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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子澄]性感男僕[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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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2-25 23:21:05
第九章

  當郎淨儂拆掉石膏休息兩天,潘傑帶著她飛往美國,第一件事就是在尼爾斯主屋開家族會議。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潘傑之所以運用所有政商關係壓下康坦的罪行,就是因為他要尼爾斯的家族成員共同來審判這件家族醜聞,因此當康坦為惡的所有證據開誠佈公地攤在桌上時,家族裡所有的親戚長輩皆不敢相信的面面相覦。

  「大哥,我真不敢相信你會做出這種事。」珍妮. 尼爾斯撫額低喃。

  她是潘傑同父異母的姊姊,雖然她在小時候也沒給潘傑好臉色看過,也曾在父親將集團交給潘傑時激烈反對,但她更清楚的是,潘傑接手尼爾斯集團後,並沒有因此而虧待過任何一位手足。他不僅在集團裡給他們足以發揮所長的職務,也讓他們接近權力核心,在獲利時更沒有藏私的占為已有,所有利益全由所有尼爾斯家族的成員均分。

  她深深感受到這個打小就不怎麼親的弟弟,完全沒將自己當年刻意的排擠、孤立記恨在心,這個弟弟讓她心服口服,也因此她更無法接受自己的親哥哥會做出如此卑劣的事來。

  「我有什麼錯?集團本來就該是我的!」康坦臉色微僵,狼狽的反駁。

  「不是,是爸爸的。」傑森. 尼爾斯搖了搖頭,他深深地看了眼坐在主位的潘傑。「爸爸將集團交給傑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不也都看到傑的努力和成果了嗎?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

  他是潘傑的二哥,平日話不多,心裡卻和珍妮有著同樣的看法。

  「我當然不滿,要是沒有他,那些全部都是我的!我的!」康坦死性不改,硬著頭皮堅持自己的論調。

  「你有努力得比傑多嗎?在搞砸合約和得罪客戶方面,你或許比傑傑出,但那對整個尼爾斯集團有什麼幫助?」珍妮忍不住站了起來,拍著桌子衝著康坦低咆。「你今天有本事住豪宅、開名車,靠的是什麼?更別提你背著大嫂在外頭養的那些情婦,沒有傑的努力,你連個屁都供應不起!」

  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大哥,而是她太瞭解康坦,連他有多少本事都瞭如指掌,所以她壓根兒不信他。

  「什麼?你竟然還背著我養情婦?」康坦的妻子不敢相信地叫了起來,衝上前去一副想和他拚命的模樣。

  「不要吵了!」傑森沉下臉喝道,輕易阻止大嫂不理智的行徑,他將視線定在潘傑臉上。「傑,你想怎麼處置他?」

  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視線全集中在潘傑身上,包括一臉狼狽的康坦。

  潘傑靜靜地回視在座的每一個人,整個主屋裡安靜得連掉了根針在地上都聽得見。「康坦,你很想要尼爾斯嗎?」他最後將犀利的眼膠著在康坦身上,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康坦瑟縮了下,感覺身邊的人眼光如箭地飛射到他身上,他清清喉嚨壯大膽子點了下頭。「當然!」

  「好。」潘傑優雅的由位子上站了起來,莫名的在大廳形成強大的壓力。「你想要就給你吧!」

  康坦心頭一喜,但下一刻在場的所有人皆霍然站起,不由分說的強烈反彈。

  「我不同意!尼爾斯只會毀在他手上!」

  「你考慮清楚,那可是會引起全球性的金融風暴啊!」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一聲大過一聲的反對聲浪幾乎掀了尼爾斯主屋的屋頂,潘傑卻一句話也沒說,直到突然有人問了那麼一句!

