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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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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月鼠】重生之百將圖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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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2-23 22:36:27
第五百八十章 大興土木的龍家

  忍士,乃是東夷扶桑的通靈者,東夷千五百年前,有曾西渡九州之後,便從九州學了諸多文明回去,漸漸的,九州中土的文化在東夷國內成了主流,並不斷的融合本土的一些習俗,從而形成了自己的文明。

  九州中土進入大唐王朝後,東夷扶桑也完成了第一次統一,進入了天皇大名時代,學者大唐一樣,分封功臣,隨後,扶桑開啟了七百年大一統的時代,尤其是在大唐末期,甚至還有不少逃亡唐人進入扶桑,帶去了更多先進的文化和知識,而這些人也紛紛受到各地大名的重用。


  天龍帝國開國之後,便發動水軍討伐東夷扶桑,大勝,扶桑國分崩離析,大名割據,從此進入了五百年之分裂割據,本來驕狂的扶桑再次對九州中土俯首,並大學天龍帝國的新體系。

  如果說武士是大唐王朝形成的貴族階層,那麼忍士就是天龍王朝後形成的新興小貴族階層,其地位就跟帝國內部一樣,忍士不僅僅可以領取大名發放的銀錢,還可擁有土地、僕役,地位上,低於武士階層,高於平民。

  數百年,大名之間的混戰,讓忍士集團的不斷擴大,也讓東夷扶桑僅存的大名實力越強,就拿櫻花家族來說,便有武士三千,忍士萬餘,甲兵十萬,這一股力量拿出來,可不容小覷,加上扶桑四面環海,對海船營建頗為重視,水上力量甚至猶在帝國之上。

  火山列島諸島,深入大海,雖沒有一鎮四村但是因為距離陸地遙遠,並沒有太多人口,作為中心集鎮的火山鎮,也不過只有兩千餘口人,算上周邊的幾個村子加起來也不過千五百戶,四千人左右。

  而此番櫻花家族遠渡重洋而來,可並非空穴來風,手中更是持著詳細的情報,火山列島的情況更有熟悉地形的人率領,櫻井跟櫻木算是櫻花家族最大的兩大武士家族,麾下各有忍士數百之眾,而以八百精英忍士對付火山列島上手無寸鐵的百姓,基本上就是屠殺。

  為達到不走漏一人的目的,兩人直接率領忍士先將最大的鎮子四面包圍,連碼頭也佈置了諸多人手四百人在外,四百人持刃殺入鎮中,逐戶清理,火山鎮上八百餘戶人家,除了幾聲狗吠之聲外,一直到天明都沒有半點人的聲音傳出。

  隨後,兩人又率領麾下忍士兵分兩路直撲餘下四村,同樣的手段故技重施。

  待到天明之後,火山列島上沒有一條漁船出碼頭,街面上也不見一個漁民身影,只在最大的島嶼碼頭上,櫻井、櫻木兩人率領諸多忍士站立棧橋,迎接遠處朝陽中的巨大龜帆船。

  空氣中有陣陣的血腥氣味從鎮中傳來,櫻花家族的族長櫻明志用潔白的手帕掩著鼻子從船上走下,看著櫻井櫻木兩人道:「可都清理乾淨了!」

  「回家主,火山列島有駐兵三百一十二人,昨日在巡邏水寨,殺一百二十七人,在火山鎮上的營地又殺一百七十三人,鎮上有人口兩千兩百一十七人殺一千七百五十七人,餘者盡數捆在鎮中幾座宅院之中,另餘下的四個村子,人口兩千零一十三人,殺一千九百九十一人!」

  櫻明志聞言,頓時皺了一下眉,道:「為何還有缺額,可是被人逃掉!」

  「回家主,水營那邊我問過了,最近有十幾人駕駛一條船去了蓬萊列島取本月糧餉,所以不在島上,另外還丟了的人,屬於一個漁村的,經過詢問,可能走出外海打漁,已有兩日不曾回來!」

  櫻明志嗯了一聲,道:「做的不錯,將死人都處理的乾淨,別弄的四下都是血腥味道,讓船隊在此處休整兩日,另外派人去海州聯繫雄家,讓他們派人過來,共商奪取蓬萊列島之事!」

  「是,家主!」

  「鎮上最大的宅院我等已清洗乾淨,還從俘虜中選出四個還算清秀的幼雛,給家主解解一路勞頓!」

  「嗯,此事辦的不錯,此功記著,待回了領地,再一併封賞!」

  …………

  八月頭上,揚州西千湖又是下了一場大暴雨,足足連下了兩天兩夜,蟹王島上,冷卓又是逍遙快活了兩日。

  蟹王島是冷卓最先收取的水上勢力,風十三雖說不是通靈者,但卻頗有才幹,這才兩年多出頭,本來敗壞的千湖水盜又恢復了往日七分人氣,但論起鼎盛卻遠非往日可及,別的不說光是那湖上百餘艘新造的五桅虎鯊戰船就足以笑傲西千湖,就連南湖縣的營建的水營,都因為周瑜的緣故,跟蟹王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蟹王島上的水盜控制著千湖中南部,可以說是一道屏障,也是冷家壟斷金河貿易的重要砝碼,隨著天河貿易因為戰亂日益萎縮,金河地位日漸重要,已開始有揚州大族,地方豪門將目光投向金楓府這邊,光是水上的摩擦就時有發生。

  「十三,你這邊的還是要抓緊,南湖縣那邊有咱們眼線,千湖周邊幾縣也要看好了,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做好準備,記住,千湖北部咱們不管,但誰敢過了線,你也不用有所顧忌,另外你這邊也可以在做大一些,多練些水上精銳,就算這西千湖放不下,也有其他地方安置!」

  冷卓這次本來還想從風十三這千湖水盜抽些人,沒想到還沒提這茬,就從風十三這裡得知最近風聲不妙,各大家族已陸續有人派出探路的船進入千湖南部,看樣子是打算探通金河水道,畢竟隨著交易日大,這金河的存在也是瞞不過人,想要伸手的人自然也開始多起來。

  風十三點了點頭,他可是發誓追隨冷卓的追隨者,冷卓的地位如今水漲船高,他自然也是得了不少實惠,所以雖快兩年沒見,對冷卓的恭敬非但不減,反而更多幾分。

  「少主說的風十三都記下了,回頭我就叫幾個兄弟合計一下,只是兵甲器械方面還要少主跟紅土城那邊說一說,好像那邊最近很是緊張!」

  「嗯,我會讓那邊優先滿足你這邊的需求,回頭你看看都需要什麼,開個單子出來!」

  暴雨下了兩日,第三日頭上,終於撥開陰雲見青天,冷卓沒在蟹王島上繼續停留,上了船,直奔了南湖縣城。

  南湖縣城,可算是故地重遊,不過如今的南湖縣城卻是今非昔比,除開原來的老城之外,在城外東郊臨河的位置,卻修築起一片新城區,雖說新城區修築時短,甚至還有不少地面正在加緊修建,但卻是一片欣欣向榮。

  在這片新城區東南角,一處凸出的水灣,擁有將近一里的青石大碼頭,這片地還是去年時買下,用來做倉庫中轉之用,碼頭也是用來轉貨的,如今卻是圈了起來。

  昔日揚州西北,臨著天河的青陽鎮豪門龍家如今佔了這塊地,放在兩年前,這塊地龍家可是絕對不會看上眼的,但如今,這塊地可是寸土寸金,因為金河貿易的揚州起點就設在南湖縣城,具體的就是這條河灣上,而龍家可算是龍頭第一家。

  本來按照冷卓的意思,是將龍家搬到泣血谷,但奈何泣血谷面積有限,有一個冷家佔了大塊的好地方,就算勻出來一部分給龍家,也有點廟小的感覺,畢竟龍家也是一個幾百年的家族,人口可不比冷家人丁不旺,那可是幾百上千口人,算上家僕奴役可是有小兩千。

  龍無雙自然是不滿意,最後怎麼跟家中女人商量的冷卓不知道,總之龍家最後整體搬遷到了這裡,割了水灣臨湖這一片地開始修建新的龍家大院。

  不過還沒靠了碼頭,冷卓那張臉咋看咋肉疼,奶奶的,這場面比建泣血堡還大,碼頭上往來的船隻,更是運著大批的石料,拖著木料,而整個水灣口上,已有幾片庭院完工,不過後期的移樹栽花,佈景卻還在繼續,總之,四下裡可是人來人往,人聲鼎沸。

  感情,不是花自己家錢,怎麼大怎麼來,這龍無雙可還真不客氣,難怪冷卓從風十三那裡看的賬本上,前後沒了好幾筆金幣,這敗家的女人,看見了面,怎麼教訓你。

  想起龍無雙那勁爆的身材,冷卓就忍不住邪惡的歪想。

  碼頭之上,龍無雙還有龍家當代的家主,也是冷卓的岳父龍騰雲帶著一干家中老少等候在碼頭之上,這場面可不小,冷卓那肉疼的臉也不得不掛上一幅笑容,總不能在岳父面前肉疼不是。

  「你來了啊!」龍無雙看到冷卓,被人推上前,不冷不淡的來了一句。

  冷卓看著龍無雙,哼哼了一聲,小聲的道:「看回頭收拾你!」說著來到岳父身前,抱拳道:「伯父,早就該親來拜會,沒想到事情一拖再拖,還望伯父見諒才是!」

  雖說跟龍無雙的事算是板上釘釘,雙方老輩也都見了面,定下了親,但婚禮還一直沒辦,所以還叫不得岳父,龍騰雲看冷卓,那可是越看越順眼,沒辦法,二十冒頭的帝國侯爵,獨一份啊,何況大夫人的岳家可是衛國公,不算這一層,只是冷家如今的財勢,就足以讓龍家很是滿意,這種種加在一起,除非了滿意還是滿意。

  「無礙,無礙,正事著緊,這一路勞頓,家中已備好接風宴席,今日定要跟賢侄不醉不歸!」

  …………

  海州雄家,蘇州第一大富之家,佔著一座臨海的小島,並建有一條橋直通陸地,整座小島自成一片天地,頗有點世外桃源之意,而島南側,還有自家的海港碼頭,而一艘船頭雕有櫻花圖案的快帆船緩緩的開入這私港。

  臨著碼頭,從船上走下一個櫻花家的文臣,山本康,一個有著純正帝國血統,卻在扶桑數百年的唐人。

  而雄家的碼頭上,出來迎接的人卻是一個威武漢子,如果冷卓見了一定能認得,正是當初從塞外逃得一命的雄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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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日上三竿,教吹簫

  雄家之所以能在百年之中崛起,財勢在揚州笑傲許多老世家大族,勢力也鋪展的很快,其實跟雄家與扶桑之間的親密聯繫關係密切。

  遠海貿易,本身就是高利潤的買賣,加之扶桑多產金銀、寶石、珍珠等珍貴的貴金屬跟石頭,但這些在本地,卻賣不出多少價錢,相比較起來,帝國的絲綢、瓷器,還有水銀、鹼等物的需求反而更旺盛,而除了這些,兩地交易最大宗的貨物,卻是鐵礦石。

  扶桑多金銀,卻少煤鐵,所以鐵的價格在扶桑堪比金銀,可以想像這一船貨下來,能賺取多少的利潤,而雄家從兩代之前,就跟扶桑多有聯姻,經過兩代人下來,幾乎大半雄家人都有一半的扶桑血統,雄家的聯姻也為雄家帶來了大宗的兩地交易,很多時候,這種交易甚至處於壟斷狀態。

  而此次櫻花家族派來大軍前來帝國,其中就有雄家從中拉線,而目的很簡單,就是雄家不甘心只充當二流家族,想要在揚州獲取更高的地位,之前雄家想要以迎娶南宮家的嫡女南宮玉狐來達成雄家的訴求,但沒想到在揚州城內,雄家嫡子居然在揚州被人弄成太監。

  是不可殺不可辱,雄家不管這事究竟是誰做出來的,但在南宮世家的地盤發生這種事,難免的會將怨恨記在南宮世家的身上,然而雄家雖在財勢上頗大,但論起政治地位,以及在揚州的影響力,南宮世家卻仿若一座大山一樣擋在雄家面前。

  雄家要發展,要壯大就不得不面對攔路虎一般的南宮家,而靠正常的手段,雄家根本就沒有機會,於是雄家家主召來了東夷扶桑人,以此來打擊南宮家在揚州的勢力,而雄家則隱藏幕後,等待結束之後,收拾殘局。

  兩下裡一拍即合,於是有了今日之事。

  雄霸天上一次北上狙殺冷卓失敗,雖沒成功,但卻依舊被雄家老一輩所看重,雄家要的就是這種有魄力,敢做的小輩,得到上一輩賞識又加上嫡子雄闊海幾乎廢了,雄霸天在雄家的地位日益激增,這一次密議,才有雄霸天出現在碼頭的情景。

  商談並非在雄家主院,雄家雖想借扶桑人的手達到自己的目的,但還不至於大張旗鼓,畢竟雄家還打算接手南宮家的勢力空白,擴充在揚州地方的勢力,家族發展依舊在帝國,所以這事就不能不隱蔽進行。

