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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j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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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高樓大廈 [疆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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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46:56 |只看該作者
第五十一章 出發前夕

  太陽再次驅趕走了黑夜,新濱海市的第一市立人民醫院,顯然還沒有從前幾天那場鬧劇中恢複過全部的元氣。

  雖然仍有不少病人出入,可是較之以往的客流量,還是損失不少。

  早就收到今天將要舉行技能比賽的醫生們,紛紛比以往上班的時間都要早了很多,就已經來到了醫院,等待著欣賞一場精彩的比賽。

  然而迎接的他們的卻是,明明已經到了上班時間。可是傳說中的三名年輕候選人,只有應寬懷像以往一樣,卡著時間點出現在了醫院大廳裏面。

  人們焦急地等待沒有多久,老院長的秘書拿著一張剛剛打印好的文件,從樓上快速的走了下來,貼在了醫院的布告欄裏面。

  周圍好奇的醫生紛紛湊上前去查看著這次的文件內容:張醫生跟許醫生,昨天在回家的路上被壞人搶劫,受傷需要休息。所以應大夫,自動成為去平城參加會議的不二人選。

  人們看完布告,不少人都把懷疑的目光看到了應寬懷的身上。看樣子都在懷疑,前段時間應寬懷淡然處事的模樣,只不過是裝出來的而已,這兩位遭到襲擊的家夥,很可能就是應寬懷雇傭來的。

  當然,應寬懷的鐵杆支持者,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那些竊竊私語,在說應寬懷壞話的人。

  應寬懷聽到這些人的竊竊私語,無奈的笑了一下,在院長的秘書帶領下進入了老院長的辦公室。

  “寬懷阿。明天走吧。這是機票,還有醫院暫時借給你的出差費。”老院長指著桌子上面的一個信封說道:“裏面還有我們在那邊辦事處的聯系人,有什麼事情可以聯系一下。”

  應寬懷接過信封,立刻感覺到這裏面裝了不少鈔票,笑著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應寬懷鐵杆粉絲早就等在門外,看到應寬還出來,立刻全都圍了上去。

  “應醫生,我就知道你行的!”這是年輕護士們的話語。

  已經拖家帶口的年齡比較大的護士,笑著拍著應寬懷的肩膀說道:“應醫生,給我們醫院爭光阿。”

  應寬懷看著這些像是她們自己重大獎一樣的女護士,笑著說道:“沒問題,我會的。”

  好容易擺脫了這些護士,應寬懷來到仍然在沉睡的女病人身旁,淡淡的自言自語地說道:“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讓老虎到這裏看門吧。”

  一切都安排妥當,應寬懷提前回到了診所。

  由于有了老虎的看門,以及其他黑社會老大全部掛掉,應寬懷的懸壺診所的卷簾門,除了做壞事的時候,其它時間根本不會關閉。

  推開診所的深色玻璃門,應寬懷看到了一個類似于垃圾場的診所。

  本應該一塵不染的診所,這時候滿地都是紙張、草藥、以及打翻了的器皿。

  而這一切的兩位始作俑者,正是人民警察肖揚,他的臉上留下了數道貓爪血痕,衣服也有多出被抓破的痕跡。

  老虎杯肖揚按在沙發上面,正在研究是不是該把這個人類吃掉,如果不是應寬懷要求他最好少吃人,而且肖揚身上也有不錯的功德光,估計現在肖揚連骨頭都可能已經剩不下了。

  “這是?”應寬懷看著如此狼狽的肖揚問道:“肖警官有什麼事情嗎?”

  肖揚單手按著四肢亂抓得老虎,謹防對方掙脫自己的掌控,再給她的身上留下幾個美麗的印記。

  “我一進來,你揀回來的這個野貓,就對我發動了偷襲。”肖揚死死的按住老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虎王,安靜點。”應寬懷走進診所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老虎,對肖揚說道:“肖警官,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肖揚再三確定了老虎的確已經安靜了下來說道:“其實是這樣的,昨夜這一片的黑幫發生了大型的火拼,我想問一下住在這附近的你,有沒有聽到什麼看到什麼?”

  “沒有……”應寬懷臉上誠實的表情,猶如三歲的孩子一般,充滿了讓人的信賴感。

  肖揚笑著說道:“原來這樣,那我要走了。記得有什麼事情,要聯系我。”說著話,肖揚推開了房間的玻璃門向外走去。

  “呼!我就知道你什麼都不說。”肖揚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得意地說道:“這次我把……”

  老虎看到肖揚離開,大搖大擺得跳下了沙發,從下面叼出了一個大拇指大小的金屬圓筒,在上面施加了一個隔音魔法說道:“這小子是來安竊聽器的。”

  “這小子還真是不死心,過幾天去給他找些其他犯罪案件的線索,想辦法讓他知道。讓他沒時間來我們這裏忙活就可以了。”應寬懷點了點頭,看著周圍的環境,皺著眉頭說到:“我弄你們來,是讓你們偷懶的嗎?都給我勤快點!打掃衛生!”

  話語一落,一直躺在牆角的笤帚,簸箕、拖布,趴在桌子上面的擦桌布,全部活了起來,紛紛做著它們該做的工作。

  掃地的掃地,收垃圾的收垃圾,拖地的拖地,擦桌子地擦桌子,儼然比人類使用的時候,還要靈巧很多。

  對于物品來說,只有兩百天,天空中一個閃電都不出現,物品才有機會成為妖精,然而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少有了。

  除了漢末時期,巨蟒精王莽,改朝篡位。由于龍不給蟒賣命的緣故,使得天下大旱,一滴雨水,一個閃電都沒有出現,皇宮這個充滿靈氣的地方,連笤帚都會自己來回跑之外。

  還沒有其他的時期,出現過連續兩百天不出閃電的情況,在人間成精的物體自然少之又少。應寬懷這裏突然出現這麼多,人畜無害的妖精,也甚是難得。

  快速打掃完畢的工具,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地盤,繼續做著比普通妖精還要艱難的修煉。

  “明天去醫院,開始照顧我的病人。這是模樣。”應寬懷隨手在空中用法術,制作出了昏迷女人的模樣。

  濱海市的一座豪宅裏面,幾個身處于黑暗中的“人”,圍坐在一張吃飯用的長桌周圍。

  “真的是血族?”

  那名出現在韓文瑞家裏過的黑影,站在門口畢恭畢敬的回答著:“應該是血族!最少也是一個黑暗生物。”

  一名坐在長桌旁邊的黑影,有些不相信的說道:“血族?那些家夥……”

  “繼續搜集資料,務必盡快找到韓文瑞!他對我們很重要!”坐在長桌旁邊的黑影慢慢地說道。

第一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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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47:40 |只看該作者
第二部 黑手 第一章 會議前夕

   “看來,外國專家就是賺便宜啊。”應寬懷走出了機場,看到本次中外醫學交流會的工作人員,一方面對外國來的專家奉若上賓的,全部使用高規格轎車接待,所 有的行李都派專人來打理,一方面對待中國趕來參加會議的人,全部由一名舉著大牌子的工作人員接到一輛大巴上面,看樣子是准備一勺燴的態度,無奈的搖了搖 頭,用自己身邊接待員可以聽到的音量說道:“早知道我把頭發染黃了,再戴上藍色的隱形眼鏡,或許也可以得到高規格待遇吧?”

  跟應寬懷來的還有幾名省城的專家,聽到應寬懷的話語紛紛點頭,表現出義憤填膺的神情。

  接引他們的接待員,聽到應寬懷的話語,臉上除了苦笑實在不知道該有什麼表情。這樣的接待方式,完全就是上面交待下來的,他又有什麼辦法?再說像應寬懷這樣出言挖苦的,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若是讓我知道了,是哪個如此崇洋媚外的活動安排者,生病落在我的手裏,我一定會好好的給他診治一番,讓他知道就算是江湖郎中,也不能隨便得罪的。”應寬懷走上大巴,看著大巴上面比他早到的醫生,故意提高了嗓音說道。

  車上的其他醫生,看到那些耀武揚威的外國醫生,再看看自己受到的待遇,早就憋著一肚子火了。

  就差一個點火的人出現。

  應寬懷恰巧在最適當的時機,做了這個點火的人員。

  “沒錯!要是讓他落到我手裏!哼哼!”

  “沒錯!一點都不錯!”

  醫生們紛紛不平的在車裏面吆喝著,聽得接待員心裏面一陣陣心寒,連忙把鴨舌帽壓得更加低,生怕這些醫生遷怒到自己身上,記住了自己的樣子。畢竟這年頭誰也不敢說自己不生病,不招災的。

  應寬懷笑著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觀察著周圍的醫生們,有些醫生的指尖處生有厚厚的老繭,一看就知道是標准的老中醫。

  還有一些醫生的虎口處有一些細微的傷痕,食指的關節處生有同樣不薄的老繭,這些都是經驗老到的外科手術的西醫。

  應寬懷不禁對這次的大會多了一份期待,自己被封印了這麼多年,這個時代的醫術到底到達了何種的高度,這讓曾經還是人類就是醫生的他,非常的感興趣。

  他心裏面明白,這些來的人幾乎全部都有一定的真材實學,就算自己不來。那麼來的人也一定是張路,絕對不會是許成龍那樣的二世祖。

  老院長之所以現在沒有收拾這對父子,第一是因為許波的技術水平真的很高,不少達官貴人做外科手術,都是點名要他做。算是醫院的一個活招牌。第二就是現在他們鬧騰還不夠大,等到了更大的時候,這對父子完蛋是早晚的事情。

  等了一段時間,接連又有幾批抱怨的醫生走上了車,汽車才開始向大會的駐地開去。

  大巴到達駐地,應寬懷隨著接待員走下了汽車,正巧看到幾輛歐洲產的轎車停在了他們不遠處。

  幾名年輕的金發青年,還有幾名白發老年外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普通人的眼睛裏面這些人除了精神蓬勃之外,沒有什麼太多引人注意的地方,可是在應寬懷的眼睛裏面,這些人卻不是普通人。

  只有修行者才能看到的微微的白色光芒,在這些人的身上閃動著。

  怎麼?現在還有教會的人什麼時候做起了醫生?這些只知道侍奉他們主子的家夥,好像不怎麼願意來到東方吧?

  這次居然用這種隱藏的方式來到大漢國……。這幾個人的水准都不錯!

  應寬懷不由得多注意了這幾名,一看就知道是教會的外國人幾眼。對方顯然也感覺到了應寬懷的主意,紛紛向應寬懷。

  只可惜他們的眼睛裏面看到的,只是一個好奇的東方人,在觀察他們而已。

  應寬懷對著幾個看他的教會人員微微的點了點頭,跟隨著接待員走向了接待他們用的賓館。

  “開玩笑!老子不幹!你們誰愛幹誰幹!”一名老中醫火氣十足的大聲喊叫著,絲毫不給身後那位接待的面子,不停的搖著右手向樓下走著說道:“再找我,小心我揍你!”

  “老張,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一名認識這名老中醫的人走上前去問道。

  “怎麼了?這小子說讓我跟倭國的那幫學中醫的家夥做技術交流!他們所有的中醫都是當年從我們這裏連搶帶偷才學到的!跟我們交流個屁!還不是想打著交流的幌子,從我們這裏面偷學!”張老中醫火氣十足的說道。

  應寬懷好歹也是幹中醫的,知道這名老中醫是大漢國目前人類裏面中醫的招牌人物。雖然沒有任何什麼行政職務,可是只要是學中醫有點名堂的人,見到這位老中醫,都是以晚輩自居的。

  同樣經曆過一段時間大漢國與倭國戰爭的應寬懷,當然知道張頂天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抵觸情緒。

  周圍其它的醫生,不論是中醫還是西醫,紛紛對那名接待員怒目而視。

  接待員臉上充滿了委屈的說道:“我也知道啊,可是這是上頭安排的。”

  “誰愛去誰去!最多老子不參加這個會了。”張頂天這話一出,那個接待員站在原地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這是接待員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待員接起手機,聽了幾句之後,連忙把手機遞給了張頂天說道:“張醫生,這是醫委找您……。”

  張頂天接過電話,臉色漸漸的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最後沉聲說道:“好!我去!我倒要看看小鬼子,到底搞得什麼名堂,居然說是來給我們上課的!”

  應寬懷聽到張頂天這麼說,也非常想知道,倭國的醫術有什麼發展,對第二天即將召開的大會又多了一份期待。

  應寬懷回到房間放好行李,拿到屬于房間的鑰匙後,看到天色還早。也想看看這個三朝首都有什麼好玩的東西。

  鬧市對于應寬懷來說實在沒有什麼太多的吸引力。相對于鬧市,應寬懷還是選擇了古玩市場,好歹也是三朝首都,就算是贗品在多,也該能淘換著一點品質不是很好的物品。

  應寬懷看著這些古玩店裏面,物品架上面的各種物品,不由得搖了搖頭,雖然上面也有不少物品都是一些真品,可是這些東西對于他來說卻絲毫沒有作用。

  直到深夜,應寬懷才勉強找到了一塊質地湊合的玉牌。

  打算回招待處的應寬懷,忽然感到幾絲靈力跟一絲妖氣,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發出碰撞。

  “說不定能撿個好點的東西。”應寬懷隱蔽著自己的妖氣,完全依靠強大的肉體力量,快速的接近著戰鬥的位置。

  一個黑暗的胡同裏面,兩個身穿寬大袍子的矮小男人,手裏面分別拿著一把長劍,跟一個類似于保齡球大小的圓球在跟一名已經顯出原型的豬妖作戰。

  應寬懷冷靜地分析著兩個男人手裏面的武器,那把長劍只不過是有點靈力物品,用來捉捉小鬼還行,用來捉妖,特別是眼前這個豬妖,就憑拿劍人的修為,絕對是不可能辦到的。

  反而是那個保齡球大小,類似于琥珀顏色的球體,散發著不小的靈力,同時保齡球的深層,卻有一種陰寒的,不像是正統靈力的奇怪能量。

  豬妖最多也就是一個剛剛修煉成為人形的妖怪,現出原形的他,正無奈的吐出內丹,來抵抗兩人的攻擊。

  “交出內丹,饒你性……”兩名矮小的男人,用著生硬的漢語對豬妖的話還沒有說完,應寬懷化為一道黑影快速的沖了上來,在兩人的胸口分別送上了一拳,把兩個准備降妖除魔的人打得倒飛了出去。

  保齡球大小的琥珀球形物體,也順利地落在了應寬懷的手裏:“倭國的普通人都是瘋子我知道,可是什麼時候,一向膽小的倭國降魔師敢來大漢國折騰了?”應寬懷欣賞著手裏面的球體,放出一絲屍力進入球體裏面,探索著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兩個倭國的降魔師相互對望了一眼,扔出一顆煙霧彈鑽入了地下,利用土遁快速的逃離了現場。

  “土遁?現在很容易遇到高壓電,小心電死你們。”應寬懷看著逃走的降魔師,有些奇怪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連法器都不要了也要逃跑?”

  “前輩!您救了我的性命!我豬蒼生一定要好好感謝你!”恢複人形的豬妖依然非常的肥胖,如果不是鼻子變短了,耳朵變小了,還有兩條腿走路,應寬懷還真看不出對方已經化為了人型。

  “不用了。我也是見財起意,倒不是真的想幫你。”應寬懷活了上千年,對這種如此熱情的家夥,一向不認為對方真的只是因為自己的救命之恩而如此熱情。

  “對于你報答我,還不如告訴我一下,怎麼會得罪那兩個膽小的家夥?”應寬懷對自己更加好奇的事情問道。

  豬蒼生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不解的神情說道:“我也不清楚。”說到這裏豬蒼生的神情變得凶狠了起來說道:“不過,既然敢偷襲我,就讓他們知道我們妖怪酒吧的厲害。”

  “妖怪酒吧?”應寬懷被對方說出來的名字吸引了,臉上帶著笑容問道:“怎麼?這裏還有妖怪聚會的酒吧?”

