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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偉岸蟑螂] 末日蟑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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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43:28 |只看該作者
140 了事拂衣去

張小強一直在戒備禿鷲,禿鷲能隱忍到現在足以證明他的心機深成,張小強可不相信禿鷲會一言九鼎,當他看到禿鷲看著上官巧云吞口水的時候,他就知道今天他和禿鷲不可能善了,上官巧云現在名義上是自己的女人,雖是名義上的,可禿鷲不知道,只要禿鷲對上官巧云起了心,就必殺自己而後快,誰讓自己是上官巧云的男人,當禿鷲肩膀一動,張小強手中的三角刺就射了出去。

三角刺被張小強捏了這麼長的時間,終於從他手中飛了出去,「啊·····」禿鷲抱著手腕哀號,他沒想到張小強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還隱藏著手段,他眼角掃過手背上的三角刺,轉頭向他的手下望去,準備讓自己的手下們一起上,用人堆死張小強,現在已經撕破臉皮,他也不再考慮手下的傷亡有多大,今天他和張小強只能是一個你死我活的局面。

他轉頭向他的手下打眼色,卻發現他的手下沒有看他,七個大男人拿著各種武器眼巴巴的看著張小強,「叮噹·····」兩個人拿不住手中的武器,任它掉在地上發出脆響,彷彿就是一個信號,剩餘的五人沒有一個能拿住武器,『叮哩咣當』的紛紛掉在地上,他們看著張小強這邊一臉驚恐,雙腿微微發顫。

禿鷲心中一陣驚懼,他轉過頭看向張小強這邊,兩隻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和他的手下,他心中立刻冒出一股涼氣順著經脈通透全身,他再也不能保持平靜,渾身像抖糠一樣劇烈的顫抖,雙腳再也無力站在地上,身子癱軟在地上。

張小強可不管禿鷲心裡怕到了何種程度,他心裡也在發虛,他和楊可兒手中的M1911A1都是空槍,在先前與S2的交手的過程中射空了所有的子彈,沒有子彈的手槍除了嚇唬人以外還能幹啥?還好,禿鷲的手下都不是沒有腦子只想往前衝的人物,他們的理智保證張小強的空城計能繼續唱下去。

「你們想跟他一起死嗎?」張小強嘶啞的嗓音傳到了七個男人的耳中,如排練好的,所有的男人一起搖著頭動作整齊劃一,就連搖頭的幅度都是一摸一樣。

看到那七個男人都很配合自己,張小強感到滿意,他看看那七個裝鵪鶉的男人,在看看躺在地上拌死狗的禿鷲心裡突然一動,『借刀殺人』幾個字印到了張小強的腦中。

「你們去把禿鷲殺了,他就是你們的投名狀。」張小強看著那幾個男人輕聲說道。

幾個男人看著躺在地上一臉驚懼的禿鷲感到為難,他們也知道沒有禿鷲的照拂自己可能活不到今天,所以幾人都很猶豫。

張小強看著幾個拖沓不前的男人再次開口:「不想去的可以不去。」話音剛落幾個男人臉上輕鬆了起來,似乎不再感到為難。

「不去就和他一起死吧!」張小強一句話說完就將手槍瞄著他們作勢開槍。

「去去去··我去··不要殺我···我現在就去···千萬別開槍。」一個健壯的男人看見張小強的手槍瞄著自己的腦袋,他的心彷彿被一股電流擊中,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嘴一張要去殺禿鷲是話就不由自主的噴了出來,直到他看到張小強的槍口調轉才能呼出氣來,臉上濕漉漉的,伸手一抹,知道是剛才嚇出來的冷汗,他俯身撿起一根鋼筋長矛腿腳發軟的向禿鷲走去。

有了出頭鳥,剩餘的幾人在張小強的槍口下紛紛撿起武器向禿鷲圍了過去,禿鷲看到他的手下拿著武器滿面猙獰的向他圍來,那一個個熟悉的手下現在是這麼陌生,他們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心腹,他們是想要自己命的劊子手,他不再握著自己被射穿的右手,猛地撲到被他扔在地上的九二式手槍上,剛剛撿了起來,一隻大腳就狠狠地踢在他拿槍的左手上,手槍再次掉在地上發出一聲金屬悶音,正是第一個要殺禿鷲的男人將他的手槍踢落。

這個男人將地上的手槍撿了起來,他不敢拿著槍柄只握著槍管,一臉討好的將手槍遞給了張小強,他知道在他俯身撿起手槍時張小強的眼睛就盯在他的身上,他不敢有任何讓張小強感覺到危險的動作,現在他已經把張小強當成了自己的新老闆。

張小強接過手槍讚賞的看了他一眼,看到張小強這麼看自己,他的骨頭都輕了幾兩,不用張小強在吩咐,他一臉猙獰的殺向禿鷲。現在他已經完全把禿鷲當成生死大仇,只有將禿鷲置之死地才能後快。

禿鷲看到那一個個變得陌生手下舉著武器向自己殺來,他大聲叫喊,他向張小強求饒,他不停地磕著頭,額上的鮮血將他的臉上染成一片鮮紅,張小強和男人對他做的一切毫不理會,不知是誰先動的手,當一支鋼筋長矛一下子捅進他的胸口,其他的男人便一起動手,就看見七個男人將禿鷲圍的死死地,手中的武器不斷地提起落下,張小強和幾個女人站在最外面,看不清禿鷲現在的樣子,只能聽到禿鷲一聲小過一聲的哀嚎不斷傳來,直到一點聲音也沒再傳出,那幾個男人似乎不知道禿鷲早就沒了生息,他們不停的揮起武器砍在、刺在禿鷲身上,每個人都雙眼通紅咬牙切齒,還有人像野獸一樣從嗓子眼裡發出低聲咆哮,等到所有人都累了,地上的禿鷲已經成了一堆和著衣料碎片的肉泥,看到自己做的一切所有男人面色發青,紛紛蹲在地上嘔吐起來。

張小強瞟了一眼被圍在他們中間的那堆肉泥,扶著袁意轉過身向大門外走去,上官巧云不敢去看禿鷲的慘狀,她只看著張小強,看到張小強轉身,她也扶著楊可兒的身子向外走去,楊可兒此時的心情也很不好,龍哥的死對她也有些影響,不管兩人再不親密,可龍哥也是她的親人,看著這最後一個親人也不在了,她的心特別難受,直到她看到張小強的背影,她的心又活泛起來,不是還有張小強嗎?這個讓自己死皮賴臉不顧少女的矜持也要留在他身邊的男人,這個為了自己可以孤身去迎戰超級大BOOS的男人,這個自己將會伴隨一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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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43:49 |只看該作者
141 回家

張小強扶著袁意走在前面,上官巧云扶著楊可兒跟在他身後,七個一臉青色,腿腳發軟的男人握著血跡斑斑的武器跟在最後面,他們相同的目的地,是那敞開的大門。

何文斌和他的幾個手下還在離大門百米外的距離等著張小強,看到張小強幾人的身影出現,大眾臉著幾個男人都歡呼起來,那三個從圍牆缺口逃出來的倖存者一臉擔憂的看著歡呼的人,他們不知道在逃得性命之後這些人會怎麼對待他們,他們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兩隻大怪都被他們給解決了,雖然他們也損失慘重,可那種怪物可是連槍都打不死的啊。

何文斌坐在駕駛室裡,斷臂已經被重新包紮,他看到張小強出現後巍巍顫顫地下到車下,等著張小強他們走近,張小強看到何文斌拖著傷殘之軀來迎接他,就沖何文斌點了點頭,再將楊可兒和袁意小心的扶到車上做好,其他的人都紛紛的上到車上,張小強轉身向糧庫看去,糧庫的停車場上一片狼藉,一些地方還在冒著黑煙,隱隱地能看到被D2撞破的圍牆缺口,缺口後面是橘樹林,越過橘樹林就到了小鎮。

看到橘樹林張小強明白了D2和S2是從哪來的,它們一直就藏在橘樹林裡,應該是被上次兩個人的鮮血引來,到了橘樹林就沒了鮮血的指引暫時留在了那兒,到了今天那個被斬首的男人身上的鮮血被大風颳進橘樹林裡,D2和S2就被引了出來,顯然運氣不在龍哥那邊,要是不殺那個男人也許就一點事也沒有,之後也不會有那麼的事發生,張小強也不會迸發勇氣與D2單挑。

拉開車門張小強做到了上官巧云身邊,楊可兒和袁意現在只能躺倒座椅上,張小強在車裡將渾身所有的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揉成一團塞在座椅下,再裸·身站在車外讓上官巧云將水壺從頭淋下,他藉著水壺的水將渾身沖洗,就見純淨的清水淋在身上逐漸變成紅裡夾黑的混濁色,紅的是血,黑的是泥,等到張小強覺得身上清爽了才在背包裡找出一套衣物換上,現在他就在上官巧云面前裸著身子,可他一絲尷尬也沒有,彷彿上官巧云就是自己真正的女人,他今天與D2數次周旋,幾次生死一線將他所有的矜持和害羞都磨得乾乾淨淨,現在就算讓他裸奔他都不懼,裸奔還能比與D2跳桑巴更可怕?

