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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結局
果然在眾人的意料之中,當今聖上終于從冊封丑妃娘娘為皇後。
與此同時,在民間還有一個讓人驚訝的傳聞便是,丑妃娘娘其實早就懷上了聖上的龍脈,但是十分不滿皇上擁有三宮六院,這才玩起了失蹤,逼迫皇上廢除她的後宮,直到皇上廢除了後宮,丑妃娘娘這才願意和皇上重修于好!
雖說民間自由民間的說法,宮廷里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痕裂宮內殿。
“雲兒,你是不是該回華錦宮去了?”東方毅哭喪著一張臉,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已經來請雲桑梓數次了,可是每次都是空手而歸,著實叫他不悅。
雲桑梓心疼的望著東方毅,見他雖然憔悴了些許,但是卻依舊精神矍鑠,心里的石頭這才落地。
“毅,不是我不願意回去,只是……”雲桑梓話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下去。
東方毅的眉頭一緊,咬著牙齒恨恨的說道︰“太後是不是又有什麼要求了?”
已經半個月了。
他已經入太後所願冊封雲桑梓做皇後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可是,太後就是一直不放雲桑梓回華錦宮,三番五次的對他提出各種為難的要求。為了能讓雲桑梓早日回宮,不管是讓他半夜給雲桑梓守門,或者是早晨偷偷溜出宮給雲桑梓買新鮮的蜜餞……只要是太後提出來的要求,他都會努力做到,只是希望太後能夠早日覺悟,放雲桑梓陪他回去團聚。
可惜,似乎這樣的日子永遠沒有盡頭。
一件事情完結了,後面會再接著一件事情。
這一天,他可是瞄準了太後病倒了才特別前來的,希望能夠說服雲桑梓回到華錦宮,讓他們過上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日子。
但是似乎事情並不如他的願,雲桑梓居然拒絕陪他回去。
雲桑梓見東方毅的眉頭都皺成一團了,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揉散他的皺眉,去不了他居然抓住她的手,並且將她的手送到他的唇邊,輕輕的朝她的掌心呵著氣。
“毅,不要這樣!”雲桑梓的掌心癢癢的,忍不住淺笑說道。
東方毅這才抬頭,將雲桑梓抱在自己的懷中,小心翼翼得不踫到她的肚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雲兒,你一直不願意陪我回華錦宮,是不是怪我將你鎖在華錦宮?只要你願意陪我回去,以後每年我都帶你出去一次,去民間走一遭。”
雲桑梓錯愕的抬起頭,驚訝的望著東方毅,不敢相信的問道︰“是真的嗎?娘是不是和你說些什麼了?”
太後自是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也是知道她心里的矛盾所在,所以才一直不讓她回去,堅決要她想清楚了之後放才做決定。但是每當她做除了決定,太後都會三番五次的詢問他,使得她原本就不是很堅定的決定輕易的就變卦了,這也是為什麼到現在她還呆在痕裂宮的緣故。
東方毅不知道太後這麼做的原因,僅僅是簡單的理解為太後實在是故意刁難他,所以到後來,太後竟然真的刁難他。
記得前幾日,太後愣是告訴他說雲桑梓想看菊花,結果東方毅還真的是傻傻的捧來了一盆菊花,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但是這家事情卻堅定了雲桑梓下定決心,要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決心,只是這兩日太後的身子不是很好,所以她才堅持在這里沒有離開。
東方毅見雲桑梓似乎不是很相信他,居然舉起一只手掌,五指合攏,指尖朝上,嚴肅而又鄭重的說道︰“蒼天在上,我東方毅再次對天發誓,只要雲兒這次陪我回華錦宮,以後每一年,我都會帶雲兒微服私訪,談察民情,順便游歷江山。若有違背,寧可早天打雷劈……”
雲桑梓哪里知道東方毅居然會這麼嚴肅的起誓?當他聽到東方毅後面說的那些十分恐怖的懲罰時候,終于還是不忍心,以手捂住東方毅的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生怕好的不靈壞的反而應驗了。
“毅,不是我不願意和你回華錦宮!這幾天你應該也知道,娘親的身子不大舒服,我想呆在一旁陪著她。”雲桑梓猶豫了半晌,終于還是把話說出了口,但有的望著東方毅。
果然不出她所料,東方毅果真一下子變了臉。
“你說太後生病了?你居然還陪著她?”東方毅溫柔而聲音一下子變得陰沉,好似春天的柔風藝術案件轉變成了冬天凜冽的蕭瑟寒風。
他實在是憤怒了,這個小女人怎麼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要知道,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她怎麼能拿她和孩子的生命做賭注,不關心自己的身子和孩子呢?要是被感染了,她和孩子不是都有危險了嗎?
