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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她被困在他強健的臂彎中,無處可逃、進退不得,她感覺自己就像被烈日籠罩般,就要隨之燃燒。
他的舌沿著她細膩的頸項來回輕探,貪戀地吸吮著她頸間的芬芳,大膽的挑逗引來她的輕顫,更教他瘋狂地緊擁住她,像是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們以前常常這樣嗎?炎熠煖不禁想問,奈何小嘴忙著喘息都來不及,哪裡還有說話的空閒?
酥酥麻麻的電流竄進她的四肢百骸,炎熠煖不由得嚶嚀出聲,頓時感到全身無力,又好像有某種強烈的渴望在發燙跳動。
她的低吟狠狠擊潰夏侯謙所有自制,他發狂似地吻住她,火熱的唇舌盡情與她的嬉戲。
她雙手無力地垂搭在夏侯謙肩頭,在極度缺氧前,仰起頭尋求自由呼吸,「夠了,停止……」
「不夠……我早就告訴過妳了,我要的不只這些。」夏侯謙像是頭失去控制的野獸般低吼一聲,手指大膽地往下游移,來到她胸前的柔軟,愛不釋手地逗弄、揉捏著,兩腿間的堅挺則本能地隔著衣褲輕輕磨蹭著她的下腹。
他告訴過她嗎?好像有,但……是什麼時候呢?他的唇舌迷惑著她漸漸失去理智。
雖然她無法招架他幫她回想過去的方式,卻也不得不說,他的方法真的有效,兩人此刻的貼近,的確和她腦袋裡片段的畫面重疊,或許她該相信他是真心想幫助她的,只是方式極端了一點。
信任他的念頭萌芽後,她暫時卸下對他的防備,放膽沉浸在不知名的搖擺暈眩中,手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不自禁地回吻他。
她乖巧的回應令夏侯謙驚喜,他加深了這個吻,舌尖細細品嚐她口裡的芬芳。
等到一吻暫歇,炎熠煖嘴唇也狼狽地腫了,夏侯謙拇指輕撫那抹紅艷,欣賞自己瘋狂的傑作。
「看吧!我就說妳很乖的。」他氣息紊亂是因為他渴望的還有很多。
「嗯……」她仍舊疑惑,卻依然選擇相信他,她從昏迷中張開眼睛第一個看見的是他、空白的腦袋第一個進駐的是他,她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
「記住,我是夏侯謙,妳的主人。」夾帶濃濃慾望的嗓子低喃。
他灼熱的注視好像可以把人粉身碎骨,炎熠煖被催眠似地在心裡重複他的指令。
「記住,妳是我夏侯謙的女人。」笑,邪佞又猖狂,那份霸氣不容置喙。
她是他的女人?她下意識質疑這層關係,還是不習慣被掌控的感覺。
「讓我靜靜想一下,好不好?」
夏侯謙嘴角輕扯,他並不怕她恢復記憶,甚至期待她在模糊記憶中擺盪的反應,只不過她太快想起一切,他現在進行的遊戲就得被迫終止,他才剛剛發現,主人和女僕的遊戲很有趣呢!
「不好。」於是他駁回她的要求。
炎熠煖才剛想抗議,夏侯謙卻突然橫抱起她,大跨步走向書房另一側的臥室,「妳知道嗎?放妳走的那晚之後我就後悔了,所以我發誓,我不會再輕易放過妳。」
***
他到底在說什麼?他說的那晚,是哪一晚?
