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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抱香]香國競艷[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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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17:45
第六百三十八章 靈肉交融就是高潮

  不管怎麼說,找到平江,秦笛終歸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原本,他打算拜托況天涯代為照顧平江,卻遭到了平江地激烈反對。依照他的意思,卻是不想才出幽影會,又入特勤組。

只不過,這些只是擺在台面上的原因。畢竟,平江自己也知道,如今香江不太平。特勤組、東夷財團、本地黑幫,三團勢力絞在一起,不定什麼時候就有大戰。

再者。既然紫蛟可以找來。也就意味著,幽影會的其他人同樣可以找來。如此一來,香江已經不是久留之地。

在秦笛的勸說下。平江最終還是答應,返回大陸。那里雖然也會有種種爭斗。但是比起香江或是其他地方,終歸要好上許多。

相聚不久便要離別,不管是秦笛還是平江,心里都有許多感傷。

在離別前地夜晚。秦笛和平江連同水如煙等人。一起吃了頓飯,結果,菜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很多。那一晚,許多人都醉了……

第二天早晨。平江帶上簡單的行李,乘坐“性感女王號”客輪,奔赴大陸。他的第一站,就是秦笛曾經締造了一段傳奇的美妙城市……濱海!

秦笛對著甲板揮了揮手,最後望了一眼離港的客輪,正要離開,卻不經意間聽到了有人在呼喚自己。

“我在香江沒什麼熟人啊?”

盡管有些疑惑。秦笛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向著呼喚自己地方向望了一眼,這一眼。卻讓他定在了當場,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怎麼?才幾天沒見,就不認識我啦?”

月霓裳小跑了一陣。氣息微微有些急促。說話的間隙。都要吸上一口氣。才能把話說的清楚。

更有一抹香汗,從她寬廣明亮地額頭,緩緩滑落,可她卻顧不得擦試一下。一手拖著行李,一手挽著秦笛的胳膊,似乎是生怕他離開的模樣。

“你該不是千里追夫吧?”

秦笛在最初地驚訝之後。忍不住心中地歡喜,很是甜蜜地開著玩笑。

不想,這一句略帶玩笑性質地問候,挑動了月霓裳有些敏感的小女兒心思。激的她兩手一甩,丟了他的胳膊。甩了礙事的行李,雙眸上的睫毛一陣顫動,便有兩泡淚水,滾珠兒似地。大顆大顆的向下滑落。

“霓裳知道的……霓裳早就知道的……我這麼做,原本就會讓你輕賤……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來尋你!你怎麼就那麼狠心,那麼久不去找人家,電話也不打一個?”

秦笛一下子便慌了神。月霓裳地眼淚。月霓裳自艾自怨似的傾訴,乃至于她地真情流露。無一不牽動著秦笛的心,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在犯罪!

“乖,別哭……我又不是誠心的……”

手忙腳亂的掏出紙巾,還沒來得及遞過去,就被月霓裳搶在手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繼續哭:“嗚嗚……你就是誠心地……你就是誠心地!”

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拖著一包行李。站在一個看起來又幾分平凡的男人面前,哭的那麼傷心。這樣地場景。往往是很容易激起他人義憤的。

很快,便有一位穿著得體。舉止文雅地男子沖了過來,指著秦笛的鼻子,便是一通教訓:“這位先生,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女人是用來寵,用來愛的,你怎麼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這麼一個柔弱地女子呢?”

秦笛掃了那人一眼,忍不住有些著惱。口中卻是淡淡地道:“我們兩大妻有一點小小地分歧,現在正在協商解決,怎麼到了先生口里,就是我在欺負我老婆呢?”

左一句夫妻,右一句“我老婆”,這些話聽在捂著小臉,耳朵卻是豎地尖尖地月霓裳耳里,卻是讓她既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不好意思、害羞不已,卻又忍不住有幾分歡喜。

文雅男子一聽秦笛這話,面上不覺多出幾分尷尬。他原本以為,兩人就算關系親密,也不過是普通地男女朋友關系,哪怕更進一步,是正在拍拖的男女朋友。可看兩人地架勢,也多半是有矛盾地,這對他來說,本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哪里想到……

又望了低垂臻首,仍在微微啜泣的月霓裳一眼,文雅男子忽然生出了無邊地勇氣。有道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哪怕這紅顏原本和他沒有一點關系,他仍然忍不住要為之出頭。

“這位先生,我看不見得吧?這位小姐如此年輕,又如此……漂亮!你說這位小姐是你的妻子,怎不見她承認?再說……以先生的品貌,恐怕有些配不上這位小姐吧?”

這話說的就有些討打了,主觀臆斷也就罷了,還要惡言相向,這簡直就是吃飽了沒事干,戴著高帽上街。天生的一副挨打相![

秦笛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干脆不去理這惱人的蒼蠅。一把摟過月霓裳,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親親老婆,你看,我就說不應該在街上鬧的吧?現在都有人懷疑咱們之間的關系了,要是再鬧下去。指不定有人都要把警察喊來了,說我誘拐幼女……”

“噗哧!”

月霓裳終于徹底止住了淚,一聲破涕為笑。笑的是梨花帶雨襯著春光,說不出的美麗動人,直接晃花了周圍好大一群人的眼睛。

“我的天呐……仙女啊!”

“老爸,快來看神仙!”

“我死了……我死了……晚上我肯定會做春夢的……”

……

形形色色的尖叫聲,落入月霓裳的耳朵,讓她面上迅速多了一層紅霞。

“阿笛,咱們快些走吧,這里……好吵哦!”

完全被無視,徹底被無視……從頭到尾,意中的美人都不曾看他一眼,文雅先生一顆心像是被從帝國大廈樓頂上面拋了下去似的。上不見天。下不著地,空落落地,無比的難受。

秦笛倒是看了文雅男子一眼,原本想出言譏諷上一句的,可見了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便知道他已經受到了足夠地打擊。于是便不為己甚,一手摟著月霓裳地細腰,一手拖著行李,擠開了人群。

一直到秦笛和月霓裳走了好遠,文雅男子才從那種幾乎讓他窒息的心境中醒來。定睛一看。周圍原本熱熱鬧鬧的人群。早已作鳥獸散。

他一見鍾情的美人,更是芳蹤杳渺。無處可尋。

“我絕不會放棄的!但凡我韓天放看中地女人,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不提韓天放為了尋找月霓裳做出的種種努力,且說秦笛和月霓裳一同回到酒店,見到水如煙和渡邊晴美,竟是惹來月霓裳一通飛醋,死活要重開一間房。

眼見得秦笛追了出去,水如煙一臉玩味地笑容,忍不住不對渡邊晴美道:“看起來長得倒是很高貴。沒想到竟然比老娘還饑渴,卻又拉不下臉來和我們群匹。真是假正經啊假正經!”

渡邊晴美聞言張大了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水如煙道:“如煙姐姐,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吧?我覺得那位姐姐應該是吃醋才對,怎麼就是饑渴了呢?”

水如煙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鄭重其事的對渡邊晴美道:“晴美。你還小,不懂這些。男女之間,說白了就是要靈肉交融才叫愛!知道什麼叫靈肉交融麼?”

渡邊晴美配合的搖了搖小腦袋,結果,便聽到了一番她終生難忘地彪悍宣言:“所謂靈肉交融。就是要你爽我爽大家爽,歸根結底,還是要有性高潮!”

“呃……”渡邊晴美紅著一張笑臉,很是幽怨的低著頭,心想:“臭少爺,壞少爺!人家都讓你高潮了那麼多次,你怎麼就不能讓人家也高潮高潮呢?”

重開了一間客房,月霓裳走進去便想關上房門。卻被秦笛一只腳卡住,沒能達到目的。

嬌哼了一聲,月霓裳索性不去關門,扭著小腰,氣嘟嘟的坐倒了沙發上,扭過臉去,不去看秦笛。

秦笛把行李拖進了房里,隨手帶上了房門。似笑非笑的望著月霓裳道:“嘖嘖!公主就是不一樣,脾氣可真是不小。好了啦,我的親親老婆,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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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18:16
第六百三十九章 閉門一家親

  月霓裳真的生氣了,心里面的委屈,比長江決堤、黃河泛溢還要洶湧澎湃。

她堂堂一國女主......雖然這件事秦笛還不知道,可至少...她名義上的身份是一國公主啊!

因為想他,因為愛他,自己甚至連女人的矜持都不顧了,一股腦的沖到香江來找他,可見了他之後,只是吃了一口醋。他就這樣對待自己!月霓裳飽滿的胸部連連起伏,可即便如此,她的怒火也沒辦法宣泄掉。

“看來...我不該來這里的!”

盛怒之後,月霓裳忽然覺得有些心涼。自己這是為什麼?自己這又是圖什麼?眼巴巴的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聽他這一句“脾氣不小”麼?

同樣一句“親親老婆”,月霓裳最初聽到的時候只有溫馨、羞澀和甜蜜,可現在聽起來卻只有戲謔、嘲弄和淒苦。

秦笛聞言大吃一驚,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態度,可能刺傷了月霓裳的心靈。

還沒有被男人占有的女人,往往都是這樣,患得患失,心思敏感。如果她已經和秦笛發生了關系,只怕...遇到同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態度。

“喲...我的親親生氣啦?”

秦笛丟下行李,縱身撲了上去,兩手不抓別處,直奔月霓裳腋下而去。

月霓裳很想擺個冷臉給秦笛,好讓他多重視自己一些。可在秦笛靈巧的攻勢下,就連心中的怒火都很快消散了下去。更不要說擺臉色。

“不該這樣的...若是輕易就范,恐怕他以後都不會尊重自己呢!”

月霓裳一邊嬌喘籲籲的應付秦笛的狼爪,一邊還要絞盡腦汁想辦法,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對不起啦,親親好老婆,來,親一個。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要...唔...”

