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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抱香]香國競艷[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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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29 21:43:38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古怪的寶貝藥瓶

    既然這個據點如此重要,那麼,“幽影會”的那些人員,為什麼要那麼急著撤離?而且還刻意的表現出︰所有的重要東西都已經被搬走的痕跡?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秦笛半是自言自語,半是提醒地道︰“這麼大的別墅,‘幽影會’能帶走多少東西?我可不相信,這座別墅能裝個幾千人!既然他們能搞出一個樓梯暗道,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地下室之類的?”

    苗雨菲和況天涯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相互點了點頭,兩人俱都同意秦笛的觀點。

    商議了一下,況天涯決定留在現場,指揮特戰隊員進行進一步的搜查工作,而苗雨菲則負責送秦笛離開。看他兩手傷的那麼重,怕是需要到醫院去接受治療!

    秦笛和苗雨菲一起上車之後,當即拒絕了她帶自己去醫院檢查的提議。

    “你傷這麼重,不去醫院怎麼能行?”苗雨菲發動汽車,忍不住又勸了秦笛一句。

    秦笛笑笑,提醒苗雨菲道︰“你該不是忘了我是做什麼的吧?我手里面,現在可是還有一個和軍方合作的項目呢!有那麼好的生肌良藥,我用得著跑到醫院里躺幾天麼?再說……我擔心她們的安全,我想回去看看!”

    苗雨菲一陣默然,在她看來,“生肌散”的效果好過在醫院治療,顯然只是秦笛的藉口,他之所以執意要回去,就是因為他不放心家里面的那些女人和女孩們!即便是受了那麼重的傷。他的心,仍然牽掛著她們,看來。他還真是喜愛她們呢!

    想起白蘭香和她的幾個女兒,苗雨菲心中不禁一陣妒忌。身為特勤人員,她必須把自己的感情很好地隱藏起來,為了完成任務,她也沒有什麼時間去談戀愛,就算認識陌生男孩子,在她都是非常奢侈的事情。執行任務期間,她必須認識指定男性目標。而不是去認識自己喜歡的人,這……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收拾起自己的少女情懷,苗雨菲默默的開著車子上路。

    一路無話,秦笛靠在車座上,閉目打盹。手臂的麻木感逐漸退卻,陣陣劇烈的疼痛,仿佛要鑽到心里去似的。極大地刺激著秦笛的神經。開始秦笛還能勉強忍受,可到了後面,他實在無法繼續和那刮骨般的劇痛相抗衡,不得已,他只好請求苗雨菲幫忙。

    “雨菲,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秦笛對專心開車的苗雨菲道。

    “唔……什麼事啊?”裝作很專心開車的苗雨菲,並不扭頭,只是隨口說道。

    秦笛干咳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運動褲口袋道︰“能不能麻煩你先把車停下來,然後幫我把左邊口袋里的黑色瓶子取出來?”

    苗雨菲應了一聲,緩緩放慢車速,靠邊停了下來,然後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勾身到秦笛那邊,按照秦笛的指示,苗雨菲摸進秦笛運動褲的左口袋。

    秦笛口袋里的小東西比較雜,不多,卻都是一些小巧但很結實的小瓶。苗雨菲掏出一個小瓶。對著車燈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再掏一個出來,對著車燈照一下,不是黑色,只好又放了回去。第三次掏的時候,苗雨菲干脆掏出來第一次摸出來的那個小瓶。一氣之下,她不再放進秦笛的口袋,干脆先擺在副駕前面的擋板上面。

    幾次找不到正主兒,苗雨菲的情緒不免有些急躁起來,她一下一下的摸進秦笛口袋,每一次都插的很深。

    有一次,苗雨菲再度伸手探進秦笛褲兜里的時候,摸到了一個很大的瓶子。開始的時候,她覺得有些奇怪,心道︰“摸了那麼多次,怎麼一直沒發覺里面還有那麼大一個瓶子啊?”再一想,苗雨菲不禁一喜︰對呀!其他顏色的瓶子都是小瓶子,這個大瓶子,肯定就是秦笛要找的黑色瓶子!

    用力握了一下,感覺那瓶子的確很大,苗雨菲益發地肯定自己的判斷。于是,她像先前那樣,抓住大瓶子向外一掏,卻沒能掏出來。

    秦笛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他輕咳了一聲,對苗雨菲道︰“雨菲,我跟你說的黑色瓶子,是個小瓶子。你小心點,別抓錯了里面的大瓶子,大瓶子里的東西很重要,不好踫的。”

    苗雨菲“哦”了一聲,卻並不撒手,秦笛不說那里面的東西很重要也就罷了,這一提,她反倒更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

    于是,苗雨菲道︰“里面到底裝了什麼重要東西,怎麼不好踫啦?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看?”

    秦笛暗自苦笑,心道︰里面裝的都是我的千萬子孫,當然重要!若是拿這東西給你看,你不說我耍流氓才怪!

    秦笛只是搖頭,怎麼也不肯答應。

    苗雨菲本就有幾分倔脾氣,越是不讓她做的事,她越是想做,不但要做,還非要做好!秦笛這一番推辭,不但沒有打消她的念頭,反倒更加勾起她的好奇心,她也不再去找那個小瓶子,只是用力握緊那個大瓶子,指著秦笛道︰“就一句話,你到底肯不肯給我看?”

    踫到苗雨菲這種死活要看的,秦笛也沒有辦法,只能嘆了口氣道︰“縱然你要看,能不能先幫我把迷藥找出來,我的手臂痛的要死,都快要斷掉啦!”

    苗雨菲這才想起,剛剛一番打岔,自己居然把正事給搞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秦笛道︰“秦笛,剛剛真是對不起哦!我忘了你手有傷……我……我馬上給你找!”說罷,她趕緊松開了那個大瓶子,繼續找起了小瓶子。

    秦笛暗自松了一口氣,有些奇怪的暗道︰“明明手臂痛的要死,小小笛怎麼可能還那麼有精神?就算是接連被踫到幾次,也不應該那麼快就昂揚吧?”

    就在秦笛費心思量的時候,苗雨菲終于找到了秦笛裝著“致幻劑”的黑色小瓶子。當她拿著那個小瓶子在秦笛面前獻寶的時候,秦笛告訴她用法,讓她挑出一些粉末,然後用自己的軍刺劃開自己的手臂,再把粉末涂抹進去。

    對于這種比較恐怖的辦法,苗雨菲很是有幾分不以為然。她撇著嘴道︰“要說你這人也真是有夠奇怪的!明明去醫院治一下,很快就好,偏是你要受這份罪!居然還要我用刀子幫你挑開皮膚,你當我是殺豬的啊?”

    秦笛無奈地一笑,苗雨菲不是一個很會說笑話的人,她開的玩笑,都是很冷的笑話,還是那種能讓人凍成冰砣的極品!

    苗雨菲說歸說,她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很快挑開秦笛兩臂的表面皮膚,小心的把“致幻劑”藥粉涂抹進去。做完之後,她還不忘從自己車子抽屜里面抽出止血繃帶,在秦笛手臂上纏了幾圈,撕下打個結。

    忙完這一切,苗雨菲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然後滿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啦!順利完工!怎麼樣,你的手臂還痛不痛?”

    秦笛搖了搖頭,道謝道︰“不痛了!那種藥效果很好,可惜一不小心就會使用過量,所以我才要你盡量少挑一些。搞多一些的話,我會昏倒的!”

    苗雨菲又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吹吧你!我才不相信,你那什麼破玩意兒,有那麼好的效果呢!好啦,我已經幫你弄完藥啦,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給我看看,你的寶貝藥瓶里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寶貝藥瓶?”秦笛又是一陣無言的苦笑。現在小小笛的外號可真是多了去了!什麼“糖葫蘆”、“巧克力筒”、“果仁朱古力雪糕”這些食品類稱呼就不說了,至少,它們還能讓人聯想到愉快的東西,至少那些東西可以吃。“寶貝藥瓶”這外號,一听可就不是什麼討喜歡的名字!

    秦笛干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雨菲,不是我不讓你看,是這東西你真的不能看,看了之後,你會怪我的!一般,我只能給我老婆看!你要是看了,肯定要說我在耍流氓!”

    苗雨菲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這才醒悟過來秦笛說的是什麼東西。一想到自己居然握著秦笛那羞人的東西那麼久,一直舍不得放開不說,還死命的握緊……自己居然做出了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那還不得羞死自己啊!

    “我告訴你,你可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短暫的失神之後,苗雨菲有些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指著秦笛大呼小叫。

    秦笛望著苗雨菲的表情,不禁失聲而笑,這時的苗雨菲,極像季玉容,已經許久不見的那個俏麗的馬虎小警察,說起來,還真有幾分想念她呢!

    苗雨菲見秦笛笑容古怪,以為他在想什麼不干淨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更是羞憤,她仍住捏緊小拳頭,對著秦笛肩頭就是一拳道︰“我讓你一腦子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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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29 21:44:24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為君擔憂夜難眠

    秦笛被捶得一陣莫明其妙,自己只是想起季玉容笑了一下,怎麼就滿腦子髒東西了?

    女人有時候會莫明其妙的不講理,這一點秦笛早有體會,換作以前,或許他脾氣早就上來了,可現在,他早已明白,那是女人撒嬌的一種表現方式,是在向自己表示親近,所以秦笛也只是笑笑道︰“就算是嘛!麻煩你快點開車,我還要早點回去敷衍呢!多謝!多謝!”

    苗雨菲動作緩慢的退回自己的駕駛座位,臉上有幾分不情願,卻也無可奈何,只好按照秦笛的吩咐,開車將秦笛送回他的寓所。

    來到秦笛小區樓下之後,秦笛一直被苗雨菲送到寓所大門外,秦笛本待不要,怎奈苗雨菲執意要送,她的話說的也很有道理︰“你手臂腫成這樣,影響到手指都有些無法彎曲,就算你一個人回去,你能把房門打開麼?還是你打算吵醒白蘭香,讓她幫你開門?”

    秦笛被苗雨菲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只好答應讓她送自己上來。

    秦笛的鑰匙放在褲子右邊口袋里,他的手指由于血流不暢,也已經腫了起來,自然是無法取出鑰匙,不得已,還是只有請苗雨菲幫忙。

    苗雨菲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伸手摸進秦笛褲兜,拿出一串鑰匙,問明用途之後,找出開大門的那根四瓣鑰匙,扭開了房門。

    客廳里亮著一盞小燈,一個人靠在沙發上,一手支著沙發扶手,她的頭靠在手上。身上披著一件衣服,顯然極是困倦,頭一點一點的。隨時都像是要摔倒在地上。可她偏是還能勉強支持,讓自己沒有倒下去。

    秦笛一眼就看出,坐在那里的是白蘭香,她顯然是在等自己回來。由于任務需要,秦笛並沒有事先同白蘭香打招呼,這個溫柔體貼的好女人,居然傻傻的一直等著自己回來!她實在是太好!太好了!好到秦笛懷疑,她簡直就是上天恩賜給自己。最最珍貴的寶物!

    在秦笛凝視白蘭香的時候,苗雨菲隨手關上了門,她已經盡量放輕力道,可還是驚醒了白蘭香。

    只是在打盹的白蘭香,隨時都處于警覺狀態,一點點的動靜,就已經足以把她叫醒。她首先閉了一下眼楮。然後讓自己適應屋內的燈光,然後就發現,秦笛就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

    秦笛的眼神,白蘭香早已熟悉,熟悉到她知道他的哪一個眼神是喜,哪一個眼神是悲!她知道,此時。他的眼里只有愛!對自己濃烈無比的愛!這濃烈的愛意,讓白蘭香覺得自己幾乎就要融化掉,她恨不得現在就投進秦笛的懷抱,和他瘋狂的做愛。

    這種瘋狂的念頭,在白蘭香還是第一次。就在她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更主動一些的時候,她看到了站在秦笛身旁的苗雨菲,一個穿著淺棕色緊身衣的長發女人,她長得很漂亮,和以前經常來自己家。現在不太過來的甦柔一樣漂亮!

