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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5 21:43:26
本帖最後由 火影鳴人 於 2011-11-15 22:05 編輯

第八十三章【殺入三強】(下)
 
  體育館內呼喊聲震聾欲聾,李源感覺地板都在微微發顫,英子看到擂臺正在狂吼的熊虎,他體重足足有一百公斤,而李源卻不到七十公斤,他們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但是賽事是這樣安排的,選手只有硬著頭皮上,怪就只能怪自己的運氣不佳。

  “李源,那抵得住那個死胖子嗎?”英子緊鎖著眉頭問道。

  “散打比賽中,技術是最重要,熊虎除了力量與體重比我強之外,其他的方面都不如我,你就莫杞人憂天了。”李源晃著拳頭笑道。

  “我估計他可以把你舉起來,你得多加小心。”英子很擔心他,甚至開自責起來,她真不該讓他參加比賽的,拳腳無眼,萬一他受了重傷怎么辦?她的雙眼開始微微發紅。

  李源沒好氣地說道:“你別這樣,弄得我心里都不好受了,好像我上刑場似的……”他用拳擊手套碰了碰她的頭,一本正經地說道:“請你務必記住,無論出現什么樣的情況,我只想看到你笑,你的笑能給我動力。”

  英子勉強自己笑了笑:“加油!”

  李源也笑了,他狂吼一聲抓住擂臺的扶攔靈巧地上了臺,他狂吼一聲后在擂臺上舉起雙拳邊跑邊到臺下的觀眾致意。

  裁判員開始報幕了,“……紅方:李源!黑方:熊虎!……”

  禮儀小姐舉起“第一回”的木板繞著擂臺走了一圈,比賽正式開始了。

  李源與熊虎先擁抱后再碰碰拳頭,表示友好。

  李源架起拳頭靈活地滑動著步子尋找空檔,熊虎的視線被他調動著,盡管他沒有將李源放在眼里,但也不敢冒然進攻。

  “MD,這個死胖會不會打散打,雙手架在胸前,兩只手拳不像拳,掌不像掌的。空檔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多,看來今天我是贏定了,我非得以擊倒對手而獲勝不可!”他邊想邊滑動著。

  見胖子沒有主動進攻,李源有些耐不了,他用右腿往胖子的頭上踹去,稍稍有點散打經驗的人都知道,攻擊對方的頭部最容易擊倒對方。

  胖子稍稍將手臂抬高幾分,就護住了臉,他一連退了幾步才穩住。

  李源心中一喜:“他也沒有什么力量嗎?我只輕輕的一腳他就退了那么多步,看來他的體重並幫不上他的忙。”

  臺下的觀眾見胖子被李源踢得退了幾步,于是乎,大聲嚷起來:“紅方,加油!”在他們的眼里,李源仿佛成了受保護的弱者,自古以來,看比武的人都有同樣的心里,當他們看到瘦弱的人與高大威猛的對陣時,一般都會為弱者加油打氣。

  觀眾的助威聲確實給了李源很大的沖勸,在叫嚷聲中,他快速提臀,聳胯,一記更具力量的右側踹向胖子的腹部飛去。

  “死胖子,中了爺爺這一腿,你就別想站起來了。”

  令李源意想不到的是胖子不但沒有防受,反而挺起了肚子,似乎沒有半點畏懼的感覺。

  當李源的腳快接觸到胖子的小腹時,胖子伸手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腳掌,並緊縮肚子,原來他故意挺出肚子是假象。

  胖子抓住李源的腳掌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撇,只聽見“嚓”的一聲,李源右腳裸頓時失去了知覺。胖子趁機踩住他的左掌背后松開了手,他緊緊地握著拳猛提一口氣,兩個拳頭同時砸在了李源的太陽穴上。

  李源的眼前滿是金花,隨及眼前一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咣”地一聲仰倒在地上。

  只聽見臺下“噓”地一聲,鴉雀無聲了。

  裁判員彎著沖李源喊道:“1、2、3……10!”

  見李源仍然不省人事,他抓著胖子拳頭高高舉了起來:“黑方勝!”

  臺下響起稀里嘩啦的掌聲,有人為胖子叫好,有人為李源可惜,當然也有人說這場比賽太不公平了,雙方的體重相差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英子這時還能笑得出來嗎?眼淚早已像斷了線的珠子。她邊哭邊沖上臺去抱住李源使勁地搖晃著,“李源……李源……你醒醒!”

  醫護人員抬著擔架上了臺,裁判員拉了拉英子,可哪里拉得動?于是他行蠻將她抱開了,“小姐,你別這樣,等一會兒他就會醒過來,散打比賽中選手被打暈是很常見的事,不過他的腳裸有可能骨折了,你不要哭鬧了,不然會影響醫護人員的工作……他們會盡快送他去醫院搶救的。下面還有比賽,請你先下去好嗎?”

  劉永誠站在后臺看見胖子在擂臺上舉起雙手跑來跑去,他什么都明白,不由嘆道:“李源啊李源,不聽我的話,現在吃虧了吧?……兄弟,請你放心,此仇不報非君子!”

  第二場比賽是鐵軍對吳飛,此場比賽不到三分鐘就收場了,吳飛的拳腿對鐵軍來說,簡直像撓癢,而鐵軍抓住空檔的一記大鞭腿打在吳飛的右眉骨上,他的眉頭裂出一道口子,血流不止,裁判員察看一翻后,發現吳飛的視力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根本不能正常比賽了,于是他宣布鐵軍獲勝。

  最后一場是劉永誠與肖漢兵對陣。兩人的身高差不多,但是肖漢兵的肌肉很發達,他比劉永誠重二十來斤,劉永誠看過他的比賽,這家伙擅長猛攻,不過耐力不行,只要抵住五分鐘,這家伙就沒有什么攻擊力,因此,劉永誠必須得先躲過他前五分鐘的猛攻,五分鐘過后,他便可以放心大膽地還擊了。

  比賽一開始這家伙便像條發春的瘋牛般朝劉永誠直沖而,拳腿並用,每一招都鋒芒畢露,劉永誠以閃電般地速度移動著步伐,躲過了他的狂瘋進攻。

  這家伙猛攻了三分鐘都沒有擊到劉永誠的有效部位,他見劉永誠只防受不進攻,總是閃來跳去,他氣得直咬牙根,劉永誠的臉上掛著一絲笑意,作出一副鄙視他的樣子。

  肖漢兵實在是氣不過了,又沖著狂風暴雨般地攻擊,一分鐘過后,他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了。

  臺下的觀眾都在為肖漢兵吶喊助威,他們有些看不起躲來躲去的劉永誠了,他們甚至希望肖漢兵快點將劉永誠擊倒,雙方沒有火拼的場面,觀眾自然而然也就對這場比賽失去了興趣。

  觀眾的舉動並不沒有影響劉永誠的心態,不過,躲閃沒有先那么明顯,他采用了假進攻真防受的方式,他不時故意接近肖漢兵,偶爾也出拳彈腿,一回合就這樣在郁悶中結束了。

  第二回合開始時,肖漢兵還在喘著粗氣,看來他的體力已經消耗了不少,此時劉永誠還是沒有進攻的念頭,他決定把進攻的時間定在第二回合的最后十秒鐘。

  肖漢兵的攻勢漸漸開始變弱,他已經有了放棄主動進攻的想法,因為他察覺出劉永誠在故意消耗他的體力。然而劉永誠像是有透視眼,他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想放慢節奏,我就偏偏要使你發動更加兇猛的進攻。”

  劉永誠時左時右、時前時后地在肖漢兵的身邊晃來晃去,並露出一副玩猴把戲的神挑惕著他。這家伙果然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狂吼一聲就是一頓亂打亂踢,劉永誠控制住內心的沖動,依然沒有出擊。

  有少數觀眾被劉永誠惹火,于是開始進行人身攻擊,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由于劉永誠保持著靜如止水的心境,他隱隱聽見有人在罵他……

  “MD,聽說那個沒用的家伙是被開除了的警察,怎么能讓他參賽呢?”

  “混蛋,進攻啊!”

  “他娘的,這是賽打比賽嗎?”

  “垃圾,不敢還手就自動棄權!”

  ……除了咒罵,甚至有些人打算離開體育館了。

  就連在現場維護秩序的警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站在臺角邊的一個警察喊道:“劉永誠,快點出手呀,別丟我們的臉行嗎?”

  劉永誠就是劉永誠,他作事就是有主見,誰也拿他沒有辦法,他把臺下的聲音全當成了耳邊風,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躲閃著,他相信自己對肖漢兵的判斷,這家伙體力已經開始超支了,但是他還是按原來的計劃行事,一定要把最精彩的一刻留到最后十秒鐘。

  ……劉永誠邊躲閃邊瞟了一下擂臺上方的屏幕,時間顯示是:“10、9、8……”

  他猛吸一口氣,使勁握緊右拳,風馳電掣般向肖漢兵沖過去,臺下頓時沒有聲音,觀眾被他的這一舉動駭住了。

  肖漢兵意識到了他的殺氣,狂亂的拳打踢空,劉永誠不再躲閃了,他此刻肖漢兵進攻已是強弩之末了,事實與他的想法完全吻,肖漢兵未能抵御住劉永誠的攻勢,只聽見“啪”的一聲,一記重重地擺拳落在了肖漢兵的太陽穴上……緊近著又是“啪”的一聲,原來是肖漢兵的整個身體懸空后墜在地上。

  毫無疑問,此場比賽劉永誠獲勝了。后來經醫生檢查,肖漢兵被劉永誠的那一記擺拳打得顱內出血,幸好搶救及時,不然他準一命嗚呼了……他在醫院呆了一個月才完全康復。

第八十四章【美女相約】(上)
 
  劉永誠急急忙忙換好衣服駕車去市一醫院看李源,當他奔到李源的病室時,他正在與英子說話,見劉永誠來了,他迅速將頭歪到一邊不肯說話。英子告訴劉永誠,李源的腳踝不要緊,只是脫了臼,醫生說用不了多久就會康復。劉永誠知道他此時心情不好,也就沒有久留,從醫院走出來剛坐上車,葉夢便打電話過來了,她說她在T市師范大學校的門口等他,叫他趕緊過去。

  靠邊停車后,劉永誠下車來到門,葉夢蹦過來抱住他,狠狠地親了一口,“老公,你真神,一拳就打趴了對手。”

  被她吻的地方有些發癢,劉永誠伸手抹了一下說道:“你丫的,瘋了吧?沒看到有幾個學生盯著我們看嗎?為人師表,你就這樣以身試教的?”

  葉夢哪里顧及那么多,挽起劉永誠的手就往紅色寶馬車走去。

  “你別這樣行嗎?”劉永誠搖了搖頭口是心非地說道,這么靚麗的女教師,別人能看一眼都覺得很榮幸,更何她主動對他獻殷勤呢?

  葉夢上車后,劉永誠問道:“你今天打算怎么請我腐敗?”

  “去南湖碼頭。”葉夢神秘兮兮地笑道。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劉永誠失望道。

  “開車!”葉夢命令道,看來她不想作任何解釋。

  “今天我的心情好,不與你一般見識。”他想道,發動車便向南湖碼頭駛去。

  到南湖碼頭時已到下午三點鐘,葉夢叫劉永誠選了一個停車的地方將車停好后,拉著他的手往南湖碼頭走去。兩人上了一條可載三十來人的小機動船,在眾目睽睽下,葉夢將頭靠在劉永誠的肩膀上,劉永誠不好意思開口說話,于是聳了聳肩膀。葉夢卻用兩手抱住了他的手臂,硬是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劉永誠雖然在T市公安局工作了兩年時間,但是他對南湖並不了解,如果不是葉夢帶他來坐船,他還不知道南湖碼頭與中間的一個小島之間居然有電纜車,也不知道在南湖坐船是如此的暢意,更不知道陣陣清風拂來可以使人忘掉所有煩心的事。

  登上小島后,劉永誠才開口問道:“這里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這里的確很普通,不過今天卻很特別。”

  “我今天進入三強是意料之中的事。”劉永誠展開眉頭笑道。

  “走吧!”葉夢好像對他進入三強一事並沒有興趣,她挽著劉永誠的手往島內走去。

  進入島內后,劉永誠才發現,雖然來這里玩的人稱不上游人如織,但是三三兩兩的還算不少,小島上有一些平房,每棟平房的前面有一塊小地坪,有的人在打牌,有的人在燒烤,有的人躺在掉床上晃來晃去。

  看到這此情況后,劉永誠已經明白了八九分,于是問道:“你帶我來這里搞燒烤吧?”

  “是呀,不喜歡嗎?”

  “既然已經來了,不喜歡又有什么辦法。”劉永誠不快地說道,心想小妮子真TMD俗。

  葉夢也不快地說道:“我早已訂好了位置,你不去也得去。”

  走了十來分鐘的山路,才到達目的地。這是一個小山坳,而且地處小島的最深處,樹木都有十來米高,來這里的人微乎其微,但是劉永誠感覺自己很喜歡這個地方的幽靜,心想既來之則安之。

  當然,這里也有一棟平房,葉夢要劉永誠先去樹下的石桌坐著,她卻走入了平房,不一會兒,她與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每人提了一袋燒烤用的東西來了。那婦女將燒燃炭后便回到了平房里,劉永誠可不想與鬧肌荒的肚子過意不去,他與葉夢烤著雞翅、魚丸、火腿腸等食物,那婦女又送來了一箱啤酒。

  葉夢開好酒后滿上兩杯,“老公,我先敬你一杯,祝賀你進入三強。”

  劉永誠端起酒一飲而盡,笑了笑說道:“葉夢,你不要總是人前人后叫我老公行嗎?叫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再說,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公?”

  “我今天心情很好,你不要掃我的興?”她兀自喝下了一杯,“你小子進入了三強,現在已小有名氣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看你說到哪里去了,我劉永誠是那樣的人嗎?”想了想,他覺得她的話不太對勁,“我什么說過要你了?”

  葉夢猛喝起酒來,仿佛在對他說:“你不要我,酒總要我吧?”

  劉永誠奪過她的酒杯,喝道:“你少喝點,你醉了酒受苦的是我。這里隔碼頭那么遠,我可背不動你。”

  葉夢用溫柔的聲音問道:“你覺得我美嗎?”

  “嗯。”劉永誠莫名其妙點了點頭。

  “那你喜歡我嗎?”

  “……”

  “我知道你喜歡那個蘇小姐,她很有錢人又長得漂亮。”

  “你覺得我與她有可能嗎?”劉永誠問道。

  “沒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葉夢唯心地說道。

  劉永誠起身往她走過來,與她同坐在一條石椅上,他用手搭住她的雙眼,動情地看著她的雙眼說道:“實話告訴你,我現在不敢愛任何女人。”

  葉夢不解地問道:“為什么?難道男人也怕被傷害?”

  搖了搖頭,他說道:“我之所以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但是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因此,請你不要再問為什么。”

  葉夢傻笑道:“既然你不是我的什么人,那我請你不要管我。”說畢,她猛灌著酒。劉永誠知道此時他如果去阻止她,她一定會拿酒瓶子砸,于是任由著她。不一會兒,她便狂喝得吐起來,可是她還欲喝,劉永誠再也看不下去了,按住了她端杯的手。

  “你別喝了,再喝會醉死人的。”

  “我不要你管!”葉夢搖晃著身子大聲叫道。

  劉永誠忙摟住她的腰,扶著她站了起來,他說道:“我們回去吧!”

  葉夢揮著手說道:“不……我不走……我還要喝……”

  那個婦女聞聲跑了過來,她問道:“她怎么啦?”

  劉永誠笑道:“哦……沒……沒什么,她心情不好拿酒出氣,這不……你看到了。”

  “我沒醉!”葉夢叫道。

  說自己喝醉了的人往往沒有喝醉,而說自己沒喝醉的人往往是喝醉了。劉永誠無奈地沖那個婦女笑道:“你看看……”

  “你們現在就走?”

  “不走行嗎?”

  “那個生日蛋糕還要嗎?”

  “不要了!”葉夢搶劉永誠的前面答道,看來小妮子真的沒有喝醉。

  劉永誠滿臉愕然,問道:“葉夢,今天是你的生日?”

  “……”她突然掉起眼淚。

  劉永誠扶著她到平房前的水籠頭處,幫她洗凈了臉,然后扶著到來了樹下的長條石椅邊坐下,她將他攬在懷里,問道:“你怎么不早說?”

  她又開始流淚了,“你不要我了,我還有心情告訴你嗎?”

  “你真傻,我說不敢愛任何女人並不代表不愛任何女人。”劉永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此時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葉夢很需要他。

  “讓我伏在你的懷里睡一覺好嗎?”葉夢不敢相信他的話,但是她想好好地把握珍惜眼前的機會。

  她都這副模樣了,劉永誠若是再拒絕的話,恐怕他的良心都不會答應……很快她便在他的懷里睡著了,直到夜色降臨時,她才醒過來。

  下午發生的事清晰地出現在她的眼簾,她離開劉永誠的懷抱后面無表情地說道:“天已經黑了,我們走吧!”

  劉永誠聽出她在使小性子,于是笑了笑,和風細雨地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難是來這里,我想與你多呆一會兒再回去好嗎?”他在她的額頭了輕吻了一下,“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他跑到平房里將生日蛋糕搬來,點上蠟燭后說道:“你先許個願再吹滅它們。”

  “不許了,反正不能實現。”葉夢仿佛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無所謂地說道。

  “這怎么行呢?我聽別人說生日許願很靈驗,你最好還是許一個願吧。”劉永誠勸道。

  “無論我許什么樣的願,真的可以實現嗎?”葉夢問道。

  “當然,我敢能以性命作擔保,只要你對著蠟燭誠心誠意地許願就一定會實現。”劉永誠為了使她相信他的話,只好拿自己的性命來作籌碼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反悔喲!”葉夢突然笑了起來。

  “還怕騙死了你……”劉永誠邊點頭邊想道。

  葉夢雙手合十,閉上雙眼許了一個願,然后一口氣將蠟燭全吹滅了。

第八十五章【美女相約】(下)

  當葉夢慢慢地睜開水晶般的雙眼眼時,劉永誠迫不及待地問道:“你許的什么願?”

  “你真的想知道嗎?”葉夢溫情一笑,臉寫了一個“神”字。

  “費話,不想知道那我問你干什么?”劉永誠無所謂地反問道,原因是他想以冷漠神情來堵住她的嘴。

  “你說我的願望真的可以變成現實嗎?”葉夢反客為主了。

  “當然,只要是比較實際一些的願望應當可以實現。”劉永誠心虛道,畢竟他很難猜測小妮子到底許了一個什么樣的願望,平常她腦瓜子清晰的時候做事都不按牌理出牌,鬼曉得這個時候她會許出什么樣的願望。

  “我的願望很容易實現,關鍵看那個人是否能讓我遂願。”葉夢見他的神情不太自然,很不像他的個性了,劉永誠在的她的心中向來是一個說到哪做到哪的人,可是此時他的表情使他在她的心中大打折扣,這些是她從他漂浮不定的眼神中看出來的。

  劉永誠聽出她話里有話,于是問道:“那個人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葉夢絲毫沒有掩蔽的意思。

  “我?”這個字形如冰雹打在劉永誠的心窩上,小妮子又想玩什么花招呢?

  “我知道你是一個言出必行且言而有信之人,今天可別在我的面前做孬種,若是你出爾反爾,那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了,我永遠不會把你這個騙子放在我的生命長河里了。”

  劉永誠在不經意間已經被她一步一步地帶入了她設好的籠子里,他勇敢地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葉夢,並堅定不移地說道:“葉夢,你盡管放心好了,雖然我不是出家,但是我從來不打誑語……不過,你拐彎抹角地說了一大堆,我還是不知道你許的什么願……”

  頓了一下,葉夢放開心懷說道:“我相信你是一個講信譽的男子漢,那我說直說了?”

  “說!”劉永誠淡淡地說道,似乎當她真的要說出來的時候,他卻對她的話失去了興趣。其實不然,他很知道她的願望到底是什么,不過他擔心自己在這個願望中擔任主角。

  葉夢用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劉永誠,露出溫柔的神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我……我的願望是……我成為你生命中的唯一。”

  ……劉永誠愕然地張大了嘴巴,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葉夢嘟起嘴巴,狠狠地盯著劉永誠,罵道:“怎么?反悔了?……變啞巴啦!”

  “我……我被你騙了,你怎么能許如此沒有品味的願望呢?”劉永誠狡猾地笑了笑,轉眼就不想認帳了。

  葉夢重重地哼了一聲后,用小腳往腳下的草地猛蹭了幾腳,把草皮都快蹭翻了,她站起到沖到一邊生著悶氣,看著她這個樣子,劉永誠的心里還真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盡管她正在氣頭上,可是他感覺她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亭亭玉立的她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此時月亮不知不覺中將水銀般的光線如綿綿細雨般輕柔地灑了下來,有道是觸景生情,今天是她的生日,許願又是他主動提出來,他若再傷她的心,她或許真的會死心了……話又說回來,長得形如天使般美麗的她,劉永誠能不喜歡嗎?

