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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j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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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高樓大廈 [疆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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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54:07 |只看該作者
第二部 黑手 第十章 女殭屍

    應寬懷還沒有回頭,就感到背後有一股陌生但又熟悉的妖氣,雖然非常微弱。但是依然可以讓人感覺的到。

    之所以說它是熟悉的妖氣,那是因為這股妖氣跟他自己的妖氣,在很大程度上面是非常相像的,也是一種殭屍的妖氣。

    說她陌生,那是因為應寬懷不記得自己有認識其他的殭屍。

    在殭屍的世界裡面,平時殭屍之間是很少有聯繫的。通常隱居在深山裡面的大殭屍,或許會跟其他的殭屍居住在一起。

    不過那種情況也只是,其他的小殭屍是大殭屍的手下,或者大殭屍的後代。平輩的殭屍遇到一起,更多的是相互之間的戰鬥。

    應寬懷討厭沒有利益的戰鬥,也討厭跟殭屍戰鬥,特別是在一次將一名殭屍打碎,弄得他一身腥臭之後,應寬懷見到其他的僵厚,幾乎都是繞著走。

    他倒不是怕自己打不過人家,而是怕把對方打死之後,就算用除塵術,都洗不乾淨身上。只能去泡堂子,而且還要損失一套衣服。

    這對他來說,實在太划不來了。

    保安面對著應寬懷,同時也面對著應寬懷身後的女人。剛才臉上還一直鐵面無私的他,看到對方的一瞬間,臉色立刻好看了起來,連忙說道:「既然是您的朋友。那就是沒有什麼好檢查的了。

    應寬懷看到保安的態度立刻發生了變化,透過保安的瞳孔,看清了身後的女殭屍地模樣。

    漂亮,這個詞可以說是不能用在女殭屍的身上。從面容來看。也只是非常端莊,衣著打扮也沒有現代人那種妖艷或者強烈的現代氣息。

    身上的打扮穿著地雖然也是現代職業女性的打扮,可是氣質上面與職業女性的那種英氣比起來,又少了一份英氣。多了一份古代女人獨有的典雅氣質。

    身材方面也沒有現代女性的那種刻意減肥的苗條,可是同樣她也不會給人胖的感覺,總體來說身材非常的健康,而且同樣凹凸有致,可以使得很多女人看到都會有種嫉妒的感覺。

    應寬懷可以知道的一點就是,這個女殭屍地生活水平相當不錯,至少在吃的方面,絕對不會比他吃的差。

    這一點從,她那略為帶點血色地臉上,可以看得非常清楚。

    女殭屍來到應寬懷身邊。臉上帶著一絲善意的微笑:「一起走吧。」陽光照射在她那明亮的黑髮上面,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溫柔。

    應寬懷一呆,一向只跟殭屍廝殺或者躲閃的他。還真不適應突然有殭屍對他示好,而且還是一個端莊大方地女殭屍。

    畢竟在殭屍界,外表的美醜,幾乎沒有幾個殭屍會去在乎這個。通常乾脆連修煉身上那些爛肉的時間都很少管理,只是不停地增長自己的法力。外表?用不修邊幅。形容大部分僵厚,都覺得這個詞語不夠力道。大家更加多的是去在乎對方的修為如何,對方的勢力如何。

    就算偶爾有殭屍不在乎對方的修為跟勢力。也很少有殭屍會去在乎其他殭屍的外貌。

    關於外貌的問題,其實在整個妖怪界,除了幾個特定的種族之外,很少有人會在乎自己地外貌。

    應寬懷之所以會在乎自己的外貌,那還是因為他受到了一個極度自戀的超級帥哥朋友的傳染。

    眼前這名端莊的女殭屍,讓應寬懷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女殭屍溫柔的再次一笑,指了指手裡面的菜籃子:「怎麼了?還不快幫我接過去?難道讓我一個弱女子一直提著嗎?」

    應寬懷回過神來,連忙接過菜籃子,臉上連忙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向周圍那幾個正對他投來鄙視眼光的保安笑了笑。

    兩人並肩走出幾步,身後的保安小聲地嘀咕著:「還是第一次看到婉小姐男朋友呢。不過這個男人居然讓婉小姐提著菜籃子,人品看來不怎麼好。」

    「就是阿,婉小姐一看就是大家閨秀,那個小白臉長得倒是挺好看,但是一臉的壞像。我們要多替婉小姐把把關才行啊。」

    走出不遠的應寬懷聽到這話,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男人的嫉妒比女人的嫉妒,更加的可怕。僅僅因為自己長相比較英俊,就會遭到這樣的話語攻擊,應寬懷除了苦笑實在不知道該對這些保安說什麼。

    聽他們的話,應寬懷也知道了身旁的女殭屍,在這一片的人緣不錯。而且從女殭屍身上的功德金光來看,也應該是一個不怎麼隨便任意胡來的殭屍。

    「婉小姐,謝謝你的解圍。我還有事情,要先走了。」應寬懷在轉過路上的一個彎,確保後面的警衛再也看不到他之後,對女殭屍鞠躬說完後,調頭就要去自己病人的家裡。

    女殭屍站在應寬懷的背後,幽幽的說道:「公子就這麼不願意見到婉兒嗎?連名字都不通報一下嗎?」

    應寬懷聽到對方如此彬彬有禮的聲音,而且充滿了古代韻味的話語,只能再次轉身笑著說道:「這位姑娘,在下應寬懷。敢問小姐芳名。」

    女殭屍微微抿嘴一笑:「婉兒,韓婉兒。」

    「好名字,好名字。」應寬懷連忙笑著點了點頭。

    韓婉兒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邀請應寬懷一同上樓坐坐,轉身獨自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應寬懷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妖氣,讓自己在接近對方的同時,身上的妖氣也變得更加舒服了起來,再通過一定的判斷最終判斷出了對方跟自己一樣,應該都是五行特殊殭屍裡面

    面地流雲屍。也就是很罕有的水屍。

    水屍的形成跟應寬懷銅甲屍的形成一樣,都是非常難以形成地特殊品種。就連形成的方式都非常的相像,只是想找那麼一個水年水月水日水時出生,同樣又是一樣要求死亡的人。這本來就很難了,再就是埋的地方時間跟出土時間,要求都非常嚴格。

    「真沒想到,真是沒有想到。」應寬懷搖著頭,快步按照地址上面所寫的樓號尋找了過去。

    奧林樓A座,三樓101室。

    應寬懷站在門前再次確定了一番,抬手按了一下門鈴,很快的門就打開了。

    一股陰冷的氣息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這種陰冷普通人或許感覺不到,但是應寬懷卻感覺的非常清晰。

    開門的是一名七十多歲地老太太。臉上的皺紋也已經不少了,疑惑的隔著防盜門問道:「你是……?」

    應寬懷微微地笑了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我是新濱海市人民醫院孫院長介紹來的。不知道劉先生在家嗎?這是我的名片。」

    「老孫介紹來的,快請進。」老太太接過應寬懷的名片看了一下,臉上帶著好客地笑容打開了隔著的防盜門。

    走進房間,應寬懷更能感覺到房間裡面那股陰冷的寒氣。

    大廳完全朝陽,陽光也非常通暢地照射在房間裡面。卻可以有如此寒氣。這從根本上面就很難說同。

    應寬懷隨便掃視了一下房間,立刻明白了這個房間為什麼會有那種讓他感覺到寒冷,討厭的氣息。

    通暢家裡面擺放都會講究一下傢俱風水。用來調和房間裡面的五行之氣,以達到跟人身體相互配合的效果。

    這個房間的傢俱擺放方式,雖然跟其他人家的擺放沒有很大區別,可是那些職位末節的小細節,卻有很多的不同。

    也正是這個,決定了這個房間整個大氣的風水,使得整個房間,就算是有充足地陽光折射進來,也不會讓他感覺到有多少溫暖。

    「這是誰佈置得房子。很新潮嘛。」應寬懷做出一副無意問到的模樣,四周到處打量著房間,同時猜測那些看不到的地方,可能存放的東西。

    風水佈局應寬懷雖然學的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好。不過對於用來害人的風水,應寬懷倒是也曾經有段時間對此非常著迷,著實在上面也下了不少功夫。

    擺個招財進寶,延年益壽,大吉大利,大富大貴的風水格局,應寬懷自認沒那個能力。

    但是擺一個陰氣逼人,招災引病,破財倒霉的風水格局,應寬懷還是有那麼兩下子的,至少比很多自稱是風水高人的人比起來,還是要高明不少的。

    老太太給應寬懷沏了一壺茶,笑著說道:「這個?不錯吧?我跟我老伴也很喜歡這樣的佈局,你看看這鮮花,相信小區裡面,也只有我們家才能看到吧?你先坐著,老高剛剛睡著,讓他小睡片刻吧。」

    應寬懷對於老太太說的這話,倒是覺得非常正確。全小區裡面,或許真的只有這一家裡面可以看到在客廳對著門口的位置,擺放一盆梅花的人家。

    雖然在接近盛夏的季節,擺放一支只有在冬天才會開放的梅花,的確可以說得上是少有中的少有。

    可是梅花這東西,放在院子裡面冬天欣賞一下還可以。但是哪有把這東西擺放在家裡面的,特別是家裡客廳對著門口的窗台上的?這不是擺明了找霉嗎?

    應寬懷展開神念探察了一下房子,發現的確有很多地方,只是稍微的改動了不是很大的位置。其中還有東西暗暗的藏在房間的某處看不到的東西。

    「大媽,您家的兒子這段時間應該也不是很順吧?」應寬懷開口一問,老太太連忙驚訝的看著應寬懷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您的身體前段時間應該也不是很好吧?這幾天才有了不少起色吧?」應寬懷再次問道。

    老太太不由得上下仔細的打量著應寬懷問道:「小伙子,不要告訴我你還會算命吧?」

    應寬懷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小時候看過幾本書,粗通皮毛而已。」

    「是嗎?」老太太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應寬懷。

    應寬懷心裡面只能發出一聲苦笑。眼前的老太太任誰一看都知道是高級知識分子,而且還屬於那種只相信實用科學地高級知識分子的模樣,要不然多少也會懂得一點風水的基本擺設才對。

    「您的孩子這幾天身體應該有點倒霉裡,住院都算是輕地。」應寬懷思考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利用母愛通常的偉大情懷,來做自己的下手點。畢竟事情碰上了,而且看起來這個擺風水的人,也知道的不是很多,應該不會太難對付。出手做點什麼,也算是積累功德了。

    老太太再次疑惑的看著應寬懷,最後慢慢的問出了:「我兒子的腿是你撞的?」

    應寬懷聽了這話差點坐地上,他怎麼也想不到老太太居然會有這樣的推斷。

    「我敢跟您打賭,這個沙發下面一定有把鐵斧頭或者鐵錘頭。」應寬懷笑呵呵地說道:「如果沒有的話,就算是我砸的。」

    「沙發下面怎麼會有……」老太太慢慢地彎下腰。去看沙發的下面。

    沙發下面擺放斧頭,家裡的主人通常都會頭腦昏昏沉沉,但是外表看起來還像是有精神的樣子。行走在路上。容易出現車禍。

    應寬懷用神念掃到斧頭的時候,立刻猜到了這一點。老頭老

    太太既然都在家裡面沒有事情,那麼三間臥房裡面看起來像是年輕主人房地房間,一定就是這個家裡的少主人的。

    「你怎麼會知道?」老太太費盡力氣從沙發下面取出了一把明晃晃地斧頭,吃驚的看著應寬懷。

    「不但如此。你家的媳婦,至今未孕!」應寬懷的眼睛裡面放亮的說道。

    「你……」

    「去看看吧,床下面擺放一個巴掌大的死人棺材。你家的人要是能懷孕,我還真要佩服了。」應寬懷大模大樣的說道。

    老太太連忙走向兒子跟兒媳婦的房間,如果說客廳下面地斧頭,應寬懷還有可能趁著她放茶葉時候塞到下面。

    那麼根本沒有去過臥室的應寬懷,就是再怎麼厲害,也不能有機會放在他兒子的床下棺材。

    沒多久的功夫,老太太黑著一張臉,手裡面真的拿了一個小型的紅色棺材走了出來。

    整個棺材只有巴掌大小,全身塗著一層鮮紅如血顏色棺材。在陽光的照射下。鮮紅的棺材裡面給人一種彷彿隨時都能從那個從裡面,竄出猛鬼的感覺。

    「討厭的棺材!我最討厭的就是棺材了。」應寬懷處於對棺材妖怪的討厭,看到棺材自然也就多了一份討厭。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老太太看著自己手裡面的棺材絲毫不敢相信。

    「還有……」應寬懷每說一處地方,老太太就一定可以從那裡找出一件物品,沒多久的功夫,老太太足足找出了七件藏匿在各處的物品。

    房間裡面的溫度隨著這些物品的找出,漸漸的開始有回暖的跡象,只是這些照西在這裡也不是放了一天半天了,就算掃除了這些東西也不是很快就能恢復。

    「不論你信不信,這就叫做風水。」應寬懷不緊不慢的說著。像

    老太太的臉色也開始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嘴裡面輕聲地念叨著:「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做的……」

    房間的門這時候傳來了一陣鑰匙穿孔的聲音,隨著門的推開,一名二十出頭,看樣子多少有些靦腆的女孩,臉上帶著一絲微笑,挎著一個菜籃子走了進來。

    「大媽,今天中午吃……」

    「吃什麼吃!?」老太太把手裡面的紅棺材扔到了女孩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這是什麼?你先給我解釋清楚。」

    女孩霎那間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瞬間充滿了錯愕、驚恐的表情。

    「如果沒有這位先生,我還真想不到是你幹的!我請你來做我家的保姆,如此的信任你,沒想到你……」老太太一步步向女孩走了過去,憤怒的說道。

    女孩轉眼看著應寬懷,眼睛裡面射出了無比的憤怒。

    應寬懷感覺的出,那只是憤怒,沒有任何的殺意,完全是單純的憤怒。

    啪!老太太突然抬手給了女孩的臉上一個耳光,清脆而又響亮。女孩的臉上立刻留下了五道紅色的指印。

    女孩挨了一巴掌,臉上的憤怒逐漸消失,變為了冷冰冰的目光,絲毫不帶有一絲憤怒。冰冷的目光彷彿比房間裡面的陰氣還要冰冷。

    「呵呵……」女孩嘴角微微的抽動了一下,算是笑了的表情:「打啊,繼續打啊。怎麼不打了,你們這家人,把我當人看過嗎?」

    應寬懷這時才發現,自己破除了那麼多的壞風水,居然連哪怕一絲的功德都沒有增長。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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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28 18:56:19 |只看該作者
第二部 黑手 第十一章 屍蟲死亡

    「你信任我?呵呵……」女孩冷冷的看著老太太,眼睛裡面的淚水不停的滾動著:「你當然信任我。你明知道你老公強姦了我,給我拍了照威脅我,你卻為了所謂的家宅安寧,硬是裝出不知道的樣子。

    還有你的兩個兒子!同樣分別將我強姦,最初的兩次你就在房間裡面睡覺。我那麼大聲地呼救,你卻裝作沒有聽到!

    現在他們更是經常半夜摸到我的床上!只可惜,目前只有你的大兒子遭到了報應!

