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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抱香]香國競艷[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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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16:45:18
第七百零九章 有些東西是無價的
  
    秦笛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一時意動,生出了幫人的念頭個老人如此毫無保留的感謝。

    老人的手干瘦而粗糙,上面滿是斑駁的歲月痕跡。可就是這樣粗糙的一對大手,卻在無聲的,對秦笛傳遞著屬于感動的力量。

    從來沒有想過,被人真心的感謝,竟是這樣溫暖的一種感覺,秦笛一時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別。。。不用這樣,這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梁姓老人很堅持的搖了搖頭,道:“你可能對古建了解的不多,所以不了解我為什麼如此失態。如果你對古建了解的多一些,你就會知道,想要達到貝大師這樣的程度,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就在秦笛和梁姓老人閑聊的這段時間,女知客已經和貝瑩心取得了聯系。並且讓兩人如願的,得到了和她會面的機會。

    “兩位先生,貝爵士決定親自來見你們。就在我們滿漢樓!兩位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先去休息一下!”

    確認貝瑩心願意見秦笛和梁姓老人,女知客的態度變的更加殷勤起來。

    對于女知客的提議,兩人毫無意見。跟在她的身後,穿過廳堂,走過一條彎曲的石子小路,一直來到花草掩映中的後院某處。

    穿過一道圓形石門,一排純木結構的房屋,雅致而氣派的展露在眾人面前。

    “這。。。大師地作品?”

    梁姓老人激動的嘴皮子都忍不住哆嗦起來,不知是不是害怕自己站不住。竟是不自覺的扶緊了秦笛的肩膀。

    女知客見慣了人們對滿漢樓的贊歎,聽多了,自己也下過一番功夫,自然也就對古建有了一些了解。但是對于後院的這些建築,她的了解,卻膚淺了許多。自然不明白,老人為什麼如此的激動。

    “是啊,這也是貝大師的作品。不過看起來,卻要比滿漢樓差一些。也不知貝大師是怎麼想地。建這麼一堆東西!”

    梁姓老人一聽女知客這般說法,忍不住當時就怒了:“胡說!你懂什麼?這排木屋的價值,便是十座滿漢樓,也是比不上的!”

    “你看看這木頭!看看這雕工!看看這布局!這就是一處典型的皇家別院啊!”

    女知客見梁姓老人如此沖動易怒。便只好紅著臉不再說什麼。只簡單地將兩人帶到客廳,便匆匆找了個借口離開。

    無人此後,那老人是一點都不在意。進了客廳也不坐下,徑自把秦笛晾在一邊。自顧自的欣賞其房屋的內部結構。那癡迷的樣子,簡直令人懷疑他是不是發了癡性。

    秦笛一人坐地無聊,見屋內桌上擺的有套茶具,炭火、竹屜。各色工具全都齊備。最難得還有泉水和茶葉!

    泉水是新鮮打來的,裝水的木桶邊緣,都還有未干地水痕。茶葉更是上好的武夷大紅袍。只是打開茶罐。秦笛就忍不住有種想要泡一壺的沖動。

    左右也是無事。秦笛心中默念了一句:“大不了回頭給錢!”便當真點起了炭火,認真地煮起茶來。

    飲茶地樂趣。最美不過是滌蕩心境。

    一杯清淡地茶水,就如一種清靜無為的人生。那是把經曆中所有地沉渣、灰塵,全都清掃乾淨,還本歸元,只剩下最真、最純自己的一種態度。

    飲茶若是不能親自動手,只是等別人泡了好去喝,總歸是一種缺憾,飲茶便飲的不完整。

    點火、水開、洗茶具、洗茶、煮茶,一步步做過來,其實就是在磨礪飲茶人的耐心。磨礪掉所有的沉渣、灰塵,只剩下清靈的內心。

    這時候捧起聞香杯,放在鼻端輕輕揉轉,一股濃香,一陣輕盈,便是有再多的煩惱,此刻似乎也可以消解個乾淨。

    然後再輕輕的啜上一口微苦的茶水,讓那甜香與苦澀在舌尖與舌根里來回流轉,最後再吞進口中,化做一道滾滾熱流。。。人生的愜意,還有比這更舒暢的麼?

    茶水太香,以至于一直興致勃勃的觀看房屋結構的梁姓老人都不自覺的被吸引。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把秦笛一個人晾在一邊,似乎太過失禮了。最

    還是,他竟然忘記告訴秦笛自己的名字!

    “那個。。。,剛剛我真是太失禮了!我都沒有告訴你的名字,也沒有問過你的名字。。。”

    秦笛忍不住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道:“相逢何必曾相識?既然見面,就是有緣。老人家,您說這話,可就有些俗了!”

    “哦?”梁姓老人微微一愣,隨即大笑道:“好!好!好!年輕人,你這個性很好!真的很好!不過不管怎麼說,今天我都欠了你一個老大的人情。日後如果你有用得著我梁立行的地方,只要到上京市云台路一百三十八號遞個信兒,天大的麻煩,我都幫你兜下來!”

    秦笛又是一笑,心里卻沒有在意。

    他沒有對梁立行使用異能,而梁立行也沒拿自己的身份當回事兒,所以,秦笛並不知道,梁立行的身份,真的可以在某些方面,給他以極大幫助。

    兩人正聊著,就聽有人敲了敲房門,然後就見一個戴著黑框眼鏡,亭亭玉立,仿佛官家小姐的女子,輕盈的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素淡的白裙,上面描了幾道淡藍色的輕邊,不注意瞧,還不怎麼能看清楚。她沒進門的時候,人們的視線會不自覺的被她的衣裙吸引。可當她進了門之後,秦笛和梁立行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她這個人給勾住。

    應該說,她長的並不漂亮,可偏偏就有那麼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氣質,令人意見難忘。

    “我便是貝瑩心,大月氏王國皇家園林研究會會長,大月曆九百九十五年二等女爵士,滿漢樓股東之一,容芳齋的擁有者。不知兩位要見的,是我哪一個身份?”

    女人表露身份的一串言辭,若是由旁人說來,不免會有幾分炫耀之感。可由她的口中說出,似乎非如此,不足以證明她就是她一樣。

    那是一種令人很難形容,卻又覺得理應如此的奇怪感覺。

    “容芳齋?這麼說來,這里竟是她的私產?!!”

    秦笛腦中不自覺的閃過一幅畫面,那是他剛剛走進這座院落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落在牌匾上的時候,看到過的三個朱紅大字。字是小篆,寫的是筆走龍蛇,鐵畫銀鉤,不是對書法了解到一定程度,還真不容易看出那是三個什麼字。

    “咳!”作為擺出月凝霜的名頭,要求見貝瑩心的肇事者,這個時候,秦笛不能不站出來。他干咳了一聲,算是起了個話頭,然後道:“貝爵士,我便是秦笛。想來。。。過我?”

    秦笛說的不是很確定,因為月凝霜雖然跟他說過,她和貝瑩心的關系很好,但是否好到某一程度,並不在他所知道的范圍之內。

    貝瑩心玩味的掃了秦笛一眼,古怪的笑了一笑,道:“我知道你就是秦笛,很多人。。。很惦記你。

    她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卻不知為何給咽了下去,話鋒一轉,就聽她又道:“既然你打著凝兒的招牌,凝兒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給的。見我沒問題,向我請教些什麼,也沒有問題。不過。。。向有個規矩,從我這里求到什麼,必須拿等值的東西來交換。你們兩個。。。

    秦笛聽了這話,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他本來就是無欲無求的,哪怕貝瑩心的要求再高,也不關他的事。

    倒是梁立行,臉色變的不是很好。他有想過,這古建的完美複原,一定是一種獨有的技術。不是幾句吹捧,幾句民族大義,能夠說服人家的。他也想過,付出相當的一些代價,從別人這里求到這技術。

    可聽貝瑩心的意思,竟是要等值的東西,這。。。可就難辦了!

    古建這東西,往大了說,那是民族瑰寶,是藝術珍品,是國粹。要往小了說,也就是一堆可以掃進曆史垃圾堆里的陳磚舊瓦。一百個人,面對這個問題,往往會有一百個答案。

    而梁立行的答案,顯然是最嚇人的一個!因為,在他的心里,這個技術,是無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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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16:46:04
第七百一十章 一票否決權
  
    秦笛本來是不准備開口的,其實說到底,作為引薦人,已經和貝瑩心搭上話,他的任務,其實已經完成了。

    之所以還沒離開,不過是礙于情面,不好太過罷了。

    可梁立行的臉色落在秦笛眼中,他覺得,自己若是不開口幫老人家一把,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咳!貝爵士,能否容我們兩人商量商量,再給你個准話兒?”

    秦笛說著,不由得掃了梁立行一眼。

    老人家被他看了這麼一眼,頓時明白了原委,知道是自己太過著迷于房內的結構,忘記和秦笛交個底,以至于現在領人家難做。

    幾十歲的老人,此時竟是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紅著臉,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秦笛看了,不覺有些好笑。他望梁立行那一眼,固然有些責怪的意思,其實,更多的,還是給他使眼色,讓他把需要的東西,好生在腦子里過一下。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什麼都沒想好就跟人家談條件,那是傻子!

    秦笛把梁立行拉到一邊,跟他嘀咕了一陣,這才知道,老人家看上的東西,很專業,專業到他根本沒辦法給人家作參考!

    起先,他還想的簡單,心想:就算自己對古建這東西不懂,觸類旁通的,出個主意,總還是可以的吧?哪想到,這東西竟是專業到,讓他出主意都覺得含糊的地步!

    滿漢樓地結構圖紙該值多少錢?選材的技術、粘合的技術、油漆做舊的技術……誰能想到。一棟古建築,林林總總竟有那麼許多技術在里面?

    最要緊的,還是人家的支持材料!看似是實木的,其實竟是新型抗壓、抗震、耐磨、耐火材料做的!最難得地是,這種材料地延展性,竟然和實木的一模一樣!

