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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5 22:32:15
第六百九十九章 水面下的暗刺

    終于,忍耐到了極限的蔣文靜小聲尖叫了出來:“秦大哥,幫我捂著這里啊,那該死的海星要爬過來了,嗚嗚。。。啊。。。”

  蔣文靜看來是嚇的不輕,一對白皙的小腿,踢個不停,險些就踩到了秦笛。

  “這多不好。。。”

  秦笛嘴一嘟嚕,便順口客氣了一下,話都已經說出口,他才醒過味兒來。可再要改口,終歸是不好,只能暗自懊惱。

  “我自己不敢啊。。。嗚嗚。。。”

  蔣文靜越是越是覺得害怕,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因為恐懼,甚至都已經開始凸起了一個個的小疙瘩,就連頭發,都有豎起來的傾向。

  “可是。。。”

  秦笛還要再假意謙虛一下,不想蔣文靜竟是毛了,直接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比基尼上面,大聲道:“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比我還羅嗦?讓你捂著,你就捂著唄!”些什麼才好,心道:“你對付這海星,要是有沖我發火的勁頭,你也就不用怕了。不過。。。那也就沒我什麼事了,嘿嘿。。。還是現在這樣好!”

  被動的接觸異性的身體,給了秦笛一種全新的體驗。

  同樣是少女的身體,蔣文靜給他的感覺卻完全不同。既不是雪兒的溫軟如玉,也不是霜兒的冰爽滑膩,甚至也不同于齊青兒的青春彈力。

  這是一具曾經被心髒病糾纏了十幾年的柔弱嬌軀,所以,盡管蔣文靜的脾氣有些急躁,她的氣質里,依然有幾分林黛玉似地嬌弱風采。

  僅僅只有嬌弱麼?不!不完全是!因為體弱。所以蔣方秋云與蔣文靜的爺爺,曾經千方百計的給她找到名貴的滋補品養身。這些滋補品雖然沒有緩解她的病情,卻澆灌了她的身體,讓她的嬌軀在柔弱之中,又多了幾分豐腴。

  高高墳起的豐丘,被雙腿包夾的時候,尚不覺得有多突出。現在被秦笛捂在手里,他才知道。。。人,果然不可貌相!

  肌膚的溫熱和海水地微涼,兩種不同的感覺。分別包裹著秦笛的手心和手背,讓他舒服之余,不免多了幾分更進一步的想法。16K小說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蔣文靜因為被海星嚇到,想都沒想,便捉住了秦笛手,放在了自己的比基尼上。等她回過味兒來,才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多麼的不妥。

  開始的時候。倒還算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了一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她竟然一下子安心了不少。湊巧的是。海星在這個時候竟然也不再動彈,像是被秦笛給鎮住了一樣。

  可這威脅一去,蔣文靜便察覺到了不對。哪怕自己再怎麼害怕,也不該。。。也不能。。。拉著秦笛,把他地手,放在自己的。。。那里啊!

  那里是一片神聖的土地。是比少女地酥胸還要私密的地方。就這麼輕易的被一個男人占據。而且還是她主動幫助被人占據。。。一想到這些,蔣文靜便覺得心亂如麻,心跳如鼓。

  “好亂啊。。。我從來都沒有這麼矛盾過。。

  盡管已經意識到了不妥。蔣文靜卻不知道。自己此刻該表露出什麼樣的情緒。。。或者更進一步的說,自己該怎麼做。才能擺脫現在的困境。

  沒錯,對于她這個年齡地女孩子來說,一下子就到了這一步,地確太過讓人難以接受了。她認為這是困境,也是可以理解的。

  捂著蔣文靜私處的一只手,秦笛暫時不好有所動作。可這卻並不妨礙他另一只手,繼續對海星發動攻勢。

  既然海星已經淪為某無良人士地幫凶和工具,那自然要讓它更加聽話一點才好。

  于是,秦笛一邊扯動著海星,一邊有意無意地放出精神力,引導著海星,讓它的所作所為,更加地附和自己的預期。

  隨著他和海星的配合漸趨嫻熟,蔣文靜漸漸的,也開始無法再保持冷靜的頭腦去想問題。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熱力,仿佛是沒有窮盡的焰火似的,從秦笛那只大手上面,慢慢的侵入到她的身體。

  即便只是肌膚的觸摸,都會讓她覺得難受,更何況,這些熱力侵入的地方,分明是她身體最敏感的一些地方。

  如果只是這樣,蔣文靜覺得,自己勉強還是可以忍耐的。畢竟,在海灘上,還有許多人在望著自己,哪怕自己覺得自己會忍不住,只要一想到她們在看,她便覺得,自己會憑空生出許多堅持下去的勇氣。

  可是。。。可惡的便是這可是!可是除了這些熱力之外,那該死的海星,竟然也來搗亂!

  她分明感到,在秦笛試圖拔下那只該死的海星時,它死抓著不放也就罷了,干嘛非要支棱八杈的,分別叮在那幾個敏感的地方?

  就在蔣文靜不知不覺中,秦笛操縱了海星,稍稍變化了一下形態,于是便成了現在令她煩惱的這副樣子。

  忍耐。。。繼續忍耐。。。可只是忍耐,又怎麼能擺脫眼前的困境?秦笛的花樣,可不光光只是那麼一點點。有時候,他還會稍稍不小心的,從她敏感的丘陵地帶劃過,天知道拔掉海星,怎麼會從哪里劃過。

  每每這個時候,蔣文靜便會不自覺的,星眸微閉,鼻息微張,情不自禁的繃緊一下身子,然後歎息著伸縮。

  反複來那麼幾次,就算是貞潔烈女,也會忍不住心里發毛,想要上天降下一個精壯的漢子。

  至于似蔣文靜這般不驚挑逗的處女,自然更是不堪之極。

  從身體里湧出來的熱流,似乎是一股又一股無法抑制的欲望,仿佛錢塘江大潮一般,氣勢洶洶的奔湧而至,只是一個浪頭,便澆熄了蔣文靜抵抗的意志。

  她的腦海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熱。。。。。

  稚嫩的少女,還不懂得,她所謂的熱,到底代表怎樣的含意。她只是本能的,感覺*近秦笛,能夠讓自己身上的熱度降低一些。

  “秦大哥。。。能不能抱著我?”

  腦袋已經迷糊起來的蔣文靜,不自覺的吐出這樣的音符,她甚至都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一只令她畏懼的海星。

  感覺到火候已經差不多足夠,秦笛悄悄揭掉海星,隨手把它丟進遠處的夾角海域,心中默默道了聲謝,然後便一本正經的對蔣文靜道:“靜兒,我已經把海星給拔掉了!”

  “什麼拔掉了?”

  還處在對秦笛擁抱渴望之中的小妮子,顯然還沒回過味兒來,她下意識的這麼一問,足足停了有一分鍾的功夫,方才醒悟過來,自己剛剛在胡說些什麼。

  “哎呀,羞死人啦!”

  蔣文靜直覺上覺得自己這麼說,是很羞人的一件事。甚至于,單純的她,把自己的這種行為,和紅杏出牆、主動勾漢之類相提並論。

  秦笛又往前了一些,收回捂著蔣文靜豐丘的那只手,環著她的游泳圈,笑著道:“有什麼可害羞的?不就是拔掉了一只海星麼?”

  “咦?”

  蔣文靜偷偷將捂著自己小臉的兩手,稍稍張開一些,露出幾道縫兒,悄悄從里面張望,借以觀察秦笛的臉色。

  “秦大哥這麼說。。。會不會是剛剛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如果他真的沒聽到。。

  想到這里,蔣文靜的心理,忽然多出了幾分惆悵的感覺。似乎如果秦笛當真什麼都沒聽到,對她是多麼大的傷害一樣。

  “不行!我需要做點什麼!”

  蔣文靜的行動,再一次快過她的大腦,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用雙腿勾住秦笛的脖子,嬌聲道:“好啊,既然秦大哥讓人家不要害羞,那人家就活潑一點好咯!”

  她的本意,只不過是想讓自己和秦笛親近一點,好讓自己更有存在感一些,當然。。。也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卻不想,這麼動作一下,竟是感覺到了水下的豐丘,被什麼物體輕輕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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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5 22:32:33
第七百章 竇娥冤,無處雪
  這幾天不是停電,就是斷網,我都要瘋了。。。更話,大伙兒見諒,俺給大家鞠躬了!)

“什麼東西這麼。。。啊!秦大哥,那只該死的海星,它在捅我呢!”

蔣文靜稍稍愣了一下之後,便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大喊大叫不算,還兩腳亂甩,似乎這樣做,能夠緩解她的壓力似的。

結果,卻讓眼前的情況,變的更糟。

原本秦笛和蔣文靜之間的情況,還僅僅只是身體的初步接觸。她這一亂動不要緊,直接讓凸的頂端,小小的陷了一部分進入凹的內部。

秦笛兩手握著蔣文靜的腳踝,一時間不知道該驚還是該喜。

眼前的情況固然是他所希望的,可進度卻比他策劃好的劇本快了不少。。。洞了,還能不快麼?

“靜兒。。。就已經被我給丟了,哪里還有第二個海星?”

聽了秦笛這話,蔣文靜原本還在微微發抖的嬌軀,立刻便是一僵。

“不是海星?那豈不是說。。。。

一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狀況竟然遠遠超出了預料,蔣文靜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表情才合適,只能愣在那里。

在少女浪漫而敏感的情懷中,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她和秦笛最美麗的時刻,卻從未想過,兩個人居然會像今天一樣,在這麼意外的情況下,做出這等超友誼的事情。

蔣文靜先前只是因為被恐懼主導了思維,才遲鈍的沒有發現自己身體地異狀。一旦被秦笛提醒之後。立刻便察覺到了異樣。

“靜兒。。。吧?”

蔣文靜的反應,有些超出秦笛的預料,這般傻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樣子,讓他看了既心疼。又後悔。

“啊?哦。。。

蔣文靜失魂落魄地給予回應,然後又恢複成先前癡癡傻傻的樣子。

停了停。她忽然又道:“秦大哥。。。就算是做愛了麼?”

