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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保身之道1
張浩天連忙讓夏鈴兒停手,見她在旁邊用一雙美麗的瞳子瞧著自己吃飯,便道:「鈴兒,聽說你的酒量不錯的,要不要也喝一點兒。」
這句話,他倒不是亂說,夜總會的陪酒小姐賺的就是酒錢,量淺了,那可混不走,這夏鈴兒在裡面的生意最好,除了漂亮之外,酒量應該也過得去。
那裡知道,聽著張浩天要自己喝酒,夏鈴兒的眉頭卻又皺了起來道:「我在家裡從來不喝酒,說實話,那些什麼上萬元的好酒,我喝著就想吐,可又沒辦法不喝,有時候想想都反胃。」
張浩天聞言,也理解了,便拿著酒瓶自飲,道:「對了,鈴兒,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家,沒有出去上班嗎?」
夏鈴兒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卻掠過了一絲畏懼之色,道:「我們夜天堂的一些姐妹到帝豪去了,那裡的規矩的確和這邊不同,只要客人有需要,特別是那些重要的客人,光陪酒是不行的,而且已經有人給我打了電話,說帝豪的人在四處打聽我,想要把我弄到他們那裡去,那些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別的夜總會我也不敢去了。」
這個女孩子是「夜天堂」名氣最大的頭牌,就算「帝豪」也沒有她這種姿色的小姐,估計一些心懷鬼胎的客人會向「帝豪」的人提出希望在裡面看到夏鈴兒的,而以義興堂一慣的手段,也絕不會放過夏鈴兒這麼一棵搖錢樹,找人潑她狗血警告就是前兆。她要是出去拋頭露面,危險係數的確是很大地。
這時候,張浩天的腦中忽然浮現起了另一個女孩子,那是劉景國給自己看的照片,一個叫江靜的漂亮女孩子離家出走落進了三聯幫的手中,逼她賣淫。江靜不肯,結果被捉住先是輪姦,後來又給她注射毒品。這江靜便由他們控制了,到到最後,照片裡白淨漂亮的江靜,已經變成了一個頭髮蓬亂,面黃肌瘦,身上還長滿了血點,嘴巴爛得牙齒都沒有了。看不出多大年紀地女人。劉景國說過,她已經得了三種性病,而且都到了晚期。夏鈴兒如果落到他們的手中,江靜的今天,很有可能就是她地明天。
雖然深知三聯幫的黑暗凶殘,但張浩天不想給夏鈴兒太多的壓力,便笑著道:「暫時不出去也沒關係,鈴兒,你的廚藝打動我。這五萬元是屬於你的了。」
他說著這話,就很乾脆的掏出了那張蘇志高給自己的銀行卡,遞到了夏鈴兒地手上。
夏鈴兒也沒有絲毫地客氣,接到手裡,用一雙美麗靈動的眼睛望著他良久。忽然幽幽的一歎道:「張浩天。其實我知道就是這一頓飯就算弄得很差,這錢你也會給我的。因為你是一個好人,從你在醫院擋住我爸爸流淚不讓我和我媽看見我就知道了,你表面看起來很威風,但心思卻是很細膩的。」
沒想到夏鈴兒居然看到了自己擋住她父親流淚的那一幕,張浩天也是一愣,道:「哦,你看見你爸流淚了,不過你當時好像還在笑。」
夏鈴兒又是淡淡的,很無奈的一笑道:「我知道爸是不想讓我知道他心裡很痛苦的,當然要裝著不知道,我明白那一萬元是你看著我可憐才給我地,也沒想要我還,是不是?」
這個女孩子當真好聰明,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但張浩天怎麼會承認,便大笑著道:「誰說不要你還了,那可是我的第一筆獎金,只是你現在手頭緊,我不催你罷了。」
夏鈴兒又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張浩天,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將錢財放在心上的人,也知道你有能力賺錢,而且是賺大錢。」
張浩天一邊挾菜,一邊讓夏鈴兒另外開了一瓶啤酒,就著瓶子飲了一口才道:「你就對我這麼有信心,好啊,如果我真地發大財了,一定免了你地帳。」
夏鈴兒笑著應了一聲,見著菜有些涼了,就要起身給他熱,卻被張浩天拉住了,說自己已經吃過飯,喝光手中的啤酒就差不多了。
夏鈴兒倒也不勸他,瞧著他還有啤酒,就伸手給他剝起那火爆龍蝦地皮來,然後給他放到碗裡。