    秦笛只是聽老人簡略地說了一遍,就覺得無比頭大,更不要說讓老人家細說了。

    仔細想了一遍。秦笛感覺這件事比較難辦。如果真照老人家說的那樣。一件一件的,把人家地技術都掏過來。別說人家肯不肯,就算人家肯,那也意味著你這是送上門去讓人家敲竹杠!

    為什麼?誰讓這些技術你都眼饞。而且還沒地方比較去!最重要地是。梁立行老人每說一項技術時的眼神,讓人一眼就能瞅出來。他對這些技術有多渴望!

    這還怎麼談?

    考慮再三,秦笛還是決定,這件事自己一個人來和貝瑩心談。至于老人家,還是讓他坐在一邊喝茶比較好。

    要不然。底牌全都晾在別人眼皮底下,那還談個屁!

    秦笛把自己地打算和梁立行一說,老人家還很是有些不情願。不得以。秦笛只好拿出自己的擔憂來嚇唬他,道:“你想和我一起跟人家談也可以。可別怪我沒告訴你,萬一這件事談下來,要花幾十億。你別說我沒提醒你!”

    “幾十億?”

    老人家果然被嚇住了。想他不過是一個研究古建研究了幾十年的老學者。雖然門生故吏多如牛毛,可過手的錢。卻從來沒有超過五位數。

    跟這麼一位老人。開口就是十位數地天文數字,一下子就把他給鎮住了。

    “那。。。來!還是。茶!喝茶!”

    梁立行像是生怕秦笛不談,轉身就走似的。自己一溜煙兒的,就跑到了桌子旁邊坐下。一口一杯地灌著茶水。喝一杯還沖秦笛笑一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很聽話似的。

    秦笛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走到貝瑩心身旁,和她談了幾句,兩人在廳堂側面的幾案旁坐了下來。

    這座宅院廳堂極大,除開中堂畫下面的太師椅僅有兩把,附有幾案一座之外。兩側還各有幾案、座椅各兩套,再加上擺在中間地圓桌。秦笛粗略一算,竟是可以同時招待至少二十個人就坐,還不嫌擁擠。

    “怎麼樣?已經想好了麼?”

    和秦笛分別落坐之後,貝瑩心施施然地問了一句。此刻,她占據著絕對地主動,自然有心通過這件事,為月無暇和月凝霜討回一些公道。

    說起來,這倒是秦笛有些失算了。他雖然知道貝瑩心是月凝霜的閨

    她的關系極好。

    卻並不知道,這貝瑩心,還是月霓裳。。。即大月氏國主月無暇陛下的閨蜜!

    一大一小,兩個天之驕女,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還毫無心機的,把這件事告訴給了同一個閨蜜知道,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貝瑩心答應給月無暇個月凝霜保密,這一點,她確實做到了。從來不曾把自己知道的這個秘密,告訴給任何人,包括月無暇和月凝霜這對母女。

    可問題是,我們的女爵士正義感過剩,一直都在籌劃,什麼時候能找機會到濱海一趟,把這個占盡了大月氏皇家便宜,卻沒一點責任心的男人抓回來,好生教訓一下。

    令貝瑩心感到遺憾的是,她的雜務實在太多,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出國。

    要知道,她不僅僅是個女爵士,要時不時的參加一下貴族酒會。她還是皇家園林研究會的會長,肩負著組織、管理的重任,同時自己還有一些研究課題要解決。

    除此之外,精力過剩的她,還是大月氏國民中央大學,皇家禮儀學院的客座教授。所講的課,極受世界各國學生的喜愛。。。

    每天都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的貝瑩心,一直都覺得自己分身乏術。在忙完個中公務之余,還有和形形色色的閨蜜交心。。。虧的是她,有那麼充沛的精力,這才能勉強在這麼繁忙的事務中保持一點點余力。

    若是換做旁人,只怕早就承受不住那麼許多壓力,精神崩潰了都!

    秦笛對這許多事情,一無所知。所以,在談判一開始,他就不可避免的,落在了下風。

    “我們已經考慮清楚,經過我們慎重的考慮,我們希望能委托貝爵士您,在夏國的都城上京,按照滿漢樓和您這座容芳齋的模樣,建造一處一模一樣的景點來。當然,我們希望,能在這個過程中,起到相對比較重要的作用!”

    “除此之外,我們還希望能夠獲得這兩座建築的支撐材料的專利權!最好是所有權轉讓,如果您實在有顧慮,使用權也是可以考慮的!”

    秦笛慎重的把自己想好的,可能也是目前看來,最為穩妥,也是最好的解決方案給拋了出來。

    貝瑩心似笑非笑的看了秦笛一眼,嘖嘖有聲的道:“秦先生可真是打的好算盤!建兩座一模一樣的古建,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借著‘起重要作用’為由,把各種建築圖紙拿到手里研究,還把各種技術給學到手。”

    “只是花費兩座建築的建造費,就想把價值不知超過多少倍的技術拿走,您這算盤,不免打的太精了!”

    被人戳破算計,秦笛卻是一點也不尷尬,這個問題,他早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策略。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技術應該是屬于大月氏王國皇室所有吧?我之所以提出這樣的解決方案,也是為了給雙方一個體面的台階下。”

    這句話,秦笛說的稍微有些不太客氣。他的言下之意,顯然是在警告貝瑩心:你維護國家利益本來是沒有錯的,但是你也要考慮清楚,我和你們公主的關系!不然,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原本,貝瑩心也不過是小小的譏諷秦笛一下,她真正的殺手锏並不在這里,也沒想過在這個地方如何留難他。

    不想,秦笛竟是說出這種話來。于是,女爵士被惹惱了。

    惹一個精力過剩的女人生氣,後果顯然是相當可怕的。只不過秦笛卻沒有預料到,後果會有多麼的嚴重。

    貝瑩心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沒錯!這些技術,的確都是屬于大月氏王國皇室所有。但是,我卻是這些技術的被授權人!也就是說,只要在不違背大月氏王國國家利益的情況下,我對這些技術的轉讓和授權,有一票否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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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16:51:38
第七百一十一章 讓人閉嘴的最好辦法
  
    該死的一票否決權!”

    秦笛很想罵人,可是一轉眼看到梁立行明明很著急,卻依然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飲而無味的灌著茶水,時不時的,還假裝不經意的往這邊瞟一眼,他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

    “怎麼辦?”

    面對強勢的貝瑩心,來硬的,顯然不行。那樣的話,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來軟的?秦笛來大月氏王國,可不是來散心的!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給臉上牆,糾纏個不休?萬一因此耽誤了時間,又或者給了獅王更多的出手機會,都會得不償失!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這樣了!”

    秦笛暗自下了決心。

    一般情況下,他並不願意對普通人使用非常手段,尤其是他的異能屬于精神系,過份干擾他人的思維,很有可能造成看不見的損傷。

    可是為了不讓梁立行老人傷心失望,外加給貝瑩心一點小小的教訓,秦笛最終還是決定,使用影響最小的技能,對她施術。

    “既然如此。。。爵士,可否借一步說話?”

    秦笛站了起來,做出一副有些懊惱,又有些不甘的表情,往外走了幾步說道。

    貝瑩心沒料到秦笛這麼快就屈服,感到意外的同時,忍不住也有一點小小的得意:“小樣!虧得陛下和殿下把你誇的天上沒有,地上唯一!原來,也不過如此!”

    “嗯哼!”

    貝瑩心干咳了一聲。抿了抿雙唇道:“借一步說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果然是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這女人的報複心一旦發作,還真是令人頭疼無比。

    秦笛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稍稍停了停,才道:“不知道需要我做點什麼,才能讓貝爵士心情好起來?”

    貝瑩心有些不太滿意秦笛此刻地態度。明明是在求人,卻沒有一點求人者應有的諂媚態度!

    不過想了想月無暇和月凝霜對秦笛的評價,貝瑩心有有些釋然:“盡管這個家伙平時在人前總是嬉皮笑臉,沒個正行。其實。內心卻是無比高傲的。尤其是他本人多才多藝,又總是把握著主動權。想要他求人,幾乎是不可能的!”

    能夠讓秦笛主動懇求自己的幫助,貝瑩心覺得。自己已經有了很大的驕傲資本。想來,也沒必要逼秦笛太甚。

    虧得貝瑩心沒有做的太過分,要不然,她的下場。還不知道會怎樣。。。維,自然無法理解,秦笛這個家伙的危險性有多高!

    “其實也沒什麼。斟個茶向我認個錯。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要談什麼。咱們去隔壁談,你覺得。。。

    貝瑩心捏著嗓子。拿腔拿調的擺了一回譜。雖然自己感覺都有些別扭,但是心里面的那股舒爽,卻是怎麼都壓制不住地。

    “且由得你先得意!”

    秦笛暗道了一聲,心里卻是松了口氣。他剛剛還在擔心,萬一貝瑩心提出什麼過份的要求,他該如何應對。

    既然貝瑩心如此識趣,等下他的作為,還要更加小心才好!

    心中轉著念頭,秦笛卻是走到梁立行所在的桌子那里,斟上一杯香茶,不理梁立行“怎麼樣!怎麼樣!”地追問,再度來到貝瑩心的身前。

    “剛剛是我態度不好,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貝爵士看在凝兒的面子上,不要追究!”

    秦笛說著,將香茶敬到貝瑩心面前。

    “這也算道歉啊?一點誠意都沒有!人家敬茶,就算不下跪,至少也該鞠躬啊?再不濟,舉過頭頂,也是應該的嘛!”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貝瑩心卻沒有說出來,只是面色微微有些不爽地接過茶杯,輕輕飲了一口,嗯了一聲,道:“那麼,咱們先前的過節,就此揭過!有什麼話,隔壁去說吧!”

    說完,她當先站了起來,向隔壁走去。

    因為著急,梁立行在秦笛端著茶走過去之後,一直密切的注視著他地行動。

    當他看到,秦笛居然舉著茶杯,敬給貝瑩心地時候,

    眼眶,立刻紅潤了起來。

    身為一個飽經傳統文化熏陶,又極愛古建事業的傳統夏國人,他如何不知道,秦笛這樣地舉動,代表著什麼?

