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人間真情】(上)
當車距別墅區不足兩百米劉永誠的腦子突然跳出一個男人的身影,萬事當以孝為先。他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離開家已經有些日子,雖然自己在干什么不能讓父親知道但是至少也得打個電話回去報個平安,母親去世后漾漸漂漰,蒨菛萣蒠父親一個人在家里,不知道他是否過得還好。
想到這里劉永誠撥通了家里的電話,幾分鐘過去了,父親沒有接電話,雖然此時已經是深夜了,但是父親是一個很驚醒的人,在劉永誠的記憶深處,父親半夜間只要聽到風吹草動都會起床看個究竟,電話響了那么多聲,他不可能沒聽見,這么晚了他也不可能到外面串家,一絲不祥的預感悄然爬上了劉永誠的心頭。
劉永誠忙將車停穩,一連往家里撥了好幾次電話,仍然無人接聽。他開始心焦不安起來,他從手機電話簿里找出了村長家的電話號碼,撥通后他不容村長說話,便問道:“村長,我是劉永誠,您知道我父親今天在家嗎?”
村長思忖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找你父親有急事嗎?”
“好些日子沒有打電話回家,我想問問他這近過得還好嗎?”
“這……”村長的喉嚨像是掐了似的,一時無語以對。
劉永誠的心臟加快了跳動,他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點一支煙,猛吸了幾口,邊噴煙邊踱來踱去:“我父親是不是出事了?”
村長還是一言不發。
“您快說呀,村長,我求你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村長想起老馬曾多次提他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劉永誠,老馬說劉永誠現在的日子很不好過,被開除事就夠他受的了,如果再讓他知道他父親的事,他肯定會發瘋的。村長違心地笑道:“永誠,你父親過得很好,你就不必擔心了。”
“我打電話回去,為什么沒有人接聽?”
村長還是笑道:“也許他睡著了沒有聽見。”
“不可能,我現在就趕回家去。”劉永誠說完就要掛電話。
紙是包不主火的,村長聽他說馬上就要回家,于是忙說道:“你不用回來了,你父親不在家,他在T市一醫院住院。”
“什么?”劉永誠頓時感覺頭暈目炫,“您……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這不能怪我,刑警大隊的馬隊長不讓我告訴你,他說你被開除后心情不好,不能將你父親的事告訴你,怕你接受不了走極端。”
“好了,就說到這里,若是我父親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絕不饒過你!”劉永誠掛斷電話后迅速鉆入車里,掉頭直奔T市一醫院。
他趕到醫院時已到了凌晨兩時許,找到父親的病房后,他本想直接撞門而入,可是他一想到父親此時可能正在熟睡中便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沒有反鎖,當他進病房時,他看見一個短發女孩正伏在床邊睡覺,走近一看,原來是刑警大隊的張妮。她可以稱得上是劉永誠的“未娶進門的妻子”,她與劉永誠情投意合,兩人雖然沒有彼此表白過,老馬早就看出來了,他曾找劉永誠談過心,準備作媒將張妮介紹給劉永誠。就在這時,沒想到柳局長交給了他一個那么特殊的任務,此事便擔閣下來了。
張妮是T市公安局公認的第一美女,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與《笑傲江湖》里飾演任盈盈的演員許晴極像,當她笑起來時,嘴角的兩個小酒窩不知可以迷死多少男人。劉永誠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心中產生過這樣一個想法,假若能讓他吻一下她,就是叫他掏出手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放一槍,他也心甘情願。
當警察的人警覺性比常人都要強,雖然劉永誠將腳步放得最輕了,但是她還是醒了,她揉揉雙眼看清劉永誠時馬上站了起來,很小聲又很驚詫地說道:“永……永誠,你來了!”
劉永誠正要開口說話,她作了一個叫他別說話的手勢,然后輕聲說道:“伯父好不容易才睡著,有事我們到外面聊吧。”
兩人來到住院部樓下的花圃過,那里有幾把石椅,陣陣清涼的微風拂來,令人倍感舒爽,張妮先坐了下來,由于有些日子沒有見面了,劉永誠覺得與她漸漸有些陌生了,她沒有示意要他坐下來,他便一直站著。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好一會兒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經過激勵的思想斗爭后,劉永誠認為自己不應當像個娘們似的讓她瞧不起,他臉上揚著笑,說道:“謝謝你來照顧我的父親。”
張妮並沒有笑,她知道劉永誠能找到醫院里來就一定知道老馬隱眶他父親患重病住院一事了,她擔心劉永誠腦子發起熱來會與老馬發生打斗,于是將功勞都推給到了老馬的身上, “這是老馬安排的,你要感謝的人是他。”
沒想到劉永誠反而氣憤地說道:“我父親出了這么大的事他都不告訴,我才不他的情!你也有責任,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我……”張妮低下頭,不敢正眼看他,“老馬不要我告訴你,我有什么辦法。”
劉永誠像是對天發誓似的說道:“他媽的,我一定要找到老馬狠狠地揍他一頓。”
張妮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便向住院部的門口走去,劉永誠忙拉她,問道:“你剛才沖我冷笑是什么意思?難道老馬沒有錯嗎?如果是你,你能不氣嗎?”
