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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偉岸蟑螂] 末日蟑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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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33:21 |只看該作者
120 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張小強準備先把自己的小基地理順再做其他。至於龍哥那兒?讓他慢慢等吧。吃過早餐張小強就帶著幾個女人到了秘密小基地,上官巧云是不會帶的,現在張小強還不承認她,再說她也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要是她用什麼條件告訴龍哥他們,自己雖然不怕可也是麻煩。

到了修理鋪門口,那輛大卡車穩穩當當地停在修理鋪門口,掀開大卡上的油布,裡面的物資碼放的整整齊齊一點沒少。這次張小強沒再偷懶,老老實實的當著民工搬運,楊可兒看到臉張小強都老老實實的搬運,她也沒再撒橋認真幹活,幾人還是很有默契,眼看車上的物資慢慢減少,路邊的物資擺放的越來越多。

到最後那台微型打井機也被楊可兒用大麻繩給放了下來,看到那台打井機張小強想起來要下去打井,讓袁意和蘇茜慢慢用悍馬將物資運到菜地,自己和楊可兒現將打井機送到下面。

隨著柴油機的噪音再次響起,燈光照亮整個地下空間,在最裡邊的角落張小強將打井機架好,通上電源的打井機鑽頭開始轉動,濕潤的黑色泥土順著鑽頭的滑槽翻出地面慢慢堆成小土包,看著鑽頭慢慢轉動,張小強將楊可兒打發上去幫忙,自己點上一支香煙看著鑽頭安然偷懶。

打量著空曠的空間,看著堆在出口邊上的一堆物資,張小強計算著空間到底能放下多少物資,放得下幾張床,還要準備多少桶柴油,柴油倒是簡單,對面的油庫柴油多的是,突然他的腳上被水淋濕。

這口水眼應該在就存在,只是被人給堵上,看著離地面半米的水平面張小強覺得自己被晃點了,不用那什麼打井機,只要拿著鐵鍬使勁刨幾下就能出水。可現在就算他想撒氣都找不到對象,他只能鬱悶的一腳向打井機踹去。

「靠靠靠····」張小強抱著腳跳著,他的腳邊有幾張疊放在一起的光碟,他一腳跳到了光碟上光碟一滑,張小強杯具了,他歪著身子撞倒了岩壁上。

「通····」第一聲輕響,張小強頭上火辣辣地,跟著一個大包出現在他頭上,張小強捂著大包鬱悶的無以復加,他一腳踹到牆壁上撒著氣,「通····」這一次張小強聽著聲音總是覺得不對勁,他抽出軍刀用刀柄敲了敲石壁,「通····」張小強又移到旁邊繼續敲打,這次的聲音很正常。

裡面是空的?張小強仔細查看著石壁,這面石壁和其他的石壁沒什麼兩樣,都是一樣的潮濕,一樣的色澤,沒有任何人為的雕鑿,看到這裡張小強就沒了興趣,天然的空間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東西,那什麼天材地寶,絕世武功更是扯淡,他調轉頭就向地面走去。

一個男人三個女人像螞蟻搬家一樣慢慢地把各類物資放進小基地,開始張小強沒怎麼注意,當他看到一個大包裡裝滿了各類童裝,一個大包裡裝著紙尿布和很多奶瓶,張小強拉著楊可兒質問。

「什麼嘛,你自己說的啊,我們會後很多很多的小寶貝,這些東西當然是要多多準備呀!」

聽到楊可兒這麼說張小強就想一頭撞死,這次真是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吃過晚飯接著搬,直到下午三點所有的物資都搬到了下面。

看著堆滿空間的各類物資和種子,張小強覺得一種強烈的滿足感充斥的心頭,就連空間裡濕潤混沉的空氣也不再感到討厭。

張小強嗅著潤濕的空氣想到一個問題,「啪····」他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看著眼前堆的慢慢地的各類物資,他欲哭無淚,這麼潮濕的環境種子食物不變質才怪,而那些衣物床單也會發霉。怎麼辦?

看著坐在一邊休息的幾個女人,張小強知道要是再讓她們重新再搬回到地面,袁意蘇茜不說,楊可兒肯定要造反,絕對會把自己這個壓迫小女孩兒的可惡傢伙給臭罵一頓,無端端去找罵?誰幹?

張小強心裡那個急呀,他不停的走來走去,皮鞋踏在地面上的聲音不斷在地下迴響,他焦急的身影被袁意看到,袁意走了過來看著他,眼裡滿是詢問。張小強看到袁意清澈的眼神冷靜下來,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兒,繼續想著辦法。

「碰···碰····嘩啦·····」楊可兒拿著大鐵錘一下子將石壁砸開,看著石壁上的破口,楊可兒望著張小強說道:「裡面真的有寶藏?」

張小強拿著手電正準備進去,聽到楊可兒的發問臉上有些發燙,他支支吾吾的說道:「應該···也許···可能···會有吧····」說完就不再理睬楊可兒的追問低頭鑽到洞子裡。

楊可兒看到張小強已經鑽了進去,也拿上手電跟在他屁股後面鑽進去,再後面跟著袁意拿著彎刀和盾牌,蘇茜留在外面以防萬一。

石壁後面是一個天然甬道,甬道前方地勢開始偏低下移,地面坎坷不平,兩邊的岩石倒沒有地下空間的潮濕,順著甬道慢慢地向前走,不知是兩百米還是三百米,甬道逐漸開闊到了一個大型的溶洞,一根根粗大的鐘乳石和石筍順著洞頂向下延伸,最長的一根尖端離地面只有不到十公分,摸撫著鐘乳石,感受到手心中間一股徹骨的寒氣,鐘乳石寒徹透骨卻沒什麼濕氣,很乾燥。

手電的橘黃燈柱在鐘乳石間四處揮舞,照在哪一個個鐘乳石和石筍上,鐘乳石和石筍也越來越密集,變得更加色彩繽紛、千姿百態。白色的如玉,黃色的像瑪瑙;輕盈的狀若浮云,活潑的像飛鳥,矯健的像蛟龍······

順著坎坷不平的地面一直向裡走。

繞過一根根石筍看到一個廣闊的平台,平台的地面很平整,像是曾經有人為它平整打理過,連一個稍微大點的小石頭也沒有,皮鞋踏到了平台上激起一陣飛塵,看著地面深陷的鞋印花紋,也不知道這些落塵在這裡積攢了多久,張小強他們走的勁量小心,以免激起更多的灰塵。

站在平台上看著寬廣的大溶洞,張小強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演員站在舞台上,那些色彩斑斕形態各異的鐘乳石和石筍就是觀眾,它們靜靜在樹立在那兒等著自己開始表演。

袁意站在平台上驚訝的看著四周,她沒有到溶洞遊覽的經歷,第一次看到這麼絢麗的風光她驚訝了,她從沒想過在這地面之下也會有如此美麗的風景。

楊可兒可不管什麼風景,什麼舞台的,她只是在平台上四處遊蕩尋找張小強口中的寶藏,慢慢地越走越遠,一直順著平台繞到了一扇巨大的鐘乳石牆後面。

當張小強回過神來時已經找不到楊可兒的身影,張小強將正在欣賞風景的袁意拍醒,兩人在平台上找著楊可兒的身影,還好平台上的落塵將她的腳印印在上面,順著她的腳印下到坎坷不平的路面,再繞過一面石牆,到了一條看似平整的小道。

小道曾經被人修繕過,一些擋路的石筍被人砸斷清理,地面也沒什麼碎石,看來清理的人很細緻,順著小道張小強走到一個像是密室的地方,楊可兒正打著手電在一堆木箱裡面挑挑揀揀,張小強看到上百的的木箱和一個個大包裹有些傻眼,真的被她找到寶藏了?

楊可兒扭頭看到張小強舉起手中一個黑糊糊的東西對他說道:「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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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發表於 2012-2-28 21:33:48 |只看該作者
121 軍火

這是一把沉甸甸的手槍,槍身的色澤在光柱下有點暗淡,看不見絲毫反光,上面塗抹著一層黑乎乎滑膩膩的東西,手槍很重,比張小強那把『五四』要重的多,槍身的套筒上印著兩排英文字母,張小強是看不懂的,直到看到了『M1911A1』幾個字母組合,對中國一些槍械的瞭解,他知道這是二戰時的美國手槍。

他拉開套筒,槍膛裡面乾乾淨淨一粒灰塵也沒有,抽下彈夾,裡面沒有一顆子彈,張小強向楊可兒身前的木箱看去,木箱在這個乾燥的環境裡保存完好,裡面放著一把把用油布紮緊的手槍,粗略一數就有八九把,楊可兒又拿起一把撕開油布,一股聞著讓人發悶的老舊油腥兒散發在空氣中,油布上印著一層厚厚的油垢,想來是當初用來保養手槍的潤滑油。

張小強翻開一個大包,裡面露出一層層疊好的黃色軍衣,抖開一看,張小強一眼認出是美軍二戰時的軍裝,幾十的年的光陰也沒讓它腐爛,張小強順手就拿著軍衣在手槍上擦拭,將髒成一團的軍服扔到一邊,看著手中烏黑呈亮的槍身,再拉了一下套筒。槍身再沒先前的澀感,很平滑,扣動扳機,「咔·····」張小強看著手中的手槍很滿意。

