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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天蓬元帥
看劉師傅的反應,柳畫眉也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了,而且此處事敗,實在不宜久留,遠處槍聲漸止,以沈雨琪的能力擺平一些小魚小蝦不成問題,若是讓他們倆匯合一處,自己也危險了。
柳畫眉果斷而堅決的將手中的炸彈小妹扔在了身邊那侏儒同夥的身上,通過又向海邊的方向甩出兩顆炸彈,自己轉身迅疾的朝社區的正門跑去,狡兔三窟,早有退路!
巨大的爆炸聲讓劉師傅回過神,那侏儒血肉橫飛,屍骨無存,沒想到柳畫眉竟然狠辣如斯,對失去價值的同伴如此堅決的抹殺,可想而知她身後組織的恐怖與無情。
劉師傅看著柳畫眉狂奔,傲人的身材扭啊扭,無限美好,他並不像真正與柳畫眉過招。柳畫眉不知道他的異能,他同樣也沒把握絕對控制炸彈小妹,不過能把柳畫眉驚走,也算這次行動成功,同時也知道在她的背後還有一個神秘強大的組織,他們野心極大,已知就已經囊括了雷淑嫇和柳青凝所在的商界以及黑道,這還僅僅是華海市的範圍內,若再次之外,難以想像他們擁有怎樣的力量。
平靜安逸的生活劉師傅已經過慣了,這次因為柳青凝和雷淑嫇捲入了這場爭鬥,每次都搞得劉師傅灰頭土臉,大傷小傷不斷,上一次豬頭三剛好,這一次又被王小虎打成豬八戒他二姨夫了。即便面臨著血海深仇,劉師傅也想一笑了之,逝者已矣,活人的平安喜樂才最重要!
劉師傅沉吟一會,沈雨琪由遠及近的走了過來,她的肩膀和左小腿都有傷,鮮血染紅了衣衫,可她卻混不在意,也沒有影響她行動,看來傷得不重,而她能安然回來,那猛虎幫眾人的下場不言而喻了。
沈雨琪一見劉建楠,立刻舉起手中的槍,警惕道:“你是什麼人?別動,不然我開槍了?”
劉師傅苦笑的摸了摸自己臃腫的大腦袋,哭喪著臉道:“大姐,是我呀,剛剛事態緊急,我不得不動用秘法,現出真身來對敵!”
“你的真身是天蓬元帥啊?”沈雨琪聽出了聲音,嗤笑道。
劉師傅無語,摸摸胖臉,疼的揪心,這王八蛋王小虎下手真狠,劉師傅狠狠踹了兩腳被幫得跟粽子一般的王小虎,竟然把他踹醒了過來,沈雨琪渾身浴血,就為了追求真相,還公道于人間,大公無私之心可昭日月,這立大功的機會自然是對她的回報。
劉師傅拽著綁在王小虎身上的褲腰帶,直接拖地而行,王小虎被扒得清潔溜溜,皮膚擦地,瞬間蹭得皮開肉綻,鮮血汩汩,不過他頭上套著印花四角褲,嘴裡塞著一雙三天沒洗過的臭襪子,根本發不出聲響。
這高檔社區進門都需要主人的指紋認真,王小虎也知道他們的目的,抵死不從,劉師傅直接三腳踩斷了他的手腕骨,拽起他的手指打開了別墅門,這是一棟三層高的高檔別墅,占地數畝,寬敞明亮,沈雨琪拎著槍格外的小心生怕有埋伏,劉師傅拎著如死狗一樣的王小虎踩在腳下,等了許久也不見動靜,這時兩人才放下心,開始滿屋搜索。
沈雨琪一口氣本上了三樓,發現了一箱箱的毒品,足有千斤重,這可能是國際上都罕見的重大販賣毒品案件,沈雨琪忍不住想,她是先致電央視,還是先致電公安部呢?總之這已經徹底超出了市級或者省級的範疇。
而劉師傅此時正在樓下跟王小虎較勁,拉著他那只被踩斷的手腕,慢條斯理的一根根擺弄著他的手指,王小虎此時已經陷入半昏迷,剛才那一腳就踹得他腦震盪,現在又屢受重創,奄奄一息,可就在這時,劉師傅忽然發狠,硬生生的掰斷了他一個手指,王小虎身子猛然彈了起來,恨不得將口中的臭襪子吞下也要大叫兩聲來緩解這劇烈的疼痛,劉師傅伸出鉗子一般的大手,捏著他脖子將他按倒在地,冷聲道:“媽的,現在知道疼了,剛才揍老子的時候不是挺過癮嗎?我現在只廢掉你一條手臂已經便宜你了,你的人生註定杯具,現在我問你,你到底有多少家產?都藏在哪?”
