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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走火入魔]六欲[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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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7 11:23:56
第九回 酒吧激戰

  在醫院再住了五六天後,何濤的傷就好得差不多了,這幾天里,何敬廷雖然沒有住在醫院,但卻是經常來醫院看何濤。

  既然何濤已能行動自如了,那也沒有必要再住在醫院里,于是也就回到了學校,一來住在家,四女照顧起他來也會更方便,二來就將期末考試,四女也得回來複習一下功課。

  又休息了七八天,何濤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何濤想到當日因為他而死去的那司機,心中便升內疚,他決定去探望一下那司機的家人。

  這天一大早,何濤悄然帶上無聲手槍,告訴周倩她們去意後,便出了住處。他帶手槍的當然是因為他這幾天常被人偷襲的緣故了,有了手槍在身邊,自己也可以隨時對敵。

  從警局那里找到司機的家人後,何濤就去了一趟那司機家,在對他家人表示充分歉意後,又給了他家人一筆錢,然後才離開。

  回來路上,何濤正欲打的上車,卻給一個男子攔住了:“輕問,你是何濤先生嗎?”

  何濤將那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是一個二十三四的高瘦男子,帶著一副眼睛。“是的,有什麼事嗎?”何濤怔道。

  “我能和你說幾句話嗎?”

  “說吧,什麼事。”何濤心中雖然警惕起來,但臉上卻是滿不在乎。

  “我們大哥今晚想約你談一談。”那男子說道。

  “你大哥是誰?”

  “不好意思,我大哥不讓我現在告訴你,但你相信我,我大哥決沒有惡意,而他與你談論的事情,對你和我們都有好處,不知你願不願意。”那男子的話語平緩。

  “你不告訴我你大哥是誰,讓我怎麼見他,而我又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有陰謀?”

  那男子忙道:“絕對不會,見面的地點可以你來定,那樣我們想玩陰謀都行了。”那男子見何濤沉默不語,又道:“何先生,你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我相信你是有膽量應約的,你說呢?”

  “那好,你給我一個電話號碼,我今晚在通知你大哥在哪里見面。”何濤倒不是因為對方的激將才答應他的,而是因為他想看看對方到底打算干些什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男子留下一個手機號碼,說道:“那好,我等何先生你的好消息。”說罷,他就向何濤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攔下一輛的士,上車離去。

  看著遠去的的士,何濤心中不斷尋思:“他大哥會是什麼人?為什麼又要單獨邀約我,難道他大哥會知道我的身份?”何濤走到一個清淨的地方,拿出懷中電話,拔通何敬廷的電話,然後把剛才的事給他細細說了一遍。

  何敬廷聽罷,沉默了一會,道:“這事非同小可,你不要冒然行事。”“那我現在是應邀還是推辭?”“約當然要應,不過我們的作好准備,你現在回家,我們好好商討商討。”

  何濤放下電話,就打了個的士,回往家中。一個小時後,何濤在家里見到了何敬廷,何濤說道:“干爹,那我們現在該怎麼打算。”

  何敬廷思討一會,道:“現在我們得好好裝備一下,晚上在自定地點,到時你去應邀,而我在暗處幫助你,我們要看看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何濤點了點頭:“恩,那我們現在就准備一下。”

  ****

  在吳甯家一秘密會廳。

  吳甯對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說道:“叔叔,你怎麼突然從北京到了這里?”

  “我私下接到消息,飛豹組織不久將會來中國,和西歐聯盟交易光盤。”那男子話語深沉,他便是天龍會的老大吳靖翔,也是吳甯的叔叔。

  “你是想奪過那光盤,然後再和日本人交易?”吳甯猜測道。

  “是的,到時我會叫來冰雪,助我一臂之力。”吳靖翔說道C

  “這樣危險的事,你也叫冰雪為你去做。”吳甯問道。

  “反正她又不是我親生女兒,我養了她十多年,她當然給為我做點事情。” 吳靖翔一臉不肖。

  吳甯點了點頭道:“恩,這是我們的地盤,只要策劃得好,我們是能盜取出那光盤的。”

  吳靖翔歎了一口氣,道:“我現在才知道,我的死對頭何敬廷也在H市,要是到時他插手這事,我們卻也不好辦事。” 吳靖翔說罷,又瞪了吳甯兩眼,話語責備道:“聽說你動用了大批人力,去報複一個與你有仇的男子,還丟了六個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甯忙道:“叔叔,這也不能怪我,是那小子太狂了,他不但搶了我女朋友,還讓我顏面少地,我怎能不出這口惡氣?”

  “真是鹵莽,要是給警方知道了,看你怎麼收場。” 吳靖翔頓了頓,又道:“怎麼你動用了這麼多火力,還沒有把那家伙搞定?”

  “不知道,那家伙是個超人,我看他不是個一般的學生。”吳甯也真是看不透何濤,當初他欲用金錢把何濤比下去,結果自己卻搞的顏面盡失,後又派天龍會的人偷襲何濤,結果不但沒有得逞,還使得派去的兄弟全部送命。

  “你說他是姓何?” 吳靖翔思討道。吳甯應道:“是的,他叫何濤,是南華大學大三學生。”

  吳靖翔沉思良久,猜疑道:“他也姓何,而且還會功夫,難道他和那何敬廷有什麼關系?莫非他是我安全組的人?”

  “叔叔,你是安全組的重要人物,難道這個你也不知道?”吳甯問道。吳靖翔搖了搖頭:“安全組里所有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出了他的上手以外,誰也不會知道?”

  吳甯想了想,又道:“叔叔,今天下午我聽青蓮幫的羅勇說他們老大魯天鵬要私下找那姓何的小子談話,還約定了今晚見面,我想他們是想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天龍會。”

  吳靖翔愣道:“看來魯天鵬是想對付我們天龍會了,不過他還嫩了一點。”“叔叔,那你有什麼打算?”“既然你想干掉那何濤,再且又他們想聯合起來,那我們干脆把他們一切干掉。”

  吳靖翔狠狠道。

  吳甯對何濤怨恨由深,當然想干掉他了,現在聽他叔叔答應,心中暗喜:“那好,我們今晚在來一次大的行動,這次有叔叔你親自出馬,我們必然事成。”

  “不行,我不能親自出馬,我的身份能隨便出動嗎?這事還得交給你,我相信你能辦好。” 吳靖翔知道自己這個侄子能力不弱,對他也比較放心,再加上這次有他的允許,吳甯干起事來更能放開手腳。吳靖翔又道:“你可知道他們今晚會在什麼地方見面?”

  “不知道,魯天鵬怕那姓何的小子起疑,便讓何濤定約會地點,不過只要他們把約會的地方定下來,我們的臥底就會通知我,倒時我們在行動卻也不遲。”

  吳靖翔點了點頭:“恩,那你叫上老四、老五,讓他們助你一臂之力。既然要動手,那就狠一些,不能再像上次一樣留下活口。”

  “我知道,只要我們解決了那魯天鵬,青蓮幫就完蛋了,再也別想和我們斗。”吳甯口上如是說,心中卻想:“何濤,你給我完蛋吧,和我作對是不可能有好下場的。”

  ****

  何敬廷為了何濤的安全,特別讓他衣帶上小型無聲手槍並穿上防彈內,而何敬廷本人也同何濤一起來往城東郊區的一個叫‘忘情酒吧’的地方。

  酒吧不大,外有一個公共娛樂區,然後里面有十來間包間。兩人開著何敬廷的私人吉普車來到酒吧後,便坐到外面的公共娛樂區了,靜待對方的到來。當然,兩人沒有坐在一起,何濤坐的地方是個很顯眼的位置,而何敬廷則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處。

  晚上七點鍾左右,何濤拔通了今天上午給那男子的電話,說道:“喂,你不是說你們老大想和我見面嗎?”

  “是的,何先生。”電話那頭應道。

  “那好,八點半的時候,來城東石寶街‘忘情’酒吧,我在這里等。”何濤說得很簡潔。

  “好,不見不散。”對放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

  八點一十左右,終見兩個不同尋常的人走了進來,在前的那人就是青蓮幫的老大魯天鵬,而他後面的則是那日欲除掉何濤的羅勇。羅勇本不願意來的,但魯天鵬要他來給何濤好好道一個歉,以讓何濤不在對他們青蓮幫有隔閡。魯天鵬進來後,羅勇就在他身後小聲道:“大哥,那個就是何濤。”

  魯天鵬邊打量何濤的同時,邊向他揮手招呼。他走過來坐到何濤面前,笑道:“何老弟,讓你久等了。”

  何濤此時也認出羅勇來,他想起羅勇那日對他的突襲,心中實在憤懣,他瞪了羅勇一眼,然後目轉魯天鵬,滿臉冰霜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魯天鵬愣了愣,道:“這里人多事雜,我們說起話來不方便,不如我們去包間里說話。”何濤見對方臉色,知道是有秘密事情和自己商談,他雖然對他們沒什麼好感,但卻是想看看對方到底想做些什麼。他用余光看了那邊何敬廷一眼,見何敬廷向他微微點頭,便道:“這樣也好。”說罷,就起身去叫包間。

  來到二樓的一包間,三人對坐下來。魯天鵬叫上幾瓶啤酒,給何濤倒滿道:“何兄弟,今天我們不談其他事,就好好喝喝啤酒。”他說罷,就給羅勇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快為那晚的事情給何濤道歉。

  羅勇心中雖然極不情願,看卻又不得不給老大面子,他端起一杯啤酒,對何濤道:“何兄弟,那晚是事對不起了,這杯酒我為我當初的鹵莽向你道歉,望你不要計較。”羅勇口上道歉,心中卻是暗想:“魯天鵬,你這個傻逼,竟然為了拉攏一個陌生人,讓我給他低頭道歉,我一會讓你們好看。”

  何濤心中暗哼一聲,要是當時我大意一些,這條命就丟在你手中了,我不計較才怪。心中雖然這般想法,但臉上卻微起笑容:“不打不相識嗎,既然我們今日有緣坐在一起,我又怎麼會去計較已經過去的事情。”何濤端起酒杯,和羅勇杯子輕碰了一下,兩人一口飲盡。

  “聽說何兄弟前些日子給天龍會的人傷了,不知現在傷勢可好?”魯天鵬問道。

  何濤聽魯天鵬如是說,心中就已經猜到了對方約自己私下會面的原因。既然他本身與青蓮幫不合,那青蓮幫就沒有理由會邀約自己,現在看來,青蓮幫無非是想拉攏自己,和他們一起對付天龍會的人。何濤淡淡一笑:“身體的傷勢到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心中的傷痕還沒有完全好。”

  魯天鵬聽罷,心中暗暗叫好:“心中傷痕沒好那就再好不過了,你對天龍會的仇恨越深,我們的合作機會就越大。”“何兄弟,那你有沒有打算報仇。”魯天鵬問道。

  何濤本知對方意圖,也和對方裝起傻來:“仇倒是很想報,只是我一個人能力有限,卻又怎麼斗得過整個天龍會。”

  魯天鵬忙提示道:“這天龍會就是猖狂,我們青蓮幫也早就看不慣他們了。”何濤一笑,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自個兒端起酒杯,喝起啤酒來。

  “我去上個洗手間,你們先談。”羅勇說罷,就去了廁所,然後悄悄拔通了電話:“喂,吳總(吳甯是長空集團總經理),現在我們在203包間。”

  電話那頭道:“好的,我已經安排了人,一會照計劃行事。”

  “OK,這次定讓他們兩人插翅難飛。”羅勇還不忘提醒吳甯:“吳總,我現在是豁出了性命在為天龍會辦事,倒時也只有跟著你們了。”

  吳甯道:“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快回包間,以免他們懷疑。”

  掛斷電話,羅勇平靜了一下心情,便回到了包間。

  魯天鵬見何濤不說話,知道他是因為羅勇當日欲行傷他的事,忙道:“何兄弟,我本是個爽直的人,今天邀約你來,就是想邀請你加如我們青蓮幫,要是你能加入,我敢向你拍著胸膛保證,我絕對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至于你和那胡瑞、朱威的私人恩怨,我也會給你個滿意的交代的。”魯天鵬現在低聲下氣和何濤說話,總比他在天龍會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強。

  何濤還是沒有說話,自喝自的啤酒。這時,何濤的手機卻是響了,他取出手機,見是何敬廷在外面發進來的短信,他點開短信,見上面寫著:

  外面有動靜,對方好象有備而來,你要小心些。

  何濤心中警惕起來,臉上卻是滿不在乎,他向魯天鵬作了一個不好意思的手勢,便自回起了短信。魯天鵬本是善意而來,對何濤當然沒有什麼防備了,也用不著想法去看何濤發些什麼短信。

  何濤給何敬廷回道:

  他們是想我加入青蓮幫,應該不會找我麻煩!

  何敬廷又回道:

  不對,對方的行動越來越大,你現在靠近對方的頭,以好隨時挾持他。

  何敬廷剛發出短信,就見三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就進了酒吧,三人目光微一打量了酒吧情況,然後過去要了一間和何濤那房間相對的包間,便往樓上而去。何敬廷看出三人有異,急起身跟往樓上。可剛到樓梯轉角,那三人卻是停了下來,攔住了何敬廷去路。

  何敬廷微一愣鄂,也不去理會三人,欲往上去。可三人卻是並排站在他前面,不讓他通過。他突然明白過來,急伸手入懷,欲取懷中手槍。三男子見狀,急飛腿攻向何敬廷。何敬廷不得不抽手相抵,片刻間就與三人交起手來。

  三人中,有一個乃是天龍會的老五殷鐵山,他曾是以前全國散打比賽H市賽區的冠軍得主,其一雙鐵拳威力無窮,被道上的人稱作鐵煞拳,已形容他鐵拳的威力。而另兩人,則是天龍會內出了名的打手,起功夫都很是了得。

  但何敬廷河許人也,他乃六欲門三大傳人之一,也是國家安全組的四個組長之一,起功夫又是這三人可比。雖然三人聯手,且又是以上攻下,但還是不是何徑庭對手,片刻間,三人就大落了下風。

  且說忘情酒吧的地形,它對正面乃是一條公路住干道,而後面則是一條狹窄的單行道。而就在何徑庭與三人交手的同時,酒吧前後卻突然開來兩輛車。開望那後面單行道的乃是吉普車,這車子停到了何濤所在的那203房間的下面,以防一會何濤從包間的窗口處逃跑,而另一輛從主干道來的乃是工程搶險車,這車一到酒吧正面,就將那高架直接抵到了酒吧二樓房間的一個窗口。從高架上,迅速下來了兩個身著防彈衣、頭帶鋼盔、手提沖鋒槍的男子,然後隨著高架進入了酒吧里面。在打開這包間的房門後,他們就來到了何濤所在那房間的門口。

  而何濤在接收到何敬廷短信後,就一直注視著魯天鵬的動靜,以便隨時可以挾持他。而這時,卻聽門外發出咚一聲悶響,他頓時警惕起來,一個箭身過去,掏出了懷中手槍,指在了魯天鵬頭上。“你這家伙耍詐,我……。”何濤話沒有說完,就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然後便感全身一震。

  只見門口處煙火四起,木屑亂飛,原來是剛才進來的那兩個人扔了一個手雷在何濤房間門口,將這門炸開了一個大窟窿。何濤剛反應過來,卻見兩個手雷扔進了房間。這時,他才明白對方並非魯天鵬一路的,要是他們一路,對方決定不會不顧魯天鵬的性命而扔手雷進屋。

  而此時羅勇卻是大吃了一驚,他本來和天龍會先前商量的計劃並非如此,先前的計劃來是待天龍會的人到門口後,對方明處攻擊何濤,而他則在背後偷襲。現在看來,他也對方明顯耍了,對方明顯是想將他也一齊滅掉。但當他明白過來時,已經晚了,因為這手雷就將爆炸。

  危機之時,何濤卻是急中生智,他想到背後坐的沙發,急用巧力,將背後的沙發翻蓋起來。而他和魯天鵬,則是迅速的躲到了沙發的下面。

  砰砰兩聲巨響,何濤只見五髒翻騰,耳摸破裂,但還好這有這沙發當著,他到是沒有受傷。而這卻可憐了外面的羅勇,他雖然撲向了房間的一個角落,但卻因為沒有東西遮擋,頓時給炸得半死。

  這時,門外那兩人卻是端起了手中沖鋒槍,啪啪啪的滿屋掃射。何濤抽出右手,往門口射擊了幾槍,卻是沒有絲毫效果,因為對方都穿著防彈衣,帶著頭盔,何濤的子彈根本就傷不了對方。

  何濤怎能坐以待斃,他對魯天鵬輕喝一聲:“快從窗口出去。”邊說話的同時,何濤邊將擋在前面沙發推向門口處,已睹住對方子彈。

  就在屋內激戰的同時,何敬廷卻已將那攔路的三人打翻在地,他急步上樓。卻見兩人正在用沖鋒槍往何濤房間掃射,他大驚之余,已經摸出了懷中手槍,射了過去。可對方裝備完善,他射去的子彈也沒有任何作用,而那其中一人見他上樓,卻是轉過槍頭,射向了過道這邊的他。

