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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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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8 21:22:47
第五百九十八章 四神秘技

     可惜的是,狂怒狀態的相撲手,並非美濃部前鬼所料的 強弩之末。 

  相撲手即將衝到忍者的面前,在未撞到他之前,竟是一個急剎車,肥碩的身軀一個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轉,緊接著他的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瞬間達到一個極致。   

  「唬……吼……」 

  一陣無形的波浪,排山倒海一般,呼嘯著直衝忍者而去。 

  那道音波帶著尖厲的囂叫,讓人聞之喪膽,不忍猝聞。 

  變起倉促,忍者只有十分之一秒的反應時間,音波攻擊便海浪般席捲而至。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除了使出渾身解數來抵擋,他已沒了更多的路可走。 

  「秘技‧玄武!」 

  只見忍者雙臂併攏成十字,擋在身前,一腳向前,一腳向右,雙腳合成一個詭異的角度,然後以一種非常奇妙的韻律交替抖動。 

  

  幾乎是在忍者開始防禦的同時,散落一地的建渣像是活了似的,整個渣堆向地面一垮,像是被人用無形的大錘狠狠砸了一記似的。 

  只有湊近一些觀看,才能發現事實的真想:原來,所有大顆粒的建渣,全都化成了一顆顆只有沙粒大小的小顆粒,然後像是流水一般,迅速流到忍者的面前。 

  時機非常湊巧的在相撲手的音波攻擊到達的一瞬,立在忍者面前,堆成了一道無比厚實的土牆。 

  秦笛一直在關注著兩人的戰鬥,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他也在考 慮,如果被相撲手攻擊地不是忍者。而是他,自己該如何防禦,又該如何反擊。 

  面對不瞭解屬性如何的聲波攻擊。最好的應付手段似乎就是閃避。

  「只有速度麼?」 

  

  仔細梳理一遍自己地技能,秦笛驚訝的發現,除了躲避,自己似乎沒有更多、更好的手段來應付如同相撲手一般的突然攻擊。 

  「如果敵人發動偷襲,會給我留下反應的時間麼?」 

  一念及此,刺骨般的冰寒瞬間籠罩秦笛全身,讓他忍不住為之顫 栗。  

  「不!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秦笛迅速收攏不好的想法,閃電般運轉思維,一點一點的推導自己的優勢。 

  「如果我把內力外放,形成一個圓盾呢?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效果。不過……和這個忍者地應對方式,又有什麼區別呢?」 

  樹立在忍者面前的,正是一面由建渣組成的圓盾。只不過,這面圓盾的半徑超過了一點五米,厚度更是超過了一米! 

  可就是這樣堅實的一面圓盾。竟然被相撲手地聲波攻擊給轟出了老大一個圓洞,緊接著,忍者不出意外的被聲波轟出老遠。竟是如同先前被秦笛一招轟出去的相撲手一般,也撞到了牆角,整個人貼在了牆面 上。  

  「圓盾顯然是不行地,防禦力太過分散。面對其他攻擊還好,面對音波這種越是中心部位,能量越是集中的攻擊方式,顯然力有未逮。那麼……如果是圓錐形的防禦盾呢?」 

  內力既然可以外放成針狀,可以外放成錐狀,弄成一個圓錐,似乎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至於為什麼是圓錐。不是圓弧、圓環又或者圓柱,自然是從空氣動力學的角度考慮。 

  錐狀物體在防禦波狀能量攻擊的時候,遠比弧狀物體有更多的優 勢。它可以輕易的破開波狀攻擊的一個點,然後其他逸散的能量又會順著圓錐地截面向四周散射。 

  可惜。在沒有得到事實驗證之前,這些想法,暫時還只能是秦笛心中的一個內力模型罷了。 

  目光落在忍者的身上,秦笛眼中不見一絲憐憫:「怎麼,才這麼一下攻擊,你就受不了了麼?如果你就這麼點水平,最好還是回家地好。連一個快要死掉的相撲手都對付不了,還敢大言不慚地說什麼殺不殺 的!」 

  被聲波攻擊轟到牆上忍者沒有吐血,被秦笛臭罵了一頓,他卻忍不住吐血了。 

  忍者狼狽不堪的從牆上滑下來,掙扎著站了起來,低頭道:「哈 咿!齋籐少爺教訓的是,是我太大意了。」 

  在秦笛的目光注視下,忍者雙臂交疊,又是一聲大喝:「秘技 ‧青龍!」 

  就見,忍者那對原本被聲波正面轟擊到,滿是縱橫交錯刀痕的雙 臂,竟是慢慢的隱去血痕,殘破的衣袖似乎是承受不了某種力量的衝擊,竟是爆出兩道青色的光芒,以忍者的雙臂為中心,迅速匯聚起來,不過幾十秒的功夫,便聚攏成了兩條彎曲的青色能量條。   

  只用了一下聲波攻擊便把忍者轟在了牆上,並且受傷頗中,暫時佔據了優勢的相撲手臉上卻沒有一點喜色。 

  他目光呆滯的望著自己的雙臂,口中唸唸有詞,不知道在想著什 麼。  

  等到忍者再次使出秘技的時候,也不見他有更多的動作,只是低著頭。  

                               

  秦笛忍不住微微皺眉,心道:難不成,這相撲手已是 驢技窮? 

  不管從哪一個角度來看,秦笛都沒辦法相信,這是他的誘敵之計。

  

  儘管相撲手展現出來的聲波攻擊,並不同於所有已知的相撲手技 能,卻也不是無據可考。獅吼功、般若禪唱、梵龍吟等等夏國武術,就是專精於聲波攻擊的流派。只不過傳世過少,甚少人見罷了。 

  秦笛雖然猜中相撲手 驢技窮的事實,卻並不知道事實的究竟。 

  原來,早在秦笛打出那一記拳錐的時候,就已經損傷了相片手的內腑。因為敗的太快、太徹底,相撲手的自尊令他不顧自己的傷勢,做出了一個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決定。 

  當時相撲手強壓內傷,發動對秦笛的奔雷攻擊,這本就造成了傷上加傷。沒想到,忍者又突然出現,這就讓相片手積蓄了許久的攻擊不能竟全功,不得以轉變成了聲波攻擊,這種攻擊性質的轉變,又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他的傷勢。 

  三者相加,直接導致相撲手在發出聲波攻擊之後,再也沒有力氣進行下一輪的攻擊。然而,忍者被聲波攻擊的威力嚇住,竟是一時沒有發現相撲手的虛弱本質。 

  「爆!」 

  

  忍者積蓄了許久的能量,瞬間引爆,兩條扭曲的青色光條電閃而 出,直奔相片手而去,眼看就要把他炸成碎片,就在這個時候,兩道人影突然閃了出來。 

  「手下留人!」 

  一個人影閃到相撲手身旁,直接把他拉到一邊。另一個閃出來的人影,卻是雙手一抖,如同展開了折扇似的,幻出數十道掌影,分出不同的層次,不一刻的功夫,便把那兩道青光消弭了個乾淨。 

  那人出手的動作,秦笛看的最是清楚,他竟是先後打出了三十六 掌,又分作六波,一次消弭一點青光,六次出手,看起來竟像是只打了一掌似的。出手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咂舌。 

  若非秦笛六芒星陣大成之後,又經歷了一次衝穴之變,視力又有精進,只怕也難以看穿對方的出手動作。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插手我們的恩怨?」 

  忍者本是想藉著相撲手立威,好讓秦笛知道,美濃部的忍者,並不是他想像中的那麼不堪。誰想到,竟是被這突然出現的傢伙打斷。 

  美濃部前鬼心中的憤怒,幾乎可以想像。他不等秦笛開口,便怒不可遏的爆喝出聲。 

  出手擋下美濃部前鬼攻擊的那人,倒是一副好脾氣,不但不惱,反而輕笑著道:「青龍攻,玄武防,朱雀焚,白虎殺。秘技‧四神 術,威力果然不同凡響!」 

  「你到底是誰?!!」 

  美濃部前鬼心中的驚駭,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他心中隱藏許久的秘密,就連忍目都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前鬼君,請不要感到不安。我們……沒有惡意!」那人笑了一 下,道:「我們來自高橋家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我們可能還有一些淵源!如果……你知道紫蛟大人的話!」 

  「紫蛟?」 

  忍者臉上一臉的茫然,顯然不明白那人說的是怎樣的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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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8 21:23:28
第五百九十九章 一言不合

     「不知這紫蛟大人和獅王謝飛是和關係?」 

  突然插入的一個聲音,卻是秦笛在說話。方纔他聽到和忍者交談的那人一番廢話,竟是心中隱約有了一些脈絡,這才出言相試。 


  不想那人竟是大驚失色:「你……你竟是識得獅王大人?」 

  秦笛眼中不覺神光一閃,那人的回答,幾乎就是在側面印證了他的猜測。 

  「你可是不信?」 

  漫說那人不會相信,便是忍者也不敢相信秦笛會認得。 

  好在秦笛自有一番手段,卻見他身形一整,抖手揮拳,竟是使出了三十六招靈蛇截脈手。 

  自從那日從周方傑的腦中取了這套功法之後,秦笛一直沒有時間演練,若非遇到這人,竟是險些將之忘記。 

  

  待到今日使將出來之後,秦笛方知這功法的諸般好處。 

  當真是招似靈蛇隨地走,拳出如龍漫天風。 

  便是外行人見了,也要誇一聲:好本事。美濃部前鬼和那高橋家族的兩名打手見了,自然不能兩眼一閉,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還是那忍者反應快了一線,迅速調整好情緒,深深向秦笛鞠躬道:「齋籐少爺果然好本事,在下佩服萬分!」 

  忍者對自己是何種態度,秦笛原本是不在乎的。只不過被人佩服,到底感覺不壞。因此,他倒也沒給對方冷臉,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略作回應。 

  不想,秦笛這番舉動,竟是益發的讓忍者感到佩服。心中一個勁的驚歎:「果然是高手風範。這氣度,真是沒的說!」 

  