一個個木箱被打開,一個個包裹被拆開,M1步槍,M1卡賓槍,湯姆生衝鋒槍,各種攜行具,卵形手榴彈,子彈,無數的子彈,還有電台,手搖電話,電線,軍服軍鞋等

當一只木箱被打開,張小強看到裡面躺著一個鏽蝕的機槍站架,站架旁邊是用油布緊緊裹住的一個大布條,散開油布,一隻冰冷的大傢伙躺在油布上,M1919A4機槍,二戰時電影裡的美軍制式機槍,風冷式槍身上的散熱孔還沾著黑褐色的潤滑油,張小強拿在手裡沉甸甸的,有二三十斤的重。

張小強可惜的放了回去,太重了拿著不方便,跑起來連普通喪屍的速度也不如,再說八一式比這玩意兒要好用的多。

這裡的武器差不多能裝備一個營,當他看到迫擊炮和捷克式輕機槍後才發現這正是一個整編營的裝備,當他繼續往裡走,直到看到一個被碎石塊堵死的出口,出口被人炸燬,蹦飛的碎石塊把一些靠出口的木箱和皮箱都擊穿砸爛,裡面滿是一些發黃的書籍文件。

張小強隨便撿起一本,看到封面是用繁體字寫的《國民軍XX師XX團三連名冊表》,再看其他都是一些名冊和命令調動文件,最後張小強在一張印著大紅印章的機密文件上看到這些物資裝備的由來,解放戰爭時期,解放軍已經渡過長江,J城守軍被圍困,最高軍事長官下令將最好的一個營的裝備封存,等待以後復起時的本錢,一等就等到了現在。

張小強取出三隻手槍給楊可兒和袁意一人一把,取了近千發子彈,回頭看了看這個被人遺忘的國民軍的秘密軍火庫,轉身向外走去。

現在還能不是用它們的時候,畢竟自己力量還顯單薄,龍哥那群人還在外面,要是知道自己找到軍火,肯定立馬翻臉,人類的自相殘殺張小強還沒興趣。

走了一半張小強突然轉身對楊可兒和袁意說道:「別告訴別人,蘇茜也別不告訴!」張小強對蘇茜暫時還不滿意,先考察一段時間再說。

又開始了麻木的的搬運,對於楊可兒的不理解張小強編了無數的理由才將她打發,袁意對張小強的任何要求都不會拒絕,蘇茜是不敢拒絕,幸好不用把東西都搬到平台,只要放在通往平台的甬道就行,這樣工作量就少了很多,張小強弄了個接線板把電通到用到深處用燈光照明才保證了速度。

等他們忙完,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一起吃完簡單的晚飯,便紛紛去睡覺,張小強躺下沒多久一個光滑·順柔的身子就擠到他懷裡,聞著她身上的冷香,勞累一天的張小強閉上了眼睛,還沒等他睡著又一個溫暖綿柔的身子擠進他的懷裡把袁意撞到一邊,聞著她身上像青蘋果一樣的清香,他知道是楊可兒。

張小強乾脆一隻手抱一個三人相擁而眠,楊可兒嘴裡嘀咕了幾聲趴在張小強懷裡閉上眼睡熟了,袁意的臉頰也在張小強的肩頭磨蹭幾下睡了過去,看著兩個小美人張小強打了一個呵欠再次閉上眼睛。

當張小強再次睜開眼睛,天色已經開始微亮,身邊的袁意已經起床,倒是楊可兒還趴在他的胸口呼呼大睡,口水將他的汗衫打濕了好大一塊,張小強一巴掌拍到楊可兒的小屁股上,楊可兒在夢裡痛呼一聲睜開朦朧的雙眼。

「起床了,這麼大個姑娘睡覺流口水,粘在身上好噁心啊!」張小強一邊說著楊可兒一邊將汗衫脫了下來,就見胸口的皮膚上面也是粘粘連連的好大一塊濕跡。

楊可兒看到張小強面前的口水痕跡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她打了一個哈欠拍了拍嘴兒,一臉迷糊的咕囔著「好討厭啦,剛剛夢到啃泡椒鳳爪,剛要一口咬下去就被你弄醒了,好煩人呀!」

張小強懶得再去理會她,還好把她給拍醒,不然那一口就咬在了自己身上。袁意這時端著水盆進來,她的手上拿著兩條毛巾,張小強今天沒讓她給自己洗臉,抓起一條毛巾就在胸口擦拭,楊可兒坐在床上眼睛又閉上,身子也開始搖搖晃晃,看來離重新躺下也不遠了。

袁意攤開一條毛巾蓋在楊可兒的臉上給她擦臉,楊可兒也不動只是在毛巾下嘀咕了幾聲,袁意聽到楊可兒的嘀咕便將給她擦臉的力道減輕,這下楊可兒在發出滿意的哼哼聲,像一頭快樂的小豬。

蘇茜已經開始在準備早飯,張小強和袁意楊可兒走到小院開始練習散手,直到早飯做好,吃過早飯張小強就坐車回了養雞場,他要看看武器做的怎麼樣,現在不差熱武器,可關鍵時候還是冷武器穩當,而且張小強不認為自己用槍會比用弓箭准,八一式的試射不說也罷。

到了養雞場天色還沒完全大亮,張小強就看見上官巧云繞著養雞場跑圈兒,對於上官巧云的努力張小強不予置否,她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人,可她始終想要單飛,所以嘛?她與自己不相干,反正到時候各走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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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34:12 |只看該作者
122 這玩意兒多重?

張小強讓幾個女人繼續跑圈兒鍛鍊,他慢慢悠悠的晃到了武器加工的地方,張小強一進去就看見裡面站著四五條大漢,為首的正是幾天未見的何文斌,何文斌一見到張小強立刻點頭哈腰的問早。

他從兜裡掏出一包《黃鶴樓》給張小強上煙,張小強就著何文斌的打火機點了煙,深吸一口氣,吐著煙圈對何文斌說道:「幾天沒見了,忙啥呢?」

「哈哈,我還不就是小打小鬧,倒是昨天找到十幾個活人,這三個都是想吃大米白飯的傢伙,我帶他們來做武器的。」

何文斌指著背後幾條壯漢對張小強說道。

這些漢子都是二十幾三十幾的精壯漢子,有一個臉上還有幾分凶恨,兇狠的面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應該被何文斌收拾過的,看到張小強看過來連忙也學著何文斌點頭哈腰,可能沒做過這些事看起來有些滑稽,在他們看來連何老大都要巴結的人物,自己這條小泥鰍還是老實點好。

「對了蟑螂哥,昨天找到三個女人,其中一個長的還過得去,要不等會兒送到你房裡去?」

何文斌想給張小強送個女人表示一下救命之恩,張小強這時才仔細打量了一下何文斌,何文斌看到張小強這麼看他心裡有點發毛。

張小強沒想到何文斌沒把女人送給龍哥和義哥,有了好的就想送個自己,看來是個知恩圖報的傢伙,這種人在末世裡很難得,哪怕在末世前也不容易遇到一個,是個真性情的漢子。

張小強沒說話,從挎包裡抽出一把M1911手槍丟給了他,何文斌看著手裡的槍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張小強玩的是哪一出?

「我很看得起你,槍就賞給你,好好活著吧!」

張小強淡淡地說道,何文斌也不矯情,把手槍插到腰上對張小強說道:「我等會就把那娘么兒送過去!」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好好待人家,說不定她還能給你留個種跟你姓何!」

張小強不缺女人,暫時有了袁意也就可以了,再等小丫頭長大,嘿嘿·····,張小強對何文斌找來的女人不感興趣,上官巧云那麼漂亮自己都不要,何況其他?找女人還是要找肯和自己一條心的。

何文斌身後的幾人看著張小強扔給何文斌的手槍,眼裡全是貪婪,他們看著張小強的眼裡充滿渴望,於他們來說有一把手槍就是多了幾條性命,張小強對那幾人的渴求置之未理,他不是慈善家,何文斌還是對了他的脾氣,夠爽氣才給力他一把自己多的是的手槍,其他人的死活?和自己有關係嗎?

幾條壯漢看見張小強沒理他們有些失望,其中一個更是一眼嫉恨,這種人就是平日習慣於自我為中心的人物,別人都沒有還好,別人有了自己沒有,心裡就恨,想要報復,也不想想別人憑什麼要給他。

張小強一眼看到那人眼裡的嫉恨,心裡不爽就待上前收拾他,讓他知道末世的法則。何文斌對自己新收的手下很注意,到底是人心隔肚皮,總是要防著些,看到那人不知死活的眼神,他二話沒說上前一腳將他人踹翻,撈起身邊工作台上的一根鋼筋也不看粗細,劈頭蓋臉的就往那人頭上抽去。

那人抱著腦袋在地上翻滾,一聲聲慘嚎從他嘴裡嚎出,不時有碎布條捲著鮮血從他身上飛出,張小強站在一邊看著心裡沒有什麼快意,彷彿何文斌打的不是一個人,只是在教訓一條不聽話的狗,另外幾個男人面如土色的看著那個在地上翻滾慘嚎的男人,沒人上前勸說,也沒人敢上前去拉開何文斌,幾個月的相依為命生死與共都化作灰灰。

直到何文斌打累了才停下手,他看著張小強說道:「蟑螂哥,要不要把他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拖出去喂怪物?」

張小強瞟了那個躺在地上哼哼的男人,男人聽到何文斌的話掙紮著跪了起來在地上磕著頭,嘴裡叫著再也不敢了,張小強看向何文斌說道:「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吃大米飯的!」