“噗。。。

盡管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笑出聲來,很是有些不夠厚道,秦笛卻怎樣都沒辦法忍住。

“傻丫頭,我們只是接觸地稍微緊密了一點,你自己摸摸看。只是因為你動作太大,把某件不該壓進去的東西。壓進去了一點點,況且,還有衣服隔著,怎麼能算是做愛了呢?”

“不算做愛啊?”

蔣文靜聞言微微松了口氣,可是。。。隨之而來的。卻又是那無邊的失落。

“都做到這一步了,還不算是做愛麼?難道說。。。非要把衣服去掉,才算是麼?”

因為疾病的原因。蔣文靜從小到大的教育,幾乎都是在家里完成地。生理衛生這一課,自然不會請專門的老師來教,而蔣方秋云又忽略了這一點,這就導致,蔣文靜對于男女之事,還停留在很朦朧地狀態。

鬼使神差的,蔣文靜把自己的比基尼撥開了些許,留了一個足夠的空隙。

緊緊貼著佳人的小小笛,幾乎是在空隙出現地同時,頂了進去。

可惜的是,僅僅只是頂進去了些許。

沒有足夠的潤滑,原本是無法進入地。若非海水勉強可做滋潤,便是連這些許,也是無法進入的。

蔣文靜給秦笛帶來的驚喜,便就此戛然而止。

微微遺憾的當兒,秦笛又聽到蔣文靜笑眯眯的對他道:“秦大哥,我們現在這樣,算是已經做了吧?”

秦笛只覺有些哭笑不得:“你這丫頭,干嘛要那麼執著于我們是否做了呢?”

蔣文靜定定的看著秦笛,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面頰,只不過,以現在的姿勢,想要摸到,實在很是勉強。

雖然不明白蔣文靜想要做什麼,秦笛還是俯下身去,讓自己盡量向她靠攏一些,好讓她摸的不那麼辛苦。

“秦大哥,媽媽都已經告訴你了啊。我就要留學國外了呢。。。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怕時間太長,你會把我忘了!所以。。。我一直都在計劃著,什麼時候,把自己完整的交給你。我想。。。只有那樣,你才不會忘記我吧?”

。。。

聽到蔣文靜如此扒心扒肝的話語,秦笛不覺有些羞愧。

“秦大哥,你先別說。。。先聽我說,好麼?我怕我再不說,我就會失去說出來的勇氣!”

“秦大哥,你不用覺得愧對我。雖然我們在這總情況下的結合,看起來不那麼完美,但是既然上天既然這麼安排,總歸是有道理的。至少,可以讓我不那麼恐懼。。。”

“因為生病,小的時候,我的活動范圍一直都只有一間屋子那麼大。偶爾,會有仆人帶著我出去透透氣,可是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恩准犯人放風一樣。所以,我的童年幾乎沒有什麼朋友。”

“長大了之後,我的活動空間大了一些,在老宅里活動,可以不用被人監視了,當時我覺得很開心。就像是被關在了籠子里的鳥兒,重新獲得了自有一樣。”

“可後來,我無意中發現,仆人不是不再監視我,而是由明處,跑到了暗處。秦大哥,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覺麼?”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犯人,被誣陷坐牢,有一天,獄警告訴他,他是被冤枉的,他可以出獄了。然後犯人歡天喜地的收拾好一切,准備出獄。等到他離開牢房之後,他卻發現,所謂的出獄,不過是從一個監獄,搬到了一個更大的監獄。不同的不過是這座牢房,沒有那麼多鐵柵欄罷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原本就有些古怪的脾氣,就變的更加古怪了。我開始養狗,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養狗嗎?哈。。。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因為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就連媽媽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養狗。”

“我養狗,就是為了要讓狗狗咬死那些該死的傭人!在我的眼中,就是他們,奪走了我應該有的自由。其實我也知道,並不應該怪他們,可我當時就是固執的認為都是他們的錯。”

“……

蔣文靜用略帶傷感的語調,簡略的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人生。原本,她以為自己在說出這些往事的時候,應該會很傷心的。可當真說出來,而且當聽眾是秦笛的時候,她才發現,開心的時候,哪怕是回憶再悲慘的過去,也是覺得快樂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恐怕我就沒辦法遇到你了吧?說起來,其實我還是應該感謝我的過去的。”

“不過。。。次在皮鞋店遇到你之前,我都還一直恨著你。你知道嗎?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麼壞的!一開始和我見面,你對我的態度就很壞。後來,竟然還打死了我的兩只狗狗。”

“你都不知道,你當時有多可怕!當我眼睜睜的看著大黑和二黑死在我的面前,我當時都快要嚇瘋了。。。。

一直插不上嘴的秦笛,這時候才得到機會,伸過手去,輕輕摸了摸蔣文靜的小腦袋,笑道:“如果我當時不那麼做,可能死掉的就要換成我了!”

蔣文靜聞言忍不住嘟起了小嘴兒,嬌哼道:“才不會呢!大黑和二黑一直都是我訓練的,我以前也讓它們這麼咬那些下人。最多,也就是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罷了,大黑和二黑可是從來都沒有咬死過一個人哦!”

“如果你當時不那麼做,或許。。。大黑和二黑也就不會死了。。。”

說到這里,蔣文靜不由想起了陪伴自己好幾年的那兩只小狗的種種好處,一時悲從中來,眼睛立刻變的紅了起來。

“都是你不好,賠我狗狗!賠我狗狗!”

蔣文靜這一惱不打緊,拳打腳踢,很劇烈的要和秦笛搏斗。結果,已經逐漸適應了某件異物的身體,在某一時間打開了艱澀的門戶,乘著她距離運動的機會,讓異物更進一步。

“啊。。。

強烈的異物侵入感,讓蔣文靜不自覺的並緊了雙腿,睜大了眼睛,瞪著秦笛,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道:“秦大哥,你想干什麼?”

“我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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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5 22:32:53
第七百零一章 她說要對我負責

  明明是你動作太大,吞了我的寶貝好不好?”

經過了一番激烈的內心掙紮,秦笛最終還是決定,為自己爭回清白。。。有什麼清白可言,可至少在這件事上,他真的是清白的!

某些時候,女孩子總是非常的敏感。如果在這個時候,她們說錯了話,做錯了事,都是應該被諒解的。比如,現在的蔣文靜,就處于這種情況。

因此,秦笛面上雖然擺出一副自己很委屈,很需要蔣文靜賠禮道歉的模樣,實際上卻壓根就沒打算追究。

可蔣文靜卻當了真,她略略回想一下自己當時所處的位置,以及自己的動作,立刻便得出了一個令自己羞愧不已的結論。

惹人遐思的紅暈,慢慢布上蔣文靜的面頰,她眼神慌張,手腳僵硬,顯然早已被這突發事件搞的不知所措。

秦笛稍等了片刻,還不見她從那副仿佛石化了的狀態中回複過來,不由得暗自尋思:難道說,我剛剛的說法很過份?竟然把靜兒打擊成這個樣子?要不然。。。再開導開導她?

盡管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秦笛還是又等了片刻,仍不見蔣文靜恢複正常,這才道:“靜兒,其實呢,剛剛我那些話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秦笛正要開口解釋,哪想到蔣文靜兩眼發怔,壓根就沒有聽到他在說些什麼。不知她想到了什麼,突然間雙眼便回複了神彩,隨後她便直接打斷了秦笛的話。道:“秦大哥,我會對你負責的!”

“瓦特?(鳥語:what)”

秦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這句耳熟到讓他說出口,都覺得耳朵會長繭子的話,竟然石破天驚般的,從蔣文靜口中飄出。立刻便把他給震撼到了。

“我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蔣文靜深吸了口氣,似乎是也為了堅定自己的信念,這一句說的已經比前一句大聲了許多。

“……

秦笛咽了一口吃驚地口水。從石化狀態中回複,笑了下道:“那你。。。責呢?”

開玩笑,要論臉皮厚,女人還能強過男人去?秦笛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給蔣文靜好好上一課,並且。。。一定要讓她印象深刻!

“怎麼負責?”

仔細想想,這還真是個難題。通常男人說完“我會負責的”這句話之後。一般的應對手段無非幾種:

一、使用超必殺技“我會娶你的”,當然,通常這都是在放屁,但是偏偏女人就吃這一套。只要此技能使出,幾乎所有女人立刻血值清空,智商為負,稍稍使一下小性子。也就半推半就地默認了雙方的曖昧關系。

二、使用連續技“以後我會照顧你的”,使用這句台詞,可見其人卑劣。既不想套牢自己。又想保持和女方的超友誼關系。。。是所謂的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三、使用普通技“都怪我”,列舉自己不該“貪杯”、“太細化你了”等等諸如此類的借口,其實目的不過是推卸責任,最終達到女方不追究地目的。

然而,歸根結底,說這句話的目的。不過是“不想負責”。秦笛這句“怎麼對我負責”一出口,就好比打蛇拿了七寸,捉龜翻了龜殼,讓蔣文靜再也沒了轉的余地。

“我。。。

蔣文靜先前壓根就沒想清楚,不過是一時熱血上頭,生出了幾分少年人的輕狂性子,隨口說說罷了。

被秦笛這麼一逼問,哪里還容她仔細商量對策,只能依據直覺,迅速選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項。

擺在蔣文靜面前地選項著實不多,偏偏讓秦笛覺得意外的是,她竟然選擇了最不可能的那個選項。

“嘿!”

“唔。。。

蔣文靜地選擇,就是一個吐氣發聲的音符,外加一聲壓抑的痛呼。

她所謂的負責,竟然就是主動以腰力下沉為代價,將置入自己身體些許的小東西,整個吞了下去。

路本來無所謂路,只要來回次數多了,再狹窄的溪谷,都能變成康莊大道。可問題是,蔣文靜一步到位不說,還把整個東西都吞了進去。

天知道她是不是瘋了,居然做出這麼瘋狂地舉動。

破瓜之痛,外加粗暴的一杆進洞,再加上潤滑缺乏的阻塞。。。種種外因疊加,直接導致蔣文靜的第一次,如同受刑般痛苦不堪。

而且。。。通的受刑,而是可堪比擬滿清十大酷刑的至高折磨。

被痛苦折磨的險些渾身痙攣的蔣文靜,實在找不到降低自身痛苦的手段,只能緊緊的用雙腿夾住秦笛,兩只小手扶著秦笛的肩膀來回用力。

面對小妮子轉嫁痛苦的行徑,秦笛只能默默忍受,哪怕被她捏的皮膚發白,暗自叫痛,也不能出聲。

因為。。。靜眼角大顆大顆滴落的淚水里,明白了她有多麼痛苦。

“真是個傻丫頭!”