劉師傅取下他頭上的花花四角褲,此時王小虎坍塌的鼻子依然是血流如注,虛弱無比,額頭冷汗涔涔,但眼中怨毒的光芒卻更加強盛,劉師傅毫不猶豫,又掰斷了他一根手指,雙膝跪在他身上不讓他劇烈掙扎,讓他好好享受那劇烈的疼痛。劉師傅聲音如魔鬼在低吟:“說,你的家當都藏在哪了?我只要現金和黃金!”
只要現金和黃金?王小虎沒疼暈也被他氣暈了,除了這些,其他東西值錢嗎?你看王小虎像是玩古玩字畫的人嗎?此時王小虎也嘗到了劉師傅狠辣的一面,強大的盟友柳畫眉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不過王小虎是個懂得隱忍的人,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是個識時務的俊傑之才,當即,用他近乎殘廢的手,指了指客廳的壁爐。
這棟別墅採用的全部是古歐洲裝飾風格,一個壁爐顯得溫馨又高貴,劉師傅重新用花花內褲套在了他頭上,很人性化的處理,不然搬走他全部家當的時候怕他心疼受不了!
那壁爐中滿是燒剩下的灰塵,感覺好像還帶著溫熱,看起來像是剛剛還使用過,不過這可真是多此一舉,外面三十多度的氣溫,即便海風在猛烈,你那立式空調是擺設啊,分明就是障眼法,欲蓋彌彰,讓別人不要靠近火爐,可鑽進去一看就會發現,火爐四壁都沒有被煙薰火燎過的痕跡,而頭上的煙道更是黑乎乎的被堵死了。
劉師傅伸手從煙道中掏出兩個大包裹,很普通的藍色布包,絲毫不起眼,就像逃難的包袱,可劉師傅打開一看,確實金光熠熠,一整包的金條,黃燦燦多人二目,另一包更大更沉,紅彤彤的票子一摞摞,讓人眼花繚亂,這一黃一紅,實乃天下至寶,足可讓任何一個人為之瘋狂。
劉師傅粗略的估算,這裡的黃金與現金加一起最少也得在一千萬以上,劉師傅心花怒放,都拿走,自己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他甚至想湊過去再讓王小虎揍兩拳,也算心安理得,此時劉師傅感覺,人生最爽的兩件事,抄家,滅族,一個拿的過癮,一個殺得過癮,都能滿足人心底那變態的欲望。
而樓上的沈雨琪與他的價值觀截然不同,她追求的是獨立自由以及權力,這次可是天大的功勞,無異于堵搶眼,炸碉堡,今年的全國十大傑出青年肯定有她一席之地,此時她已經通知了全國各大權威媒體駐華海市的分站,並且通知了她那頑固且位高權重的老爸,當他們都彙集于此的時候,就是她沈雨琪功成名就之時!