  雄家碼頭附近的一個不算太大的院落,就成了雙方議事的地點,分賓主落座後,雄霸天將侍者都揮退了下去,讓人關好了門,連院子裡也沒留下半個人影,雄霸天又親自開門瞧了一下,這才重新關好門坐回椅子上。

  「山本兄,一別數月,最近可還好!」

  山本康放下手中的茶盞道:「還算不錯,言歸正傳吧,此番我家大名親自領軍前來,可是拿出足夠的本錢,不過想要奪取蓬萊列島,卻還需要雄家相助!」

  雄霸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不知此番櫻花大名帶來多少兵馬,雖說蓬萊島上,水營抽調不少,但是實力尚在,如果你方兵馬太寡,可有些難為?」

  山本康知道雄霸天這是在探聽他們的底細,不過山本康也沒有去隱瞞,直言道:「我家大名此番帶了四大金甲武士,還有四千忍士,五萬精甲!」

  扶桑中,金甲武士屬於武士最高階層,一個金甲武士可統轄五個銀甲武士,一個銀甲武士可統轄五個銅甲武士,而銅甲武士可統轄五個鐵甲武士,而一個鐵甲武士可帶兵百人,相當於一個金甲武士可統帥一萬二千五百兵。

  雄霸天聞言,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雄霸天也多次去過扶桑,對於扶桑的一些情況還是知曉的,扶桑數百年大名割據,分分合合,卻始終無法做到一統,境內民生凋零的厲害,女子越多,男子越少。

  加上扶桑那地方少有鐵礦,一副兵甲就可傳家,就算能拉來人,兵甲方面也是一個難題,櫻花家族之所以能快速壯大,跟雄家四下裡交易過去大量兵甲不無關係,八甲之兵,十萬眾,既要防備四鄰,又要守備領地,抽調出一半的精銳,可算得上的大賭一場了。

  櫻花家族拿出了足夠的誠意,雄霸天也沒有繼續扭捏,直接從懷中掏出一份東西,遞給了山本康:「這是東西蓬萊島的水營駐防圖,兵力分佈,還有領軍將領的資料,除此外,在這水營中,我雄家也埋有一些人,你們到了之後,會策應你們!」

  山本康拿著那張圖,快速的掃了一眼,圖上的東西可清楚,而有了這個,以有備對無備,一舉拿下東西蓬萊應該不成問題,如果能繳獲了帝國水師戰船,更是能一下子壯大不少!

  「不過我家家主還希望貴軍在攻向揚州之際,還需要抽調出些兵馬圍攻雄家堡,做做樣子!」

  「嘿嘿,這個自然沒問題!」

  …………

  龍無雙俯身躺在冷卓的胸前,臉頰酡紅一片,那柔滑細膩的肌膚上更是香汗淋漓,一雙冷目此竟卻顧盼橫波,靈動非常,一頭黑髮散落,感覺到體內又有一絲蠕動,面頰更是潮紅,強撐起身子,跟冷卓對視著。

  「這就不行了,我可還沒盡興呢?」冷卓挑釁的看著龍無雙,大手卻是穿過那柔順的長髮,抓在那胸前兩團堅挺玉免,很是揉捏了幾下,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少肉疼一點。

  龍無雙雖知道冷卓是激她,但自小就好強的龍無雙焉能說輸了:「那就讓奴家搾乾了你,看最後誰求饒!」龍無雙恢復了幾絲氣力,挺直了背脊,再次狠狠的坐了下去……

  一聲悅耳的呻吟透窗而出,之後,床板發出一陣吱嘎吱嘎的聲響,彷彿隨時都可能會塌掉。

  這一夜,巴山雲雨,直到翌日天光魚肚白,兩人這才糾纏著,交頸而眠,直到翌日正午,日上三桿,太陽曬在身上,冷卓這才轉醒過來。

  身邊龍無雙好似嬰兒寶寶一樣,蜷縮著躺在懷中,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好似綢緞一樣讓人愛不釋手,尤其是對方那柔弱的身體下,卻蘊含著讓男人瘋狂的勁道,欲生欲死說的估計就是昨晚。

  嗯,龍無雙微微皺著眉頭醒來,顯然冷卓那不老實的大手又在她身上撫動起來,龍無雙給了冷卓一個白眼,卻沒有阻攔冷卓的動作,而是打了個哈氣,眼睛又撇到某根昂起,很是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顯然那個東西,讓人又愛又恨。

  「你打算去揚州城?」龍無雙扭動了一下身子,顯然有些受不得誘惑,只好差開話題的道。

  「嗯,有些事要去做,跟揚州這邊的交易日益增多,西千湖上最近可不太平,雖然有風十三的湖盜擋著,但這邊利益太大了,我估計己經開始有人坐不住了,想要繼續霸著金河水道,就必須得找一個夠強的聯合起來,否則還真壓不住其他利益使然的家族!」

  龍無雙雖說不怎麼關心家族的經營,但是作為龍家下一任的家主,有些事還是知道的,龍家如今佔的這地方,幾乎就是金河航線交易在揚州的起點,只要冷家霸佔金河一日,龍家的富貴就多一日,而如果冷家無法獨霸金河,那麼龍家可能又要受到波及。

  「要不要我龍家出手,應該能震懾住一些人!」龍無雙很是自信的說道,如今龍無雙已練成青龍訣第七層,雖還達不到龍家第一人的地步,卻在天靈師中,也算是少有人敵的角色,龍家的面子別人還真是不得不買。

  「算了,龍家剛剛搬遷,也是大傷元氣,還是先在此地站穩腳跟再說,如果需要你們幫忙,我已知會了風十三,他會派人過來的,只要這次去揚州能談出一個結果,也就沒那麼麻煩了!」

  龍無雙點了點頭,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而冷卓看著被子只裹著半身,酥胸袒露,玉肩圓滑,春光大洩的龍無雙,二弟不由地又聳了聳,尤其是看到龍無雙那打著哈氣的櫻口,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有邪惡的想法。

  冷卓一翻身,龍無雙當下驚呼了一聲,而冷卓已是站在床榻之上,嘿嘿壞笑著,將小兄弟湊向龍無雙的櫻口,龍無雙頓時給冷卓一個白眼,扭過頭去,不過她越是拒絕,冷卓越是想要,龍無雙搖晃了幾下頭,終於,還是被冷卓抓個正著。

  龍無雙張著櫻口,很是翻了兩個白眼,但最後還是無奈的吹起蕭來。

  這一折騰,一個晌午就這麼過去了,直到夕陽西斜了,兩人這才從床上下來,要侍女弄好沐浴的溫水,洗鬧了一番,就已是晚飯的時候。

  而在穿衣的時候,冷卓卻是掃了一眼百將圖,總算是靈力充滿,又可以進行一次召喚了,自從麾下的武將大多有了軍務,冷卓手中可用的武將又是可憐巴巴的所剩無幾,不知此番能召出幾個武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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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2-23 22:37:01
第五百八十二章 召喚,大海戰,水上統帥

  吃過晚飯,冷卓尋了一個由頭,就領著典韋、李元霸、裴元慶、許褚四人出了龍家,駕著一條小船,過了水灣,來到了河東密林,在密林中尋了一塊平地,劍齒彪獸再揮幾下爪子,頓時平整出一大片的空地出來。

  四將分守四方,冷卓則在在空地處,佈置起古通靈陣來,自從上次召喚三將,都有意外之喜,冷卓就在期待著這一次的召喚,希望這一次也如同上次一樣,直接召出些魔獸騎兵來。

  天幕徐徐開來,黑暗籠罩大地,樹林中,傳來陣陣沙沙的響動,蟲鳴鳥啼,蛙叫不止,八顆七階的靈核內靈力緩緩的流出,順著通靈粉快速的匯聚,最後照亮陣中,乳白色的光柱直沖天擎,散發出點點的銀光。

  隨著時空漩渦出現,光芒漸散去,而冷卓早已一腳踏入其中,頭昏目眩的出現在一片黑幕夜色之中。

  皓月,臨空高掛,銀白色的月光如水一般的照射而下。

  而腳下,卻是滔滔的波浪,泛著銀色粼粼波紋,海浪蕩漾著,拍打在冷卓不足十數米遠的一艘大船之上,頓時捲起萬千雪花,蕩回層層的波浪。

  踏著虛空,一下子竄起老高,卻只見一面巨大的帆擋在眼前,而帆兩側,是一片寬敞的甲板,甲板上,寒光冷冽,兵鋒如月,一個個身著甲衣的士兵整齊的站立甲板之上,密密麻麻。

  踏著帆布,繼續爬高,上了桅桿,卻才發現,他腳下的這艘已經頗大的海船居然並非最大的那一艘,而極目望去,黑暗之中,彷彿視野之中,儘是那些巨型的大海船,月光之下,彷彿看不到邊際。

  一艘艘艨艟黑影,巨舸帆艦上,兵甲陣列,月色罩在兵甲之上,閃爍著點點幽寒之色,好大規模的水師船隊,冷卓心中有些駭然凝望。

  中華歷朝,說起來,雖有水師,內湖、內河水師遠比海上的水師要重,而水師又比陸軍差,想要尋找些能征善戰,萬軍之中斬上將首級的武將很輕鬆,想要找那些能統帥十萬、二十萬,甚至五六十萬大軍的統帥掰著手指頭也能數出不少,但偏偏的一說起水將,卻沒有多少說得出名姓的水軍名將。

  這一支擁有如此多大船巨艦的水師,冷卓看在眼中,也是直敲鼓,這是哪一朝的水師,居然有如此威勢,思考著,目光卻是目睹著一艘艘的巨船從腳下披荊斬棘而過,最後消失在夜色中,而後方卻猶有巨船接上。

  所以在這夜裡,冷卓數不清這些船有多少,但絕對不下數百艘,甚至可能上千艘,而這麼龐大的水師是打算朝哪裡開去。

  冷卓帶著疑惑站在一條大船的桅桿之上,迎著東方泛起的魚肚白,遠眺東方,看著太陽害羞的一點點露出頭,最後將光灑滿大海,萬丈朝霞之中,冷卓終於看到,在那地平線的盡頭,出現了一片陸地。

  同時,冷卓也終於看清了那船上迎風而展的獵獵旌旗上,龍飛鳳舞的一個唐字,這是哪一出啊,冷卓納悶中,只聽水師上方傳來嗚嗚的號角之聲,緊隨而至的還有那隆隆的金鼓之聲。

  而整個好若紡錘形前進這船隊,聞聽鼓聲之後,甲板上頓時一片忙碌,帆布被落下數面,船速開始下降,舵手飛快的調整方向,好一陣的忙碌,而早就躍上半空的冷卓,卻好似一隻大鳥一樣的俯瞰而下,這一看,卻是心中澎湃,熱血沸騰。

  足足近千艘船,形成一個品字形形成三大方針,而最先的一個口,卻形成一隻大雁,中間厚實,兩翼舒展,這是迎敵之陣,而放眼望去,在大唐水軍對面,卻是一支規模要小的多,雖數量不少,但是船體大小卻相距甚遠的中小船隻組成的水軍從港口碼頭衝出,在海面上,擺下陣勢。

  見慣了陸上千軍萬馬,數十萬兵馬廝殺場面的冷卓此刻是沒有半點無精打采,反而精神奕奕的瞧著,水戰跟陸戰不同,雖場面上要略顯遜色,但是那一艘艘巨船就好似海上巨獸,對峙起來也是頗有氣勢。

  咚咚咚,一陣震天鼓聲響起,擺出雁翎陣的唐軍一邊徐徐前進,一邊撕開甲板上的蒙布,露出那甲板上的投石車,或許這投石車不如陸地上的大型投石車看著震撼,但是在海面上,這投石車卻是唯一的遠程打擊器械。

  嗖,第一波打擊在數分鐘後就朝著對面的水軍射去,不過這一輪攻擊顯的稀稀拉拉,不過能看的出來,這一波只是校準而已,海面上只是多出一些水柱,但距離對面水軍還有些距離。

  嗖嗖,一塊塊的石塊再次的飛射而起,又是一次校準射,不過這一次距離卻已是差不多了,隨後就聽船甲板上,有人大聲喝令:「放置火油罐,點火,十通鼓後,齊射!」

  咚咚咚,咚咚咚,鼓聲似乎沒完沒了,也不知道幾通鼓後,第三波攻擊終於發動,而這一次天空卻是被漫天的飛起的瓦罐給遮蔽,密密麻麻的如同流星火雨砸向對面的水軍之中?

