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夜風高爽,月色淒清,粉白色的櫻花在月光的拂映之下,透出淡淡的稀薄"暈,顯得格外的妖異詭譎。
櫻林中,兩名身形同樣高大的男人對峙而立,一個昂然高傲,有如書生般俊美,一個冷峭威嚴,自信雍容。
"她還好嗎?"書生般俊美的男子聲音微微地低啞。
"怎麼?你想見她?"君戎天冷冷地勾起笑意。
"不,只是問問,在沒有將南宮晃整死之前,我沒有顏面見她。"低啞的聲音才近,修長的身影已淡沒在櫻林之中。
君戎天眸光一凝,淡然地拋下一句,"她很好。"
櫻林妖光幽忽之間,傳回了一聲應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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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君命,倚君恩。
樓依依的出生,一開始就是個宿命。
依依才剛滿一歲,在君戎天的威脅之下,樓凌波不得已讓女兒跟著自己姓樓。似乎只要牽扯到嘯冷情的一切,都會使君戎天感到極度不悅。
"依依,不能進去那裡!"
樓凌波隨著女兒小小的身子跑進了一間書房,這個別院她從來沒有進來過,陌生得很,書房中的擺設極簡單而且陽剛,透著淡淡的威迫氣息,教人直覺想到君戎天。
"娘......"依依軟嫩的稚語叫著娘親,小小的身子橫衝直撞,聽見了娘親的呼喚,興匆匆地回身,不意地撞翻了東西。
"小心!"樓凌波驚呼,見女兒的小身子一穩,才鬆了口氣,這時,一畫軸隨著搖晃,自桌案上流洩而下,畫中的樣物展現在她的眼前。
"娘......是娘......"依依高興地大喊,小手指著畫,小碎步地跑到娘親的身旁,揪住娘親柔致的月白色裙襦。
樓凌波一時間腦袋空白,怔愕地凝視著畫中的自己,那是及笄的花樣年華,身姿綽約,眉目含笑的嬌俏模樣兒。
"誰允許你們進來這裡?"
君戎天冷怒的聲音自她們身後揚起。
依依嚇得躲在娘親裙後,樓凌波回眸看見他冷肆威嚴的臉龐,淚水不自覺地盈上了秋眸。
君戎天瞧見她燦動的淚光,胸口狠狠地一抽緊,清冽的眸光越過她的身後,見到了展開的畫軸。
"原來是你。"一剎那間,所有的事情在樓凌波的腦海間清晰了起來,她的唇角揚起了一朵飄忽的笑雲。
君戎天緊凝了她的小臉半晌,臉色變了一變,猝不及防地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纖皓的手腕,挾著她飛身離去。
在兩人飛身而逝的地方,一枚銅錢掉落地上,發出清亮的響聲,不斷地迴響在書房中。
徐風刮起了畫軸,撲上了依依小巧的身子,她好奇地拾起了銅錢,坐在畫布下細心地研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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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君戎天的唇再度灼上了她,樓凌波滿心的愛戀終於潰決而出。
曾經,她是個俏皮活潑的丫頭,花花世界燦爛動人,她總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追尋,想用著一身精深的醫術行醫救人......
她抬眸望著他滿是冷肆狂浪的眼眸,柔荑忍不住"上了他的臉龐。"我想起來了,四年前,追人時不小心撞上了你,手中的畫軸落了地,你撿了起來,說我很美......"
"這畫你要就拿去,丟掉、燒掉都好,總之不要讓我爹看到,否則他又要拿這畫像去替我找婆家了。"她嘻嘻一笑,說不出的靈活動人。
"我永遠忘不掉你那時臉上的笑容。"君戎天俯首輕吻她雪嫩小巧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吐在她的耳窩裡。
"是嗎?我已經忘了當時自己是怎麼笑的,為什麼能夠笑得那樣開心......"她的聲音微微地哽咽。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小"娘,你幾歲了?"他瞅著她盈笑的臉蛋,發現自己移不開視線。
"剛滿十五,昨兒個才行及笄之禮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她輕哼了聲。
君戎天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吮去她檀口中隱逸的悲泣,長臂牢牢地擁住了她纖細的柳腰,恨不能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裡。
"喔?為什麼不嫁?"他低沉的嗓音帶著興味。
樓凌波口吻著他男性的薄唇,任由他的舌狂肆地侵略她唇間的嫩蜜幽心,兩人的唇舌深深地交纏,有如烈火正在燃燒著他們。
"因為我要行醫濟世,遊遍江湖,救盡天下不該死之人。"說著,她瑰麗的唇邊忍不住又泛開了一抹靈俏的笑容。
他的心被她這句話深深地震撼,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激賞的神色。"好個奇女子,心思這般豪氣爽快!"