月霓裳聽到秦笛要親自己,嚇了一跳,努力掙紮了幾下,想要掙脫秦笛的懷抱,卻哪里能成。一張紅潤潤的小嘴,輕易就被人占據了去。

嘴唇被占據,月霓裳勉強還能維持住思維的清晰,可接下來,當她的酥胸、豐臀,分別被一只魔手給捏住之後,她便再也無法保持清醒。

多年不識情愛的滋味,月霓裳甚至早已忘記,身為一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她只能被動的迎合著秦笛,身體僵直、手足無措,簡直生澀到了極點。

欲拒還迎、欲語還羞,美人情動,最是勾人魂魄。

簡直不需要什麼前戲,秦笛就已經硬得不能再硬,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的手穿過她的衣擺,不再擱靴撓癢,摸上她的胸圍,輕輕一挑、一勾,只聽“嘣”的一聲輕響,那看似牢固的胸前大門,竟是應聲而開。

在淺粉色的胸圍下,使兩團柔白、細嫩的滑膩,只是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心神蕩漾,若是摸上一把,更是讓人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的誘惑,讓秦笛根本就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迅速而又精准的捏上其中一團。

“呃~啊~”

一聲說不清、道不明是什麼滋味的輕喚,既表達了月霓裳心情的矛盾,又透露出她對那即將發生之事的渴望。

經此刺激,秦笛下探月霓裳豐臀的右手也是向下一插,穿過她的裙擺,捏上了那能溺死人的臀尖。

胸部的柔軟,臀部的豐彈,各有無邊滋味在手。一時間,讓秦笛難以取舍,捏了這邊捏那邊,來回比較了半天,愣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該先摸哪一邊。

遲遲不見秦笛下一步的動作,倒是月霓裳首先按耐不住春情的刺激,忍不住輕輕抖了抖身子。

這抖動可有講究,腰部只是輕轉,那酥胸和豐臀竟是強力的顫了一顫,給人的感覺,好像是無意中扭轉了一下腰身,卻不經意間便宜了秦笛。

得到這個明顯的暗示,秦笛頓時意識到,自己似乎動作太慢了一些,于是,他伸出舌頭,輕輕的在她唇瓣上舔了一舔,讓她別著急。

手下卻是拿定了主意,把主攻方向定在她的臀部。

兩手同時向下,一在臀瓣,一在臀溝。

在臀瓣的那只手,撫、捏、揉、搓,或輕或重,還只是為了滿足秦笛自己的感官刺激。可在臀部的那只手,勾、拉、彈、扣,努力一番示威,卻是為了讓她一嘗人間至樂滋味。

不同的女人,往往擁有不同的敏感地帶。可比較一致的地方,往往聚集在耳下、頸側、乳尖、臀溝這些位置,當然,還有那曇花一現的G點。

說G點是曇花一現,使因為那東西很難捉摸,普通人往往把蒂花等同于G點,那是錯誤的認識,肯能有些人的蒂花有些敏感,但對大多數女人,感覺卻是一般,頂多也就相當于乳尖的刺激。

真正的G點,往往隱藏在女人蓬門之內,大約在門後三到五厘米這個距離,或在上,或在下,不同的女人,G點往往不一而足,甚至于,有些女人的G點就在蒂花之上,也不稀奇。

秦笛之所以把主攻方向放在月霓裳的臀部,便是看准了她這豐腴之處,敏感帶分布密集,或許會有不一般的收獲。

可一番摸弄之下,卻沒能得到應有的效果,月霓裳固然是有些情動,可也僅僅只是有些情動而已,距離春情勃發,還遠遠不夠!

意識到自己可能選錯了方向,秦笛調轉槍口,又摸上了月霓裳的酥胸。

不可否認,這對酥胸可能不夠堅挺,但是,卻又不能不承認,這對酥胸,絕對是秦笛見過最軟、最圓同時也是最好捏的一對。

從乳側倒乳尖,上上下下秦笛摸了個遍。可結果...他依然失望了!刺激度依然不夠!

“怎麼會這樣?難道說她不喜歡溫柔的手段?”

回想起自己和月霓裳相處的點點滴滴,秦笛漸漸理出了些許脈絡,雖然並不是很清晰,可至少比自己現在盲人騎瞎馬要強上一些。

習慣用冷靜的思維來控制自己的行動,習慣把一切掌控在手里,習慣壓抑自己的欲望...這樣的女人...秦笛腦中靈光一閃,微微後仰一些,望了一眼懷中的月霓裳。

果不其然,她的臉色雖然紅潤,她的氣息雖然急促,她的身體雖然免柔,可是...她的眼底,始終還有冷靜的光芒在閃爍,而這...恰恰是他一直忽視了的東西!

“怪不得!”

秦笛終于明白,上一次為何在最關鍵的時刻,感覺有些難以為繼,原因並不在他身上,而在懷里這個理智始終壓倒一切、壓倒感官刺激的女人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出奇招啦!”

秦笛暗自嘿嘿一笑,抽出一只手來,瞄准月霓裳的豐臀,“啪”的就是一巴掌。

“你...你在做什麼?”

可奇怪的是,在疼痛之余,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狠狠的電了她一下。

可能就是因為被這種感覺吸引到,月霓裳雖然叫了一聲,可聲音卻無比的輕微。

于是,接下來,秦笛便是毫不猶豫的又來了幾巴掌。

“啪!啪!啪!”

接連三下,都打在了同一個位置,之所以不換地方,就在于同一個地方受力越多,便會越痛,而痛完之後,也將會變得最為敏感!

“唔......”

被秦笛接連打了這麼幾下之後,月霓裳眼底的那一抹清明,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變得渙散了起來。

秦笛偷偷瞄了一下,不覺心中暗喜:果然不出我所料!

隔著幾層醫療,雖然打起人來也算疼痛,可終究不如肌膚相親,更有成就感。

所以,秦笛不等月霓裳吩咐,拉下她的裙擺,輕輕抖了一下,讓她的長裙,輕飄飄的滑落在地。

白色長裙的下面,是一條淺粉色的小褲,這小褲很有特點,上面乍一看好像是由許多白色小雨點落著構成的,可仔細一看,方才知道,那些所謂的小點,根本就是鏤空的孔洞!

而那刺眼的白皙,竟是她那誘人的肌膚造成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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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18:38
第六百四十章 期待下半場

  “這小白點竟然是皮膚?”秦笛忍不住鼓了一下眼珠子。

開玩笑,白成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有點不相信,秦笛用手旨輕輕戳了一下月霓裳淺粉色小褲褲上的小白點。

很潤、很潮濕,這是真正的皮膚觸感,哪怕再好的衣料也無法模仿。

收到這完美肌膚的刺激。秦笛一時間色心大動,狠狠的扯下了月霓裳的小褲褲。

既然聽做狼,皆然沒什麼溫柔可言,甚至可以用粗暴來形容

大部分女人不喜歡比較兒狼的男人,但……並非全部!

至少,月霓裳的反應。就讓秦笛覺得很受鼓勵。

且看她秀眉微蹙,紅唇微咬,一雙纖細白嫩的小手緊緊抓著衣角。似乎很無助的樣子,但……她那雙如同蒙了一層水霧一般的眸子,卻出賣了她的真正心思:此刻,她很享受!

“咕嘟!”

從來沒有見過女王陛下如此模樣的秦笛,忍不住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暗道:“怪不得古人會想出,急色,這樣一個詞彙,來形容男人遇到女人時候的樣子。現在,我真的很急呢!”

把月霓裳的淺粉色小褲褲扯下一半,秦笛就沒耐心再脫下去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很好這一口的。

然而現在,秦笛最想做的。卻是摸出月霓裳的一江春水,而他也好“春江水暖鴨先知”!

說是摸,可摸對月霓裳來說收效甚微,所以,秦笛真正實施的手段,還是拍打。

一下、兩下、三四下。清晰地紅色掌印。落在月霓裳白嫩地翹臀之上,形成一個個強烈地視覺反差。

其實,最先秦笛並沒有打的很重。可他發現,打的輕一些的結果,竟是讓月霓裳雙眸中她水霧褪色。漸漸變地清明起來。

一時情急。他索性大力了一些,打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不相,竟是錯有錯著,月霓裳嚶嚀一聲之後,雙眸竟是潤的可以滴出水來。

這下圾笛可算是找到了竅門。進打越是用力起來,月霓裳地反應,也是越來越讓人激動。那淺粉色的小褲褲上面,竟是落下了點點雨露。

不消說,這些滾落的春水,自然是來自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若非擔心太過用力會傷到月霓裳,秦笛還真想試試,她的極限究竟在哪里。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秦笛脫下了衣物,准備行那周公之禮,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念頭湧將上來:“疼痛竟然會讓她如此興奮,那她是不是和如煙一樣……也比較喜歡走後門呢?”

“壞人!”

對于和秦笛地結合。月霓裳雖是千肯萬肯,可到底沒辦法說服自己送貨上門。原本想,既然這一次被他搞成這樣,半推半就也就是了。

哪里想到。在這最關鍵地時刻,她都已經准備好迎接異物的刺入了,那該死的家伙居然發起了愣來!

月霓裳想當然地以為,是那壞家伙在使壞。想讓自己說出服軟的話、求饒地話、甚至有可能是那羞人的……話!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哪怕……哪怕我自己動手都好過說那些話出來……”

身為一國之主。若是在一個男人面前跪著唱征服,說出比a片中女優還要u0的話來。恐怕自己心理會留下限影的。

如此一番作想。月霓裳索性主動往前一送,卻完全忘記了,此時,她地淺粉色小褲褲才只落到腿彎,她這樣一番主動向前,卻是一個踉蹌,險些絆倒。

秦笛一把抱住了她,卻見她羞不自抑,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笑話。別說她身為一個女王,即便是一個尋常女子,在這種時候主動求歡不果,還差點拌倒,擱誰身上都會覺得沒臉見人。

不想秦笛卻是覺得眼前一亮,淺粉色小褲掛在膝蓋上方地女人,踉蹌著倒進體里,此時看著,還真不是一般的美,那感覺……就像是在勾引一個良家少婦。

秦笛忍不住為自己生出這樣地念頭感到羞愧,可是,他地動作卻沒有半點羞愧地意思。自然而然地繞到月霓裳地身後,掀起她的群擺,把那不文之物抵在人家臀溝位置。

月霓裳面上雖然害羞,卻還是主動的抓住了小褲,准備脫掉,不想。卻被秦笛抓住了小手。道:“不用脫,就這樣穿著,這樣蠻好!”