  劉永誠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像說“您好”似的口吻沖著她的背影說道:“葉夢,今天是你的生日,君子有成人之美,好吧……我讓你實現願望。”

  他本以為她立即會轉身向奔過來,緊緊地抱住他,償給他一記香吻,但是葉夢的舉動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她頭也不回地沉聲道:“你的語氣很不誠懇,像是犯人受了刑訊迫逼之后才肯交代問題一樣。你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你為什么不揀點好聽點的話說呢?”

  她的聲音傳入劉永誠的耳朵后,他臉上的肌肉立即擰成了一團,“姑奶奶,我徹底服你了,我相信無論說什么樣的話都不會死人的……你到底要我說什么,你就開門見山地告訴我,好嗎???”

  哎,女人真TMD傷神!

  “劉永誠,你丫的,別在我面前揣著明白裝糊塗好嗎?”葉夢嘔吐似的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聽我說什么?”劉永誠此時有些懷疑自己的智力是不是有問題了,他甚至懷疑自己小時候因為感冒發高燒時燒壞了腦膜。

  葉夢用腳踢了踢腳下的小草,仿佛在告訴劉永誠“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無人知道的小草”,心想:“看來這丫的可能真不知道我要他說什么。”打了一番思想戰后,她細聲地對著腳下的小草說道:“我要聽到那三個字。”

  “三個字?”劉永誠反問自己,霎時他終于明了她的意思,愣了愣,他還是說出了口:“我愛你……”他聲音越來越小,仿佛單放機的電池快要沒電了似的。

  然而,就這么一句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的話卻使得小妮子起了莫大的反應,她飛也似的往劉永誠沖了過來,一把死死地將他抱住,她狠狠地吸住了劉永誠的嘴,差點把他的舌頭都給吸到她的肚子里去了,足足吻了兩分鐘她才善罷甘休,“永誠……我相信你!”她加重語氣說道,特別是后面的四個字,幾乎是用的肺腑之音。

  劉永誠木木地看著她,心想:“小妮子該不是抽瘋了吧?”

  葉夢卻對他的表情作出另樣的感觀,她似乎對劉永誠還是不太信任,于是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以后你得改開叫我老婆了,我早就想聽你這么叫我了……你叫一聲讓我聽聽。”

  清風徐來,樹葉沙沙作響,劉永誠真希望此時風兒能夠將他帶走,或者樹葉在風的作用下能夠通一回人性,讓它們能幫他滿足葉夢所提出的要求……他傻乎乎地笑了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完成:“老……婆!”聲音很多別扭,就像VCD里的碟子卡帶似的。

  小妮子卻樂開了花,她又一把抱住了劉永誠,並絲毫忘記了男女有別這個概念,她用力將乳房頂在劉永誠的胸脯上,看那架式,她似乎不把他的肺頂炸就絕不罷兵一般。雖然被她抱著有一種飄飄欲飛的感覺,但是劉永誠卻不敢相信葉夢如此柔情的對待他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實,他輕輕地推開她,雙手搭在她的肩膀手,笑著問道:“葉夢,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喜歡我?”

  “原因最簡單不過了,別的男人會主動追我,而你卻不會,因此我喜歡你的原因就是你不喜歡我。”此時葉夢仿佛成了一個哲學家似的,其實她不這么回答又能怎么回答呢?反正她愛他是千真萬確的事實,而且她深信劉永誠也愛她,他之所以沒有主動也許是有客觀原因的,在這一點上,她決定不再打破沙鍋問到底,她心中只有一個意念——只要他能死心塌地愛上她,無論他的身上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也沒有關系,如果硬是要給她的愛情加上一個原則的話,那就是他絕對不能背著她去愛別的女人。

  劉永誠怔了怔,他徹底無語了。

  “天已經晚了,我們回去吧?”葉夢突然問道,不等他回答,她已經邁開了步子,走了十來步,她發現在身后沒有響動,轉過身來一看,劉永誠仍然呆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老公!”葉夢叫得特別自然,好像他們現在已經是老夫老妻了。

  劉永誠這才回過神,他叫住了葉夢,問道:“如果我說今天晚上是為了哄你開心而說我愛你的,你會怎么樣?”

  “跳到南湖里去。”葉夢不假思考地答道。

  她話音剛落,一陣清風拂來,樹葉又沙沙作響了,劉永誠猛地打了一個顫,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感覺到冷還是葉夢的話嚇著了他,他問道:“你真的會跳?”

  “當然!”葉夢十分肯定地說道,“如果我的生命里沒有你,我形如行屍走肉,你說我的日子還有什么活力與陽光。”

  話已經至此,劉永誠還能說什么呢?他無奈地揚起笑容,說道:“走吧!”

  兩人來到了島下的碼頭上才發現原來晚上這里沒有船到對岸去。

  “永誠,看來我要在這里過夜了。”葉夢笑道,此時她真希望天不要再亮,船不要再來,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如此一來,她便可以與劉永誠神永遠不分離了。

  劉永誠的想法與她完全不一樣,他想快點叫條船過來載他們到對岸去,劉媽早上告訴過他,蘇曼娜叫他在別墅里等她回來,他深信只要他能做到這一點,她的氣一定會消掉。哎,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回到了別墅?如果她發現他沒有在家,她會怎么樣呢?……接著她的腦子里又跳出了另一個女人,不,就當是女孩子,她就是依依,也不知道她沖出別墅以后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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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模擬洞房】(上)

  見劉永誠久久沒有開口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葉夢仿佛嗅了到什么,輕輕地捅了一下他的后背問道:“老公,是不是想蘇小姐了?”

  劉永誠聽到她向自己提出讓他作難的問題于是故意驚叫了起來:“葉夢!你想謀害我?明知道沒有扶攔,你卻在我沒有任何防備心理的情況突然捅我一下你想把我推到南湖里喂魚吧?”

  葉夢可不是胸無點墨的女人,她稍加分析就聽出他在聲東擊西、有意避開他的問話“你還是老實承認,你越是避而不答就越顯得你心虛。”

  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此時就算打死他也不會認帳,“我說你們女人為什么總是那么多疑?明明沒有的事,你卻硬要迫我說有這檔子事,難道你真的想聽到我說很想她你才好受了嗎?”說完,他陰沉著臉,像是在生氣,又是像在等她回答。

  “呵呵……唉,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心眼那樣小,我只是隨口說著玩的,用得著那樣較真嗎?”葉夢不想再惹他生氣,劉永誠在蘇小姐的身邊當保鏢,她與劉永誠很難見上一面,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機會,怎不能無休止地與他吵鬧吧?

  她很想好好醞釀一下她與劉永誠之間的感情,不過她太心急了些,因此無論作出什么的事、說出什么的話總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反而時不時弄得劉永誠不大高興,幸運他是一個大度的男人,這要是換作別人,還真有點受不了她。

  “別生氣了好嗎?”葉夢嬌氣地問道,她抓住劉永誠的手臂搖晃著,像個小孩子找父母要錢買糖吃似的。

  看著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劉永誠哪里還有心思與她叫陣,心里一軟,輕聲地說道:“好啦,我不生氣了……不過,我們還是趁早回去為好,不然再晚一點的話就叫不到船了,我們總不能在這里露宿吧?”

  葉夢抱緊了劉永誠的手臂,“老公,我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不過……”

  劉永誠不解地看著她,心想小妮子又要玩什么花樣?

  “不過你得到我那里去。”葉夢接著將后面的話說完了。

  “不行!”劉永誠直截了當地回絕了她,“蘇小姐還在別墅等我,那個女人可不好得罪呀!”

  “平時我可以順著你來,可是這一次你非得聽我的不可。”聽到劉永誠提起蘇小姐,葉夢頓時又來氣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過吧?”

  劉永誠正在思量中,來不及開口說話,葉夢的雙眼在月光的照耀下開始閃光了,他知道小妮子又要哭鼻了……“哎,今天是她的生日,我動不動就使她落淚,是不是太殘忍了些?我可不想被她當作冷血東西!曼娜也許還在氣頭,他回去之后也不知道對她說什么才好,何不趁此給她一點厲害看看?她要我回去,我就回去?哼,今天晚上我劉某人偏偏不回,看她能如之何?”

  劉永誠輕輕地捏了一下葉夢的鼻子,笑道:“你別這個樣子,再這樣下去你快要變成淚人了,好吧,我與你一同回去學校去,誰叫我是你的老公呢!”

  葉夢頓時樂開了懷,俏臉笑得像花兒似的,不過眼角還是滑出了幾滴淚,一時間忘記自己要說什么了,劉永誠邊幫她拭淚邊說道:“傻丫頭,看把你樂得……”說畢,他主動在她的玉容上烙了一個吻。

  葉夢反倒有點害羞了,嬌聲道:“你真壞……就知道取笑我,我不理你了。”嘴里說不理他,可是她已經緊緊抱住了他。

  劉永誠打電話叫來了船,到達對岸后剛一上車他的手機鈴聲便想了,不用看來電顯示他也知道是蘇曼娜打過來的。

  “劉永誠,你沒死在外面吧?我在家里等你快一個小時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還不回來?”

  “果然是她!”劉永誠狠狠地想道,接著他做出一個讓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動作——居然將手機關了。收起手機,他邊發車邊小聲地罵道:“MD,老子也是人,干嘛什么都得聽你的。”

  “你怎么了?”葉夢見狀心里頓時生起一個疑團。

  “除了那個蘇……蘇婆娘還有誰?”劉永誠惱怒地說道。

  葉夢雖然忌妒蘇小姐,但是那還算是一種正常的心理,可是劉永誠背后罵蘇小姐,作為同類的她實在是聽不入耳了:“老公,真沒想到你的嘴比大便還要臭喲!有什么事你就當面對人家說,干嘛背后罵她呢?”

  劉永誠對蘇曼娜有些鬧心才說了幾句臟話以平衡心態,他原以為這些話應當能使葉夢開心,沒想到她反而幫著自己的“情敵”說話了,于是又好氣又好笑地反問道:“你是要我說她好話你才開心?”

  自然而然,葉夢無話可說了……一路上,他們兩人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就是不說話。直回到T市師范大學進入她的屋里后葉夢才開口說道:“我先去洗個澡,你在客廳里看看電視。”

  “哼,我不看電視,難道還偷看你不成?”劉永誠心里這么想,但是沒敢說出口,常言道,吃一塹長一智,上回他與蘇曼娜在南湖賓館發生的事情還記憶猶新,這一回他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當他聽見洗手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時,他趕緊調大了電視機的聲音,以防上自己再生淫心……

  突然,一個聲音蓋過了電視機的聲音:“你老了耳朵聽不了?聲音調得那樣大?”

  劉永誠朝發聲的地方看去,只見葉夢穿著一身白色的絲柔的睡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濕潤的秀發微策蓬起,胸前高高隆起的雙峰是那樣的清晰可見,當她走近劉永誠時,他聞到了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沐浴露的清香,然而她的聲音卻與她的身體完全不一樣,“你身上的汗臭味都快把我熏死了,快去洗個澡!”

  吐了吐舌頭,劉永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是不是又要我穿你的衣服?”

  “費話!”夢葉說道,好像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哼,打死我也不穿!”劉永誠做出男人的樣子,“我仍然穿我身上的衣服。”

  葉夢大笑起來:“我早就料到你小子會這么說,你等等……”不一會兒她便從臥室里拿出兩件男式睡衣,一身白色的、一身紅色。“你穿哪件?”

  劉永誠看了看她身上的睡衣,笑道:“我才不與你同流合污呢,把紅色的給我。”

  接過睡衣,他走入了洗手間,當溫熱的水淋濕全身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隱隱還有些疼痛,此時他才想到今天打完比賽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好好地休息過,于是他快速地洗完了澡,欲早點上床休息。

  打開睡衣他才知道葉夢還挺細心的,原來內衣夾在睡衣里面。

  他關掉燈后從洗手間走出時,發現屋里的燈也全關了,此時屋里漆黑一片,“葉夢,你在干什么?把燈打開!”

  “咝”地一聲,葉夢劃燃了一根火柴,在微弱的火光下,她將客廳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的生日蛋糕上的燭蠟一支一支地點亮了,見劉永誠仍然目瞪口呆地站在洗手間門口,她甜蜜地叫道:“老公……你愣著干什么,快過來!”

  劉永誠使勁用浴巾搓了搓頭發,腦子里有無數個問號在如火如荼地激戰一般。他邊走邊問道:“我們不是已經吃過生日蛋糕了嗎?這是……”

  “那個不算,現在這個才有效。”葉夢不以為然地笑道。

  劉永誠憤憤然,“你是吃多了沒事做吧?”

  “今天晚上我是壽星,一切都由我作主!”葉夢撇起小嘴,秀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啊……”劉永誠打了一個哈欠,邊揉著雙眼邊敷衍道:“好吧,一切都由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作主。”此時他只希望她快點吹滅蠟燭后切塊蛋糕給他吃完后好上床夢游天姥。

  葉夢雙手合十,說道:“老公,我想再許個願。”

  “你已經許了願,再許的話恐不再有效果。”劉永誠感覺小妮子的腦子是不是要出毛病了,哪有過一次生日兩次許願的?她純粹是在玩兒戲吧?

  她忙用一只小手堵著了劉永誠的嘴:“呸呸呸,盡說些不吉利的話,快把你的話收回去。”

  被她小手上的香氣一熏,劉永誠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像個小孩子似的笑道:“我……我收回我的話,請老天爺保佑!”這一句立即迎來了小妮子的一個香吻,劉永誠舔了舔嘴唇,真是奇怪,原來美女的的嘴都有一絲甜味。

  “你站到電源開關那里去,等我吹滅燭蠟后你將燈打開,然后唱生日快樂歌向我走過來。”葉夢輕吟吟地在他的耳邊說道。等劉永誠就位后,葉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手合十,許了一個願,然后猛地一口氣將蠟燭全吃滅了,劉永誠打開燈唱起了有模有樣地說起了生日快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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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5 21:45:04
第八十七章【模擬洞房】(下)

  當劉永誠看近葉夢時,他的視線弱不禁風地被她松敞的睡袍里兩個肉球抓了過去,心里像瘋貓用尖爪不停地抓搔一般,而葉夢抑頭看他時,很快便察覺了他的此舉,心下突發一陣緊張:“哼,沒想到你是一個金玉其外、色欲其中的小色狼!”

  有點……尷尬。

  “快些告訴我,你又許了什么願?”遲疑的開口,他避開了小妮子的話鋒。

  “這很重要嗎?”她微蹙眉,嘴角蘊著一抹笑,沉湎于自己的世界之中。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就是不神秘的東西也能人產生一種極其好奇的欲望。

  劉永誠沒有讓自己的內心活動外顯,扯下嘴角,似笑非笑,無所謂的說道:“不重要。”

  葉夢卻捕獲了他的內心,臉上露出陽光般的訕笑,“我……我做你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就在今天晚上。”后一句一字比一字的聲音長而沉。

  劉永誠的俏臉上頓時泛起一層紅色,羞得像新婚之夜的黃花閨女,局促不安的他看都不敢看她了。

  “你……的臉怎么那么紅?”葉夢搔了搔頭,先傻了半晌才開口問道。劉永誠鍥而不舍地保持沉默,葉夢清清喉嚨,刷出一串音符:“你不覺得喜歡一個人需要極大的勇氣嗎?”

  凝眉杵了好半天的木頭人終于開口了:“既然我陪在你的身邊,你就別太風……騷了,我都有點耐不住你的高溫了,到時候我控制不住了自己,遭殃的是你。”

  “我想在就在今晚把自己交給你。”她滿腦子全是他,沒有多余的心力去苦思從前、將來,她要的就是現在。她笑如春風戲過劉永誠的心湖,泛起了層層波紋。

  “你……一定瘋了吧?再說,就算我們真的相愛了,可是我們的戀情並沒有達到這個節骨眼上。”

  劉永誠冷淡地臉上顯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羞赧。

  “我從書上看到這樣一句話,男人做愛選擇地方,而女人做愛選擇時間。我覺得此句的確很有道理。今天是我的生日,一年才一次,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時間嗎?”

  劉永誠著實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她的話將他震得七葷八素,他無語了!徹底無語了!他的腦筋快速運動起來,卻無法尋出一個所以然來。

  “永遠,難道我做任何事都會無意中惹你生氣?我……”她邊說邊向劉永誠靠近,一向白皙的臉上覆上一層紅暈……她沒有半點停步的跡象。

  “你別……”劉永誠心怯了,他幾乎可以讀出她的眼瞳里寫著兩個字:做愛。

  她停住了,然而這並非淺淺淡淡地落款,因為她的臉卻變得越來越紅潤了……原來是劉永誠阻止她靠近的時候無意中將一只手抵在了她的雙峰之間。頓時他感覺自己如同跌入了迷宮一般,驚訝了好一會兒才起自己得快點將輕褻她的手快些收回來,幸好今天晚上上她在主動發情,要是平素的話,那他的這只手就難保了,不斷則殘。

  當劉永誠意識到自己該收回手時,葉夢的兩只纖嫩細巧的小手卻緊緊地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而葉夢卻越來越用力,就像防止吸毒人員毒癮發作時想自殘一樣。

  驚愣、不信、心慌……劉永誠低下頭,卻看見她那雙動人的水眸充分表現出樂意的光芒。

  她想了想,低首不讓劉永誠瞧見她的臉面,決定道:“我們來……來一次模擬洞房?”

  劉永誠無以回答,此時他只希望她能盡快松開手,他想到過奮力從她的兩只小手中抽出手來,但是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她黯然神傷的樣子,女人是用來呵護的而不是用來傷害的,就在今天晚上他無形之中已經使她多次落淚了,因此他十分不願意看到她再次落淚……難道就這種進行式繼續下去……他也尋不出好的法子來,因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從葉夢身上散發出的沐浴露的香氣與女人特有淡淡的體香像迷魂散似的進入了他的鼻孔,接而沁入他的血液,血液受到刺激后立即沸騰起來,他的身體開始急劇升溫……盡管如此,他還是能夠努力克制自己內心的潮起,“葉夢,你松開手好嗎?”

  聽到他那帶有磁性的聲音,葉夢抬起了頭,正在他們的目光相互碰撞之時,劉永誠不知為什么感覺自己有些心虛,忙將視線側向一邊,不敢多看她一眼,他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了,于是他試著努力壓制住自己快要飛上天的雀躍。

  她為什么要這樣?劉永誠側頭沉思,亢奮的情緒壓迫著心臟……難道她這樣做是為了籠住他的心?……突然,有如一股強大的電流似的感覺由手躥入了他的全身。

  葉夢閉上雙眼,用兩只手抓住他的手慢慢地插入了她的睡袍里,她將他的手按在她的奶罩上,輕輕游動著。

  她開始發出微微地喘氣聲,兩只手卻沒有停止,反而更加強烈起來……她將劉永誠的手插入了奶罩里,在他的手與她的乳房親密接觸的那一瞬間,劉永誠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像霧氣一樣,漸漸籠罩住了她。

  嫩、滑、柔……這就是她的乳房傳達給他大腦的反應。

  她的身體像含苞欲入的荷花似的在微風細雨中微微地搖顫著,嘴里發出一串串美妙的呻吟聲……這就是劉永誠的手在她的乳峰上游走時,她對他的手產生反應。

  劉永誠沒有拒絕她,因為這種飄渺的感覺完全左右了他的思想,他喜歡這種恰如其分的感覺,然而,葉夢卻漸漸無法滿足于現狀了,突然間,她將她的手從奶罩里抽了出來,劉永誠有一種斷了電的感覺,如同從穹空墜地一般,又如同一團熱火被澆熄了一樣。

  吁了一口氣,劉永誠頓覺輕松了許多,“哎……小妮子總算就此打住了,如果故事再繼續的話,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呵呵,也許我太多心了,她應當不會沒頭沒腦地輕易把自己的一生交給我……”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心理活動正在進行中之時,葉夢忽然又開始對他的手施力,在她的作用力下,劉永誠的手由她的上身開始往峽谷滑去,速度很慢,她身體的顫動卻愈來愈明顯了,冰潔玉清的肌夫滲出了香涔涔的汗水。

  劉永誠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接受?拒絕?……這四個字正在進行激烈的搏斗。

  手正在下滑,心跳越來越快了,她的手已經沁出水,劉永誠還在猶豫之中……突然間,他的指尖觸到了她峽谷上部的毛茸茸之物,“不……”他在心底大聲音叫了起來,手猛地抽了回來。

  葉夢睜開雙眼看著劉永誠,他將頭側向一邊避開了她的目光,“葉夢,我……我真的怕傷害你。”

  自然而然,他沒有聽了葉夢的回音,眼淚代替她的言詞。

  見她良久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靜,劉永誠機械地扭過頭來用灼熱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個傷感的風情女子,他伸出雙手欲幫她擦拭眼淚,葉夢卻不領他的情,轉了一個身,用背對著他說:“劉永誠,你言而無信……你的心里根本就沒有我。”

  “我已經向你承諾過了,我不想再重復。”劉永誠冷冷地回道,本來他還打算好好地安慰一下她,可是當他聽出她不信任自己時,他真的怒了,因為他十分憎恨不相信他的人。

  葉夢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小啜一口果汁后仔細一想,覺得自己的話確實有點過了頭,畢竟剛才發生的事並不能證明他不喜歡自己,相反,他的形象顯得更光明,從拒絕她這一點可以看出,他並是一個色徒,而是一個對感情很負責任的男子漢。

  “站著說話不腰痛嗎?過來坐!”葉夢沖他笑道。

  “MD,看來小妮子吃硬不吃軟!”劉永誠想道。

  劉永誠坐了下來,故意閉口不語,而葉夢似乎也被他的沉默感染了,她面無表情地切了塊蛋糕遞給他,他漠然地接過蛋糕吃了起來,像是在完成上級交給他的任務一樣。

  葉夢邊吃蛋糕邊不停地問自己:“他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難道是因為我的長相?不,我對自己的相貌信心十足……難道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別人?也不,他是一個一言九鼎的男子漢……難道他是個處男不懂男女之事?……哎,瞧我想到哪里去,就算他真的是處男,可是最起碼的生理知識他還是知曉的……難道他的那個東西不正常根本沒有那方面的需要?……我這樣想是不是有點太下賤了……”

  蛋糕的甜膩打斷了她的思考,呃……喝點果汁沖淡一下蛋糕的甜膩。當她喝下一大口果汁時,發現無濟于事……酒?她想到了好似穿腸毒藥的它,心頭猛生一計,她暗自偷笑道:“我何不假借醉酒之勢再一次對他發起攻擊呢?到時候他的本來面目不就一目了然了?”

