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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倪淨]烈火狂獅(冷族情焰之七)[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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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0 00:12:05
第九章

  整整一個禮拜,炎決由先前的禁止她與人接觸,最後在她的盼求下他才勉強答應她與人交談。

  「我不要再待在這裡。」因剛才的一場激情使她趴在床上喘息,並且抗議道。

  而炎決則不饜足地覆上她的背,她雪白柔嫩的背部很是迷人,讓他愛不釋手地輕撫著,唇則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來到腰際。

  「不行。」壓住她想要翻身的舉動,頭埋進她的頸間,炎決啃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讓她不住地扭動身子。

  「為什麼?」忍住即將逸出口的呻吟,於善將頭埋進枕頭裡,雙手緊緊地扯住床單。

  「等結婚後我會讓你自由。」他不能冒險,就算有人看著她,一個不小心她還是有可能溜走,他下以為自己還能再承受一次。

  「炎決……等一下……」炎決的手已來到她雙腿問,想挑起她的情焰,她的身體被他壓住不能移動,只能任憑他為所欲為。

  「我想要。」像是要不夠似的,每當激情結束,另一波渴望隨後又到,一次次將他倆推向頂點。

  「你剛剛才結束。」

  她有些抱怨,身子無法承受他過多的精力及強烈的慾望,兩人見面的時間幾乎都花在床上,根本沒能好好說上幾句話。

  「可是我又想要了。」

  他有這個權利不是嗎?再過幾天他們就要結婚。

  「我要出去走一走。」雖然沒聊幾句,不過她多少已抓到炎決的脾氣及性子,也慢慢瞭解對炎決絕不可用強硬的態度。

  接著,她又嘗試幾次向他撒嬌,或是以柔媚輕細的嗓音附在他耳邊傾訴,那樣達成目標的機率高達百分之百。

  若說炎決完美得幾乎沒有弱點,那 =麼這一點點的發現正好派上用場,此時她又開始如法炮製。

  她故意將瞼轉至一側,嘟起的嘴唇因為剛才被他吻過而顯得紅腫,一開一合間吸引住他的目光,同時也感受到他再度受到她的誘惑。

  「等結婚後再說。」將唇栘到她唇邊,舌頭描繪她殷紅的唇型,但於善卻故意將臉埋進枕頭裡。

  「善兒……」見她這般小女人的舉動,再怎麼樣的堅持都要投降,更何況炎決已慾火狂燒。

  「答應我嘛。」

  「炎……」這次轉過來的臉露出更誘人的微笑,令他心跳差點停止,連她的聲音部是柔綿無力而膩人。

  若說炎決以於老的托付制住她的人,那麼於善這個轉變恐怕已讓局勢大亂,炎決根本無力招架。

  「等結婚……」還未講完的話被她吻住,她還在他身上磨蹭著,惹得他更是慾火直燒。

  「善兒……」

  若不是身下的臉孔不變,他真要懷疑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怎麼才短短數天,她的轉變竟如此大?

  「好不好嘛?」為求達到目的,她改翻趴在炎決身上,雙手不安分地四處游栘,見他漲紅了臉心中實得意不已。

  「你在誘惑我答應?」這麼明顯的行為他怎會不明白。

  見於善嬌笑地望著他,手更大膽地往他的下半身滑去,直到碰觸到那裡的硬挺時,還有意地握住它不停滑動。

  見他想要進入,她又故意往後退,不讓他得逞。「除非你答應。」說完,她的頭低下,在他胸前舔著,並且在那裡畫圈圈。

  「你……」

  於善撒嬌地嘟著嘴,讓炎決發不了脾氣,最後他只能答應。

  「奸吧!」反正他有的是時問陪她,還怕她逃走不成。

  「真的?」終於成功了,雖然手法有些不光明。

  「現在你足下是該滿足我了?」揉著她的乳房,挑逗讓它挺立。

  於善封住他的唇,抬起腰將他含進體內,狂烈地擺動。

  這個夜裡,炎決不停地向她索求,累得她忍不住求饒,但都沒能讓炎決住手。雖然她達成目的,可是中問的過程卻幾乎教她無法承受,更擔心若是不討好炎決,

  說不定他又再度反悔。

  就這樣,暈黃的房裡充滿迷人的呻吟及喘息聲……

  *****

  因為重獲自由,於善隔天便能在炎居裡自在地走動,不再有人會阻擋她的去路。

  不過,炎決的佔有慾強烈得很,只要一會兒沒見到她的人,便馬上開始四處搜尋,直到找到她為止,並且還要她以吻謝罪。

  就算她再怎 不甘願,最後還是會臣服。

  炎決對她的讓步在炎居成為最佳的飯後話題,但有時候還是會有一些意外。

  當她要求殿滔當她婚禮的男伴郎時,炎決冷硬的臉上立即寫明反對?

