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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藍玫]【禁忌的游戲之三 一夜熾情】[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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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7-28 23:19:14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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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年后。
  辛雨紗是國際間剛竄起的名模特儿,她的照片在各大雜志刊出,并且是家知名服飾公司的代言人。
  閻烈正看著那個在舞台上演出的人儿,她的風評很差,傳言她為任何一場演出,可以和制作人上床,既然她這么不堪入目,那么他又為什么坐在這里看她?
  她更美了!
  她的一顰一笑仍牽動他的目光。
  該死!他仍無法徹底忘記她!
  他知道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從今后就不該再想起她……
  為什么他的心會感到莫名的痛楚?難道過兩年的光陰,他其實只是在欺騙自己的心?
  他去整容也是為了她嗎?因為他潛意識想當個能夠匹配她的男人。
  但一想到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怀里,他便感覺自己五髒俱焚了起來。
  為什么一想到她,他的心會沒來由的作痛?
  他們已成陌路,他不該再想她的!
  閻烈將電視關掉,不再去看那腐蝕他心靈的容顏。
  他走到窗旁,看見原本荒蕪的園地,在他去年派人的整頓下,已在今年的春天綻放了繽紛的花朵。
  她已离他遠去,然而他現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代表他還記著她?
  春日下,微風拂過茉莉花叢,帶來來滿園的郁香。
   
         ★        ★        ★
   
  化名辛雨紗的子琦,穿上展露她美好曲線的內衣。
  她一向不接內衣、泳裝這一類的廣告,但這一次高額的演出酬金讓她動心。她該趁著年輕多存一些錢,畢竟模特儿這一行的演出生命是有限的,她想讓母親和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
  經過那場桃色交易后,她頓悟人應該做自己人生的主人,不應該因為錢,而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但既然她不喜歡那件因錢而做過的事,為什么她常常會由夢境中倏然惊醒?相同的夢境、相同的身影,狠狠撕扯她破碎的心。
  為什么她忘不了他?
  在模特儿更衣室內,時髦的模特儿正在討論今晚的演出。
  "听說,今晚大老板會出現。"
  "是嗎?那我可要將我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
  "你別痴心妄想了,大老板是不會對我們動心的,他的身邊已經有一個當紅的明星————江萱。"
  "哦!是她,那我們的希望很渺茫嘍!"
  "知道就好,快換上衣服吧!"
  "可是,我覺得雨紗比她更美。"新進的模特儿崇拜地說。
  "別說了!她是不折不扣的冰山美人,大老板怎會看上她?"她小聲地說。
  兩人的談話聲全都入了不遠處的子琦耳中,她不為所動地化著妝,為著今晚的演出做最好的准備。
  曾經,她為了錢簽下一紙桃色契約,但在兩年前,當她离開他時,她將那五千万退回給他。
  金錢并不能買回她所失去的————她失去了她的心。
  在遇見他以前,她沒想過金錢也會帶給人痛苦。
  她不要錢,只要她曾陷落的心。
  她要憑自己賺錢,不依靠男人。而她的心不會再為任何人開啟!
   
         ★        ★        ★
   
  關領百貨的一樓會場,正展開一場模特儿舞台秀。
  "一九九八年度內衣秀將于今春熱情展卉,現在我們就請模特儿————為你上台展示演出。"
  主持人一說完話,模特儿就一一上台演出。
  穿著各式新款內衣的模特儿在舞台上展示流行服飾,這一季流行的是純白色。台上模特凡盡情展現姣好的身段,台下的攝影記者則忙著捕捉畫面。
  "為什么要我出席這一場內衣展示會?"閻烈對著坐在一旁的關亦揚問道。
  "調劑你的身心呀!"經由夢凡的知會,亦揚刻意安排了這場牛郎織女相會。
  閻烈不再說話,閉目養神。
  閃光燈和舞台上模特儿燦爛的笑容,燃起現場熱鬧的气氛。台上熱情演出,台下的人也低首評頭論足。
  展出到尾聲,擔任壓軸演出的子琦出場,她的臉上化著最新流行的妝,將她美艷的臉孔烘托到极致。貼身的洁白內衣緊貼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緊披著一襲透明薄紗,長發垂在她高聳的胸前,而她的足上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妍麗的臉龐奪人目光,嬌艷欲滴的紅唇引人一親芳澤。
  閻烈因現場的騷動,緩緩地睜開雙眼。
  他是在作夢嗎?
  她出現在他眼前!
  雨紗淡淡地望向台下,不期然地發現一雙火熱的眸子正炯炯地注視著她,那光度似乎要將她燒灼。
  是他!
  他的臉廈原了,是經過整容手術嗎?
  為什么他完整無缺的臉龐牽引出她更大的心痛?
  在他身旁的那個女人是他今晚的女伴嗎?
  如果整容過后的他更吸引女人的注意力,那她宁愿他沒有動過手術。
  子琦嫉妒地看著在閻烈身旁的女伴,翩然一轉身后便离開舞台。
  閻烈注視著那悄然离去的蝶影。
  她竟在別的男人面前穿著如此暴露!
  他的眼中閃簇憤怒的火光,看著在台上翩然演出的人儿,全然忘記自己遠离她的理由。
  亦揚滿意地看著閻烈的表情,心想他這喜鵲該飛走了!
   
