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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走火入魔]六欲[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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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7 13:37:34
第五回 開除賈仁義(上)

  

  第二天,何濤又去了躍天,畢竟現在公司少了兩個總經理,何濤就更不能離開公司了。來到辦公室後,沅婷就過來和他談論起了公司的各種問題,最後,她還提到了何濤本人:“哥,我上次給你說過的那個何濤,他想找工作,你能不能在公司里找個工作給他做。”上次何濤和沅婷一起出去吃飯時,兩人曾談論過此事,沒想到現在沅婷現在還記在心上。

  何濤一愣,忙道:“你怎麼知道他想找工作,也許是他當時只是說說呢?”

  “不是了,我看他挺認真的,哥,你就給他安排一個好一點的工作吧,我相信他一定能辦好的。”沅婷和何濤撒起嬌來。

  何濤笑笑道:“你不會是對他還念念不忘吧。”

  “才不是呢,他現在是我哥哥,我們也是兄妹了,算起來,他還是你弟弟呢?”

  何濤心中做樂,居然自己成了自己弟弟了,這也太好玩了吧。

  沅婷是公司的總裁,又是自己的妹妹,這點小小的要求,他怎麼可能不答應,于是也只得暫時應付道:“躍馬電器公司里有那廣告部部長工作很不積極,我打算把他開除,然後由你那何濤哥哥去接任,你看怎樣?”雖然何濤這麼說,但他心中卻不是真的想給自己安排個那樣的職位,畢竟他整天繁忙,又怎麼有什麼去當那個與自己毫無相干的廣告部部長?

  沅婷歡喜躍然:“好到是好,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干下來。”本來沅婷是想給何濤安排一個既輕松,工資又高的工作,卻沒想到哥哥竟會把一個管理部長的職位安排給他,她在為何濤高興的同時也為他以後工作感到了擔憂。

  何濤道:“到時看他嗎,要是他願意當那部長,就讓他試試吧,如果他不願意,你也不要強求。”

  沅婷點了點頭,笑道:“你真是好哥哥,那我過去了,還有很多文件沒有整理呢?”

  待沅婷走了,何濤就想到了那個賈仁義,那家伙實在可恨,當然解聘我時是那麼的威風,沒想到今天也要給我炒魷魚了。他突然想看看那家伙在得知被炒魷魚後的表情,于是他拿起電話,給賈仁義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去:“賈部長,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事找你。”

  賈仁義認得這是董事長辦公室的電話,忙道:“好的,好的,我立刻就來,董事長。”

  掛斷電話,何濤躺睡在辦公椅上,心中樂得直開花。

  不到十分鍾,門敲響了,何濤輕哼一聲進來,便見賈仁義滿面笑臉的走了進來,站到何濤辦公桌對面,賈仁義一臉恭維:“董事長,你找我有事嗎?”

  何濤瞥了他一眼,笑呵呵道:“你坐呀?”

  賈仁義見董事長對自己這麼客氣,心中暗想,難道董事長是看中我的才能,想提升我的職位?坐到何濤的對面,賈仁義臉都快笑爛了。

  “最近工作怎麼樣?”何濤問道。

  “還算忙吧?”賈仁義心想,這樣說能說明自己工作努力了。

  “本來你那部長的職位是一個很輕松的職位,你居然還很忙,這很讓我懷疑你能力喲。”何濤笑吟吟道。

  “這個,這個。”賈仁義腦袋飛轉,說道:“其實也不是很忙了,就是在這段公司和長空打官司的時間里,稍微忙一些,平時就比較清閑了。”

  “你工資多少?”何濤問道。

  “四千一個月。”賈仁義聽到何濤這麼問,還以為他是想給自己加工資呢,心中更樂了。

  何濤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很清閑,那工資也不該這麼高了,從下個月起,你的工資降到四十塊錢每個月。”

  四十塊錢一個月,這是什麼概念呀,就算在外面下苦力,那一天的工資也都會有四十塊錢了,更別說這是一個大公司的廣告部部長一個月的工資。

  賈仁義笑臉頓時便得死灰,他這才明白,今天董事長是為了找他麻煩才叫他到這里來的。他強笑了一下:“董事長,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這樣子是在開玩笑嗎?”何濤似笑非笑。

  賈仁義心中一沉,身上和額頭上汗水直冒:“董事長,我以後再也不敢清閑了,你就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何濤面轉冰冷,大喝道:“老子今天就是為了炒你魷魚,你還有我給你機會,這可能嗎?”

  賈仁義一臉無辜,道:“董事長,我又沒有做蠿A你為什麼要解聘我呀?”他裝得極其可憐,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沒有了這份工作,那就完了。”

  何濤眯了他一眼,說了一句:“你上有老,下有小,那管我屁事呀,當初你解聘那叫何濤的先生的工作時,你就沒有為他想想嗎?”

  賈仁義這才明白這都是當初解聘何濤的緣故,他心中不由得猜測起董事長和何濤的關系來:他們是好朋友,或者是親戚。哎,不管他們是什麼關系,我都算是招惹錯人了。“董事長,那事都是我不對,我當時只是頭腦一時發熱,我看我現在就叫人把他請來,給他安排一份更好的工作,你看怎樣?”

  “既然頭腦發熱,那你還干個屁呀,從今天起,我宣布你正式被本公司解聘。”

  賈仁義滿臉氣喪,哀求道:“董事長,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願意把我工資自降為三千塊每月。”

  “快滾出這辦公室吧,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的。”

  賈仁義沉默了一會,卻是突起凶性:“你她媽的,老子為公司出了這麼多力,現在公司業績好轉,你就想把老子踢了,這能行嗎?”他說罷,竟一下站了起來,伸出巴掌往何濤的臉上打去。

  啪啪兩聲翠響,何濤再抓住賈仁義手腕的同時,左手以速雷不及眼耳之勢給了賈仁義兩個巴掌,然後叫道:“小菲,去叫保安來把這只瘋狗拖出去。”

  很快,秘書小菲就叫來兩個保安,把那失聲亂叫的肥豬拖了出去。

  ****

  下午,何濤還在司佳俊辦公室里,就接到了沅婷的電話:“何濤,我給你在躍天找了個工作,你明天就來躍天看看吧。”

  本來何濤不想做那分工作的,今天是他用司佳俊的身份實在沒有辦法拒絕沅婷,于是他說道:“沅婷,謝謝你的好意,我想我不用這份工作了?”

  沅婷有些失望道:“你上次還說要找工作嗎,怎麼現在就不要了。”

  對于自己以司佳俊騙沅婷的事情,何濤本就愧疚,而現在她給自己找了工作,自己又不去,心中更是過意不去,既然現在躍天的危機已經解出,那他還有必要騙沅婷嗎?想到這里,于是他痛下決心道:“沅婷,我想我有的事情得和你說清楚,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

  沅婷不知道何濤到底要和她說什麼事,不會是他喜歡上我了吧,但這又怎麼可能,我先前對他表示有意思時,他不理會我,而現在他成為我哥哥後,就更不會對我有那方面的想法了,于是她試探道:“你是說我們之間的事嗎?”

  “是的,你現在不用多問,我晚上再告訴你吧。”

  于是兩人約定,晚上八點在躍天門口見。

  八點鍾,兩人見面後,去了一家很普通的餐廳。要了幾個家常菜後,兩人邊吃邊聊了起來。

  “你很在乎你哥哥司佳俊嗎?”何濤問道。

  沅婷心中疑惑起來,怎麼他問起我哥哥的事來了,這難道和他有什麼關系?她點了點頭,道:“是的,他是我唯一的親人,而且他對我很好。”

  “但要是哪天他離開了你,你會怎樣?”何濤喝了一口飲料,裝作不經意的說出這句話來。

  沅婷更是疑惑,他是不是頭腦出現了問題,怎麼問這麼古怪的問題。“我哥雖然是我親人,但終究會離開我,他以後也得結婚,而我也是要嫁人的。”

  “我是說要是他不在人世了,你會不會很傷心?”

  沅婷心中雖然有幾分生氣,但她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她笑笑道:“何濤,你說些什麼話呢,我哥可沒有得罪你吧,你怎麼詛咒他呢?”

  何濤一笑:“沒什麼,我只是想讓你有個心理准備?”

  沅婷給徹底弄糊塗了,她輕笑一下,道:“你放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還不錯,一般的打擊還承受的了。”口上雖然說的輕松,但心卻揪了起來:聽何濤的意思,我哥好像出什麼事了,難道是他得了癌症,或者是其他什麼致命的疾病?但她隨即安慰自己,這不可能,我哥不可能離開我的。

  兩人很久沒有說話,直到吃完飯,何濤才道:“沅婷,我想和你一起去南亞坡兜兜風,你願意陪我嗎?”

  沅婷望了一眼何濤,見他面帶憂色,心中不由得想,難道他是失戀了,所以找到了我?想到這里,沅婷心中升起了幾分甜蜜。“好呀,我也好久沒去過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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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開除賈仁義(下)

  

  上了沅婷專車後,何濤對那司機說道:“司機,你先回去吧,我們自己開車去玩玩。”

  司機看了看沅婷,意思是她怎麼說。沅婷不知道何濤會開車,笑道:“何濤,你也會開車?”何濤點了點頭,笑道:“你不會是不相信我的駕駛技術吧。”

  沅婷忙點頭道:“我當然相信了。”口上這麼說,心中卻想:“你多半是個初手吧,要是把我車子當實習車,那我可會有生命危險呀?”不過她還是選擇了相信何濤,轉身叫那司機先回去。

  既然小姐都說話了,司機也就讓何濤坐到了駕駛室,自己下車打的回家去了。

  見何濤把車子開得如此平穩,沅婷才松了一口氣。

  一路上,兩人也只是偶爾說說話,而說話的內容也基本上是學校里的一些小事。車開了近半個小時,就到了南亞坡。

  南亞破在H市南面的一個山丘,這里有一條小公路通向山頂,平時到是很清淨。但由于這里地處高處,晚上來到這里,能把H市的夜景盡收眼底,所以晚上到這里來兜風的情侶到是不少,而像現在這種燥熱的夏天,來這里的人就更多了。

  在一塊草坪處,何濤停下車子,說道:“沅婷,我們出去吹吹夜風吧。”

  沅婷實在不知何濤要搞什麼,也只得聽他的,和他一起下了車,來到外面一塊草地上挨著坐下。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很高興,畢竟和自己喜歡的人來這里看夜色是一種幸福。

  天上新月初升,繁星滿空,照亮了整個大地;山下燈火熒燦,彩光環繞,甚是迷人;山坡微風輕拂,蛐蛐鳴叫,令人舒心。何濤望了望著美麗的夜景,心中感歎無限,他輕聲說道:“沅婷,如果我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沅婷一愣,笑道:“這要看是什麼事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聽了後也許你就會明白。”何濤沉默了一會,便道:“有一個南華大學的在校學生,他的身份很特殊……,有一天晚上,他在回家是碰巧遇見一輛寶馬車撞到了樹上,然後他就過去查看,結果那人已經死了,于是他按照他干爹的意思把那人抱了回去……。”

  等何濤把這個故事講完,沅婷已經淚流滿面,過了許久,她才輕吟道:“這麼說來,我哥哥真的已經死了?”