解決問題有許多方法,思考問題的途徑也永遠不是只有一條。可蔣文靜,偏偏卻選擇了這一條會碰的頭破血流的道路,這就注定了,她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在最初那股仿佛把她撕裂成兩瓣的陣痛過去之後,蔣文靜終于緩過了勁兒來,因為痛苦,一直沒能說出口的話,終于也有了

機會。

“秦大哥。。。樣對你負責,你看行嗎?”

“你這傻丫頭。。。。

秦笛揉了揉蔣文靜的小腦袋,有句話,終歸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已經決定。永遠不讓那個可能發生。

“靜兒,我發誓,以後一定好好對待你,絕對不讓你為今天的選擇後悔!”

遠遠的海灘上,蔣方秋云和荊棘雁都有聽到蔣文靜地尖叫,只不過同樣的起身察看。蔣方秋云沒看出什麼名堂,荊棘雁卻看出了些許端倪。

“他們兩人的姿勢,怎麼這麼古怪?咦?好像更加的古怪了。。。兩腿仰那麼高干嘛?也不怕翻進水里去!就算訓練泳技,也不用這麼練吧?難道說。。。

荊棘雁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蛋。不讓自己往那不堪的方向去想:“呸!我這是怎麼啦?怎麼可以有這樣無聊地想法?那可是在大海里,就算他們想。。。使不上力氣才對!”

就連荊棘雁都認為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偏偏當真發生了。

一團燦爛的血蓮在海水中綻放,瞬間便被海水沖散成無數片,濃郁的血腥味在海水里緩慢地擴散著。萬幸這里不是鯊魚出沒的海域,若不然,這麼濃稠的血腥味。還不知道會引來多少條凶猛的海中霸王光臨。

隨著海水的蕩漾,還有海中兩人的合力,墊在蔣文靜臀下的游泳圈,開始以極不規則地方式運動著。

時而,它會拋出海面,但很快便又被人用蠻力帶著下墜;時而,它又會沒入海面。可不過一瞬,又會以極快的速度浮出海面;時而,它又會像是癲發作的病人一般。亂顫個沒完。。。

在大海里的這一次經曆,無論是對初嘗破瓜滋味的蔣文靜,還是對被一個女孩子大聲宣布“我會對你負責”的秦笛,都是一次人生永遠無法忘懷的美麗際遇。

所以,他們很小翼地選擇把這一切,永久的珍藏在心里。

當一切都結束。那片小小的海域歸于平靜之後,身體疲軟,無力動彈地蔣文靜,還是被秦笛推著游泳圈,勉強上的岸。

一直都在默默觀察著兩人,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的荊棘雁,搶在第一時間,從秦笛的手里接走蔣文靜。顯然,在她想來,從單純的少女口中,比從狡猾地秦笛嘴里,更容易得到讓她滿意的答案。

秦笛沒有在意荊棘雁的小心思,任由她拖著疲倦欲睡的蔣文靜離開,他自己卻坐到沙灘椅上,悠閑的和蔣方秋云閑聊。

這樣的時間顯然已是不多,下一次還不知道是在哪里,比較而言,自然是把握眼前的機會比較重要。所以,秦笛絕對不會浪費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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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5 22:33:38
第七百零二章 在竹林里打架
  
    海灘回到別墅,已經是晚飯時分。

    早有接到電話的廚娘,准備好豐盛的晚餐。就在秦笛和蔣方秋云踏入客廳的那一刻,身穿白色蕾絲邊衣裙的女傭們,手舉托盤魚貫而出,流水介的把菜品端上餐桌。

    因為是別墅,規矩沒老宅那麼森嚴,自然也不用講究什麼食不言、寢不語。蔣文靜可以賴在秦笛身邊,和他一起邊吃邊笑,蔣方秋云也不會去管。

    蔣文靜新近破瓜,原本是不好意思和秦笛膩在一起的,加上又害怕被蔣方秋云看出究竟,一開始本是坐的離他遠遠的。可沒多久,終于還是耐不住心中那種念頭,結果是越坐越近,最後又和秦笛坐到了一起。

    蔣方秋云和荊棘雁坐在一起,若無其事的吃著晚餐,哪怕蔣文靜幾次和她目光接觸,她也裝作不知。

    知女莫若母,蔣文靜的身體變化,蔣方秋云如何不知?只不過是她剛剛從海里上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罷了。

    等到吃完飯之後,心頭有些惴惴不安的蔣文靜,終于還是決定向母親坦白。

    蔣方秋云母女倆談心,秦笛獨自一人正感覺有些無聊,忽然聽到荊棘雁提議道:“秦笛,有沒有興趣再打一場?”

    秦笛若是認真和荊棘雁打,她根本就不是三合之將。不過左右無事,便沒有拒絕,點頭道:“好啊,在什麼地方?”

    荊棘雁沒有回答,只道:“跟我走就知道了!”

    秦笛也沒追問,便跟在荊棘雁身後。一直來到別墅後院一處植有竹林的地方。

    整座山大半都成了蔣家的私產,用來種竹子,倒是挺不錯地選擇。

    繡子大半是散生的紫竹和剛竹,間或有幾株特別高大的毛竹。只是除去毛竹是原生的外,其他竹子枝條纖細,顯然是才不過長了一兩年的幼繡。

    散生的竹林不似叢生地那般密實。竹與竹之間距離很大,用作比武的場地,倒是別有幾分情趣。

    秦笛站在一根紫竹前,伸了個懶腰。轉身對荊棘雁道:“這個地方用來喝茶論道倒是不錯,咱們在這里打架,是不是有些過份啊?”

    荊棘雁有些好笑的橫了秦笛一眼,道:“是比試,不是打架!”

    秦笛舉起手,做投降狀,道:“好!好!好!你說是比試就是比試好啦。”

    荊棘雁自知難以說服秦笛。也懶得在這上面和他較真,直接拉開了架勢道:“你准備好了沒?如果准備好了,我可就要出手啦!”

    秦笛懶懶的擺了個不丁不八地步子,道:“那就打吧。”

    荊棘雁被秦笛這種散漫的態度給激怒了,她嬌喝一聲,一記沖拳,炮彈般的就向秦笛彈了過去。

    出手的時候。荊棘雁害怕自己的初速不夠,特意在一根粗壯的毛竹上借了下力,結果沖出去的速度遠遠超過了她平時可以駕馭地水平。以至于她忍不住暗自有些擔心。

    只是哪里有時間給她後悔,等她反應過來,都已經沖到了秦笛身前,這一拳,就算她想收,也沒時間收回。

    反觀秦笛卻是不慌不忙。一直到荊棘雁沖到他身前不足一尺的距離,他才微微側身,偏轉了四十五度,恰好可以讓荊棘雁的拳頭擦著他的衣擺滑過去。

    這還不算,緊接著,他在荊棘雁的手臂上搭了一下,使了個巧勁兒。

    于是,荊棘雁便身不由己的原地轉了個圈,選擇了五百四十度,然後沒頭沒腦的向著目標相反地方向沖了過去。

    走沒幾步,荊棘雁便意識到自己被秦笛小小的耍了一把。

    感覺到自己受了侮辱,荊棘雁漲紅了臉,硬生生止住前沖的步子,甩身一個後擺腿。這一招又叫神龍擺尾又或蠍子擺尾,端地是力道十足,殺傷力巨大。

    早已料到荊棘雁被轉了幾圈會惱羞成怒,秦笛倒是沒有被荊棘雁突如其來的這一招傷到,他順勢兩手向前,在荊棘雁踢到自己之前,在她腿上托了一下。

    如此一來,他便借了荊棘雁的力道,毫發無損的退到了安全距離。

    既然已經決定了不用真本事

    雁打,為了避免誤傷,秦笛就只能用巧勁兒,而不是用自己最擅長的快攻或硬架。

    這兩人一個是有心打一架出氣,一個是窮極無聊松松筋骨。

    一時間,倒也打了個平手,場面上看起來倒是一副勢均力敵的樣子。至于到底孰強孰弱,兩人心里面都是有數地很。

    只是秦笛既然有意放水,荊棘雁也就故作不知。在她心里面,未嘗沒有趁機把秦笛打倒在地,好好修理他一頓的想法。

    不知打了有多久,場面上依然是一副拳來腳往,打的十分熱鬧的情況。只是,到了這時候,因為體力的關系,荊棘雁已經有些氣喘籲籲的。

    反倒是秦笛,依然和一開始沒什麼兩樣,依舊打的哼哈有聲,好像很賣力的樣子。

    到了這一步,荊棘雁早就已經明白,自己和秦笛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自然早就沒了要贏他的心思。

    只是秦笛不主動跳出戰圈,礙于面子,荊棘雁也不願意主動認輸,兩人就只好這麼僵持著。

    又交手了幾下,荊棘雁向後退了一步,不想沒注意到腳下,一腳踩到了什麼,腳下一滑,不自覺的便仰身後倒。

    恰好在她身邊有一根竹子,倒地的瞬間,她下意識的撥拉了一下,結果沒從竹子那里借到力,反倒給竹子施加了一個作用力,把它壓了下去,然後又以更快的速度向秦笛彈去。

    因為那根竹子來的太過蹊蹺,秦笛也就沒在意荊棘雁是否出了狀況,他還以為她這是准備使出鐵板橋的功夫,有意讓竹子給自己來那麼一下。

    結果,秦笛捉住了竹子,卻沒來得及拉住荊棘雁。等到他想起不妥的時候,已經晚了,荊棘雁早已很沒形象的躺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雖然不怪秦笛,可荊棘雁到底還是有些不忿。注意到腳邊上有根竹子,她便用力一夾,一撥。

    這下可好,躲過了上三路竹子襲擊的秦笛,再也來不及有所動作。速度和力量都被他刻意壓制住的結果,導致他只能硬生生承受竹子打過來的力道。

    最要命的是,竹子打的地方還偏偏是脛骨(俗稱迎面骨)。

    那個地方最是脆弱,被這麼大的力道打過來,就算不受傷,起碼也要痛很久,哪怕是秦笛也不例外。

    危急之中,秦笛腦中靈光一閃,使了個巧勁兒,先一步向竹子跳過去。如此一來,便成了他主動向繡子靠攏,然後又在碰到竹子的一瞬,在繡子上搭了一下,然後迅速後撤。

    這幾個動作做的極快,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等到做完,秦笛才明白過來,自己竟是沒有遵守自己先前給自己定的規矩。

    “真是糟糕!”