  幾百年前,妖怪們還各自劃分地盤修煉著,現在居然出現了什麼妖怪酒吧,應寬懷的確感到一陣新奇。

  豬蒼生微微一笑說道:“其實妖怪酒吧只是一個幌子。自從五百年前,岐山出現了一個厲害的妖怪組成了一個大型的妖怪聯盟之後。昆侖的道士就開始聯合其他的人類修煉門派,組織了一個除妖盟。

  由于岐山的妖怪實在太厲害,除妖盟的人馬雖然比岐山的妖怪聯盟強悍一點,可是強悍的也實在有限,不敢真的跟他們硬碰硬。

  除妖盟為了怕神州大陸上面,再出現一個類似的組織,現在正全力對付,其他地方上面的一些小型的妖怪聯盟,勢必在他們還沒有變成強大的聯盟之前摧毀掉。

  我們的妖怪酒吧,其實也是一個小型的妖怪聯盟,只是能力太弱。為了避免被他們攻擊,我們幹脆起名叫做妖怪酒吧,同時在暗地裏面活動,至今還沒有被他們發現。”

  應寬懷皺了皺眉頭小聲的說道:“又是昆侖道士!”

  “前輩,既然你也討厭昆侖道士,不如去我們妖怪酒吧看看。我們很歡迎,像前輩這樣高深實力的大妖怪加入的。”豬蒼生連忙向應寬懷發出了邀請。

  “算了!”應寬懷搖了搖頭:“我沒興趣加入你們。如果你這幾天能找到好一點的玉器,可以來找我。我會給你不錯的報酬。這幾天我在參加人類的中外醫學交流會。”

  應寬懷說完話,快走了三兩步,走出胡同坐上計程車揚長而去。

  回到房間應寬懷開始研究這個類似于水晶球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直到天亮參加了一個無聊的開幕式之後,來到中醫的會場,正巧看到倭國的代表進場,其中就有昨夜襲擊豬妖的兩個家夥。

  那兩人看到應寬懷的出現,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應寬懷,其中一人小聲的對他們的領隊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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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48:15 |只看該作者
第二部 黑手 第二章 十字架的再次出現

  領隊聽完那名手下的彙報,眼睛裏面射出一道銳利的寒光,看向搶他們寶物的應寬懷。看樣子,如果不是他有太多的顧忌,早就在這裏動手教訓應寬懷了。

  身為事件中心人物的應寬懷,看到對方領隊那冰冷的眼神,嘴角微微泛起一絲笑意,非常紳士的用西方人的紳士禮節,向對方點了點頭。

  這個舉動過後,倭國的領隊山田和夫臉上頓時出現一片潮紅。

  “不會是我太英俊吧?他看我居然看到了臉紅的境界。”應寬懷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足夠周圍的人,以及倭國領隊一行人聽到的。

  昨天在大廳裏面曾經發過脾氣的大漢國頂級中醫張頂天,非常好心的來到應寬懷身邊,做出一副小聲說話的模樣,但是聲音絲毫不比應寬懷的聲音小:“年輕人,你要小心一點。聽說倭國的人都很變態的。男人對男人的興趣,在他們那是很流行的。”

  其他的醫生也紛紛點頭稱是。

  倭國領隊山田和夫深懂漢語,聽到張頂天這麼說,心裏面那個氣啊。如果不是有後續的殺手 ,早就當場發飆了。

  “好!很好!希望你們的醫術也有你們的嘴皮子厲害!”山田和夫恨恨的扔下一句話,同時展開神念對應寬懷說道:“最好把搶走的東西還回來,要麼你會有麻煩的。”

   應寬懷臉上露出了特別欠扁的笑容,同樣用神念回山田和夫:“我不管你來大漢國有什麼事情。那都跟我無關,不過東西進了我的口袋就是我的了,如果你有種可 以來搶。不過我怕自己打不過你的時候會逃跑到龍虎山上去,把東西送給大漢國的修士。相信他們很希望跟國外的修士親切的交流一番技術。

  我敢保證!那樣的交流,一定比這次的醫學大會精彩百倍哦。”

  山田和夫心裏一縮,臉色由剛才的紅潤,變成了難看的鐵青色。

  大漢國的修士雖然是全世界所有修士裏面最少在世俗走動的,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修士,敢小看這些隱居的修士。

  特別是東方的各國修士,那更是盡量能不招惹他們就想辦法避免。

  幸好大漢國的修士一心自我修煉,哪怕他們所在的國家被其他國家攻擊,只要自己的山門沒有人去招惹,他們一般也都不會主動出手,始終處于超然于世外的狀態。

  這也是山田和夫為什麼敢帶隊前來大漢國的原因。

  “搶奪我們大日國的降魔器!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山田和夫恨恨的回了應寬懷一句,在主辦者的催促下,向他們的坐席走了過去。

  應寬懷看著離開的山田和夫再次傳輸過了神念:“丟了那東西就當作破財免災吧。你們為什麼來這裏,想要做什麼,我都不在乎。但是如果再打我的法寶主意,小心哥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千年的智慧。”

  山田和夫的身體微微一停頓,回頭再次狠狠的看了應寬懷一眼,心裏面更加氣憤了起來。如果這個聚魂球不是裏高野山上太特殊的物品,被應寬懷搶走了也就算了,省得耽誤了自己在大漢國的事情。

  可問題就是應寬懷手裏面的聚魂球,它不是個普通的東西,那是他們來大漢國,必須用到的一件特殊物品。

  周圍的醫生雖然不知道應寬懷到底跟這些倭國的人有什麼梁子,不過看到對方被應寬懷幾個眼神過去就敗退了,心裏面還是非常高興,簇擁著把應寬懷拉入了本來他還不夠身份進入的貴賓區。

  對于坐舒適的沙發,還是坐冰冷的硬板凳,應寬懷還是非常會選擇的。毫不客氣地混在了這群大漢國中醫的精英人群之中坐了下來。

  醫學交流會通常第一天就是找一堆有名氣的人上去做作報告,然後第二天才開始正式的交流。

  張頂天作為大漢國名義上的中醫第一人,第一個走上台去開始了演講。

  走上台去的張頂天把大會給他准備的演講稿隨手扔在了地上,絲毫沒有看大會組織者們那難看的臉色,從懷裏掏出了一份自己的演講稿。

  的確!在大漢國,有資格這麼做的沒有幾個。他張頂天恰恰就是這麼一個,就算組織上面看他再怎麼不爽,只要他不反黨,不反社會,不為非作歹,這些人還真不敢把他怎麼樣。

  畢竟張頂天在大漢國的中醫界,乃至醫界,都是地位絕對崇高的人。

  張頂天的發言一開始還算中規中矩,可是沒過多久的時間,這個老頭的發言就開始出言諷刺了,雖然沒有直接說倭國的中醫全部都是依靠坑、蒙、拐、騙、偷、搶得來的,不過距離那個也不遠。

  坐在台下的山田和夫,聽到被應寬懷羞辱了一頓還不算,又被台上的白胡子老頭給狠狠的羞辱了一頓,氣得硬是把自己手裏面的精致的玻璃水杯,捏了一個粉碎,恨不得沖上去把這個講話興奮得張頂天給活活掐死才解氣。

  張頂天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嘴癮,才從演講台上走了下來。

  大會的第一個演講一向都是乏味無聊的,本來不少准備在張頂天開講之後就先睡上一覺的人們,除了應寬懷之外,一個個聽的興奮異常,掌聲更是此起彼伏。

  張頂天的話語講完之後,鼓掌之聲足足維持了十分鍾左右。

  應寬懷最後甚至懷疑,這些人最後之所以會停止鼓掌,都是因為手掌實在拍的太痛,實在無法忍受疼痛,才會停止鼓掌的。

  “下面有請倭國領隊山田和夫先生發言。”報話員說完這話,在大部分醫生狠毒的眼神下,幾乎是灰溜溜的跑離了講台。

  山田和夫整理了一下他自己的衣服,帶著兩名屬下大搖大擺的走上了講台。

  “今天我來是想讓大家知道,我們倭國的中醫研究,已經達到了非常先進的水准。”山田和夫意氣風發的一揮衣服的寬大袖子對手下說道:“開始吧!”

  兩名助手將他們准備好的一支大型的銀色金屬箱子放在了桌子上面,快速的打開從裏面取出了一只兔子。

  坐在下面的所有中醫都靜靜的看著山田和夫接下來的動作,紛紛猜測這個倭國人到底要做什麼。

  山田和夫取出一個玻璃罩,將兔子放入其中,然後迅速的將玻璃罩密封了起來說到:“這是一個密封的玻璃罩,當裏面的空氣用完之後。玻璃罩裏面將會完全沒有氧氣,到時候這只兔子就會憋死。我要展示的就是救活窒息數小時的兔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兔子因為氧氣的消失,漸漸的停止了呼吸。

  山田和夫在兔子真正死掉之後,迅速的轉動了一下自己左手無名指上面的戒指,剛剛離開兔子身體的魂魄,還沒來的及煙消雲散,就被吸入到了那枚戒指之中。

  沒有修為的人當然看不到,應寬懷心裏面卻清楚,這個山田和夫過一會要玩的,一定就是所謂的借屍還魂。

  雖然真正的借屍還魂術,這個世界上面並不存在。但短時間的借屍返魂,比如將一個魂魄強行的困在某個屍體裏面幾天,這還是可以做到的。

  山田和夫要做的就是很多修道之人都能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情。

  只是應寬懷實在想不出,這個山田和夫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為了炫耀一下,硬說這是他們的醫術。

  可是這樣並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真正的好處。

  坐在外賓席上的教廷人員,雖然看不到東方修士才能看到的魂魄,可是卻可以感到剛才瞬間能量的異動。

  一名比較年輕的西方人,皺著眉頭小聲地說道“奇怪的能量。有些類似于惡魔的能量。”

  坐在年輕西方人身邊的老西方人,臉上掛著一絲微笑的點了點頭。

  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睛裏面卻充滿了欣慰的神情。

  應寬懷知道魂術這種東西,教廷的人的確沒有人會用,反倒是西方的惡魔有人會用一點。而且魂魄的能量,算起來也屬于陰性能量,教廷的人這麼說,倒也不能說是全錯。

  醫生們靜靜地又等待了兩個多小時,所有的人都知道,剛才絲毫沒有搶救,而且讓兔子始終處于那種狀態下,標准的沒有救了。

  山田和夫這時候打開玻璃罩,用非常正統的中醫針灸紮在了兔子的身上,下手的速度,准確,以及用針的各種手法,就連張頂天眼睛裏面都流露出了一絲欣賞的神情。

  做足了表演的山田和夫,開始轉動自己的戒指,同時施展法力控制著飛出的魂魄向兔子的身體飛去。

  應寬懷看到這裏微微的搖了搖頭小聲說道:“這種弄虛作假的東西,我來做就可以了。其他人還是誠實一點的好。我想天上的神靈們,也希望人們都是純潔的。”

  應寬懷雙手放在胸前,拿出一條古老式樣的銀十字架,非常虔誠的祈禱著,用隔壁教廷人員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萬能的主啊,請指引我……”

  雖然應寬懷絲毫不虔誠的祈禱,上帝他老人家根本聽不到。可是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使用過的十字架,上面還是附著了很強的光明聖力,對付普通的鬼魂,那還是非常輕松的一件事情。

  應寬懷荒唐的舉動,就連台上的山田和夫都呆了。明明一個東方的修士,或者自己也不知道東方的什麼物體,但是卻在拿著一個十字架祈禱。

  當山田和夫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控制的那即將進入兔子身體內的魂魄,已經在十字架,肉眼看不到的聖光照射下,完全的灰飛煙滅了。

  “你……”山田和夫狠狠地看著應寬懷。

  其他的倭國降魔師立刻知道山田和夫這次糗大了,兔子絕對活不過來的,一個個臉色都跟死了老爸沒有什麼分別。

  大漢國的醫生們,則依然靜靜的看著山田和夫的動作。

  “主教大人……”年輕的西方教廷人,看到感受到應寬懷手裏面十字架發出的那一點點最多只能傷害到魂魄的聖光,不由得有些吃驚的想要說什麼。

  “什麼都不要說。”被稱為主教大人的老人,微微的搖了搖頭,用自己都難以平靜的心態說道。可是看向應寬懷手裏面十字架的眼神,射出的狂熱神態,絲毫不比一個色鬼沒有淨身就被扔到古代的皇宮後院差多少。

  主教已經看出了應寬懷手裏面的十字架的來曆。他知道那可是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貼身佩帶了幾十年,用來斬殺黑暗議會的利器。

  只要能尋回這件十字架就可以說是立了大功,做個樞機主教說不定都很有機會的。若是可以順著這個十字架,找到關于離開教廷多年的蒂諾斯塔,那估計就是紅衣大主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應寬懷厭惡的將十字架放回到了懷中,雖然功德金光護體,讓這麼微弱的聖光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的不良反應,不過應寬懷還是討厭這種能量。

  山田和夫鐵青著臉,無奈的說道:“各位,不好意思。這次的實驗失敗了。”眼神卻一刻都沒有從應寬懷的身上離開,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放出刀子,估計應寬懷身上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個透明窟窿了。

  “下次找個我不在的時候玩這種把戲。還有,別忌恨我。那後果會很麻煩的。”應寬懷再次好心的用神念跟山田和夫交流著。

  山田和夫努力的讓自己的心境恢複平靜,他知道自己自從遇到應寬懷起,就一直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想要做到有效的反擊,就必須靜下心來。

  這是他活了接近兩百年所總結出來的經驗。

  伴隨著大漢方中醫們的噓聲,山田和夫臉色鐵青的走下來講台,看也不看這次大會接下來的事情,直接起身帶著隊伍離開了場地。

  沒有倭國的代表,大漢國的中醫們,真正的開始享受這次的交流,一個個上台各顯自己的研究成果。

  台下的應寬懷,也從這次的會議中吸收到了不少新的醫療方式,更在心裏面把不少人的技術方法修改了一下,成為了自己的東西。

  張頂天看到山田和夫的滾蛋,心裏面也十分的高興,扭頭問到身旁正在觀賞表演的應寬懷說道:“年輕人叫什麼名字啊?主修哪一方面的?這麼年輕就來參加中醫會議的年輕人,真的是鳳毛麟角了。”

  張頂天的話,立刻引起周圍其他幾位老中醫的興趣,紛紛打量著應寬懷。

  應寬懷知道這時候不能得罪這些老頭子,雖然他們都沒有什麼實權的職務,可是那些擁有實權職務的人,不少都是他們的門徒,得罪他們絕對是個不明智的舉動。

  在人類社會,跟這些上位者搞好關系,絕對不會有什麼壞處。

  “應寬懷,主修中醫婦科。新濱海市立人民醫院工作。”應寬懷保持著自己最佳的微笑回到著。

  “應寬懷……應……奧……!!!”張頂天拍著腦袋努力的思考了半天,臉上帶著高興的神情說道:“你就是老蘇提過的應寬懷!那個興陽蜈蚣丹的方子我看過了!真是妙想天開,卻又神效無比的方子!”

  應寬懷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認識蘇振邦,更沒有想到自己的方子,會被蘇振邦弄到張頂天這裏來。

  巨大的利益下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敢于把這個可以發大財的方子給其他中醫看,單從這點來看,蘇振邦就不是李天龍可以比擬的。

  “不過,整天研究這個不好。”張頂天臉色再次一變,一副語重心長,長輩教訓後輩的口吻說道:“你這麼聰明,悟性如此之高,應該多研究一點治病救人的良方。想辦法做一下我們中醫藥材的提純方法,這樣才可以改正我們中醫藥比西藥藥效慢的缺點。”

  其他的醫生聽張頂天這麼一說,也紛紛點頭稱是。

  “我會的。”應寬懷真誠的敷衍了一把張頂天,一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想盡一切辦法才擺脫了張頂天。

  剛剛走出會場,應寬懷臉上掛起了一層春天般溫暖的笑容,因為他等待的西方教廷的人,正在在前面不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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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三章 兩頭坑

  “尊敬的先生你好。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米九幾的身高,筆挺的黑色西裝,非常有性格的國字臉型教廷年輕人,極具風度跟禮貌的對應寬懷說道:“我叫作愛德華,一名同樣虔誠的基督徒。”

  應寬懷微笑著,用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你好,尊敬的愛德華先生。請問我應寬懷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愛德華沒有想到應寬懷的英語居然如此流利標准,而且語言像極了歐洲古老貴族,不由得對應寬懷能拿到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的十字架,開始覺得並不是像一開始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應寬懷對自己沒有忘記幾百年前,從歐洲學來的打招呼方式,感到非常的滿意。看到愛德華多少有些驚訝的眼神,再次對自己的打招呼感到更加的滿意。

  “尊敬的應寬懷先生。”愛德華趕忙用標准的教會禮節回道:“我們只是想請你一起吃頓午飯,不可知道可否賞光。”

  “尊敬的愛德華先生,關于吃午飯的問題。真的很抱歉,我的肚子一點不餓。”應寬懷看到對方的臉色微變,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只是坐在一起聊天,我倒是非常樂意。”

  “那實在太好了!”愛德華一側身讓出一條道路說道:“尊敬的應寬懷先生,這邊請。”

  應寬懷微微的笑了笑,對于這種歐洲繁瑣,毫無用處的禮節,偶爾使用兩次還好,連續使用,他還是多少覺得有些好笑。

  被稱呼為主教的老人早就跟其他幾位教廷成員,等候在了餐廳的一個包間裏面。

  餐桌上面並沒有太多複雜的食物,除了幾杯清水外,就是幾片簡單的面包,顯示出他們都是有不錯恒心的苦修者。

  一個僵屍,跟一群要將全天下所有暗黑生物都消滅的教廷人員坐在一起。

  應寬懷想到這一點,臉上再次泛起一絲微笑。

  擁有功德金光護體的應寬懷,只要不想故意外泄妖氣,就憑這些不熟悉東方術法的西方人,很難發現應寬懷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特別是剛才又有十字架的吸引,這些人的目光早就都被吸引住了,哪裏還有時間看看持有十字架的人,倒底是個什麼東西。

  而且,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使用過的十字架,強大能力可想而知,黑暗生物見到毀掉都來不及,還會拿在身上自我虐待?