  不提忍者心中翻起地驚濤駭浪,且說這高橋家族的兩名打手也是識貨之人。齊齊驚叫了一聲:「靈蛇截脈手」之後,竟是一同擁到秦笛身前。  

  對方動身的瞬間,秦笛便做好了防範,不緊不慢地比著對方的步 伐,微微退了兩步,不多不少,恰好給雙方留了三步路的距離。 

  見秦笛淡淡的望著己方兩人,卻不說話,高橋家族的兩人知道是己方孟浪,不由得尷尬一笑。道:「倒是讓齋籐少爺見笑了,是我二人太過莽撞,還請您原諒則個!」 

  秦笛卻是一笑,道:「你我雙方敵友未分,算不得你二人莽撞。」

  這話說的卻是極有水平。明裡是不介意這兩人的舉動,暗地裡卻是撇清了自己,這番話一說。便是他反應再過激一些,也是情理中的事。

  高橋家的兩名打手,有一人卻是腦筋靈活之人,聞言趕緊揮手道:「慢來!慢來!不是外人,咱們不是外人!我二人正是紫蛟大人門下,一名草稚界,一名八神卷。」 

  秦笛微微一愣,心道:這兩個名字怎的如此耳熟?一時卻是沒有多想,故意皺眉道:「你們是紫蛟門下,與我又有何關係。我只是問你 們,紫蛟與獅王是何關係!」 

  明明知道己方是紫蛟門下,卻敢直呼師父之名。學了獅王地功夫,卻又不把他放在眼裡。這齋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托大?便是他真是東夷望族,惹惱了四聖道,只怕也是…… 

  這般想法那草稚界與八神卷卻是只敢在心裡面想想,沒有當真說出來。不然的話,若是秦笛只是滿口胡柴也就罷了,若果他當真有擎天的本事,只怕首先遭遇的,便是他們兩人。 

  「咳……」那草稚界乾咳了一聲,道:「回少爺的話,紫蛟大人與獅王大人乃是同門,俱是四聖道門下,而且還是這一代地聖尊!」 

  紫蛟與獅王的實力如何,秦笛沒有親見,無法估計出來。不過卻也能憑借從周方傑腦海裡得來的一些印象,窺其一斑。 

  秦笛心中轉了一個念頭,道:「既是四聖,當有四位。除了紫蛟與獅王,還有誰來?」 

  草稚界與八神卷對視了一眼,兩人喉嚨都是有些發乾。自從拜入紫蛟門下,兩人還從來沒有見過似秦笛這般膽大妄為之人,呼喝紫蛟與獅王,竟是如同招呼自家小兒一般隨意。 

  心中雖是震動,卻並沒有拖慢草稚界答話地速度,就聽他道:「除了兩位大人,還有赤鳥大人與巨鰲大人兩位聖尊。」 

  秦笛微微點頭,算是知道,隨即又道:「既然號稱四聖,為何不叫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反倒叫這紫蛟、獅王、赤鳥、巨鰲?似相 近,而實不如,莫非……在這四聖之上,還有四聖?」   

  草稚界乾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他的意思是這上面沒有,還是他的地位不夠,不足以知道更上面的事情。 
  倒是那八神卷神色有些奇怪,只是以秦笛的目力,也是無法窺出他心中所思為何。   

  秦笛笑了笑,也不多做追究。忽而心中閃電般竄過一道靈光,讓他心頭一陣巨震:莫不是……莫不是這四聖,竟是幽影會的四聖?                                

  真言九部上面是真法九部,真法九部上面是星耀七部,再上面是六邪堂,再上面是五方眾。這五方眾之上,便是四聖。 

  若說這世上真有湊巧,都叫四聖也沒什麼奇怪。只是這四聖道偏偏牽扯到周家、高橋家這樣的世家大族,再結合秦笛前些日子從平江那裡得來的名單,個中蹊蹺之處,簡直呼之欲出! 

  「冷靜,一定要冷靜!」 

  秦笛強迫自己集中精神,根據手頭不多的資料,仔細分析了一下自己和獅王交手的勝率,結果最多也就是個平手之局。如果對方一起動 手,又或者四聖之上還有四聖……   

  「咳!咳!」 

  草稚界輕咳了兩聲,想要喚起秦笛地注意力,卻不想,對方竟像是癡傻了一般,低眉垂目,半天不見反應。 

  不得以,草稚界對八神卷使了個眼色,徵求同伴的意見。 

  那八神卷只是微微對他搖了搖頭,意思似乎是不要輕舉妄動。可草稚界卻有些急了,乾脆對他挑明道:「八神,你我二人雖然不是高橋家的家臣,這些年卻也從他們手上得了不少好處。如今高橋家有難,我們遇到困難便袖手旁觀,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如果你有把握對付他,那我便沒有意見。」這八神卷倒也是相當油滑,自己當了縮頭烏龜不算,竟是還要蠱惑草稚界去挑釁秦笛。若是這草稚界當真出手,不管勝敗,他都有了交差地籌碼,當真是奸猾無 比。  

  兩人的爭執,倒是驚醒了秦笛。他雖是在沉思,卻也沒有托大到完全無視身旁三人地地步。雖說忍者看起來是自己一方的幫手,高橋家來的這兩人又像是被自己鎮住的樣子。可到底不是拔了牙的老虎,手底下可是有不少傷人的手段。 

    若是當真給了這些人機會,說不得會惹來一場禍害。 

  「你二人來我這住處,到底所為何事?」 

  既然前一刻鎮住了對方,若是不趁機問出一二來,豈不是枉費了一番功夫。秦笛如此作想,說出的話,自然也就不那麼客氣。 

  草稚界正在猶豫是否該對秦笛出手,便聽到他的大喝,心頭巨震之下,險些丟了醜。 

  「為的是……為的是……」 

  草稚界心頭慌亂,訥訥了半晌,一時竟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 

  還是八神卷機靈,趕緊接過話頭道:「我們只是奉了高橋君的命 令,來拿一個人回去。既是少爺在此,我們便不作打擾,這裡先行告退就是!」 

  這人倒是油滑,眼見討不到好去,竟是想要趁機溜走。 

  只是秦笛哪裡會便宜了他,雖然他並不是一個好勇鬥狠之人,但眼下這麼好的機會試探四聖道的虛實,若是平白放了過去,豈不可惜? 

  於是秦笛便道:「且慢!你們要拿的人,可是水如煙,水小姐?」

  八神卷眼珠兒一轉,正要否認,不想草稚界卻是口快,搶先一步答了一聲:「正是!」 

  這下秦笛卻是有了發怒的理由,當下便是一聲爆喝:「好膽!水小姐是我府上的客人,你們這兩個小小蟊賊,竟然也敢動什麼歪腦筋。看招!」 

  不管是八神卷還是草稚界都沒想到,秦笛竟是說打就打,一點猶豫的勁頭都沒有,當下便失了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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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8 21:23:53
第六百章 且看太極真意

     還有演練「靈蛇截脈手」之前,秦笛對套路武學,並不 衷。唯一的一次,還是為了解決身上那古怪的內力現象。 

  先前被草稚、八神兩人一番提醒,演練了一番套路武學之後,秦笛竟是感覺不壞。 

  

  這套路武學和實戰時自由隨性的散招不同,本就是千錘百煉的武學精髓,雖然不如自由招式那般靈活,卻多了幾分自由招式並不具備的靈機。  

  使用套路武學對敵,就好像畫下一個圈套讓人來鑽,一招一式看似並無玄機,卻總能在不知不覺中讓對手誤入歧途,最終達到擒殺對方的目的。 

  同樣一套靈蛇截脈手,周方傑使來過於死板,加之速度追不上秦 笛,因而並沒有真正發揮它的威力。 

  然而在秦笛的手中,卻好似神龍布雨,靈蛇卷天,只是一個囫圇,便把草稚界、八神卷兩人圈入其中,再出手時卻好似逗弄小貓、小狗一般隨意。 

  忍者站在一旁,早已震驚的沒有辦法掩飾自己的表情,嘴裡只是一個勁兒的嘀咕:「怎麼可能這麼強?怎麼可能這麼強?」 

  秦笛看似出手極為輕鬆,輕而易舉的就把草稚界、八神卷這兩個看似強大的高手捲入戰陣,其實多少還是佔了一些便宜的。 

  

  敵知己,而己不知敵,草稚界、八神卷首先在心態上,就遠遠的落在了下風。更何況,在他們兩個人的心目中,早已不自覺的,把他當真了位階高於自己之人。 

  再加上秦笛出手不打招呼。果辣狠決到了極點。面對這樣的敵 人,草稚界、八神卷兩人氣勢上更是無法與秦笛匹敵。 

  有了這三大優勢,就算秦笛地身手只是比他們兩人高上一線。至少也已經可以在一個對時內,維持一個不勝不敗的局面。 

  而實際情況卻是秦笛的身手極高,速度遠超兩人不說,現在都還遠遠沒有發揮全部實力,而只是在拿兩人喂招罷了。 

  「降神力!」 

  秦笛花了一點時間,把三十六招靈蛇截脈手來回打了兩趟之後,猛地使出降神力的法門來。 

  

  卻見秦笛身上的肌肉一塊塊墳起,把那件極為合身的中山裝,鼓脹的幾乎要裂開。 

  「嘿!」 

  使出降神力的法門之後,身上肌肉凸起。原本合身的肌膚變的太過緊身,秦笛忍不住猛一發力,把身上的衣服崩開了鈕扣,三兩下扯下來丟在了地上。 

  脫下了衣服,秦笛一身精壯的肌肉。以最完美地形態緊密排列著。那碩大的胸肌,條條墳起的胸肌,每一次發力。都帶起一道優美的弧 線,就像是在跳一曲只屬於男人的舞蹈一樣。 

  草稚界和八神卷即便只是面對靈蛇截脈手地普通招式,也只不過是勉強支撐,此刻秦笛一使出降神力的法門,兩人頓時有些支持不住了。

  「喝!」 

  秦笛突然一個發力,使出一招,看似在前,悠忽在後,突然出現在草稚界的側肋。這一招下去,草稚界防備不及。立馬便被擊飛了出 去。  

  草稚界本是機警之人,挨了一記狠地,心中竟是有了主意。就要藉機脫出戰場。卻不料,秦笛左手一圈。右手一展,不知怎的,竟是引了外洩的氣力捲入戰場中心,生生把已經半隻腳邁出戰圈之外的草稚界又給圈了回來。 