    反應過來之後,秦笛強自抑制速度,卻已經是無法改變結果,反倒連累到他以不雅的姿勢撲向了荊棘雁。

    倒在地上的荊棘雁,看到秦笛手忙腳亂,無比狼狽的樣子很是開心。一時倒也不急著起來,只是笑眯眯的望著他,心中很是解氣。

    哪料想樂極生悲,忽然看到秦笛踉蹌著,竟是以惡狗撲食的姿勢,向自己撲了過來。荊棘雁只來得及尖叫一聲,便感覺身上一沉,秦笛竟然就這麼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

    因為工作性質的關系,荊棘雁都沒有機會談上一次戀愛。男人到時見見識不少,也曾經有過不少男性朋友,可熟悉到可以任由對方撲在自己身上的,卻是一個也沒有。

    結果,卻是就這麼生生便宜了秦笛,讓他像塊石頭似的,壓在了自己身上。只要想到這一點,荊棘雁就忍不住心中暗恨,恨不得飛起一腳,把身上的混蛋踢到外太空去。

    “靜兒那丫頭不是說,被男人壓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麼?我怎麼除了氣悶,就沒有別的感覺呢?”

    荊棘雁一邊蠕動著身軀,想要把秦笛抖下去,一邊暗自憤恨不已,尋思著什麼時候找機會找蔣文靜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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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三章 竹林有密事
  
    在荊棘雁身上的刹那,秦笛本來是准備立刻起身的。她身體的刹那,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來,讓他不自覺的停了那麼一下。

    每個女人都是柔軟的,但各自的柔軟,卻有種種的不同。而荊棘雁的柔軟,尤其讓人印象深刻。

    那是一種很難用筆墨形容的觸感,美好到讓秦笛覺得,自己哪怕只是離開一下,都是在犯罪。

    更要命的是,荊棘雁被秦笛壓在身上,感覺很不舒服,不自覺的便蠕動著試圖把他抖落下去。卻完全沒有想到,以兩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她這麼做,會引發什麼嚴重的後果。

    “把你的手槍拿開,硌著我啦!”

    幾次試圖頂開秦笛都沒有成功,又被他用硬物給頂著,荊棘雁不覺有些火大。

    秦笛不覺有些訕訕的,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兜里什麼時候裝過手槍了?金槍倒是有一杆!可惜不能輕易示人。

    要說也要怪荊棘雁不老老實實的躺著,等秦笛起身。再不濟,用手推開也好嘛!誰讓她要用蠕動的方式,想要把人給抖開呢?結果害人不成,反倒撩起了秦笛的心火。

    幸好秦笛還比較有分寸,沒有做出什麼趁人之危的事情,要不然。。。。

    “不想拿開是吧?那你起來呀!老是這麼壓著我,算怎麼回事啊?”

    荊棘雁見秦笛愣著不說話,不由撇了撇嘴,用肩膀頂了秦笛一下。讓他站起來。

    恰在此時,秦笛撐起了手臂,准備站起來,不想被荊棘雁這麼一頂,手臂立時支撐不住,重新又摔了下來。

    “你干嘛頂我啊?我這不是起來了嘛?你這一頂倒好。我又給摔了下來!”

    實在不想聽荊棘雁再對自己埋怨,秦笛干脆先發制人,搶先一步指責起荊棘雁來。

    于是,荊棘雁變的很郁悶。她正想再罵秦笛幾句來著。被一個大男人三番兩次的這樣壓著,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反正煩亂是沒跑地,她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做點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要不然,天知道自己會胡思亂想些什麼。

    可不管怎樣轉移注意力,明明被人接二連三的壓。反倒被人數落自己的不是,終歸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所以,荊棘雁忍不住說道:“既然你要起身,干嘛不跟我說一聲?你是不是看到我想頂你,故意乘機起身,這樣才好趁機再次壓在我身上,占我便宜?”

    秦笛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道:“你以為你是西施呢,還是貂蟬啊?有那麼大地魅力,讓我接二連三的壓在你身上?我犯得著麼我?”

    在一個極有魅力的女人面前。懷疑她的女性魅力,無疑,這是最招人恨地一件事。秦笛恰恰犯了這個忌諱,于是。。。

    荊棘雁瞪圓了杏眼,壓抑著怒氣,啞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魅力很有低咯?”

    秦笛嘿嘿笑了一聲,上下打量了荊棘雁幾眼,道:“要說魅力很低嘛。。。過。:+的。”

    還有比說這種話更欠抽的麼?荊棘雁覺得,已經沒有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混賬的話,于是,她出手了!

    “哎呀。。。的啊?怎麼亂咬人啊?”

    秦笛只覺眼前一黑,接著肩膀猛地一痛,竟是出其不意的,被荊棘雁給咬了。

    荊棘雁嬌哼了一聲,道:“我雖然不屬狗,但咬的就是你!誰讓你剛剛那麼說我來著?我怎麼就魅力低了?我吸引不了男人還是怎麼的,讓你這麼看低我?”

    聽到這話,秦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老實說,他剛剛這麼說,只是想要氣氣荊棘雁罷了。捫心自問,荊棘雁其實是一個很漂亮,也很有魅力的女人。

    尤其令人眼饞的,是她那一身好比蜜蠟似的肌膚。既不像有些人被太陽曬成了黑炭,也不是常見地白皙,而是介于兩者之間,比例搭配很好的一種中間色。

    就秦笛所知,在他所認識的,包括在各種媒體中見過地女人,荊棘雁都是獨一份兒。

    殊的皮膚,任誰看到都會覺得眼饞的。若是能和這發生點什麼不能不說的故事。。。那自然就更加完美啦!

    “如果你魅力真的那麼高,為什麼我都沒有被你吸引到呢?”

    雖然這麼說有些虧良心,但是在眼前地情況下,低頭認錯顯然有些不合時宜,于是,秦笛便眼一閉,心一橫,繼續自己先前的論調。

    “哼!我為什麼非要吸引你不可?”

    荊棘雁雖然說的嘴硬,但是小心眼兒里,還真是有些被秦笛給打擊到。

    要說也是,認識秦笛那麼久,除了她去找秦笛之外,秦笛就從來沒有主動聯絡過她。哪怕只是找時間和她切磋一下,她也能想得通。可即便是這樣的機會,也不見他給自己。。。

    秦笛雖然沒有察覺到荊棘雁心理的微妙變化,卻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一些什麼樣的話,比較容易討人歡喜。

    “嘿嘿。。。這麼說!你看,眼下你身邊兒,不就我一個男人麼?你不在我身上實驗,難不成還要打電話找個牛郎過來啊?”

    “去你的,你才叫牛郎呢!”

    荊棘雁緊繃的小臉兒,不自覺的放松了幾分:“你把自己和牛郎比較,難不成。。。就是干這個的?”

    “怎麼可能?你當我香氛師的工作是干假的?開玩笑,牛郎能調培出那麼優質的香水麼?”

    秦笛趕緊否認,開玩笑,這盆髒水可不能胡亂攬到身上,讓人給知道了,那可是洗都洗不清的!

    荊棘雁臉上笑意盈盈,道:“那可不見得。。。說不定,香氛師只是你的兼職工作呢?”

    平時不怎麼開口說話的人,一旦牙尖嘴利起來,還真是能堵的人心慌。

    秦笛發現,自己挑起的這個話頭,實在有些七傷拳的味道。最令人煩惱的是,還是完全傷及,不能傷人的廢品七傷拳!

    “好!好!好!隨便你怎麼說好啦,反正我一概不承認!怎麼樣,先前我的提議如何,我們是不是該考慮考慮,驗證一下?”

    “什麼?”

    “檢驗你的魅力啊!”

    荊棘雁想了想,正要開口說出自己的打算,又覺得有些沒對:“喂!就算是我想考慮,你是不是該先從我的身上起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有心思想事情啊?”

    “咳!咳!咳!失誤、失誤,純粹是失誤!我一時沒想起來,給搞忘了!”

    秦笛訕笑著從荊棘雁身上爬起來,還順手拉了她一把。

    “算你識相!”

    荊棘雁甩給秦笛一記有些嬌媚的白眼兒,靠在一根竹子上,手托下巴,作勢沉思。

    勾引男人。。。!應該說是吸引男人,可是一個相當高端的技術工種。里面的彎彎繞繞太多,智商稍微低一點的女人,都無法掌握。

    要說荊棘雁懂的東西也很多,無論是語言、格斗、槍械,還是家務、按摩、調酒,自身能力可謂相當的全面。

    可偏偏有一點,如何吸引男人這門功課,她是從來沒有學過的。又不是特工,也不需要出賣自己的色相,荊棘雁沒有,也完全沒有必要去掌握這門功課。

    可問題是,現在卻偏偏在她最弱的一項上面,被人發起了挑戰。

    “果然是書到用時方很少啊!”

    荊棘雁忍不住在心里面歎息了一聲,如果她有看過幾本諸如:《如何把握男性心理》、《香國競豔——金龜婿垂釣指南》之類的書籍,此刻也就不會如此犯難。

    “考慮好了沒有啊?”

    秦笛見荊棘雁從地上起來之後,就只是靠著一根剛竹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自覺的,他出聲問了這麼一句。

    可能秦笛本意上不過是隨口那麼一問,但不知為何,荊棘雁聽了就是覺得相當刺耳。

    于是,她忍不住頂了他一句,道:“怎麼,你很急啊?如果你很急的話,不如你先來給我演示一下,你的魅力有多大,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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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做我的女人
  
    示魅力?