         ★        ★        ★
   
  雨紗按下浮躁的心緒表演完這場秀,走入后更衣室,但奇怪的是更衣室內的其他模特儿都不見了。
  猛不其然,一個男人由更衣室的門后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她一直以為只有在午夜夢迥時才會見到他。
  這次,他不再戴著面具,身上散發一股凌人的气勢,肩上的長發增添他身上一股狂放气質,他的鼻梁高傲地挺立著,抿成直線的嘴唇給人一种難以接近的神秘感,晶亮有神的眸光熠熠注視著她,一襲棉質的黑色襯衫及同顏色的長褲合身地穿在他的身上,流暢的線條將他結實的寬胸凸顯出來,令她想起了在他胸膛枕眠的那些夜晚。
  她仍如他記憶中的美麗,玲瓏的身段更加凹凸有致,一頭柔順烏黑的長發披在她的肩上,稍微晃動便散發出晶亮的光芒。他的視線落在她艷紅的唇瓣上,憶起那些火熱纏綿的夜晚,一股熱切的渴求由他腹部冉冉升起。
  "我沒想到你竟在台上為其他男人跳脫衣舞。"剛才,他差點克制不住自己從舞台上將她帶走的沖動。
  "你————"那是服裝表演,而他竟講得那么低俗?!
  "怎么?說不出話來?"她竟敢將屬于他的東西展示在其他男人面前。他遠离她,并不是要她勾搭其他男人。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所有屬于他們倆的一切早在兩年前結束。
  他慍怒地走上前,攫起她的下巴道:“你還欠我一樣東西。"
  "我欠你什么?"
  "一個孩子。"
  "孩子我早給你了,他現在躺在冰冷的地下,是你害死他的。"子琦看著他的眼睛蒙上一層霧气。
  "不!我沒有害死他,那是一場意外,而我們的協議是一個活的孩子。"他必須我出再次擁有她的理由。
  "我沒有辦法忍受你再碰我。"愛意味著傷害,而她已經被他傷害過一次了。
  "是嗎?"他似笑非笑地輕閃一下炯炯發亮的星眸,紅潤飽滿的唇瓣嘲諷地揚起。
  猛然地,他攫住她的紅唇,輕咬她性感的唇瓣,熾熱的身体緊貼著她,溫暖而潮熱的呼吸,在彼此之間傳遞著重逢的激情。
  她的理智在他碰触到她時已然焚毀,一接触到他,她就只能沉淪在激情的漩渦中。
  他的舌以一种性感的方式摩挲著她,搜尋著她唇內如天鵝絨般的甜蜜。而她忘情地抓著他的背肌,雙眸微閉,熱烈地回應他一遍又一遍的吻。
  他的眼眸閃著灼灼火光,一雙帶有魔力的手在她腰部緩緩移動。他一手在她背后移動,另一手撫上她的胸,撩起她愉悅的感覺。
  "你仍渴望著我。"他的聲音因濃濃的渴求而沙啞。
  她猛地推開他,而她的臉龐仍燃燒著方才他所挑起的潮紅。
  "這就是你說的無法再忍受我碰你?"她的身体仍對他產生反應。他露出胜利的微笑。
  "過去的已經過去,你想要什么?為什么又要出現在這里?"他為什么還要出現在她的生命中?
  "過去的永遠都沒辦法過去。"他對她的愛竟隨歲月流轉而愈加深,也許當年他就不該放手,他內心渴切地想擁有她。
  "你是什么意思?"他還記恨著過去那一段往事嗎?
  "子琦,我要你,不惜任何代价。"他想要擁有她,再一次將她緊緊擁人怀中,也許他不能永遠擁有她,但他仍想触摸記憶中難忘的容顏。
  "為什么?難道你還想報复?"
  "隨你怎么想,但我不會放開你。"這兩年來,面對無數個思念她的夜,他才明了他失去了什么,此刻他只想要她,他對她母親的恨意早因對她強烈的思念而淡去。
  "不管你要不要放開我,我只屬于我自己。"她可以決定自己的人生。
  "我可以放你自由,只要你和我共度一夜。"也許藉由一夜熾情,他就能甘心放手,也許能將她從記憶中消除。
  "我不會答應你的。"她不想再触碰那些火熱的回憶。
  "如果你不答應我,那我會讓你無法在模特儿界立足。"他要她,不管用任何方法。
  "你……"她需要錢,無法將他的威脅置之不理。
  "你的選擇是什么?"他知道她會選擇什么的。
  她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子琦咬著下唇道:“好!我可以再和你上一次床,但那一夜之后,請將我的賣身契還我。"她不愿他的手上再握有任何把柄。
  "好!我答應你。"也許過了那一夜之后,他就不會再想她。"明晚七點在夜藍見。"
  "這么快?"
  "比起我兩年的等待,這并不算快。"
  "什么意思?"
  閻烈不發一語地走了出去。
   