如果他沒有記錯,他記得太後是感染了重度風寒,原先他可是三番五次的提醒她要遠離太後身邊,遠遠看著太後就好。
現在他才知道,他說的話,她似乎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現在更是為了要照顧太後而不願意陪他回到華錦宮。
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這個……”雲桑梓委屈的絞著自己的手指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愧疚的神色,但是更多的確實不滿,“她是我娘親,我照顧他有什麼錯?”
雲桑梓輕聲嘀咕著,她也知道自己罔顧她的吩咐,硬是要親近太後,給太後端茶倒水,給太後喂藥。但是,誰叫她是太後的女兒呢?以前從來沒有進過孝道,現在太後都病了,讓她如何安然回到華錦宮?
“你馬上跟我回去!”東方毅的臉色依然十分的陰沉,他別過頭,不再看雲桑梓一眼,但是卻是十足命令的口氣說道,容不得絲毫的反抗。
“我不回去!”雲桑梓倔強的脾氣也一下子沖上來了,毫不畏懼的說道。
他怎麼能這麼凶她?她能夠理解他的想法,但是他為何就不能為他著想呢?她肚子里是他的孩子,可是那也是他的孩子呀,她自是會小心的,為什麼他卻偏偏一副她想殘害孩子的神情呢?
她只不過是想陪著太後,陪著她娘親而已,為什麼東方毅就這麼霸道?
“你必須回去!”好像是為了映襯雲桑梓的心思,東方毅更加陰沉的還說道,不容置喙的等著雲桑梓。
“我不要回去!”雲桑梓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堅定不移的說道。
東方毅見雲桑梓居然是如此的倔強堅決,竟然如此反抗他,心里的怒火更盛,大聲的吼叫道︰“你是朕的皇後,你就必須聽朕的。”
雲桑梓長大了眼楮,不敢置信的望著東方毅,見他面露怒色,雙眼含火,眼神幾近瘋狂,確實容許不得別人的拒絕。
“我說過,我不回去!”雲桑梓臉上的笑容終于徹底消逝,面色沒有任何波瀾,眼神冰冷的回視著東方毅那雙噴火的眼眸,再次強調。
“你……”東方毅的怒火再次飆到了最高點,但是卻見雲桑梓衣服鐵了心的模樣,他的情緒反倒是平靜下來了,只是默默的望著雲桑梓,不言語,臉上的表情也消失無影蹤。
而雲桑梓也就這麼望著東方毅,不言不語,臉上波瀾不驚。
兩人就這麼對峙著,沉默著不言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裂痕宮外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雲姐姐,我來看你了,太後奶奶,我給你帶來一個神醫哦!”
