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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力寶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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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韓媛 -【親親我的小可愛(富家女之二)】《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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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3-26 00:10:38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大門被重重的關上,發出充滿憤怒的巨響時,郝賀靜像是虛脫一樣,跌坐在沙發上。

  邵士塵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直到父母在氣得對他們無話可說的情況下離開後,才猛然驚醒。

  「小靜?」

  他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什麼?郝賀企業的工作要交到他的手上,讓他處理,讓他進入郝賀企業的核心?這怎麼可能?

  郝賀靜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端起放在桌上、不曾有人動過的杯子,將茶水猛地灌入自己的口中,然後喘口大氣。

  邵士塵仍一臉疑惑,老實說,不是他變笨了,而是發現似乎有什麼事情被隱瞞了,被郝賀家所有的人隱瞞。

  「小靜?」他來到她的身旁,蹲下來,凝望著她。

  一臉疲累的郝賀靜懶懶的瞥著他,眼底閃過銳利和不滿的光芒。「邵士塵!」

  聽到她又叫他的全名,看著她嚴肅的神情,當下他心一凝,心情變得沈重。

  「你知道嗎?嫁給你真的很虧本。」她毫不留情的抱怨。

  他的神情僵硬,有些苦澀又受傷的垂下眼。「我知道。」

  「你知道?」她眉頭一挑,一手撐著頭。

  「嗯……」他一直都知道她嫁給他是委屈了,如果不是她的父母逼她嫁給他,說不定有更好的男人能給她幸福。

  這時,他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還好她的父母為她選擇的丈夫是他,因為是他,所以他才有機會與她相遇,才能瞭解原來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能擁有所謂愛的感情,讓他體驗愛上一個人的滋味,瞭解夫妻間其實也能幸福。

  「你知道……才有鬼。」她瞇起眼,冷冷的瞪著他。「你的年紀雖然比我大,想法卻比我幼稚,我才剛開始覺得結婚還不錯,才正覺得和你相處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卻發現原來你是一個完全不懂愛的笨蛋,你的家人,包括你,都不正常,每個人的眼中除了權、利、勢和名氣外,其它都是放屁。」

  他愣愣的看著她,沒想到她說的竟是這樣的事,他以為她會說他不適合做她的丈夫,嫁給他吃虧的份永遠都補不回來,她後悔嫁給他,要求分開……

  「我先和你坦承,今天你的……呃……秘書?前女友?隨便了,反正就是那位小姐來找我了,我得和你承認,我狠狠的傷了她的自尊,以及威脅她。」她一臉高傲,挑釁的說。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她其實有點緊張,怕他為了那女人的事而責備她,怕他為了幫其它女人出頭而指責她。

  不過她等了一會兒,他卻沒有出聲。

  她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又正色的說:「還有,我不想道歉,關於對爸媽無禮的行為,因為我覺得他們的口氣間接傷害我和我的家人。雖然我嫁給你,但是不代表我整個家族都得賠上,如果你現在不滿,可以罵我,不過我不會改,因為我的家人對待彼此的方式是你的家人比不上的。」

  有些事可以讓,有些事不能讓,無論她的家族是否強大,只要有人傷了她的家族成員,她是拚了命也要保護,因為沒有那些人,就沒有她的存在。

  而現在她也認定他是她家族的一分子,所以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他。

  「我知道,他們的想法比較自我……」他苦笑,畢竟從小到大在那裡生長的,從小感受到被忽略,除了利用價值,否則將被丟棄在一旁這種事,他不是沒有經歷過,也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為了得到他們的重視而這麼努力經營邵氏。

  原本他是這麼想的,只要得到家人的認同就能讓他滿足。

  現在卻覺得那時的自己好傻,就算他再如何努力,他們也不會真正認同他,不會對他付出一丁點的愛與親情。

  「何止自我,簡直自私極了,只會命令要求,有了許多還想要更多,這種無止境的貪心,就算你努力一輩子,也達不到他們的期望。」

  連她這二十一歲的女人都懂,為何他卻不懂?

  「我姊告訴我了,我媽其實想要讓你們接手郝賀家的工作。」她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嗯?」邵士塵訝異的瞪著她。

  「她會選擇你們這四個男人,一方面是考慮到你們的工作能力,覺得你們有資格接手郝賀家……當然,接手的資格必須在第一,我們相愛的情況下,或者第二,你們願意入贅郝賀家,才能得到認同……另一方面就是她覺得你們好看。」一說到這個,郝賀靜翻了翻白眼,露出對這個答案也頗受到打擊的表情。「自己的女兒嫁給好看又優秀的男人,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這些事,是她二姊在幾天前她哭著和她吐訴心事時告訴她的。

  老實說,她覺得很無言,因為母親居然是用這種想法在為她四個寶貝女兒選老公的……

  「母親?你是說……是你的母親為你們選丈夫?是她要求你們結婚?不是你的父親?」他以為這樁婚事的決定者是她的父親,是郝賀當家。

  「我爸?」她的表情有些怪異,苦笑的揮揮手。「如果讓我爸處理我們的婚事,他才不會讓我們嫁人。」

  「為什麼?」郝賀當家難道不希望這些女兒結婚?

  「反正這些事有些複雜,一時之間要解釋也說不完,而且我們現在是在談我和你的事,不要把其它人拖下水。」她正色嚴肅的瞪著他。「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倒黴,本來打算放棄你了。」

  聽她悶悶的口吻,像是打定主意了,邵士塵當下眼中閃過驚慌。

  她……要放棄他?不要他了?

  他無法想像,失去了她,他還能不能快樂起來?

  他承認自己自私,想到有一天她會離開,他便急得想將她關在屋子裡,再也不讓她有機會從他的身邊逃走。

  他不曾對一個人如此上心,沒有這麼在意過一個人,如果他的生活失去她的笑聲、她的呼喚、她的影子……他將再次變成那個無法表達心情和情緒、不懂愛情溫暖的人……

  「本來我是真的這麼決定的,因為我發現你帶給我太多的困擾和麻煩,我為你做了太多次破例,還有好多種勢利的模樣,其實我很討厭自己做出那種傷人的行為。」

  但是為了他,她學會吃醋,變得在意他,只要一想到曾經有個人擁有過自己的男人,她發現自己的心情好糟、好壞,好想使壞,這真的不是很好的行為和改變。

  她為了他,幾乎要變成另一個連她自己都不認識的可怕女人。

  「可是我發現我放不下你,要是放棄你,我會好不甘心、好生氣、好煩惱……你真的很討厭,才大我十歲,竟然就惹出這麼多麻煩,你還和其它女人在一塊過……我很生氣。」她說得直白不客氣,把心底最深處的黑暗面毫不遮掩的展現出來。

  「小靜……我很……」

  「我也想過,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過去交女朋友也沒錯,如果你活到三十一歲還沒有交過情人,那就真的是不正常了。」