張妮停了下來,用力甩開劉永誠的手,“不明情況就亂發火,老馬真是看錯了你,他為什么要幫你這種沒人性的人呢?”
第三十一章【人間真情】(下)
受到莫名的指責,劉永誠也顧不了男子風度,啐了一口痰,“我呸,他老馬就有人性嗎?他幫了我什么?”
張妮問道:“你是不是很關心你的父親?”
劉永誠隨口甩出兩個字:“費話。”
“那你知道你父親得了尿毒癥嗎?”
“什……什么?”劉永誠心里卻像扎了針似的,“你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回急了吧,不過我告訴你,你父親的病情基本上得到了控制,醫生說住院一個月就可以康復了。”
劉永誠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請你說具體一點好嗎?”
“在你去T市鉆石分公司后,老馬到你家去看望你的父親,當時我也與他一起去了,到你家時敲了半天門沒有人開門,村長說你父親明明在家里一直沒有出來,他可能是出了意外或者別的什么。老馬撞門而入,你父親倒在地上暈死過去了,身下濕了一大片,老馬開車將你父親送到了T市一醫院,經醫生檢查,他告訴我們,你父親患尿毒癥已經快半年了,現在病情惡化,必須馬上換一個腎,不然就會有生命危險……”
劉永誠打斷了她的話,“張妮你立即帶我去找醫生,將我的腎給我的父親。”
張妮瞪了他一眼,“你別打岔,聽我說完。”
“……”劉永誠張了張嘴,沒有再出聲。
張妮接著說道:“醫生告訴老馬,要找一個健康人的腎很難,還得看符不符合病人的身體,而且價錢至少在三十萬元以上,老馬當時就要醫生檢查一下,看可不可將他的腎捐一個給你的父親。經過主治醫生的檢查,他說老馬的腎可以移入病人的身體,但是動手術前必須先交十萬元的手術費,老馬又急忙趕回家趁嫂子沒有注意,偷偷將存折拿了出來,他將買房用的錢的十萬元錢交給了醫院。你父親的手術很成功,不過就苦了老馬,他在醫院沒住幾天就回家了,為此事嫂子差點與他離婚了。老馬不許任何人將你父親的事告訴你,我真沒有見過這么傻的人……”她雙眼發紅,淚水直在眼眶里打轉。
劉永誠淚水嘩嘩直流,低頭沉思了半晌后從錢包里抽出五百元錢,然后將剩余的錢遞給了張妮:“謝謝你照顧我的父親,請你將這樣錢交給醫院作我父親的住院費,我得馬上去老馬家一趟。”
“這么晚了,你明天再去吧。”張妮勸道。
劉永誠哪里肯聽,他飛快地奔向寶馬車,張妮追了過去,可是他已經開動車了,她喊道:“永誠,你開車小心點!”
來到T市的夜攤上,劉永誠下車買了一百多元錢的水果然后駕車駛向T市東郊區來到了老馬租住的房子前,這是一棟外面沒有經過粉刷的平房,周圍稀稀落落的全是垃圾,與其說這是市區,不如說是鄉村,而且空氣中飄著陣陣惡臭。
老馬膝下無兒無女,他曾有過一個兒子,不過他兒子六歲時因為玩水掉入河里被淹死了,如果他兒子還在的話,與劉永誠年齡相仿。老馬自從失去了兒子后,每日沉默寡言,局里的同事給他取了一個綽號叫“永遠的沉默者”,但是當劉永誠到刑警大隊報告的第一天,老馬看到劉永誠時,他想起了自己的兒子,他覺得劉永誠與他兒子的長相有些相似,“永遠的沉默者”破天荒地主動與劉永誠打招呼,並收他做了自己的徒弟,在刑警大隊兩年來,老馬一直都把劉永誠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似的照顧著,這回他為了救劉永誠的父親,居然將自己的一個腎無償地捐給了劉永誠的父親,並且還將自己買房的錢拿出來作手術費,試問天下能有幾個這樣的好人?