    紅口白牙,用嘴說說自然是極其簡單的一件事。可當真要做,卻讓人忍不住想要抓耳撓腮。

    “這個。。。

    “怎麼?你也不行啊?”荊棘雁原本是慣于用拳腳說話的女人,可面對秦笛這種武力值遠遠高過她的變態,便只能考慮使用言靈攻勢。

    “行!怎麼能不行呢?”

    秦笛答應的痛快,其實心里也是惴惴。只是身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讓無法站著撒尿的女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他不行呢?這是絕對無法容忍的事情!

    “那好啊,你快點表演一下,我等著呢!”

    荊棘雁大感興趣的找了塊岩石坐下去,好整以暇的准備看戲。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趕狗入窮巷,逼人上梁山,可不就是這種麼?

    “呸!呸!呸!所謂的演示魅力,不就是放電嗎?這有什麼難的?哪里用得著這麼說自己?”秦笛咬咬牙,開始蓄積電力。

    男人天賦的本錢,遠不如女人雄厚。同樣是放電勾引,女人可以嘗試露肩,露胸,露腿,露臀。。。甚至露出自己的晶瑩腳趾,選項足夠多,不怕男人不上鉤。

    換成是男人勾引女人,便沒那麼簡單了。總不能一上來就扒掉褲子,對人說:我很大支吧?

    秦笛大傷腦筋的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稍稍露露本錢,試探下效果。

    解掉襯衣最上面的那顆鈕扣,秦笛向著荊棘雁走了過去。

    “你。。。?”

    秦笛解鈕扣的動作並不大,但是落在荊棘雁眼里。卻似石破天驚一般,瞬間就把她地所有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我不干嘛。怎麼?你怕我啊?”

    秦笛有些好笑的掃了荊棘雁一眼,暗笑道:我看起來很像那種喜歡用強的男人麼?不過。。。嚇嚇她,看起來好像也很好玩的樣子。

    荊棘雁顯然受不得激,聞言不由得杏眼一瞪,道:“誰會怕你啊?!有什麼了不起?哪怕你全脫了。我也不怕!”

    她只是嘴上說的大膽,若是秦笛當真在她面前脫光了,只怕她立刻就要尖叫著閃開。

    心中如此想著,秦笛很有一種印證的沖動。他嘿嘿一笑。道:“既然你都那麼說了,我自然要滿足你才好!嘿~”

    “啊……”

    荊棘雁看到秦笛動作猛地一大,以為他真要撕扯自己的衣服,整個暴露在她面前。

    “哈哈。。。

    開始秦笛還能勉強忍著,憋著笑意,只是看著荊棘雁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跳出老遠。還用雙手捂著眼睛,連連亂叫的樣子,終于還是沒能忍住。

    荊棘雁眼睛雖然捂住,耳朵卻是豎地比兔子還高,秦笛這麼一笑,她立刻便猜到,自己上當了!

    “好啊!你。。。居然敢騙我?”

    荊棘雁轉過身來。看到秦笛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依然是只解開了一顆鈕扣的樣子,忍不住又羞又惱。氣的連連跳腳。

    秦笛故作詫異的道:“我哪里有騙你啊?我是說要滿足你的願望,可我沒說什麼時候啊。怎麼?你現在就想看啊?”

    “呸!誰想看你地裸。。。那什麼啊!呸!呸!呸!去死啦你!”

    荊棘雁被秦笛用話擠兌的又羞又臊,恨不得捏著他的脖子,活活把他給掐死。

    悶笑了幾聲之後,秦笛才又道:“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我現在很面善,讓你很有好感呢?”

    似乎是為了讓荊棘雁印象更加深刻一些。秦笛挑了挑眉,對著她大力放電。

    “誰會對你有好感啊。。。哼!”

    荊棘雁說起來嘴硬,可是在和秦笛目光對視了一下之後,不知為何,心髒猛的一跳,不自覺的就想要躲開他的視線。

    “我。。。麼啦?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有那麼大魅力地!”

    荊棘雁隱隱覺得自己觸摸到了問題的關鍵,只是她實在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

    打鐵趁熱,秦笛知道,自己已經用連番地動作,攪亂了荊棘雁的心境,只要再加把力,很自然的就能證明自己有魅力的事實。

    至于證明了之後又能怎樣。。。這個問題,他還沒有想過。不過管他呢,誰又能把所有的問題都預先想一遍?這個世界,不就是因為有挑戰和未知,才那麼迷人麼?

    又解去一顆鈕扣,讓自己古銅色的肌膚露出些許,秦笛繼續向著荊棘雁靠近。

    不能不說,男人地肌肉,在很多時候,容易對女人產生壓迫感。就像女孩子在很小的時候,會很喜歡玩小男孩的JJ一樣。當她們長大了之後,會對男人的肌肉產生莫名的迷戀。

    對自己沒有的東西,人們總是容易產生好感。

    以前荊棘雁還

    ,可在此刻,她卻深刻的感覺到了,這些道理是多麼

    隨著秦笛一步步的逼近,她感覺像是有一座山懸在頭上一樣,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但卻很輕易的就讓她覺得呼吸困難。

    “你。。。”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喝止,荊棘雁感覺說出這句話竟是如此的艱難。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句話從自己的嘴里放出來。

    面色發紅、頭腦發熱、口干舌燥、心跳加快、手腳冒汗。。。這許許多多的不正常症狀,無不在向荊棘雁陳述這樣一個事實:她現在不對勁、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天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從未有過的緊張情緒,異常強烈的向著荊棘雁壓迫過來。讓她慌亂的就像是突然被宣布懷孕了的處女,茫然與無助,幾乎成了她現在僅有的情緒。

    “你在緊張什麼?”

    秦笛很聽話的停住了腳步,不過嘴巴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句話,便觸及到了荊棘雁的軟肋,讓她生出無比強烈的無力感。

    “哈!開玩笑,我。。。我什麼時候緊張了?我怎麼可能緊張啊?”

    為了證明自己一點都不緊張,荊棘雁收起了茫然與無助,很僵硬的笑了一下,然後抱起臂膀,抖動腳尖,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比較平靜。

    可無端端的抱臂,本就說明她此刻心情很緊張、很謹慎、很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實心思。而她那腳尖處,略顯抽搐的抖動,更是無法掩飾的出賣了她的真正情緒。

    “是不是。。。都沒有看到過男人的裸體呢?”

    秦笛突然啟動,步伐很快的從荊棘雁身邊擦過去,沒有給她尖叫和喝止的時間。而且,還在擦身而過的刹那,貼著她的耳邊,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什麼。。。!”

    原本因為驚怒交集,即將出口的爆喝,在一瞬間,變成了慌亂的掩飾。荊棘雁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笛沒有給荊棘雁更多時間去思考,思考她到底為什麼會如此進退失據,思考她為什麼變的如此不像自己。便使出了進一步的手段,突然出聲道:“雁兒,有沒有想過。。。變成我的女人?”

    突如其來的一句“雁兒”,讓荊棘雁差點忍不住拔腿就跑。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之前的茫然和無助,她先前還覺得是種痛苦,可現在想想,竟是完全不覺得了。比起自己現在的情緒,那種茫然和無助。。。竟是種幸福!

    “事情。。。變成了這樣呢?”

    秦笛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難道說。。。真的是自己入戲太深?開始的時候,不是為了展示自己的魅力麼?怎麼搞著搞著。。。這樣?

    對于荊棘雁,秦笛從來都只是欣賞,卻從來沒有想過收入房中,當作私寵的。畢竟,一直以來,她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獨立、自強、好斗的一個女人。一個完全可以不依靠男人,就能活的很好的女人。

    他一直以為,這種女人,是不該被男人。。。尤其是自己這樣的男人收入房中的。她應該是一頭翱翔天際的雌鷹,而不是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可鄙的是,自己竟然還是說出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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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愛欲交融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愣住了的秦笛,不自覺的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第一次和她見面,還是在麗蘭SPA護理中心,那個時候,她就擋在護理室的門口。。。次和她見面,卻是在蔣家老宅了,並且還和她打了一架。第三次見面、第四次見面。。。

    恍惚中,秦笛隱隱有了絲明悟:他其實早就已經很欣賞荊棘雁了,只是他被花叢眯了眼,一時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罷了。

    可能,荊棘雁就是這樣一種人,很多時候,你可能會忽略她,很多時候也記不起她。但是,只要她一出現,你立刻就會感覺:她原本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想通了這一點,秦笛便覺得,自己已經沒什麼可後悔的了。人生一世,愛就愛了,哪里有那麼多東西需要計較?

    前怕狼,後怕虎,就算安安穩穩活上一世,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芶且偷生,一螻蟻罷了!

    受到這一點明悟的影響,秦笛忽然覺得,體內真氣鼓蕩,太極內丹與六芒星陣同時而動。久已未曾突破的穴道,在這個時候,竟是受此影響,如同長江決堤,黃河泛濫一般,頃刻間順流而下,一直沖破了足足九道穴口關隘!

    秦笛清晰的感受到,只差一步,他只差最後一步,就能讓太極內丹與六芒星陣兩相融合,到了那個時候,他必將邁入一個全新的境界!

    之所以會引發如此變故,歸根究底,還是因為秦笛的真氣溫養早已達到了極致。反倒是精神力地突破。因為很多時候都是受到心境的影響,一直進境緩慢。

    而這一次,和荊棘雁的關系,終于做了一個了結,所有會影響到秦笛心境的東西,都已被掃除一空。他的精神,在這一刻,終于達到了大圓滿的境界。于是,久未突破地穴道發生巨大變故。不過是順理成章之事罷了。

    與此同時,被秦笛一句“變成我的女人”給震撼到的荊棘雁,內心的波瀾,也如同驚濤拍岸一般,鼓蕩個不休。

    作為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地女人,按理說。荊棘雁的身邊,應該不會缺乏追求者。可惜的是,如果世事真的都是按理發展,便不會有那麼許多偶然。

    越是漂亮,越是有本事的女人,越是容易成為滯銷貨。哪怕和她一樣成功的男人,在追求她的時候。都會感覺很有壓力。

    不可否認,這里面有男人地大男子主義在作怪,但強勢的女人不甘于嫁給一個平庸的丈夫。何嘗又不是更深層次的原因?