  身在局中,草稚界根本無法看清全局。只覺自己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又給圈了回來。然後又被秦笛一腳給踢飛出去,然後又被圈了回來。  

  相比之下,八神卷略微好過一些,卻也只是略微好過一些。他的腦筋比草稚界要靈活一些,從一開始,便沒有使出太大的力氣來迎戰秦 笛。  

  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在護住週身,用盡一切辦法防守。甚至為了保護自己,八神卷還不惜故意堵住草稚界的撤退之路,好讓他擋在自己前面,幫助自己抵擋秦笛的攻擊。 

  原本八神卷這樣的策略,也是極好地。至少在秦笛使用普通招式的時候,他身上一點稍重的攻擊都沒有挨過。 

  可當秦笛使出降神力地手段,並且左手劃圈,右手畫圓的時候,八神卷地策略,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他開始變的和草稚界一樣,就像是被風吹起的破口袋一樣,時而飛的老高,時而 

  

   摔落到地面。 

  唯一不變的,便是他們的命運,始終緊握在秦笛的手中。 

  

  到底是為何起了這種變化?原來,竟是秦笛在演練靈蛇截脈手的套路時,靈感奔湧,腦中一幅幅太極行拳圖一躍而出,一起在腦海中湧 動。  

  一時福至心靈,秦笛以靈蛇截脈手為藍本,一點點的推敲太極拳的精華。只是這行拳的路線,和原本的手稿早已是大不相同。 

  有太極內丹在體內,原本秦笛就已經無限接近於太極的真意。只是始終缺乏一個引發的契機,這才沒有爆發出來罷了。 

  如今得了靈蛇截脈手帶來的靈感,太極真意終於在秦笛手中趨於成型,漸漸的被他演化出來。 

  可以這麼說,先前秦笛演練靈蛇截脈手的時候,使出的只不過是靈蛇截脈手,圖具其形,哪怕是他無限接近於獅王謝飛本人使出的威力,卻總是因為缺少了箇中的真意支持,總是少了那麼一分韻味。 

                               

  

  對於不懂行的人來說,這一分韻味沒什麼大不了。至少在他們看 來,秦笛使出來的靈蛇截脈手也是極具威力的。可若是當真讓秦笛和獅王對打,雙方都使出靈蛇截脈手,這一分韻味便會要了秦笛的老命。 

  所以,這一分韻味對於沒到一定境界的人來說,半點也不重要。可對於秦笛這個等級的人來說,卻又變的重要無比。 

  然而這一切在秦笛掌握太極真意之後,全都變的不再有意義。他一舉手,一投足,使出來的全都是無限接近於大道的太極真意。 

  回過頭來,再看秦笛使出的靈蛇截脈手,那一招一式,彷彿都帶著天地至理,那一舉一動,彷彿都是無上大道。 

  而秦笛本人,也在一招一式中,漸漸陷入一種空靈的境界。他的手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彷彿已經變成了自然的一部分。 

  每一招的使出,變的就像春天的風,夏天的雨,秋天的落葉,冬天的冰雪一般,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種變化,對於草稚界和八神捲來說,卻是苦不堪言。他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選擇逃離。 

  被秦笛這個如同怪物一般的傢伙圈在戰圈裡,進退不得本就無比的痛苦,更讓人痛苦的是,這個怪物的實力竟然還在一點一點的提升。 

  沒奈何,草稚界和八神卷兩人一番眼神交流之後,終於下了一個痛苦的決定:拼著犧牲一人,讓另一個人逃出去傳遞消息。 

  到了這一步,兩人已經再也顧不得秦笛是什麼身份了。哪怕他是天王老子,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草稚界和八神卷也已經不介意殺了他。

  可惜的是,殺掉秦笛只能是一個妄想,所以兩人最好的選擇,也只能是逃走其中一個! 

  腦筋不如別人的後果,就是草稚界被八神卷一番擠兌之後,選擇了主動留下,充當那有可能名垂千古的犧牲者。 

  卻不知,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罷了。 

  就在草稚界拼出全力,主動迎上秦笛攻擊的時候,八神卷也覷準了一個空隙,準備逃離。 

  兩人都沒有想到,此刻的秦笛正極情於太極真意之中,他的一舉一動,早已不再受大腦控制,也不受身體的控制,而是變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說是大自然,稍顯誇張了一些,可在秦笛的內勁籠罩的範圍之內,他是這小自然的一部分,卻是不爭的事實。 

  若是沒有外力來破壞,單憑草稚界和八神卷的能力,哪怕他兩人化身洪荒巨獸,也是一樣的要折戟沉沙,拿秦笛無可奈何! 

  一旁的忍者早已被三人戰鬥時產生的威能,給遠遠的推到了一邊。若非秦笛這太極真意並非主動攻擊型的戰意,只怕他早就給秦笛圈進了戰場,變成草稚、八神兩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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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28 21:24:25
第六百零一章 打到你說不介意

全情投入于太極真意中的秦笛,雙眸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改變。

仿佛是感覺到了某種吸引。六芒星陣之中益處一絲絲的能量,傳遞到秦笛的眉心處,再流入他的雙眼。

秦笛那對原本黑白分明的雙眼,漸漸變得白茫茫的一片。這是他進入精神力視野之時自然產生的變化,只是在這個時候,這種變化還僅僅是一個開始!

當他的雙眼被白色全部占據之後,一圈淡金色的光芒從晶狀體的最外圈,一點點的向內滲透,逐步淹沒秦笛的眼眸。

這般詭異的變化發生在秦笛身上,讓草稚界和八神卷兩人產生了強烈的不安。這是所有生物在生命即將遇到威脅時,都會有的正常反應。

可令兩人感到痛苦的是,仿佛有一股死亡的氣息,牢牢的八兩人禁錮住,只能隨著秦笛的動作做出他希望他們做出的反應。

即便是在明知自己再不離開,馬上就會步入墳墓的情況下,他們也沒辦法脫離這痛苦的折磨。

尤其讓兩人感到生不如死的是,每當秦笛雙眸中淡金色的范圍擴大一些,他們的痛苦就會隨之增加一分。

到了後來,兩人就像是一步步走進水潭,然後又被埋進泥沼里一樣,一舉一動都變得艱澀起來,讓人感到絕望的是......這種艱澀的變化,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然而,他們卻沒有一點辦法來阻止。

“啊......”

草稚界承受不住這種心靈上的折磨,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做出了幾近瘋狂的舉動:他無法用雙手結束自己的生命,索性調動體內所有的內力,轟擊自己的丹田,這樣做的後果,下場自然及其的淒慘!

丹田爆裂而死的痛苦,簡直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

那種在下腹處聚集,圈連著最敏感的生殖器官,涵蓋了人體幾近百分之六十以上痛感神經的大范圍爆炸,哪怕是還有一絲理智存在的瘋子,都不願意去面對。

偏偏草稚界這樣做的時候,臉上不但沒有一絲的痛苦,反倒像是得到了某種解脫似的,嘴角竟然還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

他的笑容沒辦法不詭異,在那種超出正常人忍受極限的痛苦折磨下,他竟然沒有立刻昏死過去,就已經是個異數,想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所謂的微笑,也不過是在面部表情劇烈抽搐之下,讓嘴角勉強保持了一個向上彎曲的弧形罷了......如果這也算是微笑的話!

八神卷智利超出草稚界不少,忍耐力也比他好上一些,可在這種時候,他反而做不到草稚界那樣的決絕。

即便是面臨如此讓人發狂的精神壓力,他都沒有選擇丹田爆裂而死,反倒是選擇了默默忍受下去,一直忍受下去......

如果忽略掉八神卷望著草稚界丹田爆裂而死的表情,我們或許可以認為,八神卷十一個極具堅忍精神的家伙,可惜,他那張明顯是被草稚界痛苦而死的表演嚇瘋了的表情,幾乎消減掉了所有肯能讓人對他產生敬意的機會。

身在局外,美濃部前鬼沒有辦法理解草稚界和八神卷的痛苦,他只能憑借自己的觀察,進一步推高秦笛的實力,直到把秦笛的形象拔高到一個不可戰勝的非人高度。卻沒有想過,如果秦笛當真有那麼強,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怎麼可能有表演陰謀的機會!

當秦笛的一雙眼眸完全變成淡金色的時候,他直指本心的自然出招舉動,漸漸慢了下來。只是保留一絲神念,勉強讓這動作能夠繼續攏住八神卷罷了。

在秦笛的視野里,眼前的這個世界,又變了一個模樣,在最初的神力視野里,他眼中的時間是慘綠色的,當他的精神力視野達到極致,引發變異的時候,他眼中的世界是黑白色的。

而眼下,他眼中的世界,重新恢複了色彩,變得和現實世界的色彩沒有什麼差別......但是他們的大小,卻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

他的眼里,所有的東西都縮小到一個極致,用比較現代點的觀點解釋,就像是在他的眼前,放置了一個現實世界的縮微模型似的。而這個縮微模型,是可調控的,他即可以讓它縮小,以統攪全局,又可以嚷它變大,與現實世界完全重合。

在它縮小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所有被秦笛標注過的關鍵人物,都會被一條紅線牽引,並在秦笛視覺的最上方懸掛出一個綠色的驚歎號,以提醒他們所在的位置。

只要秦笛一個神念過去,關鍵人物所在的位置就會立即被放大!只是可惜,這次的提升,依然有距離的限制,變成了五公里之內。

如果超過了這個距離,秦笛只能大略的感覺到對方所在的位置,也能借以當作導向器去和他彙合。卻無法像現在這樣,把她所在的位置放大,如同衛星拍照一般,准確的把握她的蹤跡。

若是這一次的提升,只是到了這個程度,其實也算不得多麼了不起的成績,然而,並不僅僅只有這些......