    重新把視線挪回秦笛身上,還沒來得及詢問苗雨菲是誰,白蘭香赫然發現了一件大事!她發現,秦笛的手臂居然腫的老高,一個足有以前兩個那麼粗,這一發現,讓她揪心不已。

    白蘭香猛地撲到秦笛面前,在即將踫到他的時候。又生生止住步伐,控制住身子,這才用兩手捧上秦笛的手臂,一臉憂心地道︰“阿笛,你的手這時怎麼啦?怎麼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呢?”

    一看到白蘭香一臉憂心和著急的模樣,秦笛就一下子後悔了。他後悔自己不應該帶著傷口回來,後悔自己不該不帶著一些“生肌散”應急!要是他自己早早地在外面把傷口給處理了,那香姐自然就不會這麼憂心,也就不會這麼著急了!

    自己還說自己一定要給香姐幸福,一定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可現在,自己讓她那麼擔心,讓她那麼著急,難道就不是欺負她麼?秦笛暗暗責備著自己。

    “沒事的,香姐!只是一點小傷而已!”秦笛故作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然後又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想試試‘生肌散’的極限,所以和柱子較量了一下。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把柱子弄斷了,那就說明我的手臂比柱子要堅硬,若是柱子把我的手給弄斷了,我就可以順便驗證一下咱們的‘生肌散’,看看它能在多長時間內,讓我的手臂恢復如初?”

    白蘭香臉上微露笑意,她知道秦笛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故意在講笑話逗自己,他講的笑話很多時候不怎麼好笑,可自己明白他的心意,不就夠了麼?有這麼一個心里始終裝著自己的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已經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咳!”苗雨菲干咳了一下,提醒你儂我儂的兩人,客廳里還有一個外人,等到兩人一起望向自己的時候,苗雨菲趕緊道︰“時間已經不早啦,我還有事要辦,我先走一步!秦笛,你就慢慢在家休息,公司那邊的事,我會看著。”

    白蘭香走過去要送她,卻被苗雨菲給婉拒了︰“想必您就是香姐,我叫苗雨菲,是秦笛公司的同事。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真是可惜,今天時間太晚,我們沒什麼時間繼續聊下去。等以後有空了,咱們再好好聊聊!您就不要送了,我車子就在下面,兩步路就到!”

    送走了苗雨菲,白蘭香想起秦笛還需要“生肌散”緩解傷勢,趕緊跑到秦笛的房間,找來“生肌散”和藥棉。

    現在,秦笛的房間,基本上已經是白蘭香在收拾,所以,他的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時候,甚至比秦笛本人還要清楚一些。

    白蘭香沿著秦笛先前被挑開的表皮,又重新把那里挑開,然後迅速把干粉“生肌散”撒進去,然後用藥棉一點點把兩邊的血漬蘸干淨。等到秦笛傷口漸漸收口,她又把另一個小碗裝著的,調了酒的“生肌散”灑了一些在上面,然後用藥棉一點點的推開,在秦笛手臂上緩緩劃圈,讓更多的藥物成分發揮功效。

    作為濟夏醫藥的拳頭產品,同時也是暫時唯一的產品,白蘭香對其知之甚詳,其了解程度,幾乎不亞于秦笛!

    這段時間以來,白蘭香一手抓生產,一手抓研發,親自觀察了所有機器的安裝和調試,也親眼目睹了第一支濟夏醫藥的產品在流水線上誕生!而明天,就是濟夏醫藥的正式開業慶典,辛苦了這麼久,眼看白蘭香就要可以松上一口氣,她一心想要把這個好消息親自告訴秦笛,苦苦忍著沒有給秦笛打電話。

    誰知……白蘭香下班回來,一直不見秦笛回來,好容易等到他回來,卻看到他身受重傷!身旁還跟著一個女人!

    如果苗雨菲不提自己的名字,或許白蘭香還不會想太多,可苗雨菲這個名字,白蘭香可是在電話里听秦笛提到過的,而且,有一次他還丟下自己和女兒,一個人跑去救那個女人!現在阿笛又受傷回來,那個女人到底是干什麼的?這一次,阿笛是不是又為了去救她?

    一邊幫秦笛擦拭傷口,白蘭香一邊想著心事,精神不免有一些不太集中,有些地方不免有稍微重了一些。

    在“生肌散”的活血作用下,“致幻劑”的麻醉效果,很快就被驅散了。白蘭香一下輕,一下重的,不免會踫到秦笛的痛處。以為白蘭香是瞌睡難耐,秦笛一直苦苦忍著,知道白蘭香一下沒注意,力氣多大不說,還壓在了秦笛傷口的中心,也就是他手臂受傷最重的部位。

    就听秦笛悶哼一聲,渾身一陣亂顫。就算白蘭香再怎麼想心事,也被秦笛這一聲悶哼給驚醒了,她還沒來得及去問秦笛發生了什麼事,便先看到了秦笛手臂上分布並不均勻的涂抹痕跡,她當下臉上一紅,低聲道歉道︰“對不起,阿笛,我剛剛不該分心亂想!”

    秦笛擦了一下額頭冒出的冷汗,強自淡笑道︰“沒事!沒事!不礙事的。你再幫我揉揉,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呢!”

    白蘭香抽出一張紙巾,愛憐的在秦笛額頭上輕輕擦了幾下,然後輕嗔道︰“什麼沒事!我能不知道我手頭的輕重?剛剛我在想那個苗雨菲,一時走了神,這才讓你吃了苦頭!對了,那個苗雨菲,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去救的那個朋友?”

    “上次?”秦笛一陣迷糊,隨後想起了白蘭香說的是在東夷人酒吧的那一次!他沒想到,白蘭香的記憶力居然那麼好,已經過去了好一陣的事,她居然還清清楚楚的記著,這還不算,她居然還記得那個被救的女人叫苗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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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29 21:44:40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官人我要

    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權力。即便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不免會有小小吃上一點醋的時候。

    秦笛在外面如何,白蘭香不會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堵並不是辦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決提,堵固然能好一時,卻不能好一世,最恰當的辦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導男人的色性,又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房事上拼命索求,讓他窮于應付,讓他沒有精力再去外面采野花。另一種則是采用放養策略,放任,甚至鼓勵男人去采野花,知道他疲了,倦了,他還會回到家里來。

    白蘭香深知個中三昧,所以她不會在男人好色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開門見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了哦!也不知道這個苗雨菲是什麼人,怎麼經常需要你去救她?上一次還好,這一次干脆重傷而歸!而且……你還不給家里打一個電話……”

    適可而止,見秦笛一臉悔意,白蘭香適時收口,收拾好幫秦笛擦拭“生肌散”的各項用具,把它們放在茶幾上,然後靜靜地望著秦笛。

    秦笛的確有幾分後悔,只不過他後悔的是自己忘記給家里打電話,在他心里,自然沒有想到,白蘭香居然也會吃醋。他還以為,白蘭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為了別人而受傷。

    實際情況,秦笛自然不能告訴白蘭香,所以,他只能避重就輕地道︰“對不起,香姐!我不該讓你擔心的,我以後不會不打電話回來啦!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心疼我。我會記住的!”

    白蘭香含笑帶嗔地剜了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輕的企圖,忍不住有些酸酸地道︰“阿笛,那個苗雨菲在你心里。地位就那麼重要?”

    每一只野獸,都有自己的領界。一旦其他野獸侵入自己的領界,它們都會奮起抵抗。人類也一樣。為了自己需要捍衛的東西,他們也會像野獸一樣奮發圖強。白蘭香褪去拖鞋,用光著的白腳丫,一下一下的在秦笛腿上磨蹭。

    白蘭香這一手玩的漂亮,一方面用語言告訴秦笛,自己在吃醋。另一方面則用色誘挑逗秦笛,讓他明白孰輕孰重。這一軟一硬的兩手功夫同時施展,當真讓人難以抵御。

    秦笛這才知道,白蘭香是在吃醋了。吃醋,而又不撒潑的女人,最讓男人眼饞。那時候的女人,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白蘭香一再提及苗雨菲,秦笛自然知道她吃的是誰的醋。他正想解釋清楚兩人的關系。可誰知後面白蘭香跟著就用光潔的小腳丫挑逗自己,秦笛從未見過白蘭香如此主動,初嘗異味的他,便開始故意裝傻。

    “也沒有啦,她不如你在我心里重要!”秦笛用一句相當含糊的話,吊起了白蘭香更多的醋意。

    白蘭香腳上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大一些,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投入別的女人懷抱?怎麼能眼睜睜地听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別的女人有多重要?白蘭香決定吃醋,既然已經吃了醋,就狠狠的吃醋!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告訴自己的男人,自己到底有多麼好!

    秦笛很享受白蘭香現在的動作,明明是很溫柔的撫摸,卻逗弄得人要癢到骨頭里。他也很享受她的表情,她明明已經醋意橫生,偏偏還要維持自己平日里的溫柔形象,不願把那醋意掛在臉上,這種表里不一的矛盾,出現在一貫表里如一的她身上,讓他感覺有一種異樣的刺激,在他的心中漫延。

    白蘭香的小腳丫順著秦笛的小腿,一直伸到他的腰部,兩只白晃晃的小腳丫,在他腰部來回晃悠,不經意間,便挑開了他的運動長褲,然後再一用力,便拉下了些許。

    “老公,你說……我漂亮麼?”女人不經意的問話,不經意間叫出的“老公”,實在是給了秦笛莫大的驚喜。

    秦笛發自內心的贊美道︰“漂亮!漂亮!非常漂亮!”

    的確此時的白蘭香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美麗動人,掛著淺笑的臉上,滿是溫柔,可眼角眉心卻堆著一股化不開的春情。這就是溫柔的騷媚,這種集合了溫柔和放蕩兩種極端女人特質的美女,會給男人帶來什麼樣的刺激?

    酥!秦笛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酥掉。

    癢!那種刺癢感,仿佛來自心里,秦笛只有一個辦法消除這種刺癢。

    麻!白蘭香一飄一飄的眼神,仿佛帶著電流,一下又一下的,讓秦笛全身上下逗麻麻的,仿佛置身仙境。

    美!快樂的情緒在秦笛心里一忽兒又一忽兒的打轉,滿滿當當的,和癢癢的感覺集合在一起,便成了最為暢美的人間樂事!

    小小笛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高昂起頭顱,對著白蘭香的一對雪白小腳丫頻頻點頭致意,它那歡欣鼓舞的模樣,若不是被衣物遮擋住,怕是要嚇壞了佳人。

    白蘭香感覺到秦笛的昂揚,眼中的春意逐漸漫延到了臉上,她的面色也開始現出一絲絲春情波動的潮紅,先前由于苗雨菲在場干擾,被她刻意壓抑的奔放,再次澎湃起來。

    白蘭香一腳挑起秦笛的運動長衫,另一只腳勾住秦笛的運動褲,一點一點向下拉。

    過程越是緩慢,越是考驗人的意志。秦笛不願再忍耐,也不願再等待,一把握住白蘭香的兩只小腳,將她攔腰抱起,直奔她的大臥室。

    白蘭香美目眼波流轉,里面盡是小狐狸偷吃到葡萄般的喜悅,就在秦笛就要抱著她通過房門的時候,白蘭香小腳伸直,一手拉著門框,甩了秦笛一個媚眼,嬌聲道︰“阿笛老公,你說,你還記得苗雨菲麼?”

    秦笛早已被白蘭香迷的五迷三道,當下想也不想地道︰“苗雨菲是誰?我認識她麼?好老婆,快點松手,讓為夫好好疼你!”

    白蘭香又是一陣偷笑,松開手,她溫柔地斜了秦笛一眼,嬌怯怯地說了一句早就想說的話語︰“官人~我要~”

    白蘭香這一句簡直能要人命,可以比美最犀利的催化劑,直接催發的秦笛身上百分之兩百的潛能,差點讓秦笛瞬時進化成種人!

    好在秦笛還沒喪失最後一絲理智,記得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後把白蘭香往大床上輕輕一放,三兩下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掀開白蘭香的睡袍,及劍及履,哪料到……

    白蘭香突然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曲起雙腿,揚了揚自己白嫩嫩,水靈靈的小腳丫道︰“官人,今天,我用腳為你服務,好不好呢?”