  何敬廷知道稍有不慎,那何濤就將命歸黃泉。但由于過道上子彈如雨,他不能從過道從沖過去相救何濤,只得轉身下往樓去。

  又說房間內的情形,那魯天鵬聽見何濤的叫喊,也知道現在只有窗口是唯一脫險的地方,他抓住對方搶口給何濤扔去的沙發封睹之即,急飛身躍上窗台,跳向樓下。

  可這時,窗外卻是想起了陣陣機槍掃射之聲,何濤刹時明白,就連窗口也給對方封鎖了。雖然如此,他還是不能久留屋內,但見他一個滾身搶到身受重傷的羅勇身旁,然後一把抓起他,同往窗外躍去。

  剛躍上窗口,他身後子彈就射了過來,噗噗噗的落在他背上,幸他穿有防彈內衣,才幸免于難。而在下落的空中,那停靠在後面單行道上的吉普車里,卻有兩支機槍射向了他。

  何濤手中抓著傷重的羅勇,將他擋在自己前方,以讓自己不會給滿天子彈擊中。頓時,羅勇的胸口成了子彈靶子,給射得鮮血四濺,還沒有落到地上,他就斷了氣。

  何濤剛一落地,便見那邊沖過來一輛吉普車。這開吉普車的人,當然是何敬廷,他剛才轉身下樓,就是為了開車來何濤房間的窗口處接應他。何敬廷邊射擊對方車子,邊將車飛沖到何濤旁邊,他大叫了一聲:“快上車。”

  何濤扔下懷中羅勇,正欲上車,卻見他旁邊的魯天鵬還沒有死,他知道對方不僅沖著他來,還要殺魯天鵬,于是他便順勢一把將魯天鵬也拉上了吉普車。

  車門還,沒有關,何敬廷便一個倒車,將吉普開上了正道,然後加大油門,往東而去。這整個救援何濤的過程,不到十秒,當對方反應過來,何徑廷的車已經開出了二十來米。他們卻不甘休,也加起汽車的油門,追趕而去。

  何敬廷一手開車,一手拿著手槍伸出窗外,竟一槍打中了對方吉普車的輪胎,那車頓時失去方向,撞在了路邊樹上,卻是不能在追趕。

  現在基本脫險,何敬廷才道:“看看他怎麼樣了?”何濤忙查看癱靠在他旁邊那滿是鮮血的魯天鵬,見他呼吸全無,心跳停止,何濤說道:“他已經死了。”

  何敬廷輕哼一聲,沒有說話,只顧開車向前。“干爹,我們怎麼處理他。”何濤問道。何敬廷道:“先回去了再說。”

  ****

  回到住處,何敬廷道:“我們把他尸體抬進去。”何濤一下子明白何敬廷的意圖,忙道:“干爹,你不會又要我變成他的身份吧?”何敬廷點頭道:“是的,現在你本人的身份危機重重,平時根本就不能用,多一個身份多一份安全,再說了,今日襲擊我們的當是天龍會的人,等你混入青蓮幫以後,就更好對付天龍會的人了,而這魯天鵬的身高和體形都和你差不過,你扮演起來卻是容易。”何敬廷沉思一會,又道:“且今日魯天鵬是因為和我們見面而死,而那些青蓮幫不知內情,一定會誤任為這事是我們先和天龍會串通好了的,到時青蓮幫和天龍會都會找你麻煩,那你為什麼不利用青蓮幫的勢力對付天龍會呢?”

  何濤細細想來,覺得何敬廷說得很有道理,且增加一個身份,有百利而無一弊,那何不如此?于是他點了點頭,同何敬廷一起把魯天鵬的尸體抬進了屋里。

  進入秘密手術室後,兩人沒再說話。何敬廷用了個個小時的時間,就把魯天鵬的基因移植到了何濤身上。手術完畢後,何濤便躺在床傷,和何敬廷談論起今晚所發生的事情來。

  “我們是先到忘情酒吧的,而且這期間沒有任何人知道,怎麼天龍會的人會對那里的情況如此了解?”何濤提出疑問。

  何敬廷沉思半晌,捉摸道:“看來看來不光是沖著你來的,還是沖著魯天鵬而來。”

  “但他們又怎麼知道我們密談的事情?”何濤問。

  “我想那羅勇應該是內鬼,一定是他把你們的情況告訴天龍會的。”

  何濤思討片刻,心中猛醒:“我想起來,我們在密談的時候,那羅勇曾去過洗手間,莫非他是那時通知的天龍會。”何濤頓了頓,又道:“要是如此,那對方為什麼連羅勇一起殺。”

  何敬廷道:“這叫無毒不丈夫,天龍會的人為達目的,連自己的人都可以殺害,又怎麼會在乎青蓮幫的一個叛徒。”

  “這到是,那羅勇卑鄙無恥,我拿他作擋箭牌,卻是沒有選錯人。”想到這里,何濤心中卻是有幾分舒暢,當日那羅勇欲行殺害他,而今他用羅勇身體換會一命,想起來卻是心安理得。

  當夜,何濤給周倩他們把今晚所發生的事情粗約的彙報了一下,然後好好休息了一晚。此日一早,他身體已經基本恢複,運起‘變容咒’自己果然有了那魯天鵬的容貌,他心中感歎:“現在又多一身份,以後交際卻是跟複雜了,我當謹慎處理才對。”

  早飯後,何徑廷便對何濤道:“你現在先回學校,把曉雨他們四人好好安置一下,然後再去青蓮幫,了解一下那里的形勢。”

  何濤也知道現在自己成了天龍會追殺的目標,那周倩她們四人的生命安危實在不能得到保障,他當把他們妥善安排起來,不然要是她們因為他而受到什麼傷害,那他會後悔一生的。

  鄰走時,何敬廷提醒何濤:“天龍會的人隨時都注視著你,你現在實在危險,平時在外,你最好是用徐傑的身份,不然是怎麼給人暗殺的,你自己都不知道。”

  何濤連連點頭,然後即變成了徐傑的容貌,返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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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7 11:27:49
第十回 當老大的感覺真爽

  

  返校途中,何濤一直思索四女的安危問題。他認為,雖然吳甯現在已經知道周倩是自己的女朋友了,但是礙與吳家和周家的關系,他還是不會很輕易傷害周倩,而危險的人,無非就是曉雨、美佳、珊珊三人。幸運的是,知道曉雨、美佳、珊珊三人是何濤女朋友的人並不多,只要天龍會的人不知道她們是何濤女朋友,那就不會平白不顧的去傷害她們。何濤思索許久,得出的應付手段便是他以後再也別用自己的身份進出住處了,而出門後,自己也不能以真實身份和她們三人表現的太親昵,這就會使三女是他女朋友的事不會輕易給人發現。

  下車後,何濤先買了一份晨報,他當然是為了查看昨天在忘情酒吧里發生的事件,見上面有一版那事件的新聞,何濤便細細看了起來。

  大標題是:昨夜城東忘情酒吧槍戰激烈

  附標題是:警方初步懷疑這是黑社會發生沖突

  內容的大概意思是:

  昨晚八點五十左右,在城東忘情酒吧發生激烈槍戰,結果一人給亂槍射死,現場還發現多人鮮血,但其他人都已經逃逸,卻是沒有更多線索。初步鑒定,那死者乃是本市上河區居民,名叫羅勇。警方還查到,他是青蓮幫的人,所以警方推斷此事與青蓮幫有很大關聯,目前,警方正在對青蓮幫做調查……

  看完報紙,何濤微微歎了一口氣,卻是沒有多說。

  回到住處後,他才由徐傑的容貌變回他自己的容貌。他將昨日經過細細說來,三女又聽得心驚膽寒,聽罷,周倩憂心重重的說道:“濤,天龍幫現在鐵了心要追殺你,你以後得千萬小心。”

  何濤微微一笑:“沒什麼,我以後出門都不再用自己身份,他們是不會認出我來的。”四女聽他這麼說,心中卻是暗暗松了口起,要知道這變容貌的事情實在是太離譜了,任天龍會的人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何濤會有這招。

  何濤又說道:“以後我就只在家里或是公司來才用我真容貌了,而你們也不要在外輕易提起我是你們男朋友的事,那樣你們會有危險。”

  四女一齊點頭。周倩又問:“濤,我總覺得你不止是一個會功夫的學生,還是一個特殊身份的人,你能告訴我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嗎?”周倩雖然早就懷疑何濤的身份,但她想到他也許是絕對保密的身份,也就沒有問過他,免得使他為難,不過她現在見何濤危機重重,心中當然想清楚這其中原委。

  何濤看了看樓梯口,見樓上沒有異樣,知道冰雪不會聽到這事,便說道:“其實我是國家安全組的秘密特工。”

  四女微微驚歎了一聲,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曉雨忙問道:“這麼說來,我爸爸也是特工了。”

  何濤點頭道:“他不僅是特工,還是我們安全組的高級人員,這事情關系重大,所以我才一直沒有告訴你們,你們不要見意。”

  四女也知道何濤的苦衷,心中怎麼怪罪,但美佳口上卻是數落起來:“死核桃,要是倩姐不問起此事,你是不是想隱瞞我們一輩子。”

  何濤笑呵呵道:“你們這麼聰明,就算我想隱瞞你們一輩子,那也不行呀。”

  美佳捏了何濤大腿一把:“誰和你說笑,我可是認真的,要是你以後再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我們給你好看。”

  “小老婆,我哪干呀,以後我什麼事情第一個告訴你。”美佳在四人當中最小,何濤就戲稱她為小老婆。

  美佳狠狠瞪了何濤一眼:“誰是你老婆了,我的一個月考驗期還沒有滿,要是你在剩下的幾天里表現不好,我非修了你不可。”

  “修了他也好,那樣濤哥哥就更多時間來陪我們了。”曉雨笑嘻嘻道。“你……。”美佳瞪了曉雨一眼,笑了起來:“我偏不如你願,就要分享你的濤哥哥。”

  四女笑聲一片。

  “濤,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周倩問道。

  “我先去青蓮幫那看看,然後再想法打探天龍會的內部情況。現在天龍會已經騎到我頭上了,我決不能坐以待斃,我要讓天龍會為他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何濤說到正事上,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四女見何濤話語怨恨猶深,心中不免又擔心起來。“濤,天龍會好象很強,你千萬小心,要是你有個三長兩斷,那叫我們怎麼活。”珊珊說著說著A眼淚就流了出來。而另三女也是用憂心的眼神看著何濤。

  何濤雙臂展開,將四女肩頭都抱住:“你們放心,你們老公是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四女都是眼含淚花,重重點頭。

  ****

  次日是星期六,一大早,何濤便變成徐傑的容貌,然後去了躍天集團,他雖然打算去青蓮幫看看,但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回躍天了,便決定先去那里看看。

  來到躍天,他先以司佳俊的身份回到辦公室,而此時沅婷則是進了他的辦公室。“哥,你怎麼一消失就是二十多天,要是你再不回來,我可招架不住了。”

  在這二十多天里,司沅婷既要學習,又要管理公司里的事情,她打電話催何濤回公司,但何濤卻找了個正在歐洲考察市場狀況的理由勉強蒙混過去。雖然司沅婷天天給何濤彙報公司里的情況,而何濤也經常在電話里管理公司,但是他本人終究沒有在公司里,沅婷這個新任總裁卻是有些吃不肖。

  何濤笑笑道:“雖然這段時間公司的股市跌了一些,但是你的能力卻得到了很大培養,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沅婷瞪了何濤一眼:“哪有你這樣培養人的,要我再給你這樣培養下去,公司就得垮了。”

  “好了,別說這事了,你把公司最近的詳細情況給我說說吧。”何濤忙轉換話題。

  “就是這兩天我們躍進公司開發生產的那躍進節能空調的銷售處于停滯狀態。這使得公司商品積壓不少,要是在這樣下去,公司虧損將會很大。”沅婷滿面憂色。

  “有這樣的事?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何濤問道。他知道這躍進的節能空調是公司今年第二季度才開發出來的新產品,前段時間銷售一直很火,卻是不知現在怎麼會突然停滯銷售。

  “這本是前兩天才發生的事情,我還沒有來得急通知你,至于這產品銷售停滯的原因,乃是前段時間長空集團的下屬公司——長樂電器公司也推出了一款與我們產品類似的空調,但他們的銷售價格卻比我們產品的銷售價格低了三成,我們產品當然就賣不出去。”

  “這節能空調的方案和技術只要我們躍天集團才有,他們怎麼會有?”何濤凝思了一會,又道:“難道我們的方案給他們盜取了?”

  沅婷點了點頭:“這很有可能,長空集團很是卑鄙,用商業間諜盜取別人技術方案的事對他們來說是家長便飯。”

  何濤立即想到了司佳俊的叔叔司康富和躍進集團的總經理,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不大對勁,難道是他們把公司的方案和技術暗地里給了長空集團?只是何濤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們做了那樣的事,卻也沒有辦法。

  何濤雖然進入商界沒有多久,但公司里的一些基本情況他還是了解,這躍進空調本是躍馬電器公司和躍進科技公司在今年夏天推出的主打產品,公司投資了近十億人民幣,生產的產品數量也很是巨大,要是對方產品質量和己方差不多,價格上卻比己方產品低售三成,那己方產品銷售必然受阻。而這樣公司損失必然不少。“我們的成本價已經很低了,就算他們是盜取的我們的方案技術,其成本分也最多比我們低得到一成,如果他們以那樣的價格出售,不但賺不到錢,還會虧本。”何濤說道。

  “是的,就算他們成本再低,也不會低到那樣的程度。”沅婷贊同道。

  “難道他們想和我們兩敗懼傷?”何濤猜疑道。

  “商業上是不會存在兩敗俱傷的場面的,他們必有所圖。”沅婷思討片刻,又道:“他們公司生產的第一批商品有限,現在已基本售完,但他們卻向外界宣布,將在未來的兩個月里大量生產這樣的空調,這也使得那些消費者靜觀其變,等待他們的低價商品出來。”

  何濤凝目沉思一會,猜測道:“我看他們是為了用少量的損失來重創我們,他們未來兩個月根本就不會再生產這樣的商品,而他們先前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故意降低消費者對這種產品的心理價位,使得我們產品銷售停滯。”

  沅婷點頭贊道:“這分析倒是合理,可叔叔先前卻不顧產品前景,一次性生產的數量太大,要是我們也按他們那價位買出商品,那公司損失會實在太大,而要是我們坐觀一段時間,這空調銷售的黃金時期就會過去,待到明年再買,那損失將會更大。”沅婷看了看何濤,滿面憂色道:“哥,你說我們現在的銷售價格是降還是不降?”

  何濤知道,要是這產品價格一旦降下來,那就再難回升上去,那樣公司就損失就注定上億。他沉思良久,才道:“我們暫時還是不降,等幾天再看。”

  沅婷點頭道:“那我們得盡快在這幾天里想出對策,要不商品積壓過多,公司的股份也將暴跌。”

  何濤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回答,而是揚望天花板,進入了沉思。

  ****

  下午,何濤變回他本來的容貌,來到自己的工作室,卻被部長賈仁義告知已經給公司解聘。何濤有些不服的問道:“我做錯什麼事了嗎,你為什麼要解聘我?”

  賈仁義道:“你都二十多天沒有來上班了,你叫我們怎麼繼續用你?”

