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酒吧激戰
在醫院再住了五六天後,何濤的傷就好得差不多了,這幾天里,何敬廷雖然沒有住在醫院,但卻是經常來醫院看何濤。
既然何濤已能行動自如了,那也沒有必要再住在醫院里,于是也就回到了學校,一來住在家,四女照顧起他來也會更方便,二來就將期末考試,四女也得回來複習一下功課。
又休息了七八天,何濤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何濤想到當日因為他而死去的那司機,心中便升內疚,他決定去探望一下那司機的家人。
這天一大早,何濤悄然帶上無聲手槍,告訴周倩她們去意後,便出了住處。他帶手槍的當然是因為他這幾天常被人偷襲的緣故了,有了手槍在身邊,自己也可以隨時對敵。
從警局那里找到司機的家人後,何濤就去了一趟那司機家,在對他家人表示充分歉意後,又給了他家人一筆錢,然後才離開。
回來路上,何濤正欲打的上車,卻給一個男子攔住了:“輕問,你是何濤先生嗎?”
何濤將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是一個二十三四的高瘦男子,帶著一副眼睛。“是的,有什麼事嗎?”何濤怔道。
“我能和你說幾句話嗎?”
“說吧,什麼事。”何濤心中雖然警惕起來,但臉上卻是滿不在乎。
“我們大哥今晚想約你談一談。”那男子說道。
“你大哥是誰?”
“不好意思,我大哥不讓我現在告訴你,但你相信我,我大哥決沒有惡意,而他與你談論的事情,對你和我們都有好處,不知你願不願意。”那男子的話語平緩。
“你不告訴我你大哥是誰,讓我怎麼見他,而我又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有陰謀?”
那男子忙道:“絕對不會,見面的地點可以你來定,那樣我們想玩陰謀都行了。”那男子見何濤沉默不語,又道:“何先生,你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我相信你是有膽量應約的,你說呢?”
“那好,你給我一個電話號碼,我今晚在通知你大哥在哪里見面。”何濤倒不是因為對方的激將才答應他的,而是因為他想看看對方到底打算干些什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男子留下一個手機號碼,說道:“那好,我等何先生你的好消息。”說罷,他就向何濤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攔下一輛的士,上車離去。
看著遠去的的士,何濤心中不斷尋思:“他大哥會是什麼人?為什麼又要單獨邀約我,難道他大哥會知道我的身份?”何濤走到一個清淨的地方,拿出懷中電話,拔通何敬廷的電話,然後把剛才的事給他細細說了一遍。
何敬廷聽罷,沉默了一會,道:“這事非同小可,你不要冒然行事。”“那我現在是應邀還是推辭?”“約當然要應,不過我們的作好准備,你現在回家,我們好好商討商討。”
何濤放下電話,就打了個的士,回往家中。一個小時後,何濤在家里見到了何敬廷,何濤說道:“干爹,那我們現在該怎麼打算。”
何敬廷思討一會,道:“現在我們得好好裝備一下,晚上在自定地點,到時你去應邀,而我在暗處幫助你,我們要看看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何濤點了點頭:“恩,那我們現在就准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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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甯家一秘密會廳。
吳甯對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說道:“叔叔,你怎麼突然從北京到了這里?”
“我私下接到消息,飛豹組織不久將會來中國,和西歐聯盟交易光盤。”那男子話語深沉,他便是天龍會的老大吳靖翔,也是吳甯的叔叔。
“你是想奪過那光盤,然後再和日本人交易?”吳甯猜測道。
“是的,到時我會叫來冰雪,助我一臂之力。”吳靖翔說道C
“這樣危險的事,你也叫冰雪為你去做。”吳甯問道。
“反正她又不是我親生女兒,我養了她十多年,她當然給為我做點事情。” 吳靖翔一臉不肖。
吳甯點了點頭道:“恩,這是我們的地盤,只要策劃得好,我們是能盜取出那光盤的。”
吳靖翔歎了一口氣,道:“我現在才知道,我的死對頭何敬廷也在H市,要是到時他插手這事,我們卻也不好辦事。” 吳靖翔說罷,又瞪了吳甯兩眼,話語責備道:“聽說你動用了大批人力,去報複一個與你有仇的男子,還丟了六個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甯忙道:“叔叔,這也不能怪我,是那小子太狂了,他不但搶了我女朋友,還讓我顏面少地,我怎能不出這口惡氣?”
“真是鹵莽,要是給警方知道了,看你怎麼收場。” 吳靖翔頓了頓,又道:“怎麼你動用了這麼多火力,還沒有把那家伙搞定?”