何文斌明白了張小強的意思,拽著男人的頭髮拖死狗一樣將他拖了出去,其餘的幾個男人緊跟著何文斌走出去,看來吃雞飼料的男人又多了一個。

現在屋子裡就剩張小強和那個站在角落裡的老男人,老人看到張小強望過來,連忙抱起一堆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傢伙到了張小強身前。

大型彎刀和盾牌就不再多說,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隻長達一米七的全鋼狼牙棒,實心鋼條做的棍身,上面焊著一個圓柱型的鋼製棒頭,棒頭上嵌著二三十個凸起的大鋼帽,每一個鋼帽都被打磨的纖毫畢見,能將人影留在上面,張小強試著提了一下,發現一隻手還提不起來,直到雙手一起發力才微微提起。

將狼牙棒直立的豎在地上,整個狼牙棒充滿一種無所不催的氣勢,流光閃閃的狼牙棒比起那些玄幻圖鑑上的絕世兵器也不差分毫。

張小強望著老男人詢問道:「這玩意兒多重?」

「八十九斤半!!」

張小強看著這東西也有點心寒,這一棒子下去恐怕連石頭都能砸開,九十斤的棒子加上楊可兒的怪力,D2的膝蓋也能砸斷啊!要是被楊可兒一棍子砸到自己身上?他不敢再想下去,這是個大殺器啊。

獸角槍也換了一個摸樣,除了獸角還是老樣子以外,槍身不再如張小強先前做的那樣簡陋,同樣是精鋼質地,提在手裡很有份量,鋼製槍身被打磨的有些澀手,這樣更不容易脫手,就算手心裡有汗氣也不怕滑落,張小強再仔細看了一下獸角和槍身的鏈接處,很牢靠,不管怎麼用力也沒動搖分毫,槍身在手中轉動耍了一個槍花,他感到很滿意。

十二支小號三角刺整齊的碼放成一排,下面墊著一個用真皮皮包改成的黑色鏢囊,拿起一把黑黝黝的三角刺,張小強一抬手,「刷···」三角刺訂到了對面的牆上,鏢身扎入鐵皮一半,他走上前搖動鏢身將小三角刺拔下,一個小型的內三角破洞出現在鐵皮牆上。一縷光線從洞口射了進來。

「手藝不錯,叫啥名?以前是做什麼的?」張小強見到幾把武器都做得不錯,對眼前這個小心謹慎的男人有了點興趣。

「呵呵,我姓王叫王樂,以前在纜機廠上班,各個工種都會點,還會修車改車,只是很多年沒碰過。」

張小強心中一動,能人啊,要是把他帶上路上就不怕車輛處狀況,再加上他精通修理和加工,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在末世裡這種人才是最寶貴的,以前的那些什麼精英人才在這個末世都是鬼扯,末世裡沒有股票,沒有金融,沒有設計,他們就算活著也一無是處,只有這種苦耐勞勞,精通各種修理和機械操作的人才是真的人才,他可能沒有強壯的體魄,沒有過人的身手,可有了他就能最大可能的保障後勤。

古語都說「行百里則蹶上將軍」,沒有一個好的後勤保障人才,武器損壞找誰哭去?龍哥居然讓他吃雞飼料?真是浪費啊,要是儘可能的保障他,儘可能的供給他,現在他們恐怕人手一具狙擊弩,外面的喪屍算什麼?

張小強想到此處下定決心一定要將他帶上,現在有楊可兒和袁意能足夠保障自己的後背,先不給他武器,考察一段時間先來看看的他的為人,只要夠老實,自己夠強勢就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至少看起來他比上官巧云要老實的多。

張小強從挎包裡掏出香煙遞了一根給他,王樂受寵若驚的接下,他沒有點上,只是拿在手裡不斷的嗅著,看起來也是一個老煙民,看到張小強在看他才不好意思的笑笑,將煙夾到了自己的耳朵上向張小強拍著胸口保證著只要張小強有吩咐自己一定會保障質量。

「你在這還有家人活著嗎?」張小強打開話題試探著王樂,自己帶的人一定要自願,要是關鍵時候反水誰也受不了。

王樂聽到這句話神情很傷感,也沒說話搖了搖頭,低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在這兒生活的這麼樣?」張小強是明知故問,吃雞飼料能好到哪兒?

聽到這句話王樂抬起了頭看著張小強連忙說著:「還好還好,我接點小活兒,隔三差五還能吃到大米飯,比那些人要強的多,要不是我年紀大了,我也會出去拚命,以前不覺得大米飯好吃,現在看到大米就想的慌!」

王樂也不是個怕死的,只是已經四十多歲體力跟不上,在他看來,有付出才會有回報,現在自己接點活混點大米白面要比那些只有雞飼料吃的人要強太多。

可能很久沒人和他聊天,他零零碎碎的說了很多,關於汽車的改造,什麼樣的汽車跑什麼路,還有一些刀具的知識,張小強第一次知道外面的賣的刀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傢伙,真正的好刀用的鋼材都是特種鋼材,刀的用途不同所用的材料也不同,砍鐵不傷的刀口不一定鋒利,鋒利的刀不能砍骨頭,不然容易蹦口折斷,張小強和他聊了半響。

當兩個人將一整包香煙抽完後張小強也出了門,他想了想最終沒有立刻開口讓他加入,還是等到把糧庫解決在向龍哥要人,免得現在他們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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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發表於 2012-2-28 21:34:36 |只看該作者
123 準備中

楊可兒她們已經鍛鍊完畢,沒看到她們人影,張小強走進到客廳就看見龍哥和陳義都在,龍哥一抬頭便看到張小強進了門。

「哈哈哈!!老弟真是神龍見尾不見首啊,那個騷娘麼夠味吧?」

龍哥一臉YD的表情向張小強說著,看樣子還想和張小強好好交流這方面的的經驗,陳義的表情也不對味兒,他笑的同龍哥一樣YD,「哈哈,我還說老弟現在已經腿腳發軟,沒想到還是這麼龍精虎猛,唉!!到底是年輕啊。」

張小強臉上有些發僵,笑的很勉強,他心裡想到「吃不著羊肉倒惹一聲騷不過如此吧?」

龍哥看到張小強發僵的笑容還以為他不好意思,嘴裡還在調侃著:「那騷娘麼還是老哥我的心頭肉啊,你看我連心頭肉都舍出來,那糧庫老弟什麼時候辦啊?」

龍哥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陳義沒再發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張小強,想知道張小強到底什麼時候去,現在女人和槍都交到張小強手上,可糧庫還沒影,由不得他們不急。

聽到龍哥說道糧庫張小強想了一下,覺得多拖一段時間較好,自己還有些東西沒準備到位,特別是他還想把悍馬車改裝一下,另外還要和袁意學散手,現在才練了兩天,還要再鞏固幾天,到時候把糧庫的是解決就是自己上路的時候。

他也想明白了,最終目的地還是WH,雖然路口被D2擋住,自己也不是沒機會幹掉它,算起來自己也幹掉了兩隻D2和一隻S2,對D2和S2也不再懼怕,只要能準備好就算幹不掉也能逃掉吧?龍哥他們只要把糧庫拿到手,雖然不會翻臉可不會再待見自己,自己也沒理由去貼他們的冷屁股,還是早早上路的好。

「呵呵,這時好說,只要在下準備好就能隨時出發,嗯!就一個星期吧,到時候還有龍哥找個人帶路,我可不認識路啊!」

張小強打著哈哈,他知道龍哥和陳義不會反對,二十號人不能解決的事要靠自己解決,當然是自己說了算。

果然,龍哥和陳義聽到很滿意,現在他們不差糧食,只是得不到一個准信,有點不放心,現在親耳聽到張小強說出口就已經心安氣定,在聽說張小強說最晚也只要一個星期更是喜形於色,龍哥和陳義站起身對張小強表示感謝,張小強隨便應付了幾句便轉身回到房間。

時光如梭,一個星期就過了,張小強看著眼前的悍馬越野很滿意,車頭的保險槓被拆下,銲接上一個倒V字形的撞角,鋼製的撞角邊緣被打磨成鋸齒,如果高速行駛能把擋在前面的喪屍撞飛,能把擁在車身兩邊的喪屍輕易鋸斷,輪胎換上了大號實心輪胎,能適應各種地形,不會為地盤過低而繞道。

擋風玻璃和幾扇車窗也被鋼絲網牢牢擋死,車停上的支架上焊上了一個從大客上拆下的油箱,碩大的油箱將支架一半的位置佔據,支架除了放油箱和行李以外還在靠車窗的上沿那銲接了兩排一百八十公分的半開掛桶,掛桶是張小強專門掛楊可兒的狼牙棒的,掛桶中間有一個活扣可以保證裡面的武器不會被顛簸出來,到時只要下車隨手一撈,武器就到了手。

車身不需要在加強,本身的質量就不錯,算上本身就有的防彈玻璃,至少S2拿它是沒有辦法的,要是遇上D2可能有些懸,不過只要D2不近身跑還是跑得了的,至少要比張小強以前開的三輪農用車要安全的多。

雖然改裝之後整個車身看起來花花綠綠沒什麼看相,可張小強很滿意,王樂已經保證過,悍馬車現在的狀況跑上幾千公里時不會有任何問題,張小強不需要它跑幾千公里,只要能跑到WH就已經心滿意足,在他看來WH只有十幾萬人口,到時怎麼也不會虧待自己這個千里來投的好市民吧。