車子行駛的很慢儘量不引起顛簸,楊可兒和袁意都睡著了,張小強看著窗外隨著車身移動而連成一線的樹木,他眼皮子也開始打架,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今天可是刺激了一天,體力和精力都開始跟不上了,張小強看著身邊安靜的坐著的上官巧云。

她的衣衫服飾依然整潔如初,她靜靜地坐著,配著她嬌豔的容顏,柔嫩的粉頸,還有微微露在領口的精緻鎖骨,張小強發現上官巧云安靜下來的美感要比她可以扮風騷還要讓人心動,這份讓人心動的媚態不如她刻意撩撥來的強烈,卻是持續的,如沖刷江岸的潮汐,一浪隨著一浪不停的沖襲著張小強的心頭,他的胸口泛著悶悶的熱,一種窒息感在心口蕩漾,心臟的跳動加劇,呼吸也微微粗重,那股悶悶的熱流化為熱浪散到全身,上官巧云身上發著一種靜逸的美,正是靜逸的溫柔在張小強心頭擴散蕩起微波,於D2生死搏殺的疲勞也隨著他對她欣賞沉澱下來,熱浪來的快,去得也快,張小強的心頭重新平靜下來,眼中的情·欲也化作溫溫的凝視,凝視著上官巧云靜如處子的靜態。

上官巧云知道張小強在看著她,她的心跳也加劇,她不知道自己是迎合他還是表示微微的拒絕,自己原本就想重新成為一個自強不息的女人,一個能不再依靠男人也能獲得快樂的女人,雖然不齒蘇茜的背棄,可她的心裡也隱隱的對蘇茜的決絕感到欽佩,她也想如蘇茜一樣把握自己的命運,當然不是與蘇茜一樣背棄他。

上官巧云對張小強是感激的,在自己絕望的想結束自己生命的時候他給了她一根救命稻草,正是靠著張小強不算承諾的承諾她才重新找到自我,才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當她苦苦哀求他並得到他的妥協,她的心中是喜悅的,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鐵石心腸,自己也不是在他眼裡一點份量也沒有,感覺到張小強對自己在態度上的轉變,一股小女人心思的竊喜充斥在心頭。

以前的她是嬌柔的,是敏感的,是需要男人為她遮風擋雨的名貴花卉,當她被末世後的殘酷刺傷後,她迫切的想再找一個為她遮風擋雨的男人,直到她被拒絕,她知道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樣,至少眼前的男人不需要養在溫室裡的名花,他要的是能傲然於風雪的臘梅,好吧,臘梅就臘梅吧,老娘認了,就讓老娘成為一株零落成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的寒梅吧!可是他為什麼又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難道他又不想要臘梅了?

上官巧云心裡做著複雜的爭鬥,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去面對張小強,她不願意再做一個以色事人的繡花枕頭,可她能拒絕張小強對她的要求嗎?特別是她看到那具像泰坦巨人一樣倒在地上的D2,當她知道那隻怪物時張小強和袁意一起殺掉的時候,她對張小強河袁意的崇拜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女人總是喜歡崇拜強大男人,這是一種印在女人骨子裡的本能,這種本能藏在她們的基因裡一代代的遺傳下來的,這是她們祖先在那個殘酷的遠古所遵循的法則,只要時機成熟就會被誘發,現在張小強已經將上官巧云的本能誘發。

不提上官巧云的各種心思,張小強的情緒重新平靜下來後,那被他遺忘的疲倦向山一樣重新向他壓了過來,他打了一個呵欠,身子一倒將頭枕到上官巧云的腿上閉上了眼睛,不多時,他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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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44:41 |只看該作者
142 漏掉的
張小強將頭枕在上官巧云的大腿上,上官巧云被他的動作惹得一驚,身子也緊繃了起來,直到他像早上一樣在她腿上睡了過去,看著睡在她腿上的張小強她緊繃的身子才慢慢地放鬆下來,細膩嬌嫩的手心如早上一樣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他臉上的胡茬刺在手心微微發癢,她卻怎麼也摸不夠似的,一遍遍地將掌心在他臉上輕輕滑動,眼角掃到了他抱在胸前的雙手上,看到手上各種傷口縱橫交錯,她輕輕地握起他的右手。

他的手背與手心都是各種深淺不一寬窄不同的傷口,密密麻麻的傷口就像他的手上纏上了一層厚厚的蛛網,那是舊的傷口上又添上了幾條新的傷口,有些傷口附近的皮肉再微微抽搐,那是傷口的疼痛引起的痙攣,可能因為疼痛,張小強的手洗的很馬虎,一些傷口上還有黑黑的泥垢,還有一些傷口上還鑲嵌著一些米粒。

看著張小強手上縱橫交錯的傷口,淚水從上官巧云的眼中滑落,滑過臉頰到了下巴,在下巴上凝結成一顆晶瑩剔透的珍珠,隨著車身微微的顛簸落到了張小強的臉上、唇上。他太累了,感覺不到滾燙的淚珠在臉上的澆撒,他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她的腿上,聞著她身上的幽香睡得越髮香甜。

猛然停下的汽車驚醒了沉睡中的張小強,他張開眼一下子就做了起來向車外望去,車隊眼睛到了養雞場的大門口,大門被關死,門後還放了些亂七八糟的舊家具和木料將門給封死,幾個面黃肌瘦的男人拿著些木棒和工具與張小強這邊的人對持,一些還在大罵著,喊著要造反要自由。

張小強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發懵,早上離開時還好好地,怎麼到了現在這些膽小鬼就開始造反?他們哪來的膽子?

前面的人和那些膽小鬼們去交涉,沒說兩句就被人用磚頭砸了會來,接著裡面不斷向外砸著碎磚頭,甚至有一塊砸到張小強車上的擋風玻璃上,張小強一下子就火了,楊可兒和袁意正要到裡面休息養傷,自己中午飯還沒吃到嘴,自己在前方拚命,他們在後方抄家,雖不知道原因,可這些膽小鬼也勾起張小強的真火,「連D2和S2我都收拾了還收拾不了你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小強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別有隱情就想沖上去。

張小強停住了,裡面的人拖出兩具屍體,用兩根繩子套在屍體的脖子上,再將兩具屍體掛到了鐵門上,兩具屍體都被人把衣物脫光,赤裸的身上是各種各樣的傷痕,兩具屍體的四肢都被砍下,就連下身的小鳥和蛋都被割掉,看著兩具屍體,張小強車隊的其他男人都一臉懼色,前面的人紛紛向後面退來,裡面的人看到外面的人都被嚇跑後都開始變得瘋狂起來,他們舉著各種自制武器高聲嚎叫,幾個人不停地鐵門後跳著、竄跑著,不時的抓住鐵門的欄柵搖動著大鐵門,嘴裡發著慘人的嚎叫,鐵門被劇烈的搖晃,鐵門上掛的兩具屍體也在搖擺,不時還有殘餘的鮮血從屍體中滴落,滴落到鮮血濺到鏽跡斑斑的鐵門上,在黑黃老舊的鐵門上添上一朵朵鮮紅。

張小強看清了兩具屍體的主人是誰,一個是被袁意打殘的老毛子,一個是看守雞舍的老酒鬼,他們死的很慘,非常慘。兩人的眼珠已經不在,只剩下兩個黑洞洞的眼眶,老酒鬼還張著嘴,嘴裡的牙齒也被人敲下來,身上到處是鞭傷、棍傷、砍傷,甚至還有火焰的燒傷,看的張小強寒毛倒豎,難怪前面的人都向後退,是個人看見了也受不了啊。

看著鐵門裡瘋狂的男人們,張小強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麼讓他們這麼瘋狂,就算他們造反搶了養雞場的糧食,也這些糧食能吃幾天?吃完後他們有勇氣去外面從喪屍嘴裡搶嗎?這是不是他們最後的瘋狂?