沈雨琪這功勞要是領了,那王小虎必死無疑,很可能株連九族,那她和劉師傅就是最佳拍檔,一個抄家,一個滅族。
兩人興奮的忘了全身的傷痛,心花怒放,劉師傅是吉祥物,沈雨琪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分享這次的戰果,當她來到樓下的時候發現劉師傅正在沙發上專心致志的寫著什麼,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一看,劉師傅正在寫的竟然是一張房屋產權轉讓書,甲方自然是劉師傅,乙方是王小虎,赫然是讓王小虎無條件的將這套價值千萬的海灘別墅無償過戶給劉師傅,並享受一切產權!
再看看劉師傅屁股底下坐著的一包現金,一包金條,他也不嫌咯得慌,沈雨琪一陣眩暈,這大哥是來打砸搶的呀。
劉師傅寫好了合同,看著沈雨琪,道:“你們請功,召開發布會的時候,就說犯罪分子很狡猾,已經將全部贓款專一,目前正在進一步審理追查之中!”
“大哥,你辛苦了,連新聞詞令都替我們想好了!”沈雨琪抹著冷汗道。
“哪裡,哪裡!”劉師傅謙虛的擺擺手,一口咬破了王小虎的手指,合著水在他起草的房屋轉讓合同上按下了手印,並沒收了王小虎的身份證,拉著他的手,無比誠懇的說:“謝了兄弟,哥真心的祝願你,下半生被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255 阿爾薩斯
劉師傅抱著戰利品,又和沈雨琪商量了一下,這次王小虎是死定了,他的財產肯定會被充公,不過沈雨琪答應,會在內部動用一下關系,不追究這棟房產,但劉師傅必須儘快過戶,王小虎在重賞之下,巨痛讓他神智格外清楚,聽劉師傅二人的談話,感覺好像自己的媳婦和姦夫正在密謀奪取他的家產,氣的他險些心臟病發。
這點事兒往大了說叫以權謀私,往小了說叫順手牽羊,玩道上說叫黑吃黑,冠冕堂皇的說叫劫富濟貧,總之是一件偉大而光輝的事業。
最讓王小虎鬱悶的是,沈雨琪為了烘托氣氛,給他穿上了一身皮衣,戴上了墨鏡,竟然還在他手中塞了一把沒有子彈的手槍,在他腰間插了兩把菜刀,靴子裡放了一把匕首,典型的毒品販子亡命徒的打扮。
感覺記者和員警差不多快到了,劉師傅立刻想要退居二線,沈雨琪把車鑰匙交給他,已經做好了做孤單英雄而名揚天下的準備,甚至已經幫記者想好了新聞頭條的標題‘神勇女警隻身闖虎穴,激戰大毒梟勇猛無敵’!
而此時劉師傅扛著金條,抱著現金,懷揣著仿佛產權證和過戶協定書,美滋滋的開車跑車,哼哼著歌曲:“左手是錢,右手是金條,攤開的雙手空虛的無奈,我的決定會有怎樣的傷害,面對著現金和金條,哪一個我都不放開……”
剛開車出社區沒多遠,劉師傅就見到了特警防暴車,還有新聞採訪車,大車小輛的呼嘯而至,打破了黑夜的寧靜,而即將報導的新聞也必將震動整個華海市。
而劉師傅此時迫不及待的往家趕,回家第一個任務就是砸開一面牆,把金條塞進去,當傳家寶,現金繼續放在他床底下,存銀行容易引起懷疑,現在有個法規叫做‘巨額財產來歷不明’。法律可不管你是貪官還是平民,老百姓有錢都得小心翼翼。
他一路飛馳十多分鐘就到了家,扛著金條和現金,坐在車裡抽了三根煙,確定附近肯定沒有其他人,這才偷偷摸摸的上樓,路上他也想明白了,兩個臥室四面牆全是承重的不能砸,衛生間的空間狹小,牆體結實,是地震時的最佳避難場所,也不能砸,要砸只能砸廚房和陽臺中間的一面牆,其實也不用砸,掏個窟窿把金條塞進去就好。
他興沖沖的進門,迎面就是一個灰塵嗆鼻之氣,整個房間淩亂無比,滿地都是鑽石瓦塊,劉師傅嚇了一跳,哥還沒把今天藏起來,就已經被賊點擊上了?他探頭一看,廚房的牆壁已經被砸了,顯得無比空曠,劉師傅欲哭無淚,這到底是誰搶先了一步?