在夏侯謙又開始不停地汲取她的呼吸下,炎熠煖深深體會何為暈頭轉向,她根本無力推開他親暱的碰觸。
他將她放在軟榻上,動作輕柔卻有意無意地用胸膛推擠她胸前的兩團嫩肉,她弓起身子想閃避他熾熱的接觸,不料反倒更像主動迎合般熱情地貼近。
意識到他不規矩的大掌正欲撩起她的裙子,炎熠煖雙頰一陣火辣,急忙壓著裙擺,「不要……」
「不管,我偏要。」他喜歡她極力想拒絕他時,感到困擾的表情,他很清楚,她內心裡也在和本能的慾望拔河,才會不知如何是好地深深困擾著。
先脫下純白圍裙,隔著棉質連身裙,他輕輕擠壓一團飽滿,反覆揉捏愛不釋手,前所未有的刺激讓炎熠煖壓抑不住地嬌吟出聲。
她嚇了一跳,不敢相信這麼淫蕩的叫聲是出自她嘴裡,她反射性摀住嘴巴,以免忍耐不住再發出丟臉的聲音,不過夏侯謙卻愛極了她媚人的嚶嚀。
不再甘於這樣隔靴搔癢的碰觸,趁她的手沒空阻止他作亂時,夏侯謙抱起她跨坐在他身上,手指俐落地拉下她背上的拉鏈,飛快脫光她的衣物。
他的衣著還是整齊的,而她半躺在他懷裡,幾乎全身赤裸,猶如一隻待宰的小羔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她胸前的渾圓,放肆地揉捏、擠壓,他從剛才就渴望這麼做了。
「停……這樣好奇怪。」強烈的刺激讓她全身酥麻,炎熠煖心頭一陣慌亂,感覺連手心都在冒汗。
「哪裡奇怪?」她越是不安,夏侯謙就越故意想挑戰她的極限,他等不及想看看她瘋狂的模樣,一把扯下她一雙渾圓上的遮蔽,他毫不考慮地含住一顆乳梅,像個孩子般渴切地吸吮著她香醇的乳香。
太過猖狂的唇舌,掀起炎熠煖全身細胞顫慄,她忍耐著不敢叫出聲音,過份的敏感令她泫然欲泣,她噙著淚,細白滑嫩的手軟軟搭在他肩頭,不敢相信他的奪取可以如此霸道。
「唔……夏侯……不,主人,拜託你,不要……」她的理智開始潰散,不確定自己想抗拒的是他的熱情,還是身體陌生奇異的反應。
「這時候我比較想聽妳叫我的名字。」那乳香迷人,彈性豐盈的口感極佳,他快要不可自拔,這時分神說話有一定的困難度。
炎熠煖緊咬著下唇,熱流攻陷她的四肢百骸,她下意識想壓抑越來越強烈的騷動,又好想知道這火源能擴散到多大極限。
「倔強的女孩。」他勾起唇角,狹長的眼邪氣滿溢。
他重新攻陷她的唇,先是輕柔地吸吮她的唇瓣,然後以舌挑開她的貝齒,含住她的舌尖輕吮著,大手毫不遲疑地撫上她白皙的長腿,一路往上探詢她女性的幽穴,隔著一條小褲,在細緻處愛不釋手地來回撫弄。
「不、不行……」她抓住他的鐵腕,想阻止他的猖狂,夏侯謙先是如她所願將大掌撤離她的蜜穴,隨即又俯身繼續攻佔她的一對椒乳,然後趁其不備拉下她的小褲,炎熠煖感覺腿心一涼,本能地攏緊了長腿。
他手指勾著黑色丁字褲,故意拿到她眼前,「妳穿得這麼性感,是打算要誘惑誰?」他直勾勾望著她,壞心眼地欣賞她沉浸在慾望中泛紅發燙的小臉。
「所、所有的衣服,不都是你替我準備的嗎?」她撇過頭,不敢看他囂張的動作。
「那妳告訴我,妳的內褲為什麼濕濕的?」他大掌一伸,抓住她的俏臀更貼住他腿間的熟鐵,手指忽重忽輕地柔捏她彈性豐盈的臀部。
「嗯唔……」她無言以對,也是因為他大膽的舉動,令她羞得說不出話來。
「老實告訴我,妳討厭我這樣對妳嗎?」十隻修長手指輪番掐弄豐盈臀肉,像把玩黏土的小男孩一樣樂在其中,他的劣根性徹底被誘發。
禁不住莫大的快意,炎熠煖又羞又惱,大腦不受控制的感覺,比腦袋一片空白還來得讓她難受,「我們以前一直都是這種關係嗎?」
「我現在就在幫助妳回想呀!」他沒有給她正面的答案,「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他真的在幫她嗎?炎熠煖有瞬間的迷惑,但她別無選擇,在她毫無方向的現在,只有夏侯謙令她感到熟悉,而且在這個當下,她也無暇思考太多。
「不、不討厭……」她老實地答。
「那妳喜歡我這樣對妳嗎?」他是得寸進尺的最佳代言人,他氣息不穩地重重喘著氣,渴望地注視著她嬌嫩的蓓蕾,望著那雪峰,以及上頭的粉色凸點;他飢渴地吞下唾液,接著含住一方的紅莓,用舌頭讓那顆誘人的甜美果實在他嘴裡彈動輕舞。
炎熠煖開始懷疑她失去記憶前是不是有得罪他,否則他何以這般折磨她?