看到這群失去理智的男人張小強覺得眼熟,著種場面以前也看到過,在視屏裡看到98年印尼人反華,那些瘋狂的印尼人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同胞的,焚燒、搶劫、強姦、殺戮、分屍後提著人頭招搖過市,那些印尼人在拍手稱讚。

現在自己以前的同胞也做著和印尼人一樣的暴行,是什麼讓他們如此瘋狂?能到就是讓他們吃了幾天雞飼料?還是他們想把自己內心的瘋狂一起發洩出來,然後抱著別人一起毀滅?

裡面的人突然像炸了窩一樣四處跑動,嚎叫的聲音越發高昂,一聲聲鬼哭狼嚎的嚎叫穿入雲霄,接著又有一群人抬著兩張寬木板到了門前,木板上躺著兩個人,那兩人還在木板上扭動,四肢都被釘在木板上,鮮血將他們身下的木板染紅。

木板上分別是一男一女,兩人都被人扒光衣物,就這麼赤身躺在木板上,男的就是被袁意踩斷腿的炮膛,女的張小強沒見過,那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身子很肥碩,腹腰的白肉一層疊一層,胸前那兩塊巨大的胸肉看起來真是慘絕人寰,簡直就是女人中的喜馬拉雅峰。

釘著炮膛的木板被豎立起來,炮膛不斷大聲嚎叫著要他們給一個痛快,可那群人都瘋了,他們砍下炮膛的四肢,再將他閹割,眼珠子也和老毛子他們一樣被挖下,直到他的腹部被人破開(算了,後面不寫了,免得太過,另外這事不是我杜撰,記得在八九年,電視裡天天放這些東西,解放軍官兵就是被一些暴徒這麼對待的,就因為得到命令不准開槍,此外關於八九的話題到此為止。)

炮膛的殘屍也被掛到了鐵門上,鮮血不斷滴下,直到將身下的鐵門和地面完全染紅,張小強這邊的人群不約而同的蹲在地上狂吐,張小強看著炮膛的屍體也隱隱作嘔,突然一道帶著幽香的身影撲到了他的懷裡,上官巧云將頭死死地埋在張小強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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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45:06 |只看該作者
143 暴徒

張小強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裡,聞著她的發香,好不容易才將心中的嘔意壓了下去,當他覺得好點了才發現懷裡的上官巧云在索索發抖,心裡想著是不是再抱會兒,一聲很高亢的慘叫從鐵門那兒傳來,是一個女人叫喊的,那邊只有一個女人,就是躺在木板上的女人。

張小強轉頭一看便雙目欲裂,雙眼變成血色,兩排大牙咬得吱吱作響,摟著上官巧云的雙臂也開始用力,上官巧云感覺到張小強的雙臂抱的自己有些喘不過起來,她好奇的向鐵門那兒一望,接著又飛快的回頭,將頭使勁的埋在張小強的胸口,摟著他要上的雙手也更加用力,身子不停滴顫抖。

一個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上下活動著,身後還站著幾個男人在催促,一個男人一隻手裡拿著一把血跡琳琳的菜刀,另一隻手還拿著一塊白的晃眼的乳·肉,乳·肉頂端的暈紅已經消失,只剩一個肉坑,男人嘴裡在咀嚼著什麼,一縷鮮血從他嘴邊流下。(看到這兒,可千萬別吐啊!方正我是沒吐,嘿嘿嘿·······)

張小強鬆開上官巧云,將她抱著自己的雙手掰開,再將她塞進車內,取過袁意的刀盾,將盾牌套進左臂,抽出彎刀,雙眼血紅的向大門跑去。

張小強這邊的男人門看見張小強要去收拾那幫子禽獸便發出一聲歡呼,一些人拿著武器跟在張小強後面,一些人撿起石塊磚頭做火力支援。

裡面的人看見外面的人撲了過來發出驚懼的嚎叫,不斷地向張小強他們扔東西,一些人直接將自己的武器給扔了出來,張小強只將一些大點的磚頭擋了下來,一些小的就任它們撞在自己身上,他的眼裡只有那把緊鎖大門的鐵鏈。

張小強接近大門閃過幾隻從裡面伸出的長矛,提刀就砍在食指粗的鐵鏈上,一刀,兩刀,三刀,鐵鏈斷開掉落在地上,張小強猛地將大門拉開舉刀衝了進去,他身後的幾人發出一聲大喝跟在張小強後面向前衝。

裡面的人看到張小強拉開大門後所有的瘋狂都消失不見,一些人扔掉武器轉身逃跑,一些人抱頭跪在地上,只有兩個人哄著眼向張小強殺來,其中就有那吃人肉的傢伙,他也知道自己幹的事兒是天怒人怨,現在他就想在死前拖一個墊背的,另一個是被血腥刺激的喪失了理智,他就拿著一根木棒就迎了過來,當他舉著木棍跑到張小強身前還沒揮下,張小強就已經從他身邊閃過,那人看著閃過去的張小強有些發傻,接著就感到脖子那冰冰的,癢癢的,麻麻的,之後他感到自己在飛速下落,直到他眼睛觸到他的鞋尖。

張小強身後的人舉起武器正準備將那人分屍,嘴裡的吶喊還在嗓子眼裡未發出來,那人的頸上就出現一條紅線,跟著那人身子一晃,他的頭就一下子從脖子上載了下來在地上滾了一下停在他自己個的鞋子前,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居然沒有一人看清張小強是如何出刀的,那刀太快,快的讓人根本感覺不到張小強出過刀。

其實就連張小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刀速度快到連中刀都不察覺,他的眼裡只有那個吃人肉的傢伙,看著這個一臉可憎滿是猙獰的傢伙,張小強就不斷的冒著邪火,吃人是張小心中的禁忌,是不能碰觸的底線,特別是在糧食不緊張的情況下,他們如何殺老毛子,如何殺炮膛張小強都不在意,在他看來無能著死是很有道理的,是符合現在這個末世的規則的,老毛子和炮膛都不是好人,死了也就死了,張小強據算看見他們殺炮膛張小強也沒想過要殺掉他們,只是一群被末世逼瘋的可憐人而以,就算在炮膛身上發洩一下又有什麼要緊的,發正他也不是好人。

可張小強最痛恨吃人肉的傢伙,在他看來這群人要緊不再是同類,他們是一群瘋狗,他們沒有任何一點人性,他們還活著除了給別人帶來災難與痛苦外沒有任何一點用處,張小強在出手的時候就決定要將他們斬盡殺絕,他不想放過任何一隻畜生,至於眼前的這只嗎?他的前輩在地獄中等著他呢!

那個傢伙看見他前面的同伴一下就被閃掉了腦袋,他頓時手腳冰涼,身子僵持起來動都不能動一下,他沒想到對手是如此強大,強大到自己毫無一絲希望能拉他墊背,當他唯一的希望變成絕望後他再沒了任何掙扎,閉上眼睛等著死神將領。

張小強看到他個閉上眼等死,可他沒有如那人之意,在他看來,將那人一刀了結實在是太便宜他,他要讓他後悔自己怎麼從娘肚子裡爬出來的,張小強一盾牌就將那人撞倒,他身後的人也跑到張小強的身後,看到地上那人沒死便舉起武器向他刺去。

「叮叮噹噹」張小強刀光閃過,地上留下幾根斷掉的矛頭,幾人看到武器被張小強削斷,便有些膽怯的看著張小強,在他們看來張小強這麼強大,就連D2都能幹掉就已經成了他們實質上的首領,現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什麼心裡就有些坎坷。

「把他關起來,找個機會將他喂喪屍,就是那些吃人的東西。」張小強說完幾人就出了一聲冷汗,殺人不過頭點地,張小強居然要將這個人喂給喪屍吃掉,比起心狠與龍哥不遑多讓啊,看來以後要多加小心,萬一觸怒了他,自己不是也會被喂給那些東西吃掉。

幾人連連點頭,看到跪在那的幾人便向張小強請示,張小強看著剛才還是一臉瘋狂,現在跪在地上卻恨不得把頭藏進褲襠的幾個男人,就覺得從心裡泛起一陣噁心,這種人最是無用,還不如那個吃人的傢伙,至少他還有勇氣迎上來想和自己拚命,讓他們活著真是浪費糧食,不,是浪費雞飼料。

「殺了吧,就算是雞飼料也算糧食不是?」張小強輕描淡寫的說道。

跪在地上的三個男人聽到張小強要殺自己便紛紛求饒,有的人站起來想跑,隨後被人一鋼筋抽翻,接著就這麼被捅成蜂窩煤,有的人直接嚇昏過去,直接被人踩斷頸椎,死得到是最乾脆。剩下一個磕頭如搗蒜,連連磕頭直到被張小強一刀斬下頭顱。