  「你瘋了嗎?他那麼對你,你還把整個集團讓給他?」

  「他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儂儂。」盯著發問的長輩,他在眾人面前執起身邊郎淨儂的手。「為了清掉頭顱裡的污血,她在手術室裡待了好幾個小時,住院住了一整個月,前幾天才拆掉石膏。」

  沒有人敢再開口,紛紛對郎淨儂投以悲憫的眸光。

  「可是她卻希望我能把權力交給康坦,只因為她不希望她受過的傷被加諸在我身上,甚至為此而丟了性命。」摟著郎淨儂的肩,潘傑看不見眼前那些為了利益而爭吵不休的人們,他的眼裡只看得到她,只有她。

  偌大的主屋再度陷入恐怖的寂靜,直到珍妮跨出腳步,在短暫的遲疑後伸手牽起潘傑的手。

  「對不起,請原諒我以往的無知,在無知中做出許多傷害你的事情。」此刻的珍妮眼眶微紅,眼裡看到的潘傑已不是尼爾斯的總裁,而是她已然誠心接受的血親。

  人是會成長的,在成長後轉身察覺自己當年的無知,她為此深感慚愧;就不知這個弟弟會不會不計前嫌,接受她這遲來的歉意?

  「都過去了,還提那些做什麼呢?」潘傑微哂,清楚地看見珍妮眼中真誠的歉意和親情。「我從沒放在心上。」

  珍妮感動落淚,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他,用行動感謝他的原諒。

  「你愛他,對嗎?」然後她牽起郎淨儂的手,這是她走進這屋裡到現在,第一次認真且仔細地看著這個東方臉孔的小女人。

  「是的,我愛他。」郎淨儂毫不隱瞞的大方承認,還感動於珍妮終於接受傑是她弟弟的事實。

  「真摯的愛比世上任何富貴名利都來得重要,我完全能夠明白你之所以要傑釋出權力的理由。」

  她發現自己在這一刻開始喜歡這個東方女人,她相信自己未來會和這女人相處得十分偷快。

  「謝謝你的諒解。」郎淨儂抬頭看了眼潘傑,在他眼裡讀出鼓勵;她揚起靦眺的笑,以另一隻手包覆著珍妮的手。

  「謝謝。」珍妮的眼泛著淚光,她放開郎淨儂的手,轉身面對所有的家人。「我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但我堅持康坦必須受到懲罰。」她的態度十分堅決,每個人都感受到她的認真。「另外,如果傑退出尼爾斯,我跟進。」

  眾人嘩然,不意她會做出這種決定;如果潘傑代表的是尼爾斯的龍頭,那麼珍妮就是尼爾斯的左手,少了一頭一手,這集團該如何繼續經營?

  「我也跟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傑森斷然丟出另一顆炸彈,再次炸得在場其它人頭昏腦脹,連康坦都傻眼了。

  連形同尼爾斯右手的傑森都要退出?天啊!這這這……乾脆直接宣佈尼爾斯集團就此退出商界算了!

  「你們兩個叛徒!」康坦憤怒的叫囂。

  「對自己兄弟都能使出如此凶殘的手段,到底誰才是叛徒?」傑森瞇了瞇眼,不留情的抨擊。

  「與其留在這樣不顧兄弟情面的你身邊,我寧可跟傑一起同心打拚,再造另一個尼爾斯。」

  「傑森!」潘傑激動地喊道。傑森沒說什麼,用力握住潘傑伸過來的手,低聲的對郎淨儂道了聲謝。

  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讓他和珍妮都能勇於面對自己年少時所犯下的憾事,他由衷感謝。

  再沒有人理會失魂落魄的康坦,連他的妻子都不理他了,所有人一致勸留潘傑,並央求郎淨儂幫忙挽留。

  康坦呆愣地看著眼前的大團圓,他迷惑了。

  他錯了嗎?他真的錯了嗎?

  「我的天啊!累死我了!」郎淨儂一進門就用力踢掉腳上的鞋,接著像條瀕死的魚兒般撲倒在沙發上,差點沒虛脫而亡。

  「回來啦?洗洗手準備吃飯嘍!」潘傑喊著,由廚房裡探出頭來,看到她虛軟的狼狽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幹麼?珍妮又帶你到哪兒去了?」珍妮的預感沒出錯,她確實愛極了性情柔順的郎淨儂,加上郎淨儂英文夠溜,到哪兒都沒問題,因此一抓到時間便拉著郎淨儂東奔西跑,快樂得不得了。