第八十八章【超級誘惑】(上)

  “親愛的上帝,希望酒真的能夠使我將與生命與同等重要的東西交給眼前的這個男人!”葉夢半陰半陽地開始用西方的模式在心底為自己祈禱了,多么的虔誠……(哼,真沒有想到世界上會出現這樣一個女子,史無前例、絕無僅有、空前絕后……諸如此類的詞都無法形容她的獨特,身為作者的我也只能送給她兩個字:少見!)

  說干就干,葉夢搬了一箱青島啤酒放在客廳的茶幾邊,看來她動起真格來了,她沖驚訝不已的劉永誠怪里怪氣地笑了笑,“老公,今天晚上是我的生日,你多次拒絕我並時不時使我生氣,我都不責怪,但是我最后求你一件事,你無論如何得答應我,好嗎?!”

  劉永誠將目光聚集在酒箱上,問道:“喝酒?”

  “嗯。”葉夢連忙點了點頭,不等劉永誠表態,她不停地開酒了,眨眼間已經有十瓶子啤酒擺在了茶幾上。劉永誠被她的舉動嚇傻了似的,既不說話也不阻止她。

  當葉夢遞一瓶啤酒塞到他的手里時,他才回過神來,“你開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酒桶。”

  “今朝有酒今朝醉,你就爽快點。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葉夢咄咄逼人地厲聲道。

  “適可而止,酒喝多了對身體的損害很大。”劉永誠推辭道,他拿著酒瓶不知道該放下還是繼續拿在手中,“適量喝一點我很贊成,不過你得拿懷子過來,總不能用瓶子灌吧?”

  葉夢擰起娥眉,“要什么杯子!……用杯子太麻煩了,就這樣喝……咦,你是不是怕喝不過我?”她故意使起了激將法。

  “屁話,我會怕嗎?我擔心你喝多了會不省人事,若是你被醉死了,那你想做我的老婆都做不成了。”劉永誠嘴角掛著一絲邪笑,那樣子讓人看了真想狠狠地揍他一拳。“癡情的葉夢小姐,你想在陰間等我嗎?”

  “你別扯遠了,喝就喝唄,哪來那么多廢話?”葉夢冷笑一聲,“事先說好了,我喝多少你就得喝多少,好嗎?當然了,如果你怕的話,就直接向姑奶奶認輸,我會放你一馬,不過以后你得改改名字了,就叫孬種。”

  “哈哈哈……”劉永誠大笑起來,“我認輸?我怕你?……哈哈哈……喝就喝呀,誰怕誰?”

  小子,你上當了!小妮暗暗在心底竊笑。

  “干!”兩個酒瓶碰在了一起。

  劉永誠甫將酒瓶送到嘴邊,葉夢突然喝道:“等一下……”

  腦里冒出一問號,他凝睇著她的臉,沒有開口說話。

  “咱們打個賭?”葉夢一本正經地問道。

  “喝酒就喝酒,打什么賭……欲話說得好,好男不與女斗,你若是就此罷休,我絕對不會沖你發脾氣,也不會對你進行言語上的攻擊。”劉永誠心中一喜,看來她正在想辦法打退堂鼓了。

  “不好意思,我想你一定誤會我的意思了。”葉夢的玉容上泛起一抹淺笑,“你到底賭不賭?”

  “常言道:人生不賭就是贏,還是算了吧?”劉永誠吐煙似的說道。

  “天大的笑話……我才不會做縮頭王八,最后問你一遍,賭嗎?”葉夢深鎖黛眉,看來她不像是在找借口臨陣脫逃。

  “說說看……”劉永誠似乎對她的賭局沒有半點興趣,因為在他想來,最后的贏家必定是他,她哪里斗得過他呢?

  “我能一口將酒瓶里的酒喝光,你信嗎?”

  “打死我也不信。”劉永誠斬草除根地回道,接著便是一陣冷笑,“是人都不會信,除非是鬼。”

  剛說完,劉永誠的心頭猛地閃出一個問題,“一個多月前她不是過了生日嗎?今天怎么又是她的生日?”

  “葉夢!”劉永誠站了起來,烏云布滿了他的臉,“今天是你的生日嗎?”

  “是呀。”葉夢莫名其妙地說道。

  “一個多月你不是過了生日嗎?”他臉上的烏云越來越濃了,暴風即將來臨。

  “哦,真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一個陰歷,一個陽歷,剛好有一個多月的反差。這很正常呀,用得著大驚小怪嗎?”葉夢笑了笑,“我想把浪漫用得陽歷的生日上,所以只約了你。”

  “哦……”劉永誠恍然大悟,“呵呵,你還真會為自己著想,居然一年過兩次生日……上次在南湖賓館出了那么大的事,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樣,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后怕,今天……今天晚上我可不想陰溝里翻船。你別亂來喲!”

  “不翻船才怪!”葉夢悄悄地在心里嚷道。

  搖了搖頭,葉夢笑道:“放心好了,在我這里保證不會出什么事,如果喝酒也犯了法,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還賭嗎?”劉永誠問道,當他想起那天晚上在南湖賓館發生的事,他的心里立即像是徹起了一條使他無法逾越的坎,自認為沒有報復心理的他,今天晚上卻下定決心,要使葉夢爛酒一回,就當是祭祀那晚的突變。

  葉夢在他的腦子一直是一個不勝酒力的黃毛丫頭,現在她提出一口氣喝下整瓶脾氣,那不是明擺著一個“輸”字嗎?

  “當然賭。”葉夢底氣十足地答道,玉容像花兒一樣綻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劉永誠的雙眼,只等她作最后的決定了。

  劉永誠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想賭什么?”

  “賭你接受我的身體。”想歸想,從她嘴里說出的話就不一樣了,“如果我一口氣喝完了,你得連喝三瓶,敢賭嗎?”

  “怎么不敢?”劉永誠不假思考地反問道。

  “果然有種,是條漢子。但是我喝完了,你若是不連喝三瓶,我就用酒瓶砸爛你的腦袋!”她的語氣帶有濃厚的挑釁性。

  瞟了她一眼,劉永誠笑道:“我幾時言而有信過,你放一百心,如果我做不到的話,你可用剪將我下面的那個……剪了。”

  “下流!”葉夢怒嗔道,“你看好了……”

  “咕噥、咕噥……”葉夢拼命喝起來了,但是速度慢得像服毒自盡似的……劉永誠全神貫注地盯著他,不敢眨一下眼,一則擔心她暗施詭計,如果她邊喝邊流,那么他就要吃大虧;二則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倘若她被嗆死了,那他的人生差不多也要到盡頭了。

  此時,劉永誠唯一希望看到的就是她嘎然停止她的瘋狂行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他卻始終沒有看到她有任何放棄的跡象,于是他想找出一個紕漏,譬如有一滴酒從她的嘴邊溢出或者瓶中還留有幾滴未喝完。

  見她的臉越來越紅,脖子上的血管脹鼓了起來,劉永誠實在有些不忍心了,“葉夢,你別逞強了,小心突然一口氣提不上來被活活嗆死。”

  葉夢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心里不停地在吶喊:“堅持就是勝利!……”

  看到她那比難產更難受的樣子,劉永誠再也無法忍視了,他想沖到她跟前將酒瓶奪掉……當他正要跨出步子時,葉夢將酒瓶倒著舉了起來,笑容蓋過了一切,“看到了沒有,一滴也沒有剩!”

  劉永誠驚嘆了一番,不過心里頓時浮動著一團陰云,苦難馬上要降臨在他的身上了……

  “哎呀,親愛的老公,你的臉色怎么那么難看?是不是身體得了貴恙?”葉夢趁火打劫地刺激他,“MD,看你如何收場?我放心將自己交給你,而你卻不要我,活該!”

  被她這么一氣,劉永誠頓時怒火攻心,猛地將上身的睡衣脫掉往沙發上一砸,拿起酒便拼命灌起來……不一會兒,三把空空如也的酒瓶擺在了茶幾上,由于喝得太兇了,酒精很快便開始在他的頭腦里發作,臉變得通紅,像是被刷了一層紅漆似的,定了定神,他問道:“怎么樣?還賭嗎?”

  葉夢鼓著掌,輕笑道:“英雄!”不等劉永誠開口,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永誠先生,別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你快變成紅種人了?世界上從未出現過的人類呀!我幫你申請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我沾酒就臉紅,你別冷嘲熱諷了。”劉永誠清了清爽子,問道:“還賭嗎?”

  “我勸你不要再喝了。”葉夢伸出兩個手指問道:“你看看這是幾根手指?”

  “兩根。”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我沒有醉,你想喝的話,我陪你,你唱一瓶子我就喝三瓶子。”他娘的,老子今天晚上不把你灌醉,你就會蹲到我頭上拉尿了!

  而葉夢卻並不想喝醉,更不想他喝醉,因為他爛醉如泥了又怎么與她云雨呢?想到這里她開始埋起來:“天啦……你怎么安排我喜歡上了這樣一個性冷淡的家伙?再如此下來,我恐怕得當一輩子處女,不……我不要當老處女!”最后那一句,她差點喊出口了。

  “你在想什么呢?”劉永誠似乎從她的臉上捕捉了什么,煞有介事地說道:“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

  “是你自己愁了吧?”葉夢敷衍地問道。頓了一下,她又開口說道:“我的酒量是一瓶啤酒,但是為了分出勝負,我再喝一瓶,你還敢喝三瓶嗎?”

第八十九章【超級誘惑】(中)

  何我堂堂須眉誠不若彼裙衩哉!劉永誠淡然一笑:“今晚我就舍陪君子,你喝一瓶,我喝三瓶子。我說到做到!”鄭重承諾后的劉永誠心有余悸,畢竟葉夢行起蠻來猛喝,吃虧的還是自己,但說出的話如同潑出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如果問劉永誠此時還有什么指望,那么,他只希望看到小妮子快點醉倒。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其實也不行,若是再喝下三瓶子,別說是嘔吐,就是胃出血的可能都有。

  聽到劉永誠對的豪言壯語后,葉夢心中暗喜,當她拿起酒瓶時發現自己高興不起來,她的目的並不是要將劉永誠灌醉,而是要自己醉,不過是假醉,他若是真的醉酒了那就不能干那事,那她的一番良苦用心就付之東流了。

  劉永誠見她拿起酒瓶又不喝了,且副猶豫不決的樣子,輕笑道:“怎么?不敢賭了?”

  葉夢用美麗的眸瞟了他一眼,風情成種地說道:“老公,你才老婆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沒有用嗎?”

  嬌滴滴的聲音振動著劉永誠的心花,他迷情地看著她,“唉,我有那個意思嗎?”

  “那你睜大眼睛看好了,我開始喝了。”葉夢提醒道。

  不用她提醒,劉永誠也不會眨一眼,瓶子里的酒漸漸地開始變少了,劉永誠的額頭冒起了冷汗,他想“小妮子真喝下去了,我不死定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只能作好胃出血的心理準備了……”

  意外總是始料未及的,就在劉永誠驚惶失措的那一刻,葉夢突然嬌吟一聲側身倒在沙發上,呢呢喃喃地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MD,老子總算逃過了一劫。”劉永誠想道,湊到她身邊去拿她手中的酒瓶,沒想到她卻抓得緊緊的,就有搶劫犯搶她的錢包似的怎么也不肯松手,“我……我還要喝!”她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對劉永誠說話。

  再怎么也得裝什么像什么,她想把戲演得更真切一些,于是又將瓶子往小嘴里送,劉永誠按住瓶子阻止她再往嘴里灌酒,“你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說畢他強行將她手中的酒瓶奪了。

  葉夢拳打腳踢般從沙發起身去抓茶幾上的酒瓶,“我……我沒有醉,我還要喝!”

  搬走茶幾已來不及了,無法之下,劉永誠一把抱住了她,她便手舞足蹈地掙扎,“我……我還要喝!”

  劉永誠決定將她抱到床上去,她亂抓亂碰會一不小心打碎酒瓶割傷了手。葉夢雖然被劉永誠抱住了,但是她的手腳並沒有停止運動,這使得劉永誠不敢換姿勢,于是他面對面地抱起了她。

  他的兩只手托在葉夢那性感軟滑的粉臀上,這足以使劉永誠消魂了,然而小妮子並不老實,她仍然在她的懷抱里扭動玉體,乳峰時不時撞擊著劉永誠的上身,從客廳到臥室的距離很短,而劉永誠下身的那個東東在很短的時間脹得很長很大了。

  在葉夢的粉臀與乳峰並臂作戰下,劉永誠體力的精酒更是火上澆油,下身的東東很快變得如同鐵棒,三角短褲似乎快要裹不住那個“大佛”了,欲火攻心的他卻暗暗慶幸此時葉夢已經醉了,不然的話,他真的沒有信心能夠抵擋住她對自己的誘惑。

  醉酒的人往往比正常之下的人重得多,加之劉永誠剛才喝得太猛了,因此他費了很大的氣力才將她從沙發抱起來,精酒能夠使感覺渾身充滿力量卻又無法控制,當他劉永誠抱起動彈著的葉夢向臥室移動步子,他感覺分外的吃力,而這個時候小妮子稀里糊塗地叫喊起來了:“我……不要你抱……我自己能走……”

  她邊喊邊在劉永誠的身上亂抓,很快他上身的睡衣被她扯到了手臂上,由于他正用雙手托著她的粉臀,脫掉他的上身已不可能了,她便將目標指向了他的下身。

  她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熱,心跳也在加速……她是一個女人——冰潔玉清的少女,但是體內的精酒使得她肆無忌憚了,她不禁將一只小手從兩人身體的空隙間向劉永誠的下身探去。

  連劉永誠自己都無法想到的是他居然沒有對她的這一舉動作出太過敏感的反應,也許他正需要她來保護自己的身體,否則他的身體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當葉夢握到他下身的那根鐵棍時,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她很神往另一種境界:交融。

  此時她沒有絲毫的負罪感,也沒有受到道德的譴責,因為她所做的事是心甘情願的,況且她將情欲用得自己深愛的男人的身上。

  她下定了死決心:只要劉永誠肯接受她,她根本不再顧及什么后果了,她什么都給他。

  葉夢握住他下身的“永誠”時,他不得不將步子放得很慢很慢,最先跳出他腦子的念頭是他馬上駐步,就地解決她。不過這個念頭很懷被一團黑壓壓的疑云取而代之了,“君子好色而不淫,我不能趁人之危!”

  “死色鬼,原來這個小王八假裝正經。”葉夢在心里悄悄罵道,她原以為劉永誠會豪不客氣地拒絕她,但是她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一幕,相反,他欣然接受了,

  因她明顯感覺到他下身的那根火腿腸已經越來越堅硬了,她甚至做夢也無法想到人的身體上居然會有如此堅硬之物。

  劉永誠再也無法抵抗那只纖細嫩滑的小手給他的身體帶來的巨大刺激了,他抱緊她的粉臀猛地向臥室的床上沖去,他這樣的做的目的並不是因為他想吃熱腐豆,而是想盡快擺脫胎她對自己的極度誘惑。

  到距臥室的床鋪只有五步距離的時候,劉永誠的腦子里跳出一個問號:“是將她拋到床上,還是與她一起撲上床去呢?”

  如果將她拋到床上,兩人都有可能受傷,一則擔心她從床上滾到地上摔傷,二則由于慣性作用,加之精酒的作用,他可能失去重心后撞到床沿或撲倒在地上。……毋庸置疑,劉永誠選擇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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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超級誘惑】(下)

  毫無疑問,劉永誠抱著葉夢一下騰到了彈性十足的席夢絲床上。兩人波浪般起伏了數次才停了下來,葉夢似乎被此情此景嚇昏了,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她是裝出來的。如此羞澀的一幕,她哪里還敢睜開眼看緊緊壓在她身上的劉永誠呢?

  其實她想說話也說不出來,為什么呢?

  理由很簡單,劉永誠的嘴唇與她的唇之間仿佛塗了一層五零二膠似的,緊緊地粘在了一起,濕潤的小唇強烈地刺激著劉永誠的大腦,他無法自控地用舌頭抵開了她的榴齒,如條水蛇似的與她的舌頭糾纏著。

  這鐘曼妙的感覺所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因為從他下身傳入大腦的興奮占據了一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迅速轉移到了下身那個神經細胞最豐富的東西上。

  他的大腦酷似一臺機器一樣快速運轉起來,雖然他的睡褲並沒有被葉夢脫掉,但是葉夢身上的睡袍很簿,可想而之,他下身高高隆起的鐵棒能夠對她的肉體作出清晰的反應。

  幸好他下身的那個玩意兒運氣不佳,沒有正對著她的峽谷入口,不然的話,就算是有衣物之隔也無法阻止“他”的進軍。

  盡管他的鐵棒並沒有插入她的深潭,但是分毫不差地被她緊緊地夾住了。她散發出一股幾乎可以把他融化的熱量,頓時劉永誠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怦然跳動的心臟快要蹦出口了。

  體內的血液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佯裝醉酒的葉夢再也無法忍受了,她胡亂地撕扯著劉永誠的身服,劉永誠還來不及對她的瘋狂舉動作出反應時,他的上衣已經被葉夢剝了。

  “葉夢……我們不……不能這樣。”劉永誠違心的說道,嘴里說不要,卻又無法找出一個理由,他甚至在問自己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能夠控住自己,那他還稱得上男人嗎?

  葉夢仍然瘋狂著,她將小手反到背后解開了奶罩,故意在劉永誠的臉前晃了一下,好像在問他:“聞一聞,香嗎?”

  劉永誠被這么一逗,欲火焚灼著大腦,他緊緊地抱住了葉夢,富有彈性的雙峰立即把力量輸入到了劉永誠的胸部,但是欲火無法左右他的理智,他的腦子閃出一個問題:“她不是醉了嗎?”

  想到此處,他怒了,他瘋狂地怒了!

  他抓地她的奶罩往墻上狠狠地砸去,並坐在她的身上狠狠抽了她一個巴掌,而后離開了她的身體。

  葉夢頓時感覺滿眼全是火花,淚水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便從她的眼眶里溢了出來。

  當淚水澆滅了火花,疼痛打破了她的幻想,她捂住臉,動了動嘴唇,卻沒有擠出一個字。

  “為什么騙我?”劉永誠沉聲道,他原本想要沖她怒吼,但她的淚水澆滅了他的肝火。

  “因為我愛你。”葉夢哭道,她萬萬沒有想到劉永誠會對她使用暴力,她更沒有想上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對自己使用暴力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愛的人……那她為什么哭呢?如果硬是要找出一個答案,她只能告訴自己:“也許是我太下賤了!”

