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飛絮再現
“感情也是不能控制的，不知道華公子又是否明白這個道理呢？”白心靜淡然一笑，“小妹她為了方公子茶飯不思，我這做姐姐的除了支持她，還能做什麼呢？”
華若虛沉默了下來，看著樓下，突然發現一條人影一閃，心里不由得一動。
“在下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華若虛匆匆下樓，往那人追了過去，轉了幾個彎，來到了一家客棧。
進了後院，那人轉過了身，笑吟吟的看著華若虛。
“找我什麼事？”華若虛盯著她問道，他已經明白她是故意引他來的。
她不是別人，正是那曾經在路上糾纏不休，但一回到金陵就消失了的飛絮，她看著華若虛甜甜的笑了笑，推開旁邊的門，走了進去。
“想我嗎？”華若虛跟著走了進去，飛絮反手關好門，然後就過來掛住了華若虛的脖子，櫻唇微微翹起，仰著頭，語氣里更是充滿了誘惑。
“找我什麼事，快說吧，不說的話我走了。”華若虛推開了她，語氣有些冷淡。
“想你不行嗎？公子啊，你不會對我這麼絕情吧？”飛絮又纏了過來。
“那好，你跟我走！”華若虛念頭一轉，拉起她就要往外走。
“公子，不，不要，我不去。”飛絮有些驚慌，連忙掙扎著要把手收回來。
“你到底想干什麼？”華若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飛絮有些委屈的低著頭，不吭一聲。
“人家只是想見見你嘛。”過了一會，飛絮低低的說道。
“你真想見我的話，為什麼不干脆和我回家？你每天都可以見到我！”華若虛冷聲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可是……”飛絮訥訥的說不下去了。
“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說呢？”華若虛簡直恨不得要打她一頓，“我還給你一個機會，最後一次，如果你還不說的話，那以後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現了！”
“我，我不想死的啊。”飛絮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到了華若虛懷里，過了一會兒哭聲變成了低低的抽噎，“我也不想再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嘛。”
“南宮飛雲他不知道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我過幾天就要吃一次解藥，要不然我就會很難受，那個王八蛋，枉我還喜歡過他呢，見我不想幫他了，就開始這麼對付我。”飛絮開始用一種恨恨的口吻說著。
“真是他？”華若虛喃喃的說道。
“我，我本來是想來告訴你，他好像要對付你了。”飛絮眼眶發紅，瞄了華若虛一眼又低下了頭。
“先和我回去再說！”華若虛想了想說道，飛絮似乎還想反對，不過被華若虛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後就不說話了，默默的跟在他的後面。
*** *** ***
“給，把這個吃下就沒事了。”含雪氣鼓鼓的看了飛絮一眼，對華若虛帶回了一個人她是極度的不滿意。
飛絮接過了含雪遞過來的藥丸，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吞了下去，然後低著頭，似乎有些不習慣周圍人看著她的那種眼神。
“你沒什麼要說的嗎？”華若虛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道。
“公子，我，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好不好？”飛絮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了華若虛一眼，聲音嬌軟，似乎還帶了一分撒嬌的味道。
“跟我來！”華若虛哼了一聲，起身回房，飛絮連忙跟了過去。
“姐夫還真夠厲害的，居然這樣也能找個美女回來，只是這個小美女怎麼這麼眼熟呢？”花非花喃喃的說道。華若虛回來的時候，他和方俠他們也已經回來了。
“你去死吧！”花非夢狠狠的瞪了她的寶貝弟弟一眼，氣哼哼的回房去了。
*** *** ***
“好了，可以說了，還有，你以後就住這里，不要亂跑。”華若虛淡淡的說道。
“這是誰的房間啊？”飛絮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的，我去別的地方。”華若虛沒好氣的說道，已經沒有多的房間了，讓飛絮和別人住一起他又有些不放心，就只好這樣安排了。
“公子啊，你可以和我一起睡的嘛。”飛絮倒是一點也不害羞。
“不要扯到別的事情上面，你中的毒我已經讓小雪替你解了，你也可以放心了。”華若虛語氣有點冷，“關于南宮飛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對他也不了解的，他總是神秘兮兮的，我一直都是和他分開住的。”飛絮說著臉色微微一紅，“昨天晚上，我去他那里的時候，看到他在和一個人說著什麼，我沒聽清楚，只是聽到了你的名字，另外還有什麼江什麼月的，我怕被他發現，就趕緊跑掉了，然後就想提醒你一下，他可能打算對付你啦。”