"多謝恭維,讓開、讓開,我還要去追人呢!"她張大雙眼望了望前頭,急著想離開。
君戎天的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觸碰到她雪白柔嫩的肌膚,覆住了她在裳料下微微脹熱的椒乳,恣情揉搓著那飽滿的脂玉乳波。
樓凌波忍不住退卻,在他的愛撫下,身子嬌羞地輕竄了一陣戰慄。
"追什麼人?"他挑眉淡笑問。
"追媒婆呀!我要追回另外一幅畫,爹爹教人替我繪了兩幅畫,統統追回來比較安全,咱們後會有期了!"說著,她揚了揚纖手,邁開了腳步,纖細的身影飛奔而去。
"我不應該放你離去的,一開始就不應該。"君戎天悔恨地低語,解開了她的發,一頭青絲散落在錦紅床褥上。
"如果那時我不急著去追人,是不是我們現在就會不一樣?"她揚起長長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問題,逐一地解開了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輕柔緩慢,眸光深凝地欣賞著她逐漸嬌裸的胴體,指尖總是不經意地擦過她敏感雪白的肌膚,目光貪戀地看著她胸前兩團飽脹柔膩的奶子。
"不......"她往後一退,心口火熱如焚。
"後會有期--"他頓了一頓,在她身後問道:"慢著,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嗯......既然我們因為畫像而認識,你就叫我畫兒吧!快快快,就要來不及了啦!"話一說完,她又像精靈般跑跳而去。
"畫兒......我隨口胡說的名宇,你竟然一直沒忘。"她的心好熱好痛,他沒忘記,他是否也像她一樣,總是愈想忘記他,愛戀就愈往心裡頭去。
"你就這樣消失在我眼前,讓我從此再也無法忘懷,你可知道?"君戎天張嘴含咬住她的乳尖,用舌頭輕輕地舔弄著那嬌嫩的梅蕊。
"呃......"她丹嫩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聲呻吟。
君戎天突然將她的身子翻過,讓她伏臥著,大掌握住了她修細的蓮足,逐一地吻弄著她一隻隻小巧的腳趾頭,緩緩地吻住她敏感的足心。
"住手......"自腳底湧上了一股奇異的快感,在她的體內逐漸匯聚成慾望的熱潮,地掙扎地扭動著身子,感到一絲絲不安。
他伸手撫著她的玉腿內側,粗礪的掌心滑向她腿間私幽的女性,手指戲弄地逗留在她最靠近私處的內側,憐愛地揉撫。
偶爾,他的長指會不經意地輕觸到她腿心柔軟幽密的細毛,過而不入,壞心的挑逗差點逼瘋了她。
她悶悶地嚶嚀了聲,纖手緊緊地揪住錦褥,羞於啟口。
他眷寵著她,然而卻又極度渴望著她,男性的長指探入了濕幽泛香的花心,按住了小巧圓潤的花核,邪恣捻擰。
"啊......"他擠入的長指彷彿赤焰般灼熱了她身體中最禁忌的地方,不住地在她的小穴兒中掏弄出更多的蜜液。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眼前的情況,她知道自己該掙開身,不該與他發生親密,然而,有誰能夠來阻止她?
她總是忘不了他,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他的吸引,往往不能自拔,只能任自己深陷其中,就算將會墮入十八層地獄。
君戎天抬起了她俏挺的圓臀,讓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他的唇俯下啄吻著她的背心,溫熱的舌尖由她的背脊滑下臀溝。愈來愈逼近她嬌蕊般的花心......