沒過多久,張浩天喝光了手裡的啤酒,就不再吃了,而夏鈴兒就讓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自己開始收拾碗筷,然後拿到廚房裡去洗。
張浩天靠著沙發而座,再次打量了一下這房間,雖然陳舊狹窄,但東西收拾得整整齊齊,地板也拖得很乾淨,夏鈴兒說她過去是個嬌生慣養,什麼都不做的女孩子,殘酷的生活讓她的改變實在是太大了,而這個女孩子的堅韌力也強得讓他佩服。
電視是一台29寸的彩電,雖然外殼有些舊了,但完全能夠看,張浩天就拿著遙控板搜索本地的新聞,從媒體上看,C市一派安寧團結的和諧社會局面,但誰又會知道,過不了多久,就有一場血腥的風雲大戰,不過這是黑道上的勢力之爭,對老百姓的危害並不大,警方就算知道的,的確是可以坐山觀虎鬥的。
過了一陣,夏鈴兒就走了出來,坐在了張浩天的身邊。
兩人一時間沒有話說,屋子裡只有電視的聲音在響著,夏鈴兒便道:「喂,張浩天,我給你說些有關男人的順口溜吧,保證你沒有聽過。」
張浩天點了點頭道:「好啊,我聽聽。」
夏鈴兒道:「那我先說男人的四大希望,家裡有個做飯的,辦公室有個好看的,身邊有個犯賤的,遠方有個想念的。你說這話對不對?」
張浩天頓時笑了起來道:「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對的,這也很正常啊。」
夏鈴兒撅了撅嘴道:「呸,我只想試試你,原來你也這麼壞。」
張浩天哈哈大笑道:「喂,夏鈴兒,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好了。」
夏鈴兒「哼」了一聲,搖了搖頭,道:「那你知不知道男人各個年齡段像什麼?
張浩天聽著倒有了些興趣,道:「你說說看?」
夏鈴兒對這些記得是挺熟的,立刻道:「二十歲的男人是期貨,三十歲的男人是搶手貨,四十歲的男人是現貨,五十歲的男人是跳樓貨。張浩天,你現在就是期貨,我看一定會漲的。」
張浩天聽了,又是一陣笑,其實這類的話,監獄裡的那些犯人是經常說的,什麼男人有四鐵,一鐵是一起同過窗,二鐵是一起扛過槍,三鐵是一起嫖過娼,四鐵是一起分過贓。還有什麼男人四大稅,和老婆睡覺是納稅,和情人睡覺是偷稅,和小姨子睡覺是增值稅,和妓女睡是營業稅,讓他記憶最深的是說男人那玩意兒,二十是奔騰,三十是微軟,四十是松下,五十是聯想。
對於夏鈴兒,他對這個女孩子的自立與堅強很是尊重,不想當著她說那些話,但心裡也明白,作為陪酒小姐,夏鈴兒耳薰目染的東西是與普通的女孩子不同的,某些方面也比普通的女孩子成熟得多,在那種環境裡,真不知道有男人碰過她沒有。
夏鈴兒見到張浩天望著自己眼神閃爍,她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忽然黯淡下來,道:「張浩天,你覺得我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子,對不對?」
想不到這個女孩子如此的聰明敏感,總是猜得中自己的心思,張浩天只得道:「沒有啊,你別胡思亂想。」
夏鈴兒卻搖了搖頭道:「我知道男人會想這些,不過這也很正常,我在夜天堂當了兩年的陪酒小姐了,天天和那些色狼打交道,而且提成總是最高,誰都會想我一定給了那些人一些甜頭。」
說到這裡,她凝視著張浩天,微微一笑道:「你想知道我賺錢的秘訣嗎?」
張浩天趕緊道:「鈴兒,你真的別亂想,無論怎麼樣,你都是我見過的最值得敬重的女孩子。」
夏鈴兒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仍然笑著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認為我在包房裡吃過虧了,但你永遠想不到,我到底有多聰明?」
張浩天聽著她的口氣似乎很有一套的樣子,也有些好奇了,道:「好啊,我聽聽你有多聰明。」
夏鈴兒偏了偏頭,道:「張浩天,你知道進夜總會找小姐的色狼分幾種嗎?」
第一百一十八章 保身之道2
張浩天搖了搖頭道:「這我倒不知道。」
夏鈴兒立刻伸出了兩根白嫩的手指道:「其實總的來說只有兩種,一種是佔了小姐便宜就走了的人,而另一種則是既想佔小姐便宜,但又自命風流,想讓小姐喜歡上自己的。而這兩種人,分兩種年紀,那種動不動就摸來摸去,然後提出要求的,基本上都是四十歲以下的人,這種人,通常是沒有什麼錢的。那種想讓小姐喜歡的人,一般都有權有勢有地位,也上了些年紀,不會那麼色急。」