  何濤點了點頭,愧疚道:“沅婷,對不起,我騙了你。”

  沅婷本想責備何濤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早點告訴她,但她想到何濤的難處以及他為躍天的幫助,也就強忍了下來,她只是苦笑道:“沒想到我會喜歡上我哥哥。”

  何濤真的希望沅婷能好好的責罵他一頓,而聽她現在這麼說,心中卻是更覺得難受:“沅婷,是我傷害了你,你打我罵我吧,我不會怪你。”

  沅婷看了看何濤,淚臉微微一笑:“你讓我多擁有了一陣子的哥哥,我該感謝你才對,而且要不是你,躍天的近況將不堪設想。”

  何濤沒想到沅婷真的不會責怪他,心中除了感激還是感激,他愣了一會,說道:“沅婷,在我們相處的這兩個月里,我是真心把你當作了親妹妹,你能答應我永遠做我好妹妹嗎?”

  “你認為這樣行嗎。”沅婷話語冷淡。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真的很希望能像你親哥哥司佳俊那樣照顧你。”何濤道。

  沅婷輕笑一下:“這也許只是你一相情願呢?”其實沅婷對何濤的感情更多的是男女之間的情義,她心中想:如果你真的想照顧我,那做我男朋友不就行了。但沅婷見何濤這麼認真,又怎麼能把這話說出來。

  “每當你叫我哥哥的時候,我就感覺我真的是你哥哥,我真的好想有你這麼個妹妹。”何濤繼續說道。他說的到是實話,由于自己身邊親人不多,在和沅婷相處的這段時間里,他就自然不自然的把她當作了親妹妹。

  看著一臉誠意的何濤,沅婷心中陣陣感動,她一下撲到何濤的懷里,大哭起來。何濤緊緊抱住她,柔聲道:“沅婷,答應我,好嗎?”

  “哥,我的好哥哥。”沅婷已經淚不成聲。

  抱了很久,何濤才把沅婷放開,他輕輕擦了拆她臉龐的淚水,道:“別傷心了,我們永遠都會是好兄妹。”

  沅婷重重點頭,輕柔道:“恩,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妹。”

  夜風輕輕吹來,何濤覺得特別舒爽,這當然還有他剛解決了一件心事的原因。他看了看手表,已經十點了,于是對沅婷說道:“沅婷,我們回家吧?”

  兩人上車後,何濤緩緩發動車子,往龍城山莊而去。

  “沅婷,我打算把躍天董事長的職位轉給你,你看怎樣?”何濤其實早有這個打算,他總覺得自己坐起那位置有些不塌實,也有些不安。

  “為什麼呀?”沅婷一時還沒有想到原因。

  “這是你們司佳的財產,我總不能把它占有了吧。”何濤笑道。

  思討了一會,沅婷道:“我看董事長的職位還是由你來當的好,既然你能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我,那說明你是不可能占有這些財產的,再說了,要是給尚界的人知道我親哥哥已經死了,那公司還能維持下去嗎?

  何濤覺得沅婷說得很有道理,要自己不當躍天集團的董事長了,那躍天的確會有困難,于是他說道:“那我就把這個職位繼續下去吧,不過我只是掛一個名,那些決策還得你這個真正的集團擁有者拿注意。”

  沅婷一笑:“恩,那樣也行,就當你是幫我打工唄,只不過你這崗位還比我這個老板都高了。”說罷,兩人相視而笑。

  當天晚上,何濤沒有回住處,而是去了司佳俊家過夜,他要好好陪這個妹妹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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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做劉玉男朋友(上)

  第二天一早,何濤的手機就響了,接起一看,是劉玉打來的。她找我有什麼事,難道是想我了。何濤孔雀了一下子後,就接起了電話。

  “小玉呀,有什麼事嗎?”何濤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何濤,我有件事想讓你幫幫,不知道……。”

  “說吧,別吞吞吐吐的了,能幫你的,我一定幫。”

  “是這樣的,我媽病了,比較嚴重,但她希望我能在她離開人世之見見到我男朋友,可是,我又沒有男朋友,所以就想讓你……。”劉欲的話有些傷感,也有些期盼。

  汗,居然是找我去當她男朋友,這麼好的事!何濤說道:“你現在在哪里嗎,我來找你。”

  見何濤欣然答應,劉玉趕忙道:“我在躍天里,你來找我好嗎?”

  “好的,一會就來。”何濤放下電話,就出了司佳俊別墅,打的前往躍天。來到劉玉住出,見到了滿臉愁容的劉玉。

  “我媽的肺癌惡化了,活不了多少時間了,我想在她走的時候滿足她最後一個願望。”坐在沙發上,劉玉邊說邊留淚。

  何濤早就聽說過劉玉家里的情況了,以前她媽還是初期,不是很嚴重,沒想到這麼快就惡化了,他心生同情道:“好的,那我就裝扮一下你的男朋友,也好讓伯母走得安詳。”

  “那謝謝你了。”劉玉看著何濤,眼眶中充滿了淚水。何濤一笑:“沒什麼,我們是好朋友嗎。”

  “對了,要是你女朋友們知道這事,會不會責怪你。”

  何濤愣了愣,一時還不知道怎麼應答。“我先打電話告訴她們吧,我相信她們知情達理,不會不同意的。”

  劉玉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免得她們誤會。”

  “美佳呀,叫倩姐來接電話,我有點事和她商量。”何濤心中,周倩最講道理,而美佳卻不不講理,他當然願意和周倩說這事了。

  “什麼事,和我說不是一樣嗎?”美佳道。

  “是這樣的,我和……。”

  “不准,去當別人男朋友,哪有這樣的好事。”美佳聽了何濤意圖後,一口否定。

  劉玉也聽見電話里的聲音了,她心中湧起陣陣酸意:“何濤,既然她們不允許,就算了。”

  “喂,你有沒有搞錯,別人母親就要離開人世了,你難道就不想讓她安心離去?”何濤有些生氣。

  “搞什麼東東嗎,當別人男朋友,家里已經有了四個了,你還想找?”美佳不服道。

  “美佳,什麼事呢?”周倩聽見美佳接電話的聲音,忙問她道。

  “那,那花心大羅卜還想給我們找個姐妹,他要去當別人的男朋友。”美佳聲音酸酸的。

  靠,居然說我想去當別人男朋友,我只不過是想學學雷鋒嗎,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嗎?不過何濤想到美佳這樣,還是因為她在乎自己的原故,也就不和她使氣了。

  “倩兒,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想……。”何濤趕忙把這事給周倩也說了一遍。

  周倩沉思了一會,說道:“那朋友到底和你是什麼關系?”

  還沒待何濤回答,劉玉便拉了他一把,話帶憂傷的說道:“何濤,算了,我看那樣你女朋友有意見的。”

  “她是我先前在躍天工作時的同事,倩兒,你就答應了吧。”何濤知道,只要周倩答應了這事,其他三姐妹基本上也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人當然要幫了,不過我們就是放不下心你,我看這樣吧,我們幾個和你們一起去看她們媽媽,你看怎麼樣?”周倩問道。

  何濤問了問劉玉,劉玉一心讓母親安心離去,便點頭道:“那好吧。”

  “那你們開車到躍天來接我們,好嗎,倩兒。”

  “恩,那我去准備一下。”在周倩掛斷電話之前,何濤聽見了美佳的咆哮聲:“死核桃,自己泡妹妹,居然要我們開車去接他。”

  何濤聽了這句話,心中一笑:“什麼叫泡妹妹呀,小玉要比我大,我這該叫泡姐姐才對。”

  很快,周倩和美佳就開車到了躍天門口,本來珊珊和曉雨也該來的,但她們想到這麼多女子一起去見別人母親,那實在有些不好,便只讓她們兩人來監視何濤了。

  何濤和劉玉出來後,周倩、美佳兩見劉玉就是那日在何濤生病是來看他的那個女孩,心中更是疑惑,皆想,o女子一定是喜歡上何濤了,不然找臨時男朋友時,為什麼不去找其他人,而偏偏找上了他呢?

  想到這里,兩人對劉玉便沒什麼好感,美佳丟下一句冷冷的話:“上車吧。”就沒再怎麼理會劉玉了。

  看著劉玉委屈的那樣子,何濤有些不忍,他輕碰了坐在一下旁邊的美佳,示意她不要針對劉玉。美佳瞪了何濤一眼,右手使勁捏在何濤左屁股上,以好教訓這個花心鬼。何濤給美佳這全力一捏,差點沒加出聲來,但他卻無技可施,只得眼巴巴的瞪著美佳。

  “看什麼看。”美佳輕哼了一聲,便把頭轉過去,打望窗外美景。

  ****

  劉玉的家在H市旁的一個小縣里,由于她媽這兩個月一直在縣醫院里,所以她並沒有往在這縣城郊區起的家里去,而是直接帶著四人去縣醫院里了。

  病房中,何濤看見了不停呻吟的劉母和在旁邊精心照顧她的劉父。兩老都是五十歲左右,劉母躺在床上輕閉著雙眼,頭發花白,臉很瘦,好象就剩下皮包骨頭。劉父則坐在床邊,為劉母檢查著醫療設施,他臉上雖然有少許皺紋,但卻顯得很有精神。

  “爸,媽還好嗎?”劉玉見了她父親,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見女兒回來,劉父臉上劃過一絲喜悅的神情,但這喜悅之情一顯即逝,他把劉玉拉到一旁,小聲說道:“你媽不行了,醫生說最多還有半個月時間。”

  劉玉面露憂傷,然後坐到她母親旁邊,說道:“媽,這幾天怎麼樣了?”