  “我明白、我懂……不過,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劉永誠嚴肅地說道,聲音很小,小得如同一絲拂過水面的曉風。

  輕輕抹了一把淚水,葉夢低聲問道:“劉永誠,你認為我下賤嗎?”

  劉永誠?她居然叫起了他的全名,那她不是明擺著拉開他與她之間的距離嗎?

  他連忙搖了搖頭,表示否認。他皮笑臉不笑地問道:“為什么如此問呢?”

  她陷入沉思,沒有回答他的話。劉永誠感覺自己做的太過分了,于是主動柔聲地叫道:“老婆……”

  女人虛榮心強是亙古不變的真理。聽劉永誠情意綿綿地叫她,她的心湖驚起了無數漣漪,緩緩地坐了起,她輕柔地問道:“我配得上這個稱呼嗎?”

  劉永誠聽出她在口是心非,嘴角扯出一絲淺笑,他向葉夢走了過去,畢竟自己動是大錯特錯的,都怪自己一時沖動,哎,怎么能沖女人使用暴力呢?他無限地自責著……只可惜生不逢時,不然他真的會負荊請罪。

  “不要過來!”葉夢喝道。頓了頓,她撫平了思緒后說道:“蘇小姐一定比我討人喜歡些嗎?”

  眩暈了一陣,劉永誠沒好氣地說道:“我們之間的事與蘇小姐有關嗎?”

  葉夢收回視線,想了想,覺得他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現在首當其沖的事應當是搞清自己與他之間的關系,他答應做她的男友,這已是鐵的事實了,但是他的承諾能當真嗎?她能相信他的話嗎?若是他是念在她過生日的份上故意逗她開心的,那她該什么辦?

  為了證實他的諾言,葉夢只能舊話重提了:“你真的答應做我的男朋友嗎?”

  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劉永誠反問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喜歡開玩笑、做事不經過深思熟慮嗎?”

  說畢,他再一次移動了步子,葉夢低著頭視若無睹,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不夠自信,還是她根本無法相信劉永誠的承諾?總之,她很害怕他的承諾化作一縷清煙,被風輕輕一吹就消失了。

  劉永誠將她攬入了懷里,深情地說道:“別多想了,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對你動粗。”

  葉夢頓時感覺自己的喉嚨像被什么噎住了,除了落淚,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問道:“你可以擁著我入睡嗎?“

  輕輕一笑,劉永誠點了點頭。既然承認自己是她的男友,這如此驚心動魄夜里,他還能拒絕她嗎?

  劉永誠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后閉上了眼睛,葉夢凝睇著他帥氣十足的臉蛋,輕聲道:“老公,有時間的話,我可去蘇小姐的別墅找你嗎?”

  猛地睜開,劉永誠急道:“不能,那里很危險。”

  “為什么?”

  “因為她家很富有,她時時都有可能被人綁架或殺害。”

  “你很關心她?”

  “從哪里可以看出來?”

  葉夢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每次提到蘇小姐的時候,你就會很緊張,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來,你很在意她,看來她在你心中的分量一定不輕。”

  “傻瓜,她是我的當事人,我能不緊張她嗎?她萬一有什么閃失,我不但丟掉了一份美差,而且我的良心也會受到譴責,畢竟她也是人……”劉永誠頭頭是道地解釋著,等他扭過頭來看她時,她已經睡著了……

第九十一章【純屬意外】

  第二天天剛亮,劉永誠便起了床,換好衣服后,正準備離開,他想起自己答應了做葉夢的男友,就應盡男友的職責,往后他不能在她的面前我行我素了,因此臨走前至少也得與她打聲招呼,不然小妮子又要與他翻臉了。

  看著睡美人,劉永誠張了張嘴不忍叫醒她,于是留下了一條肉麻的便條才匆匆離去。

  回到別墅時,蘇曼娜與劉媽正在吃早餐,本來劉永誠不敢上桌,他擔心自己上桌后,蘇曼娜會將桌子掀翻,不過一看桌子,覺得不太可能,桌子是大理石做的,就是劉永誠也無法掀翻。

  桌子是長型的,左右各有兩個位置,劉媽與蘇曼娜各坐一邊,劉永誠不敢與她坐一邊,只好在劉媽的身邊坐了下來,他剛坐下來便覺不對勁,自己不是剛好與蘇曼娜面對面嗎?

  還好,蘇曼娜視若無睹。

  劉媽一眼就看出“小兩口”又在鬧別扭,她忙起身幫劉永誠準備早餐,等她回到桌上時,蘇曼娜早已經上樓去了。

  “你惹小姐生了?”劉媽問道。

  “還不是因為依依的事。”劉永誠接過早餐敷衍道。

  “我看不像。”劉媽若有所思地搖了搖,“昨天晚上小姐進門的時候還哼著歌呢?可是當她發現你不在家時,她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你與她是不是通過電話?”

  “嗯。”劉永誠邊埋頭吃早餐邊應付著她,心里暗想,這老太婆真哆嗦,我吃個早餐她卻沒完沒了的嘮叨,誰做了她的子女,非撞墻不可。

  “問題就出在這里……”劉媽提高聲調。

  這下引起了劉永誠的注意,忙問道:“什么問題出在這里?”

  “小姐通完電話后差點將手機都砸爛了,至于其他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噢。”劉永誠客氣地回了她一個字,心想蘇娜曼一定生氣,一場無法預計的惡戰正等著,他可不能空著肚子上戰場,但是戰前準備的時候也不能太長了,于是他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便填飽了肚子。

  來到二樓客廳,蘇曼娜正坐在沙發上抱著小枕頭在看電視,劉永誠坐到她的身邊她好像全然不知,他知道她故意裝的,于是慢慢向她挪動著。

  “老婆。”劉永誠實在找出不比這兩個字更有效的話語了。

  不出劉永誠所料,果然起了作用,因為他聽見蘇曼娜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你在叫誰呢?”

  她肯說話就證明有戲,劉永誠暗暗樂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怕就怕她不開口,如果她真的對他不理不睬了,那一切都完蛋了,哪怕她破口大罵也比她不作聲好一些。

  “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劉永誠反問道。

  蘇曼娜扭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劉永誠,“我想你搞錯了對象,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婆?”

  劉永誠故意沉下臉來,“你不是說過要做我的冒牌男友嗎?”

  “我開玩笑的,就當我沒有說過。”蘇曼娜嘟著小嘴說道,起身便要離開,剛要抬步,她發現不對勁,自己的小手被一只熱乎乎的手抓住了。她頭也不回地說道:“放開。”

  劉永誠哪里肯放,他都快流鼻血了。他的目光被她翹起的粉臀緊緊地抓住了,就像此時他抓著她的手一樣。

  蘇曼娜下身是一條緊身白色長褲,也許是因為褲子裹得太緊,也許是她的粉臀太翹了,內面的紅色內褲隱隱印在長褲上,而早晨是處男的命根最容易揭桿起義的時候,因此,識時務為俊杰的“小弟弟”很快便響應了革命的號碼,高高舉起了旗幟,速度之快連劉永誠都不敢相信。

  可偏偏這個時候蘇曼娜扭著胯嗔道:“放開手,聽見沒有?”

  她這一扭胯,把劉永誠的理智都快扭碎了,他立即伸出另一只手勾住蘇曼娜的蜂腰,想把她拉到沙發上,免得自己獸性發作。

  沒想到蘇曼娜卻坐在了他的大腿間,霎時她的下身感應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頭腦高速運轉,她很快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這家伙正在侵犯我!

  而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是劉永誠始料未及的……令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千斤頂”居然正好頂在她的私處,一時間,全身血液似乎全部往“千斤頂”集中。

  無意間發生的事在蘇曼娜的眼里全成了故意,她羞于啟齒,起身又不心甘,自己總不能白白被他侵犯吧?想到這里,少女的羞澀早已經被拋到了腦后,她想用“龍爪手”好好的教訓一下他那不懂事的“小弟弟”。

  蘇曼娜分開雙腿想從空隙里伸手抓住他,不想一股更大的力量從下身傳來,她無法自控地輕輕哼了一聲,不過這力量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冒起了冷汗,心想:天啦,幸好有驚無險,不然我的貞潔就如此不明不白斷送了。

  劉永誠也稍稍松了一口氣,心想:剛才若不是她分開腿往他身體靠近,就是有衣物之隔,他的“小弟弟”也會毫不客氣吃了她的“小妹妹”。

  虛驚一場后,蘇曼娜欲放棄報復,扭了扭身子骨,卻發現她的身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了,軟得像水一樣,她的身體似乎在搖旗吶喊:“將他下面的那根火棍澆熄!”

  當然了,事已至此,就算劉永誠男子漢氣慨可以掀翻太平洋的水,他也吭不聲來了。他與蘇曼娜有同感,他不想讓故事繼續,但是他的雙手力氣仿佛全消失了一般。

  劉永誠在等蘇曼娜起身。

  蘇曼娜在等劉永誠推她。

  然而,兩個人都沒有動。

  女人到底還是比男人堅強,因為蘇曼娜用心中的怒火吞並了身體的欲火,這一點男人肯定做不到。

  她本想用手從褲外抓住劉永誠下身的“參天樹”然后以折斷處之,可她擔心有衣物的阻擋而不能使她洩憤,于是她拱起小臀,將一只小手插入了劉永誠褲襠里。

  蘇曼娜的“兇殘”對于劉永誠而言卻是柔情的呵護,就在他的小手握住他下身的“小永誠”時,飽受刺激的他被她的小手握住的那一瞬間,蘇曼娜還來不及發力,“小永誠”就感動了,他顫抖著身體噴射出了“熾熱的淚水”。

  當劉永誠抖動著身體的時候,蘇曼娜還以為他突然發病了,正欲收回手時,她突然感覺她的手上沾滿了熱乎乎的液體,心弦一顫,她意識到究終發生了什么事,忙奮力抽出手,像離弦之箭似的沖向洗衣間。

  劉永誠癱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長吁一口氣,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真想一頭撞死在墻上。

第九十二章【阿Q精神】

  蘇曼娜沖進洗手間后進鏡子里看到自己的小手仿佛被塗上了一層乳白色漿糊似的,伴隨著一絲腥味傳入鼻孔里頓時便有一種作嘔的感覺,她不禁問自己:我是不是懷孕了?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如果這樣都能懷孕,那么中國的人口至少也有五十億了。

  她沖鏡子里的自己作了一個鬼臉然后伸出粘滿乳白色的手,使勁起握緊拳頭心想暗暗吼道:劉永誠,我跟你沒完。

  洗干小手,看著自己的手指又美得像白蔥一樣,她長嘆一口,睜大水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個問題跳出了她的腦子:難道我真的要與那小子糾葛在一起嗎?不,我不可能喜歡上他!

  她打開水籠頭拼命地用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明明是他侵犯了自己,怎么能輕易放過他呢?

  她抬起頭看著水淋淋的臉,須臾又覺得自己太沒有骨氣,明明是他侵犯了她,她為什么總想著讓他,甚至心甘情願地接受她的輕褻呢?

  “不行,我得想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想了想,她卻無可奈何地低下了頭,唯一能幫她的只有父親,而且她也深信父親能幫她處理此事,可是……可是如此骯臟的事又教她如何向父親道出呢?

  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自己的問題只能靠自己解決了,想到這里,蘇曼娜砍死他的念頭都有了,她從來未被男人如此輕薄,她能不惱怒?但是……但是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能斗得過劉永誠那個“武夫”嗎?

  舉棋不定的她長吸一口氣,閉上了雙眼,熱淚頓時大顆大顆的從眼眶里掉了下來。

  “曼娜,我不是有心那樣做的。”劉永誠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的同時,她的腰被他用雙手輕輕地環抱著。

  說時遲,那時快。蘇曼娜像一陣急旋風似的轉過身來,揚起手往他的臉上抽去,劉永誠知道她會這樣做,但是他並沒有反抗,他完全理解她此時的心情,只要她能洩憤,別說是一個巴掌,就是拳腳相加,他也絕不反抗。因為他明白,此時若是他伸手擋住她的手,瘋丫頭就會更瘋,她甚至會騎到他的身上來一個比“武松打虎”更加瘋狂的暴舉,女人發了瘋的時候往往比男人更可怕,不然就不會有“最毒婦人心”之說了。

  劉永誠“誠心誠意”認錯的態度果然迎得了蘇曼娜的同情,她見劉永誠挨了一個響亮的巴掌后仍然紋絲不動,不慍也不火的樣子,她不忍心再下手了,若是她再動手,那不是顯得她沒有個點人性了嗎。

  見她沒有再動手的跡象了,劉永誠心中的大石頭頓時落地了,他面對面地勾住了她的腰部,輕聲地說道:“剛才純屬意外,我沒有想到會發生如此齷齪的場面。”

  “那你為什么拉我坐到你的身上,你明明就是故意的。”蘇曼娜據理力爭,打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有過錯。

  劉永誠解釋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本來我想將你拉到沙發上,可是沒有想到你……你卻坐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才……”

  “你的意思好像是我有意要坐在你的身上,是不是?”蘇曼娜打斷了他的話,一副氣乎乎地樣子。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劉永誠忙為自己解脫,只把含沙射影地把責任推到了她的身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你下流!無恥!”蘇曼娜忙看向別,不敢正視他,明明是她有理的事卻反倒變得沒理了,而沒理了,就表示她無形中承認是自己主動坐在了他的身上。如此一來,她就是真的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她的神情與舉動被劉永誠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小妮子此時心里正在發虛,他何不趁虛而入呢?“曼娜,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心的,我都不要緊,坐在我的身上也不是天大的事情,可是你為什么要用那樣……”

  為什么?——劉永誠不知道,蘇曼娜更不知道,就算她真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也開不了口。劉永誠的話剎那間將蘇曼娜臉、耳根、脖子全染上了一層紅色,情急之下,她只好似怒非怒地嗔道:“壞東西,你欺負人!”

  她剛說完,劉永誠就狠狠地吻住了她的芳唇,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辦法了。

  乳白色的液體頓時又閃現在她的眼前,剛才她被他侵犯了,這筆帳都沒有算清,現在他居然又膽大妄為,一時間她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正準備好好地教訓他,沒想到他卻更大膽了,不停地用舌尖撬著她的唇齒,她用雙手拼命地抵著他的胸部,然后用力將他推開了。

  劉永誠正在無語中,眨眼間蘇曼娜卻主動撲上去吻住了他,劉永誠不禁暗悅,看來小妮子被我徹底俘虜了,我得好好的品嘗一下“豪門千金之吻”,當劇烈的疼痛從嘴唇上傳到他的大腦時,他發現自己真的錯了,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她會熱情主動嗎?

  蘇曼娜沖去了洗手間,劉永誠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唇正在冒血,趕緊用手一拭,還好,只是破了點皮,既毀不了容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過了三四分鐘左右他用手洗盡嘴上的血漬,血是止住了,可是卻微微有些發腫,明白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來這幾天無論有什么大小事,他都不能出門見人了。

  從洗手間走出來,劉永誠看見蘇曼娜正氣嘟嘟地坐在沙發看電視,正要走過去與她說些什么,身下突然傳來了一絲涼意,低頭一看,原來褲子被自己噴射的液休弄濕了好大一塊。思想工作只能暫時放后了,他脫去身上的衣服后,下身的“小永誠”鄙視了一下,不爭氣的東西,你怎么那么容易在“小妹妹”面前流淚水呢?你以為自己真像華仔唱的那樣:男人哭吧不是罪!

  哼,你可犯大罪了。不過……不知者無罪,你一定也沒有想到小妮子會用只溫情的寵愛你吧?哎,看在你初犯的份上,我暫且放過你……他用手指彈了彈“小永誠”,想道:調皮的家伙,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下不為例喲!

  劉永誠洗完澡從洗手間走了出來,身體舒暢極了,心里想被小妮子用手呵護的感覺比自己在夢中爆發的感覺不知道爽多少倍啊。

  走入客廳才發現蘇曼娜已經沒有坐在沙發上了,他猜道:“小妮子肯定是到房里生悶氣去了,哎,隨她去吧,她正在氣頭上我去哄她根本起不了作用。”他點上一支煙,優哉優哉地看起電視來,雖然小妮子還在生他的氣,但是他的心里卻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暢快感,他還徘徊在她用手呵護他的“小永誠”的感覺之中。他甚至用阿Q精神來撫慰自己:從某種意義上說,曼娜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正在思忖間,蘇曼娜拿著一個銀行卡來到了客廳,她剛坐來便用溫暖的聲音問道:“要不要上點藥。”

  劉永誠頓感受寵若驚,他根本不相信此話是她口里說出來,忙不迭地問道:“你在問我嗎?”

  “除了你這個色胚,還有誰!”蘇曼娜的語氣有些火藥味,但是沒有先前那樣烈了。

  “這卡是給你的。”她邊說邊將卡塞到了劉永誠的手中。

  “這是?”劉永慶不解的問道。

  “你的薪水。”蘇曼娜理了理劉海,沒有正眼看他。

  道了一聲謝謝,劉永誠沒有多問,他知道此時如果問錢的多少會顯得太俗了一點,笑了笑說道:“今天中午我請你到外面吃一頓飯,一則算是向你賠罪,二則慶賀一下我第一次從你手中領到薪水。”

  小子,看我不活活將你宰了。蘇曼娜回過頭沖劉永誠微微一笑,“好呀,反正今天閑在家里無聊,出去散散心也好。再說,與你這個色狠呆在家里,我真擔心貞潔難保。”

  哼,你以為在外面就安全嗎?我若心有意要干了你,在外面的機會更多。想歸想,嘴里說出來的就不一樣了,“不是有劉媽在家嗎?我能把你怎么樣。不過,我好像也沒怎么你。”

  “你小子除了油腔滑調、強詞奪理、色膽包天……”頓了一下,她覺得找到不什么詞語了,“再也沒有別的本事了,你的臭臉上分明寫著一個字:色!”

  劉永誠聽出她的語氣和緩了許多,料想小妮子一定原諒了他,于是又開起玩笑來:“蘇大人此言差矣!明明是你恬不知恥地抓我下面的那個……為什么把‘色’字用到我的身上來了呢?”

  “你……”蘇曼娜揚起手小手,又想用武力解決問題。

  劉永誠勾住她的手腕笑道:“打是情,罵是愛。你是不是又要對我發情了?”

  蘇曼娜收回手,氣得咬牙切齒,卻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心想,小子,咱們走著瞧,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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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5 21:46:56
第九十三章【賞罰分明】

  紅色的寶馬車上路后,劉永誠幾乎把所有的心思放到了褲子口袋里的銀行卡上,心里到底是多少錢呢?看父親的時候,他在蘇曼娜手中借的錢她應當扣去了吧?她為他買衣服的錢也應當扣了吧?這樣算來,卡里的余額也還有兩萬完左右……想到這里,他不禁心花怒放了,想想自己以前在公安局上班,每月工資卡上才一千玩左右,如果不扣的話,現在他每月領的薪水可是工資的三十倍呀!默默在心里感嘆的他忍俊不禁居然兀自笑出了聲。

  “你在那里莫名其妙地笑什么?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歪主意?”他的一舉一動被蘇曼娜看得一目了然,心想這家伙肯定又要對她玩伎倆了,于是沒好氣地問道。

  “沒……沒什么。”劉永誠邊駕車邊點上一支煙,“你要不要來一支?”

  “我才不要,說不定你悄悄在煙里做了手腳。”

  “什么意思?”劉永誠噴出一口煙,斜視了她一眼。

  “我聽人說過,年輕的女子被男人的煙熏了以后,什么東西都會被男人騙去,也不知道他們在煙里放了什么東西。”蘇曼娜打開車窗玻璃,煞有介事地捂著自己的鼻子,“此事是真的,我在報紙上都看到過。”

  “憑我的魅力用得著那樣嗎?”劉永誠莞爾一笑,“如果我對你有什么企圖,什么伎倆不需要用,因為是你喜歡我,所以我想要什么,我想你都會答應我,是嗎?”

  “呸!瞧你那副德性,我會喜歡你嗎?”

  “那你為什么要我做你的男友?”劉永誠有點懵了。

  “我幾乎沒有朋友,特別是在別墅里,除了劉媽,幾乎無人上門,你在別墅當保鏢,我是想把你當朋友看待,可是你小子也別太自大了,告訴你,本小姐說的話你別太相信了,特別是有關我們之間的關系的一些話語,你更是不要放到心里去。”說完,她抿嘴樂了起來,心想這家伙聽了他的話一定會無地自容了。

  “哈哈哈……”劉永誠突然大笑起來。

  蘇曼娜斂住笑容,怒道:“你笑什么?神經病發作了?”