“小月？”華若虛臉色一變，“他是不是說的江小月？”
“我沒聽清楚嘛，我只是聽清楚了你的名字，我想肯定和你有關啦。”飛絮臉色有些不自然，低低的說道。
“你還知道什麼？”華若虛勉強平復了一下心里的激動，聲音卻已經微微有了些變化。
“我就知道這些了，他知道我現在不願意幫他，不會讓我知道重要的事情的。”飛絮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早點休息，我出去了。”華若虛匆匆的離開。
*** *** ***
“鳳兒，你說飛絮的話能不能相信？”華玉鳳的房里，華若虛剛剛告訴了她飛絮說的事情。
“你覺得呢？”華玉鳳沒有回答，卻反問道。
“我總感覺她的話不是那麼可靠，但又似乎不象假話，很難判斷。”華若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道，飛絮總給他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
“或許是半真半假吧。”華玉鳳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
“不知道把她留在這里是對是錯。”華若虛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對于飛絮，他始終覺得她有些不可捉摸，讓他有些不放心，但又不知道到底有哪里不對。
“我會讓人查查，不過你也要小心一點。”華玉鳳想了想說道。
“對了，鳳兒，你現在還知道南宮飛雲在哪里嗎？”華若虛沉吟了一下問道，他很早就想去南宮飛雲那里打聽一下江小月的消息，只是一直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成行，現在飛絮突然提到江小月，雖然不知道她的話是真還是假，但卻讓華若虛下了決心一定要去看看了，順便還可以探探南宮飛雲的底細。如果飛絮的話都是真的，那麼可以肯定南宮飛雲絕對不是簡單人物。
“你要去找江小月？”華玉鳳冰雪聰明，自然明白華若虛的意思。
“有件事情，我到現在都還無法確定，我覺得應該去問個清楚，另外，我也想知道南宮飛雲到底是什麼身份。”華若虛輕輕的點了點頭道。
“等明天我再告訴你吧，我還要去確定一下，或許他現在已經不在原來的地方了。”華玉鳳微微沉吟了一下柔聲說道。
“我再去看看飛絮。”華若虛點了點頭，輕輕的摟了摟華玉鳳。
*** *** ***
飛絮坐在床邊，雙腳來回晃動，有些百無聊賴的感覺，突然她的眼楮一亮，華若虛從外面走了進來。
“公子，你今晚是要留在這里嗎？”飛絮雙腳猛然落地，輕輕一點，縱身向華若虛撲了過去，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微微翹起，眼神里更是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我來看看你。”華若虛淡淡地說道，看著飛絮的眼神有些復雜，這次他並沒有馬上就推開她。
“嘻嘻，就知道公子你還是舍不得我的。”飛絮甜甜的笑著，很開心的樣子，華若虛盯著她的眼楮，很清澈純淨，看不出一點雜質，更看不出一絲虛假。
“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走了。”微微沉默了一會，華若虛輕輕的推開了飛絮，低聲說道，說完轉身緩緩地往外走。
“公子，你就不能留下來嗎？”飛絮的語氣有些哀怨，帶著一絲哭腔。華若虛的腳步微微頓了頓，又繼續大步往前走去。
“少爺！”一個嬌嬌的聲音傳了過來，含雪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了出來，往華若虛懷里直撲。
“小雪，你怎麼還不去睡呢？”華若虛輕輕的摟起了含雪，看著她的眼神溫柔無限。
“人家要等少爺嘛。”含雪嬌聲嬌氣的說道，估計她剛才又串了不少人的門了。
“我送你回房吧。”華若虛心里有點感動也有點無奈，將她嬌小的身子橫抱了起來。
房門口，出現了飛絮的身影。看著華若虛和含雪兩人的背影，她的眼神里有一絲怨恨還有一絲嫉妒。
*** *** ***
“少爺，不要走嘛，小雪一個人睡不著啦。”含雪摟著華若虛的胳膊不讓他走。華若虛剛剛把她放到床上，正準備直起身來。
“小雪，你以前不都是一個人睡的嗎？”華若虛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人家現在喜歡睡在少爺身上嘛。”含雪嘟著嘴，腮幫鼓鼓的。
華若虛終究是拗不過含雪，最終留了下來。
“少爺，不許使壞哦，小雪要睡了。”含雪鑽進了華若虛的懷里，嘟囔了一句，不過這句話可闖禍了。
含雪本就是一個美麗的少女，只是大多數時候，華若虛都把她當成一個不太懂事的小丫頭，喜歡她的可愛，喜歡她的迷糊，雖然經常摟摟抱抱，但卻很少對她又綺念。不過如果說一個青春美麗的少女在他懷里，他絲毫也不動心也是不可能的，現在含雪來了這麼一句，讓本來就有那麼一點點動心的華若虛，心里瞬間變得火熱起來。