她難耐於這樣的挑逗,再也顧不得羞恥,搖擺著身子藉此讓他的唇齒能更摩擦到她的敏感;夏侯謙依舊故我,照著自己的步調,緩緩地含住她嬌嫩的蓓蕾,輕輕地舔、慢慢地吸吮。
她猜得到他是存心的,誓要得到她一個答案不可,當他用舌尖壞心眼地輕描她雪峰頂上一圈粉暈,順便來回舔弄那小巧彈牙的肉丁時,她再也禁不住嬌喘連連,壓抑不了破碎的呻吟。
夏侯謙知道她骨子裡的硬脾氣,她的反應已經給他最直接的答案了,女人的身體是很誠實的,如果對他沒有感覺,或者真有一絲厭惡,她不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他勾刷蜜穴的手指輕得很有技巧,指腹有意無意地磨蹭她的花核,存心折磨得她瘋狂,手指沾到沁出腿間的濕濡,他的手指夾住她的貝肉輕扯搓揉,不在乎她的津液沾得他滿手,他大方將得手的蜜汁沾染上她的嬌臀,細白的濕意晶亮形成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好甜、好香!妳這裡好溫暖。」他的唇舌不停地玩弄她的乳尖,吸完一邊又換另一邊,還發出貪婪的吸吮聲,大手沒閒著地揉捏紅莓旁的柔軟飽滿,而他駐留在她花苞間的手,也沒有偷懶地在她身下製造更多敏感快意;炎熠煖根本分不清,他所謂的溫暖到底是在說哪裡?
「我覺得我快瘋了……」好脹……她感覺腦袋好脹,下腹彷彿也有團火球在膨脹。
「我才快被妳逼瘋了!」不是他惡人先告狀,他從來不缺女人,她是第一個無論外表、個性還是身體都教他深深著迷的,他自己也沒想到,她能撩撥他到近乎失去理智的地步,「幫我脫衣服。」
炎熠煖一雙氤氳情慾的星眸顯得為難,夏侯謙發現她一直在偷看著他吸吮她胸前的動作,她迷惘狂亂又享受的淫蕩表情,滿足了他的征服感;他更故意發出吸吮聲,她害羞又放蕩的矛盾,讓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下身想要攻佔的衝動,他趁機火上加油,更賣力地吸舔,輕輕啃咬她的乳尖、揉捏她盈滿的椒乳。
她嬌聲喘息,小手像有自己的意識般,胡亂地撫弄他肩膀,想順從他的命令,替他褪下衣物。
夏侯謙讓她躺在榻榻米上,讓她方便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我喜歡妳迫切脫掉我衣服的模樣……」
他惡意搗亂,她羞得慌亂了手腳,還剩兩顆扣子怎樣都打不開,她惱羞成怒索性放棄。
可惡的大野狼哪能容許她半途而廢?他自己解開剩下的扣子,然而好心也只到這裡為止,「自己來,我還有事要忙……」
溫柔分開她的雙腿,他霸道地端坐其中,一把捧起她的嬌臀壓上他的大腿,俯身半支起她的上身,他很快便決定好用餐的絕妙姿勢。
他噙住她胸前一端莓果,強勢地吸吮拉拔果肉,迫使它立起,手指不忘撥動另一頭的小小肉丁,引誘那蓓蕾挺立與他熱情招呼。
他低吼一聲,低下身子噙住了她雪白飽滿上的蓓蕾,故意用牙齒輕輕磨蹭她的嬌挺,一隻手則溜到了她大腿根部狎弄她的花核,還用指尖捏揉那兩片細緻的花唇。
她低聲輕喘,半拉半扯終於脫掉他的襯衫,小手貼在他光滑結實的胸膛上游移,想尋求她也不知名的慰藉。