"不要這樣......"他的舌尖舔弄著她的菊蕊,修長的手指仍舊不住地在她的濕穴中抽送,一時間,她羞紅了臉,緊咬著唇瓣。
灼熱的潮水自她的私密處泗流而出,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仍舊感覺濕滑的液體滲出,染弄了他的長指。
"夠了、夠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君戎天勾唇一笑,解開了腰間的束縛,昂挺的火熱抵在她的花心,就要貫入之際,他扳過她一隻修長的玉腿,斜刺而入,強硬地擠開了穴口,讓她充血的花瓣綻放了開來。
"啊......"她的身體裡突然感到火熱脹硬,彷彿被他撕碎了最柔嫩的內壁,然而,最初的疼痛隨著他的摩擦抽送而變成了快欲。
隨著他的強烈貫穿,愈來愈教她難以承受,好熱......歡愉的折磨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流竄浮動。
"啊啊......"她就要崩潰,不能承受那逐漸高張的熱潮。
君戎天加快腰桿挺進的速度,伸出大掌揉擰著她飽滿的乳房,手指不停地夾弄著她嬌嫣的蕊心。
"不要了......"她哭著叫了出來,一瞬間,潮浪席捲了她,痙攣的快感蔓延開來,她的身子僵硬抽搐。
君戎天愛憐地覷了她一眼,放下了她白皙的玉腿,火熱的鐵椿仍舊埋在她幽濕緊窒的體內,突然大大地轉動了圈,正面地將她抱在懷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她不由得戰慄了下,他硬熱的男劍在她的身體左右地磨動著,那不一樣的蠢動挑起她體內最深處的快感。
她抬起眼眸正視他的臉龐,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愁緒,熱淚嗆上了眼眸。不該呀!
君戎天緊緊地擁住她的身子,不停地將自己慾望赤焰埋入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彷彿正在用身體訴說著最深刻的愛戀。
兩人的身軀火熱交纏,韻律著慾望交歡的浪聲,他攫揉住她的乳,將自己化為她身體中的一部分,不停地戳刺貫人她嬌綻的花穴兒。
淚珠不停地從她的眸子落下,承迎著他的激情,心中卻又不由得泛起了一絲愧疚的歉意,她背叛了嘯大哥,背叛了他......
君戎天眼眸深沉地凝著地,身下一陣猛烈的抽送,教她意亂情迷,沉淪慾海。
一時之間,樓凌波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唔......"她緊咬著唇,一絲汗珠滑過了她的乳間,感覺他在她體內不斷地搗弄,直達花心深處,充血敏感的內壁為他悸動抽搐。
突然,他幾次急劇的摩擦之後,深深地將自己埋入了她的幽穴中,在她深幽的花壺中釋出熱燙的液體。
樓凌波一陣激動,身子不住地抽搐痙攣,快感盈了一身,然而淚卻掉得更凶,因為她的身體不再為嘯冷情而貞潔,同時存在著兩個男人。
君戎天溫柔地為她拭去頰邊的淚水。"後悔了?"
"不要碰我。"她甩開了他的手,陷人了極端的厭惡之中,淚痕滿腮。
君戎天覷了她的淚顏一眼,淡然道:"這些日子以來,你不再提起嘯冷情,不怕我已經殺了他?"
樓凌波轉過身子,蜷成一團,用纖細的雙臂保護著自己,搖頭道:"你不喜歡我提他,不是嗎?君無戲言,既然你已經答應我不殺他,那麼他現在就應該還活著。"
君戎天不置一語,起身穿好衣袍,淡凝了她蜷縮的身子,眸中閃過一絲心憐,沉聲道:"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再逼你。"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一室空靜,與她低低的啜泣聲。
淚光中,樓凌波彷彿看見了當年君戎天再度喚住了她,他說......
"對了,如果你突然想嫁人了,就到皇宮來找我吧!"
"呵!我才不要,住在宮裡的男人要不是皇帝,就是大監!總而言之,我就是不想嫁給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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