楊可兒提著她心愛的狼牙棒走到悍馬車前打量了一下,說了連個字:「好醜!」就把狼牙棒扔到車頂上的掛桶裡,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打開筆記本看起電影來。

袁意走到張小強的身前,手裡拿著他的精鋼獸角槍,袁意現在打扮的很酷,冷酷。她的頭髮紮成一個小馬尾,所有的發絲都整理的整整齊齊,看著有一種精悍幹練的氣勢,上身穿著墨綠色的緊身皮夾克,所有多餘的裝飾都被取下,下身穿著黑色緊身牛仔褲,一面復合盾環在左臂,背上一個扁平的斜肩皮口袋,那把大型彎刀的硬木刀把露在外面,只要她右手稍向後伸就能抽出來砍向前方。

她站在張小強身前一臉肅殺,臉上每一點細節之處都透著殺意,琉璃質感的眼珠閃著兩點猩紅,她就像一桿筆直的標槍站在那兒,彷彿身上隱隱有一種讓人徹骨的寒氣在瀰漫,張小強看著眼前嚴肅的袁意,很難把她跟晚上在他身下低吟淺唱的小女人聯繫在一起。

張小強從她手中接過精鋼獸角槍放入掛桶,袁意拉開車門也坐了進去,她望著窗外的那群準備隨他們一起出發的男人眼裡滿是挑釁,袁意現在已經進入狀態,她想把一切她看不順眼的傢伙撕碎。

蘇茜跟在袁意後面走上前來,她的長發用一個發蔸收住,將兩側的耳朵露了出來,小耳朵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暗紅色,透過薄如蟬翼的肌膚能看到裡面細小的脈絡,她身上穿著一套暗紅色的緊身皮衣,將她身材的曲線包裹的纖毫可見,她的彎刀是用皮帶掛在她的腰上,隨著她的步伐刀鞘一頓一頓的敲在她圓潤的臀部,左手也掛著面盾牌,看起來整個人就是性感與野性的結合,旁邊的那些男人都在迅速的吞著口水。

蘇茜走到張小強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沒說話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將盾牌放在腳邊,雙手握住方向盤目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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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上官巧云的執著

張小強正準備上車,一道靚麗的身影到了他的眼前,那道身影一出現,那些男人都呆滯了,他們看著眼前美麗的像畫中人一樣的大美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直到有一個人窒息的時間太長,實在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喘氣聲將這份短暫的寂靜打破,所有的男人都用要殺人的眼睛盯著張小強,因為那個讓他們窒息的大美人走到張小強身前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眼裡全是乞求。

這個站在張小強面前滿臉乞求的大美人正是上官巧云,這些天上官巧云一直跟著他們訓練,她的嘴巴也很厲害,單純的楊可兒三兩下就被她給迷得暈呼呼的,除了張小強名言警告不得告訴他人的東西,其他無關緊要的事像倒豆子一樣全都交待的一清二處,上官巧云對張小強有了十足的瞭解,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依然很好色,可他很有原則,不會強迫女人,也不會隨意和自己不瞭解的女人做那種事,哪怕像她這樣的大美人也一樣。

越是對張小強瞭解,上官巧云就越驚訝,在她看來居然有這種男人存在,張小強表面上一副大男子主義,可他其實很尊重女性,楊可兒與張小強的相識的過程也告訴過她,上官巧云沒想到他會帶著一個充滿惡臭,看不清長相女人行走在荒郊野外。在一起向WH前進的過程中沒有對小女孩兒有任何侵犯,真的有這種正人君子?

上官巧云剛剛從城市中逃出來以後,曾遇到一群倖存者,她在這群倖存者中知道末世的男人都是什麼德行,隊伍中那些年輕的女性天天都被那群男人折磨的生不欲死,那些年紀大的,長相醜的都被趕出隊伍好節省食物和和水,她是美麗的,超乎尋常的美麗,她的魅力讓所有的男人都眼紅,都像獨佔她,三個和尚沒水吃,所以最美麗的她沒有受到任何侵犯,反而被照顧的更好,不是沒人想打她注意,一次半夜有人爬到了她睡覺的地方,一直很警覺的她隨口一呼,那個想偷香的男人就被其他男人活活打死,她是看著那個男人是如何死的,她很害怕,她儘量和所有的男人保持好關係,又不過分接近,就這樣像一個女王一樣生活,所有的男人都在討好她,可以為她生,為她死,直到遇到龍哥。

現在她名義上是張小強的女人,離開了變態的龍哥,她以為張小強將是她的另一塊踏腳石,用自己驕傲的資本活的再次像一個女王,這次她錯了,錯得很離譜。天堂到地獄的距離是如此之近,當時的她被絕望包圍,她第一次想到了死,他阻止了她,並給了她一個承諾,雖然承諾有些苛刻,可對她來說無疑就是淹死前飄到身邊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緊緊地抓住了它。

她知道張小強對待嚴酷對待袁意和蘇茜的真正意義,她是聰明的,她知道張小強這樣做,是想讓這兩個柔弱的女人能有在這個讓人絕望的世界過下去的資本,就算她們離開了張小強,也能獨自在這世界掙扎求活,只要能活著就有希望。

她將當年為嫁入豪門的狠勁兒拿了出來,每一天的訓練她都咬牙堅持,哪怕渾身痠軟走路都走不穩,她如此堅持正是她看到希望,不依靠男人也能活下去的希望,所以她現在站在張小強身邊乞求著他,希望他能把自己帶上,讓自己也能學著堅強的面對那些吃人的怪物。是機會,就要牢牢把握!

上官巧云俏生生的站在張小強身前,一頭帶著波浪捲的長發結成一條勞拉式長辮垂在腦後,粗大的發辮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先前帶點微黃的發色變成金色,金色的發色晃得張小強有些睜不開眼,比黑寶石還要潤澤的瞳孔閃閃的向他傳遞著乞求的眼神,乞求的眼神中帶著倔強,比牛奶還要潔白的面頰上滿是堅毅,在陽光下有一種透明的質感,晶瑩剔透的閃著些許緋紅,正是這些許緋紅最讓人心動,讓人忍不住想走上前用指背輕輕拂動,細細地感受那細膩嫩·滑的觸感。

那秀美挺拔的小鼻子下面,是比盛開的紅玫瑰,色澤還要豔紅的唇,那殷紅的唇比最純正的紅酒還要香甜還要醇厚,不需要走上前去細細品嚐,只要看著在一邊靜靜欣賞就能感覺到那種來自內心最深處的充實,嬌豔殷紅的唇瓣上嵌著幾粒珍珠一樣的銀牙,不由得讓人擔心比水晶更晶瑩的銀牙將那嬌嫩的唇瓣刺破?

上官巧云心情緊張,她輕咬著下嘴唇,豐滿緊實的小腿輕顫著,胸前豐碩的山峰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讓旁邊的那群男人眼珠子都不會轉動,只是直直的盯著看。所有的男人都在靜靜地欣賞那難得一見的風景,包括張小強。

張小強將目光移到她清澈透亮的眼睛上看著她乞求的眼神,張小強也有些猶豫,自己畢竟沒有責任去照顧她,原本就看她運氣,要是遇到危險就算她倒霉,沒遇上就是她福心高照,現在她主動要求張小強帶她出去就不在協議之內,想拒絕她吧,可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在這麼多人求著自己,自己拒絕了她不就是顯得自己小氣?

說實話,張小強絕對稱不上大方,對自己看的來的人,他可能有些爽氣,可絕對不多,至少張小強現在只對何文斌大方過一次,可讓他承認自己的小氣?那他是堅決不干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小氣?那不就是成了小男人?張小強就一直最看不起小男人,他認為大部分妻管嚴都是小男人,連個女人都收拾不了,不是小男人是什麼人?

「你知道的,我對你沒有任何承諾,沒有任何責任,也不會耗費我的精力去保護你這個沒有一點能力的女人。」

張小強說的很直接,他想明白了,末世有自己的法則,自己要順從法則才能活得更久,打腫臉撐胖子?現在還不是時候,要是緊要關頭她突然發瘋打亂自己的節奏,那不是自己找麻煩?

上官巧云向張小強低下了頭,用他那磁性而又充滿誘惑力的沙啞嗓音懇求著:

「我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我不再依附男人的機會。」

她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用美麗的大眼睛看了張小強一眼,繼續說道,:「就算非得依附男人,也要得到依附一個像你一樣真男人的機會!」

張小強聽到上官巧云對他的恭維話突然感到好笑,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自己知道,她居然以為自己是超人?

「我不是什麼厲害人物,外面比我強大的東西比比皆是,再說過了我為什麼要給你機會?你又和我們不是一路人?就算到了WH你也要走開去依附一個有權勢的男人。」

張小強

再次拒絕了上官巧云,他不想自己找麻煩,也不想學什麼趙匡胤千里送京娘,他是現實的,他不想成為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在路邊的濫好人。

「撲通···」上官巧云當著在場幾十號大男人給張小強跪了下來,她雙手撐著地面腦袋低下,眼睛看著張小強的腳尖,眼淚不由得漫出眼眶地在地面上,激起一個個小水花,直至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窪。

張小強突然感動一股深深的怨念在身邊環繞,那些男人看到如此美麗,如此嬌嬈的上官巧云居然跪在張小強面前,不約而同的在心裡詛咒他,要不是張小強的威懾力足夠強,養雞場的人都知道張小強不好惹,那些男人說不定一個精·蟲上腦就要上前把他撕碎。

看著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上官巧云,在看看周圍男人眼中憤恨的火焰,張小強覺得自己的臉皮還不夠厚,現在他的臉上又開始發燒,眾目睽睽的滋味兒不好受啊!