         ★        ★        ★
   
  晚上七點,子琦准時來到了閻烈的別墅。
  仆人帶她進入餐廳,她發現閻烈已經坐在餐桌上等她。
  子琦坐人為她准備的椅子,看著餐桌上丰盛的食物,她卻難以下咽,心中為即將來到的一晚感到忐忑不安。
  他看著她面前沒有動過的食物,不禁問道:“怎么不吃?"
  "我吃不下。"經過兩年的分別再回到這里,她的心中有太多感触。
  "是廚師的手藝不合你的胃口嗎?原來你在外面吃慣山珍海味,吃不慣這里的東西。"他諷刺地說。
  听聞他的話,她埋首開始吃了起來,雖然她食不知味。
  閻烈看著她,微微地皺起眉。
  兩人用完餐后,來到了大廳。
  閻烈端了一杯酒到她的面前。"請你喝杯酒。"他的目光熾熱,聲音低沉。
  子琦伸出了手想要將他手上的酒接過來,但他卻把杯中的酒往自己的口中送。
  子琦呆愣地看著他,下一秒他已拉住她,將她摟進怀里。
  他的唇輕輕地覆上她,將他唇內的酒級級地注她唇中。
  她輕啟紅唇,喝著他喝過的酒液,往事也如影隨形地回到她的腦里……立即地,她將他推開,將口中的酒吐出。
  "為什么你不快點?"他今晚所做的一切,是故意要折磨她嗎?
  "這么迫不及待想上我的床?"他想要她,但他想慢一點品嘗她的气息。
  "過了今晚,你就沒有理由再讓我上你的床。"明早离開后,她就是自由之身了。
  "先陪我跳一曲。"現在他突然有和她跳舞的興致。
  "沒有音樂怎么跳舞?"他究竟想怎么樣?
  "月光和星光就是最好的音樂。"
  閻烈擁著她,翩然在月光下起舞,他的身体貼著她,雖然沒有音樂,但他們腳下的步伐并未因此凌亂。隔著柔軟的衣衫,他貼緊她的身体。
  她無法抗拒他的魅力,再重逢,她的心仍感到最初的悸動。她逃不開他,他就像黑夜中的豹,危險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她不由自主地發出細小的呻吟,身子跟隨著他緩緩蠕動。
  他將她擁得更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他磁鐵般的貼近她,身体散發的熱力几乎穿過她的身体。
  他的手滑過她的背脊,在她美好的弧線上移動著。
  "你想怎么樣?"
  "只是想和你跳舞。"
  他強壯的手臂緊接著她,兩人之間無一絲縫隙,堅硬的身軀抵者她的柔軟,讓她感覺他的欲望。他的手掌撫著她柔細的發絲,慢慢下移,先是赤裸的頸項,再來是凹陷的背谷、纖纖的柳腰和她圓挺的臀部。
  她不能任由他這樣一直誘惑她。"你知道嗎?和你跳舞真是一种享受,我和其他男人跳舞時,不是踩錯拍子,就是踩到對方的腳,或許是音樂不同的關系。"她想說出些話來傷害他。他停住步伐,眼光倏地暗沉起來,隨即閃現掠奪的光芒怒視著她,太陽穴旁冒出了青色的血脈。
  下一秒,他猛然抱起她,低吼:“我不想听你和其他男人的事,今晚,我會讓你忘記他們的。"他無法忍受她赤裸地躺在別的男人床上的景況。
  閻烈將她抱上樓,放在他們曾有過甜蜜激情的大床上,他的身子隨之覆上她。
  激情過后,他翻身离開了她的身体,躺到床的一側。
  "你走吧!"今夜的交易已經結束,而他徹底明白了一件事————
  他仍深愛著她!
  他該放手,讓其他男人這樣對她嗎?
  然而將她留在身旁,他又擔心自己會傷害她……
  子琦心傷地看著他,她早知他們的關系只有今夜,那自己又想奢求些什么?
  她幽幽地起身穿衣服,离開了房間。
  閻烈吸吮著床上她留下的發香。他希望過了今夜就能忘記她!
  然而,他知道這是一個無眠的夜。
   