看著地上的屍體張小強隨口說道:「去把所有造反的人都控制起來。」說完他打量了幾個人,跟著他的有五個人,大眾臉和何文斌的手下共四人,還有一個就是那個殺禿鷲最先動手的男人,車隊的其他的人正在紛紛向這邊靠攏,張小強隨手抽出那把龍哥的九二式手槍扔給了大眾臉,叫他帶著其餘四人去平息叛亂,大眾臉看到張小強居然讓自己負責,頓時激動連話都不會說,只向他鞠了一躬便帶人向裡走去。

張小強讓車隊剩下的人再進去一半支援,自己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剛剛他殺掉兩人,身上卻沒沾到一點鮮血,張小強對彎刀的手感非常滿意,對被蘇茜帶走的到感到可惜,心裡想著養雞場其他人死多少都無所謂,只要那個老車工不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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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發表於 2012-2-28 21:48:48 |只看該作者
144 很鬱悶
當他做到車上卻看到上官巧云抱著自己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張小強看到上官巧云這副樣子也沒去安慰她,更沒有去抱她摟她,送上門的他不會拒接,能沾點小便宜當然更好,不送上門他也不求,望著車外等著那些喪心病狂的畜生們被押解出來。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不知不覺就成了這群人的頭領,不過說起來這群人都是被自己救得,對自己表示敬意似乎都是應該的,張小強才不幹什麼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事,那是雷鋒,不是他張小強。張小強的哲學就是你對的起我,我自然對的起你,你要是對不起我?那我們就好好商量。

張小強算是一個喜歡佔點小便宜的人,可他不白佔別人的便宜,總是在其他的地方給點補償,上官巧云抱著他的頭讓他舒舒服服睡了一個美覺,他就決定儘量照顧她一點,對她的態度也寬容看許多,大眾臉帶人跟他衝進大門,他就把九二式手槍送給了他,雖然他沒有九二十式手槍的子彈,可那也是槍不是?

身邊的袁意抱著肩膀,肩頭微微顫動,還能隱隱聽到她在輕聲抽泣,接著張小強就聽到她在念叨著什麼,仔細一聽,好像就三個字,為什麼?

「因為他們失去了保護,因為他們失去了武器。」張小強說著話,上官巧云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望著張小強,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最關鍵的是,他們失去了力量,沒有力量,你就只能成為一條刀俎上的魚,別人想吃你的胳膊就砍下你的胳膊,想吃你的大腿就鋸掉你的大腿,不要以為不可能,我見過著這樣的女人,四肢都被人吃掉了,可她還沒死,等著被人一刀刀的將身上的肉割下來吃掉,她的兩個女兒都看到了她的樣子······」

張小強話沒說完,上官巧云就打開車門,頭朝外面吐了起來,好一會,她滿眼淚花的坐了回來,她的臉上也沒有剛剛的瓷亮明潔,沒有一點光澤,她看著張小強的眼神很驚恐,恐大於驚。

「你現在很漂亮,可你不會永遠這麼漂亮,等你四十歲了?五十歲了?那時你沒了資本,有沒有力量,除了被人吃掉以外還有什麼下場?」

張小強的話就像一根鋼針狠狠地刺在她的心頭,她的心臟彷彿被壓進絞肉機狠狠地攪動,一股鑽心的痛讓她失去了知覺,她仰頭倒在了座椅上渾身痙攣,她巨大的反應將張小強嚇傻了,張小強張著大嘴看了她十幾秒也沒反應多來,直到上官巧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泛著病態的潮紅,張小強才將她摟在懷裡看著她現在的病情。

「心臟病?心臟病這麼急救?人工呼吸咩?」張小強看到上官巧云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也沒招,家人和朋友都沒人有這毛病,上官巧云急促的呼吸夾著一股子帶著香甜味的氣息不斷地噴在他的臉上,看到上官巧云眼看就要香消玉損,張小強一咬牙心裡念叨,「就算是上輩子欠你的,現在還個通徹,要是再沒用也只能怪你命不好,誰知道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只有這麼一點點呢?」

他手忙腳亂的翻著背包,不是找什麼保命丹、止血粉,那東西只對內外傷有用,對上官巧云這樣的突發疾病就不大可靠了,手中一沉他撈出一瓶撕掉包裝的礦泉水瓶子,上面用膠水貼著一張白紙,白紙上用紅色信號筆寫著「84消毒水,禁止飲用」這是張小強特意寫給楊可兒看的,沒辦法,誰讓她喜歡翻自己的背包,裡面就是張小強帶來的雨水,張小強也就帶出來一瓶,大概是兩個直身杯的量。

他將上官巧云的頭抱到懷裡擰開瓶蓋給她喂著水,上官巧云的牙齒倒是鬆開了,可她已經沒有知覺吞下雨水,一線雨水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外面,張小強看著上官巧云現在的情形,心裡跟針扎一樣的痛,太浪費了,這可是寶貝啊,是能傳家的寶貝啊,現在起碼流出來兩三錢,張小強覺得那流的不是雨水,而是流著他的心頭血,張小強收回瓶子不想再管她的死活,可看到流出了這麼多,覺得上官巧云就這麼死球不是更虧本?

「靠,你以後要是還不了就讓你兒子還,兒子換不了就讓你孫子還,我虧大本了。」張小強咬牙切齒的沖人事不省的上官巧云說道,接著就把雨水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抱著她就印在她玫瑰色的紅唇上,舌頭與她的香舌攪拌在一起,慢慢地將雨水渡進她的嘴裡,她的小香舌受到外界的幾次微微的顫動,漸漸地,她開始將口中的雨水嚥下,雖已經開始嚥下,可速度總是不快,張小強覺得與人親親也是一種痛苦,他現在一動也不能動,自己的舌頭攪拌著她的舌頭直到舌頭開始發酸,就連嘴唇也開始麻木。

張小強一著急,喉管一動,一不小心一小口雨水就滑入喉中,張小強心中一緊,這次可千萬別再拉三百回,不然菊花受不了啊。

其實上官巧云一直都是清醒的,她只是被心口的絞痛給整的對身體失去了控制,就連呼吸都是身體的自發,隨著呼吸的衰弱,她的大腦開始充血,強烈的窒息感像潮水一波波的向她襲來,她無力掙扎,心臟也似乎即將停止跳動,她隨時可能被窒息的浪潮淹沒,也許就在下一秒,她被心口的絞痛與窒息折磨著,她等待著死亡的降臨,說不清是對生時的留念,還對死亡的期待,她就想早點結束這突然而來的痛苦。

冰涼的水被人灌進嘴裡,她明白是哪個男人在喂她,她想將流到嘴裡的水嚥下去,可不行,她甚至連舌頭都不能動一下,呼吸越發微弱,她感覺死亡即將到來,她的心靈平靜了,就像山谷的小湖,再沒有一絲微瀾,各種記憶倒印在湖面如流光閃過,各種畫面紛沓而來,又如泡沫一樣瞬間破碎,只有她記憶最深的畫面可能會多停留幾個剎那,隨著各種畫面紛紛破碎,她逐漸再喪失對外界的感知,她此時的心靈是最清澈的,她知道當所有的感知都不存在了,也就到了自己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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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點香

一股溫熱中帶著濕濕的氣息噴在她是臉上,接著她的唇瓣被一道滑滑·溜溜的舌尖給分開,那隻調皮的舌頭很不安分在她的嘴裡四處遊走,直到她的舌頭被他的舌頭捕獲,他的舌頭就像討人厭的小男孩在欺負著

小女孩,她的小舌頭就是那個被人欺負的小小女孩兒,小小女孩被欺負的狠了開始躲閃,她口腔也恢復了一些知覺,暖暖的帶著微澀的液體流到她的口中,在隨著他的舌頭不斷挑動慢慢的滑入喉中,慢慢的她感到呼吸不再如剛才那樣衰弱,她也能稍稍控制一下,心空的絞痛還在繼續,可已經不如初時猛烈,隨著時間流逝在慢慢緩解,各種失去的感知也重新回到了身上。

上官巧云突然間感到一種讓人酸酸的,麻麻的,暖暖的熱流在身上四處遊走,直到一齊湧上心頭將整個心都融化,心被融化了可她感到渾身都被暖意充斥,在沒有一絲空落,她此時是如此滿足,這種滿足說不清,是兒時被母親誇獎,是自己將所有的競爭對手踩在腳下,是自己誘惑那些男人為自己捨生忘死的掌控感都不能比擬的,它來的是如此的悄無聲息,它悄悄的就將自己的真個身心都侵佔。

那隻像小男孩兒一樣調皮的小舌頭還在孜孜不倦的欺負著自己的小香舌,她覺得這麼被他欺負的感覺也不錯,很舒服,還有一點小刺激,現在她已經可以將那些液體吞嚥下去,可她就要他喂自己,她還是假裝如先前一樣人事不省,任他不停的將東西喂給自己,為了讓他喂得時間更長一點,她還將吞嚥的速度稍稍減慢了一點,反正她的舌頭也不酸,她的嘴唇也不麻,再說,誰讓他這麼嚇唬自己?