秦笛仿佛是被觸動了什麼,調整了眼前的縮微模型大小,讓他足以把忍者和八神卷的縮微形象放大到玩具娃娃大小,然後伸出手指,對這玩具娃娃大小的八神卷戳了一下。

就見現實中的八神卷,像是被一柄無形巨劍輟中了似的,悶哼一聲,捂著小腹,滿臉驚駭的四處張望,似乎是想要找到多在暗處偷襲的賊子。

可憐的八神卷,剛剛才因為秦笛太極真意的放松,好不容易有了一口喘息的機會,卻不想,立馬又成了秦笛試驗精神力視野再一次提升的試驗品!

“咦?”

對精神力視野中縮微生命的攻擊,竟然能夠影響到現實世界,這讓秦笛不自覺的生出了更多的興趣。

雖然這種能力限制很多,對精神力的消耗也是很大,但在一定的范圍里應用,簡直不亞于神的存在!

為了印證自己心中的所想,秦笛一次又一次的拿八神卷做實驗。

結果得到了以下結論:第一,以自己目前的精神力儲備,最多可以使用這種攻擊模式十次,若是使用最大攻擊模式,最多只能使用三次。

第二,這種攻擊模式是純粹的精神力攻擊,攻擊的是對方的靈魂,如果運用得當,完全可以瞬間秒殺對方,而不留下任何痕跡,簡直就是報複、暗殺的不二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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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這種攻擊模式,隨著攻擊范圍的延長,效果會隨之遞減,最有效的攻擊距離,是五百米之內,五千米僅僅只是最大攻擊范圍。

淡金色眼眸狀態下的精神力視野是否還有其他妙用,秦笛已經沒了繼續試驗下去的機會,因為做完他的實驗品,八神卷竟是活活被他泯滅了靈魂,變成了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體!

也許是因為覺得秦笛的形象太過詭異,也許是覺得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美濃部前鬼想都沒想,直接使出了遁術,想要逃離秦笛的身邊。

卻不想,秦笛一個眼神,就把他從煙霧中轟了出來,趴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咳血。

可惜的是,美濃部前鬼強烈的咳意,並沒有吐出一點想象中的血跡,也難怪,純精神力的攻擊,在有意控制之下,哪里會造成什麼物理損傷?

“忍者先生,那麼著急走干嘛?”

一下子把美濃部前鬼打成精神恍惚,有感于精神力攻擊威力太大,秦笛解除了自己的淡金色眼眸狀態,恢複了正常。

“咳!咳!齋藤少爺......說笑了,我哪里是要走,只是想......咳!隱起身來,幫助少爺觀察周圍的敵人!”

美濃部前鬼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借以掩飾自己試圖逃離的企圖。

秦笛嘴角一翹,露出一絲微笑,卻沒有戳破他的謊言,而是道:“我想知道,井下家族接下來都有什麼計劃,這不過分吧?你會不會介意呢?”

“不......不......我怎麼會介意?怎麼可能介意......”忍者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就差沒哭著喊著抱著秦笛的大腿,大聲說:“我什麼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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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留你一縷幽魂
  秦笛有些憐憫的望著忍者,心道:“打擊這麼大,只怕心里會永遠留下一個陰影,你的忍者之路,只怕也就到此為止了吧?”

沒有接下來的想法,秦笛很自然的思考到了這一步便選擇了停止。

精神力視野再次進階之後,他對人心的把握,已經到了一個很微妙的程度,會很自然的趨利避害,不去做有可能導致不好結果的事情。

每一個忍者,都是東夷忍術流派千挑萬選之下,層層選拔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因為都是動用了官方力量的緣故,這些精英份子,往往已經到了東夷傾國之力所能達到的極限。

在明治維新之前,東夷的人口不多,但總體身體素質不錯,所以那時候的人者成材率還是比較高的。

時至今日,由于經濟發展的需要,東夷人相當一部分放棄了對健康的關注,選擇了拼命賺錢,拼命工作。這樣的選擇,自然影響了他們的總體身體素質。

所以,二戰後,東夷人口迅速膨脹,以極小的島國地域,養活著數以億計的人口。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就算總體身體素質降低,但在這樣龐大的人口基數之下,選拔出來的精英總數,還是極其可觀的。

任何輕視對手的行為,都是愚蠢的。

以秦笛對東夷、對忍者的了解,自然不會犯下這樣低級的錯誤。鬧鍾轉過一串串的資料,那模糊的趨利避害想法,很快便趨于明確。

就目前來看,若是他繼續思考下去,哪怕流露出一點對美濃部前鬼不利的想法,最善于察言觀色的忍者接下來的行動,就將破壞掉秦笛把握井下財團脈絡的企圖。

有鑒于此,秦笛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你就說吧。”

秦笛的冷漠,倒是讓忍者松了口氣。緊繃的心情也微微松懈了不少。秦笛的態度,讓忍者相信,如果他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自己的生命還是可以得到保證的。

保住自己的生命,對忍者來說,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畢竟,忍著不同于武士,他們並不需要信奉武士道精神。況且,對于習慣潛伏在暗中,游走在地域邊緣的他們來說,一往無前、不成功便成仁的玉碎精神,並不適合他們。

“其實,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的矛盾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劇烈......而且,他們還有某種程度上的合作!”

忍者選擇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好震撼的開場白,他以為這樣可以提高自己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從而增加一些保護自己的籌碼。

“唔,這些我已經知道。”

秦笛表現出來的態度,讓忍者非常的震驚,他沒想到,自己拿來震撼秦笛的東西,卻反倒嚇住了自己,以至于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您......您知道?這怎麼可能?我們做得可是非常隱蔽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秦笛淡淡的笑了一下。他只說到了這一步,對于一個......異族的人,他沒有解釋的義務。

忍者咽了咽口水,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明白自己的角色,這個時候,他應當做的是幫秦笛解惑,而不是反過來追問什麼。

“那您知不知道,井下家族和渡邊家族的矛盾,只是在演一場戲,主要目的是試探大夏的底線?”

面對忍者的小心翼翼,秦笛心中雖然有些震驚于這個消息,卻依然表現的很從容,更何況,特勤組也點下了水如煙這個應子。

“縱火不成,只會引火燒身。”

忍者疑惑的望了秦笛一眼,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縱火不成,只會引火燒身?您是說......”

秦笛神秘的笑了一笑,道:“我什麼都沒說......”

忍者自然不明白秦笛為何會沒頭沒尾的突然丟下這麼一句,他自然不會想到,就在他和秦笛交談的同時,不遠的某處空間,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那細微的波紋,顯示對方的隱身技巧非常高明。身手遠遠超過了美濃部右京、小次郎、前鬼這三個所謂的上忍水平,至少已經達到了特忍的水准。甚至說不定還是傳說中,高居普通特忍之上的天、地兩品六階特忍之一。

(從下到上,分別為:地忍下,地忍中......天忍上)

若是擱在秦笛精神力視野進階之前,他恐怕還沒辦法在不進入精神力視野的情況下,發現對方的存在。

然而進階之後,一切問題都不複存在。但凡有異物侵入她周身百米范圍之內,大腦立刻就會得到警報,淡金色雙眸會迅速鎖定對方的位置,並給出危險等級的標注。

隱身暗處的這個家伙,精神力視野標注的危險等級時A級,按照實力標注兌換,差不多就是地忍中階水准!

所以,秦笛這番話是說給那隱身暗處的家伙聽的。美濃部前鬼名不明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向對方傳遞出一個信息,就不得不提前收走了。

當下向也不想,融入太極真意的靈蛇截脈手突然發動,一式天散,一個詭異的影子悠忽穿過美濃部前鬼的身體,接著便散出無數個秦笛,或站、或蹲、或臥、或思。擺出無數個姿勢,懸停在樓梯間所有可以容人的位置。

隱身而立的家伙,險些控制不住現出身子。

秦笛突然表現出來的實力,讓他感到了無比的震撼,這個等級的實力,不是他所能望其項背的。當下,他根本就不敢多停留,只是深深的望了一眼伏倒在地,早已死得不能再死的美濃部前鬼一眼,便迅速轉身離開。

“這樣的話,至少能購暫時震懾住井下、渡邊這兩個家族,讓他們不至于輕舉妄動了吧?”

秦笛淡淡望了一眼隱身離去那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已經全部搞定了麼?”

背後的房門被人拉開,水如煙探了小腦袋出來,四下觀望了一陣,不禁皺了皺秀眉道:“現場搞得這麼亂,你是准備自己收拾,還是讓我幫你擦屁股?”

聽到水如煙這麼粗魯的言辭,秦笛啼笑皆非的同時,那冷靜淡定的心境自然散去,換成了平時的自己。

“這麼想幫擦屁股啊?你不要告訴我,你有什麼不良嗜好,告訴你:對于喜歡菊花狀物體的女人,我可是很難生出好感的!”

水如煙愣了一愣,方才想明白,秦笛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下她便惱羞成怒,隨手從鞋櫃上扯了一件東西,狠狠的甩向秦笛:“我砸死你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連老娘都敢調戲!信不信今晚我就跑你房里,把你給奸了?”

惹得水如煙興起,立刻便現出了彪悍本相。

對于這種狀態的水如煙,秦笛還真是有些拙于應付。接過她砸來的東西,連忙拒收告饒道:“好!好!好!我怕了你了,快點給特勤組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收拾殘局吧!”

水如煙聽到秦笛說起正事,收起了玩鬧的心態,疑惑的望著他道:“給特勤組打電話?你的意思,該不是......”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反正這些事情本來就應該是他們的事,如果不是為了晴美,我根本不會插足進來。雖然我也很痛恨東夷人,可在他們惡績不彰的時候殺死他們,指揮給那些偽道學、實狗腿口實,讓他們攻擊我們大夏。”

水如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是啊,這還真是不能不考慮的問題。好吧,這個電話,我打了!”