張浩天頓時明白了些,嘴角泛起了微笑道:「怪不得你會找到蘇老闆,向他提出由你挑選客人的要求,不過你才去,就懂這些嗎?」
夏鈴兒搖了搖頭道:「才不是哩,你以為我沒打聽清楚就冒冒失失去了夜天堂那種地方嗎,告訴你,在決定去之前,我是向一位在裡面上班的姐姐打聽過的,她已經當了很多年小姐了,非常有經驗,她先是勸我回去,見我不願意,就告訴了我一些事情,就連我向蘇老闆提出來的要求,也是她教我的。」
張浩天聽了,道:「哦,教你的這位姐姐倒是一個好心人,她還在裡面嗎?」
夏鈴兒點了點頭道:「她還在裡面,而且你也認識。」
張浩天此時的頭腦中頓時掠過了一個蹲下身子的女人安慰著一身是血的夏玲兒的場景來,立刻衝口道:「是她,惠珍姐。」
夏玲兒「嗯」了一聲道:「就是惠珍姐,在我才去的時候,她總是照顧我,不讓我吃虧,而且還替我選客人,後來我就慢慢的懂得了自己應付那些男人,年輕漂亮是我的資本,而且學會了演戲。有時候就裝出一付學生妹傻傻的很容易上男人當的樣子。所以別人才會叫我校花玲。」
張浩天聽到這裡。點頭歎了一口氣道:「別說那些男人,就算是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不是一樣把我騙了。」
夏玲兒大是得意的笑了笑,接著又道:「那些男人為了把我哄到手。喝酒地時候自然不會太小氣,不過當他們再打電話約我出去,我總是會找借口不去,這些人都很富有,是不會在乎那點兒酒錢地。」
說到這裡,她望著張浩天道:「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是沒有讓男人佔便宜的,大不了跳一跳舞,摸摸手,摟摟腰。只有一回,有個老頭兒喝醉了,想來親我,結果被我推了一個狗吃屎,他向老闆投訴,但老闆並沒有理他,連重話都沒有說我一句,這也是我為什麼不去帝豪地原因之一,老闆雖然是道上的大哥,人看起來有時候沒什麼文化很粗魯。但他很講信用。」張浩天已經差不多明白了這兩年夏玲兒在「夜天堂」的情況,忍不住道:「玲兒,生活對你雖然是很不公平地,但也有不幸中的大幸,如果你去夜天堂第一個碰到的不是惠珍姐。或者換一個老闆。只怕情況又不同了。」
夏玲兒點頭道:「是,我最應該感激的是惠珍姐。她雖然從來沒有問過我家的情況,但一直都很照顧我,我在夜天堂有什麼困難,只要給她說,她就會出主意幫我。」
在那惠珍姐不嫌一身血水的夏玲兒,將她摟在懷裡安慰時,張浩天就感覺到她是一個心地溫柔善良的女人,夏玲兒的話,更是證明了他的判斷,當下道:「玲兒,惠珍姐做了這麼多年的小姐,她家裡地情況你知道嗎?」
夏玲兒一搖頭道:「我們做小姐的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一般是不打聽別人家的情況的,惠珍姐不願意說,我當然也不會問,不過平時聊天時,我聽她說過,她很早就離了婚,然後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也挺不容易的。」
張浩天沒有再問下去,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便道:「玲兒,卡我已經給你,明天你自己去取,時間不早,我應該回去了,有什麼事,你就打電話給我。」
正起身要走,誰知夏玲兒卻一把拉住他的胳臂,然後有些嬌嗔的道:「喂,張浩天,我就讓你這麼討厭,多坐一會兒,聊一陣天都不行嗎,我一個人在家裡,心裡有點兒怕。」
張浩天頓時笑了起來道:「你這個說謊不臉紅的小丫頭,過去上班很晚才回來沒有怕,現在倒怕起來了,我可不信。」
夏玲兒趕緊道:「過去帝豪的人沒逼我那麼緊,現在當然不一樣了,你不知道,想到那天晚上被淋血水地場景,我都害怕得要命,膽子也沒原來大啦,張浩天,你就還陪一陪我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一邊說,一邊就拉著張浩天的胳臂撒嬌,從剛才勤勞能幹的狀態又恢復到了校花玲的樣子。