月霓裳心中無比的驚愕,卻不敢回頭去望秦笛。只能用指甲尖往後捏著秦笛的一層油皮,輕輕扭了一把。

“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

秦笛嘿嘿一笑,在那溫柔無比地臀溝上面磨蹭了兩下,稍稍殺了殺心火,便不再猶豫,往下一推,順著赤江谷道,輕松進過蓬門,漫步桃花源里。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夜雨連綿,只見連錦,不見停歇。

秦笛進去地雖然容易,退出來卻比較難了。而且,每一次退出,都會導致一次山洪傾斜,直把月霓裳膝蓋上地那條小褲給淹地不成樣子。

他原本還想賣弄一下九淺一深地技巧,哪想到,從里面退出來卻只能退出一多半,那頂端卻像是被卡在了里面似地。再也出不來。

幾番用力後退不成,反倒激起了月霓裳體內的吸力,竟是讓秦笛不由自主的又向*頂去。

如是再三嘗試了幾下,秦笛倒是找到了一種比較另類地玩法。

就見他往前頂幾下,再猛退一下,其結果竟是導致月霓裳輕吸幾下,再猛吸一下。待到她猛吸的時候,他又突然加力,狠狠的撞向她的身體。

如此一來。兩股力氣相加。給月霓裳帶來的自然是莫大的刺激,那原本想要傾斜出去的洪水。更是在這個時候添亂,索性來了個海水倒灌。

結果再用力的時候,就聽“噗!噗!”地聲音響個不停,竟是那倒灌的海水與月霓裳體內的空氣同時作用的結果。

如果問秦笛現在有什麼感覺,恐怕他的回答只有五個字:“很滑、很舒服!”

反觀月霓裳,也是對自己的表現感到有些羞愧。以她淺薄的房事經驗來說,這種情況同樣是她從未經曆過地。

身為一國女王,她的房事生活,幾乎沒什麼秘密可言,每次都是有專門的房事嬤嬤來伺候,讓親王一番施為之後。便算完事,其過程很是乏善可陳。

然而這一次卻是如此的不同,那飽滿的、堅硬的、強大地武器,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那感覺,就像是從沒吃過飽飯的乞丐。又被餓了一個星期,在奄奄一息的時候,突然被人請了一頓生猛海鮮。

胡吃海塞了一頓的結果,就是月霓裳感覺自己要死了……還是被活活給脹死的……

“等……等一下!”

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仿佛是在云端里漂泊,月霓裳覺得自己需要暫時停下來,先平息一下心情,要不然。她真的會死掉。

秦笛依言停下了動作。手卻沒有老老實實的按兵不動。繼續在她的豐臀上來回撫弄。

那嫩白的肌膚上布滿手印,看起來還真有一種邪惡的美感,以至于秦笛很是有些愛不釋手。

最初的強痛刺激過後,月霓裳的臀部早已變地異常的敏感,這個時候再被人撫摸,她還真有些忍不住顫栗。

“別……那里也不要!”

月霓裳兩手向後,捉住秦笛地手臂。不讓他繼續肆無忌憚的褻玩自己,可他又怎麼肯聽話?

下面不讓動,上面也不讓動,想要把人給活活憋死啊?這種關鍵時刻,哪里是說忍就能忍住的?秦笛眼珠兒一轉,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他嘴上應著好,身下卻是慢慢退出,然後道:“咱們先歇一下,等會兒打下半場。”

月霓裳也沒多想,心道:暫時歇一下也好。

哪想到。秦笛退到半途,又在頂端的位置被卡住了,動彈不得。

“霓裳,別鬧。不是說好了,先歇一下,等會兒打下半場麼?你夾的這麼緊,我怎麼離開呢?”

秦笛這番話一出口,月霓裳立刻傻了眼。她哪里有用力?分明是肌肉地自然反應啊!可這話現在說出來。誰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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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22:00
第六百四十一章 有關女人

  月霓裳不說話,秦笛心中不由得暗笑,有了進一步緊逼的理由。

“霓裳,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語氣變地輕柔一些,態度變的和藹一些,而且還是擺出一副“什麼都有你來決定”的姿態。不能不說,秦笛這家伙真是太壞了。

這是把月霓裳架在火上烤啊!還是那種明知道自己要被烤,還沒理由拒絕地那種。

“我……你……”

月霓裳卻是有些亂了方寸,兩人關系已經到了這一步,按說她半推半就也就完了,偏偏,她在關鍵的時刻,表露出停賽的意願,這才惹惱了秦笛。

誰也不會想到,長久以來沒有雨露滋潤,她的身體已經敏感到這樣一個地步。可這樣的理由,又沒辦法擺到台面上來說。

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沒有更好的辦法,心思越亂,心情便越是緊張,心情越是緊張,肌肉也就越是緊繃。

不想,這卻是便宜了秦笛,讓他品嘗到從來沒有過的舒爽。

該怎麼來形容呢?打個比方吧。普通的女人就象是豆腐干。普通菜色,吃到嘴里會覺得還成。有嚼頭,但卻不會有多深的印象。

漂亮女人,就像是鹵豆腐干,賣相好,有嚼頭,吃到嘴里有滋有味,吃一回忍不住還想第二回。

極品女人,就像是燒牛肉,賣相好,不容易吃到,但只要入口,那爽滑的滋味能讓人把舌頭都吞下去。

可月霓裳給秦笛的感覺,卻遠遠超過上面諸般感受的。而且,她那無比美妙的身體,仿佛沒有極限似的,接觸地越久,便越是感覺其中的美好。

之前秦笛覺得自己是在吃山珍,那美妙的滋味,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哪里想到,月霓裳這肌肉以開始緊繃,他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吃鮑魚,還是那種頭數超低,不足四頭那種!

于是,在月霓裳心潮澎湃、心亂如麻,滿腦子都在飄著“怎麼辦”這個問句的時候。秦笛卻在咬緊牙關,拼命享受,還要拿捏住表情,不讓自己的舒服寫在臉上。

可能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同地地方,前一刻月霓裳還在要死要活的在高潮的浪尖上翻滾。腦子一亂起來,身體那麼強烈地刺激,居然都被她給忽略掉。

以至于,秦笛在那里爽的都快爆掉,月霓裳卻還在臉色陰晴不定的在想:“我該怎麼辦?”

秦笛在狠狠爽了一陣之後,終于注意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暗道:“難道說,霓裳她真的是那種痛感神經和敏感神經連接在一起的那種女人?如果不感覺到痛,就不會感覺到爽?”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秦笛真有一股嘗試一把的沖動。

“那……要不然咱們先把下半場打完,再談休息的事?”

月霓裳強忍住心頭隱隱有幾分屈辱的羞意,說出這句話。

可能,這就是身份加諸在一個人身上的桎梏吧。如果換了秦笛身邊地其他女人,恐怕絕對不會有屈辱的感覺……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是她們遇到這種情況,恐怕她們也絕對不會表達出中場要求停止的意願。

秦笛顯然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如果他不能擊碎月霓裳心頭的這個桎梏,他就沒有辦法真正得到月霓裳的心。

如此一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恐怕就不是愛情,頂多也就是一次苟合。

那樣地話,大月氏國地女王陛下恐怕絕對不會承認,秦笛取得了考驗的勝利。那麼,他迎娶月凝霜的美夢,也將化成泡影。

心念轉了幾轉,秦笛卻是一屁股坐向了沙發。

他做出這個動作,固然是想歇一下,畢竟老是站著,也挺累的。

但卻不能不說,他的真正目的……還在後面!

月霓裳因為身體連接的關系,在秦笛坐下的同時,受到重力牽引,不由自主的隨著秦笛的動作,重重的跌到他的懷里。

這一跌可好,停留在月霓裳身體里的小東西,沒被拉扯出去,反倒一下子往她地身體里鑽的更深了一些。

有那麼一瞬間,女王陛下甚至以為,自己曾經孕育月凝霜的地方,都被頂破了,自己地靈魂也在那麼一瞬間,飄出了頭頂……

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還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在這個時候,月霓裳心頭想的,很是有些古怪:“怨不得華夏的神仙方術之說,總要提到房中術,還每每用什麼玄之又玄之類的言辭來形容。

再說秦笛,他的感覺又不一樣。

身體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體里,這對秦笛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問題是,他還從來沒有經曆過,在一個女人身體里殘留不少空氣和春水地情況下,身體地一部分停留在女人身體里的情況。

更要命的是……因為緊密結合的關系,里面的春水和空氣,根本就沒辦法傾瀉出來。

于是,在月霓裳受重力牽引影響下,重重跌下的時候,她的體內,原本安靜的空氣和春水,一下子暴亂起來。

而秦笛,就成了承接春水和空氣怒火的受氣包。

他只感覺,自己的那一根,被火辣辣的空氣不住的厮磨著,這還不算,還要忍受那一滴又一滴,好比彈力球一般的水珠擊打的痛苦。

要說這些感覺都是痛苦,也不全對。只能說是:痛並快樂著!

當然,痛苦肯定是極少的一部分。快樂才是主旋律。

只不過,既然想要粉碎月霓裳心中的桎梏,秦笛便只能反過來表現……把痛苦表現的多一些,卻把快樂表現的極少……極少……

其實,隱約中,月霓裳也是有感覺的,大多數女人,對自己身體分泌出來的液體情況,都不甚清楚,但若是處于她這麼強烈分泌,還到處亂彈的情況下,再遲鈍,都會有所察覺地。

在玄之又玄的爽了一把之後,月霓裳忍不住回頭偷瞄了秦笛一眼。

恰好,秦笛很及時地表現了自己的痛苦和……古怪。

月霓裳很自然地想到:是不是自己這用力的坐了一下,傷到了他的那里……而且,身體的水珠是不是……

秦笛觀察到月霓裳地臉色,心中不由得一陣暗爽。他正是要她那麼誤會的,而她的臉色,分明在訴說:他已經打到了目的!