人未到聲先來,那就清脆嘹亮的聲音,不用說也知道就是巫筱顏。
原來,太後感染風寒已經好幾天了,雖說御醫給太後診治過,申明太後的病情並不是十分的嚴重,可是雲桑梓見太後一直咳嗽,這才讓文雅出宮請巫筱顏和鳳兗前來。
不過,那也是昨天的事情了,文雅面紅耳赤的說巫筱顏和鳳兗沒有時間過來,卻沒有想到,巫筱顏居然今天過來了。
雲桑梓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這才轉身,朝廷外走去,還沒有出門,就見一身身著貂衾的巫筱顏一下子沖了進來,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了雲桑梓,將雲桑梓推倒在地。
“呀,雲姐姐,你怎麼走過來了呢?巫筱顏立刻彎身想要扶起雲桑梓,但是卻見雲桑梓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慘白的,額頭處居然沁出了細碎的汗珠了。
“我……肚子疼……”雲桑梓蹙緊了眉頭,剛剛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肚子里的孩子用力的踢了她一腳,但是現在,腹疼已經開始蔓延,一陣一陣的擴散著。她緊咬著唇,直到唇處翻出一道青色的白印,這才開口說道︰“我恐怕是要生了。”
原本還生氣的站在遠處背對著雲桑梓的東方毅,忽然聽到雲桑梓略帶痛苦的呻吟,立刻回過頭,卻見雲桑梓跌坐在地上,雙手還捂著自己的肚子,再也顧不上剛才的對峙,馬上沖上前,將雲桑梓抱了起來,只朝內殿大步走去。
“快點把穩婆、產婆和醫婆都給朕找來。東方毅大聲吼叫道,面色卻因為看到雲桑梓那痛苦的神色而微微嚇得發白,忙不迭的加快腳步。
一直站在側門出的文雅見此情形,連忙飛快的朝後院走去。太後很早之前就已經命令產婆、穩婆和醫婆都在那里候著呢。
巫筱顏怎是一臉震驚的呆在原地,瞠目結舌。
直到跟在他身後的鳳兗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這才回過神來,回頭一看到鳳兗,立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鳳兗,我害怕雲姐姐肚子疼,她的模樣好痛苦,臉都痛得不見血色了。”巫筱顏哽咽的說道,邊說淚水邊如淚珠子一般的傾斜了下來。
鳳兗抬手抹去了她的淚水,安慰著她說道︰“傻瓜,皇後娘娘是要產龍子了。”
話雖這麼說著,可是鳳兗的眼神卻帶著一絲擔憂的色彩,飄到了東方毅消失的側門之處。
雲桑梓的胎兒,似乎還沒有足月吧?
裂痕宮內殿的廳外。
寒風凜冽,但是原本一直飄著雨絲的天空居然出奇的放晴了,午後的陽光雖然有些慘白,但是終究還是晴了。
身著明黃色龍袍的東方毅面色焦急,雙手負于身後,心神不安的在房間門口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就連步子,都顯得浮躁不安。
他時不時的停下腳步,探頭想要看清楚房間內的情況,但是花白的紙糊的窗戶雖說略顯透明,但是雲桑梓躺著的床四周又垂下了一層紫色的輕紗,他依舊什麼也看不到。
但是她的心口確實劇烈的抽疼著,強烈的不安感覺在他的胸口蔓延,好似一股來勢洶洶的洪水,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噬他,席卷了他的全身,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雲桑梓痛苦難耐的聲音一陣一陣的破空而來,那尖銳得叫聲,好像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的劃在東方毅的心坎上。
他開始後悔,假若不是自己剛才和她起了爭執,她也不會摔倒,更不會和現在這般痛苦了。
他踮起腳尖,但依舊什麼也看不清楚,只好離開那扇門,再次心神不寧得在門口來回的踱著步子,心口因為雲桑梓那痛苦的喊叫而疼痛著,讓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眉宇間均是一道一道的皺痕。
就在東方毅心急如焚的時候,門嘎吱一聲響,從里面走出來滿手是血的穩婆。
東方毅的心一沉,心里不好的預感再次席卷了他,顧不上穩婆先前的交代,他便大步的超屋內走去。
穩婆連忙張開手攔住東方毅,但是又想到自己這個舉動似乎太突兀,雙手想要收回,但是又擔心東方毅會繼續朝屋內闖,值得冒著生命危險,諾諾的說道︰“皇上請止步!屋內已經見血了,皇上進去之後,恐怕與您與皇後娘娘都不好!”