         ★        ★        ★
   
  一個月后,亦揚站在閻烈的辦公室外,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告訴他子琦怀孕的消息。
  因為据夢凡的說法————子琦打算墮胎。他還是告訴里頭的那個暴君好了!這一個月來大家都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万一他發現他"知情不報",那他的下場會更慘。
  "叩!叩!"
  "進來!"
  如獅低吼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亦揚搖了搖頭。
  這一個月來,暴君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他只希望這個消息有助于改善他的脾气。
  "什么事?"
  "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訴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關于什么的?"
  "關子琦!"
  听聞她的名字,閻烈刻意掩飾激動的情緒,微微地點頭道:“你說吧!"他內心有多渴望知道她的消息,但卻又必須壓抑內心的渴望。
  "她杯孕了,孩子的父親相信你很清楚。"
  怀孕!
  閻烈先是震惊,然后恢复平靜的神情。"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她有他的孩子?!閻烈的唇浮起一抹微笑,但又斂起,因為他想起他們擁有的第一個孩子。
  亦揚已經打算走出去,忽又轉過身來對他說:“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她有意墮胎。"
  閻烈已無法保持冷靜,他猛地將桌上的杯子打翻,雙手緊緊握起。
  她想謀殺孩子!
  他決不允許她這么做!
  "我希望你們快复合,你們破裂的婚姻,害夢凡遲遲不肯答應和我進入禮堂,近期我打算嘗試第一0一次求婚,我希望也能听到你們的好消息。"
   