  更因為這樣,教廷的人員上來就將應寬懷劃定為了非異類。

  簡單的介紹之後,應寬懷裝模作樣,一副歐洲古老家族貴族派頭的模樣坐了下來。引得包括主教法斯特德在內的其他人,紛紛猜測應寬懷是不是受到過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的親自教導。

  主教法斯特德,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神態無比莊嚴的說道:“尊敬的應寬懷先生,用你們大漢國的說法,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

  應寬懷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我們是梵蒂岡教廷的人員,這次借意大利人的身份,來到貴國參加這個會議,只是為了更好的學習醫術。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閣下。而我的名字叫做法斯特德。”

   應寬懷聽到法斯特德的話語,心裏面大罵對方放屁。學習中醫?應寬懷甯願相信撒旦信仰了上帝,也不相信沒有跟大漢國建交,而且很少來大漢國的梵蒂岡修士, 會為了這個而來。如果真的要學醫術,派幾個醫生過來還說得過去,弄了這麼一幫有修為的修士過來,說要學習醫術,那不是放屁是什麼?

  法斯特德看到應寬懷一副認真聽他說話,絲毫沒有懷疑的表情繼續說道:“我不但是一名醫生,同時也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剛才碰巧看到了先生的十字架,所以想要打聽一下,您的那個十字架……”

  應寬懷再次將那個古樸的十字架從懷裏面拿了出來說道:“十八年前在我五歲的時候,有位西方的老傳教士經過我們村莊,我看天氣炎熱給了他一杯水,他為我做了洗禮,成為了我的教父。”

  “那……那您教父的名字……?”法斯特德雖然早就猜到了名字,可仍然非常激動地問道。

  “蒂諾斯塔先生。”應寬懷臉上帶著崇敬的神情說道。

  雖然明知道會是這個名字,但是法斯特德還是差點噴出血來。

  一碗涼開水,換來了前任教宗蒂諾斯塔親自的洗禮,而且還把自己佩戴了幾十年的十字架送人了。

  這個中獎的機率,比一個人連續中六合彩頭獎十次的機率還要小的多。發生在一個沒有多少信仰基礎的大漢國人身上,那樣的機率就變得更加的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法斯特德努力的穩定了一下情緒,在胸口快速的畫了一個十字架,臉上帶著莊嚴的神情說道:“尊敬的應寬懷先生,蒂諾斯塔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先生,不知道您可以將這枚十字架轉讓給我嗎?我可以付給你很高的價格。十萬美元如何?”

  “這個……”應寬懷一副為難的神情看著法斯特德,同時心裏面大罵對方不是東西。這個十字架如果拿到歐洲,找找門路,接觸上了黑暗議會的人。只要能保證十字架不被他們搶走的情況下,價格絕對可以隨便開。

  “這個我暫時真的不能賣。”應寬懷為難的說著。

  法斯特德想要十字架已經快要抓狂了,聽到應寬懷居然說不賣,連忙問道:“為什麼?”

  應寬懷一副非常慎重的樣子,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小聲說道:“我剛才在會議期間感到一絲邪氣,所以拿出十字架祈禱。可是事後,我通過十字架感覺到了,邪氣是從倭國代表身上散發出來。他們一定會報複我,到時候我只能依靠這個來保護我自己了。”

  法斯特德能混到主教的位置,除了本身的光明力量之外,陰謀詭計方面也是老油子了。很明白應寬懷話的意思,擺明了是倭國的代表還存在,十字架就絕對不會和平的交出來。

  雖然可以下手硬搶,可是如此一來蒂諾斯塔的下落,以及蒂諾斯塔其他的隨身物品有沒有還在應寬懷這裏的,就別再想打聽出任何消息來了。

  法斯特德沉默了半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帶著微笑說道:“應寬懷先生,我想很快倭國的代表就要離開這裏了。”

  應寬懷笑了笑站起身來,同樣非常有禮貌的說道:“那好吧,我會每天都注意他們的消息。那麼我先告辭了,法斯特德先生。”

  “再見,親愛的應寬懷先生,請代我向蒂諾斯塔問好。” 法斯特德站起身來送應寬懷,也不忘試探一把應寬懷是否知道蒂諾斯塔的消息。

  “我會的。”應寬懷絲毫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表情,走出了房間回頭看了一眼關閉的包間小聲說道:“轉告?你讓我去第九層地獄轉告嗎?不知道那個老頭還活著沒有?”

  准備回房間休息一下的應寬懷,回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開始懷疑黃曆上面是不是寫著:宜會友這一項了。

  剛才還跟他怒目相向,口出威脅的倭國代表團的人,正站在他的門前。

  很顯然,這是在等他應寬懷的回來。

  “你好!”倭國的降魔師一改往日的猖狂,老老實實的給應寬懷來了個標准的九十度鞠躬,估計角度尺的九十度,都不一定趕得上這些從小就受到此項訓練的人來的標准。

  “有事?”應寬懷毫不在乎的看著眼前的兩名應該是前來請他的人。

  “我們的領隊想請您過去一談。”倭國的降魔師再次非常誠懇地說道。

  應寬懷連忙擺了擺手,一臉不信任的說道:“我不去!萬一你們在那裏布置個陣法來坑爺爺,那我不是賠大了?”

  倭國的降魔師聽應寬懷這麼一說,鼻子都快給氣歪過去了,額頭的青筋隱隱暴跳的說道:“這個請您放心,我們大倭國武士道的精神,可以給我們做保證。”

  “切!”應寬懷一副聽了全天下最大笑話的模樣,絲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們的信譽?從二戰時候,你們一邊跟美國談判,一邊帶著大批的艦隊偷襲人家的珍珠港。這已經充分說明了,閣下國家的信譽,不比醫生說自己從來不收黑錢,不收紅包的話語好多少。”

  倭國的降魔師聽到應寬懷的比喻,話語硬是噎在了喉嚨裏面,半天說不出來。

  “告訴你,想跟我談?那簡單,地點我選擇,讓他來見我。”應寬懷絲毫不給山田和夫占據一絲主動的機會。

  “巴嘎!”山田和夫聽到屬下的彙報,拿起東洋刀把房間裏面的裝飾品一頓亂砍,發泄一通冷冷的說道:“支那人不是有句話嗎?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我厲害!”

  山田和夫調整好了心情,帶著手下再次來到了應寬懷的房間門口,按響了應寬懷房間的門鈴。

  “洗澡呢!等著!”房間裏面傳出了應寬懷毫不客氣地聲音,同時還傳出了電視劇的聲音,絲毫沒有傳出洗澡的水聲。

  門外的山田和夫,氣得渾身不停的打著哆嗦,硬是不敢踹門進去。能毫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手下的面前,而且一次攻擊就讓他們丟掉了法器,並且身受重傷的落荒而逃。他可不敢貿然的沖進去。

  萬一裏面有什麼厲害的法陣等著他,那可就不是丟人的問題了。

  再說這次自己是來找應寬懷談判的,而且很有可能會簽訂一系列不平等條約,還是在這之前少惹對方的好。

  應寬懷坐在房間裏面繼續研究著昨天搶到的那個猶如琥珀的球體。

  通過山田和夫對這東西的重視程度,應寬懷知道這個球應該還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東西。

  將價值發揮到最大,這是應寬懷一向的做法。

  忙活了半天,應寬懷仍然不能探查到這個球體是什麼東西,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球體,會自動地吸收能量,而且只吸收負面的能量,比如應寬懷的屍氣。看樣子好象個無底洞一般。

  應寬懷從行李裏面找出一張AV盜版光盤放入影碟機中笑著說道:“進來吧!就你自己進來就可以了,其他人在外面呆著。”

  山田和夫進入房間立刻聽到銷魂淫穢的呻吟聲,微微的皺了下眉頭,看了一眼正在播放的電視。

  裏面正上演著非常精彩的床上摔跤鏡頭。

  “坐。”應寬懷指著空著的一張沙發說完後,再次將注意力轉回到了電視上面笑著說道:“你們國家的拍攝技術不錯!真的很不錯!他可是幫助全球男人,解決了不少困難啊。你們國家的驕傲啊!絕對的聲明顯赫啊!”

  山田和夫的鼻子直接氣歪了,自己一進來,應寬懷上來就誇獎自己國家這東西,可以說是囂張到了極限。

  “你說是不是阿?”應寬懷看到山田和夫不予評價,再次問到。

  山田和夫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拿出自己的降魔器,把眼前這個討厭鬼給超度了再說。

  “應寬懷先生,我們可以正式的談一下嗎?”山田和夫平靜了一下心態說道:“只要你歸還搶走我們的東西。我們一定會給你一份滿意的答謝。”

  “是嗎?”應寬懷笑了笑,大爺一般的靠在沙發靠背上,把一條腿搭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不時地抖動著說道:“說說看,有什麼好東西。”

  “既然我來,就說明這個東西真的很重要。兩根裏高野山經過高僧加持的降魔杵,另加一百萬美元。”山田和夫看著應寬懷那欠扁的模樣,只能拼命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不錯!很好的條件。”應寬懷笑了笑說道:“可惜!我不換!”

  “為什麼?你根本不知道它的使用方法。如果你有什麼不滿意,也可以自己提條件。”山田和夫打算好了,只要拿回聚魂球,哪怕招惹到大漢國修士們的注意,也一定要幹掉應寬懷泄憤。

  應寬懷這時候坐好了身體,首次認真地表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說道:“其實,漢倭之間的事情,我不打算插手。你知道我們漢國修士的習慣啦。可是問題是教廷的那幫家夥,很令人討厭。”

  “教廷的?”山田和夫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就是今天外賓席上,距離你比較近的那幾個修士?”

  應寬懷打了一個脆指,點了點山田和夫說道:“聰明!真是聰明!怪不得你能做領隊呢。”

  山田和夫怎麼聽怎麼覺得應寬懷的話充滿了諷刺,被應寬懷始終壓制的他,真懷疑自己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哪個神仙少拜了,怎麼遇到這麼個難纏的東西。根本不跟自己從正路子上面來。

  “今天我一拿出十字架,他們就看上了我這個東西。這不,剛才還打算跟我強買強賣呢。”應寬懷一本正經,臉上帶著一絲氣憤地說道:“這是我好容易弄到的,怎麼能給他們呢?”

  “是啊!是啊!”山田和夫一邊符合著應寬懷的話,心裏面一邊罵著應寬懷,鬼才相信他的話。

  見識了應寬懷把搶來的東西,立刻宣布主權做法之後。山田和夫甚至懷疑,是應寬懷搶了人家的東西。

  這次教廷的人之所以會出現,也只是跟自己一樣,來要回自己的東西而已。

  畢竟那個十字架,只要有點眼光的人都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普通的東西。

  “你看!你也說是吧?”應寬還一臉無奈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搶你的東西,不過我現在有強敵當前,只好先借你的東西來用用了。我想你不會介意吧?”

  “你說什麼?你要拿搶了我們的那個東西去打架?”山田和夫一下子從沙發上面蹦了起來。

  不會運用聚魂球的話,那東西不比一個玻璃球結實多少。

  如果應寬懷真的拿去打架,估計下場……。山田和夫自己都不敢想象後果。

  “沒辦法啊,他們跟你們一樣,那麼多人,我雙拳難敵四手啊。”應寬懷一臉為難的神情說道:“到時候實在不行,也只好這樣了。”

  山田和夫明知道應寬懷要自己做什麼,卻完全沒有辦法反擊,心裏那個氣就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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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四章 錢是王八蛋沒錢真痛苦

  “你看看,你也覺得他們麻煩吧?”應寬懷臉上充滿了無奈的表情說道:“我只有在確定了自己的安全之後,才能把東西還給你。如果你想從我這裏硬搶,很有可能我會不小心弄壞它。畢竟這東西我看來應該是個降魔器,而不是神州大陸修士用的法寶。毀壞起來應該不是很難。”

  山田和夫一動不動的看著應寬懷,雙拳更是攥得 啪亂響,被人光明正大的利用,當作武器來使用,這份屈辱讓一向在倭國擁有尊貴地位的他,深深地感覺難以咽下這口氣。

  “好!就按你說的做!希望到時候你不要食言!”山田和夫站起身來憤憤地說道:“我以裏高野山一休祖師的名字發誓,如果你欺騙了我!就是地獄,我也要追殺你!”

  山田和夫氣憤地離開了應寬懷的房間。因為氣憤的原因,山田和夫雙手聚集的靈氣程度,幾乎快要達到普通人肉眼可以看清的程度。

  應寬懷往沙發的背上一靠,看著已經離去的山田和夫,臉上帶著一絲嘲笑的神情:“一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老和尚也是當年被騙進第九層地獄的其中之一吧?不知道那個聰明的老頭還活著嗎?”

  應寬懷再次回憶起了那次的第九層地獄之行的慘烈,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仿佛還記得那次的超級慘烈的疼痛。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應寬懷搖了搖頭,努力的忘卻那次被人騙入第九層地獄的事情,拿出從倭國降魔師那裏得到的東西,仔細地觀察了半天,無奈的再次放回自己幾百年前從一個和尚那裏偷來的芥子袋中,思考的說道:“看來要偷偷的捉一個倭國降魔師來問問用處。”

  豬蒼生被應寬懷救下之後,隨便找了一個旅館進行了一天的短暫療傷,回到藏在深山之中的妖怪酒吧不遠的地方,忽然看到酒吧窗台上面的信號花盆摔在了地上,一股股微弱的人類修真者才有的氣味,從酒吧裏面慢慢的飄了出來。

  豬蒼生知道,這裏已經被襲擊了,而且很有可能大部分妖怪受到了禁制,之所以沒有被屠殺,就是在等漏網之魚的出現。

  “高手……”豬蒼生首先想到了救他的應寬懷,悄悄的退回了草叢之中,也不敢使用妖力,完全憑著動物的本能一路向學術研究會的方向沖去。

  應寬懷在倭國代表房間門外的附近監視了一個晚上,最後因為沒有一個降魔師離開房間,而宣告了首次行動失敗。

  第二天的到來,應寬懷沒有再像昨天那樣去中醫的研討會,而是選擇了去聽西醫的研討會。

  由于西醫研討會分好幾個大廳,應寬懷直接奔著自己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大廳而去:生化研究基因組織大廳!

