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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章 命運的微笑
太女和秦介,將京城四周圍得牢牢的,可是終究寡不敵眾,除卻惠昌一帶的納南軍,北郊南郊,都已被二皇女的人圍個水洩不通。
惠啟上下都亂了,各個州郡的軍隊都開始向皇城彙集,只不過,有是忠心耿耿護著當今皇帝的,也有見風使舵投靠且靜琳的。
寂行天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動作優雅的猶如貴公子:“其實我想不通,納南家怎麼會想起要去投向且靜琳,那傢伙還不如我們家公主一根頭髮。”
疑惑的眼神轉向納南玉書:“納南公子,你會沒眼光的覺得且靜琳比我家公主好嗎?”
納南玉書沉靜的閉著眼睛,只是睫毛動了動。
房中再無其他人,寂行天慢慢的把一杯茶喝光,又倒滿,喝下去,最後,他說:“納南公子,你是她心口的一根刺。所以不管你們在玩什麼,我都絕不會再給你機會,傷我愛 的女人。”
寂行天打開門,卻被面前站著的人嚇了一跳,“小公主?”
如風看著他,眸子裏光華流轉。
“小公主?”寂行天有些不安,她聽到了剛剛的話,會不會討厭他了?
可是不後悔啊,即使這樣,他也絕不允許那納南玉書再有機會來傷她,他的公主,是應該享受幸福和甜蜜,而不是來辜負和丟棄的。
不後悔,所以也絕不會道歉。寂行天眸色一冷,越過如風就要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忽然手被拉住,緊接著,如風環住了他的脖子,緊緊的,幾乎要讓他無法呼吸。
“行天!”如風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啊,寂行天只能愣愣的摟住了撲上來的人。
“你叫我風兒吧!”
“……”
“行天,我不喜歡男子畫眉。”
“行天,我不喜歡男子身上有胭脂味。”
“行天,我只喜歡,你就是你。”
寂行天渾身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再緊接著,就抑制不住滿心的狂喜,摸索著抬起如風的臉,那臉上紅潮滿布,嬌羞動人,卻閃著從未見過的神采。
“哈,哈,哈!”於是就看見某只狐狸咧著嘴,再也合不攏,抱著如風不停的旋轉。
“啊!”如風長長的尖叫,老天保佑,她前世是個老病號,沒玩過雲宵飛車這樣的遊戲啊!
忽然,寂行天停了下來,滿臉懷疑的看向如風:“原來,你真正喜歡的,是秦簡那樣的。”
如風愣住,再然後看著某人發青的臉,她是腦袋壞掉了才見不得這傢伙那麼不安,說了那些話。到現在臉都還在發熱,憤憤然的,捂著臉,轉身就走。
寂行天站在原地不動,半響,大吼:“連青,把我房裏那堆亂七八槽的玩意給我扔掉。”
如果日子可以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其實還是挺不錯的,除了有點想念,宮裏那群人。如風望著天上明月,即使是不同的時空,不知道前世這世的親人們,是不是都在望著它啊。
用手指畫著月亮輪廓,如風喃喃自語:“爸爸,大哥,二哥,姐姐,母皇,父後,大哥,二哥,太女姐姐,我想你們了。”
夜色淒清,樹下的少女,因為思念而默默祈禱,願那些可以見到和永遠再無法見到的親人,幸福安康。
納南玉書扶著門檻,遠遠的望著,那孤單站著的少女,曾經在他院門口整夜的守候。此情此景,何曾相似,只是,看看那女子身後,遠遠守護著的三個男人,納南玉書悄悄的 關上了門。
兩天后,如風被一陣癢意給弄醒,飛快的睜開眼,正要冒火,卻愣在當場:“姐姐?”
且靜苑發絲淩亂,一身塵土,睫毛上還沾著些晨露,只看著她,笑得暢快。
如風使勁的揉揉眼睛,眼前幻想沒有消失,不是在作夢。激動的從床上坐起來,抓住且靜苑的衣領,大吼:“你在搞什麼,現在這個時候怎麼可以亂跑?”
似乎從來沒有看到這個妹妹這麼生氣的樣子,且靜苑有些不太適應,眨眨眼,很無辜很討好的笑笑:“風兒!”連聲音,都沙啞得不像話。
如風頭都要大了:“姐姐,你來這裏做什麼。”一邊卻小心的,握住她手腕探探脈向。
且靜苑笑而不答。
如風正要說話,卻眼尖的看見了且靜苑腿上的血跡,驚呼一聲,伸手探過去。
且靜苑要再遮掩已經來不及,只得小小抽了一口冷氣。
如風轉頭:“伽衣?”