劉永誠輕輕地叩了幾下門,屋里響起了燈,“誰呀?”老馬的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
“是我,劉永誠。”
“那個災星跑到我家來干什么?打發他走人!”這是嫂子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由于深夜特別安靜,劉永誠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別哆嗦,快去開門。”
“我不去。”
“你……你不去,我去。”老馬邊說邊欲從床上爬起來。
嫂子怕他掙裂剛剛開始愈合的傷口,無奈地說道:“好啦,我去,你躺著別動,若傷口出了血又要上醫院去,那么吃飯的錢可都沒有了。”
嫂子打開了門,連看都沒有看劉永誠,冷冰冰地說道:“進來吧!”她轉身忿忿地嘆息了一聲。
劉永誠剛進入老馬的臥室便跪著爬向床邊,此時他已淚流成河了,“老馬,你為什么這么傻?你為什么……”
嫂子見他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心中不禁寒卻下來,一腔的怒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將臉側向一邊偷偷地抹著淚水。
老馬卻笑道:“永誠,怎么哭得像個娘們似的,別這樣,你快起來。”
劉永誠搖了搖頭,“老馬,我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你是我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我不對你誰對你好,你看看你,把嫂子都弄哭了,快起來,是不是我要起身扶你?”說著他便掙扎著欲起床。
劉永誠再才趕快從地上爬起來按住老馬,“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要亂動。”
老馬半躺著對嫂子說道:“你先到客廳里去坐一會兒,我與永誠說說話。”嫂子將枕頭墊在他的背后,然后走出臥室,並將門帶上了。
第三十二章【色淫之分】
談到工作上的事褋複裹褓,舞艋艵蒞老馬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了,他就是這樣一個“老古董”綿緂綮綯,馹駂駁駇無論是在刑警大隊,還是在平時的日常生活中嘂嘒嗽嘔,嶁嵼嵾嶍只要是談工作上事他就會沉下臉來,顯出一副一絲不茍的樣子僑僯僓僪,颱颯颮颭“永誠,說說將你這近的工作情況。”
劉永誠認真地說道:“我與蘇小姐的關系已經處理好了榱榑榎榍,蜴蝂蜭蜩我相信她不會趕我走了,不過我還沒有與王小甫正面接觸過,因此案情並沒有進展。”
“聽說蘇小姐這人很難相處,你是用什么辦法征服她的?”老馬覺得談話的氣氛有些壓抑,劉永誠是他的徒弟,沒有必要搞得那么嚴肅,輕輕松松地說說話,說不定收的效果會更好。
劉永誠笑道:“征服?呵呵,老馬你別說笑了,我又不娶她作老婆,犯不著去征服她。你仔細想一想,她是豪門千金,又有那么高的學識,怎么會看上我這個挖泥拌土的武夫呢?”
“那你是如何與她處理好關系的?”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劉永誠嘻笑道。
老馬抿嘴笑道:“你真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件事就擺平了。與她見面的當天,她便喊了兩個人來試我的身手,被我揍得屁滾尿流,事情說來也巧,就在這時,突然來了兩個蒙面人,他們持刀搶劫還嫌我們身上的錢少了,于是想劫色,我出手救了她,在搏斗過程中我還掛了彩,不過你不用擔心,只是一點皮外傷罷了。后來,我將我最拿手的《二月泉》用鋼琴演奏給她聽了,沒想到小妮子感動得哭了,還自動向我投懷送抱。經過這三件事,她對我態度大有改變了,我來這里就是開的她的寶馬車,他媽的,真爽,那車子別提有多好開了,以前我連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居然能夠開上寶馬車。”
老馬看著他興奮不已的樣子,當然也替他高興,不過當保鏢最忌諱的就是與當事人發生感情的糾葛,但是他又不好正面問他,于是旁敲側擊地問道:“蘇小姐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這個……”劉永誠頓了一下,“應當沒有,她那么高傲又那么有身份的人,怎么會對我這個小小的保鏢動情呢?”
這使老馬的心里輕松了許多,他詭笑道:“如實招來,蘇小姐長得漂亮嗎?你有沒有對她動淫心?”
“老馬,你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說話能不能文明點,‘淫心’兩個字多難聽。俗話說得好,君子好色而不淫,充其量說也只是色心。”
“你小子別在我面前貧嘴,色心與淫心還不是一碼事,跟你小子說話非得把我的思想玷污不可。”
“蘇小姐真可謂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總之我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詞語來形容她的美麗,這樣說吧,就是一個陽萎的男人看到她穿泳裝時保證那玩意兒會變得比鋼鐵還要硬……”
老馬聽不下去了,忙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你別說了……真是的,越說越離譜了,我看你小子是投錯了胎,你怎么不投到潘金蓮的肚子里去?”