  “你要我做的男朋友原來是假的,我能不開心嗎?”劉永誠借題發揮了。

  “這句是真的,而且是千正萬確。”蘇曼娜沒有給他留下任何反駁的余地。

  “X!”劉永誠沖她豎起了左手中指,並往上戮了幾下。

  蘇曼娜的臉頓時變得羞紅,洗手間被他裸抱,沙發上被輕褻兩事說明了什么?南湖賓館她吃春藥后發生的事件又算什么?兩者實在是太矛盾了,前者像是劉永誠故意冒犯她,后者卻又像是他有意尊重她,這到底說明了什么?劉永誠到底對她持什么態度?……蘇曼娜雙手捧著臉,搖頭大聲尖叫了起來。

  劉永誠慌忙問道:“你叫什么叫,是不是想要我翻車?”

  蘇曼娜冷笑道:“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關你什么事?”

  氣氛開始變得郁悶,兩人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

  劉永誠總感覺自己好像有什么事一直在心里盤旋著,不時瞟瞟不言不語的蘇曼娜,一個小妹妹的身影忽然劃過腦際。依依?

  他終于想起來了,原來依依負氣沖去別墅后就一直沒她的消息了,“她不會出什么意外吧?”他想著想著居然問出了聲。

  “誰出意外?”蘇曼娜也無意識地問道。

  “依依。”

  “依依怎么了?”

  “沒怎么。”

  “那你剛才說誰出意外了?”

  “我是擔心她,才自問的,你用得著那樣過敏嗎?”

  “哦……”蘇曼娜沒精打采地靠在了椅背上,長嘆一口氣,她似乎沒有再與劉永誠聊下去的欲望了。

  “曼娜……”劉永誠輕聲地叫道。

  “別叫得那么親熱,我就在你的身邊,有什么話直說,我還沒有老,耳朵好著呢。”

  劉永誠很想打個電話給依依,可是小丫頭正在氣頭上,她百分之百不會接他的電話,所以她只能請蘇曼娜出馬了,但是開門見山地要身邊的蘇曼娜打電話幫他約依依出來,她一定會“有話要說”了。

  盡管神游花叢之中他沒有與女人發生過性關系,不過,這些日子以來,他或多或少也對女人的心思有一定的見解了,那就是虛榮心作怪的女人們都喜歡聽甜言蜜語。他促狹地笑了笑,深情地叫道:“老婆……”

  “不要這樣叫我。”蘇曼娜嘴里說不,心里卻樂融融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天啦,這也被你看出來了……聰明的女人我見過不少,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聰明的女人。”

  “少拍馬屁了,到底是什么事?”蘇曼娜正色道。

  “你覺得我們兩個人去吃東西,是不是太沒味了?”劉永誠還是不敢直入題。

  “你說得太對了,我與你這樣的人去吃東西簡直與入地獄沒有兩樣。”蘇曼娜打蛇隨棍上地回道。

  當務之急是約依依出來,因此劉永誠是不會與他較勁的,他樂呵呵地笑道:“瞧你說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會帶你去地獄呢?我只會帶去上天堂,到時候幫你做件‘天國的嫁衣’,然后再請月下老人為我們作媒,你願意嗎?”

  “我從來沒有見你如此嘴甜過,說吧,有什么陰謀?”劉永誠的話她愛聽,但是他們的戰爭還沒有結束,她不想就這么輕易放過了這小子,“別以你可以用甜言蜜語來化干戈為玉帛,告訴你:沒門!”

  劉永誠突然將車停了下來,當然他不是因為蘇曼娜的話而發怒了,而是他看到了銀行旁邊的自動取款機,今天是他作東,無論如何也得多帶些錢,免得丟了男子漢的尊嚴。

  “我並沒有什么陰謀。”劉永誠首先為自己洗清了罪名,然后笑道:“你妹妹被我趕出了家門,我要想你打電話約她出來,我想當面向她道歉。”

  “好呀!”蘇曼娜滿臉堆著怪笑,“妹妹來了就好呀!”

  劉永誠見她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他的話,也就沒有過多地與她侃話,下車后他轉回身沖蘇曼娜笑道:“我去準備腐敗資金,你趕緊打電話給依依妹妹喲!”

  蘇曼娜將銀行卡的密碼告訴他后訕笑道:“多取點,別太吝嗇了。”

  劉永誠昂首闊步地來到了自動取款機前,鍵入密碼后,頭一件就是看卡上的余額,操作完后,他慢慢地將視線移到了數額顯示上:35000。00元。

  “哎呀,媽的,這機子出問題了吧,怎么會有那么多錢?”劉永誠暗自嘆道。

  直覺告訴他,一定是這機子出問題了,明明最多也不過兩萬,現在怎么變成了三萬五千呢?

  退卡后,他走入了銀行的大廳,職員幫他查詢了卡上的余額后,告訴他,的確是三萬五千。此時劉永誠才敢相信卡上的數字是真的,別的他也沒有多想了,于是先取了一萬元,心想,第一次請蘇曼娜,怎么也才闊氣一點,再說此錢也是“取之于她,用之于她”,合情合理。

  剛到車里,蘇曼娜便報喜了:“老公,我幫你搞定了,她在等著我們,呵呵,不過我沒有告訴她是你要我打電話給她的,她也不知道你也來了,現在由我來開車,你躺到后座去。”

  “曼娜!”劉永誠一臉嚴肅的樣子。

  “怎么?沒有取到錢?”蘇曼娜笑道。

  “我可不是一個食嗟來之食的人,為什么卡上的錢遠遠超過了我的薪水?”

  “哈哈……”蘇曼娜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我以為什么天大的事呢,看你那嚴肅的樣子,差點把我嚇壞了。告訴你,你欠我的五千元,我已經從你的工資里扣了,不然你的工資比現在還高些。”

  “不是說好了年薪三十萬的嗎?可現在按我每月的薪水超過了四萬,這是怎么回事?”問此話的時候,劉永誠自己都有點迷糊了,我這不是明擺著又要當婊子又牌坊嗎?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了另一種感覺:好像他與她的錢已經沒有你我之分了,除了保護她的人,他還想保護她的父親及其財產。難道我真的喜歡這妮子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是誰?我又是誰?這可不是一般的門不當戶不對,如果要形容他與她的差別,那么只能這樣說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蘇曼娜靈光一閃,促狹地笑道:“唉,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俗氣?就算每個月三十萬,在我看來一點也不多,區區幾萬塊錢看把緊張成什么模樣了,你還是不是男子漢?呵呵……不過,並不是每個月都有那么多的,這一個月來,你先后兩次救了我,因此我額外給你加了獎金。你給我記住了,本小姐賞罰分明,如果表現不好的話,我有權利扣你的薪水。”

第九十四章【“色”之險】

  “親兄弟也得明算帳,我可不能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隨隨便便接受你的獎金。”劉永誠嘀咕道,他顯出一副要“退贓”的樣子出來。

  “別打腫沖胖子了,我知道你現在很需要錢。”蘇曼娜慍聲慍氣地說道。

  “什么意思?”劉永誠聽出她話中有話,難道她知道我父親患病一事了?這妮子征服不了我的心,該不會拿我父親出來當說客吧?一時間,劉永誠憂心如焚,如果蘇曼娜只是一個平常的女孩子,那她接觸他的父親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可是現在她是一危險人物,她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劉永誠這樣想並不是沒道理,因為誰也無法預計王小甫那幫人在什么時候對她下手,倘若她與劉永誠的父親接觸過多的話勢必危及到他的父親。

  “你不是有一個兄弟受傷了嗎?”蘇曼娜反問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看來是劉永誠多慮了,他勉強自己露出笑意,“是的,他叫李源,他與我一樣,也在你父親的公司當差,不過我們的工作性質不同,他是公司的保安,就是站大門的那種,而我……不說你也知道。”

  “原來都是看門狗!”蘇曼娜一想到給了他獎金,他不但不感激她,反而說些不著邊際的風涼,她的心里就窩火。

  “我看某某人是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劉永誠饒有興趣地故意拖長了尾音,然后猛地一腳加大油門,蘇曼娜頓時前僕后抑,險些撞在擋風玻璃上。

  “嘖嘖,名不虛傳,劉先生果然有種!”蘇曼娜向他堅起了大拇指。

  “閣下過講了。”劉永誠無視她的表情。

  “哦,是嗎?”蘇曼娜怪笑了一下,嘆道:“某某人好可憐喲!”

  “你無病呻吟什么?是不是要我直接送你去醫院?”劉永誠目視前方,懶得看她。

  “哼!哼哼……”蘇曼娜冷笑起來,“劉先生,我先向你通個信,你下個月的薪水將會少一萬元。”

  “什么?”劉永誠放慢了車速,心想他又做錯了什么,不就是與她斗了幾句嘴嗎?難道說錯了話也要扣薪水?那他還混得下去嗎?

  “無論你怎么說我也好,罵我也好,我都不計較,但是有些事卻不得不較真。”

  “繼續。”劉永誠有些迫不急待了。

  “你是我的什么?”蘇曼娜鎖眉問道。

  “保鏢。”

  “還有呢?”

  “司機。”

  “這不就得了嗎?”蘇曼娜攤開雙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還是不明白。”劉永誠顯得比竇娥還冤,“蘇小姐,你仔細看一下外面,是不是正在下雪?”

  蘇曼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真的變天了,于是她將視線拋到了車窗外,外面陽光燦爛得很,又怎么會下雪呢?霎時,她的臉上泛起紅暈,MD,原來是這小子在戲弄她。

  她抓住劉永誠手猛地一扯,寶馬車頓時亂扭了幾下,險些撞到路邊的欄桿,劉永誠額頭直冒冷汗:“蘇曼娜,你瘋了嗎?你想死別搭上我。”

  蘇曼娜被他這么一吼,眼眶里開始閃光了,看來又要掉眼淚了,劉永誠忙玩笑道:“我可是處男子,下面的那個東東還沒有用過,你說我舍得死嗎?”

  “噗嗤”一聲,蘇曼娜羞紅著臉笑道:“下流、色狠……光會開低級玩笑。”

  見她笑了,劉永誠順手牽羊地問道:“曼娜,你告訴我為什么扣我的薪水好嗎?”

  “算了,與你開玩笑的。”蘇曼娜輕輕揚了一下小手,“開好你的車。”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劉永誠哼唱著,他知道蘇曼娜不像在開玩笑,于是擺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頭,“你還是告訴我吧?”

  “我不說,就是不說。怎么著?氣死你。”蘇曼娜搖晃著身子嬌氣地說道。

  沒想到她這一搖,把劉永誠的魂都要搖飛了,因為她胸前豐挺雙峰已經露了大半在空氣里,無可否則,劉永誠的余光變成了正視,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微微抖動起來,他真想伸手狠狠抓一把。

  “小心!”蘇曼娜突然尖叫起來。

  劉永誠被她的尖叫聲驚醒了,回頭一看,天啦,車子正向南湖沖去。他猛地一腳踩住了剎車,隨著刺耳的剎車,車子在距南湖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好半天蘇曼娜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她二話沒說,“啪”地一聲抽了他一記耳光,“下個月的薪水扣一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也不作任何解釋……馬上倒車上路,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她的一巴掌算是打醒了劉永誠,他將車快速倒回到了公路上,車子上路后,他一直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心想色字頭上一把刀,真是殺人不見血啊。

  “你剛才看什么去了?”蘇曼娜問道,當然她並不是因為扣了他的薪水、打了他的人而有負疚感,而是她的火氣還沒有消掉。

  “我……”劉永誠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解釋,心里想就算她打死她並扣完他下個月的薪水他也不會承認自己的“犯罪行為”。

  “說吧,我不會怪你的。”蘇曼娜柔聲地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很顯然,劉永誠還沒有找到撒謊的臺詞。

  “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依依告訴她是你來找她了。”蘇曼娜促狹的怪笑道,話音剛落,她已經取出了手機,做出了撥號之勢。

  MD,這妮子真夠狠的。在她的脅迫下,他不得不承認了,“你別……別打電話,我承認好了,剛才我……我……”他干脆騰出一只手,指了指她的胸部。

  蘇曼娜以為他要用手侵犯她的禁區,忙雙手護住了胸部,“你……你真TMD色。”一時間,她的臉上頓時變得滾蕩起來,但羞紅的臉上分明勾出了幾絲笑意,劉永誠“冒著生命危險”偷看她,這足以證明自己誘人的同時也證明他至少喜歡她的身體。

第九十五章【妹妹的吻】

  “停車。”蘇曼娜突然叫道。

  “又怎么啦?”劉永誠邊問邊將車停了下來,心想真是“妻管嚴”,幸好她不是自己的老婆,若是哪一天她作了他的老婆了,他非跳樓自殺不可……蘇曼娜坐到駕駛倉后,她要劉永誠坐到了后座,“老老實實躲好,別叫依依發現你,如果她見了你便跑的話,我可不幫你追。”

  “是,一切聽老婆大人的。”劉永誠做一個鬼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窗外的風吹進了車里,劉永誠聽在車后聞到了陣陣香氣,這香氣令他倍感心怡,他不由嘆道:如果蘇曼娜從到哪臺車里,那么車主就可以免去花香水的錢了。

  香氣縈繞在車里,劉永誠的想法又開始改變了,這么香的丫頭做老婆也不錯呀,別的不說,就憑她一身的香味也可以使我在世上多活幾年。

  “老公,你快躲好,依依就在前面。”蘇曼娜叫道。

  “在哪里?”劉永誠問道。

  “你把我話當作耳邊風了嗎?別偷看,到我自然會停車的。”

  “哦。”劉永誠一肚子的委屈沒處說,他感覺自己像在做賊似的,又像是老鼠要見貓一樣。

  車的兩邊是著了色的玻璃,從內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但是從外面卻看不清內面的情況,劉永誠躲在后座,依依當然就無法看到了。

  依依上車后從在副駕駛倉,她並沒有仔細看車里的情況,剛坐穩便問道:“姐姐,哪個混蛋呢?”

  由此可以看出,一則她沒有發現劉永誠,二則她對劉永誠的怨氣一點也沒有消,不然的話,她至少也得稱劉永誠為永誠哥。

  蘇曼娜詭異地笑了笑,“你是問劉永誠吧?”

  依依點了點。

  “那……那個家伙可能做賊去了。”蘇曼娜借機想好好地出口惡氣。

  依依聽得迷糊了,不知所以然地問道:“姐姐,你說什么呢?”

  “哦……哦,我沒有說什么,呵呵,怎么?你還在生永誠哥哥的氣?”

  “哼,別提他了,那個家伙真是沒良心,他將我氣出別墅后,別出是道歉,連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我恨死他了。他算是我哥哥嗎?以后我叫他混蛋,不,應當是王八蛋!”

  “對對對,你罵得極是,那家伙真不是個好東西。”蘇曼娜訕笑道。

  “姐姐,我們不說那個家伙好嗎?一提到他我心里就火。我們現在去哪里?”

  “嗯,不說他也好。”蘇曼娜笑道,“妹妹,你說吧,你想去哪里我就帶去哪里。”

  依依懶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然后有氣無力地說道:“剛才若不是你打電話過來的話,我可能已經搭車回家去了。”

  “想家了。”蘇曼娜關切地問道。

  依依搖了搖頭,嘆道:“我在T市沒有朋友,所以呆不下去,還是回去好了,本來我以為永誠哥會收留我,幫我找工作的,沒想到她卻將我從你家里趕出來了。現在我的身上也只有回家的路費了,沒有辦法,只能回去。”

  “你是來市里找工作的?怎么不早說,說不定姐姐能幫上你。”

  “不,我是來看永誠哥的,哎……沒想到他會那樣對我,我真是看錯了他……”說到這里,依依語塞了,淚水頓時像斷了線的珠子。

  蘇曼娜覺得依依有些奇怪,莫不是她喜歡上了劉永誠?想了想,她還是不敢唐突地問她,于是做起了大姐大,“妹妹,不要哭,我會幫你好好的教訓那小子,你現在就跟姐姐回去,如果他敢趕你出來,我就把他攆走,看他有什么本事把我的妹妹趕出家門。”

  聽到這句話,劉永誠的心猛顫了一下,這下無藥可救了,蘇曼娜那妮子說到就能做到,而且他聽出蘇曼娜此時對依依說的全是心里話,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哎,看來他得與兩女同居了,同時也得肩負起保護兩個天使的重任。

  而此時的蘇曼娜已經漸漸從依依的口中聽出了什么,她想此時劉永誠正在她們的后面聽著她們說話,依依與她說的話量他也不敢否認,于是蘇曼娜干脆先將車停了下來,然后和顏悅色地問道:“妹妹,你實話告訴姐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永誠哥哥?”

  依依的小臉頓時紅透了,她不好意思開口,只好點了點頭。

  蘇曼娜雖然心里有些醋意,但是沒有流露出來,依然若無其事地笑道:“那他為什么要將你趕出別墅呢?”

  “因為你。”依依似乎一時間成熟了許多,故作深沉狀。

  “我?”蘇曼娜不知所以然了,“你把話說清楚點,我不懂你的意思。”

  “姐姐,你家是不是很有錢?”

  “這個……可以這么說吧。”蘇曼娜圓睜著雙眼,等待著依依作解釋。

  “永哥說他是你的保鏢,你時時都很危險,他擔心我在你那里不安全,所以將我趕了出來。”依依言簡意賅地道出了真情。

  原來是這樣?那家伙原來挺關心依依,莫非他喜歡上了依依?蘇曼娜這時感覺自己帶依依回家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了,可是仔細一想自己既然向她主動提出了要她回別墅去又好不反悔,再說難道本小姐還斗不過依依嗎?她除了比我天真無邪之外,哪一點比得上我?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依依甜甜地問道。

  “我……我在想你的永誠哥哥喜不喜歡你。”蘇曼娜一時間有些心虛,支支吾吾地答道。

  “你……”依依的脖子都紅了,嬌滴滴地嗔道:“姐姐真壞,你怎么可以想這樣的事呢?”

  “呵呵……”蘇曼娜無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么了。

  “姐姐,你覺得永誠哥哥人好嗎?”依依見蘇曼娜沒有說話,便主動問起話來。

  “馬馬虎虎。”蘇曼娜知道劉永誠此時正在聽她們說話,所以也不好將他說得太好,說太好了,她擔心依依會沒命地追他,但也不好將他說得太差了,說太差了,劉永誠又會心存怨氣,因此也只能應付式地作出評價。

  “不會吧,我覺得永誠不但長得帥,而且很有本事,現在都進入三強了,冠軍一定屬于永誠哥哥,當時他可成為明星了。”依依興味盎然地說道。

  “明星?”蘇曼娜覺得她的笑有些好話,甚至有些小題大作,“區區一個市里散打冠軍也能成明星嗎?”

  “姐姐,看來你還沒有完全了解散打比寒的情況吧?告訴你,得了市散打冠軍的選手可以到省里參加比賽,進入省三強后又可以參加全國比賽,到時候想不成明星都難了。去年全國散打比賽的前三國現在都在拍電影,難道你不知道?”

  “可是你的永誠哥哥恐怕得市里的冠軍都很難,妹妹,你想得太遠了吧?”依依的話蘇曼娜深信不疑,但是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她實在是無法相信眼前的那個色鬼會有那等本事,如果他真有那個本事的話,她非他不嫁。

  “我相信永誠哥一會打敗所有的對手!”依依握著拳頭說道,好像她成了劉永誠的化身一樣。

  劉永誠一聽此話,一時間得意忘形了,他起身從到了后座,並笑道:“依依真是我的妹妹!”

  “你……”依依的臉頓時晴轉多云,她轉向沖蘇曼娜嚷道:“姐姐,你與他聯合起來騙我……”說畢,她便要打開車門沖出去。

  蘇曼娜忙伸手去拉她,可哪里拉得住,依依是從武術學校畢業出生,別看她年紀小,身高也只有一米六,可是一般的男子漢還不是她的對手,見沒有拉她,蘇曼娜便把氣撒到劉永誠的頭上來了,“你小子傻了吧?還愣著干什么,快去追呀!”