  「去拜會你家的親戚啊!」珍妮很快樂是沒錯,可卻累慘了身體才痊癒不久的郎淨儂;所幸珍妮體諒她的體力問題,挑的往往是坐車時間居多的行程,她才得以在車上好好補充體力。「你家的親戚不會太多了點嗎?每個又都長得差不多,我眼睛都花了!」

  中國人看外國人都覺得他們長得好像,就像外國人看中國人也全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頭好痛啊」"

  「沒辦法啊!珍妮八成是想在回去之前讓長輩們都見見你,等明天回台灣你就自由了。」將剛烤好的意大利面端上桌,潘傑脫下圍裙掛到椅背上。「去洗洗手吃飯了。」

  康坦事件總算告一段落,最後家族長輩連同董事會決議潘傑繼續留下,且收回康坦手上的半數股份,勒令他不得再碰觸任何尼爾斯的相關業務,形同將他由集團裡剔除,並由全部家族成員共同監督及加強保護潘傑和郎淨儂的安全。

  待塵埃落定之後,潘傑決定先帶郎淨儂回台灣向郎家雙親提親,所以明天得再當一次空中飛人。

  「我腰酸、我腿軟、全身力氣都用光了,走不動了啦!」她賴在沙發上動也不動,光動動嘴皮子嬌嗔道。

  「……真拿你沒辦法。」潘傑搖了搖頭,認命地走向她並將她抱起,到廚房洗過手後才讓她坐上餐前。「等會兒吃完飯休息一下,幫你洗過澡後再幫你按摩嘍!」

  雖然郎淨儂已然痊癒,但潘傑已經習慣為她洗澡!應該說一起洗鴛鴦浴,他不僅不以為苦,還樂此不疲。

  兩個人洗澡比一個人洗澡有趣多了,浴室裡能玩的「遊戲」可多了,反正他的浴室夠大,隔音設備又好,家裡又只有他和她兩個人,只要喜歡根本沒什麼不可以。

  「純按摩嗎?」一想到酸痛的肌肉可以得到放鬆,她就忍不住舒服得想呻吟,可隨即想到每每讓他服務的下場總會變質走樣,令她戒備地豎起敏感神經。

  明明是他服務她享受,為什麼到後來累的都是她?他越「服務」她越累,害她常常搞不清楚到底是誰服務誰了。

  「嗯哼。」好笑地覦著她的緊繃,這小女人疑心病未免太重了吧?「抓抓肩膀、壓壓穴道、揉揉手臂、捏捏小腿而已。」

  「而已嗎?」她瞇起眼,手上拿著叉子,不放鬆的緊盯著他。「你保證不會「順便」親親小嘴、摸摸胸部、脫脫衣服,然後樞樞這裡、舔舔那裡?」

  「……這裡那裡是哪裡?」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現在是晚餐時間不是嗎?他應該吞掉眼前的意大利面好填飽肚皮,但他該死的卻超想將意大利面換成光溜溜的她,任他大快朵頤。

  「呃,就「這裡」 、「那裡」嘛!」當她說「這裡」時,她用小手贈了贈胸部,當她說「那裡」時,讓小屁屁稍離餐椅,小弧度的扭腰擺臀了下,十足十挑釁的動作。

  「咳咳!」夭壽,害他差點被剛送入口中的意大利面給噎死!他連忙咳了兩聲,將卡在喉管的麵條給咳出來,俊臉因而脹紅。

  「吼!」她指著他的鼻子指控。「你、心虛吼?」

  「我幹麼心虛?」呃,是有那麼點啦,不過不能承認,打死不認!

  「你不心虛為什麼臉紅?」哼!她就知道他別有居心的啦!

  「我臉紅是因為我咳嗽啊!」見鬼了,沒看到他差點噎死嗎?即使將意大利面吐出來了,現在喉嚨還怪怪的。

  「心虛才咳啊!」

  「……」

  這女人屬「青番」的嗎?本來他根本沒想那麼多,是她說了那些話又做了那些動作,害他真的心猿意馬了,她才來指控他心懷不軌─ 他就是心懷不軌怎樣?