    你們一家,誰真正把我當人看了?還是你們就是這麼把別人當人看的?」女孩的情緒,漸漸從冰冷,開始轉變為了控訴,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老太太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特別是當她想到還有應寬懷在場的時候,臉色臭的可以跟茅坑裡面的石頭有一拼了。

    「住嘴!你……你……你居然惡人先告狀!明明就是你勾引我的老公,我沒找你,你居然……」老太太高高的揚起了手,換來的卻是女孩高昂的頭顱,以及不屈服的眼神。

    「滾!我現在要辭退你!」老太太從自己的錢包裡面拿出幾張鈔票,扔在了女孩的身上,高級知識分子的氣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她的身上完全消失了。

    女孩看了看老太太,看了看地上的鈔票,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轉身向門外走去。

    應寬懷身上的功德金光再次有一絲飄離了身體外,心疼的應寬懷直罵不該來京城參加這個什麼破會。京城這地方始終跟他地八字不合。

    幾天的工夫,功德不但一點沒長。反而不時地丟掉一點。

    「應大夫,應大夫。」老太太擋在了應寬懷的身前,臉上帶著一開始見到應寬懷時候的慈祥笑容,彷彿剛才那些事情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般:「坐坐坐。這次我可要好好謝謝你。」

    應寬懷看了一眼離去地少女,伸手從懷裡的芥子袋中,拿出變身為指甲大小的豬蒼生,用神念通知他:「盯住那個女的,別讓她出事。」

    隨手把豬蒼生一扔,臉上帶著笑容看著老太太說道:「哪裡哪裡,不知道您還有什麼指教?」

    老太太面帶微笑的拉著應寬懷坐回到了沙發上面說道:「你給我們家找出了這麼大的禍患,我可要好好的感謝你啊。老頭子!老頭子!」

    老太太這時候也不顧自己的老伴是不是還在睡覺,連忙高聲的喊了起來,同時還不停的給應寬懷陪著笑容。

    不一會地工夫。臥室裡面走出了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者,身穿著簡單的睡袍,眼睛裡面還有幾絲睡意。不過臉上卻表現出一種和藹可親地神情。

    老太太連忙站起身來走到劉長遠身邊,小聲快速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本來還沒睡夠的劉長遠,被這一連串的事情,給徹底驚醒了過來。連忙帶著多少有些羞愧地笑容,坐到了應寬懷身邊說道:「唉!現在的小保姆真是的。為了多賺錢。居然在我地水裡面下藥。唉!一時失足啊。」

    應寬懷微笑不語的看著跟他做著解釋的劉長遠,損失的功德讓他一陣陣地感到心疼,不從劉長遠身上扒層皮下來。怎麼能對得起他遠去消散的功德。

    千年的經驗告訴告訴了應寬懷,假如遇到事情微笑不語的看著對方,通常都會把對方看的心裡面發毛,從而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不知道你們地孫院長還好嗎?」劉長遠努力的岔開話題,希望可以將剛才的事情一筆帶過:「我跟老孫的關係那可是一個鐵啊。好好幹!回頭我跟老孫打個招呼,說不定可以破格提升你的職稱。」

    「我可不可以把這個理解成為給我的遮口費?」應寬懷微笑的說道:「大企業家,強暴家庭小保姆。這個題材如果暴料給報社,可以賺多少錢呢?或者我乾脆找那個女孩,讓她出本回憶錄。其中全部採用實名制……」

    劉長遠立刻意識到應寬懷嫌自己給的東西少。他沒想到一個年輕的醫生,在這種情況下仍然保持著如此冷靜的頭腦,而且說出的話語,如此的狠毒。

    「這個……這個……」劉長遠連忙給自己的老婆使了一個眼神,後者則心領神會的從房間裡面拿出了一個鼓鼓的信封。

    應寬懷毫不客氣地接過了信封,然後直接扔在了茶几上面,臉上帶著鄙夷的神情看著兩人說道:「孫老說你們身價數千萬,怎麼?用這點錢就想打發我?」

    雖然應寬懷知道自己可以直接使用攝魂術,讓他們交出一大筆的鈔票,而且完全忘記這段記憶。可是這樣一來,當他們回過神來,發現錢少了就一定會查。對於現在的金融知識,僅僅停留在最基本的轉賬上面的應寬懷,並不會修改銀行電腦裡面的資料。

    以後很容易查到自己身上,那時候想要解釋清楚就麻煩了。而且很容易惹起其它人或者勢力的注意。

    這時家裡再次有人回來,劉長遠的二兒子,劉剛開門回到了房間。

    應寬懷一看眼前的劉剛,身材矮小肥胖不說,顴骨還有些微微凸起,眼睛有些塌陷,額頭的上方前面一塊的頭髮也非常的稀少,甚至可以說已經禿了很多,臉上雖然油光滿面,卻絲毫沒有神采,一看就知道是縱情酒色之徒。

    「有客人?」劉剛笑著說道:「能讓我爸接待的客人,這年頭可不是很多了。」

    劉長遠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應寬懷,眉宇之間輕輕

    輕的皺了一下。深懂察言觀色的劉剛。立刻知道了氣氛不對,連忙走上前去小聲地問道劉長遠。

    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發展地劉剛微微的皺起眉頭,眼珠子在眼眶裡面滴溜亂轉,一副狡猾的狐狸在動壞心眼的模樣。

    「爸。這就是你不對了……,劉剛高聲地說著,拍了拍劉長遠的手背說道:「咱們家是有身份的,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亂傳。」

    劉長遠看了兒子一眼,用眼神問道兒子,想要怎麼擺平。

    劉剛拍了拍自己父親的手,轉身對應寬懷說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我父親這幾天身體不好,所以火氣大了一點。我在這裡向你陪不是了。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給兄弟一個滿意的答覆,不如這樣。我先陪你出去轉轉如何?兄弟我在平城。還是知道幾個好玩的地方的。」

    劉長遠聽到劉剛說好玩的地方,臉上偷偷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小兄弟。剛才是我地錯,我現在考慮一下什麼方法才是最好的方法。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應寬懷打定主意要從對方身上撈回功德,知道這些有錢地二世祖,通常所說的好玩的地方,離不開黃賭兩項。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可等您的好消息了。」

    各懷鬼胎的應寬懷跟劉剛兩人,一副相見恨晚地樣子走出了房間。

    寶馬車顯示了劉剛家的確還是有兩個錢的,兩人風馳電掣地來到了一家高級的桑拿洗浴中心。

    「我不喜歡洗澡。」應寬還看著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大型洗浴中心說道。

    劉剛笑了笑。拍著應寬懷的肩膀親熱地說道:「兄弟!我這可不是帶你來洗澡的。我們去樓上玩兩把!贏了算你的,輸了算兄弟我的。」

    「賭場?」應寬懷多少有點出乎意料的看著劉剛問道:「現在都流行結合在一起?」

    「你就跟我來吧!」劉剛拉著應寬懷走進了內部裝飾地更加豪華的洗浴中心,同時熟悉的跟周圍的人打著招呼。

    電梯很快升到了最上一層。

    隨著電梯門的打開,一個大型的賭場出現在了應寬懷的面前。各種賭具器具,一應俱全的擺放在大廳之中。

    這裡沒有喧鬧的聲音,所有的人都靜靜的玩著自己想玩得東西。

    應寬懷抬頭看了看裝飾在中心頂部的吊燈,那是一隻隻由蝙蝠形態組成的電燈。大廳的四周也分別在隱蔽的地方佈置著各種蝙蝠標誌。

    這是一個標準的吉蝠運轉陣。四周的蝙蝠,會一點點的吸收著房間裡面人的好運氣,將他們的運氣在裡面一點點的變化著。

    除非那些命格特別奇特的人處於其中不會有反應外。其他的普通人很容易就在裡面不知不覺的輸錢。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一開始進賭場是賺錢,到最後卻賠了的原因。

    剛進賭場的時候,運氣相當好,自然會賺。可是隨著蝙蝠的吸好運氣,吐壞運氣的做法,不輸錢?除非作弊。

    「玩兩把。」劉剛拿著自己兌換的三萬元的籌碼遞給了應寬懷:「隨便玩,沒了我再給你買。」

    應寬懷笑著接過籌碼在賭場裡面來回的轉著。

    劉剛在人群中鑽了幾下,就很快的消失了。只是他沒有看到自己身上有那麼兩隻微笑的蟲子。

    「給我盯緊那個人,想辦法讓他先贏後輸,必須讓他總感覺有贏的希望才行!」劉剛來到經理室裡面,跟經理熟悉的打了個招呼說道。

    「怎麼?劉剛,今天又帶了一個冤大頭來?」經理笑著打趣了一下經常來給賭場送錢的劉剛,但還是按照劉剛的要求給手下打了一個電話,要求他們按照劉剛的想法去做了。

    一隻屍蟲離開了劉剛的身體,很快應寬懷就知道了劉剛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了看躲藏在人群中,盯著自己的賭術高手,應寬懷微笑著來到了一張賭骰子大小的桌子旁邊,看了看正在搖骰盅的人。放出了一隻屍蟲飛進了骰盅上面。

    落在骰盅上面地屍蟲,猶如陷入了沼澤的人一樣,很快就融入了其中。

    應寬懷看到自己恢復了一定功力後,自己的屍蟲也開始恢復了原來的能力。心裡面不由得一陣高興。

    當骰盅停止後,應寬懷收回了自己釋放在骰盅那裡地屍蟲,清晰的看到了骰盅裡面的骰子,是大小多少點。

    隨手把所有的籌碼都扔在了大的選擇上面。

    雖然賭場裡面經常有人出大手筆的下賭注,可是一個年輕人上來就把自己手裡面所有的賭注全部扔上,而且三萬元多少也不算是很小的數目,讓不少人對應寬懷不由的有些另眼看待。

    在經理室透過監控器看的劉剛不由地吞了一口唾沫,同時心裡面暗暗的罵應寬懷,不是自己的錢,絲毫不原意去珍惜。

    開盅地人驚奇的看了一眼應寬懷後。眼神很快恢復正常,慢慢的揭開了骰子盅。三顆骰子,靜靜的躺在那裡。分別顯示著四五六三個字。

    「四五六大!」隨著開盅人的吆喝,應寬懷面前地籌碼立刻多了一倍。

    在經理室裡面監視應寬懷的劉剛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畢竟一上來應寬懷若是輸得精光,自己只好再次給他買單,好引他上鉤。最後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欠下一筆債務,自己在移花接木的把這些債務轉接到賭場身上。

    到時候應寬懷能不能活著走出賭場。事情都會變得很難說。就算應寬懷

    到時候僥倖離開了,只要自己適時地出現,隨便給他幾個錢,把他送出平城,然後通知賭場應寬懷逃跑。如此一來應寬懷鐵定是死定了。

    對付普通常人來說,劉剛地這個連環計不可謂不毒,若是事先不瞭解情況,中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四五六還是大!」隨著開盅人的吆喝,應寬懷面前的籌碼再次增長了一倍。

    搖盅人一停。應寬懷再次果斷的將手中的籌碼推了上去,淡淡地說道:「我買大。」

    短短幾把的功夫,應寬懷手裡面的籌碼打著滾的往上翻,從一開始地三萬籌碼已經變成了四十八萬。

    而且應寬懷看樣子還是準備繼續自己的全部賭的戰術,在一次的將籌碼押在了大的上面。

    開盅人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了,他已經變化了數種手法來迷惑應寬懷的耳朵,可是沒有一次有用的。

    不但如此,現在應寬懷買什麼,周圍其他的人也都跟著買什麼。就連其他幾個桌子的賭客,也都紛紛湊了上來,跟著應寬懷來買大小。

    如果這一把再輸了,那就不是賭場多賠給應寬懷四十八萬的代價了。而是數百萬的代價,畢竟跟風的人實在太多了。

    一向安靜的賭場,首次迎來了它的熱鬧,人們紛紛富有節奏的吆喝著:「開盅!開盅!開盅!」

    搖盅的人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情,自己剛才的確又搖了一個大。如果這時候就這麼開了,估計賭場的人能不能讓他活著離開,那就變成了很困難的事情了。

    「四五六……大……」搖盅人在眾人的叫喊下,無奈的打開了盅,看著三顆骰子,第一次感覺到了天旋地轉的感覺。

    應寬懷看著眼前的籌碼,心裡面不由得一陣高興。來賭場發財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這裡通常都會放著關公的神位,長時間的受到香火的拜祭,都有很大的靈氣,如果自己一走進房間,就讓人看到一個神像對著他飛過去,那情形也是怪嚇人的吧?而且事情若是一不小心傳出去,肯定會有熱心的道士,來告訴他天地之間,非吾族類必有異心的道理。

    經理室裡面正跟劉剛看著監視屏幕的經理,頭上的冷汗早就滿了,這時候看到又一把讓應寬懷狠狠的宰了一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把抓住劉剛的衣服領子,惡狠狠的問道:「你***小子是不是耍我!找了一個高手來砸我的場子,還讓我讓著他點!」

    站在旁邊的幾個保安,看到自己的經理發怒,連忙湊了上去,只等著經理一聲令下,立刻就會把劉剛打的誰都不認識他了。

    「綠毛哥,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那個膽子。我也沒有想到這小子……真的不是我。」劉剛可是見過這些保鏢揍人的場景,那叫一個狠啊。

    他這點細皮嫩肉的,可抗不住揍,想到以前那些人被揍的情景,經理室裡面忽然生起了一股臊臭的味道。

    劉剛的褲腿處正流出一些黃色的液體……。

    「**!」劉經理一腳踹在了劉剛的小腹上面。

    留在經理室裡面的最後一隻屍蟲,抖動著翅膀向門外飛去。

    一隻手突然從門外伸入房間,一把抓住了屍蟲,藍光一閃屍蟲化為了飛灰,門外傳來了一個沉悶的聲音:「那傢伙,不是你們對付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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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十二章 賺了錢就跑

    應寬懷的屍蟲雖然都是單獨的一些小個體,猶如它飼養的一些寵物一般。但是這些個體的生長存活,卻都是一直依靠吸取應寬懷身上的一點厚氣來維持生命的。

    這些屍蟲在一定理論上面,也相當於應寬懷身上的頭髮一般。

    屍蟲的突然意外死亡,對於應寬懷來說,就像是普通人的一根頭髮被別人拔掉一般,還是會有一絲感覺。

    正在收自己那上百萬籌碼的應寬懷立刻感覺到了厚蟲出現了意外。

    「有麻煩,還是先走為妙。」應寬懷連忙收起了自己賺來的籌碼,轉身來到了兌換籌碼的服務台前:「給我全部兌換一下。」

    他知道,這年頭能注意到如此細小屍蟲的人,修為方面絕對是有兩把刷子的人。

    而屍蟲這種東西,雖然很多殭屍都會飼養。可是想要驅使它們為自己工作,那最少也是有四五百年水準的殭屍,才能做到的事情。

    對方既然明知道僵厚最低水平也要擁有四五百年的水準,還敢主動挑釁。那麼本身就說明了這個挑釁者對自己的實力,擁有著不小的自信。

    負責兌換籌碼的服務員一邊點算著應寬懷給他的籌碼,一邊眼神裡面透出一絲憐憫的眼光看著應寬懷。

    在賭場裡面雖然說輸贏都是經常的事情,可是一把拿走賭場這麼多的鈔票,應寬懷還算是第一個。

    在之前的幾個月,曾經有個技術不錯的人也來過這裡,拿走了幾十萬地鈔票。

    賭場的人在跟蹤了他幾天。一直等到他離開平城之後,在路上幹掉了這人,順便將他徹底的人間蒸發了。

    幾十萬款項追回了三分之二,另外的三分之一被那伙下手地人都給分了。這種機密的事情。他還是從一個喝醉了酒,參加過那次行動的人嘴裡聽到的。

    應寬懷這次一把拿走上百萬的票子,在他的眼裡面,下場只會比那個人更加慘。

    「難道是超能者?」見過一些世面的賭場經理,看著門口問道。

    門的後面沒有再傳來任何的聲音,賭場經理知道來人已經離開了。

    「起來吧,看來我真的冤枉你了。」賭場經理笑著拉起了痛苦地跪在地上的劉剛說道:「這次是兄弟的不對,還請你多包淋。一會送你兩萬籌碼,算是給你壓驚了。」

    賭場經理知道,整個賭場地佈局。都是剛才門板後面,那個自稱自己是崑崙道士,身上卻穿著筆挺西裝的人製作的。

    正是有了這樣的奇怪佈局。賭場的生意才會變得非常之好。而且賭場地大老闆,彷彿也非常信任這個所謂的道士,在賭場裡面沒有任何人可以請得動他,只有他自己想做什麼的時候,他才做點什麼。

    事實上。那個道士除了風水佈局外,來到賭場裡面就什麼都沒有做過。賭場經理也正想利用這個機會看看道士,到底是個什麼材料。

    劉剛經過一次教訓。連忙搖頭說沒什麼,心裡同時也暗暗地決定,以後不再跟這些傢伙來往了,黑社會都是***一幫白眼狼。

    兌換台的服務員把賭場應該賺取的分成手續費,從應寬懷的錢財裡面扣除之後,給了應寬懷一張匯票說道:「這是您的匯票,歡迎您下次再來。」

    「再來?開玩笑。」應寬懷接過匯票,臉上帶著笑容的說道:「我看自己以後還是少來賭場的好,這種地方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

    一股逼人地靈氣從經理室方向正在向這裡不緊不慢的逼近著。應寬懷感受到不小的靈力更是一陣頭疼。

    應寬懷快速的走入了樓梯,而沒有選用直上直下移動緩慢的電梯。

    轉入樓梯拐角,應寬懷也顧不的什麼其他的,直接在樓梯裡面使用起了遁地術。也幸好應寬懷是僵厚出身,大地的寵兒,在這種高樓大廈裡面,同樣可以維持著很高的速度前進。若是換了其他生物,雖然也可以在這種鋼筋混凝土裡面移動,但是速度方面,就絕對要比在真正的土裡面速度要慢不少。

    出手幹掉應寬懷屍蟲的道士,感覺到屍蟲的宿主立刻逃走,而不是像一般的妖怪一樣,要給自己的寵物,或者算是小分身的傢伙報仇。心裡面感到了一陣無比的鬱悶,殭屍逃跑,這還是他活了幾百年第一次遇到的情況。

    道士明知道自己在遁地方面不如殭屍,也只好拿出一張遁地符貼在自己身上,來使用遁地術,以求增加一點追蹤的速度。

    應寬懷快速的移動著,希望可以躲開對方的追擊,同時心裡面升起了荒唐的感覺。道士這種號稱要修煉清靜無為的傢伙,居然會鬼使神差的出現在賭場那種地方,實在是跟他們的習慣大相逕庭。

    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應寬懷開始漸漸的相信這話是一句至理名言了。

    先是減少了功德,後又遇到了一個正全力追趕自己,修為不比五十幾年前那個問天瘋子道士弱的修士。

    應寬懷心裡面不停的咒罵著劉剛,心裡面暗暗的打算,等躲開了後面漸漸拉開距離的道士後,也不管什麼功德問題,一定要活吃了劉剛,來洩心頭之恨。

    兩人一前一後,追逐了一段時間。應寬懷忽然感覺到對方正以高速向自己接近著。

    發現事情不對,應寬懷連忙向地表上面看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山區之中。對方也已經不再使用自己處於劣勢的遁地,而直接改用御劍飛行的戰術

    術追擊。

    「妖孽!速速現行!」一道胳膊粗的銀光,閃出耀眼地光芒,快速的穿透了地皮。打在了應寬懷前進的道路上面。

    銀光衝入地表,彷彿就像是鋒利的長劍在切柔軟地豆腐一般,絲毫沒有激起哪怕一點點的塵土。

    「你牛B!應寬懷抬頭看了一眼空中的道士,二話不說直接向地底下更深一層地方跑去。」

    雖說應寬懷經過兩年的恢復。加上吸收的那些處女精華,轉化為屍氣,再加上前幾日的九陰絕氣的恢復,讓他的身體已經大大的恢復,功力也已經恢復了到六百多歲時候的水準。比之當年從第九層地獄爬出來地時候要好上了不少。

