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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是吧?過度驚愕讓炎熠煖忘記嘴上動作,稍一鬆口,極限膨脹的肉棍便跳出她小口,傘狀頂端掃過她的鼻間,散發男人慾望氣息及她唾液的味道,直接攻佔她的嗅覺。
「我不要。」不知怎地,這要求讓她花蕊一陣騷動,可她真的不懂該怎麼達到他的要求。
「妳難道不想嘗試另一種快慰嗎?我以為妳會很好奇。」
「你說過我不是好奇寶寶……」
「妳什麼時候這麼聽話,對我告訴妳的一切深信不疑?」他輕聲在她耳邊低喃:「如果妳真的相信我,就應該知道我不會害妳,不是嗎?」
瘋了!真的是瘋了!是說夏侯謙,也是說她自己……理智真的斷了,無意識就隨波逐流了……
手指怯怯地來到恥須之間,肉唇接縫處濕滑的觸感令她訝異,原來女人私密的地方是如緞滑嫩,就像男人猖狂而柔細的分身一樣。
好奇心徹底點燃,明知是羞恥的行為,卻引發出更多涓涓清流,她從來不曾想過要摸索自己,如今體會到個中刺激,她霎時欲罷不能。
回想他曾如何帶給她莫大快樂,她試探性地在自己敏感的花核上輕壓,手指夾住私密肉瓣裡的嫩粉貝肉溫柔地揉搓,折磨自己淌著花液的密穴好難受又好痛快。
就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女孩,懂得自己應該獲得什麼!夏侯謙著迷地盯著她自得其樂,她主動撥開肉縫,好讓另一手能盡情觸探的視覺畫面,害他胯間分身差點就棄械投降。
肉棒尖端輕輕刺探她的嘴唇,像在徵詢她進門的可能,令他意外的是,炎熠煖竟然不假思索開啟朱唇,傘狀龍頭毫不遲疑探入,先在她口腔微微掃視一圈,接著誘使她伸出舌尖好讓他恣意揮毫。
「嗯唔……嗯……」好羞人!敢情她是入魔了不成?居然對把玩自己蜜穴的遊戲上癮,甚至不想放過他惡劣的火柱。
她赫然聽見和剛才一樣的水聲,她詫異極了,想不到她自己也能激起水花陣陣,有別於他帶給她的快樂,坦白說她還是比較喜歡他的控制,不過這真的很刺激、很瘋狂,原始本能接管她的大腦,她淫蕩癡狂的表現,教夏侯謙深深著迷,他抱起她讓她一雙光滑修長的腿,大刺刺地敞開踏足桌面,分別在他臀側,然後對準他的巨鐵坐下。
一蹲一坐,一會兒規律、一下子脫序,那女性幽密彈性十足,緊箝著一道碩大,帶給彼此莫大的舒暢快意,他們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
在不顧一切追尋頂點的當下,炎熠煖不禁攀上巔峰,這一刻,她深深體認她真的愛慘這個男人了!不只身體、心裡,還有一切的一切……他帶給她的影響力極大,她的腦袋管不住她的心,她的心也管不住她的腦袋;她輸了,她真的認輸了!
縱使是霸凌也該有個限度,即便是甘心臣服也不能失去自我,她是深陷愛河中的女人沒錯,但她依然還是炎熠煖。
***
夏侯謙有事外出的某個上午,她不經意發現自己能清楚看見水池上的漣漪與悠遊的魚群,她二話不說離開夏侯大宅。
以她的身手,要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夏侯家,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她隨手招了一台計程車,直奔「神令」專屬醫院的分址,下車以後再吩咐院內員工先替她代墊車資。
經過兩個多小時縝密的檢查,確認她頭部的淤血化散得差不多,不會再有大礙,回到家裡,她不意外這個時間家裡空無一人,只是桌上一張喜帖讓她驚訝萬分。
翩翩要結婚了?哪裡冒出的對象啊?
梳洗換裝後,她來到喜帖上的地址,門口一張大型婚紗照,讓她心生難以形容的狐疑;新郎看起來人模人樣、相貌堂堂,可是她找不到任何能與翩翩匹配的重點,他們是扮家家酒嗎?
她甫走進會場,炎熠熙就看見她了,他掩不住驚喜朝她走來,「沒事了?」
她幾天、幾個月不見蹤影是稀鬆平常的事,她家人應該早就習慣才對,這次她從弟弟臉上的表情看出異樣。
「你都知道了?」
「嗯,妳剛出事的時候我就去夏侯家找過你了,不過夏侯謙矢口否認和妳失蹤的事有關,我也只能說服自己,暫且從別的管道打聽妳的下落。」
哈,她親愛的壞主人居然沒告訴她,熙有來找過她!她更打定主意,沒那麼簡單與他善了,「你怎麼會找上夏侯謙?」
「因為他幾乎把妳最後出現的地方夷為平地,連代可能關係人都逼到窮途末路之境,時間點太巧合,我不免多作聯想。」
自己弟弟有多聰明不用炎熠煖特地誇耀,只是她很訝異那男人的行為,他是替她出氣嗎?夷為平地……還真是他的風格,不過他為什麼沒有告訴她?
看她若有所思,炎熠熙又接著道:「我後來想了又想,還是沒有放棄夏侯謙這條線,果然查出你們一同進出醫院,我知道妳頭部受傷有點後遺症,當下是看你們在外的互動還算自然,確定妳的安全無虞,才沒有立刻把妳從夏侯家帶走,然後沒過多久,夏侯謙就找上我了。」
「他去找你?」她更驚訝了。
「妳都不知道嗎?」簡單將那日的事轉述一遍,看她沒有否認,臉色緋紅得很不自然,間接印證夏侯謙說的話,炎熠熙不覺挑起眉頭,暗笑事情有趣,從小到大,他是第一次看見他這個雙胞胎姐姐害羞的表情。
炎熠煖內心震盪不已,她作夢也想不到,夏侯謙為了她偷偷做了這一些,難怪他要她不用擔心,原來他早替她知會過她最牽掛的,他怎麼不把話說清楚呢?