  “這期間我受傷了,不能來上班。”何濤據理反駁。

  賈仁義不語,只是拿出抽屜里的合同來,說道:“我們合同是可是規定了你每周的工作量的,既然你沒有完成,那這份合同就不再生效,而這合同可沒有加上什麼傷病除外的條款。”

  看著賈仁義那得意的笑容,何濤無話,他壓住內心怒火,對賈仁義微微一笑G“賈部長,那我們後會有期。”

  賈仁義輕哼一聲,用看傻瓜的眼神看了何濤一眼,道:“快給我滾吧。”賈仁義對上次何濤破壞他約劉玉吃飯的事至今耿耿于懷,現在他抓住機會,當然要對何濤進行解聘,也許這樣他算是少了個低價勞力,可是他希望看到何濤失去工作時那失落的表情。但何濤顯然讓他失望了,他不但沒表現出氣喪的樣子,還是那樣的滿不在乎。

  何濤沒再多說,出了賈仁義辦公室。他來到接待處,向還沒有下班的劉玉說道:“小玉,多謝你那日的蘋果。”

  何濤說的蘋果,當然是劉玉在他受傷期間送去。劉玉這才看見何濤,她不顧旁邊另外幾個接待員的竊竊私語,對何濤甜甜一笑:“沒什麼的。何濤,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吧。”邊說的同時,邊將何濤的身子上下打量了個遍。

  何濤可以從她的眼神當中,看出他對自己的關心,他心中感動之于,卻是暗暗擔心起來,不會她也喜歡上自己了吧,要是她不喜歡自己,那又為何在自己傷病期間,三天兩頭的打電話過來詢問。雖然給人喜歡是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何濤現在已經有了四個女朋友,總不可能在加吧,而這樣下去,那她一定會給自己傷害,那樣卻不是何濤所看見的,所以何濤決定自己盡量不要和她走的太近,于是他說道:“我的傷已經痊愈,小玉,我被辭職了,以後就不會來這個公司了。”

  劉玉微微愣了一會,走出了接待室,對何濤說道:“我想你被解聘的原因是以為你那次幫我的緣故,真是不好意思了。”

  何濤忙道:“這不關你的事,其實我也不想在這里干了。”

  劉玉見何濤的表情並不氣喪,也就松了一口起。“那今晚我請你吃飯。”

  何濤怔了怔,笑道:“不用了,這麼小的事,不需要請吃飯的。”

  “我又不是因為這事請你吃飯,我請你吃飯是為了慶祝你傷病愈合,再說你上次請過我,我當然得還個禮。”劉玉滿面微笑。

  何濤找不出決絕的理由,即使找到借口,他也不願掃劉玉興致,于是道:“那好,等你下班後,我到大門口來找你。”

  “OK,不見不散,好了,現在不和你說了,我還得上班。”劉玉說罷,就回到了接待室。

  ****

  剛到門口,何濤卻是遇見了沅婷,沅婷一見何濤,便迎了上來,滿面驚喜道:“何濤,你怎麼會到這里來了,聽說你前段時間受傷了,現在好了沒有。”

  何濤現在是他自己容貌,而非司佳俊的,沅婷見了他當然驚喜了,而何濤前段時間到躍天集團來應聘的時候,沅婷根本就不知道,現在見何濤在這里,她不免意外。

  何濤知道沅婷對自己的態度,他不想用自己身份和沅婷過多糾纏,于是道:“我只是到這里來找一個朋友,沒想到碰巧遇上了你,你是在這里兼職嗎?”何濤故意問她是不是在這里兼職,無非是表示自己和她不熟。

  沅婷笑笑道:“是的,我在這里工作了好一陣子了,對這里比較熟悉,你找到你朋友了嗎,要是沒有找到,我可以陪你去找。”沅婷真是個驚喜沖昏了頭,何濤既然是從里面出來,那當然是找過自己朋友了,又何需她來幫忙。

  “不用了,我已經找到他了,我得回學校了,再見!”說罷,何濤就欲離去。

  “喂,你等等。”沅婷叫住了何濤:“你今晚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飯。”

  何濤愣住了,他想起沅婷第一次遇見他時,就是請他吃飯,但那次他拒絕了,而後來在以司佳俊身份聽見她的苦述後,他感到非常內疚,現在沅婷再一次提出這樣的請求,他怎忍再讓沅婷失望。“今晚有事,不如這樣,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你看怎麼樣?”

  沅婷眼神滑過一絲驚喜,忙道:“那好,明晚幾點。”

  “到時我給你打電話吧,我現在的確有事要辦,明天再談吧。”何濤倒不是在欺騙沅婷,他現在是想去青蓮幫那看看,要不然青蓮幫的人見老大一直不回,搞不定會出什麼事的。

  ****

  青蓮幫的主要據點,是上河區‘夢工場’娛樂城。娛樂城共有七樓,每一樓各具特色,乃是集唱歌、跳舞、吃喝、賭博、包房等多種休閑為一體的綜合性娛樂場所,算得上是H市最大的幾個娛樂地點了。這娛樂城乃魯天鵬所有,是青蓮幫幫會收入的主要來源,不光是魯天鵬住在這里,青蓮幫的大多數幫眾都是住在這里。

  何濤當然知道這事,于是出了躍天集團的大門,便打的來到了夢工廠。下車時,他的容貌已經成了魯天鵬的容貌了,在進入夢工廠門口時,那保鏢便向他點頭問好:“大哥,你回來了。”

  何濤微微點了點頭,也不多作理會,自走了進去。剛進去不久,便見一個滿身刺青的男子迎了上來,男子叫袁虎,是青蓮幫的第二把手。他一見何濤,便道:“大哥,你總算回來了,我真是擔心你。”他說完,就看了看四周。

  由于青蓮幫就是何濤學校所在的上河區,何濤對其內的人還是比較了解,他明白袁虎的意思,說道:“袁虎,我們去包間說話。”于是兩人來到一豪華包間,談了起來。

  袁虎關上門,對何濤道:“大哥,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羅勇怎麼會給人殺了。”

  何濤滿色沉重道:“沒想道羅勇是內鬼,我不但沒有見到那姓何的小子,還給他出賣了,要不是我機靈一點,恐怕這條老命都丟了。”

  袁虎聽罷,頓時怒火起來,右手砰一聲拍在茶幾上:“那小子太毒了,竟然出賣大哥,就這樣讓他死去,卻是便宜他了。”

  混黑社會的,講義氣這一條很是重要,袁虎聽見羅勇竟出賣自己老大,怎不怒火。何濤見他如此,也知道他是個講義氣的人,對他卻是升起了幾分好感。

  袁虎又問了一些昨晚他們是怎麼遭受襲擊,羅勇是怎麼被殺,他又是怎麼脫離險境的細節,何濤都依依作答,只不過他回答的卻不是昨晚發生的真實事情,而是他早已經想好了的謊言,他可不能讓袁虎知道真正的魯天鵬已經死去。而何濤現在既是袁虎的老大,袁虎對他的話當然就不會懷疑,即使他感覺到今的老大在說話的口氣有微微變化,但也絕不會想到老大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

  “大哥,天龍會的人欺人太甚,這筆帳我們一定要和他們算清楚。”

  “那是當然,但是我們現在實力有限,還不是他們的對手,等機會來了,我們則再加倍奉還。”何濤現在對天龍會是恨之入骨,不過他知道天龍會的實力,也不敢冒然尋仇,只得等待時機。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況他相信,他的仇不需要十年就可以得報。

  兩人邊和啤酒邊聊天,到是盡興,何濤與這袁虎相處時間雖然不長,但也覺得他是個可以結交的朋友,心中卻是感到一絲安慰,自己在對付天龍會的路上,又多了一個幫手。在包間里坐了一陣子,羅袁虎提議叫兩個小姐來解解悶,何濤當然決絕,他輕言道:“算了,我還再為昨晚的事心煩,現在對女人提不起興趣。”

  袁虎也不強求,依然陪著何濤喝酒。

  砰砰砰,有人敲敲門,袁虎問了一聲誰,外面的人說:“大哥,是我們。”何濤聽得出來那是胡瑞的聲音,他想起胡瑞以前對付自己的事來,頓時氣怒,但他還是強忍怒火,說道:“進來。”

  袁虎過去打開門,胡瑞和朱威走了進來。胡瑞坐到何濤對面沙發,說道:“大哥,我有事和你說?”

  何濤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喝道:“誰允許你坐的。”胡瑞見老大臉色不好,給嚇了一大跳,忙站起身來,九十度低垂腦袋,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什麼事,你說。”何濤問道。

  “大哥,我今天打聽到,那何濤竟然是和天龍會一伙的,他們想聯合起來對付你。”胡瑞說道。何濤聞言,又氣又笑,這小子真是想弄死我而後快,這樣的謊話也編得出來。“你聽誰說的。”何濤問道。

  “我今天上午看見他和天龍會的人在一起。”胡瑞道。旁邊的朱威也連連附和:“我也看見了的。”

  “我操他媽,那小子太毒了,大哥,我們一定要找個機會弄死他。”羅勇咬牙切齒道,“我看昨晚就是他和羅勇一起陷害的你。”

  要是魯天鵬本人沒有死,那必然受這家伙挑撥,只可惜這事卻是碰到了我的手中。何濤瞪了袁虎一眼,站起身來,對胡瑞說道:“你沒有騙我?”

  “絕對沒有,要是我騙了你,你就把我右手五個手指剁下來。”胡瑞面不紅心不跳。

  何濤顯得很平靜,又面轉朱威道:“那你呢?”

  “大哥,要是我騙了你,你也把我手指垛下來。”朱威說到後面半句時,聲音小了很多,看來他低氣還是不足。

  何濤輕輕的點了點頭,卻是突起凶性,只見他飛起一腳,踢在面前胡瑞的胸口上。胡瑞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踢飛出一米來遠,癱坐在地,連聲撕喊:“大哥,我真的沒有騙……。”

  何濤聞言更是怒火,當日曉雨受傷,已經他給羅勇突襲的情景立時浮現在了腦海里。只見他一把抓起地上的胡瑞,然後將其右手放到放到茶幾上,刹地抽出茶幾上水果籃里的水果刀,一下割了下去。

  本來這水果刀不大,但是卻很鋒利,再加上何濤用力甚猛。一刀下去,當然沒有好事。只見鮮血四濺,胡瑞隨即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何濤的動作實在太快,以至旁邊的袁虎根本就沒來得急阻止,待他反應過來,胡瑞五個血淋淋的指頭已經擺在了茶幾上。“大哥,你……你真的……。”袁虎睜目結舌。魯天鵬本是個心狠的角,但魯天鵬對自加兄弟卻很是友善,現在何濤如此對待胡瑞,袁虎當然看不懂了。

  聽著胡瑞失聲裂肺的慘叫,朱威一下跪倒在何濤面前,顫抖道:“大哥……,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朱威邊說邊提起自己的手掌,往自己兩頰用勁甩巴掌,而他此時的褲襠,卻也給嚇出來的尿染濕。

  袁虎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胡瑞的確是騙老大,老大這樣做,一來是因為昨天羅勇出賣他使得他氣怒未肖,這時正好發泄在了胡瑞身上,二來是他也以此在弟兄面前樹立了威信,看誰以後還敢欺騙他。想到這里,袁虎便不再對胡瑞同情,取而帶之的卻是憎恨。

  何濤看了一眼已經痛得暈過去的胡瑞,輕哼了一聲,然後目轉朱威:“朱威,剛才你說要是騙我,該怎麼處罰?”

  朱威打了個冷顫,結結巴巴道:“大哥,你就饒了我這一次……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敢……了。”

  啪一聲響,何濤巴掌重重甩在朱威的臉上。“下次,你要再敢有下次,我殺了你。你現在給我把胡瑞的手指扔到外面垃圾桶,讓後再自己掌自己巴掌,直到我滿意為止。”何濤雖然對朱威也很痛恨,但他想到先前那些事情都是胡瑞的主謀,朱威只是幫凶,他現在修理了胡瑞,心中氣怒已去大半,卻也沒有再剁他手指的打算。

  朱威將胡瑞手指拿到外面丟了以後,顫抖著走了進來,然後跪在何濤面前,又掌起了自己的巴掌。啪啪聲頓時在包間里回蕩,朱威可是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在掌自己巴掌,他害怕要是何濤不滿意他的表現,那他的手指就保不住了。

  何濤躺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啤酒,自個兒喝著。看著昏躺在地的胡瑞和不停掌著自己巴掌的朱威,何濤心中無比暢快,他不得不感歎,看來人的報複心都是很大的,只不過他先前壓制了這種報複心,這種報複心卻因為他多次給人偷襲而徹底激發出來。

  二十多分鍾過去了,朱威的雙頰紅腫,淚流滿面,他臉部早已經麻木,只是雙手卻是軟了下來,巴掌也漸漸沒有了力度。何濤一揮手:“好了,給我把他拉出去,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你們。”

  朱威停下雙手,擦了擦滿臉的眼淚,然後站起身來,拉起胡瑞的身子出了房間。

  “站住。”何濤突然叫住門口處的朱威。

  “大哥還有什麼事嗎?”雖然此刻朱威的心地里很不情願叫何濤大哥,但卻是不得不這麼叫。

  “我魯天鵬對天發誓,要是你們以後再敢找何濤麻煩,我一定殺你們全家。”何濤聲音不大,卻讓朱威聽得毛骨悚然。

  “知道了,大哥,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去招惹他。”朱威身子還是顫抖不停。

  房間又剩下何濤和袁虎。何濤看了一眼袁虎,心平氣和道:“兄弟,你覺得我做的是不是過了些。”

  “這種連老大都要欺騙的人,就是殺了他也不為過。”袁虎實話實說。

  何濤點了點頭,笑笑道:“那就好,你給兄弟們說一聲,最近我有些私事要忙,可能很少到青蓮幫里來,青蓮幫以後的事都由你來負責。”

  “這不太好吧,我怕兄弟們不服。”袁虎這話有些客氣的成分在里面,他本是青蓮幫三個老大之一,現在羅勇又死了,青蓮幫老二的位置是誰也不能撼動。他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怕自己權力大了,遭到老大的不滿,而使得老大對他心有隔閡,再說了,他也不知道何濤這話是真話還是試探他的話。

  何濤滿面嚴肅:“這是我的決定,誰敢不服,就叫他來和我說話,我給他好看。”

  袁虎見何濤不象開玩笑,忙道:“大哥,你到底有什麼私事。”

  何濤瞪了他一眼,說道:“難道這個我也得告訴你,你自己把你代理老大當好就是了,青蓮幫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通知我,我的電話號碼換了,現在是***********,你記好了。”

  袁虎連連點頭:“那好,我會打理好青蓮幫的。”

  “也許天龍會會來找我們麻煩,你盡量忍耐一下,我們現在還不是和天龍會較勁的時候。”何濤頓了頓,又囑咐道:“最近警方也會對青蓮幫進行調查,到時你小心些。”

  “我一切都聽大哥安排。”袁虎道。

《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1-8-7 11:3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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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送劉玉回家(上)


  出了夢工場,何濤沒有回學校,而是直接來到躍天集團,等到五點半,劉玉才下班。兩人見面後,劉玉要求何濤在還等她半個小時,她要回家里換套衣服。

  現在劉玉穿的是工作服,她當然不能這樣和何濤約會,再說了,她的住處就在公司的居民區,卻是不會需要很多時間。

  半小時後,劉玉才姍姍而來,此時她和工作時的穿著迥然不同。上著上身穿著雪白緊身襯衣,使胸前那對小山丘倍顯注目,下身穿著純黑短裙,使得那雙修長的玉腿魅力更加,再配上一雙銀色的高根涼鞋,看起來更加美麗性感。

  來時,何濤不免多看了她幾眼,心中暗道,她雖然算不上絕色佳容,卻讓人看了及其舒服。

  六點鍾左右,兩人就往躍天不遠處的一個小型西餐廳而去。劉玉之所以選擇那里,一來是那里消費不是很高,是在她的承受范圍以內,二來她知道以後見何濤的面少了,想好好請何濤吃一頓飯。

  兩人在一張靠西的雙人桌坐了下來,每人要了份牛排和飲料吃喝起來。

  “有個問題想問你,不知該不該問?”劉玉吃了吸了一口飲料,抬頭對何濤說道。

  何濤一笑:“說吧,我盡量回答。”

  “那天我來醫院時,看見有五個女孩都在照顧你,不知他們當中誰是你女朋友。”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何濤感覺她的話有些酸意。他一時也愣住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劉玉這個問題,畢竟劉玉對一個男子擁有四個女朋友的事不一定能夠接受。但他又不想騙她,不免左右為難。

  何濤心虛的看了她一眼,鼓氣勇氣:“其實那里面有四個女孩都是我女朋友。而那最高的女孩是我好朋友。”說罷,他低頭吸起了飲料。

  劉玉並沒有像何濤想象般那樣發出驚歎的聲音,她也低頭吸起了飲料。何濤不免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在她的表情上找到一點她對這事的態度。只見她抬起頭來,勉強一笑:“其實我早就猜到了。”

  “早就猜到了?我好象沒有和你提起過她們吧。”何濤疑惑道。

  “那天我來醫院時,看見她們對你的那種生死相隨和對我的那種排斥的眼神,就已經猜到這事了。”劉玉說完,還做出一個輕松的笑容,以掩飾她內心的失望。

  這卻是沒有逃過何濤的眼神,他已經感覺到,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孩已經喜歡上自己了,但是由于自己已有女朋友,她是在盡量不把這樣的心態外露。何濤感覺自己該說幾句安慰的話,于是道:“你美麗可愛,我想不久會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們在說你的話題,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你不覺得愛情是單純的兩人世界嗎?”劉玉看來是想對何濤有更多的了解。

  何濤怔道:“其實我也說不清這事情,我知道,我回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帶給她們每一個人歡樂和幸福。”

  “那她們四個不爭風吃醋?”劉玉又問。

  “至少現在沒有,就不知道以後怎麼樣了。”何濤笑吟吟道。

  劉玉吃了口牛排,又道:“好象你們那家庭還不錯,不如什麼時候我也加入。”

  何濤嚇了一跳,他看了一眼劉玉,見她嘴角絲絲笑意,還以為她在說真話,卻是愣住了,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看著何濤那尷尬的表情,劉玉撲哧一笑:“給你開玩笑呢,你當真呀?”

