惠坐懷不亂,今有王卓……王卓他沒忍住,他燃了

    “王卓,你知道嗎,這一天我已經等很久了,我還專門看成*人電影學習了幾次,就是為了好好的陪你這一次,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

    季瓊一邊動情的傾訴著,一邊扒掉王卓的長褲、短褲、一切褲,低頭便將語言變成了行動。

    王卓還沒來得及制止,便被一片火熱所包裹,完全感覺不到齒感,簡直爽到爆棚

    這一刻,王卓心只剩一個念頭,原來經過專業學習的技術,果然是不一樣的
做男人要像小雞雞從不外露炫耀關鍵時刻能夠撐得起來培育出優質接班人攻擊對方又能夠讓其感到愉悅既能製造摩擦又能使大家同感快樂勝利後要謙恭地縮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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