    說不好?萬一惹得美人生氣,怕是只有回去吃自己。說好?滿腦子淫穢思想,盡想著叉叉圈圈的秦笛,不免有幾分不甘心。

    白蘭香見秦笛不說話,便自顧把玩著自己的一對玉足,不時的變幻成各種形狀,一忽兒彎成曲線,一忽兒繃成支線,一忽兒兩腳合攏組成一個字母。

    “來吧!”秦笛見白蘭香的小腳如此靈活,不免頗有幾分心動。今天手也試了,口也試了,試試腳也好……哼!等一會兒她累了,非要她用胸再來一次不可!秦笛轉著滿腦子邪惡念頭,爽快的答應了。

    白蘭香興奮地翻身坐好,小心翼翼的用兩腳去夾上秦笛的寶貝。以前練舞蹈的時候,白蘭香用腿和腳的時候很多,早早的練好了韌帶。這些年舞蹈雖然不練了,活動筋骨的那些套路卻沒有放下,這才讓她保持了兩只小腳丫的靈活度。

    白蘭香的腳雖說很靈活,可這種活兒,她還是第一次做,用手她逗還不怎麼熟練,現在用腳來做,自然算是一個難度頗高的挑戰。腳趾部位不太有力,腳掌觸覺神經太少,只有腳板心非常柔軟順滑,又有不少神經在那里,較為適合操作。還有一個地方,也還可以,那就是腳掌和腳趾連接的關節處,那里相對來說較為靈活,雖然不如腳板心柔軟,卻更能隨意調整角度,讓小小笛享受更加全面的按摩!

    用腳來做,秦笛也是第一次,異樣的快感,讓他在大感新鮮之余,還得到了另外一種別樣的體悟。可惜白蘭香到底還是初學乍練,不能及時掌握秦笛興奮的程度,在操作上,總是讓秦笛覺得喉不到肺!每每觸摸到一點高潮的尾巴,白蘭香不是累了,就是力有未逮,使不出最後一分力。而有的時候,又干脆放慢了頻率,搞得秦笛不上不下的。

    搞到最後,秦笛還沒有宣布放棄,白蘭香反倒先豎起了白旗。她收回兩腳,盤膝坐著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怎麼動腳比動真格的還累啊!”

    秦笛不去管白蘭香的感嘆,忍住笑意,爬過去摸著白蘭香的肩膀道︰“香姐,我現在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呢,不如過幾分鐘,我們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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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29 21:44:59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夜半更深

    白蘭香身子一僵,她還真就被秦笛這句話給嚇到了。還來?白蘭香想也不想,便打起了退堂鼓,搖頭撒嬌道︰“阿笛老公!好累人呢!我們還是不要用腳啦,好不好嘛?”

    秦笛一臉惋惜地對白蘭香道︰“那真是可惜呢!我才剛剛玩出興趣來。好吧!就依你,不用腳,來正常的,不過……今天換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的手可還沒全好呢,使不得力氣!”說罷,舉了舉自己的兩手,加強自己的說服力。

    “生肌散”的效果不是蓋的,又是內抹,又是外敷的,很快就把秦笛雙臂的淤腫消散了不少,早已不再疼痛。要不然,他剛才哪兒來的力氣,把白蘭香攔腰抱起?

    只不過,秦笛的雙臂表面依舊有些淒慘賣相,這才騙到了白蘭香。

    白蘭香果然關心則亂,先是捧著秦笛的雙手輕輕吹了一下,一臉的心疼,然後干脆道︰“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你看你,這兩手臂看起來可真夠慘的!”

    “那怎麼能行?”秦笛一听這話,差點沒翻身把白蘭香壓在身下,幸好他很快想起自己還在偽裝傷重,以博取白蘭香的同情,現在要是利落的翻身,那豈不是要揭穿西洋鏡?

    于是,秦笛趕緊掩飾地回跌到床上,一臉哀怨地望著白蘭香道︰“香姐老婆,你沒看我下面脹得那麼難過麼?如果你今天晚上不給我,我會精蟲上腦,積精成疾而死的!”說罷,還用力挺了兩下臀部,帶動小小笛一陣晃動。

    白蘭香循聲望了小小笛一眼,果然見它可憐兮兮的頻頻點頭。生龍活虎的樣子,若是不打上一趟“進出拳”,肯定渾身不自在!

    秦笛見白蘭香目光再度迷離,趕緊抓住機會。拉著白蘭香的小手,摸上自己的頂端,那團火熱被柔軟包裹。秦笛立即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燃燒起來。

    那團火熱就是勾動地火的天雷,就是燃燒干柴的烈火!白蘭香的熱情,很快就被那團火熱點燃,她的眼里頓時蕩滿抹不開的春情。

    捏住秦笛的那團火熱,白蘭香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兩個地方,一是自己的手中,一是自己的密處。

    握著秦笛的尖端,白蘭香覺得,自己握住的不僅僅是火熱,除了燙手的熱力之外,還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在通過自己的手掌。一直流到自己心里!然後又從心里流到下身,與那已經逐漸開始有感覺的私密部位溝通,密謀制造禍害小褲褲的春水決提工程!

    欲望一旦被點燃,想要再熄滅,往往需要付出雙倍的努力。對于大臥室里的這對男女來說,熄滅欲火不但不必要,他們還想讓那欲火燃燒的更加熾烈一些!

    于是,白蘭香輕輕褪下自己的小褲。穿著睡衣便跨上了秦笛的身子。在上面運動,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

    平時都是秦笛欺負白蘭香,她更多時候只是被動的去享受。今天跨上秦笛的身體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在上面,可以更有感覺。怪不得男人總是願意在上面,縱馬狂奔和負重行軍的差距原來就在于心理的感覺!這一刻,白蘭香有了全新的體悟,一種關于性愛的體悟。

    看著秦笛的東西,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白蘭香生出一種怪異的舒爽感覺,同樣是被進入,同樣是舒爽的感覺,在上面和在下面,居然還有很大的差別!在下面的時候,白蘭香在被進入的時候,會覺得爽,可內部某處空虛,需要安慰的時候,秦笛卻去了另一邊,雖然那樣仍然會爽,可畢竟會有一點點的遺憾。

    現在騎在上面,如何動作,主動權完全操控在白蘭香的手里。想要深一些還是淺一些,左面還是右面,快一點還是慢一點,主動權完全在她手里!

    于是,初嘗這個姿勢快感的白蘭香,很快便品嘗到了其中別樣的樂趣。

    躺在下面的秦笛,也樂得坐享其成。在輕松之中享受快樂的秦笛,感覺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很快被一股濕滑的柔軟包裹,然後便是一連串雲霄飛車般的快速動作。和平日與白蘭香做愛不同,這次秦笛覺得騎在上面的白蘭香,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讓自己體味到了更多以前沒有品嘗到的快樂!

    第一次的戰斗,結束的很快,白蘭香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她渾身抽搐著趴在秦笛身上,一邊喘著大氣,一邊有些不敢相信地道︰“怎麼可能這麼快,我就來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秦笛摟緊白蘭香,一邊感受白蘭香抽搐時的律動,一邊繼續聳動著臀部,感受著白蘭香高潮時帶給他的特殊快感,一邊還不忘回答白蘭香的問話道︰“香姐,這就是女上位的好處。很多時候,男人並不容易找到女人的G點,但女人自己卻能找到。所以呢……香姐,以後你可要多多嘗試女上位哦!”

    享受過一次高潮,白蘭香渾身有些慵懶,軟軟的趴在秦笛身上,任憑他去動作,而她卻半點也不想動。听到秦笛的回答,這才若有若無的“唔”了一聲,似乎渾身的力氣,都在剛剛猛然高潮之後,通過那番近似呻吟的驚問之中,消耗殆盡!

    秦笛依舊執著的動作著聳動臀部,兩手也不閑著,分別握住白蘭香兩顆圓潤碩大的美胸,從下面摸弄美胸,別用一番風味。

    女人的恢復力總是很驚人,沒過多久,白蘭香便在秦笛的抽動和摸弄之下,恢復了繼續戰斗的欲望。令秦笛感到驚奇的是,如果放在平時,高潮之後的白蘭香體內,通常會比較干一些,而今天,那里像是山泉流水一般,細小卻永不停歇!

    越做越是有趣,越做越是興奮,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共譜一曲陰陽調和的樂章。

    房間內的燈關著,窗外,小區內的白色街燈,卻撒出片片光輝,透過薄薄的窗紗,照在蠕動不停的兩個人身上。蒙蒙朧朧,別有一番情趣。

    臥室的席夢思大床,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像是在為床上運動著的那對男女伴奏。

    “啪”的一聲輕響,隔壁小臥室的房門開了,睡眼惺松的雪兒,一邊揉著眼楮,一邊打著哈欠,她是起來準備上廁所。

    經過客廳的時候,也沒注意客廳的燈居然是亮著的,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趕緊方便,然後繼續倒回舒適的小床上睡覺。

    “嗤……啪啪……”的細碎水響,是雪兒方便時的水聲。

    隨著一聲抽水馬桶的灌水聲響,雪兒推開洗手間的房門,向自己的小臥室走去,在廁所里蹲了幾分鐘,她人已經有幾分清醒,經過客廳的時候,不禁輕咦了一聲。平時上廁所,她都是不開燈的,看到客廳里的燈居然亮著,她不禁自言自語道︰“奇怪!我記得,我沒有打開燈呀,燈怎麼會自己亮呢?”

    雪兒一邊嘀咕,一邊向開關處走去,準備過去把客廳的燈給關了。在經過沙發的時候,她赫然發現,茶幾上居然擺放著一堆瓶瓶蓋蓋的東西。這些東西,她可是一點都不陌生。和秦笛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她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都是哥哥平時最愛擺弄的東西!

    “難道是哥哥回來了麼?”雪兒下意識的向四周望了一下,隨即又為自己的動作感到好笑,如果哥哥回來啦,應該回自己房間休息才對,怎麼可能會在客廳里坐著呢?

    走過去關掉客廳的燈光,雪兒想了一下,決定去看看哥哥睡熟沒有,只是看一下而已,並不做其他什麼。

    打定主意,雪兒墊起腳尖,一點一點的向秦笛的臥室那里移動,她生怕自己驚醒媽媽或是妹妹她們。

    來到秦笛的臥室房門,雪兒輕輕旋了一下,發現房門果然沒鎖,她輕輕推開房門,露出一道細縫,自己便閃了進去。

    透過窗台的光線來自室外,雖然很黯淡,卻勉強可以讓已經適應黑暗的雪兒看清四周,只是掃量了一下,雪兒便確定秦笛並不在房內,床上的被褥折疊的好好的,顯然哥哥根本就沒進過房間!可是……為什麼那些藥瓶兒會堆在茶幾上呢?平時,哥哥可都是很寶貝的要把它們好好的收拾起來的!

    迷惑不已的雪兒回到客廳,隨手帶上秦笛臥室的房門。在客廳站了一會兒,雪兒隱隱听到了一些聲響,吱吱呀呀的,像是耗子在叫,可是卻听不清楚是哪里傳來的。她側耳听了片刻,依然不能確定準確的方位,感覺好像就在某個房間里。

    秦笛的臥室,雪兒剛剛才去過,立刻就排除了耗子在秦笛房間的可能。自己的小臥室,雪兒收拾得很干淨,她可以確定,那房間里根本不可能有耗子!剩下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媽媽的臥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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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29 21:45:18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捉耗子

    都說女生怕耗子,這種事對別人來說,或許有一定的正確性。可對表面有些柔弱,其實內心比鋼鐵還要堅硬的雪兒來說,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雪兒記得很清楚,以前,在媽媽還沒有賺那麼多錢,自己一家母女三人還住在濱海的窩棚區的時候,在那些破破爛爛的民房周圍,到處都是耗子、蟑螂之類的孽畜。遇到這些東西,和自己一般大小的霜兒總是嚇得不行,不是躲進媽媽懷里,就是躲進自己懷里!