  啪,一個瓦罐撞在桅桿之上,頓時那瓦罐就碎雜了開來,內中的火油裹著布條、鋸末、硫磺等等易燃之物,飛濺而出,剎時,那帆布就被火油澆了一大片,火頓時燃了起來,並快速的順著火油流過的地方竄去。

  一個投石車一次能投擲四五個瓦罐,這一波可就一兩千個,就算投石車命中率再低,這天羅地網的罩下,也能命中不少,哪怕只是十分之一,也有一兩百,頓時被火點燃的船隻多達數十條。

  這還不算,隨著投石車不斷的投擲,被火點燃的船隻越來越多,而還有一些瓦罐更是在半空碰撞,灑下漫天的火雨,更有一些瓦罐砸在海面上碎裂,火油燃起一片火海。

  對比起大唐水軍的狂掠之勢,對面水師的反擊卻顯得笨拙而稀疏,完全沒有多少還手之力,完全的被動挨打,好在投石車也只有一個射程的問題,而且投射的間隔太大,只是幾輪之後,投石車就不能再用。

  但這時,雙方船隊卻已經拉近了不少距離,又是一刻鐘過後,大唐海船之上,搬出了一架架的虎賁弩,萬箭齊發那種,還有什麼三弓弩、巨臂弩等等,這些弩弓乃是中近距離的利器,一旁的箭矢箭頭都裹著油布,點上火,上滿弦,隨著距離差不多,一聲號令而下,頓時萬箭齊發,而比起剛才投石車那碰運氣,這一次,可是少有失靶。

  只是一瞬間,那地方水船前方的戰船就成了刺蝟,弩箭射中船舷、船樓之上,而後不斷的燃燒,而船上的水手,在這一波箭矢下,也是死傷慘重,餘下的早就跳了海,不敢在待在船上,而沒人救火,很快這些船隻就燃起熊熊大火。

  砰,一條水軍大船撞在一條燃燒了大半的敵船,頓時那艘已經露出骨架的船不堪重負,被這一撞,頓時一陣劇烈的搖晃,而後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倒向一旁的海面,激起無數的水花。

  而在唐軍前陣,中腹的位置,一艘巨型海船之上,傳令兵快步的登上船樓,抱拳道:「大總管,諸位將軍,我前方戰船已突入敵陣之中,請求接舷作戰!」

  「看來百濟水軍只是空有虛表,完全不堪一擊!」此次領軍大將乃是左武衛大將軍蘇定方,被委任為水陸行營大總管,統領兵甲十萬,攻佔百濟,(朝鮮半島西南部的一個國家)。

  「百濟不過朝鮮半島一國,論起軍事實力比起北方高句麗相差甚遠,只不過是跟東南新羅連橫以抗高句麗,百濟國小,正規水師不過兩百餘艘,還都是近海戰船,今看對方擺出千餘船的架勢,怕是連碼頭中的商船都聚集過來充數,妄圖螳臂擋車,以我大軍之威,定可一戰而下,一鼓作氣平定百濟!」

  「傳令下去,讓前方水師接舷作戰,餘下的水師繞過戰場直撲碼頭,奪取港口!」

  數百條戰船廝殺,所說輕鬆,但逐船爭奪也是頗費時間,百濟軍在戰鬥力上顯然相差唐軍甚遠,加上之前一番打擊,所剩下的士氣更是降了大半,面對起唐軍大船,剩下那點士氣也是降到了底,很多人百濟士兵逃走,不過也有一些誓死跟戰船存亡的忠勇士兵。

  一條穿入糾纏的戰場中的戰船上,先後被數條百濟戰船圍攏,船甲板上,箭矢紛飛,狼爪更是勾在船舷之上,一些百濟死士順著繩索攀爬而上,衝上李唐大船,妄圖奪船。

  在這戰船上,頓時上演了一場小型的攻守戰,而在船甲板之上,穿著一身將鎧,手持一柄豹眼環金戰刀的老將卻是老而彌堅,手持戰刀劈死一個衝上前的百濟士兵。

  而一旁的幾個親衛看著連忙上前:「將軍,些許雜兵,交給兒郎們就好,何需您親自出手,小心別傷了身體!」

  劉仁軌頓時瞪大了眼,看著那苦苦哀求的親衛,本要訓斥,但卻知道這親衛的忠心,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商量,道:「再殺一人,可好!」

  那親衛正猶豫間,就見那老將已經大步上前幾步,手中戰刀再次手起刀落,鋒銳的刀鋒直接給對方來了個天靈開蓋,這老將,雖老,下手可是一點也不軟。

  「將軍,您殺了一個了,是不是……」

  「那邊那個你休想逃,看刀!」

  這甲板上一幕,冷卓並沒有看到,畢竟這海上大混戰,冷卓上哪裡去找名將去,再說他也不認識啊,只能在半空中,靜靜的等著百將圖顯靈,當然,冷卓的目光也沒停下,卻是時刻關注著四下裡的風吹草動。

  不知道這一次會不會冒出什麼高階的水中魔獸出來,會是鯊魚,還是章魚,又或者是鯨魚,難道是海蛇,冷卓一陣的猜測,總不會這一次沒有效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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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百將圖 第五百八十三章 巨型海蜘蛛,水將劉仁軌



光,在這茂密的林子里,就好像是那黑暗中的一道指路明燈,為黑暗中的生物指明了方向,一只只飛蛾從林中棲息的樹木上飛起,而后義無反顧的直撲向這黑暗中的光幕。
然而才從那林中飛出,扇動兩下翅膀,空氣中一道紫弧電光便當頭罩下,剎那間,州才還飛著的飛蛾下一刻就化成了一片黑灰飄散。

嗖,一道薄若銀絲的風刃亂舞著,形成了一面犯密的風墻,任何撞入其中的昆蟲紛紛被絞的粉碎,至于那些稍大一些的野獸,則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出去,跟沒有什么腦子的昆蟲比起來,野獸們明顯要高等一些,分辯的出那危險的氣息。

四大武將分守四面,可以說鳥飛不過,蟲繞不過,不過外圍的昆蟲鳥類走進不來了,但召喚陣本身就建在叢林的平地上,盡管用風刃清理過,用雷電推過一次,但仍會有一些隱藏在地面下的昆蟲幸免于難:

沙沙,細微的聲音幾乎微不可查,一塊細碎的石子被推開,從下面翻出一只全身灰黑色的蜘蛛來,然而這蜘蛛州露出頭,還沒反應過來,就嗖的一下子,消失在召喚陣中。

時空隧道,就好似一片扭曲的空間的裂痕,這蜘蛛才進入沒多久便被那拉扯的時空給碾碎成塵埃,不過隧道中卻是接二連三的飛動著這些小蜘蛛,顯然這下面有一個蜘蛛窩。

混戰猶在繼續,但是結局已經開始明朗,盡管百濟士兵中有一些忠勇之士,悍不畏死的對李唐戰船發動了玉碎之攻,但面對征戰四方,裝備精良,精銳的大唐府兵來說,僅有死志的他們還差得遠。看更新來重生之百將圖貼吧

一具具的尸體被拋下大海,海中的魚類會幫他們收尸,劉仁軌身上染滿了血色,須白色的胡須上也成了紅色,盡管他已年近六十,卻是老當益壯,接連干掉了六個,此刻卻是酣暢無比。

“沖開前方礙事的船只,前進,前進!‘、在大唐幾于全面優勢的兵力碾壓之下,百濟那臨時拼湊,拉攏而出的水軍早就軍心渙散,隨著那些精銳的百濟水兵亡,后方那些湊數的少有幾個還拿得動兵器迎戰的,有一些船只開始轉向脫逃,有一些干脆直接朝著跳上船的大唐兵馬投降,軍心渙散如斯,這場戰斗已沒多少看頭:丫呸的,怎么還不乘!

冷卓此刻最想看的當然不是下方水戰的殘局,眼看著李唐的另外兩支水軍已繞過混亂的戰場,朝著港口碼頭撲去,只等登陸了,而百濟那些兵馬想要阻擋大唐兵馬上岸,無異于癡人說夢,懸念啊!

冷卓仰天長呼,而老天爺似乎也聽到了冷卓呼叫,從天空中落下一個黑影子來。

咦,仰望著天空的冷卓看著那從小變大的黑影,頓時擦了擦眼,確走自己沒有眼花,頓時大叫了一嗓子,老天爺保估啊,總算乘重頭戲子。

那巨大的黑影下墜的很快,就好似流星一樣掉落,冷卓還沒有看清楚那是個啥,那物體就跟一個炮彈一樣的砸在了一艘不大的百濟水船之上。

砰的一聲,那小水船瞬間碎裂,而還算平靜的海面頓時砸起七八文高的沖天水柱,就跟那戰列艦的巨炮似的,風吹在水柱之上,刮起無數的水花,好似一場雨,淋在旁邊戰船的甲板之上,將甲板上的士兵澆了個通透。

水柱只停留了十數秒,便歸于平靜,而冷卓的眼睛卻死死的盯住了那一片海面,在心中默數了十數秒,海面上終于浮起一片黑影,下一剩,冷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砰,又是一片水花飛濺,而當那海水好似瀑布一樣的流落,冷卓終于看到了那黑影的模樣,那是一頭巨大的蜘蛛,全身披著一層水藍色的甲殼,百將貼吧末日更新八條彎曲的蜘蛛腿,微微彎折著,在腳的末端,卻有一個好似吸盤一樣的圓觸,好似木盆一樣撐在水面上,那腳上,水藍色的倒刺在陽光下閃爍點點寒光。

寬闊的背脊后方,是一個鼓鼓囊囊的巨腹,上面好似被無數的水紋覆蓋,那腦袋上五雙大眼睛四下里打量著四周的景物。

好大的一頭水蜘蛛啊,冷卓比刮了一下,這蜘蛛從頭到腹部,差不多十二文長,相當于一條中大型的戰船,那巨大的身軀甚至不比兩側戰船的甲板低矮。

“這是什么怪物!”撞開一條攔路的船,劉仁軌的坐船直面著這頭水蜘蛛的側面,目瞪口呆的上下打量著,卻是不得其解。

“將軍,這要……,!”劉仁軌從驚訝中回過神乘,看著這頭從天而降的大蜘蛛,只是沉吟了片煎便道:“傳令下去,調集附近戰船上的弩弓,齊射!”

“是咚咚咚,三聲鼓響,隨著旗號不斷的發布,四周的唐軍戰船紛紛將床弩上弦。“放!”

隨著一聲令下,一陣弓弦曦鳴聲從四周響起,尤其是那萬箭齊發的虎賁弩,幾乎是瞬間,數百發弩箭齊齊的射在那巨大的水蜘蛛的身上,沒辦法,體型太大,就是一個活靶子。

當當當,一陣金屬交鳴聲響起,那些命中蜘蛛甲殼的弩箭紛紛的彈飛了出去,而那湛藍色的甲殼依舊光亮如新,連個白痕都沒有留下。

倒是那些瞄準了那水蜘蛛的腹部的弩箭噗嗤噗嗤的傳來撕扯聲,水蜘蛛的弱點顯然就在那巨大的軟腹部,盡管腹部上的水紋蕩漾起一陣陣的水波,但是卻對防御沒有太大的作用,幾乎上百道弩箭沒入其中:

而冷卓也看到了那水蜘蛛圓滾滾的腹部內究竟有些什么,那是一團水藍色的大球,中心是一團乳白色,而那些弩箭雖射穿了水蜘蛛的腹部,但是射入其中后,卻是無法寸進半分,全都懸停在水球之中。

好似沒事!

不過這一波的攻擊卻讓水蜘蛛惶怒了,那腹部的水紋蕩漾著,那破開的表皮快速的恢復如初,隨著那圓滾的腹部一扁,而屁股后面頓時噴出一道湛藍色的蛛絲,蛛絲直接朝著直線飛射,離體一秒后,蛛絲快速的散開,形成了一張蛛網。

須臾的距離,幾乎眨下眼就已到達,而下一刻,冷卓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那蛛網就好似高壓水刀一般,并非冷卓所想的那樣籠罩戰船,而是直接網了過去,而那艘戰船,瞬間被肢解成一塊塊的,連同上面的士兵也是如此,無一幸免。

只是眨眼之司,一艘完整的戰船,就成了一堆積木,只剩下船頭跟船尾倒向海面,濺起一片水花,血水染紅了那一片海域,慘烈的一幕讓四周的大唐將士也都心神俱駭。

水蜘殊再次調轉了頭,朝著另一個方向的戰船再次噴起蛛網,而下場跟之前的情況一模一樣。

“撞上去!”劃仁軌六聲的叫喊著。

海上畢竟不比陸地,雖說這一會戰船依舊是朝前行進,但是想要加速卻不是頃刻間能做到的,看似幾十米的距離,卻至少要幾十秒鐘,而這時候,水蜘蛛已是轉過身,屁股對準了劉仁軌所在的戰船幾乎是千鈞一發之際,七八個瓦罐拋射而乘,瓦罐砸在水蜘蛛的身上,頓時被點燃,水蜘蛛的背脊之上頓時燃起一片火焰,水蜘蛛顯然很懼怕火,頓時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下一剩,水蜘蛛在惱怒中,調轉屁股,對準了那對自己發動攻擊的方向。噗的一聲,又是一道蛛網射出,雖然正那個方向的戰船徹底的完蛋了,但這一次死傷的士兵卻不多,因為早在蜘蛛屁股朝過乘,上面的將領就已下令跳船。

而有這時間,劉仁軌的戰船終于殺到,直接撞在了水蜘蛛的調轉過來的腹部上,戰船就好似碰上一團棉花,屆然凹入了進去。

而劉仁軌以及十數親衛卻是從船甲板上,直接跳將了上去,踏著水蜘蛛的腹部,舉起兵刃,朝著下方狠狠的刺下。

一道藍色的血液噴濺而出,濺射在每一個士兵的身上!百變末日在這一刻,百將圖終于緩緩的展開,一道藍色的水光從天而降,罩住了這頭巨大的海蜘蛛,以及上面的武將,士兵,一并收入百將圖中。