         ★        ★        ★
   
  閻烈來到子琦的屋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居所。
  這陣子,他派人將她這兩年來的生活調查出來,發現并沒有任何男性進入她的生活,外界的傳言,只是一种宣傳策略。
  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的。那一夜,他壓根沒有想到避孕,也許他私心的想要她怀有他的孩子,而她竟想扼殺她腹中的小生命!
  為什么?
  閻烈猛烈地按著她的門鈴。
  須災,她來開門,看到是閻烈,惊慌地想將門關上,但閻烈已經將門格開,兩人對目相視。
  "你來這里做什么?"自那一夜之后,他們就不該有任何瓜葛,那他又來這里做什么?
  "你怀孕了。"他的心中有些竊喜,這成了他見她的最佳理由。
  "關你什么事?"她不想兩人再有任何糾纏。
  "孩子是我的。"
  "你怎能如此肯定?"
  "那一夜我并沒有做任何防范措施。"
  "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那你又怎能确定孩子是你的?"她不會忘記他傷害她的話。
  "我的人告訴我,這些年來,和你親近的男人只有一個,簡含森,但就算他,也未曾在你屋中過夜。孩子是我的,這應該是無庸置疑,就算有其他的可能,也可以等孩子生下,再做DNA。"
  "就算孩子是你的,你打算怎樣?"
  "我們再結一次婚。"他們必須給孩子一個名分,而他誠心希望上天不要再奪走他,原本他是要對她放手,但現在她有孩子,這改變了一切。
  也許是上天仁慈地要將他所愛的人留在他的身邊吧!
  這一次他不會再放手!
  "不!我不會再嫁給你的。"她不想再讓自己的心有受傷的机會。
  "你沒有別的選擇。"他想要她。強烈的渴望,在他心中熊熊燃燒著。
  "不!我不會再讓你傷害我。"子琦搖頭抗拒。
  "嫁給我真的讓你感到這么厭惡?還是你喜歡那小子?"他漆黑的瞳仁閃著危險的火光。
  "不是的,我喜歡的人只有————"倏地,她停頓不再言語。
  他將她拉進杯中,占有欲十足地說:“我知道這兩年你并未忘記我。"
  "證明這個,對你對我又有什么好處?"她該忘記他,為什么又忘不了?
  "是沒有好處,但我仍愛你。原諒我,原諒我對你的傷害。"這兩年來的思念,讓他明了一件事————他的生活不能缺少她,他心靈空虛的角落只有她能填滿。
  他不會失去她,因為他會守護她一生!
  他不會再傷害她,因為她是他的最愛!
  "為什么你一句話,我就要原諒你?"她想要留在他的身邊,但又無法忘記他對她的傷害。
  "因為我不能沒有你。"失去她,他將一無所有。
  "兩年前你為什么不這么說?"
  "那時我失去了我的雙親,還有你腹中的孩子,我擔憂我這么愛你,會不會又失去你;而恨又蒙蔽了我的心。但這兩年來,唯一不變的,是我愛你的心,你該相信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心只屬于你。"時間無法阻斷他對她的思念,這兩年來他是在思念她中度過的。
  "那你還恨我的母親嗎?"當年他恨她的理由,現在已經消失了嗎?
  "我愛你,也應該學習愛你所愛的人。"他花了兩年的時間,才領悟這一點。"我不知道白己還能不能相信你。"她能愛一個傷害過她的人嗎?"再給我們的愛一次机會。”"讓我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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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7-28 23:19:36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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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PUB。
  調酒師俐落地調出一杯引人醉飲的醇美佳釀。稀微的藍光下,淡淡的酒味點燃夜的情趣。
  一對出色的男女坐在窗旁,男的放在桌底下的手,偷偷地拿著一個首飾盒。
  "為什么約在這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來這間PUB。
  "因為今天是一個特別的紀念日。"亦揚故作神秘地說。
  "什么紀念日?"
  "我求婚一百次失敗紀念日。"
  夢凡不禁哂然一笑。
  "你看那邊。"亦揚指著東邊整面透明的落地窗說。
  這時東方的天空出現了五彩繽紛的煙火,拼成五個大字:
  夢,我好愛你
  夢凡看著窗外,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濕潤。今天的夜空是她看過最美的一次。
  "喜歡嗎?我特地安排的。"他像個急于求取贊美的孩子。
  "誰是你的夢?"她故做怒气地說。
  "除了你,我的夢再不會出現第二個女人。"他的夢里全是她,沒有別人。
  "花言巧語。"她嬌嗔。
  "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嗎?有錢沒錢娶個黃臉婆好過年,你愿意當我的黃臉婆嗎?
  "你少臭美了,誰要當你的黃臉婆。"
  亦揚一拍手,立即出現了一個拉小提琴的樂家,鳴奏著結婚進行曲。
  在悠揚的樂聲中,他深情地凝視著她,浪漫的氛圍在空气中傳送。
  一曲奏完,樂手遞給亦揚一個小提琴盒。
  亦揚打開小提琴盒的盒蓋,拿出了一朵水晶做成的玫瑰。
  "沈夢凡小姐,你愿意答應我的求婚嗎?
  "我如果再拒絕,就是一0一次了。"她撇起嘴,眼神泛著几許淘气的光芒。
  "不!別再拒絕我。"如果她再拒絕,他大概是二十紀未命運最悲慘的男人。
  夢凡巧笑嫣然地接過了玫瑰,輕聲說了句:“我愿意。"
  她的話一說完,亦揚立刻拿出戒指套在她的指上,歡呼聲隨即自他們四周圍響起。
  "砰!"
  彩紙屑紛紛地飄落。
  "這也是你安排的?"
  亦揚無辜地笑了起來。
   
         ★        ★        ★
   
  "子琦,我要結婚了。"夢凡興高采烈地打電話告知好友。
  "你終于下定決心嫁給他嘍!"
  "嗯!我覺得當初跟柳云龍真是分對了手,才能遇見帶給我幸福、快樂的他。"世事難料,也許一切某某中早有安排,她感謝上天的安排。
  "夢凡,祝你幸福。"她衷心希望夢凡有幸福的婚姻。
  "謝謝你,子琦,婚禮在七月七日,中國情人節的那一天,你一定要來哦!"他們務必要將子琦和閻烈湊在一塊。
  "我會去的。"夢凡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怎會錯過她的婚禮。
  "哦!對了!子琦你還要來當我的伴娘哦!"
  "我會的!"
   