    可是問天那次的狂熱主義戰鬥方式,比妖魔還妖魔的拚命方式,甚至最後哪怕只能用生命封住自己一段時間,而要獻出生命這哥們都願意地方式。

    應寬懷打心眼裡面,不願意跟崑崙道士戰鬥,哪怕是他的功力有朝一日全部恢復了。如非必要,他也不願意去惹修真界裡面,以人數最多。號稱天下第一大派的昆倉派。

    「想跑!?」數道比剛才威力更強大的劍氣,對著應寬懷連續的釋放了出來。

    應寬懷快速地躲閃著對方的幾道劍氣,心裡面更是不停的大罵對方居然跟問天道士一樣執著。

    只是他不知道,天空這位御劍飛行地哥們,正是問天在凡俗之時。就是孿生兄弟,後來又一同上了崑崙山修煉的真兄弟。同樣是一名勢要斬盡天下妖魔的道士:執天。

    執天在空中看到自己的劍氣全數被對方躲開,不由的大火。從腰間取出了五十幾年前,從問天那裡借來,去降服一個妖怪使用的法寶:問天鏡。

    問天鏡是問天最得意的法寶,如果當日問天身上帶著問天鏡這件法寶,估計到最後也不用連命都搭上才能把應寬懷給封起來了。

    強大的靈力在空中聚集,執天更是死死的鎖定著應寬懷地位置,一條條刺目的銀光瞬間聚集成了一顆不比天空太陽亮度低的光彈。整顆光彈猶如一顆銀色的流星一般,拖著它那長長尾巴,撞開阻擋在它前面的一切土地。狠狠的向地下五十米開外的應寬懷砸了過去。

    應寬懷活了千年,見過的法寶、妖器、法器也不在少數,一見到砸下來的銀彈,立刻知道了這東西絕非易於之輩,連忙向一旁躲閃。

    「轉!」空中控制問天鏡的執天,看到應寬懷躲閃,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地笑容。這個鏡子不但威力不小,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鏡子放出的一條光線,始終連接在光彈之上,使得發射出去的光彈,可以得到很好的控制。

    「操!現在怎麼都流行控制系的法寶!」應寬懷想起了前段時間老虎的那把妖槍,也是一個控制系的妖器。

    雖然通常情況下控制系的東西,威力說來都要弱上一點。

    可是現在正好處於大白天,問天鏡可以發揮它最大的威力。而討厭白天的應寬懷,雖然根本不覺的怕什麼陽光,不過在沒有完全恢復以前,功力在白天還是會打一點折扣。

    這一正一反之下,讓應寬懷更加覺得棘手了起來。

    「妖孽還不速速受死?」執天在空中看著應寬懷猶如一隻老鼠一般,自己的光彈始終追不上對方,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的光彈被土層的阻力還是磨去了不少。

    問天鏡再次光芒大作,第二顆光彈從問天鏡中再次飛出,這也是問天鏡本身的極限水準。

    兩顆光彈的追逐,讓應寬懷更加無比的頭疼了起來。

    「妖孽!」執天發現應寬懷仍然還能逃跑,不顧法寶的承受能力,強行啟動了第三顆光彈。

    三顆光彈一出,應寬懷就是想跑也沒地方跑了,身體周圍湧出一片灰色的霧蒙般的屍氣,右手拿出了自己還沒有完全弄好的白骨陰陽劍,散發著三種不同的力量。

    「**你媽的蛋!妖你個頭!看不到老子的功德金光嗎?怎麼崑崙上的道士都是這個鳥樣嗎?問天是這樣,你這個老雜毛也他媽地是這樣……」

    應寬懷對著三顆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猶如實質銀色光彈,全力的劈出了一劍。

    劍端最前面的一根織田信長骸骨製成的降魔椎。首先迎上了這個彷彿純銀打造地光彈。

    兩個不同的氣場,立刻激起一陣塵土飛揚,氣流彷彿在一瞬間都攪和在了一起。應寬懷的一句罵言,跟提起的問天的名字。讓空中全力想要幹掉應寬懷的執天,心神一震。五十年來,絲毫沒有家兄消息的他,早就猜測自己的家兄可能出事,可是卻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聽到關於家兄的消息。

    早就超出負荷運轉的問天鏡,之所以能運轉如常,完全是就依靠執天深厚地功力作為後盾,突然之間的心神恍惚,讓執天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最高心境。

    如此一來,那面光滑異常地問天鏡。在一瞬間出現了一絲龜裂,緊接著連鎖反應之下,問天鏡的鏡面出現了無數的裂紋。

    失去了操縱的光彈瞬間變成了一道巨大的光柱。完全將應寬懷籠罩在了光柱之內,應寬懷地白骨陰陽劍在這一瞬間,被應寬懷直接當作暗器打了出去。

    銀光中間瞬間被白骨陰陽劍切開了一道口子,直衝雲霄。穿透了已經壞掉的問天鏡,刺穿了執天整條右臂的胳膊。

    數種力量在進入執天地體內後。立刻開始四處的亂竄破壞。空中心境失守的執天,立刻感到一陣鑽心的疼

    痛,單手拽出插入他胳膊的白骨陰陽劍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以斷絕白骨陰陽劍本身的能量,跟衝入他體內的能量遙相呼應。

    站在坑洞中的應寬懷,在白光過後,也沒有比執天好過太多。全身地衣服不但被打得稀巴爛,就連身上也有數處傷口,如果不是殭屍本身沒有血液,估計就能看到應寬懷的身上那血就跟裂了縫的自來水管一樣,撲哧撲哧的往外噴了。

    「妖孽!我的兄長現在何處?」執天給自己的胳膊暫時貼了一張止痛符,跟止血符。算是勉強穩定了一下傷勢,立刻氣勢洶洶的問到站在地上的應寬懷。畢竟就算是真正的天師,也不可能說治療好身體就治療好身體。

    如果平時執天問應寬懷,說不定應寬懷還會找個時間,躲起來給執天發個匿名信之類的東西,委婉的告訴對方,他的兄弟已經為了所謂的衛道,形神俱滅了。

    可是應寬懷現在看了看自己全身這個鳥樣,剛剛好了不少的身體,居然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又一次的受到了傷害。

    雖然對方這次由於在最後關頭出現了問題,使得那個問天鏡的威力大減,身上的傷害輕到了只是皮外傷,沒有在受點內傷之類的事情。

    應寬懷收回自己的白骨陰陽劍,發現剛剛組合好的劍,已經出現了崩潰的前兆,心裡更是氣的要命,指著自己身上的除了能延緩天劫跟對天雷有一定防禦效果的公德金光大聲喊道:「瞎了你的狗眼!看不到老子的功德金光嗎?」

    「妖孽!你做的好事,只不過是用來蒙騙善良的人們而已!休想讓我上當!既然你會去賭場,就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執天看了下手裡面的問天鏡,無奈的放回了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自己挑選上等玉石,這幾年製作的小翻天印。

    「***!老子好歹是個妖怪,你去那種地方,才是不守清規!你這個妖道!」應寬懷絲毫不示弱的回罵著對方,同時也想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賭場裡面,來研究現在修真者的心理,以後可以多多迴避一下,這些幾十年前不怎麼出來遛達,現在到處遛達的修真者。

    「妖孽!我會去賭場,就是因為知道你們這些妖孽會去人間興風作浪,為了拿到金錢不擇手段,所以特別在那裡等你!」執天手中的小翻天印,漸漸的散發出了一絲絲的綠光,看樣子準備想跟應寬懷打第二個回合的樣子。

    應寬懷心裡面暗罵了一聲這個不怎麼會罵人的道士,居然會用這種守株待兔的笨方法碰上自己,心裡面不由的更加信服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的這話。

    「風水也是你擺的吧?你這種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應寬懷毫不示弱的反擊著對方,同時開始研究怎麼回答他最早的追問。

    「我那是為了教訓世人,讓他們迷途之返……」執天知道自己這話說得非常牽強,他之所以會那麼做,就是因為這塊小翻天印的原型玉,是從人家那裡得到的,只好幫別人做點事情,同時塵世的事情,他也有太多不明白,乾脆想要找一個暫時的窩點:「我兄長……」

    「好好好……」應寬懷轉動了一下眼珠子,心裡面暗暗的奸笑說道:「我告訴了你,你可要發誓不再找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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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十三章 各懷鬼胎的結合

    「說出我兄長的下落,留你全屍!」執天看著應寬懷沉聲的說道。

    應寬懷對著天空中的執天伸出中指說道:「操!去你媽的!說了也是死,憑什麼要我說!幹掉了我,你這輩子別想知道你那活著的兄長,現在被困在什麼地方!」

    執天聽應寬懷說自己的兄長還活著,神色頓時好看了不少,兩個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思考著如何才能從應寬懷的嘴裡面騙出問天的下落。

    應寬懷很清楚這些臭道士的性格,如果自己說問天掛掉了,那麼接下來對方就要跟自己拚命了,弄不好再拼上命搞個封印之類的。

    雖然自己已經見識過那個封印的方法,對手很難再成功了。可是崑崙也是號稱從神化時代就存在的東西,其中的功法妙用,應寬懷可不想去親身實驗。

    「好!你說吧!我不會再追殺你!」執天慢慢的說道。

    「拜託,發個誓吧!就拿西王母的名頭發誓吧。比如,如果你要反悔,西王母就會被眾妖輪姦之類的話……」應寬懷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天空噼裡啪啦打出了無數的閃電,雖然沒有落下來,不過也讓信口開河的應寬懷心裡一陣哆嗦。

    傳說崑崙山是王母成仙得道的地方,可以說是她的娘家了,這些崑崙山的道士,也一個個的都自認為自己乃仙家嫡傳,平時少有的把其他們派人士放在眼裡,就連大殿的供奉,都是西王母坐在大殿中央接受供奉。

    執天聽了應寬懷的話。氣得當場差點吐血。暫時壓制住地右手傷口可就沒有那麼給面子,當時就呈現出了自來水管爆裂的場景,噴出的細小血柱,足有一尺多高。足以看出當時執天的血壓到底有多麼高了。

    應寬懷甚至都懷疑。應該先給這個傢伙開點降壓藥,要麼估計還沒有修成正果之前,這哥們就因高血壓導致心腦血管疾病,然後駕鶴西遊去了。

    「你竟敢……」

    「少來!你地保證不管用,必須拿個最管用的人發誓才行。」應寬懷絲毫不給對方面子,一副極度欠扁的樣子說道。

    「算你狠!」執天看了看應寬懷,也知道自己想要收服對方已經很困難了,乾脆伸出三根手指對向天空,嘴裡面用最小的聲音發著誓言,同樣招來了一陣天雷。其中一道還差點劈在他的身上。

    應寬懷也知道執天發的誓言,僅限於他執天本人不再任何情況下攻擊自己,動自己一根汗毛都不會出現。可是崑崙的其他人,那就很難說了。

    應寬懷也知道這是執天的底線,要麼對方要是拿他的賤命,跟自己這條價值連城的性命拼起來,還真有夠他受地。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幾道已經癒合的傷口。「那個鏡子,能不能送給我?如果不行地話,那塊玉石。我也不嫌棄。」應寬懷臉上堆著笑容,看著天空中的執天,毫不客氣地跟名門大派,討要著法寶。

    「你……」

    「愛給不給,咱們可以慢慢談條件,最多到時候達成一致的時候,你去晚了。問天道士可就……哼哼……」

    「妖孽就是妖孽!」執天看了一眼乾坤袋裡面龜裂的鏡面,知道這東西想要修復,比製造一塊新的還要耗費更多地時間跟心血。乾脆扔給了應寬懷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前段時間,我去大漢國鄭州的時候,曾經見到他被一個棺材妖怪,困在一個陣法裡面說是要等到五星連珠的時候,把對方吃掉來增長功力。」應寬懷有鼻子有眼地說著,同時將這塊壞掉的問天鏡放進了芥子袋中。

    執天一聽嚇了一跳,鄭州的帝王棺材妖,在神州大陸上面都是非常出名的一個傢伙。傳說他是曾經裝過帝王的棺材,吸收死龍天子怨氣,成為的妖怪。

    就算在妖怪界裡面,這哥們也是屬於非常異類的妖怪。

    而且五星連珠只要會推算的修士都知道,也就是下個月的事情了。執天就算沒有發誓,這時候也顧不上跟應寬懷在這裡廝殺,進行他替天行道地大計了。

    「此話當真!」

    應寬懷被對方質問的眼睛看著,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說道:「愛信不信,去晚了的話。估計連渣都剩不下了。」

    執天恨恨的看了一眼應寬懷,知道自己現在除了相信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好辦法,一催腳下的飛劍,高速的向西方鄭州飛去。

    應寬懷看了看自己的全身,臉上掛著一絲微笑:「相信這哥們應該不會傻到一個人去找那個死棺材。哼哼……這次有熱鬧看了。」

    應寬懷慢慢的潛入了地下,快速的回到了駐地,不再給自己使用什麼除塵術,乾脆洗了一個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從芥子袋中拿出手機給豬蒼生打了一個打電話:「別讓她死了,想辦法給她活下去的希望,我的功德這次靠你了。」

    掛掉電話,應寬懷重新拿出已經散架的白骨陰陽劍和執天送給他的破鏡子。

    「崑崙山上的人從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創造力的。」應寬懷看著手裡面的問天鏡,這東西跟幾百年前峨嵋山上稱雄一時的昊天鏡極其相似。只是威力方面,跟很多其他功能,要少於昊天鏡很多。

    應寬懷再次鼓起自己的屍氣,手上的皮膚立刻變得有如鋼鐵一般堅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問天鏡上面。龜裂的紋路變得更加多了起來。

    一拳,兩拳,三拳……。

    應寬懷一拳拳的砸在問

    問天鏡上面,將本來就破碎不堪的問天鏡徹底砸了一根粉碎。變成了一個個顆粒狀灑落了一地。

    碎狀顆粒在應寬懷的厚氣之下慢慢地升到了空中,由於問天鏡大量吸收日華,造成了本體被日華的破壞,處於極大的陽氣之中。對於崑崙山上那幫道士來說,要想重新修好這個東西,首先要做的就是要去除其中地陽氣。

    將其變回最原始的金屬精華方可重新修練法寶,如此一來所耗費的時間之多,絕對不是一天半天的功夫。

    對於應寬懷來說,這就沒有那麼多複雜的事情了。

    陽氣多?沒關係!應寬懷一身厚氣,補充進去做回原來最簡單的平衡,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屍氣一點點注入這些顆粒之中,表面上蒙上了一層霧濛濛的屍力,點點銀光在屍氣的包圍中慢慢的閃耀著。

    應寬懷地屍火將這些顆粒一點點重新再一次的聚集到了一起。只是這次的聚集跟以前不同地是,原本只有一個的大鏡子變成了十六個小鏡子,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小型的包圍網。最後猶如疊羅漢一樣疊在一起。收回到了口袋之中。

    最後白骨陰陽劍也被應寬懷重新煉製在了一起。雖然被執天打散,不過各個部件之中還殘存著一股應寬懷的屍氣,重新組合起來反而比以前要快上不上,同時融合度也要比以前好了很多。

    「如果可以把劍煉製在這個鏡子之中,那就更好了。」應寬懷看著手裡面的兩件武器淡淡地說到。

    但是要將這些東西真正的融合在一起。短時間內根本是不可能的。

    一陣平緩有禮的敲門聲打斷了應寬懷的思考。

    神念一搜,應寬懷發現敲門的竟然是前幾日在基因工程會議上認識的蓋鴻飛。

    應寬懷打開房門,就看到蓋鴻飛面帶帶微笑的遞給了自己一張寫滿了字的白紙:「前幾天那次吃飯。小弟時間有限,沒有跟應先生說清楚。這是我這幾日利用業餘時間整理出來的,一些性價比比較高的機器。」

    應寬懷接過紙張連忙讓開身子說道:「請進請進,蓋醫生這可是幫了我的大忙。」

    蓋鴻飛也不客氣地走進了房間,應寬懷跟在他地身後,看著手裡面紙張上面的型號到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看到後面列舉的價格,差點當場暈過去。

    以前不怎麼用錢,賺了錢就都捐出去做功德了。也沒怎麼注意存錢。現在看到這些報價,應寬懷深深的為自己以前不夠努力而感到鬱悶。

    「這些設備……?」應寬懷坐回了屬於自己的那張專用沙發,看著蓋鴻飛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型號?」

    蓋鴻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些設備買起來,夠可以組織一個當今最先進的生物工程實驗室的了。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操作的人技術夠強,就是克隆一個人出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克隆人?」應寬懷吃驚的看著蓋鴻飛這個年輕人,居然張嘴就說出了現在國際上面禁止的東西。

    「其實……」蓋鴻飛撓了撓頭說道:「其實,那個……我是想問…咱們醫院打算製作一個什麼程度的實驗室?」

    應寬懷猛然醒悟,蓋鴻飛在他們的實驗室裡面,屬於最下層的人員,雖然頭腦比很多人都新鮮。可是在那種論資排輩的地方,先不說他有沒有機會動手實驗搞研發,就算真的給了他機會,那麼開發出來的東西,也很有可能最後連發明人的名字都換了。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在一個研發項目成功人名單的最後位置,找到或許應該是原本屬於他的科研成果。