他微微用力的摟緊了含雪，凝神注視著她的俏臉。含雪星眸微閉，美麗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楮，小巧的瑤臂上，微微閃著一點點亮光，粉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煞是美麗可愛。
華若虛輕輕的低下頭，終于忍不住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同時他感覺到懷里的人兒微微顫抖了一下，嬌軀瞬間變得柔軟火熱起來。
時光慢慢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華若虛終于松開了嘴，然後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含雪，眼神里還有著幾分火熱。
含雪從臉到脖子都通紅通紅，粉臉就像那海棠般嬌艷得快滴出蜜來，漂亮的眼楮卻睜得大大的看著華若虛。
“少，少爺。”含雪有些結巴起來了，“不要，不要那樣看人家嘛。”
“小雪，其實，你也好漂亮。”華若虛低低的說道，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然後開始慢慢的下移。
“人家本來就很漂亮嘛。”含雪嘟囔著，有些不滿的看著華若虛，似乎覺得華若虛不應該現在才知道她漂亮。
華若虛不再說話，又低下了頭，吻上了她，吻著她的粉臉，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慢慢的開始往下移。雙手也不閑著，一手開始解著她的衣衫，一手滑進了她的衣內。
*** *** ***
飛絮死死的盯著含雪的房門，卻最終沒有發現華若虛出來。她有些不甘心，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含雪的房門外，里面燈光突然熄滅，而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卻開始傳了出來，還夾雜著低低的喘息。
飛絮的臉色陡然變得異常的難看，銀牙緊咬，恨恨的看著房門，似乎想穿透它而看到里面的情景。她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神里出現了一絲狠毒，然後迅速的轉身，回到了房間里。
黑暗中，飛絮的眼楮似乎在閃著幽幽的光芒, 有些詭異的感覺。
第五章 初為人師
含雪緊緊的抓住了床單，一片潮紅的俏臉上露出了幾分痛苦的神情，她那瘦不露骨的嬌小玉體有些難以承受華若虛那雖然很溫柔卻也很熱烈的侵佔，她的嘴里偶爾發出那似痛楚又似快樂的嬌吟，赤裸的嬌軀上漸漸的布滿了汗珠。
“小雪，你怎麼哭了？”狂風暴雨過後，華若虛依然緊緊的擁著她的身子，突然發現含雪的眼角有幾滴淚珠，心里微微一急問道。
“少爺，小雪，小雪只是太高興了。”含雪把頭伏在華若虛的胸膛上，低低的說道，“小雪終于什麼都給了少爺了。”
“小雪，你真是個傻丫頭。”華若虛輕輕的嘆道，將她的身子摟得更緊了。
“人家明明很聰明嘛。”含雪有些不滿了，不過說著說著卻聲音低了下來，“少爺，小雪真的好累，我要先睡了，不能陪少爺了。”說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 *** ***
日上三竿，華若虛終于帶著含雪出現在廳堂里，含雪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稍稍細心一點就會發現她的步履間有些蹣跚。
“小雪，若虛對你好嗎？”花非夢湊了過來，笑盈盈的看著含雪問道，華若虛臉色有些尷尬，有些惱怒的瞪了花非夢一眼，不過花非夢卻當作沒看見，兀自在那繼續追問。
“少爺當然對我好啦。”含雪臉色微微紅了一紅，原來這個小妮子也會害羞的。
“那他昨晚是怎麼對你好的？”花非夢問著自己也不由得臉紅了紅。
“我，我說不出來啦。”含雪支吾了半天突然冒出了一句，“就跟少爺晚上對你一樣嘛。”頓時花非夢臉色緋紅，急忙跑開了一邊，不再追問下去。華若虛暗暗好笑，她這就是自作自受了。
“盟主，外面有個少年說要見你。”趙長空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總算打破了這有些尷尬也有些好笑的場面。
“小雪，你等會兒，我去看看。”華若虛有點受不了在場那麼多人特別是包括洞庭三嬌在內的那幾個女人看著他的異樣眼神了，巴不得快點離開。
“少爺，我也要去嘛。”含雪繼續發揚她黏人的風格，嘟著嘴撒嬌。
“那好吧，我們一起出去看看。”華若虛一口應允。
“可是少爺，人家真的不舒服嘛，你抱我好不好？”含雪不想走路了。
“都怪少爺你啦，昨晚那麼……”含雪接著又說道，不過卻馬上發現了不對，連忙停了下來，有些害羞的把頭鑽進了華若虛的懷里。
花非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其他幾女則是極力忍住，不過臉卻憋得通紅通紅。
華若虛尷尬不已，連忙摟起含雪就往外走，到了門口才又把她給放了下來，不過依然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 *** ***
“司馬烈參見師傅。”突然一個少年奔到華若虛面前撲通就跪了下來。