站在身後的伽衣,面無表情的彙報:“殿下趕往這裏,跑死了三匹馬,因為昨天早上,收到暗影飛鴿傳書,說小公主想家了。”
且靜苑冷笑:“伽衣,你敢多嘴?”
伽衣拱拱手:“得罪殿下,只會被殿下修理;得罪了小公主,會被一堆人群毆。”飛快的竄出去了。
“姐姐就因為這個,不顧危險跑出來?”一字一句,問得咬牙切齒。
且靜苑看向如風陰沉的臉,立馬解釋:“不是,不是,那是因為本來就要接你的。真的,驪國勢力也參與進來了,我怕你在這裏吃虧。”尤其是她之前看見過如風被驪國的怪 陣把血都激出來了,一收到消息,哪還敢放她在外面。
“那你就不能隨便叫個人來通知我?”
且靜苑伸手攬住了如風的頭:“丫頭,我們一家人,即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的。”
如風拼命要忍住自己眼中的淚水,可是,卻憋得心裏更痛。為什麼明明是幸福,我的眼中,還是充滿淚水
看著在秦簡身後走來的納南玉書,且靜苑上下掃了兩眼,暗暗松了口氣,看來,這個丫頭,即使在這種境況,還是捨不得傷了他啊!
忽然起了一個念頭,湊到如風耳邊低語:“風兒,你怎麼會想到要去惠昌?你該不會是怕納南家反了,你再沒有機會和他在一起了吧?或者,你是怕納南家為了和靜琳結盟, 把大公子配給她了?”越想越有可能,暗暗火冒,這死丫頭,就為了個納南玉書去冒這麼大險?手上不自覺的用力,狠狠在如風手背上擰了一下。
如風驚叫著跳開,“姐姐,你別瞎說好不好?”這位姐姐,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該不會,他們也是這樣想的吧,所以,才會那麼不安。
果然,寂行天和秦簡都眼巴巴的看著她,這兩位有功夫的,剛才的低語都被他倆聽去了吧?還真的,令人頭痛啊,寂行天妖孽慣了,這樣濕漉漉的眼神裝裝還可以,可是秦簡 ,那樣陽剛的男人,你做這種神情做什麼?
算了,“晴鈺,你過來。”還是我們家小屁孩單純,什麼都不多想。納南晴鈺看看太女,又看看她,最終還是走過來,不過明顯的不太高興,悄悄的咬上她耳朵:“哥哥等會 怎麼走?你還要和他同騎一馬麼?”
如風快要昏倒了,那天是因為只有她的馬好,再加上怕中途遇劫,才和納南玉書同騎的?果然,這世界的男人,沒有一個單純的。拉著他的手,“走啦,和你一起。”
納南晴鈺立刻走得歡快起來,臉上綻放著大大的笑意。
“幼稚!”寂行天輕哼,卻忍不住瞟了瞟自己的馬,早知道,昨晚讓連青把它拉走了。
只有秦簡直接簡單明快的,走過去,翻身上馬,然後看著如風:“小公主,並頭走吧!”
且靜苑承認自己憋笑憋得很辛苦,終於忍不住揚聲道:“秦簡,就算要走,也該把納南公子帶上吧。莫非,你要我們風兒親自來麼?”
於是飛快的,一陣風閃過,寂行天直接把納南玉書送上了自己的馬背:“嗯,那個,我的馬也挺好的。”然後,若無其事的,策馬出去,離得如風遠遠的。
京城中,要比如風想像的混亂,大小商鋪都已關門,滿街蕭然,越顯空曠。
看著太女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如風微微低頭,懷中納南晴鈺扭動了兩下,連忙問道:“怎麼了?”
“我,我想回家看看爹。”之前不說,是因為怕她分心,可是現在已經回到京城,近在咫尺,他控制不住那種心提起來的感覺。
“不用了。”且靜苑看過來,輕聲道;“你爹和二皇子在一起,非常安全,等這段時間一過,就讓你們見面。”
納南晴鈺紅了眼睛,把頭埋在如風懷裏。如風摟緊他,有些心疼:“我姐姐說已經安排妥當了,就必定沒事,你不要擔心。”
“嗯!”點點頭,納南晴鈺有些想哭,他的爹爹,從此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孤單守護,他,有妻主了啊!是會愛他疼他,把他爹爹也當成親人一樣照顧的女子。
在離京城不遠的一處軍帳中,且靜琳笑得得意:“好,很好,那群人都已經到齊了。軍師,我們動手吧,我馬上去通知納南將軍。”
“不用了,”徐集止住了她:“納南玉書也在裏面,怕到時候納南潁手軟,如今虎師已到位,兩位王爺的兵馬也到手,明晚,就去好好欣賞一下宮中那幾人的團聚吧!”