百將圖第六十五將:劉仁軌,大唐名將,屬性:水,兵刃:湛藍蛛眼地網刀(極品靈兵),鎧甲:湛藍蛛網水玄甲,坐騎:巨海藍蛛,準八階異變魔獸。

嘖嘖,異變魔獸,這可是比尋常魔獸還要強出一個檔次,一般異變魔獸能跟高出一級,甚至兩級的魔獸打個不分高低,而異變屬性,通常還有很強的技能,就比如之前海蜘蛛射出的蛛網,那就是一道高壓水刀,一道蛛網射出,戰船頓時就化成了積木,這要是在水戰中,那可是近乎無敵啊。

而劉仁軌算是大唐有名的水將了,不過這劉仁軌老而成名,在六十歲時,才第一次獨立領軍,孤軍鎮百濟,一戰成名,這例是怪不得劉仁軌大器晚成,年輕時沒能耐,只是大唐開國之初,名將如天上的星斗一樣多,怎么輪也輪不上劉仁軌冒頭而已。

又多一員水上統帥,冷卓卻是心中歡喜,陸將好尋,水將難找,而作為二十一世界的現代人,可是明白海權的重要,而在這異界,制空權可以小小的想一下,但頂多只能在小范圍使用,畢竟天空魔獸中可乘騎的很少,就算有,馬‘服也難,很難形成規模,所以在這異界,水陸依舊是戰爭的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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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百將圖 第五百八十四章 脊刃劍鯊王

成功收了一將,讓冷卓意外的是四周的空間并沒有出現扭曲,依舊保持著海上的場景,難道第二將還在這海戰中?冷卓的疑惑并沒有持續多久,耳畔邊就聽到一個不同尋常的巨響。目光從已經快要平息的混亂戰場上移向南面,冷卓終于知道為什么沒有脫離這個時空了。
顯然的剛才的海蜘蛛只是一盤開胃小菜,而此庶才開始上大餐。在正中戰場混戰時,大唐水軍的另外兩路水師卻是分成兩路,形成兩個碩大的鉗子,朝著百濟海港撲去,而在南面的那一支水師此刻卻遭受到了致命的攻擊。

隔得距離比較遠,所以冷卓只看到那在海面上披荊斬棘的大艦巨舸船身突然斷裂了開來,那一艘大船,可是高達六七文,寬也有五六文,但此庶卻好似被鋸子從中鋸過,開。平滑無比的一分為二,斷為兩截。

而船上的士兵不是墜落海面,點是把著船上的繩索,桅桿,看著自己所在的大船朝著兩側傾斜,而后沉入海中。

海面上,有陣陣的叫喊聲,但是冷申卻沒有聽的清楚,但很顯然的海面之下出現了一種更加兇猛的海獸,否則不可能在頃庶之間陸續有戰船被劈成兩截。冷卓飛快的朝著南面的船隊方向飛去,然而才飛出一半的距離,冷卓卻終于看到了那讓船只頃武被劈成兩截的罪魁禍首。

那是一頭破開海面,濺起無數水花的巨大海鯊不過這海鯊顯然跟冷卓見識過的鯊魚不同,因為這鯊魚的膚色是海藍色的,而鯊魚的身體上,也并非是那種光滑無比的錦緞一樣的肌膚,而是布滿了細長的鱗片:

咋看上去,似于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此刻這海鯊躍出海面,全身暴露在陽光之下卻折射出一道金屬才有的冷冽寒光,就仿佛它的鱗片是由一片片細長的刀構成。

而這海鯊的背脊之上,幾乎就是背著一把海藍色的脊刀,而兩側刮動的魚純也如刀似勾一般,那流線型的軀體前端,那細長的鯊頭正中,還有一把鋒銳無比的骨劍,就跟劍魚一樣。

這海鯊的個頭頗大,長有兩三丈,而這躍起的海鯊獸躍出海面尾雋使勁的拍打著,居然調整著角度,下一競,在重力下居然筆直的刺向一艘戰船的甲拖冷卓瞪大了眼睛看著,只見那海鯊頭前的骨刻之上泛起一陣幽藍水光,下一庶那水流化作壓縮如刀的水刃刺向那甲板,就好似刀劈豆腐一樣,剎那間甲板就被切開一個豁。。

而這還只是開始,那伴隨著海鯊揚起的萬千水珠此庶都隨著那一道藍色光環的蕩漾而附著在鱗片之上,而那鱗片本身就細長如刀,加上櫛比如鱗的排列,順著那刀鋒就切了下去,而甲板上的唐軍士兵紛紛將自己的長槍刺出卻傳出一陣刀兵交擊的碰撞聲非但沒有刺入,反而朝后跌倒顯然這海鯊的鱗并非是好看而已。

而最讓人感覺到一陣心悸,興不起半點反抗念頭的卻是那背脊跟身下的刀鰭,就好似三把無堅不摧的圣刀,揚起三文水刃劈了下去。那一整艘大船,就在冷卓眼前被肢解成三段。

這破壞力,可一點都不比劍齒彪獸的大風刃輪差,而這顯然只是這些海鯊最粗暴,也最簡潔的破壞方式,而出場的顯然也是當先鋒的普通海鯊而已,隨著冷卓來到這一支艦隊的上方,冷卓從天空俯瞰下去,下方的海面下,居然不止七八頭,少說也有二三十頭,而且顯然這并不是全部。

而距離數百米外的海面上,這一群海鯊的老大也終于姍姍來遲,隆重登場,那巨大的脊刀,足有關許之長,探出海面,比起許豬的巨神兵還要大出幾分,估計也只有完全形態的圣兵乒富可以一較長短。

丈許刀鋒,三丈水光,看的冷卓直吞咽口水,而那背刀劈開海浪數十米,便突然下沉,消失在海面上,而從高空俯瞰下去,那巨鯊王的巨大的陰鼻也快速的變小,顯然是快速的下沉。

而那些跟隨巨鯊王的海鯊也是紛紛下潛,一下子就失去了蹤跡,冷卓看著突然羋靜下乘的海面,心里卻是砰砰的直打鼓起乘,顯然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一道三文多長的巨大水刃率先破開海面,斜入天空,而緊隨其后的,是無數密集如雨點的三寸水鋒,洲才還平靜如鏡一樣的海面,剎那間就化作沸騰的開水。無數的水刃飛射入空,在陽光下折射著光芒,直撲向兩三百米外的大唐船隊,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上去:

一艘大戰船俐霉的直接被一道巨大的水刃斬個正著,當場船頭就被斬斷,船體發出吱嘎的怪叫,分離了開來,那筐入天空的桅桿也紛紛被斬斷,例下,傾入海面,激起無數的水花。

而甲板上,那一陣三寸水刀飛射而過,身著堅甲的大唐將士卻沒擋幾下,便被割破了甲衣,全身上下被割出無數的血。,鮮血流出‘染紅了甲板。

這一陣的水刃雨,足足持續了三分鐘,首當其沖的戰船,就算沒有被攔腰斬斷,也好似被蝗蟲撲過一般,船舷被射成了一片馬蜂窩,滾滾的海水不斷的注入船艙之內,這快速的下沉著。

近三百艘的大唐戰船啊,就在冷卓眼前,沒半底鐘的功夫,沉的沉,飄的飄,幾無一艘完好的船留下,而海面上,卻是木板橫陳,無數唐軍將士游在上面。

三月的海水,猶冷,卻比不得心中的寒:

而隨著戰船的沉落,那群始作俑者也終于再次浮出水面,好似發現了無數的美味食物似的,撲了上去。一場海中的屠殺在海面上上演,這一片海域的海水也被鮮血染成赤紅色。

“殺!“一聲殺聲,似于為這凄婉的場面書寫了一場最后的壯烈,冷卓的目光頓時被那震天的殺聲所吸引。

而在一艘半沉的船上,一員老將跟身旁數將以及數十親衛站在馬上就要沉下的船體上,手持弓弩,長槍,戰刀,迎著那一頭躍出海面的巨大海鯊王發起了最后的攻擊。

百將圖終于徐徐展開,就在那海鯊王落下的瞬間,時空停止流動,百將圖射下一道湛藍色的水光,百將圖,第六十六將在百將圖上緩緩的顯現,越發的清晰起乘。

百將圖第六十六將:大唐名將,蘇定方,自帶兵刃:百刃剔鱗刀,鎧甲:鱗光鯊王甲,獲取坐騎:八階中級海獸,脊刃刮鯊王。

召喚完蘇烈,眼前的時空終于開始發生扭曲,冷卓被吸附在百將圖中,嗖的一聲,飛射而出,回歸現實。

一場征伐百濟的大海戰,召喚了兩員老將,劉仁軌,蘇走方,不過經過時空隆道時,兩人的年紀卻已經轉為二十出頭的年紀,往事已矣,只留下了那些無法磨滅的汕場征伐仿佛畫卷一樣在腦海中盤旋。

兩人還帶有一些下屬兵將,不過數量并不多,劉仁軌麾下二十七人,蘇安方麾下五十六人,不過這些人中卻有不少領軍將領,倒是比普通士兵的作用更大,發展空間也更大。而百將牧場中的湖泊內,也多出幾頭海獸,浮在水面上的海蜘蛛,以及湖內的五頭脊刃刮妥。

收獲到是頗豐,最關鍵的一下子多出一些可用的人手出乘,現下還不能直接使用,但在有丹藥的輔助下,不出半年,冷卓麾下就又多出兩員猛將乘,而水軍將領也有了著落。完成了召喚后,冷卓便帶著人回了龍家。“你去哪里了!”才進了門,龍無雙便上前詢問道。

“出去溜達溜達,怎么了?”冷卓可不記得龍無雙是那和噓寒問暖的女人,雖數在床上很是熱情如火,但是下了床,就恢復了那張冷面孔,很難聯想到在她在床上時的瘋狂。“沒大事,不過你去揚州,我也要去!”龍無雙這一開。,卻讓冷卓有點詫異:“你那是什么臉色啊!”

“沒,沒,只是突然的,你怎么說起這個!”

“沒什么,就是在家呆的厭了,之前家中的事物我不好脫身,如今都走上了正軌,自然想出去走走,你到底是帶不帶啊!”

“腿長你身上,我說不帶,你就不去了!”冷卓總是感覺龍無雙的態度里有點貓膩,才想要問問,龍無雙卻是站起身,道:“就知道你會答應,我還有些事辦,今晚上你去陪你二夫人,三夫人去吧!“說著就朝著外走去,留給冷卓一道覦麗的背影。

冷卓還沒回過神來,外面就傳來幾個鶯鶯燕燕的聲音,冷卓的二夫人盧蟬月,三夫人南風靈,還有四個侍女步入房內,看到冷卓,連忙上前行禮。

“坐吧,看樣子是忙壞了,都有些瘦了,事情總是做不完的,那么拼命做什么!”冷卓頗為愛憐的道。

“沒什么,只要過了這一陣就能輕松些,對了,夫君,洲才看龍姑娘離開,可是跟你說了?”

分成兩路,形成兩個碩大的鉗子,朝著百濟海港撲去,而在南面的那一支水師此刻卻遭受到了致命的攻擊。

隔得距離比較遠,所以冷卓只看到那在海面上披荊斬棘的大艦巨舸船身突然斷裂了開來,那一艘大船,可是高達六七文,寬也有五六文,但此庶卻好似被鋸子從中鋸過,開。平滑無比的一分為二,斷為兩截。

而船上的士兵不是墜落海面,點是把著船上的繩索,桅桿,看著自己所在的大船朝著兩側傾斜,而后沉入海中。

海面上,有陣陣的叫喊聲,但是冷申卻沒有聽的清楚,但很顯然的海面之下出現了一種更加兇猛的海獸,否則不可能在頃庶之間陸續有戰船被劈成兩截。冷卓飛快的朝著南面的船隊方向飛去,然而才飛出一半的距離,冷卓卻終于看到了那讓重生之百將圖 第五百八十四章 脊刃劍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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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密謀蓬萊,風暴初現

  「婚事啊!」

  「啊!」冷卓被盧蟬月這麼一提,才猛然發現,雖說跟龍無雙已有夫妻之實,但還沒有夫妻之名,在二十一世紀,男女同居都不算啥可震驚的事,但冷卓顯然還沒轉過那個腦筋來。

  天風大陸男女之間雖沒有冷卓所在時空的封建王朝那般嚴苛,但這沒名沒分的,也是很讓人臉上難堪的,尤其是龍家也不是小門小戶,那可是要臉面的。

  冷卓一拍額頭,看來自己造的孽還真不少,龍無雙且不提,揚州城裡還有一個南宮玉狐,雖說南宮玉狐從來都求過他啥,但是女人的心思難免會記恨冷卓一番,除了南宮玉狐,還有夜玲瓏。

  夜玲瓏南下就是姍姍而後,到了泣血谷後,又趕上冷卓在朱雀大城,之後,又是北上襄陽,好不容易回來了,夜玲瓏卻又躲進蠻荒叢林裡去了,又沒碰上,冷卓當時緊要衛芷蘭跟她肚子裡的孩子,卻沒多在意,現在想想,卻是自己有點遲鈍了。

  還有王若彤,自從帝京一別,也有年多沒有了消息,至於那離去回了崑崙的白霜,雖還偶爾有些想念,但畢竟沒有肌膚之親,反倒差了些,但就這一大堆的風流情債,冷卓越想越是自責,這一次來揚州,卻是要將這些事妥當的處置了。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老祖宗的話猶言在耳啊!