最終上官巧云坐到了車上,說不上是不是張小強向她妥協,張小強也沒有對她有任何承諾,現在她只算是編外人員,不會接觸張小強的核心,算起來張小強真正的核心也就他,楊可兒和袁意,蘇茜的表現暫時還不能讓他滿意,什麼事張小強覺得她能達到自己要求時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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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出發
現在張小強的秘密有不少,最核心的秘密就是雨水,其次是自己藏著上萬斤燻肉和百噸糧食的山洞,再就是那個秘密軍火庫,與他最親密的楊可兒也只知道那個山洞,對張小強藏下的雨水毫不知情,哪怕她喝過也是如此,袁意知道軍火庫,對其它都不知情,不是張小強不相信她,而是沒必要對她說,現在又不差肉吃?至於蘇茜就知道那個修理車鋪的地下小基地,軍火庫她是一點都不知情,張小強想過一段時上路前讓她知道,方正倒時要給她裝備武器。

至於上官巧云?需要讓她知道嗎?

張小強做到悍馬車的後排,身邊是上官巧云,另一邊是袁意,他將身上背的八一式步槍取下開始檢查,隨著他將彈夾取下裝上,最在前排的蘇茜卻偷偷的通過後望鏡看著張小強手中的步槍,她看的很小心,袁意的前車之鑑讓她更加警醒,張小強自然對蘇茜的偷窺毫無察覺,每一次去戰鬥張小強都不敢大意,不怕對手厲害,就怕意外太多,上次就沒想到消滅了D2後會在集市遇到S2,讓自己準備不足,差點就交代在S2手裡,張小強厭惡一切都由運氣說話,他更願意把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上官巧云坐在他身邊稍微有點緊張,臉上也沒了那種嬌羞似怯的魅惑風情,玫瑰色的紅唇略微發乾,雙腿緊緊並在一起,上身坐的筆直,雙手緊緊插在腿間被雙腿夾住,身體微微顫動也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

張小強坐在車上把玩著步槍等著龍哥和陳義出現,昨天張小強向龍哥表明今天出發,龍哥就把張小強去糧庫的事當成頭等大事,他當場拍板要和陳義帶著所有青壯一起隨張小強出發去收復糧庫,現在他的手下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手裡拿著各種武器等著兩個大佬現身。

當他第三次吧彈夾卡入槍身時,龍哥和陳義兩人終於走出了大門,何文斌和三子禿鷲跟在後面,老實人按規矩要在養雞場看守。

龍哥和陳義今天收拾的都很利索,褲腳都被夾在鞋幚裡,走路時都帶著風。龍哥和陳義腰上都扣著一條手槍套,一隻烏黑的槍柄露在外面,身上背著八一式,六個彈夾裝在胸前的彈夾包裡,看著全副武裝的龍哥和陳義張小強心中暗罵,要是這些武器給自己,自己早就不知把那個糧庫的喪屍殺了多少遍。

龍哥站在門前目光兇狠的掃視著站在那的男人們,直到那些男人都低下頭不敢再與他對視,他才滿意的收回視線,他瞟了身邊的陳義一眼,陳義微微點頭走上前看著那些男人開了口。

「今天要去的地方你們都知道,你們也清楚只要把那地方收回來就不怕沒吃的,你們也不用再出去拚命在怪物堆裡搶糧食。」

當陳義說到這裡,二三十個男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陳義,呼吸都開始急促,對他們來說不用出去拚命就能吃飽,誰不想啊,沒有誰是不怕死的,他們也一樣,可看到那些怕死的傢伙吃的雞飼料他們就反胃,所以他們情願去拚命,也不願意去吃那些東西,現在有不用拚命就能大米白面敞開吃的機會,誰聽了心裡不激動?

「但是。」陳義說道這裡眼光也變得凶厲,他看著面前的男人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誰要是怕死,誰要是敢逃跑,誰要是拖後腿?你們自己想想我和龍哥會怎麼收拾他?」

龍哥這時向前一步跨了出來,他瞪著牛一樣大的眼睛,望著他的手下,如實質的目光不停的在眾人面上掃過。

這群男人聽到陳義這麼說臉色開始發白,看到龍哥這麼瞪自己更是雙腿發顫,想來也曾見識過龍哥與陳義的手段,所有的人都低著頭一副『我很老實的樣子』。

張小強把玩著步槍坐在車裡冷冷地看著眼前的舞台戲,他知道龍哥和陳義在施恩加立威,這次行動時張小強為主,可他們提都沒提一下張小強,張小強自然也不會在乎,反正酬勞已經到手,雖然還搭上了讓他頭疼一個添頭。

龍哥看著車裡的張小強點了點頭,便下令出發,一輛大卡車打頭,四輛越野和兩輛面包車跟在後面,張小強的改裝悍馬跟在最後面。

路面很顛簸,顛簸的路面讓悍馬車搖擺不定,幾個人坐在車裡就像不倒翁一樣搖晃個不停,上官巧云不停的倒在張小強身上又重新做好,在他鼻端留下一片香甜的氣味,那雙D號大波一頓一頓的擦著他的胳膊,讓他的魂兒都快飛了起來,再加上這些天也就與袁意做過兩三次,現在被這無意的暖昧撩撥的有些受不了,張小強真想現在就把她給辦了。可惜他還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事兒的興趣,再說他對上官巧云的心思還摸不透,誰又知道她不是故意如此?

張小強靠在背靠上閉上眼睛養神,靜靜地感受著上官巧云不時接觸自己身體的觸感,她的身體很柔軟,不是那種不能著力虛無的柔,而是那種有彈性的柔,就像最頂級的真皮沙發,輕柔卻不飄渺,讓他不由自主的將身體向她傾斜,好讓自己與她的身體觸碰的更多。

上官巧云看到張小強閉著眼睛想自己靠來,還以為悍馬的顛簸讓他睡著,不敢叫醒他,只好勁量用自己嬌柔的肩輕輕地靠著他讓他睡得更舒服點,慢慢地張小強的臉頰枕到了她的肩上,張小強靠在上官巧云的肩上聞著她身上的郁香,此刻的她沒有用任何香水,張小強聞到是她發自身體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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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上官巧云的體香沒有袁意身上的體香濃郁,淡淡地像那空谷幽蘭,慢慢地從她身上沁出,那種淡香是優雅的,優雅的磬香充斥在張小強的鼻端,帶起心中一片寧靜,戰前的少許緊張也隨著這淡淡地雅香散去,張小強的呼氣帶著溫熱噴在上官巧云耳邊,感受著耳邊的熱流,上官巧云臉紅了,一抹羞紅慢慢的從皮下滲出,她潤澤如黑寶石的瞳孔開始泛起濕氣,朦朧的的雙眼用一種很複雜的神色靜靜地看著靠在肩頭的張小強。

她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對不對,放棄自己作為女人天生的資本,像一個戰士拿起武器去面對那些可怕的怪物,她很害怕,對未知的害怕,她心裡有些埋怨張小強,難道他不知道,女人如花,是要讓男人細心照料的?花是嬌嫩的,是敏感的的,她會隨著環境的變更,氣候的變化而悄然凋零。她需要有人對她關懷,為她澆水施肥,為她擋住風雨,為她遮住烈陽。

看著靜靜的靠在自己肩頭的他的面容,感受著他呼吸的氣流撩著自己耳際的發絲,溫熱中還有點濕潤的氣流噴在耳朵上癢癢的,癢癢的酥·麻通過耳際一直傳到心尖,撓的心尖也癢癢的,心尖的酥·麻讓她渾身痠軟,她再也沒力氣用身子支撐著他,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向後一靠,他的臉頰順著肩頭滑倒了她的山峰之間,他的氣息也噴到了她衣領間雪白的肌膚上。

張小強現在尷尬的不得了,他的臉皮到底還沒有厚到一定程度,本來好好的,他輕輕地靠在上官巧云的肩頭,他甚至不敢太過用力,身上的大部分力道還是自己在承受,他只想想佔她一點小便宜,這也是大多數男人的通病,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她的肩頭原本蹦的緊緊的,張小強聞著她身上讓自己迷醉的氣息,正在想入非非,上官巧云的身子一下子就突然軟了,張小強措手不及之下一下子就栽倒了她的胸間,他的整個臉就埋在那雄偉的山峰之間,鼻子嘴唇和那白皙如牛奶,細膩若滑絲的山谷零距離相觸,剛才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也變得濃郁,張小強不敢大聲呼氣,怕自己的氣息將這股幽香驚走。

當他回過神來,自己的臉和上官巧云的溫柔軟膩的乳間靠的死死的,他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正在思量是不是裝作睡醒,從她身上起來。一雙玉臂從他腦後伸來輕輕地環著他的頭顱,將他的腦袋抱在胸前,一隻纖手輕輕地撫著他後腦的發絲,隨著纖手在腦後的拂動,一種久違的安逸湧上心頭,心尖也變得酥麻溫馨,張小強最終決定繼續裝睡。