    一想到為了國家。。。不!應該說是為了自己的事業,一個萍水相逢的年輕人,居然甘願為了自己,承受那麼大的委屈!這。。。這該讓自己如何報答才好?

    不能不說,一心撲在古建研究上的梁立行老人,真是單純的可愛。他根本就沒有看到,秦笛和貝瑩心之間的貓膩。

    貝瑩心之所以如此針對秦笛,並不是因為梁立行的要求,而純粹是因為秦笛和大月氏王國女王、公主兩代人之間的感情糾葛,讓貝瑩心這個閨蜜不爽,這才引出來的麻煩!

    秦笛跟在貝瑩心的身後,來到隔壁的房間里。不等貝瑩心坐下,他便立刻發動了精神力,對她施加起了精神暗示。

    本來只是想到滿漢樓享受一下,然後直接就去邀月山莊賭錢的。哪料想,因為一時的沖動,居然攪進這麼一個亂局里來。

    若是不使出非常手段,還不知道要耽擱多少時間!

    貝瑩心只覺心神一陣恍惚,隱約中,似乎感覺有什麼人,在對自己說著什麼。

    那是誰呢?好像很熟悉。。。很親切的樣子。聲音那麼溫柔,他的話那麼有說服力。。。

    迷迷糊糊中,貝瑩心覺得自己接受了一個好像和自己內心意願相當抵觸的命令,可是奇怪的是,自己卻偏偏覺得,只有執行這個命令,才是正確的行為!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終于從迷糊中醒來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坐在容芳齋大廳里的太師椅上。在她的旁邊,還站在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孩,那是滿漢樓的女知客。

    “咦?我怎麼會坐在這里呢?剛剛。。。我好像做了什麼,我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呢?”

    ……

    此時,滿漢樓之外,秦笛和梁立行已經分道揚鏣。秦笛已經嘗到了滿漢樓的美味,也已經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洗去了一身塵埃,取道邀月山莊。

    而梁立行,也得到了滿意的結果,拿著貝瑩心親自簽名的合約,還有裝滿了結構圖紙的優盤,滿揣著興奮,迫不及待的,搭上了回國的班機。

    只有貝瑩心一個人不知道這一切,她想了一陣沒有頭緒之後,便找了個自己最近太累的理由,回家休息去了。

    不知道當梁立行給她打電話,讓她履行合同的時候,她會是副什麼表情。

    也不知道當她再次和秦笛相遇的時候,她又會使出怎樣的手段。這些,她本人暫時還想不起來,而秦笛暫時也不會關心。

    因為,他需要正視的對手,是獅王,而不是貝瑩心!

    邀月山莊座落在晨星市的東郊,依山傍海,門禁森嚴。

    和許多世界知名的賭場一樣,這里的防衛措施極其嚴密,稍有風吹草動,便有虎豹般的保鏢跳出來解決。

    秦笛洗漱一新,走進賭場里,感覺自然不壞。

    隨意的換了一百萬的籌碼,秦笛打算先在大廳里玩上幾手。

    既然是決定高調行事,進高V套房,自然是不行的。正是因為那里保密條件太好,根本就達不到秦笛擴散消息的目的。

    在大廳里轉了兩圈之後,秦笛選了一個搖骰的牌桌,坐了下來。

    此時,除去莊家之外,連他共有五個人坐在牌桌上。從幾人面前堆放的籌碼來看,顯然另外的兩人運氣都不太好,面前總歸也就零散的堆了幾萬塊的籌碼。

    “看來,幾位的運氣都不怎麼好呢!”

    秦笛笑著對旁邊的一人說了句,那人抬頭瞟了秦笛一眼,卻沒說話。哪怕賭的再小,老是輸,總歸也是不高興的。若是有人再說你手氣不好,能給他好臉色才有鬼。

    沒人搭理自己,秦笛也不在意,之所以說這麼一句,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有沒有人搭理他,根本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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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 邀月山莊豪賭
  
    在邀月山莊這麼高級的賭場當荷官,姿色自然是百里多女荷官之中,又以賭大小和輪盤的兩人,姿色最為出眾。

    秦笛之所以在那麼多賭具中,獨獨相中搖色來賭大小,一來是因為容易作弊,他可以准確的猜中點數。二來,便是因為女荷官姿色誘人,可以養眼。

    邀月賭場的荷官制服,是統一的紅馬甲罩白襯衣,只是領口通常卻開的很大。

    這樣的裝扮,比起暴露的著裝,卻更加容易令賭客們分心。因為只要女荷官發牌的時候,身子稍微前伸一些,就容易把那對擠的鼓鼓漲漲的乳房,大片大片的暴露在賭客面前。

    每每這個時候,很多賭客便無心看牌,一門心思便落在了荷官的胸脯上。

    賭大小的女荷官和輪盤的那位姿色相差無幾,桌前的客人卻少了許多。

    不知是不是為了別苗頭,這位女荷官在搖色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動作稍大,以期能吸引到更多的客人。

    秦笛在旁邊注意了好久,卻發現,旁觀的人很多,下場的卻很少。也不知道是為了看戲,還是為了看胸。

    除他之外,其他坐下的賭客,在女荷官搖色的時候,一對眼睛,便像是黏在了她的胸部上一樣,心思全都不在賭局上。

    最令人感到好笑的是,這些顧客們的賭注都下的極小,只是堪堪達到賭桌規定的最小數額,又或者是比最小數額略高一點點。

    女荷官顯然也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心中暗恨,面上卻依然要保持甜美地笑容,半伏下身子,露出那一片雪白的滑膩,道:“注意啦,買定離手!”

    骰子與骰子相撞,在骰盅里歡快的跳躍,在女荷官搖了最後一下,落在桌上之後。又碰撞了幾下,這才安靜下來。

    而此時,秦笛已經確定了骰子的點數。半點也沒有猶豫,直接把一百萬籌碼。全都推在了十五點上。

    “嘶!”

    哪怕是再好色的賭客,在看到一直都是小額籌碼來回交流的賭桌上,突然出現了一百萬的巨額籌碼之後,視線也已經沒法在停留在女荷官的美胸上。

    吸冷氣的聲音和小聲地驚叫。在賭桌前此起彼伏。不覺間,引起了周圍其他賭客的注意。

    女荷官原本都已經笑的很勉強的臉色,此時更是慘白一片。

    一百萬獨中,賠率三十六倍。這一把下來。可是要賠三千六百萬呢!她今天一天,才為賭場賺多少?一把賠出去這麼多,會死人地!

    “先生。您。。.

    女荷官盡量保持鎮定。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沒什麼變化。只是。她最初的驚慌表情,早已落進了秦笛眼里。他哪里會輕易改變主意?

    微微笑了一下,秦笛搖了搖頭,道:“就壓十五點,玩就玩個心跳。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那麼小氣做什麼?”

    似乎意有所指的一番話,惹得其他幾名坐在桌旁地賭客面色尷尬不已,猶猶豫豫的,把籌碼全都推了進去,卻又覺得心痛,忍不住又拿了幾枚回來。

    秦笛實在有些看不過眼,不覺又道:“邀月山莊怎麼說也是亞洲最豪華的賭場,招待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沒錢來賭場干嘛?在家抱孩子,不是更安全麼?”

    這番話實在太過尖酸刻薄,當下便刺激地其中兩名賭客面紅耳赤,忍不住恨恨的瞪向秦笛。

    比狠,秦笛自然更是不怵。

    反瞪了一眼回去,倒是把那兩名賭客嚇了個不輕。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動物,可能是覺得這樣尷尬下去不是個辦法,那兩名賭客招來侍者,簽下支票,又換了幾十萬地籌碼上來。

    另外兩人見狀,也都重複了同樣地動作,再度換了些籌碼上來。

    經過這麼一番小風波,桌面上地籌碼立刻多了起來,甚至有一些圍觀的賭客,也撒了些籌碼下去。

    盡管如此,女荷官地眼色依然有些難看。

    “還有沒有下注的?沒有下注的話,我便開啦!”

    無人應聲,也沒有人改變主意。

    十五點的下注區域上,依然孤零零的堆著一百萬夏元的

    “開!”

    女荷官有些無奈的,揭開了骰盅。

    “哇!四五六,十五點大!”

    “一賠三十六啊!一賠三十六!”

    賭大小的桌前原本沉悶的氣氛,瞬間被點爆。

    秦笛也如願以償的,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這位美麗的小姐,多虧你搖出我中意的點數。這兩個籌碼,請你吃紅!”

    說著,秦笛將兩枚各自代表一百萬的水晶籌碼丟到女荷官面前,算是打賞。

    二百萬的打賞,三千六百萬的賠付額,這是何等的高調,一時間,他立刻便成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從冷眼旁觀到坐等機會消失,那些存心觀望,沒能及時跟著秦笛下注的賭客們,或垂頭喪氣、或垂手頓足,種種失望的表現,簡直令人忍不住感到好笑。

    只不過,這些表現如果很詭異的,呈現出幾種相當模式化的表現方式的時候,就不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秦笛幾乎可以斷定,女荷官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就是被什麼人給看上了。要不然,這些賭客們的表現,不免太過怪異!

    一個兩個,哪怕是十個八個,秦笛也許會覺得正常。可圍了這麼一堆賭客,幾乎都是在某幾個人率先做出相應的動作之後,其他人就跟著做出類似的舉動。

    這,能不令人生疑麼?

    更奇怪的,卻是賭場的態度。

    按說,身為荷官的雇傭方,在賭場里出現這麼奇怪的事情,他們就算不能驅趕顧客,至少也應該通過其他方法,幫荷官解圍才對。

    然而,他們卻沒有這麼做!