  劉永誠忙打開車門,追了上去,可是那小妮子像坐飛機似的,一個勁兒猛沖,她也許早就預料到劉永誠會追她,她越跑越快了,她逃跑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她生劉永誠的氣,而是因為她剛才把自己的喜歡他的事全講出來了,所以不好意思見人。哎,她還真是一個小女孩子!居然這么害羞。

  此時正值周未,步行街的人特別多,轉眼間依依便沉入了人海中,就像一只美人魚沉入了大海里一樣。無法之下,劉永誠只好撥打她的手機,開始打通了,只是沒有人接聽,后來再打時,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劉永誠只好打電話給蘇曼娜,要她也來步行街幫他找找。蘇曼娜告訴他,依依的行禮還放在車上,她肯定不會跑很遠,而且笑他與依依之間的事與她無關,兩口子之間的事自己想辦法解決。

  當劉永誠打電話的時候,依依發現了他,其實他就躲藏在離他不足五米的花壇邊,但她並沒有露面,因為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對他。而劉永誠的想法卻恰恰相反,他卻認為依依一定還在生他的氣,加之自己又躲在車里偷聽依依與蘇曼娜說話,她一定氣急敗壞了,這妮子年紀小,說話做事都有些稚氣,他真擔心她一時想不通會產生輕生的念頭,因此他越想越急,思忖了一會兒,我突然抬頭大聲叫起了依依的名字。

  這時不少路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似乎全把劉永誠當成了怪物一樣,可是為了找到依依,他已經顧不了那么多,而且第六感覺告訴他,依依應當就在附近。

  劉永誠扯著嗓林越叫越大,路人的目光也越來越好奇,這時一個保安走了過要將他從步行街里攆出去,劉永誠不肯走,反而比先前叫得更大了,依依忍不住捂著小嘴偷笑,那保安見劉永誠不聽勸告,便與他爭吵了起來,依依見他們有要動手的跡象了,無奈之后只好現身了,她跑過連連沖保安道歉,保安見小妮子天真爛漫,也就沒有與劉永誠計較,狠狠地瞪了劉永誠一眼,然后又沖依依微微一笑:“看在小妹妹的份上,我不與你一般見識。”說完,便轉身便要走人。

  劉永誠覺得挺沒有面子,怒氣沖沖地追上去要揍那個保安,依依急忙上前想攔住他,避免鬧出事端,盡管她也有一身“功夫”,可畢竟是女兒身,所以她根本拉不住他。情急之下,她只好用自己的身體來阻擋他,劉永誠欲用手撥開,沒想到卻碰到了她胸前的兩團軟軟之物,下意識里立即反應過來了,忙收回了手,但是他並不沒有因此停住腳步。

  依依當時一門心思想阻止劉永誠追那個保安,因此也沒有發現自己被劉永誠“襲胸”,見自己用身體也抵不過他,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地抱住了劉永誠,劉永誠心里微微一顫,尷尬地沖她笑道:“妹妹,這里人多,你不害臊,我都有點害臊,快松開手。”

  他一個大男人說自己害臊,依依有些忍俊不禁,“是嗎?那你停下來,不然我就不松手。”說畢,她勾住劉永誠的脖子跳到了劉永誠的身上,並用雙腳死死地扣住了劉永誠的后腰。

  路人的目光一時間全聚集到了他們的身上,劉永誠的臉霎時變得紅通通的,他忙停了下來,小聲地喝道:“依依,你快松開我。”此時他連妹妹都不敢叫了,不然,別人會誤以為他與依依在亂倫。

  蘇曼娜一個人坐在車里沒趣,只好下車來透透氣,過了一會兒,她認為依依氣走或多或少跟她也有些關系,于是她便跑到步行街這邊來了,自然而言,依依抱住劉永誠的那一幕全被她看到了,見有路人在圍觀,她又不好意思挺身而出,只好跺著腳生悶氣。

  而依依見劉永誠停下來之后顯一副怪兮兮的樣子,她反倒更加來勁了,自己喜歡他是事實,此時有這么多路人看著他們,她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情,于是她將自己的小嘴貼在了劉永誠的嘴上。

  劉永誠一陣汗,再也受了她的瘋狂了,奮力將擺脫她的小嘴與擁抱,並拉著她的小手拼命地逃躥。

  “哎,現在年輕人真是無可救花了……”

  “傷風化呀……”

  “這是什么世道?……”

  “哎,改革開放都改成這樣了……”

  路人沖著他們的背景搖頭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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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5 21:47:46
第九十六章【葉夢之心】

  劉永誠拉依依跑到車邊時發現蘇曼娜已經不在車上,于是他撥通了她的手機,蘇曼娜醋意正濃,她謊稱自己還有事,要劉永誠先開車帶依依回別墅去。劉永誠感覺她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多問,回到別墅后,他讓依依又住了蘇曼娜隔壁的那間房子里。

  依依將行禮放好后稍稍收拾了一下房間便取出衣服到洗手間去洗澡,劉永誠則坐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眼睛雖然盯著電視屏幕,可是心卻不在電視上,明天就是散打決賽了,因此他的心總能平靜下來。

  他點上一支煙剛吸了一口,葉夢打電話過來了:“老公,你在哪里呢?”聲音很嬌氣,劉永誠有些抽筋的感覺,不過他還是好聲好氣地說道:“我能到哪里去,還不是呆在別墅,閑著無事,正在看電視打發時間。”

  “天啦,劉大俠,小女子真佩服你,明天就是決賽了,你居然還能靜下心來看電視。”

  “呵呵,以平常心對待不是更好嗎?”劉永誠笑道。

  “今天晚上有空嗎?”葉夢問道。

  “我……”劉永誠還來不及回答,葉夢便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沒有事的話,我與你一起去看看你的父親好嗎?”

  聽到此話,劉永誠頓時感覺心里暖融融的,真沒有想到這妮子還蠻有孝心的,不過很快他有覺得事情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他清了清爽子,正聲道:“老婆大人,告訴我,你又有什么陰謀?”

  “嘖嘖,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陰謀嗎?沒有!你別亂想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兒子的,明天就是決賽了,你不覺得很有必要去看看你的父親。”葉夢年少故作老成地訓道。

  “胡扯,我怎么沒有孝心?你仔細想一想,等我拿到冠軍再回家看望父親不是更好嗎?”

  “哈哈哈,你的自信是不是太強了點,我擔心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就永遠也見不到你的父親了。”

  “唉……你這人是怎么說話,你不是明擺著咒我死嗎?我得趕緊寫封休書,把你趁早休了。”

  葉夢嘻笑道:“你敢嗎?擔心你下面的那個東西難保吶!”

  “你……”劉永誠頓了頓,“好呀,既然你那樣說,我看我還是趁早與你上床,不然我還沒有嘗到女人的味道,命根子就沒了。”

  “我呸,流氓……好了,我不與你鬧了,快來學校接我,我在學校的門口等著你。”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

  劉永誠搖了搖這妮子真TMD愛搞霸王硬上弓,下會他與她同睡一張床時,他非得來個霸王硬上弓不可。此時依依已經洗完澡圍著浴巾來到了客廳里,劉永誠的目光頓時被她吸引過去了,她那紅潤的小臉蛋像個掛著露水的紅蘋果似的,劉永誠真想撲上去咬一口。

  依依向劉永誠走過來時,浴巾的下擺一張一開,劉永誠真有點懷疑小妮子是否穿了內衣內褲。為了不讓自己的情欲發作,他只好將視線落到了電視上。

  小妮子跪到沙發,輕輕地在劉永誠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笑道:“哥,剛才是不是姐姐打電話給你了?”

  臉上有濕濕的感覺,劉永誠摸了一把臉,“依依,你有沒有聽出過男女有別這句話,以后不要老易吻我,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的什么人。”

  依依呶嘴道:“嘴別長在別的身上,別人愛怎么說盡管讓他們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喲,剛才是誰打電話給你了?”

  “我……我的一個朋友。”

  “不是姐姐?”

  “嗯。”劉永誠點了點,“我出去有點事,可能晚一點才會回來,你老實呆在家里,不要到處亂跑自己嗎?”

  “我一個人呆在家里不好玩,哥哥可以帶我出去嗎?”

  “這……”劉永誠猶豫了。

  “是不是出去和你的女朋友約會?”依依發現他的神情有些怪怪的感覺。

  “不是。”劉永誠否認道。“我出去辦點正事,你不要追問了,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帶你出去玩,好了,就這么說了,聽話,老實呆在家里,姐姐回來發現你不在家,她會責怪我的。”

  臨走的時候,劉永誠給了她一個安慰獎,他在依依的小臉親吻了一下,“依依,我走了。”

  小妮子被劉永誠吻了一下,半天回不過神,羞紅臉不敢看劉永誠,劉永誠邊下樓邊搖頭嘆道:“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剛才吻我的時候那么自然,我吻她一下,她就想丟了魂似的,居然還紅了臉,哎,女人真是怪東西。”

  來到學校時,劉永誠遠遠就看見了葉夢,她的身上放了一大堆東西,大包小包的,劉永誠邊停車邊想,“看來這妮子真的把自己當成了我的老婆了,她到我家后,該不會向我父親提出要嫁給我吧?”

  她今天上著紅色T恤,下著淺藍色牛仔褲,她的臉只能用三個字形容:自然美。

  上路后葉夢沉默不語,劉永誠算是看出來了,小妮子一定是害羞了,于是他搭訕道:“老婆,怎么不說話了?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喲。”

  “劉永誠?”葉夢改變了叫法,等著劉永誠回應他。

  “怎么?有事嗎?”

  “到了你家你可不能叫我老婆。”

  “為什么?”劉永誠明知故問,他心里倒是樂滋滋,由于出門有些急,他忘記買東西回家看望父親,沒想到小妮子挺細心的,她的這一舉動贏得了劉永誠的好感。

  見葉夢低著頭,劉永誠笑道:“好啦,不叫就不叫……不過,你先得同意我一件事,我就答應你。”

  “什么事?”

  “以后不準你叫我老公,我聽著心里發酸,我還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不叫就不叫,誰稀罕!”葉夢撇嘴嗔道。

  回到家時,天色已晚,村子里炊煙裊裊。一群小孩子見到紅色寶馬車后全圍了過來,葉夢連抱從包里取出糖果分給小孩子們吃,劉永誠頓時狂汗,這妮子還真想得周到!

  兩人剛來到家門口,劉永誠還來不及叫父親,葉夢就已經先親熱地叫著伯父了。父親是一個好客的人,見到劉永誠帶女孩子回來了,心里當然樂呵,滿臉堆著笑將葉夢迎進了門。

  劉永誠真沒有想到平時看似大大咧咧的葉夢其實挺會孝敬人的,她初次見到父親當然不敢多說話,見劉永誠與父親寒暄著,她忙著削水果給他們父子吃,然后便說要到廚房里去燒飯。

  父親死活也不肯要她下廚,最后他還是爭不過葉夢,只好連聲稱贊她是個好閏女。

  葉夢到廚房里去后,父子兩人便聊開了。

  “孩子,這女娃子不錯,不過你可不能腳踏兩只船喲,張妮常來家里看我,近來我感覺她有些不快活,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去看過張妮,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

  “我是很久不有與她聯系了,因為我這近忙于比賽,加之我又不能隨隨便便離開蘇小姐,所以一直沒有時間,等我比賽完后,我一定會去看她的。”

  “若不是張妮悉心照顧我,說不定我現在還躺在醫院,她真是比親生女兒還要孝順喲,兒啊,有時間的話,你一定要替爸爸好好感謝人家。我看得出來,她這樣照顧我,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喜歡你,你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真心。”

  “爸爸,你的話我會牢記在心,不過,我認為我現在還年輕,應當把重心放到事業上。”

  “哎,爸爸活不了幾年了,我還想在我的有生之年能早日抱到孫子喲。”說到這里,父親的雙眼微微有些發紅,臉上的皺紋像刀刻一般。

  劉永誠的鼻子頓時有酸酸的感覺,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此時他想到母親,經歷這么多事后,劉永誠在失去的同時也懂得了許多,母親的死與自己、與老馬、與警察這個職業是分不開的,他恨自己不孝,但是他不能恨老馬,畢竟老馬無法預料到會發生那樣嚴重的后果,他也不能恨警察這個職業,畢竟自己在入警的時候已經舉起右拳發過誓:“……我願獻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業,為實現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奮斗。”

  由此看來,與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就是王小甫。劉永誠暗暗在心底發誓:等案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一定要親手殺了王小甫。

  “爸爸,你放心好了,等我打完比賽后,我會考慮自己的婚姻一事。”劉永誠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案子沒有任何眉目,婚姻一事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爸爸相信你一定會奪冠的!”父親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我的兒子是最棒的……孩子,你真的懂事了,我知道你今天為什么回家看我,你是怕我不放心吧?”

  “……”劉永誠心里一酸,眼淚無法自控地從眼眶里迸出來了,“爸爸……”

  父親仍然保持著笑,不過他的臉微微在發顫,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若是孩子他媽還在世那該多好啊。

  “別哭了,一個大男人還哭鼻子,不怕人家笑話嗎?”

  劉永誠不想看到自己的父親傷心,因此忙破涕為笑,與此同時,他暗暗下定決心,如果不破案,他再也不回家了,他不想過不明不白的日子,他一定讓父親早日明白:他是一個爭氣的兒子,而且是一個很優秀的兒子!

  “爸爸,聽說得了全市散打冠軍之后可以參加省里的比賽,有機會的話還可以參加全國比賽。我不想放過任何一次機會,所以要等我打完比賽后才能回家看您了。你不會怪我吧?”

  劉永誠不能回家的原因其實不並不是因為他想參加省里、全國的比賽,而是想打完市里的比賽之后把心思用到破案上去,但是為了不使父親懷疑,他只能“謊報軍情”了。

  “你有那樣的志氣,我真替你高興,比賽重在參與,成敗並不重要,你以平常心對待便是,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壓力,我也會用平常心來觀看你的每一場比賽。”

  父子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開飯嘍!”蘇曼娜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了。

  劉永誠忙跑到廚房里幫忙上菜,不一會兒,便擺滿了一桌香氣四溢的飯菜,父親邊吃邊連連稱贊葉夢的手藝好,劉永誠與父親也有同感,不過,他卻認為小妮子挺會獻殷勤的。

  “伯父,您吃菜。”葉夢不停地夾菜給父親。

  劉永誠卻滿嘴含著鈑菜偷笑。

  父親瞪了劉永誠一眼,“帶人家回來半天了,還不給我介紹一下。”

  “哦,她叫葉夢,是我的高中同學,現在T市師范大學教書。”后面一句,劉永誠特意加重了語氣,免得父親追三問四。

  此時,葉夢比任何時候都要安分,一句話也不敢說。

  劉永誠忙給她夾菜,陰陽怪氣地笑道:“辛苦你了,多吃點,別餓著了。”

  葉夢偷偷地白了他一眼,若不是他父親在場的話,她非得一腳踹飛他不可。

  “小葉,隨便一點,當是自己家里好了。”父親和藹地笑道。

  葉夢點了點頭:“伯父,我挺隨便的,您多吃點,永誠常常不在家,以后我可以常來看您嗎?”

  父親忙接過話茬,歡笑道:“好呀,隨時歡迎你來我家,不過家里寒磣了點,你不是嫌棄吧?”

  “瞧您說到哪里去了,我覺得您家比城市的房里舒適多了。”

  劉永誠插嘴道:“爸爸,你別聽她的,她在學校教書很忙的,哪有時間來我家。”

  “怎么沒有時間,周未不補課的話就有時間。”葉夢終于耐不住了,怒斥道。

  “永誠,進門就是客,你對人家禮貌些。”很明顯,父親在幫著葉夢說話。

  “哦。”劉永誠促狹地沖葉夢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心想只要她能討父親開心,隨她怎么來都行。

  吃完晚飯后,父親本想留他們住一宿,可是劉永誠稱自己明天還要參加市里的決賽,因此他也就沒有強留。車子上路后,劉永誠主動嘗給了葉夢一個熱吻,並答應與她一同回學校去住。

第九十七章【突然變故】

  車子進入T市城區后劉永誠掏出手機想關機,因為今天是晚上他打算在葉夢那里過夜以犒賞她今天的良好表現,當然他並沒有要與葉夢發生關系的念頭。他不想回別墅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依依依依那小妮子太粘人了,有事沒事總愛與他胡鬧而明天就是決賽了,他得養精蓄銳成敗就在明天會見分曉,因此明天的比賽他得拼命作最后一搏了。

  他正欲按下關機鍵,手機突然響了,他原以為是蘇曼娜打來的,可一看來電顯示,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心弦頓時緊了一下,真是無巧不成書,這是誰打來的呢?他想也許是別人打錯了,于是按下了拒絕鍵。不過,他並沒有關機,他想如打電話過來的人真的認識他的話,一定會再打過來,如果過一會兒沒有打過來,他就將手機關了。

  剛掛斷不到一分鐘,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

  先是一陣怪笑,接著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劉先生,好久不見了,這近還發吧?”聲音很怪,一點也不客氣,劉永誠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想一定發生什么事了,但他還是穩住情緒,輕笑道:“請問您是哪位?”

  “嘖嘖嘖,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男子陰陽怪氣地嘆道。

  劉永誠有些怒了,斂住笑,沉聲道:“你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可要掛電話了。”

  “哦,是嗎?你還是先別掛,聽聽這是誰的聲音?”

  “永誠,快來救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劉永誠的耳朵,不過他一時間並沒有聽出她是誰。

  “聽見了嗎?蘇小姐現在在我的手里。”

  聽說蘇曼娜,劉永誠很意識到與自己說話的那個男子是誰了,他想了那天晚上在B——BOSS發生的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一定是吳章先生?”

  “沒錯,正是我。”

  “你想怎么樣?”

  “你來了自然就知道了,我現在在南湖立交橋下面,限你十分鐘之內趕到,不然……不說你也知道了。”

  “你若是敢動她一下,我非宰了你不可。”劉永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吳章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葉夢忙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蘇小姐被人綁了。”劉永誠面無色地說道。

  “還愣著干什么,趕快打電話報警。”葉夢邊說邊掏出了手機。

  劉永誠阻止道:“打什么打,你知道綁蘇小姐的人是誰嗎?”

  葉夢搖了搖頭,很快又說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你管他是誰。”

  “他是市公安局吳副局長的兒子吳章。”

  “那又怎么樣?難道他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我覺得此事不驚動公安機關比較好一些,明天我就要參加決賽了,如果警察介入的話,那今天是晚上我就別想休息了……吳章是沖我來的,我相信我能解決此事。”

  “他有沒有說要你怎么樣?”

  “沒有。”

  “你一個人去?”

  “嗯。”

  “我與你一起去吧?”

  “不行,我都沒有把握救出蘇小姐,到時候怎么保護你的安全。”

  不用想也知道,葉夢當然不會同意劉永誠單獨行動,她厲聲道:“我不管那么多,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跟你去。”

  十萬火急下,劉永誠沒有時間再與她爭論了,于是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到了之后你要老老實實呆在車里,千萬別跑出來,不然會給我添亂的。如果你發現情況不對頭了,就馬上電話給老馬,老馬會想辦法的。”說完,劉永誠便將老馬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她。

  劉永誠邊看時間邊猛踩著油門往南湖立交橋趕去。葉夢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她以為這樣的情景只能在電視、電影里看到,沒想到今晚卻要活生生的在她的眼前發生了,因此一路上她緊張得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到六分鐘,劉永誠便開車來了南湖立交橋下。

  昏黃的燈光頓時給人帶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劉永誠下車前再一次提醒葉夢,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報警,如果真的有意外或者緊急情況發生的話,就撥打老馬的電話,劉永誠估計吳章的膽子再大,也不敢要他的性命,不地最惱火的事是他到現在都沒有明白吳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下車后,他立即提高了警賜性,防止被人偷襲。他雖然在刑警大隊干了兩年,但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命案辦過不少,可是綁架案還是頭一回,因此他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他邊走邊不停地察看四周。

  果不其然,突然從他的身后躥出兩條黑影,劉永誠並沒有回頭,他斷定此時若是自己回頭的話必定避不過他們的突然襲擊,于是他快步向前奔去,感覺他們距自己有些距離后,他才回過頭來。

  原來是兩個男子每人手持一根木棍向他直奔而來。

  俗話說得好,好漢難敵兩手,況且他又赤手空拳,硬來是行不通的。他繼續向前跑,在圓形花壇停下來,他躲藏的時候故意讓他們看見了,他料定兩人到花壇邊后一定會停步尋他,他若是快速繞到花壇的另一邊,就可以從背后襲擊他們兩人了。

  那兩個男子果然上了劉永誠的當。他們見劉永誠在花壇停步躲起來,兩人相視而笑,心里在想這家伙也太笨了,花壇就這么大,看你躲到哪里去。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們靠近花壇的時候,劉永誠以最快的速度繞到了花壇的另一邊,此時他剛好在他們的身后,而他們還在小心翼翼地尋找到他,全然沒有察覺到劉永誠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后。

  最巧的是那兩個男子都留著長發,劉永誠從他們的身后抓住他們的頭發猛一下將他們的腦袋撞在了一起。

  兩人頓時兩眼直冒金星,咣當一聲,同時倒在地上。

  個子小一點的那個家伙暈過去了,而個子大一點的那個家伙卻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劉永誠撿起木棍,並一腳踏住他的胸脯,“蘇小姐在哪里?”