  劉媽睜開眼睛,笑笑道:“小玉,你回來了,公司里不工作了嗎?”聲音很微弱,像蠶絲一樣。

  “不了,我請了一個月的假,專門來陪你。”劉玉盡力讓自己酸痛的眼睛不流下淚水來。

  “這三位是?”劉母用力抬起右手,指了指旁邊的何濤三人。

  “這兩個是我公司里的同事,也是我好姐妹。”劉玉指了指周倩和美佳兩人,然後又指著何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我男朋友,叫何濤。”

  何濤忙上前叫道:“伯母好。”邊說的同時,還邊把左手達在了劉玉的肩上,已表示兩人的親昵。

  劉媽見女兒都二十三歲了,卻還沒有找男朋友,打心底的為她著急,之前,她也不知催女兒找男朋友多少次了,也給她介紹了好幾個男子,但女兒卻一直沒有找到稱心的。自得了重病後,女兒的婚姻大事也就成了她的心病,現在聽女兒有男朋友了,她怎不心喜,忙道:“小玉男朋友呀,快過來媽好好看看。”

  何濤湊到劉母面前,給她細細觀看。劉母握住何濤右手,將他細細打量了一番,然後點頭道:“不錯,看來小玉以後有托付了。”

  何濤笑了笑:“伯母,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照顧小玉的。”

  旁邊的周倩和美佳聽了這話,心中都很不是滋味,特別是美佳,心中暗暗叫罵:臭核桃、死核桃、爛核桃,你要敢去照顧這姓劉的女子,我非掐死你不可。

  雖然劉母身體很虛弱,但她還是對何濤問這問那,搞得劉玉都不好意思了,只得用歉意的眼神看著何濤,而旁邊的美佳,則給氣得半死,她可不希望看見自己的男朋友給別的女孩的母親當作女婿來關懷。

  十二點鍾過後,劉玉趁機說道:“媽,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和我朋友們去吃飯,也好給你和爸帶些食物上來。”

  劉母這才放給何濤的手,說道:“那你們去吃吧。”

  劉玉帶著三人來到下面的一個飯店坐了下來。“周倩,美佳,真是不好意思,剛才讓你們在旁邊等了這麼久。”

  “沒什麼,畢竟老人家的感受最要緊。”周倩忙笑道。而美佳則沒有說話,只是陰沉著臉在那里,她心中實在有些不爽快。周倩看出美佳的心思,忙在桌底下碰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太小氣。

  美佳心中雖然使氣,但也不好一直這樣冰冷著臉,她暗地里用勁一腳踩在何濤的腳上。臉上卻燦爛一笑:“就是,倩姐說得對,我們不會在意的。”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伙。何濤不敢叫出聲來,只有強忍腳痛,暗暗感歎起來。

  劉玉又轉頭對何濤道:“何濤,剛才也委屈你了,我媽話本來沒這麼多的,但她第一次見自己女婿,難免多問了幾句。”說到這里,劉玉臉上泛起了微微紅云。

  “沒什麼,當人女婿這樣的好事,我才不覺得委屈呢。”

  “美死你,回家給我跪搓衣板。”美佳惡狠狠的說道,不過話語中卻有些開玩笑的意味,使得一旁的劉玉也不至于顯得太尷尬。

  下午,幾人有去看望了一下劉母,後來,劉玉借口何濤工作不能脫身,劉母才讓何濤離去。回車的路上,何濤當然就成了美佳打趣的對方了,何濤也用一些幽默的語言話解了美佳的凌厲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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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做劉玉男朋友(下)

  第二天下午,何濤突然接到何勁廷的電話,何勁廷在電話里說,要何濤回家商討一些關于天龍會的資料。于是何濤便開著周倩的車子,返往住處去了。

  “這是一份關于天龍會的資料,據我現在手中所掌握的資料,那吳靖翔就是天龍會的老大。”

  何濤拿起那些資料,粗約翻看了一下,然後猜測道:“這麼看來,那日盜取飛豹和華盟所交易的那光盤的人,就應該是天龍會和華盟串通好了的。”

  “賣國賊,虧懷月還這麼相信他,我一定要揭穿他真面目。”何勁廷咬牙切齒,顯得無比氣憤。

  何敬廷口中的‘懷月’,就是何濤干媽張懷月,何濤知道,干爹對干媽離開自己而跟了吳靖翔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所以,他現在特別想把干媽知道吳敬廷的真相。

  “對了,聽曉雨說干媽也到了這里,你有沒有去看她。”何濤道。

  何敬廷沉默一會,才道:“我和她現在非親非顧,去見她又有什麼用?”

  “干爹,我知道你是愛干媽的,但我一直不明白當年你們為什麼要分開,你能告訴我這其中原因嗎?”何濤曾多次問何勁廷這個問題,但何敬廷都沒有正面回答他。

  何敬廷沉默良久,才道:“哎,其實我早就可以告訴你了。”他歎了一口氣,繼續道:“這還得從我們六欲門說起。”

  見干爹願意解答自己心中多年的疑問,何濤忙集中精力,望看著何敬廷。只聽他又道:“幾十年前,我們六欲門,七情門,和催心門本是江湖三大門派之一。但隨著社會的發展,槍支、炸彈的武器的出現,武功的作用也就越來越小了,練武的人也就越來越少。七情門在近年來銷聲匿跡,沒了蹤影,而我們六欲門和催心門也衰落不少,現在基本上沒什麼系統的組織了。六欲門發展到我們這一代,也就只有三個弟子,這三個人就是我、你干媽、還有那姓吳的。”

  何敬廷眼含憂愁,似乎回到了過去:“我們三人從小生活在丹霞山,小時候,我們一起在那里游玩,一起在那里練武,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和師弟吳靖翔都喜歡上了小師妹張懷月,也就是你干媽。本來,小師妹對我們兩師兄都喜歡,但她最終還是偏向了我,並和我成了戀人。後來,師父死了,我們就離開了那里,而小師妹,也和我結了婚。再後來,我進入了國家安全組,在進去後,我才知道原來吳靖翔也進入了安全組。”

  “開始,我本來以為吳靖翔雖然于嫉恨我,但也絕不會陷害于我,但讓我所料未及的是,他竟然想方設法破壞我和師妹的感情,並在我和師妹產生誤會的時候,博取了她的芳心。所以,後來師妹就和我離婚了,並帶著曉雨投入了那姓吳的懷抱。當時,我雖然知道我和師妹之間是誤會所至,但她竟然輕易相信那姓吳的話,使得我一使充昏了頭,並沒有去好好想辦法挽留她,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後悔。”何敬廷說到這里,情不自禁的流下兩行清淚。

  何濤沒想到平日堅強的干爹,竟然會在談到這事上流淚,可以見得,他對干媽的愛戀程度。“那吳靖翔是怎麼挑撥干爹你和干媽的關系的呢?”何濤問道。

  “這還得從我們六欲門的一門武功說起。我們六欲門,並非什麼名門正派,所以其內武功也有些邪門。六欲神功,乃是我門的的鎮派武功,雖然這武功威力無窮,但是,練習起來卻很難。”何敬廷頓了頓,繼續道:“練習這種武功,不但要練武人滿足給方面的欲望,還要練武人取得六個女子的元陰,才能大功告成。也正因為如此,我師祖這一代時,就立下門規,未到迫不得已,任何人都不能聯系這門武功。”

  何濤頓是明白,捉摸道:“是不是這吳靖翔誣陷你練習過這種武功,然後干媽相信了。”

  何敬庭點了點頭,臉上神色既是憤怒又是惆悵:“是的,你干媽相信了這事,怪罪我曾破過六個女子的處子之身,于是和我大吵了起來,並說了一些極度難聽的話。當時,我也正在氣頭上,也就和她鬧了起來,後來,她就離開了我。”說到這里,何敬廷又歎了口氣:“當我氣消後,竟得知她竟然已經投進了那姓吳的懷抱,我一氣之下,就先提出了和她離婚。當我後悔的時候,她已經和他結婚了,所以,我曾發下重誓,一定要揭穿那姓吳的真面目,並讓他得到該得的報應。”

  何濤也總算知道這其中原委了,這姓吳的實在可恨,不但欲找人殺我,還曾如此陷害我干爹。他心中暗暗發誓:吳靖翔,我一定為干爹報仇,也同時為我自己報仇。

  “既然你已經知道這六欲神功了,那我也該把這武功秘芨傳給你。”何敬廷說罷,就去一密封的箱子里翻出一本發黃的書本來,交給了何濤。

  書本不厚,大約有百來頁,顯得很舊,有的紙頁甚至有些粉爛,明顯是流傳已久。何濤接過書本,好好的放到了懷里。

  “傳給你這本書,並不是要你練習這本書,而是要你好好保管它。這是我們六欲門的唯一傳物,雖然有些邪門,但也是前輩門研究的心血,我不能讓它在我手中毀滅。”

  “我知道,干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保管它,也不會練習它。”

  干爹沉思了一會,笑了笑道:“門規所寫,並不是不能練習它,而是未到萬不得已,才不能練習它,我想你以後真的需要它時,也可以練習它。”

  “可是,你不是說練習這武功很難嗎?”何濤疑惑道。

  “對一般人是難了點,但我想這對你卻不難,現在你有了多個身份,我想你對那些金錢,權利的欲望已經滿足得差不多了,惟一難的就是得吸取六個少女的元陰。”何敬廷微微笑了笑,又道:“但是你現在已經有了四個女朋友,這也不會太難。”

  吸取六個少女的元陰,也不知道在練習這種武功之前所吸收的,那能不能算。細算起來,我現在已經獲得了倩兒、珊珊、曉雨三人的處子之身了,要是她們算數,那我也就獲取了一半了。雖然心中疑惑,但何濤卻不好直接問出這個問題來,他思討了一會,故意搖頭道:“我看我練起這武功還是比較難,因為我現在已經浪費了她們中三人的處子之身了,要是再找五個,這實在有些離譜。”

  何敬廷搖頭道:“那並沒有浪費,既然你已經吸取了她們的元陰,那這些元陰就保留在你體內了,所以只要你再獲得三人的處子之身,也就行了。”何敬廷話鋒一轉:“我這麼說,並不是在鼓勵你練習這門武功,我只是猜測,那姓吳的已經練習了六欲神功,要是那樣,我就真的不是他的對手了,而對付他的重任,也只有落到你頭上了,而他武功遠甚于你,若你不練六欲神功,也不可能對付他。”

  何濤當然知道這其中原委,曉雨是干爹女兒,那有岳父讓自己未來女婿多找兩個老婆的,但干爹對那吳靖翔的仇恨又太深了,要是他自己不能報仇,那也只得把希望寄托到何濤和這六欲神功身上了。

  過了一會,何濤又道:“干爹,既然你和干媽之間是誤會,那就該解除這誤會才是,不如找個機會,我讓曉雨陪你去見她。”何濤從小由干媽干爹收養,自己就把他們當作了自己的爹娘,哪有兒子不希望父母破鏡重圓的?