  何濤鬧了個大紅臉,訕訕道:“哎,我還說你說的真話呢,結果讓我白高興一場。”

  劉玉狠狠得瞪了他一眼:“這麼低級的泡妞手段,怎麼可能把這麼漂亮的四個女孩子騙到手。”

  說到四女的事,這怎麼能和何濤泡妞的能力扯在一起?他本來就沒有泡,是四女硬要往他懷里竄,他也沒有辦法。何濤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微笑的看著她。

  看著何濤的笑容,劉玉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有心事?”何濤剛一問完,就後悔了,他也知道劉玉歎氣的原因。

  “其實你不應該對每個人都這麼好的。”劉玉說道,她覺得,也許何濤冷漠一些,她現在心中就不會有種酸酸的感覺。

  給劉玉o麼一說,何濤到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珊珊、美佳都是因為自己她們太好,才使她們喜歡上了自己,要不然,自己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女朋友,難道自己真如美佳說的那樣是個花心大蘿蔔?何濤不禁懷疑起這點來。但要他不對他身邊的人好,這好象又做不到,就拿現在來說,本來他下午就猜到劉玉的心思,但他卻不能狠心決絕她的要求。想到這里,何濤不免自嘲起來,也許她並沒有喜歡上我,而是得的為那日自己幫她解了困而答謝我,我怎麼就這麼孔雀?

  “在想什麼呢?”

  何濤笑道:“還不是在想我為什麼對人這麼好唄。”

  “那你想出個為什麼了嗎?”

  何濤搖了搖頭:“這問題實在太難。”

  兩人四目對往在一起,何濤趕忙移開了眼神。

  吃完飯後,兩人出了餐廳,可剛一出門,便聽劉玉啊一聲輕叫。原來是門口處有一攤水,她鞋子踏上去後,滑了一下,腳便給扭了。

  何濤關切道:“你怎麼了。”

  劉玉強笑一下:“沒什麼,只是腳扭了一下。”何濤本以為她沒什麼大礙,但見她走了兩步路,臉上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忙扶起她道:“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劉玉微微一笑,說道:“那謝謝你了。”

  何濤攔了一輛車,兩人上車後,便往躍天而去了。

  劉玉處出是在職工樓二棟的五樓,來到樓下,何濤見不好扶著她上樓,便道:“不如我背你上去?”

  劉玉微微一愣,點頭應許。在何濤的背上,劉玉突然有一種幸福的感覺,靠在他肩頭臉蛋上,顯得有些紅暈了。要是我有這麼好個男朋友,那該多好,劉玉心中不由得這麼想。

  劉玉的住處是很窄久,是公司專門租給那些家離公司較遠的職工的。屋子是一室一廳,里面出了有一張床和一台十七英寸的彩電起眼外,就沒什麼擺設了。不過房子到是打掃得很乾淨,東西也擺放得井然有序,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坐在沙發上,何濤拿出剛才進來時隨便在外面買的膏藥,給劉玉柔起了腳來。看著何濤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劉玉雙眼竟有些濕潤。

  砰砰砰,有人敲門,何濤看了劉玉一眼,意思是問該怎麼辦。“去開門吧。”劉玉絲毫沒有顧及外人進來後見何濤這麼晚了還在這里會怎麼想。

  開門後,見是賈仁義,何濤不免有些吃驚。賈仁義見開門的是何濤,更是驚鄂,他隨即反應過來:“小玉,沒想到你朋友這麼晚了還在這里。”

  看著賈仁義那滿臉肉堆的樣子,何濤心中就起厭煩。他正想說話,劉玉卻先開了口:“這麼晚了,你來干什麼?”

  賈仁義不知是真沒有聽出劉玉口氣中的不歡迎,還是裝著沒聽出。他厚起臉皮道:“我剛才給你打電話,你一直沒有接,我怕你出事,所以就過來看看了。”

  劉玉剛才確是接到了賈仁義的電話,但她對他厭煩,也就沒有接,真沒想到這卻使得他找上了家門。賈仁義見劉玉久久沒有說話,又道:“小玉,我可以進來嗎?”

  “很晚了,我要睡了。”劉玉沒好氣道。

  “你朋友不是在這里嗎,難道他也在這里睡?”賈仁義死纏不休。這卻讓何濤憤怒了,他輕吼道:“喂,她是我女朋友,我不在這里睡,那在那里睡?你再在這里糾纏我女朋友,我對你不客氣。”何濤為了讓賈仁義死心,竟說劉玉是他女朋友。

  劉玉微一愣然,隨即明白了何濤的意圖,她心中感激何濤的同時,卻也暗暗為自己工作擔心起來。

  “你是她男朋友,就你這窮樣,也配當她男朋友。”賈仁義一臉鄙夷。

  “快滾開這里,不然我湊你。”何濤懶得和他多說。

  賈仁義輕笑一聲:“真是個土包子,我看……。”賈仁義話沒說完,便是砰一聲悶響,他頓時感覺頭昏目眩,腦袋金花迭起,然後就感到一股熱液從鼻孔里流了出來。不知怎麼的,在經過前幾次被襲之後,何濤對和他作對的人痛恨程度深了許多。

  賈仁義摸了摸鼻血,正欲一拳還擊。結果何濤飛腿又至,一腳把他踢翻過去,從樓梯上面一直滾到了下面轉角處。

  賈仁義本來就胖,從這樓梯摔下去時,就像一個大圓球滾下去。看著賈仁義那狼狽樣子,何濤感覺心中特別爽快,但他還是忍住心中笑意,對賈仁義狠狠說道:“要是你再干來糾纏我女朋友,我打斷你狗腿。”

  賈仁義這才知道何濤會功夫,從地上爬起來後,恨了何濤一眼,便趔趄趔趄的往樓下去了。

  本來何濤以為劉玉會因為此事高興,但當他回頭時,卻見劉玉面色擔憂,他忙道:“小玉,我打跑了他,難道不好嗎?”

  劉玉忙笑道:“好呀,真得多虧你,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麼應付他。”她口上這麼說,心中卻是在擔憂工作的事情,賈仁義雖然不是她直接的上級,但只要他給自己上級說一聲話,那自己工作就懸了。而她家有不怎麼寬裕,母親又重病在床,要是工作再丟了,那家里生活不免更加艱難。但劉玉不想何濤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感到內疚,當然也不會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何濤也不好多問,過來又給劉玉柔起腳來。

  “我該走了。”何濤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十點了,劉玉又不好多留,只有點了點頭道:“以後你不在躍天上班,可能我們以後見面的機會就不多了。”

  何濤訕訕一笑,給劉玉做了個拜拜的手勢:“你好好養傷,我有時間會來找你玩的。”說罷,他就出了門。

  看著何濤出去的背v,劉玉感到有些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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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送劉玉回家(下)

  

  出了劉玉家,何濤便打了個的士回學校。在車往南郊地帶時,何濤看見迎面開來的一輛出租車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趕忙叫住司機:“司機,給我跟住那輛車。”何濤邊說邊指向那邊。

  “我是又不是專門跟蹤別人的,怎麼做這種不道德的事。”司機明顯不願意。何濤道:“我給雙倍車價。”司機怔了怔,道:“那好吧,不過你別讓我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跟蹤,車子來到了西郊一片安靜的旅游區,前面那車停了下來,里面下來一個高挑女子,付了車費後,看了一眼四周,就往道旁去了。

  何濤認得她是吳冰雪,他也急忙叫司機停車一旁,付錢給司機時,司機雙眼一直盯著何濤看,心中卻是疑惑:“他上車的時候好象不是這個樣,怎麼現在變了?難道是我剛才看錯了。”其實他哪里知道,現在何濤已經將容貌變成了徐傑的樣,也就是說,現在何濤的身份已經成了徐傑,這樣他也就不會給吳冰雪認出來了。

  何濤付過錢後,又對司機說道:“大哥,你有什麼黑布沒有,給我一塊。”那司機愣了愣,從駕駛台上扔過一條黑毛巾給了何濤。何濤將毛巾放入懷中,就往前面的吳冰雪跟去了,他見吳冰雪這麼晚出來,一定有什麼秘密事情要辦。

  在經過一個路口時,吳冰雪往一條雙車道的公路走去了,何濤跟在她後面幾十米遠,倒是不意被她發覺。走了幾分鍾,吳冰雪便進了一棟名叫萬豪的高檔賓館,何濤不敢跟進,也就只有在賓館外面等候。

  “先生,請問A608房間怎麼走。”吳冰雪問那那營業員道。“去上六樓後,往右方向走,就可以到了。”那服務員眼光剛一落到吳冰雪的臉上,就再也不願離開了,他心中不停贊道:“好漂亮一個妹妹呀,真的好漂亮。”

  “小妹,你是找人還是住房。”本來服務員用不著問這些的,可他見吳冰雪太漂亮了,就想和她多說兩句話。“找人。”吳冰雪的話就和她名字一般,有如冰雪。

  那服務員見吳冰雪要走,忙道:“小妹,我們能做個朋友嗎,你能將你的電話告訴我嗎?”那服務員弄了弄自己頭發,滿面笑容,看來他對他自己很有信心。

  “我沒有電話。”吳冰雪拋下一句冷冷的話語,頭也不會的上樓去了。

  那服務員氣得眉發皆豎,憋憋嘴道:“不就是長得漂亮了點,有什麼了不起,至少我偉哥當年也被稱作過少女殺手的。”

  “呵呵,是不是你糾纏著哪個女孩不放,別人就用死威脅你呀。”旁邊的一個女服務員說道。

  “我靠,這個也給你猜到了。”偉哥邊說邊伸了伸舌頭。

  這時,何濤走進賓館,向那服務員友好道:“請問一下,剛才那姑娘去了什麼房間?”那叫偉哥的白了何濤一眼:“我為何要告訴你?”

  何濤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自和旁邊那女服務員說道:“小妹,你告訴我吧,告訴我後這一百塊錢就是你的了。”何濤邊說邊從皮包里掏出一百元人民幣。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那偉哥趕忙改口。何濤當然不去理會,在得到答案後,又向那服務生問道:“這A610沒人住吧?”

  “對不起,A606、A608、A610這三間房子都給同一個人要了?”女服務員說道。

  這三間房子是挨在一起的,對方將三個房間都包了下來,無非是不想事情給鄰房的人偷聽到。看來對方是個做事的謹慎的人,這卻是更應起了何濤的好奇心,他微一愣然,然後道:“那我要A612房間。”

  ****

  何濤拿著A612的鑰匙,急往上去。打開門後,便靠到那與A610相隔的牆壁處,以聽那邊房間的動靜。

  何濤凝神靜聽,那邊房間沒有任何動靜。他走到房間的窗台處,見窗外有雨蓬,心中暗想:“我就順著那雨蓬過到那邊的窗前,看能不能聽清楚那邊的講話。”

  于是何濤翻爬出窗台,輕落到那雨蓬上,慢慢向那邊移了過來。經過A610房間外面的窗蓬後,就來到了A608的窗外。靜靜蹲在窗蓬上,果然能將里面的說話聽的更清楚,只聽吳冰雪說道:“爸,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去偷出那光盤來。”何濤聞言,心中暗想,原來冰雪的父親也來到了這里,也不知道我干媽來這里沒有。何濤的干媽,就是吳冰雪父親現在的妻子。

  “是的,這光盤有三盤,現在兩盤給別人盜出來了,還有一盤在美國核研究所里,我們必須將其找回,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吳冰雪的父親吳靖翔說道。

  何濤心中暗想,聽冰雪父親的話語,他們也應該是特工。他也猜到,冰雪和她父親所談論的光盤,就是他干爹何敬廷提起過的那核科研光盤。

  “爸,可就憑我們兩人,能盜得那光盤嗎?這飛豹組織的勢力可是很強大的。”吳冰雪有些擔憂。

  何濤也聽過飛豹組織的名號,飛豹組織是美國的一個大幫派,也是國際上四大組織之一,在國際上的行事很鬼秘,其內的情況根本不被外人所知。何濤心中暗想,這飛豹一般都在美國行事,這次怎麼跑到中國來了,難道他們只想和什麼人交換那光盤?

  而這時,何濤卻聽見下面一樓的房間里傳來隱隱的叫春聲音,他心中暗暗一笑,也沒去理會,自凝神靜聽里面談話。

  又聽吳靖翔說道:“沒什麼,我自有計劃,一會會有人幫我們的,且我已打探他們今晚要和日本華盟組交換那光盤,一會在他們交易的時候,我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後你再裝扮成服務生,去取出那光盤來。”

  何濤當然也聽過日本華盟組織了,它也是國際四大組織之一。他心中暗道,我和干爹此前沒有猜錯,這飛豹集團果然是和華盟交易。

  “好的,我們現在就去嗎?”吳冰雪問道。“恩,他們今晚十二點在帝豪賓館的頂樓交易,我們現在就出發。”吳靖翔說道。

  砰、砰、砰,外面突然有人敲門。吳靖翔有些警覺道:“什麼人。”只聽外面出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服務員。”吳靖翔打開門,見是一個年輕的服務生,忙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那服務生看了看吳冰雪,說道:“小妹,我告訴你個秘密。”“什麼秘密。”吳冰雪滿臉疑惑。那服務生說道:“你被一個超級大色狼盯上了,他不僅打聽了你住什麼房間,還要了你隔壁A612房間住下來了。” 他就是剛才那個不願告訴何濤吳冰雪住房的男子,他這樣做當然有兩個目的,一是他可以讓何濤嘗嘗苦頭,二是他可以借機討好吳冰雪。

  何濤卻是聽出了那服務生的聲音來,他心中不由得暗罵起來:“這家伙真是可惡,就為了在冰雪面前表現表現,就把我的行蹤揭露出來了。”

  “是嗎?”吳冰雪半信半疑。“我去看看。”吳靖翔說罷,就往出門往隔壁A612房間去了。何濤半蹲在雨蓬上,心中暗急道:“他進屋見沒有人,一定會到窗口開查看,到時我不就給他們發現了嗎?”

  何濤情急生智,只見他雙手輕掛在雨蓬上,放下雙腿,一下落到了下面房間的窗台上,然後看也沒有看里面的情況,就竄了進去。

  何濤這才發現里面竟有一男一女裸露著身子,正在做愛,何濤趕忙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示意兩人不要出聲。而那女子見了何濤,啊一聲叫了半聲,然後就停了下來,看來她是覺得這事實在不怎麼光彩。

  那男子是個禿頭中年,他這才發現何濤的闖入,他半翻過身來,強忍心中怒火,小聲道:“你是什麼人。”何濤知道自己一時也難得給她們解釋清楚,他猜想這對男女一定非是什麼合法夫妻,于是嚴肅道:“我是掃黃打非組的,你們今日的事給我看得一清二楚,是跑不掉了。”何濤邊說邊從懷中摸出一個學生證來,在那男子面前晃了一下,當然他晃動速度很快,那男子根本就沒有看清何濤手中拿的是個什麼證件。

  那男子做賊心虛,呆呆看著何濤,幾欲哭了出來:“我怎麼這麼倒黴呀,第一次出來找小姐就給掃黃打非逮著了,大哥,你行行好,不要將我暴光,要是讓我老婆知道這事,她非揪掉我耳朵不可。”

  何濤心中暗暗發笑,說道:“既然是初犯,那我就答應不告訴你老婆,不過處罰還是得有的,你現在靠到牆上去站半個小時。”何濤這麼說,是不想兩人伸張,以防被上面的人知道。

  “好好,我願意。”那禿頭邊謝何濤邊爬了起來,裸露著身子,面向牆壁靠在了床邊。

  何濤看了看那女子,說道:“我不能放過你,得將你帶回局里去。”那女子見何濤不像在說笑,忙哀求道:“大哥,我也是第一次,你也放了我吧,我願意罰站。”她說完,也爬起來靠站到了牆壁。

  何濤心中暗笑:“你也是第一次,那不成處女了嗎?”本來那小姐身材到是不錯,可何濤卻沒有心情去觀望,他又說道:“我現在去其他房間查看,你們就站在這里,不許聲張,這半個小時里,我會隨時回來,要是看見你們沒站好,從嚴處理。”

  “好,好,我們一定站滿半個小時。”那男子說道。何濤忍住心中狂笑,出了這房間。

  “小姐,我們只干到了一半,你是不是該給我算半價。”那禿頭男子見何濤走了,忙和那小姐討起價來。“大哥,這可是事先說好的呀,你怎麼能耍賴。”那小姐毫不讓步。“可是我們事情還沒有干完呀,這樣我不是很吃虧嗎?”“我才吃虧呢,差點給人抓進局里去了。”“可我也差點給抓了呀,還好那位大哥通人情,不然這事給我老婆知道了,我就完了。”“這關我什麼事,我不管,你必須給我全價,不然我去告你。”“告就告,誰怕誰,你這八婆人也太不講理了。”“你罵誰是八婆,你說清楚。”“就是罵你,你要怎樣?”“去你媽的,敢罵我是八婆,我看你是。。。。。。啊,救命,打人了。”

  。。。。。。

  警察:“你們為什麼要打架”

  妓女:“她找小姐不但不給錢,還先動手打人。”

  嫖客:“是她先罵我的,而且我們只干了一半,怎麼說也該打個折。”

  警察:“原來你們是妓女和嫖客,跟我回警察局去作調查。”

  嫖客:“這下完了,我老婆一定要和我離婚。。。。。。”

  ****

  何濤出了房間,剛要從過道走到樓梯出,就聽見上面有說話的聲音。“小妹,我真的沒有騙你們,那男子一付賊眉賊眼的樣子,大約有一米八。”

  “請你走開,不然我一會去投訴你。”吳冰雪冷冷道。她和她爹剛才並沒有查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于是就把偉話當做了惡作劇。

  “哎,老天真是對我不公,我好心沒有好報。”偉哥說話之即,三人已經下了樓梯。

  何濤暗叫一聲不好,因為他已經在偉哥視線范圍之內了,他急忙轉過身來,暗一運氣,刹那的時間里,已經將自己先前徐傑的容貌換回了他本身的容貌。

  “就是這人,剛才我說的就是這人。”偉哥認出了何濤背影,急大聲叫道。而吳靖翔聽見偉哥的話語,來不及思考,就一個箭步擋在了何濤的面前。吳靖翔一把抓住何濤的手臂,說道:“小子,哪里跑。”

  這時,吳冰雪和偉哥也趕了上來,何濤並不理會吳靖翔,而是轉頭對偉哥說道:“服務員,有什麼事嗎?”