    這種體制,應寬懷在甦醒的兩年裡面,也多少瞭解了一些。

    很顯然,蓋鴻飛是想看看應寬懷所說的醫院,到底想要辦個什麼程度的實驗室,看看有沒有機會進入一個新環境,大展拳腳一番。

    這樣的事情,正好中了應寬懷的下懷。雖然學基因工程學,對於擁有近乎無限生命的應寬懷來說,也不算什麼太難得事情。

    可是這樣做的情況,卻是要浪費很多地時間。哪怕他把那些高科技人才綁架回去。也需要一個總管來管束他們,畢竟外行管內行,很容易出現某些國營企業的弊端。

    應寬懷爽朗的一笑,對著眼前這個自動送上門來的年輕人熱情地拍著肩膀說道:「兄弟。實話跟你說吧。那批器材不是我們醫院要買。而是有個非常有錢的人,想要私人製作一個這類的實驗室。」

    「私人?為什麼會想要私人建造一個實驗室?」蓋鴻飛眼珠子開始不停的亂轉,思考著應寬懷嘴裡面的那個私人,是不是真的有足夠的資金,來買這一批先進的機器,甚至於夠不夠資金,組建一個稍具規模的實驗室。

    在蓋鴻飛的心中,現在不少財團都是故意搞個什麼基因工程地噱頭,然後想辦法上市融資騙錢。通常這一類的人,還真不在少數。

    「資金方面你不用考慮。我們後台的大老闆相當有錢!」應寬懷瞬間看透了蓋鴻飛那點花花腸子,做出一副財大氣粗地模樣說道:「人選方面也初步定了一些,只是……」

    「只是什麼?」蓋鴻飛有些好奇的問著。

    應寬懷一笑。眼睛裡面流出一絲狡猾說道:「我們還缺少一名具有開拓精神的年輕總領導人。」

    「什麼?」蓋鴻飛彷彿沒有聽清一般,再次問道:「為什麼會想要年輕人……?」

    應寬懷神秘的說道:「其實這次我來參加會議

    ,就是來暗中選拔那個總領導人的。至於為什麼要建這種實驗室,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吧。」

    應寬懷一副我是把你當朋友才說地表情說道:「那個財團的大老闆,這幾年身體已經不如從前了。想要研究一下克隆人,克隆一部分人體器官,然後給自己換換零件。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在國際上面是犯忌諱的。」

    蓋鴻飛也是聰明人,知道應寬懷這麼跟自己說,就是為了要拉攏自己。而且一上來就告訴自己要個總領尋人,而且要年輕人。

    最主要地是蓋鴻飛知道應寬懷這麼多天,只去過一次基因工程學大廳,也只跟自己聊天交往了一番,這麼說已經很明顯是有意思推薦自己了。

    克隆人雖然是在國際上面犯忌諱的事情,可是卻有很多國家都在秘密的研究著。在真正的基因工程學界,根本就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蓋鴻飛在實驗室裡面已經呆了兩年。可是由於個人性格原因使然,使他不喜歡跟領尋走的太近,加上他對實驗室研究方向存在很大的分析,至今讓他沒有獨當一面的機會。

    應寬懷話語的出現,彷彿在他面前點燃地一盞明燈一般。

    可以獨自掌控一個實驗室,按照自己的實驗方向開始進行實驗,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實驗成果被別人竊走,這一切的一切,就是蓋鴻飛這幾年最想做到的事情。

    「應大哥,看我如何?」蓋鴻飛這時候已經對應寬懷的稱呼完全改變了,連忙說道:「我是美國XX大學基因工程系碩士,本來他們想要留我在那裡工作。可是我想回來報效國家,沒想到……」蓋鴻飛說道這裡,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

    本來他以為一個海歸派,回來之後應該可以在某些方面,多一些自己的發言權跟主張。可是沒想到實驗室的主管根本不鳥他。

    現在出現了應寬懷給的這種機會,自然十分賣力的給應寬懷介紹著自己的專業知識。

    應寬懷看著對方賣力的介紹,心裡面更是暗自得意,只要把這傢伙連哄帶騙的弄回去,到時候就算他知道了自己綁架了一批高等專家。只要再給他描述一下美好的前景,這個連克隆人都敢接手的人,肯定會安安穩穩跟應寬懷穿一條褲子。

    「其實,從第一眼見到蓋老弟我就覺得十分投緣,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想該如何勸說蓋老弟,放棄自己已經在實驗室裡面有光明前途的未來,跟我們走一條充滿了佈滿荊棘的基因探索道路……」應寬懷明知道蓋鴻飛在實驗室裡面混不是很好,但仍然毫不客氣地送上了千年智慧結晶錘煉出的馬屁。

    得到了極大滿足的蓋鴻飛謙虛地說道:「以後還要依靠老兄多多關照。」

    兩人心懷鬼胎握著雙手,一方在幻想自己美好的實驗未來。一方在想該如何弄到鈔票,以及弄到鈔票後,去那裡弄個狼人回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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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十四章 想盡一切辦法賺錢

    崑崙山,在世人看來只是一座有名的大山。可是人們看到的崑崙山小了只不過是崑崙山的一部分而已。

    真正的崑崙山,早就被奇門遁甲完全的包圍了起來。就算用當今最先進的雷達偵測,也根本不能發現這個地方的存在。

    執天御劍飛行一日千里,透過崑崙的陣法,進入到了他所見到的真正崑崙。

    連綿起伏的山巒之間有一座特別高大的山峰,直插蒼穹,所有山體被一片片青翠完全覆蓋著,矮小一點的數座山峰與主峰之間,隱約可見飛索石橋。

    薄薄的雲霧繚繞在山腰與山頂之間,一條條銀鏈般的瀑布,分別錯落有致的分佈在每一個山腰之間。堪比世界最美好的景象。

    這樣的景象絲毫不比人間傳說的仙境差上分毫,如果有風水大家走進這裡,一定會為這裡充滿了靈氣的山地風水感到歎為觀止。

    執天御劍飛行直上崑崙五峰中的插翅峰,這座山峰在崑崙派裡面算是第三高的山峰,這是執天目前勉強可以進入的山峰。

    本來以他的功力,最崑崙派目前應該是在第二座山峰修煉的道士。可是如果當遇到有急事,或者非常重要事情的時候,他也可以破格暫時進入第三高的山峰。

    這座山峰通常都是達到天師水準的道士,才可以再次長時間修行的地方。

    而更上面的真人山,乃志元君山,執天就連靠近,也是門派規定所不允許的。

    傳說到達了真人山。基本上就到達了所謂地半仙水平,稱呼上面也就不再被稱之為道士。可以直接稱呼為仙人。

    至於最高的元君山,則是被稱之為即將飛昇成為真正仙人才可以居住的地方。

    執天聽說不少門派高人都進入了元君山,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在這幾百年裡面飛昇成仙的。彷彿全部集體滯留在了那個層面。

    傳說整個崑崙山,只有一個道士不受這些規定地約法,可以自由的出入五座山峰的任何一座。被人稱之為最強的道士,比仙人還要強大的道士。

    只是這個道士也在一千多年前,就離開了崑崙山,再也沒有出現在崑崙山出現過。

    經過千年的傳承之後,已經沒有人再提及那個人的姓名,而只是說:那個道士。

    執天一直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道士可以讓所有的仙人自認不是他的對手。只是現在他更關心的是如何救出自己地兄弟。

    衝到崑崙山插翅峰大殿前,執天收起飛劍。步行快速的走入大殿。

    今天的掌殿天師正是執天地師傅蒼松道人。

    「師尊在上,徒兒執天叩請師尊救我師兄性命!」執天跪倒在地一連隊著蒼松道人連續磕了十幾個響頭。

    蒼松慢慢得睜開雙眼,眼睛裡面射出柔和的光芒。臉上帶著淡淡的慈祥沉聲問道:「你的師兄?這麼說你知道你的哥哥在哪了?」

    蒼松屬於崑崙山裡面比較奇怪地道士,在其他道士想辦法廣收門徒的時候,蒼松就只收了兩個門徒,一個是執天,一個是問天。

    之所以收這兩個。也完全是因為當時看到他們父母被妖怪所吃,一年之間才收他們為徒。如若不然,蒼松將是崑崙山上。插翅峰裡面唯一沒有徒弟的天師。

    執天鄭重地點頭說道:「是地!師尊,據我得知,我師兄被鄭州帝王棺材妖捉住,初步定於下次五星連珠的時候……,

    蒼松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帝王棺材妖出名也不是這一兩百年的事情了。在他還沒有成為天師的時候,帝王棺材妖就已經憑著自己的強悍,在神州大陸上面闖出了自己的名堂。

    不但是他的修為高深,同時他的殘暴凶狠,在修為界同樣是出名地凶殘。

    特別是帝王棺材妖身上有人間天子的真龍之氣。而且還是真龍怨氣,以及他手裡面的幾件帝王生前搜集到的奇珍異寶,更是讓他雄踞人間的鄭州地界。

    就算是真正達到了天師水準,想要除掉帝王棺材妖,一對一的情況下,如果天師沒有非常特殊的法寶,就連脫身都非常困難,何論消滅掉這個妖怪。

    而有能力進入真人山的那些崑崙派真人們,幾乎真的達到了不理凡俗之事,哪怕是崑崙山的事情,只要沒有危及到崑崙山的真正切身利益,這些真人完全不聞不問,一心修煉希望早日進入到崑崙山主峰,元君峰。

    「師尊!師兄也是為了除魔衛道……」執天看著蒼鬆緊鎖眉頭的模樣,生怕他來上一句人各有命之類的話語,連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蒼天略為思考了一下,柔和的眼神第一次閃出了驚人的精光,慢慢的站起身來敲響了天師山的警鐘。

    悠揚的鐘聲迴盪在巨大的插翅峰上,穿透的進入了每一個正在獨自洞府中靜修的天師們。

    執天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地神情,一道道銀光向插翅峰的大殿高速飛來。

    應寬懷暫時送走了蓋鴻飛,再一次的為了那筆巨大的鈔票開始商起了腦筋。經過上次賭場的事情之後,應寬懷不再打算去那種地方了,萬一真的從裡面跳出一個天師級別的傢伙,他還沒有復原的情況下,那樂子可就真的大了。

    搶銀行這種嚴重有損功德事情堅決不能幹,至於去偷貪污腐敗官員人的鈔票?這些傢伙雖然一個個嘴巴上面說著自己不信鬼神,教尋老百姓破除所謂的封建迷信。

    可是真正最相信這些東西的,還就是這些貪

    貪污腐敗的官員,一個個都跑到廟裡面求神拜佛。還三天兩頭地把開過光的佛像,神仙之類的往家裡面請。

    萬一那家真的祖墳頭上開花,請了一尊帶有強大神力地佛像回家,或者那尊神仙正好下來遊玩。路過供奉他的地方,應寬懷的樂子可比去賭場的樂子還大上不少。

    應寬懷無聊的擺弄著電視遙控器,看著上面的新聞。同時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使用無線上網功能,來到那個特別工作服務俱樂部的網頁,察看著有沒有什麼來錢快的任務可以接一下。

    留言信箱裡面除了幾個出幾萬塊錢要別人性命的小任務之外,沒有絲毫什麼大筆金額地任務。

    隨後回絕了這些任務的應寬懷,剛想要關閉網頁,忽然他的QQ上面一個人地頭像在跳動了起來。

    應寬懷的QQ裡面,只有兩儲存著兩個人好友。全部都是這個網頁上面認識的。一個是經常賣給他武器的人,一個就是這個網頁的老闆。

    清除留言記錄,讓網頁地老闆知道了應寬懷進入了網絡。連忙敲擊鍵盤聯繫著應寬懷。

    「金牌至尊。有人出一千萬美金,購買大英博物館裡面的一個大漢國的古董。有沒有興趣?」

    應寬懷看著這條信息,高興得差點對著電腦屏幕另一頭地人,來一個熱烈的擁吻,以表達自己對他的感謝之情。

    冷靜下來之後的應寬懷也知道英國不是什麼好地方。簡單的回了一句:有多少人接過這個任務?

    三個銅星至尊,三個銀星至尊,全部憑空消失了。

    應寬懷看到這個回答。不由得一陣頭疼了起來。雖然那些傢伙根本無法跟應寬懷相比,不過也都是非常有實力的人物。

    如果是全部陣亡,那還可以接受。可是全部憑空消失,應寬懷不得不小心一些,幾百年前的歐洲之行,雖然最後是在法國遭到襲擊的,不過瞭解一些歐洲歷史的他,還是知道英國水深地程度,比法國不遑多讓。

    應寬懷開始比較。是搶銀行比較安全,還是去大英博物館比較容易了。

    正在他考慮得時候,對方再次過來了一條信息:委託人知道你是唯一的金牌至尊,主動提出增加五百萬美金的價格。

    「接了!」應寬懷看到突然憑空多出來的五百萬美金,二話不說就回答了對方。

    一千五百萬美金,在大漢國鈔票不停升值的情況下,也還是有一個多億的大漢國幣,足夠買所有的物品了。

    再說反正要弄個狼人回來研究,那麼總是要去一次歐洲的,何不順便一起去做這兩件事情?

    應寬懷收到了傳來的圖片,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這個東西,到底有什麼奇怪的,居然價值一千五百萬美元的高級價格。

    這時電視裡面播出的一條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內容是有關倭國首相首次沒有參拜他們的那個所謂神社,而是去參拜了裡高野山的高僧的事情。

    「首相參拜裡高野?那也就是說,裡高野這段時間的收入應該還不錯了?」應寬懷站起身來看著對面樓上山田和夫房間的窗戶,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應寬懷又看了看許久沒有動靜的教廷人員方向的窗戶,開始佩服那個所謂的主教居然可以這麼沉的住氣,不再來主動找自己。

    「如果要去英國,而且又要捉狼人的話。那麼若是可以得到教廷方面的支援,我做起事情來應該也算是得心應手吧?」應寬懷瞇縫著眼睛,自言自語的說著,推開了房間的門正看到自己佩服得教廷主教大人,正滿臉尷尬的站在門口。

    看樣子應該也在這裡站了一段時間了。

    「歡迎歡迎!我親愛的教友。」應寬懷臉上帶著微笑再次將主教讓進了房間,單手阻擋住了想要跟進來的守護騎士說道:「現在情況比較混亂,還希望閣下可以幫忙盯住外面。」

    守護騎士看了一眼主教,後者則神情木然的點了點頭。守護騎士也沒有再苛求什麼,轉身站在了門外。

    「邪魔將要出動,希望教友可以將十字架借我一用。」主教臉色非常鄭重地看著應寬懷說道:「如果可以。哪怕閣下離開大漢國,去其他的國家,想要做一個當地的主教,我也會想辦法向教宗大人申請地。」

    主教自己非常清楚。就應寬懷的這出身,上任教宗親自洗禮的人物,而且還成為了他的教父。光憑這個顯赫地身世,只要不是在大漢國的國土上面,成為一個主教根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雖然教廷裡面對於出身觀念,沒有大漢國這種特別喜歡使用人際關係的習慣,可是上任教宗能看上的人,再怎麼樣,這屆教宗還是會給面子,讓他最少成為一個主教水準的人物。

    「比如大英帝國?」應寬懷笑著問道。

    主教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大英帝國也是信奉耶酥基督,可是大英國的主教之類的職務任命,也跟大漢國一樣。都是由他們國家任命的,根本不會聽從梵蒂岡教廷地命令。

    這也是少有的幾個行風耶酥基督,卻不允許梵蒂岡教宗任命主教一類職務的國家。

    應寬懷再次笑了笑說道:「看了是不行,只是我不知道邪惡從哪裡來。可以告訴我嗎?如果真地需要我的十字架抵抗,我會貢獻出來的。」

    主教臉上一喜。趕忙站起身來指著倭國的房間玻璃方向說道:「就在那裡!昨天晚上我深切的感覺到了一股陰暗強大地力量從裡面散發了出來。」

    應寬懷疑惑的看著降魔師的房間。在他地印象裡面,降魔師好歹也是降妖除魔的地方,哪怕他們使用的武器大部分都是妖怪的骨頭。可是那也是經過了淨化之後方可以使用的,再加上他們降妖除魔時候,使用的的確是靈力,這一點就是教廷的人也知道那是屬於比較正統的一種力量。

    「你確定?」應寬懷多少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他們雖然奇怪,可是我感覺到他們身上的力量……」

    主教搖了搖頭:「我也知道他們應該屬於降魔師類別,可是那夜他們房間裡面的確傳出了不屬於他們的力量,那是陰暗冰冷的力量,有些類似我們西方的惡魔,但是又不同於惡魔的力量。」

    應寬懷露出瞭解的笑容:「我不是不相信您。而是……」

    主教臉上除了苦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表現自己的情緒。

    昨夜山田和夫絲毫感覺不到已經布下禁制應寬懷的氣息,忍不住想要再次觀看一下自己的鬼將,再次將鬼將釋放了出來欣賞著。

    雖然應寬懷忙著修練自己的東西,沒有時間顧得上去觀察山田和夫。可是卻被一直沒有任何行動的主教給感覺了個一清二楚。

    同樣都屬於陰暗力量的一種,鬼將當然在很多地放的氣息,有那麼一點點像惡魔的力量。

    主教本打算這次利用這個機會,完全不用作任何其他的動作或者手段,就能從年輕的應寬懷的手裡面拿到十字架,卻沒有想到應寬懷根本不搭理自己所提出的事情。

    「如果你真的打算動手搶奪也可以,最多搶走我的項鏈。我教父留給我的聖經……」應寬懷臉上露出了一絲狡猾的微笑,提醒著對方準備隨時可能想要鋌而走險的搶奪。

    主教的眼睛裡面再次閃現出了爍爍的精光,貪婪兩個字寫滿了他的整張臉。

    「我需要降魔師立刻離開大漢國。」應寬懷明知道山田和夫賴著不走,肯定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現在要他走。就算自己親自出面去趕他走。