漂亮女孩子的撒嬌總是很有殺傷力地,更何況張浩天對她本就有敬佩與憐惜兩種情感,估計她自從上次受到驚嚇之後應該還有陰影,而且自己回到「夜天堂」地房間也沒有什麼事,便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再呆一會兒。」
聽到張浩天答應暫時不走,夏玲兒頓時笑靨如花,燦爛得猶如春風裡開綻的百合一般。
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繼續聊著天,夏玲兒似乎對張浩天地過去特別感興趣,不住的向他詢問,而張浩天就大概講了自己的經歷,至於在監獄裡當過老大,為救周雪曼還殺過三個人這些事當然就沒有必要提了。
當聽張浩天講完自己的事,夏玲兒望著他的眼神中已經儘是憐憫,輕聲道:「原來你是個從小被遺棄的垃圾堆裡孤兒,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那是比我還慘,真可憐。」
張浩天瞧著夏玲兒的眼睛,那樣的眼神他在上官玉梅的眼中也看到過,他記得周雪曼給自己的一本心理學書裡提到過,在成人之後,大多數心理健康的女孩子都會有一種潛在的母愛,會同情關愛弱小的事物,而夏玲兒與上官玉梅聽到自己的身世估計就潛發了這種潛在的東西,但這樣憐憫的眼神卻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當下他便道:「玲兒,我真要走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夏玲兒卻又的一把拉住了他,面色猶豫了一會兒,但很快像是下定了決心,低聲道:「張浩天,你別走,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張浩天有些好奇的道:「哦,是什麼東西,你怎麼不早點兒拿出來。」
夏玲兒沒有說話,而是拉著他的手,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到了她的臥室,張浩天看了看,雖然甚是狹窄,連牆上的石灰也有些脫落了,但整個屋子收拾得很是潔淨,床上還放著幾個洋娃娃,只是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應該是夏玲兒過去的,她還沒有捨得扔掉。此刻張浩天又忍不住問道:「玲兒,你要給我看的到底是什麼啊。」
夏玲兒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用很低的聲音道:「你閉上眼睛,我叫你睜開你才能睜開。」
張浩天也搞不懂這個有時候古靈精怪的女孩子想做什麼,只得閉上了眼睛。
閉眸的黑暗之中,屋子一片的沉寂,過了兩分鐘之後,他才聽到夏玲兒聲音道:「你……你可以睜開眼睛了。」不過語氣卻有些奇怪。
張浩天好生的詫異,頓時睜開了眼睛。
然而,等他藉著屋中的燈光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卻大吃了一驚。
此時站在他面前竟是全身赤裸的夏玲兒。
只見她已經將剛才紮成馬尾的頭發放了下來,長髮如雲、美顏如玉、柳眉如黛、櫻唇如朱;烏黑亮澤的秀髮散落在胸前背後,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迷人的圖畫;俏麗動人的容貌格外的嬌艷嫵媚;白嫩的頸項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延綿到精緻的雙肩;兩個乳峰,渾圓白皙,挺立的乳頭,嫣紅鮮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鑲嵌著一個淺淺的小隱窩;修長勻稱、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蓋處微微的彎曲,而兩腿之間隱隱露出一線神秘的聖地;在那裡,一抹凸隆之處只有幾縷疏淡的毛髮,卻展示著一種動人魂魄的誘惑力。
張浩天目睹此情,頓時失聲道:「玲兒,你這是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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