“不知道,那家伙是個超人,我看他不是個一般的學生。”吳甯也真是看不透何濤,當初他欲用金錢把何濤比下去,結果自己卻搞的顏面盡失,後又派天龍會的人偷襲何濤,結果不但沒有得逞,還使得派去的兄弟全部送命。
“你說他是姓何?” 吳靖翔思討道。吳甯應道:“是的,他叫何濤,是南華大學大三學生。”
吳靖翔沉思良久,猜疑道:“他也姓何,而且還會功夫,難道他和那何敬廷有什麼關系?莫非他是我安全組的人?”
“叔叔,你是安全組的重要人物,難道這個你也不知道?”吳甯問道。吳靖翔搖了搖頭:“安全組里所有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出了他的上手以外,誰也不會知道?”
吳甯想了想,又道:“叔叔,今天下午我聽青蓮幫的羅勇說他們老大魯天鵬要私下找那姓何的小子談話,還約定了今晚見面,我想他們是想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天龍會。”
吳靖翔愣道:“看來魯天鵬是想對付我們天龍會了,不過他還嫩了一點。”“叔叔,那你有什麼打算?”“既然你想干掉那何濤,再且又他們想聯合起來,那我們干脆把他們一切干掉。”
吳靖翔狠狠道。
吳甯對何濤怨恨由深,當然想干掉他了,現在聽他叔叔答應,心中暗喜:“那好,我們今晚在來一次大的行動,這次有叔叔你親自出馬,我們必然事成。”
“不行,我不能親自出馬,我的身份能隨便出動嗎?這事還得交給你,我相信你能辦好。” 吳靖翔知道自己這個侄子能力不弱,對他也比較放心,再加上這次有他的允許,吳甯干起事來更能放開手腳。吳靖翔又道:“你可知道他們今晚會在什麼地方見面?”
“不知道,魯天鵬怕那姓何的小子起疑,便讓何濤定約會地點,不過只要他們把約會的地方定下來,我們的臥底就會通知我,倒時我們在行動卻也不遲。”
吳靖翔點了點頭:“恩,那你叫上老四、老五,讓他們助你一臂之力。既然要動手,那就狠一些,不能再像上次一樣留下活口。”
“我知道,只要我們解決了那魯天鵬,青蓮幫就完蛋了,再也別想和我們斗。”吳甯口上如是說,心中卻想:“何濤,你給我完蛋吧,和我作對是不可能有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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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廷為了何濤的安全,特別讓他衣帶上小型無聲手槍並穿上防彈內,而何敬廷本人也同何濤一起來往城東郊區的一個叫‘忘情酒吧’的地方。
酒吧不大,外有一個公共娛樂區,然後里面有十來間包間。兩人開著何敬廷的私人吉普車來到酒吧後,便坐到外面的公共娛樂區了,靜待對方的到來。當然,兩人沒有坐在一起,何濤坐的地方是個很顯眼的位置,而何敬廷則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處。
晚上七點鍾左右,何濤拔通了今天上午給那男子的電話,說道:“喂,你不是說你們老大想和我見面嗎?”
“是的,何先生。”電話那頭應道。
“那好,八點半的時候,來城東石寶街‘忘情’酒吧,我在這里等。”何濤說得很簡潔。
“好,不見不散。”對放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
八點一十左右,終見兩個不同尋常的人走了進來,在前的那人就是青蓮幫的老大魯天鵬,而他後面的則是那日欲除掉何濤的羅勇。羅勇本不願意來的,但魯天鵬要他來給何濤好好道一個歉,以讓何濤不在對他們青蓮幫有隔閡。魯天鵬進來後,羅勇就在他身後小聲道:“大哥,那個就是何濤。”
魯天鵬邊打量何濤的同時,邊向他揮手招呼。他走過來坐到何濤面前,笑道:“何老弟,讓你久等了。”