    荊棘雁最大的愛好,便是打架。。。或者稱之為比武。她以前所在的***,都是些軍人,架自然不會少打。可惜的是,很少有人能夠將她打倒。

    結果自然就導致,都知道她是一朵鮮花。卻沒有人敢去采摘。

    秦笛闖入她地世界,雖然只是一個偶然。但是他的武藝,他的氣魄,他地魅力,都給她萌動的春心以極大刺激。其結果。。。自然是在不知不覺中,便把心給淪陷了。

    荊棘雁仔仔細細的梳理著自己的情感,可一時間,又哪里能夠梳理的清楚?不過有一點,她倒是非常的肯定。那就是:她對秦笛很有好感!

    至于這種好感,是否到了該升華為情感地地步,從未經曆過這些的她,無疑是迷惘的。

    秦笛既然已經下了決定,自然不會磨磨嘰嘰的拖拉,他跨前一步,幾乎是沒有任何多余動作的,便摟住了荊棘雁的小蠻腰。

    男人的頭,女人的腰。。。輕易都是摸不得的,一旦摸了,多半都要壞事。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反抗,荊棘雁的腰不自覺的變的柔軟起來,只是顯然沒有久經人事的女人那般,軟的能掐出水。她的腰軟中帶硬,充分的說明了一件事:她還是一塊沒有開墾過的良田。

    情到濃時只有肌膚的接觸,只有恨不得把對方溶進自己肉里,溶進骨頭里的激情,才能釋放心頭的愛火。

    此刻,荊棘雁和秦笛,顯然也已經到了這一步。

    敏感的腰肢被秦笛掌握住,荊棘雁心頭最後的一絲猶豫,便在刹那間煙消云散。

    她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只能笨拙的,迎合著秦笛的動作。

    打鐵趁熱,秦笛摟住她腰肢的兩手不松,熾熱的唇卻是幾乎毫不猶豫的,黏上她的芬芳。

    刹那間的接觸,仿佛是磁鐵的兩極在被限制了許久之後,終于放松

    。幾乎是瞬間,便迸發出令人難以想象的熱情。

    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她的汁液是如此甘甜,以至于秦笛恨不得把整個舌頭都放進她的嘴里,更是恨不得把他擠進自己的肉里,溶進自己的骨頭里!

    他的力氣很大,大到她有那麼一瞬都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但是,她卻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卻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滋味,她在疼痛中,甚至很是喜歡他摟進她的感覺。因為那讓她覺得,他是多麼的在乎她,多麼的想要把她溶進他的身體里。

    繡林里涼風習習,讓悶熱的秋老虎發揮不出半點威力。可即便如此,激情中的兩人,依然額心冒汗,似乎是被夾在火爐上蒸烤一般。

    他們的熱情仿佛是感染了整片竹林,一根根的竹子,都忍不住隨風搖曳,發出呼啦、呼啦的輕響,那是在為他們的結合歡呼雀躍。

    受此影響,兩人的動作益發激烈,幾乎是用扒的,三兩下解去身上的衣物,幾乎沒有更多的前戲,兩人便勇猛的結合在了一起。

    “嘶。。。

    勇猛的後果顯然也是很夠勁的,兩個人幾乎同時感覺到了疼痛。

    即便如此,兩人卻誰都沒有退縮的意思。不但沒有退縮,反倒是像受到了異樣的刺激一般,兩個人的動作益發的激烈。

    每一次的恩愛,兩人都是大開大合,每一次的碰撞,都是用盡了全力。

    于是,竹林里多了一種幾乎要天翻地覆一般的巨大撞擊聲。。。還有那壓抑的喘息。。。

    練過武的身軀,如此的柔軟,兩人在竹林里擺出種種姿勢,一百八十度、兩百七十度、三百六十度。。。幾乎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全都試了個遍。

    有時候,他們甚至還會掛在竹竿上,做出令人歎為觀止、瞠目結舌的高危險動作,偏偏這兩人樂此不疲,食髓知味,幾乎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不知鼓了多久,當風都已經停歇,竹林不再搖動,身上滾滾汗珠都已經干了濕、濕了干的兩人方才盡興的穿起衣物。

    “從來都不知道,做這種事。。。是這麼美的!”

    身體好就是不一樣,都已經做了那麼久,荊棘雁居然還有力氣對此發出感歎。

    秦笛卻是笑嘻嘻的將染上了梅花的小褲疊起來,珍而重之的收好,然後才道:“現在已經知道了,以後你可就離不開我咯!”

    荊棘雁臉色微微一紅,狠狠的白了秦笛一眼,然後岔開話題道:“那個。。。,你干嘛要收起來?況且。.了,我豈不是沒的穿了啊?”

    秦笛理所當然的道:“這可是寶貝,我要仔細的收好,怎麼還能再穿呢?再說。。。褲,做什麼事都很方便啊!”說完,還曖昧的沖她一笑。

    荊棘雁忍不住臉色更紅,伸出小拳頭,不輕不重的在秦笛肩膀上捶了一下,道:“討厭啊你!每天都想這些東西,怪不得云姐老是說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笛聞言哈哈一笑,道:“如果我是好東西,豈不是要錯過你們?”

    荊棘雁想了想,不覺也為之贊同。

    優秀的男人就和漂亮的女人一樣,是稀缺資源。人人都想要,可能得到的,終歸是少數。如果不想自己以後傷心絕望,在痛苦哀怨中度過一生,那麼。。。就要趁早!

    至少,在荊棘雁看來,如果不是她主動要求比武,給了秦笛一個機會,一直等下去。說不定,他們的人生軌跡,就是另外一副模樣!

    (以下免費:

    呼……說出了一些心里話,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寫這本書,一直給我很大的壓力,再加上生活的。。。老實說,真的很容易令人崩潰的。所以,很多人說寫書不是人干的事,還是相當有道理的。

    現在,終于可以安下心來,好好的把這本書結束。至于再有人不干不淨,看不順眼我就刪帖,再也不能那麼仁慈,總是給所有人說話的權力。

    顯然,很多人不把你捍衛他們說話的權利當回事,直指本心啊,網絡真的是直指本心。能讓許多人的陰暗面,徹底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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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16:43:45
第七百零六章 獅王來了
  
    蔣文靜、荊棘雁兩人結合之後,秦笛便在別墅里停留

    幾天里,若無他事,秦笛便會依次與蔣方秋云三人纏綿。每個人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麼,只是誰都不曾點破。

    一直將這層窗戶紙,保留到秦笛離開。

    逍遙了幾日,秦笛卻是不得不走,因為他接到消息:獅王已經出現!

    提及獅王,秦笛和他之間,卻還有一番恩怨計較。于情于理,都必須和他有個了斷。

    秦笛匆匆趕到消息中提到的地點,不想卻是撲了個空。特勤組負責傳遞消息的特工,對此也是非常尷尬。

    說到底,自然是他們的情報網出了紕漏,讓秦笛撲空倒是小事,可若是因此讓獅王提高了警惕,那罪過可就大了!

    秦笛面對幽影會四聖中的紫蛟和赤鳥,之所以能夠取勝,倒不見得是他的實力當真高過兩人。歸根究底,就是因為他們二人一開始就保持著獵人捕捉獵物的心態,一開始並沒有給秦笛足夠的重視。

    等到被逼急了,再要重視才發現,時機稍縱即逝,已經是悔之晚矣!

    這次傳遞消息不果,反倒被獅王發現,令其生出警惕之心,幾乎是一定的。

    至于獅王為何會悄然來到濱海,原因自然也不難猜測。幽影會此刻幾乎可以說是內外交困,作為高高在上,一向被當作供奉來對待的四聖,自然沒有理由不為組織盡一份心力。

    只不過此刻幽影會內斗,誰掌權柄尚不明朗,自然無人能指揮的動他們。由是,也只能任由他們在摻雜私心的情況下,主動要求對秦笛出手。

    就像先前紫蛟之所以會出手,其實是為了捉住平江,從他口中挖出幽影會資金流向的秘密一般。

    赤鳥之所以出手,那是因為他安身立命的根本都要被人給毀了。而這次獅王選擇悄悄來到濱海,說起來。還是和周方傑有關!

    當初秦笛對周方傑下手,不但拿走了他從獅王身上學到的秘法,還刪除了他所有關于月霓裳的記憶。

    只是人的大腦構造何其精密?其是簡簡單單的刪除便能徹底消除記憶地?

    當初秦笛對周方傑下手,嚴格來說,可以理解為侵入其大腦,取得一定的權限,並對其下達刪除指令。這樣做的結果,好有一比。就好像黑客侵入他人電腦。並以管理員權限刪掉了某些重要文件一樣。

    哪怕是這些文件成了碎片,完全起來可能不行,但若是只恢複一部分,或者提取一些碎片。卻是可以的。

    以獅王的能力,自然通過一些手段,做到了這一步。他來找秦笛,自然也就成了題中應有之義!

    只是獅王沒有料到。被組織追殺,惶惶如喪家之犬的秦笛,在濱海竟然有如此大的勢力。他不過前腳剛到濱海,後腳就被人發現。

    起先。他還以為對方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形象威猛,未作改裝,看起來很有威脅。因此略作監視罷了。這樣地情況。他周游世界。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因此並不在意。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開始發現,監視他的人,並不是一個、兩個,這些人分工明確,組織嚴密,有著非常規律的換崗作息。

    換句話說就是。。。監視他地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在大夏的土地上,有什麼樣的組織能做到這種高度?毫無疑問,那就只能是政府!