“天下哪個男人不好色,若是你像我一樣風華正茂的時候去她的身邊當保鏢,你一定會踩著哪吒的風火輪去追她,就算追不到的話,說不定你也會像那兩個蒙面一樣劫色。”
老馬的臉輕輕的顫動了一下,“別扯淡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歡上蘇小姐了?”
“我……我是有色心沒有色膽,你為什么樣老是追問這個問題呢?”
老馬想了良久才嘆道:“永誠,你可不能做對不起張妮的事,明眼都可以看出來,她對你是一片真心,每天工作完之后,她都會上醫院去陪你父親,就是親生女兒也未必能做到,你也是一個聰明人,你想一想她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呢?僅僅是因為你們以前是同事嗎?”
劉永誠低頭不語,點上一支煙,然后問老馬:“你也來一支?”
老馬在養傷期間醫生要他盡量少吸煙,嫂子卻不許他抽一支,現在他看到劉永誠抽煙便像是犯了毒癮似的,“你嫂子沒有在這里,你快給我一支讓我過過隱。”劉永誠為他點上火,他閉上眼狠狠地抽了兩口,還發出了“咝咝”的聲音,嘴鼻噴出白煙,然后說道:“這煙好醇,你小子現在混得不錯了,居然抽起中華煙來了。”
“從別墅出來時心情好,又要見我的朋友們,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小瞧我了,所以買了一包中華煙放在身上,老馬,你為我父親交的那十萬元的醫藥費我會盡快還給你的,我父親住院的錢我已經給了張妮,如果不夠的話,你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我可以先在蘇小姐那里提前預支薪水。”
老馬意味深長地說道:“有時間的話多去醫院看看你的父親,也陪陪張妮,她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也不能太怠慢了人家,追她的人隨手可以抓一大把,等失去的時候再來后悔一切就晚了。用句過時的話來說,你與蘇小姐是門不當戶不對的,你千萬不要對她抱有任何的幻想。你的職責是保證她的生命安全並查清王小甫的犯罪事實,因此你萬不可對蘇小姐動情,不然的話會直接影響到偵查破案,還有她的生命安全。”
“放心吧,我一定會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老馬微笑著點了點頭,“你辦事我向來放心,不過此次任務不同往常,你一定要加倍用心,一定要注意保密,千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哦,對了,你不是二十四小時守在蘇小姐的身邊嗎?你不呆在別墅里,怎么跑到外面來了?”
“蘇小姐說他父親的病情大有好轉,我想王小甫知道此事后應當不會對他的女兒下手,經過蘇小姐的同意后,我就出來放松一下心情了。”
“沒有特別要緊的事,你最好是不要離開她半步,意外總是在不經意間發生的。”
劉永誠默認了,突然間他想起了那個韓國女人的話,于是說道:“老馬,我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我正有一事要向你匯報,今天晚上我從南湖立交橋路過時,從兩個男子里手中救了一個韓國女人,她說她是王小甫的女友。”
老馬眼前一亮,問道:“是不是樸雪兒?”
“正是。”劉永誠答道,“她與王小甫鬧別扭后一個人在酒吧喝醉了酒,差點被兩個男子強奸,幸好我從那兒路過,才救了她。她告訴我一個內幕消息,T市馬上會進行散打比賽,誰得了冠軍就聘為王小甫的保鏢,年薪過百萬。”
“機會來了,做王小甫的保鏢就能掌握他的活動情況了。”老馬激動地說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柳局長會同意嗎?”
“不需要征得柳局長的同意,你是由我單錢聯系的,現在你的人事檔案在我的手中,沒有人知道此事。問題就在于,你有必勝的把握嗎?”
劉永誠信心十足地笑道:“只要通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我相信我的體力很快就恢復,你還別不信,我在上公安大學的時候,在學校舉行的散打比賽中,我可得了冠軍。”
“話雖然如此,可是你也不能掉以輕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馬眉頭一縐,“再說,蘇小姐會同意你參賽嗎?”
劉永誠將煙蒂掐滅,笑道:“這個你盡管放心,我自然有辦法的。”
“到時候有什么困難的話,你來找我,我帶你見一個人,他一定能幫上你。”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說道:“又不金庸小說里的故事,難道我還要找某某武林前輩習武不成?算了吧,我看我跑跑步,打打沙袋就行了。我想我先得走了,蘇小姐找我有事要談,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出門時,劉永誠將身上余下的四百元錢拿了出來給嫂子,她卻死活也不肯收,不過她哪里拗得過劉永誠,最后劉永誠硬是將錢塞到了她手中才離開她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