         ★        ★        ★
   
  亦揚在家中打電話給遠在法國的父親。
  "爸爸!我要結婚了。"
  "你說什么?"
  "我要結婚了,對方是一個我愛的女孩,我希望你們會來參加我的婚禮。"
  "亦揚,那家族為你安排的婚約呢?"
  "爸爸,難道你要我娶一個我不愛的人?我愛夢凡,我想攜手共度一生的人只有她。"
  "亦揚,你真的下定決心了?"
  "是的!爸爸,這一生從沒這么确定過。"
  "那我和你媽媽會去參加你的婚禮。"
  "謝謝你,爸爸。"
  "不用說謝謝,爸爸只是不想你去選擇一樁你不想要、沒有愛的婚姻。"
   
         ★        ★        ★
   
  數日后,在夢凡与亦揚的結婚典禮上。
  來到教堂,子琦才發現一件事————她見到她最不想見的人————閻烈。
  "你是伴郎?"夢凡怎么沒有告訴她?子琦惊訝不已。
  "是的,我是。"他不會放棄任何見她的机會。
  "如果知道你會來,那我就不來了。"她不想再見到他,也許她這是鴕鳥心態,但她的确無法再面對他的眼眸。
  "是嗎?我可是很想見你。"再次重逢,只是加深他對她的思念。
  "為什么?"
  "你是我孩子的母親,而我愛你,子琦。"
  "別逼我!"
  "別再逃避我。"
  "我要去找夢凡。"
  閻烈看著她的背影,逸出無奈的歎息。
  新娘休息室。
  "夢凡,祝福你。"子琦將一束捧花交給夢凡。
  "子琦,謝謝你,你和閻烈現在怎么樣?"她最關心的還是她和閻烈的近況。
  "他的心里只有孩子。"他在乎的只是孩子。
  "子琦,我想他是關心你的。"他們已經分离兩年,還要多久才能相聚?她希望子琦也能得到幸福。
  "是嗎?或許是他的演技太好,瞞過了你們。"
  "你不再給他一次机會?"
  "我的心曾重重的受傷,受傷的心是可以縫補的嗎?"
  "曾經我也受過傷,但亦揚將我的心修复了。子琦,給對方一個机會,也給自己一個机會。"
  "我……"
  "回憶或許是傷痛的,但未來是值得開創的。"
  "夢凡,謝謝你,讓我再考慮看看吧!我的母親還在教堂外,我去找她。"
  "子琦,伯母的眼睛現在狀況怎樣?"
  "前一陣子,經過醫生的細心治療,終于恢复了一點視力,但如果繼續惡化,不久后她的雙眼可能又會像從前一樣看不見任何事物,也就是說最坏的情況————失明。"這是她目前最擔憂的事。
  "難道沒有挽救的法子?"
  子琦搖搖頭。"沒有,現在我只能努力,看能不能尋找到母親所愛的人,讓她看見他。"
  這是母親最大的心愿。
  雨荷坐在教堂外大樹下的椅子,等待著她的女儿。
  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這一草一木的顏色對她來說是多么的彌足珍貴,然而她還是想見子琦的生父————關浩澤。
  在藍天下,她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朦朧的影像。
  "雨荷!"關浩澤不可置信地走上前,看著眼前的人儿。
  "浩澤!是你!"是他!這是她永遠無法忘怀的聲音。她惊喜地站起身。
  關浩澤牽起她的手,仔細地看著她。
  "你怎么會來這里?"她沒想過會在這里見到他。
  "我和我的妻子來這里參加我儿子的婚禮。"亦揚今天結婚,他特別從國外回來參加他的婚禮。
  "我……"她不知該說些什么?
  "對于當年的不告而別,我很抱歉。"
  "你不需要有任何歉意的。"
  "雨荷,如果不是我父親為我訂下那門親事,我一定會娶你的。"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他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道:“你的眼睛能看見了!"
  "是的,我看見了你的模樣,這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雨荷……"
  這時遠遠地傳來了一句喊叫聲:“媽!"
  雨荷等子琦走到身旁,才小聲地對她說:“小琦,他是————關伯父。"
  "關伯父,你好。"
  "媽媽,你的眼睛怎么紅紅的?"
  “沒事,這里的風太大了,我們走吧!"
  她等待的只是一句————抱歉,今天,雨荷終于等到了。
  雨荷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女儿。
  婚禮在悠揚的管風琴聲中展開了。
  穿著新娘禮服的夢凡緩緩地走向亦揚,兩人眼中的濃竹蜜意羡煞旁人。
  閻烈的目光熾熱地看著子琦,但子琦迥避了他的目光。
  牧師看著兩人,開始詢問道:“沈夢凡小姐,你愿意嫁給關亦揚先生,無論貧窮、疾病、禍福与共嗎?"
  "我愿意。"
  "關亦揚先生,你愿意娶沈夢凡小姐,無論貧窮、疾病、禍福与共嗎?"
  "我愿意。"
  "新郎,你現在可以親吻新娘了。"
  亦揚輕輕地在夢凡頰上印上一吻,這時四處的喜炮聲齊響,彩屑漫天飛舞。在眾人的簇擁下,兩人被擁出了教堂。
  在教堂外,艷陽高照,閻烈走到子琦的身旁。
  他在子琦的身旁低語:“何時你才愿意再成為我的新娘?"
  她沒有回答他。這時夢凡對子琦喊道:“接住它!"
  子琦立刻接到夢凡丟過來的捧花。
  “你會是下一個新娘。"
  夢凡在說完這句話后,就被抱上車。
  子琦無言地看著怀中絢爛的花朵,怔愣在原地。
   