    山田和夫也會前腳走後腳就溜回來,而且山田和夫絕對會克制忍耐,死活不跟應寬懷動手,以免暴露自己的其他東西。

    若是想要山田和夫流露出其它的東西,比如好一點的降魔器,或者那個球體的使用方法,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同樣是外部勢力來對付他。

    這樣山田和夫的警戒心就會小一些,而且東方素來看不起西方的習慣,也說不定會讓山田和夫拿出全部的實力,跟教廷的人全部拼上。

    「那……」

    「放心!最少我也會給你一個十字架。至於原因,你就不要問了。」應寬懷笑著打斷了主教的提問,他可不想告訴主教,我是想看看你們雙方都有什麼好東西,讓我拿點來換錢。

    估計那樣一來,主教先跟他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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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十五章 催眠術

    主教帶著滿意的答案離開了應寬懷的房間,他不在乎應寬懷到底為什麼會如此想要趕走降魔師。

    在他的眼裡,應寬懷雖然有可能使想坑雙方面的人,但是應寬懷身上與十字架所引起共鳴的聖力,幾乎等於零。

    而且應寬懷身上除了一些沒用的柔和能量外,也就是那些功德金光外。應寬懷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力量。

    這樣地人就是想要兩頭坑害他們,估計也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主教大人。」守護騎士愛德華跟隨著主教的身後說道:「這個東方人很奇怪,我想不如我們去找一下那些降魔師合作比較穩妥。畢竟我們都是外來者……」

    主教沉默的向前走著,慢慢思考著愛德華的話語,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開始不停的衡量著得失之間的事情。

    應寬懷送走主教看了一眼山田和夫的房間,嘴裡面淡淡地說道:「就憑你們的實力,若是正大光明的戰鬥,或許可以贏吧?但若是被偷襲了,那就是很難說有什麼精彩的戰鬥了。說不定降魔器都沒來的及用。我還是要好心的去給你們提醒一下。

    只不過現在是信息的社會,花點錢去買一個情報,我想他們應該會樂意的。」

    山田和夫一大早就離開了住所,去參加所謂的醫學交流會去了。雖然已經沒有應寬懷的搗亂,可是教廷的人員卻每天都來參加這個會議,為了不再丟人山田和夫也不敢再用什麼返魂之術,除了在下面聽講之外。就是聽講。

    應寬懷足足等到了中午的時間,才等到了山田和夫等人地回來。

    一見到應寬懷站在門口的山田和夫,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

    可以說現在,山田和夫在大漢國最討厭見到的人就是應寬懷了。這個神秘的傢伙。可以很輕鬆地將自己的降魔器沾染上邪氣,加以控制,可是那個飛劍又的確是大漢國修士們經常使用的一種東西。

    「好久不見了,親愛的山田先生。」應寬懷臉上帶著非常欣慰的笑容走上前去熱情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臂。

    山田和夫無奈的張開雙臂迎了上去,心裡面恨不得放出鬼將把應寬懷撕成碎片。

    只是這幾天他也能感覺到平城周圍,偶爾會出現強大的靈力,特別是昨天白天的時候,一股強大地靈力,跟一股強大的妖氣,從很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山田和夫怕引起這兩股氣息中地任何一個人出現。他的鬼將現在還沒有可以幹掉那麼強力水準人的能力。

    「請問應大夫有什麼事情嗎?」山田和夫彬彬有禮的問著應寬懷,心裡面同時研究著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擺脫這個比吸血鬼還要可怕地傢伙。

    畢竟吸血鬼只不過是吸一點點別人的鮮血,而應寬懷這傢伙一口氣從他那裡拿走了一百四十萬美元的鈔票。

    就算把這些錢全部拿出來買血。也足夠養熟好多吸血鬼了。可是應寬懷這傢伙,一看就知道是個養不熟地東西。

    應寬懷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我是來賣給你一個情報的。這可是看在我們以前合作愉快的份上,我才冒險來賣給你的。」

    山田和夫聽應寬懷這麼一說,差點沒把心臟病給氣出來。這話擺明了就是一副強買強賣的態度。自己若是不買的話,也就是看不起對方的意思。

    雖然在他的眼裡面應寬懷不一定是自己強大地鬼將對手,可是如果自己的鬼將一次幹不掉他。那麼這小子隨便跑到一個修士的山上,給自己造謠一番。到時候人家地頭蛇一下山,他的鬼將又的確在大漢國的修士眼睛裡面,屬於妖邪之物。

    到時候別說鬼將有可能會保不住,就連小命能不能保住,山田和夫也為此深深的表示懷疑。

    應寬懷看著山田和夫為難的模樣小聲說道:「哥們,我剛才看新聞,知道你們國家的首相去過裡高野。我想你們這次的收入應該不少吧?有錢大家花,別那麼小氣。」

    山田和夫一瞬間呆在了當場。一個修士如此貪錢,而且為了凡人的金錢,居然厚顏無恥到了這種境界。

    「你就真的這麼喜歡錢?」山田和夫短路的腦子終於恢復了過來問道。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不介意幫你花。」應寬懷的這話一說,山田和夫後面跟著幾個降魔師,一個個臉色變得要多難看又多難看。

    山田和夫努力的讓自己恢復了平靜的心態,慢慢地說道:「應大夫,我當你是朋友。希望你不要當我是凱子,這次我可以再給你一筆錢,日後我不希望您再用這麼惡劣的手段來我這裡敲詐!雖然我不在乎錢,可是我們武士道的尊……」

    「放心!以後不會了!」應寬懷打斷了山田和夫的話說到:「我想告訴你的是,中醫研廳裡面的那幾個西方人,你也應該知道他們不是普通人吧?我無意中聽到,他們好像要攻擊你們。說你們昨天晚上房間裡面曾經流露出邪氣。」

    山田和夫聽到的應寬懷的話語大驚,看見應寬懷並沒有追根尋底的意思,才多少鬆了一口氣。

    應寬懷卻從對方心跳忽然加速的方面,知道了山田和夫昨晚的確弄出了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東西,乾脆也不表現出來說道:「這次的情報值錢吧?」

    「值錢?」山田和夫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生怕應寬懷會懷疑上自己問道:「哪裡值錢?我還真看不出來。西方人,總是把我們東方人的力

    力量妖魔化。不過你這麼好心來提醒我們,還是要謝謝你啊。這是你的酬勞。」

    山田和夫不打算跟應寬懷糾纏下去,趕忙寫了一張百萬美元的支票給了應寬懷。

    「那既然這樣。我先告辭了。」應寬懷滿意地拿著自己得到的鈔票離開了大樓。

    山田和夫冷冷的看了一眼其他的降魔師說道:「我們要研究一下了,那些西方人地事情。」

    「既然解決了這個事情,那麼害我損失功德的劉家,我看也要討回一點利息吧?」應寬懷走在街上。隨手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來到了上次的貴族住宅區。

    住宅區的警衛恰巧還是昨天的那批守衛,經過女殭屍韓婉兒的事件之後,這些警衛已經記住了應寬懷的樣貌。

    「你可要好好對婉小姐,現在像她這樣的好人不多了。」應寬懷經過門口的時候,一名警衛站在了應寬懷的面前非常鄭重地說道。

    應寬懷微微一愣,沒想到韓婉兒的人緣在這裡居然看起來還非常的不錯。

    「我會地。」應寬懷覺得有些好笑,暗暗決定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倒是要看看這個韓婉兒平時的生活到底是如何的,居然可以讓平時只是看門的警衛。都出來給她說好話。

    由於是上門找麻煩地緣故,應寬懷也懶得敲門或者按門鈴,直接釋放屍蟲鑽入鑰匙孔中。把門鎖給完全打開。

    獲得省優部優國優,奧運會指定產品的堅固防盜門,在應寬懷的屍蟲面前,不比一層處女膜堅固多少。

    應寬懷抬手拉開防盜門,再次抬手輕輕地一推第二層門。收回屍蟲在客廳裡面兩位老人跟劉剛的注目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順手把門再次關閉了起來。

    「你……你……」劉剛吃驚的看著應寬懷。他回來並沒有告訴父母,這個應寬懷不是普通人,只是隨便說了句已經解決了,畢竟賭場的勢力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我是不是已經該死了?」應寬懷笑著拖過一個笨重的沙發,顯得絲毫沒有費一點力氣的樣子,坐了下去蹺著二郎腿說道:「這次我來呢,主要是要賠償的。」

    「賠償……?」劉長遠有些不明白地看著應寬懷說道:「你最好離開,要不然我要報警了。」

    劉剛聽他老爺子這麼一說,連忙按住了電話。一臉陪笑得說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應寬懷點了點頭:「你們禽獸般的輪姦了少女,想要讓她恢復處女之身已經根本不可能了。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賠償的問題?」

    「您的意思是說多少錢?」劉剛看著應寬懷小心的問著。

    劉長遠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在他的眼睛裡面,應寬懷最多只是一個看風水的,或者是個小醫生,自己上次給他拿一萬多元現金,應該已經足夠擺平他的了,沒想到他還會再次上門敲詐自己。

    「我告訴你,我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每年都有捐款!而且還在希望工程裡面助學,同時還收養了幾個孩子。你就算告我,也絕對告不倒我!」劉長遠氣的拍著桌子說道。

    兩父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如此嫻熟,讓應寬懷不由得懷疑,是不是這兩人經常作這樣的配合。

    應寬懷歎了口氣,雖然眼前這些傢伙的確禽獸不如的輪姦了那個少女。可是眼前這幾個人身上還真都多少有點功德光。看樣子應該,劉長遠的話語也不是假的。

    這也是他這才來要錢,而不是取他們性命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真的幹掉了他們,說明就要有幾個兒童要失學了,還有幾個孩子要可能又要在生存線上拚命掙扎了。

    雖然應寬懷可以接過他們做的事情繼續作,可是如果沒有幹掉他們,自己也做,卻可以救更多的人,一啄一飲的循環,讓應寬懷在心裡不停的咒罵天道不公。

    「少廢話!三百萬!」應寬懷懶得跟對方叨叨,一掌把紫檀木的桌子拍了個粉碎,從芥子袋中拿出一把槍頂在了劉長遠的腦門上面,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家地,門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作用。如果不給錢,老子就幹掉你們。」

    劉長遠也是當過兵的人,槍是真是假他還是可以勉強分辨得出。應寬懷一掌拍碎桌子,他已經知道對方是武林高手。再突然這麼一拿出槍來,劉長遠看著應寬懷的模樣,心裡面也大約猜測的出,對方真地敢開槍。

    「有話好說,有話好……」

    「好說個屁!拿錢!」應寬懷也懶得跟對方嘮叨:「快點!支票拿過來!如果你們敢報警,老子派別人拿不出錢來,你們就等著死吧!」

    收起支票,應寬懷突然出手,拿出幾根銀針紮在了三個人的穴位上面,定住了他們移動的可能之後。從劉長遠的身上取下他的懷表。在劉長遠的眼前來回的搖晃著,嘴裡面發出充滿磁性的催眠之聲說道:「看著它……看著它……你慢慢的睡了……睡了……。你會沉睡五個小時,醒來之後。你將永遠性無能,而且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劉長遠眼神漸漸地呆滯了起來,在應寬懷的催眠術之下,慢慢的重複著應寬懷地話語。

    不能移動的劉剛看到應寬懷修理完了自己的父親,轉身拿著懷表對這自己的時候。再次嚇得尿了褲子,臉上露出痛苦的哀求:「不要阿……不要阿……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變成性無能,我不要變成性無能!我給你錢!我給你錢!」

    應寬懷微微地點了點

    頭:「也好!只要你給我五百萬。我就不讓你變成性無能。」

    劉剛哭喪著臉說道:「大哥,你見過誰家有那麼多流動現金的。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啊。」

    應寬懷皺著眉頭,一副老師訓斥小朋友地表情說道:「真是不誠實啊!你家不是還有股票嗎?」

    「你……」劉剛談了一口氣說道:「你真的不讓我變性無能?」

    應寬懷笑了笑說道:「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對於誓言這種東西,我們都是很遵守的。我現在就給你發誓,如果我讓劉剛變成性無能,我就永遠性無能,永遠找不到女人,日後大小便失禁。死無全屍!」

    劉剛滿意的聽到了應寬懷的誓言之後,無奈的將自己家保險箱裡面股票帳號的密碼告訴了應寬懷。

    「好!很好!」應寬懷打開保險箱拿到了交易的帳號密碼,將懷表放在了劉剛的面前,來回地搖晃了起來。

    「你……你不守信用!」劉剛驚恐的看著應寬懷大聲地說道:「你……」

    「放心!我還是會遵守誓言這個東西的。」應寬懷慢悠悠的晃動著懷表,用催眠術獨有的波段聲音說道:「睡吧……睡吧……你慢慢的進入了沉睡……你會沉睡五個小時,醒來之後,你將永遠只愛跟野獸動物做愛,對女人絲毫不在會有興趣,而且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劉剛眼神也漸漸的迷離了起來,一遍遍重複著應寬懷的話語,臉上的表情浮現出了非常痛苦的模樣。

    很顯然,這是劉剛的本能在跟應寬懷的催眠術做著抗爭。

    劉剛滿滿的徹底安靜了下來,應寬懷笑了笑:「精神力倒是不錯,可惜了……」

    「你這個地獄的魔鬼!」老太太看著應寬懷狠狠地罵著。

    應寬懷搖了搖手指頭,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我是從第九層地獄裡面,爬出來的魔鬼。而且是少有的脫出第九層地獄的魔鬼。」

    老太太睜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應寬懷,拚命的想要將應寬懷記在腦海之中。

    只可惜在應寬懷的催眠術下,漸漸的再次進入了沉睡的狀態,順便問出了她大兒子所住的醫院,也去了一次那裡,把劉強也給徹底的弄成了野獸派的嗜好。

    應寬懷從銀行裡面經過簡單的轉賬,又從數家銀行提出了三百萬的現金,給豬蒼生打了一個電話,瞭解到了他們所處的位置,坐著出租趕了過去。

    汽車停在路邊,應寬懷坐在車上看到少女站在河邊望著眼前的河流,豬蒼生站在不遠的地方默默地守護著她。

    一個「女人」站在豬蒼生身後不遠的地方,默默地注視著豬蒼生。

    這倒是讓應寬懷有些吃驚,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會見到女殭屍韓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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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十六章無妄之災

    韓撲婉兒站在柳樹之下,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豬蒼生,微風輕輕的扶過她過肩的長髮。

    風中的韓婉兒並不屬於那種一出現就可以給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可是她身上也有自己獨特的味道。

    沉穩,內斂,卻又不是落落大方,如果是生活在幾百年前的人類,看到韓婉兒,一定會認為這是哪家的大家閨秀。

    應寬懷來到韓婉兒身後不遠的地方站定,非常平靜的說道:「不好意思,這頭豬是我的寵物。」

    韓婉兒回頭詫異的看了應寬懷一眼,眼中流露出溫柔的微笑。應寬懷可以感覺到那樣的溫柔絲毫不做作,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韓婉兒輕輕的欠了一下身子說道:「還以為這個妖怪吃人呢。這段時間平城不是很太平,所以……」

    應寬懷點了點頭,心裡面只能苦笑,這些不太平有一部分就是他自己製造出來:「是啊,不是很太青。」

    豬蒼生發現應寬懷之後,也已經竄到了應寬懷的身後,緊張的盯著韓婉兒小聲地說道:「主人,這個女妖怪盯了我一天一夜了,嚇得我跑也不敢跑,也不敢主動聯繫你。不過現在您來了,一切就好說了。」

    應寬懷笑著拍了拍豬蒼生的頭:「這位是韓婉兒小姐,她也只是防備你隨便吃人而已,沒有惡意。」

    江邊少女顯然發現了應寬懷等人的身影,眼睛裡面向應寬懷射出一道怨毒無比的目光,再轉身翻向護河欄杆

    跳河!死了的話功德還要減。應寬懷心中一急。連忙給自己使用了一個幻影,真身轉瞬間就衝到了河邊,一把將要跳河地少女拽了回來。

    「你……」少女吃驚的看著應寬懷,二三十米的距離。居然轉瞬間就來到了面前。

    「看著它……」應寬懷兩根銀針刺入對方身體,口中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地說道:「看著它……,你漸漸的進入了睡眠,你將忘記那些可怕的回憶,你自己有存款三百萬現金,你有一個很好的哥哥,他是新濱海市人民醫院的醫生,叫做應寬懷。你所有的人生大事都會去跟應寬懷討論,你正在打算去新濱海市,開辦一個自己的小商店……」

    站在一旁的兩個妖怪。聽著應寬懷居然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編造出這麼多事情。都覺得他不去做政治家實在太屈才了。

    「對了,告訴我你的名字……」應寬懷囉哩八嗦了半天之後。剛想要結束這次催眠術地時候,忽然想了起來,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周圍的路邊偶爾經過地行人,看著應寬懷跟少女的模樣,也以為是一對情侶在開什麼玩笑。紛紛只是側目看了一眼。

    「我叫做凌淑芬……」女孩毫無意識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搞定!」應寬懷收起從劉長遠家裡拿走的懷表,在凌淑芬地眼前打了一個脆指說道:「你可以醒來了。」

    「哥!咱們該去看下一個景點了吧?」風}語}手}打}凌淑芬醒過神來,一把挽起應寬懷的胳膊。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在應寬懷地催眠術下,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以前的那些恐怖的過去。

    豬蒼生站在韓婉兒的身邊,小聲地說道:「這個催眠術不錯,以後我也跟主人學學,說不定……」

    韓婉兒溫柔的看了豬蒼生一眼,好心的提醒道:「他的催眠術,只對普通人有用。若是對妖怪,或者其他的修士,很難起作用的。」

    豬蒼生地心思被韓婉兒看破了。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研究對方是不是會傳說中的讀心術。