  那家看來是堅強的“共產黨員”,腦袋一偏,做出去一副打死也不作聲的樣子。

  劉永誠在審犯人的時候多少了學了幾招,冷哼一聲,取出鑰匙,並用子彈殼抵在他的心窩上,“小子,我再問你一句,蘇小姐現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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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5 21:50:27
第九十八章【兩百萬元】

  子彈殼與那家伙的胸骨磨擦著,那家伙渾身開始劇烈顫抖,轉眼間他的額頭上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好……我……我說……”

  劉永誠停了下來,冷笑道:“說吧,你若是再敢耍花招,我一定饒不了你。”

  “老大將蘇小姐帶到南湖邊去了……”說畢,那家伙暈過去了。

  劉永誠趕緊跑回車上發動了車,葉夢好奇地問道:“永誠,怎么啦?蘇小姐呢?”

  搖了搖頭,劉永誠點上一支煙,“哎……她被吳章帶到南湖邊去了,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我估計蘇小姐應當比較安全,畢竟吳章是沖我來的。”

  “還是小心為好。”葉夢惴惴不安地說道。

  劉永誠邊駕邊思忖著,他實在是想不出吳章到底為什么綁架蘇小姐,為錢?不可能,他作為T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即使為了錢,也不會拿蘇小姐開刀,他的父親吳應天與王小甫關系非同一般,至少吳應天不會要他那么做。為色?也不可能,他綁架了蘇小姐,想要得到她是易如反掌之事,他有必要通知劉永誠嗎?為報B——BOSS那晚之仇?這一點可能性最大,但是他也沒有必要綁架蘇小姐,那晚動手毆傷他的是劉永誠,他如果真的心存怨恨,那么可以直接找劉永誠,又何必節外生枝呢?

  “要不要現在就通知老馬?”葉夢見劉永誠久久不開口說話。

  “不必了,我想事情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嚴重。”劉永誠輕笑道。“到了南湖邊后,你還是呆在車里,如果有突發情況你再通知老馬。”葉夢點了點,也沒有再說什么。

  夜深人靜,陣陣清涼的風輕拂著,劉永誠向南湖邊走去,心里卻格外輕松,憑他的直覺來判斷,在如此平靜的夜里應當不會有什么不平靜的事情發生,蘇曼娜不會出意外,他也不會有什么不測。當他走近吳章時,眼前的一切剛好證實了他的感覺,蘇曼娜並沒有被捆綁,更沒有受到威脅,而吳章沒有帶一個手下在身邊。

  見劉永誠來了,他笑呵呵地說道:“劉永誠,你果然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劉永誠冷哼一聲,沒有開口說話。他輕地問蘇曼娜:“曼娜,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蘇曼娜搖了搖,“沒有。”

  “那你在電話干嘛叫得那么淒慘?”

  “見到吳章這個家伙,我能不怕嗎?”蘇曼娜委屈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該叫你來嗎?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劉永誠頓了頓,“我不是來了嗎?好了,我們走吧!”

  “劉永誠!”吳章突然大聲地喝道。

  劉永誠沒有理會他,他拉著蘇曼娜繼續向寶馬車走去。

  “你再敢向前邁出一步,我就開槍了!”

  劉永誠並沒有回頭,依然要向前走,而蘇曼娜回過頭來時,立即停住了腳步,並用力拉住了劉永誠,抖動著嗓子:“永誠,那家伙……正用槍指著我們……”

  “你到底想怎么樣?”劉永誠停住腳步問道,他仍然沒有回頭。

  吳章追了上來,他轉到劉永誠的對面,滿臉揣著壞笑:“我看你是個人才所以才對你那么客氣,不然的話……”吳章用槍正對著劉永誠的額頭。

  “哼,有種你就開槍。”劉永誠圓瞠著雙眼,死死的盯著他。

  “你以為我不敢嗎?”

  蘇曼娜急切地問道:“你想怎么樣?”

  “蘇小姐,沒有你的事,請你老實呆到一邊去。”吳章喝道。

  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劉永誠的額頭,蘇曼娜當然也就不敢與吳章對著來了,她忙后退了十余步。“我們到一邊說話?”吳章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像是在與劉永誠打商量一樣。

  劉永誠順他的意,與他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此時吳章已經將槍收起來了。

  “抽一支?”吳章遞給劉永誠一支煙。

  “不了,我自己有。”劉永誠從口袋掏出煙,點燃后小吸了一口,表情平靜得像無風的水面。

  “在蘇小姐的身邊作保鏢,感覺如何?”

  “很好。”

  “一個大男人委身在一個女人的身邊,你覺得光榮嗎?”

  “生活就是這個樣子,我無所謂。”

  “哦……”吳章猛吸一煙,噴出濃濃的煙霧,“我敬重你是條漢子,所以想與你交個朋友。”

  “不好意思,志不同不相為謀。”劉永誠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他。

  無所謂地笑了笑,吳章沉聲道:“兄弟,明天就是決賽了,你覺得自己有信心奪得冠軍嗎?”

  “平常心對待,我沒有想結果。”

  “哈哈哈,你說話真有意思……”吳章獨自發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道:“兄弟,你可以退出比賽嗎?”

  “除非你現在一槍打死我。”劉永誠旗幟鮮明地表明的自己的態度。

  “你是為了那一百萬的獎金?”

  “對不起,無可奉告。”

  “那你有把握打贏鐵軍嗎?”

  “我與他還沒有正式交手,所以我也不知道。”

  吳章將手提箱放在地上,然后打開,里面全是清一色的大頭鈔鏢,“兄弟,只要你退出比賽,這里面的錢就全是你的了。”

  “什么意思?”劉永誠感覺自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這里是兩百萬,只要你答應退出比賽,你現在就可以提著錢走人。”

  為了弄清吳章的直接目的,劉永誠沒有再直接拒絕他,他強作著笑臉問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王小甫看中了你,並且希望你能幫他做事。”

  “做什么事?”劉永誠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如果你答應收下這筆錢,他會與你單獨談的。”

  “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吳章扔掉煙頭,再一次用手槍指住了劉永誠的額頭。

  劉永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笑道:“吳先生,請你不要動不動就拿槍指著我好嗎?我可不是嚇大的,再說,既然是王副董事長叫你來見我的,那他肯定交待你過,要你不要動我是嗎?”劉永誠本想以此分散吳章的注意力,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話卻誤打誤中了,王小甫在派吳章前來與劉永誠相談時,確實交待過他切莫傷了劉永誠,最好是別傷了和氣。

  然而,劉永誠沒有把吳章放在眼里,這著實令他上了火,“算你有種,不過……萬一槍走了火,我也沒有辦法。”

  見吳章怒火中燒,劉永誠擔心這家伙倘若一時真的失去了理智,那自己不是遭殃了?于是他忙笑道:“吳先生,你先把槍收起來,你用槍指著我,我們能談得愉快嗎?”

  冷哼一聲,吳章收起了槍,“你跟我過意不去也沒有關系,可是你不能與錢過意不去,兄弟,你還是聽我一句,到王小甫的手下去做事吧,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喲。”

  其實劉永誠巴不得現在就是見王小甫,可是老馬已經交待過他,叫他不要輕舉妄動,在案情沒有進展之前,千萬不要輕易接近王小甫,所以劉永誠只能采用緩兵之計了,“吳先生,我做夢都到王副董事長的身下做事,只是時間還沒有到,等我打完了散打比賽再給你答復好嗎?”

  “你還是要參加比賽?”

  “是的,我要證明自己的實力,為此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我不想半途而廢,請你告訴王副董事長,等我打完比賽之后,我會主動找他的。”

  “我實話告訴你,鐵軍已經是王小甫手下的人了。不久,你與他就是兄弟了,你覺得有必要斗得你死我活嗎?”

  “我與他是在正規的賽場較量,沒有你所說的那樣嚴重吧?”劉永誠笑道。

  “你非參賽不可?”吳章問道。

  劉永誠點了點,“好了,就聊到這里吧,請你幫我在王副董事長面前多美言幾句,並請你告訴他,打完比賽之后,我一定會主動見他的。”

  吳章無奈地搖了搖,然后笑道:“錢你先收下吧!”

  “無功不受祿,你還是將錢拿回去吧。”

  “果然是條漢子!”一個身影從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並不停地鼓著掌。

  劉永誠定睛一看,天啦,來者正是王小甫。

  “劉兄弟,我總算沒有看錯你。”王小甫笑著走了過來。

  “王董事長?”劉永誠雖然內心極為驚詫,但是表情卻很自然。

  “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呵呵,劉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王小甫向劉永誠伸出一只手想與他握手。

  劉永誠看到這個家伙心里就不快,因此沒有伸手,面無表情地說道:“王董事長,你背后偷聽我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王小甫什么場面沒見過,他當然明白劉永誠的意思,于是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笑了笑,說道:“每個人作事的方式都不同,還請兄弟原諒。”見劉永誠沒有說話,他又笑道:“現在我已經在你的面前了,你有什么話直言無妨。”

  劉永誠思忖了片刻,沉穩地說道:“你這么看得起在下,我真是受寵若驚,不過,我真不知道您一個大董事長為什么對我這個小人物如此有興趣呢?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么?”

  “一則是你的身手,二則是你為金錢左右,就憑這兩點足以看出你是一個可以成大事的人。”

  “有點牽強附會吧?”劉永誠冷笑道。

  “你……”吳章沖到劉永誠的跟前,像是要對他動手,王小甫使了一個眼色,他立馬老實了,看來王小甫真不簡單,不然,堂堂一個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為什么會如此聽從于他呢?

第九十九章【哪個MM來電】

  劉永誠沖吳章蔑笑了一下,伊莉討論區[/url]轉面對王小甫說道:“比賽我一定會參加,等比賽結束后我會考慮到你的手下做事。”

  王小甫看出劉永誠鐵定了心不收下他的錢于是也沒有強求,而他聽劉永誠說他會考慮到他手下做事心里到是閃過一絲快意,雖然他明知道劉永誠並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不過,他能這樣說證明這小子頭腦精明,而且持重,是一個可造之材,他不像其他人一樣,見錢眼花,就憑這一點他可以看出,劉永誠這個朋友他是交定了。

  無所謂的笑了笑,王小甫說道:“兄弟,我對你很有興趣,咱們交個朋友如何?”

  一個鉆石公司的副董事長居然主動提出與劉永誠這個小小的保鏢做朋友,這足以看出其中必定有蹊蹺,但是劉永誠並沒有將詫異的表情寫在臉,頓了頓,他用江湖口腔說道:“與王董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交朋友,真是小弟的榮幸。”

  王小甫“呵呵”笑著伸出手,劉永誠不假思索的伸出了手,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王小甫輕聲的說道:“兄弟,我祝你明天馬上成功,成為名副其實的冠軍。”

  在沒有與劉永誠見面前,王小甫希望鐵軍能拿到冠軍,可是冠軍最大的弱點就是把金錢看得他自己的命都重要,而劉永誠卻不為金錢所動,兩百萬可是一筆不小的數,而劉永誠看到這些錢時,神情是那樣的泰然自若,當時正在一邊偷聽了王小甫,見吳章與劉永誠談話是那樣的平和,他還以為出了什么意外,可偷偷一看,原來劉永誠看到那些錢時,臉上並沒有顯出任何貪婪的神情,反而視若無聞的樣子。

  僅此,王小甫便對劉永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決定只要劉永誠肯為他辦事,他一定很重用他。而當他主動提出要劉永誠幫他辦事時,劉永誠卻拒絕了,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好多人都求爹爹告奶奶的要到他的手下做事卻不能遂願,而劉永誠泰然自若的神情與模稜兩可的復使王小甫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謝謝王董,不過明天我得參加比賽,現在我該走了。”劉永誠賠笑道,一臉的歉意。

  “咱們去喝兩杯吧?”王小甫熱情大方的笑道。

  “不了,蘇小姐還等著我,以后會有時間的。”

  不等王董回話,劉永誠轉身便要走,王小甫慌忙叫道:“永誠兄弟,請稍等,我還有一句話要對你說。”

  劉永誠停了下來,王小甫走到他的身邊耳語道:“我來找你的事,請你不要告訴蘇小姐,好嗎?”

  “既然你開了口,我又怎么敢不同意呢?”劉永誠反問道。

  “兄弟果然爽快,我相信你是條流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點了點,劉永誠也沒有多言,便快步離他而去。

  “永誠,你沒事吧?”見劉永誠來了,蘇曼娜急箭般沖向,上下打量了著他。

  劉永誠見她如緊張他,心想這妮子的氣看來已經全消了,無所謂的朗笑道:“呵呵,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你怎么樣?”

  “吳章沒有動我半根毫毛,好著呢!”蘇曼娜邊將她那苗條的身子旋了一個圈。

  “劉永誠!你將那人揍跑了嗎?”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傳入了他們的耳朵,劉永誠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夢。他忙仰望漆黑的天空,心想這下死定了,蘇曼娜一定會再度怒發沖冠了。

  果不其然,蘇曼娜瞠目結舌的問道:“是你……葉夢?”

  “呵呵,蘇小姐,我們真是有緣,沒想到又見面了。”葉夢禮貌的回了她一句。

  “哦……呵呵……我也很高興見你。”蘇曼娜雖然恨不得立即抽劉永誠一個耳光,但是見葉夢對她彬彬有禮,又不好發作,多少他也得給劉永誠留點面子,因此,她若無其事笑道回應了葉夢。

  見她們沒有發生“戰爭”,劉永誠趁機插嘴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兩人默默的點了點,卻沒有一人吭聲。

  劉永誠邊走邊想,這下難死他了,他到底是回別墅,還是到師范大學去呢?不回別墅,蘇曼娜恐怕連殺他的心都有了;可是如果他不到師范大學去,自己明明答應了葉夢,又如何向她解釋呢?

  “我真他媽的想一頭撞死在車了!”劉永誠邊打開副駕駛倉的車門邊咒道。

  沒想她們同時走到了副駕駛倉旁邊,劉永誠見狀啞口無言了。

  葉夢暗忖道,反正今天晚上劉永誠要跟她回學校,因此懶得與蘇小姐爭了,于是,她沖蘇小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打開后座的車門,鉆入了車里。

  劉永誠心中的大石頭頓時掉在了地上,他關上副駕駛倉的車門后,迅速上車發動了車,他邊駕車邊想道,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他能有什么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蘇曼娜漫不經心的注視著前方,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平時喜歡快言快語的葉夢也保持著沉默,車里的氣氛幾乎使劉永誠快要喘不氣來了。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劉永誠不得不選擇從容面對眼前發生的事了。他正欲開口打破了僵冷的氛圍,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一看來顯示,手機顯示屏上“樸雪兒”三個字正在歡快的跳動著,劉永誠不由嘆道:“我靠,他媽的,今天晚上老天故意給我劉永誠出難題吧?”

  而此時,葉夢與蘇曼娜都圓睜著眼睛看著劉永誠,她們的目光猶如尖刀般刺著他。

  無法之下,劉永誠二話沒說便手機直接掛斷了。然而,正當他將手機放回口袋時,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了,但是劉永誠沒有再去取手機,若無其事的駕駛著車。

  “哪個MM打來的?怎么不敢接呀!”蘇曼娜沒好氣的說道。

  “喲喲喲,怎么不接話,小心那個MM擰你的耳朵。”葉夢冷嘲熱諷道。

  劉永誠聽她們這么一說,心里頓時來了一計,他何不趁機發火得以脫身呢?于是他一腳剎住了車,“你們說什么呢?難道在你的心中,我劉永誠就是那樣的人嗎?”說畢,他打開門下了車,在關車門,他又怒道:“哼,我知道你們瞧著我不順眼,我現在就從你們眼前消失!這下,你們都高興了吧?”

  葉林與蘇曼娜訝然的彼此看了一眼,竟不知道說什么了。當她們同時向車外看出時,劉永誠已經叫住了一輛的士,直到的士尾燈消失在夜色中,她們才回過神,兩人不約同的怒嗔:“什么人嘛?”

第一百章【樸雪兒的心事】

  見劉永誠就因為一個神秘的電話將她們甩下不管,兩個美女心里都窩氣,兩人在車上沒有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蘇曼娜才發動了車,車上路后,蘇曼娜見葉夢坐在車的后座一言不發,于是問道:“葉夢,你去哪里?”

  葉夢這才回過神來,立即叫道:“蘇小姐,請停車。”

  “我送你吧?”蘇曼娜笑道。

  “不用了,這么名貴的車那配我這樣的小角色坐。”葉夢將一肚子的火撒到蘇曼娜的身上來了,如果今天晚上不是因為她,劉永誠肯定會去她那里過夜,現在人去茶涼,因此她只能拿蘇曼娜出氣了。

  其實蘇曼娜的心情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自己好心好意想送她回去,她反倒出言不遜,怒火頓時躥上心頭,“葉老師,請你說話注意點,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哼,鬼知道!”葉夢挑眉道。

  “你什么意思?”蘇曼娜猛的一腳將車剎住了,葉夢的腦袋險些撞在了前座的椅背上。

  頓了頓,葉夢怒嗔道:“你干嘛剎那么急,想害死我嗎?”

  蘇曼娜冷笑道:“別轉移話題,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如果不是因為救你,永誠肯定去我那里了。”

  “什么?他去那里?他去你那里干什么?”蘇曼娜的臉頓時變得沒有半點血色了。

  “用得著那樣緊張嗎?他是我老公,當然是去我那里過夜。難道……難道你也喜歡上他了?”

  “我……我喜歡他,哈哈哈,別說笑話了。我怎么會喜歡上他呢?”蘇曼娜違心的為自己辯護道,其實心兒都快冰凍了。

  見她神情很不自然,葉夢頓時產生了懷疑,說道:“你在說謊?”

  “我……我憑什么說謊?”蘇曼娜駁道。

  “說謊兩個寫在你的臉上,還說沒有。那我問你,為什么當我說永誠是我的老公的時候,你的臉色怎么突然變得那么難看?”

  蘇曼娜慌忙揚起一絲淺笑,說道:“葉老師,你太自以為是了,我覺得我很正常。”

  “你強作鎮定我沒有辦法,好了,我下車了。再見,蘇小姐。”

  “嗯,再見。哦,對了,有時間的話,請你來別墅玩好嗎?”

  聽她這么一說,葉夢忙回過身來笑道:“好呀,不過到時候你可千萬別攆我出來喲!”

  “哪能呢?進門就是客,我很好客的。走了喲!”說畢,她便發動了車。

  葉夢叫住一輛的士回學校去了。

  葉夢與蘇曼娜都失眠了,蘇曼娜是因為劉永誠成了葉夢的“老公”而睡意全無,而葉夢卻是因為劉永誠答應了她的事卻沒有做到而失眠……

  然而,這個晚上,劉永誠卻興奮無比,當然不是因為韓國美女樸雪兒主動打電話約他,而是因為樸雪兒告訴了他一個驚天動地的好消息。

  劉永誠從蘇曼娜的寶馬車上下來后,叫住一輛的士,然后打通了樸雪兒的電話,樸雪兒叫他趕緊到她的別墅去,有很重事的情告訴他。

  為了防止葉夢與蘇曼娜打電話過來,劉永誠掛斷電話后,便將手機關了。

  來到樸雪兒所住的別墅,差不多快到晚上十二點了。

  一進入客廳,劉永誠便聞了到一股很刺鼻的酒氣,一種不祥的之感悄然爬上心頭,第六感告訴他,樸雪兒的心情一定不好,而且肯定發生了什么事。

  “樸小姐……我來了。”劉永誠邊靠近她邊說道。

  樸雪兒沒有看他,仍然坐在沙發上拿上一瓶紅酒使勁往嘴里灌,劉永誠慌忙上前奪掉了她手中的酒瓶,說道:“樸小姐,你少喝點。”

  “把酒給我!”樸雪兒神經質似的尖聲叫道,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雪兒,你怎么啦?”劉永誠改變了稱呼,輕聲的問道,從樸雪兒突然落淚這一點上,他已經看出來了,一定發生什么很特別的事,不然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掉眼淚。

  在劉永誠的心中,樸雪兒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且兇猛、野蠻型的女人,她不可能因為一點小事而哭鼻子抹眼淚,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她甚至比一個男人還要剛強,而此時的她為何會變得如此脆弱了?劉永誠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他很想聽她說出原因,但似乎又不敢聽……

  “王小甫騙了我。”樸雪兒哭道。

  劉永誠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天啦,該不會是王小甫那個混蛋占有了她后想踹了她吧?于是急忙問道:“雪兒,你把事情說清楚,我沒有聽懂你的意思。”

  樸雪兒使勁地搖了搖頭,嘆道:“哎,算了,說給你聽也沒有作用,你幫不了我?”