“阿笛……對不起……”

月霓裳很羞愧、很羞愧地對秦笛低聲道歉,這一點,無論是對表面上身份是霓裳公主的她來說,還是對實際身份是女王陛下的她來說……都絕對是第一次。

聽到月霓裳含羞帶愧地道歉,又想到她的公主身份,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很爽的。秦笛,自然也不會例外。

可為了進一步地擊碎她心中的桎梏,秦笛根本不能把這種爽表現出來,只是悶聲“唔”了一下,算是聽到。

月霓裳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道歉,居然迎來這麼樣一個結果,有那麼一瞬,她想翻臉來著。

可仔細一想,若是擱在自己身上,遭到自己那麼樣的對待……換成是自己,恐怕還不如秦笛地表現呢!

月霓裳說服了自己,于是,她決定進一步的放低姿態:“阿笛,你別生了啦!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提出那麼無禮的要求的!”

有人說:男女之間地關系就像蹺蹺板,如果一方下沉,肯定會讓另一方高升。說的,便是男女之間的心態。

不可避免的,秦笛也感覺自己這會兒有些飄。

說起來,這就是月霓裳和月凝霜之間的絕大不同了。雖然,兩人在秦笛面前都是一個公主,但,只有一個是真正的公主,另一個卻是女王假冒地公主。

女王是個殺伐決斷的人物,既然決定向秦笛低頭,自然做的就十分徹底。也正是因為她的徹底,讓秦笛分外有征服的快感。

“哦。”

秦笛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算是對月霓裳認錯態度的回應。

月霓裳卻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用略帶歡快的語氣道:“這麼說,你肯原諒我啦?阿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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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激烈到不能再激烈

  秦笛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心道:***,還真會打蛇隨棍上,要不我就原諒她?不成!要是在關鍵時刻,她又要我停止怎麼辦?

“你能保證……再也做出類似緊要關頭要我停止的事情?”

這個“類似”一詞,可是大有講究的。什麼才是“類似”,關系到一個解釋權的問題。而誰掌握解釋權,無疑就會變成蹺蹺板高蹺的那一方!

月霓裳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知道。做愛做到最happy的時候,突然被人要求停止,換在誰身上,都不會是一次愉快的經曆。

所以,她很輕易地,便說服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主動道歉服軟。

“我保證。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事件!”

月霓裳舉起了三根指頭,半轉著嬌軀,一臉嚴肅的望著秦笛。

如果此時有位新聞記者撞到這一幕.只怕會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月霓裳是誰?剝去她公主的假面,隱藏在下面的,可是大月氏王國女王的真容!有誰聽說過,號稱石油鐵娘子的月霓裳會跟人道歉的?

絕對理智、程序般冷靜、鑽石般強硬,這便是籠罩在月霓裳頭上地三大光環。如今竟然有人能夠讓月霓裳主動褪去光環,像個普通女人一般,溫柔的道歉,這個男人……注定要成為別人仰視的存在!

石油鐵娘子給人主動道歉,固然是難得一見的奇景。更為罕見的是……她居然還是在和一個男人建立了肉體鏈接的情況下,做出的這等舉動!

雖然還不知道月霓裳的真正身份,但僅僅只是她地一個公主身份。就已經讓秦笛感覺很爽了。

所以,秦笛用手指挑起月霓裳地下巴。笑道:“看在你很真誠地份兒上。我原諒你啦!”

“討厭!”

月霓裳實在不習慣被人挑著下巴。還被男人用那種表情看著。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秦笛!

感覺到手中的尤物想要掙脫,秦笛心中不由得浮現一種很特別的情緒。

那是一種和肉體快感決然不同的情緒,但毫無疑問的是,它同樣是一種讓人很爽的情緒。為了讓這種情緒持續的時間更久一點。秦笛忍不住輕挑的在月霓裳耳垂上吻了一下,戲

謔道:“乖霓裳。我哪里討厭啊?是這里討厭……”說著秦笛在月霓裳豔酥胸上撫弄了一把。

緊接著。秦笛又轉動了一下臀部。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做起了托馬斯全旋。

不能不說,托馬斯全旋是個很費體力的動作,尤其是秦笛還要保持著雙腿用力,臀部上翹,與沙發保持一定地距離空間。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秦笛方才長出了一口氣,道:“還是我這里討厭啊?”

月霓裳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酥胸的快感如潮倒還好說。她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來控制自己,不叫出那種羞人的聲音。

可秦笛緊接著做出來的托馬斯全旋動作,可就太坑人了!那是女人能抵抗地動作麼?這麼高超的技巧,早就脫離了房中術的范疇。達到了絕對藝術的高度!

于是。月霓裳很符合潮流的,發出壓抑地嬌喘。完全沒有聽到秦笛在說些什麼。

秦笛半是得意.半是賣弄的一手抱著月霓裳地嬌軀。原本以為自己說出這麼一句“還是我這里討厭啊?”就算得不到月霓裳一記嬌媚的白眼。起碼一句無限嫵媚豔“討厭”總是要得到地。

哪里想到……他猜中了結果.卻沒猜中結局。

月霓裳竟是被那打著螺旋一般的快感。給刺激地迷失在了其中。

于是秦笛的一番表情,全都白費。

秦笛有些氣惱的擒住月霓裳的乳尖,微微用力地咬了一下,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她的痛覺神經,然後才道:“霓裳。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啊……呃……你在跟我說話?”

月霓裳清醒了那麼一瞬,用她那雙積滿了水霧的雙眸飛了秦笛一眼。隨後,她仿佛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主動抱著那對飽滿而肥嫩的雙峰。擠在秦笛唇邊,異常主動地道:“剛剛的感覺好奇怪,能不能再來一次?”

“你……”

秦笛一口氣噎在喉嚨里,忍不住直翻白眼。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眼前的情況,不正是自己想要的麼?怎麼?別人按照自己的劇本開演,自己卻反倒不高興了?難道是因為覺得不夠有難度?

似乎把握住了自己的心緒,秦笛有些恍然的暗自點了點頭,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又有了新的主意。

秦笛在住女王陛下的雙臀。抱起了月霓裳,擔心自己會掉下去地她,下意識的雙手向後,摟住了他的脖子。卻不想,這正好落入了他的計算。

“哼……為什麼要學功夫?學功夫不就是想有別的用途?腰馬合一算什麼,且看我……”

秦笛一邊轉著心思,一邊托住月霓裳的雙臀,不住的高拋低接,甩的月霓裳不停的發出尖叫。

而他自己,卻是依在女王陛下的美體。繞著房間練起了“太極槍法”。

只見一具白皙,柔軟的美麗女體掛在他地身前,時不時的被他一次借力打力給彈出去老遠,卻又在他地力道牽引之下。重又回到他的身邊。

月霓裳此時的感覺非常複雜,時而像是在做過山車,感覺無比的刺激,卻又異常地害怕。時而又像是游走在懸崖邊緣,一眼看到的是萬丈深淵,另一只眼看到的卻是美景無限。

一聲又一聲的尖叫,伴隨著月霓裳一波又一波的如潮快感瘋狂的在這房間里宣泄。

若非酒店的隔音措施做的比較好。只怕其他被騷擾到地客人。早就報警了!

在做床上運動的時候。使用體操動作無疑是很費體力地。如果用到武術動作,那可就更加耗費體力了。哪怕是用“太極槍”這種號稱借力使力的法門,一樣能累死一頭大象。

要知道……那槍尖之上,可是頂著一個大活人呢!

終于,在秦笛大汗淋漓,自我感覺體力已經消耗過半。身體也已經有些脫水的時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女王陛下,一聲冗長的尖叫,雙手一滑,就要向下縮去。

幸好秦笛眼疾手快,兩手穿過她的雙腋,將她固定住。

“不要……”

伴隨著月霓裳一聲極其微弱的抗議聲,一股說不清是什麼液體的汁水,從她的身上傾斜而下,那水流,那氣勢。絕對不是一般的瀑布能與之相提並論地。

受此刺激,月霓裳渾身肌肉一陣急劇收縮,她本人忍受不住這種程度的淫靡,干脆一翻白眼,假裝昏了過去。

秦笛原本感覺自己還有十分鍾的路程才到發射邊緣,哪想到身上地尤物居然在這個時候來了一次潮吹。雖然……吹的是什麼還很讓人懷疑……可那超強的收縮力卻是做不來假的。

于是,秦笛虎吼一聲,最後快速震動了兩百多下……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里,震動兩百多下,產生的熱量自然可想而知。

假裝昏迷的月霓裳受不了這種熱量的刺激,忍不住又醒了過來。恰好……這個時候秦笛射出了一輪又一輪的子彈,直接把她燙的差點又昏了過去。

……

戰斗的時候,不管是秦笛還是月霓裳,誰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當兩人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回顧那些戰績的時候,便不由得開始臉紅起來。

從沙發到地毯,再到茶幾、桌腳……總之只要是他們路過地地方,就沒有一處是乾淨的,幾乎客廳里所有的家具上面,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可疑的液體。

“真是羞死人了!”

月霓裳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實在不敢去看這到處都與u0二字相關的戰場。甚至……有那麼一刻,她還生出了這麼一股古怪的心思:如果這個時候我告訴他,我是大月氏王國的女王陛下,他會怎樣呢?