  「啊呀呀」。」郎淨儂沒機會再耍嘴皮子,下一瞬間身體已然凌空,在她還沒吃到任何一口美味的局烤意大利面時,被惹毛的男人已將她扛上肩頭。「你做什麼啦」」她沒氣質地尖叫起來。

  「做你剛才一直提醒我對你做的事。」氣死!老虎不發威,把他當病貓嗎?他可是虎虎生風的少年家咧!

  「我哪有提醒你做什麼?」她忍不住又叫了,在看見臥房門板的此刻。

  「我什麼都還沒開始做,不用叫得那麼大聲。」他用腳踢開門板,讓她看見房裡那張特製的手工床。「等等開始做的時候你再叫大聲點。」

  丟,嬌小的身軀迅速陷入柔軟的床鋪,連尖叫聲都像被埋起來般模糊。

  他賊笑,那張手工床軟得比水床還要軟,他一點都不擔心她脆弱的身體會受傷。

  「你可以再粗魯一點!」她努力的由水床……不,手工床的波動裡穩住身體,懊惱地說著反話。

  「嗯哼。」將脫下的衣服長褲隨手一扔,他像頭美麗的獸般匍伏上床。「你很聰明,知道我會很粗魯地「修理」你。」

  「你……」她窒了窒,像被野獸盯上的獵物般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瞪著他用雙手朝自己爬行而來,血液不由自主地竄流,令她微微興奮了起來。「你聽不聽得懂反話啊你?」

  「聽不懂,我這個人一向正面思考,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瞧他這男僕被她訓練得多好?好得只聽得懂她的命令……

  聽起來很悲慘,但他卻樂在其中,樂得被她所奴役。

  「我什麼都沒說!」

  「有,你叫我親親小嘴。」啾啾啾啾啾,啾得她頭昏腦脹、小嘴微腫。「還叫我摸摸胸部。」軟Q 軟Q ,觸感滿分。「還有樞樞這裡、舔舔那裡……」

  性感男僕露出滿嘴淫笑……不,得意的笑,聽命的就著女主人的指示行動,火熱的唇親吻過她的唇、她的頸,熾烈的掌撫過她身上每一個起伏的曲線,動作間不著痕跡地褪去她身上礙事的衣料,很快地,女主人淪為和男僕同一等級,光溜溜。

  「啊……嗯、嗯!」抗議聲全化為軟嫩嬌柔的呻吟,由女人那張甜美的小嘴裡吟唱而出。

  「叫啊,剛才不是叫得很大聲?」精壯火熱的虎軀壓上她的柔軟,唇舌並用的令她渾身顫抖。「我不介意你現在用力地叫、賣力地叫,越大聲越好。」

  這裡可是美國,他的地盤,就算她叫到聲音啞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即便有,說不定還為他搖旗吶喊、叫他加油咧,哇哈哈。」

  「……才不要。」他這麼說好像她是故意亂亂叫似的,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是根本控制不住,莫名其妙就會叫出聲來,她也很不願意啊!

  他輕笑,溫柔且放肆地親吻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逗勾出她聲聲悅耳的嬌吟。

  他的大掌探到她的雙腿之間,略粗的指尖輕易尋到那美麗花瓣間的蕊心,刺探、揉捻、愛撫,教她兵敗如山倒地嗚咽出聲。

  奈安捏?她怎會完全沒抵抗能力的讓他為所欲為?在混沌的腦袋裡搜尋到前一刻還在餐桌前的記憶,她努力拉回些許理智。「傑,我們好像還沒吃晚餐。」她用力擠出最理性、最平板的聲音提醒身上的獸……身上的男人。

  「我正在吃。」輕噙她敏感的腰側,他滿意的察覺她難忍的輕顫,指尖在她腿間的花瓣裡穿梭,逗出淙淙春潮。

  她幾乎要尖叫了,但,忍住!