眼見水如煙轉身回房,秦笛把手中的東西拋起,又接住,笑嘻嘻的把它放回到鞋櫃上,遠遠的對她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小聲道:“成功轉移注意力,哦耶!”

卻不想,已經走了老遠,正准備進屋打電話的水如煙突然轉過身來,對秦笛甜甜一笑,道:“我剛剛說的可是我真是的想法哦,考慮一下,晚上給我留個門!”

“什麼意思?該不是......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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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如煙的心事

特勤組第一次在秦笛面前,展現出一種超乎尋常的高效率。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想象的。

不可否認,作為夏國的特殊安全部門。他們具備一定的效率。只是由于機構的臃腫,不可避免的,在執行命令的時候,會有一些遲滯。

然而這一次,他們卻表現出遠起巔峰時期幽影會的高效水平。

對于秦笛的疑惑,水如煙給出了答案:“說起來都要感謝你啊!要不是你給我的名單。他們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麼高效?”

秦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貓眼的位置。只要知道特勤組前來打掃戰場就足夠了。至于他們會如何做,他並不想知道,甚至于不想和對方碰面。

苗雨菲已經離開了特勤組,他和特勤組之間,只有最後一次合作的機會了。那便是踏上幽魂島,徹底踏平幽影會的總部。

只不過,在這一點上。他和特勤組之間還有一些矛盾。特勤組方面認為。出于制衡霹靂火的需要,最好還是不要徹底掃平幽影會,甚至于如果可能……他們還希望掌控幽影會!

對于特勤組的奢望。秦笛不予置評。若是幽影會真有那麼容易掌握。它也不會游離于前朝皇室的掌握,成為一支令全世界都無法忽視的力量。

水如煙在秦笛走後通過貓眼望了一眼外面,卻不料。門外聚集的一群人中,有一個人發現了她的目光,向這邊走了過來。後來還是人群中的某人對他說了什麼。這才阻止了他和水如煙見面地行動。

也正是因為那人的舉動,令水如煙狠狠的震驚了一下:原來特勤組中。也是有高人地!

這樣一個發現。狠狠的打擊了她一下。要知道,在此之前,她還以為。自己的實力,在特勤組之中。已經是首屈一指地了。然而現實卻教育了她,在龐大的國家機構面都。她是多麼地渺小!

收回目光之後。水如煙低頭想了一下,喃喃著道:“既然我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地角色。那麼……我的退出,也就無所謂了吧?”

吃飯地時候。秦笛才發現水如煙的異樣。不是他太遲鈍。實在水如煙地水系異能奧妙無窮。這種能力在攻擊的時候,可能很弱。可若是應用于輔助。隱蔽性簡直強到令人發指!

“晴美。怎麼只有菜。沒有湯啊?”

不是秦笛太過挑剔。只是他需要一點時間,和水如煙單獨談談。

平時想法有些脫線地渡邊晴美,在做家務地時候。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每一件都做的盡善盡美。就連性格似乎都變的無比溫柔起來。

聽到秦笛的話,她連忙停下了手中地估計。把盛好的飯放在秦笛面前。抱歉的對水如煙笑了一下,又連忙對秦笛道:“是地少爺,我馬上去做!”

“不用麻煩……”

“那你就快點去吧!”

沒等水如煙說完,秦笛便打斷了她地話。

乘著渡邊晴美去廚房燒湯地間隙,秦笛馬上追問道:“如煙。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水如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地臉,勉強笑了一下,道:“哪有?我那麼粗線條地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心事?”

秦笛忍不住搖頭笑了。道:“你啊!就連謊話都不會說,也不知道你在訓練營里都是怎麼訓練地!”

“誰說我不會撒謊啊。我只是……”

水如煙急急忙忙分辯的時候。方才發覺。自己這麼著急和秦笛解釋自己會撒謊。好像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你只是什麼啊?你可別告訴我。你只是怕撒謊會把鼻子變長!”

水如煙臉上紅了一下。她之所以住口不說。原本也有幾分找不到理由的因素在里面。聽到秦笛這麼一說,她索性死撐道:“是啊,我就是害怕把鼻子變長,怎麼樣嘛!”

秦笛臉色古怪的笑了笑,嘿然道:“哦……這麼說來,你還真地很有女同的潛質呢!”

這個有幾分色的笑話,隱蔽性太強,一時倒是搞了水如煙一頭的霧水。

“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秦笛邪惡的笑了幾聲,道:“你真的想知道?”

水如煙本能地覺得秦笛沒什麼好話,可是強烈的好奇心。讓她還是忍不住回答道:當然想知道啊!”

“那好,我告訴你……這句話其實源于匹諾曹和白雪公主地故事。有一天啊,白雪公主和匹諾曹在一起,可是兩個人都沒事做。白雪公主感覺很無聊,于是她就和匹諾曹玩謊話和真話地游戲。當白雪公主說謊地時候,匹諾曹的鼻乎就會變長。她說真話地時候,匹諾曹的鼻子就會複原。哈哈……哇哈哈哈……”

“…………”

……咳!咳!”秦笛自個笑了一陣。卻見水如煙一臉茫然之中,又帶著憤怒的望著他。似乎是因為還是沒能理解到個中玄虛,有些惱羞成怒了。

秦笛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只好把底細透露出來:“其實呢,關鍵就是匹諾曹的位置比較那個。你知道……他是趴在白雪公主大腿根上地……”

“趴在大腿根上?”水如煙只是重複了一下。立馬醒悟了個中的關鍵,眼前的這個混蛋。居然在跟她討論這麼色情的話題!“你……你流氓!”

想也不想,水如煙隨手就甩出了一個飯碗,砸向秦笛的腦門。

把飯碗輕松接下,秦笛干咳了兩下,道:“喂!是你一直在追問的好不好?我可沒有說什麼過份的事情!”

“你還說?”水如煙又作勢要丟,秦笛趕緊投降:“好!好!好!不說就不說……你現在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還別說,被秦笛這麼一打岔,水如煙心里那抹黯然的情緒,還真的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知道自己錯怪了對方。水如煙臉上又是一紅:“謝謝你……”

“你說什麼?”

秦笛倒是聽到了水如煙的話,只是她地聲音太過纖細,讓秦笛忍不住想要逗逗她。要知道,從認識她到現在,他可從來沒有見她這麼溫柔過。

“好話不說第二遍,沒聽到就算了!”誰知水如煙翻臉不認人,立時又換了一副面孔。

秦笛聳了聳肩膀,道:“隨便你好啦,我可是知道的,狗嘴里吐不出來象牙。

“你怎麼知道我吐不出來象牙?哼……我……”咦,不對!老娘這麼一說,豈不是坐實了老娘是狗的罪名?該死!

水如煙臉色又是一變,正要發火.秦笛趕緊忍著笑,一本正經的道歉道:“好吧,我承認,我錯了,你能吐出來象牙!”

“姓秦的。你……”

這下水如煙再也忍無可忍,她本以為秦笛剛剛那個樣子,是准備道歉地,哪里想到,他竟然又戲弄了自己一把。

于是。水如煙不管不顧的,引來水源,劈頭蓋臉的澆在了秦笛臉上。

“哇……好燙!好燙!如煙。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啊!”

先前渡邊晴美又沒有燒湯,這附近哪里有什麼水源。可巧,渡邊晴美剛剛燒好湯端過來,就遇到水如煙發動了水系異能。于是……悲慘的一幕就此發生。

“對不起……”

水如煙手足無措的拿起紙巾,拼命地幫秦笛擦拭,她也沒想到,事情就這麼湊巧。原本,她的目標是冰箱上方那個花瓶的,在她的記憶中,那里面是存了一些水的。不想,渡邊晴美卻在這個時候燒好了湯,還端了過來。

“好了啦,騙你們的,我沒事,還是吃飯吧!”

秦笛運起內功一逼,淋在臉上和衣服上地湯水,沒多久就被逼了個乾淨。

盡管秦笛表現地很正常,水如煙還是感到有些愧疚。乖乖的坐下吃飯,等到吃完。還主動去幫渡邊晴美收拾。卻不想,做家務的時候,渡邊晴美雖然一向溫柔,可當有人要幫忙的時候。她卻表現出了凶巴巴的一面,執意要自己完成,說什麼也不讓水如煙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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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你不動我動

 “咳……那個,地板好像髒了地樣子,我去拖一下地!”

  沉悶的空氣實在有些壓抑。水如煙干咳了一聲,找出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試圖躲開秦笛。

  “怎麼?你很怕我麼?”

  和水如煙相處了那麼久,秦笛多少有些了解她地個性。水性本柔,可掌握了水系異能的水如煙卻沒有一點溫柔的樣子,非但如此,脾氣還異常火爆。也不知她是不是投錯了胎,按照秦笛的想法,她應該姓火才對,掌握的異能也應該是火系地才對!

  “誰會怕你啊?!”

  果然,水如煙根本就受不得撩撥。秦笛一句並不是很有威力的激將法,立時便激起了她地強烈反應。

  “既然你不怕我,干嘛要躲著我?”

  秦笛似乎覺得自己火上澆的油還不夠似的,進一步刺激著水如煙的神經。

  “放屁!我哪里躲著你了?你很可怕麼?哼!我才不會躲著你呢!

  說著話的同時,水如煙還瞪大了眼睛,怒氣沖沖的望著秦笛,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並不怕秦笛似的。

  秦笛曖昧的笑了一下,挪動椅子,坐到了水如煙的身邊。

  “你……你想干什麼?

  水如煙被秦笛的動作弄的神經緊張。不自然的移動了一下椅子,試圖離開秦笛遠一些。

  “還說不怕我。既然你都不怕我,干嘛躲那麼遠?”

  秦笛臉上的笑意更盛,只笑得水如煙心頭發麻,怒意上湧。

  “呸!誰躲啦?我只是調整一下椅子的位置,好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那,我現在不是距離你很近麼?怎麼樣?我怕沒有?哼哼,知道老娘的厲害了吧?”