    「今天哥哥累了,明天吧。」應寬懷暫時打算把這個女人帶在身邊,等有時間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這樣也算彌補一下自己損失的功德。

    凌淑芬在應寬懷早先的催眠術作用下,只能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應寬懷的提議。

    一天一夜沒有睡覺的凌淑芬在恢復到正常狀態下,以及應寬懷聲稱改日再逛,立刻感覺到無比的困乏,勉強睜著眼睛說道:「哥哥,我好困阿。先睡了……話沒說完,整個人一倒,完全睡了過去。

    韓婉兒笑了笑,豬蒼生則在應寬懷的眼神威脅下,快速的衝上前來,扶助了凌淑芬,做起了人肉苦力。

    「謝謝姑娘守護,我們先走一步了。」應寬懷笑著說道,帶著豬蒼生跟凌淑芬向路邊走去。

    韓婉兒只是輕輕的一笑,點了點頭,嘴裡面用應寬懷都聽不到的聲音低聲說道:「看來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或許對於五百年前當時的你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可是對於我來說,卻……。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丟下我。」

    應寬懷暫時安頓好了凌淑芬,跟豬蒼生並肩走在路上,仔細的思考起來才發現要建造一個像模像樣的實驗室,原來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首先購買這個實驗室的地皮,就應該會花費一筆不小的費用。特別是為了不讓別人知道這個實驗室的存在,花費的費用方面那更是小不了的。

    如此一來,應寬懷從倭寇那裡先後敲詐來的鈔票,加上從劉長遠那裡販賣股票所得到的鈔票,加起來的這三千多萬人民幣,辦起這個研究所是夠用了,可是若是想要一直維持正常運轉,顯然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現在的錢,還真是不怎麼值錢阿!」應寬懷看著天空淡淡發出了一聲歎息。

    豬蒼生看著自從認識以來就天天想著賺錢的應

    應寬懷說道:「其實我倒是知道一個賺錢的地方。」

    「哪裡?」應寬懷連忙的問道。

    「聽說過狼毒山大會嗎?這可是傳承了五百多年妖界大會之一。每五十年才會開一次地。」豬蒼生很認真地說道:「去那裡的妖怪每次也有好幾百隻,其中不乏有喜好收集古董的人,如果主人有不錯的寶物,在那裡自然可以換了想要地照西。」

    應寬懷聽到這裡。心裡面泛起一陣好笑。

    狼毒山大會,這個本來在五百多年前它們幾個妖怪無聊,每個五十年在那裡相聚聊天的地方,後來三百年前因為去那裡的妖怪越來越多。自己不再去的地方,現在居然已經成為了妖怪的一個聚會地點,而且還五十年辦一次,比人類的奧運會時間拖得還要長。

    「那麼這次會議的時間……?」應寬懷饒有興致的問著豬蒼生。

    「一個也月以後……」豬蒼生興奮得說道:「這種大會可是很難遇到的,錯過了太可惜的了。」

    應寬懷粗粗地算了一下,省著點花,以及中間再做些小買賣之類的。去掉購買機器的錢,應該還是暫時夠製成一段時間地。

    「那就去吧。」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搜尋點天材地寶也好。別人的法寶、法器也好。省得到時候沒有點拿得出手的貨。」

    「聽說,城北以前是個天然玉礦,不過已經廢棄了。我去過幾次。都沒有找到一點像樣的玉石。」豬蒼生非常好心的給應寬懷提供了一個尋寶地地方。

    應寬懷上下打量了一下豬蒼生,學醫的他知道,豬的鼻子要比狗地鼻子好很多。玉石雖然幾乎沒有什麼味道,但是也都多少帶有點獨有的靈氣味道,這廝去了幾次都沒有。居然還敢提出這裡,顯然是還沒有對那裡死心。

    「好吧!反正現在也沒有地方去,不如就去那裡玩玩吧。」應寬懷帶著豬蒼生來到一個無人的小胡同裡面。紛紛施展遁地術向目的地前行。

    國際醫學交流大會的倭寇駐紮地。

    「尊者!我認為還是要跟那些西方人溝通一下。我們不要中了那個應寬懷的詭計!」一名降魔師再次正面的對在練習操縱鬼將的山田和夫說道。

    山田和夫陰沉著臉,暫時將鬼將收回到了自己左手雕刻有精美咒文的護臂裡面,冷冷地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應寬懷想要我們雙方火拚嗎?」

    降魔師再次問道:「既然尊者知道,為何還要……?」

    山田和夫揉著太陽穴一副非常頭疼的樣子:「我能怎麼辦?難道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去找西方人溝通?」

    不少降魔師的臉上都浮現出了的確該如此的表情。

    山田和夫搖了搖頭,指著手下的降魔師說道:「你們都能想到,他那個一直壓制我們的應寬懷能想不到?或許他就是在等我們跟西方人接觸。這樣一來,他或許會把這件事情通知華夏其他的那些所謂的修真者。告我們一個兩個外來勢力聯手,想要對他們圖謀不軌。

    就算那些修真者不相信應寬懷,可是他們一向是信奉非我族類必有異心的概念。也會借口相信應寬懷的話。把我們從他們的地盤上面抹掉。

    別忘了!我們這次來大漢國,不只是為了要得到鬼將,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幾名降魔師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齊刷刷的點頭:「尊者說的對!我們的思想太狹隘了。」

    山田和夫歎了一口氣說道:「所以我們現在無論如何要忍讓著那個叫做應寬懷的傢伙,哪怕他再一次的向我們敲詐,我們也只能忍讓!知道嗎?同時小心提防西方的那幾個老外就可以了。」

    降魔師紛紛點頭稱是,可是應寬懷沒有聽到這段話語,如若不然一定會把山田和夫的內褲都給敲詐的精光不可。

    「到了!這就是礦坑……」豬蒼生話還沒有說完,天空中傳來了一股強大的修真者的力量以及奇怪的柔和之力。

    後一種能量明顯不屬於修真界地天地元氣,也同樣不屬於妖力或者魔力,更不屬於外國的那些亂其八糟的力量。

    應寬懷剛想到這裡。裡後一種力量就如隕石一般從空中掉落了下來,砸在他不遠的前方地面上,激起了一陣不小地塵土。

    一道閃電從空中快速的劈向了應寬懷。

    無妄之災!看來以後出門前,一定要看看黃歷是否合適出門。應寬懷心裡無比鬱悶的想著,同時抬手用他那不比高級飛劍迅速的爪子,一掌拍飛了落下來的雷電。同時向空中看去。

    空中來人身穿一身黑色勁裝,一頭銀髮隨風起舞,露出了他半個俊俏的臉龐。之所以說是半個,那是因為來人的另外左半邊的臉,被一個閃亮的金屬罩完全遮擋著,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神秘。

    漆黑地斗篷在空中隨風飄動,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標準的高手駕到。

    「三隻眼……?」應寬懷抬頭看著空中額頭還豎著的一支眼睛。有些詫異地說道:「妖怪就是長一百隻眼的,哥們也見過不少。人類長三隻眼的,除了傳說中的楊戩。跟同樣為傳說中的雷部當家地聞仲之外,哥們還真沒有聽說過誰長得這麼畸形……」

    空中的來人見應寬懷單手接雷,又聽到應寬懷口吐侮辱性語言,也不答話,從腰間的乾坤袋取出一張紅符。嘴裡面唸唸有詞,頓時手中地紅符時放出閃亮的紅光,周圍的空氣彷彿在一瞬間都給人一

    種像是水氣蒸發的感覺。

    「操!龍虎山的臭道士!」應寬懷活了千年。雖然道士們的道術他沒有幾個會的,可是眼力勁兒,這東西還是絕對不落人後的,一眼就看出了是龍虎山天師級別才能使用出的火龍符。

    這種符咒應寬懷雖然不會製作,可是也知道這東西製作起來不但非常麻煩,而且也是非常困難地。普通那種沒有大型門派的修真者,就是知道怎麼做,湊齊這些東西都是很難的事情。

    就是龍虎山的道士,也非常難以湊齊這些材料。

    眼前這位一上來就用這種昂貴的符咒。當作不值錢的冥幣來亂扔,應寬懷不但對應付這東西頭疼,而且卻錢的他看到有人這麼糟蹋,心裡面更是鬱悶的不得了,若是弄傷兩張這種東西,拿到狼毒山上去賣掉的話,估計就夠自己過一段時間非常舒服日子的了。

    「深淵之炎龍,聽我號令,速速……」來人空中飛快的念動著咒語,一條肉眼可以看到,有胳膊粗細,全身噴發著猶如岩漿一般顏色火焰的龍,發出一聲龍嘯,向應寬懷整個撲了上來。

    雖然只是由火組成的龍,可是這符咒最珍貴的地方,也就是這個符咒的符引子,就是火龍每個一百年退下的龍鱗。

    雖然火龍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見過。不過蛟這種東西,還是存在的。龍虎山第一代掌教張天師,更是曾經弄到了一批這東西,存放在龍虎山之上。

    火蛟的鱗片雖然沒有真龍的威力強大,可是也非隨便就能搞定的東西。

    「操你祖宗!你這個敗家子!」應寬懷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面子問題,乾脆直接向地下遁去,先避其鋒芒再說,那張符咒應寬懷可以清晰地感覺出來,絕對不是天空中那小子出品的,很有可能是龍虎山上哪位快要飛昇的老東西,閒著無聊製作出來這種傷天害理的東西。

    天空中控制火龍的來人,嘴角微微的露出一絲嘲笑,火龍強勢的撞擊在了地面上,霎那間周圍的草木皆化為飛灰,地上更是炸出了一個大坑。

    應寬懷潛入地下本來打算避避風頭,背後忽然感到一陣高熱,皮膚立刻發出一陣燒焦的味道,至於背部的衣服,連渣都沒有剩下。

    深藏在地上三十多米的應寬懷,嘴裡噴出一道火柱,將侵入體內的火焰全部釋放了出來。白骨陰陽劍瞬間出現在了手中。

    應寬懷一下從土裡鑽了出來,看到周圍的大地全部變成了黑色,嘴裡面罵的更是難聽了起來:「操你龍虎山十八代祖宗的!我沒招你沒惹你!正打算離開這個是非地,你上來不分清紅早白就跟老子動手!別以為你爺爺真的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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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十七章 神民

    空中道士嘴角微微一翹,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囂張與討厭,手中的再次出現了一張火龍符。

    「快跑!他是顧傾城!」剛才猶如隕星撞地球的人,從她自己砸得坑裡面爬了出來,全身傷痕纍纍,那血跟壞了的下水管道一般,不停的向外噴著粉紅色的血液。

    「神民?」應寬懷這時候才算明白,對方身上散發的力量為什麼自己剛才想不起是什麼。

    在神州大陸上面有一個傳說,傳說上古大神們還是留了自己的後代在人間,被人稱之為神民。傳說在最早的時候,這些神民也有數百年的天然壽命,甚至其中有很多還天生就懂得法術,地位遠比修真界的道士高上不少。

    但是這種神民很少有人會修煉長生,或者說是修仙修神之類的事情。通常活了幾百年之後,生下後代就掛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血緣的淡化,神民這種東西也就越來越少了。偶爾有幾個繼承了一點點神民血緣的人類,也通過其他的表現形式來表現了。比如有人天生聰明,具有超越正常人類的智慧,或者擁有強壯的不像樣的身軀之類的,加入了國家某些特別的機關效力。

    只是已經很少有神民,可以騰雲駕霧的飛行,甚至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神民的後代。久而久之,就算有那麼幾個天生就會法術的神民出現,也會被修真界的那些道士,乾脆誣陷成為妖怪,將這些天生比他們優越的人抓回去煉成丹藥來增強自己地修為。

    應寬懷這一千多年來也只見過一個神民。這還是第二次見到神民,所以才會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對方是什麼東西。

    「快跑阿主人!這傢伙是顧傾城!」豬蒼生呆在應寬懷的袋子裡面,連忙著急的用神念聯絡著應寬懷。

    這應寬懷沉睡了五十年,沒有聽過顧傾城的大名。可是豬蒼生卻聽說過,而且不止一次地聽說過。

    顧傾城崛起於四十二年前,突然橫空出世,一出來就幹掉了當時在妖界已經小有名氣的夢魘,緊接著又幹掉了不少成名的妖怪。

    目前最大的妖怪聯盟,也就是最早的妖怪聯盟的成立,或多或少還真要拜這哥們所賜。

    在目前的妖界提起顧傾城,沒有一個不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同時這其中有一大部分,還又怕他怕的要命。

    因為沒有誰知道這個傢伙到底隸屬何門。因為見過他的妖怪全部都掛了,只是屍體上面會留下「顧傾城誓斬天下妖魔」幾個大字。

    「跑?你看他那熊樣!是打算放過我跑地模樣?」應寬懷毫不客氣地罵著豬蒼生,同時也一語雙關的罵了顧傾城。

    「妖孽受死!」顧傾城乾脆一口氣扔出了兩張火龍符。誓要將應寬懷給烤成徹底的乾屍。

    應寬懷看著天空飛奔下來地兩條紅龍,嘴裡面不乾不淨的罵著:「操你***!你家開飼養場,專門養龍的啊?個敗家玩意!」

    罵歸罵,應寬懷可是絲毫不敢怠慢空中這兩條空中的熱情,手中地白骨陰陽劍高速的滑動著陰陽太極圖案。

    兩條紅龍瞬間擊穿了應寬懷畫出的太集圖案。比穿破一張手紙還要簡單容易。

    應寬懷地身體在一霎那間變成了漆黑之色,紅龍轟然撞擊在了他的身上,地面頓時升起一陣高熱的氣流。

    顧傾城嘴角微翹。這四十幾年來,還沒有哪個妖怪可以在兩張火龍符的攻擊下留下屍體。

    下一秒鐘,應寬懷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比鋼鐵還要堅固的拳頭重重的轟擊在了顧傾城的小腹。

    顧傾城的笑容就在他的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痛苦的神情,跟不敢相信的眼神,整個人倒飛出去了足有五十多米的距離。他才知道紅龍只轟中了應寬懷的殘像。

    「操!那是什麼斗篷?居然會自動護主?老子第一次全力出手,居然沒有大爆他的肚子?」應寬懷看著自己那一拳可以將坦克打穿的拳頭,居然沒有攻破對方的身體。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顧傾城腳踩飛劍飄在空中,同樣心裡面產生了無比的震撼,這套玄天罡衣具有強大的物理跟法術的防禦力,自從他穿上以來,別說需要斗篷這個組件加入護體,就是通常情況下單靠衣服的護體,上次一頭水牛妖得全力衝擊,也只是讓他感到了一陣微弱的疼痛。哪像今天,痛得他快把腸子都吐出來了。

    「殭屍裡面原來還有這麼有力量的東西。」顧傾城努力的壓制著自己氣血翻騰的體內,他明白剛才應寬懷躲開火龍攻擊跟那一拳完全屬於物理性的東西,絲毫不帶妖力。

    最單純的力量,通常都是最可怕的力量。這句早年教導他修煉的那位高人說過的話,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可怕的蠻力……顧傾城慢慢的又向後退了十幾米遠的距離,看著已經落到了地上的應寬懷。

    「主人,你居然這麼強悍,我太崇拜你了。」豬蒼生用神念看到了剛才瞬間發生的一切,不由得高聲拍著應寬懷的馬屁。

    應寬懷微微的笑了笑,強大到比大象妖還要大的力量,以及比烏龜妖還要堅硬的皮膚,這兩項最簡單也是最基本的東西,也是他活了千年以來,最值得驕傲的戰力。

    「早知剛才應該踢腿,我就不相信他的斗篷跟衣服的防禦力,可以完整地保留下他的命根子!」應寬懷看到對方不但還有一戰之力,而且從外表看起來還後勁十足的樣子,不由得後悔剛才太自信

    信了。

    「我說顧傾城,我這先走了!咱們後會有期如……」應寬懷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顧傾城已經用玉牌回答了他地提議。

    霎時間天地變得陰暗無比,空中烏雲更是在瞬間聚集的渾厚無比,彷彿隨時都可能壓下來的模樣,閃電在雲層中不停的翻滾。玉牌早就化作了一條綠龍在雲層中出現。

    「不會真地是飼養龍的吧?這好像也是用龍鱗做的吧?而且還是可以反覆使用的東西……」應寬懷看到一個年輕的天師本來就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就是世間難求的東西,在他的手裡面好像就是農貿市場賣的大白菜一樣,要多少有多少的模樣。

    最重要的一點,這塊碧玉龍牌一類地法寶,應寬懷只見過崆侗派的天師用過,龍虎山通常都是用白虎符的。

    雲層中地碧玉龍在雲層裡面不停的翻滾著,閃電一道道的脫離雲層之中,直奔地面上的應寬懷而來,速度之快。威力之大,直叫任何人看了都感到麻煩。

    「***!」應寬懷連續躲開兩道閃電,一個縱身向顧傾城撲了過去喊道:「不只你有貨!」

    被煉成全新地十六面小型問天鏡。被應寬懷一揚手打了出去,在空中迅速的展開把顧傾城包圍在了中間。

    一道緊追應寬懷的閃電被他躲了過去,直接劈在了問天鏡上面。

    「帥阿!嘗嘗自己地東西吧!」應寬懷手捏妖訣,閃電跟問天鏡本身的妖光同時快速的打向了顧傾城。

    這時應寬懷才明白,這位年輕的天師隨手裡面的貨色不少。可是對他們的性能方面應該還不是很瞭解的樣子。

    閃電劈向顧傾城,他連躲都懶得躲,一揮手斗篷擋在身前。閃電跟妖光的雙重組合瞬間被徹底的抵消。

    「有機會一定要把他脫光了!」應寬懷落在地上,連忙收回了自己地十六面小問天鏡,畢竟這東西對對方絲毫不起作用。

    「妖……」顧傾城手掐法決,剛要操縱空中的碧玉龍,忽然之間天空的碧玉龍發出一聲哀號,化為玉石碎片落在了地上,濃密的烏雲也在瞬間完全消失。

    天空中一名氣質絕佳的大家閨秀,腳踩兩根繡花針飛在空中。

    應寬懷見韓婉兒突然出現偷襲碧玉龍,把那件法寶打碎。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也會跟自己一樣出現在這種地方。不過突然出現一個幫手還是讓他心裡面一陣高興。