  何敬廷雙眼中劃過一絲喝望的神色,但他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都這麼多年了,我和她之間的誤會實在很難說清楚,而且她現在是那姓吳的妻子,又怎麼可能相信我的話。”

  “難道你就不想把這事的真相告訴她?”何濤急道。

  何敬廷看來是給何濤說中了心事,雙眼發呆,久久沒有說出話來。過了許久,他才好象想起了點什麼,說道:“對了,我想有樣東西給你干媽看了,她一定會明白我對她的真情的。”說罷,何敬廷便去找來了四本厚厚的日記,對何濤說道:“這日記本上,每天都寫了我這六年來對她是思念,要是她看了,一定會感動。”

  “你是說,讓曉雨把這日記本交給干媽。”何濤問。

  “是的,這是我最好的解釋。”何敬廷輕聲道。

  “那好,我明天就帶回去,然後和曉雨一起去交給干媽。”

  “對了,我前些日子在查探那吳靖翔底細的時候,也給他察覺到了一些線索,所以你以後得更加小心,以防他陷害你們。”

  “我知道,干爹,你現在也很危險,也當小心些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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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破鏡重圓(上)

  第二天上午,何濤回到了住處,並把手中的那四本日記本交給了曉雨。“曉雨,這是干爹這六年里思念你和干媽說寫下的,你親手把它交給干媽吧?”

  曉雨接過日記本,看了不到半本,就已經淚流滿面了:“濤哥哥,爸真的很愛我和媽,可是他們這些年卻一直分離。”

  何濤忙輕摟住曉雨,安慰道:“所以說,我們現在一定得盡全力讓干爹和干媽和好,這樣,你就能重新擁有一個美好的家庭了,也能擁有一對真心相親相愛的父母了。”

  曉雨重重的點了點頭,話語咽哽道:“那我們下午就去把這日記本給媽媽看,好嗎?”

  “當然好了。”何濤把額頭帖在曉雨臉蛋上,顯得無限憐惜。

  之後,曉雨給她媽打了個電話,在確定吳靖翔下午不將在她住那里的情況下,曉雨才說,下午要和何濤去看她。當天下午,何濤便和曉雨來到張懷月的住處。

  張懷月是個四十六七的女子,雖然人已不年輕,但卻面光皮白,隱見當年風采。張懷月一見曉雨,便高興道:“曉雨,快請你同學進來坐。”說完後,她才把目光落在何濤身上。

  由于張懷月和何濤已經有六年沒見面了,現在見面,一時竟沒能認出他來。不過這一細看,到是覺得他有些眼熟:“是何濤呀?”張懷月試探道。她曾聽曉雨說過何濤的事情,所以現在見曉雨和何濤在一起,也不是很意外。

  何濤笑笑道:“干媽,是我呢?”

  本來,張懷月只是對何敬廷練六欲神功的事氣怒,但她並沒有對這個當時只有十六歲的干兒子有什麼怪罪,所以她對何濤顯得很熱情:“好久不見你,都長成個大孩子了,快進屋坐。”

  何濤看得出來,干媽對自己還是很關心的,他笑了笑,然後坐到里面沙發上,問道:“干媽,最進還好吧。”

  張懷月微微點了點頭:“還過得得去吧。”雖然顯得有些平淡。她打開電視,然後拿起一個蘋果,慢慢削了起來。削好蘋果後,分成兩邊,分給何濤和曉雨吃。

  由于從小沒有母親,所以何濤一直把張懷月當做親媽看待。望著眼前的情景,他想起了小時候的情景,當時也是干媽削一個蘋果,然後分給自己和曉雨吃。有時候,曉雨還會因為自己那塊一沒有何濤那一塊大,而說媽媽偏心。這樣的情景已經很就沒有出現了,現在如此,何濤有一種溫馨的感覺,眼眶也有些濕潤。

  “媽,吳伯伯今天下午不會來吧。”曉雨問道。

  “不會,你找他有事嗎?”

  “沒什麼。”曉雨躺在沙發上,沉默了許久才道:“媽,我想爸爸了。”

  聽著女兒思念的話語,張懷月也傷感起來。“那你明天去看你爸爸吧?”

  “你和我一起去,好嗎?”曉雨突然拉住張懷月的手,撒起嬌來。

  張懷月久久無語,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曉雨,從內心深處,她是希望去見何敬廷,但是,從現在這種僵持的關系,她又不好去見何敬廷。

  曉雨知道,爸和媽之間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只是他們自那誤會後,之間就有了一層隔膜,如果要兩人從歸于好,那就必須把這層隔膜捅破。而現在,最好的工具就是爸爸那四本日記本。

  “媽,我想有樣東西,我該給你看看。”曉雨說完,就從包里取出那四本日記本。張懷月看了看,疑惑道:“這是什麼東西。”曉雨遞過日記本,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張懷月接過日記本,然後一頁一頁的看了起來。看了十幾頁,她就再也忍受不住雙眼酸痛,流下了兩行瑩閃的淚水。看著媽媽傷感的樣子,曉雨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但她卻沒有打擾媽媽,而是讓她繼續看下去。

  張懷月看了一本,又拿起第二本,繼續翻看起來,在她的眼里,這本別人記錄思念自己的日記,比任何YY小說都還要好看。當她看完日記本後,已經是下午四點鍾了。

  “媽,和我一起去看爸,好嗎?”曉雨兩眼期盼的看著淚流滿面的張懷月,雙手還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可是,他練過六欲神功,吸取過多個女子的元陰,我才不想見這樣的人。”張懷月話語中充滿了怨恨。

  “干媽,你為何認定干爹練過六欲神功?”何濤問道。

  沉默了一會,張懷月才道:“我親眼見他使過,而且當時L還在干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何濤立即想到,一定是吳靖翔冒充干爹干壞事,使得干媽誤認為是干爹了,這麼說來,那吳靖翔確實已經練成了六欲神功了,看來我和干爹要對付他,還真有些困難。

  “你有沒有想過是他人冒充干爹行凶的情況?”何濤問道。

  “不可能,我六欲門只有你干爹、你吳師叔和我三個門人,不會有其他人會我六欲門的武功。”

  “干媽,我給你講個事,你聽了後,也許對吳師叔的了解會多一點。”然後,何濤便把吳靖翔不顧冰雪生死,讓她幫他盜取光盤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

  張懷月聽了,將信將疑:“怎麼可能,冰雪雖然不是他親生女兒,但卻從小被他撫養張大,他怎麼會置她生死不顧。”張懷月搖了搖頭:“我不信靖翔是這樣的人。”

  “媽,濤哥哥說得一點沒錯,冰雪現在和我們住在一起,不信你親自去問她。”

  “據我所知,這吳靖翔還是天龍會的老大,我敢確定,他以前干過無數傷殘世良的壞事。”何濤肯定道。

  張懷月一直沒有說話,兩行痛淚又情不自禁的滑落下來。

  “媽,我們現在就去看爸爸,好嗎?”曉雨拉起張懷月的手,柔聲道。

  過了許久,張懷月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來到何敬廷住處,張懷月見到了久別的何敬廷,兩人見面後,一直相隔六七米處,呆呆的望著對方。何濤忙拉了拉曉雨,示意她離開這里,以給兩人自由的空間。

  曉雨立會其意,握著何濤的手,悄悄的退出了屋子里。關上門的時候,兩人隱隱聽見何敬廷的話語:“懷月,你這些年還好嗎?”然後,就聽見張懷月輕微的哭泣聲。

  何濤牽著曉雨的手,在屋子外面樹林中慢慢散步。“濤哥哥,你說他們會和好嗎?”

  何濤重重點頭:“你放心,既然他們見了面,那就一定很和好。”

  “恩,蒼天保佑,我能有一對相親相愛的父母。”曉雨說完,又指了指西面,說道:“濤哥哥,落日真美,我們去那邊石頭上坐坐吧。”

  于是,兩人歡步來到一塊大石頭處,坐躺到上面,邊打情罵俏、邊欣賞起西邊的晚霞和落日。

  當回到住處時,張懷月果然已經和何敬廷和好了。他們的臉上,都布滿了淚跡,但是,臉上卻顯現出了無限的幸福。

  由于張懷月已經看清了吳靖翔的本質,所以她現在決定離開他,而回到何敬廷的身邊,于是,她就在這里住了下來。當晚,一家人歡歡喜喜,找回了那多年的溫馨。

  在這里住了三天,曉雨和何濤才回到學校外的住處。回去後,何濤並沒有閑著,而是變換成其他身份,暗中查探吳甯和吳靖翔的具體情況。當然,他也偶爾去料理一下躍天集團的事情,但花在那方面的時間卻不多,畢竟躍天的發展現在已經步入了正軌,且現在沅婷也比以前成熟多了,集團里的一般事務,她都能很好的解決。

  ****

  這天上午,何濤接到劉玉電話,電話里,劉玉告知她的媽媽不行了,希望能見到何濤最後一面。何濤把此事告訴四女後,美佳對何濤又不放心,非要跟他一起去,周倩也只有跟著他們來了。

  醫院里,何濤坐到了病重的劉母旁邊,問候道:“伯母,我來看你了。”

  “恩,是小何呀!”劉母睜開雙眼,話語艱難的說道。

  這是,旁邊的六欲輕輕拉了一把何濤,示意他叫得再親切點。何濤怔了怔,改口喊道:“媽,最近感覺好些了嗎?”何濤雖然她已經沒多少時候了,但還是這樣詢問。

  聽見何濤叫自己媽,劉母臉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她微微點頭:“是個好孩子。”邊說的同時,邊將何濤的右手輕拉過來,然後與劉玉的手合在一起,語重心長的說道:“小何,媽知道沒多少時間了,聽小玉說你對她很好,我以後就把她交給你了,你……你一定要幫媽好好照顧她。”

  何濤看了旁邊怒瞪自己的美佳一眼,然後又看了劉母那期盼的眼神,于是點了點頭:“媽,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玉的。”

  聽著何濤的話,劉玉不禁把目光落在了何濤的臉上,她心中暗想:口上說的很堅定,就不知道他內心是怎麼想的了,要他這話是真心說出來的,那該多好呀!

  “恩,那我就放心了。”劉母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何濤的手與劉玉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下午三點,劉母便去世了。本來,何濤也該和周倩美佳他們回家了,但何濤卻不忍心丟下悲傷的劉玉,再加上他這個假女婿也不能在岳母剛死之後,就跑了吧,所以,他留了下來。

  美佳心中雖然氣怒,但卻不好說出來,且周倩總是在她氣憤時勸阻她,她也就強忍了下來,和周倩先離開了這里。

  ****

  隨後的兩天時間里,何濤一直陪著劉玉,直到她母親的喪事辦完,他才回到了家中。而這兩天里,劉玉也深刻的感覺到,有一個男朋友的幸福,哪怕這個男朋友是她臨時找來的。有時,她不禁想,要是自己能加入周倩她們這個集體,那該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呀。

  回家住處後,何濤被美佳叫到沙發上,然後審問起他來。“死核桃,去當了別人幾天男朋友,當爽了吧。”

  “濤哥哥,你也太花心了吧,有我們四姐妹和冰雪姐一個預備女朋友,你還不滿足?居然還要去沾花惹草。”

  何濤一臉無辜:“我可是在做善事呀,你們這些當老婆的怎麼就這麼不理解?”