臉頰挨著她軟嫩的乳·肉,嗅著她身上優雅濃郁的溫香,靜靜地聽著她心跳的節奏,什麼麼龍哥陳義,什麼D2S2,什麼變異獸喪屍都被他忘在腦後,他現在只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他真想永遠的留在這一刻,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就這樣躺著,聽著她的心跳,感受她的溫柔。

張小強突然覺得她不再讓人厭煩,雖然現在的姿勢有些不對勁,對於大男子主義的他來說是很糗的,可他現在不在乎了,他想起這種感覺很熟悉,似乎在記憶最深處的角落裡有這份感覺,好像自己又回到了襁褓裡,被母親輕輕地擁在懷裡,聽著她的心跳,哄著自己進入夢鄉。

上官巧云被張小強一頭栽倒自己懷裡嚇了一跳,她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看來張小強是那種很古板,不容易接觸的男人,他在自己面前一直表現出一種強勢,哪怕自己脫光衣服,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也不能改變他的強勢。他是驕傲的,他在自己面前同時表現出一股傲氣,哪怕自己在眾人對他苦苦哀求也不能讓他放下他心中的高傲。

現在他就倒在自己懷裡,心跳怦然加速,好似有一隻小兔子在心臟裡面調皮的蹦跶,看他緊閉的雙眼,看著他像個孩子一樣靜靜地趴在自己胸前,她突然感到一種寧靜,來自心底的寧靜,不由得,她伸出雙手將他的頭攬在自己懷中,像幼時慈祥的母親對自己一樣,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讓他睡得更加安逸,她嘴角微翹,不是對張小強的嘲笑,而是一種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微笑,這股微笑來的如此突然,她感到一種滿足,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很讓她舒心。

張小強的身子在上官巧云的臂彎越來越沉重,上官巧云覺得手臂有些發麻,她輕輕的將他的腦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看著他熟睡的臉龐,不自覺的伸出手輕輕的在他臉上輕撫著。

張小強發覺自己的臉頰被從她的胸前的滑·潤的乳·肉上移開,他心中泛起一股淡淡的遺憾,不是為了繼續佔便宜,而是不能再聽到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心跳,直到他的頭被枕到了她圓潤軟綿的大腿上,張小強枕在他的大腿上,聞著她身上的雅香,突然覺得一股睏意泛上腦間,一隻略微冰涼的小手輕輕地撫動著他的臉頰,那種悵然若失的安逸感又回到心中,他的心頭暖暖的,麻麻的,在這分外安逸的的感覺裡他睡了過去。

張小強靜靜地躺在小船上,小船輕輕搖擺,溫柔的風滑過臉龐帶起湖面一陣陣波紋,波紋依次散開化作層層波浪馱著小船在湖面輕輕滑動,清雅幽楊的磬香從湖面盛開的荷花上飄到他的身側,聞著這淡淡的幽香,他爽意的的睜開眼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天空是如此澈亮,他好久沒有這樣無憂無慮的看著天空,他看的很貪婪,有可能,他希望能把天空收起來放進小布袋掛在心口。

溫暖的陽光出現在天際,金黃燦爛的陽光灑到了他的身上,陽光沒有讓他感到有一絲灼熱,溫溫的,恰到好處的暖,他躺在船上稍稍的伸了下懶腰,渾身的毛孔都滿是舒適,他靜靜地看著天空,曬著太陽,聞著花香,感受著小船的搖晃,似乎世間已經沒有比這更讓人安逸享受,

突然一陣大風襲來,清澈的湖面捲起巨大的浪濤,小船被那巨浪一下掀翻,他用力一掙想從小船上跳下來。

雙眼睜開便看到上官巧云晶瑩光潔的小下巴,他感到悍馬已經停下,便撐起雙手坐直身體,在坐起的過程中,他的手撐到一處軟綿柔潤的地方,眼角一瞄正是上官巧云的大腿,他也沒有任何尷尬,抱都抱了還怕,摸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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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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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開始了

張小強提著步槍下了車,想了一下還是把槍放了回去,現在拿它沒用,沒有準頭的玩意兒還不如一根木棍對喪屍更有殺傷力,他從車頂取下了精鋼獸角槍,將精衛劍掛在身後,十二支三角刺系在腰上,檢查了下軍刀,便向前面站成一堆的龍哥走去。

龍哥看到張小強全副武裝的走來,臉上笑成了一朵花,直到看到張小強身上都是冷兵器,八一式步槍沒掛在身上,有些愕然,他看著張小強的眼神一下就變了,能靠冷兵器面對面的解決喪屍都是狠人。

可當他看到了張小強的幾個女人後就變得詫異了,除了上官巧云雙手空空以外,其他女人都拿著冷兵器,楊可兒拿著一桿重型狼牙棒,棒頭上打磨圓滑的鋼帽上在陽光下晶晶閃亮,楊可兒走到跟前將狼牙棒輕輕的往下一杵,龍哥甚至能感覺到地面的微微顫動。

袁意和蘇茜都是左手提盾右手握刀,大型狗腿彎刀雖然看相不佳,可就這麼握在兩個辣妹手中也有很大的威懾力,特別是袁意滿臉殺氣雙眼猩紅,除了張小強看誰都不爽的樣子,蘇茜雖然一直在張小強面前表現的很小心,很怕怕的樣子,可在外人面前也有了精氣神,就算陳義在一邊打量著她也不以為意,就像陳義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個路人。

看到張小強不到半個月就把幾個女人調教的如此凶悍,龍哥想向他打聽一下訣竅,可看到張小強一臉漠然的神情,話好了嘴邊卻沒問出來,他知道就算是自己也不會隨便告訴別人的,何況兩人之間的關係只是僱傭關係。

龍哥沒開口,張小強也不會去和他搭話,他舉起望遠鏡觀察著糧庫,糧庫的建築很老舊,只有幾棟看起來像是糧倉的倉庫看起來還有些新,這新也不過是針對其他的建築來說,看著牆面的的顏色想來也是八十年代的產物,糧庫周圍有幾棟老式磚瓦房,黑青色的牆磚很厚實,在望遠鏡裡看起來就像古代的城牆,屋頂的大瓦更是嚇人,紅灰色的大瓦看起來能當盾牌,如果砸人絕對勝過板磚。

將目光從糧庫移開,一個中型小鎮就落到眼裡,小鎮發展的不算快,磚瓦平房和水泥小樓各半,整個小鎮有四五個平方公里的面積,常住人口大概在兩三萬左右,小鎮的周邊都是一些糧田和魚塘,順著公路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房子,糧庫就在小鎮的邊緣,離小鎮中心不多一公里多一點,周圍倒是沒有多少住戶,只有一片還算茂密的橘林,橘樹上的葉子被這個末世反覆無常的溫差給折騰的奄奄一息,只有零散三五片還掛在枝頭。

糧庫周圍倒是沒什麼喪屍,透過敞開的大門張小強看到幾輛越野車停在裡面,一輛車四角朝天的躺在大門一角,從外面看過去只能看見露出一半的兩隻輪胎,車輛周圍沒有看見喪屍,張小強知道,沒有看到不代表沒有,那天龍哥和可是損失了兩個人在裡面,血腥味能將方圓千米的喪屍都引過來,現在看不見是可能是被裡面色倖存者吸引了。

張小強扭頭看向身後的女人們,走到一邊他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們有誰來了那個?」

除了楊可兒袁意她們都是一臉霧水,不明白張小強說什麼,楊可兒大大咧咧說道:「我老公是問你們誰的大姨媽來了沒有,要是來了就把東西交出來!」

除了袁意,蘇茜和上官巧云臉上一下子就紅了,她們沒想到張小強突然問這個羞人的問題,最最讓人羞惱的是張小強居然還要什麼大姨媽?

張小強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們很嚴肅的說道:「誰有?這很重要!」

蘇茜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上個星期就來過了。」說完她看了張小強一眼就低下頭。

上官巧云惜白的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她偷偷的打量張小強一眼,猶猶豫豫地說道:「我是明天來。」

本來看到上官巧云臉上的羞紅,再加上她說話時的猶豫,本以為她今天就有,可沒想到她是明天來,剛剛亢奮的心情就被一票涼水澆透。

張小強知道今天是無法取巧了,去找個人放血?龍哥做的出來,張小強做不出來,只要是與他無冤無仇他都不喜歡主動去傷害別人,雖然有點婦人之仁,可這就是張小強,『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

張小強帶著楊可兒,袁意和蘇茜向糧庫大門走去,上官巧云遠遠的跟在後面,張小強沒有讓她留下,車上的暖昧與溫馨讓他對她有了不少改觀,雖然他任然不承認她是自己人,可對她也有了些寬容,不為別的,只為那一個好夢,所以張小強會儘量照顧她,當然是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

張小強無人走到大門前,他打了一個手勢讓上官巧云留在這兒,自己帶著楊可兒等人摸進糧庫,那輛翻在地上的越野車就在他眼前,車身大體完好,車窗玻璃都碎了一地,一扇打開的車門略有扭曲的連在車身,擋風玻璃被扯下扔在一邊,上面佈滿密密麻麻如蛛網的斷痕,地上一灘發黑的血跡中夾著一些碎骨和布片。

還有三四輛越野車被擠在路邊,一邊的車身滿是劃痕與撞痕,靠左手有一條不起眼的小道,其他的地方都是黑灰色牆壁,越過幾輛越野車便看到三棟糧倉,一間糧倉的大門被撬開,裡面黑森森也看到清楚,倒是在門口堆著幾袋米袋。