    可雪兒一點都不怕,或許也曾經怕過,可是為了妹妹,她必須堅強起來,必須一點都不怕!三個人相依為命,媽媽、妹妹就是她一生都要守護的命根子,所以,她的心靈必須比鋼鐵還要堅硬!

    雪兒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抓耗子的,或許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只是為了讓那些該死的耗子不能嚇到霜兒,才拼命的抓耗子。

    抓耗子是需要一些技巧的,首先必須確定耗子的準確方位,然後就要像獵人打獵一樣,搶在耗子前面,在耗子可能逃跑的方位等著,然後迅速出手。單純的依靠兩手捕捉,困難度可想而知,在窩棚短暫的居住時間里,雪兒訓練到最後,也只能十次捉住兩三次左右。

    即便是這樣的成績,也足夠雪兒笑傲窩棚區了,那個時候,有一些同住窩棚的壞小子,總是想要欺負雪兒和霜兒,自從雪兒能抓老鼠,而且還是活生生的老鼠之後,那些壞小子就再也不敢欺負她們了。因為,雪兒總是把一群老鼠的尾巴綁在一起,拿一根小木棒挑起來,掛在肩膀上。到處亂晃。

    有一個頭上長癩痢的壞小子曾經對雪兒找茬,結果雪兒木棒一甩。把老鼠丟在他身上,老鼠受到刺激,紛紛下嘴咬人,結果咬了那壞小子褲上六七個洞,嚇得他當時就大哭大鬧,後來又被雪兒挑起老鼠威脅了一番,又給嚇得閉了嘴,當時小癩痢委屈的模樣。簡直讓窩棚區那些壞小子們刻骨銘心。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霜雪姐妹。

    可惜,雪兒還沒威風多久,白蘭香的事業就有了起色,她們家也就搬離了窩棚區。

    事實上,除了老鼠,窩棚區並沒有什麼可值得雪兒回憶的東西。那里是髒、亂、差的集中體現,也是名副其實的貧民窟。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誰也不會去那里住。不過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片窩棚區治安居然不錯!

    雪兒依稀記得,好像是因為那片窩棚區住著一群專業軍人。他們平時是一些酒店、餐廳之類場所的保安,下班了以後,或許是出于軍人的天性,他們又義務的幫忙窩棚區掃清了地痞流氓。如果非要說雪兒除了老鼠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留戀窩棚區的地方,怕是也只有那些純樸的專業軍人了。

    雪兒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自嘲地笑著道︰“我還沒到七老八十的,怎麼也開始回憶起以前來啦?哼!該死的耗子。小姑奶奶我幾年不發威,你們就全把我給忘了呀?”

    挽起袖子,雪兒又把自己的小睡裙拉起一些,在腰間打了一個結,這樣一來,她整個人看起來也精干了許多,捉老鼠自然也方便了不少。

    雪兒怕影響媽媽休息,又回到廚房附近搜索了一下,一般情況下,這些地方是最容易被耗子光顧的地方,可惜,她在那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

    逼不得已,雪兒只得又返回客廳,走到白蘭香的臥室門口。為了確定里面的情況,雪兒先是趴在房門上,用耳朵傾听了一下,吱吱呀呀的聲音仿佛沒有盡頭,響的是歡快無比。雪兒立時斷定,這種聲音不是耗子的叫聲!

    更令雪兒驚奇的還在後面,她只是貼著房門,哪里想到那房門壓根就沒關緊,居然在她一貼之下,向內一收,洞開了一道細縫。

    “嗯~嗯~”

    “呼哧……呼哧……”

    細微的呻吟,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迅速沖進了雪兒的耳膜。這些聲音,雪兒早就該听到的,只不過出于對耗子的敏感,她的大腦刻意的忽略了這些聲音,更何況,以她小小的年紀,如果不親自接觸眼前的場面,她也很難想象這些聲音是如何制造出來的。

    眼前的場面,既讓雪兒有拔抱香腿欲走的沖動,又有一種暗中偷窺的異樣刺激。躺在下面的那個身影,肌肉壯碩,動作有力,除了哥哥,雪兒想不出還會有誰。除了哥哥,雪兒也不願意還有別人!

    好在借著窗外的燈光,雪兒依稀能看清床上的兩人,秦笛的面貌依稀可辨。

    隨後,白蘭香一聲︰“阿笛老公,我又要死了!”的高呼,瞬時讓雪兒確定了床上兩人的身份。那叫出羞恥呻吟聲的,正是自己的媽媽,那個端莊賢淑,美艷不可方物的媽媽!那個被媽媽騎在下面的,自然就是哥哥!可讓雪兒小腦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麼是媽媽騎著哥哥,而不是哥哥騎著媽媽呢?好像同學們有說過,一般都是男生騎女生啊?

    不是還有一首翻唱個淫歌,叫騎什麼香的麼?以前經常在學校听到那些壞男生在唱!雪兒的小腦袋不禁浮起了疑問,不過隨後又被興高采烈的偷笑給代替︰“哼哼,媽媽可不是叫白蘭香麼?哼!以後我要教哥哥唱這首歌,還要把名字改成《騎蘭香》,羞死媽媽!讓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和哥哥一起做壞事!”

    床上秦笛的動作不停,口中還在調笑著道︰“香姐,要不要換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在上面來的真是太快啦!短短時間,已經來了三次,我怕你再爽下去,我可就沒的爽啦!”

    “不要!”白蘭香堅決的否決了秦笛的提議,她人還趴在秦笛身上喘氣,嘴上卻非常風騷地道︰“你不知道我在上面的時候,你的壞東西進入我的那里有多深!我都快要被刺穿了,這種感覺,好難過,卻也好充實,好刺激,好舒服!”

    房內兩人肆無忌憚的調笑,讓躲在門外偷看的雪兒一陣臉紅心跳,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媽媽會在說過難過之後,又說什麼充實刺激、刺激、舒服!真是太奇怪,太奇怪啦!

    耳濡目染之下,雪兒不禁也有了一些感覺,她覺得身下好奇怪,好奇怪,像是有一群小螞蟻在身體里面爬動一樣。螞蟻在身體里面是什麼感覺,雪兒不知道,可被螞蟻叮咬是什麼感覺,她可是記憶憂新!

    那還是一家人剛剛搬離窩棚區,到濱海舊城區居住的日子,那里條件比窩棚區好上不少,雖說房子也是民房,可至少下雨的時候,不會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

    有一次,雪兒被媽媽獎賞了一些糖果,她一直舍不得吃,結果有一塊奶油糖果,不知是受潮還是怎麼的,融化掉不說,還招來了一大群螞蟻。雪兒看到那些螞蟻,當時就氣壞了,打定主意,就算去掉也不給這些小壞蛋們吃。然後抓起剩下的融化奶糖,就要丟掉的時候,被螞蟻給咬了!

    任何生物,都有誓死捍衛自己食物的習慣。螞蟻這個族群也不例外,一只兩只小螞蟻沒什麼,十只、百只也不怎麼夠看。可一群一群的小螞蟻,堆在一起可就有些嚇人啦!

    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看起來還是很嚇人的!至少,當時雪兒就被嚇到了,身上癢痛難耐不說,還被一群又一群的螞蟻支援軍給恐嚇,好在雪兒及時甩掉了手上的糖果,又用開水燙掉了手上粘著的螞蟻和糖液,這才算擺脫了螞蟻的威脅。

    雪兒也是從那時候起,再也不敢小看那些小小的生物的。有時候,很多力量很不起眼的小東西聚集在一起,也會產生令巨人戰栗的力量,這種力量只有一個名字,它叫︰團結!

    想到螞蟻,雪兒身體里的酸麻更是難過,她微微還有些害怕,生怕身體里面當真有螞蟻!于是,她趕緊把小手伸到小褲褲里面,一陣摸索。

    螞蟻顯然是沒有的,它們只喜歡生活在蓬松的泥土里面,怎麼可能出現在鋼筋水泥鑄就的高樓大廈里面?雪兒顯然是白擔心了一場,可是……沒找到螞蟻不算什麼,雪兒的小手伸進小褲褲里面,居然再也收不回來了!

    那種酥酥麻麻,又有些酸軟的異樣刺激,讓雪兒欲罷不能。她從來不知道,那里被溫熱的手指踫一下,居然都會爽上半天。

    旁邊兩人激情的動作,早就讓雪兒明白要如何動作,才能更舒服一些,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明明知道偷窺是不對的,明明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做算是自慰!可是……在環境的影響下,雪兒壓根就沒辦法停下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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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反偷窺

    “香姐,你老是這樣壓著我,我可不好動作哦!”秦笛此時的形狀比較奇怪,他上身向上伸展了一些,背部的一部分,還有腰、臀、大腿都貼在床上,可是膝蓋又微微彎曲,兩腳則不太緊密的抓著床單。

    之所以姿勢會這麼奇怪,自然是因為秦笛舍不得那活塞運動的快樂,不肯讓自己的命根子離開那片溫暖的土地。

    不管是女下位,還是男下位,被一個人壓著,被動享受時還覺得無所謂,一旦輪到自己使力時,就會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很容易生出幾分到喉不到肺的感覺。

    天知道秦笛多想換姿勢,那種快樂卡在半空,老是差一點到達頂峰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偏偏香姐在床上的時候和平時又判若兩人,溫柔體貼全都變成了執拗,咬緊牙關,她就是不肯松口。

    秦笛試圖不講理的要自己翻身,沒被白蘭香的動作壓住,卻被她一句話給封住了動作︰“阿笛,是你跟我說女上位很好,你兩手不舒服,沒辦法在上面動作的哦!食言而肥,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呢!”

    什麼叫作繭自縛?秦笛現在算是明白了!沒事嘗試什麼女上位?這就是教訓,這就是代價啊!這一刻,秦笛總算有些明白,為什麼男人總是容易在床上妥協。

    女色不可怕,美人關也不是所有人都過不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萬仞,無欲則剛。只要英雄人物當真無欲,當真不是男人,誰也拿他沒辦法。可即便如此,那也要英雄人物沒有上了美女的床才行。若是像秦笛這樣,上床上到一半,吊在半空,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縱是孫子再世(指其刀斬吳王二妃,視美女如無物之事),柳下惠重生,怕也要拜倒在白蘭香的石榴裙下。

    白蘭香心中那叫一個得意,今天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感覺到秦笛的那里益發漲大,益發火熱的時候放緩動作,她知道,那是秦笛即將爆發的前奏。所以。每每這個時候,她不是軟趴在秦笛身上,就是夾緊秦笛的兩腿,讓他動彈不得。

    “哼!在外面有小情人也就罷了,居然直到現在都不告訴我,我讓你藏!”縱是白蘭香這般溫柔賢淑的女人,也有吃醋的權利。女人天生都有吃醋的權利,所不同的。只是在吃醋之後,如何處理讓自己吃醋的因由而已。

    雪兒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越是摸索。那里越是春潮泛濫,小褲褲很快就被打濕的不成樣子,她還覺得,自己平時被人推搡兩下都能穩站不動的兩條小腿,此時居然變得綿軟異常,有些再也無力支撐,很想彎曲下去的感覺。

    需要支撐點的雪兒,情不自禁的靠在門框上。然後順著門框,慢慢的蹲了下去,最後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不用再去管兩腿如何的雪兒,更是放開了情懷,痛快淋灕的在身下摸索著。小鼻子里,情不自禁的哼出一串串低鳴。

    停下動作,正在言詞交鋒的床上兩人,由于秦笛被白蘭香一句話打翻在床上,氣氛小小的僵了一下,兩人都不言不動,一個躺著,一個趴著。

    就在這個時候,雪兒細弱的呻吟聲傳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向房門處望了一眼。相較之下,秦笛自然反應的要快上幾分。

    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緊閉了房門,聲音幾乎不會瀉到外面,外面的聲音自然也進不了房間。之所以外面會有聲音傳進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房門沒有關好!