  偉哥搔了搔腦袋,面色尷尬道:“不好意思,我認錯了人。”剛才何濤在車上,是將容貌變成了徐傑的,偉哥看到的,當然就是徐傑容貌,而現在何濤換回了他自己容貌,偉哥當然不會認識。

  何濤對偉哥輕輕笑了笑,又目轉冰雪,面帶驚奇道:“冰雪,你怎麼來這里了。”冰雪見是何濤,微微一笑:“是你呀,我爸來到了這里了,我來這里看他。”

  何濤點了點頭:“真是巧得很呀,我一個高中同學來廣州玩,我也是到這里來看他。”何濤隨便扯了個慌子。

  “喂,到底是不是他。”吳靖翔給弄得一頭霧水。何濤這才轉過頭來打量吳靖翔,只見他飽滿天庭,眉色倒挺,方臉國字,那雙眼睛顯得非常凌厲,有如一把利劍。他五十歲左右,有一米七八的個頭,穿著一身風衣,看起來確非等閑之輩。何濤心中暗想:“看這人氣度,一定是安全組里什麼高級人員,也不知和我干爹有什麼關系沒有。”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實在對不起,先生。”那服務生邊說邊給何濤道歉。吳靖翔強壓心中怒火,瞪了那服務生一眼後,又轉頭對吳冰雪說道:“冰雪,你認識他嗎?”

  “恩,他是我和曉雨的好朋友。”吳冰雪不敢將何濤是曉雨男朋友的事告訴她爸,畢竟吳靖翔是曉雨的繼父,對曉雨還是有管束作用的。

  吳靖翔微微一笑,拍了拍何濤肩膀道:“小伙子,人長的不錯。我們還有事要辦,得先離開這里了,你陪你同學好好玩。”

  吳冰雪動了動嘴,本想說什麼,可還是止住了口,和她父親一起下了樓。還好這期間冰雪沒有提起過何濤的名字,要是提起,那吳靖翔又怎麼會這般輕易的放過何濤,他可是早已聽聞過何濤的大名了,只是還沒有見過他人長什麼樣。

  那服務生小聲嘀咕了幾聲,也沒有辦法,也只得跟著下去了。何濤心道:“他們現在因該是去帝華賓館盜取光盤了,我倒要去看看,那究竟是塊什麼光盤,說不准我還能幫上冰雪什麼忙呢。”

  打定注意,何濤也跟著下了樓,下樓的途中,他看見了偉哥在前面獨自走著,口中還在嘰咕:“怎麼可能,那背影明明該是那小子的,怎麼會是另一個人。”

  想到剛才的事情,何濤心中又氣憤起來,要是他不會變容,恐怕現在已經露餡了。他心生一計,輕步跟到偉哥後面,用了二分勁力在右肩上,突然碰在了偉哥的背部。偉哥剛才本沒有注意到後面的何濤,且何濤用力不小,他怎能承受如此沖量,身子頓時向前撲去,然後就滾下了樓梯,樣子實在狼狽。何濤在經過半臥在拐角處的偉哥時,呵呵笑了起來:“小子,對不起,我不小心撞著你了。”說罷,何濤就快步下樓而去,身後則留下了陣陣叫罵聲。

  下樓後,何濤已不見冰雪他們了,他心想:“反正他們是去帝華賓館,我只顧去那兒便是。”于是何濤攔了一輛的士,往帝豪賓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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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7 11:46:49
第二回 冰雪的誘惑(上)

  

  帝華是一座五星級賓館,地處南郊十五公里處,這里景色宜人,祥和甯靜,是外出居住的絕好地方。帝華賓館的主樓有三十八層,是H市的標志性建築之一。在主樓的後面,有游泳池,花園等一系列娛樂設施,而在花園的右側面,又是一棟六層樓高的交易廳,這里安全保密,很多大的企業商家談論合同交易,都是到這里來。而今晚,這里當然是給飛豹組織和日本華盟組織包下了。

  何濤走進賓館過道,經過那片花園後,便到了那交易大樓對面,交易大樓門口處,有四個大漢守著,看來是為了阻止陌生人進入。

  何濤坐到花叢旁一個隱蔽的椅子上,望著那邊的交易樓,心中尋思:“他們交易既然如此重大,守衛定然十分嚴密,我要怎麼才能進得去呢?”

  這時,卻見這邊一個服務生提著一箱啤酒,打何濤面前經過。這時已經是十一點過了,花園里很是清淨,何濤見四周沒人,一下竄出,右手打在那服務生的後頸處時,左手已將他手上啤酒箱接了下來。

  何濤下手很有分寸,他的擊打即不會傷害到那服務生,也不會讓他很快醒來,他將那啤酒箱放到一邊,然後脫掉那服務生的衣服,迅速地換到自己身上。

  何濤將那暈倒過去的服務生藏提起那啤酒箱,往那邊交易廳去了。那四人護門的,有一個是黃種人,有一個是白種人,而另兩個,則是黑大漢。那黃種人見了何濤,輕喝說道:“干什麼的。” 何濤忙道:“是給你們老板送啤酒的。”他顯得十分鎮定。

  其中一個黑一大漢看了看另三個漢子,用生硬的中華話嘰咕道:“老板有叫送啤酒嗎?”

  “不知道,可能是對方老板叫的。”那白種人的中國話倒是比較標准,他攤了攤手,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進去吧。”那中國人說道。何濤微笑著點了點頭,便進了交易樓。

  “小子,你是干什麼什麼地。”何濤剛上二樓,便給兩個日本人攔住了。何濤笑笑道:“我是送啤酒的,美國那邊的老板叫我送來的。”

  “哦,是那邊老板叫送地,那就上去上去地。”另一個日本人說道。

  何濤心中便笑他們的說話,邊提著啤酒往上面走去。走到四樓樓梯處,又有四人把守梯口,何濤說是送啤酒的,對方卻不讓他上了,而是叫其中叫其中一個守護的送去,何濤無奈,也只得放棄從這里上去的念頭了。往樓梯下走時,何濤突然想到了樓梯轉角處的垃圾通道,他見此時周圍沒人,便迅速鑽了進去,並將雙腿用力撐住四壁,以不讓自己落下去。

  何濤關上垃圾門,忍住垃圾通道里的巨臭味,一步一步往上爬去。

  爬了十幾分鍾,估計已到了六樓,何濤凝神靜靜聽了聽外面動靜,好象沒有人,他便將垃圾門輕輕掩開一個縫,見外面沒有人,就跳了出去。

  何濤已經想好了一會碰見人的對策,他大搖大擺的往樓上走去,很快就遇上了兩個飛豹那邊的巡邏人士,這些巡邏人士身上裝備都很是精良,有的配著沖鋒槍,有的配著手雷,只要一有警方的人馬來,就立即和他們開火。那兩個人正欲問何濤來曆,何濤忙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在他們耳邊輕聲說道:“我是老板安排的臥底,以防一會對方耍詐。”那兩人竟沒有說什麼,向何濤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要知道,這上面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上來的,何濤能夠上來,當然是內部人士。

  走了一會,又遇上兩個日本人,何濤故伎重演重演,用生硬的中國話騙他們也說是老板的臥底。當然何濤也沒有受到任何質疑。

  來到交易廳門前,門口又有人守護,何濤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混進去,只得另想他法。他看了看過道上面,見那里有一個半米有余直徑的排氣孔,他掃射一眼過道,見那邊幾個巡邏的正背最自己,他毫不猶豫,雙腳在過道兩邊牆壁上一得力,飛翻了上去,然後爬進了那排氣筒。他顧不得排氣筒里的呼呼風聲,順著排氣筒往里面爬去,來到了交易廳的正上方。

  何濤本想聽一聽交易廳里的動靜,可無奈這排氣筒里風聲太大,卻是一點也聽不到。他將腰間鑰匙上的小刀取下,用力在這排氣筒上刻畫,還好這乃塑料制成,再加上他刀利力大,很快就弄開了一個圓口子。

  何濤從那排氣筒中爬了出來,外面是木頂板,和上面頂是有個一米多高的空間,他倒是很好容身。何濤扒在木板上,用刀子鑽了一個小孔,偷看下面的情景。

  只見交易廳里有十多個人,在中間沙發上,坐著兩個黑色西裝的男子。右面那個是個白人,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口中叼著一枝雪茄,他就是飛豹的第一把手馬克.西格。左面的那人大約四十來歲,流著兩道八字胡,從鼻子到嘴部的那段距離之間,有一顆大黑痣,他乃是日本華盟組織的盟長宮本正雄。他們後面,分別拿刀拿槍站著四五個人,手提沖鋒槍,看來這些人都是他們各自的親信。

  伏耳靜聽,只聽那馬克。西格說道:“這光盤可是我們聘請了三個國際一級殺手,再動用了我們飛豹組織的百多多人才得到的,光是聘請殺手這一筆費用,我們就扔了近一美金以上,現在要你們給五億美金,是很便宜你們了。”那西格的中國話很是標准。

  何濤心中暗吸一口冷氣:“五億美金,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怪不得冰雪的父親這麼重視這件事。”何濤突然對一事產生了懷疑:“既然吳伯伯是安全組的,他為什麼不把這樣大的事情彙報給上級,而要和他女兒來單獨盜取,難道他是想爭功奪名,或是有什麼其他意圖?”

  “可是我們先前說好,叫你把那三盤光盤都取來,現在你只有一盤,怎麼叫我付全價。”宮本正雄翹起大腿,悠然說道。

  “我們本來就只盜出了二盤,可後來一盤給中美聯合人員追後回去,現在當然就只有一盤。”馬克。西格邊說邊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吐出一個煙圈來。“反正這三盤光碟上的內容都是一樣,你有何必全部得到。”

  “如果那一盤落到了其他組織手中,對我們日本是有害的,既然沒能全部取來,我就不能付全價,我給你三億美金如何。”

  “不行,五億美金,一分不能少。”馬克。西格毫不讓步。

  “你是知道的,現在龍潭的人也在抓那四個研究人員,只要等他們抓到那幾個人,一樣能逼問出著研究方案出來,我們華盟和龍潭的人一樣有交往,到時我們可以和他們作交易。”宮本正雄說道。

  何濤聞言,心中暗想:“那四個研究人員一定包括我謝伯伯吧,原來當日龍潭的人抓我謝伯伯就是為了得到他們的研究成果。這光盤上記載果然是謝伯伯他們的研究成果,這飛豹組織的龍潭的人意圖是一樣的,都想將這成果盜來賣給那些野心家們,只是飛豹這成果來得更容易。”

  “你也別忘了,現在西歐盟約也想得到這玩意,要是你不能給這個價,我們只有另找買主了,且龍潭即使得到了這東西,也會先和西歐盟約交易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十多年的老伙伴了,如果你真的一分不少,那我們只有翻臉了。”宮本正雄顯得有些生氣。

  “這不是我的錯,你要翻臉就翻。”馬克。西格吸了一口煙,吐向宮本正雄,直嗆得宮本正雄不停咳嗽。宮本正雄一拍茶幾,用日語怒喝了一聲,他身後的四個副手立刻端起沖鋒槍,指向了對方,與此同時,馬克。西格的副手也拔出了槍支。

  場面在刹間變得死氣沉沉,兩邊都沒有人說話了,大廳內靜得可以聽見蒼蠅飛行的聲音。

  砰一聲巨響,樓下的爆炸聲打破了大廳的安靜,何濤正在思討這是怎麼回事時,大廳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只聽一個黑哥和一個日本人從進來,唧唧哇哇的說了幾句,宮本正雄聽了那日本人彙報後,驚張起了嘴,他望了馬克。西格一眼,說道:“竟有人在下面搗亂,用炸彈炸傷了我們雙方的人,馬克,你看怎麼辦。”

  何濤心想:“這搗亂的人一定是吳伯伯,他不是說好了要去因開對方的注意力嗎,只是沒想到他會用炸彈,這也太過火了吧。”

  馬克。西格豪不猶豫,向身後的幾個助手揮手道:“你們快下去看看。”馬克這麼說,一來為了對付下面搗亂的人,二來先一步向宮本正雄表示友好,他知道兩方對峙下去,對哪方都沒有好處。

  宮本點了點頭,也向後面助手揮手道:“你們也下去看看。”于是兩方的助手,都舉起槍,齊往外面去了。

  馬克向宮本笑了笑:“沒什麼,我手下都是精兵,對付下面搗亂的人完全沒有問題,我們坐下來繼續談生意。”宮本點了點頭:“咳,現在我們可以以朋友身份談。”兩人邊說,邊往這邊沙發走來。

  只聽嘩一聲大響,然後便見玻璃亂濺,原來是一個黑影從窗外打破玻璃,飛了起來。只見那黑衣蒙面人飛落在大廳以後,便一個倒翻,身子已經搶近了那茶幾上的光盤。

  還沒有待馬克和宮本反應過來,她已經將那光盤拿到手了。馬克和宮本大驚,一人摸槍,一人拔刀。可兩人還沒有逃出武器,就給來者飛腳踢翻在地。那馬克急大聲喝道:“來人了,快來人。”

  門口已經搶進來兩個黑大漢,輪起拳頭,攻了過來。這些些大漢,都是拳擊高手,打起的拳頭呼呼帶風,那黑衣人雙腳飛踢起來,和兩人拳頭相碰,卻是給反彈了過去,差一點摔倒在地。

  那黑衣人就是吳冰雪,吳冰雪剛才裝扮成服務員,到了四樓後卻不能再上來了,她只有和她爹去找來長的勾繩,扔上了六樓頂,然後從讓冰雪從玻璃壁上攀爬上來。而吳冰雪剛才見兩人的助手都退下了,便打破玻璃進了來,卻是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來了救兵,而且救兵還是兩個高手。

  何濤知道那是吳冰雪,他心道:“對方裝備精良,她要是給這兩個黑漢糾纏久了,必然送命。”想到這里,何濤便取出胸懷里的那在的士司機拿的黑毛巾,蒙在面部,然後半真起身來,雙腳運氣往下放一跺,那木板天花板竟喀嚓一聲給他墜出一個大窟窿來。何濤身子剛落到大廳里,便是一個“飛腿掃地”掃向那兩個黑大漢的下盤。那兩個黑大漢沒有提防,給何濤一腿掃中,摔倒在了地上。

  何濤一個晃動,搶到冰雪面前,輕喝道:“你快去,這里我來對付。”

  吳冰雪知道何濤就是上次救他的那個黑衣人,她卻是顯得有些猶豫,不知道現在是該一個人先逃離險境,還是該和何濤共同對敵。

  這時,那兩個黑衣漢子已經站了起來,四只拳頭入狂風般攻了過來。何濤大喝一聲:“你快走,不然我們兩人都會沒命。”他說話的同時,雙腳已經飛起,疾踢兩人手臂,而雙手,則是掌攻兩人頭部。

  吳冰雪知道情況危機,不敢多留,急飛身躍出了窗口,一把抓住了掉在外面的繩子,飛速滑向下面。

  砰砰兩聲悶響,何濤的雙腳踢到了兩人手臂,可兩掌卻是落空。他進攻得手,卻沒占到多少便宜,因為他身子還沒有落地,就感覺到了兩腳發麻,他心中也不由歎道:“兩個家伙的肉真是比石頭還硬。”

  何濤剛一落地,便看見兩個黑人出現在了大廳門口,而那兩個黑人,都手端沖鋒槍,指射何濤。何濤豪不猶豫,雙腳得力,飛身躍了起來,躲過兩槍的同時,又一腿蹬向一個黑衣大漢,那黑衣大漢卻不躲閃,揮起拳頭,全力打向何濤鞋底。

  何濤又感腳掌發麻,不過他卻因此獲得了一個想窗口外面的沖量,身子不偏不正,飛向了窗外。

  飛行途中,耳邊卻是響起了啪啪啪的射擊聲音。何濤連換幾個身形,以躲射來無數子彈漫天飛舞,何濤雖然躲過一些射向自己要害的子彈,但還是不能盡數閃開,右臂不小心中了一彈。