  這幾年基因熱幾乎傳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是個人不是個人的,都能從嘴裏面拽出幾句基因名詞,比如克隆羊,克隆牛之類的東西。

  套句一個吹牛人的話語:“這年頭,如果你不會說上幾句基因工程學,就是一文盲。”

  雖然話語誇大的很厲害,可是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了基因的熱度,確實比其他學科都要熱上不少。

  應寬懷走進大廳首先看到的是,大廳牆壁上面貼著的各種他看不懂的基因工程學圖片,緊接著他看到的仍然不是各界學者,而是各種各樣造型奇特的先進分析化驗儀器。

  每個站櫃前面,都有一兩名人員站在那裏,發放著各種宣傳畫冊,對他們的儀器進行著宣傳。

  商業氣氛濃厚的,跟一些所謂展銷博覽會完全有一拼。如果應寬懷不是提前知道這裏將要召開的是學術研討會,還真會以為這裏是什麼商業展銷會。

  基因工程學的迅速竄起,很多程度上依靠著年輕一輩的醫術學者,通常都在三十歲到五十歲之間。

  應寬懷挺拔的身姿,英俊的臉龐,配上常年行醫的氣質。在這種場合任誰一看,都覺得這應該是一名年輕有為的基因工程學專家。

  散發宣傳手冊的人,紛紛將自己產品的手冊遞給了應寬懷。

  體貼的商家們,還特意給這些參加會議的人們准備了手袋,應款懷走入真正會議大廳的時候,手裏面已經提著四個印有廠家名稱的紙袋,紙袋裏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產品說明宣傳畫冊。可以看得出,醫療器械市場慘烈的競爭,絲毫不遜色于醫藥行業的競爭。

  應寬懷這時候才徹底明白,許成龍這個就算不參加會議,同樣很有機會依靠父親提升地位的人,為什麼會執意要參加這個會議。

  就憑這些醫療器械設備的供應商,許成龍就應該可以從他們身上拿到不少回扣。

  基因學術研討會的正廳,顯然要比外面熱鬧的情況安靜了很多。

  台上正有一名外國學者唾沫橫飛的作做著自己學術成果的演講。

  應寬懷環視了一圈大廳裏面在座的人,發現這個大廳的大漢國本土人數,要遠遠的少于中醫大廳的大漢國本土人數。

  基因工程學大廳裏面,外國專家大約占據了九成還要多的席位,一個個都在非常認真地聽著台上那人的演講。

  大漢國的醫學者,雖然人數也算是不少,可是從他們的表情來看,能聽懂上面的人在說什麼的,估計連一成都不足。這次派出這麼多人來聽演講,無非是想多學一些先進的經驗,以期望可以快速的提高國家的基因工程學。

  幾百年前去過歐洲的應寬懷,對于法語、德語、英語、意大利語,多少都粗通一些。雖然經過幾百年的變化,這些國家的語言詞語又冒出了很多,不過常用語方面倒是沒有太大的發展。

  應寬懷走進了中國學者的專區坐了下來,看到不少中國學者,幹脆拿著DV機錄制了下來,准備拿回去作為參考研究。

  對于這種專業的態度,應寬懷心裏面默默的稱贊了一把。

  “請問,這位演講的人非常有名嗎?”應寬懷沒有忘記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哪怕是國家政府因為外國友人突然失蹤,要忙活的天翻地覆,他也要想辦法弄幾個回去,作為自己的專家小組成員。

  被應寬懷問及的年輕醫生,一邊錄制著台上的演講,一邊小聲地對應寬懷說道:“這個人是基因狂人費莫萊特的第一助手。雖然他的名氣不是很大,但是能代表費莫萊特前來參加這個演講,絕對不會是簡單之輩。”

  “噢……”應寬懷意味深長的回答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雖然他不知道這個費莫萊特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從對方那個崇拜的神情來看,應該也算是個很牛B的人物。

  應寬懷足足在大廳裏面做了一個上午的時間,通過對旁邊年輕醫生的提問,也著實認識了幾個在基因工程學方面有一定實力的人。

  同時也知道這名年輕的大漢醫生叫做蓋鴻飛,屬于大漢國第三代基因工程研究人員。是一個完全搞學術研究,並沒有很多機會接觸實踐的人。

  從蓋鴻飛的聊天對話中,應寬懷聽得出來蓋鴻飛對于親自操作實驗的渴望,以及他對基因給自己的解釋起來的樣子,也算是頭頭是道的模樣,認定這也是個不錯的人才。

  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應寬懷非常大方盛情地對蓋鴻飛說道:“蓋老弟,我覺得咱們挺投緣的,不知道可否一起吃個午飯,我們接著聊聊。這段時間我們醫院正打算進一批關于基因實驗儀器方面的設備。不知道可否多給一點賜教。”

  蓋鴻飛身為第三代基因研究員,在他們的研究所裏面屬于輩分最低的一輩。

  在大漢國這種講究論資排輩的地方,蓋鴻飛並沒有受到研究所多大的重視,平時提出自己想要購買的儀器,總是被上面的人給壓住,聽到有人看的起自己,連忙高興得說道:“好啊!既然兄弟看的起我,那我就說說自己的看法。”

  “這邊請!”應寬懷帶頭走在了最前面,一路去到餐廳。

  蓋鴻飛一坐下立刻拿起應寬懷紙袋中的說明書仔細的看了起來,神情之專注,就連旁邊穿著性感的美女服務員都完全視而不見。

  應寬懷看著眼前自己點的這一桌子菜,再看看對方根本沒有吃飯的意思,而自己除了生肉跟鮮血其他的東西吃了也消化,開始浪費這一桌菜了。

  浪費也是一種損失功德的事情,一絲只有修行者才能看到的金光從應寬懷的身上慢慢的離去。

  應寬懷看到這一幕,已經早就不再流血的身體,心裏面忽然有一種流血的感覺。

  “這段時間太順了,居然不小心丟掉了一絲功德。那可都是用錢堆出來的啊!我的錢啊!”應寬懷哭喪著臉,看著散去的那一絲功德,心裏面不停的哀嚎。

  功德這東西,積累起來的速度那可是很慢的。雖然牛B吹得響當當,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是救人一命的功德,也只是比普通的功德事情多一點點而已。

  但是如果丟失功德,特別是對于異類來說,丟失功德的比率方式,通常不會比一個敗家子一夜之間從千萬富翁,變成百萬富翁的速度慢上多少。

  粗粗的一算,應寬懷知道自己剛才最少丟失了十萬元人民幣買來的功德。

  “不行!撈回一點是一點。這些拿去分給乞丐,多少也能彌補一點損失。”應寬懷看著滿桌子的菜,小聲地嘀咕著。

  蓋鴻飛剛剛看完一本說明書,聽到應寬懷的嘴裏面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疑惑的問道:“應大夫,你說什麼?”

  “阿?沒什麼,沒什麼。”應寬懷連忙笑著說道:“怎麼樣?你覺得這些設備如何?”

  蓋鴻飛的視線再次回到了醫療設備上面,開始陳述著自己的觀點。對于這些設備,只評價他們的性能問題,而堅決不對它們的價格做什麼分析。典型的一個研究員習慣。

  應寬懷看著蓋鴻飛指著的器械,不少都是些天價設備。造這些設備的工廠,看來一開始就是打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小算盤推出的這些頂尖設備。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情,應寬懷這段時間雖然成功的搭上了蘇振邦這條線,可是購買設備,調試設備,市場推廣,招募人員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

  想要從這個三家出資辦起來的公司裏面拿到屬于自己的錢,估計最近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想都不要想。

   赤恩會雖然也在史中正等人的手裏面逐漸壯大了起來,更有一統紅燈區的勢頭,可是由于放棄了毒品生意。高利貸生意也變成了只比銀行高一點的利息的經濟公 司,使得金錢收入增長十分緩慢,再加上赤恩會還要鞏固地盤,結交市裏面的某些保護傘類的權貴,以及給那些混混發放生活費,省得他們鬧事。

  整個赤恩會的金錢,也幾乎處于空虛的狀態。若不是史中正等人,偶爾客串一把殺手,賺點外快,估計赤恩會就算沒有被外部勢力打垮,想要發展到今天也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應寬懷眼前的這些設備,別說讓他隨便買一台回去,就是讓他買上面的一部分零件,估計他都掏不出錢來。

  因為沒錢的關系,應寬懷甚至打算是不是幹脆去搶銀行算了。

  蓋鴻飛熱情的介紹著設備,直到下午的會議即將召開的時候,才停止了介紹。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阿!”應寬懷再次陪著蓋鴻飛聽了一下午他自己根本聽不懂的講座,唯一的收獲就是記住了一部分人的名字,跟他們的長相。

  散去會議,應寬懷回到房間,輕輕地揉著太陽穴。雖然他根本不會有什麼神經性頭疼這種病症,可是天文數字一般的基因機器,讓他還是不由得頭疼了起來。

  平時賺的錢全都買了功德,現在想用錢了,根本就……。

  應寬懷還在頭疼著,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誰啊?”應寬懷沒有好氣地問道。

  “前輩……”豬蒼生站在門口小聲地喊道,同時警惕的看著四周的環境,他自從進入大樓以來,就感覺到這個大樓裏面除了應寬懷外,至少還有兩股其他能量的勢力也在裏面。

  應寬懷推開門看著豬蒼生問道:“有好的玉器?不過你來得不是時候,現在的我沒錢。買不起。”

  豬蒼生驚恐的看著四周的環境,又奢望的看了一眼應寬懷的房間,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

  “進來吧。”應寬懷一閃身給豬蒼生讓出了一條路。

  豬蒼生用跟他龐大的體型完全不相稱的速度,一個健步沖進了應寬懷的房間,臉上的驚慌神色才少了不少。

  “前輩果然是大妖怪,在另外兩股勢力中間,居然如此鎮定,真是讓晚輩佩服。”豬蒼生上來就開始給應寬懷拍著馬屁。

  應寬懷微微一笑靠在沙發上面:“我活了千年,什麼馬屁沒聽過?有事說事。”

  “這個……這個……”豬蒼生臉色難看的說道:“我來是想請前輩幫忙,妖怪酒吧被人類修士占領了。”

  “打手?我……”應寬懷剛一揮手想要拒絕對方,眼珠子一轉,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看著豬蒼生,硬是把後者看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心裏面泛起片片的寒意。

  “你們妖怪酒吧多少個妖怪?有沒有幾個有錢的?”應寬懷笑著湊到豬蒼生面前說道:“只要給足了我鈔票,其他的事情,我們還是可以稍微談談得。你說呢?”

  “您是說要錢?人類用的那種錢?”豬蒼生腦袋瞬間短路了。

  在妖怪界裏面雖然大多數居住在城市的妖怪都會有點工作,不過那都是用來做幌子的,對于錢這種東西很少有那麼執著的。

  像應寬懷這種豬妖眼裏面的大妖怪,居然跟他談人類的金錢,願意充當人類金錢的打手,而且一副真誠無比的樣子,豬妖若不是親眼看到,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有這種妖怪存在。

  應寬懷催促的問道:“到底有沒有錢?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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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五章 欺世盜名

  “這個……有是有啊。”豬妖猶豫的說道:“我們那裏也有活了三百多年的妖怪,他們裏面有人喜歡收集了不少古董……,如果拿到市面上面賣,應該可以賣不錯的價錢。”

  “好!就這麼定了!我救人,你們給錢!”應寬懷豪爽的拍打了一下豬妖的肩膀,心裏略為盤算了一下,還是放棄了去陰教廷或者倭國的降魔師,畢竟妖怪酒吧裏面的人質,現在是一批在他們眼睛裏面同樣屬于妖魔類的妖怪。

  “那麼前輩,你不帶什麼武器嗎?”豬妖跟在應寬懷的身後,有些擔心的說道:“那些道士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應寬懷想起自己那些被打壞的妖器,心裏面不由得再次心疼了起來。現在的他,除了自己那鋒利的爪子,強硬的身體,異于常人的力量外,還真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妖器。

  上次好容易從老虎那裏弄來一個,後來因為老虎需要在家裏看家護院,而且負責保護那個女人,只好把那把銀槍又送還給了對方。

  老虎在收回銀槍之後也毫不客氣地,迅速跟他辛苦煉出來的東西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哪怕是貓狀態的老虎,只要一張嘴,同樣可以直接從嘴巴裏面伸出一根槍管發射子彈。

  應寬懷摸了摸自己芥子袋中,昆侖山道士死前留下的那唯一紙張符咒:“走你的吧!到時候再說。”

  有了應寬懷作靠山,豬蒼生的膽氣立刻壯起了不少,剛才還不敢使用妖術的他,走出旅館不遠,隨便找了一條陰暗的胡同,直接使用起了土遁術。

  雖然豬妖的土遁術實在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不過速度總比汽車要快上一點。應寬懷這個大地催生出來的寵兒,土遁對他來說幾乎就是先天的技能,優哉游哉的跟在豬妖的身後一路前行來到了處于市郊偏遠地區的妖怪酒吧附近的山上。

  “前輩,那裏就是我們的妖怪酒吧。”豬妖指著遠處有一點燈光的二層小樓小聲地說道,仿佛是在怕距離自己超遠的道士聽到。

  其實不用豬蒼生指點,應寬懷站在山上看去,也知道那個房間裏面正有十幾名道士在裏面呆著。

  房間裏面的道士修為顯然還沒有達到很高超的境界,至少距離天師的境界,不是差一兩個檔次那麼簡單的。

  他們就連靈氣完全收入體內,與天地間和諧相通的境界都沒有達到。

  應寬懷放出十幾只屍蟲,對它們說道:“四周給我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埋伏。”屍蟲們立刻分散開來,向不同的方向飛去。

  屍蟲妖氣的大小,實在微不足道,應寬懷也不怕那些修為還沒有到達境界的道人發現。

  隨著時間的流動,飛出的屍蟲漸漸的全部飛了回來。應寬懷得到了周圍的確沒有人隱藏的答案後說道:“你先過去,引他們出來,然後向我這邊逃跑。到時候我會解決他們的。”

  “啊?”

  “啊什麼啊?還不給我去?”應寬懷一腳踹在了豬蒼生的打屁股上面,把這個肉球踹下了山坡。

  豬蒼生爬起身來回頭戀戀不舍的看了看應寬懷,發現後者正面容凶狠的對自己亮出,比很多刀劍都要鋒利不知道多少的爪子,還是乖乖的向山下的妖怪酒吧走了過去。

  豬蒼生走了一段路程,心裏面不停的盤算著會有多快的速度追上自己,哪裏才是安全的距離,最後停在了距離酒吧約有一裏多路外的地方,全力的鼓起妖氣向體外釋放,同時緊張的注意著山下,大聲地喊道:“裏面的臭道士給我滾出來!你豬爺爺知道你們在裏面!”