  她打斷他的道歉,因為她知道,他其實沒必要為這種事和她道歉,這種事不能說是誰的錯,他沒錯,她也沒錯,只是錯在人有佔有慾。

  她的臉色很難看,瞪了他一眼,一副想咬死他的模樣。

  「但我就是嫉妒。」她沒有為自己這種吃醋的口氣感到任何的不妥。

  因為在夫妻相處之際,展現自己晦暗的一面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行為,她不只不想掩飾,更不願虛偽假裝自己很大方。

  「我嫉妒曾經和你在一起的任何女人,就算明知這種事是正常的,我還是覺得好生氣。」

  所以她終於知道,有時聽朋友們在談感情事時,為何她們會說就算和男朋友感情深厚,與對方無所不談,但彼此一定有默契,不會提到過去的事,更不會傻傻的做出想要和對方以前的女朋友比較誰比較好的這種蠢行為,面對感情這件事,就算再寬宏大量,有些人的心眼可是狹小得令人咋舌。

  他心情複雜,無言的望著她,她的直言令他招架不住,但他仍然只能故作平靜,等著她給他判決。

  「所以說……」她深吸一口氣,一雙眼變得清亮不已。「所以我問自己,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今天在與那女人長談時,她的心情又糟又慌,想要乾脆點放棄算了,卻又覺得不行放棄,因為她愛上這個男人了。

  既然愛上了,為什麼要去介意以前的事?

  儘管要自己別介意,不過看到他,她卻矛盾的又有些怨氣,直到方才……

  他很緊張,知道她終於有最後的結論了。

  想想他何時這麼可憐,竟然有一天為了一個女人而被對方決定自己的生死?但他就是忍不住屏息以待。

  「從今天開始……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她有些可憐,不算太有自信的望著他。「我承認自己小心眼,我知道自己對感情的事還很幼稚,可是……比起那些嫉妒和不滿,我更在意的是你有沒有和我在一塊……也許未來的日子我可能會很無聊的老是拿那話題來找你吵架,可是你不能生氣,那是你欠我的,因為你太笨了,讓我發現這件事,搞得事情變得這麼麻煩。」

  他呆愣的望著她,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她願意再給彼此一次機會?即便他惹了麻煩?即便他的家人不好相處?即便他有可能從邵氏執行長的位置下台?即便……她在意他的過去?

  突然,他輕笑著,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他怎麼會忘了他的妻子有多麼單純簡單?怎麼會忘了他的妻子其實心思從來都不太複雜?有些事情,雖然在意,但是她懂得看事情的對錯,不是任性的衝動而為。

  說出自己的想法與答案後,不知為何,郝賀靜的心情豁然開朗。

  勇於面對心中的傷痕其實不容易,而且……也許也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真正釋懷,但是如果能勇敢的接受它,那塊不舒服的大石也能隨著時間而消逝。

  邵士塵捧著她的臉頰,輕輕的在她的唇瓣印下一吻。「謝謝你,小靜,你不知道你給的答案對我來說擁有多大的意義。」

  他忍不住激動的擁抱她,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這種令人激情的幸福,不曾想過要對某個人敞開心房,沒想到陰錯陽差得到了這個特別的女人,一個活潑好動、總是靜不下來的可愛妻子。

  「好……好啦!你……你就別客氣了。」他的話說得太誠懇,一時之間,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誰要這傢夥每次都冷冰冰的,他失調的顏面神經從來沒有痊癒過。

  但是現在面對她時,他會笑,用那種很溫柔、讓人心動的笑容面對她,害得她很不習慣又很享受。

  她僵硬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被他緊抱著,幾乎透不過氣。

  「好……好了啦!別……別再抱了,我今天好累,現在只想洗個澡,你也工作一天,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她真的是忙了一整天,既累又傷了不少腦細胞。

  既然她已經決定從他過去的事跳脫出來,就不願意老是在這件事上打轉。

  有些事,明白清楚的說開後,何不當個大方的人,拋開在意的成見?

  過去的他與她沒有交集,而現在是她與他一塊面對之後的人生。

  得看眼前的事,也得看未來的事,但是絕不回頭看向過去。

  我們?突然,他的笑容變得很大,發現自己很喜歡她說出「我們」這兩個字。

  「沒有問題。」他一把抱起她。

  「餵?你在做什麼?邵士塵,你怎麼把我……」

  「你剛才叫我什麼?」他邁步,朝兩人的臥房走去。

  「就是邵……士……士塵。」她紅了臉,乖乖的變更稱呼。

  「走,我們去洗澡。」

  「我……我們?」

  「對,你方才不是說我們嗎?」

  「我哪有?我哪有說我們……」她只是說我們早點休息……沒說我們一塊洗澡呀!

  「既然想早點休息,兩個人一起行動會更快。」他一臉正經的說著曖昧的話。

  她的臉蛋更紅了,感到尷尬。

  雖然和他有進一步的親密,但是再怎麼說她還是生嫩的,容易害羞啊!

  「等……等一下,剛才的意思不是……」

  「來不及了,我已經聽進去了。」他微笑的進入臥房,接著又走向浴室。

  「而且……」他低下頭,深情認真的看著她。

  她的耳根子不由自主的染紅了,靦眺的望著他,有些不自在的咬了咬唇,

  「怎麼了……」

  「我想抱你。」他輕聲的說,眼中帶著濃濃的情慾。

  她的心跳不住的加快,總覺得體內莫名的發熱。

  「抱……抱就抱了嘛!」

  他幹嘛這麼講?而且他的眼神,讓她瞧著心跳加速啊!這男人很可惡,竟然開始對她施展自己的魅力。

  她承認自己真的很弱,承受不住他迷人的誘惑,只是被他這麼望著,她就緊張不已,心跳加速。

  他低下頭,咬住她發紅的耳根子。「你知道的,不是這種抱。」

  「不是?那……」她很傻,還想發問,卻在對上他眸子的瞬間,心臟顫跳,全身發熱。

  他眼底的火花,讓她就算再如何無知,也瞭解其中意味。

  「你……」所以這就是生嫩的二十多歲與成熟的三十多歲的差別嗎?在這方面上,他總是輕易的掌控了她的情緒。

  他放下她,將她整個人抵在牆上。

  她才擡起頭,他的唇瓣就封住她的氣息。

  溫水從上頭淋下來,兩人瞬間濕透了,但是他毫不在意,而且舉動愈發激烈。

  「士……士塵,要……要洗澡……」他一直親她,她要怎麼洗?