似乎空氣裏都有血腥的味道,叫她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渴望,她多年的夢想,就要實現了麼,可以看見那無情的男子,在她腳下哭泣,求饒。真的是,等不及啊!
那一晚的戰役,異常的慘烈,驥山營死守著南門,奈何寡不敵眾,終於被虎師的死士,撕開了一個缺口沖進來。
眼看即將大權在手,且靜琳笑得格外痛快。
皇上坐在龍椅上,旁邊,端坐著皇后。下首,依次站著且靜庭,左相,且靜苑,如風,納南玉書,納南晴鈺和寂行天。
往日繁華宮殿,此時格外的淒涼。
皇上不動聲色,掃了一眼且靜琳:“怎麼納南潁沒來?”
且靜琳得意的看了眼納南玉書:“很抱歉啊,母親大人,納南老將軍沒來,所以納南家公子這個籌碼,您可能用不上了。”
眼睛在掃過寂行天時定住,柔聲道:“行天,你過來。”
寂行天笑著看看她,倚在如風肩上,被如風一掌拍開,又不屈不撓的靠上來;“這裏,就是我的歸宿了。”
眼中一抹痛色,且靜琳收斂了笑容,輕聲道:“母親不愛我,兄弟姐妹各有算計,行天,連你也不要我麼?行天,你到我身邊來吧,我保證,我會對你好的,一輩子,都對你 好。”
寂行天靠在如風肩上,笑得溫柔:“來不及了,二皇女,即使是我自己,也沒有辦法把我驅離她的身邊了。”所謂情深,怕是這般了般,富貴榮華不為所動,即使面臨生死, 也從不後悔選擇。
“哈哈哈,果然是癡情啊!真真令人感動。”徐集拍著手,從門外走進來。
皇后忽然臉色大變,與皇上齊聲道:“是你?”
“是,是我,兩位,踩著我們的傷口,可還過得幸福?”徐集緩緩的說道;“今天我來,是來算帳的,一筆拖欠多年的帳。”
第九十四章 各各相似
皇后閉閉眼睛,良久,臉上浮現出悲傷的神色來,他:“二師兄,很多年不見!”
徐集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好半響,笑聲停止,擦乾笑出的淚水,看向皇后,眼神怨毒: “住口,皇后的師兄,徐集愧不敢當。”
如風下巴都要掉下來,這個人,居然是皇后的師兄?不禁上下打量左看右看,打個寒顫,該不會人也學什麼蓮花寶典之類的功夫吧?
“大師姐呢,這些年,沒有在身邊麼?”
徐集冷笑:“你從跟狗皇帝走的那開始,她的死活還與何干?”
皇后還要什麼,徐集卻把手中劍尖指,昂起頭:“今什麼都沒用。從傷心的那開始,從為被逐出總壇的那刻開始,就直等著今。哈哈,生只為,已經等不及。”
皇后眼中,似乎有淚:“二師兄,如果是要取的命,直管來找就是。為什麼要與別國聯合,壞且氏江山,累及許多無辜性命?”
“只要你的命,未免太便宜,就偏要且家自己鬥,奪走寶貝太的皇位,”看向且如風,扯嘴笑:“最寵這丫頭吧,不知當年胎中所帶毒素是否清乾淨,如今又中苗盅,能不能活過年呢?傷你最在乎的人,才能真正叫傷心吧?”
且靜庭臉色變,轉過頭拉住如風手腕:“風兒?”
如風反射性的將手臂往後藏,只覺得且靜庭手上緊,聲音惶急:“風兒!”如風看著大哥眼神,終於還是軟下來,伸出手,慢慢拉起衣袖。
“啊!”幾人驚呼,手臂上傷痕儘管已經結疤,卻猙獰嚇人,傷口癒合處,深可見骨。
如風訕訕笑:“那盅,已經被從血中放出。”
語聲落,就被擁入一個懷抱,那懷抱溫暖而柔軟,皇后喃喃低語:“是父後,欠的。”孕育時沒有保護好,所以生來帶毒,為他定親納南玉書,卻受盡情殤,如今,又是因為他,受苦難。他的兒,本是天之驕,卻因為他,幾次三番,受盡傷痛。
輕拍父親顫抖的身體,如風的心中暗潮翻湧,聯想起教授自己武功的那個奇怪人,似乎有些明白。皇后,徐集,還有那個奇怪的人(或許也該叫作自己師父),應該是同為玄門中人,徐集愛著師父,師父受著皇后,皇后卻愛上母皇,嫁入深宮。或許玄門有令不許與朝庭有關係,師父為維護心上人的幸福,不知道作什麼事被逐出總壇留在太空山,並且終身未娶,徐集心有不甘,直心存恨意,所以才支持且靜琳挑起場變故。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如風的心中,再也無法平靜。輕輕推開皇后,如風上前幾步,站在徐集面前,抿著嘴,死死的看著。
也許目光中,痛意太深,也或許,太刺目,徐集後退步。
只有緊緊攥著拳頭,才能控制自己的憤怒,如風字句,得清晰無比:“如果是,也寧願孤獨終老,也絕不會,愛上那樣的人。”
深深的呼吸幾口氣,才能勉強抑制住狂亂的心跳:“愛情的世界裏,愛和不愛,哪有什麼對錯。父母,自然愛著自己的愛人,有什麼不對,與何干?有什麼立場來不甘心,又能什麼資格來指責,來報仇?”