  “誰給你開玩笑了,老實交代,你以前到底翵獐B玉做過什麼沒有。”美佳嚴厲道。

  “你是指什麼跟什麼呀?”何濤裝傻。

  “就是你們發生過關系沒有。”美佳直接道。

  “發生了,當然發生了。”何濤道。

  四女臉色頓變,連平時少有生氣的珊珊也陰沉著臉,醋意盡顯。只聽何濤補充道:“我在躍天時,和她四同事關系,現在,我們又是朋友關系。”

  美佳這才知道給何濤耍了,她雙手落在何濤大腿上,練起了自己手力,慘叫聲頓時回蕩在大廳中……

  “哎喲,哎喲。”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話了,何濤連聲討饒。

  旁邊的珊珊也幸災落禍起來:“活該,美佳捏重一點都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騙我們感情。”

  何濤握著珊珊的手,調趣道:“我親愛的珊珊,你都對我這麼狠心了呀,都不心疼一下你的老公?”

  珊珊捏了捏何濤鼻子,笑呵呵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才不心疼你呢。”

  過了一會,何濤突然想起點什麼,突然問道:“曉雨,你剛才說的那什麼預備女朋友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呀?”

  曉雨沒反應過來,美佳卻搶先道:“花心賊,你別想了,冰雪姐才不會上你的賊船呢?”

  何濤笑呵呵道:“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怎麼知道她的想法呢,萬一她偏偏願意上我的賊船呢?”

  “切,你這破船上什麼也沒有,別人為什麼要上來呀?”

  “嘿嘿,那當初某某人又是怎麼願意上我的賊船的呀?”

  美佳愣了一會,才知道何濤在取笑自己,她一下將何濤壓倒在沙發:“小子,要不是當初你吭蒙拐騙,我會上你的當嗎?”

  何濤搔了搔腦袋,暗想,我什麼時候吭蒙拐騙過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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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破鏡重圓(下)

  三天後的一個早上,何濤突然接收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請問,你是不是何敬廷先生的家人,我們是市警察局的,我們在他住處發現了他的尸體。”聽見電話那頭的話,何濤心如晴天霹裂。愣了一會,他才反應過來:“你是說我干爹死了?”頓了頓,何濤又道:“是的,我是何敬廷兒子。”

  “何先生,是這樣的,我們今天早上在他住處發現了一具中年男尸,我們判定他就是何敬廷,之後,我們又在住處找到了你的電話。”

  “我爸是怎麼死的。”何濤心中陣陣作痛。

  “依警方推測,你爸是在昨晚給人謀殺的。”

  “你們還曾在現場發現一具中年婦女的尸體。”何濤想到了他干媽。

  “沒有,就只有一具男尸,何先生,請你盡快趕到現場,以協助我們處理此事。”

  “那好,我馬上趕過來。”

  “何濤,什麼電話話呀?”這時,美佳從樓上走了下來,見何濤面色死沉,便關切問道。

  何濤抬起沉重的頭,看了美佳一眼,並沒有說話。“發生什麼事了。”美佳見事情不對,心中也擔憂起來。

  “曉雨她爹出事了,你去把她叫來,我要和她去看她爹。”何濤眼眶有些濕潤。

  美佳隱隱猜測到有些不對,忙上樓去叫來曉雨,曉雨飛快跑下樓,急道:“濤哥哥,我爸出什麼事了。”

  “我們現在就回去,在車上在告訴你吧。”何濤說完,就拉起曉雨的手,飛快往外面去了。

  美佳一頭霧水,然後去把這事告訴給了周倩她們。

  “濤哥哥,我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曉雨問道。

  “干爹他被人謀殺了。”何濤知道這事終究會給曉雨知道,他也用不著隱瞞她。

  曉雨聽了何濤的話,久久沒有緩過神來。何濤知道曉雨一定傷心欲絕,忙用關切的眼光望著她的雙眼,輕聲叫道:“曉雨!”

  曉雨仍然沒有說話,而是流下了兩行傷痛的淚水。何濤沒有說一些無濟于事的安慰話語,而是把曉雨輕輕的摟入懷中,話語堅定道:“你放心,我會為干爹報仇的。”

  緊擁在何濤懷里,曉雨再也忍受不住內心傷痛,嗚嗚嗚的哭泣起來。輕撫這曉雨的秀發,何濤心中暗暗發誓:吳敬翔,我一定要殺了你,為干爹報仇血恨。

  來到住處,何濤看到了那正要給抬走的尸體。何濤攔下抬架人員,然後輕輕揭開了蓋在尸體上的白布。

  何敬廷面色發褐,嘴角以下的部位,有不少鮮血,明顯在死前曾受過很重的內傷。他雙眼圓睜,看來死有不甘。曉雨看見父親是尸體後,一下癱坐到地,哭得死去活來。何濤忙蹲下身去,輕聲安慰起來。

  過了幾分鍾,周倩、美佳、珊珊、冰雪四人都趕來了。她們在得知具體情況後,也都病痛起來。四人並在此時幫何濤負責起安慰曉雨的事來。

  之後,何濤細細查看了何敬廷的傷勢和現場的情況,何敬廷胸口中了三槍槍傷,此外身上還有多處打斗的傷痕。而現場,不僅留下眾多子彈射擊的痕跡,還有幾處強勁內力留下的痕跡。看著這些情景,何濤更加確定這事是吳靖翔干的,他把這種猜疑告訴了警方,但警方說現在並沒有確實證據,不能認定凶手是誰,只得警方對現場經過詳細查探,以及驗尸後,才能立案。

  當何濤把斷論告訴吳冰雪時,吳冰雪一時還相信,她認為,吳靖翔對她雖然不好,但卻不可能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惡人。為了讓冰雪相信這是時候,何濤列舉了多項證據,並指明,出了吳靖翔之外,恐怕不會再有人能夠殺害自己干爹。

  最後,吳冰雪也不得不相信這事的真偽,她恨恨說道:“沒想到他是這等人面獸心的東西,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幫他做壞事。”

  何濤安慰道:“這不能怪你,只能怪他太奸詐。”

  “對了,你干媽不是和你干爹在一起嗎。現在她會去哪里了?”周倩問道。

  “我想她應該是給那姓吳的挾持去了,他一直深愛著我干媽,當他得知我干媽與我干爹從歸于好以後,便對我干爹下了毒手,然後又把我干媽強行抓到了她的身邊。”

  “這麼說來,我媽現在還身在險境。”曉雨急了起來。

  “我想不會,既然他喜歡你媽,那他一時也不會傷害你媽。”

  “濤哥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曉雨淚聲道。

  “我們現在在等警察局查找凶手的同時,得想辦法解救你媽,只要你媽多留在那姓吳的身邊一分鍾,你媽就多一分危險。”

  一個小時後,又一件讓何濤震撼的事情發生了。當何濤在電腦面前輸入自己在安全組的特工密碼時,上面竟出現輸入錯誤的字樣。

  沉思了一會,何濤突然明白了點什麼,吳靖翔是安全組里的高級人員,一定是他動用特權,把自己特工的身份在安全組里除名了。

  本來安全組里,每個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就算特工與特工相遇,他們也不會知道對方的身份。而何濤,知道他的身份的人就知道他干爹和少數兩個人,所以現在既然自己已經被除名,那自己怎麼也不會得到安全組的認可了。

  雖然知道結果,但何濤還是不死心,他連拔幾個安全組人員的電話,電話那頭都顯示為空號。何濤徹底明白,這一切都是吳靖翔事先安排好了的。

  幾天後,何敬廷的喪事處理完了。何濤卻並沒有回到周倩在那學校的別墅,他知道,吳靖翔既然已經迫害了他干爹,那他下一步就是暗殺他和他周倩她們,所以他現在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住下來。

  于是,何濤在最段的時間里,叫司佳俊的助理在H市的一個不起眼的園區,買了一套平凡的別墅,然後住了進去。當然,這其中還少不了冰雪,由于現在冰雪徹底的站到了何濤這一邊,吳靖翔也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何濤也就讓她繼續和自己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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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六欲神功(上)

  然而,進過了幾天時間,警方並沒有在現場檢查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來,因此,警察局也就不能認定吳靖翔是犯罪嫌疑人。當然,何濤已經猜到了這樣的結果,所以,他並沒有做出什麼氣怒的舉動來,反而是勸起了紛紛不平的美佳和曉雨。

  “姓吳的勢力強大,這點小事他當然能夠輕易解決。”何濤說道。

  “那我爸爸的仇怎麼辦。”曉雨憂傷道。

  “既然不能用法律手段解決問題,那我們就用私人手段為干爹報仇。”何濤說道。

  “但那姓吳的不但武功高強,還有天龍會作為後盾,且你又被安全組除名了,我們怎麼能斗過他。”

  何濤沉思良久,說道:“我看我現在只有練習六欲神功才能對付他了。”

  “六欲神功,這是什麼玩意?”美佳問。

  何濤去樓上拿來這本書,然後把這種武功的奇異之處細細告訴了四女。四女聽後,都面面相覷,沒了話語。過了良久,曉雨才打破了沉默:“濤哥哥,我支持你練習這門武功。”

  曉雨一心想給父親報仇,且她母親現在又給吳靖翔挾持了,她當然希望何濤能變強,然後殺死那吳靖翔,讓母親從獲自由。當然,她也想到練習這武功的難處,但對于練習這武功所得的好處,這點難處也算不了什麼。

  “可是,可是核桃需要獲得女子的元陰,就算加上我,他也只能獲得四個,差六個還很遠。”美佳說到這里,臉上微微有些紅云。

  “我看得出來,冰雪姐也喜歡濤哥哥。”曉雨這話的意思無外乎是說冰雪也可以做何濤的女朋友。

  何濤一直沒有說話,而是仰望著天花板,思考自己的問題。

  “冰雪雖然有可能喜歡何濤,但她願不願意加入我們這家子,那還說不定。且就算她願意加入,那也還要差一個。”

  “對了,那叫劉玉的,不是對濤哥哥很好嗎?”曉雨現在唯一想的,就是給何濤另找兩個女朋友,讓他能夠練成六欲神功。

  周倩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但不知她能不能接受我們這樣的關系。”

  “不行,我才不願意和她共享男朋友呢?”美佳道。

  曉雨拉著美佳的手,話語憂傷的說道:“美佳,現在大敵當前,你就不要太在意這事了吧。”

  看著曉雨那雙幾近哀求的眼睛,美佳軟下心來:“那好吧,但他以後不許對那姓劉的太好。”

  周倩看了看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珊珊,問道:“珊珊,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珊珊見自己心愛的男子又得多分給兩個人享受,心中當然有些酸意,但現在這種情況,她也不好反對這事,于是只得微微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我沒什麼意見,只希望濤以後能處理好我們六人之間的關系。”

  幾人達成了一致,才發現這當事人卻像個木頭一樣愣在那里。美佳心想,我們在為你的事著急,你卻望著天花板發呆,這是哪門子的事呀?她實在氣不過,便用勁推了何濤一把,責怪道:“死核桃,你在想什麼呢,難道你沒有聽見我們剛才的話嗎?”