  「這事我曉得了,回頭我就去找龍家主商議此事!」冷卓說著,目光這才放在兩女身上,兩女在外奔波,雖是有些清減了,但是精神卻十分好,加上又有冷卓的駐顏丹當糖丸吃,皮膚非但沒有變差,反而越發的水靈。

  「兩位夫人,咱們可是好久沒有在一起了,要不就早點大被同眠吧!」冷卓嘿嘿壞笑的說道,鬧的盧蟬月跟南風靈直丟白眼,幾個侍女卻是識趣的告退離去,而冷卓卻如色狼一般,將兩女抱起,朝著大床上走去。

  …………

  環火山列島,本來不算熱鬧的幾座島嶼此刻卻是人聲鼎沸,幾座島嶼之間,足有一千五百艘船隻停泊瓦藍色的海面之上,輕波蕩漾,拍打著船身。

  昔日火山鎮集上,如今卻成了櫻花家的大本營,十數個衛兵抬著七八個白布蒙著的死屍從鎮上最大的宅院後門走出,直奔著偏僻的海邊,街面上,巡弋的兵甲對此似乎已是司空見慣,沒人上前過問死者是誰,只是那白布的縫隙露出的芊白細手說明此人是一個女子。

  「家主,本山幸不辱命,帶著蓬萊島帝國兵馬分佈圖卷回來了!」山本康快步的走上正堂,看到端坐在正堂上首位置喝著茶的櫻明志,連忙上前跪拜道。

  櫻明志聞言放下手中茶杯,抬過眼,伸出手虛扶道:「快起,將圖拿出來我看!」櫻明志說著,又朝著堂外大聲下令道:「傳四大金甲武士,還有蘇旦賓幕前來!」

  不多時,堂內已被六七人站滿,正中也撤換上了一張八寶桌,山本康從竹管之中取出圖卷,平鋪在上,一張頗為完整的蓬萊列島圖便展現在眾人眼前,可以說這種詳圖,可不是三五月能繪製完成的,更何況還要在上面加上隨時會有變動的兵馬,船隻情報。

  「山本康,此番你去雄家,情況最是清楚,你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情況吧!」櫻明志能從一中等大名,接連擊敗敵對家族,成就西南扶桑最大的大名,知人善用可以說是他最大的特點,而能得到唐族遺脈家族的幫扶,更說明這一點。

  山本康聞言點了點頭,道:「蓬萊列島,位於天河河口東偏北一百餘海裡,可以說是帝國揚州海上鎖陰,屏障,在此處駐紮有一支規模頗大的水軍,保衛青州淮水之南的海域!」

  「按天龍帝國水軍編成,內河水師通常下設三水營,每營戰船三百,兵員七千,而在雲州以及揚州兩處,卻分別設有兩外海水軍,規制為五水營制,每營轄制戰船三百五十,兵員增至萬人,其中操船水手二千七百,後勤補給八百,餘下六千餘人為正兵!」

  「每營下轄三百五十艘戰船,其中大型樓戰船三十艘,五桅十一帆大水鐮五十艘,四桅九帆鯊戰船八十艘,三桅五帆的艨艟、大舸戰船百五十艘,餘下二十艘為七桅十三帆的龜倉大船!」

  「這些年,帝國承平,水軍撥款日益不足,加之軍制有些敗壞,所以這蓬萊水軍的各營幾乎都沒有足額的戰船,而帝國此番內亂,揚州總督府從蓬萊水軍中調出兩支最強的水營,進入天河水道,如今在蓬萊水營中,只駐紮有第二、第四、第五三支水營,統計戰船九百一十七艘,另有老舊不堪使用的戰船一百七十六艘,水兵兩萬六千餘人,但正兵卻不出半數。」

  「按照雄家的人交代,帝國水軍訓練日敝,雖還能保持正常巡邏,但戰力早就不堪一擊,近幾年,頻頻有水軍巡邏戰船被一些海盜俘虜擊沉之事,只不過都被遮掩了下來,如此看來,蓬萊水軍的戰力並不足為憑,當然,雄家人所言,我們也不能偏聽!」

  「蓬萊列島排列如刀形,又如一面盾弧,有大小島嶼三百七十二座,但大多都是無人島嶼,真正駐軍的島嶼只有東西兩座蓬萊大島之間的大水營,這裡也是海上最好的良港,島上地方頗大,可容納十數人駐紮,島上還有不少軍倉,如果順利拿下,短期內,我們也不用擔心糧草不足。」

  「除此之外,就是在外環諸島上設有的燈塔前哨,這些燈塔平素可為船隻引導方向,同樣也扼守蓬萊列島各處要害航線,我們想要悄無聲息的奇襲蓬萊水軍大營,這些燈塔前哨必須要拔除,而為了不消息走漏,其他的一些燈塔也要奪佔!」

  「嗯,你說的很詳細,如沒有這分佈圖,也許我們還會有些麻煩,但現下,想要奪取這蓬萊水營易如反掌。」櫻明志看著這詳細的地圖,頗有點意氣風發,本來他最忌憚的攔路虎,沒想到卻是一頭紙老虎,這怎能不叫他激動。

  倒是櫻明志一旁,一個兩鬢鬚髯,身上打扮卻非扶桑本土樣式,而是前唐朝的唐服,頗有幾分名士風範,像這樣的穿著在扶桑只有唐民才會穿著,這些唐民雖是喪了家,甚至在天龍帝國大軍進犯扶桑本島時,被殺了不少,但仍有一些逃出升天,唐民本身有先進的知識跟文化,那個時候扶桑東夷人都將學習天朝為尊崇,所以這些唐民紛紛受到各地大名~器重,接入府邸,而唐民也利用自己所學,出謀劃策,在各地大名心目中地位也越加的高。

  一個大名如果沒幾個唐民家族的謀臣撐門面,那幾乎就上不得檯面,被其他大名恥笑,所以大名之間廝殺,就算佔領了另一個大名的領地,也會首先保證這些唐民家族,並很鄭重其事的上門,求得這個家族的效命。

  蘇旦的家就是一個頗有名望的唐民之家。

  「家主也不要太早高興了,雖說帝國水軍不堪,但是東西蓬萊島卻如只蚌,兩殼夾珠,想要取珠可不容易,搞不好可是要夾手的,家主也不想麾下部眾在此處玉碎太多吧!」

  蘇旦說的沒有半點客氣,但是櫻明志卻就吃這一套,沒點能耐的,哪裡敢這般說話。

  「蘇幕所言不錯,雖說帝國水軍如雄家所言不堪一擊,但畢竟有兩三萬人,而這東西蓬萊的夾口狹窄,兩側還設有投石車陣,如一個不慎,很可能會折損頗重!」

  對蘇旦,山本康可是老大的不爽,畢竟山家乃是最早投效櫻花家族的老臣,而蘇家不過近幾年才效命的,但卻因為名氣大,頗不將他放在眼中。

  「家主,此次去了雄家,雄家的人也答應過,如果我們能兵臨城下,雄家在蓬萊水軍中的人會暗中策應,幫助我們裡應外合,我想拿下蓬萊水營應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且不說雄家所言真假,就算是真的,我們也需要多做一手準備,方可無患!」

  「嗯,兩位所言都有道理,雄家人此番如此,已拿出不少的誠意,在此事上斷不會騙我,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還是要商量一些應策之法,免得到時生亂!」

  三人對答,四個金甲武士卻是在一旁傾聽,雖說金甲武士在櫻花家算是大名之下,貴族最高的階層,但是他們卻不如賓幕幕僚那般可隨意發言,上下大防,森嚴無比,主不問,僕不能逾,聽令辦事才是他們的本分。

  待到三人一番謀劃之後,櫻明志又理了理思緒,這才開始發號施令,一時間,休息數日的櫻花大軍動了起來,大軍籌備行動,而數十艘扮成商船的中型船隻卻乘載著千餘忍士撒開一張網,沿著火山島抵達蓬萊島的航線搜掠了過去。

  就在海面上,一場暴風驟雨快要來臨之際,冷卓卻是跟龍騰雲攤了牌,龍家知道事已至此,如今龍家住的地還是冷家拿出來的,又給了龍家一場富貴,所以對冷卓所提也是沒多少牴觸,畢竟龍家早已不是當年有戰神的龍家。

  在南湖縣,冷卓並沒有久待,又住了兩日,便乘船一路奔著揚州城而去,倒不是冷卓心急,而是局勢不等人,不跟南宮家達成協議,西千湖上早晚要出簍子,一旦西千湖上大打出手,對金河貿易可是致命打擊,容不得半點延誤。

  而此刻揚州城,南宮世家的府邸內,南宮玉狐卻是接過侍女遞過來的信函,鳳目掃了一眼,卻是輕哼了一聲:「這個冤家,出了事這才想起本小姐來,看這次不叫你吃些鱉!否則還以為我南宮玉狐是好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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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六章 東御門應召,海上相遇

  近海海面,八月的金陽酷熱火辣的厲害,海上的空氣都在這炙熱中卷做一片扭曲的簾,灼浪驅著水波拍打著一艘三桅大龜船,幾面風帆吹的鼓鼓囔囔,船頭破開水面,披荊斬棘卷起層層水浪。

  這大龜船,算起來卻是天龍帝國運用最為廣泛的運輸船隻,船艙有四到六層,加上船腹寬大,可載其他船隻幾倍的貨物,唯一的缺點就是轉動不靈活,速度上稍遜一些,但這些問題對於商船來說卻不算太大的問題,要運貨,就算換了快船那也快不起來。

  龜船可分北水、外海兩種,而外海龜船更是有十分獨特的雙殼結構,抗風雨能力頗強,而甲板寬大,也可多佈置一些弓弩,而且南來北往的,大多結伴而行,僱傭有護衛戰船,倒也很少出紕漏。

  不過這艘龜船卻是落單而行,這在海面上,可是那些海盜最喜歡的,雖說天龍帝國承平日久,但是積累的內部問題卻也不少,內河、湖泊裡水盜的數目都多如牛毛,何況更加廣闊無邊的大海,落單的船大多沒背景,可是少有的香餑餑。

  「大當家的,有大買賣,有一條落單的大龜船奔咱們這邊來了!」近海區域多島群,散佈的大小無人島嶼更多,而這些島嶼也威了海盜的落腳地。

  「哪呢!」在這島上等著買賣已有些時候的小伙海盜的當家聞言,頓時丟掉了手中的雞腿,快速的攀上了船桅桿上,朝著那新招來的瞭望手指的方向望去。

  「靠哩,看清楚旗號在叫喊,那是咱們能招惹起的麼,難道吳老六沒給你說過海上哪幾個旗子不能碰的!」那大當家的看清楚那迎風招展的旗子,頓時一腔興奮化作流水,給了那謊報軍情的瞭望手一個爆粟。

  「說過!」

  「說過你還亂喊,給我背一遍聽聽!」那大當家猶自不放過的道。

  「是,當家的,咱們走海的,三不碰,龍旗不碰,海蛇旗不碰,還有就是那畫陣的不碰!大當家的我說的可對!」

  「算你小子還記得清楚,那邊的旗子是啥樣的,看清楚嘍!」

  「畫陣的!」

  「給我記心裡去,下次在謊報軍情,小心你的肚子!看我不餓你兩天!」

  大龜船頂艙室,四面前是窗,內中寬敞,被佈置成三隔斷的廳堂,廳堂內設有風陣,陣陣微風吹著,驅著四下灼熱的海風,又有幾個冰盆放在角落,散發著陣陣的涼氣,比起外面的好似能將人煮了的天,這艙室內卻是涼爽無比。

  「這一次師傅派我算出島,應徵出戰,是我等的榮耀,此番入了軍中,各位師兄弟、師妹們一樣要謹記師傅教誨,還有就是要多立些功勞,也好為我東御門爭一個頭彩!」

  「師兄,聽說這一次可不止我們東御門出動,連其他三御門,甚至是其他七靈陣三槍門也都下了徵集令,這等徵集令,好像也就那麼兩三次,帝國征剿反叛似乎很不得利啊!」同樣是尋夢三傑之一的風然開口說道。

  「帝國兵馬除了北疆精銳,以及禁軍尚可一用,其他地方兵馬早就爛到骨頭裡去了,別的不說就說那青州菏澤一役,青州揚州集合了五十萬兵馬,居然被反軍十萬餘打的節節敗退,丟盔棄甲,連失三郡,連鎮江水營也鬧了個全軍覆沒,最後不得不調用蓬萊水軍前去助陣,這才壓住陣腳!虧那劉汝生還是帝國東威侯,半點威風全無,整就一病貓!」