「喔……嗯啊……」
「不行了?快忍不住了嗎?」
***
她狂亂地點頭,雖然她也不曉得她極力忍耐的是什麼。
「唔……嗯啊……」陣陣快意衝撞,她全身的毛細孔都在吶喊渴望痛快。
「嗚!嗯……你好可惡……」她胸前肉尖敏感,根本不堪他恣意撥弄,「唔!喔……停下來你的舌頭……」
「妳的文法好像怪怪的。」他故意裝傻,浪蕩的火舌繼續大玩擠壓她乳尖,欣賞肉丁彈跳的遊戲;他的手指被她沁著熱浪的小穴吸得好緊,教他灼熱的分身緊繃發痛,他的額間因忍耐滲出細汗。
「妳下面流了好多水,把我的手弄得好濕!」大大的掌心忽快忽慢地推擠,他好訝異,光只是在洞外擠壓,汩汩蜜汁就流淌了他滿手,他的挑逗造成她的敏感,完全滿足他男性的驕傲,他是相當高興的。
「你……嗯……那你不會把手拿走嗎?」她很心虛,她承認她口是心非,潛意識裡並不真的希望他停止動作。
夏侯謙比她還清楚她身體的自然反應,他喜歡看她在他的擺弄下,失去理智放蕩的模樣;他將手指刺進她的幽穴裡,牽引出更多晶亮的愛液,情慾的氣息在室內飄散開展露無遺。
夾雜輕微痛楚和酥麻的快感,讓炎熠煖本能地縮緊身子,「不要,不舒服……」
「真的不舒服嗎?妳再仔細體會看看,順從身體的感覺,不要壓抑。」她的蜜穴緊箝住他的手指,幽軟的花莖吸吐出源源花蜜濕了他滿手,他忍得很痛苦,但他想給她最美好的歡愛,他從來不曾想對哪個女人如此體貼過。
她忍不住低泣,分不清是因為氣他壞心的欺負,還是惱她沒用的本能反應,或是那一波波她快要無法駕馭的舒服快感……
夏侯謙霸氣又溫柔的刺探,讓她下身花穴分泌出更多熱液,她再也無力思考辨別他的輕哄是好心還是惡意,她感到腿間似乎正在凝聚一股衝擊,她只能無助地搖擺臻首。
「不要、不要……把手拿開……」
夏侯謙知道她快達到巔峰,他當然不可能乖乖罷手,「妳把我夾得這麼緊,我抽不開來耶!」他故意加快手上的動作,不停在她腿間抽插,似是要證明他所言非虛,「妳看,真的拔不出來!」
「嗯啊!不……啊……」他的放肆讓炎熠煖不知如何是好,拉著他的手不曉得是要幫助他離開,還是催促著他更往裡頭探索。
夏侯謙知道她已經慾火焚身,他將她拉坐在身上,更瘋狂地輪流在兩朵蓓蕾上給予滋潤,另一隻手則包覆住她下身的柔嫩,技巧性地按壓她的花核,再加深一指刺入她充血的花苞。
炎熠煖原本就渙散的思緒,被夏侯謙冷不防在她花間刺進的一指,逼得花穴整個潰堤,原始的本能讓她忍不住輕搖嬌臀迎合他的手指,已經緊繃到極致的花田終於忍無可忍地崩潰。
趁她失神之際,夏侯謙抽出手指輕笑著吻上她的唇,將她拉往前坐,讓她敏感的花心緊貼著他的灼熱,緩緩移動摩擦著她泛著愛液的三角密穴。
他微抬高下身,解開自己的褲頭脫下長褲,藏在內褲裡的硬挺已經因為興奮分泌出一些黏濁液體,他脫下內褲讓她坐在他的熟鐵上,幫助她前後移動,感受那摩擦的刺激。
「張開眼睛看著我。」他霸道地命令:「妳看好……」
他一臉邪佞地扯動嘴角,似笑非笑,執起頂端沁著晶瑩的巨龍,讓炎熠煖眼睜睜看見他的巨龍朝她的花心前進,輕點她的花蕊,牽扯出一抹剔透,「妳正為了我氾濫成災。」