東方毅的一只腳抬起來,正打算買進去,但是聽到穩婆這番話,哪只腳只在了半空中。他雖然並不相信這番言辭,但是想到可能會威脅道雲桑梓的安慰,也只好重視。
“皇後怎麼啦?”他收回腳步,膽戰心驚的望著穩婆那雙沾滿了鮮血的手。
穩婆這才想起自己出來的任務,連忙焦急的說道︰“皇上,皇後娘娘的胎部不問,加上龍子並未足月早產,皇後娘娘現在出血不止,奴婢想問,皇上是要保大還是保小?”
穩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已經開始發青,雙腿更是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東方毅原本想大聲訓斥他,可是想到假若經嚇到她反而會將雲桑梓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于是軟眼說道︰“先保住大人。”
穩婆臉色略微好轉,但是依舊十分擔憂的說道︰“可是皇上,因為皇後似有小產過的跡象,假若這次沒有產下龍子,以後恐怕很難再懷上。”
東方易的耐心已經快要用盡,透過微微開的門縫他依稀看到了產婆正在恰雲桑梓的人中,原來雲桑梓已經痛的暈厥過去了。
“先救皇後,”東方毅沒有絲毫的猶豫,大聲的說道,相信不用問破傳話,屋子里的產婆也能聽得到,“不過,也是也抱住了龍脈的話,朕讓你們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穩婆的臉上閃過一個驚喜的神色,隨即了然的點了點頭,退回屋子,關上了房間的木門。
“東方毅,雲姐姐沒事吧?”跟隨在鳳兗身後前來的巫筱顏見東方毅滿臉不安的在門口來回走動,不安的問道。
“產婆說雲兒會有危險。”東方毅的聲音十分的疲憊,有種快要虛脫的感覺,但是卻依舊強忍著。
他並不知道雲桑梓是巫筱顏推倒的,所以對巫筱顏關心的詢問,他只是淡淡的回答道,現在他也沒有力氣去和巫筱顏周旋,反正就是問一句答一句。
巫筱顏哪里看見過東方毅如此萎靡不振的模樣,加上聽東方毅說雲桑梓有危險,她的一顆心再次被提了起來,翻身舉起小拳頭捶打著鳳兗的胸膛,帶著哭腔說道︰“鳳兗,你不是醫術高超嗎?快點進去救雲姐姐,快點呀……”
東方毅聽巫筱顏這麼一說,心里也燃起了希望,期待的眼神落在鳳兗的身上,目光灼熱。
鳳兗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冷冷的說道︰“我學習的是醫術,不是產術,里面有穩婆和產婆就夠了。”
東方毅的眼神失望的收回,雖然他本質上並不希望鳳兗進去,但是假若鳳兗能夠減輕雲桑梓的痛苦,能夠解救雲桑梓脫離危險,他可以允許鳳兗進去。不過,既然鳳兗沒有那個本事,他的心反倒是沉了下來。
而一旁的巫筱顏但是沒有管那麼多,她依舊狠狠地捶打著鳳兗的胸膛,堅持要鳳兗進去減輕雲桑梓的痛苦。
終于,鳳兗實在是耐不住巫筱顏的癡纏,不舍的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的白皙如雪的陶瓶,凝視著那白色的瓶子半晌,這才不甘願的遞給東方毅︰“給她吃了吧,只要有一口氣尚存,也能夠就回來。”
東方毅臉上的沉重終于緩了少許,接過那個瓷器瓶子,轉身敲了敲門,遞給前來開門的穩婆,大聲的說道︰“快點給皇後吃下!”
回過頭,依舊見鳳兗一副心疼不止的模樣,東方毅立刻猜到了那藥就是傳說中起死回生的不死藥,一顆懸著的心終于結實的沉下。
東方毅笑著向前,從左手上取下玉戒,托在掌心遞給鳳兗,另外一只大掌怎是拍了拍鳳兗的肩膀,鄭重的許下承諾︰“鳳兗,不管以後有什麼事情,只要是拿著這個玉戒來找我,我必定竭盡所能的幫助你。”
鳳兗的面色這才有所好轉,揚手從東方毅手上拿起那枚玉戒,端詳了半晌,這才說道︰“我交出那麼貴重的藥,你居然就需我一件事情?三件,如何?”