         ★        ★        ★
   
  參加完夢凡的婚禮后,子琦和母親回到家。
  "媽,你怎么在哭?"母親怎么了?她只有在想起父親時才會落淚呀!
  "子琦,剛才和媽說話的那個男人是你的父親。"她不想再繼續欺瞞女儿。
  "媽,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他是你的父親,所以今天那場婚禮的新郎,是你的弟弟。"
  關亦揚是她的弟弟?!
  "媽,為什么在婚禮上你不告訴我這件事?"
  "孩子,你不能和他相認。"
  "為什么?他是我的父親呀!"
  "媽媽不想破坏他的家庭。"
  "媽,為什么你要犧牲自己,成全別人?"
  "我這不是犧牲,而是因為我愛他。"
  "媽,你這樣……太傻了!"
  "孩子,我只覺得對不住你,讓你這些年來沒有爸爸!"
  "媽!"
  兩人相擁,室內彌漫著一种感傷的氛圍。
   
         ★        ★        ★
   
  暴君!
  亦揚度完蜜月回來,但他發現這份工作越來越不好做了!
  他們還要忍受暴君的脾气多久?
  "下去!這份文件重做。"
  亦揚沒有接回文件,只是問道:“你是怎么了?"
  "我沒事!"閻烈煩躁地扒著頭發。他知道自己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控制了。
  "如果你愛她,就去把她追回來。"他暴躁地說:“我有努力在追,但追不回來,又有什么辦法?"他也想要將孩子的母親娶回家呀!但她卻一再的拒絕他。
  亦揚心想,不行!他一定要將她追回,不然公司的每個人都要受罪。
  "我想到一個方法,不過必須先委屈你了!"
  "什么方法?"
  亦揚傾身向前,附在他耳邊低語。
   
         ★        ★        ★
   
  在醫院的病房中,閻烈的大腿纏著紗布,并高吊起,在他身上還染著紅色的血。
  "你确定她會來?"他的腿好酸,該死的!她怎么還沒來?
  "夢凡已經通知子琦,她應該馬上就會來,你別亂動,以免穿幫。"
  "你最好确定她會來————"閻烈正打算警告亦揚,這時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亦揚立即示意閻烈噤聲。須臾,子琦沖進了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他,她的心加速跳動了起來。握住他的手,仔細端凝他的臉龐,淚水不由自主地從臉上滑落。該死!他并不想讓她這么傷心。閻烈微微張開眼說:“子琦,你來了。"她還是關心他,可見她仍愛著他。
  "是的,我來了。"看到他受這么重的傷,她的心几乎碎了。如果知道他會受這么重的傷,那之前她可能會答應他的請求。
  "子琦,再給我……一次机會,讓我愛你。"
  "別多說了,你的傷要快快好起來。"她會給他机會的,只要他恢复從前的神采。
  "你原諒我了?"她愿意和他攜手一生?
  "是的。"這一刻她只想要他好起來,母親和父親的事帶給她很大的領悟————愛要即時,特別是當你擁有對方的時候,人應該珍惜眼前的一切。
  閻烈高興地說,沒有注意到他的右腿不自然的動了。
  子琦看著他的腿,愀然變色。"你受傷是假的?"
  "是的,但我的心受著重傷。子琦,再給我一次机會好嗎?"還要多久,他才能在婚禮的殿堂,許下對她的承諾?還要多久,她才會重回他怀里?
  子琦看著他,默默無語。
  "原諒我!"他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
  "我不知道,再給我一段時間考慮考慮。"
  "我會一直等你。"她是他一生的最愛,他愿意花一生的時間贏回她。
  子琦淚光瑩然地看著他。
  她該怎么做?
   