  房間裏面,十二名年輕的昆侖道士,正看著滿地的各種妖怪蹲在地上,忽然感覺到有妖氣的出現,正打算等對方進來後偷襲對方,沒成想對方不但不進來,還在外面破口大罵了起來。

  “師兄怎麼辦?”一名昆侖道士問道這次行動的領頭人一心子。

   一心子在昆侖最後這一輩的修行者裏面絕對是佼佼者,山上僅僅三十年的時間,就已經突破到了清靜天的初級階段。他的師傅天風子,在昆侖派更是有一定地位 的,這次又是帶著天風子送他的一把飛劍帶著一幫從沒有下過山的弟子,對付一幫沒有多少實力的妖怪,算是修行者的一番入世曆練。

  “一只百年道行的豬妖,居然口出狂言。你們在這裏看著,待師兄出去告訴你們什麼叫做真正的降妖除魔。”一心子打開店門,手撚劍訣,背後的長劍化作一到青芒,飄浮在他的面前。

  一心子瀟灑的跳上飛劍,單手一指豬蒼生喊道:“疾!”飛劍載著一心子快速的飛了出去。

  豬蒼生也毫不含糊,見到對方禦劍飛行而來,一聲怪叫再次施展遁地術向應寬懷所在的山頭跑去。

  空中瀟灑飛行的一心子,看到剛才氣勢洶洶上來挑釁的豬妖掉頭就跑,很快意識到了對方可能使用調虎離山,隨即一催腳下的飛劍,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應寬懷藏身在雜草之中,看到一心子破空而來,才知道原來房間裏面最少有十二個人,並不是自己感覺到的十一個人。

  生命的威脅下,豬蒼生的逃跑速度之快,就連空中禦劍飛行的一心子,都不得不佩服這頭肥豬的速度實在不慢。

  “哪裏走!?”一心子著急之中,咬破手指在掌心迅速的畫了一個掌心雷符,抬手對著地下逃竄的豬蒼生就是連續的釋放。

  一道道並不是很粗大的電光,炸在地上,倒也炸出了一片不小的坑地。

  逃竄的豬蒼生,更是被掌心雷劈的渾身直發麻,如果不是山體下面都是岩石,豬蒼生還真想再下潛上一段距離,完全躲開對方的掌心雷再說。

  “雖然距離天師的距離還早著,可是好歹我也是受傷的人。他腳下的那柄飛劍,也勉強算是好東西了,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應寬懷坐在半山腰的草叢裏面,仔細分析著最省力氣的戰鬥方式。

  空中的一心子看到豬妖被雷劈中,不但速度沒有絲毫的減慢,而且還有再次提速的跡象,把心一橫,雙掌掌心貼在一起,分別上下一轉,頓時間掌心之中銀光四射。

  應寬懷眼睛一亮,這不就是昆侖派有別于其他派,升級版的掌心雷。

  其他門派就算是兩個掌心都畫上符咒,也不過是兩個掌心雷。若想發動更大的雷術,需要的時間相對就會長上一點,越是高級的雷咒,印法也就越是複雜無比,驅動起來所需要的能量,也就要求更多。

  可是這個升級版的陰陽掌心雷,卻是昆侖派一個天才道士創造出來的獨有技巧。它的威力雖然比不上真正頂尖級別的雷術,可是他的優點在于釋放速度快,而且根據釋放人的修為,威力也會有很大的提升。

  如果一名真人級別的道士驅動陰陽掌心雷,那麼它的威力絕對不會比很多中高級的雷術威力遜色。而且它的釋放之快速,卻不是那些中高級類術可以相提並論的。

  千百年來不少人想研究這個雷術到底是如何釋放的。一來昆侖在修真界的地位,還真沒有多少人敢惹他們。二來,昆侖道士會使用這個陰陽掌心雷的人,也是屈指可數,想要捕獲這種人,估計通常下場都會很慘。

  一心子可以算是一個異術了,這個陰陽掌心雷是他冒險偷學來的,從來沒有在人前用過,今天可以說是第一次使用。就被躲藏在雜草裏面的應寬懷碰上了。

  “這可比中大獎還難不知道多少倍。”應寬懷這邊感歎著自己,自從解開封印之後運氣就一直不錯,那邊躲在地下的豬蒼生被這一道陰陽掌心雷給活活的劈了出來。

  白白淨淨的豬蒼生,經過一心子的連番折騰,從顏色上面來看,跟一只烤乳豬的顏色,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區別了,只是味道上面還差了一些。

  “我操你媽的!”豬蒼生打出一顆還沒有修練好的妖珠,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山上跑去。

  “呔!”一心子陰陽掌心雷再放,將豬蒼生的妖珠打得粉碎,同時再次連續釋放出了一道陰陽掌心雷。

  “機會!”應寬懷看到對方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豬妖身上,手中早就准備好的昆侖上青雷符打了過去。

  一心子沒有想到有人從旁出手偷襲,更沒有想到對方打出的是一名接近天師級別制作的上青雷符。隨手一道陰陽掌心雷劈了過去。

  頓時引發了上青雷符,十幾道藍色粗大的雷電毫不留情的撞進了一心子的身上。

  霎那間威風八面的一心子,全身散發著 裏啪啦的電光之聲,摔在地上滑出了數米之遠,口中更是吐出一道半米多高的血柱。

  “這是上青雷……”一心子躺在地上,回想著剛才的情形艱難的認出了攻擊自己的雷符。

  如果不是應寬懷並不知道怎麼啟動這張符咒,而是單純的扔出去,靠外力來引爆這張符咒的能量,大大的降低了雷符的威力,估計一心子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灰飛煙滅了,哪裏還能重傷的活下來。

  “嘿嘿……這把飛劍不錯,拿回去煉制一下拿來用用。”應寬懷大搖大擺的來到一心子的面前,看著滿臉血汙的一心子,嘴裏一個勁的發出“嘖嘖”的聲音:“浪費啊!這可都是帶著靈力的血液啊。”

  混混沉沉的一心子,只看到應寬懷全身散發著深厚的功德金光,無力的說道:“前輩,我是降妖除魔,您攻擊錯人了。”

  應寬懷輕輕的搖了搖手,從芥子袋裏面取出了一顆多少能恢複點體力,至于身體機能,卻不能恢複靈力的少林療傷藥品‘大還丹’塞進了一心子的嘴裏面。

  大還丹入口即化,一心子調動體內被上青雷劈的所剩無幾的靈力,催動著大還丹的藥力快速生效,多少恢複了一點體力,看著應寬懷說道:“前輩,豬妖……”

  “什麼前輩!你是昆侖哪一輩的?”應寬懷虎著一張臉,擺出一副長輩的高壓姿態說道:“小小年紀居然妄動陰陽掌心雷!這是哪個不肖的後輩傳授你的?傳授的亂其八糟!”

  一心子先被上青雷炸得不輕,後又被應寬懷身上的功德金光迷惑,再聽到應寬懷長輩的口吻,心裏面一陣慌亂,連忙小聲地說道:“晚輩一心子,家師乃昆侖天風子,敢問前輩。”

  應寬懷付手背後,站直身體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看著天空的彎月沉聲說道:“那你要叫我一生太師叔了。下山這麼久,不知道昆侖還有沒有人記得我問天。”

  一心子聽應寬懷這麼一說,下巴差點沒有掉下來。問天!昆侖山五十幾年前,一名接近天師級別的修道士,只是因為太過于執著于降妖除魔,被掌門參天送下山去,要他入世修行。

  這五十多年來,絲毫沒有問天的一絲消息,人人都以為他找地方潛心修煉去了。

  一心子連忙掙紮的爬起身來,絲毫沒有發覺應寬懷身上除了功德金光之外,為什麼就絲毫沒有一絲昆侖山修士獨有的靈動氣息。

  “拜見……拜見太師叔。”一心子跪在地上虔誠的說道。

  應寬懷竊取了封印自己的那個死腦筋道士的名號,絲毫沒有感到一絲愧疚,繼續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說道:“你的陰陽掌心雷不怎麼正確啊。說說你的修煉口訣法門,我看你是哪裏出錯了,給你糾正一下。”

  一心子偷學陰陽掌心雷,也不知道自己學的是不是完全版本,聽應寬懷這麼一說,連忙大喜之下,老老實實的把心法口訣和盤托出。

  應寬懷聽了口訣之後再也忍受不住笑意,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反而把跪在地上的一心子給笑傻了。正巧此時處于妖怪酒吧的昆侖其他道士,因為聽到雷聲的原因,分出幾個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紛紛沖上前來扶起一心子問道:“師兄此人是?”

  “這是我們的……”

  “行了!不要再說了,你帶著人走吧。那些妖怪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應寬懷來到一心子的面前,抬手在他的腦袋上面連續敲打了三小,臉上帶著一種“你明白”的笑意,小聲在他耳邊說道:“那劍的品質太次,我煉它一下再給你。算是我們有緣了。”

  一心子先是一愣,忽然想起神話傳說中的一個關于敲打腦袋的故事,眼睛裏面射出了欣喜的神情,連忙對著應寬懷的背影大聲地說道:“多謝太……”

  “對了!你們把師弟們叫出來,我們可以回去了。”一心子久聞問天嫉妖如仇的個性,還以為他要把這些妖怪親自解決掉,連忙向師弟吩咐著。

  “可是……”一名師弟絲毫感覺不到應寬懷身上有什麼靈氣,剛想要反駁,就被一心子淩厲的眼神給制止住了。

  那名師弟無奈的搖了搖頭,發射了一個撤退的信號,妖怪酒吧的昆侖弟子,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仍然非常有秩序地離開了房間。

  昆侖弟子走遠之後,豬蒼生全身漆黑的從草叢裏面鑽了出來,來到站在妖怪酒吧門前的應寬懷身邊,點頭哈腰的說道:“謝謝前輩,前輩真是……”

  應寬懷微笑的點了點頭推開房間的門,看著房間的情況,臉色立刻難看了下來。

  這些妖怪只是被昆侖的符咒定住了而已,只要揭開符咒就可以恢複行動。可是他這次來的目的不是妖怪,而是古董。

  房間裏面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惡戰。應寬懷也是千年僵屍了,對于古董就是想沒有研究都不行,地上的那些碎瓦破片,從它們身上花紋,以及氣味來辨別,最少也都有上百年的曆史了。

  如果拿出去賣,的確可以賣個不錯的價格,可是問題現在這些東西都已經成為了瓦礫,想要拿出去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前輩,這個……那個……”豬妖看到地上的古董碎片,又怎麼會不懂應寬懷在想什麼,臉色尷尬的想要解釋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你!給我做跟班打工!什麼時候給我賺足了錢,什麼時候離開我!要不然我吃了你!”應寬懷惡狠狠的威脅著膽小的豬蒼生,心裏面無奈的想到:看來鈔票,只能再想辦法坑那兩個外國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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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六章 惡魔算什麼

  “把他們頭上的符咒燒掉就可以了。”應寬懷隨口吩咐著豬妖,情緒低落的在酒吧內來回的走動著,希望可以找幾個還沒有完全摔壞,可以賣幾個錢的古董,可是最後很可惜的什麼都沒有找到。

  豬妖用他那低級的妖火燒掉了其他妖怪頭上的符咒,立時三十幾個修為差勁的妖怪拜倒在了應寬懷的腳下。

  “謝謝前輩救命之恩。”

  “此恩此德無以報答,唯有奴家常伴左右償還恩情。”

  “我願做您的奴隸……”

  應寬懷聽著這些家夥為了日後能過平安的日子,使出這樣的招式哭笑不得。自己缺錢,若是再養上這麼一堆不怎麼賺錢的妖怪,到時候目標那麼大。

  那些自詡道統正宗的修道人士,還不三天兩頭去砸場子,到時候隨著事件的升級,若是惹出幾個隱居已久的老東西出來。

  別說他這還沒有恢複的身體,就是全盛時期,也還不是要躲著走。真天師級別的老東西,那威力可不是天師,或者接近天師水准的道士可以比擬的。

  “你們還是找個地方老老實實的修煉去吧。這點功夫出來鬧騰活該找死。”應寬懷教訓著這些低級妖怪,目光鎖定在了一個鼠妖的身上,臉上帶著微笑的神情走了上去。

  “你是一個老鼠吧?”

  “是的,前輩。”鼠妖連忙回答。

  “嗯!不錯!不錯!”應寬懷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令豬蒼生不寒而栗的溫柔笑容,只不過這次豬蒼生感到比較欣慰的,應寬懷如此溫柔的笑容不是對著自己,而是對著整天只會打洞的鼠妖。

  “這裏的古董都是你的吧?”

  鼠妖連忙惶恐的答道:“是的前輩。”

  應寬懷和藹可親的說道:“既然你想報答我,不如幫我盜幾個墓穴作為報答吧。”臉上那和藹的笑容,很難讓人可以拒絕他。

  “這倒是沒有問題,只是……只是前輩的能力……”鼠妖非常不明白的小心問道。

  “我討厭棺材味!非常討厭!”應寬懷想起了一個百年前遇到的家夥,心裏面的火再次不打一出來。

  各式各樣的棺材他見過的也不少了,甚至戰爭年代,應寬懷除了開診所,還服務一條龍的開過棺材鋪,可以說是各種棺材都見過了。

  可是棺材妖,他這輩子就見過一個。

  修真界的人都很少有可以完全克制他的。可是那個棺材!專門裝死屍的棺材!那個用來裝紂王帝乙的棺材,吸收了怨恨的王者之氣的棺材,修煉出來的妖怪,不知道為什麼,在打鬥的時候,完全克制住了他,若不是有人從旁協助,應寬懷真懷疑自己會不會就真的被對方吃掉了。

  這也是應寬懷為什麼不自己去盜墓,弄掉古董出來賣掉的原因。憑他千年的閱曆,若是去盜墓,弄出來的東西絕對值錢,可是心理障礙,讓他甯願放棄這份賺錢的好方法。

  鼠妖感覺到應寬懷身上的殺氣,連忙不再問這個問題,而是換了個問題小聲地問道:“不知道前輩喜歡什麼古董?”

   應寬懷摸著下巴思考了一陣子,最後點著頭說道:“這個我們大漢國的古董雖然值錢,可是現在國際市場上面實在太多了,而且贗品太多,有時候反而難以提升價 格。不如給我弄兩個國外墳墓裏面的東西回來吧。他們不是天天保護自己地下的文物,不舍得拿出來嗎?我們就幫他們一把,順便讓國際市場上面的古董,也變得多 樣化起來。”

  旁邊的妖怪們聽到應寬懷的分析,才明白他是要弄古董出來賣錢,而不是有什麼收藏癖,也不是拿來充門面的。

  一個法力高強的大妖怪,居然會喜歡人類的鈔票,不少妖怪都感覺到自己血壓上升。

  “那……您覺得哪個國家的古董好呢?”鼠妖問完這話就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如果不問的話,隨便上周圍的國家墳墓裏面刨兩件出來也就完了。

  他現在這麼一問,萬一應寬懷讓他去美洲淘換點東西回來,那時間的周期上可是要長上不少時間。

   “給我弄個木乃伊回來。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法老的權杖王冠之類的東西,也給我弄點回來。”應寬懷快速的回憶著自己在網絡上面看到的東西說道:“倭國 的……算了!倭國的降魔師對付你還是很輕松的。去趟雅典,看看那裏有沒有什麼值得拿的,網絡上面不是有傳說那裏游什麼黃金神殿嗎?順便找找,如果有的話, 順便給我帶回來點裏面的東西。”

  鼠妖差點噴血出來,應寬懷幾句話的功夫,他短時間內是沒有閑著的機會了。

  “對了,如果你們誰有比較好的玉器,想要送給我的話。我不會拒絕的。”應寬懷看向其他的妖怪說道。

  玉器是任何一種修道都喜愛的物品,妖怪們有好的都自己留著了,怎麼舍得會把東西無償捐獻出來。

  其他妖怪紛紛暫時性失聰,集體沒有聽到應寬懷的問話。

  應寬懷笑了笑,暗想今天已經賺了不少便宜。雖然廢掉了唯一的上青雷符,可是卻換到了一柄品質不錯的飛劍,拿回去重新鍛煉一次,把它變成一把妖器還是非常容易的。陰陽掌心雷更是讓他成為了第一個昆侖以外的人學會,回去也需要好好研究一番。

   “你們還是快走吧,等他們反應過來,再殺回來就麻煩了。就算反擊殺人不掉功德,可是幹掉他們也是很容易引起麻煩的。昆侖山很小氣的。”應寬懷遣散了房間 裏面其他的妖怪,轉身對豬蒼生說道:“你!現出原形,變成半尺長的小豬,暫時在平城這段時間做我的寵物,回到家之後再使喚你。”

  豬蒼生哀嚎了一聲,知道自己是逃脫不了應寬懷虐待的魔掌,慢慢的現出原形,按照應寬懷的要求變成小豬。

  應寬懷拿起豬蒼生,毫不客氣地把它扔進了芥子袋中,施展遁地術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兩個小時之後,妖怪酒吧裏面再次出現了一批年輕人,昆侖的一心子在師弟的提醒下,終于反應過來了事情的不對,帶著人馬氣勢洶洶的殺了回來,看到的只是一個空蕩蕩的屋子,還有牆上應寬懷留下的幾個大字:謝謝昆侖的慷慨解囊。

  “妖道!我一心子勢要將你斬于……”一心子一揮手才發現,自己的飛劍被人給騙走了,恨恨的說道:“回昆侖!”

  “就這樣走?我們不找一下他們嗎?”一名師弟小心的問道。

  一心子慘淡一笑:“如果他們不知道我們是誰,或者還會留下來。問題他們知道我們是昆侖的人,騙了我們的東西,還敢留下嗎?難道活夠了?”