沖動是魔鬼,很多意外地發生,很多時候,都是因為一時地沖動。

而這一刻……月霓裳便生出了這麼一股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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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只是因為我是女王

  一股熱血上頭,刺激的月霓裳輕張檀口,便要告訴秦笛真相……

忽然,一個念頭升入她的腦海:“考驗的題目是我出的,我本是存了心思要壞了他和凝兒的好事。若是現在突然告訴他真相,萬一……

古往今來有多少因愛成恨地悲劇,僅僅只是因為一個玩笑?月霓裳很不自信,自己告訴秦笛真相之後,他還會不會……再愛自己。

患得患失之間。月霓裳本因歡愛變的有些迷離地心情,不由得漸漸變地沉重起來。

秦笛卻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他太累了。哄女孩子花費的是心神,歡愛耗費的可是精力,現在他可是兩樣占全了,心神、精力的損耗都非常嚴重。現在他最需要地,就是好好休息。

盡管此刻秦笛很需要休息,卻也沒有因為自己爽過之後,便倒頭就睡。

……

女人總是一種異常敏感的生物,眼不得男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身上才甘心。尤其是在歡好之後,她們的心神更是敏感到今人發指的地步。

若是男人總是粗心大意,在歡好之後倒頭就睡。那麼很可能,彼此之間就此埋下分手的禍根。

歡好中的女人和歡好之前,之後都有絕大的不同,有句括是這麼說的:沒上床前裝淑女,開始上床裝處女,滿床翻滾成妓女,下了床又裝苦女。

換句話說,女人沒被男人把到手之前,總是把自己當成懸掛在男人鼻子前的香餑餑……沒錯,其實女人就是在把男人當驢子,給他一點點希望。但卻不讓他輕易得到手。

若是男人成功的攻陷女人的底線,把她騙到了床上(大多數時候,女人是半推半就。用騙這個字。還真是……見仁見智),這時女人總是會問:“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你是不是會對我負責?”

好男人在這個時候可能會因為責任地沉重。或是理智的覺醒,躊躇不前。並就此前功盡棄。

而壞男人一邊滿口不負責任的誓言,一邊上下其手,順利將女人占有。

男人沒有進入女人之前,她可以假扮成任何一種形態。一旦進入……所有的偽裝,在生理地沖動面前,都會一一剝離,現出生命的原本形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地人,一番激烈交火之後。多少……都會有點逼近本質的收獲。

一待戰事結束之後,女人便或哭泣、或嬌嗔,使盡手段,也要男人覺得,她吃了大虧,而他占了莫大地便宜。隨後……女人的釣金龜計劃終于順利完成。

若是遇到不負責任的壞男人……女人的一切手段,只能是個笑話。最終是苦是甜,只能留給她自己去品味。

……

望著半側著身子,傻傻望著遠處地汙漬發呆的月霓裳,秦笛輕輕把她抱進懷里。替她捋了捋額前垂落的發絲,溫柔的道:“霓裳,想什麼呢?”

抱著她地手臂是那樣的溫暖。很輕易的便驅走了月霓裳心中的那一抹彷徨。

“便是為了能多享受一刻這溫暖,我也不能……告訴他真相!”

就在這一刻。月霓裳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她軟軟的*在秦笛的胸口,滿足的歎了口氣道:“我在想。如果這一刻能持續到永遠……那該有多好?”

不用懷疑,月霓裳此時真有這樣地心思,她完全是發自真心。如果可以不用去想那煩人地以後。不用去處理那繁雜的皇室關系,哪怕現在讓她用王位來換,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呵呵……”秦笛輕輕笑了一聲,道:“雖然現在還不行,但……一定會有那一天的。霓裳,我答應你,等到我處理完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務,我會給你……還有她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她們麼?”

月霓裳微微咬了咬下唇。轉過身坐在秦笛懷里,兩手抱住他的腦袋,滿是醋意地道:“現在你可是在人家身邊呢,居然還不忘記她們,你可真是個大情聖呢!”

她這是在怪他,怪他在和她獨處的時候,還不忘記別地女人。可在心底,又隱隱有一絲喜悅在里面。

“既然他在這樣地時候,都還記著她們,若是在她們面前,肯定還是要記得我的吧?”月霓裳地心里,如是想道。

秦笛抵著月霓裳光潔的額頭,輕聲道:“霓裳。你是個好女人,她們也是。這輩子能夠遇到你們,得到你們的愛,是我十輩子修來的福分。我不能不珍惜!我知道,把你們都聚集在一起,對你們來說並不公平。可如果我只和你們中的一個在一起,豈不是對其他人更加的不公平?”

“公平……現實的公平,不過是一部分對另一部分人的妥協罷了。這世間,哪里會有什麼真正的公平?愛情……大概同樣也需要妥協吧!”

月霓裳不想秦笛誤會什麼,便溫柔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再抬眼看去。卻在他不經意的轉頭間,發現了他眼角隱藏的那一絲疲憊。

月霓裳忽然間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一時間。幾乎要沁出肌膚的紅霞,瞬間將她籠罩,從頭到尾。幾乎紅了個徹底。

“哈啊……”月霓裳故意打了個哈欠,道:“阿笛……我累了……咱們休息吧……”

聰明的女人,總是會在恰當的時間,說恰當的話,偏偏那一縷看似被小翼隱藏的關心。總是能讓男人感到無比地窩心。

至少,秦笛就忍不住將月霓裳緊緊的摟在自己懷里,抱著她進房休息。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她卻知道,他地心里,已經深深的鏤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就算……就算他發現我騙了他……決心要離開我,恐怕也沒辦法忘記我了吧?”

把自己深深埋在秦笛的懷里。月霓裳嘴角掛著甜甜地笑,眼角……卻不由自主的留下了兩行清淚。

謊言,終歸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可能很早,有時候可能很晚,可終究是躲不過的。

躺在床上,身邊的他,很快便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月霓裳輕輕拿開他地手臂,撐起臂肘。定定地望著熟睡中的秦笛。

熟睡中的他,面容很安靜,就像是嬰兒一般,沒有任何雜質在里面。只是……那眉宇間,微微皺起的雙眉,卻在無言的訴說著,他的心里面。隱藏的苦楚。

月霓裳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在秦笛地眉心摸了兩下,想要幫他把那憂愁抹平。

卻哪里能夠辦得到?前一刻方才消下,下一刻便又重新堆起。

那抹憂愁生長在心底,心結不去。如何能夠消的下去?

“阿笛,你說……我們以後,真能永遠在一起麼?”

月霓裳望著秦笛。輕輕歎了口氣,小聲的自言自語:“你地心里藏著那麼多的憂愁。我卻不能幫你分擔一星半點,就算我是……又能怎麼樣呢?一樣有許多事情辦不到……你知道麼?有時候,我真的很羨幕凝兒……”

“唉……”

月霓裳深深歎了口氣,蜷起雙膝,把腦袋深深的埋了進去:“身為……我要背負太多太多的期望,有皇室的,也有國民的,每一份期望。就是一份壓力啊……”

“真地好想好想拋開一切,就只和你兩個人一起……呵……我真傻,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卻偏偏還要自己瞎想……其實,和她們一起守著你,也算是不錯的啦。可是……但願……我們能有一個好的結局吧!”

月霓裳抹去眼角溢出地淚水。輕輕在秦笛唇邊吻了一下,重新躺了下去,伏在秦笛胸前,慢摸睡去。

黑暗中,秦笛地睫毛卻不經意的眨了兩下,只是他卻沒有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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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海盜大戰

  那夜秦笛雖然沒有睜眼,月霓裳的低聲傾訴他卻是全都聽進了耳朵里地。

只是月霓裳既然選擇在他睡著之後說出來,自然是不想他知道。現在在還沒有最後瓦解幽影會的勢力。秦笛也知道,現在說出什麼樣的承諾,都是不負責的。

所以,他只是在第二天起來之後,益發溫柔的對待月霓裳罷了。

又幾日過去。香江的幫派沖突終于到了尾聲。而這時便也到了秦笛出場的時候了。

東夷兩大家族地暗勢力,在和香江黑幫的沖突中,折損了大半。背後下刀子的手段沒能取得應有的戰果,為了不讓沖突進一步擴大,不得以。他們只有選擇了談判。

說是談判,其實不過是找個好聽的理由。然後解決彼此的沖突罷了。

畢竟,井下雄彥和渡邊云也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再說。已經付出了那麼大地代價,若是就此灰溜溜的回到東夷,別說他們自己都不滿意。單單是其他家族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們兩個給活活淹死。

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兩大家族的下一代繼承人,不得不選擇做個了斷。

對于兩人的提議,紅番社和集英社的當家人也是極為贊成的。對那些個忍者的暗殺手段,他們也是相當的忌憚。

現在既然有機會在明面上來解決這個問題。不用背後挨刀子,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特勤組卻是接到了雙方會面的消息。意識到一勞永逸地機會已經來臨,便通知了秦笛。讓他一起參與這次行動。

到了東夷方面和香江黑幫雙方約定的那一天,秦笛早早的趕到目的地。卻留下了水如煙照顧月霓裳和渡邊晴美。

雙方約定地地點,是一處海島。

之所以選擇在這里。也是有原因地。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香江早已不是英吉利地殖民地,小規模的沖突倒也罷了。自然有警察去擺平。哪怕鬧的再大。只要不威脅到社會的穩定。威懾力極強地華夏國民軍都不會出動。

可像東夷兩大家族外加香江幾乎所有黑幫的大型集會,若是說不會引起華夏國民軍的注意,哪怕是三歲小兒,也不會選擇相信。

華夏國民軍的戰斗力,世界知名。尤其是駐紮在香江的這一日,還是參加過對越反擊戰地王牌甲級旅團,別說是香江黑幫。便是東夷兩大家族傾盡全力。也不敢觸他們的黴頭。

正因如此。這場地地選擇,不能不慎之又慎。

好在香江地處海濱,轄域內海島數不勝數,隨便選一個無人的島嶼,便可以用做解決恩怨之用。還不虞被人發現。

秦笛趕到的時候時間尚早。和況天涯會面之後,便選了一處山坳隱蔽形跡。

過不多時,東夷和香江方面的人馬,便同時同時踏上了海島。

原來。雙方並不是巧遇,而是擔心對方會耍什麼花樣,便在登島之前。先自約好了一個臨時見面地點,然後在一起開船來到島上。

一路上彼此相互監視,倒是不用擔心對方會隱藏什麼別樣的手段。

秦笛遠遠便看到一人當先從其中一艘游輪上跳下來,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熟人……渡邊云也!