    韓婉兒像應寬懷一樣更喜歡腳踩大地,小心李翼的盯著手拿斗篷阻擋自己繡花針的顧傾城落在了地上。

    「妖……」剛想發話,忽然感覺到一陣香氣鑽入體內,緊接著五內開始漸漸的發熱了起來,知道中了韓婉兒的毒。

    這也是他這套水火不侵,刀槍難傷的玄天罡衣唯一的缺點,不能當防毒面具使用……。

    「你有把握殺死我們兩人?」韓婉兒的話語,溫柔而堅定。

    顧傾城聽了除了生悶氣,也沒有別的想法了。一個應寬懷,就已經很難對付了,說不定幹掉對方之後,自己也要身受重創,必須快掉找個地方療傷。

    這時候又來了個跟應寬懷實力不相山下的的女妖,而且一上來就讓自己中了不知道什麼品種的毒,饒是他從小受名師指點,也不敢掉以輕心的大意。

    應寬懷笑著說道:「我說哥們,就憑你這身本事,應該不是那種氣量狹窄的普通道士。如果沒有一顆明白妖怪在想什麼的心,根本沒有機會步入天師的境界。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接近天師的貨色而已。我看,不如……」

    顧傾城靜靜的看著應寬懷,微微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像是同意應寬懷一開始的話,又像是在否決應寬懷想要可能提出的建議。

    「你們不懂,你們不會懂。就算我明白妖怪在想什麼,我也要殺光所有的妖怪。雖然這樣做,會讓我的劍跟我的人都髒掉。我有必須作的理由。」顧傾城平心靜氣的跟第一次見面就如此瞭解自己地應寬懷說道:「這次我殺不掉你們,下次遇到我還會動手……」

    手字出口,顧傾城右手快速的一翻,一柄寸許長的細劍直奔地上的神民。

    突然動手。背後偷襲是應寬懷最擅長地事情。早就防著顧傾城這一手,飛劍未到,應寬懷德爪子已到。

    寸許長的細劍指在應寬懷的手上留下了一個非常小的劍眼,就再也不能前進半分。

    顧傾城臉色陰沉的收回寸劍。看了地上的神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話,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御劍離開。

    「主人,為什麼不殺掉他?」豬蒼生看到外界已經安全,再次跳了出來問到。

    應寬懷看著沒有搭理豬蒼生,也沒有管地上的神民,轉身來到韓婉兒身前一拱手說道:「多謝姑娘出手。,

    韓婉兒微微一笑,還了應寬懷一個萬福:「哪裡,哪裡。小女子只是僥倖而已。」

    「站住!哪裡走!」應寬懷剛想要跟韓婉兒套套近乎。問一下剛才那陣香氣到底是什麼培植出來的,怎麼自己的鼻子分析不出是什麼藥地成分,身後的豬蒼生大聲喊了起來。

    被應寬懷意外救下的神民。正從坑裡爬出來想要逃跑,反被豬蒼生跳在對方身上現出自己地原形,以龐大的身軀壓住對方。

    這個神民也算了得,居然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依然可以在豬蒼生現出原形壓在身上的情況下。艱難的向前爬動著。

    雖然神民地血液對於殭屍來說的確是大補的東西,可是自己之

    所以成為銅甲屍之後立刻就擁有靈識,這還是要多謝當年地那個看到自己。立刻放血運用法術打開自己靈識。

    可以說沒有當年的那個神民學習雷鋒好榜樣,就沒有今天的應寬懷。

    算起來這也是對應寬懷有大恩的種族,本來只是打算跟這個神民嘮叨兩句,然後給他治療一下傷口就放他走的。

    可是看到這哥們居然見到事情完結,連句謝謝都沒有就想要腳底抹油。應寬懷想不懷疑對方都不行。

    雖然說是神民曾經對他有恩,可對他有恩的那個神民早就不知道埋在哪個山頭去了。眼前這個,如果不跑還好說,既然跑……。

    應寬懷對韓婉兒點了點頭,轉身下瞇瞇得來到了趴在地上的神民面前說道:「哥們。你這顆不夠意思,怎麼說也是我救了你啊。連句謝謝都沒有,就想跑。真是太不給面子了吧?難怪我的寵物會生氣。」

    「謝謝!謝謝!我實在是因為內急,所以才……」神民說話的時候,堅決不去正視應寬懷地眼睛,已經極大地說明了,這小子在騙人的意圖了。

    「原來是這樣。「應寬懷指著自己背後燒壞的衣服說道:「我這衣服好歹也是世界名牌阿。」

    一直沒有注意應寬懷背部的韓婉兒,突然看到應寬懷裸露的後背,尖叫了一聲轉身摀住了雙眼。

    應寬懷看到這裡,心裡面不由得猜測這個女殭屍是不是以前只吸女人的血。事實上,他的確猜對了。韓婉兒從來不吸男人鮮血,除了應寬懷當年點醒她時候,曾經吸過一滴應寬懷的本命殭屍血。

    每個僵厚幾乎都是沒有鮮血的生物,需要不停的吸收他人的鮮血來生存。當修煉到一定境界,才會修煉出一點點屬於自己的鮮血,這些鮮血可以說是聚集了殭屍全部法力的精華。

    「這個……這個……我會賠您錢的……」神民連忙說道,同時拚命的想要從應寬懷的身子下面脫離開來。

    「你說我是笨蛋嗎?」應寬懷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神民。

    神民茫然的搖了搖頭。

    「很好!」應寬懷點了點頭,示意豬蒼生可以離開了,省得把這個神民在重傷的情況下給壓死了那就不合適了。

    「那你說我會相信你騙我的話嗎?」應寬懷臉色漸漸陰沉起來說道:「那個叫做顧傾城的傢伙,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要把我幹掉的樣子。要麼就憑你這點能力,早就幹掉你了,直到最後他才想要下殺手,卻被我阻擋了。你說這種事情沒有隱情,你會相信嗎?」

    神民警惕的看著應寬懷,慢慢的開始後退,如果不是後面韓婉兒溫柔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這哥們還真說不定就想要冒險逃跑試試。

    「現在可以說了吧?」應寬懷面帶微笑的打量著神民說道:「如果你不說,我不介意先脫去你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然後再……」

    「你……」神民下意識的雙手護住了胸部,同時嚥了一口唾沫,卻只聽到了喉結的上下移動聲,脖子上面卻沒有喉結突出的那塊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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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黑手 第十八章 傳說中的洛書

    「女的?」應寬懷充滿疑問的看著對方,眉頭微微皺起。

    神民雖然受到了不小的重創,可是從外表看起來絕對是個五官略微女性化,但英氣十足的少年男子。如果本體真的是個女人,那麼反而算不上什麼美人。

    「我來檢查一下。」豬蒼生恢復人形,幻化出一套衣服在身上,雙手十指來回靈活的上下翻騰著,目標直指神民的胸部。

    「叫什麼名字?」應寬懷一揚手,十六面小型問天鏡團團包圍了神民,每面鏡子裡面都有一團小光在流動著。雖然對付身穿玄天罡衣的顧傾城沒有任何用處,可是對付一個重傷的神民來說,這多少有殺雞用牛刀的意思。

    「月光……」神民警惕的看著周圍的鏡子,清晰的感覺到鏡子中流動的能量,知道自己處於一個怎樣的情況下。

    神民的名字通常都很簡單,這一點應寬懷倒是知道的。當日那名給他神民血液,打通他靈識的神民,名字更是簡單:耀。

    相比之下這個神民的名字有兩個字,已經算是非常不容易了。

    應寬懷把身體再次向前推進了一點,在距離小問天鏡陣不足半米的地方停住了腳步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應寬懷身後不遠處出現了十幾股大小不等的妖氣,不用回頭只是聽這開場白就知道遇上作物本買賣的妖了。

    而且很可能是剛才那陣強力的戰鬥,把這些傢伙引來地。

    應寬懷回頭看著這十幾個高矮胖瘦大小不等,應該都是覺得戰鬥之氣消失。認為有便宜可撿,但又有一些擔心,所以才會拉幫結伙來這裡的妖怪。

    「喂!殭屍!還有那個女人跟這頭豬!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那個有法寶護身的…………」為首地一個穿山甲妖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月光是什麼東西,又看到她周圍有十六面威力不小的法寶護身。思考了一下說道:「那個有法寶護身的,你可以走了。」

    月光聽了穿山甲妖得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苦笑。

    應寬懷由於露出本相,雖然大部分妖力被他壓制著,不過還是有絲絲的僵厚氣息散發在外。穿山甲看出來到也不足為奇。

    從他看不穿韓婉兒的本相來看,這個穿山甲的水準也不怎麼樣。

    豬蒼生回頭看了一眼應寬懷跟韓婉兒,發現兩名殭屍臉上分別帶著微笑。只是韓婉兒的微笑多少真誠一點,而應寬懷德微笑,就邪惡了不少,彷彿是在看肥祟的模樣看著他們。

    「喂!你們十幾個!把身上值錢的物件都給我留下來。然後就可以滾了!」豬蒼生向前他了一步,伸出自己地豬蹄指著十幾個妖怪威風凜凜的大聲吆喝著。

    狗仗人勢的看多了,豬仗人勢地。應寬懷跟韓婉兒還都是第一次見,不由得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穿山甲好歹也是修行四百多年的妖怪,雖然算不得什麼大妖怪,但是比起豬蒼生可強的是在太多了。看到豬蒼生突然來這麼一嗓子,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因為修為太低。感冒燒壞腦子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反常的舉動。

    「豬妖!今天你川爺爺地晚飯要喝豬骨頭湯!拿命來!」穿山甲一擺手中的開山斧,對著豬蒼生大聲地吼道。一團紅色的火焰在斧刃周圍淡淡地滾動了起來。

    「大哥,殺豬焉用開山斧!待小弟把這只不知死活的豬給你拿下!」一隻黑熊妖手拿點鋼槍走了出來,擋在穿山甲的身前說道。

    黑熊也有兩百多年的修為,平時在妖界還真算不上什麼東西,為了自保根本不敢跟其他的修練者動手,這次跟著出來本來也只是打算看看熱鬧的,可是突然看到了一個修為比自己還弱小的妖怪,自然也想要嘗試一下強者欺負弱者的感覺。

    應寬懷一個縱身來到豬蒼生旁邊,二話不說。把收起來的白骨陰陽劍重新招出,並且交給了豬蒼生地手裡,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慢慢的後退了一步。

    白骨陰陽劍雖然還沒有完全修練好,但是也已經算是不錯的妖器了,雖然目前暫時還比不上龍虎山那些老道士利用火蛟鱗製作出來的火龍符,但是也絕對不可以小瞧。

    來的這批強盜雖然手上的功夫不怎麼樣,可是眼力方面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

    眾妖一眼就看出了豬蒼生手裡面的白骨陰陽劍不凡,紛紛流露出了貪婪的目光,打算著搶來之後,如此才能把這東西歸自己所有。

    「交出寶物不殺!」黑熊妖嘴上那麼吆喝著,手下卻絲毫沒有不殺的意思,點鋼槍直奔豬蒼生而來,打定主意幹掉豬蒼生,強盜寶物後什麼都不管,直接遁地逃跑。

    沒有強大的戰鬥力,逃跑的技術就一定要練好,這是任何妖怪都知道的。黑熊妖也不例外,他對自己的遁地術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可惜如果他知道面前的一男一女,天生就擁有比傳說中土行孫還強的遁地術,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豬蒼生跟黑熊妖一樣,平時盡量不與別人發生爭鬥。唯一的一場戰鬥還是前幾日跟那幾個降魔師打得一場。實戰經驗方面實在不比黑熊妖多多少。

    幸好雙方都有把子牛力氣,上來直接就進入了白熱化的角力戰。

    槍也不當槍用,直接像根棍子一樣,不停的揮舞著向豬蒼生砸了過去。豬蒼生雖然修為不如對方,

    ,可是白骨陰陽劍本身的能力彌補了他的不足,乾脆也把白骨陰陽劍當作屠龍刀用起來了。揮舞著長劍跟對方地點鋼槍來了個硬碰硬。

    一頭成年的豬VS一頭成年的黑熊,但從力量方面來說,豬的力量還真不輸給這頭熊多少。畢竟真正成年地大豬,個頭就是有個一千多斤。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

    眾妖看到雙方居然猶如地痞小流氓在街頭打架一般,紛紛感覺到臉上無光。

    應寬懷心裡面更是暗暗的告訴自己,事後一定要教教這頭豬該如何打架。實在不行,就把自己自創的體術《八步殭屍拳也教給對方,反正這套拳法也是力量越大越佔便宜,多少也是和豬蒼生現在這種類型。

    「兄弟們!併肩子上啊!」穿山甲生怕黑熊妖萬一搶到了白骨陰陽劍後出點什麼妖蛾子,也發現豬蒼生這個明顯比黑熊經差壹佰多年功力的傢伙,在手拿武器之後居然絲毫不落下風,更是著急想要搶這武器。

    十幾個口子妖怪喊打喊殺的拿著武器衝上來,別說戰鬥力如何。單是從氣勢方面來說,還真有點過長妖魔電影大場面戰鬥畫面的意思。

    應寬懷懶得跟他們廢話,再一次的全力瞬間爆發出了身上的厚氣。黑色肉眼可見的屍氣濃郁地纏繞在應寬懷的身體周圍,三寸多長的指甲,閃爍著比任何妖器都要絢麗地寒光,在已經將要落山太陽的照射下,顯得如此詭異。

    閃動著綠色光芒的眼睛。以及猶如噴塗了一層黑色金屬漆狀的皮膚,任誰看了都會不由得打一個寒戰。

    六百多年的屍氣,瞬間嚇阻住了剛才還氣勢洶洶地眾妖。

    剛才還打得熱火朝天的兩妖。也在黑熊妖驚慌之下,被豬蒼生一劍刺退而結束了短暫的戰鬥。

    「打劫,留下你們身上所有地鈔票,以及值錢的物件。」應寬懷慢慢地走上前去說道:「你們的妖器我不要,檔次太差換不來什麼好的古董。」

    眾妖聽到應寬懷的話,紛紛呆了半響,才明白對方是要鈔票,或者能兌換鈔票的東西,至於妖器法寶之類的東西。一律不要。

    一時間各種名表,名牌手機,鑽石戒指,粗大的金項鏈,這些平時他們在人類社會用來只是作偽裝的東西,紛紛扔在了地上。

    應寬懷看著自己偶爾獲得地一小批意外之財,臉上多少有些不滿足的說道:「就是少了點,這些拿到當鋪去,能換個幾十萬出來就很不容易了。」

    應寬懷再次把眼神轉向了十幾個妖怪,身上滔天強大妖氣早就收回到了體內,他可不想一不小心引來幾個滿腦子就是想斬妖除魔的道士來。

    在應寬懷的眼睛裡面,雙方本來應該只是最初的道統之爭,居然搞到後來成了老套的正邪問題,這讓他多少有些說不出的鬱悶。妖怪們感覺到應寬懷看自己的眼神,紛紛由種對方想要把他們衣服都脫下來的意思。

    雖然妖怪界裸體行走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可若是被人強行的脫下衣服,這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有說不出的屈辱感。

    「您……您是想要錢對嗎?」一隻狡猾的獾妖,連忙在應寬懷命令他們集體脫下衣服之前說道:「我可以提供給您一個賺錢的方法。」

    「噢?說來聽聽。」應寬懷解開封印才兩年,一邊忙著恢復身體,一邊忙著適應社會,打聽賺錢的方法還真不知道很多,這時候有人主動獻策,當然樂意傾聽。

    「您聽過賭石嗎?」獾妖臉上帶著媚笑說道:「在漢緬邊境流行賭石。就是拿幾萬塊錢,買一塊外表跟石頭沒有兩樣的東西,然後賭裡面有緬甸玉。雖然那種玉的靈氣不是很多,對我們修煉來說沒有什麼作用。但若是從裡面弄出來的玉,拿到人類社會來販賣,絕對是個非常值錢的東西。」

    「對對對!傳說緬甸賭石又分賭翡翠跟賭化石兩種。您不妨去看看。」穿山甲也連忙的說道。

    「能賺多少?」應寬懷知道,任何妖族對於能量都有特殊的敏感,這一點比人類要強很多倍。到時候就憑自己把手放在石頭上一測試,立刻就知道裡面有沒有玉石想要賭石?那就跟買石沒有什麼區別。

    在加上漢緬邊境聽說有大量走私販賣軍火的事情,應寬懷雖然有自己地特殊渠道,可若是不停的從一個地方購買大批的軍火,難保以後不會出什麼問題。建立第二條第三條軍火供應線,也是必要的事情。