    女荷官在咬牙陪給了秦笛三千六百萬夏元的籌碼之後,忍不住回頭向後看了一眼,卻不見有人出面。

    無奈之下,她只能繼續搖色,並面對狀似瘋狂的秦笛繼續把一堆籌碼推到了九點的下注區域。

    這一次,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猶豫。人家既然敢把三千四百萬的籌碼全都推上去,自己跟著賺點小錢又怕什麼?這一刻,幾乎沒有人想到秦笛會輸。他們想的,只是誰來背黑鍋。

    在他們想來,就算是出事,那也是秦笛的事!天塌下來,也有他頂著!跟他們,完全沒有關系。

    在這樣的從眾心理之下,圍在賭桌前的所有人,幾乎都把籌碼壓在了九點上。

    就算有些膽小的,不敢玩那麼大,卻也悄悄的把籌碼放在了小上面。三顆骰子,十點以下都算小,如果秦笛贏了,他們自然也有的賺。

    “買定離手,准備開寶!”

    女荷官的聲音更加的顫抖,所有人都在以為,她是在害怕了。是啊,換成任何一個人,在剛剛賠付了三千六百萬之後,又要賠付總數幾達五千萬的三十六倍籌碼,是人都會害怕的!

    心髒不好的,說不定當場就會發作,暈倒在地也不一定。

    這麼多人里面,只有秦笛並不這樣認為。他來賭場的目的不是砸人招牌,也不是來找事,只是為了吸引獅王出現罷了。

    自然犯不著惡了賭場方面,雖然就算有人找麻煩,他也不怕。但現在畢竟不宜多生枝節,所以,這一次,他是准備哪里來的,還到哪里去,打定了主意輸錢。

    至于那些帶有從眾心理的家伙,因為貪財而跟著輸錢,那就只能怪他們太過貪心。要是依然像先前一般的心理,自然就不會輸那麼慘!

    “開!”

    女荷官揭開了骰盅,三顆骰子都是紅四,竟是十二點豹子!

    “十二點豹子,通殺!”

    女荷官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把所有的籌碼都摟到自己面前。

    賭桌前的眾人,卻在這一刻炸開了鍋。

    “怎麼可能?我有沒有看錯?不應該是九點小的嘛?”

    “你們出老千!你們合伙出老千!”

    “對!這小子一定是賭場雇傭的托兒,專門騙爺們錢的!”

    “揍他!揍他!”

    不過片刻的功夫,不知是在誰的煽動下,賭客們的矛頭,已經指向了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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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三章 高調的搞事
  
    對這一切,秦笛只是冷冷的任由其發展,一點都沒有思。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高調,適當的找幾只出頭鳥敲一敲,自然是更有好處才對!

    有人要跳出來,他高興還來不及,哪里會去阻止?

    反過來,如果他繼續和這些賭客一起,刮賭場的油。意義就不同了,那樣的話,必將引來賭場背後的勢力。

    到時候,可就不是一兩場打斗能夠解決問題的,說不定還會牽扯到更深層次的糾葛,而那則是秦笛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今天這個托兒,秦笛是當定了!

    女荷官這時候才醒悟過來,今天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而那個出手豪綽的賭客,似乎。。。也不太對勁!她的直覺告訴她,那個賭客,是故意輸給自己的!可是。。。他似乎沒理由這麼幫自己啊!

    在秦笛冰冷的目光注視下,賭客中,總算有個挑逗的,站了起來。

    令他感到意外的卻是,這個人,並不是那個滿臉凶狠,看起來最像炮灰的家伙。反倒是個眼挑眉動,看起來頗有主意的男子。

    “兄弟,你做事,有點不太地道啊!”

    剛剛走到秦笛面前,那人便想拍拍秦笛的肩膀,給他點顏色。

    哪料到秦笛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肩膀一縮,再一抖,直接就把他撞出了四五步遠。

    這還是留有余力的結果,秦笛只是想高調。想把事情搞大,卻並沒想引出太大只蛇。

    撥草尋蛇,尋地自然是小蛇,若是搞只巨蟒出來,還不知道誰玩誰呢,自然不美。

    被彈開了去的男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老大一個面子,臉上有點掛不住,當場就發飆了。

    “小子!別給你臉。你不要臉!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麼的?”

    秦笛乜了他一眼,道:“要打就打,不要那麼多廢話。我沒興趣知道。你是干什麼的!”

    “噗哧!”

    一直默默注視著局勢發展的女荷官,不知被秦笛挑動了哪根神經,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莫名其妙的就被震開。那男子腦袋都還是暈乎乎的,聽了秦笛的話,已經很有動手的沖動了,再被女荷官這麼一笑。立刻勃然大怒。

    不過,他發火地對象卻出乎秦笛的預料,自己竟然不是第一目標。反倒是女荷官。成了靶子。

    “臭婊子。你笑個屁啊?居然敢笑老子,看來你是不想在這里混了!”說完。他扭頭對四周一吼,道:“還看什麼看?給我把這個婊子捉起來,老子今晚非要把他給睡了不可!”

    “。。。

    回應他的,是一片沉默。

    蠢蠢欲動的賭客們看起來很想動手,只是,眼睛卻望著那個看起來很凶狠地男子,似乎他不發號施令,就沒人敢動手一樣。

    “哈!哈!哈!好!!!”

    那個面相凶狠的家伙坐在那里,看了半天戲。直到這一刻,才從椅子上拍著手站了起來。

    “你很好,你。。。也很好!”他先對那個看起來有些精明的家伙笑了笑,又對秦笛笑了笑,只是這樣的笑容,看起來實在有些詭異。

    “主事地人,原來是你。”秦笛也笑了起來,面相凶狠的男子第一時間沒有站出來,秦笛就已經開始懷疑他的真正身份。

    面相凶狠的男子挑了挑眉毛,道:“本來,不管你地事。只是有人要我們出手,讓這丫頭就范而已。可是你太不守規矩,壞了我們的好事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跟這丫頭合伙,騙我們的錢。小子,別說我沒提醒你,就算哥幾個放過了你,賭場也會讓你付出足夠地代價!”

    事情果然如同秦笛預料地那般,這伙人還真是沖著女荷官來地。而他,恰巧適逢其會,無意中幫了女荷官一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秦笛忍不住出聲贊了凶狠男子一句,道:“明明是你們自己太貪心,在情況不明的時候,便匆匆跟在我地身後出手,以為我還有第一次的好運氣。偏偏從你的嘴里說出來,就變成了我和別人合伙騙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面帶豬相,心中了亮?”

    凶狠男子面色一獰,狠聲道:“小子!本來還想讓你把錢吐出來,就放你走人。可你太不識抬舉,怎麼著?跟哥幾個走一趟吧!”

    女荷官剛剛聽到凶狠男子說是沖自己來的,臉色

    極難看。之前,她還天真的以為,這件事和自己沒只是自己今天運氣不好,遇到一群小氣的客人罷了。

    而他們之所以會起沖突,也是他們之間的關系。了不起,自己需要承秦笛的人情。

    可是凶狠男子的話,徹底打碎了她的幻想。她清楚的知道,這件事她根本就別想置身事外。除非把那個背後家伙揪出來,徹底絕了他的念頭!

    一群人圍在一張賭桌前話事,劍拔弩張,隨時有起沖突的意思。周圍離的近的,基本上都散了開去。

    熱鬧固然好看,可若是自己也成了熱鬧的一部分,那可就不好看了。就算自己沒成為熱鬧,被血濺到身上,洗起來也很麻煩的。

    賭場方面的效率也是很高的,之前不出面,顯然是凶狠男子等人的作為,還在他們的容忍限度之內。

    畢竟,他們的做法,只能說是鑽了賭場的漏洞,卻不能說他們搞事。

    若是當時就出面制止,只會引起不明真相的客人誤會,進而影響賭場的聲譽。

    聲譽對賭場來說,幾乎比雄厚的資金還要重要,因此,他們不得不適度的隱忍。當然,也不排除有人出面打招呼的可能。

    可當真在賭場里搞事,那就超出了他們的底線了。所以,賭場的保安第一時間安撫剩余的客人,並把秦笛他們隔離起來,准備請他們出場。

    一個戴著墨鏡的光頭肌肉男走了過來,站在秦笛旁邊,對他道:

    “先生,需要幫忙嗎?只要您待在賭場里,我保證沒有人可以打擾您的雅興!”

    凶狠男子還沒說話,先前那個上躥下跳猴子一般的男人便搶先道:“你什麼意思?難道只有他是客人,我們就不是客人了嗎?你是不是想趕我們出去?把你的工牌亮出來,我要投訴你!”

    “猴子,別說這些沒用的!”凶狠男子先前就對他有了些意見,誰知他一點都不自覺,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說這些沒用的東西。

    對凶狠男子來說,眼下最重要的,很只有兩件事,一是把秦笛帶出去,看看能不能從他的身上,撈回一些損失。二就是盡快對女荷官下手,完成背後那人的委托。

    賭場背後的勢力太大,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他拎得清,可猴子卻拎不清,這讓他心里很是惱火。

    “小子,是男人的話,就跟我們出去解決。這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你不會想讓賭場方面來替你解決吧?”

    凶狠男子掃了光頭男一眼,又道:“另外。。。我還要提醒你,除非你在賭場里躲一輩子,否則。。。”

    “否則怎樣?”秦笛還沒說話,光頭男便先發飆了。他很是有些看不慣凶狠男一行人的作為,如果不是賭場的一些規矩不容破壞,他早就對這些人動手了。

    凶狠男只是笑了笑,卻沒有把威脅的話說出來。

    沒說出來的威脅遠遠比說出來的,更讓人恐懼。自己嚇自己,遠比別人嚇自己更讓人印象深刻。凶狠男顯然明白這一點,只是點到即止。

    秦笛拍了拍光頭男的肩膀,道:“謝謝,不過,我的事,我習慣自己解決。”

    “先生!”不知光頭男是看在錢的份兒上,還真是太看不慣凶狠男一幫人,還想繼續勸他,卻被秦笛輕輕按了一下,沒能跟上秦笛離開的腳步。

    “走吧,幾位!”

    直到秦笛和凶狠男一幫人離開了賭場,光頭男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可以動了。

    “原來。。。位高手!”