  他無視她的問題,嚙咬她的耳朵、頸子,兩手也忙碌的褪下自己與她身上的衣物。

  「士……士塵……」

  「我來幫你。」他含著她的蓓蕾,在她的呻吟聲中,他的手撫上她身下的柔軟。

  陣陣的刺激與快感在她的體內甦醒,她抓著他的頭髮,身子虛軟顫抖的抵著牆面。

  撚撫她柔軟的花瓣,他的手指挑撩她的幽口,令她的雙腿無力的微彎。

  舌頭在她的乳尖上旋繞,原本的粉色變成艷亮的瑰麗。

  身子起了敏感的疙瘩,她緊緊閉上眼,承受他的侵略與愛撫。

  溫水衝刷過兩人的身子,她的身軀彷彿也被他洗禮一番,無處可掩。他的指尖掠過她柔嫩的敏感,在她脆弱的唇蒂間來回愛撫。

  她忍不住叫出聲,感覺體內湧脹著痛苦與渴望。

  他的指頭緩緩的探入她的體內,在她的絲絨間撩撥。

  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臂,無助又無力的不停呻吟。

  「士塵……士塵……」

  他的唇離開她的胸口,蹲下身,吸吮她身下的脆弱。

  她的雙腿不由自主的開啟,隨著他舌頭的挑撩,她感覺身子激烈的痙攣。他長指撩撥的節奏愈來愈快,像是想將她所有的熱情都激發出來,令她無法負荷。

  達到高潮的瞬間,白光閃爍耀眼,她的眼睛幾乎睜不開,急促的呼吸,身子不受控制的更加貼近他,直到湧起的快感衝上高峰,再緩緩的退去……他的視線緊緊鎖著她那染著誘人嫵媚色彩的臉龐,深深著迷,捨不得眨眼。

  當她從激情中回過神來時,發現他的長指不知何時早已退離她的身子,而自己正被他抱起。

  「士塵?」她迷茫的低喃,腦袋混沌。

  「洗好了。」他輕聲的說。

  「嗯?」

  「所以我們該回到床上了。」他低下頭,眼中飽含著慾望和灼熱。

  她感覺有個東西正抵著自己的股處,沒來由的紅了臉,羞澀的躲進他的懷中,任由他將自己帶離浴室。

  當她被放到床上的瞬間,便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溫度覆在她的身上。

  熾熱的吻落下,她看著他吸吮自己的胸口,白皙的乳房在他的愛撫下變成鮮紅的色彩。

  她看他咬著她的乳尖,輕吮挑弄,看著他的指尖挑撚她尖挺的柔軟,她的身子不住的弓起,與他更加貼合。

  大掌遊移過的地方,癢得令人心悸。

  口中喚著他的名字,白嫩的臉蛋泛著動情的紅潮,隨著他的愛撫,她的慾望變得更加濃厚與深沈。

  他的唇瓣拂過她的紅唇,與她激情的舌吻。

  因為濕熱的交纏,兩人的口中充滿對方的氣息。

  他的雙眼深沈,染上屬於他所有的濃情,她只覺得心口發燙,全身悸動,快要變成一團火。

  她怯怯的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龐、頸子和胸膛,手掌感受到他有力的肌肉隨著她的動作而輕顫,她咬著唇,小手再緩緩的向下移動,隨即發現他眼中的溫度變得更熾熱了,當她的手來到他的腹部時,他的氣息變得不穩定。

  她有種愉快的興奮,偷偷的瞄著他,在他深深吸氣的同時,她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握住他身下的熾揚。

  頓時,重重的喘息聲自他的口中吐出,雙眼顫動,呼吸不穩且變得燥熱,臉部肌肉微微顫抖。

  當她加重手的力道時,看到他忍不住咬牙,閉上眼。

  輕嘶一聲,他的頭顱仰起,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她學著他,開始輕輕的擺動自己的手。

  那一股熾熱的溫度在她的掌間顫抖,隨著她的愛撫、輕盈抽送,她看得出來他的身子變得緊繃。

  突然,她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所以更是加重手的力道。

  當她的拇指探向他灼熱的前端時,他倏地睜開銳熱的眼眸。

  心頭一窒,他眼底的火花狂熾得好像正噴向她的身子,連她都感覺燥熱、發燙。

  她壓抑不住好奇心,忍不住輕撫他灼熱的前端。

  他狠狠的揪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為。

  她的心一顫,害羞不已的望著他。

  他像一頭野獸,低下頭,粗魯的蹂躪她的唇瓣,在她來不及回神時,他的手探進她的臀下,接著灼熱的慾望深深的嵌入她的體內,與她深切緊密的結合在一塊。

  兩人深深的急喘,眼中除了彼此以外,再也無法看到其它。

  他奮力的擺動身子,將慾望深入她的體內。

  她不停的喘息、呻吟、叫喊,與他的灼熱相融。

  感受到她將他緊緊包容、深深吸附,他咬著牙關,低聲吼著。

  因為激烈的擺盪,床腳發出曖昧的搖動聲響。

  火熱的撞擊,親密的交合,深切的律動,激情的纏綿,所有的舉動都令彼此瘋狂,熱烈的火花在兩人的體內竄燒,彷彿就要燃燒殆盡。

  他的眼中盈滿她陷入激情中的容顏,她的汗水在他低頭輕吮之際落進他的口中。

  微鹹的濕意,發燙的身子,她的火熱溫度令他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她攫住他的唇瓣,在極力壓抑的呻吟中,她承受他的衝刺,感受那種欲死一般的極樂滋味。

  他緊緊抓著她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徹底嵌入。

  她緊緊揪著他的手臂,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手臂烙下慾望的傷痕。

  一切的律動變成迷人的畫面,肢體交纏著,力與美的相融,所有的感官都只有對方的存在,其它變得多餘。

  慾望隨著愈來愈快速的擺動而不再是狂野便可以形容的,他們猶如脫韁的野馬,盡情的在對方的身上奔馳,誰也不願停下來。

  當高潮來臨時,低啞的嘶吼聲,嬌媚的吟哦聲,曖昧的在房間裡迴盪。直到慾望得到解脫,所有的情緒呈現忘我的狀態時,他們好像忘了呼吸,時間也靜止了。

  濃情蜜意的交纏,激烈的慾望漩渦,在彼此的身上留下無法抹去的痕跡,心與心交融,隨著彼此的氣息再次衝出口時,他們仍然忘情的深吻,久久無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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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大早,手機鈴聲響了。

  郝賀靜仍然沈睡,沒有被吵醒,反倒她身旁的邵士塵醒來了。

  他看了眼她的手機,沒有起身幫她接電話的打算。

  過了一會兒,來電自動轉入語音信箱。

  他看著身旁熟睡的人兒,親了下她柔軟的紅唇,緊擁著她暖暖的身子,又閉上眼,繼續睡覺。

  沒想到她好像被他吵醒,輕聲嗚咽著,而她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他再次睜開眼,眼底閃爍著不滿。

  大清早的,誰這麼不識相打電話來吵擾?

  郝賀靜也聽到了鈴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伸出手,胡亂摸索著,好不容易拿到手機。

  「我是郝賀靜……是誰……嗯?」

  似乎沒等她說完,電話線另一頭的人搶著開口。

  「姊?怎麼了?」她打了個呵欠,擡起頭,看到正睜著眼望著自己的丈夫,她衝著他甜甜一笑,「我?我在睡……」突然,她的神色變得凝重。

  「你說什麼?」

  電話線另一頭的人不知說了些什麼,愛困的她當下彈坐起身。

  「為什麼?怎麼會?可是……」

  她面有難色,轉頭,看了邵士塵一眼。

  「所以說……不行啊!怎麼可以?」她激動的大吼,睡意瞬間跑光。

  「我……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出發,我和她聯絡。」

  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還在腿軟狀態,她跳下床,踉蹌的衝進浴室的途中,又快速撥了通電話。

  等了一會兒,對方接聽了。

  「是我,小靜……大事不好了,我告訴你……」

  她關上浴室門,急急忙忙的洗澡。

  邵士塵躺在床上,一臉疑惑的盯著浴室,總覺得……好像自己被完全忽略了,他的臉色變得有些糟。

  十分鐘後,郝賀靜衝出浴室,抓了套衣服,快速穿上。

  她轉身,打算出門了,卻在看到臉色陰沈的丈夫時,她的表情有些微妙又詭異,苦笑一聲,繼續忙了起來。

  現在她真的沒時間和他解釋啊!這可是攸關終生幸福,一分一秒都很重要。

  當她準備完畢後,花費的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

  她衝到房門口,要走了。

  此時,他的耐心已經到達極限,且覺得很不爽。

  她什麼話都不和他說?不解釋一下發生什麼事就急著要走?