    望向門外的秦笛,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他這一望,頓時發現房門豈止是沒關好?根本就是開了一個足夠一人穿行的大洞!大門旁邊,一個身影背靠門框,盤坐在地板上,小內褲褪下了一半,一只手撐著地板,另一只手則在身下摸索。

    會這麼干的,自然不會是食髓知味的霜兒,她已經嘗過了秦笛勇猛的味道,哪里還會自己動手?也不可能是身材嬌小的水玲瓏,那小丫頭個子本就嬌小,縮起來別人幾乎都看不到,哪里會有那麼大的塊頭?靠在門框上表演自慰的是誰,幾乎呼之欲出!

    眼楮盯著雪兒的動作,秦笛的心思卻沒往色情方面想,他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房內的隔音效果好,固然有好處,自己和香姐或是霜兒做運動的時候,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可也因為如此,若是“幽影會”的人摸到自己的處所,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同樣的一無所知?

    如果是這樣,到時候那些“幽影會”的殺手可不會跟自己客氣,不管是殺了自己喜愛的小女人們,還是拿她們來威脅自己,怕是自己都不得不就範!秦笛越想越是心寒,身下的某處也隨之降低了不少溫度。

    “該怎麼辦?”秦笛只是自問了自己一句,便立刻有了答案,這件事他也不是沒有思索過,只不過以前考慮的是家里女人多了,房間不夠用的問題,現在考慮的,則是安全問題!毫無疑問,搬家是最好的解決方案!買一處獨立別墅,用自己所學的知識,加上自己的毒藥,自然就能保衛自己一家平安!再加上軍方的外圍保護,那些“幽影會”的殺手不來也就罷了,若是他們來了,管保他們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思慮已定,秦笛便趁著這個機會對白蘭香道︰“香姐,你說我們搬家好不好?我打算賣一份配方給別人,換取一些資金,然後買上一棟別墅。”秦笛所謂的別人,其實就是特勤組,而他打算出售的配方,也正是“致幻劑”。那東西,苗雨菲已經見過,那麼好的麻藥,她不可能不上報。

    既然已經被對方發覺,那對方開口索要也只是早晚的事。與其坐等對方找上門來,還不如自己爭取主動,盡快把這份配方轉化成資金!“化尸粉”那個配方就不說啦,算是自己的敲門磚,讓對方重視自己,幫助自己的一個贈送品,不收錢也沒什麼說的。“致幻劑”可不能再免費贈送了,要不然自己豈不是要虧死?秦笛心中這樣打算著。

    “搬家?為什麼?咱們現在不是住的好好的麼?”白蘭香一臉的不解,自己和秦笛的好事被女兒撞見,固然讓她有些臉紅,可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身心俱已歸屬秦笛的白蘭香,在這方面看的很開。

    白蘭香沒理由不迷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寬敞不說,裝修也不錯,小區的保安也很負責任,這里又地處鬧市,是典型的黃金地段。好多人想買還買不到呢!不過,白蘭香到底不是普通婦女,她只是迷惑了一下,便想到了原因。

    秦笛為什麼會受傷?他雖然沒說,白蘭香卻能猜出,對手的實力一定不普通。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他又提出要搬家,其原因幾乎是不言自明!

    “好,我同意搬家!”想通此節,白蘭香迅速改變態度。不過,在出售配方一事上面,她卻有些不同意︰“搬家沒問題,買別墅也沒問題。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出售配方!先不說你手中的配方個個無價,就說咱們的‘生肌散’,馬上就要開始揭牌生產,軍方那邊很快就會有更大的訂單過來,咱們還缺錢用麼?”

    秦笛苦笑了一聲道︰“不是缺錢,而是很缺錢!‘生肌散’固然能為咱們賺取大量錢財,可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我們等不起啊!”秦笛的確等不起,“幽影會”第一次出手,就派出了兩名精英級殺手,而且還分別是山字第一和嵐字第一!由此可見,他們對秦笛,是多麼的恨之入骨!

    在這樣的情況下,時間自然是最重要的,錢財反而沒那麼重要。越早能把錢拿到手,越早展開布置,那麼秦笛就越有把握對付來犯的敵人!在軍方人手和特勤組那邊的幫助下,秦笛完全有信心把別墅布置成一個吃人的龍潭虎穴,變成一個吞噬“幽影會”殺手的龐然巨獸!

    可是,這一切都需要時間!如果不能及早動手布置,那一切,都只是鏡花水月。說不定,明天“幽影會”的第二波攻擊就開始了呢!

    這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是讓人焦心。秦笛只能強自按下心中的焦慮,緩緩對白蘭香道︰“香姐,你是知道的,早先我有些事瞞著你。這些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是為你好!我不像你太過擔心,也不想你摻雜到這件復雜的糾葛之中。我只能告訴你,苗雨菲和這件事有關,她和政府有一定的關系。所以,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是在做什麼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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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29 21:45:56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繼續做

    白蘭香理解地輕輕白了秦笛一眼,嫣然一笑道︰“討厭的老公,你以為,我就那麼不明白事理麼?我早就跟你說過,有些事,如果你可以告訴我,你一定會告訴我的!”

    聰明的女人,總是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也知道,有些話應該在什麼時候說,不應該在什麼時候說。

    秦笛固然沒有明說苗雨菲是誰,可至少他告訴了白蘭香,她是什麼來路。對于白蘭香來說,有情敵出現並不可怕,只要她能了解對手,她就有信心始終佔據秦笛心中最重要的地位。女人最犀利的武器是什麼?容貌?身材?金錢?青春?都不是?那武器只有一樣︰掐死你的溫柔!

    溫柔,永遠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如果再加上理解的磨礪,這武器,簡直可以縱橫古今中外所有偉大男人之中!縱然是擁有鑽石一般堅硬心靈的男人,也無力抵抗!

    秦笛覺得很欣慰,也覺得很幸福,能擁有白蘭香這樣的女人,這一生,還有別的祈求麼?呃……至少也要讓小小笛滿意吧?單單一個白蘭香……就算加上雪兒、霜兒,哪怕是連水玲瓏也上場,怕是也不夠看!

    搞得現在總是欲求不滿能怪誰呢?要怪,也只能怪秦笛自己,誰讓他搞出“五神液”的時候,只是分析出這東西可以固本培源,可以壯陽,可以有很多功效,卻偏偏沒有搞清楚,它到底能讓男人有多持久?長期固本培源下來,小小笛茁壯成長秦笛雖然看在眼里,可沒有實踐經驗,他自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與霜兒的第一次,一對雛兒彼此破處,秦笛憐惜霜兒身嬌體薄。倒是沒敢太過,可盡管如此。也還是讓霜兒有兩天不良于行。與蔣方秋雲那次孽緣,倒是讓秦笛爽了一把,可就算是蔣方秋雲那久曠的欲女,居然也差點被秦笛給搞死,可想而知,他到底犀利到了什麼地步!

    這該死的“五神液”,效果怎麼就這麼強勁呢?秦笛不負責任的哀嘆了一下,又有幾分暗自竊喜。也幸虧“五神液”藥效強勁。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許丹瑩,韓嫣和齊青兒納入自己的後宮,香姐也無話可說。

    因為白蘭香的溫柔,因為她的體貼,因為她足夠聰明,因為她懂得理解秦笛……所以,秦笛在一些事情上,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若是沒有遇到白蘭香。或許秦笛也就不會考慮那麼許多。

    對于許丹瑩,秦笛說不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或許是因為她是第一個讓自己有想射欲望的女人,又或者是因為那次電梯里的突發事件,讓自己和她的心貼近了一些。不過秦笛可以肯定一點。他對許丹瑩的感情,絕對沒有他對白蘭香的多。

    不止是許丹瑩,其他如韓嫣、齊青兒,甚至是雪兒、霜兒,秦笛對她們的感情,也不如對白蘭香來的多。那是實實在在長時間相處,一點一滴逐漸積累起來的感情。不像其他的,或是因為陰差陽錯。或是因為一些特殊事件的牽絆,才產生出來的感情。相較之下,這種感情更純粹,更持久!

    白蘭香心中始終有一個遺憾,她知道自己很愛秦笛,很愛、很愛!她也是現在才知道,愛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滋味!

    以前,白蘭香很漂亮不假,可去公司的時候,她總是習慣改變一些形象,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包裝出來的精致,化妝出來的美麗。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這句話,被白蘭香活學活用,成了掩飾她本就天生麗質的手段!

    正因為這樣,始終濃妝出現的白蘭香,固然給人以艷麗的感覺,可是在濱海這樣的國際大都市里,也並不是特別顯眼。所以,白蘭香身邊雖然有些蒼蠅,卻也沒到離譜的程度。

    可自從得了秦笛的滋潤,心靈和身體的雙重滋潤,白蘭香像是含苞多年的花蕊,忽然怒放,且不說這種突然的怒放會給人帶來多大驚喜,單單是其本身,就已經讓人難以忽視!

    這是愛情的魔力,白蘭香很清楚這一點。在這魔力的影響下,盡管她依舊用濃妝掩飾自己,可那股從骨子里發出來的氣息,是化妝掩飾不來的,所有的人都在說她漂亮,以前那些蒼蠅電話打得也更勤了。可是,卻也只敢用一些送花、送寫小禮物、約會之類的正常手段,不敢搞什麼小動作。

    濱海道上有名的老大,歪哥的境遇,已經告訴了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想要動白蘭香,還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看!

    幸福的到來,讓白蘭香很滿足,可滿足之余,不免有幾分遺憾。這個遺憾,就是她和秦笛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處女,還生了兩個女兒!正是因為這種遺憾,才讓白蘭香在知道秦笛和霜兒先發生了關系之後,沒有動怒。

    白蘭香當時非但沒有動怒,反倒還有了一種釋然的感覺。自己沒能給秦笛的,通過女兒給了秦笛,也算是一種補償。

    有了霜兒的先例,在白蘭香來說,秦笛有沒有其他女人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秦笛心里是什麼位置,秦笛是否依然愛她!

    心中有想法是一回事,被女兒窺破隱私又是一回事,這還不算,更讓白蘭香感到哭笑不得的是,自己反過來又看到了女兒自慰的場景。這混亂的家庭關系,可怎麼得了?怕是這一生,自己都不能和秦笛真正走上結婚的禮堂吧!

    白蘭香很清楚,母女共嫁一夫,在古代沒有什麼,在現代的大夏,卻是很遭人白眼的。而且,執法機關還會追究其重婚罪!

    法律、道德觀念這些個西方的舶來品,已經完全替代了大夏千百年來的風俗習慣,那些個弟娶兄嫂,妹嫁姐夫,母女共夫,兒娶後母之類的習俗,統統被當成了封建的糟粕,丟進了歷史的垃圾桶。

    正因為如此,白蘭香知道,在大夏完婚,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這個念頭,僅僅在她腦海里閃現了一下,便被其他想法所替代。大夏這些年來的變化,身處其中的白蘭香,又如何不知?縱然結婚,又能如何?居高不下的離婚率,讓結婚幾乎變成了兒戲。

    “阿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白蘭香扭動了一下臀部,悄聲對秦笛道。

    雪兒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即將到達高潮,自然沒注意到,旁邊的戰事,已經停歇了很長時間。

    秦笛被白蘭香刺激了一下,已經有些疲軟的根部,再次昂揚,他雙手環住白蘭香的細腰,勾起腦袋,在她嘴上深吻了一下,才道︰“什麼怎麼辦?繼續做唄!”說著,便大力聳動,繼續做著運動。

    潤滑足夠的情況下,女人是很容易被挑起性趣的,沒過多久,白蘭香就又來了感覺。她望了一眼還在動作的女兒,只能輕輕搖了一下頭,趴在秦笛耳邊,低聲道︰“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啦!你這小色狼,惹了我還不夠,還惹了我的女兒!”