    被政府盯上對獅王來說,也是稀松平常。可監視獅王的這批人,卻讓他根本不能像往常那樣置之不理。

    首先是這批人地實力相當強,雖然遠不如他,但卻也達到了僅次于精英殺手的水平。

    其次是對方的武器配備相當強勁,即便是獅王,也不能無視。

    蟻多咬死象,獅王藝高人膽大不假,卻並不能因此就認為他可以無視組織的力量。一個兩個無所謂,十個八個也平常,哪怕一百來個他自覺也能應付,可若是人數超過兩百,再搭配熱武器輔助,他應付起來可就吃力了。

    來到濱海,獅王是有目地的,自然不能輕易和這些人糾纏,那樣會不利于他的計劃。

    獅王思量再三,最終

    擇了暫避其鋒地方案。喬裝打扮,改變了形象,隱是誰在背後驅使這些人。

    秦笛是獅王最先懷疑地對象,只是他心里始終不敢肯定。畢竟,讓他相信一個被組織追殺經年,只是因為運氣好才能芶全性命之人,竟然能驅使這麼大一幫精英為他賣命,實在是令他無法想象。

    可結果卻偏偏出乎了他地預料,竟然當真是秦笛!

    秦笛的出現,令獅王意識到了一件事:濱海是秦笛地主場,在這里對他下手,是相當不智的。最好的選擇,自然是引蛇出洞,把他吸引到別的地方下手。

    選哪里好呢?幾經考慮,獅王把目光對准了位于廣袤的太平洋之上的島國……大月氏王國!

    之所以選擇大月氏,獅王自然有著一番考慮。

    首先,那里遠離大夏,不是大夏的勢力范圍。如果大夏想要干涉,首先就要過A國這一關。為大月氏豐富的海底石油資源,A國早已對其垂涎三尺。若非大月氏傳承久遠,很是有一股隱在水面下的潛勢力,只怕A國早已動手將其吞下。

    自己得不到,自然不能容忍大夏得到。所以在大夏和大月氏的石油談判中,A國沒少使絆子。

    有這麼一層關系,獅王自然不用擔心大夏把手伸的太長。

    其次,大月氏還有一個相當關鍵的人物……月無暇!這個深深印刻在周方傑記憶中,即便是獅王幫其恢複的時候,都是第一個跳出來的名字,讓他如雷貫耳的同時,對捕獲秦笛,更是多了幾分勝算。

    適當的時候,利用月無暇的身份,做出一番計算,少不得會逼得秦笛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做出這番算計的時候,獅王還不知道秦笛和月無暇的另一個身份月霓裳之間,有著怎樣的關系。若是他知道,只怕又會做出另外的一番算計也說不定。

    離開濱海直接取道大月氏之後,獅王通過幽影會在大夏的渠道,在幾天之後,方才傳出消息,他已經到了大月氏。

    之所以要幾天之後再傳出消息,自然是因為,他在大月氏需要好好的布置一番。

    秦笛得到獅王在大月氏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是蔣文靜離開濱海之後。

    前腳才送走蔣文靜,後腳自己就要出國。。。雖然這件事本就在秦笛的計劃之內,可趕的如此之巧,而且目的地還巧合的就在大月氏,這不禁讓秦笛暗生警惕。

    大月氏這三個字,在秦笛的心里,並不僅僅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地名,或是三個漢字而已。

    它所代表的,還有他的兩段刻骨銘心的感情。那是需要他一生銘記,並好好呵護的愛情。

    “萬一獅王威脅到霓裳和凝兒怎麼辦?”

    一想到這種可能,秦笛就感覺坐立不安。幾乎是沒有多做考慮,便要離開濱海,直接飛往大月氏。

    可在這個時候,白蘭香卻阻止了他。

    往日不管他做什麼,白蘭香都只會支持,從不阻止的,可這一次,她卻阻止了。這令秦笛尤其的生氣,他幾乎是沒有多想,便出聲呵斥了她一頓。

    面對暴跳如雷的秦笛,白蘭香既沒有傷心落淚,也沒有勃然大怒,只是淡然的一直保持著平靜的態度,直到秦笛因為心虛,開始慢慢靜下心來,思索自己的行為是否有什麼不妥。

    “想清楚了嗎?”

    秦笛不用想都知道,白蘭香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是在問自己,有沒有想清楚,她為什麼要阻止自己沖動的行動。

    “想……想清楚了!”

    雖然有些赧顏,這些話卻是不能不說。秦笛很是不好意思的,向白蘭香道歉道:“香姐。。。真是對不起,這次是我太沖動,我不該。。。”

    “不!你沒有什麼不該的,你這麼做,其實我很欣慰!”白蘭香搖頭笑了笑道:“我說的是真的!今天你可以這樣在乎霓裳和凝兒,他日若是我們遇到了危險,你自然同樣的會在乎我們,所以,我是真的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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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16:44:04
第七百零七章 晨星市見聞
  
    笛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白蘭香,半是無奈,半是沉重的姐,你知道。。。怕你們遇到危險!我。

    “不要說。”白蘭香伸手捂住秦笛的嘴唇,認真的道:“小笛,你這種想法很要不得,知道嗎?”

    “要說危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不危險?就連好好的躺在家里睡覺,都能被雷打死,還有什麼是安全的?其實,這不過是個概率問題罷了,如果真的有危險,那只能說是命中注定!”

    秦笛握著白蘭香的手,輕輕拿開,安靜的聽她說話,可剛聽到這里,卻又忍不住想要反駁。

    “香姐,怎麼能推說是命中注定呢?有些事,只要我們注意一些,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白蘭香微微一笑,只是反問了一句:“那你告訴我,什麼事應該注意,什麼事又不該注意呢?”

    “我。。。

    秦笛一時張口結舌,完全回答不上來。

    白蘭香見狀,篤定的一笑,道:“是吧?當我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你的腦子里面很多東西都在翻騰,好像很多事都是應該注意的,可剛剛否決某個細節,一個新的問題,立刻又產生出來:萬一,出現那種情況怎麼辦?”

    “如果,我們真的事無巨細,都考慮了再考慮,那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人活著,就只是為了安全的活下去麼?”

    白蘭香的話,再次給秦笛以震撼。他並不是不了解這個問題,只是關心則亂,身在局中,一時被迷了眼睛罷了。

    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了一些,秦笛才道:“香姐。。。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白蘭香很是欣慰的笑了一下,忍不住湊前一些,輕輕的在秦笛鼻子上親了一下,道:“你是這個家的主心骨。最不能亂的就是你。記住,無論我們有什麼樣的危險,你都不能著急,不能被憤怒迷住雙眼!如果別人的目標是你,一旦你亂了,我們才真的危險了!只要你始終保持鎮定,哪怕我們真有什麼危險,別人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秦笛點了點頭。堅定地道:“我會的,香姐!”

    安頓好家里的事情,秦笛便離開了濱海,坐上了直飛大月氏王國首府晨星王城的飛機。

    他現在已經想通了一件事:只有日日捉賊。沒有日日防賊。如果一直被動挨打,總有一天會露出破綻。只有主動進攻,才能迫使敵人放松對他的擠壓,並且把可能的危險。都吸引到他自己的身上。

    其實以前他也是這麼做的,只是當時還並不是自覺地去做。只是本能上覺得,那麼做會有用,自發的去做罷了。

    如果不是白蘭香捅破這層窗戶紙。或許,他還會迷惑一段時間也不一定。

    然而,在窗戶紙被捅破的今天。他已經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麼。又該怎麼去做!而這對他來說,顯然是一個非常有益的轉變。

    飛機緩緩在機場降落。走下懸梯地秦笛,心中默默的呐喊了一聲:“霓裳、凝霜,我來看你們了!”

    如果不親自到晨星市一趟,將會很難想象,一個城市能夠富庶到這個地步。就連街上跑的出租車和巴士,竟然都是價值數百萬的豪華貨色!

    至于其他地出彩之處更是不勝枚舉,讓人毫不懷疑,這是一個富庶的國度,一個奢侈的國度!

    不知道是不是待遇太好,錢包稍微癟一點的游客,在游覽地時候,都不自覺的感到有些縮手縮腳,生怕自己動作太多,不小心弄壞了什麼,不夠錢賠。

    秦笛卻沒有這樣的覺悟,大大咧咧地,比在國內還要揮灑自如。

    說起來也是,兩個女友都是大月氏地公主,只要不是捅破天地窟窿,自然都會有人幫他擺平,他有什麼好顧忌的?

    另外,即便是為了引蛇出洞,讓獅王主動找上他,秦笛也不能不高調一些。

    特勤組最後傳來地消息,也只是確認了獅王在晨星市的事實,卻沒辦法查清楚,他到底在什麼位置。

    晨星市既是大月氏王國的首府,也是國際知名的自由港,每日無論是貨物的吞吐量,還是游客的出入人數,都是居于世界前茅。

    在這樣的一個城市里,想要隱藏自己的形跡,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一件事。哪怕特勤組投入再大一些的人力和物力,只怕也是一樣的會徒勞無功。

    當然,如果特勤組能夠獲得大月氏王室的幫助,結果可能會是另一番景象。只不過,那又會引起A國>:L而

    一輪的外交事件。

    如此糾纏下去,只怕效率還不如秦笛主動現身,高調行事來的高些。

    秦笛知道,獅王肯定已經撒下了不少眼線,等待他的出現。只是僅僅這樣,對秦笛來說,還遠遠不夠。他必須讓獅王盡快知道自己的位置,而且還要盡快對自己出手,這樣一來,才不會有更多時間做多余的事情。

    到了晨星市之後,秦笛其實已經放了了一半的心。因為在月凝霜的身上,有他送的靈犀猴,那個小東西在一定的范圍內,可以讓秦笛確定她的安危。而現在,他已經確定了這一點。

    還需要秦笛牽掛的,現在也只剩下了月霓裳。只是在她離開濱海的時候,便已經存了心思要躲避秦笛,他送出的靈犀猴,根本都還沒來得及到她手里。因此,他現在只能暗自為她祈禱,祈禱王室的防衛力量不要那麼差勁罷了。

    “送我去邀月山莊!”

    上了一輛出租車,秦笛告訴了司機此行的目的地。

    無論是打探消息,還是讓達到一定程度的人找到自己,在現代社會,實在是沒有比賭場更好的地方了。

    不出意外的,司機通過後視鏡,頻頻的打量著秦笛,滿眼都是掩飾不住的羨慕和嫉妒之色。

    “邀月山莊啊!最大的賭場啊!最勾人的制服誘惑啊!***,外國佬怎麼可以比我們還有錢?”