  何濤緩過神來,說道:“我當然聽見了,不過我卻不贊同你們的意見。”

  “什麼,不贊同我們的意見?”美佳實在搞不通,我們四姐妹都委屈著讓你再找兩個女朋友,你竟然不答應。

  “是你不喜歡她們兩人。”周倩問道。

  “不是我不喜歡她們,而是我不想用練功的目的去對待她們的真情,再說了,我們誰有能肯定她兩就願意做我女朋友。”何濤認為,要是事先她兩當上了自己女朋友,那到沒有什麼,而現在,她兩若當上了自己女朋友,那自己有就利用她們身子的嫌疑了。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你不想練這武功了。”曉雨急道。

  何濤搖了搖頭,話語平淡道:“去仙樂山莊。”

  四女都知道,仙樂山莊是市里的一個有名的娛樂場所,這里不但景色怡人,還提供一種特殊的服務,那就是提供處女。當日,司佳俊就是因為去這里玩樂後,才在返路中撞車身亡。而何濤現在提出,無非是想不在有任何後果的情況下,輕松的獲得兩個女子的處子之身。

  要是在以前提出這樣的事,四女不但會強烈反對,還會把何濤跺成肉醬。但現在,四女卻都沒有立刻反對,而是陷入了沉思。

  何濤道:“這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這種感覺有些怪。”周倩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就說了句這樣的話出來。

  美佳也道:“這樣好象太便宜這小子了吧?”

  而曉雨則道:“那好,就這樣決定了,這樣只需要花幾萬元錢,就一切妥當了。”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大廳內靜出奇。

  “就這樣決定了吧,不過你不能因為這事留下任何後顧之憂。”周倩總算贊同了這事。

  “好,那我明天就開始練習這六欲神功。”何濤道。

  當天晚上,何濤並沒有陪四女,而是一個人在自己臥室里,練習起了這六欲神功。

  何濤盤坐到床上,然後翻開書,依照書上武功要訣里所講,分別用一手按住另一手臂的曲池穴和伏兔穴,然後納氣提神,練起了這神功的第一層。不一會,他就感覺有一股暖的真氣從丹田升起,然後緩緩而上,有如條條小溪,游遍了全身要穴,最後又緩緩歸還到丹田之中。心中又默念了一遍書上的心法,再次感覺到了兩股無窮真氣貫通全身,而這次,他感覺更是明顯,後來竟覺十根手指之中,似乎有絲絲熱氣射出。

  當反複運氣的時候,何濤漸漸感覺到腦海中浮現出各種欲望,對女人、對金錢、對權力……。

  六欲神功共分六層,這種武功關鍵在于泄欲和獲少女元陰,只要各種欲望得到了滿足,並獲得了六個少女的元陰,那練習起這種武功來就非常簡單了。由于何濤先前對各種欲望已經有了很大的滿足,比如他當躍天董事長時,對金錢有了充分的滿足,然後有是當青蓮幫老大,對權利也有了不少滿足……,且他先前已經吸收過三個女子的元陰之氣,現在練習起這六欲神功來當然是突飛猛進。

  後來,何濤感覺有些困,便躺到床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吃了午飯後,他沒有半分鍾的休息,又練習起了這武功。

  二天後,何濤就練成了六欲神功的前面三層,而這期間,他的內勁和武學心境得到了成倍的提高。以前他不能做到的武功招式,現在他能夠輕易做到,而以前他不能夠明白的武學道理,他現在也能夠輕易響通。這樣,也就是使得何濤更有信心更深層次的練習這門武功。

  由于先前只獲得過三個女子的元陰,而他現在既然已經練到了第三層,那他將做的事情就是獲得第四個女子的元陰。

  ****

  這天晚上,何濤輕摟著羞澀的美佳,心感內疚的道:“美佳,真是對不起你,我現在竟然得用你身子來練功。”

  美佳笑笑道:“沒什麼,反正我早已經把心交給了你,這身子遲早也得給你。且我知道你不只是因為練功才這樣做的,而是真心愛我。”

  “那當然,我敢對天發誓,我對你絕對真心。”何濤邊說邊舉起右手來。

  “臭小子,腳踏四支船,居然還有臉說真心。”美佳捏了捏何濤一下鼻子。

  何濤嘿嘿笑道:“真不真心又不是靠踏了幾只船來判定的,而且我踏在四支船上,比踏一只船更平衡嗎?”何濤邊說,邊將右手伸進了美佳懷里。

  “去你的,你踏得穩,我們還載得不穩呢?小心我們四只船哪天同時翻掉,讓你掉到水中淹死。”

  “這也沒辦法呀,我有的東西太厲害了,你們哪只船也不能單獨承受的。”何濤一臉淫笑。

  “什麼意思?”美佳過了好一會次反應過來:“切,就你那樣,也會厲害?”

  “當然了,你以前不也表揚過我嗎?”何濤說的,當然是美佳以前說何濤太猛,整晚折騰周倩,把她都吵得沒有誰好覺的事。

  “誰知道你當時吃了藥沒有呀?”美佳瞥嘴說道。她雖然口上說不相信,但心中還是很興奮,誰不想自己男人猛一些呀?

  “哈哈,不相信,那我現在就讓你試一試我的厲害。”何濤說完,就一個翻身,把美佳壓在了身下。他雙眼深情的看著美佳,漸漸俯下頭去,吻向美佳眉心。美佳則輕輕的閉上了雙眼,用心去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何濤吻過美佳眉心,然後又吻在她玉臉上面,滑落在了美佳那兩片酥唇上。將舌頭輕輕頂入美佳小口,然後和她丁香舌交織在了一起,盡情的吸充這她那可口的玉液……

  一件一件的去掉美佳秀衣,直到她只露出那嫩白如雪的肌膚和粉紅的乳罩來。看著那挺拔的雙鋒,何濤心中波濤澎湃,又將雙手伸到了美佳背部,輕輕解開了她乳扣。

  “感覺舒服嗎?”何濤在美佳耳邊柔聲說道。

  “好哥哥,你摸得我好癢。”美佳臉上微顯紅暈,聲音如侵了蜂蜜一樣甜美。

  “那哥哥就讓你更癢。”何濤邊說,邊將魔手伸進了美佳私處……

  美佳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還被何濤摟在懷里,她摸了摸自己裸露的身子,想起昨晚的狂風驟雨來,臉上泛起微微紅霞。看見的是那張熟悉的面孔,聽著那均勻的呼吸聲、聞著那男人特有的氣味,美佳深深迷醉。她情不自禁的將嘴探了過去,輕輕吻在何濤額頭上。

  何濤給美佳吻醒,想她笑了笑:“小丫頭,醒這麼早。”

  “都八點過了,還早?”美佳一改以前的大嗓門,變得柔情似水。

  “我們昨晚睡得晚嗎?”何濤邊說,邊將右手放到美佳臀部,輕輕撫摩起來。

  “小子,你還沒玩夠呀?”美佳甜笑道。

  “當然沒有玩夠了,我們繼續。”何濤說完,又一下將美佳裸身壓在了底下……

  直到十點鍾,兩人才下樓,下樓後,周倩、珊珊和曉雨都沒有忘記這個打趣美佳的好機會。周倩裝著很困的樣子,伸了個懶腰說道:“哎,好困好困。”

  “倩姐,怎麼,沒睡好嗎?”珊珊笑嘻嘻的問道。

  周倩假裝嚴肅道:“當然沒睡好了,整晚都有人在叫,怎麼能睡好?”

  “就是,我也沒有睡好。”曉雨看來已經從她父親去世的悲痛中走了出來。

  美佳怎不知道她們是說的自己,她也不生氣,反而是笑呵呵道:“是又怎麼樣,你們三個不會是因為很久沒人陪了,心中開始躁動了吧。要不然怎麼見何濤陪我,就整夜不能入眠呢?”

  本來三人想逗逗美佳,可現在卻惹火焚身。珊珊忙道:“我可是很早就睡了的,才沒有躁動失眠呢?”

  曉雨和周倩都很很瞪了一眼珊珊,那意思是說,你這個大叛徒,這麼快就撤身獨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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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六欲神功(中)

  

  當天下午和晚上,何濤便練成了這六欲神功的第四層,為了便于更深層次的練習,他便准備第二天去仙樂山莊。

  第二天半下午,何濤便開著周倩的車子,往仙樂山莊去了。來到仙樂山莊,何濤找到了這里的負責人。

  “兄弟,我們昨晚這里有剛到的貨,你有沒有興趣。”負責人笑咪咪的對何濤說道。

  既然是來找處子之身的,何濤也用不著拐彎抹角,他點頭道:“興趣當然有,只要是處女。”

  那負責人一拍胸膛:“這點你放心,若不是處女,我不但不收你錢,還要賠償你損失。”負責人頓了頓,又道:“兄弟,我看你還是先去看看貨吧,我包你滿意。”

  何濤本不是為了來尋歡的,也不必在意那女子摸樣,再說了,既然是這仙樂山莊的女孩,那容貌絕對沒有話說,何濤也用不著像那些到這里來尋歡作樂的大老板那樣去選自己最滿意的女孩。“沒有看的必要,我們商談一下價格吧。”何濤說道。

  負責人沒想到何濤居然例外的不去先看看貨物,他用異樣的眼光看了看何濤,然後笑道:“既然這樣,那事情就跟好商量了。”

  在與負責人商量好開苞費後,何濤便在一個服務生的引導下,來到了一間高級包間。

  包間很寬,一室一廳,廳里有沙發和彩電,客人可以這里唱歌喝酒。包間里彩燈閃耀,顯得有些昏暗,但這卻是尋歡取樂的最佳環境。

  在何濤近來前,包間里並沒有人。待他坐到沙發上去後,那服務生才去叫小姐。

  何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心中顯得有些混亂,一方面,他對這樣的地方感到非常憎恨,很不情願呆在這里,更不用說尋歡作樂了,但另一方面,他不得不這麼做,他只有練成六欲神功,才能對付吳靖翔。