  「水離師兄你也不能這麼說,你也不瞧瞧他麾下的那些兵部是什麼德行,青州兵還湊合,能戰的怎麼說還有蒼雲縣出的悍卒,再看揚州兵,比女兒家還嬌弱,這樣的兵能打勝才怪,更何況我前段時間外出,聽人說那李唐叛軍可各個悍不畏死,不管對陣兵馬多寡,全都一個勁的衝鋒,都不要命似的!」

  「師兄、師姐,咋聽你們這麼一說,人家有點怕怕的呢!」

  「你這妮子,以往那膽大包天的膽子哪裡去了,這會知道怕了!」木塵笑著說道,卻是掃了一眼旁邊的冰夢,這才道:「其實也沒必要害怕,咱們雖說應詔入伍,卻也並非加入尋常兵營之中,而走進入靈戰營,負責的任務也多是刺探、潛入,或者獵殺敵方將領之類的,至於那種幾十萬人的大戰場,咱們卻是不需要打頭陣的!」

  「那就好,那就好,人家可是聽說,那幾十萬人對碰,被殺死的沒幾個,倒是被踩死的一大片,可是恐怖!」

  眾人聞言轟然一笑,說著說著,話題就不知怎的說到了楚州上去:「聽那個信使說,楚州遞回的最新消息,那邊的叛亂已平復了,如今楚州大軍已開始秣兵厲馬,估計過了八月,九月十月間就要渡河北上,到時候,卻是跟青揚兩州大軍一西一東夾擊叛軍,說不定咱們這次過去,正好趕上,到時一戰而下,說不定還能趕著回島上過年。」

  「聽說平定襄陽城之亂的還是那個冷卓,當初在太湖,可沒看出這傢伙有幾分能耐來,如今卻是混的風生水起,又是娶國公的孫女,又是成了侯爺,又是立下赫赫戰功的!」雪夢說著,卻是瞥了一眼冰夢來。

  兩年前,太湖上十年一度的七星玄龜出沒,為爭奪上古符文,諸多勢力大爭,卻偏叫那冷卓跟東御門打個正著,而就是那一戰後,冰夢師姐卻是兩年來不展笑顏,總是心事重重的,作為師姐妹,日日在一起,哪裡會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心。

  「還有那個叫趙雲的,好像留在了雲州,當了什麼勞什子旅團長,這兩年來,卻是連個書信都不曾捎來,果然是沒良心的!」霧夢人小,最是口快,但她這一開口,卻是讓船艙內的氣氛頓時凝固了幾分。

  木塵咳咳了兩聲,道:「好了,不說這些,不說這些,此番出征,師傅臨行前將我叫去,卻是拿出了幾樣寶貝,讓我發給大傢伙,戰場之上,總是刀槍無眼,多點保命的東西沒錯!」

  「師兄,有好東西,你才說,還不快快拿出來!」

  「大當家,又有一條水船過來了,上面可沒掛龍旗、海蛇旗,也沒掛陣旗!」可能是有了之前的教訓,那新手叫喊的時候,多了不少的話來。

  「真的!」那大當家說著又一次攀上桅桿上方,朝著那瞭望手看去的方向瞧去,可不,這回倒是沒差:「從東邊的船,船上吃水不深,應該沒有太多的貨物,兄弟們,扯傢伙,準備動手了!」

  「當家的,沒什麼貨物,也動手啊!」

  「小八,你新出道的,很多不懂,咱們這位置,可是挨著揚州往返扶桑去的航道邊上,從揚州發船去扶桑,那船上多是綾羅綢緞、瓷器漆器,還有茶葉、燒鹼、水銀諸多貨物,這些貨比較壓倉,所以吃水深,但是從扶桑回來的船卻不然,扶桑那邊多出產黃金、白銀,以及各類寶石、珍珠,還有些玉骨扇以及精美倭刀,這些東西可沒多大份量,所以壓倉淺,不過上面的東西回了揚州,那價值可比起咱們搶了一小船隊賺的都多!」

  「往常,可不好見這些落單的,那可是肥肉,不廢話了,趕緊扯帆上去,晚了,怕要被別人也盯上!」

  「大人呢,又有幾艘海盜船撲過來了!還是成扇子面的,看樣子也是在水上頗有年月的老水猴!」一個銅甲武士對著坐在甲板上的一個銀甲武士笑道。

  「這些水猴子也真夠多的,這一路上遇到第三批了吧,減慢點船速,讓他們靠上來,乾淨點解決!」那銀甲武士不過四旬出頭,卻是一副鎮定的反應,渾然不將那撲上來的海盜放在眼中,不過他也有自傲的本錢,只船上那三十人的忍士,就足以輕鬆對付十倍的烏合之眾,甚至都不需他的親兵衛動一個手指!

  倭人的海船很快就被海盜們摟住,四下裡圍上,爪子勾紛紛從甲板上甩出,勾住了商船船舷,而後這些跳幫的海盜頓時藉著繩索跳上了甲板,不過才上了船,沒站穩腳跟,耳畔邊就傳來一陣破空聲,下一刻,喉嚨處,釘著一道柳葉鏢。

  忍士其實就是一群修煉暗殺術的通靈者,地靈之下為低級忍士,可利用靈力幫助自己融入四周的環境,而後突然殺出,讓人攻其不備,沒反應過來就掛了,這種低級忍士的能耐其實有限,只是隱入環境這種隱遁之術極為難纏。

  低忍在忍士中最多,不過挑起大樑的卻是中忍,相當於帝國這邊的地靈初、中水準,這類忍者的隱遁之術更加強悍,加上體內靈力儲存多,往往可隱遁一兩天以上,讓人出其不意,可以說讓人防不勝防。

  海盜中也有部分通靈者,卻都是十惡不赦的被通緝的,但這種人都是大海盜麾下,或者乾脆就是大海盜頭目,他們直接跟商人手中獲取過路費,可不需要費盡心力的出海打劫,而打劫的,一般都是小海盜,自然沒什麼高手。

  那些忍土隱藏在四周,根本就不被人發覺,海盜一出手,卻往往沒弄明白怎麼回事,脖子就被人割斷了,或者心臟被刺中,只是須臾之間,就死傷二三十個,而等那海盜頭目知道點子扎手,卻是連逃都沒路。

  有些聰明的,直接跳了海,畢竟這附近有島嶼,以他們的水性自是游得過去,不過這些人才扎進海中,沒遊走幾步,就被一團水浪襲擊,各個咽喉中刀,卻是水中也有幾個水忍等候。

  百二十人的海盜,沒半刻鐘的功夫就全數被斬殺,而後被拖入船隻中,封死了艙門、窗戶,隨後水忍直接砸穿了船底,便繼續開船,不出兩刻鐘,這幾條海盜船連個影子都找不見,沉入了海底。

  「幾位少爺、小姐,咱們後面跟上來一條商船,打旗語說是之前遭了海盜,問我們要些藥材!」

  「哦,讓他們靠過來吧,將藥材的勻出一些就是!」木塵聽了,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大人,對方放慢了船速,打旗語讓我們靠過去!」

  「嗯,知道了,老規矩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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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七章 盡殺,揚州往事

  海上行船,遭了天災人禍但凡碰到船隻,都會好心的相救,畢竟這在海上,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船就出了事,不過這年月海盜越多,也有不少利用海上人的善心行殺人越貨之事的。

  所以,一般兩條船都不會直接靠上,而是併肩子行進,再有就是船上的護衛都會加倍的警戒,就算是對方是海盜裝扮的,也有一分迴旋的餘地。

  但隨著後方的商船逐漸的追了上來,居於龜船頂艙客廳內的一干東御門的高徒裡,冰夢卻是半側著身,雙眸端望著艙外的海面,自從上次在太湖對趙雲心動,回了御門,非但時間沒有讓她忘記了那個人,反而讓她越發的思念了起來,或許這就是人家常說的相思病。

  一雙美目望著海上,但眼中走入一條大船,卻彷若未見,不知道心中在想著什麼。

  「師姐!」突然身後探出一隻手,輕推了推她,冰夢這才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然而那美目回魂之後,那不經意的一撇,卻是讓冰夢看到了對面船上的寒光殺氣。

  東御門在附近海面上實力很雄厚,加上中多有傑出弟子,所以在這海面上,海盜多要給東御門面子,不敢輕易招惹,而且就算有那不開眼的上來了,後果也是自己找死,久而久之的,只要懸掛上御門的旗幟,就少有不開眼的海盜。

  「師兄、師妹們,那是一條海盜船!」冰夢猛然的回頭,嬌喝了一聲,她這一聲卻是讓四下裡正聊天的御門弟子們紛紛側目望來,畢竟冰夢可是東御門內實力最強的女弟子,輩分也高,所以她一這說話,在座的人一下子就信了七分。

  「海盜!」木塵放下茶杯,一下子拍案而起,他心中有冰夢,雖然冰夢一直在想別人,但是木塵卻沒放棄過努力,而對於冰夢說的話,那更是無條件的聽從:「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海盜居然敢碰我們東御門的船!」

  風然跟水離看了一眼,沒敢說出疑問,生怕惹了這位大師兄不高興,而且是真是假,一看便知,也紛紛起身,朝艙外走去,尋夢三傑那可是東御門年輕一輩弟子中的翹楚,加上冰夢四女也離座出艙,餘下的一干人自然緊隨其後。

  「好膽鼠輩,居然敢在我東御門的船上撒野!」木塵最先出了客廳,來到欄杆前,才朝下看去,正目睹了從那艘海盜船上飛射而出的七八道飛鏢,船上的幾個沒防備的水手應聲倒下,其中就有那個好心的老船夫。

  木塵看到這一幕頓時勃然大怒,之前他只是聽了冰夢的話,所以才做出那舉動,但站起身後,也是心中有些遲疑,畢竟冰夢這些日子精神不集中,經常發呆,或許看錯了也說不定,不過他卻不可能直接說出去,甚至他還在想,如果鬧錯了,要怎麼安慰冰夢,他卻萬萬沒想到,居然真有膽大包天的傢伙。

  木塵說著,直接翻過欄杆,躍下甲板,抽出腰間三尺青鋒,東御門最拿手的無疑是靈御之術,但不代表就不懂其他,畢竟御門弟子可也都是通靈者。

  「是東夷忍者!」幾個被木塵逼退的忍士飛速的後退,他們最拿手的並非是肉搏,而是隱藏,然後出其不意的一招致命,隱沒了身影的忍者頓時沒了蹤跡,甚至連聲息都聞不到,這也是東夷忍士刻意訓練的結果。

  「區區小蟲小計,也敢拿出來獻醜!」在欄杆上,水離輕哼著說道,顯然對那些隱遁的忍者頗為不屑,水離說著,一翻手腕,手心之中突然出現了一隻掌心大小的玉水猁獸,上面雕刻有複雜的水陣法。

  「去!」水離直接揚手將這水猁獸丟入旁邊的海中,隨著那羊脂玉上的陣法發動,四下裡的海水頓時扭動起來,化成水猁獸的骨肉。

  水猁乃海中凶獸,隱藏在深海之中,靠捕食魚類、海獸為生,為七階魔獸,將水猁化魂蘊含在玉中,可不是容易的活計,而這御器也是之前師門發給他們護身用的殺手鐧。

  七階的水猁,看樣去個頭只有兩丈許,有點像陸地上的狸貓,在海中成型之後,直接踩著海水,激起一道沖天水柱,躍出海面,嗥了一聲。

  而此刻甲板上,一個隱沒的忍士卻是突然現出身形,手中持著手中刺,對著近在咫尺的木塵的後脖頸就刺了下去,千鈞一髮之際,才塵卻是避都沒避一下,而那個刺殺木塵的忍士卻突然一聲驚叫。

  卻是腳下突然竄出一道碧玉青籐,宛若青蛇一般,將那忍者給纏了個結實,之前看不到人,尋不到蹤跡,也就罷了,此刻被困住,木塵頓時一個轉身,三尺青鋒出,那忍者頓時被割斷了喉嚨。

  「翻天水浪!」水離不知幾時已騎在那頭水猁獸的背脊之上,水猁獸那兩個碩大的巴掌高高揚起,狠狠拍下,頓時一道水浪漣漪朝著甲板上蕩去。

  忍者的隱身不過是利用靈力擬態四周的環境,再通過掩藏氣息,來達到隱身的目的,並非是憑空消失不見,而這一道水浪卻好似無差別的探測波,被罩入其中的忍者紛紛露出行蹤來。

  東御門那是幾百年的陣法流派,四大御門之首,弟子的資質不比聖天學院差,甚至還要高出一些,加上流派每年培養弟子有限,供給充足,所以成長速度遠非一般學院學員可比。

  「去!」冰夢的冰獴獸乃是魔寵,隨著冰夢冷艷的一聲斷喝,這冰獴獸頓時躍起,那雪白色的身軀就是一個冰心,剎那間,四周溫度降低數度,一層冰晶快速的凝結而出。

  冰獴獸的速度奇快,只是須臾之間,便有三個暴露出來的忍者倒下,並一扭身,化作一道利箭,直撲向另外一人。

  不過論起殺人的速度,最快的還要屬風然,趁著那空隙,一頭暴風烏鴉被召了出來,這暴風烏鴉等階不過六階,但卻是南方風暴海內的特有魔獸,成群結隊而出,據說這群暴風烏鴉守護著一座海神殿,雖不知真假,但是想要穿過暴風烏鴉組成的暴風龍卷,下場卻是無一活著。