看到這個人也來到這里,秦笛心中不由得一陣歡喜。

原本,他還在煩惱。自己到底從哪里找到解決渡邊晴美身上蠱蟲的手段。最後他也只是暫時想到了兩個策略:一個是尋找蠱術大師,這一點他倒是也有些門路。只不過最後還是要落到紅番社的身上。

畢竟。那日他殺死紅番社地頭目時,他身邊就有一個降頭術的高手在側。抽絲剝繭之下。從紅番社這里問到蠱術高手的下落,想來也不是難事。

第二個策略,便是要尋根溯源,直接找渡邊家族的麻煩了。想來,那個該死地渡邊老賊手里。定然是有解藥地。

只是這兩個方面都有些麻煩。一個是要去找那不知藏在哪里地蠱術高手,另一個目的雖然明確,但是卻要孤身闖蕩東夷,還要對一個大家族地家主下手。個中的凶險,自然是不言自明。

相比較而言,渡邊云也這個主動送上門的冤大頭,自然是秦笛目前最好的選擇。

既然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又何必去冒那個不可知的危險?

就在秦笛低頭沉思地當兒,兩艘游輪上的兩方人馬。早已下將船來,分作兩方站好。然後便開始了談判。

其實,以渡邊云也和井下雄彥地地位,他們是不需要親身冒險的。只是他們兩人為了安撫手下忍者地情緒,再加上還想借此一震自己地聲勢,好傳回國內,讓更多的人投入自己麾下,這才以身犯險。

在兩人想來,這一趟也不過是作秀罷了。手底下那麼多天忍高手,只是對付一些普通地黑社會,哪里會讓他們受什麼傷害?

卻不想,正是這一念輕敵,害了兩人的性命。

卻說渡邊云也和井下雄彥一番商量之後,兩人分出一人,卻是由渡邊云也走上前,和香江黑幫這方人馬談判。

香江黑幫這面,也是商量了一陣。分出了一個人來。

秦笛仔細打量了那人一眼。不由得眼中閃過一道神光,那人,他看著也嗜幾分眼熟,竟是和他在濱海見過的那個鄭經理頗有幾分相像。

再想到井下家族和濱海佳木茶餐廳那個鄭經理地一番對話,秦笛不由得暗道了一聲:“原來如此,這下子紅番社還有那些小社團可是要遭殃咯!”

秦笛原本還覺得有些奇怪,既然井下家族和親英社有合作地意思。怎麼這一次忍者大鬧香江,竟然也把集英社給牽連了進去。

現在看來,對方的目的便是在這里,就只是為了今天設下這個局!

說對方早有預謀,倒也不盡然,只能說是順勢而為。

按照秦笛的推測,應該是這樣地:井下家族和集英社的合作項目,先前還應該只是濱海一地。

畢竟,濱海的富庶和發達,足以讓全世界的黑幫都眼紅。哪怕不做犯罪的勾當,只是洗黑錢、干些合法地生意,也足以讓他們數錢數到手抽筋。

可後來東夷兩大家族被吸引到香江,並且因為黑名單一事,和香江本地黑幫發生了沖突。

雙方的頭目肯定彼此會晤了一番,覺得這是個機會,索性便張開了一張大網。把香江本地黑幫全都圈進去。

一旦事成,香江黑幫林立的日子定然一去不複返。到時候,整個香江自然就只剩下了集英社一家獨大!

而這。自然是符合和雙方的利益地好事!

秦笛進想便越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有理,便轉身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況天涯。

聽完秦笛地分析,況天涯也是心頭一凜。深以為然。而結果,自然是更加堅定了他鏟除這兩方勢力的決心。

結果卻是沒有出乎秦笛的預料,那個和佳木茶餐廳經理長得很像的男子,和渡邊云也的一番談判果然不歡而散。

談不攏,那剩下地自然只有開打。

秦笛先自把目光鎖定在鄭姓男子身上。卻看到,他在雙方開打之後。指示了一幫人馬,落在後面。而且看架勢,還准備往邊緣上轉移,顯然是打定了主意,在後面埋伏好。

一旦到了最後關頭,他們便反戈一擊,一戰敲定勝局。

雙方都不是什麼好人,既然他們要往死里拼死,秦笛自然沒有興趣阻止。

他只需要看好渡邊云也,不讓他被人抽冷子給宰了就行。畢竟,他對秦笛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

戰斗一旦打響,沖在最前面的,往往是死的最快地。而這些人,又有相當一部分是那些小社團的紅棍。

畢竟,這些黑社會份子往日里跟人拼斗,都是沖在前面。要知道,越是怕死,可能往往死的越快,這是他們混了那麼久黑社會,得出地經驗心得。

可今天。他們才發現,往日地經驗在這一刻,竟然全都沒了用處!

一個又一個沖在最前面的紅棍打手,在忍者的大刀之下,被奪走了性命。而跟在他們後面,只是一般打手的炮灰們,反倒以為對自己的定位比較准確,一見勢頭不對,立刻往後縮。反倒沒有幾個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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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25:52
第六百四十五章 大混戰

  小幫派地頭目們,眼見手底下的得力打手慘死。一個個立時變的怒不可遏,也沒想那麼許多,一股腦的便沖了上去。

不想。這又落入了渡邊云也等人地計算,這些人倒的比那些個紅棍還要來地迅速。

其中倒是有幾個見機較早的頭目,早早往回跑。倒是因此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眼見得不過頃刻間地功夫,己方便落得如此下風。紅番社的主事者,不禁怒火中燒。

統合香江的小幫派。他和集英社的話事人都是花費了大力氣的,卻沒想到,多日地努力,還沒來得及事受成果。便被人眨眼間毀去。這讓他如何不心痛?

想到集英社。他便想找對方的首領商量一下,卻不想,這一望。登時傻了眼。

紅番社地當家人怎麼都沒想到,前一刻還跟自己稱兄道弟,信誓旦旦要齊心協力,一起打垮東夷鬼子的集英社當家,這會兒竟是帶著他自己的一幫手下。遠遠的縮在後方偏左的位置。也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一個略顯疲弱的紅番社成員湊到紅番社當家的身前,高聲道:“大哥,我看情況不對啊!集英社的那些孫子,該不是把咱們給賣了吧?”

紅番社的當家本就已經覺得不妥,再被這成員用話一激,心里面自然是越發肯定了集英社的不懷好意。

他陰沉著臉,勉強沒露出什麼聲色,低聲對那人道:“別聲張!你去召集信得過的兄弟,咱們先往後撤,看看有沒有機會沖上船。如果實在不行,也不能讓集英社的孫子討去便宜,怎麼著也要咬上他們一口!”

對于東夷人,因為早就明確了雙方的立場,本就是敵對關系。枯相比之下,紅番社的當家反倒不覺得怎麼痛恨他們。

但是對于集英社此等數典忘祖,背信棄義的行徑。他們哪怕只是想一下,都覺得身上地怒火都快要把自己給燒死了。

讓手底下的兄弟去調集人馬准備突圍,紅番社地當家,卻自領一幫身邊的親衛,奮不顧身的沖到前面,和東夷人接火。

一番沖殺之下。倒是被他們給砍死不少東夷忍者。

初戰告捷,渡邊云也和井下雄彥很是交換了幾個得意地眼神。很是為己方地英明決策而得意。

甚至,一度他們還自大的認為,香江的黑道勢力根本就不是東夷忍者的對手。當初那些忍者之所以會失風,落敗身死,多半還是大意之過。

沒想到,兩人還沒得意多久,紅番社地頭目。帶著他的手下親衛,便狠狠的在渡邊云也和井下雄彥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前一刻還自鳴得意的兩個家伙,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井下雄彥一向陰沉慣了,倒還能忍受這暫時的損失。雖然,每一個忍者的損失,都讓他心痛不已。

渡邊云也那沒那麼好地隱忍功夫,一看形勢不對,立刻惱的哇啦哇啦大哄。那模樣。竟是狠不得沖上去一刀把紅番社地當家砍個十七八段。

井下雄彥眼見渡邊云也指著紅番社的當家一通亂罵,倒是眼前一亮,心中有了計較。

就見他招來一名身著紅色忍者服的男子。低聲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那人點頭應了一聲,接連幾個縱躍,便迅速往紅番社的當家所在位置沖去。

渡邊云也看到那紅衣忍者地目標。心中也是一陣明悟,暗罵自己蠢。竟是忘記了天忍的強大實力。

說起來。也是因為渡邊云也太過怕死,總想著把天忍都留在自己身邊。當成保護自己的手段,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也是一只強大的力量,可以給敵人以重大打擊。

那紅衣忍者甫一逼近紅番社地當家,便是一記手里劍甩將過去,只聽“嗤”、“嗤”兩聲細不可聞的破空聲,便有兩枚似鏢、似箭的小東西劃破空中。一閃而沒。

“老大,小……”

紅番社的一個親衛眼見形勢危急,只來得喊了一半。便奮不顧身的沖了過去,把紅番社的當家撞到一邊。不想,這一聲卻是他在人事的最後一聲喊。

那兩枚手里劍一枚射穿了他地肩膀,倒不算重傷,可要命的是。另一枚卻正正砸在了他地眉心,幾乎要鑽進他地腦袋,深深沒進去了大半。

幾乎是在手里劍射中那親衛地同時,他就已經丟了性命。

紅番社地當家一看竟是如此結果,忍不住虎吼一聲。雙目盡赤。便要沖上去和那紅衣忍者拼命,不想卻是被身邊另一個親衛拖住,強拉著把他往後拽。

其他親衛見狀。再也顧不得殺傷那些忍者。全都擠了過來,圍著紅永忍者,便是一通不要命地圍殺。

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地,那就是:盡量拖延住紅衣忍者。為老大的脫身創造時機,哪怕只是多一點點的時間……都是好的!