  當然,何濤心中還有些激動,他必定是個血性男兒,將要干這樣的事情,不免顯得有些興奮。也不知道那女子將是什麼樣,我們會不會出現尷尬的局面,何濤心中暗想。

  剛打開電視機,門便開了,服務生後面,是一個身著短裙的女子,那女子躲在服務生的後面,顯得有些害羞。

  服務生走了進來,然後對他身後的女子說道:“這是今晚包你的客人,你今晚就好好陪她吧。”說完後,他又轉頭對何濤說道:“先生,你若有其他吩咐,就叫我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何濤點頭笑道:“那好,你去吧。”

  服務生轉身離去後,那女孩再也沒有躲的地方了,直立立的站在了何濤的面前。這時,何濤才看清她的面孔。

  她有一張有一雙大大的眼睛,亮如明月,清似山泉,在配上那烏黑修長的睫毛,讓人一看就不能忘懷。潔白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搭配得很均勻。從容貌上來說,雖然不能算很漂亮,但卻給人一種純潔樸實的感覺。大約一米六左右,身材也很嬌小,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何濤判斷,她的年齡不過十七八歲,何濤也不由得猜想起來,她這麼小的年齡,為什麼要來做這樣的皮肉生意,難道是她想錢,或者給人拐騙。

  女孩顯得有些羞愧,呆呆的站在那里,既不過來陪何濤坐,又不抬口看何濤,而是低垂著頭,翻弄著自己的小手子。

  她的腿在顫抖,看來她很害怕,難道她是害羞?何濤心中暗想,話又說回來,一個女孩子的第一次對于她來說是如此的重要,而她既將把第一次顯給一個陌生的男人,她不免有些恐懼。為了減輕女孩的恐懼,何濤決定要以最溫柔的方式對待她。

  “姑娘,過來坐吧。”何濤輕聲說道。

  女孩身子微微一顫,然後用余光看了何濤一眼,卻又急忙低下了頭。也許是見何濤容貌和語言並不凶頑,女孩心中的恐懼消減了不少,她愣了好一會,終于緩步移到何濤旁邊,坐到了沙發上面。

  女孩坐到沙發上後,又顯得緊張起來。由于是穿的黑色短裙,女孩雙手緊緊的拉在了短裙的下面,生怕何濤一下將她裙子掀開。

  由于女孩的羞愧,使得何濤對她很有好感。何濤轉頭看著女孩,笑笑道:“姑娘,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女孩微抬起頭來,斜視何濤,說道:“我叫余若蘭,你可以叫我若蘭。”聲音很小,幾乎聽不見。

  何濤點了點頭,然後給余若蘭到上一杯飲A遞到她的面前,說道:“我知道你有些害怕,你放心,我不會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的,來,這里喝口水吧。”

  余若蘭又看了看何濤,接過那飲料,輕輕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後,她又低下了頭,仍然一言不發。

  這下,何濤可給攔住了,他本來是來破取處子之身的,當然就得和面前這個女子發生關系,但他又是第一次干這樣的事,卻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始。要是陪她的女子是個活潑一點的女孩,那女孩就會自己提出這事,何濤也就不會顯得尷尬,恰恰相反的事,這陪他的女孩又是一個悶冬瓜,這讓何濤實在為難。

  “若蘭,你很害怕嗎?”何濤問。

  余若蘭愣了一會,她本來想點頭,但最終卻搖了搖頭。她強笑一下:“沒事的,我只是不愛說話而以。”

  何濤暗松一口氣,然後道:“那你喝酒嗎?”這到不是說何濤想在酒後占她便宜,他的來意已經明確了,就算不喝酒,也能理所當然的占她便宜。他認為,既然自己現在和她的場面有些尷尬,那要是兩人能喝一點酒,也許局面就會改變。

  女孩微微搖了搖頭,小聲道:“我連啤酒都不會喝。”

  靠,老天爺不是存心捉弄我嗎,她既不說話又不喝酒,叫我怎麼上他。何濤沉思了一會,又想,管他的,我都到這樣的地方來了,還裝什麼君子。想到這里,他便輕輕的將右臂放到了余若蘭的香肩上。

  余若蘭的身子動了動,想要躲閃何濤的摟抱,但又沒有。

  “陪我唱唱歌吧。”何濤總不能像動物那樣直接做愛吧,他總得想辦法調節一下氣氛。

  “我不會唱。”余若蘭小聲說道。顯然,她對何濤有些恐懼,她並不任為何濤是個好人,畢竟他是到這種地方來玩樂的人。

  何濤徹底沒辦法了,他望了望余若蘭,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他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原來出來尋歡作樂也這麼難。

  余若蘭見何濤看她,還以為何濤有些發怒,她忙低頭說道:“大哥,我是第一次來這地方,真的不會唱。”她那樣子,就好象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沒有怪你。”何濤輕笑一下。

  “那我們現在就進臥室好嗎?”余若蘭的臉蛋通紅,神情中既是羞澀,又帶恐懼。

  既然沒辦法調節氣氛,何濤也不再多廢心思,他心想,反正就和她相處這麼一晚上,等事情搞定,我就離開這里呢,也許就再也不會見到她,何必還去和她在乎那些。既然現在她提出要快點步入正題,那也省了自己開口。想到這里,何濤便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去臥房。”說吧,他便輕挽起余若蘭的手臂,往臥室而去了。

  臥室不寬,不過十幾平方米,但里面有很多裝飾的東西,再加上彩燈照耀,顯得很有氣氛。臥室的正中,是一張大床,床邊的櫃台上還有專門放避孕藥、避孕套等用品。

  女孩坐到床邊後,何濤說道:“你先坐一會吧,我去洗個澡。”然後,何濤便脫下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進了洗澡室。

  十分鍾後,何濤出了洗澡室,當然,他現在只穿了一套內褲,而他的胸膛和大腿上,還有不少清水。出來後,何濤才發現,余若蘭正在小聲抽泣,他感覺有些不對,忙過來安慰道:“若蘭,你怎麼了,是害怕嗎?”

  現在在余若蘭的眼中,何濤就像一頭披著羊皮的狼,雖然何濤並不凶惡,而且還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但她才不會相信何濤是個好人,試問一下,一個跑到這里來開苞的男子,會是一個靠得住的男子嗎?

  余若蘭害怕何濤因此生氣,她忙強止淚水,說道:“我沒事,只是有些害怕。”

  何濤心中很有疑惑,怎麼這麼個羞澀個女孩會出現在這地方,難道她真的是給人強逼的。想到這里,何濤便關問道:“若蘭,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來這里接客嗎?”

  余若蘭眼神中劃過一絲傷憂的深情,但她並沒有回答何濤的話,而是說道:“你等一會吧,我也去洗一個澡。”她站起身來,珊步往洗澡室而去。

  看著她那嬌柔的背影,何濤心中充滿無數疑惑。他歎了一口氣,心中暗想,既然她不願意說,那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我也不要去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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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六欲神功(下)

  脫掉拖鞋,然後躺到軟床上,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本櫃台上的一本雜志,心不在焉的翻閱起來。

  很久,余若蘭還沒有出來,何濤也有些坐不住了,一來,他不想在這地方呆得太久,希望能早一點和她解決問題。二來,出與男人的本性,他當然迫切希望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了。

  何濤不禁猜想起她此時的感受,她是不是畏懼呀,不然怎麼一直躲在洗澡堂里不出來呢?

  隱隱約約中,何濤聽見洗澡堂里有小聲抽泣的聲音,這哭聲使得何濤更加懷疑,他認定,這女子不是被人逼來賣淫,那一定是有什麼難處才被迫走上這條路的。而她,本身則是一個清純的女孩。

  雖然何濤很想找吳靖翔報仇,但他卻想到了余若蘭的處境。我怎麼能讓一個如此純潔的女孩誤入歧途,更不能讓她毀到我手中。要是我今晚為了練功而踐踏了她,那我的良心將會一輩子受到譴責。

  想到這里,何濤便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傷害這個小姑娘,不但如此,他還要想盡辦法,幫助她脫離這現在的困境。

  于是,何濤趕忙把自己的褲子穿上,他可不想只穿個內褲去幫助一個女孩子。

  又過了好一會,余若蘭才打開了洗澡室的門。此時的她,還穿著外衣外褲,全然不像一個接待客人的小姐。而她的臉上,還有一些秀發上滴落下來的水珠,和那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淚水,哪是洗澡水。

  在過來之前,余若蘭用洗澡巾擦去了臉上的水珠,看來她並不想把淒涼的感覺帶給客人。但是,她還是沒能做到,雖然她臉上的淚水是擦去了,但她那憂傷的深情,怎麼也不可能改變。

  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何濤唯一感覺到的就是憂郁,而這卻讓何濤更想去幫助她。

  余若蘭坐到何濤的旁邊,沒有說話,只是對何濤淡淡的笑了笑,顯然,她的笑容是強裝出來的。

  “你是個好女孩,為什麼要來做這樣的事。”何濤不想和她拐彎抹角,直接問道。說話的時候,他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她,嚴肅的眼神中卻帶著無限溫柔。

  在余若蘭看來,何濤並不是什麼可靠的好人,畢竟他是一個到這里來尋環作樂的風流男子。此時,她的眼神也正好和何濤對在了一起,她心中微微一顫,怎麼可能,這個大男孩的眼神怎麼如此溫柔,他好象並不急于想得到我的身體,余若蘭心中不解。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沒有把心事說出來,而是趕忙把頭別了過去,呆呆的看著門口處。

  “若蘭妹子,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我一定會幫助你的。”何濤為了讓她充分相信自己,把她稱為了妹子。既然是妹子,那他就不可能和她上床,而她,也就不會把何濤當成一個到這里來開苞的客人。

  余若蘭又看了看何濤,以確認何濤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實在不相信,自己會在這樣的地方遇見好人。看著何濤那充滿關切的微笑,余若蘭對何濤的信任程度又加深了幾分,她突然一底頭,將頭埋到床被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何濤對女人從來就很憐惜,即使他和余若蘭認識還不久,但現在仍然考慮著她心中的感受。看著余若蘭傷心的樣子,何濤心中隱隱作痛,但他並沒有立即安慰余若蘭,而是一直坐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她。他相信,在經過很長一段什麼,自己還沒有對她動手動腳,那她將會更相信自己。

  過了許久,余若蘭才抬起頭來,她擦了擦淚臉,強笑一下,道:“對不起,大哥,我這是第一次,只是有些害怕。”

  雖然認定何濤不壞,但她認為,何濤既然花費幾萬塊錢的錢到這里來尋樂,那自己就沒有理由拒絕他,與其讓他動手,還不如自己來得主動點,于是她又說道:“大哥,我知道你花錢到這里來是尋歡的,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說完,她就輕輕的躺到了床上,然後閉上雙眼,靜待何濤的安撫,她此時,只希望何濤能對他溫柔一些。

  “若蘭妹子,我告訴你吧,我今晚到這里來,本意並不是尋歡作樂,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何濤輕聲道。

  余若蘭睜開眼睛,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何濤一會。“你真的只希望我和你聊天?”