張小強讓楊可兒把翻在地上的越野車移到小道口,自己和楊可兒爬到越野車的底盤上,袁意和蘇茜站在後面看好他們的身後。

不多時幾隻喪屍拐過前面的夾角出現在張小強眼前,張小強沒有動彈,他防備的是進化之後的喪屍,雖然龍哥說只有幾十隻喪屍,並沒有什麼S型喪屍,可張小強不敢大意,S2的事告訴他沒有什麼事是萬無一失。

「蹦······」,楊可兒手中的狙擊弩再次發威,看著楊可兒手中的狙擊弩,張小強恍然如夢,從家裡出來已經快兩個月了,可張小強感覺像過了好多年,他甚至已經忘記躺在家中的床上是什麼感覺,他的心彷彿已經開始變老,摸了摸頸間的家門鑰匙,張小強心裡暗暗發誓,以後有機會的話就回家一趟,再去看看家裡的樣子。

走在前面的喪屍在狙擊弩響過之後一頭栽倒在地上,其他喪屍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蹣跚而來,楊可兒將狙擊弩下了弦,小心的收在身後的背包裡,她很寶貝這具狙擊弩,平時也只有張小強可以動,其他人摸都不能摸一下,特別是袁意。

接著數十隻喪屍擠擠嚷嚷的越過夾角,先前的幾隻喪屍已經到了車前,張小強沒理會擠在車下的炮灰,在屍群尋找著S型喪屍和D2喪屍的蹤跡。

「啪嗒·····」車下一隻喪屍的腦袋突然炸開,飛濺的膠漿撒的四處都是,楊可兒輕輕一抬手,重型狼牙棒便從喪屍頸上挪開,接著她再次揮動狼牙棒,另外一隻喪屍的腦袋也成了被擊碎的西瓜,各種腦袋裡的汁液再次飛散,楊可兒那光亮的棒頭被染的黑黃相間,黑的是血,黃的是腦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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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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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糧食

一點黃色腦漿「啪····」地落在張小強腳邊,張小強看著一臉興奮準備再次砸下的楊可兒發著脾氣:「你非得把它腦袋砸開嗎?你些看見這些噁心的東西飛的到處都是?」

楊可兒聞聲停了下來,當她看到腳下濺滿各種噁心的東西,還一點黃黃的像豆花一樣的東西沾到了她的褲腿上。

「呀·········,楊可兒舉著狼牙棒,一隻腳提了起來將被腦漿沾上的褲腿在空中甩著,想把那噁心東西甩走。

張小強見自己折騰自己的楊可兒無語,楊可兒現在沒心思殺喪屍,那就只有自己來。

手中的精鋼獸角槍輕輕一滯,接著就勢如破竹的刺穿喪屍的腦袋,微微轉動槍身,獸角槍就從喪屍腦袋上被收回,旋飛掉頭蓋骨的喪屍撲到。張小強一邊叉著青蛙一邊在屍群中打量著那三隻D型喪屍,D型喪屍被圍在中間隨著喪屍的移動而向前移動。

楊可兒下到車下用紙巾擦著褲腿,臉上一臉苦相,嘴裡還嘀嘀咕咕的唸著什麼,袁意接替楊可兒的位置,守在張小強身邊,見到有喪屍的爪子搭在車沿上就是一刀下去,刀影一閃,喪屍的爪子離開手臂掉在了地上。

幾十隻喪屍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倒在地上的喪屍慢慢堆積成一個緩坡,後面的喪屍踩著由喪屍屍體堆積的緩坡接近張小強和袁意。

一隻D型喪屍跟在炮灰喪屍的身後接近到汽車邊上,它一爪子撈到車身上,接著它腳下發力一下撞了過來,張小強在就盯了它半天,在它準備撞擊之前就做好準備,等到它撞過來時精鋼獸角槍扎進它的大口,在它後腦上鑽出一個洞口,D型喪屍倒在了屍堆,上成為後面喪屍的踏腳石。

」到下面去。「張小強向袁意招呼一聲就跳下了車,袁意緊跟在他後面,喪屍順著屍堆一直爬到了車上,四處揮舞的爪子讓張小強不得不小心,張小強舉起獸角槍就準備向一隻喪屍的膝蓋刺去,耳邊一陣風聲響起,一個帶著殘影的棒頭從他眼前閃過,那隻喪屍就變成了三截,兩隻腿留在底盤上面,身子順著車身滾下掉到張小強腳下,張小強不放過這個機會,一槍將它了結。

楊可兒被勾動了真火,拿著狼牙棒當掃帚把剩下的喪屍當成垃圾掃的一乾二淨,可憐的兩隻D型喪屍還沒正式露面擺上一個POOS就被送進地獄。

楊可兒紅著眼到處尋找著漏網之魚,只要還沒閉嘴的喪屍,哪怕它四肢都被敲斷也會被楊可兒一棒子砸在腦袋上,楊可兒終於學會掌握力道,再也沒有棒棒與喪屍齊飛,腦漿黑血共長天一色的場景。

看著喪屍埋掉的越野車張小強沒興趣去將它們清理乾淨,就算有活人能關自己什麼事?難道要像個保姆一樣小心翼翼地將他們帶到WH?張小強轉身走到大門外,一看上官巧云不在外面,張小強一愣神不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四下一望就看到上官巧云早就進到糧庫,只是自己沒注意罷了。

上官巧云和蘇茜站在一起,一臉慘白的看著屍堆,白玉一樣的小手捂著紅唇忍著不讓自己吐出來。她被嚇到了,被張小強嚇到了,她沒想到張小強這麼厲害,殺喪屍就跟玩兒似的,她以前跟的隊伍面對十幾隻喪屍都嚇得屁滾尿流,都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遇到喪屍只會躲著走,也不是沒有勇敢的為了能搏自己的芳心,隻身去殺那些喪屍,那些勇敢的,無畏的都成了喪屍的食物。

看到那些大男人躲在角落裡吃著雞飼料,上官巧云已經對所有的男人絕望,所以她才想到武漢,想找一個能讓她感到完全的地方,當她聽到楊可兒說張小強的幾個女人都殺死過喪屍,她才知道原來男人都不一定能辦到事女人卻可以辦到。

她知道袁意,原本兩人都是同樣的身份,可張小強將袁意徹底改變,看到袁意變得這麼厲害,她有了想法,她要和袁意一樣,她不再對虛無縹緲的WH抱有幻想,因為她已經找到新的方向。

原本就想到張小強很厲害,可沒想到他厲害的出乎意料之外,看到那麼多的喪屍被殺死,她想哭,她想大聲喊叫發洩,可她不敢,張小強就在身前,自己已經給他留下了壞影響,現在自己要儘量去彌補,自己要成為一個面對喪屍也不再恐懼的女人。

張小強瞟了她一眼沒再理會,向遠處觀望的龍哥他們打了一個手勢,龍哥他們離得不遠,只是春季的風太大,喊話怕聽不清。他的頭髮已經被吹的像個雞窩,倒是幾個長頭髮的女人都把頭髮紮好,現在看著沒怎麼亂,讓張小強有些鬱悶,

龍哥看到張小強的手勢就上了車,不多時各類汽車開到張小強的面前,他的悍馬也在其中,三子從悍馬車車上下來,討好的沖張小強笑了笑。

當龍哥一群人看到堵在小巷的越野車,和堆積在車下車上的屍堆時都在發傻,幾十具喪屍堆在一起還是很讓人震撼的,龍哥看到眼前的屍堆也沉默了,陳義在一邊看著張小強的眼神很複雜,他沒想到張小強真的這麼厲害,何文斌和三子等人在一邊了看著,他們沒有驚訝,他們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張小強是能在千隻喪屍裡進出的人物,現在只不過是小場面。

其他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場面有些冷清,半響···

「哈哈哈!!!老弟到底是能人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通車把路口堵死?看到沒有?看清楚沒有?這就是智慧,以後要多用腦子,不要埋頭上,嗯?要學會那個啥?因地制宜,是這麼說的吧?」

龍哥在一邊誇獎著張小強,不過話裡有話,似乎在說張小強取巧,張小強對龍哥的話沒什麼反應,現在他的活兒已經做完,到了明天就是和這群犯人分道揚鑣的時候。

龍哥讓禿鷲帶著十幾個人去清理屍體,自己和陳義走向糧庫的庫房,張小強也跟在後面,想看看這裡存糧到底有多少。

進到庫房就著外面照進來的光線,張小強看清楚了庫房裡的情形,無數的編織袋裝的滿滿地,裝滿的編織袋沿著牆壁碼的整整齊齊,最頂上編織袋離地面最少有五六米,從門口一直到最裡面全被米袋佔滿,看著這百斤一袋的米袋,張小強有些眼暈,這要多少隻編織袋?五千?一萬?至少可以肯定,自己藏的糧食在這兒佔還不到一個角。

走在糧堆之間的空道上,看著兩邊高高壘砌的糧食,張小強居然覺得自己在這些糧食前很渺小,這種感覺很怪異,自己竟然被糧食比了下去。龍哥這群人看到如此多的糧食很興奮,不時的在糧袋上摸摸,有時還打開一條口袋將手伸進去再抓出一把大米,看著大米慢慢的從指間落下重新回到糧袋,反覆如此也不覺得無聊。