  「不行!」

  或許是這幾天炎決過分的寵溺及體貼,讓她忘記他原本就是霸道狂妄的男人。

  「為什麼不行?」

  殿滔是她在這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了,而他竟然拒絕這個要求。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炎決的霸道仍改不掉。

  此時正好是晚上用餐時問,眾人像看戲般地端坐在一旁,還打趣地下賭注。

  「紗紗,咱們打個賭如何?」見機不可失,炎皇低聲附在段凌紗耳邊問道。

  「賭什麼?」

  「賭他們誰贏啊。」

  段凌紗質疑地睨了他一眼,「你想怎麼賭?」

  炎皇輕語:「輸的人必須伺候贏的人。」

  這個賭注聽來並不具有太大的誘惑力,因為不論輸贏炎皇都能順了心意。

  「好啊,我賭善兒贏。」女人的本事可不能小看,更何況善兒的要求本來就天經地義。

  「那我賭炎決贏。」

  賭注一下,兩人馬上注意看眼前兩人的戰況。

  因為過於氣憤,於善忘了該以柔克剛,大吼:「我偏要!」

  而炎決則因為她如此看重殿滔而火大,原本環在胸前的手已垂在兩側並緊握成拳,鐵青的臉上青筋暴起,看來氣怒不已。

  「你敢?」他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兩個字。

  「我馬上打電話給殿滔。」

  「不准去!」

  但於善哪裡肯聽,起身便打算回房。

  「是我要嫁還是你要嫁?憑什麼不准殿滔當伴郎?」於善越想越氣,越氣眼淚就越不聽話地在眼眶裡打轉,因為過於憤怒,聲音都有些顫抖。

  「是我在娶老婆,我不准他當伴郎!」炎決也跟著起身,怒目瞪著她。

  「該死的你!」於善罵完後,不等炎決反應,便衝向樓上,速度快得令炎決傻眼愣在原地。

  為了另一個男人,她竟然罵他該死?

  炎決也快步奔上樓,看來,兩人的戰爭是在房裡了。

  「善兒,不准你打電話!」遠遠的,還聽到炎決的吼叫聲。

  而坐在餐廳的人,則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著。

  「浩叔叔?」一個小人兒爬上炎浩的腿上,想引起他的注意。

  「奴奴,怎麼了?」白皙可愛的任奴兒因剛才的情況而嘟趄小嘴。

  「決叔叔為什麼生氣?」連小朋友都看得出炎決在發火,可見威力有多大。

  「奴奴,決叔叔在處理家務事。」

  「哦。」似懂非懂的她偏個頭,接著又說:「那他們會不會像爹地跟媽咪一樣在床上打架?」

  童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炎浩及在場的人都險些大笑出聲,礙於炎皇的嚴肅表情及段凌紗羞紅的臉,眾人還是識趣地忍住笑。