這樣壞心眼挑逗的畫面,讓炎熠煖全身發燙,像是自動聽從夏侯謙的聲控指示,更多的花蜜幾乎染濕了花穴前的幽草,讓夏侯謙腿間的巨龍引出的銀色絲線更光透美麗。
她的小手無意識地滑下,一直到他精瘦結實的腰桿上,本能地渴求他給她一個痛快,「給我……求你……」她抬起小臉,放下尊嚴地哀求。
「妳在要求誰給妳什麼東西?妳說得不清不楚,我怎麼知道妳要的到底是什麼?」他低下頭在她莓果旁的粉紅圓圈輕舔徘徊。
「我……我要你,夏侯謙……」她被動地遵循,在看見他佈滿慾望的雙眸時,她癱軟的理智整個停擺,他不讓她有時間反應,順勢讓她躺在榻榻米上,接著猛力一挺腰,將忍耐到極限的火根刺入她嬌嫩的花心。
痛!撕裂般的疼痛使炎熠煖眉頭緊皺,混沌的腦袋猛然清醒,抬眼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她憤怒得想痛罵可惡!
「你騙我!」她縮起臀,試圖拉開和他的距離。
「我騙了妳什麼?」這只磨人的女妖精,難道不知道她現下任何一個小動作,都能令他腫脹的分身抓狂嗎?
「我們以前根本不是你講的那種關係!」他的碩大撐滿她緊窒的花穴,最不舒服的疼痛過去,她不知怎麼形容花徑裡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
「喔?除了主僕之外,我剛剛有說,我們有什麼其他的關係嗎?」該死!她溫暖的甬道緊夾著他的熱鐵,此刻他滿腦子只想抱著她衝刺,她大小姐居然還有空閒找他聊天?
她是失去記憶,不是變成白癡,此時此刻她很清楚,她是被這個惡劣的男人拐騙了,她不清楚他的目的,可是她很討厭被耍弄的感覺!
「你這個大騙子,出去!」她能清楚感受到,他傲慢的火源伺機在她身體裡造次,她最想抗拒的是飄離的意識,以及不由自主想要迎合的本能。
夏侯謙不由得莞爾,沒想到她也有天真的一面,都到這步田地了,他怎麼可能撤退?又怎麼可能有辦法撤退?
他的大手悄悄來到她嬌俏的臀部輕柔施壓,此舉引來炎熠煖一聲輕呼,私密花唇從未有人造訪過,被異物填塞的感覺很不舒服,卻又有種奇特的滿足。
起初幽閉的貝肉內還不習慣這股巨大,根本容納不下全部的昂藏,些微不適褪去後,花穴內發揮無限張力,開始主動吞吐撐縮。
忍耐到極限的他,沒有給她好好喘息的機會,開始一下比一下更激動的撞擊,她嫩白的臀部都已經泛紅,隨著猛龍出擊,潛藏龍珠的囊袋也戀上拍打花邊的遊戲。
硬挺的肉棒勾惹出略帶透明的紅色,緊繃到巔峰的巨龍泛出青筋,嘗到血腥後更渴望興風作浪,狂妄一發不可收拾。
從未體會過歡愛的炎熠煖,怎耐得住他猛烈的攻擊?壓抑不住一聲聲浪吟嬌喊,被情緒沖刷得泛紅的肌膚更加熱燙;她投降了,壓抑不住的快活,甜甜小嘴嬌喘連連,使得猛烈火舌有機會來到一席芬芳裡大肆搗亂。
他的唇舌迷惑著炎熠煖漸漸失去理智,手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仿效他的熱情回吻他,甚至主動吸吮他的舌頭,她自覺好羞恥,但她無法自制,尤其是當她迷濛著睜開雙眼,看見他那張沉浸在歡愉中忘我的臉龐,她就越無法漠視身體想隨之攀上極樂的渴望。
她不是失去記憶而已嗎?為什麼她感覺她快瘋狂了?