  水如煙不知是計,上趕著挪到秦笛身旁,兩把椅子並在一起。甚至連一絲的縫隙都沒有。似乎不如此,就不能充分表現水如煙的彪悍似的。

  距離地貼近。讓兩個原本有距離地身體,貼合在了一起。肌膚的接觸,讓秦笛和水如煙都不自覺的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

  秦笛認識水如煙到現在,和她的肌膚接觸。這還是第一決。也正是因為這個第一次,他的心情才那麼複雜。

  不可否認,水系異能對滋潤女兒家的肌膚。實在是有不可名狀的獨到之處。僅僅只是挨擦了一下,秦笛便覺得自己像是蹭到了軟玉似的,無比地柔滑。

  僅僅只是接觸了一下,秦笛便覺得有一股邪火在心中沸騰,壓都壓不住。

  不知是誰先開始,兩個人的肌膚溫度,在短短地時間里,一升再升,到了後來。簡直都可以用之引燃柴火。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雷勾動地火。烈火遇到了干柴?要不然,僅僅只是一點點的肌膚接觸。怎麼就讓兩個人的體溫升高到這種程度呢?

  不自覺地,水如煙的呼吸開始聞了起來,那粗重的鼻息。充分地說明了她地內心是多麼的緊張,她是多麼的不適應現在地狀況。

  盡管很是不適應,但是不可否認,這樣的感覺。是水如煙從來沒有過的。那強烈的刺激,酥了她的身子,麻了她的心肝,以至于她壓根都不想動上一下,甚至生出了一絲如果就這麼天荒地老該有多好地念頭。

  在某些時候。男人總是習慣于主動。尤其是在感覺到女人有一點點發情了的味道……

  如何判斷女人是否發情,還真是一件需要長久磨練的技巧。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還要充分地發揮細心的主管能動性。要不然,很容易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手?打小¥說%網——www.26zw.com

  就秦笛個人地經驗來說,他判斷女人是否動情。大致有三個方面。第一。就是聞香。女人動情的時候。總是會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在處女就是處子芬芳。在少婦就是迷人肉香,在熟女就是淫靡氣息。

  至于第二個方面。則是根據男女雙方的接觸,從對方的體溫上來判斷。若是對方體溫不變,甚至有些微涼,這就證明對方根本就沒有那方面地想法,反之……就是動情的表示。

  而第三個方面。同樣需要借助肢體的接觸。如果對方身體僵硬,那說明對方還處在驚慌失措地狀態,根本就沒有動情地意味。反之,若是她地身體變的非常柔軟,那就代表她已經很渴望某種物體地進入……”

  水如煙體溫升高,讓秦笛有了一個繼續進攻的理由。就在他准備繼續發動攻勢的時候,他又聞到了一股誘人的芬芳。

  “處女……果然是禁不起挑逗啊!”

  秦笛心中感慨了一下,有意無意的用腿碰了水如煙一下。盡管隔著兩層布料,這腿部的接觸,仍然讓水如煙嚇了一跳。她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似地,慌忙收了腿過去。

  這還不算,她還非常柔弱的丟出一句:“你……你想干嘛?”

  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平時以彪悍著稱地女人,在遇到男女之事地時候,居然會變的如此柔弱。這樣巨大的反差,讓秦笛不自覺的生出一股異樣地刺激。

  “你說干嘛?當然是該干嘛干嘛!”

  秦笛地回答,很是有幾分無賴。可就是這樣無賴的言語,卻讓水如煙不知該如何應對才好。

  “我……我該回房了!”

  不知是從哪里生出的一絲勇氣,水如煙唬的一下站了起來。想要落荒而逃。

  卻不料,她方才離開座位,便被秦笛一把拉了過來。兩股相反的作用力碰撞的結果,是水如煙拼不過秦笛的體力。不進反退,一個中踉蹌,乾淨利落的跌到了秦笛懷里。

  下一刻,水如煙的面頰便像是染了紅霞一般,異常迅速的布滿了紅暈。眼前的場景,在她看來,簡直無法想象。

  “我……我怎麼就……怎麼就落到了他地懷里?我其實應該……應該離開了才對啊?剛剛……我明明用了那麼大的力氣!”

  秦笛此刻卻是暗爽在心,他早就懷疑水如煙的豐臀,別有一番妙趣。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實驗,而如今……終于得償所願,心中的快意。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爽啊!嫩如嬰兒,滑如凝脂,溫熱又如火爐。這三種滋味一起湧來,還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

  水如煙僵直著身子,跌坐在秦笛懷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時竟是亂了方寸。

  秦笛才不管那麼許多,到口的肥肉,不咬上兩口,豈不是對自己不起?便是因為這麼一番心思,他很自然的挪動了一下屁股,讓自己的不文之物,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坦白說。女人坐在男人懷里,如果沒有一個比較好的姿勢。是不會引來情欲的問題的。可如果雙方有意無意的換了姿勢,給了那昂揚的東西機會。局面往往就會變的失控起來。

  臀尖的摩擦,股溝的厮磨,這一點點的刺激累積起來,很快便喚醒了沉睡中的猙獰之物。它震頸仰鼻,竭盡全力讓自己伸展到最佳狀態,然後它很輕易的把自己,置于水如煙的凹陷之處。

  事情演變到了這一步,已經很難說到底是誰的錯。要怪……恐怕也只能怪是月亮惹地禍!

  “不知道水系異能,在床底之間,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不知為什麼。秦笛地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念頭。若是給水如煙知道,怕是要再澆一盆濃湯在他臉上不可。

  “如煙,你這麼干坐著。恐怕不是辦法,不如動一動如何?”

  對于女人,秦笛很善于順杆往上爬。既然水如煙都不介意坐在他懷里了,那麼更進一步、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

  水如煙被秦笛這麼一句略帶戲謔的話,直接給刺激的本已紅暈遍布的面頰,直接變成了豬肝色。她僵直著身子,更是不敢再動一下。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的動作,被秦笛誤認為是她在響應他的召喚。

  “嘿!你不動。我可就動了哦!”

  秦笛顯然並不是說說而已,當下竟是自顧自的扭動起臀部,開始小范圍的進行某種厮磨運動,全不顧水如煙會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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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3:53:15
第六百零五章 看誰脫的快

  尷尬?或許是尷尬吧……水如煙此刻並不能准確的形容出來自己的感覺。一個女人,一個活了二十歲,卻從來沒有嘗試過情欲滋味的女人,對于現在的這種情況,不能准確的表述。是非常正常的。

最初的僵直和尷尬之後,水如煙漸漸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安起來。畢竟。她是一個女人,一個自尊、自信並有一點點自傲的自強女人。

對于她這樣的女性來說,除了傳統女性的矜持之外,她們還多了一種傳統女性所沒有的驕傲。這種驕傲,往往是建立在擺脫傳統女性對男人依*的基礎上,衍生出來和產物。

不可否認,共和體制的夏國建立,在恢複女性的地位上,花費了哪怕是西方國家都無法想象的努力。並由此造成改革開放後,女權的畸形高漲。

這種畸形高漲。在濱海顯得尤為嚴重。外地人恐怕很難想象,一個濱海女人除了實在無聊去上班之外,平時都是四處游玩,單純的依*男人養活不說,一身疲憊回家的男人,還要像狗一樣的伺候女人。

以泰笛的大男子主義,是絕對無法容忍這種女人的。也幸好,水如煙不是在濱海長大,所以,盡管有著自強女人的驕傲,卻沒有濱海女人那種近似寄生蟲似的生活態度。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種自強的驕傲,讓水如煙對待男女關系,有著近似審慎的戒備心理。于是,最初的不安之後,她猛的站了起來。

掙脫泰笛的懷抱,在水如煙來說。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以至于,她不得不使用水系異能,首先粘合在自己身體表面,讓自己變得滑不溜手,這才擺脫了泰笛的撐握。

水如煙的反抗,惹來泰笛更高漲的興趣,兩人這間的相互了解,早已達到一個可以捅破窗戶紙的地步,只有由于種種原因,一直沒能實施罷了。

而現在。泰笛覺得已經到了捅破窗戶紙的時機了。

“還說不怕我呢,這才只坐了一會兒,你就逃了,可真是膽小啊!”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騙我坐你懷里。然後你好乘機占我便宜!”

對于泰笛的激將法,水如煙強忍著性子,沒有如他所願的再度獻身狼吻。

“哇!你可真是聰明啊,連我想法都被你看穿了!嘿嘿,是又怎麼樣呢?不管我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你膽小的事實啊!”

正所謂:一招鮮,吃遍天。既然激將法屢試不爽,泰笛便也沒了再嘗試其他辦法的念頭。

“你……”

水如煙被泰笛氣得不輕,盡管明知道這是他的房間挑釁,可她還是忍不住怒氣上湧。說起來,這也是因為她比較在意泰笛評價的緣故,要知道,對于其他人,盡管她脾氣火爆,卻並不像現在這樣,這麼容易被激怒。

“好!看誰先投降!你不是要試試我的膽量麼?來!”

水如煙一把拉著泰笛,把他拖到了臥室的陽台上,然後居高臨下的對他道:“說我膽小。不如咱們比一下,看誰先脫逃衣服,站在陽台上,怎麼樣?”

“呃……”

泰笛一臉震驚的望著水如煙。心中不自覺得暗自琢磨:是不是火爆脾氣的女孩子。一旦被刺激到臨界點,總是會做出許多很瘋狂的事情呢?

雖說泰笛是個男人。卻並不是個暴露狂。要知道,他們所在的房子。周圍的建築密度可是很大的。這個時候脫逃了衣服跳到陽台上,豈不是要被很多人看光光?

如果只是被偷看也罷了,萬一有神經病偷拍,把他們的樣子照下來,然後傳播到網絡上,那豈不是很丟臉?

“咳……如煙,依我看,咱們還是不要這麼瘋狂吧?要不然,被別人拍了照片,然後散播到網絡上……”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你可別望而卻步了,我可是掌握了水系異能的。只要我在這周圍布上一道擾亂波紋,任何偷拍的舉動,都會落空!”