張小強可不知道上官巧云已經無礙,他只看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穩了些,其他還是如先前一樣,他有不能半途而廢,這麼大的本錢已經投了下去,要是一個不小心她再掛了,那自己可就真的血本無歸了,他感到自己的肚子似乎開始鳴叫,他一狠心不再管自己,專心致志的將剩下的雨水繼續給她喂著,心裡卻開始發毛,千萬別拉到褲襠裡,那可真是都認丟到家了。

當嘴裡最後一滴雨水也被喂到上官巧云的口中,直到被她完全吞下,張小強還沒來得及送上一口氣,收回自己酸了一塌糊塗的舌頭,移開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的嘴唇,就看見上官巧云已經睜開了那潤亮光澤的大眼睛,灼灼的盯著自己的眼睛,接著一條小香舌主動向他酸酸的舌頭纏了過來,現在是小男孩被小小女孩兒給欺負了,張小強已經沒任何心思和她玩暖昧了,他猛的將舌頭收回來移開嘴唇,看著雙眼已經有些濕氣的上官巧云說道:「你再休息會兒,不要亂動。」

說罷他就從包裡炒出一卷廁紙向遠處跑去,上官巧云看到張小強之後一系列的動作還有些弄不清狀況,直到張小強消失在遠處的一個小土包和後面,她才收回視線,輕輕地躺下,心裡瀰漫著絲絲甜意,這種甜到心口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怪異,因為她從沒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找到過這種感覺,雖然真正和她有過身體接觸的只有兩人,一個是她那個變成喪屍的丈夫,一個是哪個變成死鬼的龍哥,可在張小強身上感覺就不一樣,張小強不帥,確確地說只能是普通,稍微帶著些小帥,可就是這個普通的男人帶給她特別的感覺,她從沒戀愛過,不知道戀愛的感覺,在她看來張小強帶給她感覺大概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張小強現在沒任何戀愛的感覺,他在痛苦,他的雙腳已經麻木,他第一次想到馬桶的實際好處,現在他早就沒有早上的意氣風發,他很消沉,他在為自己的菊花默哀,他蹲在地上等著彷彿沒有止境的痛苦,嘴上的香煙也懶得吸一口,任它冒著青煙燃盡,再換上一根接著燃,已經不是在抽煙,而是在上香,讓煙霧的氣味兒將他身邊的臭味兒驅走。

天色逐漸由明變暗,直到張小強身上的最後一支香煙也燃盡,他拖著蹣跚的步伐向車隊那邊挪動,卻看到車隊邊上的空地上燃起一堆巨大的篝火,一群人站在一邊,一群人被五花大綁跪在火堆前,正個養雞場所有的活人都到了,老實人頭上包紮著繃帶,身後站著那對小姐妹,三子站在老實人旁邊,他的一隻胳膊吊在胸前,那個胖廚師和那個會做武器的王樂也沒事,在他們身後站著七八個女人,有幾個就是今天從糧庫裡救出來的,何文斌坐在一張椅子上,在他的座位靠前的地上擺上了一張大號真皮沙發,沒人坐在,就這麼空著。

看到張小強出現,那個大眾臉和那個最先投靠張小強的男人走上前將張小強引到沙發上坐下,這張沙發一下就把張小強的身子陷了進去,張小強靠在沙發上打量著地上原先吃雞飼料的男人們。

一共二十號大男人都埋著頭跪在地上,除了女人外張小強這邊的人也就和他們差不多,更別說上小強最開始還殺了幾個,三十號大男人被十個男人殺掉十個捆上二十個,就算他們都是烏合之眾,可張小強這邊也不是精銳,在D2抓下逃得性命後膽子也不如從前,正是士氣最低落的時候,三十號男人居然被一群敗兵打敗?

張小強不知道,養雞場的大鐵門就是他們的心理防線,當張小強帶人衝進大門,這群人就已經廢了,大眾臉帶了八九個人衝進去,與其說是平叛,還不如說是玩兒躲貓貓,除了將最凶悍的幾個人用手槍打死,其他人都是從養雞場的各個角落裡搜出來的。

龍哥以前的手下和養雞場留守的老實人和三子已經將張小強當成新首領,張小強卻不以為意,反正他最終目標就是WH,就算讓他當什麼首領,看著這幾十號老弱殘兵他也沒什麼興趣,帶他們一起走?張小強覺得那是發瘋,只要遇上兩三隻S2,這些人就是喪屍的口中食,張小強可沒興趣去給喪屍送外賣,現在嘛,不是還沒出發?所以張小強也就半推半就的裝著糊塗,誰不願意看著別人畢恭畢敬的尊重自己,誰沒有一點當個小頭的虛榮心思?

「蟑螂哥,造反的傢伙都在這兒,領頭的有三個,被我打死兩個,還有一個也在裡面,都是一群熊蛋,不敢殺怪物只敢殺自己人的廢物,」大眾臉都到跟前向張小強匯報著。

張小強打量著這個大眾臉,感覺他做事還是很利索,將自己的交待的事辦的漂漂亮亮,是個人才,想到這裡,他覺得不能再用大眾臉來稱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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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49:38 |只看該作者
146 蟑螂哥說了算

「你很不錯,叫啥名?以前是干啥的?」張小強終於想起來要問他的名字了。

聽到張小強居然問起自己的名字,大眾臉有些激動,聲音都有些發顫:「我姓陸,就陸仁義!以前給別人拖煤運貨,以後蟑螂哥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耳邊傳來陸仁義在表忠心,心裡卻在想著這名字實在不咋地,陸仁義?路人乙?知名度帶還沒路人甲高。

「今天是怎麼回事?他們平時不是很老實的?怎麼一下子就造起反來?」張小強向老實人問著話,老實人說話不怎麼利索,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看他半天說不出來,身後的那個牽著妹妹的大女孩兒也著了急,她抓起老實人衣服的下襬使勁一拽,老實人感受到大女孩兒的勁道,一下子開了竅,他指著三子說道:「他·他·也在,他說的比我好。」

看到老實人將自己給賣了,三子也是一臉苦相,他使勁瞪了一眼神情猥瑣的老實人一眼,沖張小強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開始斷斷續續地說了起來·····

三子帶著五個女人開車回到了養雞場,他剛剛將幾個女人收拾整齊,就將她們帶到二樓等著龍哥回來分配,剛下樓就看見蘇茜用槍指著老實人進來,結果三子和老實人都被綁在小樓裡,蘇茜將老實人的槍拿上後,就把小樓裡所有的女人都給放了出來,然後又把老酒鬼給繳械,將龍哥和陳義藏在房子裡的槍械彈藥搬空,要帶著這些女人坐車離開,有三個女人不相信蘇茜留了下來,糧庫裡的女人也不願意離開,蘇茜就帶著陳義的三個女人,龍哥的一個還有小樓後院的四個女人一起離開。

那些吃雞飼料的男人看見老酒鬼被人繳械,在加上蘇茜在走時說了一句龍哥和陳義都死了,就有三個人出來帶頭要造反,他們要吃大米白面,要女人享受,就這樣所有的男人都被挑動起來,都是吃雞飼料吃怕了,王樂看著不對勁就去小樓報信,他實在對著些人沒信心,再加上現在他也過得不錯,張小強前前後後給了他七八袋大米,省著點就可以吃兩年,加上他幫人做武器收的報酬,說不定還能養一個姿色一般的女人,在好好幹說不定還有機會生幾個孩子,這群膽小鬼要將他的希望毀掉,這是他不允許的,他不想跟著這群人一起毀滅。