    秦笛動作不由得一緩,他以為白蘭香要談霜兒的事情,這件事還真是不好說,霜兒他很喜歡,可加起來,未必有他愛白蘭香那麼多。可若是讓他放棄,他也是不肯的。或許是男人的佔有欲在作祟,又或者是他其實也很愛她們,只是自己並不知道。

    白蘭香只是說了一句,便又全情投入那欲望的海洋之中,迎風破浪。騎在秦笛身上,不僅僅像是馳騁在大草原上,更像是自己駕著一葉孤舟,在風急雨驟的大海里穿梭,大海固然壯闊,可隨時有可能舟覆人亡的擔憂,也讓人有些放不開手腳。

    “阿笛,換你在上面!我想~想被你的重量壓著!”白蘭香終于妥協,向大海的波浪妥協,向疾風暴雨妥協。

    秦笛聞言立刻翻身把白蘭香壓在下面,被束縛住的手腳,仿佛一下子全都放開了,他才是縱橫草原的真正騎手,才是橫穿大海的優秀舵手!奮勇沖刺的秦笛,渾身的肌肉都賁漲不已,滿是男性的陽剛魅力。

    被秦笛壓在身下,白蘭香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因為那些重量,搖搖欲墜的感覺不見了,自己是大海一葉孤舟的感覺不見了。她像是回到了幸福的港灣,在那溫暖的陽光下停泊,在那安全的碼頭旁靠岸。女人,到底是要依存男人而生活,依存男人而幸福!

    像是要尿尿的感覺,讓高潮來臨的雪兒有些茫然失措。身下一涼,她才猛然記起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些什麼。偷眼一看,床上的兩人已經換了位置,臥室的房門卻被自己無意中弄開了老大的縫隙。心中一驚的雪兒,更是看到床上的秦笛回頭望了自己一眼,對自己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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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揭牌儀式

    第二天,白蘭香照例要送三個小姐妹去上學。

    不同于往日,今天秦笛也要和她們一起乘坐白蘭香的那輛祺瑞QQ星,因為今天是“濟夏醫藥”正式揭牌的日子,身為“生肌散”的藥方持有人,“濟夏醫藥”的總經理和產品研發總監,在這樣重大的日子,不親到現場,那是說不過去的。

    飯桌上,一家人的氣氛,少有的沉悶著。平時比較活潑的霜兒時而喝口牛奶,時而望一眼雪兒。今天早餐的氣氛之所以異常,就是因為雪兒始終低著腦袋,早餐都沒怎麼吃,胡亂扒拉了兩口,就跑到沙發上坐著。

    雪兒為什麼會這樣,原因只有秦笛知道,可他自然不好開口說出來。白蘭香猜出可能跟昨晚有關,卻也不好開口詢問。

    上車的時候,雪兒更是磨磨蹭蹭,非要等到秦笛在副駕坐定,她這才坐到後面。這下,就是比較遲鈍一些的霜兒都看出了雪兒的不對,更不要說一向精明的水玲瓏。

    先送三姐妹到濱海一中,白蘭香這才轉道駛向“濟夏醫藥”工廠所在地。

    工廠坐落在甦海省侖山市,距離濱海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之所以把工廠建在半山,而不是濱海,白蘭香自有她的考量。如今的濱海,正在向國際金融之都轉型,工廠類的生產型企業,日益受到限制。

    不管是地皮購買、政策扶持還是在環境支持各方面,都要比侖山差上不少。當然,這些問題都可以由軍方出面解決,但是白蘭香考慮到公司起步初期,主要銷售對象還是軍部。應該以低調為主,所以就把廠址定在了侖山。

    這一情況在通報給軍部濱海專員金森的時候,也得到了他的支持。他的觀點也和白蘭香差不多,大隱隱于市,在工廠林立的侖山,“濟夏醫藥”這樣的生產型醫藥企業,自然也就不那麼顯眼,軍方在派人保護的時候。也比較容易操作。

    預定揭牌時間是上午九點半,邀請的人不多。也就是一些常和祥雲商貿有業務往來的企業代表,還有就是軍方代表金森。

    白蘭香和秦笛到達工廠的時候,其他代表們都還沒過來。就只有金森一人早早的趕到。他人也沒坐在會客室里吃茶,而是跑到工廠車間里,要求參觀,工廠里面有規定,外人不得隨意參觀。因此金森倒被堵在了車間門口。

    工廠里的重要崗位,都要通過嚴格的審查,其為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金森並不是非參觀不可。但是為了考驗一下這些人能否嚴格堅守崗位,他還是端起了架子,異常蠻橫的要進去參觀。

    軍方負責保衛,主要防守外圍,內部由“濟夏醫藥”自行負責。因此阻攔金森的“濟夏醫藥”員工,並不買金森的賬,即便他是軍官也一樣。

    雙方堅持了片刻,白蘭香正好趕到。在她的示意下,阻攔了金森許久的員工,這才放行。白蘭香和秦笛兩人左右也無事,便陪著金森一起參觀。

    金森進門之前,望了一眼擋住他的“濟夏醫藥”員工,豎了豎大拇指道︰“小伙子,有原則,好!”金森平時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面對這位員工,他說出這麼多詞,一已經非常難得。

    卻不料,對方並不領情。那年輕工人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這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麼可夸贊的。”說罷,又回到門口站好。

    白蘭香輕咳了一聲,抱歉地對金森解釋道︰“對不起,金專員!這個小伙子性子有點直,不大會變通,還請您不要介意。”

    金森擺了擺手道︰“沒事,走!”說罷,當先走進車間。

    白蘭香望了望秦笛,有幾分無奈。她身為“濟夏醫藥”的常務副總經理,公司又是創辦初期,員工並不太多,她自然對企業內的工人都有所了解。員工又沒犯什麼錯,她自然不會因為金森的身份,刻意的去斥責員工,來討好金森,如果她那樣做了,她就不是白蘭香了。

    可白蘭香又不能不對金森有所表示,對于這個軍官,她並不太了解,萬一日後在供貨的時候,他卡上“濟夏醫藥”一下,那可不是好玩的!

    秦笛握著白蘭香的手,用力捏了捏,搖頭笑道︰“沒事點,走吧!我也想看看咱們的廠房和生產線!”

    工廠已經建好的車間並不多,產能也不大,僅夠滿足軍方的需要。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白蘭香把手中的錢,大多購買了工業用地使用權。在她看來,機器、廠房都可以以後再添置,可地皮以後就不一定能夠買到附近的,一旦“濟夏醫藥第一制藥廠”發展起來,日後地皮問題,肯定會成為制約產能的最大障礙。

    車間並不大,沒用多久,三人就逛了一圈。

    出來之後,金森微微皺眉地對白蘭香道︰“白總,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們購買的機器,和‘滇南白藥公司’相比,可是差了不少啊!”

    白蘭香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解釋道︰“金專員你可以放心,現有的機器設備雖然不是最先進的,卻並不會影響‘生肌散’的品質。我們試制品的藥效,已經驗證過了,和手工配置的‘生肌散’效果完全一樣。我已經郵寄了一份到上京,給夏長官留樣。”

    金森點了點頭道︰“那我就放心啦。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你們廠里的這些機器,還是‘滇南白藥公司’二十年前使用的型號,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們在工具上,可是差了他們不少!”

    白蘭香點頭表示知道,並不多做解釋。金森也只是點到為止,並不過多的干涉“濟夏醫藥”的內部事務。

    經過這麼一耽擱,與祥雲商貿多有業務往來的公司代表,也都到齊。隨後,簡單而又隆重的揭牌儀式,便宣告開始。

    儀式致辭是由白蘭香宣讀的,秦笛不喜歡在公眾場合露面,他更願意躲在幕後,偷偷品嘗勝利的喜悅。白蘭香拗不過秦笛,只好奪了原本屬于秦笛的榮耀。

    一旁,金森意味深長地望了秦笛一眼道︰“秦總,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精明。”

    秦笛不解其意,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金森意有所指地笑道︰“很少有人能抗拒名聲的誘惑,精力過多專注于名利上面,成績再高也有限。”說罷,便不再開口。

    秦笛啞然失笑,他哪里是能抗拒誘惑,只是現在還不到他走到台前的時候。等到“幽影會”這塊心病除去,差不多也就是他走到台前的時候了。

    依照慣例,揭牌儀式之後,是一場酒宴。金森沒有參加,早早的告辭離去,臨走,他向白蘭香索要了一份“生肌散”試制品的品樣,準備帶回去測試。

    儀式致辭可以躲,酒宴卻再也躲不掉,好在秦笛肝髒功能很好,並不怕賓客們的輪番敬酒。酒宴結束之後,多數賓客離去,有幾人卻留了下來。

    這三人,恰恰是和祥雲商貿合作最多,而且大都有海外路子的大商人。

    那三人相互望望彼此,見其他人都沒有走的意思,不禁相顧大笑。就听一位身穿西裝,頭發有些稀疏的中年商人道︰“想必幾位仁兄都和商某是一個意思,既然如此,我商學文也就不再藏著掖著,實不相瞞,我是想要‘生肌散’的東南亞代理權!”

    “商兄果然爽快,我想要‘生肌散’的a國代理權!”

    “哈哈,大家都想到一起去啦!郭某不才,想拿走歐珞巴洲的代理權!”

    白蘭香左看看,右看看,不禁回頭望著秦笛苦笑了一下,這才抱歉地對三人道︰“幾位老總,不是小妹有錢不賺,也不是小妹不肯賣幾位面子,實在是……我們現在沒貨!”

    三位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都有幾分不豫,就听商學文道︰“白總!咱們也是老交情啦!以前,你們祥雲商貿搞中成藥海外貿易,我商學文可沒少幫忙。怎麼?現在白總自己生產成品藥,就把我這老朋友拋到一邊,悶聲發大財?”

    白蘭香嘴上苦笑更甚,還沒來得及解釋,就听另一人又道︰“沒錯!大家都是明眼人,‘滇南白藥’的成績如何,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惜人家路子光,我們就算想插手,也插不上。我們可都是看準了的,比‘滇南白藥’效果還要霸道的‘生肌散’,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最後一位先自一笑,指了指另外兩人,又指了指自己道︰“別的地方,我不敢說。整個濱海的海外貿易,怕是我們幾個最有發言權!白總,你可要考慮仔細哦!”

    白蘭香算是明白了,這幾人是看準了“生肌散”是只能下金蛋的母雞,都想湊上來咬一口,就算吃不上肉,也要刮一勺油去。若是“濟夏醫藥”產能允許,若是沒有軍方那個大主顧,也許她就松了這個口。可由于種種現實條件的限制,她不能不選擇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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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生意經

    “幾位,請稍安毋躁!”白蘭香起身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其他幾人見狀,也都望向白蘭香,準備听听她想說什麼。

    白蘭香提醒幾人道︰“幾位,我白蘭香不是不念舊情之人。幾天的揭牌儀式,想必幾位也都曾看到,有一位軍官出席了我們的揭牌儀式。之所以沒有向大家介紹,是因為那位軍官特別要求,我們不得不尊重他的意思。”

    幾位商人彼此望了一眼,相互點頭,想起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當時,他們還以為,那位軍人只不過是白蘭香的私人好友。在座的三位商人,和祥雲商貿做生意又不是一天兩天,哪里不知道祥雲商貿根本就沒做過軍方的生意,自然不會往那個方面想。可听白蘭香的意思,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

    觀察到幾位商人臉色的變化,白蘭香又道︰“幾位,請恕我直言,‘生肌散’的貨,目前已經被軍部包了,短時間內,怕是沒有產品能銷往民用市場!”

    听到白蘭香這番話,幾位商人臉色不由得齊齊一變,不能銷往民用市場是什麼意思,他們這些老江湖哪里听不出來?那可是意味著,“生肌散”已經被列為特殊軍需品,極難再回流到民用市場的!

    “也就是說,我們幾個老家伙,今天要空手而歸咯?”商學文頗有幾分生氣,當年,他也是看在白蘭香父親的面子上,拉撥了她一把,後來發現。白蘭香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材料,一來二去,倒是建立了比較穩固的合作關系。

    先不提這些年的合作關系,單單是憑著當年的那份人情,商學文自問都該早一步收到“生肌散”的消息。可白蘭香倒好,臨到生產、銷售都安排妥當,這才通知自己。若是早早知道,他肯定會想盡辦法。讓白蘭香在海外建廠,到時候。那生產出來的,可都是金子啊!

    白蘭香歉意地笑笑,然後說道︰“幾位如果非要‘生肌散’。蘭香確實沒有辦法。不過,我們‘濟夏醫藥’可不是只有生肌散的!”