    女荷官先前光顧著擔心和害怕,直到秦笛跟著那幫人離開,她才明白過來:因為自己的原因,竟然讓一位素不相識的客人以身犯險!幾乎沒有多想,她便讓光頭男幫他臨時請個假,而她卻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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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 真的是銀樣蠟槍頭?
  
    邀月山莊依山而建,背臨大海,被茂密的叢林環繞。

    從山上到晨星市,只靠一條寬敞的雙向四車道水泥大道連接。

    在邀月山莊的左側,環繞著整座山莊的圍牆之外,有一個大型的露天廣場。這個露天廣場是山莊為了舉行大型活動的需要,特意開辟的。

    只不過,在一般情況下,這座廣場都是閑置的。

    而此刻的廣場上面,卻站了幾十個男子,分成兩邊站好,呈對立的態勢。

    其中的一方,就只有一個人,他只是漫不經心的望著對面如臨大敵的一群人,全沒有把現場緊張的氣氛當回事。他,正是秦笛。

    站在秦笛對面的凶狠男子,對手下暗自使了個眼色,口中卻道:“兄弟,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在面對我們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保持鎮定。不過,真要是和我們動手,那就不叫勇氣,而叫愚蠢了!”

    秦笛微微一哂,對凶狠男子的廢話,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的興趣。他的注意力,全都落在身後邀月山莊的方向。

    因為從那個方向,他感覺到了有人注視的目光。

    和普通人的目光不同,這種目光,給他以熟悉的感覺。

    “能讓我感到如此熟悉的,除了幽影會的風字暗探,還會有誰呢?獅王果然是個貌似粗豪,實則奸詐的老狐狸!和眼前的這個家伙。。。倒還真是相像呢!”

    直到這一刻,秦笛的目光。才第一次落在凶狠男子地身上。

    凶狠男子被人無視了這麼久,臉上卻沒有一點的惱怒。似乎,他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待遇。

    所以,他微笑著說道:“如果你現在照我說的去做,那麼。。。我先前的承諾,就依然有效!如果你選擇拒絕,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他的長相本就凶狠。哪怕笑容再和藹,看起來都不像好人。此刻再笑著說狠話,表情就更是顯得猙獰起來。

    秦笛掃了一他眼,道:“就憑你們麼?”

    “住手!你們不許動他!”

    嬌脆的聲音性別特征非常明顯。哪怕是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是個女人。

    只是秦笛聽了這個聲音,眉頭卻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竟然是那個女荷官?!!她來干什麼?

    秦笛不禁回頭,不悅地掃了一眼氣喘籲籲跑過來的那個女人。

    這個時候跑出來。不是純粹想被人當成要挾的把柄麼?

    果然,凶狠男子一見到女荷官出現,臉上頓時現出一絲喜色。原本,他是打算讓手下想點辦法。把她誆騙出來,然後再綁起來威脅秦笛的。

    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自己跑了出來。這下子。連費心思地時間都省了。還免去了惹惱賭場方面的麻煩。

    “不好!”

    女荷官距離秦笛實在太遠。當凶狠男子的手下發動的時候,他根本就來不及沖過去施以援手。

    “站好了。臭丫頭,要不然,可別怪子彈不長眼!”

    兩個彪形大漢從暗處閃了出來,恰到好處地一左一右用槍頂住了女荷官的腰眼。

    “糟糕,這下子,我肯定會成為他的累贅了!”

    女荷官也不笨,當槍頂著自己之後,她第一個念頭想的,並不是自己地安危問題,而是自己現在這樣的情況,會給秦笛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你不用管我,自己快點走!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地!”

    女荷官在很短地時間內,把自己所能想到地,可能讓自己和秦笛都擺脫困境的方法挨個想了一遍,卻只能無奈地承認,最好的可能,也不過是秦笛離開。所以,她很怕這個時候秦笛正義感過剩,固執的留下來。

    秦笛微皺的眉頭,這時候松了開來。微微一笑,道:“好啊!”

    說走就走,秦笛根本就沒給凶狠男子和女荷官反應的時間,幾個起落,便以短跑名將般的健跑姿態消失在密林中。

    “該死!你們怎麼能放跑了他?一群飯桶!”

    凶狠男子目瞪口呆的望著秦笛消失的方向,半晌才想起來痛罵了一番自己的愚蠢手下。

    “我不是早就讓你們把他圍起來了嗎?你們是怎麼做的?”

    面對凶狠男子洶湧的怒火,他的一群手下噤若

    大都不敢說什麼。

    只有那個被稱為猴子的男人,似乎沒有沒有被炮轟的覺悟,硬著頭皮道:“老大,這也不能怪我們啊!誰能想到這個家伙居然一點英雄救美的覺悟都沒有,開始的時候看他那麼硬氣,還以為他是條漢子,誰知道竟然是只比我都滑溜的泥鰍!”

    “去你媽的,老子早就想收拾你小子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對我胡說八道!”

    凶狠男子幾乎想都不想,一見說話的是猴子,臉上大喜,沖過去劈頭蓋臉就是幾個巴掌,全都不管他說的是什麼。

    等幾個巴掌扇舒服了,凶狠男子自從遇到秦笛之後,處處吃癟的那股悶氣,總算是消散了不少。

    雖然他一直都克制著自己,讓自己用一貫的冷靜來處理一切,但是那種感覺,真的非常難受。若是不發泄出去的話,他怕自己真的會在心里產生陰影。

    而這個時候,猴子自以為聰明的出頭,恰好承接了他的所有怒火。

    對于猴子的遭遇,其他人雖然心中或許有些同情和不平,卻沒有誰敢站出來,替他說話。

    畢竟,凶狠男子在他們心中的權威,並不是一朝一夕建立的。想要與之對抗,他們全都加起來,也不是個兒。

    在場的眾人,最失意的除了凶狠男子,恐怕就是女荷官了。

    雖然在她心里,是真心希望秦笛能夠順利的逃走。但是,她也有一點點的幻想,幻想秦笛會是一個蓋世英雄,以大無畏的勇氣留下來,並且將這些暴徒打跑,最終順利的把她救下來。

    哪怕不能救走她,說兩句場面話,給她稍微留個念想也好啊!可他竟然。。。

    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只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鍾的時間。女荷官雙眼無神的望著茫茫夜空上的一彎新月,心中不覺頹喪欲死。

    在賭場這樣複雜的環境里掙紮,她其實早就已經學會了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和金錢。然而,今天,卻有這麼一個人,告訴她世界上其實還是有好人的。然後,再用血一般的事實教訓她,那其實只是一個笑話。

    人生的大起大落來的太快,讓人心里面堵的無比難受,哪怕是承受力再好,也會郁悶的想要發瘋的啊!!!

    凶狠男子狠狠發泄了一通之後,頭腦恢複清明,仔細想了一下,卻不得不承認,剛剛猴子的分析,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只是當時他心頭怒火郁結,恰好有人跳出來承襲怒火,而且還是他一直想動手教訓,卻沒找到合適機會的猴子。

    大喜之下,他根本就沒有去聽猴子到底說些什麼。現在回想起來,他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後悔的。

    畢竟剛剛的做法,認真追究起來,是很容易讓人寒心的。

    可他是誰?晨星市地下黑道的NO.1,一了,那就不能後悔,要不然,豈不是被人笑他史禎祥是個軟蛋?

    “從小,我就因為名字太詭異,一直被人笑成‘屎真香’,一直和人打架,一直打到今天的地位。豈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去後悔?猴子,只能對不住你了,錯過今天。。。你的老婆孩子,我會幫你照顧的!”

    暗自在心中下了決定,凶狠男子史禎祥開始著手處理女荷官的問題。

    先前他在賭場里說的那些話,其實未嘗沒有向秦笛示弱的意思。如果按照他先前的計劃,說不定可以和平的解決這個問題。

    只是卻被猴子給搞砸了,讓他不得不提起發動,直接和秦笛起了沖突。好在那家伙是個銀樣蠟槍頭,被自己嚇了一下,就亡命而逃。

    心中這樣想著,可是史禎祥心里面還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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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 英雄再度出現
  
    先把那女人帶過來!”

    史禎祥想不出哪里出的錯,便索性不想,招呼了一下手下,准備先著手解決女荷官的問題。

    于是,女荷官便被他的手下用槍頂著,緩慢的走了過來。

    只是掃了她一眼,史禎祥不覺臉色大變。但見:此刻的她,竟是臉色蠟黃,行動遲緩,看起來簡直比死人好不了多少。

    史禎祥心道:人家要的是活色生香的美女,若是給自己搞成了面容枯的活死人,背後的主兒能輕易饒了自己才怪!

    “咳!”史禎祥干咳了一聲,和顏悅色的對女荷官勸道:“你用不著這麼害怕,月少爺又不會把你怎麼著,頂多也就是喜歡你這個人,想要娶你罷了。”

    女荷官抬起呆滯無神的雙眼,掃了史禎祥一眼,便又重新垂下頭去。

    躲在暗處的秦笛,本來只是擔心自己若是救援不及,容易被人誤傷了女荷官。誰知自己的假意離開,竟然讓女荷官變成了這副模樣。

    心中有些後悔之余,秦笛等不及那兩個壯漢走到最佳位置,便從密林里撲了出來。

    “噗!噗!”

    “什麼人!”

    幾乎在秦笛打倒兩名壯漢的同時,史禎祥便發現了異常。

    只不過,他的第一反應並不是開槍射擊,而是向後跳了一下,躲進了手下中間。

    將壯漢打倒,並不意味著危機的解除。既然他們兩個可以有手槍。自然難保其他人手里沒有手槍。

    所以,秦笛快速把女荷官轉移到密林中之後,便開始進一步地定點清除。

    史禎祥的手下頂多不過是筋骨粗壯,有幾把蠻力。哪里是秦笛的對手?甚至連拔槍的反應都來不及做,便見秦笛來回閃了幾下,就把史禎祥的手下全都給敲昏在了地上。

    最後,就只剩下了有幾把刷子的史禎祥一個人孤零零的站著。

    “你。。。麼?”