等他將老實人和三子放了,外面的人群也快要到小樓了,三人沒有武器,便將大門和一樓的窗戶都堵死,與幾個女人守在屋子裡,等到外面的人將老毛子和老九鬼殺掉後,人群見到血腥後就瘋狂了,他搬來木梯要從二樓爬進來,三子就和老實人守在二樓,人群開始扔石頭後兩人也先後受了傷,危急關頭,王樂和幾個女人抬著一桶開水上來,開水是廚房裡的大廚燒的,就憑著連續不斷開水,他們守到陸仁義帶人來救,炮膛等住在外面的人都落到那些瘋狂的人群手裡,在張小強面前被分屍。

聽到這裡張小強沒有憤怒,他沒想到蘇茜居然這麼聰明,一個突擊卷跑了龍哥他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家當,再帶上幾個女人也就有了自己的班底,加上她也見識過不同的喪屍也能學會避重就輕,男人做到的事她帶著女人同樣也能做到,然後再找一個人跡稀少的小基地就能快活的生存下去,運氣好再找到一些零散的倖存者,說不定她就聚成一個微型小國,她,就是女皇。

張小強覺得自己永遠弄不懂女人的心思,至少他一隻看不懂蘇茜的心思,一個一直都表現的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只要機會出現就毫不猶豫的壓上全身的家當,並能獲得最大的利益,袁意和她比起來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女強人,她就是活在溫室的小花,蘇茜才是真正的強,她經歷了各種風雨,懂得隱忍,可也不會一味隱忍,只要有機會她就奮力一搏,她算是張小強身邊最出色的女人,也是第一個主動離開他的女人,張小強現在沒有對蘇茜有任何不滿,相反他相當欣賞蘇茜,自己命運終究要掌握在自己手裡才行啊。弱者不會永遠是弱者,只要他不放棄並為之努力,終有一天他會成為強者。

三子看到張小強沒有發怒才稍稍順了氣兒,他指著一個跪在地上的老男人對張小強說道:「蟑螂哥,他就是領頭的之一,還一個被打死的是他兒子,另外一個是斌哥送過去的新人。」

看到老男人頭上剛結好的傷疤,張小強認出來是那個跪在地上磕頭為兒子求情的父親,是那個恨不得身代兒子受刑的父親,現在他已經對外界沒有任何反應,面色死灰,雙目空洞,只是低著頭望著地上的泥土,身子沒有任何顫動,比起他身邊那些男人身子像抖糠一樣顫動有天壤之別。

張小強看著無味,他也不想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造反,機會早就給過他們,不想吃雞飼料,想吃大米白面,想找女人就得去拚命,別人拚命他們坐享其成是不可能的,這是末世的規矩,就算從前的部政委局裡的領導現在也要為吃的去拚命,他們還想在末世裡享受?真是笑話,能有雞飼料當低保就算不錯了。

他轉頭看向何文斌,何文斌坐在那很是疲倦,他看到張小強看過來連忙打起精神來,等著張小強向他問話。

「你怎麼看?」張小強就這些人的處理意見向何文斌徵詢,現在何文斌也算是自己人,至少自己被他救過,就算自己以前也救過他,可他還為自己舍了一支胳膊,這份情張小強還是很在意的,現在他就要幫何文斌豎起威信,這樣自己走了,何文斌還能在這兒過的好,至少自己不死就沒人造反。

「蟑螂哥看著辦吧,現在我們都聽你的話,以後蟑螂哥說了算。」何文斌卻趁著這個機會向張小強表態,老實人,三子和陸仁義等人也紛紛點頭,都是被張小強救過的,再說張小強又這麼猛,比龍哥他們強太多,跟著張小強他們有信心。

張小強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現在幾個女人都要養身子,自己一時半會兒不會走,先把他們安頓好再走也不遲,反正WH就在哪兒,也不會自己長腳跑掉。

「手上沾了血的,帶頭的,脫了褲子想強·奸的都殺了,其他人食物減半,先餓半個月吧,就這樣啦!」張小強說完起身向自己的車走去,其他的事就交給了三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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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發表於 2012-2-28 21:50:02 |只看該作者
147 就讓他們憋著?

張小強的車卻不在原地,找人一問才知道上官巧云讓司機將車開進了養雞場裡,看來上官巧云已經恢復了,張小強抬腳就向養雞場走去,身後傳來各種求饒的聲音與嚎叫,張小強置之未理,出來混就不怕還。

養雞場的發電機又在發出轟鳴,點點燈光從楊可兒房間的窗戶那兒透了出來,孱弱的燈光射在外面的地面上,地面再不是早上張小強看到的整潔,各種垃圾,斷掉的木梯,窗戶上掉落的碎玻璃,還有一灘灘的水漬,他心裡緊著楊可兒和袁意,當然還有那個身負巨債的上官巧云,張小強一直不是個大方的人,再加上這雨水又特別珍貴,用一點就少一點,張小強就已經把它預定為傳家寶,是要和種子、獸角槍傳給子孫後代的,他一直都是一個傳統而保守的男人,他才沒心思把那東西拿出來拯救全人類,只要自己的家人過得好,全人類?和自己有一毛錢的關係嗎?他又不是保爾柯擦金!

楊可兒和袁意都被洗的乾乾淨淨的蓋著被子躺在床上熟睡,上官巧云換上了一套寶石藍花格睡裙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下巴,低著頭看著床腳發呆,頭髮散開遮住了她的粉頸,一半的發絲披在肩上,一半的發絲隨著懸在半空的腦袋像柳枝一樣垂著,睡裙裙邊只到她的膝蓋那兒,光滑細緻的小腿在光下散著玉石一樣的流光,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紅色兔頭棉布拖鞋,腳邊是一個水盆,裡面的水色略微混濁,兩條毛巾就這麼沉在水裡,她似乎不知道張小強已經進到房間,只是低著頭望著床腳,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心事,張小強的視線被她垂下的秀髮遮擋,看不清她的表情。

走上前輕輕的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想讓她回過神來,還沒怎麼用力,就見上官巧云身子猛地往前一栽,她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然後再無動靜,張小強張著大嘴看看自己的右手,上官巧云現在的姿勢很怪異,就像星爺電影裡的搞笑撲街姿勢,頭歪在一邊,身子微側,右臂成九十度直角朝上,左臂朝下成四十五度銳角微向內收,手指恰好摸到腰間,一隻大腿向下直伸,另一條彎曲著趴著,身後的裙襬被帶到腰上,兩條粉嫩嫩的大腿根與她的粉色蕾絲內褲就這麼露在外面,張小強閉上嘴走上前將她翻轉過來,就看見她閉著眼睛,眼皮下的眼珠帶動眼皮在微微跳動,呼吸均勻而平和,顯然她已經睡熟。、

看到她熟睡到這種程度,張小強很無語,一個這麼美麗俏柔的大美女睡熟後居然沒有一點形象,已經能和楊可兒那個沒成年的小丫頭一比了。

想到楊可兒他心中一動,楊可兒喝了雨水不是也想睡覺,難道?張小強將上官巧云的嬌軀抱了起來,再將她扔到了沙發上,找出一床被子給她蓋好,一轉身就看見袁意睜著眼睛看著他,他走到床前將她纖細的手握在掌心,看著她美麗的眼睛,詢問者她的傷勢。

「我口渴。」袁意說出來後有點不安,身子有些發緊,她第一次出動要求張小強為她倒水,還有些不習慣,甚至有點誠惶誠恐,直到張小強去為她找水後,才稍稍放鬆,看到張小強為自己去倒水,心裡像倒入蜜糖一樣甜滋滋的,就連干的要冒煙的嗓子也沒那麼難受。

當她看到張小強拿的那瓶寫著「84消毒水,禁止飲用」有些驚異,可當張小強擰開瓶蓋喂到她嘴邊時,她也沒有發問,乖乖的張嘴準備把消毒水喝到肚子裡,心裡還在想著:「消毒水喝不死人吧!」現在她對張小強是的盲目的相信,就算張小強讓她自己個抹脖子,她也二話不說就會拿刀割脖子,她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在她看來自己就是為張小強活著,只要張小強要她,她就跟著他一直到死,要是張小強不再要她,她就會失去所有,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沒有那股難聞的漂白粉味兒?有點酸酸的澀澀的味道。」袁意喝到嘴裡稍微感覺了一下,她疑惑的望著張小強,明明不是消毒水怎麼非要寫上這個東西?