“你，這，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弄錯了？”華若虛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叫過師傅，不由得嚇了一跳。
“師傅，您不認識我了？我們以前見過一次的，那次我看到師傅您大發神威，就發誓一定要拜您為師。今天終于找到師傅您了，請您收下弟子吧！”司馬烈抬起了頭，雙眼中充滿了希冀的眼神，華若虛仔細看了看，終于想了起來，這個少年他確實是見過的，不過都快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還初出江湖不久。
“司馬兄，請先起來。”華若虛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在下還為人子弟，且年紀輕輕，無所作為，實在不配為人師，如果司馬兄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做個朋友的。”
“師傅不收下弟子，我就不起來！”司馬烈好像是鐵了心，他那有些憨厚的臉上露出了堅毅的表情。
“這，司馬兄，我華若虛何德何能，值得你這麼堅持呢？”華若虛輕輕的嘆息道。
“弟子的娘親從小教導弟子，只要覺得正確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弟子不管在別人眼中是什麼人，弟子只知道，我很佩服師傅，能夠成為師傅您的弟子，是弟子的榮幸也是弟子最大的願望，還望師傅成全。”司馬烈真的是鐵了心了。
華若虛兀自在猶豫不決，這樣的事情是他從來也沒有想到的，他還不滿二十歲，卻要做一個和他年齡相當的人的師傅，這讓他實在有些無法接受，更何況，他對這個司馬烈基本上是一無所知。
“若虛，難道你要人家一直跪下去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回頭，他已經知道是西門琳來了。
“琳姐，我怎麼可以做別人的師傅呢？”華若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有句話叫達者為先，以你目前的武功地位，完全夠資格做一個很好的師傅，既然他一心拜你為師，你又何必拗人所願呢？”西門琳輕輕的說道，看著華若虛的眼神里充滿了鼓勵的意思。
“這，司馬兄，你先起來吧。”華若虛還是有些難以決定。
司馬烈沒有說話，卻也沒有起身，依然跪在地上。
“好吧，我先答應暫時收你為弟子，不過我有個條件。”華若虛無奈終于點頭了。
“弟子參見師傅，有什麼吩咐您只管說！”司馬烈頓時大喜過望。
“我只是暫時同意收你為弟子，不過我要給你三個月的考察時間，三個月後，如果你還堅持要我做你師傅，而我也認為你這三個月的表現合格的話，我就正式收你為徒，屆時我們在為你舉行入門儀式。”華若虛想了想說道，在他看來，司馬烈或許是一時沖動也說不定，另外他隱約記得司馬烈好像是武當俗家弟子，不知道武當門規對門下弟子另投師門有無限制，所以暫時也就沒把話說死，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他現在對每一個突然來這里的人都不得不有些懷疑，他還需要時間查下司馬烈的底細。
"師傅請放心，弟子一定努力達到師傅你的要求!”司馬。烈恭聲說道，言語舉止里已經以華若虛的弟子自居了。
含雪漂亮的眼楮撲閃撲閃的眨了眨，一臉好奇的看著司馬烈，突然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
“琳姐，你先安排一下他的住宿，如果沒有地方的話，可以先讓他和少林弟子住一起。”華若虛微微沉吟了一下，對西門琳說道。
“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西門琳輕輕的點了點頭，柔聲說道，看著華若虛的眼神里也充滿了溫情。
“風兒，你怎麼看這件事情?”華若虛來到了華玉風的房里，含雪則被他推到了花非夢那邊，而司馬烈自然是跟著西門琳走了。
“現在還很難說，等我查查他的底細吧。”華玉風柔聲說道，“還有，南宮飛雲那里，我想你現在最好不要去，因為根據我手下弟子傳來的消息，南宮飛雲最近有些不對勁，似乎在醞釀什麼行動，不過現在消息還不夠準確，所以你最好等一些時間。”
“我只是有些擔心小月，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了。”華若虛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道。其實他最關心的是那天晚上，他和江小月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用太擔心了，更何況擔心也沒用，如果她真的要出事的話，恐怕早就出事了，不在于這幾天的。”華玉風柔聲安慰著他。
“但願如此吧。”華若虛想了想道，華玉風說的似乎也有道理。
“夢姐姐，我們去看看少爺那個徒弟好不好?”含雪和花非夢兩人嘀咕著。
“你不去看你的寶貝少爺，看他徒弟干什麼?”花非夢有些奇怪的說道。
“少爺壞死了，又丟下我跑了，我才不去看他呢。”含雪撅著嘴，很不滿的樣子。
“真的?”花非夢壓低了聲音，湊在含雪的耳邊。“是不是若虛昨晚對你不好啊?”
