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優雅
今天是個晴朗的日子,我坐在電腦前看著這幾天寫的這小段的文字。覺得自己寫得很幼稚,語言、動作、表情也描寫得很僵硬。這真的是一個悲哀。所以,我決定要重新整理一下,但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電話響起讓我不得不起身去接(這真的是一個很讓人討厭的感覺,特別是當我們准備做某件事情的沖動時,卻又馬上被一件小事或聲音打擾)
“喂。”我拿起電話不好氣地開口。其實我覺得自己的內涵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不然自己早把電話線拔了。
“小美嗎?”那個聲音很熟悉。我一聽就可以確定電話那人——艾薇。
“是呀!”我禮貌地輝映。我一點也不訝于自己對她的態度的轉變之快。
“你能出來嗎?”她還是那口烏噥軟語的語氣詢問。
“可以呀!”我爽快的答應。
“那等下在‘上島咖啡’碰面。”她拿著電話說,但我明顯地感到她在說地點時,稍微停頓了一下。
“好,再見!”我放下電話,馬上去房間里准備換掉這身睡衣。是的,我很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更想她繼續那段屬于她的故事。
換了一件修仙純白的T-Shirt和一條純粉的中短裙。
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自己長得還是很清秀細致的。只是我不想看太久鏡中的自己。那樣就會產生一種自己在窺視自己內心的丑陋。想到這些,我懊惱地皺著眉頭,轉身離開。對了,還有自己那台手提電腦。很快地鎖上這小租房的門。我知道,門內的環境肯定又是一陣死沉的寂靜。
雖然自己才二十出頭,但我總對自己說,“其實你是個老靈魂。”
“不多想了。”我對自己說。因為自己不能讓艾薇等太久。那樣會顯得很不禮貌。
‘上島咖啡’。這是一間咖啡色實木的外裝修。是的,這里的裝修是中西的結合。複古的藤椅,幽暗,夾雜著那一杯杯香味醇厚的咖啡在整個咖啡廳里彌漫。角落那架黑色的鋼琴上坐著一個琴師,看著他的指尖在那黑白的鍵上流利地彈奏著一曲緩緩,悠揚地歌曲。我不禁看得有點發神了,讓人有點迷了自己。
很快地,我看到了她在對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禮貌性地點頭向她走去。
“喝點什麼?”一位女服務員如鬼魅一樣地出現在麼的桌旁。禮貌、溫柔地詢問。
“摩卡。”我們倆幾乎是異口同聲。語畢,我們相視一笑。
確實,今天讓我很驚訝的是,自己覺得自己很虛偽與圓滑而她卻顯得很真誠。今天的她看起來很素雅。雖然坐在角落里,但她仍象一朵清秋九月的淡菊一樣悄然地氈房自己的芬芳。和她相比起來,自己好象沒她的那種純潔和淡然。
我們沉默著。一時,我竟不知要說些什麼?只是細細地打量著她。細細的柳眉,靈動的單鳳,白皙、筆挺的俏鼻,還有一張質感的中薄的紅唇,一個細致,剔透的瓜子臉。這無疑是一個東方古典美女。很耐品位。今天她把自己的頭發綰了個中年少婦流行的發髻。把她那溫婉、平靜的氣質表現個淋漓。
我們要的摩卡很快就遞上。我們都小咀了一口。她看著那架鋼琴平靜的反問:“你知道這歌曲的名字嗎?”
“不是很清楚。”我頓了頓“是不是肖邦的夜曲呀?”