張小強看到袁意用眼神在詢問,也沒多說,他只是不斷地將雨水給她喂下,至於袁意會不會在得到力量之後兒離開他根本就不在考慮之內,在他看來,袁意已經做到了她能做的一切,只要她願意張小強都會同意。

袁意喝完水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給自己蓋好被子,看著他走到沙發那坐下抽煙,就這麼看著他直到睏意湧了上來慢慢睡去。

張小強從夢中醒來,他發現自己就坐在沙發上睡了一夜,剛站起身就覺得自己渾身很不舒服,身子和四肢有些僵直,當他看著床上幾個女人都還未睡醒就走出了門。

一出門,就看見何文斌和三子老實人三人在客廳裡等他,見到張小強出了房門都站起來迎接他,張小強讓他們坐下說話,他自己也不是一個裝腔作勢的人,性格還算比較平和,不喜歡用高人一等的眼色去看看別人,更不喜歡別人用這種眼色看自己。

何文斌的臉色不是很好,他斷了一條手臂雖然止住血,可不能止疼,就坐在一邊不說話,老實人是不會說話,就算說幾句也是詞不達意,現在只有口齒還算伶俐的三子給張小強匯報。

經過昨天在糧庫損失的人手,在加上那群膽小鬼的暴動,現在的人手已經少了一大半,原本三十多人的膽小鬼們現在只剩十五人,龍哥的手下更是損失慘重,除了禿鷲的七個手下就只剩何文斌手下的四人,加上何文斌他們也就十四個人,算上昨天活下來的倖存者和廚師、王樂一共有三十多號男人,女人不算張小強這邊的到有十多個,說道女人,三子就問起來昨天跟回來的那腰肢苗條修長的女人。

「蟑螂哥,昨天跟你們回來的那個女人怎麼處理?要不要送到你那兒?還有剩下的八個女人怎麼處置?」

張小強考慮了一下,決定放棄龍哥之前的做法,現在女人是一種很重要的資源,甚至是一種戰略資源,人類需要繁衍,需要加大人口基數,光靠男人有用嗎。這些女人也不用白養,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現在當務之急是將何文斌他們安排好,再等楊可兒養好傷就可以上路,WH才是自己的目標。

「跟我們回來的女人就去照顧何文斌,其他的女人就和男人一起每天訓練,不要她們去殺喪屍,只要到時有危險她們能跑的動,所有的男人都要開始訓練,那些膽小鬼也要一起參加,以後有行動一起參加!」

張小強說道這裡想到要是那些膽小鬼陣前逃跑可能會影響士氣,看著何文斌繼續說道:「以後男人們就分為兩組,戰鬥小組和後勤小組,戰鬥小組只負責戰鬥,後勤小組負責駕駛,搬運,救治和各種粗活。」

想到現在的人手太少,張小強也有些頭疼,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現在只是暫時讓他拿個注意也讓他頭疼,再想了一下就說道:「後勤組分為兩類,一類是戰鬥後勤組,服務戰鬥小組,為他們打下手,搬運戰利品,保養武器,給他們處理個人生活問題,就算勤務兵吧,另一類就是基地後勤組,那些女人都算進去,平日種菜縫洗衣服,照顧傷員。」

三子這是忍不住說了一句:「那要是戰鬥小組想女人怎麼辦?就讓他們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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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50:24 |只看該作者
148 規矩

三子一說張小強就明白他的意思,之前的女人就像是軍妓,讓那些男人發洩用的,發洩他們的壓力與恐懼,所以也不用讓她們工作,只要服侍好那些男人就行,現在女人都有工作,已經可以養活自己,自然也不會有人去當軍妓,可那些男人找不到瀉火的地方,可能軍心不穩。

張小強一揮手打斷三子的話,說道:「就讓他們學軍人,實在不行就用手,自由戀愛允許,不准用強,只要用強····殺無赦。」

聽著張小強殺氣騰騰的語氣,三子打了個寒顫不再說話,張小強繼續說道:「還要有個機修所,可以修理製作武器,維修車輛,還要能維護一些機器設備,我們可不能回到刀耕火種的古代。」

聽到張小強的規劃何文斌都有些振奮,龍哥他們從沒想到自力更生,差什麼都是去搶,去用人命換,現在張小強做出了規劃是要堅決實施,到時候就能自給自足,也不用寶貴的人命去換糧食了。

張小強沒看到幾人臉上的激動情緒,他在想著怎麼換個地方發展,養雞場靠近J城太不安全,糧庫靠近小鎮也不安全,要另外換個地方,把糧庫的糧食運出來就有了發展的資本,再開荒種田,能夠自給自足積累力量,就可以將城鎮之外的零散喪屍都解決掉,好像就是太祖說過的「農村包圍城市」?

他看著老實人說道:「你去找幾個本地人,最好是當過司機的。」

老實人聽到就往外走,一會兒他帶著陸仁義進來,張小強看到陸仁義,才想起他昨天說過自己是卡車司機來著。

「陸仁義,你是本地人,知不知道有什麼安全隱蔽人煙稀少的地方?最好是有安全的水源的地方。」

「前些年說是在黃云鄉那發現一個大洞,裡面有很多溫泉池,有個老闆就搞了個溫泉館,聽說生意很不好,關鍵是地方太偏,路也不好,去的人也不多。我有次打哪兒過看,看見那邊有很多建築,招牌門樓也修得很氣派,再裡面就看不清,在溫泉館附近也沒什麼集鎮,最近的都要開一半個小時的車。」

張小強聽到心中一動。連忙追問道:「那地方離這多遠?周邊的地勢如何,有什麼特產?」

陸仁義聽到張小強的話開始苦思,他也就順便路過那裡知道那麼清楚?

「離這兒倒是不遠,開車三個半小時就到,那裡沒聽說過有什麼特產,沒發現溫泉時那裡的人都是種田的,溫泉館倒是建在山谷裡,兩邊的山頭大概也就兩百米的樣子,只是那邊靠近老國道,不過有了高速也沒什麼車從哪兒走。」

陸仁義說完張小強就決定把基地遷到那兒,遠離人口密集的集市,周圍有田,都現成的房子,再加上水源不缺,那就是現成的避難所,到時候在把圍牆修起來,零散的喪屍也威脅不了裡面生活的婦孺,在逐漸將四處的物資都收集起來就能成為百年基業,收攏一些倖存者就算是開山立派,自己雖然要到WH,可誰知道那邊是個什麼情況?只要自己有條後路不是還可以回來?

張小強決定將所有的人都聚攏開個小會,暫時將人心收攏,這樣自己也算留下了一份基業,要是到了WH混的不好就回來慢慢發展,說不定自己也能建個聚集地。

大門外除了張小強的幾個女人都到了,四五十號人擠在空地上,看起來還是有些眼花的,張小強看到這麼多人看著自己有些不習慣,很不習慣,有種回到中學介紹自己的情景,這讓他口舌發乾,可到底是與D2硬碰硬的人物,稍稍做了幾次深呼吸就開始平和下來,他站在小樓的台階上看著下面站著的男人,何文斌被三子攙扶與老實人陸仁義一起站在身後。

站在下面的人群神色各有不同,一臉畏懼捂著肚子臉黃肌瘦的十幾個男人志昨天清洗之後的幸運兒,他們現在只能吃到一半的雞飼料,到了這兒又怕張小強還要繼續與他們清算,心情自然坎坷,雙腿都開始顫抖,他們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張小強身上,怕漏掉任何一個字,想知道他們的最終命運如何。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張小強劃為戰鬥小組的人現在都凝神靜氣的聽張小強發言,他們都是昨天的倖存者,本來去的二十幾號人活著回來的只有一小半,現在應該心懷恐懼士氣低落,可他們都知道那隻可怕的,強悍的,連子彈都無法射穿表皮的D2是被張小強殺掉的,現在張小強成了他們的頭,反而讓他們士氣高昂,他們本來就不怕拚命,現在又有一個這麼厲害的頭又怎會不歡喜?他們都因為張小強才撿回一條命,張小強與D2搏殺也有不少人看到,雖然張小強很狼狽,可更讓他們尊敬,因為他們自己是連站到D2面前的勇氣也沒有的,可張小強居然能主動殺向D2,什麼是勇氣?這就是,別人不敢幹的你敢,你就是勇士,是強者,在這危險的末世還有什麼比追隨一位強者更讓人亢奮?誰不想讓自己活的更久?誰不想有一個勇敢的領導者,至少他不會讓自己拚命兒自己躲在後面。

女人們在單獨站在一邊,她們臉上是麻木的,是對未來失去希望的麻木,她們看著張小強沒說話,也沒有動彈,她們就像等待主人處理的商品,末世到來讓她們承受了比男人更大的壓力與痛苦,吃不飽還要裝笑臉去迎奉那些一臉戾氣的男人,稍微不順他們的心就會挨打,那些男人將自己的壓力全都發洩這些苦命的女人身上,讓她們再也沒有任何多餘的煩惱與情緒,只剩下忍耐,再忍耐,要是忍耐不住就結束自己的生命,那也是一種解脫,她們就像一群木偶等著受人擺佈。