水如煙擺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會拒絕的表情”,然後面帶不屑的望著泰笛。

泰笛被水如煙盯得頭皮有些發麻。忍不住又找了個理由道:“相機成像原理。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攝像機似乎不一樣吧?”

水如煙撇了撇嘴,道:“那這樣好了。我在布了一個折射波紋。這樣一來,任何投射過來的鏡頭,都會發生鏡像偏轉,只能照到一片空白。這樣總可以了吧?”

(為了情節需要,胡謅的理論,請勿較真……)

說都說到了這一步。泰笛只有硬著頭皮,很勉強地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好吧!”

“嘿嘿……”水如煙很流氓的笑了笑,道:“既然是比賽,總要添點彩頭才可以。贏的人,有權利要輸的人全力配合他做一件事,這件事可以不限時間,直到對方滿意為止。怎麼樣,你有沒有反對意見?”

泰笛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妥當的地方,便點了點頭。

水如煙狡黠了笑了一下,道:“既然這樣,那我數一二三。我們馬上就開始!”

泰笛心中閃過一道不安的情緒,保量眼下情況緊急,他已經沒了太多的時間去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對。

“三!開始!”

直接喊了三,水如煙就迅速脫下了外套,然後大力扯著自己的褲子,沒廢多在功夫,就脫下了最耗費時間的兩件衣服。

“喂!你怎麼可以賴皮啊?”泰笛一邊脫著衣服,一邊為自己被水如煙誤導。慢了半拍而抱怨不已。

“哼。我只是說數一二三開始。卻沒說是從一開始數,你自己沒聽清,關我什麼事?”說話的功夫,水如煙已經脫下了胸衣。拉下了一半底褲,只差最後一步,她就要變得光潔溜溜。

不能不說水如煙的皮膚實在很好,在外面的陽光映射下,全身上下,似乎都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芒。

其水滑程度自然無需贅言,更難得的是,在長期的鍛煉下。她的肌膚竟然沒有像普通人那樣曬黑,一直保持著牛奶般的白皙的色澤。

她的酥胸是一種非常好的形狀。有著筍狀胸的挺拔,又有著碗狀乳的豐潤,更讓人為之驚歎的是,她這對酥乳不殷紅的兩點,竟然是少見的淺紫色!

什麼是淺紫?用一咱比較直觀的花卉來形容,那就是有些像怡人的丁香花。

乳尖長成這般奇異的顏色,還真是有些奪人眼球。起碼,泰笛就受不了這個誘惑,原本可以充分發揮自己動作的優勢,竟然因為這個,最終慢了半拍,以致功虧一簣。

“哈!我贏了!”

水如煙用小指挑著她那條粉嫩嫩的小底褲,站在陽台上,大喇喇的一搖一搖的,沖他示威。

卻不曾想,泰笛的視線,再次被她那誘人的體質這麼奇異。不但是乳尖是淺紫色,就連……也是淺紫色!

淺紫色的溝壑耶!就算不是天下獨一份兒,起碼也是豐萬里挑一吧!泰笛按捺不住心中的驚歎,不自覺的發出聲來。

這一發聲可就糟糕了,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的。這一說,馬上就搞紅了水如煙的面頰,並且惹來了她的大不嬌嗔:“要死啦你,眼睛和哪里的?亂看個什麼,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事實證明,水如煙的威脅非常的綿軟無力,泰笛像是發了癔症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哪里,根本就收不回來目光。

沒有辦法,一向彪悍的水如煙也被看得手足無措,只好走進臥室,把雙腿交疊起來,勾了勾食指道:“喂,姓泰的,回神啦!怎麼先前的約定的條件。還作數麼?”

無限的風光被遮住了,總算是喚回了泰笛的神智。

他一臉遺憾的望著那被遮蓋的景點,點了點頭道:“當然作數,說罷,需要我做什麼?”

“嘿嘿……嘿嘿嘿……”

水如煙笑得很詭異,很陰冷,讓泰笛有種馬上就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的感覺,事實上,接下來發生的事,的確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對泰笛來說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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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3:53:47
第六百零六章 超XX情節

  很多時候,秦笛總會不自覺的以為。自己是個邪惡的人低……或者至少自己有哨點邪惡的嗜好。因為,在他身邊的女人們,總是那樣的善良,那樣的寬容。甚至于是對他極為縱容!

正是困為有了這樣那樣的對比,才讓秦笛有了一種錯覺:在這個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能在邪惡上超過自己。

然而就在今天,秦笛驚恐的發現,比起水如煙來,自己純潔的簡直就如同一張白紙!

秦笛很難形容自己現在是種什麼滋味,一個男人,一個有血有肉,總是征服女人的男人。卻因為一個賭注,一句“你是不是站著撒尿的?居然想食言”,被逼無奈,束手就縛。

如果是肉體上的懲罰,哪怕是一千下,一萬下棍棒交加,秦笛也能坦然承受。偏偏她的手段,不是棍棒……卻勝似棍棒?

哪泥?不是棍棒,難道是皮鞭?

(呃……有如上惡趣味的讀者,我不能不歎服在你們的腳下,不過……)

事實卻是,水如煙舉著一根早已備妥的鵝毛,有一下沒一下的從秦笛緊繃的肌膚上劃過。只是劃弄還不算,一邊劃拉著,一邊還要瘋言瘋語:“嘖嘖,肌肉倒是不錯,很結實呢!可惜。就是太敏感了些,你說……我要是把重點放在這里,你會不會馬上吐我一身口水?“

眼睜睜地看著水如煙撥拉著鵝毛,毫無征兆的放在自己的小弟身上,秦笛沒來由地一陣心頭發緊。

彪悍地動作。外加彪悍的言協,最可怕的是,這個彪悍的女人,面對自己地赤身裸體。沒有一絲一毫地不好意思。反倒滿是興趣盎然的意味。

這樣一個女人。在秦笛的眼里,簡直是集邪惡之大成的超級惡魔!

“咕嘟!”

秦笛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口水,強笑著道:“如煙,不用玩的這麼過份吧?”

“過份?”水如煙甩給秦笛一個用妮嫵和曖昧都無法詮釋的眼神。笑的很是詭異:“姓秦的,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我們先前地賭注是什麼?還是說……”

“別……別說了,我認栽!”面對水如煙捏痛腳的可恥行徑。秦笛只能無奈的選擇接受。

這個游戲雖然極其的邪惡。極端的兒童不宜,外加超級十八禁,可是……自己地心里,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厭惡呢?

毫無疑問,哪怕是膽大如韓嫣者。也做不出這樣出格的舉動。仔細想想自己身邊地人,恐怕也只有齊云露勉強能和水如煙比肩,可即便是齊云露,只怕也不會做出具有如此強烈女王傾向地舉動吧?

“聽說加點蠟油,會讓人更爽呢?阿笛,你要不要試試?”

“呃……”

水如煙平淡的語氣,就好像跟人說:“嘿,今天天氣不錯,看起來不會下雨。你不用帶傘。”

又或者跟人說:“聽說某某街的某某小菜很好吃。要不要一起去嘗嘗?”

可事實卻是秦笛剛剛地一絲臆想,轉瞬就變成了現實!水如煙不是有什麼女王傾向。而是根本就有女王傾向!而且這種傾向還非常非常地強烈!

“咳……”沉默了片刻,秦笛才想起回答:“呃……如煙,你確定你是在詢問我地意見?”

水如煙地臉上閃過一抹小小的得意,只是一現即收,並沒有留給秦笛察覺地時間。隨即見她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啊,這種事自然是要問問你的意見!難道你覺得,我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麼?”

“臘月里的債,真是還的快啊!”

秦笛忍不住暗自感歎,前一刻在他掌握主動地時候。咄咄逼人的是誰?不給人留余地地是誰?還沒來得及享受勝利的果實,便主動易位,攻防轉換,這巨大地落差,還真是讓人有些難以適應呢!

“呵……你當然很講道理,只是我想問一下……我真地可以拒絕麼?”秦笛問話地時候,語氣非常地不確定。就差沒直接告訴水如煙: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我的,你一定不會答應地,對吧?

很難看到秦笛現在這副樣子,水如煙差點沒能忍住,爆笑出聲。這一刻,在她心里面最大地遺憾,便是沒有一個相機!此刻的影像不能照下來留念.還真是令人惋惜呢!

“呵呵,阿笛你還真是聰明呢!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若是不拿出來。豈不是顯得我很小氣麼?”水如煙輕輕的賊笑著,借以舒緩自己心中狂暴地笑意……她不得不如此,壓制笑意還真是一件極其耗費心里的話計,她一個控制不好,都差點岔了氣。

當她的情緒舒緩的差不多之後,一個粗紅碩大的家伙。殺氣凜然的被她舉在了手里。

望著那根粗大地家伙,秦笛一臉的悲痛欲絕:“我情願……她手里握著的。是我地兄弟!

那根好似傳統婚禮上最上檔次的大家伙,看起來太過巨型,只是看一眼,都讓人忍不住背脊發涼。若是換個人身處秦笛現在的位置,再被水如煙一通威脅。只要不是受虐狂,只怕都會心里面抖個不停,承受力不夠的,說不定早就昏死了過去。

水如煙左手的鵝毛在秦笛敏感地地方劃拉了一下,刺激的他一個激靈,便隨意的把鵝毛丟下,吃吃一笑,兩手一同握住蠟燭,做出極具挑逗意味地抽送動作。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如果我手里握著的,是這里……或許更好一些呢?”

又是沒有任何的征兆。水如煙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紅燭,握上了秦笛的昂揚之處。

心中一個激靈,秦笛差點沒忍住。真的就吐上水如煙一身口水。這變化太突然。這變化太劇烈……尤其是這心里落差,巨大的簡直令人無法想象。還能堅持不泄.他已經算是鋼鐵鑄成的漢子了!

“嘶……”秦笛齜牙咧嘴的抽了一口冷氣,苦笑著道:“如煙,別玩了好不好?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到地,我立刻去辦,一定圓滿完成任務,並且決不推辭,好不好?”