看到這麼多的糧食都被龍哥收入囊中,張小強覺得自己好像虧本了,一把八一式和三百顆子彈換幾千噸大米很吃虧啊,至於上官巧云?她能值這麼多大米嗎?可這價錢是當初講好的,張小強也沒理由反對,出爾反爾那是小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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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36:59 |只看該作者
129 臨刑
張小強最終決定,要把自己的自卸大卡車裝滿大米,至於放哪?到時候再說吧,龍哥還在大米袋中流連忘返,張小強心中不爽就向外走去。

走出庫門張小強看到楊可兒她們不在,到大門那兒看見自己的悍馬車停在離糧庫百多米的地方,幾個女人正在生火做飯,糧庫這兒死了幾十隻喪屍,味道很不好,現在已經到了中午。幾個女人就堂而皇之的離開糧庫去準備午餐。

堵著巷口的汽車和屍堆都被拖到糧庫外面,沒看到禿鷲的人影,看來已經去尋找倖存者了,張小強正想向楊可兒那邊走去。

一道濃厚的黑煙在老房子中間升起,隱隱能聽到很多人的喊叫和哭罵,張小強心裡一緊,現在可別出什麼狀況,他聽到聲音是從躲在糧庫的倖存者那邊傳來,便握著獸角槍順著小巷向裡走去。

兩邊都是黑磚碼成的老牆,外面看著還好,越往裡走牆上的濕氣就越大,一片片或黃或枯的蘚苔貼在牆角上,到了最裡邊牆角,除了蘚苔外還結了一層雪白如鹽的硝面,走出一個小廣場出現在眼前,兩邊是那種老式的長條平房宿舍,現在所有的門窗都被紅磚封死。對著這邊的是一個滿是鏽痕的大鐵門,鐵門是那種全鐵包裹的,很厚實,現在已經看不到這種安全性極高的大鐵門,鐵門上滿是被撞擊的痕跡,凹凹凸凸的不是很明顯,D型喪屍也拿它沒辦法。

左邊的老式宿舍樓後面就是糧庫,宿舍的後牆就是這邊與庫房那邊的隔離層,難怪喪屍能知道庫房那有人沒人,太近了。

大鐵門現在敞開了一半,門後的地面還散落著一些大型條石,大概原本就是用來堵門的傢伙,門裡不斷向外冒著黑煙,一些黑煙飄來熏得張小強咳嗽不止,張小強從挎包裡找出一條洗臉的毛巾,從水壺裡倒了些水淋在毛巾上,在將毛巾摀住口鼻,向著不斷傳來各種吵鬧聲的大門走去。

大門裡面又是一個小院,小院不大十多平方,除了牆角有一口蓋得嚴嚴實實的水井和一個繫著麻繩的水桶外別無它物,地面上還在燃著幾堆冒著濃煙的火焰,一定是禿鷲他們看到裡面的人不開門,做了幾個燃燒瓶扔了進去,裡面的人陷入絕路不得已將鐵門打開。

張小強繞過濃煙就看到一排黑磚大屋,這邊的磚牆厚度又比外面的厚出近倍,所有的窗戶都是用兒臂粗的鐵棍封死,所有的門都是鐵門,現在鐵門被打開,隨張小強一起來的男人們在進進出出,不時從一些旮旯裡揪出來一個個倖存者。

十餘個

衣衫襤褸神色憔悴的男人抱著腦袋面向牆依次蹲下,隨著禿鷲的手下將一些藏起來的人找出來,抱頭面壁的人不斷增加。一個人看到張小強到了連忙向他問好。

張小強一看還是熟人,就是當初他救得兩個大眾臉的一個,大眾臉看到張小強在四下打量連忙說道:「蟑螂哥,女人都在屋子裡,沒有龍哥發話沒人敢動。」

正說著禿鷲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張小強在外面向他笑了一下,禿鷲從來都是陰著臉,現在看起來他笑起來還不如不笑。

禿鷲開口了,他的嗓音低沉沙啞:「蟑螂哥進去看看?有個妞不錯,按照蟑螂哥的功勞。這妞非你莫屬啊!」

張小強一聽到有了興趣,他走進了光線暗淡的裡屋,隨即張小強就聞到一股特別難聞的味道,裡面很陰涼,地面上七零八散的鋪著著些稻草,舊衣物,還有的乾脆就是幾塊木板一湊。這些都是倖存者的床位?

四五個女人渾身光溜的抱在一起坐在窗下驚恐的看著張小強他們,張小強向禿鷲看去,禿鷲以為張小強在責問,連忙說:「我們進來這些女人就是這個樣子,我們沒碰過她們。」

其實張小強是想問為什麼不給她們穿上衣服,他向前走了幾步,接著窗外射進來的光線打量著幾個女人,女人年紀有大有小,大的三十多歲,小的十六七歲,所有的女人都是一臉驚恐,她們的頭髮上,臉上,嘴邊,還有胸前小腹,大小腿都沾滿了白色的粘連物,從她們身上傳來一股股的腥氣,讓張小強聞之慾嘔,不用說,在十幾個男人堆裡她們會受到什麼待遇。

張小強沒心情再看下去,這些女人他是不會要的,就算再漂亮也一樣,他有輕微的心理性潔癖,他可以不在意女人是不是處女,可他不願意抱著一個『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女人做那些事。

張小強受不了女人身上的氣味,走到門外,那些倖存者一個個抱著腦袋蹲的老老實實,有些人用眼角偷偷的觀察,他們看到抓他們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雙腿都開始打顫。

張小強稍稍打量了他們一眼,變沒了興趣,一群只會在女人身上發洩的東西能有什麼膽子?他當即抬腳向外走去,楊可兒她們大概已經做好午飯了吧。

「啊~~~~~~」一聲從偏房傳來的慘叫打斷了他的步伐,他立即轉身向偏房跑去,推開擋在門口的幾個人進到屋裡,跟著禿鷲也到了。

屋子裡靠牆擺著一排文件櫃,兩張背靠背的辦公桌立在窗下,桌子上擺著幾袋開封的米袋,桌下也零散的堆放著近十袋大米。

屋子裡的一角的地面上被人挖出一個大坑,於黑的泥土在一邊堆得有一人高,幾隻鐵鍬和鐵通扔在旁邊,禿鷲的一個手下坐在土堆上捂著手臂悶哼著,殷紅的鮮血從他捂著手臂的指尖滲出來。

禿鷲身後的一個人上前給他包紮,禿鷲一臉陰沉的問著:「說,怎麼回事?」

那人臉色發白,他斷斷續續的說著·····

一開始他看到這個洞口,他膽子小沒敢下去,叫了一個同夥和他一起下去,到了洞底有一條通道,他們順著通道向前爬,一直爬到另一個洞口,他的同夥就先上去,半響之後沒有動靜,他的心就提了起來,他順著洞口慢慢的往上爬,剛剛探出頭就看見一道黑影舉著一個東西向他刺來,他急忙向下滑,可惜那黑影速度太快,他的肩膀被刺了一下,他也不敢耽誤,順著通道就回到這邊,當他看到手臂在流血就開始慘叫起來,之後眾人都被吸引過來。

禿鷲看著張小強眼裡詢問者,顯然他是想讓張小強拿主意,張小強看了他一眼,開了口:「我和龍哥的協議已經完成,其他與我無關,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會幫忙,也不會插話。」

禿鷲也沒再多說,他不斷地詢問那個受傷的手下,最後認定那是一個活人,他用的武器就是第一個上去的手下拿的鋼筋長矛。只要是活人,就一切都簡單了,他讓手下在洞口燃起火堆,把淋濕的衣物,稻草,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加進去,再讓人搧風將濃煙灌倒洞裡。

洞子裡還沒什麼反應,外面的人開始叫嚷起來,走出房間一看,靠近這邊的一棟糧倉的通氣孔冒著黑煙。

冒煙的糧庫是靠右邊的糧庫,眾人將糧庫撬開一起衝了進去,不多時又咳嗽著跑了出來,一個長的很壯實,一臉凶悍的男人,和一個很妖嬈的女人被押了出來,還有幾個人抬著一具屍體,屍體的頸子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扭著,顯然是被人擰斷了脖子。

男人和女人都被熏得一臉黑灰,女人的身很好,腰肢很細,就像水蛇腰一樣,臀部圓潤緊繃,大腿修長,走起路來那身段扭得讓人心慌慌地。

龍哥和陳義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屍體,臉上很難看,今天沒被喪屍傷到任何一個手下,倒被自己救得倖存者給殺了一個,傷了一個,龍哥的手下都看著他,兔死狐悲之下就看龍哥怎麼讓那個殺人的傢伙給個交代,龍哥打量一下眾人的神色也沒猶豫,一揮手,就有兩人上前把那個男人捆住,帶到停車場讓他跪好。

那些倖存者和獲救的女人,龍哥的手下都站在那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那個男人發現情況不對勁兒,開始大聲嚎叫,還夾著一些求饒的話,所有的人都沒做聲,倖存者都低著頭不敢看他,龍哥的手下都是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個受傷的傢伙笑得最歡,幾個獲救的女人死死地盯著他,滿眼快意,最小的那個在低聲抽泣,看來這個傢伙也不是個好東西。

一個拿著一把形似唐刀的武器站到了他的身後,接著一個人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脖子拉出來,那個男人的嚎叫聲變成慘嚎,他在地上扭動著,搖著頭想將抓著自己頭髮的雙手甩下去,一灘水漬從他屁股下面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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