張小強清清嗓子說道:「現在這裡暫時有我做主,我要定製一些規矩,什麼是規矩?我說的話就是規矩!誰要是受不了,可以,門就那兒,你們可以出去,出去之後是死是活,就跟我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就算你們出去後悔了,想回來?門兒都沒有!」張小強指著大鐵門大聲喊著,雙眼有如實質在眾人臉上掃過,所有的人心裡發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就連那些一臉麻木的女人也一樣,張小強現在就是神,是挾著戰勝D2的威勢的神。

張小強喘了一口長氣繼續說道:「規矩就是規矩,誰要是犯了規矩?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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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1:50:46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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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強說完,那個最先投靠他的男人和另一個人拖著兩個麻袋到了場地中間,兩人同時將麻袋解開,一隻喪屍露出了它乾瘦枯晦的腦袋,它聞到了周圍的人味兒一張大嘴不停的上下咬合,身子不斷地在麻袋裡掙扎,力道讓那個男人差點掌握不住,眾人看見喪屍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到中間露出好大一塊空地為止,另一隻麻袋裝的是昨天吃人肉的傢伙,現在這個傢伙被捆的嚴嚴實實,嘴上也被人用東西塞住,剛探出頭來時還沒完全清新,只是閉著眼睛做深呼吸,似乎麻袋裡的空氣很渾濁。

張小強抽出軍刀在他臉上劃出一道狹長的傷口,鮮血不斷順著他臉上的傷口流下,他被臉上的痛楚一下子就驚醒,看到面前拿著軍刀的張小強,他嘴裡發著嗚嗚聲似乎想求饒,眼裡全是乞求的眼色,張小強卻沒再看他一眼,走到喪屍跟前一腳將它踹翻,喪屍裹著麻袋躺在地上,張小強用軍刀將口袋劃開,喪屍得到解放從袋子裡爬了出來,它沒關心就在它身邊的張小強,直蕩蕩的向那個吃人的傢伙爬去。

那個傢伙看到醜陋的喪屍向自己爬了過來,眼球一下子就從眼眶裡凸出來,鼻端猛的張大,身子劇烈的扭動,一股長長的鼻音像拉警報一樣從他鼻子裡哼出來,他不停的向外滾動,一直滾到外圍的人群中,一隻腳踩到了他身上,接著用力一踹,將他的身子揣進了喪屍的懷裡,喪屍像擁著情人一樣緊緊地把他攬到懷裡,向他臉上吻去。

現場及其血腥,戰鬥小組的成員紛紛低下頭不敢再看,女人都跪坐在地上雙手抱頭瑟瑟發抖,那些膽小鬼更是不堪,看到眼前吃人的場景,那個被吃的傢伙還是他們以前的同伴,紛紛癱在地上,十個有九個嚇得小便失禁,是有一個是屎尿齊流,就算這樣他們還不敢不看,怕張小強尋到他們的錯處將他們也喂了喪屍,可越看越怕,有些人看著看著就嚇昏過去,雙腿還在微微抽搐。

張小強眼睛貌似在盯著看,其實他早就將視線集中在喪屍周邊的空地上,眼皮微微下垂將喪屍蔽屏,等到那人已經斷氣,張小強抬頭,一隻三角刺從手中揮出扎到它的額頭上,喪屍倒在了血泊中,張小強將視線再次從眾人身上掃過,所有的人都感到是一股子涼氣從頭頂一直衝到腳心,都不敢再看張小強一眼,只是將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

「我的話,就是唯一的規矩。」張小強說完就轉身進到屋裡,立威完畢。

當他抽了幾支煙,何文斌等人都走了進來,陸仁義和王樂也在其中,張小強示意眾人坐下,轉頭對何文斌說道:「我決定將基地遷到溫泉館,這兒不安全,靠近市區,要是再跑來幾隻糧庫的怪物,這的人非死絕不可。」

幾人連連點頭,張小強的立威也將他們嚇到,張小強現在不管說什麼他們都會照辦,再說張小強的規劃看起來很長遠,只要按照張小強的規劃就應該沒什麼大的危險,現在這個末世能活著能吃飽就是最大的快樂,何況張小強也確實為他們想,眾人都認為跟著張小強不會吃虧,至於以後怎麼辦?想這麼遠幹什麼,只要現在活的舒服就行。

「我說了要有規矩,現在就要我們一起來制定這個規矩,我決定讓何文斌當基地的主管,誰有意見?」

張小強要捧何文斌上位,現在就要說一不二,民主暫時還不在他的考慮之內,他就是要先立威再說事,何文斌對他有恩,他就要報答,他不願意虧欠別人,就像他以前從來不向別人借錢一樣,稍微欠別人一點心裡就不舒服,再說自己需要幹什麼還要別人同意?

如他所料,其他人都連連點頭,他們都知道何文斌是救張小強才斷的胳膊,張小強這麼做反而讓他們心銳誠服,這說明他知恩必報,賞罰分明,下面的人不怕做事,就怕自己做的事被人忽略,視而不見,他們需要認可,只要能儘量公正就算稍微護短,反而讓下面的人覺得你貼心,現在何文斌上位也在情理之中,何況何文斌原本就有不少資歷。

看到幾人沒反對,張小強也滿意的點點頭,有繼續說道:「戰鬥小組先編成一隊,等到人多在編為兩隊,老實人和三子一人一隊,都是隊長,三子主外,收穫得四成,老實人防衛基地,外隊收入的三層歸老實人分配,其他的歸何文斌庫存,兩隊的隊員不固定,輪換出去,但是···」張小強看了一臉喜色的兩人,兩人連忙俯首恭聽。

「你們所有的人都要聽何文斌的安排,誰要是以為自己是翅膀硬了?可別怪我蟑螂哥不講情面。」

張小強雙眼冰寒的看著兩人的眼睛,兩人心頭一緊同時站起來向何文斌保證自己會聽招呼。何文斌臉色蒼白的沖兩人點了點頭,吩咐他們坐下,又看著張小強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什麼都不需要說,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在以後盡力做好自己本份內的事就可以,現在自己差不多是個廢人,可又怎樣?他何文斌一直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算下地張小強救了他兩次,自己還欠一次,既然還不了命,那自己就把這條命給他吧。

張小強點了點頭,心中暗想自己以前在國營單位還正是沒白呆,雖然只是一個下屬的小單位,可已經把一些小手段學了個十之八九,現在用出來還真有些出師的感覺。

「陸仁義管戰鬥後勤小隊,你的那份收穫隨戰鬥小隊拿,你的隊員嗎···表現好的可以向何文斌打申請,讓他獎勵,其他的人只能保證大米飯吃飽,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陸仁義站起來,他激動的向張小強鞠躬,現在他也算一個小頭頭,總算是上位,這一切又是張小強給的,怎能讓他不激動,他又想何文斌鞠躬,表示自己以後絕對配合。

張小強看到陸仁義如此上道很滿意,他有轉頭看著王樂,王樂看著張小強看著他緊張起來,他以前也是一個吃雞飼料的,現在能做到這裡就已經有些飄飄然,看到張小強一個個向三子他們派官位,說不羨慕那是假的,可他知道自己也就一個通風報信的小功勞,所以一直沒做指望,現在看到張小強似乎有話對自己說,胸腔裡的那顆心臟就碰碰的跳動起來,他不敢有絲毫分心,全神貫注的看著張小強等他交待。

「王師傅是個人才,嗯,大大地的人才啊,先前龍哥他們是瞎了眼,手下有這麼好的人才居然白白放過,真是太浪費,王師傅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的才幹白白浪費掉的,以後你肩頭的擔子重啊!」

張小強的一番恭維讓王樂坐立不安,他自己一直都是一個小工人,就連車間裡的一個芝麻大點的小官都能找他的麻煩,現在被張小強這麼恭維能心安?他站起身子向張小強結結巴巴的說道:「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

張小強鬱悶了,他這完全是把以前的單位裡領導的講話照搬,怎麼效果這麼差?他咳嗽了一聲對王樂說道:「以後我會成立一個機修廠,你就是廠長,你先挑兩個人跟你學,到時候能製作武器,還能修理車輛,以後還要慢慢的製作一些其他的工具和小型機械,你能行嗎?

王樂一聽自己也能當廠長,可把他給高興壞了,雖然只有三個人,可現在一共才多少人,就算讓他當一個人的廠長他也樂意,有了這個小官位,自己也算擠入決策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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