看著鳳兗那微帶算計的眼神,東方毅的心理明明知道這麼做但肯定會吃虧,但是思及鳳兗剛才的確是交出了那價值連城的藥,假若拒絕的話,反倒是鹹的他太過于小氣。
思忖了半晌,東方毅還是咬著牙齒,鄭重的點了點頭。
鳳兗的臉上終于如願的揚起了一個笑容,七分詭譎,三分算計。
寒風似乎在這一刻止住了,屋外的氣溫也好像略微高了些許。
“哇哇……”一聲嬰兒洪亮的哭聲劃破了靜寂的裂痕宮,也宣告了一個生命的到來。
冬天的腳步終于不舍的離開,春日的微風帶來了些許的溫暖。
萬物復甦,不管是平凡山間,還是皇後宮大內,都呈現出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華錦宮內。
雲桑梓半躺在睡榻上,眼神溫柔的望著在她身上爬上爬下的小娃娃,據算他不小心從她的身上跌落,她都沒有伸手扶他,只是任由他自己再次爬上來。
“小姐,是時候給太子喂奶了!”文雅靜靜的站在一旁,眼神落在那個正在趴著玩兒的男娃身上,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那是一個很可愛的小男娃,一雙烏黑亮澤的大眼楮,眼珠子生動活潑的隨著他的視線轉移而轉動,胖嘟嘟的白皙小臉,粉嘟嘟的鼻頭,一張小嘴紅潤水澤,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抱在懷里逗弄一番。
比其他可愛的圓滾滾的臉蛋更吸引人注意的是,是在他左眼角處,順著他的眼角,一枚火紅色的烈焰印記灼熱的燃燒著,釋放出萬丈迷人的光芒,給他拿可愛的臉蛋上增添了一絲神秘和妖艷。
這是一塊胎記,一塊真實的胎記,那日鳳兗診斷後方才知道,在雲桑梓第一次小產的時候,美人淚之毒便已經化解了;而小太子身上的烈焰印記,只是一枚貨真價實的胎記。
“好吧,將他抱給奶娘吧!”雲桑梓淺笑著點了點頭,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小娃的鼻子,柔聲說道︰“餓了吧?有飯吃咯!”
文雅笑著上前,將小娃把在懷里,任由小娃抓住她的發辮,邊走邊嬌嗔道︰“小太子,你似乎又重了不少呢!”
還沒有等到文雅將小太子交給站在一旁的奶娘,東方毅居然就踏進了華錦宮,一見這情形,滿意的說道︰“既然小太子餓了,那奶娘就帶太子下去吃食吧!文雅也先退下!”
奶娘和文雅聽話的抱著太子退下了,諾大的殿堂,只剩下雲桑梓和東方毅兩個人。
雲桑梓倏的坐起身子,眼神防備的望著東方毅,不滿的說道︰“現在你不是應該在處理政事麼?怎麼又過來了?”
進來總是如此,東方毅市場在應該處理政事的時候偷偷溜回華錦宮,陪著她逗弄小太子,然後說一些有的沒的話語。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塵和落會幫忙處理的。”東方毅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眼神火熱的盯著雲桑梓,曖昧的眨了眨眼楮,走進雲桑梓,俯身在她的耳旁輕聲的說道︰“雲兒,我好久沒有踫你了,你的身子也好了很多,不會還要我繼續忍下去吧?”