徐集如是,甯遠的媽媽也是樣,樣的幼稚,樣的不知所謂。卻就是為不知所謂的東西,徐集慫恿且靜琳挑起戰端,
背後不知道使多少手段,害多少人命,柳月,虎師,戰爭中的命,哪個不是犧牲者?甯遠的媽媽,不也是樣,逼著甯遠利用感情作戲,害,害奇風二哥,傷父親。
如風的眼中,憤怒和傷痛都太明顯,徐集有短暫的恍神,卻立馬反應過來:“怎麼與無關,要不是兩個賤人徹底傷師姐的心,又怎麼會心灰意冷,自逐於荒山?妳個黃毛丫頭,又怎麼知師姐的憤恨?”
“當然知道,因為見過。”
此話出,皇上,皇后與徐集都愣住。
如風右手微曲,手指後勾,皇后與徐集都認出,那是師姐自創掌法的起手勢。
如風定定的看著徐集:“沒有自逐於荒山,只是無法得到所愛,所以在山林原野中尋找生命中另外的快樂,活得,積極而瀟灑。”
徐集愣愣的聽完,忽而狂笑:“哈哈哈,連與別人所生的兒都願意教,卻不想見,今日,便殺,叫再無念想。”
揮劍向皇后與如風二人砍去,只聽得聲脆響,寂行天彈出錠金葉子,將徐集手中寶劍震成兩半。
徐集臉色蒼白,且靜琳連忙把抓住:“軍師,今日勝負已定,將些人拿下來之後自然交由處置,何需您冒險動手?”
徐集回過神來,才驚覺情緒波動太多,失去平日冷靜,也是,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何必急於時。
皇上從高處走下,伸手攬住有些顫抖的皇后,柔聲道:“不要傷心,萬事有陪承擔。”看向且靜琳,“靜琳,別忘,是的母親,當真如此狠心?”
且靜琳回望,“母親?捫心自問,在心中,除幾個雜種,可曾當過是的兒?”
皇上閉閉眼:“就算疼愛不夠,自認,不曾虧待於。”
“最好的東西,都留給且靜苑且如風。那呢,要皇位,能給嗎?”
“靜琳,皇帝是全下人的,以妳的姿質,不適合。”
且靜琳冷笑:“不適合?當把從那個位子上趕下來,就會知道,有多麼適合。”
“來人,把幾人給抓起來。”且靜琳高聲喝道。
頓時,宮殿門大開,從門外湧入大量軍士,手持弓箭,齊齊對準殿內眾人。
且靜琳得意笑道:“各位今日插翅驗飛,乖乖束手就擒,會考慮留們全屍,動手!”
沒有人動。
且靜琳罵道:“你們耳聾嗎?還不快給動手?”
仍然沒有動靜。
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徐集與且靜琳轉過頭去,卻被眼前所見驚呆。只見殿內外,滿滿站立的,都是太親軍和驥山營中人,對準他們的,是秦介帶領的神箭隊。廣場之上,虎師早已被團團圍住,站立邊的,是秦簡和伽衣。
且靜琳轉過頭來,驚叫:“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手中握著下大半兵馬,怎麼會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敗塗地,是夢嗎?雙腿軟,跌坐在地,喃喃念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徐集也踉蹌著後退幾步,忽地心中念頭轉,看向殿中幾人臉色,再看看納南玉書,張嘴狂笑:“哈哈哈,居然還是敗在你手上,謀劃麼多年,居然還是敗在你手上。怪只怪,太求勝心切,竟然沒有仔細思量,鑽進你們的圈套。”
慘澹的笑聲,無力的響起。徐集忽然從懷中掏出物,就要向皇后扔去,直緊緊注意著動作的如風,臨空躍出,張開雙臂把抱住,兩人雙雙跌倒在地,向門口滾去。
事發突然,連暗影也沒有反應過來,只等到如風臉色鐵青,撞在門檻上時,寂行天才沖過去將把抱起。
徐集口吐鮮血,笑道:“先中噬魂引,再中附以靈魂之力的噬魂盅,賤人,要你寶貝兒,魂飛魄散,黃泉路上,與我作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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