  「士塵!」站在房門口的郝賀靜突然轉身,神情複雜的看著他。

  他才想發作,卻在她叫他時忍著不抓狂。

  算她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要和他解釋一番了吧!

  「怎麼了?」

  「呃……今天……別去上班了,乖乖的待在家中,不准出門,連窗口都不能待,還有,如果有人按門鈴,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能開門,知不知道?一定不准出門,絕對不能開門,記住囉!我很快就回來。」她說得很認真嚴肅。但是,什麼都沒有向他解釋清楚……

  他微微錯愕,瞪著她,正要開始發作,她卻不給他使壞的機會,轉身走人。

  幾秒鐘後,他聽到大門重重關上的聲音。

  這……在搞什麼?

  叫他……乖乖的待在家中?乖乖的?乖乖的待在家中?怎麼他有一種很不是滋味又憂心的微妙感覺?她發生什麼糟糕的事了嗎?

  他起身下床,進入浴室。

  數分鐘後,他走出浴室時,愈想愈覺得事情不對勁。

  他拿起手機,撥打她的電話號碼。

  可是……她的手機竟然沒有開啟?

  眉頭愈蹙愈深,因為得不到答案,他不安又擔心。

  想了想,他撥了個電話號碼。

  「我是杜一飛。」接電話的男人語帶遲疑的開口。

  「是我,你……你現在在哪裡?」邵士塵的語氣略顯疑惑。

  「我在……你問我在哪裡做什麼?」杜一飛敏感的質疑。

  「如果你現在還和郝賀家的女人在一塊,那麼我想問你一件事。」邵士塵的聲音十分低沈。

  「什麼事?」

  「你現在在郝賀家那女人那裡?」他必須先確定這個問題,因為現在與他談話的這個男人是郝賀靜姊姊的丈夫。

  「對,我在小舞這裡。」

  「郝賀舞……現在在家嗎?」邵士塵的語氣變得有些不確定,因為聽出男人微妙奇怪的口氣。

  「在家嗎?如果你是問二十分鐘前的話,對,她本來睡在我旁邊,但是剛才有一通電話打來,然後她很生氣,又很急忙的衝出家門。」杜一飛的口氣果然有問題,而且與他一樣,好像對某件事不解。「你的女人呢?她現在在家嗎?」

  「她的情況和你的女人情況差不多,不過不同的是,她是二十五分鐘前還睡在我身旁,二十五分鐘後對我吼了幾句要我躲在屋內,不准讓人發現家中有人存在,隨即急忙衝了出去。」

  「很好,我的女人也對我這麼警告了……她們到底接到誰打來的電話?」

  「我有聽到我的女人叫了對方的稱呼。」邵士塵冷冷的說,他是為了確定到底是哪個姊在找她,又發生什麼事。

  「你有聽到?是誰?」杜一飛比他更好奇。

  「姊……」

  「哈?」

  「她叫對方姊,我猜是她的姊姊,你知道的,她是老麽。」

  「小舞是老三,所以你才打電話來問我,想確定是不是小舞打給她的?」杜一飛理解的回應。

  「嗯。」

  「那麼的話……不是小舞打的,就有可能是她們的二姊。」

  「也有可能是大姊。」

  「那……」

  「我和大的聯絡。」邵士塵想了想,作出決定。

  「好,那我和另一邊聯絡。」杜一飛也作出決定。

  突然,門鈴聲響起。

  同一時間,邵士塵聽到對方那頭也傳來門鈴聲。

  「你那裡有人按門鈴?」杜一飛質疑的問。

  「你那裡也是?」邵士塵忍不住攢起眉頭。怎麼事情……變得有些奇怪?

  「餵,記不記得你的女人提醒你的事?不能讓人發現我們在屋裡。」

  「嗯……」邵士塵猶豫的盯著門,眼中閃著質疑的光芒。

  莫非……那急得來不及解釋的事與他有關?

  雖然妻子強烈的要求,但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的話,開門也許是最好的解答方法……

  所以,到底要不要開門?

  ***

  邵士塵被一個男人有禮卻強制的請到屋外,又被溫和且不容拒絕的要求上車。

  然後那名十分有禮貌且面帶微笑的男人與他乘坐同一輛車,由同樣對他而言陌生的司機開著車,一路載往某座陌生的山頭。

  車子進入山林後,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罪哪個不良組織,且對方打算把他帶上山隱密解決,而他也開始有那麼一絲後悔自己竟然難得乖乖聽話的上了陌生人的車。

  現在想想,要不是小靜這麼強烈的要求他,連帶的他也變得敏感不對勁,現在他會坐在這輛車上嗎?

  所以只要遇上與她有關的事,他總是會變得不正常……

  當車子終於停下來時,邵士塵不禁怔愣住。

  過了一會兒,他走下車,很難不呆愣的看著前方的景象。

  不是遇上不良組織,也不是對方有意讓他消失,而是……

  他看到幾個老男人正在偌大的田地裡耕種,他們身穿內衣,頭上戴著鬥笠,手上拿著鋤頭,頸子圍著毛巾,在烈陽下揮汗如雨。

  老實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幾個在田裏幹活的老男人,他們的面孔很眼熟,眼熟到他錯愕的看著他們時,還能在心中一一叫出他們的名字。

  包含他的嶽父,現今擁有極大的權勢、財力、地位和名氣,可說是富可敵國的郝賀當家,以及同樣具有威望名聲,在郝賀企業掌管財經趨勢的大老級人物……耕田?這些人竟然在做農務?

  如果不是對這幾個人耳熟能詳,見到他們的打扮和行為,誰能想像他們能輕易的撼動亞洲經濟命脈,隨著他們高興,只要張口就能呼風喚雨?