水如煙收回一雙靈巧地小手。抱著臂膀,若有所思地道:“唔……我有仟麼要求呢?”

眼見她態度的轉變,秦笛不自覺的小小松了口氣。以為她終于玩膩了這個游戲。

卻不想,他錯了!徹徹底底地錯了,只是他一個心神放松的機會,她便突然騎上了他的腰肢,一手紅燭,一手打火機,笑嘻嘻的望著他道:“除了這個。我好像沒什麼其他要求呢!”

這世上最難辦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你落在別人地手里,明明有一堆地籌碼和王牌,卻偏偏沒有一樣能夠打動對方!

“難道真要迎合她,嘗試當一回被虐狂?”

這個念頭只是在秦笛心中轉了一下,便被他無情的撕成了個粉碎。毫元疑問,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著正常男人都會有的正常房事傾向。

若是經過雙方地溝通,偶爾嘗試一下疼痛的刺激,也是沒什麼不好的。可現在的問題是,水如煙大人准備的手段太過激進,萬一由此引發什麼不好的後果……那可不是自己能夠承受地!秦笛不准備陷入極端的感官刺激之中,那樣的結果是他無法按受的。

所以,他望向水如煙的眼神,無奈之中。又多了一絲堅決。

毫無疑問,騎在他腰上的,不但是個彪悍的女人,還是個妖精似的地女人。她像是未卜先知似的,洞悉了他心頭的想法!

“不過我現在又改主意了!”水如煙面色從容的丟下手中的紅燭,輕輕旋動自己的翹臀,嬌喘籲籲的道:“開始地時候,你不是很想讓我動麼?現在我就動給你看,但是……你不准動!動一下,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開玩笑,才答應你一件事。我就這麼狼狽。要是再多答應幾件,我還要不要活啊?秦笛心中大聲地呐喊著,卻在不經意中,中了水如煙的下懷。

自然而然地,水如煙表面毫無變化的表情里面,不自覺的隱藏了一點點小小的得意!那是對某種主動掌握之後,自然而然的感情流露,無關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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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3:54:21
第六百零七章 被悍妞占有了

  一個女人可以妖到什麼程度?答案是……沒有上限!

女人就像是一首詩,粗讀一遍。只能看到她表面上的美好。她的風情,她的美好,她地妖,往往隱藏在深處。不細心發覺,便無法遍嘗美妙。

水如煙旋動臀部的動作,幅度並不很大。她並不需要激烈的動作去刺激秦笛,一方面固然是她玩這危險游戲玩上了癮。另一方面卻是源于她的生澀。

為了掩飾這種生澀。甚至是生澀背後的不安,水如煙決定用更加彪悍的語言,來轉移秦笛的注意力。

“要不要我幫你弟弟洗洗澡啊?”

“你者,你看,他都臉紅了唉!真是個害羞的孩子!”

“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哦?”

面對水如煙的自說自話,秦笛連拒絕的念頭都生不起來,只能一邊暗爽,一邊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開玩笑,一個美女,用潺潺的山泉,幫自己弟弟洗澡,誰會選擇拒絕?不要太爽哦!

妖啊!真是妖!秦笛心里面一遍又一遍的發著狠。狠不得立刻翻過身來,把水如煙壓在下面,狠狠來上一番大肆撻伐。可又不能不考慮清楚,自己當真做了,要承受什麼樣的後果。

既然還能考慮後果,這就證明自己的努力還不夠!水如煙從秦笛欲望奔湧地雙眼中,看到了那一絲猶豫的清明。心中既是欣慰,卻又有那麼一絲不服氣。

于是,她的動作便開始變形起來。不……也不能說是變形。非要用一個准確的說法,或許……只能說她是在玩火!

灑下幾滴露水,然後用最柔嫩地地方攤平,這還不算,最後還要用那稀疏地體毛輕輕刺上兩記,這要命的動作。惹得秦笛肌肉一陣痙攣。腳掌心都忍不住開始抓緊。

“*,再忍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

秦笛咬牙切齒的想道:“小妮子。不要逼老爺發飆!再搞搞震,我非把你吃了不可!”

只是可惜,水如煙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的危險。她已經愛上了這個危險地游戲。尤其是剛剛的一番動作,不但刺激了秦笛,也撥動了她的春心。

燃燒的欲望,沒有冷水的澆灌,永遠無法平息。若是再多一點刺激,到了臨界點。便是給水也會沒了作用。

可眼下地這兩人,似乎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你……你剛剛做了什麼?”

不期然的。秦笛一時沒能壓抑住小腹附近湧動的欲望。只是一個失神。便惹得昂揚之處來個一個自然的勃動。不想,這極其細微的動作,竟然都沒有逃脫水如煙的感知范圍。

“我哪有做什麼?”開玩笑。承認了就要再面臨一次折磨。盡管這個個游戲很H很HAPPY,可玩多了就太刺激心髒了。錯過今天。還是要休息幾天再說。本著這種想法,秦笛面不改色的斷然否認。

“還說沒有?”水如煙咬牙切齒的捉住秦笛地小弟,狠狠捏了一把。道:“我剛剛明明有感覺到它在動!”

“如煙,你可不要隨便冤枉好人。我都已經願賭服輸了。再對我進行栽贓陷害。可就有些不夠仗義了。你小心我反悔哦!”

被秦笛來上這麼一手,水如煙又變地有些不太確定起來:“難道說……剛剛真是我的錯覺?可是……那感覺也太強烈了些!該不會是我……”

女兒家下面的一些思緒,不免變的有些太過私人,也太過令人震憾了些。為了顧全她的顏面,我們還是不要追究太清楚的好。

水如煙獨自失神了片刻.調整好情緒,又開始了細微地動作。只不過。這一次她分了一點注意在自己身下的那東西上面。她已經打定了主意,捉賊捉髒!所以。乘著秦笛不注意,她背了一只手過去,摸上了自己丟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調到連拍模式。

秦笛暗自松了口氣地同時,自然沒有想到。水如煙居然在保持臀部地勻速圓周運動的同時.竟然還有余力仔細觀察他的異常舉動。

所以。在被她刺激到不行的時候,他忍不住又勃動了一下。

“啪!啪!啪!啪!啪!”

一連五聲快門連響地同時,水如煙快速按下拍攝鈕,取得了最直接地證據。

“給!這下被我捉個正著了吧?我看你怎麼抵賴!”

如此突然地刺激,直接導致秦笛又勃動了一下。

“抵賴?哼!我才不會抵賴,我只會……”

秦笛乘著水如煙不備,扶助身體某處。給了它一個非常好的角度。一邊和水如煙閑聊,一邊等這條美麗的人魚,自己上鉤。

“你只會干什麼?”水如煙不屑的彎了彎嘴角,揚了揚手中的手中的手機道:“哼哼!我才不管你會干什麼呢,你不要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好乘機從我手里把手機搶走!“

“嘖?你地智商怎麼一下子提高了那麼多?”

秦笛一臉驚訝地望著水如煙,道:“簡直令我刮目相看!”

“那當然……”剛剛洋洋得意了那麼一下,水如煙忽然醒過味兒來:秦笛地這句話。似乎不是什麼誇獎的樣子……

“你混蛋!什麼叫一下子提高了那麼多?你地意思該不是……

大意了吧?上當了吧?中招了吧?自己落紅了吧?哇哈哈哈……

秦笛簡直得意的想要放聲大笑,只是礙于眼下人家彪悍妞剛剛破身。自己大笑出聲實在有些不合時宜,不得以,只有拼命忍耐。

水如煙這下子真是欲哭無淚,當場傻了眼。

這游戲,原本一直都在她掌握之中。盡管心情有些激蕩,盡管春情有些勃發,盡管有些情不自禁……不管有多少個盡管,她都一直相信。這個游戲一直都會在自己掌握之中。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主動去坐了一根大蠟燭!那刺穿的熾熱,穿透地刺痛,在這一瞬間。竟然被她忽視了,她滿腦子都是對這個意外地震驚。

你竟然占有了我清白的身子,你一定要對我負責!

這句本該由水如煙說出口地台詞。竟然從秦笛的口中說出。

于是,原本還有些呆愣愣的水如煙,猛然盯著他的雙眼,不敢相信的望著他:“你……你說什麼?”

“咳……”秦笛被逗得差點忍不住要狂笑出聲,可是這游戲,還要繼續下去,不是麼?所以,他繼續扮著無辜:“我可是一動都沒動,一直遵守著我們的約定。可是……你竟然辜負了我的信任,占有了我,難道,你不該讓你負責麼?”

“你……”

水如煙氣急反笑:“好!我負責,我對你負責!”

仿佛是破罐子破摔似的,水如煙一下子發了狠,全不顧自己初次破瓜。身下刺痛難忍,大力的蹲坐了一下又一下。

一邊重複著沖擊秦笛的動作,她還一邊念念有詞:“我讓你叫我負責!我讓你叫我負責!”那惡狠狠的證據,充斥其中的怨念,簡直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道是不是人特別容易找到安慰自己的理由。沖刺了一陣,水如煙漸漸的被那酥骨蝕魂地美妙感覺腐蝕了身心。

“占有男人的滋味,似乎不挺不錯的樣子。所有的主動權,全都在自己手里。我想深一點,就深一點,想往左邊一點,就往左邊一點……”

秦笛開始的時候。國為心中笑意鼎盛,倒還能耐著性子,由著水如煙自由動作。可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笑意漸漸被無窮的快感淹沒,他已經忍不住想要有所動作。

“告訴你。不許動哦!是我在占有你,如果你敢動,或者把我壓在身下,我馬上就順喊人!”

天啊!她真是個女人麼?秦笛心中一陣無語。面對這樣彪悍的妞,換個人,還真的有可能被她唬住。可他是誰?他是秦笛,怎麼可以當真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欲死欲仙?

不……我要翻身!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我……秦笛努力翻了一下。竟然沒能翻過來。仔細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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