  「奴奴,過來!」炎皇吼著女兒。

  聰穎的任奴兒當然看得出來炎皇在生氣,於是她死命趴進炎浩懷裡。

  「不要!」

  「憐,你別對她這麼凶。」對於女兒,段凌紗可是寶貝得很。

  雖然炎皇也很疼她,不過奴兒實在是太欠揍了,動不動就給他找麻煩。

  「浩叔叔……」

  炎浩當然趕緊抱著她遠離現場,哪裡捨得她被炎皇訓話呢。

  而這也是任奴兒長大後過於任性的最大原因,實在是被大家寵壞了。

  *****

  衝進房間的於善反手將房門鎖上,故意不讓炎決進來。

  「太過分了。」她原本拿起話筒的手又放下,氣不過地淚水直流。

  她都已經答應要嫁他,為什麼他還如此不相信她?她與殿滔之間一直就只有兄妹般的感情,她都沒過問他其它女人的事了,他居然還敢反過來質問她。

  幾分鐘後,炎決氣沖沖地來到房門口,當他轉動房把時,竟發現門被鎖上了。

  「善兒,開門!」他用力拍擊房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我不要!」

  「開門!」他更用力地用腳踹房門。

  「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 、

  「辦不到!」

  「那我絕不會開門。」已在氣頭上的她完全沒想到炎決才是這房間的主人。

  「我再問你一次,要不要開門?」這次他不再大吼,不過音量還是十分驚人。

  「不開!」

  一時問,所有的聲音全不見了,在她納悶的同時,門卻突然被人開啟。

  「你怎麼進來的?」她明明就鎖住了啊。

  炎決筆直地走向她,根本不理會她的問話。他若是連這一扇門都打不開,那他炎決還有立足之處嗎?

  「你不要過來。」因為太吃驚,她只好連連往後退,還不住以言語警告炎決。

  「你能阻止嗎?」他又變回之前的模樣,粗暴、蠻強的性子全都回來了。

  當她被逼到牆角時,炎決的雙手撐在牆的兩側,擋住她所有去路。

  「你走開!」於善推拒著他的胸膛,奈何一點效用都沒有,炎決像座山般矗立著。

  「不,我不走開。」炎決將她抱起,直直走向床。

  「放我下來!我不要結婚了,我要回台灣。」

  「你敢再說一次?」難道她看不出他已怒髮衝冠了嗎?

  於善望著他的眼,「我不要結婚。」

  她一說完,炎決立刻將她丟至床上,並且以身子壓住她掙動不已的身子。

  「你為了殿滔而不願意結婚?」他猜中了,在她心中殿滔果真佔有極重的份量,令他非常不悅,一股妒意湧上他心頭。

  「沒錯。」她的衣服已被炎決拉下,沒多久兩人已是全裸。

  「他那麼重要?」直到現在,炎決才明白自己有多在意她的想法,以及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於善不願回答,偏過頭避開炎決的唇。

  「你說啊!」炎決轉回她的臉,逼她說話。

  他的手勁讓她幾乎要喊疼,但她卻硬著脾氣不肯說。

  「說不說?」他眼睛發紅,怒火直燒。

  「重要,很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這樣你滿意了吧……」於善對著他的臉大叫,而他的臉則在瞬間刷黑。

  「這就是你的答案?」他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冷笑,「可惜你沒得選擇,只能嫁給我,除了我誰都不行。」他將她雙腿撥開,硬是置身其中。

  他的眼中燃著熊熊的慾火,整個人像是要燃燒起來似的發熱。他的唇來到她胸前,含住乳尖挑逗地舔弄著,而他的手更肆無忌憚地滑過她每一處柔軟的曲線,將她撩撥得敏感不已,接著,更出其不意地進入她。

  「不要……」

  炎決的動作開始加大,速度也一次比一次快,深深地刺人她體內,讓她無能為力顫抖著。

  受不了他這般粗蠻的行為,略微不適的於善雙手推著他的肩,卻無法撼動他一分。

  見她還是掙扎,炎決將她翻過身,從背後進入她,並附在她耳邊說:「說,說你要我!快說……」

  「不,我不要……」她的聲音哽咽了,炎決更有力的衝擊,令她無法自己。

  「說你要我。」炎決咬著她白嫩的耳垂,故意要她難受。

  「不……」她搖頭,倔強地反抗。

  因為她的回話,使得炎決怒火中燒,將怒火全化為慾火,瘋狂地要她。

  「今晚我非要你說不可。」

  於善無法言語,身子被他全身的重量覆著,過多的快感令她腦中一片空白。

  「求你……」她想要更多。

  「求我什麼?」兩人的汗水相融合。

  她不知道,她想要結束這場歡愛卻又希望他繼續,她真的不知道……

  「告訴我。」炎決誘她開口,手則揉住她的乳房刺激著她。

  「我要……你!」還是說了,最後還是被他征服,此刻的她已無法思考。

  最後,在他的帶領下,她終於攀上高峰……

  *****

  半夜裡,於善拉開炎決的手,「決……決……」喚了幾聲都不見他有反應,看來他是睡沉了。

  幾次的歡愛再加上浴室裡的激情,讓炎決累得倒床就睡,而她卻睡不著,疲累的身子直向她抗議著,但只要一閉上眼,她就會憶起一切。

  後天就要結婚,要嫁給一個霸道又自我的男人,她好害怕。

  炎決對她除了身體的索求外,似乎沒有其它,每當遇上不能解決的事,他最後總是以性讓她服從。

  愈想心中愈難過,最後她乾脆起身,倚在窗邊沉思。

  在這樣的夜晚,她悄悄在心中作出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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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0 00:12:29
第十章