  身後的車子與帶著他來到這裡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邵士塵被留在原地,看著那些老人享受般的承受陽光洗禮,對於揮汗如雨的忙碌工作樂此不疲。終於,田裏的老人們將工作完成到一個段落,願意擡起頭,看向呆站著的他。

  他看到郝賀當家瞪了自己一眼,又不知和身旁的老人們說了些什麼,只見除了郝賀當家外,其它人扛著鋤頭,冷冷的狠瞪他好幾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朝前方大屋走去。

  其實他一直不知道,原來郝賀家族的成員住在這座山裡。

  在平地,郝賀家有一棟大宅,原本他以為那是他們居住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他們似乎更把這龐大驚人的大屋當成主宅,同時也更為享受居住在此……

  郝賀當家來到邵士塵的身旁,無視他的存在,逕自坐在泥地上,將手上的鋤頭擺在一旁,非常不友善的擡起頭,瞪著邵士塵。

  被這驚人畫面嚇到的邵士塵冷靜的回過神來,顧不得身上穿著一套價值七萬八的服裝,也席地而坐。

  「你把條件開出來,要怎麼樣才願意和我女兒簽字離婚!」郝賀當家直截了當的開口,聽起來像是疑問,其實是命令。

  邵士塵轉頭,看著他的嶽父。

  這是他們兩人第一次近距離見面,即便是結婚那天,他也沒有機會與這位大家長交談,而今,在接觸的瞬間,他連和對方打招呼請安的機會都沒有,對方劈頭第一句話就是要他和妻子分開?

  「離婚?」

  郝賀當家毫無笑容,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對,離開我女兒,我不承認你是靜兒的丈夫。」他嘖了一聲,雙眼流露出凶光。「只要你和我女兒離婚,條件隨你開。」

  「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仔細思考我說的話,這種條件對你來說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只要你開得了口,我就能完成你的心願,我聽說你的事業企圖心不小,如果現在能從我手上得到郝賀家的一半利益,邵家名聲如日中天是指日可待了。」

  「我並不想離婚。」邵士塵想也不想便否決他的要求。

  郝賀當家瞇起眼,瞪著他,口氣很不爽,「又不是叫你現在就給我答案,是讓你好好的想清楚這些利益得失和好處,再來告訴我。」

  「爸爸,這些事情不需要思考幾天,我現在就能直接給你答案,我不想要失去小靜,只為了得到那些東西。」

  「誰是你爸爸?不要叫得這麼親熱!」郝賀當家一臉激動,對他的稱呼非常反感,厭惡至極,眼底閃爍著怒火。「你該不會貪心得兩個都想要吧?」

  「不,你誤會了,我不要郝賀家提供的好處,只要小靜。」

  郝賀當家輕嘖一聲,眼中閃著鄙視的光芒。「你在欲擒故縱?以為這麼說就能讓我相信你?你以為只要緊緊抓住我女兒,總有一天郝賀家的產業都會落到你手上?」

  邵士塵忍不住微微一笑,突然覺得眼前的郝賀當家似乎與外界給予評論的冷酷沈默不甚相同,雖然難相處和個性刁鑽還滿像的,但是單就不掩飾自己情緒一面的態度,令人值得加以審思。「爸爸,就算小靜得不到郝賀家的產業,也不會改變我對她的感情和重視。」

  「你對我女兒的感情?」郝賀當家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瞪著邵士塵。「你有一個像情婦一樣的女人,那個秘書!你不看好婚姻,你家族裡的傢夥哪一個是正常的?你以為這些我不知道?邵氏沒一個懂愛、有愛,自私自利比貪狠還沒良心,你要我相信你對我女兒有什麼感情?」

  「爸爸,我不否認他們的想法不正確,也不否認過去我也是這種想法,但是現在……」他輕鬆卻認真的凝望老人。「小靜改變了我,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家庭和……」

  「士塵?你怎麼在這裡?」帶著驚訝的熟悉呼喚聲從他身後傳來。

  邵士塵轉頭,看到自己的妻子。「小靜?」

  郝賀靜先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丈夫,又看到站在他身旁一臉不爽的父親,如臨大敵的跑上前。

  來到丈夫身旁,夾在父親與丈夫之間,她流露出不滿的眼神。「爸,我已經說了不會離婚,結果你還是把我的丈夫找來了?」

  從二姊那裡知道老爸在對四個女兒的婚姻做破壞計劃後,她馬不停蹄的跑去找二姊,想詳細瞭解所有情況,同時也打了電話,想和父親好好的談一談,誰知道他老人家根本就是個任性的孩子,比她還任性,一點都不想聽她說,立刻掛斷電話。

  在覺得有些擔憂和不安的情況下,她毅然決然回到山上,打算和父親當面談一談,讓他瞭解她堅定的決心,同時也要向媽媽告狀。

  可是她還沒有進屋,倒是先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在和自己的父親交談,而且老爸的表情看起來很不爽呢!

  郝賀當家看到女兒,先是心喜,卻因為看到女兒只護著自己的丈夫,防他這父親像防賊一樣,當下心情可謂糟到極點,他狠狠的瞪著邵士塵,這下不只把他當作敵人了,甚至殺氣高揚。

  無視父親的怒火,郝賀靜又轉頭,「士塵,你也一樣,不是叫你不准開門?你怎麼把門打開了?還有,就算開了門,怎麼可以就這麼和不認識的人一塊走?」她不滿的責備丈夫,雙眼閃著怒意。

  難怪她剛剛上來時正巧見到父親的秘書之一坐著車準備下山,當時她還不禁好奇,他怎麼會上山?

  畢竟平時非必要,大家是不會上來打擾他們這幾位老人的……原來啊……

  「小靜,你沒有跟我解釋發生什麼事就跑了,你覺得我不會擔心?」妻子眼底對自己的擔憂,讓他眼裡的柔光愈加明顯。

  「就算擔心,也要等我回家再問我嘛!」

  「我就是怕你發生危險的事啊!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那就來不及了。」他伸出手,摸摸她的頭。

  「可是你不知道來這裡有多糟嗎?老爸一直想讓我們都離婚啊!」說好不理會父親的怒氣,但她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父親一眼。

  當然,郝賀當家也很給面子,對她用力的哼了一聲,表達自己被她忽略的傷心與受傷。

  「既然希望我們離婚,為什麼要讓我們結婚?就算是母親要求,婚事也是母親決定的,但爸爸才是當家,不是嗎?怎麼會……」

  「那是因為爸爸很聽媽媽的話,就算對我們結婚感到不滿,還是不想和媽媽吵架,所以才打算偷偷摸摸的來嘛!」突然想到什麼,郝賀靜看著父親,「爸,你偷偷派人跟蹤我們四姊妹,對不對?我已經知道了,你發現士塵和以前女人的事,也知道那女人來找我談。」

  「對!女兒啊,聽爸爸的話,那個小子不好,他以前有情人,那女人還想和他維繫地下情,我們不要他了,爸爸再幫你找個更好的男人。」

  「爸,你明知道那是以前的事。」

  「就算是以前的事,也可以拿來算帳,我女兒的丈夫怎麼可以有情人?而且我聽說他本來打算娶那個女人。」郝賀當家急忙打小報告。

  「爸,那是過去事。而且哪一個人沒有過去?他三十好幾了,要是從來沒有情史,那才可怕。」在對這件過去的事釋懷後,她發現自己反倒沒這麼在意了。

  「你爸我遇到你媽前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那時我不也活了三十好幾?」郝賀當家理直氣壯,粗聲粗氣的說,而且口氣聽起來很是得意。