  眾師弟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的確如此。在神州大陸上面敢正面跟昆侖作對的,除了岐山的妖怪聯盟,還真沒有聽說過誰敢正大光明的跟昆侖作對。

  一心子失去了飛劍,其他的昆侖弟子也只好跟他一樣,施展起了昆侖道士最不擅長的遁地術,向昆侖山行去。

  應寬懷回到旅館,沒有著急拿出飛劍煉制。不論是在這裏布下界屆,還是施展陣法,都會牽動天地元氣,很容易被降魔師發現,應寬懷還不打算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真身是什麼。

  “還是積攢了夠厚度的功德好。只要不是修為高深的人,很難看破我的真身。”應寬懷對自己投資功德事業,深深地感覺到自豪。

  閑暇無聊,應寬懷整理出了一心子給的口訣,開始仔細的研究了起來。隨著不停的深入研究,應寬懷也不得不佩服創造陰陽掌心雷的道士,居然可以妙想天開到這種地步。

  不要說死板固執,墨守成規的修真者難以想到,就是一向號稱思維活躍,經常道走偏鋒的妖道、魔道,以及其他道的修煉者,也很難想出如此的方法。

  這樣的離經叛道的想法,居然沒有被昆侖山歸為邪魔外道,而且還成了自己家的看家本領之一,應寬懷也不得不佩服,當時那一代昆侖的掌教,居然認可了這種攻擊道法。

  “昆侖不愧是天下大派之一,果然是能人輩出的地方。”應寬懷拋開成見,陰陽掌心雷的創造者表示了由衷的佩服。

  “可惜這玩意,不是只需要靈氣改妖氣,就可以照著葫蘆畫瓢的方式直接複制使用。看來還要修改一下。”應寬懷皺著眉頭說道。

  需知一個法術的創造,都是需要經過千錘百煉,外加靈機一動才能徹底完成的。創造陰陽掌心雷的道士,又是一個擁有大智慧的人,創造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是應寬懷想要更改就可以使用的東西。

  這一點應寬懷自己也很清楚,只是閑著無事可做的他,研究陰陽掌心雷的修改方法,也是一個不錯的排解方式。

  天空再次放亮,參加會議的人們再次忙碌了起來。

  應寬懷連續參加了兩天會議,特別是第二天,已經認識了不少基因工程學方面,沒有很多名氣的專家了。

  這樣的人數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使用了,就等著會議結束的時候,把這些人想辦法都弄回去就可以了。

  中醫的研討會,應寬懷同樣缺乏興趣,幹脆去到了西醫的外科手術會議廳。

  前兩個如果是講演派占據上風,那麼西醫外科的大廳,就是實際動手派在這裏占據著完全的主動。

  應寬懷走進大廳看著各個建議的透明手術室裏面精彩的表演,心裏面卻在研究教廷的人跟降魔師們的耐性底線在那裏。

  昨天一天的時間沒有出現,這不是很符合常理。

  十字架的吸引力,還有那個玻璃球的吸引力,應寬懷對這兩項東西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他們憋不了多久,應寬懷非常自信的給這雙方下了一個自信的判斷。

  “你不是說不管自己的事情,絕對不會去招惹嗎?”昨夜跟應寬懷聊天的豬蒼生坐在芥子袋中,發動神念跟應寬懷取得了聯系。

  應寬懷微微的笑了笑:“人總歸是有好奇心的。再說我只是想早點恢複力量,跟多一點自保的力量而已。只要在他們火拼的時候,從收漁人之利,說不定我能得到更好的東西……。”應寬懷臉上的笑容,雖然豬蒼生沒有看到,可是它仍然感覺到了應寬懷那讓他全身寒冷的笑容。

  這時人群裏面一個身材胖胖的女人吸引了應寬懷注意,或者說是一個胖胖模樣不好的女人,跟一名英俊年輕的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千年的經驗告訴應寬懷這兩人的關系,應該有那麼一絲不普通的關系,女人顯然喜歡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絕對沒有喜歡這個女人。

  最主要的一點,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人!對于這一點,應寬懷的鼻子已經告訴了他,這是一個妖怪,一個不比他目前這個狀態下弱多少的妖怪。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應寬懷的存在,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神念立刻傳給了應寬懷:“我不想找麻煩,希望你也不要來妨礙我。”

  應寬懷臉上帶著微笑點了點頭,使用神念在小範圍掃描外面的豬蒼生,正好“看”到了應寬懷那“善意”的微笑。

  “主人,你……你不會是想招惹那個妖怪吧?他看起來好像也很強的樣子。”豬蒼生處于自身安全的考慮,還是好心的提醒著應寬懷。

  “我怎麼會招惹他呢?”應寬懷臉上始終掛著微笑說道:“我們相互都看不穿對方的真身,我怎麼會去招惹這個冷血動物呢?”

  “主……主人……你不是說你看不穿它的真身嗎?”豬蒼生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應寬懷欣賞著周圍醫生醫術,回到豬蒼生:“我的鼻子感覺不到他血液是熱的。”

  妖怪男也很顧忌應寬懷,帶著女人很快的離開了會場。

  “算了,只要他不在我的眼前……”應寬懷搖了搖頭,發現自己自從來到平城,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還是不要繼續招惹閑事的好。

  “應大夫!”山田和夫出現在距離應寬懷不遠的地方,臉上帶著嚴重的神情。

  應寬懷為自己即將又有好事臨門,連忙走上前去問道:“決定了?什麼時候?”

  “可以再談談嗎?”山田和夫鐵青著臉說道。

  “沒問題,就那個空著的實驗室吧。”應寬懷帶頭走進了實驗室,隨手解剖著一只或者的青蛙,給它做著簡單地的手術。

  “為什麼?為什麼?”山田和夫鐵青著臉說道:“為什麼硬要挑起我們跟教廷勢力的對立,甚至于爭端?”

  “實話告訴你也無法。”掌握主動的應寬懷說道:“你們出現在這裏對我始終有些威脅。消除威脅的辦法不一定就是抹殺掉對方。有時候那麼做是愚蠢的行為,因為很容易激起你們勢力的反彈。

  我認為還是給你們這些可能會威脅到我的人,多找一點事情做著,忙活著。沒時間來找我麻煩才是最安全的。”

  “我保證……”

  應寬懷搖了搖手:“保證這東西不能當飯吃,何況我本來就想坐收漁利,哪方面失敗了我就痛打落水狗,搶奪他們的法器也好聖器也罷,總之我需要提升自己的防禦本錢,修煉那些東西實在太麻煩,我更傾向于搶奪。反正你們也是經常利用各種手法搶奪普通人的。”

  “我們沒……”山田和夫的話沒有說完,看到應寬懷那鄙視的眼神,也不再否認各國修士界統統都存在欺壓普通人的事情,只不過由于做的事分隱蔽,根本不會有人發現這一點。

  “我們非打不行?”山田和夫冷冷的看著應寬懷,再次確認著。

  應寬懷話鋒一轉問道:“你們帶了多少錢?”

  山田和夫一呆,還是如實地說道:“一百五十萬美元。”

  “給我一百四十萬,我把東西還給你。”

  山田和夫臉上一喜,往深層一考慮,看到應寬懷臉上那欠扁的微笑,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不是黃皮膚黑頭發,我真懷疑你是西方的吸血鬼或者惡魔。”

  “拉倒吧!他們哪有我狠。”應寬懷再次給對方糾正著思想上面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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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七章 九陰絕陣

  山田很清楚,就算自己用錢贖回了自己的聚魂球,應寬懷同樣可以利用十字架的事情,想辦法挑逗教廷勢力的人偷襲他們。

  可是聚魂球在應寬懷的手裏始終是個麻煩,而且如果真的跟教廷人有摩擦,多一件法器自保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山田估計到在神州大陸上面,教廷的人也知道要收斂一些,不可能有太大的動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應寬懷說道:“你這種賺錢的方法,比搶銀行都快。”

  “謝謝誇獎。”應寬懷笑著站起身來說道:“咱們去銀行辦轉帳手續吧。”

  山田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真想知道裏高野山上的那幫家夥,如果知道聚魂球在一個神州大陸的修士眼裏的價值只有一百四十萬美元後,是該高興花了這麼少錢就幸運的買了回來,還是吆喝著對方看不起自己裏高野的寶物,進而跟應寬懷動武。

  經過研究,山田更相信裏高野山上的那些老頑固,還真有可能因為寶物被對方鄙視,而為了所謂的面子跟對方大打出手。

  應寬懷出門瀟灑的截了一輛出租車對站在車門外山田和夫說道:“看什麼看?快點上來吧。”

  山田看到應寬懷有奧迪A8不坐,居然選擇做如此普通的出租車,有些茫然的說道:“可是我們有大會配給我們的車,為什麼……?”

  “那些接待車的司機,就算你不坐他們的車,今天他們依然有工錢拿。開出租的不容易,他們賺的都是辛苦錢。這也是一種功德,不是嗎?”應寬懷非常遵守交通規則的給自己上了安全帶。

  山田和夫搖了搖頭,嘴裏面小聲地用倭語嘀咕的說道:“敢情不是花你的錢,你當然……”

  出租車司機一腳油門,汽車按照應寬懷所說的方向狂飆而去。

  沒多長時間停車後,出租車司機回頭看著山田和夫,臉上帶著非常親切,親切到不能再親切的笑容說道:“多謝惠顧。車費三百元。”

  山田和夫拿出錢包瞪大了眼睛問道:“三百?你的計價器……,你的計價器怎麼可能……?”

  三百元對于山田和夫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可是坐車不足五分鍾的時間,被人坑三百元這種事情,他又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特別是剛才正被應寬懷在精神上虐待了一通,火氣還沒有地方發泄,就被對方狂宰,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的計價器顯示三百元。”出租車司機指著自己的計價器說道:“我拉你就算不錯了。要不是看在可以坑你這個倭人的份上,老子早就拒載了!”

  漢倭兩個民族的情緒,早就已經誓成水火,應款懷知道這不過是一個很小的社會縮影。

  “你……”山田和夫攥緊了拳頭,就看到出租車司機臉上帶著挑釁的神情說道:“有種你打我一下試試。雖然現在見義勇為的人不多了,可是哥們只要跳出車去喊一聲倭寇打人了。就算有上百口子人圍毆你,也絕對算不上什麼新聞。”

  山田和夫知道對方說的不是謊話,在修煉界,不論是哪個國家的人,都有一條非必要時刻,不准動用自己的能力攻擊普通人。

  這裏又是最神秘的神洲大陸。雖然倭寇凡人攻擊大漢國的凡人,那些修士沒有出頭的意思。但是換成降魔師攻擊大漢國凡人,這後果可就難說了。

  山田和夫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能狠狠的對出租車司機說道:“以後別讓我在倭國看到你。”三百元直接扔在了車座上面,走下了出租車。

  “放心吧您呢!我沒有買倭貨的習慣,更別提我會去你們那裏旅游了。有多余的錢,我捐獻給希望工程了。絕對不會用它喂畜牲的。”出租車司機開懷大笑的說完話,一腳油門揚長而去,氣得山田和夫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恨不得活吃了那名出租車司機。

  “別呆著了,快點進去把錢貢獻出來吧。”應寬懷雙手抄在口袋裏面,帶頭向銀行走了進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應寬懷,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周圍的接待員,他是一位大客戶。

  立刻有人迎上前來熱情的招呼著。

  “我有筆錢要轉進來。大宗數目的,比幫我快點做。”應寬懷指了指身後跟著的山田和夫說道:“他會告訴你錢怎麼轉的。”

  “請隨我來。”工作人員熱情地說道。

  山田和夫筆直的用標准的倭國禮節還了對方一個說道:“好的!”

  “你是大日國的人?”

  山田和夫從來到大漢國,除了官方正式的場合,很少聽到有人會如此稱呼自己的祖國,連忙微笑著說道:“是的!”

  “您是我國人?”工作人員看著應寬懷說道:“您賺他的錢?”

  應寬懷笑著說道:“算是吧。”

  山田和夫陰沉著臉說道:“用搶我的錢更為貼切吧?”

  “天啊!大家讓一讓!這位先生要賺小鬼子的錢!大家……”工作人員還沒說完話,包括正在辦理業務的人,齊刷刷的讓出了自己的窗口。

  每個人的眼睛裏面都放著興奮得光芒。

  山田和夫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氣出內傷,把血給噴出來。同時暗暗的發誓,以後如果沒有官方人員陪伴的情況下,自己堅決不會以民間的身份出現在這片國土上面的公共地方。

  這種敵對的情緒,絲毫不遜色于他們國家右翼勢力的那幫人,甚至比他們更加的狂熱。

  山田和夫同時暗暗的祈禱,這種風氣千萬不要傳染到了那些修士身上,要麼自己在這裏真的要變成寸步難行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來這裏到底是要幹什麼。但是這塊大陸的水深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就憑民間這種氣氛,你們就行動起來很麻煩。”應寬懷看到自己馬上就要賺到鈔票,非常好心的用神念傳輸給對方。

  山田和夫非常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話,直接到了櫃台把錢全部轉到了應寬懷德帳戶上面。

  山田和夫決絕的動作,引起了應寬懷的好奇心。如此寸步難行的情況下還要強行留在這裏,看來這次……。

  二人走出銀行,山田和夫伸手說道:“把東西還給我吧。”

  “你還少我兩根降魔器錐吧?”應寬懷反向伸手說道:“先給我吧。”

  山田和夫才想起自己前幾天的確在談判的時候開出過這樣的條件,心裏面不由得一陣後悔。

  這次他出門只隨身攜帶了自己的降魔器,並沒有帶那些備用品。

  能被山田和夫長時間使用的降魔器,品質方面自然比那些備用品好上很多。特別是這麼多年來,山田和夫也沒有少修煉這件降魔器。可以說是自己順手的武器之一。一不小心之下被這麼個比強盜還強盜的家夥拿走,山田和夫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給!”山田和夫一咬牙,拿出兩根降魔錐遞給了應寬懷,眼睛始終不敢看那兩件降魔器一眼,生怕自己看了之後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跟應寬懷把命都拼上。

  應寬懷接過降魔錐在手裏面輕輕的掂量了幾下說道:“早聽說倭國的降魔器,都是使用妖怪的骨頭制作的了。今次一見,果然是骨頭,可是怎麼骨頭裏面除了妖怪的感覺,還有人的感覺?”

  “這是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的骨頭!”山田和夫的眼睛裏面幾乎冒出了炙熱的火焰說道:“快點把東西還我!”

  應寬懷變戲法的拿出了聚魂球這個自己不明白的東西還給了對方。

  山田和夫一把奪過聚魂球,生怕應寬懷反悔,雙手緊緊的抱著聚魂球緊張的測試了一下,發現降魔器並沒有任何的損壞說道:“希望我們以後不會再有瓜葛。”

  應寬懷看著山田和夫甯願步行,也堅決不坐車,遠去的背影笑著說道:“就先讓你們拿回去,等我在一旁偷學會了,再拿回來也不晚。”

  看著存折上面的鈔票,應寬懷再次譴責起了人民幣升值,讓他美元兌換成為人民幣的時候,著實少了不少。

   “沒想到,這居然就是號稱接受了教廷聖血的織田信長的骨頭。怪不得裏面湧動著一股躁動不安的能量呢。這種東西煉制成為妖器實在再合適不過了。”應寬懷將 物品收入芥子袋中摸著下巴思考著說道:“看來有時間我要去趟倭國。如果可以湊齊一套第六天魔王的骸骨,憑我的煉屍術,說不定可以煉制出屬于我的東西。”

  山田和夫回到房間,召集起了所有的人,將聚魂球放在床上,臉色凝重的說道:“這次聚魂球失而複得,完全就是屬于運氣。未免夜長夢多,我決定今天晚上就開始行動!”