  「善兒?」殿滔沒辦法相信,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真的是於善。

  「殿滔!」她再也忍不住地投入殿滔的懷裡,放聲大哭。

  機場裡人山人海的,她因而成為注目的焦點。

  殿滔溫柔地哄著她,並且摟著她避開人群。

  「別哭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於善大哭,心中萬分不捨,他相信其中必有原因。

  若是他沒猜錯,肯定與炎決有關。

  來到一處人少的地方,殿滔扶她坐下,並拿出手帕讓她擦乾淚水。「來,把淚水擦一擦。」

  不知是他的動作太溫柔還是怎麼的,她的眼淚就是不停地落下,一次次將臉龐弄濕。

  「善兒怎麼了?告訴我。」

  「我錯了。」這句話說完,她又投入他懷裡,拚命地哭著。那哭聲聽來好不傷心,偶爾路過的人還以為是小戀人發生口角。

  「善兒?」這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著實令他不解。

  「別哭了,先把話說清楚。」

  等她哭得差不多時,殿滔才將她臉上的淚水全拭去。

  「為什麼說你錯了?」

  若他沒記錯,魅居的人告訴他於善明天就要結婚,而她卻在今天跑回台灣。

  看她身旁簡單的行李,很容易明白炎決並沒有陪她回來,更明白的說,炎決有可能不知道她已經回台灣。

  「我……」她有些心虛,欲言又止。

  「你偷跑回來的是不是?」

  她點點頭。

  「天啊,你明天就要結婚,而你卻在今天跑回來?」若他是炎決,肯定承受不了眾人異樣的目光。

  「我不要結婚。」一想到炎決,她的臉沒來由的轉紅,軟殿滔有些摸不著頭緒。

  「炎決同意了?」

  雖然他不滿炎決私自帶走於善,但是他相信炎決能夠給她聿福,想了又想後,他決定要祝福他們,並且飛去美國參加他們的婚禮。

  誰知他來機場準備搭機時,正巧碰上剛下飛機的於善,他的吃驚想必她是不會瞭解的。

  她搖搖頭。

  依炎決的脾氣根本不可能同意,要不是利用晚上的時間,她恐怕也跑不出來。

  「殿滔,你幫我想想辦法。」

  「想辦法?」

  「我愛上炎決了。」

  毆滔遲疑幾杪,最後回復神智地問:「你愛上炎決了?」

  她點頭,「嗯。」

  「那你為什麼還要跑回來?」殿滔生氣地拉著她的手,打算坐最近的一班飛機抵達美國。

  於善掙開他,「我不要結婚。」

  「善兒,你愛炎決,他要跟你結婚,你卻不要?」這是怎 回事,他被搞糊塗

  了。

  講到這裡,於善的眼淚又開始掉落,殿滔沒辦法,只得先帶她回家再說。「先回家吧。」

  招了部出租車,兩人沉默地回到家。

  *****

  眾人見到於善,莫不感到驚訝,卻在殿滔的暗示下全沉默地避開。當他們來到於善的房問時,殿滔在心裡想著是不是該告訴炎決於善回來的事。

  「我有留紙條。」於善突地蹦出這一句話,教殿滔搞不清狀況。

  「留紙條?」

  「嗯,我告訴炎決說我們不適合,還是別結婚。」她不想嫁給一個不愛她的人,這樣的婚姻太痛苦了。

  「我看我還是跟炎決聯絡一下好了。」還好他的女人不是於善,否則他真會氣得想掐她脖子,或是狠狠地打她屁股。

  「不要!」

  「明天舉行婚禮,新娘卻不見,你說該怎麼辦?」

  「反正他不愛我,結婚也不會幸福,都是因為爸爸的托付他才會決定結婚的。」她仰起頭期盼地望著殿滔。「殿滔,我們結婚好不好?」

  「啊!?」他有沒有聽錯?