  幫不了她?TMD,該不會真的像他想象的那樣吧?怔了好一會兒,劉永誠才開口笑道:“你不說出來又怎么知道我幫不了你呢?”

  樸雪兒抽泣道:“你……你幫不了我……”

  “你不相信我?”劉永誠用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問道。

  樸雪兒見劉永誠如此在意她,心中一暖,猛地撲在他的懷里,哭得更兇了。

  劉永誠沒有拒絕她,他一手摟著她的后背,一手撫著她的長發,笑了笑,說道:“雪兒,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盡管說出來,只要我能幫得上你,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樸雪兒突然緊緊的摟住了劉永誠的腰,但是沒有開口說話。

  “雪兒,聽話,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劉永誠像哄小孩子一樣,柔聲的問道。

  樸雪兒慢慢地松開了劉永誠,問道:“永誠,無論發生什么事,你都會幫我嗎?”

  “當然。”劉永誠果斷的點了點頭。

  樸雪兒凝眸注意著劉永誠,問道:“我想與王小甫斷絕關系,你能幫我嗎?”

  劉永誠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問道:“你說什么?”

  “我想與王小甫繼絕關系。”樸雪兒沉聲重復道。

  “不會吧?”劉永誠皺起眉頭,顯出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樣子。

  “你覺得我現在有心情開玩笑嗎?”樸雪兒撅著小嘴沒好氣的問道。

  “王小甫一直都很愛你,你也很愛他,你為什么要離開他?難道他有別的女人了?”劉永誠盯著她的雙眼,打破沙鍋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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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5 21:51:11
第一百零一章【兇女也哭】

  樸雪兒拼命的搖晃著腦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在猶豫之中,眼前的這個男人值得她信任嗎?如果將事實的真相告訴他,他能幫得了她嗎?就算他答應幫他,可是單憑他一個人能斗得過王小甫及他手下的那幫人馬嗎?王小甫的手下到底會有多少人呢?而她自己的一舉一動是不是在王小甫的監控當中呢?……她找不到答案。

  然而,她心里明白,身處異國他域,她幾乎沒有親朋戚友,雖然她與劉永誠並沒有很深的交往,但是她認為劉永誠是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子,他仗義且有血性,從她化作蒙面人與她交往以及他挺身而出求出的事上,她除了佩服他的勇氣與真本事外,其實她更喜歡他的豪邁與對她的尊重。

  想畢,她沉聲道:“王小甫並非是一個花天酒地的男人,但是他所做的事是無法原諒的。”

  劉永誠淡然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難道他殺人放火了?”

  “比這更可怕。”樸雪兒毫不猶豫的答道。

  劉永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故意作出一副驚慌不已的樣子,他估計樸雪兒將要告訴他的正是他想知道的,雖然他此時很冷靜,但是心卻跳得很快,幾乎快要從口里迸出,清了清爽子,他問道:“雪兒,有什么話直說無妨,難道你信不過我?”

  沒想到雪兒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只是我擔心一旦讓你知道后會給你帶麻煩……不,應當是危險。”

  劉永誠聽她這么一說,心里已經明白了八九分,為了能讓她將事情的具體情況講出來,他挺胸說道:“你的膽心是多余的,我的身手你試探過的,而且我明天就會拿到散打冠軍,你說我怕什么?”

  “哼,你別太自信了,你的拳腳再快,可快得過子彈嗎?”樸雪兒瞟了他一眼,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劉永誠點上一支煙,輕輕的吸了一口,邊噴著煙邊走到她邊身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道:“這里不是只有我兩個人嗎?你不需要過多的擔心,有什么話盡管告訴我。我保證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你一副隨心所欲的樣子,誰敢輕易相信你?”樸雪兒嘟著小嘴沒好氣的說道。

  劉永誠心想這妮子一定是吃軟不吃硬,于是咳嗽了一聲,怒道:“算了,既然你不肯相信,那我還呆在這里干什么,你早點休息,我想我也該走了。”

  說畢,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走兩步,樸雪兒就大聲急道:“劉永誠,你給我站住!”

  劉永誠停住了,見她沒有再吭,他頭也不回邁動了腳步,才走出幾步,樸雪兒突然從沙發站了起來,追上去從他身后緊緊地抱住了他,並將臉貼在他的后背上,動情的嬌嗔道:“永誠……你……你可以留下來嗎?我真的好怕!”

  “雪兒,請你松開手,我們不能這樣。”劉永誠仰頭說道,心撲通的跳著,心想若是被王小甫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那他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不……我不松開,除非你答應我今晚留下來……”樸雪兒抱得更緊了,哭聲道。

  劉永誠頓時一頭霧水,暗暗在心底反問自己:她是樸雪兒嗎?向來野蠻好斗的她為何變如此多愁善感了呢?

  “雪兒,你先松開手,咱們有話可以坐下慢慢說。”劉永誠輕聲道。此時,無論樸雪兒做了多么過份的事,劉永誠也不敢對她動怒了,因為樸雪兒今天晚上的舉動實在是有些反常,劉永誠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她得到呵護,當然他只能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來撫慰她的心。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松手。”樸雪兒堅持道。

  “好啦,我答應你,今天上我就留在這里,這樣可以了嗎?”劉永誠無可奈何的笑道。

  樸雪兒松開了手,抹了抹眼淚,說道:“你可不許反悔喲!”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劉永誠微微一笑,接而說道:“不過……我留下來是有條件的。”

  “什么條件?”樸雪兒正色道。

  “我感覺你今天晚上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請你告訴我到底發了什么事?”劉永誠表情極為嚴肅的問道。

  “哎……前因后果我都已經告訴你了,可是你不聽我也沒有辦法,那好,我就告訴你吧?我悄悄派人臨視王小甫,那人告訴我,王小甫辦了一家制造冰毒的地下工廠,聽到這個消息時,我差點暈死過去了。我終于明白他為會有那么多錢在T市鉆石分公司入股,從而成為副董事長的……知道此事以后,我與王小甫談過我當初借給他的一千萬元錢的事,我說我爸爸在韓國因擴展業務的需要,急需要大量資金,希望他能將錢還給我。而他似乎發了什么不對,不過也沒有直接說出來,他說我爸爸擁有那樣大一個集團,靠這一千萬能起什么作用,況且他將那一千萬元全部用得了鉆石公司的投資上,一時也收不回……王小甫完全在欺騙我,鉆石公司資產高達幾十個億,怎么可能連一千萬都拿不出來呢?因此一氣之下,我便與他大吵了一頓,並且提出了與他分手,沒有想到他居然豪不猶豫的答應了與我分手,我當時真想一刀砍死他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你們分手了?”劉永誠一本正經的問道,心里卻有一種莫明的興奮。

  “你覺得我像是在與你開玩笑嗎?”樸雪兒發紅的雙眼里雙開冒淚水了。

  劉永誠走到她身上,輕輕地幫她拭著眼淚,笑道:“長痛不如短,既然已經分了手,那你還那么傷心干什么?莫非你仍然愛他?”

  “我愛他?笑話,我怎么可能還會愛他呢?我是為我的付出而痛心!”樸雪兒屏息說道。

  “你將你知道他制毒的事當面挑明了嗎?”劉永誠憂心忡忡的說道。

  “沒有。”樸雪兒搖了搖頭,說道:“我再傻也不會傻到那種程度,如果我當著他說出了此事,那我還能活得成嗎?”

  “嗯。”劉永誠松了一口氣,問道:“你與王小甫分手時,他有沒有還錢給你?”

  “他沒有給我一分錢,他說那一千萬是我自己給他的,他為什么要還呢?而且我與他又沒有辦理結婚手續,我也不可能從他的手中分到財產。”

  “那這棟別墅呢?”劉永誠問道。

  “她說限我一個月之內從別墅搬出去,不然后果自負。”

  “TMD,王小甫那個王八蛋簡直就不是人!”劉永誠咬牙切齒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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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1-15 21:51:47
第一百零二章【大結局】

  “哪我該怎么辦?”樸雪兒沉聲問道。

  “告訴我王小甫制毒的地點,好嗎?”劉永誠認真的說道。

  “告訴你有什么作用嗎?”樸雪兒問道。

  “這……”劉永誠頓了頓有些猶豫不決了,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當告訴樸雪兒自己是一名警察。過了好一會兒劉永誠問道:“你知道王小甫制毒的地點嗎?”

  樸雪兒點了點頭,但是沒有告訴他。

  無法之后劉永誠只好找了一個借口,走到別墅打了一個電話給老馬他將樸雪兒反映的情況在電話告訴了老馬。

  老馬同意劉永誠在樸雪兒的面前表露自己的身份,問出王小甫制毒的具體地點后馬上告訴他,他將馬上向柳局長作匯報,並組織警力全力抓捕王小甫。

  打完電話后,劉永誠點上一支煙猛吸了起來,明天的比賽他只能棄權了,而且他將馬上離開蘇小姐了、還有依依,葉夢到時候又會怎么看他,父親知道他是因為臥底辦大案才被假開除的,他老人又會作什么感想?還張妮,她是否真的愛上了他呢?至于樸雪兒,他到是沒有想那么多,當王小甫被抓捕后,她唯一的選擇就是回到韓國去與她的家人團圓。

  這時,母親那蒼白的面容清晰的閃顯在他的眼簾,今天晚上他就可以為母親報仇血恨了,他要將一切的仇恨都追究于王小甫。他只盼今天晚上他能夠有機會親自開槍斃了王小甫,不然他無法解心頭之恨。

  “永誠,你干嘛站在外面發呆,進屋吧。”不知道什么時候,樸雪兒也站到了他的身邊。

  劉永誠一聲不吭跟著她進了別墅,他坐在沙發上沉默著,其實他的內心很亂七八糟的,他無法想象今天晚上將會發生什么,但是他明白一點:只要證實了王小甫真的制毒,那他必死無疑。

  于是,他猛地站了起來,嚴肅的說道:“樸小姐,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我是一名警察。”

  “你……”樸雪兒語塞了,卻哈哈大笑起來,一副根本不相信他的樣子。

  “我是說認真的。”劉永誠沉聲道。

  “你不用騙我了,如果你是警察的話怎么回到蘇小姐的身邊去做保鏢呢?”樸雪兒仍然笑,心想這家伙還真會開玩笑,說自己什么不好,偏偏要說自己是警察。

  “我真的警察。”劉永誠再一次向她說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去蘇小姐的身邊作保鏢,是因為偵查的需要,沒想到我在蘇小姐的身邊呆了這么長時間卻一無所獲,說來真慚愧。樸小姐,請你聽好,現在我是能警察的身份與你對話,希望你能如實反映有關王小甫的真實情況。”

  “永誠,你別開玩笑了,我不相信。”樸雪兒淺笑道。

  “樸雪兒!”劉永誠慍聲道。

  “……”樸雪兒被他突然發怒而駭住了,竟說不上話來。

  “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一名刑事警察。此時我的隊長正在上局長匯報案情部署力量,只等我的消息了,請你配合我的工作,將王小甫制毒的地點告訴我。”

  “你真的是警察?”樸雪兒的思想開動搖了,看來劉永誠並不想是在玩笑。

  而劉永誠與她一樣,同樣有的懷疑眼前的事情。他做夢也沒有想案情沒有進展的時候,好像幾年都破不了案,可是案情一旦被掌握了,破案比閃電還要快。

  “快告訴我,不然王小甫會發覺我們的情況,一旦消毀了制毒的地點,破案就難了。你突然向她提出分手,他一定會生疑!時間緊迫,你快告訴我!”

  正當樸雪兒猶豫不覺的時候,“哐當”一聲,別墅的門被踢開了,劉永誠趕緊關滅了燈,並將沙發打倒,叫樸雪兒躲藏沙發下不要出聲。

  “叭叭叭……”屋里響起來了槍聲。

  從槍里發出的火星,劉永誠看出有三個人,而且他們分散了,在不停的尋找著他與樸雪兒。劉永誠悄悄溜到一個人的身后,由后勒住那人的脖子並使勁一扭,那人來不及吭聲就斷聲了。劉永誠奪過那人手中的手槍,一連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余下的兩人便往有響動的地方開槍射擊,劉永誠借著火星閃出的光亮,只開了兩槍便將那兩個人擊斃了。

  那兩人倒地后,劉永誠不敢開燈,怕還有人進來。于是他輕手輕腳的來到沙發邊,輕聲的問道:“樸雪兒,我說的沒有錯吧。快告訴我王小甫制毒的地點。”

  樸雪兒不得不信了,戰戰兢兢的說道:“在東郊區一個倒閉了的制藥廠的地下室。”

  劉永誠馬上打通了老馬的手機將剛才發生的情況告訴了老馬,並將王小甫制毒的地點告訴了他。

  匯報情況后,劉永誠用打火機看了看死者的臉面,天啦,其中有一個就是公安局副局長吳應天的兒子吳章。劉永誠馬上打電話告訴了老馬,老馬叫他不用緊張,吳應天已經被拘捕了。

  劉永誠問原因時,老馬要趕緊帶樸雪兒離開別墅,並趕到東效區察看情況,畢竟他隔東郊區近一些,到了之后隨時反映其動態。

  此時整個T市城區響了驚天動地的警笛聲,三十多少警車在公路上浩浩蕩蕩的行駛著,那場面煞是動人心魄。

  而劉永誠牽著樸雪兒瘋狂的從別墅跑了出來,剛離開別墅不到五百米,突然發現前面有一輛臺還沒有熄火,劉永誠立即斷定此車一定是吳章他們開過來的,于是他叫樸雪兒先躲起來,他悄悄的溜過去察看車里是否還有人。

  走近一看,車里沒有人,劉永誠不敢掉以輕心,于是四下張望了好幾次,見沒有人,他才打開車門進去了,將車掉頭后,他打開車門叫樸雪兒上了車。到了東郊區的路上,劉永誠叫樸雪兒先下車去東郊派出所等他,他很快就會到派出所來見她。

  樸雪兒說什么也不肯,但是劉永誠的態度極為堅決,這次他此去兇多吉少,恐怕連自身都難,又怎么能帶她去呢?

  樸雪兒聽他這么一說,知道自己同他去是一個累贅,于是邊抽泣邊下了車,“永誠,你自己小心點,希望我們還能有見面的機會。”

  “等會兒就可以見面的,你不要說得像是生離死別似的。”

  “不了,也許我們沒有見面的機會了。”樸雪兒搖了搖,輕聲的說道,眼淚悄然的滑落著。

  “別說這樣的話,你去派出所就安全了,我辦完案就過來見你。”劉永誠笑道。

  “我們還是不見面了,既然我們沒有相愛的可能,我想我還是回韓國去。”

  “你不等我嗎?”

  “我不想聽到關于王小甫的任何消息,所以我會連夜離開中國。”

  “這么快?”劉永誠急切的問道。

  “嗯。”樸雪兒點了點頭,收住了淚水,突然笑道:“你快去執行任務吧!請你放心,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會來中國看你的。”說完她轉身便跑了,劉永誠想去追她,可是一想到肩上任務這么緊迫,無法之下,只上開車快速向東郊區駛去。

  在距制藥廠兩百米左右的地方,劉永誠將車停了下來,並打話告訴了老馬,老馬稱他們只有五分鐘就可以到達了,叫他隨時注意王小甫,千萬別讓他逃跑了。

  劉永慶避過哨兵的線視,溜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這時制藥廠外響起了槍聲,哨兵們沒來及開槍,紛紛中彈身亡了。

  地下室的門開了,雖然有人從地上跳出來,但是劉永誠在距出口十余米的地方隱藏著,沒有開槍射擊,因為他的槍里只有一顆子彈了,他得將最后一顆子彈留給王小甫。

  這時,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劉永誠馬上轉身用槍指著身后的那個人,可定睛一看,原來是老馬,張妮跟在老馬的身后。

  “怎么樣?有沒有看出王小甫?”老馬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有,不過他跑不了。”劉永誠狠狠的說道。

  “叭叭叭……”警察與王小甫的手下開始火拼了……

  劉永誠、老馬、張妮三人慢慢地告訴了地下室的入口,當他們進地下室時,頓時傻眼了,葉夢與蘇曼娜被掉在半空中,且身上綁滿了定時炸彈,王小甫一手拿槍一手拿著遙控器,冷冷的笑道:“哈哈,沒有想到吧?你們將槍放下,不然我按下按紐,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王小甫,你別沖動,冷靜一些,有話好好說。”老馬連忙勸道。

  “老東西,我沒有興趣與你說話……”王小甫吼道,“劉永誠,沒有想到吧?”

  “嗯?”劉永誠訝然道。

  “你與樸雪兒之間的事我全都知道。還有,今天晚上我找你,你沒有答應為我做事,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不是一般的人,于是我叫人悄悄的跟蹤了你。果不其然,原來你是一個警察。”

  “不可能。”劉永誠搖了搖頭說道:“你不可以知道我與樸雪兒聊天的事。”

  “就在別墅廳的沙發上我叫人安了一個監聽器,因此你與樸雪兒的話我全都聽到了,所以我才派吳章去殺你,沒有想到他與我的兩個手下都被你干了。”

  “你……”劉永誠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既然你聽到了劉永誠聊天的內容,那你為什么不逃跑?”老馬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想到樸雪兒在告訴劉永誠地點前,劉永誠先打電話向局里作了匯報。吳應天又被你們抓了,所以我沒有及時掌握情況。”王小甫說道。

  “哼,沒有想到了吧?我們早就懷疑吳應天與你是一伙,所以監聽了你們的電話,雖然你們從來不在電話中談論毒品一事,但是我們可以肯定吳應天與你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所以在行動前,我們先捕了他,這樣一來,沒有人給你通風報信。”

  “你別說了,馬上叫一臺直升機來,不然我就與你們同歸于盡。”王小甫漸漸有些失去理智了。

  “王小甫,你別亂來,有話好好談。”老馬厲聲道。

  “沒有什么好談的,我是不是主動投降,我知道無論投不投降都是死路一條……你們用不著勸我,也不用在我面前耍伎倆,趕緊按我的要求不做,不然我就……”他作出一副按搖控器的樣子。

  “慢。”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原來是柳局長來了。

  “我是T市公安局局長,王小甫,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對我說……”柳局長對王小甫說著。

  老馬悄悄地對劉永誠說道:“永誠,你的射擊水平如何?”

  “雖然說不上百發百中,但是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只要給我一秒鐘時間,我完全能夠從地上拾槍擊斃他。”劉永誠胸有成竹的說道。

  老馬微微一笑,說道:“你肯定?”

  “當然!”劉永誠斬釘截鐵的沉聲道。

  “等下我就給你一秒鐘時間。”老馬說道。

  劉永誠頓時一頭霧水,不過他還是相信老馬,他既然如此,就證明他一定心中有數,所以劉永誠雖然目視著王小甫的一舉一動,生怕有絲毫閃失,但是很大一部分注意力還是用在了老馬的身上。

  “我給你們三分鐘時間,如果你們不能達到我的要求,我就按要按鈕。”王小甫大聲叫喊道,他目光游離,很顯然他已經失去了耐心,危機正一步一步加深,誰也無法相象出他一旦失去理智而按下按鈕的后果。

  “王小甫,你不要沖動,我過來單獨與你說兩句話,怎么樣?”老馬很有節奏的叫道,他不管王小甫是否應允便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王小甫舉起搖控器威脅道。

  “老馬,你別亂來!”柳局長見形勢不妙,于是命令道:“沒我的同意,任何人不許輕舉妄動。”

  老馬回頭沖柳局長微笑道:“柳局長,請您先出去吧,這里真的很危險。”

  “你說的是什么話,我能離開這里嗎?”柳局長明知道老馬是在關心他,為了拖延時間,以緩解王小甫沖動的情緒,所以他不得不與老馬了。

  “砰”的一聲槍響,王小甫“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在場的人都駭呆了。

  原來老馬與柳局長“斗嘴”的時候,他們擋住了王小甫的視線,而劉永誠趁機滾地拾槍,然后射擊,整個過程幾乎不到一秒鐘。

  ……

  后記:王小甫被劉永誠當場擊斃,任務到此也就完成了。樸雪兒當夜就坐飛機回韓國了,回國后她與劉永誠一直保持著聯系,后來,她來中國看過劉永誠,她想在中國辦一個分司,由劉永誠當董事長,而因為出色完成了任務,劉永誠被破格提撥為了刑偵大隊副大隊長,執愛警察職業的他,沒有答應樸雪兒。蘇曼娜到他父親的公司上班去了,他打算接承父親。而依依回到了他父親的身邊……

  至于愛情,劉永誠沒有想那么多,他將父親接到T市來以后,一心撲在工作之上,愛情的事他也就沒有考慮那么多,不過,他內心深處愛的還是張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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