         ★        ★        ★
   
  閻烈在离開醫院后,立刻到子琦的家中找她。
  "伯母,我找子琦。"
  "她說要去教堂靜一靜。你是祖岸的儿子?"
  "是的!"
  "祖岸向我提過你,他說:他以有你這個儿子為傲。"
  "那又怎樣,我父親所愛的人是你。為了你,他离開我和母親。"
  "你恨我,是嗎?"
  "我心中不可能全然無恨,你沒有看見從前我臉上被毀坏的半邊面容,而這傷害的不只是我的臉,還包括我的心,我失去一個幸福的家庭。"
  "我并不是有意闖入你的家庭。"
  "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主動离開我的父親?"
  "我曾勸過他,但我勸阻不了。"
  "如果父親從沒遇過你,那一切的悲劇就不會發生。"
  "你希望從沒遇見我的女儿————子琦嗎?"
  "不!"他斷然回答。
  "我并不愛你的父親,但我不能阻止他來愛我,你父親做錯的事,就是他已經有家庭,不該愛上我。"
  "為什么你不愛我的父親?"
  "因為在遇見他之前,我先遇見了子琦的父親。"
  "我父親為你所做的一切,你不感動嗎?"
  "我感動,但那并不等同于愛。"
  他不明白父親那一代的情感,但現在他迫切想擁有他生命中的真愛————子琦。
   
         ★        ★        ★
   
  子琦來到兩年前她嫁給閻烈的教堂。
  看著教堂內的景物,她不由自主地憶起當時她嫁給閻烈的心情,往事還在,只是她多么希望他對她許下的承諾是永遠。
  她愛他!
  她不想像母親一樣失去生命中最渴望得到的幸福!
  然而愛是傷害,她怕再次讓自己受傷。
  當年她和他簽下的不是一份桃色契約,而是愛的契約,她也已在交易中交出她的心。她多想再一次投入他怀中……
  子琦喃喃對著偌大的教堂念起:“閻烈先生,你愿意發誓一輩子都愛關子琦,不再傷害她嗎?"
  她的心能不再受傷嗎?她的聲音在教堂里回蕩著。
  倏地,教堂的大門被推開,一陣男性聲音回應:“我愿意。"
  是他!
  子琦回過頭,看到閻烈站在教堂的門口,她立刻轉身想從他身旁走出去,但閻烈阻止了她。
  "別走!"他拉住她的手,眼眸中有無限懇切之意.
  "我已經許下對你的承諾,別再离開我,我的最初和最后都只有你。"他的生命不能沒有她,他不想再度過許多個失敗的夜。"
  "被自己所愛的人傷害,還要再一次的愛他,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她曾被他傷過,可以再相信他不會令她受傷嗎?女人的心是易碎的,她怕……
  "相信我,我不會再傷害你,也不會再讓你离開我。"他將她緊緊擁人怀中。
  "我不知道……"她傍徨了。
  "你必須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愛你。"他愛怜地蜜吻她的柔發。
  "我……不知道。"她真的擔心再次心碎。
  閻烈放開她,執起她的手,走到教堂的殿前,炯炯發亮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視她。
  "上帝,我閻烈以子琦為妻,發誓生生世世愛著她。"他看著她的眼眸,真誠地說:“我不會再放手。"
  "烈……"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她的心跳愈發加遽。
  她回應他的注視,微微地點下頭。也許分离的日子,讓他們學會珍借。她愿意再給他一次机會,愿意再一次相信愛情。她的手緊緊地回握他,感覺手心的溫度傳遞著對彼此的愛。分別讓他們明了愛情,而今后不會再有分离,不會再有憂傷。在神的殿壇前,他的唇印上了她的,他們許下了對彼此的承諾。陽光從天窗射入,暖暖的光暈映者兩人相擁的身影。這一次,幸福的光芒真切地將他們圍住了…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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