何濤此時也認出羅勇來,他想起羅勇那日對他的突襲,心中實在憤懣,他瞪了羅勇一眼,然後目轉魯天鵬,滿臉冰霜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魯天鵬愣了愣,道:“這里人多事雜,我們說起話來不方便,不如我們去包間里說話。”何濤見對方臉色,知道是有秘密事情和自己商談,他雖然對他們沒什麼好感,但卻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想做些什麼。他用余光看了那邊何敬廷一眼,見何敬廷向他微微點頭,便道:“這樣也好。”說罷,就起身去叫包間。
來到二樓的一包間,三人對坐下來。魯天鵬叫上幾瓶啤酒,給何濤倒滿道:“何兄弟,今天我們不談其他事,就好好喝喝啤酒。”他說罷,就給羅勇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快為那晚的事情給何濤道歉。
羅勇心中雖然極不情願,看卻又不得不給老大面子,他端起一杯啤酒,對何濤道:“何兄弟,那晚是事對不起了,這杯酒我為我當初的鹵莽向你道歉,望你不要計較。”羅勇口上道歉,心中卻是暗想:“魯天鵬,你這個傻逼,竟然為了拉攏一個陌生人,讓我給他低頭道歉,我一會讓你們好看。”
何濤心中暗哼一聲,要是當時我大意一些,這條命就丟在你手中了,我不計較才怪。心中雖然這般想法,但臉上卻微起笑容:“不打不相識嗎,既然我們今日有緣坐在一起,我又怎麼會去計較已經過去的事情。”何濤端起酒杯,和羅勇杯子輕碰了一下,兩人一口飲盡。
“聽說何兄弟前些日子給天龍會的人傷了,不知現在傷勢可好?”魯天鵬問道。
何濤聽魯天鵬如是說,心中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約自己私下會面的原因。既然他本身與青蓮幫不合,那青蓮幫就沒有理由會邀約自己,現在看來,青蓮幫無非是想拉攏自己,和他們一起對付天龍會的人。何濤淡淡一笑:“身體的傷勢到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心中的傷痕還沒有完全好。”
魯天鵬聽罷,心中暗暗叫好:“心中傷痕沒好那就再好不過了,你對天龍會的仇恨越深,我們的合作機會就越大。”“何兄弟,那你有沒有打算報仇。”魯天鵬問道。
何濤本知對方意圖,也和對方裝起傻來:“仇倒是很想報,只是我一個人能力有限,卻又怎麼斗得過整個天龍會。”
魯天鵬忙提示道:“這天龍會就是猖狂,我們青蓮幫也早就看不慣他們了。”何濤一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自個兒端起酒杯,喝起啤酒來。
“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們先談。”羅勇說罷,就去了廁所,然後悄悄拔通了電話:“喂,吳總(吳甯是長空集團總經理),現在我們在203包間。”
電話那頭道:“好的,我已經安排了人,一會照計劃行事。”
“OK,這次定讓他們兩人插翅難飛。”羅勇還不忘提醒吳甯:“吳總,我現在是豁出了性命在為天龍會辦事,倒時也只有跟著你們了。”
吳甯道:“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快回包間,以免他們懷疑。”
掛斷電話,羅勇平靜了一下心情,便回到了包間。
魯天鵬見何濤不說話,知道他是因為羅勇當日欲行傷他的事,忙道:“何兄弟,我本是個爽直的人,今天邀約你來,就是想邀請你加如我們青蓮幫,要是你能加入,我敢向你拍著胸膛保證,我絕對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至于你和那胡瑞、朱威的私人恩怨,我也會給你個滿意的交代的。”魯天鵬現在低聲下氣和何濤說話,總比他在天龍會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強。
何濤還是沒有說話,自喝自的啤酒。這時,何濤的手機卻是響了,他取出手機,見是何敬廷在外面發進來的短信,他點開短信,見上面寫著:
外面有動靜,對方好象有備而來,你要小心些。
何濤心中警惕起來,臉上卻是滿不在乎,他向魯天鵬作了一個不好意思的手勢,便自回起了短信。魯天鵬本是善意而來,對何濤當然沒有什麼防備了,也用不著想法去看何濤發些什麼短信。
何濤給何敬廷回道:
他們是想我加入青蓮幫,應該不會找我麻煩!