    在場的都是生意場上的老手,哪里听不出白蘭香話中的意思。既然白蘭香的藥廠能生產出“生肌散”這種頂級產品,沒理由其他產品會差太多。而且,听白蘭香的意思。其他的藥品,好像也不是隨便可以買到的大路貨!

    “白總,大家都是老朋友啦!如果你有生意要關照。就明說好啦!這關子賣的,我們听著難受啊!”另一位商人有些心急地說道。

    白蘭香望了望秦笛,眼神中滿是歉意,她是不得不把皮球踢給秦笛,眼前的這幾位商業伙伴,都是不好得罪的。日後“濟夏醫藥”進軍海外,說不定還有要用到別人的地方。做生意,不可能一個人把所有的錢都賺了。自己吃肉,給人留口湯喝也是理所當然的。

    至于下一步生產什麼藥品,白蘭香心中沒譜,只能問秦笛,所以她用眼神告訴秦笛︰一定要不好得罪這幾人!

    縱然不是心竅相通,秦笛還是能看懂白蘭香眼神里的一些簡單意思,他笑了笑,接過話頭道︰“幾位,作為‘濟夏醫藥’的產品研發總監,我想,這件事我更有發言權!”

    秦笛的話吸引了幾人的注意力,席間的介紹說秦笛是總經理,幾人都沒太在意,以為秦笛不過是個掛名的世家子弟。這在商界也是很普遍的事情,所以幾人都沒太重視樣貌並不太突出的秦笛。

    可看現在白蘭香的表情,以及秦笛的說話態度,幾人才發覺不太妙,八十老娘倒崩了孩兒,幾個老江湖居然看走了眼,說出去,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產品研發總監,在生產型企業里意味著什麼,幾人都是明白的。

    “咳!商某一貫自詡眼毒,卻沒看出秦總監的大才,真是慚愧啊,慚愧!”商學文不稱呼秦笛為秦總,而是稱呼其為秦總監,這里面可是有學問的。他其實也是相當于變相的向秦笛道歉,等于告訴秦笛︰總經理我們見多了,不怎麼重視你,也是正常的。你既然是產品研發總監,那好,我走眼了,對不起!

    其他兩人見商學文轉的如此之快,佩服之余,也是隨聲附和︰“慚愧!慚愧!我們也沒看出來,沒看出來!”

    秦笛淡然一笑,不在意地道︰“我們‘濟夏醫藥’還準備生產一種[禁用詞語]品,一種壯陽藥品,不知道幾位是不是有興趣?”

    白蘭香望著秦笛,正待開口說話,卻被他用眼色制止。

    幾位老奸巨猾的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願意輕易表態。在他們看來,壯陽類藥品國外的同類產品很多,尤其是近幾年,簡直有泛濫的趨勢,他們並不認為,在現在市場競爭如此激烈的情況下,搞這種產品的代理能有什麼賺頭。至于麻醉類藥品,一般都有成癮性,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屬于受限藥品。

    一看這幾人的臉色,秦笛便隱約猜出這些人是什麼心思︰想賺錢卻又怕擔風險!秦笛不禁有幾分好笑,他在屋里來回走了幾步,緩緩說道︰“實不相瞞,這壯陽藥品和[禁用詞語]品,取自同一種動物,經過幾種方法提取之後得來,是純天然制劑。所以,我可以保證,壯陽藥不會有副作用;[禁用詞語]不會有成癮性。我話就說到這里,做與不做全在你們!”

    秦笛到底不是生意人,話說的不免有些僵硬。若是白蘭香來說,這些話就要圓滑的許多,保不準還要既讓這些人出銀子,還要讓他們感激自己讓他們有錢可賺。

    白蘭香見幾人臉有不豫,神情間又有些懷疑的意味,便趕緊表態道︰“秦總是我們公司的產品研發總監,這是鐵打的事實。他保證過的事,絕對比真金還要真,斷然不會有問題!”

    商學文輕咳了一聲,起身對白蘭香道︰“白總,大家都是生意人,虧本的買賣,沒人願意做。且容我們幾個老家伙合計合計,等一下給你答復,好不好?”

    其他兩人也紛紛點頭表態,顯然已經唯商學文馬首是瞻。

    白蘭香連忙道︰“應該的!應該的!幾位這邊請,這里有個小會議室!里面的隔音效果不錯!”說著,便把三人帶進小會議室內。

    等到幾個老家伙坐好,白蘭香便關門退出,她一回到會客廳,便拉著秦笛小聲問道︰“阿笛,一次拿兩種藥品出來,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你別看他們幾個看起來才四十幾歲的模樣,其實全都是五十好幾,快六十的人啦!以前還動過我的心思,要不是我讓他們嘗到了些苦頭,他們才不會老老實實和我做生意呢!”

    秦笛眼中寒光一現,聲音不禁有些發冷︰“什麼?敢動我的女人,等一會肯定要給他們些苦頭吃吃!”

    白蘭香心頭一甜,挽著秦笛撒嬌道︰“算了啦,阿笛!都是以前的事情啦!其實,我也沒讓他們佔到什麼便宜!再說,這些年和他們做生意,他們都還算老實,確實也讓我賺了一些錢,你就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啦!”

    秦笛心中一蕩,不禁摸著白蘭香滑嫩的小臉道︰“好吧,听你的!就饒了這幾個老家伙!”若非白蘭香求情,秦笛縱然不拆了幾個老家伙的骨頭,定然也要讓他們嘗嘗微量“融骨水”的滋味。

    “幽影會”的“融骨水”配方屬于絕對機密,以秦笛的身份,自然是沒有資格一窺的,只不過,他還是通過其他手段,搞到了一些樣品,通過他自己的分析,掌握了“融骨水”的大部分材料,只是可惜,還有幾種分析不出來,不過,秦笛通過自己的摸索,試制了一種秦笛版的“融骨水”。

    這種秦氏“融骨水”沒有“幽影會”的正牌“融骨水”那麼歹毒,效果有些類似于“軟骨散”,卻又比那個要持久的多。微量的秦氏“融骨水”,就可以讓一個人一個星期內手腳酥軟,像是突然中風癱瘓一樣,任憑多麼精密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毛病。

    若是對付那幾個老家伙,縱然劑量再大一些,怕是都沒有人會覺得奇怪。畢竟,老年人患中風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對了,阿笛!差點忘了問你,干嘛要拿兩種藥品給他們代理?一種不就夠了麼?我也是推托不過,想著以後可能還要用到他們的海外關系,這才答應給他們一種藥品代理的!”白蘭香想起自己的疑問,趕緊對秦笛說道。

    秦笛微微一笑,說道︰“香姐,你不用擔心,其實他們也佔不到多少便宜!我剛剛說過,這兩種藥都是出自一種動物身上,那種動物是一種毒蛇,主要用的是它們的毒囊。”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一蛇二用

    “毒蛇?毒囊?”一听這些個字眼,白蘭香立刻嚇得花容失色。女人,有誰不怕那些個軟綿綿的冷血動物?雖說毒蛇基本上也不主動攻擊人類,可是它們的外型,天生就容易讓人類,尤其是女人反感。

    “阿笛,你該不是……該不是要在咱們廠里宰蛇吧?”一想到自己的工廠里,有可能到處堆滿那些個花花綠綠的毒蛇,白蘭香不禁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秦笛搖頭嘆笑道︰“香姐,你干嘛一副那麼害怕的表情?”

    白蘭香臉上一紅,強辯道︰“誰……誰怕啦!我只是……只是覺得那樣影響不好,會讓人覺得咱們藥廠像個屠宰場!”

    秦笛啞然失笑,搖頭道︰“香姐,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啦!誰說那些蛇一定要在咱們廠里屠宰?我們可以只買毒液,不買整蛇的。再說,采毒的方法其實很簡單,並不需要殺死毒蛇,只要用手輕握蛇頸部,迫使毒蛇張口咬住燒杯口,手指在蛇腺部位輕輕擠壓,就能得到毒液!不如我們再開個養蛇場好啦!”

    白蘭香只是想想那些個細細長長,冰冷冷的家伙萬頭攢動的情形便忍不住直打冷顫,當下,想也不想的拼命搖頭道︰“不要!不要!你想養,你自己管理,我絕對看都不去看一眼!”

    秦笛見白蘭香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禁生出幾分惡作劇的心理,他上次陪霜兒逛街,曾經看到過一些很逼真的仿真玩具,里面就有一些面目猙獰的毒蛇,如果……想到白蘭香可能會有的反應,秦笛不禁露出幾分壞笑。

    白蘭香覺得鼻子里有些癢癢的,忍不住想打噴嚏,卻正好看到秦笛臉上笑容古怪。當下噴嚏給逼了回去,她便忍不住問道︰“阿笛,你是不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秦笛趕緊收起壞笑,正色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建起自己養蛇場。一年下來,節省的費用會很可觀,可惜……”

    听秦笛這麼一說,白蘭香不禁有幾分愧疚地道︰“對不起。阿笛!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再招一個懂養蛇管理的,專門請他來養蛇。你看怎麼樣?”

    秦笛見白蘭香這麼通情達理,不禁為自己惡作劇的想法而感到愧疚,他連忙道︰“不用!不用!其實,真要是購買毒液,咱們也多花不了多少錢。一公斤蝮蛇毒液,也才幾萬塊錢,還能省去不少人工,其實算起來。咱們還是直接買毒液比較劃算!”

    “一公斤幾萬塊?”白蘭香顯然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她不禁望著秦笛道︰“阿笛,你老實告訴我,你剛剛說的直接買毒液比較劃算,是不是真的?”白蘭香水晶般透明的玲瓏心竅,仔細一琢磨,便察覺出了有些不對。

    秦笛自然有所隱瞞,他有辦法讓毒蛇增加毒液產量,所費不過是一些蟾蜍而已。只不過,這樣一來,又要多增加一道工序。不過秦笛本就沒想通過這兩樣東西賺什麼錢,他的主要目的只是幫白蘭香解圍而已。這種成本一般,效果也一般的配方,都是秦笛自己實驗出來的東西,壓根就不在小冊子的那些高級配方之列。

    “當然!”秦笛一臉的肯定,不過是多賺一些少賺一些的小事,若是讓美人自責,反倒不美。所以,秦笛非常堅定的答道︰“你有見過藥廠還要專門從事藥材生產的麼?”秦笛只能反問這麼一句,不過他知道這方面白蘭香是行家,應該會主動找出理由來的。

    果然,白蘭香一臉釋然的道︰“也對!自己生產藥材,生產周期過長不說,還容易擠佔資金,在企業發展的初期,尤其會影響企業的快速成長。倒是我想左啦!”

    秦笛不禁為自己的明智而驕傲,他又繼續道︰“所以呢,咱們還是直接購買毒液生產。既然都是毒液里的提取物,提取一種跟提取兩種有什麼區別呢?添加的那些輔料,成本都是很低的。所以,我索性一次提出了兩種藥品供他們選擇。”

    即便是這樣,白蘭香還是有些不太能釋懷,她道︰“就算是這樣,咱們也可以拿一種藥品在國內市場銷售的,何必……”

    秦笛舉起手指,在嘴唇上放了一下,作出噤聲的姿勢,等白蘭香停下以後,他笑著道︰“香姐,你難道忘了,我跟你說過,我跟你說過,我手里有很多配方。這兩種,只是我的試驗作品,很久以前摸索出來的!根本就上不得台面!我手里隨便拿出一種,都比這兩個要強過十倍、百倍!有什麼理由,非要把好東西拿到國外去賣?”

    白蘭香這才恍然大悟,感情秦笛是準備實施歧視性標準!她不禁擰了秦笛一下笑罵道︰“阿笛,你可真夠壞的,居然在這里面搞鬼!你這藥,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秦笛冷笑了一下,搖頭道︰“按照劑量服用,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國外的那些法律在這些方面規定的很死,我可不想惹上那些麻煩。可若是他們不按照劑量服用,可就怪不得我啦!據說老外很有冒險精神,如果他們真那麼做,他們會發現,這兩種藥如果加大劑量,短時間內,會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白蘭香奇道︰“既然是奇效,你干嘛笑的那麼古怪?”