  暴風烏鴉的叫聲很難聽,不過那雙翼之中射出的風羽卻化作一片片高速旋轉的風刃,所過之處,血雨紛飛,頃刻之間那些躍上甲板上的忍者便被屠戮一空。

  「殺!」眼看著腳踢在鐵板之上的銀甲武士,卻知道逃不掉了,只能硬著頭皮殺了。

  銀甲武士可算是扶桑統治階層中的中堅,沒有幾分實力也,坐不上這位置,當下從懷中掏出幾張鬼畫符,用刀割破手指,粘在紙上,而後手指一捏,一道火光點燃,而熊熊烈火中,一頭猙獰的火獒出現在甲板之上。

  吼,這火獒身高丈許,體長兩丈半,就跟一輛重型坦克一樣,朝著御門的船直接張開血盆大口,一團赤紅色的烈焰火球噴射而出。

  然而才飛出船舷,一道沖天的水瀑夾著幾具屍體擋在兩船之間,火球碰到水瀑,頓時發出滋拉的聲響,一片水霧升騰。

  「撒豆成兵!」清理完甲板之上的忍者,御門的人可沒打算就這麼收手,對方居然擺出一副要殺了他們的架勢,自然要殺回去。

  在木塵的控制下,一道木橋衝破那掉落下來的水瀑,木塵踏著木橋,越過那水瀑,手中灑出一片木豆子,卻是木塵最拿手的撒豆成兵。

  這些豆子落地之後,快速的扎根發芽,船體可是木頭做的,這可是最好的養料,沒須臾眨眼的功夫,二十餘個木人出現在甲板之上,他們的兵器是木刺、青籐,跟船上那些兵甲戰成一團。

  其實這一艘船上,櫻花家派出的力量不弱,一個銀甲武士帶領兩三個銅甲武士,麾下有武士五六十人,另有忍者二三十,除非是碰到中型以上的船隊,否則都能應付的來,但偏偏的卻是碰上了東御門。

  此番東御門派出弟子二十六人,都是這一代實力不錯的,其中大部分都有地靈以上的實力,就算還不是地靈也有頂階通靈師的水準,另外還配備有大量御門靈器,有這些,完全司以跟高出一等的敵人對抗。

  雖說有一些很少出門,戰鬥經驗不算豐富,但畢竟有尋夢三傑、四夢這樣參加過流派大會,又多歷練過的弟子在,所以這一次船上的戰鬥並不算艱難,尋夢三傑出手壓制出了那銀甲武士,兩個銅甲武士。

  四夢對付殘餘的幾個中低忍者,至於其他弟子對付那些跟木人糾纏的士兵,這樣的對戰幾乎是全壓制,雖然無法一波流橫掃,但是每過一秒,這邊的優勢就大出一分,漸漸的這條倭船上的人被圍了起來。

  「別都殺了,留兩下活口!」木塵大喝了一聲,在戰鬥中,他看的出來這群東夷人可不是尋常的海盜那麼簡單,對方的實力很強,而那些士兵身上都著有戰甲,這可是正規軍的打扮。

  不過木塵想的挺好,但他卻低估了這群東夷人的狠,不僅僅是對敵人的狠,更是是對自己的狠,就如同死土一樣,眼看著要被對方抓住,頓時揚起手中的刀,自刎當場。

  「全死了!」

  「好狠啊,不過這事可有些不正常,你們看這些人的兵甲,可都是東夷正規軍的裝束,而且對方那幾個難纏的角色,更像是將領一類!」

  「師兄,帝國眼下內亂一團,會不會東夷人也想來趁火打劫!」風然皺著眉頭,猜測的道。

  被風然這麼一說,在場的人心裡都咯噔一聲,如果正被風然說中了的話,那悄況可就不妙了,但是想來想去,為什麼東夷正規兵馬會出現在這,而且還對看到的船隻進行清理,很顯然是有目的的在遮掩。

  「如果真是如此,但情況可是不妙!」木塵說著,皺著眉頭,道:「水離,你帶著幾個善水的師弟乘著這條船先回師門,將事情告之,如果東夷人真來了,那麼肯定無法隱藏大軍行跡,讓人探查一下!就知是真是假!」

  「那師兄你們呢!」

  「我們去蓬萊水軍駐地,反正我們也要經過那裡停留補給,將這消息告訴守軍水將,讓他們多注意一下,也免得被打個措手不及!」

  「也好!」水離點了點頭。

  …………

  百里荷塘揚州城,又一次來到這裡,冷卓的心情卻是頗有些複雜,兩年前的這個時候,他來到揚州,目睹了揚州城之繁華,百里荷堤的香飄,還在那太湖之中,跟南宮玉狐有了糾纏。

  往事一幕幕的在腦海中閃過,船隻卻靠上了碼頭,記得在這碼頭上,有一個放蕩不羈的南宮家的分支後人,一副浪蕩的模樣卻又讓人記憶在心,而那個人此刻卻已是岳飛的左膀右臂。

  在這碼頭上,跟冷卓起了衝突的南御門的大漢、御姐、三無女如今應在蜀中之地吧,倒是讓人想去忘記卻又忘不掉,繳了些碼頭稅,一行人上了岸,找了幾輛馬車,朝著城中的鑒寶樓而去。

  …………

  襄陽城,經過一個多月,恢復了幾分生氣的街道之上,一行裝束讓行人不時側目的男女中,一個性感妖嬈的女子接連打了個幾個噴嚏:「這是誰沒事念叨人家,真是讓人受不了!哎,也難怪,人家這麼人見人愛,花見在開,被人念叨想念也,是正常的!」

  妖嬈女身旁,一個木訥的漢子額頭上又是一串的黑線,而一旁,長大了不少,但依舊是太平公主的三無女依舊沒有什麼表情,那灰暗的目光抬起頭望著天空,連那剌目的陽光都穿不透她那灰濛濛的眼。

  「師兄、師姐,前面有一家大客棧,咱們是不是在那歇息一下,然後再去軍中報道!」

  「也好,反正也不急,咱們在城中小住兩日,再去報道吧!」

  「師姐,這不好吧,咱們進城的事應該已經被報上去了,不立刻去報道,說不準會被人穿小鞋的!」

  「哼,那就讓他穿去,本小姐才不怕!」妖嬈女挺動雄偉的玉峰,扭著性感的貓步,朝著那大客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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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百將圖 第五百八十八章 “火槍隊”



“停!’’還沒入了揚州西門,透過馬車上的玻璃窗朝外看去,冷卓突然眼前一閃,大聲叫喊了一聲

嘶屢屢’馱馬猛的被馬夫拉住,馬車突停下來,前面開道的馬車卻是又跑出數十米’這才停下’而后方的馬車卻是差點、就來了一個追尾’不過冷卓可不管差點在這門口制造了一場交通事故。

打開車門,一翻手抓住車沿,一個用力,人一下躍上了車頂,居高而下,朝著人群中望去’目光很快就鎖定住了三十多米外的一隊人。

這一隊人差不多有三百余,統一著裝’赤紅的顏色’只不過樣式分威男女,男的戰袍’女的戰裙’這樣的隊伍本身就比較惹眼,當然,冷卓注意到他們,還是因為剛才那一瞬間,透過那人群的縫隙,看到了他們身上背負的火陣法槍。

這一支人馬的身份呼之欲出,火槍陣法塔流派的弟子,而每一個弟子的身上幾乎都配著一長一短兩把火陣法槍’就跟近代的火槍隊一樣’冷卓的目光直接朝著那隊伍中被裹在隊伍中部的女弟子掃去。

不是冷卓太色’而是那里面有一個讓冷卓放不下的人’王若彤,自從上次帝京一別,冷卓就再也沒見過她,甚至專門派人去了炎城詢問,卻得了個外出游歷的回答。

目光飛快的掃過,總算是沒白費功夫,在人群中,總算是讓冷卓找到了王若彤,只不過她的個頭有點矮,所以被人擋住了’章好還在人群中看到了另外一個記憶中的女子,穆蕭蕭’順著她就找到了王若彤。

“少主,出了什么事了!’’下方,李元霸,裴元慶從身后的馬車中鉆了出來,連忙提著兵器上前,以為是發生了什么危險。

冷卓這才發現’因為他這一喊停’卻讓后面擁堵了起來’甚至四下里還有碼頭士兵朝這邊過來:“你們回去’沒事了!,’

“怎么了,看你那般著緊的!’’龍無雙看著坐回來的冷卓,卻是冷眼望過來,問道。

“看到了一些熟人而已!,’冷卓說道。

“你還跟火槍陣法流派的人熟悉?,’龍無雙的眼睛顯然比起冷卓可要銳利的多,而且炎城跟龍家之前所居的青陽鎮其實相聚并不遠’只是一在太湖正北’一在太湖西北,中間隔著幾條河,幾個小湖而已。

“說起來你也應該知道,其實在你們找到七星玄龜之前,還發生了些事,七星玄龜被我弄怒了,一個大招下去,可是死傷不少,在那個時候,跟火槍陣法塔的幾個人有了些交集!,’

龍無雙對這一節確實不曉得’不會對于自己的這個男人的膽大程度卻是又有了一番認識’連次神獸七星玄龜都敢招惹,這家伙簡直就是嫌命長了,龍無雙沒在去追問,而是閉目養神’呼吸吐納起來。,

馬車穿過街面,一路而行,進了城,人流如織車如龍,速度也快不起來,正所謂正午進的城門,太陽都偏西了,幾輛馬車這才到達冷家在揚州中最大的產業,鑒寶樓。

跟兩年前的鑒寶樓比,如今的這座鑒寶樓就算在揚州也是數一數二的’掌柜的乃是昔日鑒寶樓的慧眼大師傅費明,據說遇了一個大東主,卻是將這里交給了他操持,這買賣卻是越做越大。

揚州城臨街的鋪面那可寸土寸金,但此刻的鑒寶樓卻是占著臨街的八十米的過道,后面還有兩進的樓宇’建筑成一個大回字,還沒有一座天閣’店鋪內販賣的都是價值不菲的古玩字畫,玉器漆器’珍品瓷器,寶石珍珠飾品,連第一層,都沒少于百金的物件。

當然了’這鑒寶樓內的寶貝大半都不屬于鑒寶樓本身,很多部屬于寄賣性質,賺取的是交易抽成費用。

幾輛馬車沒有直接走正門,而是從一側的胡同拐入,走側門進了鑒寶樓內,這鑒寶樓前面的對外的餓,后面的樓宇卻是外人禁入。

如今的鑒寶樓樓主費明早就得了消息,知道冷卓一行今日會到,早早的派人在外等候,這馬車才進入胡同,得了信的費明就帶著人在側面外等候。

“少爺!’’費明看到長大許多的冷卓,卻是有些眼角噙淚’當初鑒寶樓侄閉,他這在這鑒寶樓做了大半輩子的鑒寶師可是心灰意冷,如果沒有冷卓,或許他不至于為生計發愁’但卻絕對不如如今這般快活。

“費老,這快兩年沒見您,侄是越發的顯得年輕了!’’

“呵呵,都是托了少爺的福,后面的房間都已經備好了,接風宴早就開了火’還有一些菜立馬就能做好’少爺是先去沐浴,還是先開飯!’’

“先去洗澡吧,一路風塵仆仆的!’’

“好,我安排廚房,先將酒菜布置上,等少爺沐浴之后,直接入席!’’

“費老頭,記得多烤幾只豬’羊,否則不夠吃!’’李元霸甕聲甕氣的囑咐道。

“大德’要叫費老!’’冷卓呵斥了一聲,費明卻是搖頭笑著,道:“我馬上就去吩咐’今個保證讓你吃到撐不下為止!’’

沐浴換上一身干爽的衣裳,而后又酣暢淋漓的大吃了一頓,總算是讓這一路勞頓受罪的肚子舒坦了不少,吃的差不多后,冷卓就離了席,而費明則是緊隨其后,出了房間,來到隔壁一處安靜的偏廳。

“少爺!,’費明再次拱手一禮,冷卓卻是笑著:“費老,坐吧,這鑒寶樓才兩年光景’就被您打理的井井有條’蒸蒸日上’看來我當初的決定果然沒錨!’’

費明卻是半坐在椅子上,頗為恭敬的道:

“少爺謬贊了,說起來要是沒有少爺大力的投入,以及少爺那些奇思妙想的點子,憑我這把老骨頭就算是再能折騰,也搞不出如今的鑒寶樓!,’

“呵呵’好了,咱們就不要說這些客套話了’這鑒寶樓如今生意如何!’’