    按下心頭的嫉妒,司機沒多久便找回了自己的職業素質,主動開口道:“先生是第一次來晨星市吧?”

    開車的司機顯然和其他地方的司機沒什麼區別,都是耍嘴皮的高手,很自然的就和秦笛攀談了起來。

    秦笛略微有些奇怪,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道:“你從哪里看出來,我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司機笑了一下,道:“只要來過晨星市一次,第一件事,通常都是去滿漢樓吃東西。哪怕帶的錢不夠多,也會去那里吃上點小吃。要說滿漢樓,那可真是我們大月氏的驕傲!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山里長的、水里游的,葷的素的,只要你呢個想出來的,幾乎就沒有他們不會做的!”

    這司機的話匣子一打開,秦笛便插不上話了。

    就聽那司機一氣說了一通之後,都不帶歇氣的,又道:“別說是外地游客,就連我們開出租的,沒事都會在滿漢樓買上一份外賣,權當午餐。那味道,真是。。

    “吃了點東西,肚子不空,接下來自然要去好好的泡個澡,松弛一下,這樣才有精神去好好賭一把。邀月山莊雖然是我們大月氏最大的賭場,可門坎卻也是最高的。如果衣冠不整,精神萎靡。。。通常也是會拒絕入內的!”

    拉拉雜雜說了一大堆,司機這才開口說出他看出秦笛第一次來晨星市的原因。

    秦笛不禁有些好笑,故意道:“早你不說,現在才告訴我,是不是想宰我啊?”

    那司機卻是嘿嘿一笑,道:“早就知道我說過之後,你會想來這滿漢樓嘗嘗鮮。所以呢。。。這里。

    見秦笛臉色微微有些不太愉快,那司機趕緊道:“如果您不想吃東西,我馬上就帶您去邀月山莊。您放心,這段路的車費就算我的,我不收錢!只要您別投訴我!”

    秦笛聞言不禁又是微微有些奇怪,道:“干嘛那麼害怕我投訴你?”

    司機嘿嘿一陣笑,卻不說原因,只是對秦笛道:“您已經到了,如果決定去品嘗的話,那就承惠您八十夏元!如果您要使用其他外幣,我會按照現行牌價收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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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16:44:34
第七百零八章 滿漢樓的震撼
  
    由于好奇,秦笛遞給司機一張紅壹,然後道:“不用能讓我以一個朋友的角度,了解一下,為什麼出租車司機害怕被投訴?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隨便投訴司機的!”

    出租車司機猶豫了一下,秦笛卻笑了笑,不再追問,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啦,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正好先試試這里的美味,看看是不是真向你說的那麼讓人垂涎!”

    秦笛已經不需要從出租車司機的口中得到答案,異能的升級,讓他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即便不主動使用異能,也可以在對方思考到問題關鍵的時候,給他傳遞答案。

    原來,大月氏王國為了樹立國家形象,針對各種窗口行業,特別設立了一項專項基金。這筆獎金基金會以月為單位,每個月定向發放到各個窗口行業的職員手中。

    而決定他們到時候拿到手薪酬多寡的最重要的一個指標,就是投訴的數量!

    投訴數量少于五次,該職員可以拿到百分之九十的薪酬。投訴數五到十次,就迅速降低到百分之七十的薪酬。如果在十次到二十次之間,那麼他最多也只能拿到百分之五十。如果超過二十次。。。那麼對不起,改名職員將會被直接辭退!

    一般來說,每月投訴數十次,已經是大月氏王國對窗口行業職員的忍受極限,一旦超過這個數字,通常都會有人專門找他們談心。其實。這也就是比較舒緩形勢的勸退。

    正因為國家地重視,又以重金做獎勵,這才導致大月氏王國所有的窗口行業,都極為重視自己的服務態度,也非常擔心自己一時做不好,導致顧客的投訴。

    要知道,專項基金發放到他們手里的獎金,可是比他們可以拿到的工資多的多!

    乾淨的道路、豪華的車子、花園般地城市環境、出租車司機的優質服務態度,下飛機的短短幾個小時。大月氏王國就已經給了秦笛許多震撼。

    他去過世界上不少城市,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匆匆路過,但也留下了不少印象。只是像晨星市這麼震撼他的,在他記憶里。這還是第一次。

    秦笛從來都沒有想過,以月凝霜地性子,她的家族,居然可以把這麼一個國家管理的如此出色。甚至比世界聞名的富足國度瑞士,還要出色!

    抬眼望了望滿漢樓,秦笛心頭不由得一陣悸動,他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當初月凝霜會對大夏國學那麼有研究,又為什麼會對他那麼地欣賞!

    來到滿漢樓才知道,真正的國學文化。竟是在國外!

    古色古香的一座三層建築。佇立在他的面前。與周圍地環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真地穿越時空。回到了古代一般!

    滿漢樓座落在一彎月牙似地湖畔,遠處有輕舟、魚叟,近處有野鴨、垂柳,走在通往滿漢樓地青磚地面上,就像是踏上了一座時空之門。整個人的心緒,都像是被一層看不見地過濾網,輕柔的篩洗了一遍似的。

    整個人。。。。+

    “呼!果然是好地方!”

    一直進了滿漢樓的大廳,那種讓人恨不能深深沉醉其中的氛圍,方才在不知不覺中消散。

    也是在這個時候,秦笛才發現,滿漢樓的外面,竟然既沒有停車場、停車道,也沒有迎來送往的知客!

    看出了秦笛的疑惑,早已見慣不驚的女知客輕巧的走到秦笛身邊,微笑了一下,道:“每一個到我們滿漢樓吃飯的客人,都很喜歡步行著走進來。因為這會讓他們覺得,很輕松、很愜意。久而久之,也就在不自覺中,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在滿漢樓左近停車。”

    “除了出租車司機會載第一次來晨星市的乘客,在距離滿漢樓不足一百米的地方下課之外,基本上其他人,無論是自己開車,還是乘車,都會選擇在滿漢樓三百米以外下車。”

    “滿漢樓的規矩是一切為了滿意顧客,所以,在顧客進大廳之前,我們不會有任何人去打擾顧客享受靜謐的氣氛,享受清新的空氣。雖然這也是我們提供給顧客的,但這只是我們服務的一部分,不

    身,也是一項優質服務!”

    盡量簡短的描述,盡可能溫柔、婉轉的語調,將秦笛的疑惑一掃而空。

    這時候,他才有閑心,把注意力落在女知客的身上。

    穿在她身上的,是一件輕紗為罩,錦繡為袍的仕女宮裝,團花簇錦的,煞是好看。在配上她頭上古意昂然的墜馬髻,丁零當啷的飾物撞擊,讓人更是不自覺的,想要沉醉其間。

    同樣的創意,或者說是噱頭,秦笛不是沒有見過,當初季玉蓉就曾經帶他領略過一番,開了個洋葷。當時,他已經以為,那家酒樓做的不錯。

    可是和這家的滿漢樓比起來,他才明白,為什麼古人會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在女知客的招待下,秦笛盡情的欣賞了一遍滿漢樓內的各色裝璜。盡管女知客一再強調,無論是酒樓的裝修用料,還是各種配飾,乃至于顧客就餐時使用的餐具,都只是仿制品,並不值錢。

    然而,秦笛還是按捺不住心頭那股沖動……那股取一些回家收藏的沖動!

    “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把這座新造的滿漢樓,建造的如此古意昂然?簡直。。。是古建複原建築史上的奇跡!”

    和秦笛同樣驚歎于此的,還有一個戴著厚厚鏡片的老年男子。他同樣是在一個女知客的帶領下,一邊觀賞一邊感歎,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動情的地方,一時竟是潸然淚下。

    “如果朱翁還活著,能夠看到這等華夏古建築新建的奇跡,他一定會老懷大慰的吧!”老人頭發花白,面容奇古,精神卻還算矍鑠。只是一番激動之下,手卻抖的有些厲害,讓人不由得擔心,他的身體健康狀況,是否能夠允許他如此激動。

    “能讓我見見建造這座建築的大師麼?就說營造學社梁氏後人求見!”

    帶領老人四處觀看的女知客不由得面露難色:“老先生,您看,雖然這大廳還算寬敞,可實際上,我們滿漢樓能夠容納的客人是很有限的。您都已經看了兩個小時了,若是再耽擱下去,我怕您這午餐就要變成晚餐了!”

    “不怕!不怕!哪怕是我今天不吃飯,一輩子不吃飯,只要能見那位大師一面,我也就心滿意足咯!”

    秦笛不太明白這位老人為什麼會如此的激動,雖然他也同樣的激動,但是他卻知道,老人激動的東西,和他有著決然的不同。

    只是直覺上,他覺得自己應該幫這位老人一把:“敢問一聲。。。督建這座滿漢樓,並親手畫出設計圖紙的,是否是貝瑩心女士?”

    “你怎麼知道?”

    秦笛突然的插口,不但令女知客意外,甚至于連那老人也大為吃驚。

    不過吃驚之後,那老人卻是很興奮的沖到秦笛面前,一把握住他的手,連連道:“你認識設計、督建這座滿漢樓的大師?她叫貝瑩心?你。。。她!”

    兩個被撇到一邊的女知客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其中一個走到秦笛面前,客氣而又生分的對秦笛道:“這位先生,您真的認識貝瑩心女士?”

    秦笛忍不住微微一笑,他怎麼可能認識貝瑩心?他不過是從女知客的腦海里,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然後又將其和月凝霜曾經跟他提過的一些事情,聯系在了一起罷了。

    “你可以給貝女士打個電話,就說凝霜小姐有位朋友,想要和她見見面!”

    “貝瑩心,大月氏王國皇家園林研究會會長,以前聽凝兒提起的時候,還沒怎麼在意。不想,竟是讓這位老人如此激動!看來。。。我還真是小覷了天下人!”

    梁姓老人這下子更加激動起來,握著秦笛的兩手不自覺的抓緊,聲音都哽咽了起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竟然真的有機會見到貝大師!小伙子,謝謝你啊。。。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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