  「……我是說可以填飽肚子的晚餐。」

  「是啊!我慾望的胃快餓死了,你也一樣。」使壞地撒出長指,探到她面前讓她瞧清指尖沾染的濕意,成功的令她羞紅了臉。「我要開動了!」

  「喂喂喂……啊!」

  她試圖喚回他的理智,但美味可口的大餐就在眼前,哪有放手不用的道理?他迅速拉開她的腿架在肩上,急躁卻不失溫柔地挺進她的水嫩!「嗚……」充實的飽足感瞬間佔領她的空虛,她嗚咽了聲,在他強壯男性的攻擊下不斷的輕吟嬌喘。

  「我知道你餓了,我的主人。」性感沙啞的聲音滑過她的耳膜,潘傑深邃的眼緊鎖著她的媚態,讓深埋在她體內深處的壯碩更為茁壯,令他難忍地攫住她的腰肢,盡情馳騁。「請盡情的享用我吧!」

  「到底是誰享用誰啊?!」她渾身酥麻,卻不願在口頭上輸他一籌,咬著牙硬是回他一記回馬槍。

  「這似乎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他挑挑眉,湛亮的眸心混雜著濃烈的情慾,可他聰明的腦袋可沒被她的問題困擾太久,睞了眼兩人緊密的交合處,噙著性感笑紋的嘴丟出一語雙關的解答。「看樣子是你在「吃」我,寶貝。」

  「……」天啊!他能不能不要邪惡得那麼可恥又性感啊?她的心在悲鳴,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擺動,以期他更深入、深入!

  「不過等你吃完我,再換我吃你,一人一次誰也不吃虧。」無視於她臉上幾乎燃燒起來的紅潮,他一派天真的露齒而笑,寬容的給她回報的機會。當兩人的慾望終於被徹底滿足之後,沒有人有體力去解決餐桌上的意大利面。兩盤早已冷涼的麵條遙遙相對,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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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2-25 23:21:35
尾聲

  在美國西部一處私人海灘上,頭頂艷麗驕陽,偌大的沙灘遮陽傘囂張地佔領在迷人的沙灘上,傘下平鋪著一方藍白相間的大浴巾,還有一張小方桌及沙灘椅,宛如風景照片裡的最佳傑作。