***
難得找到獨一無二的歸屬,壯碩巨龍興奮地馳騁,一下又一下的奔騰猛烈,尖銳又滑嫩的敏感惹得炎熠煖不住低泣,瑰麗的雙頰火辣,不禁擺動柳腰,配合那道堅挺碩大。
夏侯謙深知她快達到另一波極限,她敏感的身體令他驚喜,他也等不急地想爆發,但又捨不得結束極限快意前的過程,他緊緊抱著她,零距離地貼近彼此光裸火熱的肌膚,他刻意深入淺出地撩撥她。
「夏侯……」前所未有的刺激,令炎熠煖感覺全身細胞在發燙,一波波暢快緊接而來,好像置身不屬於這世界的極樂空間,她根本無力判別虛幻與現實,「別……為什麼這樣對我……」
「因為我喜歡。」猖狂又任性的回答,完全就是夏侯謙的調調,簡潔有力的答案並不是敷衍。
他做事從來不需要特別的原因,與其將來遺憾後悔沒去做某些事,倒不如做了以後再後悔;這是他行事的哲學,不管是生意上還是感情上,他都是隨心所欲而行。
但這不代表他做事衝動、完全沒有思考,相反的,就是思考過,如果沒有特別的害處,就能放手一搏去做;當然,他必須承認,把炎熠煖帶回家、重新設定她的身份,是有點隨心所欲過了頭,不過,想要得到她,也是因為「喜歡」這兩個字。
之前他欣賞她,所以衝動吻她,發現她具備教他迷亂的特質後,他更不想放手,炎熠煖他第一個瘋狂想佔有、收藏的女人!
眼下,身下的女人已跌入意亂情迷的境界,微卷的長髮柔順披散在兩側,隨著他每一下的衝刺而搖晃波浪,自然散發出的性感媚態淋漓盡致,他情不自禁又加快進出花洞的速度,在她更為敏感的洞穴裡恣意地抽插。
「不……嗯啊!我不行了!求你……」炎熠煖不曉得過去她是不是非常堅持尊嚴的女人,在這一刻,她只是密切地渴望,想滿足體內四處竄流的慾望。
夏侯謙滿意聽著她求饒似的愛語,一手來到兩人的交合處,輕揉地愛撫著,更暢快的舒服,在炎熠煖每個細胞裡膨脹,她忘情地吟哦,下體酥麻酸意的暢快使她不禁低泣。
「叫我的名字。」他又猛地加快速度撞擊,將她的理智鞭笞得更破碎。
炎熠煖能感覺到一股快要憋不住的快意,試圖想要由她的下身爆炸,只消他再一點點刺激,她就會崩塌……
「謙……嗯啊!求你了,謙……」
終於聽到想要的回應,夏侯謙邪佞地一笑,也不想再忍耐勃發的渴望,俯身含住她一朵乳花賣力地舔弄,並且認真地按摩另一端豐盈乳肉,像撥弄琴弦似的,萬惡的長指大舉來回刷動嬌挺的乳心,動作很快,但是力道很輕、很柔,給予她最直接的刺激,然後腰桿一挺,更深地刺進她的緊窒,瘋狂律動。
像是野獸甦醒一般,夏侯謙的雙眸變得更加狂野,他抱著她坐起身子,攙住她的腰上下擺動,帶領她駕馭馳騁在她花心裡的巨龍,待他欣賞夠了眼前激烈擺盪的乳浪後,他將臉深深地埋進那豐盈雪白裡,貪戀地嗅著她如嬰兒般好聞的體香。
夏侯謙這陣上下猛烈攻勢,讓炎熠煖忍不住尖叫一聲,盈血花苞極盡所能地緊縮,接著,一陣不受她控制的快感瞬間襲來,她感覺大腦瞬間空白缺氧,只剩感官的快意抽打著她的意識。
生平第一次的強烈高潮席捲全身,炎熠煖差點承受不住暈了過去,夏侯謙無盡地享受自己的男性分身讓熱浪沖刷後,被她緊緊包夾著規律的收縮,幾個抽刺後他才心甘情願地在她溫暖的花壁裡,噴灑出他濁白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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