“生意還算紅火,不過前期投入太大,所以如今收入都添了之前的窟窿,勉強能做到收支平衡,如今我鑒寶樓擁有五百余件萬金之物’還有一些其他干金’百金的物事’算下來差不多能價值千萬,另外還有其他寄存售賣之物,更是價值不菲!,’

鑒寶樓’除了幫人堅定’寄售之外,自己也會收貨’賣貨,賺取更多的價差,不過這鑒寶樓的生意那屬于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那種,每日交易都是大宗,收的東西也部是大筆金銀出入,兩年時間做到收支平衡這里頭要下多少工夫,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

更何況’岳飛能上位’周瑜能調任,這里頭費明也都走出大力的’南宮玉狐說話是一方面’但是很多關節卻還是需要用財物去打通的’而那兩年,冷家也是自身捉襟見肘,直到去年下半年才算有些結余,寬裕起來,可以說揚州城這邊,都是費明在苦力維持。

“辛苦費老了,這次在襄陽城,得了不少書畫,玩物,等會讓人拿給您’您老過下眼’看能不能上了鑒寶樓的架子,也算是充填一下,另外,養顏丹,去毒丹之類的丹藥也斷賣了不少時日吧,我這次來’也帶了一大批過來,資金方面么,這次來揚州城,我打算開設一家銀票鋪子,我看就從一樓整理出一個門面來,之后這邊的票行里的金銀票,百萬以下你自取’只要簽個字就可!,’

費明早就知曉這位少爺,在襄陽城打了一個大勝仗的消息,那襄陽可是跟揚州差不多的老城,占據水路通衢要道,繁華異常,想來弄來的珍寶書畫可差不了’而冷卓說的養顏丹,去毒丹更是支撐鑒寶樓度過那一殷艱苦時間的丹藥,鑒寶樓能發展起來,兩者功不可沒,可惜冷卓一走就是近兩年,這丹藥也斷了一年半。

如果在拿出來,估計鑒寶樓的生意又能更上一層樓,至于冷卓所說的金銀票,卻是讓他更是感動,覺得自己當初做了一個在英明無比的決定。

“少爺你放心,老夫這輩子一定幫少爺您看好這鑒寶樓!,’

冷卓呵呵一笑’道:“哦,對了’這鑒寶樓放置了如此多的寶物,價值不下千萬,在加上我這一批東西’還有金銀票行,侄是能壯大鑒寶樓,但會不會···,·!’’

“少爺說的怕是護衛的問題吧,這一點大可放心,且不說這揚州城本身就頗為太平,城中多有高手存在’就咱們鑒寶樓本身,就有十三個供奉,大供奉更是一天靈級的強者’而其他十二個供奉’最差也有地靈中的實力’有這些高手在,敢打我們這鑒寶樓的主意,絕對是有來無回!’’

“哦!’’冷卓侄是沒想到,這費明人才口嗣,居然能招募到一個天靈供奉’地靈級的高手也有十數人,要知道他這平安侯,如此大費周章的招募強者,到如今也是應募者寥寥,天靈階的更是一個沒有。

“夭靈級的強者’您老是怎么拉攏過來的?,’冷卓自然要取取經,也好學一學。

“說起來,還是因為少爺的養顏丹跟去毒丹!,’費明說著將因由說了一遍,冷卓這才恍然。

那天靈高手是一個老太婆,卻是一個極愛美的’留下一來是為養顏丹’二來卻是因為老太婆的孫女曾被人下毒,還是那種很歹毒的慢性毒,章好當時吃了去毒丹這才保住性命,所以為了報恩,也是為了等冷卓’所以答應坐鎮鑒寶樓’至于那些個地靈高手’卻是有不少妄圖偷盜的,也有一些走單幫的,被老太婆強留在鑒寶樓當起了供奉。

冷卓聽之,暗道這老太婆厲害,如果不是為了顧及聲譽,抓人來也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不知能否見一見這老奶奶?’’

“可以,不過她喜歡清靜,卻在安排在以往買下的那個小院里,少爺要見的話,我讓人將她請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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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2-27 21:01:02
第五百八十九章 驚為天人,百歲的老太婆

  冷卓如今貴為平安侯,雖說天靈師的地位高,卻也貴不過冷卓這個身份,讓對方來見倒也不算拿架子,不過費明才轉身沒走出房間,冷卓卻又開口叫住了對方,道:「還是我親自去見一見吧,正好消化消化食!」

  冷卓說著站起了身,率先離了屋子,而費明自是跟在後面,帝國的天靈師都是老傢伙,六七十歲都算是比較年輕的,而且達到天靈級的程度,不說容顏不老,卻也能保持幾分年輕時的姿容,這位居然那麼愛美,想必年歲應該也不是很大把。

  冷卓對這個頗為好奇,隨口就對著身邊的費明問道:「這位桑婆婆有多大年紀了,實力達到了何種程度?」

  費明也是搖了搖頭,不明其中的道:「少爺,聽那個桑小丫說,她這祖婆婆足有一百多歲,但是實際上看上去,卻不過三旬婦人,所以老夫也著實分辨不出真假來,至於實力達到什麼程度,那桑婆婆倒是沒說過,不過從被她收服的那些地靈強者所言,高深莫測,是他們碰到的天靈裡面最強的,估摸著,也有天靈巔峰的實力!」

  冷卓卻是有點不明所以,如果對方真有天靈巔峰的實力,如何救不下一個中毒的重孫女,這倒是有些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再有,因為想要養顏丹而留住在鑒寶樓裡當供奉,這個理由咋聽著都覺得無法解釋,天靈巔峰啊,在大家族裡都是當祖宗供著的,就算沒有養顏丹,也完全可以搞到什麼珍珠粉之類的養顏之用的物品。

  一想到此,冷卓越發覺得這裡頭疑霧重重了,甚至在想要不要回頭,將李元霸一起叫上,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對方未必就對自己有什麼歹意,何況,他就算打不過,逃總能逃的開,從後方小院到鑒寶樓,真要放開了狂奔,也就幾十個呼吸的事。

  這小院,是當初買來臨時住人的,只不過是尋常的民房,裡面除了房子,就只有一個正中的天井,不大的小院,但費明敲門而去,冷卓進了其中,卻是渾然有些不認識了。

  似乎看到了冷卓的疑惑,費明在一旁小聲的講解道:「自從桑婆婆住進來後,就對院子修改了一番,附近的幾個民房也都買下、打通,地基也都重挖,鋪的上好的肥土,而後移栽了不少的桑樹,這一片小桑秣中,就是桑婆婆居住的蠶樓!」

  「對了,少爺,見了桑婆婆千萬別喊桑婆婆!」

  「那喊什麼!」冷卓呃了一聲,不解的問道。

  費明也是被這事弄的頗是尷尬,但想起那桑老婆子的可怕,打了一個哆嗦的道:「她喜歡人喊她蠶娘,叫桑夫人也可,但千萬別加老字!」

  冷卓聞言,點了點頭,感情這老太婆還真有點性情古怪,但女人似乎大多都對年齡問題很敏感,只是這老太婆太過了些,不過只是如此的話,倒是不難接受。

  這小院內很安靜,晚風習習,吹在身上,說不出的通透,而桑林之中,那一座很普通的蠶樓卻是突然點亮一點光。

  「費老鬼,大晚上的,帶著外人來我這蠶樓有何事!」冷卓跟費明才踏入蠶樓的範圍,一個聲音便隨著風飄入耳,聲音裡明顯帶著一絲不悅,不過只從這傳音入耳的本事上看,這老太婆實力就不俗。

  費明卻是尷尬一笑,道:「蠶娘,這位可不是外人,他可是我鑒寶樓的幕後大東家,楚州平安侯,冷卓,冷少爺,少爺是今個才到的揚州城,這才吃過飯,就親自過來拜訪!還望蠶娘開開門,進去一見!」

  不想費明的話音剛落,這老太婆就直接將那一絲燈光給熄了,也沒了話音,顯然的,這是關燈送客,連多一句廢話都懶得理你。

  費明擦了擦鼻子,顯然吃了閉門羹讓他這老臉有些擱不住,換了往常也就罷了,但今個身旁可是有少爺在旁,費明尷尬的笑了幾聲,扭頭看向冷卓:「少爺,您看這個,要不,咱們明個再來,今天卻是有些天晚了!」

  冷卓卻是淺笑一聲,道:「費老,還是看我的吧!」冷卓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對著費明道:「哎,本來還準備了一瓶極品養顏丹,看來是送不出去嘍,費老咱們回吧!」

  然而冷卓話音還沒落,費明還沒開口回答,蠶樓上的窗就突然被推開,無數蠶絲匯聚成團,仿若一條靈敏的游蛇,閃電般的飛射而下,叼住冷卓手中的玉瓶,拐了個彎,直奔正門飛去。

  而蠶樓之上,也不在是只亮一點燭光,而是從二樓到一樓,燈火通明起來,而隨著正門被撞開,一個聲音也從蠶樓內傳出:「帶了禮物,也不會說一句,進來吧!」

  冷卓跟費明對望了一眼,相視一笑,一前一後進了蠶樓,而走入蠶樓內,冷卓這才發現這樓內,掛滿了華美的絲調,隨著門外的風吹入,絲綢隨風而動,卻是平添幾分浪漫的調調。

  而那層層絲調輕紗之中,一個身著華美調緞宮裝裙的美艷女子映入冷卓眼簾,咕嚕,冷卓吞嚥了一口口水,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我靠,這是費明口中的老太婆,一百多歲的老妖怪?

  青衣緊致,酥胸挺拔如巍山,腰細如柳隨風擺,下身的裙更顯此女的高挑,亭亭玉立,影影綽綽間,依稀可看到那裙中修長的玉腿,再看上身,青絲三千如瀑,滑落香肩,一張嬌靨,誰敢說那是老太婆的臉,分明就是俏麗如十八少女,嬌媚如二十八歲的嬌美婦人,青澀中有幾分成熟,成熟中點染幾分嫵媚。

  整就是一個極品御姐!

  「小崽子,收起你的口水,小心我瞎了你一雙眼!」蠶娘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但口中卻吐出惡語,這讓冷卓不僅有,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的感觸。

  「隨便坐吧!這養顏丹倒是真的,不過只這麼一點點哪裡夠用!」蠶娘坐在椅子上,卻又是換了一副臉孔,彷彿是精於買賣的商人婦,討價還價起來。

  「費明,你當初可是答應本夫人,一天十顆極品養顏丹,本夫人才勉為其難的留下來幫你守著鑒寶樓不被人偷盜,這算算日子,卻是一年多了,零點我就不算了,就算五千顆整!」

  「這拖欠人工錢可都要是支付利息的,本夫人堂堂天靈之尊,隨便分分鐘都是萬金上下,這樣吧,我也不佔你便宜,先拿五千養顏丹來,以後每日在多加五顆養顏丹當做利息!」

  冷卓今個算見識什麼叫老不要臉,雖說養顏丹比較容易煉製,如只算成本的話,一顆也就幾金幣,不過這玩意不是按成本價算的,極品養顏丹就算是千金也有人搶著要,這麼算的話,可不是一日萬金,這一開口就是六百萬年薪,搶錢都沒這麼快的。

  難怪這天靈級的高手,除了那些大家族外,其他的家族都沒有,壓根就養不起。

  「費老,你這麼說過?」冷卓扭過頭,看向費明道。

  費明卻是啞然,顯然這事他也是第一回聽說,倒是蠶娘搶過話頭,道:「怎麼滴,想不認賬,莫非你們以為本姑奶奶是好欺負的!」

  這蠶娘說著一拍桌案,而下一刻,那上好楠木打造的桌子,居然成了細篩子,上面佈滿了細若蠶絲的小孔,點點燭光照下,那地上陰影卻頗有點撥開雲日見青天的感覺。

  「費爺爺,這位少爺,昭兒這有禮了,這是桑艾茶!不苦有點甜的。」就在蠶娘發飆,杏目圓睜的盯著兩人之際,一個清麗的身影從輕紗絲綢的簾中款款走出。

  順著那百靈鳥一般清脆的聲音望去,冷卓卻如遭雷擊一般,雖對方圍著面巾,但是那雙靈動的眼卻是讓人驚為天人,桑老太婆的姿色已是不俗,但是這蒙巾少女卻更是天女下凡。

  南宮玉狐已算是冷卓遇到的最美的女子,但是眼前這女人,卻是半點不輸南宮玉狐,如果說哪個更容易討得男人喜歡,卻非如狐狸一般狡猾聰慧的南宮玉狐,而是這似水溫婉,清澈的讓人不忍褻瀆的桑家小女。

  「小丫,你怎麼下來了,你身子弱,不是不讓你做這些粗活的麼!」看到桑小昭,蠶娘的語氣頓時變得溫柔無比。

  「蠶娘,人家每日在床榻上臥著,再不動彈動彈,這身子可都銹了!」

  「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要是在鬧得毒蔓全身,看你還怎麼見人!」

  「嘻嘻!」桑小昭笑著,卻是扭頭看向費明,又掃了一眼冷卓,道:「費爺爺曾說,想要養顏丹跟祛毒丹,就要等他的少爺回來,現在他就坐在這裡,我想祛毒丹應該也有吧!」

  冷卓聞言,卻是一愣,道:「你不是服用過祛毒丹,難道沒有解了你身上的毒?」

  「昭兒身上的毒可是無藥可解的,不過有這祛毒丹在,卻是可以不讓毒增多!」桑小昭笑瞇瞇的說著,不過怎麼看,那清澈的眼神中都有一絲那蠶娘剛才算計時才有的狡猾。

  冷卓愕然:「無藥可解的毒,那是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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