雲桑梓問問一楞,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東方毅剛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一張精致的小臉立刻布滿了紅暈。
自從產下小太子之後,她的身子便大病一場,知道半個月前身子才好轉不少,但是東方毅一直擔心她的身子沒有痊愈,依舊堅持讓她吃藥,也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毅,你這是干……干什麼?”雲桑梓才微微發愣,卻不料東方毅的手早已在她的身上游弋。
“你說我是干什麼?”東方毅嘴角噙著一個邪惡的笑容,俯身攔腰將雲桑梓抱起,超房間中間那張圍著紫色輕紗的大床走去。
雲桑梓的臉色緋紅,但是嘴角卻噙著一個幸福的笑容,只是那個笑容微微有些失落,像是少了但什麼東西。
衣衫逐漸卸下,清風暖長無風自搖曳,宛若一波又一波的海浪。
盡享魚水之歡之後,雲桑梓疲憊的趴在東方毅健碩的胸膛之上,汗水漣漣。
東方毅食指卷起雲桑梓的一律發絲,調皮的玩弄著。
“雲兒,你覺得,我們兩個一起出去游山玩水如何?”東方毅慵懶的說道,嘴角揚起一個的一樣樣的笑容。
為了這個安排,他可是算計了好久呢,一步一步的將事情交給東方塵和東方落,並且還要做到不讓他們起疑心,它容易嗎?但是想到之後她和雲桑梓就可以過屬于他們自己的二人生活,心里再度激動起來。
雲桑梓喘著氣,質疑道︰“你最近不忙嗎?莫非你說的是微服私訪?”
她只是覺得奇怪,最近東方毅不是挺忙的嗎?每天早上早早的便起身,晚上很晚才回。雖然有時候會偷偷的溜回華錦宮,但是每次都是來去匆匆,她一直都以為他挺忙的呢!
東方毅以手繼續附上雲桑梓光滑的背部,在她耳邊吹著氣,妖魅說道︰“傻瓜,我是說,我們離開宮,去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生活。”
他想要過屬于她和雲桑梓兩個人的生活。這段時間以來,要麼是超重紛繁蕪雜的事情,要麼是那個剛剛出生三個月的小鬼,要麼是突來探望的太後,反正每每是他想要和雲桑梓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被種種情況破壞,他實在是已經瀕臨崩潰,無法忍受這種生活了。
雲桑梓反手將東方毅的手壓下,意識一下子回到了腦海,震驚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東方毅這句話給他太大的希望,她不敢隨便去猜想。
這三個月以來,肯可能生病比較脆弱的緣故,所以她總是常常會想起當初他們在宮外的日子,越回憶,就越懷念那種生活,也愈發覺得宮里的日子實在是太過于枯燥乏味。就算是錦衣玉食,依舊像是一直被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我看,小太子也快滿百天了吧?也是時候交給他一些擔當了!”東方毅常常的嘆了一口氣,一副嚴父的口吻說道,但是眼楮里閃爍著得意的光芒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雲桑梓身子一怔,“你的意思是,要讓位給小太子?這怎麼成?他還不滿百日呢!”
這想法實在是太荒唐了,雖然他真的想出宮,但是也不能做這種荒唐事呀!
像是算準了雲桑梓的說辭一般,東方毅大笑著解釋道︰“雲兒,現在朝中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了,而我進來一直嘗試著將政事交給東方塵和東方落兩人處理,他們都處理的很不錯。”
雲桑梓似乎有些明了,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呀,我將皇位交給小太子,再有東方塵和東方落做攝政王,而小太子又因為有太後的照顧,我們就可以安心出宮了。”東方毅終于興奮的說出了自己的完美計劃,心里對未來的幸福生活充滿了憧憬。
雲桑梓淺笑著搖了搖頭,“孩子太小了,我們就這麼拋棄他……”
東方毅的手再次撫上雲桑梓的脊背,一邊還打斷雲桑梓的話,“我們不是拋棄他,我們是歷練他;你隨我出宮之後,要是想他了,我們再回來看望他。放心吧,有太後找看著他,肯定會一切順利的。”
以前是她堅定不移的想要出宮,為什麼現在變得好似他堅決要他出宮呢?東方毅不解的想到。
“可是……”雲桑梓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東方毅卻深深地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也吞咽了她的話語。
室內,再次漾出一室春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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