  郝賀靜當下有些尷尬,看到邵士塵露出不自在又內疚的神情。

  「爸,你不能把過去封閉的風俗民情拿來和現在比較,以前總是比較……」

  「我女兒的丈夫就是不行!」郝賀當家才不管女兒說什麼,反正他就是不滿,無論如何都要想盡辦法把女兒搶回來。

  「爸!」郝賀靜咬著唇,一臉困擾。

  她知道老爸有多愛她們這些女兒,但是佔有慾強大到了這個地步,她們這些女兒也真的很可憐啊!從小到大就有這愛女成癡的父親,才會害得她們的戀情一直很貧乏。

  「好了,不管怎麼說,你都不准和這個小子在一塊了,如果這傢夥不離婚,我們就硬來,看看誰比較厲害!」郝賀當家不客氣的提議,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是否會受損。

  「爸!」郝賀靜望著父親,頭一次發現父親在對自己女兒的事情上比任何人都要嚴重幼稚。

  邵士塵雖然一臉淡然,但是心中的驚訝著實不小。

  想想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在商界呼風喚雨的強人,竟然也有如此令人看了啼笑皆非的一面,現在他真的很好奇,到底這個家族裡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還有,他有些羨慕又高興自己也成為這個家族的一員,這種熱鬧有趣的氣氛,一直以來都是他嚮往不已的生活方式。

  「總而言之,我就是不准他和你在一塊,你可是我的寶貝……」

  「誰不准誰在一塊?」一道輕柔的細軟聲音從三人的身旁傳來。

  頓時,郝賀靜的眼中閃著晶亮的光芒,邵士塵仍是一臉疑惑。

  郝賀當家的表情最奇怪,原本的殺氣騰騰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有些無辜、有些害怕和有點緊張。

  邵士塵看著走過來的婦女,她的面孔很熟悉,那是郝賀夫人,當家的妻子,他同樣只在婚禮上與她見過一次面,但那時他對這名婦人的印象是她完全就是個小女人,一個只能依附在丈夫身邊、當個永遠都沒有聲音的陪襯品。

  「老公啊,你說要讓誰和誰離婚?誰和誰不准在一塊?」溫文柔和的郝賀夫人含笑的望著自己的丈夫,一雙眼十分清亮,讓人看了就知道她確實是個溫柔的女人。

  「老婆……」郝賀當家的表情真的很令人匪夷所思,驚慌的對著自己的妻子猛搖頭。「沒……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

  郝賀夫人看著女兒見到自己有如見到救星,發現女婿疑惑的凝望自己,再看看丈夫悲慘可憐的神色,不禁輕輕一笑,輕柔的說:「是嗎?沒有?如果沒有是最好的,你該知道,我已經很累了,女兒們也很累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幾個滿意的男人來幫忙,如果你還想破壞我的計劃,我可是會很生氣的喔!」

  邵士塵看著嶽父,感覺他的身子按捺不住的顫了顫。

  郝賀當家用力的吞了口唾沬,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老婆你好辛苦,也知道女兒們為了郝賀家的工作很辛苦,我……我怎麼可能會想破壞你的計劃呢?只是我們的小女兒又還沒有接手公司的事,我想也就不必要……呃……算了……」

  妻子的柔情目光變得有些鋒利和可怕,他暗暗咬牙切齒,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皮笑肉不笑,神情僵硬著。

  「好了,既然知道就別再待在這裡,你也忙了一天,看,臉都髒了,快去洗洗,我們等會兒要吃飯了。」郝賀夫人一臉婉約的衝著丈夫微笑。

  郝賀當家心不甘情不願的狠狠瞪了邵士塵一眼,欲言又止,最後只能含怨的走回大屋。

  看到父親離開,郝賀靜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媽,謝謝,還好你來了,否則爸肯定要逼著我了。」

  「你爸是太愛你們才會捨不得你們嫁出去,你也知道,當初提議結婚時,你爸有多反對。」

  人家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所以盡得爸爸的寵愛,這句話套用在郝賀當家身上,再適合不過了。

  「媽。」邵士塵輕聲呼喚。

  「士塵啊……哎呀!真是個帥小子,你和靜兒結婚那天實在沒機會和你好好的談一談,既然回來了,就當是作客,一塊吃頓飯吧!」郝賀夫人毫無殺傷力的衝著他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邵士塵發現嶽母那張婉約的面容下,似乎散發著詭異又令人顫寒的邪惡計劃氣息。

  溫暖的小手緊緊握著他,他低下頭,看著對自己微笑的妻子。

  「媽是好人。」她似乎瞭解他在想什麼,認真的說。

  妻子毫無心機的明亮笑容映入他的眼底時,他覺得心口一暖,「我知

  道。」

  這個家族的人似乎都是好人啊!雖然他明瞭身為最具威望的郝賀家族能屹立不搖絕對與「好人」這兩個字完全搭不上,但只要是他妻子說的話,他絕對毫不質疑,就算她說月亮是方的,他也不會提出反對的意見。

  「好了,是不是好人,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來確認,現在進屋吧!」郝賀夫人笑咪咪的說,率先走在前頭。

  突然,她想到什麼,又停下腳步,轉過身子。

  「士塵啊……既然有時間留下來吃飯,有些重要的事,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把一些小小的問題談清楚吧!」

  郝賀夫人在微笑,笑得如沐春風。

  但是,邵士塵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小小的問題?他質疑的挑了挑眉頭。

  老實說,對於這奇妙的郝賀家,他到現在還沒有摸清楚。

  可是有一些小小的答案,就在方纔,經過郝賀當家與夫人的互動中,他已經明瞭了。

  這個家族,似乎不是由男人在當家的。

  雖然名義上郝賀當家是眾所皆知的風雲人物,但是幕後的主使者……既然心知肚明,就別特地戳破了。

  一個家族,不管是男人當家,還是女人當家,只要有能力撐起家族的一片天,只要有能力讓家族聲勢壯大,是男是女又有何關係?

  郝賀靜笑咪咪的看著邵士塵,兩人四目相接,他的心口不住的湧著溫暖,然後忍不住扯了扯唇瓣。

  微微的笑意在他的臉上顯現,他伸出手,輕輕的摟著她的肩膀,看向嶽母。

  「媽,你有什麼事需要和我談,請不要客氣,我一定盡我的能力幫忙。」對他來說,這個家族不只是他妻子的家族,從現在開始也是他的家族。無論接下來要面對的到底是什麼,唯一一點他是知道的--

  這個家族將與他的妻子一樣,給他溫暖、給他愛,如同他愛著自己的妻子,愛著他那可愛又令人感到麻煩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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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3-26 00:11:22 |只看該作者
尾聲

  「沒聽過人家說女兒是自己上輩子的情人嗎?」雄壯威武的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大聲的說。

  那完全沒形象的模樣,週遭的人看了見怪不怪,除了某個男人。

  邵士塵拿著一罐啤酒,呆愣的看著老丈人亂沒形象的又哭又叫又打酒嗝。

  「都是你們,你們這群死傢夥,把我的情人全娶走了。」郝賀當家身穿白色內衣和短褲,腳上穿著夾腳拖鞋,狠狠的瞪了坐在對面的邵士塵後,似乎覺得抱怨還不夠,拿起筷子,往他的頭上猛敲。

  「我告訴你,我還沒有承認你、也沒有答應你娶小靜的事,你最好皮給我繃緊一點,否則我會找很多機會讓我女兒把你休了,你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

  邵士塵無奈的扯著笑容,除了連連稱是外,開始有點想逃離。

  為什麼?問他為什麼?