  浴巾上方趴俯著一具嬌小的女性胴體,女人穿著清涼性感的嫩白比基尼泳裝,整體看來就像命案發生現場……不,美人日曬畫,引人遐思。

  遠遠出現一抹身影,是個俊帥性感的成熟男人,全身上下僅著一條遮蓋不了多少面積的三角形泳褲,緩緩走向趴在浴巾上的女人。

  女人似乎趴著睡著了,待背上傳來微涼的觸感,令她緩緩睜開水眸。

  「再曬下去恐怕要曬傷了,我幫你塗防曬油。」男人揚起笑紋,輕易由方桌上取得一瓶防曬油。

  「謝謝。」女人道了聲謝,毫無異議地閉上眼,感覺防曬油的清涼滴上背部肌膚。

  「永遠不必對你的男僕道謝,我親愛的主人。」男人的掌推開水滴狀的防曬鄴嫵油,動作溫柔而煽情。

  女人聞言輕笑出聲,睜開眼嗔了男人一眼。「夠了你,幾年了還在玩這遊戲?」

  「角色扮演能增進夫妻感情,不管再過幾年,我還是會玩得很開心。」潘傑扯開大大的笑臉,完全不理會老婆大人的調侃。

  「你喔!比你女兒還愛玩。」郎淨儂沒好氣地睞他一眼,神情揉入少婦的媚態。

 
  當年飛回台灣,在取得父母的同意之後,郎淨儂滿載著家人滿滿的祝福遠嫁舊金山,她慶幸自己比未有機會謀面的婆婆幸運千萬倍,不必瞞著家人和心愛的男人私奔。

  潘傑並沒有辜負岳父母的期盼,他將尼爾斯集團的觸角延伸到台灣,一半的日子陪她在台灣生活,讓她享受父母的關愛及孝敬老人家,同時不忘為已逝的母親照顧年邁的外公外婆。

  而另一半的日子則由郎淨儂陪他在美國度過。他忙著處理尼爾斯裡的重大決策,而她則忙著幫他聯絡親友間的感情,讓他重拾兄弟姊妹間的親情,除了康坦之外。

  這幾年她和潘傑的家添了個小成員,女兒潔莉娜.尼爾斯,小名豆豆,今年四歲。

  四歲的豆豆不但承襲了潘傑精明的腦袋,也承襲了郎淨儂柔順的性格,不僅讓曾祖父曾祖母和外公外婆寵上了天,連珍妮和傑森都將她當成小公主般寵愛,常惹來郎淨儂的抗議,不准長輩們寵壞了小奶娃。可惜抗議歸抗議,寵豆豆的照寵不誤。今天一早,小豆豆就被她的姑姑珍妮給誘拐到遊樂園玩了,丟下她一個人在沙灘曬太陽,好孤單喔,嗚……

  「我是原創者,她是複製品,愛玩指數當然比她強上千百倍。」潘傑朗聲大笑,大方的接受她的「讚美」

  經過歲月的洗禮,三十五歲的墦傑更加成熟穩重,獲得所有商界人士的信賴及倚重,卻唯有在親人面前老像個長不大的小孩,處處和自個兒的女兒爭寵。

  「……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女兒嗎?」複製品?虧他想得出來!

  「有啊,不就是我嗎?」他大言不慚的自己認了。

  懶得和他耍嘴皮子,待潘傑為她搽好防曬油,她翻身由浴巾上坐起。「對了,佑珊打電話來說,過兩天會和正青飛過來找我們。」

  誰知潘傑聞言立即變了臉色,一張俊顏迅速垮了下來。

  「幹麼?你那什麼臉?」好笑的覦他一眼,她接過他手上的防曬油,依樣畫葫蘆的在他身上塗抹起來。「不歡迎他們來喔?」

  「歡迎是歡迎,但能不能把他家那小子給關起來?」潘傑苦著臉,說出極為不人道且人神共憤的話來。

  「你幹麼關人家兒子?!」她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佑珊家的兒子可是她的乾兒子耶!況且虐童是不對的行為,她從不知道老公有這方面的「癖好」

  「誰叫他那麼小就想拐跑豆豆?我的女兒是那麼容易把的嗎?」更可惡的是,豆豆可喜歡他了,每次見到那小子便哥哥長、哥哥短的,聽得他這當老子的都快泛胃酸了。

  「小孩子天真無邪,玩在一起也是天生自然,你總不希望你女兒跟你小時候一樣孤單吧?」這男人佔有慾太強了吧?況且也想太多了,害她好想拿防曬油的瓶子敲他腦袋。

  「不管啦!就不准他把我女兒!」潘傑執拗了起來,孩子氣的扁嘴。

  「那還要一、二十年後的事,別想那麼多啦你!」

  「不行!管他一、二十年還是一、兩百年,不行就是不行!」

  「你講講理好不好?」她都要歎氣了。

  「好!」幾乎沒有猶豫,他馬上見風轉舵,點頭了。

  「好?今天怎麼那麼好說話?」平常總要盧個好幾天,今天是吃錯藥還是怎麼的?

  「你的意思好像說我很難溝通嘍?」

  「沒有喔,我可沒這麼說。」只能暗想啦……「反正你想通了就好「我還沒想通啊!」

  「咦?你明明說好的啊!」現在是怎樣?她完全糊塗了!

  「我們再為豆豆添個弟弟或妹妹,也許我就會想通了。」是也許喔!他可沒說一定想通。

  「……」那好像是兩回事吼?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喔!」他終於眉開眼笑,而且天外飛來奇想。「既然你同意了,我們坐而想不如起而行,就在這沙灘上製造我們下一個孩子吧!」

  郎淨儂驚恐地瞠大雙眼,突然飛也似的轉身就跑─ 神經病!沙灘顧名思義就知道滿地都是沙,她才不要在這種地方做愛做的事,

  萬一沙子跑進那裡……天啊……光想就好痛喔!

  「儂儂!你負責生我負責帶,你怕什麼啦?反正我被你奴役慣了咩!」

  他越是在後面追著喊,郎淨儂的腳步越是快,快得比飛毛腿還快。

  見鬼的奴役啦……她還是趕緊逃命要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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