  「只要我們結婚,一切的事情就可以解決。」父親的托付也不存在。

  殿滔頓時啞口無言。

  「殿滔?」她輕喚著。

  「善兒,你待在房裡,哪裡都不許去。」看來,還是通知炎決知來處理最好。

  「那結婚……」

  「不行!」

  於善頭一次被殿滔凶,嚇得立即閉上嘴。而後他關門離去,她亦立刻起身跟去,才發現門被鎖上了。

  殿滔竟然把門鎖上,將她關在房裡!

  「放我出去--」

  *****

  「她人呢?」炎決來勢洶洶。

  「房裡。」

  不用殿滔通知,當炎決一發現新娘不見時,立即隨後搭下一班機來到台灣,前後不過幾個鐘頭,他人已在紅幫了。

  炎決手裡拿著她的紙條,怒氣沖沖地來到她房間門口。

  深吸口氣,他要自己平下心來,接著他打開門。

  他瞥一眼房間,四處尋找她的人影,最後在床上發現她,只見她躺在床上閉上眼像是睡著了。

  揉著紙條,炎決拉了張椅子就這麼坐在床邊看著她,再次攤開手中的紙條看一遍,口中不禁咒罵出聲。

  伴隨著他的咒罵聲,於善緩緩地睜開眼睛,並且轉過臉。

  「啊!」見到炎決,她嚇得直尖叫並坐起身。

  「不准叫!」耳膜受不了,他也大吼著,同時也制止她的叫聲。

  「你怎 在這裡?」這裡是紅幫,是她的房間,而他呢?

  二逗是什麼意思?﹜她最好能夠解釋清楚。

  於善看著紙條上熟悉的字,那是她寫的。「你不懂?」不適合還有什麼意思,就是不適合嘛。

  「不是不懂,是要你說清楚。」

  「就這樣。」

  「怎樣?」

  「我不能跟你結婚。」

  「說清楚?」

  「反正我又沒懷孕,我們就當作一切都沒發生。」

  「你要當作一切都沒發生?」她的貞操已給了他,她竟然要當作一切都沒發生?

  「對。」

  「鬼才答應你。」炎決煩躁地拉開領帶,閉上眼要自己平靜。

  「善兒!原因,給我原因。」

  原因是因為她愛上他,就這麼簡單,不過她不能說。

  「沒有原因。」

  「那你就跟我結婚。」

  她搖頭,跳下床打算衝出房間,卻在房門口遇到殿滔。

  「善兒,我不准你逃避。」以他對於善的瞭解,相信她是不會告訴炎決她對他的愛。

  炎決起身要捉她回來,同時也見到殿滔。

  「本來我是不想插手,不過有件事我還是跟你說會比較好。」不理會於善的哀求,殿滔堅定地告訴炎決:「她不能結婚是因為她愛上你了。」

  於善幾乎可以看到炎決的頭上在冒煙,怎奈殿滔擋在房門口,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炎決朝她逼近,同時看見他眼中閃著殺人的眸光,看來她是災運難逃了。

  *****

  房間裡,不斷傳來女人的痛哭聲,伴隨的還有男人的怒吼聲。

  「你竟是為了這個理由不跟我結婚?」一想到這裡,他的手便不停朝她的臀部拍擊,痛得她拚命掙扎。

  「不要打了……」已被打十來下的於善,小屁股早就紅腫,而炎決還不打算止。

  「愛上我有錯嗎?」虧他還處心積慮地設下陷阱,讓她無處可逃地成為他的人,最後呢?