正在這時,他現在冰箱門上貼著一張紙條,丁玉琴留下的。告訴他,既然已經置辦了嫁妝,那就要開始裝修了,裝修的程式都一樣,家家戶戶先砸牆,裝修師傅價錢很公道沒有亂漲價,依然是大錘八十,小錘四十,電錘一百四。最近白天丁玉琴和兩個閨蜜輪流監工,晚上丁玉琴會宿舍睡了,等劉師傅出差回來,裝修也差不多了!
另外丁玉琴很隱晦的告訴他,床底下他的寶貝,被她放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那是劉師傅從柳青凝那裡拿來的一千萬現金,現在又有一千萬緊張,這男人有本事,就是不得了呀!
最後丁玉琴告訴他,在砸牆的時候,她從牆壁夾縫中發現了一個小布包,裡面有給他的一封信,丁玉琴沒有看過,壓在了劉師傅枕頭底下。
哎呀,果然還是有人搶先一步,和自己同一個方法,不過這房子他們是第一任住戶,總不可能當初的開發商,建築工給他留下一封信吧?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父母在裝修時給他留下的。
劉師傅有些激動,有種隔世傳承的感覺,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中學時期對父母的印象,兩人是雙職工,都在微不足道的小企業工作,工資不高,甚至還一度面臨過下崗的窘迫,父親性格有些內向,對劉師傅也很嚴厲,母親很慈祥,總是無條件的護著他,一個溫暖的家,讓劉師傅也有個幸福祥和的童年,所以他雖然高居母校黑名單第三位,而現在與其他人的處境卻截然不同。
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機密父母選擇如此隱秘的方式留給自己,劉師傅有些迫不及待的走進臥室,此時臥室還沒有裝修相對還比較乾淨,枕頭下麵壓著一張白色的信封,上面寫著他的名字,而且還沒有封口,劉師傅抽出信紙,卻發現是白紙一張,這讓他很詫異,果然非尋常人家,連隔世傳承都如此神異,劉師傅腦袋,這張白紙就像無字天書,要想顯示字跡,到底是需要泡水,泡藥水,要是塗抹鮮血呢?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手中的白紙莫名其妙的一顫,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劉師傅駭然的看著白紙,在正中央竟然出現了一個黑色旋渦,高速旋轉,慢慢竟然變成了一張薄厚適中的烈焰紅唇!
鬼呀!劉師傅脊背發寒,毛骨悚然,白紙上出現一張嘴,太恐怖了,幸好沒看到牙齒,不然還得被它咬死。
劉師傅驚恐的一抖手,紙片飄飛,正好一個清麗的女聲響起:“我的兒子……”
可隨著紙片脫手,那聲音也戛然而止,劉師傅嚇得一頭鑽進了被窩,這是什麼信紙,滿世界叫兒子,佔便宜啊!?
等了半晌,那紙片沒有再傳出聲音,劉師傅也冷靜下來,感覺那聲音有些耳熟,以前上學早上賴床的時候,經常是這個聲音叫自己起床,莫非這真是父母留給他的秘密傳承,不過白紙上出現一張嘴,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吧,而且開口就是‘我的兒子’,這開場白太沉重而且太經典了,你們莫非想告訴我,其實我是出生在氪星球,不過氪星球要爆炸了,你們安排了時空飛船讓我遊歷宇宙後落到地球,總有一天我會披著斗篷,把內褲穿在外面去拯救全宇宙?或者是要告訴我,從出生的那一日起,就註定了其將承擔巨大的責責任,奪得霜之哀傷,墮落成為亡靈騎士,擺脫燃燒軍團的控制,登上冰封的王座?
劉師傅現在也懵了,哥到底是超人,還是阿爾薩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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