  剛出窗外,何濤便一把抓住了外面的繩子,可他正要借繩下落時,又聽見一聲槍響,那繩子竟給大廳里飛射出來的一顆子彈射斷。

  何濤大驚之余,已經將頭翻到了下方,他見離這牆壁六七米遠的下放,有一個大的松樹,他情急生智,雙腳在牆壁上全力一蹬,身子便向外面飄移過來。

  那兩個黑人怎就這樣讓何濤逃跑,此時他們已經沖到了玻璃窗口,端起沖鋒槍,射向還在空中的何濤。何濤此時空中無處借力,要是真給對方射來,那很有可能中槍。但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剛才交易廳的大門口,又出現了幾個日本人,他們端起沖鋒槍,但卻沒有過來射擊何濤,而是直接射向了四個黑人。四個黑人沒想到華盟的人竟然來這套,又怎能躲閃,頃刻間就成了篩子。

  這時,馬克心中才明白過來,他怒指旁邊的宮本正雄:“你竟然和我耍這……”但是他話沒有說完,身子就給無數顆子彈射穿了。

  宮本正雄爬起身來,哈哈大笑:“這是你心厚的下場。”說罷,他又轉身過去用日本話對兩個人本人說道:“去告訴下面那些飛豹人,說他們的頭已經給偷襲者殺了。至于追那兩個中國人的事,你們全力放他們逃走。”

  其實宮本正雄本來是和吳靖翔串通一氣的,待吳靖翔取得光盤後,他就和吳靖翔一起分髒,所以他就認為何濤和冰雪乃是是吳靖翔派來的了,現在當然要放兩人脫離險境了。

  再說何濤,他剛才在躍出窗外後,那上面的繩子就給槍射斷了,他急在空中調整身型,讓自己殿部顯落到那松樹上面,然後雙手在那松樹的一條幾厘米粗的枝條上一得力,墜了下去。

  待他要落地時,自己的下落墜速也給那松枝削減的差不多了,他輕輕跳落在地,見冰雪還在地面等他,心中生起幾分感動,急一把拉起冰雪的手,說道:“我們快走。”

  吳冰雪來不急多想,跟著何濤便往花園外面跑去。跑出很遠,那些飛豹的手下就知道自己老大給人殺了,他們怎能放過何濤,提起沖鋒槍,便向何濤兩人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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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冰雪的誘惑(下)

  

  何濤和冰雪在經過一個草林時,冰雪卻將手中的光盤放到了一草叢中,然後繼續逃跑。何濤想問她為什麼這麼做,但隨即明白,一定是冰雪和她父親先就商量好了的,讓她把光盤盜來後放在這里,然後她父親來取。何濤不由得暗罵了一聲:“她父親是怎麼當爹的,竟然把這麼危險的事情交給冰雪來做,而他自己卻安逸的享受冰雪的勞動果實。他心中不平,想去取回那光盤,但因為後面那些飛豹的人已經追了過來,邊追還邊端著沖鋒槍掃射。他卻是沒有時間去取回光盤來。要是他選擇回頭,那他和冰雪都有生命危險,所以他只得拉起冰雪的手,馬不停蹄的往酒店外面跑去。而他身後那群飛豹的人,卻是像瘋狗一般,邊咕里咕嚕的大叫著,邊用沖鋒槍向前面亂掃。

  此時已經午夜十二點多,外面公路上少有車輛,何濤出了賓館大門後,卻是沒有時間等出租車,只得拉起冰雪往南面那些偏僻的地方跑去。突聽冰雪啊一聲慘叫,何濤心中一寒,知道是她中了槍,忙半抱起她身子,繼續往公路邊一帶樹林中飛跑而去。

  入林後,何濤憑著矯健的步伐,很快就把身後那些飛豹集團的人甩得老遠,在跑一陣子,也就徹底脫離的危險。他停下步伐,忙問冰雪道:“你怎麼樣了?”

  冰雪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她此時蒙著面,何濤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卻能從她眼神中看出她的痛苦。“你受傷不輕,我得找個地方給你治療。”何濤此時是不敢在回正公路去攔車上醫院了,要是這途中給飛豹的人碰見,卻是危險,再且冰雪中的是槍傷,去醫院後會引起別人的主意的?

  前面是一片荒廢的工廠,那些工廠早已倒閉,里面空房間實在不少。何濤忙找了一處屋子,把冰雪扶了進去。坐到一牆壁邊,何濤問道:“你哪里受傷了?”

  冰雪說道:“我沒事,謝謝你再次救了我。”冰雪之所以說再次再次,那是因為她知道何濤就是上才在廂湖里救他的男子。

  何濤說了聲用不著說謝,他先去將房子爛門關好,然後就用打火機點然房里的一些廢紙和廢木材,房間頓時照亮。“你快把傷口給我看,我好給你治療一下。”何濤道。冰雪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大腿內後側。何濤明白過來,原來她是那里重了槍,卻是怎好給何濤一看。

  但看著冰雪大腿鮮血直留,何濤卻是心有不忍:“可要是不給你治療,傷口會惡化的。”

  “我帶有膏藥,你到門口去守著,我自己治療。”冰雪說道。何濤來到門口處,便聽見冰雪脫褲子的聲音,說實話,由于男人的本性,他很想轉過頭去看一看,不過那只是一個轉眼即逝的想法而已。

  “你身上有刀子沒有。”冰雪問道。何濤忙應道:“有。”他邊說邊取出腰間鑰匙上的小刀,過去在火堆上烤了烤,以作消毒。他背著身子把小刀遞給了冰雪後,腦海中又情不自禁的幻想起了身後的情景。

  啊,冰雪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聲。何濤急道:“你怎麼了。”可他心中雖然著急,卻又不好轉過頭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來幫我把大腿上的子彈弄出來。”冰雪自己實在不好給自己取子彈,結果剛才不小心把傷口弄得更大了一些,她本來不想何濤幫她的,但除此之外,卻是沒有第二個辦法。要知道現在是夏天,要是等到明天在治療,那傷口很可能惡化。

  何濤愣了愣,轉過頭來,冰雪那兩條潔白如玉的大腿頓時展現在了何濤面前。她現在外面的褲子已經脫到了大腿處,而下身則全靠一條粉紅色的內褲遮擋著,內褲的後邊緣,便是一子彈洞穿的傷口,現在還不停的流著鮮血。

  看著這麼誘人的場面,何濤不免愣了一會。“看什麼看,我叫你給我取子彈。”冰雪沒好氣道。她心中不由得罵了一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何濤暗地里給了自己一個巴掌,忙將眼光移上來,道:“子彈是從後面射過來的,你轉過身去,我才好給你取。”

  “我告訴你,你取子彈時不許胡思亂想,否則我殺了你。”冰雪恨恨道。她若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也不會讓何濤這樣幫她。

  何濤心中暗叫委屈:“我現在可是在幫你,你居然動不動就要殺我,這好象不符合邏輯吧C”不過他也只是心中發幾句牢騷,口上忙應道:“好的,好的,我不會亂想。”

  冰雪這才轉過身來,趴在牆壁上,半張雙腿,讓何濤給她取子彈。

  何濤拿起小刀,蹬在冰雪後面,左手抱住她受傷的左腿,定了定神,將小刀伸了過去。

  啊,啊,冰雪不由得又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呻吟聲。“喂,你怎麼搞的。”冰雪責怪起來。原來是何濤下手猶豫,使得她大腿疼痛無比。

  何濤心中暗暗叫苦,他現在一只手抱著冰雪那柔滑的玉腿,另一只手則在他右腿上擦來擦去,在加上他雙眼不得不仔細盯著冰雪大腿內側,本來冰雪的臀部和大腿就夠有吸引力了,而何濤動起手來時,她那內褲更是上下起皺,使得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給人無限遐想。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冰雪的那姿勢和她口中微微的呻吟聲,實在讓人聯想到有的事上面去。

  要是何濤不知道冰雪容貌,也許還不會想得太多,可他有知道冰雪是個絕世美人,這又怎麼不會激發他男人的本性呢?

  何濤又暗暗給自己兩個巴掌,不再胡思亂想,自集中精力給冰雪取起子彈來。思想集中後,做起事來就容易多了,幾刀果斷下去,子彈也就乖乖的取了出來。何濤叫冰雪取出她懷里的膏藥來,然後給她敷上,再在自己身上撕下一塊布條,給她暫時包紮了一下。

  一切完畢以後,何濤才感覺到自己下面那不爭氣的東西硬了起來,他暗罵了自己幾句,便翻身坐靠到了牆壁上。而冰雪此時也是滿面通紅,心中好似有個小鹿在亂跳,也不知是因為疼痛的原因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不過幸好她蒙著面步,臉上表情到是不會給何濤看見。她穿好褲子後,翻身坐靠到了牆邊。

  何濤也坐了下來,脫下自己衣服,治療起自己手臂上的槍傷,不過他只是給子彈擦了一道口子,倒是很好治療,在加上冰雪的幫忙,一會就搞定了。

  待他傷口處理完後,冰雪說道:“今晚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提起。”

  何濤連連點頭:“這是當然。”

  冰雪沉默了一會,又道:“你為什麼三翻兩次的救我。”

  何濤一時回答不上來,思討了好一會,才道:“這都是碰巧罷了,再加上我對女孩子從來就很憐惜,救你也不奇怪。”

  “對女孩子憐惜?難怪你會有四個女朋友。”冰雪冷不設防的冒出了這句話。

  何濤心中一驚,隨即想通,既然自己能猜到她的身份,那她當然也能猜到自己身份了。他暗笑道:“還好她剛才沒有說破我是誰,要不然我在給她取子彈時,我兩都會更難為情的。”

  何濤嘿嘿笑道:“你知道的,我並不是想把她們四姐妹都收入懷里,而是逼不得已。”

  冰雪輕哼一聲:“花心就花心,還說得像受害者一樣?真不知曉雨她們是怎麼想的。”

  何濤不好意思再說這事,轉移話題道:“你說他們會不會找到這里來?”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千里眼。”冰雪的話顯得有些冷冰冰的,這連她自己也不知為什麼會對何濤生氣。

  何濤討了個沒趣,自靠到牆壁上,不再和冰雪說話。過了一會,冰雪又道:“喂,你如實回答我,你是不是特工。”其實冰雪自和何濤住在一起後不久,就由何濤的身型和武功,猜到了他便是那日在廂湖里救自己的蒙面人,只是她一直沒有說出口,開始她還以為何濤就是個一般的會武之人,而後來發生的種種事件,不得不使她猜測何濤是特工的身份。

  都到這個份上了,何濤也不想隱瞞冰雪,他說道:“你是早就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冰雪沒有回答,而是目視火堆,雙眼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冰雪,我覺得你爸爸是在利用你。”何濤輕言說道。

  在何濤意料之外,冰雪並沒有反駁何濤的話,而是仰望天花板,進入了沉思。而何濤也只得盯著冰雪雙眼,算是給她少許的安慰吧。

  其實冰雪也不是個傻瓜,她也知道吳靖翔今晚的做法是沒有考慮她的生命安全的。過了一會她才道:“我想這次事情過後,我再也不會欠他什麼了。”

  “什麼意思。”何濤問道。

  “他其實並不是我親生父親,而只是我一個養父罷了。”冰雪話帶憂傷。

  “你是孤兒。”何濤驚問道。

  冰雪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從小就不知我親身父母是誰。”話語間,冰雪流下了兩滴晶瑩的淚水。

  見提起了她的傷心事,何濤暗暗傷感。他不再多問,又轉換話題道:“你可知道那光盤什麼來頭?”

  冰雪道:“聽我爸說是一個美國科研所丟失的東西,他要我和他一起偷出來那光盤來,然後歸還給美國。”

  何濤心中暗想:“誰知道你爹會不會歸還給美國,要是你爹也像飛豹組織那樣卻給人交易,以得到巨額金錢,那盜不盜出來又有什麼區別?”當然何濤這話卻是沒有說出來,他在沒有證據的時候,是不會胡亂定論。

  “你也應該是特工吧。”何濤問道。冰雪搖頭道:“還算是吧,不過我接受到的命令基本都是我父親傳達的。”

  何濤輕歎一口氣,沒有多說什麼。可兩人都沒有睡意,雖然靠在牆上,但誰也沒有入睡。兩人偶爾答話,而大多時間都是沉默不語。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何濤感覺破屋外有微微光線射。他看了看時間,已是早上六點多鍾。他站起身來,笑笑道:“我們快回學校吧,回去後我也好給你再處理一下傷口。”按理說,何濤本該把冰雪送到醫院里去治療一下,但昨晚的事的確非同小可,何濤不想引起別人的主意。

  冰雪愣了愣,嫣然一笑:“你就不怕這事給你那四個老婆知道了?”

  何濤第一次見冰雪笑得如此自然,心中不由得歎道:“真是個個好姑娘,可就是整天生活在郁悶當中,要是她能天天笑得這麼開心,那該多好。”

  冰雪見何濤雙眼一直盯著自己,心中不免誤會,不過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怒火,而是羞紅了那兩個漂亮的臉蛋。

  現在兩人已沒有蒙面了,冰雪表情當然就暴露在何濤眼底,不過何濤也不知道她因何事羞澀,不免猜到了昨晚自己給她治傷的事情上去了。

  何濤看了看外面天色,過去扶起冰雪道:“我們走吧,要是時間長了,傷口會感染的。”

  可冰雪腿上不輕,這樣行走實在很慢,且何濤知道傷後不宜運動,于是道:“還是我背你上公路吧。”

  冰雪沉吟半晌,輕輕的點了點頭。于是何濤蹲到冰雪前面,背起了她來。俯臥在何濤的身上,冰雪臉蛋又紅了起來。她自笑了一下,便把頭靠在了何濤的肩頭上。

  何濤也不去多想,看了看前方,此時東方漸白,北斗初橫,幾摟曉霞橫跨碧空,伴襯著那剛剛泛起的魚紋,是那樣的齊楚絢爛。何濤心底微微感歎道:“但願這是冰雪生活新的開始。”然後便大步向公路而去。

  來到公路上,何濤攔下一輛的士,便同冰雪一起回往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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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認沅婷當妹妹(上)

  

  回到住處時,周倩四女已經起床,她們見何濤背著冰雪,當然詫異了。而何濤也不多作解釋,只說是冰雪受了傷,行動不便。四女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幫何濤把冰雪放到沙發上。冰雪知道四女和何濤關系,卻是給羞得面紅耳赤,但她本就寡言,現在更是不知到說些什麼。

  “現在怎麼辦。”周倩問道。

  何濤應道:“沒什麼大礙,我粗約懂些醫術,可以給她治療一下。”說罷,他就出去到就近的校醫院里買了些紗布和藥回來,給冰雪細細包紮起來,當然,冰雪不得不再次露出她的玉腿來,而四女在旁也不敢多說,生怕何濤因此分心。而冰雪今天就更感到羞澀了,畢竟何濤四個女朋友在場,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包紮好後,何濤對冰雪說道:“冰雪,你昨晚一夜未宿,現在一定很困了吧,快上去休息一會。”

  冰雪微微笑了笑,便在周倩、曉雨的挽扶下上樓而去。安頓好冰雪後,何濤又給自己手臂傷口重新包紮了一下。然後回到自己房間,打算睡一會,畢竟他昨晚也沒有睡覺,現在感覺有些困意。

  剛躺下後,四女就進他臥室來了,而且個個都是不懷好意。四女圍到何濤床邊,一副興思問罪的樣子,把何濤弄得不知所措。何濤當然知道她們要審問什麼了,她們無外乎是想審問自己和冰雪之間的事情。

  何濤聳了聳肩,訕訕一笑:“四個老婆,你們有什麼事嗎,怎麼一個個都板著臉。”

  曉雨率先發言:“濤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冰雪姐的大腿很嫩很白呀?”說罷就松弛開剛才那裝得很嚴肅的深情,嘻嘻笑了起來。美佳在一旁捏了曉雨一把,剛才在下面可是說好了要上來審逼何濤的,現在給她這麼一說,氣氛頓時輕松起來,那還能審問呀?

  何濤心中暗罵,這丫頭是怎麼說話的,居然第一句話就說到這事上來了。“很白嗎,我沒有注意。”何濤呵呵道。

  “沒注意,那我怎麼見你剛才給她包紮傷口時雙眼都差點睜裂了,而且嘴角還在流口水。”曉雨看來是存心逗何濤。

  其實剛才何濤兩眼睜大,那是因為他細心給冰雪包紮傷口的原因。至于嘴角六口水的事,當然是子虛烏有了。何濤心中暗罵美佳的同時,口上卻說得很嚴肅:“剛才我可是舍己為人,我甯願自己受冰雪誘惑的折磨以換得她傷口的愈合,這等高尚的品德,你們不但不加以褒獎,還在這里說風涼話,這成和體統。”

  珊珊看著何濤說得那麼正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她隨即想起了先前四姐妹商量的話,趕忙收起笑臉,

  美佳聽何濤這麼說,鼻子都氣歪了,上來對何濤問罪的事,本來是她提出來的,現在倒好,大家竟相互開起了玩笑,那還能問罪?她沒好氣道:“撿了便宜還賣乖,我們四姐妹今天決不放過你這個花心大籮卜。”

  “就是,我看你對我姐早就心懷不軌了,你真是太沒有良心了,有了我們四姐妹,還在外面沾花惹草,而且我冰雪姐美麗高貴,要給你這樣的人騙到了手,那不可惜。”曉雨也訓起何濤來。

  何濤也不反駁,只道:“我難得和你們爭辯了,你們要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是清白的”

  “喂,你是什麼態度,我們現在可是在審問你,要是你再這樣的態度,我們就集體把你這家伙休了。”美佳咬牙切齒。

  何濤道:“那你叫我說什麼呀,反正我說來你們也不相信。”

  “你說都沒有說,怎麼知道我們會不相信。”

  “好,好,我說,你要我說什麼。”何濤無可奈何。

  “你是不是看上冰雪姐了。”美佳緊繃的臉蛋又露出了幾分笑意。

  何濤連聲否認:“這怎麼可能,我有這麼花心嗎?”