何敬廷又回道:
不對,對方的行動越來越大,你現在靠近對方的頭,以好隨時挾持他。
何敬廷剛發出短信,就見三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就進了酒吧,三人目光微一打量了酒吧情況,然後過去要了一間和何濤那房間相對的包間,便往樓上而去。何敬廷看出三人有異,急起身跟往樓上。可剛到樓梯轉角,那三人卻是停了下來,攔住了何敬廷去路。
何敬廷微一愣鄂,也不去理會三人,欲往上去。可三人卻是並排站在他前面,不讓他通過。他突然明白過來,急伸手入懷,欲取懷中手槍。三男子見狀,急飛腿攻向何敬廷。何敬廷不得不抽手相抵,片刻間就與三人交起手來。
三人中,有一個乃是天龍會的老五殷鐵山,他曾是以前全國散打比賽H市賽區的冠軍得主,其一雙鐵拳威力無窮,被道上的人稱作鐵煞拳,已形容他鐵拳的威力。而另兩人,則是天龍會內出了名的打手,起功夫都很是了得。
但何敬廷河許人也,他乃六欲門三大傳人之一,也是國家安全組的四個組長之一,起功夫又是這三人可比。雖然三人聯手,且又是以上攻下,但還是不是何徑庭對手,片刻間,三人就大落了下風。
且說忘情酒吧的地形,它對正面乃是一條公路住干道,而後面則是一條狹窄的單行道。而就在何徑庭與三人交手的同時,酒吧前後卻突然開來兩輛車。開望那後面單行道的乃是吉普車,這車子停到了何濤所在的那203房間的下面,以防一會何濤從包間的窗口處逃跑,而另一輛從主干道來的乃是工程搶險車,這車一到酒吧正面,就將那高架直接抵到了酒吧二樓房間的一個窗口。從高架上,迅速下來了兩個身著防彈衣、頭帶鋼盔、手提沖鋒槍的男子,然後隨著高架進入了酒吧里面。在打開這包間的房門後,他們就來到了何濤所在那房間的門口。
而何濤在接收到何敬廷短信後,就一直注視著魯天鵬的動靜,以便隨時可以挾持他。而這時,卻聽門外發出咚一聲悶響,他頓時警惕起來,一個箭身過去,掏出了懷中手槍,指在了魯天鵬頭上。“你這家伙耍詐,我……。”何濤話沒有說完,就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然後便感全身一震。
只見門口處煙火四起,木屑亂飛,原來是剛才進來的那兩個人扔了一個手雷在何濤房間門口,將這門炸開了一個大窟窿。何濤剛反應過來,卻見兩個手雷扔進了房間。這時,他才明白對方並非魯天鵬一路的,要是他們一路,對方決定不會不顧魯天鵬的性命而扔手雷進屋。
而此時羅勇卻是大吃了一驚,他本來和天龍會先前商量的計劃並非如此,先前的計劃來是待天龍會的人到門口後,對方明處攻擊何濤,而他則在背後偷襲。現在看來,他也對方明顯耍了,對方明顯是想將他也一齊滅掉。但當他明白過來時,已經晚了,因為這手雷就將爆炸。
危機之時,何濤卻是急中生智,他想到背後坐的沙發,急用巧力,將背後的沙發翻蓋起來。而他和魯天鵬,則是迅速的躲到了沙發的下面。
砰砰兩聲巨響,何濤只見五髒翻騰,耳摸破裂,但還好這有這沙發當著,他到是沒有受傷。而這卻可憐了外面的羅勇,他雖然撲向了房間的一個角落,但卻因為沒有東西遮擋,頓時給炸得半死。
這時,門外那兩人卻是端起了手中沖鋒槍,啪啪啪的滿屋掃射。何濤抽出右手,往門口射擊了幾槍,卻是沒有絲毫效果,因為對方都穿著防彈衣,帶著頭盔,何濤的子彈根本就傷不了對方。
何濤怎能坐以待斃,他對魯天鵬輕喝一聲:“快從窗口出去。”邊說話的同時,何濤邊將擋在前面沙發推向門口處,已睹住對方子彈。
就在屋內激戰的同時,何敬廷卻已將那攔路的三人打翻在地,他急步上樓。卻見兩人正在用沖鋒槍往何濤房間掃射,他大驚之余,已經摸出了懷中手槍,射了過去。可對方裝備完善,他射去的子彈也沒有任何作用,而那其中一人見他上樓,卻是轉過槍頭,射向了過道這邊的他。
何敬廷知道稍有不慎,那何濤就將命歸黃泉。但由于過道上子彈如雨,他不能從過道從沖過去相救何濤,只得轉身下往樓去。
又說房間內的情形,那魯天鵬聽見何濤的叫喊,也知道現在只有窗口是唯一脫險的地方,他抓住對方搶口給何濤扔去的沙發封睹之即,急飛身躍上窗台,跳向樓下。
可這時,窗外卻是想起了陣陣機槍掃射之聲,何濤刹時明白,就連窗口也給對方封鎖了。雖然如此,他還是不能久留屋內,但見他一個滾身搶到身受重傷的羅勇身旁,然後一把抓起他,同往窗外躍去。
剛躍上窗口,他身後子彈就射了過來,噗噗噗的落在他背上,幸他穿有防彈內衣,才幸免于難。而在下落的空中,那停靠在後面單行道上的吉普車里,卻有兩支機槍射向了他。