  “尊者!您確定?”一名成員再次問道:“來時,顯如長老可是叮囑過時間要……”

   “那個應寬懷對我們已經開始有些好奇了!這幾天通過接觸,我知道他是一個見到便宜就賺,沒有便宜也要制造便宜,然後去搶得人。如果他知道了我們要做什 麼,難保他不會趁機威脅我們一把,以獲取他自己的利益。”山田和夫現在說起應寬懷的名字,身上都會起一層自己已經幾十年不曾起過得雞皮疙瘩。

  被應寬懷揍過得兩人,胸口的骨頭雖然暫時接上了,可是陣痛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沒錯,那個家夥實在太厲害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不動用任何特殊力量,可以做到速度這麼快,而且力量這麼大的家夥。”一名傷者對天生體術超人的應寬懷做出了正確的評價。

  “那我們為什麼不對應寬懷……”

  “你覺得成功的機率多大?”山田和夫沒好氣地說道:“完成那件事情,我們說不定就有機會對應寬懷……”

  存折上面的鈔票,已經可以解決兩三件儀器的數量,雖然距離全部購買下來還有非常遙遠的道路,但是也足夠應寬懷高興一陣子的了。

  “主人,你為什麼不直接幹掉那幫倭人?然後搶走他們的降魔器。我不相信你打不過他們。”豬蒼生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應寬懷笑著走進了被大火燒過,但是不是很嚴重,但是被一個叫做文革時期大肆破壞過得圓明園說道:“那個叫做山田的家夥也有兩把刷子,全部幹掉他們。對于還沒有恢複的我來說,必須再次受點傷。而且這樣做還會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槍打出頭鳥。如果這時候我先冒出來,那麼我鐵定是第一個完蛋的。實力不夠前,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隱藏自己的實力。

  至于那些倭寇,他們掀起的風浪有限。再說,他們這次來,很可能也是被別人利用的。”

  “主人,你為什麼要我跟著你?其實,妖怪酒吧裏面很多妖怪的實力都比我強很多的。”豬蒼生跟應寬懷漸漸的熟悉了起來,也敢問出自己的問題。

  “那是因為,你比他們都特殊。而我需要特殊的你。”應寬懷看著周圍的游客,眼前一亮說道:“現在不准提問,我有正經事要做。”

  一堆慌亂的石頭地裏,應寬懷意外的發現了一個陣法。

  雖然由很多石頭在周圍打掩護,讓人很難認出那是一個陣法。

  妖怪跟修真者通常都不會閑得出來觀光旅游,更不可能在這種地方擺陣,而且擺的陣法居然就九陰絕脈陣。

  這種陣法是吸收天地陰氣的一種陣法,平時很少可以用到。原因有兩個,第一個是這個陣法擺放之後,必須在一個地方擺放正好九天,而且第九天的晚上,天空中必須完全沒有月亮。第二個原因,就是這個陣法屬于一個邪陣。使用這個陣法的陣眼必定是一個人,一個身負九陰絕脈的人。

  九陰絕脈的人,絕對活不過二十歲,而且從面向上來看是絕對看不出的。只有親自切脈才能知道這種脈。

  九陰絕脈陣就是利用身負九陰絕脈的人,加上九陰絕脈吸收的陰氣,來提高擺陣人的功力。

  由于九陰絕脈天下罕有,而且對于陰性妖怪的靈效方面。不比一個氣功高手服用了一整棵百年人參的效果差多少。

  除了這些,九陰絕脈擺放的位置也需要的比較奇特,他不能擺放在極陰之地,反而要擺放在一個至陽之地。

  天下最具陽剛之氣的地方自然是紫禁城皇宮,可是那裏的文化遺產,讓凡人都找了一批有異能的人在那裏看管。

  相反,殘破不堪的圓明園這個同樣有至陽之地的地方,反而只有幾個普通人看管。

  “居然真的有人這麼好運氣,居然找到了九陰絕脈的人。我倒要看看,這是誰。”應寬懷笑呵呵的看了看九陰絕脈陣,通過對裏面氣息的分析,他知道這個陣法到了今夜就是最後一天,到時候九陰絕脈陣就會啟動,屆時這裏將會是陰氣最盛的地方。

  “或許可以一次補回來。”應寬懷打量了一下陣法,轉身匆忙的離開了當地,坐車回到了房間。

  連續在房間內施展了幾個禁制,應寬懷拿出了剛剛得到的兩根骨頭降魔錐,以及那柄昆侖飛劍。

  淡淡的綠色屍火從應寬懷的手裏面竄了出來,三件物品受到屍火的淬煉,頓時散發出一陣輕煙。

  黑色的屍氣從應寬懷的身體裏面漸漸冒了出來,將三件物品包圍在其中,一點點地向裏面侵蝕著,融合著。

  三件物品對應寬懷來說實在多了一點,一件物品反而使最好的。

  應寬懷的綠色屍火,不停的將三件物品湊在一起,以期將這三件物品完全融合在一起。

  靈劍、聖骨、怨氣、降魔靈力,相互不停的排斥充斥著。應寬懷感覺到自己現在的功力,還是無法將它們完全融合在一起。

  無奈之下之後采取保守煉制,將三件物品強行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柄造型獨特的劍。

  靈劍力、聖骨力、降魔靈力,三種力量分別占據了寶劍身體的三分之一位置,算是勉強融合在了一起。

  至于怨氣,責備應寬懷的身體完全吸收到了體內,成為了不錯的補品。

  “今天的事情會變得很好玩……”應寬懷看著天空中漂浮的飛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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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八章 九陰絕氣

  “收!”應寬懷抖手將自己匆忙煉制出來的半成品妖器拿在了手中。

  三股能量各自守著自己的陣地,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跟氣息,給人一種非常不和諧的感覺。

  “天地元氣、降魔靈力、附骨聖血力,三種不同的陽力法器,被我的陰屍火強行融合起來,的確有些不倫不類。”應寬懷手拿三尺長劍,用手指輕輕的一敲劍鋒,劍身傳來一陣微弱的劍吟:“不過三種力量都存在了共同點,那就是我的陰屍火力。”

  應寬懷攤開手掌,劍柄垂直于他的掌心之上,高速的原地打轉釋放著光華:“從今天,你就暫時叫做白骨陰陽劍吧。”

  “真老土的名字,三十年前這種名字就沒人用了。”豬蒼生在芥子袋中,對自己的主人沒有趕上時代起名字的潮流感到有些遺憾。

  “是嗎?”應寬懷被封了五十多年,好容易兩年前在機緣巧合下被人放了出來,然後一直都在努力的接受新鮮事物,雖然在大部分的事情上面已經跟個現代人差不多了,可是在某些方面他也知道自己仍然有待于學習:“你說現在流行什麼名字?”

  豬蒼生一歪嘴巴說道:“現在都流行叫做什麼幻星劍,月華劍之類的名字……”

  應寬懷聽著這些五百多年前曾經流行過的名字,居然再次流行了起來,不得不大歎現在複古風的可怕。

  應寬懷用神念掃視了一圈周圍五十米的距離,發現所有的人都已經入睡,隨即打開窗戶,罕有的使用禦劍術破空飛行出去。

  僵屍本是夜幕的大地之子,雖然僵屍提升功力之後可以達到飛屍的水准,成為可以在空中自由飛行的屍體。

  可是飛屍的戰鬥力,在空中的水准,也只有在地面上面的一半而已。所以通常僵屍甯願遁地,也不願意破空飛行。

  應寬懷顯然也是飛屍級別的銅甲屍,只是重傷的原因讓他無法展開他的骨翅,只能用禦劍飛行來過一把癮。

  應寬懷破空飛行離開房間,住在另外一座樓上的山田和夫正准備執行自己任務,忽然感到一股熟悉親切,但是又帶著幾分完全陌生的氣息出現,連忙順著氣息看去,正看到應寬懷俯手,昂頭踩在飛劍之上,猶如神州傳說的劍仙一般,在做禦劍飛行的事情。

  山田和夫看著自己的降魔器,變成了對方武器的一個零件,而且隱隱之中還流露出一股邪氣,心裏雖然大為痛心,但是想到自己將要進行的事情,少了這麼一個攪局的人存在,不由得又多了一絲信心。

  “尊者,現在出發嗎?”一名降魔師湊上前問道。

  山田和夫點了點頭,換上降魔師的勁裝戰鬥服,拿出數個紙折的黑色鳥形圖案,嘴裏面一陣念念有詞後扔到了窗外,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在了樓下的空地上面。

  十名倭寇降魔師齊刷刷的跳上十只大型的黑烏鴉侍神身上。

  山田和夫拍了拍領頭的黑烏鴉,一指北方說道:“去!”

  黑烏鴉再次用力的抖動了一下翅膀,使得周圍刮起一陣強風,帶著坐在它們身上的降魔師向北方急速飛去。

  處于同一幢大樓裏面的主教看著應寬懷先行飛走,又看到倭國降魔師的離開,轉身對一名守護騎士說道:“聯系一下教廷,問一下他們位置確定了沒有?”

  守護騎士默默地點了點頭,打開電腦,利用他們獨特的密碼,跟教廷的人進行起了聯絡。

  應寬懷一路飛行來到圓明園外圍,緩緩降落在地上,將白骨陰陽劍收入芥子袋中。

  子時雖然已至,可是仍然沒有到達每天至陰的正子時。應寬懷知道自己來早了一點,隨便找了一根大石柱子躲藏了起來,靜靜的等待著應該會出現的人。

  黑夜之中的圓明園顯得格外安靜,白天在這裏旅游的人們早已經全部離開。只有幾根粗大的石柱和已經殘缺的牆壁依然屹立在那裏。

  應寬懷看著這些人類眼中的曆史遺跡,心裏就有一絲好笑。雖然這裏被國家已經寫入了教科書,使得孩子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國家被很多國家侵略過,自己美麗的文明國寶,更是同時遭到了八個國家的掠奪,最後還放了一把火。以此來讓孩子們不要忘記恥辱。

  可是現在這裏卻變成了一個旅游勝地,雖然每天來這裏的人絡繹不絕,可是他們只是把這裏當作一個旅游景點,而再也非昔日的國恥。

  黑暗中,一個腳步聲漸漸的接近著九陰絕陣的位置。

  天生就屬于黑暗的應寬懷,絲毫不會因為黑夜,而看不清黑暗中的景象。

  白天在醫學大廳曾經出現過的那個冷血妖怪,扛著那個胖女人出現在了應寬懷的視野之中。

  應寬懷多少吃了一驚,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但是對自己這一千多年的行醫經驗,也知道普通情況下,就算只打一個照面,不用診脈,就基本上可以診斷出個八九不離十。

  雖然他早就聽說過這個九陰絕脈奇異非常,如果不把脈絕對不會診斷出來,哪怕是九陰絕脈即將爆發之前,如果不診脈的話,也同樣不可能看的出來。

  正因為這種脈象罕見異常,應寬懷也非常想試試自己的眼力。一個全身布滿陰氣的人,是如何可以瞞過他這種具有豐富經驗的老中醫的。

  一見之下,應寬懷也不得不佩服九陰絕脈本身,的確是奇異非凡,居然可以讓人從外表皮膚,乃至精神狀態,都可以掩蓋的如此完美。

  “死掉有些可惜,如果可以研究一下……”接觸過一天基因教育的應寬懷,深深想要知道這個九陰絕脈,到底它是個怎麼回事。

  妖怪警惕的看了四周一下,眼睛裏面放出金色的光芒,尤如探照燈一樣掃視著,嘴裏面那細細長長的舌頭,不停的吐出收回,感知著周圍生物的體溫,以探測是不是有其他大型生物隱藏在其中。

  應寬懷的血液同樣是冰冷的,探測溫度的方法對應寬懷來說完全屬于無效,這讓應寬懷再一次感覺到了身為僵屍的好處。

  確定了沒有敵人之後的英俊妖怪,將胖女人放在了九陰絕陣的陣眼處。

  隨著胖女人進入陣眼,九陰絕陣裏面一直不是很活躍的陰氣,在一霎間開始變得活躍了起來。一絲絲近乎普通人肉眼可以看到的灰色陰氣,從胖女人的身體裏面開始泄露了出來。

  妖怪腳踏奇步,手中結著奇印,嘴裏面念念有詞的圍著九陰絕陣轉了起來,身上的灰色氣息慢慢的也漂浮了出來,向陣中胖女人的灰氣飛去。

  處于陣眼的胖女人臉上浮現出了痛苦的神情,九陰絕陣的啟動,引發了她體內長久積蓄的九陰絕氣。此時猶如一個充滿了氣,又全身突然出現漏洞的輪胎一樣。

  九陰之氣從她的體內狂瀉而出,卷起一陣飛沙走石。

  “原來是個蛇妖。可惜這個不是我要尋找的品種。”應寬懷見到蛇妖的妖氣很快分析出了對方的身份,同時對一個普通人的身體裏面可以有如此多的陰氣也感到震驚,只是他依然不明白這個蛇妖,為什麼會去醫學大會轉悠一次。

  妖怪看到自己引氣的成功,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漏出一絲喜色,嘴巴一張,白色的內膽飛到了空中的九陰絕氣之中,在空中滴溜溜的狂轉了起來。

  應寬懷見到這麼一個大好機會怎麼可能放過,將芥子袋中的豬妖一把抓了出來,向另外一個方向快速扔了出去。

  “我靠!”具有時代感的豬蒼生,隨口罵出了一句,算是對應寬懷把自己再次當作誘餌的回敬,同時鼓起妖氣,快速落地直接用起了遁地術。

  蛇妖忽然感到周圍有妖怪,連忙警戒的向豬蒼生的方向看去,瞬間看到了正現出原形向地下鑽去的豬蒼生。

  蛇妖一抬手,袖子裏面飛出一條細長的小蛇向豬蒼生沖去。

  應寬懷抓住對方注意力分散的這一刻,飛身沖了上去,對著蛇妖的背後就是一爪。

  由于並不是應寬懷想要的品種,出手的時候也就沒有留多少力道。

  蛇妖根本反應不及,身體被應寬懷一爪拍了個正著,整個人吐血飛出了老遠後,才摔在了地上。

  “討厭的蛇鱗!”應寬懷一爪沒有穿透對方的身體,反而被蛇妖瞬間出現在蛇鱗的光滑護甲泄去了大半的力量,感到一陣不爽:“如果是巔峰時期,甚至只需要恢複六成,這一下鐵定打穿它!”

  應寬懷根本不給這個跟自己水准相當的蛇妖機會,在對方飛身出去之後,連忙追了上去,對著摔在地上的蛇妖就是一拳重擊。

  蛇妖落地的瞬間立刻使用了遁地術,應寬懷的拳頭剛到,他已經潛進了地下。

  應寬懷看到這樣的情形,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手中的重拳絲毫沒有停住的意思,一拳重重的轟在了蛇妖剛剛下潛的地上。

  身為大地的寵兒,應寬懷對于大地的了解遠遠超過蛇妖,十成的力量有七成順利地聚集在一起,砸在了蛇妖的背上。

  傷上加傷的蛇妖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回頭急忙召喚吸收了大量九陰絕氣的內丹。

  蛇妖知道應寬懷厲害,也不敢讓內丹直接破空飛出與自己彙合,直接選擇了內丹在九陰絕陣裏面向地下潛入。

  蛇妖快速的來到九陰絕陣的下面收回自己的內丹,巡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知道自己傷患沒好絕對不是應寬懷的對手。

  “想不到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年的東西,居然便宜給了這個家夥。早知道就不該學人類,給死刑犯最後的願望!”蛇妖深深的認為,應寬懷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是因為白天遇到之後,一直在用特殊手法跟蹤著自己。

  蛇妖最後確定自己已經可以完全記住應寬懷的樣貌之後,不甘心的向四寶山的老巢,四寶聯盟急速離去。

  應寬懷通過感知大地的彙報,知道蛇妖已經遠離遁去,把回來正准備抗議的豬蒼生丟回了芥子袋中,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九陰絕陣。卻不知道,這個蛇妖逃走留下了讓他都頭疼的麻煩。

  濃郁的九陰絕氣,因為寄存的本體到了大限的原因,使得九陰絕氣又多了一股死亡的味道,更接近應寬懷需要的屍氣狀態。

  站在濃郁的九陰絕氣之中,應寬懷感覺自己仿佛是人類站在三溫暖的烤房一樣,四處充滿了舒服的氣息。

  張開全身所有的毛孔,九陰絕氣快速的吸入到了應寬懷的體內。

  濃郁的九陰絕氣,只用了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被應寬懷吸收的一幹二淨。

  “沒想到,那個內丹如此短的時間吸走了一半的九陰絕氣。”應寬懷有些郁悶的走出了已經廢棄的九陰絕陣,陣眼的胖姑娘因為全部能量的釋放,早就化為了飛灰,就連魂魄也已經完全飄散了。

  應寬懷對于飄離身體的那一道食指大小的功德金光,只能無奈的苦笑。最後這個少女的確是死在了他的手裏,而且這個少女的確椒沒有任何作惡,典型的普通老百姓,減少功德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應寬懷踢亂了九陰絕陣,駕起自己沒有用到的白骨陰陽劍,快速的飛回了自己的住所。

  雖然九陰絕氣屬于陰氣,而且因為本體的死亡多了一絲死亡氣息的感覺,可它仍然不是真正的屍力。

  應寬懷坐在房中靜靜的將吸收到的九陰絕氣,轉化為自己的銅甲屍力,一點點恢複著自己當年在第九層地獄激戰時受到的傷患,功力也因為九陰絕氣的補充,一點點地恢複著。

  山田和夫帶著倭國的降魔師出現在了黑夜之中的長城腳下,由于地處偏僻,這裏的長城並不是游客們光顧的地方,加之又是深夜,長城的四周除了這批特殊的游客外,沒有任何人會在這種時刻出現在這裏。