    秦笛嘿嘿又是一笑道︰“香姐,你知道拔苗助長,會有什麼結果麼?”

    白蘭香聞言大驚道︰“阿笛,你不是吧?那壯陽藥不就變成了陽痿藥?”

    秦笛撇撇嘴道︰“香姐,我不是剛剛說過麼?只要按照劑量服用,不會有問題!可要是超量服用,短期內壯陽藥男根增長效果明顯,迷藥止痛、鎮痛效果明顯。但若是過量服用,壯陽藥會直接導致男根大量細胞壞死,迷藥會造成腦死亡。所以說,藥……是不能亂吃的!”

    白蘭香一臉驚容,大搖其頭道︰“不行!不行!這太不負責任啦,到時候會有多少人會因此而痛不欲生,不但是用藥的消費者,甚至還有他們的家人!你這是在實施歧視標準!”

    秦笛望著白蘭香,臉色淡然的道︰“香姐,你沒在國外生活過,你不知道外國人是怎麼對待我們大夏人的!你恐怕無法想象,就連黃金海岸黑人,地位都比我們大夏人高!他們幾乎在生活的各個領域,都對我們實行雙重標準!”

    真實的西方社會,秦笛並沒有深入過,所謂的雙重標準,他是在殺手訓練營里體驗到的,訓練營里,白種人的地位是最高的,黑種人其次,黃種人再次。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殺手訓練營的領導機構“幽影會”的領導者們,又大多是黃種人!

    可不管怎樣,訓練營就是一個小型的現實社會,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和秦笛在南美其他國家踫到的情況差不了多少。再者,訓練營里,秦笛還是有機會讀到當地報紙,以及收看當地節目的。也由此,對西方社會有所了解。

    听到秦笛這番話,白蘭香不說話了,的確,秦笛的話,她無法反駁。事實上,西方國家銷往大夏的許多所謂名牌產品,和他們在本地銷售的產品使用的幾乎都不是同一個標準!也就是說,銷往大夏的,大多是些二三流貨色,只有他們本地銷售的,才是一等一的正品!

    “香姐,你別想那麼多啦!他們當初那麼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我們也會對他們實施同樣的標準!”秦笛抱了一下白蘭香,溫柔的安慰道。

    感覺到秦笛的熱量,白蘭香身子一軟,倒進了她的懷里,她生性善良的一面,讓她不忍心看到別人受到傷害,哪怕對方是高鼻子、藍眼楮的外國人。

    兩人溫存了片刻,就听小會議室那邊傳來開門聲,兩人趕緊分開。白蘭香理了理衣服,向那邊望了望,就見商學文走在最前面,另外兩人跟在他身後,看三人的架勢,似乎是準備以商學文為主和自己攤牌。

    三人走過來之後,被白蘭香讓到座位上,就听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對商學文道︰“商老哥,您看是不是……”

    商學文抬了抬手,止住了那人欲脫口而出的言語,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慢條斯理地對白蘭香道︰“白總,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您也知道,我們求您的時候,這東西是一個價格,您求我們的時候,東西又是一個價格。在商言商,我這麼說,想必您也是明白的!”

    白蘭香有什麼不明白的,幾個老東西以為自己是有求于他們,分明是想乘機壓價。白蘭香不禁氣急而笑,心道︰“好你個商學文!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你們不識抬舉,就不要怪我……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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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8-29 21:46:55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一蛇二用

    “毒蛇?毒囊?”一听這些個字眼,白蘭香立刻嚇得花容失色。女人,有誰不怕那些個軟綿綿的冷血動物?雖說毒蛇基本上也不主動攻擊人類,可是它們的外型,天生就容易讓人類,尤其是女人反感。

    “阿笛,你該不是……該不是要在咱們廠里宰蛇吧?”一想到自己的工廠里,有可能到處堆滿那些個花花綠綠的毒蛇,白蘭香不禁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秦笛搖頭嘆笑道︰“香姐,你干嘛一副那麼害怕的表情?”

    白蘭香臉上一紅,強辯道︰“誰……誰怕啦!我只是……只是覺得那樣影響不好,會讓人覺得咱們藥廠像個屠宰場!”

    秦笛啞然失笑,搖頭道︰“香姐,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啦!誰說那些蛇一定要在咱們廠里屠宰?我們可以只買毒液,不買整蛇的。再說,采毒的方法其實很簡單,並不需要殺死毒蛇,只要用手輕握蛇頸部,迫使毒蛇張口咬住燒杯口,手指在蛇腺部位輕輕擠壓,就能得到毒液!不如我們再開個養蛇場好啦!”

    白蘭香只是想想那些個細細長長,冰冷冷的家伙萬頭攢動的情形便忍不住直打冷顫,當下,想也不想的拼命搖頭道︰“不要!不要!你想養,你自己管理,我絕對看都不去看一眼!”

    秦笛見白蘭香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禁生出幾分惡作劇的心理,他上次陪霜兒逛街,曾經看到過一些很逼真的仿真玩具,里面就有一些面目猙獰的毒蛇,如果……想到白蘭香可能會有的反應,秦笛不禁露出幾分壞笑。

    白蘭香覺得鼻子里有些癢癢的,忍不住想打噴嚏,卻正好看到秦笛臉上笑容古怪。當下噴嚏給逼了回去,她便忍不住問道︰“阿笛,你是不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秦笛趕緊收起壞笑,正色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建起自己養蛇場。一年下來,節省的費用會很可觀,可惜……”

    听秦笛這麼一說,白蘭香不禁有幾分愧疚地道︰“對不起。阿笛!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再招一個懂養蛇管理的,專門請他來養蛇。你看怎麼樣?”

    秦笛見白蘭香這麼通情達理,不禁為自己惡作劇的想法而感到愧疚,他連忙道︰“不用!不用!其實,真要是購買毒液,咱們也多花不了多少錢。一公斤蝮蛇毒液,也才幾萬塊錢,還能省去不少人工,其實算起來。咱們還是直接買毒液比較劃算!”

    “一公斤幾萬塊?”白蘭香顯然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她不禁望著秦笛道︰“阿笛,你老實告訴我,你剛剛說的直接買毒液比較劃算,是不是真的?”白蘭香水晶般透明的玲瓏心竅,仔細一琢磨,便察覺出了有些不對。

    秦笛自然有所隱瞞,他有辦法讓毒蛇增加毒液產量,所費不過是一些蟾蜍而已。只不過,這樣一來,又要多增加一道工序。不過秦笛本就沒想通過這兩樣東西賺什麼錢,他的主要目的只是幫白蘭香解圍而已。這種成本一般,效果也一般的配方,都是秦笛自己實驗出來的東西,壓根就不在小冊子的那些高級配方之列。

    “當然!”秦笛一臉的肯定,不過是多賺一些少賺一些的小事,若是讓美人自責,反倒不美。所以,秦笛非常堅定的答道︰“你有見過藥廠還要專門從事藥材生產的麼?”秦笛只能反問這麼一句,不過他知道這方面白蘭香是行家,應該會主動找出理由來的。

    果然,白蘭香一臉釋然的道︰“也對!自己生產藥材,生產周期過長不說,還容易擠佔資金,在企業發展的初期,尤其會影響企業的快速成長。倒是我想左啦!”

    秦笛不禁為自己的明智而驕傲,他又繼續道︰“所以呢,咱們還是直接購買毒液生產。既然都是毒液里的提取物,提取一種跟提取兩種有什麼區別呢?添加的那些輔料,成本都是很低的。所以,我索性一次提出了兩種藥品供他們選擇。”

    即便是這樣,白蘭香還是有些不太能釋懷,她道︰“就算是這樣,咱們也可以拿一種藥品在國內市場銷售的,何必……”

    秦笛舉起手指,在嘴唇上放了一下,作出噤聲的姿勢,等白蘭香停下以後,他笑著道︰“香姐,你難道忘了,我跟你說過,我跟你說過,我手里有很多配方。這兩種,只是我的試驗作品,很久以前摸索出來的!根本就上不得台面!我手里隨便拿出一種,都比這兩個要強過十倍、百倍!有什麼理由,非要把好東西拿到國外去賣?”

    白蘭香這才恍然大悟,感情秦笛是準備實施歧視性標準!她不禁擰了秦笛一下笑罵道︰“阿笛,你可真夠壞的,居然在這里面搞鬼!你這藥,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秦笛冷笑了一下,搖頭道︰“按照劑量服用,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國外的那些法律在這些方面規定的很死,我可不想惹上那些麻煩。可若是他們不按照劑量服用,可就怪不得我啦!據說老外很有冒險精神,如果他們真那麼做,他們會發現,這兩種藥如果加大劑量,短時間內,會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白蘭香奇道︰“既然是奇效,你干嘛笑的那麼古怪?”

    秦笛嘿嘿又是一笑道︰“香姐,你知道拔苗助長,會有什麼結果麼?”

    白蘭香聞言大驚道︰“阿笛,你不是吧?那壯陽藥不就變成了陽痿藥?”

    秦笛撇撇嘴道︰“香姐,我不是剛剛說過麼?只要按照劑量服用,不會有問題!可要是超量服用,短期內壯陽藥男根增長效果明顯,迷藥止痛、鎮痛效果明顯。但若是過量服用,壯陽藥會直接導致男根大量細胞壞死,迷藥會造成腦死亡。所以說,藥……是不能亂吃的!”

    白蘭香一臉驚容,大搖其頭道︰“不行!不行!這太不負責任啦,到時候會有多少人會因此而痛不欲生,不但是用藥的消費者,甚至還有他們的家人!你這是在實施歧視標準!”

    秦笛望著白蘭香,臉色淡然的道︰“香姐,你沒在國外生活過,你不知道外國人是怎麼對待我們大夏人的!你恐怕無法想象,就連黃金海岸黑人,地位都比我們大夏人高!他們幾乎在生活的各個領域,都對我們實行雙重標準!”

    真實的西方社會,秦笛並沒有深入過,所謂的雙重標準,他是在殺手訓練營里體驗到的,訓練營里,白種人的地位是最高的,黑種人其次,黃種人再次。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殺手訓練營的領導機構“幽影會”的領導者們,又大多是黃種人!

    可不管怎樣,訓練營就是一個小型的現實社會,里面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和秦笛在南美其他國家踫到的情況差不了多少。再者,訓練營里,秦笛還是有機會讀到當地報紙,以及收看當地節目的。也由此,對西方社會有所了解。

    听到秦笛這番話,白蘭香不說話了,的確,秦笛的話,她無法反駁。事實上,西方國家銷往大夏的許多所謂名牌產品,和他們在本地銷售的產品使用的幾乎都不是同一個標準!也就是說,銷往大夏的,大多是些二三流貨色,只有他們本地銷售的,才是一等一的正品!

    “香姐,你別想那麼多啦!他們當初那麼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我們也會對他們實施同樣的標準!”秦笛抱了一下白蘭香,溫柔的安慰道。

    感覺到秦笛的熱量,白蘭香身子一軟,倒進了她的懷里,她生性善良的一面,讓她不忍心看到別人受到傷害,哪怕對方是高鼻子、藍眼楮的外國人。

    兩人溫存了片刻,就听小會議室那邊傳來開門聲,兩人趕緊分開。白蘭香理了理衣服,向那邊望了望,就見商學文走在最前面,另外兩人跟在他身後,看三人的架勢,似乎是準備以商學文為主和自己攤牌。

    三人走過來之後,被白蘭香讓到座位上,就听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對商學文道︰“商老哥,您看是不是……”

    商學文抬了抬手,止住了那人欲脫口而出的言語,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慢條斯理地對白蘭香道︰“白總,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您也知道,我們求您的時候,這東西是一個價格,您求我們的時候,東西又是一個價格。在商言商,我這麼說,想必您也是明白的!”

    白蘭香有什麼不明白的,幾個老東西以為自己是有求于他們,分明是想乘機壓價。白蘭香不禁氣急而笑,心道︰“好你個商學文!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你們不識抬舉,就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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