  何濤點了點頭:“是的,我朋友很少,很想找人聊天,便找到了這里來了。”

 @余若蘭如釋重負,她正坐到床上,小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很願意陪你聊天。”

  何濤倒上兩杯飲料,然後端起其中一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他對余若蘭笑了笑,然後問道:“能說說你家里的情況嗎?”

  “我家里的情況?”余若蘭沉默了一會,才道:“我家是農村的,很窮。”

  何濤微微顫了一下,點頭道:“恩,難道就是因為你家里窮,你就到這種地方來?”

  “其實我也不想,但我給人騙到了這里,老板不准我離開。” 又是一陣沉默,又面色慚愧的說道:“再加上……再加上老板說我如果能讓客人滿意,他就一次性給我一萬塊錢。”聲音小得何濤幾乎聽不見。

  媽的,老子開苞費需要五萬,而她卻能只得一萬,老板就這樣白得四萬,還真他媽的心黑。何濤看了看她,又想,哎,這女孩看來太缺錢了,竟然因為一萬塊錢就出賣自己的貞操。

  “就是你能得一萬塊錢,也不劃算呀,要知道,貞操才是最可貴的。”何濤道。

  余若蘭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又輕聲抽泣起來。何濤心中實在不忍,忙問:“你有什麼難處嗎?說出來,我會幫你的。”

  “我爸爸病了,需要錢治病,我也沒有辦法。”余若蘭聲淚懼下。

  何濤心中一震,暗歎一聲,沒想到她竟是一個這麼孝順的女兒,我決不能讓她因為缺錢而誤入歧途。“缺錢用,也可以想其他辦法睜呀,不是非要走這條路的。”

  余若蘭微微搖了搖頭,淚聲道:“我一個弱女子,沒多少文化,怎麼睜錢,再說了,我爸病重,急需醫藥費。”

  “我可以幫你。”何濤道。

  余若蘭又抬頭看了看何濤,小聲道:“可是我與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心很軟,不想看見女孩子受苦。”何濤道。

  既然何濤能來這樣的地方玩樂,那他家里一定很有錢,余若蘭也不必擔心他是否能在經濟上幫助自己,但是,光在經濟上幫助自己,那是遠遠不夠的,因為她已經和這里的老板簽定了合同,老板不一定會放她走。“就算你想幫我,恐怕也不行,這里的老板是不會讓我離開這里的。”

  “不就是錢嗎,只要我給他錢,他一定會放你的。”同時,何濤心中想,要是那老板實在不放人,那我用武力也是能夠解決問題的。

  “可是……。”余若蘭還想說點什麼,但何濤卻打斷了她的話:“別再可是了,你難道正想在這樣的地方呆一輩子,你難道想永遠也不能抬頭做人。”

  余若蘭沒有說話,只是低垂著頭,獨自想著什麼。“相信我,我會幫助你的。”何濤將雙手握住余若蘭雙臂,語重心長的說道。

  余若蘭在也不能忍受心中感激,她一下側低下身,跪在了何濤面前。“謝謝大哥,我以後做牛做馬,一定報答大哥。”

  看著余若蘭的樣子,何濤心中陣陣酸楚,他強笑一下,說道:“好了,用不著這樣子,你快起來吧。”邊說,邊用雙手去扶余若蘭。

  經過近半個小時的詢問,何濤最終搞清了這件事的具體情況。

  余若蘭本是一個窮山村的姑娘,由于他父親重病,母親又身體也不是很好,家里便沒有錢來治療父親的病,迫于家境,十七歲的她最終放棄了高中的學業,被迫到城里來打工。到城里來後,她一直沒有找到工作,在身上帶的百多塊錢就要用完了的時候,她卻給人介紹到了這里來當服務員。

  後來,他們要她去賣淫,可她卻不依,于是,他們便對她軟硬兼施,並提醒她,要是她不走這一條路,那她永遠也別想睜到一萬多塊錢的醫藥費。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後,她最終選擇了出賣自己的肉體,以換得父親的健康……

  聽了余若蘭的苦述後,何濤久久無言,這是多麼有孝心的一個女孩子呀,我怎麼能讓她在這里受那些臭男人的糟蹋呢?“好了,別哭了,我一定能幫你。”何濤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余若蘭熱淚滿眶的說道:“大哥,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我去找你們老板,叫他讓你走。”

  之後,何濤便帶著余若蘭出了包間,直往仙樂山莊總經理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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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報仇血恨(上)

  仙樂山莊的總經理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在得知何濤的來意後,沉思了片刻,說道:“兄弟,我也是爽快的人,說實在的,像這姑娘這類清純的女孩,在我們這里是很吃香的,要是你真的想把她帶出這里,至少得付我們一點補償費。”

  本來,何濤對這里的人印象很不好,因為他們都是傷害余若蘭的人,但是,何濤此時只想安全的把余若蘭救出這里,而並不想多惹是非,于是他忍氣道:“既然如此,那你開個價,我多少錢我才能帶她離開這里。”

  “就給五萬吧。”總經理的要價也不是很高,畢竟要讓余若蘭在以後的日子里為這里賺五萬塊錢,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既然現在一次性就可以得到五萬,他當然樂意了,再說了,這可是違法的事情,他也不想鬧大了。

  “好五萬就五萬,這里,你刷卡吧。”何濤掏出身上金卡,遞給了總經理。

  正在總經理伸手接卡的時候,辦公室外面卻有人敲門。總經理微微一怔,然後收回手去,問道:“誰呀?”

  “經理,吳公子找你。”外面秘書說道。

  “進來吧。”總經理忙站起身來叫道。

  很快,門被推開了,然後走進來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三番五次傷害何濤的吳甯。

  吳甯剛一跨進門,就看見坐在總經理對面的何濤了,他微微一愣,然後冷笑道:“沒想到你小子也往這樣的地方跑,我還真不知道周倩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吳甯的意思是,你小子到這里來玩樂時,居然讓我給碰了個正著,那周倩那里你恐怕是不好交代了。

  何濤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吳甯,不過他細細一想吳甯的人品,便覺得在這里碰見他不是一件希奇的事情了。一見吳甯,何濤立即想起他傷害自己的情景來,更想起他叔叔吳靖翔害死自己干爹的情景,他頓時怒火燃燒,恨不得立時上前,把吳甯碎尸萬斷。但是,他知道此時不是報仇的時候,也只得強忍心中冤仇,不去理會他的話語。

  “原來你們認識。”總經理並不知道何濤和吳甯是死敵,便隨便搭了一句。

  吳甯咬牙切齒:“當然認識了,我們熟得很呢?”而何濤,並沒有說話,因為他在思考一些事情。

  那總經理是個聰明人,當然很快就看出吳甯和何濤之間的關系了,他怕場面尷尬,忙道:“小吳,你先在這里坐一會,我一會就回來。”然後轉頭對何濤道:“我們去刷卡吧,給了錢你就可以把這妹子帶走了。”

  吳甯微一愣然,然後道:“劉總,我有點小事想和你說說,你能讓這小子先出去一會嗎,不會耽擱你太多時間。”

  總經理和吳甯打了很久的交道,不但知道他有權有勢,還知道他性情急噪,怎麼敢得罪他。他看了何濤一眼,然後道:“兄弟,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們得談點事。”

  何濤心中無比氣怒,仍然坐在那里,沒有離開的意思,他認為是他先來到這里,而這姓吳的是後來到這里,憑什麼自己得讓他們把事情談好了來。

  總經理雖然不知道何濤的身份,但既然他能到這樣的地方玩樂,那說明身份絕非一般,在他沒有徹底知曉何濤身份之前,他也不敢輕易得罪何濤,于是他又不好意思的向吳甯笑了笑:“小吳,這位兄弟先到這里來,不如我們出去談事情吧。”

  吳甯瞪了何濤一眼,說道:“既然他不想出去,那讓他聽見我們的談話也無妨。”頓了頓,他又道:“劉總,你說說,他和你到底在商談些什麼?”

  劉總本來畏懼吳甯,且他認為他和何濤談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于是他便說了出來:“他想用五萬塊錢把這妹子買出這里。”邊說的同時,他右食指邊指了指站在何濤側後方的余若蘭。

  “他為什麼要買她呀,難道他是看上她了?”吳甯又問。

  “也許是吧。”劉總面色顯得有些尷尬。

  吳甯對著何濤一陣輕笑,道:“沒想到你連這樣的貨色也看得起。”然後,他伸手入懷,取出一張支票單,在辦公桌上拿過一支筆,邊寫邊說:“劉總,我給你五十萬,你別把這女子給他。”在他口里,余若蘭竟然成了一個商品。

  余若蘭不知道吳甯為什麼要怎麼做,她只知道自己脫離困境的願望就要實現了,而現在卻突然破滅,在這麼一場大d大喜之後,她現在更感覺到絕望,眼淚情不自禁的從她雙眼中湧了出來。

  何濤咬了咬牙,沒有發作。

  劉總一聽見吳甯願意給他五十萬,也不去理會何濤了,自道:“既然小吳你開了口,那我就得給你面子。”然後,他轉頭對何濤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剛才吳公子的話你也聽見了,我不能讓你把這個人。”

  “要是我要強行帶走她呢?”何濤忍無可忍。

  “如果你想硬來,那我勸你最好是別這樣,我們山莊里的十幾條漢子,可不是吃白飯的。”劉總也不想多惹是非,只得用威脅的手段。

  “是嗎?”何濤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從懷里掏出了一支小型手槍,指住了劉總的額頭。

  劉總萬萬沒有想到何濤竟然隨身帶這槍,他心中一寒,話語頓時軟了下來:“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話語有些顫抖。

  余若蘭也大吃了一驚,她忙拉了拉何濤衣角:“大哥,你千萬別殺人呀,殺人是犯法的。”

  而吳甯,則在旁邊靜看著何濤,沒有半句言語。

  “你現在放他了嗎?”何濤話語冰冷。

  “放……放,當然放。”

  “好,那我可以帶她走了吧?”

  “當然可以,你現在就帶她走吧。”劉總感覺到,自己的褲襠有一股熱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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