  美佳曉雨異口同聲:“切,你本來就花心。”說完後,美佳還補了一句:“聽說你們昨晚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地,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沒有,不過依我今天對冰雪姐的觀察,你們多半沒有抵擋住對方的誘惑。”何濤搖了搖頭,難得去理會她們,他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不能和這兩個鬼丫頭把事情說清楚。

  過了一會,周倩才問道:“濤,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何濤心中一笑,還是倩兒最關心我了,那兩個小丫頭,就知道無憑無G的去找飛醋來吃。他把昨晚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後。四女聽罷,同是哈哈大笑起來。何濤忙問她們笑什麼。曉雨忙搶道:“你遇見的那妓女和嫖客也太可愛了吧,居然真把你當成了掃黃打非的人。”

  何濤想到那兩個人,也笑了起來。

  這邊的冰雪此時並沒有睡著,聽著那邊屋子里的歡笑聲,她突然有種酸酸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她心中很是不解,難道自己會在乎那花心小子,這怎麼可能。在冰雪的眼里,何濤根本就是個不懂真愛,不懂關心愛人的家伙,她以前雖然說對他沒什麼討厭,但至少不會對他有任何感覺,但至從昨晚的事後,心中對他的態度好象在變。具體變成什麼樣子了,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家伙感覺上是更討厭了,至于變得討厭的原因,那當然是他和四女說得那麼開心。

  ****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吃了午飯後。何濤想起了晚上和沅婷的約會,他本想找個借口推脫算了,但想到上次拒絕沅婷後的愧疚,他還是決定去。他們和四女如實說是去和沅婷約會,四女都以為他是以司佳俊的身份去,倒是沒有在意。但美佳曉雨還是不忘叮囑他幾句,要他不要對沅婷有非分之想,要是如此,她們決不饒他。何濤當然是連口應是。

  打的來躍天後,何濤先用司佳俊的身份到公司里去巡查了一下,直到五點過後,才用自己身份打電話給沅婷,兩人約定六點鍾在大門口見。

  放下電話後,何濤看了看時間,才五點過十分,他想起劉玉來,便去接待處看了看。接待處無人,一問才只劉玉沒有來上班,他便往劉玉住處去了。

  劉玉對何濤的來臨非常驚喜。同劉玉一起坐到沙發上後,何濤問起劉玉腳上的傷情,在得知她已無大礙之後,方才放下心來。

  何濤並沒有給劉玉提起昨晚離開這里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兩人只是談了一些家常小事。過了一會,劉玉便要去弄飯,畢竟已經五點半了。

  何濤站了起來,道:“那好,你去弄飯吧,我得走了。”

  “都這時候了,還是吃了晚飯再走吧。”劉玉本以為何濤要在這里吃晚飯,現在何濤提出要走,顯得有些失望。

  何濤一笑:“我晚上有事,真的得走了。“

  劉玉也不多留,點了點頭道:“那好吧。”看了一會何濤,她又說道:“何濤,多謝你了?”

  “多謝我,我有什麼值得多謝的?”何濤一時摸不到頭腦。

  “你昨晚送我回來,今天又來看我,難道我不該多謝你?”

  “恩,我們是朋友嗎,我走了,你好好養傷。”何濤說罷,就轉身下樓而去。

  望著何濤下樓的背影,劉玉不又由得感歎了口氣。

  ****

  晚上,沅婷和何濤去了一家高檔餐廳就餐。兩人對坐下來,沒有什麼特別的語言,就是一些相互問候的話語。

  過了一會,何濤放下筷子,示意自己要去上洗手間。去洗手間的途中,他意外遇見了兩個人,那兩個人便是司佳俊的叔叔司康富和躍進科技公司的孟與恒。當然,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另兩個人,那兩人都是西裝閣領,手佩名表,一看就知是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很些年頭的人。

  看著司康富和孟與恒在一起,何濤就覺得他們沒有好事,他很想跟去看看他們將談些什麼,但由于他們進了一間雅間,自己實在不便偷聽,且那邊沅婷還等著他,所以他也暫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沅婷一直背對著司康富他們進來的路道,到是沒有注意到他們。她笑著對回坐到桌上的何濤說道:“何濤,你平時都干些什麼呀,怎麼在學校很少看見你?”

  何濤很少去上課,沅婷當然很難看見他。他笑了笑道:“平時在外面做兼職,所以就很少回學校了。”

  “做兼職,你平時都做些什麼兼職呀?”沅婷好奇道。

  “就是設計方面的了,不過現在沒有做了。”何濤說的倒是實話,他前天給賈仁義解聘了,現在當然沒有工作。

  沅婷思討一會,說道:“我們公司好象差人,你可以到我們公司里來呀。”

  何濤微微一愣,笑道:“你們公司是大公司,不一定收我呀?”

  “沒問題,這個包在我身上,公司的高層人士,我有熟人。”

  “恩,那也行,等過幾天期末考試過後,我就到你們公司來試試,到時可就得麻煩你了。”何濤口上說得很嚴肅,心中卻有些笑意。

  兩人端起啤酒,碰杯共飲。何濤放下酒杯,說道:“沅婷,我有一個想法,不知你怎麼看。”

  何濤和司沅婷在一起,總感覺她是自己妹妹,而司沅婷聽何濤叫她叫得這麼親昵,心中卻是暗暗生喜,她甜嫣然一笑:“你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

  “我想認你做妹妹,不知能不能高攀。”這給念頭在何濤心中萌生已久,他真的好想沅婷能做他的妹妹,他在用司佳俊身份時,能充分的感覺到一個像親妹妹那樣妹妹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司沅婷微笑的臉蛋頓時便得幾分失落,她沉默了一會,小聲道:“你和你女朋友真的是牢不可分?”

  何濤感覺沅婷話語中有些酸意,但他知道只要給沅婷留有希望,那她所受到的傷害將會更大,于是他重重點了點頭。沅婷久久沒有話語,過了一會才強笑一下,說道:“嫂子真是幸福,能找到你這麼好個男朋友,相信她一定很優秀,我這個當小妹的有機會得見見她。”沅婷此時已經想通,既然何濤和他女朋友感情穩定,那自己何必去插一腳,反正世界上又不止他一個好男人。不過她見何濤為人很是不錯,做自己哥哥倒也不錯。

  何濤見沅婷沒有大的反應,而且還叫自己女朋友叫嫂子,頓時松心,他笑道:“那好,有機會一定給你見。”邊說邊倒滿了兩杯啤酒,又對沅婷道:“來,我們干了這一杯,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妹了。”

  司沅婷本以為何濤說要做自己哥哥,那是因為他內心有愧的緣故,不過現在看來,他好象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做他妹妹,她心情也頓時好轉,端起酒杯,和何濤一干而盡。

  之後,兩人也就談開了,吃完飯後,何濤要送沅婷回去,但沅婷不想麻煩他,便婉言拒絕了,說她自己了司機過來接她的。何濤也就不再擔心她的安危,一直把沅婷送到車上,這才作罷。

  等沅婷去後,何濤又想起了餐廳里遇見的司康富和孟與恒,他倒是很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于是他就在餐廳下面等了一會。而這期間,何濤則是把自己容貌變成了徐傑的容貌,畢竟他本人在躍天集團里工作過幾天,雖然那司康富和孟與恒不認識自己,但說不定他們曾在躍天里碰過面,那樣就可能應起對方的主意。

  半個小時後,四人下來樓來了。邊走邊是談笑,何濤耳力較好,只聽孟與恒說道:“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去夢工床好好歡樂一下吧。”

  “好好,不過今晚得孟總請客喲。”

  “沒問題,只要我們合作愉快,我天天請客也沒問題。”

  何濤心中暗想:“也不知這四個家伙到底有什麼要合作,我看不會有什麼好事,我當跟去看看才對。”

  夢工廠是魯天鵬的底盤,現在也就是何濤的了。何濤聽了後,心中更是狀膽,于是就攔下一輛出租車,跟著司康富的轎車,往夢工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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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認沅婷當妹妹(下)

  來到夢工廠,何濤已經成了魯天鵬的容貌,畢竟在魯天鵬的底盤上,用他的容貌更好辦事。

  那四人進入夢工場後,就要了一包間,何濤忙找到袁虎,讓他給把司佳俊旁邊的一包間空下來,他有事要辦。

  本來司佳俊旁邊已經有人包下了,但老大既然要那房間,袁虎也只得去讓別人換房間,那房間的房客也是識趣的人,沒有多說什麼,便將房間讓了出來。

  何濤進了那房間後,對袁虎說他想獨自待待,袁虎也不打擾,關上門後便去了。

  房間里就剩下何濤一個人,他把耳朵輕貼在房壁上,凝神靜聽那邊動靜。那邊的人根本不會想到有人偷聽,說話的聲音也沒有去控制,何濤當然能聽得清清楚楚了。只聽有人說道:“司總,你是把這時確定下來吧。”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能,只要那批空調不出售,公司的榮譽就會受損,那躍天就股份就會一直下跌的。我想司佳俊是知道這事情的輕重的。”說話的正是司康富。

  “那好,只要我們一得到這批貨,那中國市場就是我們的了。”另一個陌生人說道。

  那邊停止了說話,然後是杯子相碰的聲音。過了一會,又聽孟與恒說道:“對了,張總,你們公司的注冊沒什麼破綻吧,要是給司佳俊那小子知道你們是長空集團的下屬公司,那他一定不會把東西賣給你們的。”

  “沒問題,我們注冊的是個新加坡公司,只要我們說明我們的時常是東南亞,那小子就不會和我們計較的。”

  聽到這里,何濤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那兩人是長空集團的,長空集團看來是想躍天把那批積壓的空調低價賣給他們。那樣他們就壟斷了節能空調的市場,然後就可以抬價賣給大眾了,他們就可以輕易的大賺一筆,而躍天卻會蒙受很大的損失。而照現在的發展,要是躍天不把那批空調轉讓出去,消費者還是在觀望市場,以希望長空再出低價的商品,那樣躍天的空調卻是不能賣出,蒙受的損失將會更大。

  但就算公司的損失大一點,也不能白白讓長空賺到錢,所以何濤現在已經決定,不管怎樣,自己都不將轉讓那批空調。

  “別說那些事了,我們到這里來是開心的。”孟與恒說完,就叫道:“服務員。”

  一個服務員走了進去,問道:“四位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

  “去給我們安排四個小包間,然後叫四個漂亮的小姐來。”

  ……

  何濤心想,沒想到司康富那老東西也要玩小姐,也不知他能堅持幾分鍾。 既然不能在打聽到什麼,何濤也不必再在這里,自坐到包間沙發上,休息了一會。

  九點後,何濤才離開夢工場,打的回到了住處。回家後,他先去看了看受傷在床的冰雪,然後去洗了個澡,便坐到客廳沙發上,陪四女看起電視來。

  何濤對電視沒太大興趣,便拿起茶幾上的一份日報看了起來。日報的很有很多都是關于昨晚帝豪賓館發生槍戰的報告,報紙里說,雖然槍戰激烈,但卻沒有人員死亡。但報紙卻沒有指出發生沖突的雙方。

  其實警方並非沒有調查出這事件沖突的雙方,但他們也忌諱雙方勢力,也不想把這事情披露出來,畢竟雙方沒有發生大的事件。其實昨晚非但沒有死人,還死了不少,就連飛豹組織的頭目人物都死了,但華盟組織事後立即把那些尸體處理了,使得警方並沒有查出事情真相。而飛豹的人也不敢太伸張,只得集體發誓,要把何濤和冰雪兩人找出來,以為他們老大報仇。

  但何濤和冰雪昨晚可是蒙著面的,他們要找出兩人,又談何容易?

  何濤看完報紙後,又拿出電話來,給何敬廷打了個電話過去,把昨晚的事情給他細細說了一遍。聽完何濤的講述後,何敬廷說道:“沒想到那光盤會落到吳靖翔手中,而這事情關系重大,他竟沒有通知安全組,看來他果然有問題。”

  何濤也點頭道:“我也懷疑他,我想以他處事的謹慎,他是不會孤身去和飛豹、日本華盟兩大組織為敵的。”

  何敬廷打斷何濤的話:“對,他很有可能是和其中一方串通好了的,我早就覺得他這個人不對勁了。”

  “昨晚在盜了光盤後,只有飛豹的人追殺我們,而日本華盟的人是任由我們逃跑,看樣子他多半是和日本華盟串通一氣,欲用黑吃黑的方法把飛豹吃了。”

  何敬廷贊同道:“你分析的很對,現在看來,那姓吳的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何敬廷頓了頓,又道:“對了,我還查到他就是吳甯的親叔叔,我看上次在忘情酒吧突襲我們的事,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這麼說來,他真的和天龍會有染。”

  “不光是有染,他還是天龍會里的重要人物。”

  其實何敬廷早就覺得吳靖翔不對勁了,他懷疑吳靖翔除了是安全組的人員外,在H市還有很大的勢力,但他苦與沒有證據,也不能確定此事。所以,他安排了何濤到H市來讀書,自己也到了這個地方。

  兩人談了好一陣子,已把吳靖翔的身份推測得八九不離十。末了,何敬廷說道:“那吳靖翔也該猜到昨晚就冰雪的人是你,既然你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他更不會放過你,所以你以後得更加小心。”

  “我知道,倒是干爹你,才是他的最大威脅,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恩,我知道,我會盡快把這事告訴我在安全組里的朋友,讓他們幫我一起揭發吳靖翔。”

  兩人又說幾句,便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後,曉雨忙道:“濤哥哥,你們是在說吳叔叔嗎?他和藹可親,怎麼可能是壞人。”

  何濤把他和何敬廷的分析粗約給曉雨說來,末了道:“我看那吳靖翔不是什麼好東西,干媽是給他表面現象騙了。”

  曉雨沉默了一會,才道:“那你說我該不該不這事告訴媽媽?”曉雨對何濤的何敬廷的話深信不移。

  “暫時別忙告訴她,等我們把這事查得更詳細些,再告訴她也不遲。”

  當天晚上該珊珊陪何濤,但由于他手臂有傷,在加上人也很累了,兩人說說話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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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反擊長空(上)

  

  隨後的幾天里,何濤除了偶爾去躍天看看,其他也沒有時候特別可做,畢竟他手臂還有槍傷。而冰雪,則一直在養傷當中,何濤和四女也不像以前那樣冷落她,經常到她房間里和她聊天。

  這天,何濤來到躍天集團,司康富和孟與恒卻是敲響了何濤辦公室的門。進來後,兩人就遞個何濤一個方案,對何濤說道:“董事,我們事要和你商量商量?”

  何濤見他們兩人進來,已經猜到了他們想干什麼,他們無非是為了轉讓空調的事情。他仄眼看了兩人一眼,說道:“說罷?”

  孟與恒忙道:“這事情關系重大,我看還是把總裁叫過來一起商量吧。”

  何濤心想沅婷在身邊,自己也能多些幫助,于是叫秘書小菲去叫過沅婷來,開起了一個內部會議。司康富率先發言:“董事,我看我們那批空調再這樣積壓下去,也不是辦法?”