何濤手中抓著傷重的羅勇,將他擋在自己前方,以讓自己不會給滿天子彈擊中。頓時,羅勇的胸口成了子彈靶子,給射得鮮血四濺,還沒有落到地上,他就斷了氣。
何濤剛一落地,便見那邊沖過來一輛吉普車。這開吉普車的人,當然是何敬廷,他剛才轉身下樓,就是為了開車來何濤房間的窗口處接應他。何敬廷邊射擊對方車子,邊將車飛沖到何濤旁邊,他大叫了一聲:“快上車。”
何濤扔下懷中羅勇,正欲上車,卻見他旁邊的魯天鵬還沒有死,他知道對方不僅沖著他來,還要殺魯天鵬,于是他便順勢一把將魯天鵬也拉上了吉普車。
車門還,沒有關,何敬廷便一個倒車,將吉普開上了正道,然後加大油門,往東而去。這整個救援何濤的過程,不到十秒,當對方反應過來,何徑廷的車已經開出了二十來米。他們卻不甘休,也加起汽車的油門,追趕而去。
何敬廷一手開車,一手拿著手槍伸出窗外,竟一槍打中了對方吉普車的輪胎,那車頓時失去方向,撞在了路邊樹上,卻是不能在追趕。
現在基本脫險,何敬廷才道:“看看他怎麼樣了?”何濤忙查看癱靠在他旁邊那滿是鮮血的魯天鵬,見他呼吸全無,心跳停止,何濤說道:“他已經死了。”
何敬廷輕哼一聲,沒有說話,只顧開車向前。“干爹,我們怎麼處理他。”何濤問道。何敬廷道:“先回去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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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何敬廷道:“我們把他尸體抬進去。”何濤一下子明白何敬廷的意圖,忙道:“干爹,你不會又要我變成他的身份吧?”何敬廷點頭道:“是的,現在你本人的身份危機重重,平時根本就不能用,多一個身份多一份安全,再說了,今日襲擊我們的當是天龍會的人,等你混入青蓮幫以後,就更好對付天龍會的人了,而這魯天鵬的身高和體形都和你差不過,你扮演起來卻是容易。”何敬廷沉思一會,又道:“且今日魯天鵬是因為和我們見面而死,而那些青蓮幫不知內情,一定會誤任為這事是我們先和天龍會串通好了的,到時青蓮幫和天龍會都會找你麻煩,那你為什麼不利用青蓮幫的勢力對付天龍會呢?”
何濤細細想來,覺得何敬廷說得很有道理,且增加一個身份,有百利而無一弊,那何不如此?于是他點了點頭,同何敬廷一起把魯天鵬的尸體抬進了屋里。
進入秘密手術室後,兩人沒再說話。何敬廷用了個個小時的時間,就把魯天鵬的基因移植到了何濤身上。手術完畢後,何濤便躺在床傷,和何敬廷談論起今晚所發生的事情來。
“我們是先到忘情酒吧的,而且這期間沒有任何人知道,怎麼天龍會的人會對那里的情況如此了解?”何濤提出疑問。
何敬廷沉思半晌,捉摸道:“看來看來不光是沖著你來的,還是沖著魯天鵬而來。”
“但他們又怎麼知道我們密談的事情?”何濤問。
“我想那羅勇應該是內鬼,一定是他把你們的情況告訴天龍會的。”
何濤思討片刻,心中猛醒:“我想起來,我們在密談的時候,那羅勇曾去過洗手間,莫非他是那時通知的天龍會。”何濤頓了頓,又道:“要是如此,那對方為什麼連羅勇一起殺。”
何敬廷道:“這叫無毒不丈夫,天龍會的人為達目的,連自己的人都可以殺害,又怎麼會在乎青蓮幫的一個叛徒。”
“這到是,那羅勇卑鄙無恥,我拿他作擋箭牌,卻是沒有選錯人。”想到這里,何濤心中卻是有幾分舒暢,當日那羅勇欲行殺害他,而今他用羅勇身體換會一命,想起來卻是心安理得。
當夜,何濤給周倩他們把今晚所發生的事情粗約的彙報了一下,然後好好休息了一晚。此日一早,他身體已經基本恢複,運起‘變容咒’自己果然有了那魯天鵬的容貌,他心中感歎:“現在又多一身份,以後交際卻是跟複雜了,我當謹慎處理才對。”
早飯後,何徑廷便對何濤道:“你現在先回學校,把曉雨他們四人好好安置一下,然後再去青蓮幫,了解一下那里的形勢。”
何濤也知道現在自己成了天龍會追殺的目標,那周倩她們四人的生命安危實在不能得到保障,他當把他們妥善安排起來,不然要是她們因為他而受到什麼傷害,那他會後悔一生的。
鄰走時,何敬廷提醒何濤:“天龍會的人隨時都注視著你,你現在實在危險,平時在外,你最好是用徐傑的身份,不然是怎麼給人暗殺的,你自己都不知道。”
何濤連連點頭,然後即變成了徐傑的容貌,返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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