  人是得到了,心也得到了,她卻想要反悔。

  她翻身使自己面對他,「我不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丈夫。」光想她就醋意橫生。

  「誰跟你這麼說?」炎決眸光一沉,猜想可能的人選。

  「沒有人。」

  「我說過我會跟所有女人斷了一切,你不相信?」

  「那不夠。」

  「別想叫我不碰你,那絕不可能!」他將她抱坐上他的腿,很氣憤地說。

  「我要的你給不起。」

  「不可能!」炎決十分肯定地回答她,截至目前為止,還沒有他給不起的,除非他不願意付出。

  「那你愛我嗎?」她要他的心,要他的愛。

  愣了好一會兒,炎決顯然被她問得說不出話來,見他如此反應,於善更是心灰意冷地掙扎想離開。

  「慢著,不要動!」就在她快成功地掙開時,炎決再次摟緊她,直視著她》;目光有些駭人。

  「我說過你給不起。」

  炎決拾起她的下巴,認真的臉龐上寫著堅定,「你不曉得我對你的感情?」

  於善故意轉頭不願看他,「你不說誰知道。」難不成還要她猜?若是猜錯了不是更難堪。

  「那你以為我為什要你當我的助理?」全是因為他要她啊!從她進入焰坊後,他立即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兩年來的觀察,他發覺自己早已被她吸引,內心的渴望再也無法隱瞞,才會利用機會向炎皇要人。

  「你故意捉弄我的。」

  「不是,是因為我要你。」

  「要我……要我……你只是要我,那根本沒有意義。」埋怨的眼神直盯向他。

  「可惡!」她就是要逼他說出那三個字,「好,我說!我愛你,從你進焰坊後我就開始注意你,這樣你懂了嗎?﹜一生一次,再也沒有了,炎決只容許自己說這麼一次。

  「你……你……你騙我!」怎麼可能!

  「我沒必要拿自己的感情開玩笑,若是我不愛你,我不會娶你,也不會說出於老的托付。」他大可繼續隱瞞,但他沒有。

  「那……你是說真的?」於善不敢置信地摀住嘴,眼淚不住地滑下。

  「沒錯。」

  「我可以再聽一次嗎?」那種幸福的感覺讓她有點飄飄然。

  炎決搖頭,「我只說一次。」那是他的極限。

  這幾次的爭吵,於善也懂他的脾氣了。「就算是求婚也不行嗎?」

  「你明天都要嫁我了,還要什麼求婚!」

  「決,人家很想聽嘛!靠著著他的腿,她主動將手伸進他的襯衫裡撫摸,開心的發現他立即僵硬的反應。

  但炎決還是搖頭。

  為了再聽一次,於善只得加強效果,將炎決推倒在床上,而自己則順勢壓在他身上。

  「決……」將他的襯衫拉出,並解開扣子,於善跨坐在他身上。

  炎決心知不能再這麼下去,他們無論如何都必須趕回美國,否則婚禮上只怕跑了新娘又缺新郎。

  但於善存心與他過不去似地繼續挑逗他,最後憑著自制力,他扯住於善不安分的小手,並且坐起身將她摟在懷裡,附在她耳邊說:「我愛你。」溫柔的輕語卻滿足了她的心。

  於善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我也愛你,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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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0 00:12:48
尾聲

  婚禮上擠滿了人潮,卻獨獨不見新郎及新娘的人影。

  「老婆,怎麼辦?」炎皇摟住老婆段凌紗的腰,一臉失望的表情。

  「炎決他一定會來的。」段凌紗誤以為老公是在擔心這個,連忙強調。

  「我不擔心他趕不上。」他是可惜了那份賭注。

  見他眼裡閃爍的光芒,段凌紗馬上明白。「討厭,你還有心情說這個。」她擰了他的手臂一下,而炎皇則誇張地痛呼,讓段凌紗紅了臉,不住地瞪著他。

  「害我期盼好久。」

  那失望的模樣令她不捨,只好再下一份賭注。

  「若是炎決能夠帶新娘回來,今天晚上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這麼明白的暗示炎皇哪裡會不懂,喜出望外的他馬上站起身,急著問炎決的下落。

  段凌紗無奈地白他一眼,將他老公歸類為好色一族。

  經過一個多鐘頭,在眾人紛紛失望要離去時,一輛出租車飛車而來,緊急停在教堂前。

  當車門一打開,裡頭的人正是眾人所等待的炎決及於善,兩人都穿著便服,卻光彩奪人。

  「炎決,怎麼這麼慢?」炎皇本來低落的情緒因他的出現而大振。

  「路上塞車。」這是所有遲到者最好的借口,沒想到竟能從炎決口中聽到,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廢話別說,快進去吧。」炎皇向老婆打個勝利的手勢,惹來段凌紗的失笑。

  就這樣,炎決及於善終於趕上婚禮,並且正武成為夫妻。

  婚後的於善動不動就以小女人的姿態向炎決撒嬌,讓他無力招架地天天向她訴說愛語……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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