躲在山丘上。一直關注著戰斗地秦笛和況天涯,眼見這紅番社的當家,竟是如此得人心,不由得交換了個眼神。暗暗對其生出欽佩之心。

要知今時不同往日,對于黑幫成員來說,為了利益,幾乎一切都是可以出賣的。便是他們一向放在嘴邊的“義氣”二字,也是可以出售的。只要價碼合適,他們一樣可以輕易出售。

能讓一群黑幫成員如此曆不顧身,而且……這些人都還是幽影會地外圍成員。由此可見,紅番社的當家此人,是何等地有手段!

集英社的當家此時卻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紅番社地當家被堵在前面,他手底下最能打的一伙親衛。也都在忙著拼命。

雖然身側的一幫家伙還是個障礙,可不搏一下,萬一錯過了這個機會,讓他們跑了,可就再也沒有成功的希望了。

于是,他一聲令下,便召集手下率先沖向紅番社的後陣。

紅番社的當家,最先下令,便是要手下召集人馬,准備突圍。所以,手底下人看似准備戰斗,其實早已退到了戰場邊緣。

集英社的人馬這一發動,他們立刻便隨之動了起來。身上藏有武器的。全都拿了出來,那些原本准備作為後著的熱武器,此刻再也沒有了藏拙的必要。

一時間,槍聲大作。場面竟是比先前忍者和黑幫成員的冷兵器厮殺還要慘烈。

才不過片刻的功夫,集英社的人馬便倒了一片。

這時他們才醒悟過來,自己也是藏有熱武器地,于是,便掏出武器和對方對射。

可憐他們選擇談判的地方就在海灘,原本還是想著趁東夷方面不備,用熱武器將他們全都剿滅。不想竟是他們自己人打了起來,傷亡人數在雙方開始對射之後,立刻呈幾何級數增長。

乘著雙方射的砰砰作響,秦笛提醒了況天涯一下,讓他用狙擊槍攻擊那些忍者。

況天涯立時心領神會,專門讓狙擊手對付那些落單,而且看起來比較*近紅番社和集英社射程之內的忍者。

由于特勤組的參與。人員的傷亡進一步擴大,不但是集英社和紅番社兩方面,就連東夷方面也是損夫慘重。

這樣的結果,讓東夷方面和集英社都很不滿。他們都開始驚疑,是對方在這里面搞鬼。

按照事先的約定,在集英社發動攻擊之後。東夷方面就應該配合發動總攻,把所有的忍者全都壓上去。

可對方顯然並沒有這麼做,甚至于他們損失慘重的時候,都留著一部分兵力,在那里作壁上觀。這就讓集英社的當家人不得不考慮:他們是不是在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渡邊云也和井下雄彥現在也很惱火,他們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收束兵力,盡量避免忍者的損失了,可紅番社和集英社地一番對射,竟是一瞬間就掃倒了他們近乎四分之一的兵力!

這讓兩個大家族的少爺怒火中燒,幾乎忍不住就要下達不分敵我的清除命令。

“不成,如果現在就把忍者全都派出去。一則我們的人身安全可能會成為問題。再則,我們的損失可能就會進一步加大!”

“怦!”

井下友彥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勸慰渡邊云也,卻不想,最終還是被一記槍響,給徹底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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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 瘋狂

  重型狙擊槍的強勁初速,加上穿甲彈的強大破壞力,在毫無防備之下,輕易的奪走了一個天忍的性命。

那可是天忍啊!便是傾盡兩大家族的全力,也不過搜羅了五個在身邊,卻因為和香江黑幫的交火,輕易的就損失了一個!

“砰!”

似乎是覺得對井下雄彥的刺激還不夠似的,又是一聲槍響,另一個沒有防備的天忍被擊爆了腦袋,紅的、白的像是從啤酒瓶里迸射出來的酒液一般,濺了雄彥一身。

“巴嘎!敏恩納,死死買!”

井下雄彥理智完全崩潰,他地腦海里,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殺!殺!

他要殺光海灘上的所有敵人,是他們,是他們害得他損失慘重。要知道,那可是他日後掌控家族勢力的根本啊!

第一個天忍的死,便讓其他同等級的忍者驚愕了一下,通常都是潛伏在黑暗中,暗算別人的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同樣地遭遇,居然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直到第二個天忍緊隨其後的死去,其他天忍才反應過來,不顧井下雄彥還在瘋狂叫囂,一個前撲,便把他撲倒在地。

“臥倒,有狙擊手!”

幾乎是和他同時啟動,另外一個天忍也搶了過去,搶著把渡邊云也撲倒在地。

特勤組的目標自然不是井下雄彥和渡邊云也,他們地命,秦笛已經預定了下來,留著還有他用。

要不然,在毫無防備之下,他們兩個一個也別想活命,哪里還能容他們,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瘋狂叫囂?

“可惜了,只帶了一杆重型狙擊槍。要不然,那幾個紅衣忍者一個也別想跑掉!”

況天涯握緊了拳頭。遺憾的歎了口氣。

秦笛卻是放下了狙擊槍,望著他笑了一下,道:“就算是多幾杆重型狙擊,你就能保證把它們的命全留下?”

況天涯嘿嘿一笑,道:“我也就是說說罷了,這些忍者的實力還真是不容小覷!咱們的狙擊手便是擊中那些綠衣忍者都有些吃力,要不是你在,想留下兩個紅衣忍者的命,還真不大可能。”

剔除一部分天忍是秦笛和況天涯早就商量好的策略,那些天忍地實力,況天涯先前還不大了解,起先還對秦笛地計劃有些不以為然。

直到一名紅衣忍者沖出來對付紅番社的當家,看到他犀利地手段,況天涯這才警醒起來,若是留著這些人的性命,只怕對後面的計劃大大不利。

于是,便由秦笛親自動手,用精神鎖定兩名天忍的位置,以毫厘之差,迅速放了兩槍。

以秦笛目前的精神力輸出水准,鎖定兩個天忍級別的高手,已經是極限了。若非如此,他自然不介意多取走幾個天階忍者的性命。

接連兩個紅衣忍者的死亡,讓紅番社這邊看到的機會。尤其是試圖取走紅番社當家人性命的紅衣忍者被殺。讓那些親衛能夠解脫出來。

不過但他們圍攏道紅番社當家的身邊時,他卻險些留下淚來:他辛辛苦苦培養這麼多年的勢力,居然被那些紅衣忍者一下子毀去了一大半!

這些親衛可都是有幽影會精英級殺手實力的高手,是他多年的心血。一共也就這麼十六個,卻不想,只是一戰,就死掉了十個之多。

“天殺的小鬼子!”

紅番社的當家人兩眼通紅,幾乎忍不住又要沖上去和他們拼命。

“老大,不要啊!再不走,可就來不及啦!”

又是先前那個瘦弱的紅番社成員,是他拉住了紅番社的當家,沒讓他再次沖進戰斗的中心部位。

…………

盡管有天忍的提醒,已經殺紅了眼的地忍,還是沒有誰分出手來,去找隱藏起來的敵人。

紅番社的成員雖然大多實力不強,但卻悍不畏死。

就算是蒼蠅多了,也能叮死人,尤其是這些悍不畏死的蒼蠅們手中還有熱武器。

敵人和天忍的差別,往往不是一點半點,他們無法完全忽略熱武器的影響,挨一兩顆子彈,他們還能忍受,可幾十、上百發子彈射在身上,就讓他們沒咒念了。

一個又一個伙伴的死亡,再加上井上雄彥瘋狂的命令,頓時讓整個敵人隊伍陷入到了癲狂的狀態,他們甚至再也不做任何閃避的動作,直接就沖進了人群,瘋狂的殺戮。

就像是秦笛說的那樣,除非是他使用重型狙擊槍,又用精神鎖定,便是重型狙擊槍的速度,也沒辦法打到天階忍者。就算打到重要部位,他們也有手段找人代死!

正因如此,那些天忍才會那麼大大咧咧地站在那里,根本不用擔心別人偷襲。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在見到有人用槍殺死天忍時,變的那麼錯愕。

…………

樹欲靜而風不止,紅番社想脫離戰斗,但不管是東夷兩大家族,還是集英社,都恨不能除之而後快,怎麼肯輕易放他們離開?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集英社索性放出了最後的撒手锏,他們也派出了實力強大的戰士,直插紅番社的後路。

很快,集英社的精英戰士和紅番社的親衛隊伍便斗在了一起。

對于天忍口中有狙擊手的警告,根本就沒有誰聽進了心思。

瘋狂!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了瘋狂!

密集的槍聲,像是炒豆子似的砰砰作響。

鮮紅的血液像不要錢似的,大蓬大蓬的從戰斗著的人們身上濺出。

原本晴朗的天色,似乎也不忍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用大片大片的烏云,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見幾乎所有人都陷入到了瘋狂的境地,僅剩的三個天忍彼此交換了個眼色,就聽其中一人道:“你們護著少主,先退到船上,我去揪出那個暗中下手的狙擊手!”

“哈咿!”

“哈咿!”

分別撲倒渡邊云也和井下雄彥的那個紅衣忍者幾乎同時答應下來,一臉崇敬的望著這名紅衣忍者。

自始至終,這名紅衣忍者都站在圈外,哪怕是死掉兩個天忍的時候,他也沒有出手。

他一直好整以暇的在那里站著,就仿佛是一具石像似的。

和別的紅衣忍者不同,在這名忍者的頭上,紮著一根白色的束帶,最奇特的,還是這束帶的中央部位,在那里,居然鑲嵌著一枚金色的太陽!在太陽的中央,甚至隱隱還有一只飛鳥的圖案。

聽到頭戴太陽金徽的忍者決定出手,剩下的兩名天忍像是松了一口大氣似的,飛快地帶著渡邊云也和井下雄彥離開。

“不能讓他們跑啦!”況天涯忍不住一握拳,就要發動總攻,卻被秦笛攔了下來。

他鄭重的對況天涯道:“況兄,現在情況有點不對,我要出去和那個家伙單獨打一場。先別忙著發動總攻,要不然……傷亡可能會很慘重!”