    手下全都被打昏在地,史禎祥一下子緊張起來。

    史禎祥相信,哪怕是面對世界拳王。自己也不會這麼緊張、這麼懼怕。要知道,就算是世界拳王,那也是人類啊!哪里會像這變態一樣,三下五除二。竟是把自己的二十幾個手下,全都掃倒在地!

    “我想干什麼?”

    秦笛在距離史禎祥不遠的地方站定,看著他萬分戒備地模樣,感覺很是好笑。

    “明明是你不想放過我和這位荷官小姐好不好?怎麼你反倒問我。我想干什麼?”

    史禎祥被秦笛這話擠兌的臉色有些發紅,忍不住咬了咬牙,沖起了光棍:“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咱們的梁子已經結下了。要怎麼了解,你給個痛快話!皺皺眉頭,我就不姓史!”

    秦笛笑了笑。對著密林方向喊了一聲。道:“荷官小姐。你說,該怎麼解決才好?”

    聽到秦笛的呼喊。女荷官慢騰騰地從密林里鑽了出來。

    雖然她的步履依舊有些緩慢,臉色卻比先前好了許多。至少已經多了幾分生人氣,不像先前那般死氣沉沉。

    女荷官走到史禎祥面前,第一句便道:“你說的月少爺,是不是月國立那畜生?”

    “姓月?難不成還是凝兒家的皇親國戚?”秦笛聽到女荷官這番話,心中不禁動了念頭。

    史禎祥干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道:“金小姐,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呢?”

    女荷官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何止是我知道?只怕大月氏國上下,就沒有人不知道他月國立的惡名吧?我真想不到,你史禎祥史大幫主,竟然會幫這種人渣做事!”

    史禎祥聞言倒是吃了一驚,道:“你竟然認識我?”

    女荷官垂下眼瞼,幽幽的道:“在賭場這麼複雜的地方做事,若是沒有幾分眼色,只怕怎麼死地都不知道!”

    “呼!”女荷官長出了口氣,又道:“你也是幫別人做事,我也不為難你。我只需要你告訴我,月國立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他,當面和他說清楚!”

    史禎祥聽了女荷官這句話,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雖然號稱晨星市第一黑幫的扛把子,可到底是在月家地地盤

    吃。人家是皇親國戚,一聲召喚下來,他又如何敢

    說到底,黑社會不過是政府地夜壺。用地著的時候,就很寶貝。用不著了,就連一腳踢開都嫌騷臭,恨不得跟它沾不上半點關系。

    “金小姐,你獨自找上門去。。。只怕結果比我們帶你去,也好不了多少吧?”

    不知道是不是史禎祥良心發現,好意地提醒了女荷官一句。

    女荷官呵呵一笑,道:“月國立能看上我金香玉這蒲柳之姿,若是今晚我不去他那兒露露臉,怕是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吧?”

    史禎祥聞言不由得默然,金香玉說的一點都不錯。月國立不但貪花好色,還是出了名兒的小心眼。若是被他給嫉恨上,日子。。。確實會變的十分艱難。

    “好吧,我告訴你。月少爺現在就在凱瑞酒店十六樓1609房間,願你。。。

    秦笛很是有些驚訝,他完全沒想到,這個長相凶狠的家伙,心腸看起來竟然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金香玉既然決定放過史禎祥,他自然沒必要做的太絕:“既然金小姐不打算追究,你現在可以走了!”

    史禎祥面帶難色,望了望倒了一地的手下,訥訥的道:“那他們。。。”

    秦笛掃了一眼地面,笑道:“當然要你帶走咯!”

    史禎祥如蒙大赦,趕緊點了點頭,道:“一定!一定!”

    這些手下,已經是他手底下最忠心的一批。若是他把這些人都丟在了這里,說不定回去之後,幫主之位也就坐不穩了。

    況且,通過今天這些事,他還發現了猴子的野心。些許蛛絲馬跡還告訴他,猴子甚至有可能取得了某些人的支持。

    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他必須把這些人帶走!

    秦笛沒空去管史禎祥如何救醒一地手下,而是帶著金香玉便離開了邀月山莊。

    他知道金香玉之所以會要月國立的地址,就是希望他能幫手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對此,他並不反感。畢竟,他覺得有愧于心,能做點什麼補償,自然是好的。

    坐在出租車上,金香玉對沉悶的氣氛有些不適應。

    她在思考:身旁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要幫自己?也是為了自己的美色?可為什麼從都到尾,他都沒怎麼看過自己呢?而且,就算他看自己,視線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樣色迷迷的。就像。。。在欣賞一件工藝品似的!

    想了又想,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她干脆問了出來:“先生,我有些好奇,你。。。要這麼幫我?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秦笛扭頭望了金香玉一眼,道:“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能說你運氣好。我想引一個人出來,恰好幫助你,能讓我盡快引他出來罷了!”

    “只是為了引一個人麼?”

    答案果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是因為自己的美色。金香玉心中不覺有些失望。

    一路無話,出租車來到凱瑞酒店,秦笛陪著金香玉一道,來到十六樓。

    敲響1609號房間的大門,一個長得.+著賭場的制服就來到自己面前,不覺大喜。

    “我的小乖乖,你總算是來了!”

    說著,他便要把金香玉摟進自己懷里。

    “月國立,你給我放尊重點!”金香玉一把推開月國立的胳膊,怒道:“我來找你,是和你談判的!”

    “談判?”月國立似乎是聽到了多麼好笑的笑話似的,當場就爆笑出聲:“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有多久沒聽人這麼對我說話了?讓我想想。。。像還真是太久了,我竟然根本就想不起來!”

    “真有這麼好笑麼?”秦笛這時從門後站出來,擋在金香玉身前,淡淡掃了他一眼。

    月國立笑容頓時一斂,探出頭去,左右看了看,不覺臉色大變:“史禎祥那孫子呢?他著呢沒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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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22:13:34
第七百一十六章 給紈绔灌水
  
    秦笛推了月國立一把,將他推回房間,道:“既然是和然沒他什麼事,我讓他滾了!”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這麼對我?”月國立頓時聲色俱厲,想要發火。

    可惜的是,月國立顯然找錯了對象,且不說秦笛不是大月氏國民。就算是,以他和月霓裳、月凝霜兩人的關系,他又豈會畏懼月國立的威脅?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秦笛對金香玉示意了一下,讓她把房門關上。

    月國立見金香玉要關上房門,忍不住有些急了:“你們誰敢動我?我可是有爵位在身的!”

    “有爵位?你是什麼爵?馬加爵?”

    秦笛戲謔的盯著月國立。

    月國立被秦笛盯的有些緊張,有在思考有關“馬加爵”的問題。一時有些茫然,倒是

    忘記了自己還要阻止金香玉。

    “什麼馬加爵啊?”

    月國立的消息,顯然不夠靈通。也可能是他對女色之外的消息,並不怎麼關注。所以,秦笛說的這個笑話,他根本就沒能理解。

    倒是金香玉聞言,不覺噗哧一笑。忍不住橫了秦笛一眼,暗道:明明是一個還算風趣幽默的人,怎麼就那麼不解風情呢?

    要說女人奇怪的地方,也就在這里。明明她對你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可若是你和她單獨相處一段時間,哪怕只是很短的時間。如果你對她地容貌很忽視,而她本人又對自己非常自信,結果。。。往往會讓人很驚歎。

    為什麼漂亮的女人身邊,總是有一坨牛糞?很多時候,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牛糞知道自己是牛糞,對鮮花沒有更多的想法,結果,反倒激起了鮮花的好奇。

    秦笛望了金香玉一眼。然後才對月國立道:“不明白就算了,你是什麼爵,我不敢動你?難道,你比公主還大?”

    說到這里。秦笛不由得想起了和月凝霜相識的經過,心里面不由暗自發癢,心道:我連公主都敢“捅”,動你一頓算什麼?

    月國立的思維顯然沒能跟上秦笛。還以為他已經被自己唬住,有些害怕了。

    于是,他便洋洋得意的道:“告訴你,聽好咯!我是月國立一等子爵!晨星市議員!只要你敢動我一指頭。明天我保證你全家男的進監獄,女的被我X,

    如果前面之所以要對付這月國立。只是秦笛處于幫人幫到底。外加一點點愧疚心理作樂地話。

    月國立這句話。顯然觸動了秦笛逆鱗。

    只見一團火苗見風便漲,瞬息間充滿了秦笛的眼眶。

    “你嘴巴。還真不是一般的臭!”

    秦笛冷冷的從嘴里吐出這句話,接著便把月國立提起來,讓他頭朝下,腳朝上,然後把他提進了衛生間。

    “既然你不習慣刷牙,那我就教教你,如何保持口腔衛生!”

    金香玉一時好奇,跟了進去。結果才只看了幾眼,便忍不住捂著胸口退了出來。

    就見秦笛倒提著月國立,生生把他地腦袋塞進了馬桶里面。一邊浸水,一邊還放水沖洗。

    月國立還沒鑽進馬桶,便慌了神。他知道威脅秦笛沒用,便趕緊軟語相求。

    最後,他甚至連“爺爺”都喊了出來。

    可最終,還是沒能挽回被塞馬桶的命運。

    嬌生慣養的月國立嗆了兩口水,馬上鼻涕、口水全都流了出來,狼狽無比。

    可即便這樣,秦笛依然沒打算放過他。塞進去,拔出來,再塞進去,再拔出來,這樣的動作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直淹了月國立個七葷八素,被迫喝了半肚子馬桶水,這才丟死狗一樣,把他丟在客廳里地地毯上。

    “金小姐,怎麼處置這家伙,你有沒有什麼腹案?”

    聽到秦笛問話的時候,金香玉還在盯著淹了個半死,進氣還沒有出氣多的月國立發愣。

    “啊?”遲疑了片刻,她才反應過來,秦笛是在和自己說話。于是,她趕緊道:“沒!沒有!”

    秦笛看到她這副狀況,知道她是被嚇到。只能無奈的道:“既然你沒有腹案,要不要聽聽我地意見?”