  他咳了一聲,慢慢的喝著手上的啤酒,除了悶不吭聲,他什麼也不能做……儘管他的老丈人在罵他時口水滿天飛,還飛到他臉上,他依然乖乖的任由他罵、任由他抱怨、任由他繼續噴。

  「爸,你又醉了?別一直喝嘛!喝酒對身體不好。」原本正在和母親撒嬌的郝賀靜看到丈夫又被父親纏住了,很好心的趕忙來替他解圍。

  「我哪有喝醉?你看,我哪有喝醉?!」郝賀當家對著女兒大吼,「就算我喝醉了,又有什麼關係?我在借酒澆愁,不行嗎?我的情人們都離開我了,我不能哭一下、怨一下嗎?不能把情敵處理一下嗎?你有了丈夫就不要老爸,我好可憐,在你小的時候愛你、疼你、寵你,你竟然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

  他的一雙眼又泛紅,情緒又陷入低潮,隨手拿了第二罐啤酒。

  「爸!叔叔,你們快來,老爸要發酒瘋了。」看到父親這架式,郝賀靜緊張的對著正在屋外庭院裡嗑瓜子的叔叔們大聲求救,又急忙搶過父親手上的啤酒。

  一時之間,數名上了年紀,與郝賀當家同樣穿著打扮隨興的老人急急忙忙的衝進屋內。

  「走啦!阿山,咱們去休息,別在這裡發酒瘋。」

  「是啊!阿山,你真的太遜了,竟然一瓶啤酒就能醉,要借酒澆愁也得喝個兩手才叫借酒澆愁嘛!」

  「是啊!而且喝一罐就醉,要是真的讓他喝了第二罐……」

  幾名叔叔很沒有良心的奸笑著,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

  「怎麼樣?小子,要不要看看你家老丈人很可愛的一面?我告訴你,只要讓他喝下第二罐啤酒,包準你看了驚為天人喔!」

  很有心機,在商界有名氣、有威望的叔叔們突然攬住邵士塵的肩膀,一副好哥兒們的模樣,慫恿著什麼都不知道的邵士塵。

  「叔叔,我都聽到了,你們很可惡,竟然想設計我老公。」

  「唉,小靜兒,這你就不懂了,想加入郝賀家族,這項活動一定得經歷一次才能稱得上是真的郝賀成員。」一名叔叔這麼說,然後幾名叔叔一起狂笑。

  「不行啦!你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全毀了,不要再讓他受到更多的打擊,我怕他會嚇到,不要我了啦!」

  郝賀靜急忙想扶起酒醉又開始瘋言瘋語的父親,無奈父親實在是塊頭太大又太重,她根本扶不起來,反倒手上的啤酒被父親搶走了。「爸,快醒醒,我帶你落跑,叔叔他們又要整你了。」

  「阿山啊,別聽小靜兒亂說,快,把這一罐也喝下去,我們很夠義氣,陪你一塊借酒澆愁……」

  「唉,俗話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啊!」一名不知是排行老幾的叔叔,望著明月,感慨的低喃。

  下一秒,其它幾名叔叔暴走似的開始敲那名一時感觸良多的叔叔,場面鬧烘烘的。

  郝賀靜再也顧不得其它,二話不說,趕緊拉著邵士塵往屋外衝。

  「小靜?」

  「快,趁沒人注意,我們快落跑。」她很著急的說。

  「怎麼了?為什麼要落跑?父親不能再喝酒?喝了會怎麼樣嗎?」他突然有些好奇,因為妻子的反應太大了,很不對勁。

  「別問,想知道,等我們平安的離開了再說。」她一面往前跑,一面不時回頭,看看屋內有沒有人追了出來。

  邵士塵微笑的看著前方妻子的身影,覺得她慌亂的模樣有些可愛。

  不只是她可愛,連郝賀家的每一個人都很可愛。

  如果不是親自與郝賀家的人同處一整晚,他不會相信,原來這赫赫有名的家族,家人與家人間的相處方式是這麼的有趣溫暖。

  晚上,一起吃吃喝喝,在屋外,拉來幾張椅子,有人泡茶,有人聊天嗑瓜子,什麼話都不忌諱,能吵就用力吵,能笑就大聲笑,隨意自在,優閒愉快……

  這才是家,就是家……他嚮往卻從不認為存在的家。

  「餵,你們跑啥?」

  果然,後頭有人追來了,是某位叔叔,因為郝賀家的成員實在太多,直到現在他還沒有辦法把所有的人都記住,但知名權位上的人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因為想不記都不行,太有名了。

  這會兒,無論有名無名的全沒形象,讓人看了很愉快啊!

  「餵,要跑也等一下,沒車鑰匙要怎麼落跑?笨啊你們!」後頭的叔叔嘲笑的說,拿著車鑰匙在半空中晃了晃。

  郝賀靜聽到了,停下腳步。

  「小靜?」

  「沒車鑰匙不能開車,對吧?」她一臉同情的看著邵士塵。

  「我怎麼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邵士塵沈思著,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爸爸喝醉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你想知道?」想到什麼,她終於還是克制不住的發笑。

  他重重的點頭。

  「嗯……哈哈……他會……」

  「什麼?」她邊笑邊說話,他根本聽不懂。

  「我說,爸爸他會……」

  「小靜,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別再笑了……」這樣子反而讓他愈來愈好奇。

  「哎呀!開始了,快回來,阿山開始發作了。」站在大屋門口的某位叔叔對著外頭大吼。

  拿著車鑰匙的叔叔則是不等他們來拿車鑰匙,興匆匆的衝向大屋。

  「快點,他開始脫上衣了。」

  邵士塵愣了愣,不禁心生疑惑,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

  「你也跑快點,他要開始脫外褲了。」

  「這就來,一定要等我,我才剛買了可以照相攝影、畫質很好的手機,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他拍起來,讓他賴不了帳。」

  「快,他要脫……」

  「小靜……」邵士塵的臉色一陣白,身子逐漸僵硬,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爸爸該不會喝酒醉就會……」呃……他該怎麼說?

  「對啊!」郝賀靜忍著笑,用力的點頭。「爸爸喝醉了有脫衣服的習慣,所以他很少喝酒,至少這十年來我只看過他喝醉兩次,一次是媽和爸吵架,一次就是現在……聽說最近比較常喝,因為生氣我們結婚了……他脫了衣服後,會在田裏跑來跑去……」

  如果把這消息散播出去,肯定會在業界引起喧嘩吧!他心想著。

  「還有啊……」

  「小靜兒啊,快回來,你爸要脫最後一件了。」

  屋子內的歡笑聲愈來愈激烈,郝賀靜忍不住大笑著搖頭,她才不會回去看自己父親全身赤裸呢!