    如此一來漢緬邊境線,也成為了一個必須去地地方。

    「既然如此,你們走吧。」應寬懷一抬手算是給了他們放行令。

    眾妖紛紛駕起妖霧,向來時的路快速遁去。

    經過這麼一鬧騰,應寬懷也知道這裡不怎麼安全,說不定過會還會有想要撿便宜的東西趕來。乾脆收起了問天鏡陣,一把抓住神民,將豬蒼生裝回芥子袋,直接遁地而去。

    同為殭屍的韓婉兒。在遁地方面速度絲毫不比應寬懷慢。兩人一前一後,很快的出現在了應寬懷的房間裡面。

    「為了你,我先後打了兩場。說說吧。那個三隻眼追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應寬懷把月光往床上一扔,一副強姦犯要做重要事情的樣子說道。

    韓婉兒只是靜靜的坐在應寬懷平時坐的沙發上面,看著已經重新換了一套衣服的應寬懷。

    月光經過剛才地遁地,也知道應寬懷的速度快的不像樣子。若是想要在地上跟他比賽跑,估計完全沒戲了,除非用傳說中地寶

    物土行梭。或許還能跟他一拼速度。

    「看著我的眼睛,說吧。」應寬懷把臉湊了上去,緊緊地盯著對方雙眼。

    「《洛書……」月光膽怯的從嘴裡面擠出了兩個字。

    應寬懷頓時一驚,《洛書這東西絕對是傳說中的東西,

    不少傳說的東西,都是橫空出世了一段時間,然後突然失蹤,進而成為了傳說中地東西。

    可是《洛書卻是其中幾個比較特殊的傳說中的物品,它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傳說。從一些遠古時代地神民嘴裡面傳出的。

    由於神民雖然會用法術,兼壽命又比常人高出很多,隨著年紀的增長法力也在與日俱增,可是他們卻不能像其他的修真者一樣,逃脫死亡的這根鏈條。

    過上幾百年,這些神民就會死去。漸漸的不少修真者開始輕視他們,可是卻奈何不了他們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的法術,也只能用自己可以超脫生死輪迴,來證明自己比神民更加優秀。

    可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有神民傳出,天地間有一本《洛書》,若是神民可以參透其中的奧妙,那麼神民也同樣可以修煉長生不老,飛昇之術。

    可是《洛書》只聞其名,從來沒有任何人見到過。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傳聞也變得越來越邪乎,說是如果誰可以得到《洛書》,哪怕是普通人,或者修真者,也同樣可以參透修煉,將會是修真界第一寶典。

    只不過這一直只是傳說,在五百多年前地時候,這個傳說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傳承了數萬年的傳說,也因為沒有人見到過,而漸漸的被淹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應寬懷恰巧聽過這個傳說,而韓婉兒由於甚少與任何修煉的生物接觸,只是靜靜的生活在人類社會,尋找應寬懷的蹤跡,更是連聽都沒有聽過。

    「你是說那本傳說,號稱修真界無上寶典的《洛書》?」應寬懷感覺到天地都有一點在轉動。

    月光沒想到應寬懷居然真的知道《洛書》的存在,本來她只是打算說出名字,若是對方不知道,自己就隨便編造一下矇混過關。

    「那這個顧傾城是為了這個追你?」應寬懷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那這個看起來非常年輕,擁有傑出修為的天師又怎麼知道你身懷《洛書的?按他身上散發的氣息,最多也就兩百多歲,絕對屬於天縱奇才的人物。根本不可能知道早就失傳的傳說。」

    月光茫然的搖了搖頭,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應寬懷的提問。如果不是顧傾城突然找上她家,她一家人都不知道那塊被他們當作枕頭的石板,居然就是傳說中的《洛書》。

    而且很顯然,顧傾城也不知道《洛書》是什麼模樣,只說他卜卦問天才知道洛書在這裡,讓他們交出這幾天剛剛得到的《洛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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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4-30 19:39:18 |只看該作者
第二部 黑手 第十九章 禁鞭

    世間凡是充滿靈氣的山脈,基本上都是非常有名的名山大川。修煉的道士們,更是紛紛盤踞在這些山上,成立自己的修真門派,宣佈這塊地盤主權的歸屬。

    甚少會有那種充滿靈氣的山脈,會成為無主之地。

    可是世間偏偏就有這種地方的存在,只是這種地方的存在完全是因為一個大陣,一個利用山地風水本身存在的地勢,加上人為加工之後,出現的隱形大陣,將這塊充滿靈氣的天地完全包圍在其中,就連那些修真大派的高手,遊歷天下也從來沒有發現的一塊地方。

    當年建造這地的人是誰,除了剛剛進入山谷之中的顧傾城之外,沒有人任何人知道。

    群山並不像峨嵋崑崙那樣雄壯威猛,沒有一座山峰可以超過海拔五百米的高度。即便如此,山谷之中還是雲霧瀰漫,一派人間仙境。

    主峰之上同樣有一道飛流直下的奔騰瀑布,平添了幾分這裡的仙境。

    水潭附近更是有不少種類的動物在此嬉戲打鬧,卻完全沒有一絲成妖成仙的兆頭。

    顧傾城踏劍飛入山中,直奔瀑布飛去。

    穿過瀑布,顧傾城進入了瀑布後面的一個山洞,山洞的上方刻著兩個大字:緣洞。

    彷彿是在說,進入這個洞就算有緣一般。

    顧傾城跳下飛劍,直入洞中之洞的潛修室,一塊巨大的寒玉床之上盤膝而坐,探察著自己體內到底是中了何等之毒。

    可是搜索了半天。顧傾城才發現不知道何時,那股被自己認為是毒的東西,早就消失地無影無蹤,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一百年才能用一次的文王鏡……唉!」顧傾城拿起桌子上面。當日無意闖入這裡找到的第一件法寶,就是這個刻有文王兩個大字的鏡子。

    從留在鏡子旁邊地玉鑒中,顧傾城知道這個鏡子並不是真的可以占卜之用。而是可以探察天下很多東西,但是卻要每過百年才能使用一次的鏡子,而且每人一生只能使用這個鏡子一次。

    「算了!」顧傾城抄起鏡子,也不管這鏡子的價值,直接摔在了地上。

    玄功在身的他,想要摔碎這塊煤與哦防禦力的鏡子並不是什麼難事。

    隨著文王鏡與地面的碰撞,一面天上天下獨一無二的寶物,毀在了他的手中。

    「既然如此。我就再修煉一段時間!只要能拿起禁鞭,天下誰能擋我?」顧傾城毫無可惜神色的看了一眼地上化為碎片地文王鏡,轉身從丹藥房拿出一粒閃爍著金光的丹藥放入口中。一股極火從他的體內竄升起來,照亮了顧傾城地整個身體。

    全身每個毛孔彷彿都要噴出火焰的顧傾城,快速的翻身上床,利用萬年寒玉床的奇寒,成功地壓制著極火。一點點地吸收著金丹中的靈性。

    一間黑暗地房間內,一架由純黑色不知名的金屬,打造成聖獸麒麟模樣的支架上面。靜靜地放著一隻丈許長地黑色皮鞭,像是在等待著有能力的人將它拿起。

    應寬懷聽著月光解釋了半天,才知道洛書她並沒有帶在身上,顧傾城到底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個問題,搞了半天還是沒有搞明白。

    「不會是有什麼混蛋又在背後算計人吧?也不像,如果有人知道洛書的存在,早就自己動手去搶了,找個天師出來搶,哪怕是渾身帶著寶貝的天使出來。好像也不怎麼正常。」應寬懷自從上次在封印之前被人算計了一把之後,凡事首先想到有人在背後算計人。

    「既然洛書部在你的身上?能不能帶我去看看?放心,我雖然貪婪,但是還不會對你做出殺人搶寶得事情來。」應寬懷一連串的再次問道,心裡面還真沒有打算把月光幹掉。

    見識到了人類用另類進化之後,應寬懷更想通過所謂的基因分析化驗一下,看看神民到底與普通人在哪裡不一樣,同時也可以閒暇無聊的時候,向月光討點血液用來吸食。

    神民的血可不是普通地血液,如果連骨頭不剩的吃下去,應寬懷別的不敢說,全部恢復功力,身體所有創傷都修復,並且提升個一兩百年修為,這個他還是可以保證的。

    神民不但擁有強大的身體,同樣擁有強大的靈魂,只是這種靈魂往往在死後很短的時間內就灰飛煙滅了。

    月光靜靜地看著應寬懷,努力的想要從應寬懷那誠實的眼神裡面辨別一下,彷彿想要看穿應寬懷是不是真的沒有騙自己一般。

    「你愛信不信吧!說不定那個顧傾城就在你家門口等著你。只要你一回家就被他捉起來。你也看到了,這傢伙絕非善類,在他的眼睛裡面,你跟我一樣都是妖怪。」應寬懷連哄帶嚇得說著,把月光心裡面嚇得一陣陣發毛。

    「不過,說實話,我也把你們神民當作妖怪來看。」應寬懷坐直了身子說無道:「你就算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這位小姐嗎?」

    韓婉兒溫柔大方的氣質,任何人看了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月光也是有神力的神民,同樣可以看到應寬懷跟韓婉兒身上的功德金光。

    擁有如此厚度的功德金光,應該不是壞人。月光自己安慰著自己,反正短時內也需要人保護,微微的點了點頭:「好吧,我們找個時間去我家。」

    韓婉兒臉上綻放出一絲溫柔的笑容,給月光的心裡面再次平添了幾分信任的感覺。

    暫時搞定了月光的應寬懷轉身問道韓婉兒

    兒自己心裡面地疑惑:「你剛才撒的是什麼毒藥?我怎麼分析不出?新毒都可以提升一次我們殭屍的功力,為什麼剛才我只感覺到了一絲極其微弱的提升?這麼弱地毒,對於人類大量使用或許有用,可是對於修真者來說……」

    對於僵厚來說。雖然大部分殭屍懼怕陽光,可是有一失必有一得。僵厚天生對所有的毒免疫,而且還可以通過新吸收的毒物來提升自己,但是每種毒藥只可以提升一次。

    韓婉兒臉上出現了一絲羞澀之情:「正確的說法。那個還真不能算是毒藥。是人類女性使用的化妝品,加上了我特製的一點花粉。」

    應寬懷心裡面立刻笑翻了。也難怪顧傾城會上當受騙,以為自己中了奇怪無比的毒藥。他一共才二百來歲的樣子,就算再怎麼天賦異稟,天縱奇才,也要刻苦修煉才能有很大的成就,如此一來,除了斬妖除魔,這哥們鐵定都把時間用在修煉上了。哪裡能知道女人的化妝品這種東西。

    也正因為隨著妖精們地進化,研究毒藥的方向產生了變化。

    以前都是研究上來就是最猛烈的毒藥。誓要一下子就把人類修真者毒死才甘心。現在則變成了變態地毒到對方死的,慢性難以根除的藥。

    顧傾城這才一感覺到中毒,而且中毒跡象很輕。而施毒的又是出了名用毒高手的殭屍,他不躲起來驅毒才怪。

    「殭屍界有了你,以後會更加熱鬧了。」應寬懷看著韓婉兒,非常開心地說到。

    「你真的不記得?」韓婉兒疑惑的看著應寬懷。

    應寬懷一呆搜索了一下自己地記憶,的確沒有見過韓婉兒這個最少也有五百年修為的特殊殭屍。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我們見過?」

    韓婉兒心裡面一聲歎息,知道應寬懷真的不記得自己,臉上掛著一絲溫柔的笑容:「當然見過。在貴族花圓門口阿。」

    「奧……」應寬懷想起在貴族花圓門口警衛的那出鬧劇問道:「韓小姐在那裡好像有很不錯的人緣啊。」

    韓婉兒微微的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偶爾給他們免費看病治療而已。」

    「是嗎?這麼說我們還是同行呢。」應寬懷說道,

    韓婉兒地思緒早就飛回到了五百多年前,那是一個下雨的夜晚,天空一道道閃電,當她有靈識的時候,只看到一個英俊提拔的年輕「人」看著自己,身上還有一個不算深夜不算淺的傷口,臉上帶著興奮得笑容大聲地喊道:「哈哈!我終於修煉到了可以用本命血給其他殭屍開靈識的境界了!這說明我真的到達了飛屍的境界了!」

    英俊挺拔的男「人」給了韓婉兒一本不懼水火的修煉法門。展開背後的骨翼破空而去。

    地上只留下韓婉兒自己站在雨裡,地上還躺著幾個手拿桃木劍的道士,已經完全的身首異處,血液順著雨水擴散,進入了大地之中。

    後來韓婉兒知道了,那些道士應該是要殺掉自己,或者要把自己練之成為他們驅使的物品。而那個雨中英俊的男「人」,在妖怪界裡面是一名剛剛闖出點小名頭的殭屍,叫做銅屍應寬懷。

    一百年前更是突然在人間界失去了所有的消息,跟他同時消失的還有很多法力高強的妖怪跟修真者。

    有人傳說雙方經過激烈的火拚,已經全部魂飛魄散,可是韓婉兒卻一直堅信,那個雨中身上帶著一份猖狂之氣的少年,一定還活著。

    應寬懷沉默了半天,看著眼前完全走神的韓婉兒,本來打算看看對方倒地能走神多久,可是左等右等,月亮都已經快要升到正當空了,對方依然還沒有恢復過來,只好無奈的笑聲喊道:「韓小姐……韓小姐……」

    「阿……」韓婉兒回過神來,臉上浮現出了羞澀的表情,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經變得如此之黑,更是羞愧難當。

    大家閨秀出身的她,何時曾經在一個男人的房間裡面坐到如此之晚。就是平時,進入男子房間,在這幾百年裡面除了出診看病之外的時間。她更是從來沒有去過。

    韓婉兒雖然血液同樣是冷地,可是這種情況,仍然免不了感覺到自己的臉在一陣陣的發燒。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應寬懷看在眼裡,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習慣。連忙笑著想要安慰對方。

    房間外面山田和夫地房間裡面,這時候傳出了一陣奇異的能量波動。

    這個波動非常適當的出現,讓房間的韓婉兒也不需要再有什麼尷尬,而是好奇的看向對面樓的房間。

    神民的月光,也感覺到了這個奇異的波動,同樣湊到了窗前看了起來。

    豬蒼生感覺到降魔師的能量波動,乾脆跳進了應寬懷的芥子袋中展開神念對月光說道:「小妞,趕快進來搭乘專車吧!今天晚上地節目,也會很精彩哦。」

    月光好奇的看了一眼應寬懷跟他的芥子袋。

    「進去吧。」應寬懷指著自己沒有關閉地芥子袋說道「那頭豬說的還是很對的。」

    一陣煙霧過後,降魔師窗外的天空。再次出現了大批的紙烏鴉。

    「尊者,今天並不是月初跟月末,就算出去也得不到像上次那樣數量地魂魄!我們真的還要去嗎?」一名降魔師跳上紙烏鴉侍神再次問道。

    山田和夫歎了一口氣。他何嘗不知道今天去最多也就能弄回壹千條靈魂,或者連壹千條靈魂都弄不上,可是應寬懷就如一塊大石般壓在他的精神上,教廷地人這幾天動作也開始有

    點顯現出來,如果不多增強點實力。他心裡面還真沒有底。

    山田和夫跳上他專用的紙烏鴉,口氣堅決地說道:「這樣可以早日入川!然後去執行我們的任務!必須一快再快!」

    降魔師聽到山田和夫再次提到任務,只好點了點頭。默默地驅動著自己紙烏鴉向長城的方向飛去。

    躲藏在教廷勢力房間一名神僕,看著降魔師紛紛飛走,連忙撥通了早就在長城那裡埋伏的愛德華守護騎士的電話:「降魔師已經出動,一切小心。」

    「去看熱鬧嗎?不過一切戰利品都是我的。」應寬懷友好的向韓婉兒發出邀請,提出了自己對戰利品的要求。

    韓婉兒微笑地點了一下頭,近距離的看到尋找了百年的人,她已經很滿足了,至於寶物。若是她想要,或許這幾百年來也能得到不少。

    兩人再次相視一笑雙雙遁入了地下。依靠鎖定天空中降魔師散發出來的那微弱能量,計算著對方的方位。

    長城腳下

    一向穿著白色祭司長袍的主教大人,首次在他白色主教袍子外面披上了一層黑色布,來遮擋自己在黑夜中太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顏色。

    愛德華跟幾名守護騎士,紛紛提著一個黑色特殊金屬製作的箱子,靜靜的等待著。

    箱子裡面裝有他們帶來的武器,都是他們這些年刻苦修煉加持了很多聖力的武器。平時只有在對付暗黑議會的生物才會用到。今天居然要用在降魔師身上,這讓他們多少感到有些荒唐。

    只是為了可以尋回自己前任教宗的聖物,他們也顧不得那麼些許太多了。

    「愛德華,你確定是這裡?」一名神甫有些疑惑的看著愛德華。

    在他看來這些降魔師可以坐在奇怪的東西上面飛行,想要找到他們的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愛德華居然在短時間內就查得這麼清楚,多少有些非常不可思議。

    「勞德萊斯神甫,那夜降魔師散發奇怪力量的晚上,您正巧出去做所為的視察大漢國國情。而我卻恰巧在,也記住了那種力量的波動。經過調查分析,跟這裡的力量是最像的!」愛德華對這位來到大漢國,每天晚上都留戀夜總會女人肚皮上的神甫,心裡面極度的反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品德的傢伙,居然可以得到主的聖力。

    勞德萊斯神甫老臉一紅,心裡面對這位這幾年竄升極快的年輕守護騎士,同樣充滿了不滿的情緒,本來有個美妙夜晚的他,居然被帶到這裡喂蚊子。只可惜這次愛德華在道理上完全佔據著上風,而主教對愛德華也另眼看待,只能悶不作聲的密切注意著長城的腳下。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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