    金香玉沒有二話,趕緊點頭

    秦笛于是道:“如果你不想他再騷擾你,我有三個方案。第一呢,自然是把他宰了,從此一了百了。可這個方案,有幾個漏洞。那就是,你需要保證史禎祥能夠守口如瓶,絕口不提他告訴過你月國立地址的事。”

    “還有就是這個酒店里,有些人看到你和我一起進來。他們可能需要調離崗位,又或者清除。。。”

    “停!停!停!”沒等秦笛說完,金香玉便趕緊喊停。

    心中一個勁兒的冒虛汗,心道:“感情殺了月國立一個人還不算完?早知道這樣,那我們還不如化妝進來呢!”

    想到自己心里面居然真有殺死月國立地念頭,金香玉不由得趕緊搖了搖腦袋,自我催眠道:“我沒想殺人!我沒想殺人!可月國立。。。就不是人啊!”

    眼見自我催眠沒有作用,金香玉趕緊對秦笛道:“第二個方案!你快說第二個方案是什麼!”

    秦笛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沒問什麼,又道:“第二嘛,就是我來充當靶子,把月國立和他背後人地注意力,都吸引到我身上,把你忽略掉。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繼續當你的賭場荷官,也不會有什麼人來找你地麻煩。”

    這個提議,對金香玉很有吸引力,但是,她仔細一想,又發現,這樣做,對秦笛不免有些太不公平。

    如果她真是那樣的人,早先,她就不會從賭場里沖出來。

    于是,她毅然決然的搖頭道:“我不會選這個方案的!那樣的話,你就太危險了!”

    秦笛不由得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金香玉。便點頭道:“那樣的話,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方案了。如果再不行,我就沒辦法咯!”

    “第三個方案是這樣的,我送你出國。既然大月氏容不下你,你不妨考慮到別的地方。比如。。。.敢說,教你一些別的技能,給你一份穩定的工作還是可以的。”

    “不過。。。想像在賭場拿那麼高的薪水,恐怕。。有些困難!”

    剛剛聽到秦笛要她出國的說法,金香玉的一個念頭是:“他會不會在騙我?”不過很快,她就否決了自己這個念頭。

    如果真要是騙自己,金香玉相信,秦笛根本不需要轉那麼多彎兒。他完全可以用更簡單的辦法,自己甚至連懷疑的念頭都不會生出來。

    再說,金香玉也不認為,自己價值三千六百萬!(她並沒有想過秦笛能夠繼續猜中骰點,所以沒有想過三千四百萬乘以三十六倍,是什麼概念。)

    所以,她便點頭道:“這個方案我可以接受,那。。。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里?”

    秦笛對金香玉笑了笑,道:“如果要離開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我給你個電話,你乘飛機到大夏的濱海市,到地方之後,直接找對方。我會提前通知她,到時候,有人會幫你安排!”

    金香玉遲疑了一下,又問道:“那。。。你呢?”

    “我?”秦笛忍不住笑了,心道:“還真是個善良的姑娘呢!”

    “我自然有我的安排,你就不用擔心了!接下來的場面,可是限制級的哦!”

    金香玉臉色先是紅了紅,以為秦笛要做什麼不堪的事,可沒過多久,她的思維轉到了正常的軌道,臉色不由得又變白了。

    “你。。。要殺了他吧?”

    秦笛哈哈一笑,道:“用不著那麼麻煩!我只是准備讓他以後對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趣罷了!”

    金香玉臉色這才好了些,她深深看了秦笛一眼,像是要把他的相貌徹底印在自己心底一樣,然後才對秦笛道:“你可以閉下眼麼?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秦笛聞言不由得一呆,心道:“該不是那啥吧?我都已經盡量克制自己了,怎麼還有桃花染身呢?”

    金香玉見秦笛不動,不由得嗔了一句:“快點啊!人家馬上就要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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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22:14:02
第七百一十七章 讓你不能不上鉤
  
    金香玉催促的厲害,秦笛終于還是按照她的要求,默默睛。

    “他閉上眼睛的樣子,看起來好純真。。。”

    呆呆的注視了秦笛半晌,似乎是要將他的模樣,深深的刻在心里似的,金香玉一直望到秦笛睫毛眨動,似乎准備睜眼,這才趕緊湊了上去。

    與此同時,她還把一枚早已准備好的便箋,輕輕的塞進了秦笛的衣兜里。

    “呣啊!”

    金香玉對准秦笛的額頭,輕輕的印了一下,然後便像個精靈似的,閃了開去。

    “呐,這既是對你英雄救美的獎勵!然後。。。也是對你讓我傷心的懲罰!”

    親了這一下,她便迅速拉開了酒店的房門,跑了出去。

    秦笛只是覺得額頭被一股溫熱貼了一下,下一刻偷偷親了他一下的女孩,只丟下一串話,便逃也似的離開。一時間,他倒是生出了幾分疑惑來。

    “獎勵倒還好理解。。。怎麼又是懲罰呢?”

    帶著一絲狐疑,秦笛再次走進浴室,用那面橢圓形的大鏡子,檢查自己的儀容。

    “眉心多這麼個紅痕,還真是曖昧。。。”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秦笛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隨手擦了一下額頭,結果卻發現,竟然根本擦不掉!

    他有些不死心,又打開水龍頭,沾了些水,又擦拭了一下。

    結果和前一次沒什麼不同,竟然還是擦不掉!

    秦笛突然想到。金香玉在親自己的時候,似乎還放了件什麼東西在自己口袋里。莫非。。

    想到某種可能之後,秦笛趕緊摸了摸自己地口袋,甚至都顧不得用毛巾擦手,直接在衣服上蹭了兩下,就把便箋摸了出來。

    只見便箋上寫道:“現在才想到把便箋拿出來?看來。。。我在你的心里,還真沒什麼地位呢!你都不會先看看我給你寫的是什麼嗎?”

    看到這里,秦笛忍不住搖頭笑了笑,身邊那麼多絕色。他都還照顧不過來,哪里會走一路就風流一路?再說,現在還有正事要辦,自然更不能輕易將人家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拖入險境!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欣賞你了,可是。。。你可不要多想哦!怎麼樣?是不是口紅擦不掉啊?哼!你也不想想,那種情況下,你把人家一個人丟在一群虎狼一樣的男人中間。人家會怎麼想?這口紅,就當是對你的懲罰吧!”

    “反正,它也不會在你額頭上停留多少時間。最多,三個小時之後。就會自動消除的

    “如果。。。天會想起我,請給我打這個電話:一三九XX零七零七八,這是我在大夏的電話號碼哦!順便說一句。我平常有時間的時候。都會去大夏旅游地!對濱海。其實。。的!”

    看完便箋,秦笛搖了搖頭。自語道:“看來,我倒是操了份閑心!”

    隨手搓了一下,把便箋搓成碎片,然後丟進馬桶里,按上一下。那份飽含了金香玉一番心意的便箋,就這麼隨波逐流,消失不見。

    既然紅痕擦不掉,秦笛便暫時不去管它,重新來到外間,准備收尾。

    答應了金香玉,要幫她徹底抹掉麻煩。雖然她本人選擇了第三套方案,然而,秦笛在這些方案之外,還是准備了其他手段的。

    比如:抹去月國立地記憶!

    在不傷他人性命的情況下,抹去記憶,其實是相當環保的一個手段。既不用殺人毀尸那麼麻煩,也不用重重算計,使出諸般手段。簡單、高效、環保,當真是好處多多。

    一番施為之後,秦笛把月國立打暈綁好,然後便鳩占雀巢,在這套房子里,好生休息了一下。

    直到第二天來臨,洗漱一新的秦笛,這才給月國立松綁,然後離開1609號房間。

    出了凱越酒店,遠遠地,秦笛就感覺有兩處地方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隨著精神力的提高,他對周圍五百米內的敵意目光,開始變地越來越敏感。

    秦笛並沒有直接順著對方的目光看過去,而是轉過一個拐角,在對方看不到自己,而自己可以看到對方的地方,方才打量起對方。

    結

    之下,秦笛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兩班人,竟是都不陌生。

    其中一方,就是昨夜在邀月山莊之外,就已經發現了秦笛地幽影會暗探。

    而另外地一方,則是史禎祥地幾個手下!

    幽影會暗探之所以會跟過來,卻並不上樓,顯然只是奉命吊著秦笛,確保不跟丟就好。

    而史禎祥派手下過來,估計心思就不那麼單純了。

    至少,在秦笛看來,史禎祥之所以會這麼做,起碼有三個以上的目地。不過,這都不是他需要關心的。他只需要打亂獅王的布置,並引誘對方搶先出手,就足夠了!

    而這,恰恰是他來晨星市的主要目的。

    有什麼方法,可以刺激到對方,讓對方不顧現有的布置,搶先發動呢?對秦笛來說,目前最有效的手段,莫過于去訂離開晨星市最快的一架航班!

    這麼做的好處在于,會給獅王造成一種困惑:秦笛明明已經來了,還這麼高調的出現,為什麼才一出現,就立刻離開?難道是發現了我的布置?還是說。。。給了他警告?又或者。之計?