  何濤心中一笑,你總算說到正題上來了。“那你說該怎麼辦。”何濤反問道。

  “最近新加坡有家叫海宇的電器公司,這公司的主要市場是東南亞。他們現在正好缺一大批空調,在得知我們公司有積壓的空調後,就想我們轉讓給他們。”孟與恒說道。

  沅婷聽了,倒是對此有些感興趣,她忙道:“那你什麼時候找他們來談談,孟總,你可知道他們轉然的大約價格是多少。”沅婷也感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希望把那些積壓的商品早點脫手。

  孟與恒假裝沉思了一會,然後道:“我和他們說起過,他們大約能給我們產品生產價格的八成。”

  本來這次空調生產量很大,那些產品至少能值十個億,在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要真是這個價格轉讓給別人,公司至少得虧損三億人民幣。而這只是直接虧損,要是算上股份方面的虧損和名譽上的損失,那將是六七億。

  而要是對方拿到產品後,就算用高出生產價一層的價格賣出,也將創造近兩億的收入。

  但要是躍天不轉讓自己商品,而按照先前長空底于躍天三層的價格直接賣給消費者,那躍天直接損失就將達到四億多,更還得去為銷售勞神費力。

  細算起來,轉讓商品好像成了躍天的惟一選擇。而對方既然是新加坡公司,就算對方得到了商品,也不會對躍天所在的中國市場產生什麼影響。

  沅婷凝目思討了一會,目望何濤道:“哥,你怎麼看?”其實沅婷已經對此事動心了,但她還是想先征求一下哥的意見。

  何濤知道這兩個家伙是個那所謂的新加坡公司是串通好了的。他又怎麼會上當呢?于是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不想我們公司辛辛苦苦開發出來的產品讓別人拿去賺錢。叔叔,孟總,你們不用再談這件事了,還是去想想銷售的問題吧。”

  司康富和孟與恒,他們對了一下眼,然後都目視何濤,想看從他面情上看出是否有商量的余地。司康富道:“不行呀,我們已經把公司產品多次推銷給那些零售商了,可他們不要,我們也沒有辦法。”

  孟與恒也道:“而且產品要是一直積壓下去,我們會虧得更多。”

  于是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把這件事的利與弊給分析得清清楚楚。

  沅婷也覺得轉讓了損失會跟少,也站到了司康富那一面:“哥,我們還是考慮考慮這件事吧,畢竟這事對大家都有好處。”

  何濤看了一眼沅婷,又看了看司孟兩人,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用考慮了,我已經決定,那批產品我絕不轉讓。”

  這時,司康富卻是發起火來了:“佳俊,我可告訴你了,這見事關系重大,要是你不好好考慮,你會後悔的。”

  何濤沒有說話,自翻起了桌子上的書來。

  司康富真的搞不懂,為什麼董事要和錢過不去,他氣得全身顫抖:“我看我哥留下的產業,定會給你這個敗家子搞跨的。”

  何濤想到這家伙聯合外人來陷害自己,現在居然教訓起自己來,心中也憤怒起來。他刹地站起,怒指司康富:“司康富,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是我叔叔我就不敢動你,這批產品是怎麼回事,你心中最清楚。你在沒有完全了解市場行情的情況下,為什麼要生產出這麼多產品來,難道這是在證明我們躍天實力很強?”

  以前司佳俊在怎麼討厭這個叔叔,但還是對他有幾分尊敬。而何濤現在只呼他名字,還對他大叫大嚷,當然驚鄂了,他不由得想,這小子是吃了火藥嗎,怎麼敢對我這麼說話。

  其實司康富並不是沒有市場洞察能力,相反,他知道這節能空調將會很受歡迎,所以才和長空集團一起想了一個方案。方案的內容是司康富先把這節能空調的生產技術告訴長空,使得長空也擁有了生產這空調的技術,然後又讓躍天大量得生產此產品,為的就是使躍天產品積壓,然後低價轉讓給長空的一個秘密下屬公司,那樣一來,躍天就沒有了此類產品,長空就可以用高價賣出那些轉手過來的產品,在自己大賺一筆的同時,還給躍天不小的打擊。

  現在個何濤說到了實情,司康富一時卻是不能答話,又聽何濤喝道:“這次疏漏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但你必須得想其他辦法解決此事。”何濤本來想問司康富為什麼本公司那節能空調的技術方案會長空集團得到,但他突然想到點什麼,就暫時把這事記在了心里。

  見轉讓商品的指望不大,在加上剛才何濤的責問,兩人卻是答不上話,也就沒有氣勢再給何濤施壓。兩人像斗敗了的公雞,面如死灰。

  “既然這樣,那就再等吧,我看等這批貨物徹底變成廢鐵,你才會醒悟。”司康富丟下這句話,便氣沖沖和孟與恒出了何濤辦公室。

  待兩人出門後,沅婷卻是不解:“哥,如果真的按他們說的那價格轉讓,我們的確會少虧一億多的,你怎麼就不考慮一下?”

  何濤把那日他聽見的事給沅婷粗約講了一遍,只不過他不是說自己聽到的,而是自己一個親信聽見的。

  沅婷聽罷,恍然大悟道:“原來他們是串通好了的,真沒想到叔叔和孟總經理是這樣的人。”沅婷看了看何濤:“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讓產品一直積壓吧。”

  何濤思討片刻,神秘兮兮說道:“我自有辦法,你放心就是了。”

  “哥,你跟我還打啞謎呀,快說出來聽聽,看你想的辦法可不可行。”

  何濤微微一笑:“如不出意外,是沒有問題的。我不僅要讓我們躍天挽回損失,還有重重的打擊長空集團。”

  “有這麼容易嗎,我看這事情很難解決。”

  “你放心就是了,不到一個月,我就能把這局勢扭轉。”何濤信心十足。

  ****

  當天晚上,何濤沒有回家,而是住在了公司里。待晚上人員都走完了以後,何濤悄悄潛入司康富辦公室里。他來到司康富座位前,輕松的打開那抽屜里的鎖,然後翻起了里面文件。

  翻了個遍,何濤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文件,心中不免有些失望。雖然沒有找到司康富和長空集團勾結的證據,但何濤卻不死心。他從懷中取出兩個小型竊聽器,將其中一個安置到司康富辦公室電話的下面,而另一個則安置在司康富椅子下面。他相信,司康富一定會給長空集團聯系的,他要竊聽他們之間的秘密。

  出了司康富辦公室後,他又來到孟與恒辦公室,也是先翻了些他的文件,再沒有什麼大的發現後,一樣在他辦公室里安置了兩個竊聽器。安置好後,何濤回到自己在公司里的臥室,安安心心的睡起了大覺。

  第二天,何濤還是沒有回學校,而是找到了司康富和孟恒的家,悄悄進了他們的臥房。雖然司、孟兩人的家防盜措施都不錯,但這對于何濤來說卻是小菜一碟。在司康富房間里,何濤翻到了司康富、孟與恒和長空集團簽定的一分私人合同,合同上的內容就是商談的空調這件事,只要事成,長空集團就給司康富一億多的錢,而孟于恒也將得到七八千萬人民幣。合同的內容中,還提到了司康得曾把躍天那節能空調的技術盜竊給了長空,長空才會生產出同類產品。

  看的這合同,何濤不是氣怒,反是心喜若狂,司康富、長空集團,你就等死吧,何濤心中暗叫了一聲,便把那合同揣到懷里,悄悄出了司康富住處。

  一個小時後,何濤又回到了那里,把一份和司康得那份合同相似的假合同放到了原位。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讓司康富不會很快發現合同不見了的事情,那樣也就不會打草驚蛇。

  拿到合同後,何濤沒有特別的行動,他還在等,他要等到那安置在司、孟兩人辦公室里的竊聽器所帶來的收獲。

  果然不出他所料,兩天後,司康富辦公室里的一個電話應起了他的注意,他意識到這是以後告司康富和長空集團的重要證據後,就趕忙那錄音機將他們的電話記錄了下來。

  再過兩天,躍天集團的代理律師團正式向H市中級人民法院起訴司康富、孟與恒和長空集團屬下的長樂電器公司。起訴的原因有兩點,一是司、孟兩人悄悄把躍天價值一億多的空調技術暗地里給了長樂電器公司,這明顯是盜竊行為,二是司、孟二人欲與長空集團聯合詐騙躍天,雖然詐騙沒有最終成功,但躍天卻因此蒙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

  對此,躍天集團的律師團提出了兩樣重要的證據,一是司康富與長空集團的合同,二是司康富與長空集團通電話的錄音,這兩樣證據都有力的證明了事實的真相。

  躍天對這次事件提出的損失陪嘗是十億人民幣,並要求長空立即停止侵權行為,還要長空集團當著廣大媒體面前,向躍天作出誠懇的道歉。

  當長空集團的董事長吳永福、長樂電器公司的總經理,聽到這一切後都驚呆了,他們是知道這事件的嚴重後果的。而作為這事件最主要的司康富和孟與恒,更是面如死灰,冷汗濕背。

  他們先前根本就沒想到這事會這麼快敗露,而且對方證據確鑿,自己這次是死定了。要是這事真的暴露出來,自己不光會被躍天除籍,還將會有牢獄之災。

  在兩方律師的激烈爭論下,最後還是長空敗訴,法院要求長空現在立即停止侵權行為,並向躍天當眾道歉,不過對躍天的賠償則由躍天提出的十億人民幣降到了五億人民幣。

  兩天後,司康富、孟與恒以及長樂電器公司的總經理,因為盜竊和欲蒙詐騙等罪名分別給判有期刑10年,5年,8年。

  五天後,長空集團和司康富等人不服,向H市高級人民法院上訴,但高級人民法院依然維持原判。既然形勢以定,長空集團也不再繼續鬧下去了,一來他長空集團的上面的關系雖然很好,但躍天也是全國知名企業,背後關系一樣強硬,就算到最高人民法院,也應該是自己敗訴;二來長空集團董事吳永福知道繼續鬧下去,受益的只有躍天,而自己公司名譽將會更大的下跌。

  既然承認敗訴,那長空也不得不向躍天當眾道歉,並賠償了躍天五億人民幣的損失。

  轉眼見,全國各大新聞,報刊相繼報道了此事,而這無疑在無形間躍天做了一個巨大的廣告,頓時,躍天的節能空調銷量倍增,比產品新出來的時候賣得更加瘋狂。這當然有三個原因,一是因為那官司給產品所帶來的知名度;二是因為消費者知道長空乃是侵權,而對長空先前賣出低價商品而產生的心理作用也隨即消失,消費者當然就不再持錢觀望;三是躍天對空調的價格做出了相應的調整,使的產品接近保本,這樣就更刺激消費者的購買欲望了,反正集團已經在長空那里得到了五億人民幣的賠償,在產品上少賺一點也無所謂。

  由于官司勝訴,空調銷售火暴,躍天集團的股份也受到很大刺激,在七八天里就漲了百分之十幾,這使得躍天間接收益十多億。相反的是,長空集團卻因為官司影響,集團名譽大大受損,公司股份下跌了八個百分點,長空也因此蒙受了近十億的損失,當然,這還不算先前賠償給躍天的那五億人民幣。

  長空集團在開內部會議時,對這事件的總結是:偷雞不成倒折把米。

  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里,躍天不但避免了巨大的損失,還賺回了近二十億。對此,沅婷簡直把這個哥哥佩服的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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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反擊長空(下)

  

  就在躍天集團和長空集團打官司的這段時間里,南華大學的期末考試也結束了,何濤雖然考前沒有複習,但由于他手中有校長和書記兩人的把柄,自己全部科目居然神奇般的全部及格。暑假後,四女並沒有回家,依然住在那里,一來那里比較自由,二來也好和何濤在一起。

  在躍天和長空第二次官司結束後的那天下午,何濤回到住處,曉雨就忙迎上來,滿臉興奮道:“濤哥哥,你可知道,我媽昨天也到了H市。”

  何濤忙道:“那很好呀,干媽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呢?”

  “住在嶺南街呢,好象是吳叔叔給他安排的住處,我今天上午才去玩了一會。”

  “恩,那我有時間也去看看她。”何濤應道。

  “濤,躍天和長空的官司怎麼樣了?”周倩問道。

  “當然是我們贏了,這次躍天可得大賺一筆了,他們不僅要賠我們五億人民幣,而我們產品的銷售,以及股市行情都將得到大的改觀。”

  “濤哥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把官司和躍天繼續打下去?”曉雨問道。

  “我想不會,即使他們再這樣鬧下去,勝訴的還是我們,我們可是鐵證如山。而且鬧下去對躍天產品的知名度以及他們長空集團的名譽都有影響,他們不會這麼笨的。”何濤逐一分析。

  周倩笑笑道:“看不出來你對商戰方面還挺在行的嗎?”

  美佳立刻反駁:“他那也叫在行,他無非是用了盜竊、偷聽等卑鄙下流的手段,才找到打擊對方的證據的,這有什麼值得表揚的。”

  何濤呵呵笑道:“對付他們這樣的壞人,我難道還要用正人君子的手段嗎?美佳,你不會因為這樣就看不起你老公了吧。”

  美佳向何濤做了個鬼臉,嘻嘻笑道:“我就是喜歡這樣的老公。”

  五人歡樂了一陣子,卻見冰雪從外面走了進來,此時距冰雪那晚受傷已經有十幾天了,她腿上的傷口也基本愈合。

  曉雨一見冰雪,就叫道:“冰雪姐,你過來,我有事情告訴你。”

  冰雪愣了愣,走了過來。曉雨忙把她按到沙發上,笑笑道:“姐,你平時都是一個人呆在臥室里,都不和我們說說話,你也太過分了吧。”

  冰雪平時很少在大廳里坐,現在給曉雨叫到這里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她看了曉雨一眼,笑道:“我喜歡看書嗎,平時就在臥室里看看書了。”說罷,冰雪又看了看另三女,然後目光和何濤的雙眼對望在了一起,她趕忙把眼神收回,心中暗自不解:我怎麼一看見他就心慌呀,這種情況可是以前沒有過的,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只可惜他已經有了這麼多女朋友了,又怎麼會理會我。

  “整天就知道看書,我們四姐妹在玩麻雀牌的時候,都沒有一個人來接下,以後你不准天天呆在臥室里了。”曉雨說完,看了看冰雪,又道:“咿,姐姐,你的臉怎麼有些紅呢?”

  冰雪心中一跳,暗叫道:“哎呀,莫非曉雨猜到了我心中在想什麼?真是羞死人了。”她瞪了曉雨一眼,話語冰冷道:“曉雨,你胡說些什麼呢,這七月的天熱嗎,我的臉當然是給熱紅了的。”

  “嘻嘻,冰雪姐不老實,哪有給天氣熱得連耳朵都紅了的。”美佳也打趣起冰雪起來。本來她們平時都很少和冰雪開玩笑,但何濤現在在商場上才大勝了一把,她們心中高興,也就來了興致,再加上自從那日何濤背冰雪回家後,四女對冰雪就更熱情了。

  這其中的功勞,當然都是曉雨的,她和冰雪一起生活了近六年,兩姐妹雖然說話不多,但感情卻很好,而冰雪又少有朋友,把曉雨當然看作是親姐妹,曉雨當然明白冰雪的好。自那日事情過後,曉雨就發現了姐姐的心事了,並把這事和另三女說了,另三女開始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但後來想到既然有都有了四個姐妹,那多一個又何妨,于是就有心把她讓她也加入這個家庭,當然這還得在何濤會喜歡上她的前提上。所以,她們現在說起何濤和冰雪之間的事來,醋勁反倒很小。

  冰雪臉蛋更紅,低垂下了頭。何濤在旁看不下去了,忙幫冰雪道:“喂,就算人家沒什麼事情,也給你們兩個丫頭說得不好意思了嗎?”

  “好呀,核桃,你從實交代,冰雪姐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使得你這麼幫她說話。”美佳道。

  曉雨也道:“我看你們兩個一定有奸情,濤哥哥,你不能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喲。”

  冰雪捏了曉雨大腿一把:“死丫頭,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小心我嘶爛你的嘴。”

  曉雨拉起何濤手臂:“濤哥哥,冰雪姐要嘶爛我的嘴,你這個當老公的就不管一管嗎?”

  何濤才不會上她的當,笑笑道:“ 我可不是冰雪的老公,怎麼能管住她呢?”說罷,何濤又不自然的看了冰雪一眼,心中不由得想,冰雪真的好漂亮,而且心地又那麼善良,其實我還真的有點喜歡上她了,當然,對她的喜歡是不會有對四女那麼強烈的。

  “現在雖然不是,但我看你心中一定是這麼想的。”美佳說道。

  冰雪沒有說話,嘴角而是露出了一絲微微的笑意。何濤忙道:“倩兒,珊珊,你們看看,那兩個死丫頭在這里亂說,難道你們就不幫幫我嗎?”

  珊珊笑道:“也許她們沒有說錯呢,你那麼花心,冰雪姐又那麼漂亮,你喜歡上她也不奇怪嗎?”周倩也道:“如果沒有這事,那你還在乎他們說嗎,我看你是做賊心虛。”

  何濤歎了一口氣:“哎,看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喂,那你這意思是不喜歡我冰雪姐了。”曉雨問道,看來他們是存心為難何濤。

  何濤忙道:“我可沒有說過。”但他這句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自己犯錯了,他忙補充道:“這都是你們在這里胡說嗎,我和冰雪之間可是清白的。”

  冰雪臉蛋更紅了,她輕恩一了聲,然後說道:“你們四姐妹都穿同一條褲子,就知道拿我來開心,不和你們說了,我去弄飯,今天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說罷,冰雪露出了個迷人的微笑,然後就去廚房了。

  美佳趕忙打趣道:“沒想到冰雪姐也會弄飯,看來以後倩姐不會這麼累了。”

  何濤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白了他們一眼後,自看起電視來,但眼睛看電視,心理卻是在想冰雪的事情:“看來倩兒,曉雨他們對冰雪都不排斥,也不知道珊珊是怎麼想的,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是讓冰雪一塊做我女朋友嗎?”不過他隨即一笑:“雖然冰雪對我沒有以前那麼冷淡了,但我也不能就此確定她喜歡上我了吧,何濤也何濤,你還真是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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