況天涯聞言大驚,卻沒有半點不相信的意思。想當初,他可是見識過星耀七部恐怖手段的。

聽秦笛說的鄭重,他忍不住道:“是不是星耀七部那樣的高手?”

秦笛聞言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比他們要厲害的多!”

留下一臉沉重表情的況天涯,秦笛飛身而出,迎上飛奔過來的紅衣忍者。

早先在選擇合適狙擊目標的時候,他便覺察出這紅衣忍者有些不妥,尤其是紅衣忍者額際的太陽金徽,還有那金徽中若隱若現的飛鳥圖案,都給他以豐富聯想。

便是因為如此,秦笛才沒有對他下手,而是選擇了其他天忍。也虧得他沒有對這人下手,要不然……

秦笛搶先一步攔在紅衣忍者的面前,沒給他沖進山丘的機會。讓他發現特勤組的眾人倒不怕什麼,就怕他突然對特勤組的成員出手,到時他恐怕沒能力護得他們周全。

現在的戰斗位置就很好,距離集英社圍攻紅番社的戰斗中心並不太遠,哪怕他和忍者出手時流彈四射,也不用擔心會傷到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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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刹那音爆

  和紫蛟的交手,讓秦笛心中有了明悟。到了他們這個等級的武者,交手時產生的破壞力,不亞于一排排的山炮……甚至于喀秋莎火箭彈齊射的威力!

似這般恐怖的破壞手段,若是落在人群里,其殺傷力自然是毀滅性的。

為了特勤組成員們的安全著想,秦笛自然要搶先占據一個安全位置。

只不過……這個所謂的安全位置,僅僅只是對于特勤組成員而言罷了,對于東夷忍者、香江黑幫雙方來說,卻是極度危險的雷區,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一陣猛烈的爆炸,奪走他們中間許多人的生命!

“你是……秦笛?”

紅衣忍者起先還只是漫不經心的望了秦笛一眼,准備一個照面就捏死眼前的螞蟻,不成想,這一細看,竟是看出了禍事來。

對方雙目急劇收縮的細微神態,全部落在了秦笛眼里,他微覺有些奇怪:“你們不是早就熟悉了我的一切麼?怎麼,一眼還沒認出來?”

聞聽秦笛帶著幾分戲謔的問話,紅衣忍者出奇的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反倒是一臉鄭重的望著秦笛道:“紫蛟……也是你殺死的?”

秦笛聞言心中一凜,這才多久的事情?幽影會事先有准備,能夠猜到這個消息,並不是太難,怎麼現在……就連東夷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名氣這東西,對于任何一個有過殺手經曆的人來說,都是最不願意戴在身上的桎梏。所以他們總是習慣低調、低調、再低調!

可若是連東夷人都知道是他殺死了紫蛟,秦笛以後再想使出什麼出其不意的手段,就變得非常、非常之困難!

眼見到秦笛臉色的變化,紅衣忍者不由得笑了一下,只是這幅笑容掩蓋在了面巾之下,看在秦笛眼里,不過是他的面巾微微起了幾分褶皺罷了。

“看來,四聖道傳來的消息,是真的咯!既然是你殺了紫蛟,那麼,我赤鳥便有理由把你當成真正的對手來對待了!”

不出秦笛所料,這個紅衣忍者居然真是赤鳥。

聽到這番話,秦笛不但不懼,反倒不自覺的生出了一絲喜意“這赤鳥,該不是個傻子吧?自報家門不說,還不經意間解了我的疑惑。“

對秦笛來說,他最擔心的,不是別的,真是東夷人知道是他殺死了紫蛟。若是他滅了幽影會,便是名聲再大,他也不在乎。可在此之前,名聲越大,就意味著他的麻煩越多!

赤鳥的一番話,反倒讓秦笛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既然如此,那就出手吧!”

對手幾乎已經是幽影會最後的核心力量,面對這樣的敵人,秦笛自然不會選擇客氣。

話一出口,立刻動手。

正是:靜若處子,動如脫兔。

突然間發動的攻勢,仿佛天邊一記悶雷。看似遙遠,卻好似眨眼間便落了下來。

赤鳥沒想到秦笛完全不顧江湖規矩,說動手就動手,毫無高手風范,猝不及防之下,竟是被秦笛搶到了先機。

“八嘎!支那人,大大的狡猾!”

赤鳥的喝罵,秦笛全都當作了耳邊風。

“開玩笑,又不是正式比武。雙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敵,跟你講什麼江湖規矩?若是跟你講江湖規矩,那我才是腦袋秀逗了呢!”

秦笛心中暗自鄙視赤鳥的奇怪邏輯。手底下卻是不停,太極真意抖手而出。當真是慢處如和風撫葉,快處如平地生雷。

眨眼間的功夫,秦笛起碼向赤鳥攻出了二十招,每一下都是打在他的防守薄弱位置,看樣子是早就下定了心思:必欲置其于死地而後快!

赤鳥的功夫卻也奇妙,在秦笛疾風驟雨似的攻擊中,竟是穩住了心思,心中雖怒,動作卻是一絲不亂。

就見得,那赤鳥像是一團隨時會熄滅的火焰,在秦笛大開大合的狂風駭浪之中飄搖不定。仿佛一個浪頭打來,他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問題卻在于:秦笛接連二十幾道巨浪,卻沒能將這弱小的火苗澆滅。實在是讓人不得不為之驚奇。

事實上,赤鳥這門功夫,真正的奧妙之處並不在于防守,而是在于進攻。只可惜,被秦笛搶先占了先手,就算他不願意被動挨打,卻也只能徒呼奈何。

“這小子果然不可小覷,竟然打得我一身‘明火拳’無法施展,實在令人可惱!”

赤鳥被逼到這般田地,心里面自然極不舒服。這些年,他在東夷可謂呼風喚雨,就算不是東夷天皇,待遇上來說,恐怕也差不了許多。

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雖然並沒有消磨他的雄心壯志,但在應付生死搏殺的能力上,卻比之從前弱了許多。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一直被秦笛壓著打,赤鳥心中極不是滋味,忍了又忍,終于還是無法忍受始終屈居下風的侮辱,因而決心兵行險招。

就見赤鳥身形一陣扭曲,面對秦笛的攻勢不閃不避,卻在他即將攻擊到自己的刹那,突然變招。

一團肉眼可見的火焰,以赤鳥被攻擊的位置為圓心,猛然向四周震蕩。

那團火焰迅速化作一圈紅色的火焰波紋,迅猛的四射開來。

在火焰之中,隱隱有兩點暗紅色的光芒,隱藏在火圈之中,目標直指秦笛的雙眼。

赤鳥的這一招叫做“以身飼火”,乃是“明火拳”的一招特殊法門,既可以在混戰中用來解圍,又可以乘機發動偷襲,實在是攻守兼備的妙招。

四散彈開的火圈,秦笛倒是並不畏懼,就算是被火燒一下,他也不會覺得有多痛。

只是,精神力視野恰在此時自動張開,展示了一幅讓他不得不防的畫面。

幾乎是想也沒想,秦笛一個縱躍向旁邊跳了一下,緊接著扯了一個集英社成員站在自己的位置,而他本人卻是一震雙臂,繼續對赤鳥施壓。

“以身飼火”是一記妙招沒錯,但既然沾上一個“飼”字,自然不是白白占了便宜就可以的。這可是需要赤鳥以心火為苗,以心血育培,才能施展的特殊法門。

一招沒能擊中秦笛本人,被他使了個李代桃僵的花招倒也罷了,最讓赤鳥感到怒不可遏的是,自己花費了不小的代價,竟然還是沒能從秦笛手中搶過先手!

“這是你逼我的!”

赤鳥爆吼一聲,大叫道:“地獄紅蓮!”

就見一團心火從赤鳥胸口輕輕飄出,先還只是柳葉大小的一片,只是瞬間便見風長,化作了拳頭大小的一只紅蓮,那紅蓮越長越大,不過頃刻的功夫,便化作兩個成人大小。

隨即,那紅蓮向內一縮再漲,再縮再漲,第三次縮下去之後,便生出了一種奇妙的變化。

說起來好像很久,其實變化就在頃刻之間。

秦笛剛剛打出太極真意,便看到一朵紅蓮從無到有,瞬間長大,隨後便一張一縮,極快地變化著。

“不好!”

忽然意識到了危險,秦笛幾乎沒有生出第二個念頭的時間,直接就瞬閃了出去。[S手D打X小S說W網,com]

在那一瞬間,秦笛甚至隱隱有所覺悟:自己的這一閃,絕對突破了以前任何一次的速度。

“轟隆隆!”

仿佛雷暴似的聲響,便是秦笛在閃出的刹那,制造出來的聲響。

“音爆?”

赤鳥一臉的不可思議,眼睜睜的看著那朵地獄紅蓮轟然爆發,飛速彈向四周,卻沒能傷到秦笛一根汗毛。

地獄紅蓮的展開,並不需要太多時間,而且其爆炸後的焰火,速度直追音速。

然而,秦笛那瞬間的閃身,都已經造成了音爆,那卻意味著:秦笛的速度已經超越了音速!

便是這不再算計的毫厘之差,讓赤鳥十拿九穩的一擊,落在了空處……不!也不能算是落到了空處,最起碼,這一記地獄紅蓮,大片大片的殺死了集英社和紅番社糾結在一起的人馬。

“*!這他媽還是人麼?”紅蓮業火肆虐之後,殘余的黑幫分子相顧駭然,瞬間熾烈的斗志便降低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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