“不跟你說啦，去不去嘛，你不去的話我自己去了。”含雪粉臉微微一紅，氣鼓鼓地看著花非夢。
“去就去啦，反正我也無聊，若虛那個壞家伙整天都不陪我。”花非夢說著也有些不滿的樣子。
“小雪，非夢，你們來這里干什麼?”西門琳剛剛安排好司馬烈的房間，正準各離開，卻發現含雪和花非夢兩人走了過來。不由得有些驚訝的司道。
“琳姐，是小雪說要看若虛收的徒弟，我就和她一起來了。”花非夢趕緊說道，瞬間就把含雪這個小丫頭給出賣了。
她們兩人說話的時候。含雪已經走進了房。司馬烈見有人進來，趕緊過來迎接。
“請問姑娘……”司馬烈很恭敬的樣子，因為他剛才可是看到了含雪偎依在華若虛身邊。
“嘻嘻，快來拜見師娘。”含雪咯咯笑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司馬烈。
“師娘?”司馬烈一怔。“您是華山的華大小姐嗎?”司馬烈只知道華若虛的妻子是華玉鸞，故才有這麼一司。
“你管那麼多干嘛，你只管叫我師娘就是了，我告訴你，少爺最寵我了。”含雪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敢情華若虛是她少爺。
“可是，可是，你是師傅地丫鬟。我叫你師娘的話，師傅會不會罵我?”司馬烈憨厚的臉上出現了幾分難色，“萬一師傅生氣不收我為弟子的話，那我怎麼辦?”
“你，我告訴你，你不喊我師娘地話，我就讓少爺不要收你為徒弟!”含雪鼻子皺了皺，有些氣惱地哼了一聲。
“可是，可是……”司馬烈還在猶豫著。
“阿烈，我看你還是叫小雪師娘吧，然後好好的巴結一下你這位小師娘，到時候你師傅就會教你武功了。”西門琳臉上露出了盈盈笑意。
“小雪，這麼快就想嫁給若虛了啊，看來他昨晚對你很好嘛。”花非夢則跑到了含雪身邊，和她耳語著。
“弟子參見，參見小，小師娘!”司馬烈看來不是太情願的樣子，不過卻真的老老實實的行了一個大禮。
“師娘就師娘，干嘛叫小師娘嘛。”含雪很是不滿地樣子。
“小，小師娘，弟子，弟子只是覺得您年紀比較小，所以才叫你小師娘的。”司馬烈終究不會撒謊，猶豫了一下就老老實實的回答。
“小雪啊，我看叫小師娘也不錯嘛，免得別人以為你是老太婆了呢。”花非夢嘻嘻笑著道。
“哪里嘛，叫我小師娘，不就是告訴別人我是小老婆嘛。”含雪嘀咕著，腮幫鼓鼓的。
“怕什麼，人家都說妻不如妾嘛，小老婆最好了，你看若虛多寵你!”花非夢一副有點羨慕含雪的樣子。
“你不也是小老婆嘛。”含雪嘟著嘴， “我才不做小老婆呢，少爺小老婆好多，我就做小丫鬟好了。”
“小雪，非夢，你們倆就不要在這里玩了，阿烈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你們讓他先休息一下吧。”西門琳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花非夢和含雪配在一起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對活寶。
“我去找少爺去了。”含雪說著臉上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想到心愛地少爺，她總是會很高興。
“記得以後見了我要叫我師娘哦。”臨走前，含雪又叮囑了司馬烈一句。
“遵命，小師娘!”司馬烈依然是叫含雪小師娘。
“不知道還有沒人要我叫她師娘。”看著含雪幾人的背影，司馬烈有些苦惱的樣子撓了撓頭，他有些想不通明明是一個比他還小的漂亮少女，卻非要做他的師娘。不過他卻不想想這本是他自找的，誰讓他要來拜華若虛為師呢?
華若虛正準備去華玉鸞那里，進行每天例行的探望，順便也想司司華玉鸞關于他收徒的事情的意見，不過沒走幾步，前面卻被人給擋住了，飛絮出現在他的前面，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
匿名
發表於 2011-11-10 22:12: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