  邵士塵只能無語的擡起頭,望著有著星星明月的漆黑天際。

  這個家庭,不正常啊!真的很不正常啊!不但名氣響亮的老丈人喝醉會脫衣服,權貴十足的叔叔們也不正常的愛嬉鬧,一點也不顧慮自己都一把年紀了……

  還有,他們的不正常也包括了竟然將郝賀企業兩成的權力下放到他這個女婿的手上……

  這個家族很奇怪,讓人搞不懂,卻又充滿歡笑,讓人覺得自在,孕育了他那不正常、笑得像瘋子一樣的妻子……

  而他很喜歡這個家族,喜歡這些新的家人……還有,他也很愛他的妻子,一個才二十一歲,年紀很輕的可愛小妻子。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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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4-3-26 00:11:35 |只看該作者
  後記 韓媛

  這是一本絕對不叫做老牛吃嫩草的書!

  真的,請一定要相信無良的小媛,絕對不是為了想寫老少配,才讓一個正值青春年華、二十一歲的幼齒小美人嫁給差了十歲的男人。(雖然……呃,我也覺得差十歲真的差太多了,餵!)

  好了,幫忙強調的話說完了,咱們來聊聊其它的吧!

  「等一下,你這沒良心的,才短短一句話就叫做幫忙?到底哪裡幫忙了?嗯?說清楚,你到底哪裡有幫忙?」

  某個男人一直很吵的在我耳邊怒吼。(挖挖鼻孔,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好的,那麼現在讓我們來談談郝賀家……

  「餵!別當我不存在!」

  刺耳的吼叫聲又傳來,吵得讓人無法心平氣和呀!

  原本以為咱們邵大爺是個沈著穩重、冷靜自製的好壯年,誰知……吵起來也讓人受不了,他以為自己還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子嗎?都老大不小了,吵啥呢?(某媛捂著嘴,說悄悄話兼抱怨ing)

  「餵!別以為你在說我壞話,我沒聽到。」

  某媛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好了,讓我們繼續來談……」

  看到某姓邵的男人臉部線條崩裂,有一種山雨欲來的不妙感覺,某媛很識相,快速躲到一邊。

  其實……你本來就是老牛吃嫩草嘛!差十歲啊……小靜靜在包尿布時,你已經小學要畢業了;小靜靜讀小學念時,你都進入青春期……好啦!快被瞪穿一個洞,我就收斂一點,可以了吧!明明就是老牛……咳,剛才聊到哪兒?

  對了,關於老牛……咳,我不是在說你,你也別瞪我,也別自動對號入座,好嗎?某媛很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兼歎氣。

  讓我們回歸正題吧!

  其實郝賀靜給我的感覺真的很青春,那種年少時才會說的話、才會有的態度、才會展露的神情,我真的把自己當成二十一歲的幼齒女了。(我沒有很老,絕對沒有,絕對喔!誰會承認自己老?)

  二十一歲的女人有她那年紀會說的話,那種幼稚中帶著微妙的小成熟,那種想努力認真、想讓自己表現得像大人,然而事實上,再如何努力,仍然只是個心智半成熟,在懵懵懂懂中成長,混合著稚氣與韻味的年輕成年小女人。

  如果有朋友們認為郝賀靜太幼稚了,怎麼可以說出某某某的話,又或者怎麼會這麼不成熟之類的,那麼還請多多包涵,因為她真的只是個半成熟的女人。

  也許又有朋友們會認為現在的女人二十一歲早就熟透了,哪還有像郝賀靜這種簡單的女人?

  其實是有的喔!只是每個人所處的世界不同,我們週遭的朋友不代表全世界的人週遭的朋友在性情、想法和成熟感都與你認知的一樣。

  如果真的沒有,我希望那只是在我們的身旁沒有這種人,其實在其它地方、某個我們不知道的領地裡,有的人就是這樣的性情。

  我知道現在的女人與男人愈來愈早熟,也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趨勢,但是仍然冀望每個人的身上依然保有純真。

  說到這裡,要和大家抱怨一下某件事。

  就是啊……上次啊……經過捷運站時,正好是國中生下課的時間。

  某媛在車廂內看到有一對國中生,女的坐在男的腿上,雙手緊緊環住男生的頸子,在大庭廣眾之下--人來人往、車來車往的地方,兩人激情的熱吻,吻得渾然忘我、你儂我儂……哇哇哇!學弟、學妹啊,你們還小,別這麼衝動。

  是的,上述的那對國中生是某媛的學弟妹,遙想當年我才國中時,同學們談戀愛可是不得了的事,抱在一塊的畫面只能偷偷躲著做,不能公然上演啊!我知道,現在很開放,連發禁都沒有了,(以前可是耳下三公分,不能超過五公分啊!)但是千萬別年紀輕輕,一時衝動就給他……

  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但是,真的,國中時期的愛情不是愛情,無法與對方走一輩子,不能結婚生子,一塊活過「未來的七十年」……很難啊!(也許有可能,不過機率不高,真的不高,未來你們會遇到其它男人,千萬別被數十億中的第一個男人閃瞎了眼)

  根據統計,未來十五年到二十年之後,女性的數量將比男性少數倍,這件事我好像也有提過。

  那麼讓我們換個方式來想想,男人和女人間,女人較吃虧……好吧!老梗了,我知道,你們聽不下去,那麼……

  未來是一個女人選五個男人以上的時代!

  對,根據統計數量,以後是五個男人對一個女人。

  也就是說,你有機會成為選擇的那一方,然後會有五個男人乖乖的站在你的眼前,等著你欽點……呃,這說法怎麼有種……怪異感?

  啊!我絕對不是在告訴你,以後可以有大老公、二老公、三老公、四老公和五老公……

  以前是一夫多妻,未來將是一妻多夫……哈哈哈,雖然那是我的夢想,但是我可能沒機會遇到這麼好康的事,只能寄望在你們的身上。(餵!)

  咳,怎麼有種後記愈寫愈不成調的感覺?好像……我那可愛又邪惡、正直又花心的本性快被大家發現了……

  所以,總歸一句,千萬別在太年輕、太不理智的年紀咬上衝動的禁果。我知道,當一個男孩與一個女孩相遇時,那一條小蛇總是會很邪惡的出現在你們的四周,設法誘惑你們咬住那一顆寫有「禁」字的果實……哇咧!在講啥?現在是在談關於神的事嗎?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老牛也很不錯吃,雖然肉有點緊繃,但是正值壯年期,應該很有彈性,也不錯吃啦!所以將就點……

  不過,如果遇到蛇,記得拿菜刀把牠砍了,千萬別接受牠的誘惑,吃下有毒的蘋果,不然壞皇後的計劃就得逞了。

  到時你就必須等到草系神奇寶貝拿著適合你的腳尺寸的鞋子,在裡頭裝水餵你喝下,你才能醒來……某媛終於到了發瘋的時期。

  〈富家女〉系列之二結束後,系列之三是哪位千金與她陌生的另一半相遇、相鬥呢?

  我們下一回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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