“是的。你知道他的故事嗎?”艾薇繼續緩緩地開口。
“不是很清楚,你可以說說嗎?”我虛心的求教。說這話的同時,我的眼神也不禁有飄到了那個琴師的身上,他知道他彈的這曲很美麗嗎?我的心里留了一個疑問。
“肖邦的夜曲以優美抒情流傳于世。聽到這熟悉的輕柔的旋律,就想起傳說中他深愛的女人喬治桑,肖邦的每一首夜曲里仿佛都有她的影子。當年,失魂落魄的肖邦從波蘭逃到法國巴黎,在鋼琴家李斯特的引見下,認識了大名鼎鼎的女作家喬治桑。喬治桑精心安排了一場場音樂會,讓肖邦的才華得到了的充分的展示,進入了巴黎上流社會的圈子,也得到了很多榮譽和光環。他們共同生活的十余年,是肖邦創作的高產期,這個時候的肖邦創作了大量的夜曲和圓舞曲,可以說,肖邦的音樂大多是為喬治桑而作的。可惜他們最終分道揚飆。當肖邦要為波蘭革命籌款而舉行巡回演出的時候,喬治桑毅然將他掃a除門。喬治桑作為一個女人,很不理解男人為什麼要熱衷于政治,盡管她是一位作家,寫了很多批判現實、揭露社會的文學作品。肖邦最終累倒在巡回演出的舞台上,臨死之前說“多想再見見她啊!”喬治桑沒有見肖邦最後一面,但是在得到肖邦的死訊時,她淚流滿面。 ”
說到這里,她有點傷感地又喝了一口摩卡。繼續開口:“喬治桑去世時,雨果為她寫了一篇著名的悼文,評價她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偉大的女性”。她是法國曆史上第一位女作家,是倡導女權主義的先驅。當然喬治桑,她不是不愛肖邦,離開他,她也忍受了巨大的悲痛。但是,愛他不是順從他,也不是控制他,而是尊重他的選擇。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喬治桑用她的行動為我們今天的女性上了很好的一課。”
現在,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隱約地感覺到她也許已經陷入了她那段傷感的愛情中去了。
“喬治桑真是一個偉大的女人!”我由衷地對她肅然起敬。
“是呀!”
“你今天看齊來很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講這話,但我卻知道自己說的是心里話。特別是在自己的這個角度上看。
“謝謝!”她聽了我的贊美後依舊是那個很淡然卻迷人的微笑。“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遇到的嗎?”
“我們?!”被她這樣突然一問,我一時反應不過。
“是呀!我們”她又肯定地說了一遍。
“讓我想,讓我想想。”我忽然學起某電視劇中一個男演員在故弄玄虛的腔調開口。
“呵呵!”她這次笑得很燦爛“你讓我想起了一個好朋友——歡妮。”
“哦?”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你現在的著皮樣特象她。”
“謝謝!”
“想起我們是怎麼遇見的嗎?”她又反問。
“這一個美女相遇,怎能忘懷?”我拽文的反問。“那天是個午後,我一個人坐在外灘的欄杆上發呆。接著你出現了,你問‘你在做什麼?’原本我是不想鳥你的,但回頭看到你長得那麼美,所以就回答‘在找靈感。’後來你也跟我一樣坐在欄杆上反問‘找什麼樣的靈感?’‘寫文章’接著你就說‘也許我可以給你點題材和靈感’最後,我們不知道怎麼聊著聊著就越有默契。”
“呵呵!”她實在太逗了,艾薇聽著我那一會裝自己又一會伴她的聲調不禁咯咯地笑了。
“那天是我回到這個城市的第七天,我決定要去溫習一下我們兩個在一起的過的地點。”說到這里她又傷感地喝了一口摩卡“只是那個時間不能再重溫。”
“你們後來怎麼樣了?”我不禁問出了那個一直懸在我心里的那個問題。
面對我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她並沒有感到驚訝或不高興只是扯開了原本的答案回答:“你聽音樂停了。”
我轉身看到了那年輕的琴師又換了首新的曲目。歌曲還是肖邦的《夜曲》只是剛才的那個F調換成了G調。不知道怎麼的,我還是喜歡剛才那F調。
我和她在那個咖啡店里坐了一上午,我們有一句沒句的聊著。我們聊得很廣但就是沒說到一個關于她故事的細節。我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不想說了,但我還是很配合地不談到那方面的問題。所以整個聊天過程都很和諧有趣。
其實她應該將近三十了,但卻始終還是有一顆童年的心。
也許我們的年紀應該要換一下。我在心里自己想
還有那個年輕的琴師,那個若隱若現的人物到最後卻成了我現在的男友。這個讓我初次到訪的咖啡店成了我們第一個約會的地點。
我想現在讀者看到這段肯定亂亂的,如果想知道我最後怎麼遇到了心中的他,請繼續等待我的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