  “尊者!已經到正子時。”幾名降魔師小聲地說道,同時恭恭敬敬的將聚魂球放在了他們自己設計的一個陣法當中。

  降魔術雖然也是源自華夏,可是經過多年的揣摩進化,降魔術已經基本上自成一派,跟華夏修士的法術完全的不同。陣法更是各不相同,就算是應寬懷,想要明白這是個什麼陣法,估計也要再次進入第九層地獄,找那個如果還活著的聰明的一休和尚,才能問明白。

  處處不順的山田和夫,再次小心的四周搜索了一圈,生怕應寬懷這個搗亂分子,突然又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或者在自己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一瞬間沖了出來。

  “尊者,四周的確沒有人。”一名降魔師知道山田和夫在想什麼,好心的提醒了一下他,換來了一陣山田和夫的冷視。

  作為上位者,被下屬看到自己的膽怯,山田和夫心裏面一陣不爽,重重的哼了一聲,來到陣法面前。

  山田和夫取出一根綁滿了白色紙花的棍子,猶如跳大神一樣,圍著陣法蹦脺了起來,不時的從口袋裏面掏出一些粉末撒入陣法火中。

  這些粉末跟那根綁滿白色紙花的棍子一樣,都是妖怪的骨頭所制,屬于山田和夫自己的東西。

  妖怪骨粉落入陣法的火焰之中,立刻砰的一聲,燃燒的更加強烈,陣陣白色的煙霧,像是被什麼束縛著一般漂浮了起來。

  其他的降魔師圍坐在陣法周圍,一個個拿出自己的佛珠,靜靜的坐在那裏念動著經文。

  升天的白煙並沒有飛到高空,而是到達十米的高度之後,開始慢慢的向四周擴散,慢慢的向長城的腳跟下飄去。

  隨著濃煙的飄去,長城凡是被白煙覆蓋的地方,發出陣陣只有修行者才能聽到的淒厲慘叫。

  處于陣中央的聚魂球,也開始不停的自己抖動了起來,敲打著供奉支撐它的那張小木桌子,發出一陣陣的撞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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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九章 鬼將

  隨著劇烈的晃動,降魔師念動咒語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覆蓋在長城腳下的濃煙久久不能散去,淒厲的慘叫之聲過後,一道道的白光穿透濃煙竄了出來。

  只要有靈眼的人,若是在場都會看到一幕壯觀的景象。

  漫天數以萬計的白色人形魂魄,穿著古老時代的衣服,飄浮在高空,憤怒的注視著十名倭寇降魔師。

  山田和夫抬頭看著約有上萬魂魄的空中,嘴裏面淡淡的說道:“那人果然沒有騙我們,這裏真的有被人封印的眾多魂魄。”

  其他的降魔師也暫時停住了誦經,紛紛抬頭看向天空:“幸好這些魂魄是被封印了數千年,若是任憑他們在這裏自行修煉。那麼這次完蛋的一定是我們。”

  山田和夫收回心神說道:“繼續誦經!啟動聚魂球!”

  降魔師也紛紛收回心神,不停的念動著經文。本來只是跳動的聚魂球,開始原地轉動了起來,同時散發出一陣微弱的紅光。

  本來只包圍聚魂球的紅光,在一霎那間無限擴大,瞬間就將很多的鬼魂包入了其中。

  大多數的鬼魂,連發出一聲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紅光吸入了聚魂球之中。

  上萬鬼魂,紛紛化作一道白光,被聚魂球強行的吸進了體內,就連那些身著盔甲死去的戰士鬼魂,也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被吸入了聚魂球之中。

  山田和夫在最後一道鬼魂被吸入其中之後,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張紅色的符咒,貼在了聚魂球上面。

  “開始念咒。”山田和夫親自坐鎮,拿出自己那副用妖怪骨頭制作的佛珠,也加入了念咒的隊伍之中。

  只是這次的咒文,是他們裏高野以前都不曾記載過的咒文。他們也只知道,給他們咒文,交給他們正確使用聚魂球的人,稱這段咒文叫做鬼語。

  被吸入聚魂球的上萬鬼魂,本只是平靜的在球中飄蕩。在聽到山田和夫等人的咒文後,開始漸漸的變得瘋狂了起來。

  相互用最本能的方式攻擊著,消失著,融合著。

  山田和夫知道這種情況跟大漢國的一種巫蠱很像,也是要放入很多蠱在其中,讓其 殺,最後活下來的蠱,將會是吸收了其他蠱一部分能量的最強蠱。

  只是聚魂球真正的作用居然是這個。這也是他在來大漢國不久之前才知道的。

  聚魂球的鬼魂不停的相互攻擊著,漸漸的,這些沒有多少思維跟力量的鬼魂,在經過多次融合之後,他們的力量開始變得強大起來。

  接下來,強大的將比他稍微弱小的點鬼魂殺死,繼續的吸收著能量。沒過多久的時間,上萬鬼魂就只剩下了兩個渾身纏繞著黑氣的強大鬼魂。

  能活下來的只有一個。

  這一條准則,聚魂球兩面的兩個強大的鬼魂都非常清楚。

  隨著其中一方開始行動,另外的一個鬼魂也開始了行動。

  兩個鬼魂沒有什麼法術,完全憑著自己的能量,與自己吸收到的那些人的體術,在相互的對戰。

  撕、咬、抓……。各式各樣的攻擊方式在聚魂球這個小小的空間裏面展開。

  又過了一段時間,聚魂球裏面傳出了一聲凶殘,威猛的長嘯之聲。

  山田和夫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淡淡地說道:“第一個鬼將煉成了!那個人真的沒有騙我們。”

  “尊者,那麼我們接下來……?”

  “接下來,當然是洗掉他所有的記憶,把他改造成我們的侍神。”山田和夫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只要鬼魂數量足夠,我們一定可以煉出鬼帥,甚至鬼王!到時候,一定可以擊敗藝小角家族那號稱最強的侍神:前鬼!後鬼!”

  “沒錯!尊者大人說的對!”一名降魔師說道:“那麼我們快點開始吧。”

  山田和夫微笑著開始念動著咒語,他是這次行動的總首領,這第一只強大的鬼將當然屬于他的。

  損失了兩只降魔椎,換來了一個強大的鬼將,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鬼將的實力還會不停的增長,最後可以擊敗前後兩鬼,讓他成為擁有侍神中的最強者,這一點讓他感到非常滿意。

  剛剛獲得了大量訊息思維的鬼將,在還沒有來得及掌握自己命運的時候,降魔師們利用聚魂球的特殊能力,讓這個鬼將失去了除體術之外的所有記憶。

  山田和夫滿意的拿出自己准備的骨粉,輕輕地撒在了聚魂球上面說道:“雖然這不是織田信長的骨粉,但至少也是號稱雷魔:武田信玄的骨粉,用來做一件你的護體戰甲,實在合適不過了。”

  周圍降魔師聽到這個名字,眼睛閃出一絲羨慕的光芒。

  一個侍神居然可以得到武田信玄的骨粉,這根本是幾乎從來沒有聽過的。

  骨粉一絲絲的被聚魂球吸入到其中,慢慢的覆蓋在了鬼將的身上,在全身散發著黑氣的鬼將身上,形成了一個倭寇國古代戰將都有的藍色戰甲。

  山田和夫再次誦念了一道收入侍神的咒語,處于聚魂球內的鬼將發出一聲尖叫,終于成功地出現在了聚魂球外。

  山田和夫看著漂浮在空中身高足有兩米的大型鬼將,心裏面的滿意度更是提升了不少。

  真是好東西,只要不被搶走……。山田和夫對在自己腦海中忽然升起了如此奇怪的想法,不由得趕忙搖了搖頭,將腦海中應寬懷那張他看了就覺得醜惡的嘴臉晃出了腦海之中。

  山田和夫多少感覺到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吉利,趕忙拿出早就准備好的一個金人,將侍神鬼將收入到了金人的身體裏面說道:“從今天起,你就叫做戰鬼神。”

  其他的降魔師,對山田和夫起名字的能力,紛紛感覺不以為然。

  “天色不早了,明天晚上我們再繼續。”山田和夫小心的將金人收好,又將聚魂球放入盒子之中,帶隊快速的離開了長城腳下。

  應寬懷一夜轉化吸收完畢,跟他身體很合拍的九陰絕氣,成功地被他完全吸收轉化。身上的傷患好了六七分,修為也回來了一點。只是由于大部分的九陰絕氣,都用來治療傷患,修為恢複的實在有限。

  不過幸好如果傷患全部恢複的話,修為補回來的速度也會很快。

  “到哪裏找剩下的十個呢?具有古神獸之血的後人?”應寬懷摸著下巴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把豬蒼生從芥子袋中叫了出來問道:“我說豬,你有沒有見過跟你一樣,修煉起來比別的妖怪進展緩慢的妖怪?”

  “你怎麼知道我進展緩慢?”豬蒼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應寬懷,這可是他的秘密,也是他一直深深感到自卑的地方。

  同樣修煉了兩百年,人家的一百年功力就相當于他修煉了兩百年的水平。正是因為這樣,更讓豬蒼生感到自卑,也同時讓他變得更加膽小。

  應寬懷笑了笑:“你的妖骨比普通妖怪的妖骨要長。這是一種非常罕有的現象。按照我當年無意中探索一個上古墓地的時候發現的記載,說有十二種妖怪的他們的直系後人,妖骨會比其他的妖怪長。”

  “這麼說,最少還有十一個跟我一樣倒黴的倒黴妖怪?”豬蒼生有些自嘲的說道。

  應寬懷淡淡的笑了起來,畢竟兩百年都深以為自卑的事情,聽到別人一語道破,豬蒼生的心情他還是可以理解的:“知道大漢國的十二生肖圖騰嗎?”

  豬蒼生點了點頭,絲毫提不起精神。在為自己一直修煉比別人勤奮,卻比別人增長緩慢而感到難過。

  “按照記載,那十二個成為連天神都不得不承認他們合法地位存在的妖怪。他們的妖骨就比普通的妖怪長很多。也只有他們的直系後人……”

  “你說什麼!”豬蒼生一下子跳了起來,兩個小豬蹄死死的抓住應寬懷的衣服,激動萬分的問道:“你再說一次!”

  十二生肖戰將,那可是存在于遠古時代的傳說,號稱天地間最強的十二個妖怪。就連天神都要承認他們的合法地位的妖怪。

  豬蒼生知道自己可能是十二生肖戰將的後人,又怎麼可能不激動。

  應寬懷一副的確如此的神情說道:“記載上面是這麼說的。你應該是十二生肖戰將裏面,豬戰將的直系後代。只是不知道除了你跟老虎之外,其他的十個直系後代,還有沒有存活的。”

  “我是豬戰將的後代……我是豬戰將的後代……”豬蒼生一遍遍重複著,眼睛裏面的淚水不停的流了出來,兩百年的委屈,居然在一瞬間轉換為高貴的血統,這個落差實在太大了。

  應寬懷微微的搖了搖頭,根據他那次意外的經曆,知道十二生肖戰將除了本身在後期修為突飛猛進的強大之外。

  在他們初期,個人還沒有真正強大起來的時候。他們有一個陣法,叫做十三幻妖陣,除了他們十二個妖怪之外,還有一個叫做旱魃的妖怪曾經配合他們。

  這個陣法讓十三個並不是很強大的他們,照樣所向披靡,另天神都為之忌憚。

  應寬懷在遇到老虎的時候,知道了那份記載是真的。可是要湊齊十二個,那實在太困難了。

  而且從古至今道、妖相互攻擊。那些後人很可能早就有絕脈的了。

  當應寬懷遇到豬蒼生,看到豬蒼生的抗打擊能力的時候,才發現他們這些後人挨揍的能力比普通妖怪還是要好很多。所以才收了豬妖,想試試能不能湊齊十二個,然後加上自己動用那個陣法。

  或許到時候可以抵抗僵屍末日雷霆劫,就算不能抵抗那個劫術。也可以在活著的這段時間,有多一些的自保能力。

  “喂!醒醒!醒醒!”應寬懷拍了拍豬蒼生說道:“你有沒有見過跟你修煉同樣緩慢的類似妖怪?”

  “啊?”豬蒼生回過神來,思考了半天說道:“我見過啊。那只老鼠啊,你不是讓他去挖古董了嗎?”

   “什麼?”應寬懷差點當場暈過去,妖骨的長短,只有摸過才能知道,老虎的頭、豬蒼生的屁股,都被應寬懷接觸過,自然知道他們妖骨的奇特。可是上次見到那 個老鼠的時候,應寬懷正忙著想辦法弄錢,就沒跟對方有任何的身體接觸,如果早知道那家夥也是其中之一,應寬懷根本不可能放他走。

  “算了,他只是去刨人家的祖墳,應該沒有太多危險。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再摸摸看吧。”應寬懷安慰了一下自己問道豬蒼生:“還有沒有?”

  “不知道了。”豬蒼生搖了搖頭說到:“不過,老鼠的人脈很廣,或許它知道。”

  應寬懷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推開窗戶,正好看到山田和夫身穿他們傳統的服裝,走進了樓下院子的大門。

  “這幫家夥,昨天晚上居然也出去了?”應寬懷微笑的關閉了窗戶,快速的開開房門,穿過樓道提前到達了山田和夫房間的那條走廊,慢悠悠的走著。

  山田和夫心情暢快的來到自己的樓層,看到應寬懷的瞬間,心裏面咯 一下子。就仿佛在吃法國大餐的時候,看到湯裏面,正有一只蟑螂先生在仰泳一般。

  “這麼早啊?出去晨運了?”應寬懷笑著走上前去打著招呼。

  “這麼巧……?”山田和夫努力的定了定心神,面對著他目前最不想見到的人,先發制人的說道:“昨夜看到閣下禦劍飛行,忽然感到了一陣邪氣,不知若是那些修士知道了,會不會出來查看一番。”

  “你可以試試。”應寬懷笑著說道:“知是不知道你這種身份,能不能走進那些山門?”

  山田和夫陰沉著臉不說話,帶著人繞過了應寬懷向房間裏面走去。

  “看來三十六計裏面的打草驚蛇還是有點用的。至少這個老小子,肯定做了什麼見不得道士的事情。”應寬懷摸了摸下巴,看著匆忙回到房間的山田和夫,開始盤算怎麼才能從那家夥身上賺點便宜出來。

  這時應寬懷身上那從來不響的手機響了起來,翻開蓋一看原來老院長給他發的一條短信息。

  應寬懷看了不由得佩服這個老頭還很趕時髦,居然知道發短信要比打長途電話便宜。

  “隔著這麼遠還使喚我去幫你給朋友看病。這個老頭……”應寬懷看在可以積攢功德的份上,按照信息提供的地址,打了一個車向目的地揚長而去。

  “先生,您是住在那裏的吧?看您這一身打扮,您這氣質。就知道您是住在那片富人區的地方。您的車是不是壞了?所以才會打車?我認識一家很不錯的修車廠,不如……”出租車司機熱情的跟應寬懷說著話。

  聽到富人區,應寬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對于現在缺少金錢的他來說,聽到這幾個字,就跟運動員打了興奮劑,癮君子聽到毒品的名字一般,絕對是興奮莫名。

  應寬懷開始對自己的富人區之行,多了一份期待。

  一路行來,到了一個大型的住宅小區的大門口,出租車司機停下了車子,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師傅,就只能拉您到這裏了。這種地方是禁止我們進入的。”

  應寬懷笑著付了車錢,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向住宅區走去。

  “你好,請問您找誰?”看社區的警衛,知道能住在這個小區裏面的全部都是有車一族,而且都是有好車一族的。套句電影台詞,住在這個地方的人,開個日本車,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打招呼。

  “我住在這裏面,只是我的車壞在路上了。”應寬懷懶得登記,臉上帶著自然的笑容說道。

  警衛非常負責任的再次對應寬懷保持著禮貌說道:“那麼,麻煩一下,請出示您的證件。”

  “他是我男朋友……”應寬懷身後響起了一個平穩的女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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