    不管獅王怎麼想,又怎麼做,疑惑已經在他的心里生根。除非他甘願冒著秦笛離開,並不再踏足晨星市這個險。否則,哪怕他明智秦笛這是引自己先出手,他也不得不乖乖就范。

    計議已定,秦笛回到酒店訂了一張機票,然後才出來搭上一輛計程車,直奔機場而去。

    結果,不出他所料。幽影會的暗探,果然分了一人去酒店,打聽了一番他的作為。

    看到這一幕,秦笛心中的把握,更是多了幾分。

    隨後,計程車才走到半路上的時候,便在靠近海邊的一條大道上拋錨了。

    司機下車檢查了一番之後,郁悶的告訴秦笛:“先生,很抱歉!我的四個車胎被釘子紮破了三個,我在這里等拖車。而您。。。恐怕你只能另外換一輛車了。”

    秦笛聞言,只是笑了笑,付了車費,也不多說什麼,直接走下大道,來到海邊。

    計程車自然不會那麼巧的壓到釘子,這釘子,自然是有人故意放下來的。而目的,自然是阻止秦笛去機場。

    沿著海邊沒走多久,第一批來阻擊秦笛的人馬便出現了。

    只見,幾艘汽艇裹帶著蓬蓬水霧,呼嘯著破浪而來,其勢洶洶,就連到了岸邊都沒刹車,結果竟是對著秦笛直沖過來。

    汽艇來的突然,換成反應稍慢一點的,只怕都會被撞個不輕。只是秦笛早就料到了敵人會使用諸般手段,一直提高著警惕。

    于是這一下撞擊,被他輕易的躲了過去。

    汽艇余勢不減,一直沖到了沙灘上,更有一艘,甚至險些沖到海濱大道上去。

    緊接著,十幾個穿著各色衣衫的殺手,紛紛從汽艇上跳將下來。

    看到這些人,秦笛不由得一笑。略帶嘲弄的對眾人道:“難不成,幽影會真的沒有高手了?就你們這些人,能夠阻止我離開麼?”

    只看這些人的衣衫,他便知道,來人實力最高的,也不過是華英級殺手。也就是真法八部里的人馬,其余的,不過是精英級。這些人在秦笛眼里,和那些地痞流氓比起來,實在沒什麼兩樣。

    不過,在這些人里面,有兩人確實值得秦笛注意。他們的衣服,和其他人不同,倒是有些和那日企圖對水如煙和渡邊晴美下手的八神卷等人,有些相像!

    “咦?”

    不等秦笛看個仔細,一群殺手便圍了上來,紛紛出手。

    無論是真言九部,還是真法八部,單個出手,通常都是對付普通人。在對付一些實力比他們高的對手時,他們通常都會分工合作,甚至還有一些專門的合擊套路。

    此刻,為了對付秦笛,他們自然要使用這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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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11 22:14:33
第七百一十八章 敵人怎會拼命?
  
    有人負責近身攻擊,有人負責遠程支援,還有些人則負擾。只有那兩個服色看起來不同的家伙,卻一直沒有什麼動作。

    個體的力量,在某些時候,可以很強大。比如:精英級殺手面對一群普通人。

    而在有些時候,卻顯得很脆弱。就比如:現在!

    幽影會的殺手們,已經在盡最大的努力,試圖困住他,並給遠處的狙擊手制造機會。

    可惜的是,狙擊手剛剛才選好狙擊位,秦笛就已經突破了他們的一圈防守。

    等到狙擊手把眼睛對准瞄准鏡,准備下手的時候,秦笛已經突破了第二圈防禦,並在他的視野中快速消失!

    “危險!”

    一直袖手旁觀,只會在關鍵時刻出手的兩個家伙,終于等到了出手的機會。

    然而,這個機會,帶給他們的,卻不是他們期望中的喜悅,而是無盡的。。。

    兩個人同時閃出來,分作左右來攻秦笛,卻不能阻滯他的行動,哪怕一秒鍾!

    這樣的結果,自然令人痛苦無比。

    狙擊手在危機關頭,感覺到身邊有風吹過,下意識的一個扭頭。卻只看到天很藍,海也很藍,一個高大的身影,卻站在在純藍的背景下,逆光站著。

    那一刻,他有種看到神靈降臨的錯覺。只是他卻沒有想到,那種錯覺,竟是他在人世中,最後的一絲感覺!

    一擊不中。服色不同地兩個家伙,視線不自覺的交織在一起,彼此交換了一個懊惱的眼神。

    兩人自以為對秦笛已經足夠高看了,哪里想到,還是太過看低了他一些!

    似這樣的實力,兩人很是有些懷疑,他們能否堅持到老師的到來。

    沒錯!這兩個人,正是獅王的弟子。他們和獅王的關系,就和八神卷等人和紫蛟的關系一樣。不是內傳。只是外門!

    幽影會的四聖傳承,和別地殺手不一樣。其他殺手都是由組織統一選拔,統一培養。其模式就像是流水線作業的工廠,雖然不會出什麼特別的天才。卻也不會有太多的廢材。

    而四聖地門下,一直都是由他們親自教導,並且通過某些不外傳的秘法,幫助他們奠基。這才讓他們能有比華英級殺手快上幾倍、十幾倍的實力提升速度。

    這還僅僅只是外門弟子,就有這麼好的待遇。若是哪一天人品爆發,被四聖之一收為一生僅收一人地內傳弟子。日後所能得到的好處,簡直多不勝數!

    只是這種帶徒方式。通常都比較耗費心力和財力,所以,四聖四脈。每一脈都只有弟子三人。

    紫蛟、獅王、赤鳥、巨鼇四人。其實就是幽影會四聖的內傳弟子。他們每個人。也都有兩個類似八神卷、草稚界之類的外門師兄。

    幫助幽影會地殺手們來狙擊秦笛的,就是獅王的兩個外門弟子。

    而周方傑雖然也得到了獅王地傳授。只是所得傳承卻是極少。並且獅王並沒有收他為徒,只是因為某些目地,傳授了他一些技藝罷了。而最重要地一點在于,獅王沒有通過秘法幫他奠基。所以,他才會面對秦笛的時候,敗地那麼快,那麼慘。

    這兩個分別名為張英、趙傑的獅王弟子,硬著頭皮,再度圍殺秦笛的時候,他都已經清理掉了幽影會的遠程殺手,只剩下了一些不足為慮的近戰好手。

    這些人面對別人,或許多少還能發揮出一些戰力。可是面對秦笛。。。沖上去,甚至連炮灰都不如!

    張英和趙傑明白這一點,所以也沒存什麼讓這些炮灰去阻擋秦笛,浪費他體力的想法,直接就沖到了最前面。

    甫一交手,秦笛便感覺到了這兩人的手法,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靈蛇截脈手?”

    一時間,秦笛來了興趣,暫時沒有下狠手,反倒是和兩人喂起了招。

    他想通過和對方的交手,來印證自己從周方傑腦中套取的東西,有沒有不同的地方。

    張英和趙傑先還不覺,和秦笛交手了一陣,發覺他沒有自己想象中

    難對付。這兩人眼中一亮,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立功

    “降神力!”

    “化流星!”

    兩人一個猛然發力,渾身肌肉糾結,仿佛變成了門神一般,渾身肌肉起碼暴漲了兩倍以上。而另外一個則是渾身肌肉消減,就如同變成了一片紙人似的,風一吹就能飄起來。

    肌肉暴漲的正是張英,他大喝了一聲,對准秦笛就是兩拳。這兩拳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可謂一時之選。

    體型消減的則是趙傑,他卻只是低喝了一聲,在身體變形之後,在秦笛視野里晃了一晃,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陡然不見。

    秦笛都忍不住暗贊了一聲,他還忍不住拿張英、趙傑和八神卷、草稚界兩人作比較,最終卻發現,張英、趙傑起碼都要比那兩人高了兩個等級!

    同樣是和紫蛟的水准相比,八神卷兩人最多不過有紫蛟三分之一的實力。而這張英、趙傑兩人,起碼都已經有了紫蛟二分之一加的實力!

    張英和趙傑兩人,不知是不是經常配合的關系,兩人相加,實力上竟是隱隱比紫蛟還要強上半分。

    可惜的是,秦笛早已不是和紫蛟交手時候的秦笛。他的實力,也早已經提升了不知一籌。

    盡管張英和趙傑兩人同時暴起發難,他卻是凜然不懼,好整以暇的做出了應對手段。

    “精神力視野發動!”

    秦笛集中精神,遍照左右方圓五百米,在這個范圍內,沒有任何人的舉動,能夠逃過他的監控。

    “原來在這里!”

    站在明處的張英,一舉一動都太過明顯,想打那里,會打哪里,秦笛一眼就能看穿。哪怕是和他硬碰硬,秦笛也不會有半點擔心。

    倒是這趙傑,讓他微微有些擔心。

    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他已經評估出了這兩人的大致水平。可為了保險起見,自然還是將危險控制在可控范圍之內比較安全。

    靈蛇截脈手的四大法門,秦笛自己都還只掌握了三種。化流星雖然因為提升速度到極致的關系,一定程度上放棄了自身的防禦。

    可也架不住使出其他暗手啊!比如刎心針之類的,哪怕只是一下,都夠人受的!

    再說,除此之外,秦笛並不敢肯定,張英和趙傑是否還有什麼其他壓箱底的技藝。

    所以秦笛只是假意做出在張英的壓力下,不得不小心防禦的姿態,其實,大部分注意力,卻放在了正在悄然向他靠近的趙傑身上。

    “刎心針!”

    “刎心針!”

    “真是狡猾的兩個家伙!”

    秦笛微微吃了一驚。

    張英和趙傑一明一暗,看似一虛一實,竟然都是實招!兩人擺出那麼大的陣仗,看似是准備讓趙傑來突施冷箭,誰知真正的殺招,卻藏在張英這里。

    最危險的地方還在于,這兩人同時使出了刎心針的特技。而且還都沒打算撒手,全都擺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勢。

    張英和趙傑卻是有苦自己知,他們原本是沒打算都拼老命的。

    其實,秦笛最先的判斷是不錯的,兩人確實是打算用張英來吸引秦笛的注意力,由趙傑突施冷箭。畢竟,兩人並不知道秦笛有精神力視野這麼變態的技能。

    可當趙傑靠近秦笛的時候,他和張英竟是同時收到了獅王傳給他們的暗訊。計劃頓時改變,由趙傑先出手,然後張英再補漏,兩人都使出心針的技能。

    :=自然可以相見。而最令人防不勝防的卻是,這一點,可以是施術者身上的任何一點。

    這就導致,哪怕秦笛明明知道對方的手段厲害,不能容對方近身,可卻因為不知道對方究竟從哪里發出這一招,在防守上,不免就會有些顧此失彼。

    更麻煩的還在于,按照秦笛原先的估計,這兩人是不會拼命的。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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