唉!算了,這也是那男人慣有的作風,不是為了表現而表現、為了付出而付出;沒有再多說什麼,她跟著炎熠熙一同來到新娘休息室,簡單的祝賀之後,今天的壓軸好戲總算登場。
她靜靜觀看一場哥哥搶婚的戲碼,終於知道上官翩翩今天不是在辦家家酒,原來是設了圈套引君入甕。
兄妹相愛,這樣好嗎?她向來不愛妄下評論,只是她不在家的短短時間到底還錯過幾場好戲呢?本來以為她失憶被公司競爭對手撿回家,然後又失身、失明已經夠戲劇化了,想不到上官家上演的伏羲與女媧的兄妹情愫還更精采萬分。
手提包裡不停傳來震動,知道這號碼,並且會奪命連環叩,普天之下就只有一人,他應該是發現她不見了吧?她不是無聊想害他窮緊張,只是想讓他知道地球不是繞著他一個人轉,她的心是繫在他身上沒錯,但她也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偶爾也想回味小小叛逆,不可能時時讓他隨心放在掌中搓圓捏扁。
她不打算搭理來電者,繼續笑望著她可愛的弟媳婦試圖和搶婚惡徒斡旋,她從前就知道,她親愛的家人、朋友各有可愛之處,這次意外造成的分離後,她週遭或者趣味、或者荒唐,都讓她更津津有味。
可手機那端的人似乎和她槓上了,不停來電似誓要她接電話不可,淡淡地挑下眉,面無表情把手提包裡不停振動的手機關機,不理會來電者可能會氣得跳腳。
明知違背世俗常規,為了心愛的女人,向來不羈的男人也放下身段彎下腰桿,誰說只有女人在愛到深處時會傻得讓旁觀者心疼呢?
看見上官拓揚因為愛上自己的妹妹而煎熬,不在乎被世人唾棄也要和所愛的女人相守到老,炎熠煖腦中浮現同樣本來習慣目空一切的身影……
其實到了現在,那男人對她的心意早已無庸置疑,只是如那男人自知的,他的方式還真難令人恭維,她是當事者沒有辦法轉換立場,最多只能小小教訓他一下,替自己稍微出一口怨氣吧!
以她炎熠煖有仇必報的個性,只是故意避不見面,已經很便宜他了!
一場哥哥搶婚記結束了,原本以為有一堆爛攤子得收拾的眾人,又收到一枚震撼彈,上官家兩個孩子不是親兄妹!
炎熠煖不算太意外,在發現上官翩翩是用計逼迫上官拓揚面對真心時,她就猜到事情可能不簡單,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她很清楚翩翩柔弱外貌下的強硬可不輸她,翩翩不是空有美麗皮囊的花瓶,膽敢勞師動眾玩這把戲絕對另有隱情。
原來沒有血緣關係呀!雖然就算他們真的亂倫,她還是會給予好友祝福,但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她也替這對有情人鬆了一口氣。
默默將手機開機,「嗶嗶!」數十通未接來電的簡訊及警告她立即出現的訊息,她眉頭緊了緊還是不由得好笑。
以夏侯大少爺的行動力,應該查到她回「神令」的醫院接受精密檢查的消息了,否則他不太可能愚蠢到傳簡訊給一個瞎子吧!
炎熠煖關上手機,默默離開休息室,才踏出會場準備到停車場取車時,她立刻警覺有人尾隨,她回身防備,不讓敵人有機會偷襲,才一轉頭頸肩就重重挨了一擊,隨即不省人事。
元琥珀愣愣看著眼前的女人全身癱軟,趕忙伸手去扶,卻有人比他快一步,「要是讓老大知道你碰他的女人,恐怕不是斷你兩隻手那麼簡單。」
「古珊瑚,妳有什麼毛病?老闆交代把人毫髮無傷帶回去,妳這一下手刀可能也會換來老闆千刀萬剮啊!」
「拜託!她是炎熠煖耶!毫髮無傷,怎麼可能把人帶回去?」長年在日本貼身保護君島由代,美其名是保鏢,實際上也沒事好做,在花藝莊園裡根本算是半個園丁,難得回台灣就有外勤的工作,古珊瑚水靈靈的一雙眼中,閃爍著古靈精怪的光芒。
一台銀灰色跑車彎進地下停車場,駕駛座上前來接應兩人的,是夏侯夫人另一個重要護衛,班琉璃。
夏侯謙打定主意不擇手段也要把炎熠煖逮回去的企圖十分明顯。
古珊瑚流轉眼波在元琥珀與班琉璃之間,忍不住慶幸她動作迅速,否則讓琉璃姐姐看見心愛的男人抱著另一個女人,肯定會吃醋的。
呼!這秘密憋得她好難受,不曉得琉璃姐姐什麼時候才准許她說出來。
「你們在發什麼呆啊?還不快上車。」本來以為她和珊瑚這趟回來可以好好休假,才一踏進家門,就讓少爺派來出執行這麼棘手的任務,樓上一堆「神令」的重要人物,要是讓人活逮炎家大小姐被抓走的現場,他們三個有十條命都不夠和人家硬拚!
七手八腳把人帶上車,然後疾駛離開,正好與剛步出電梯的炎熠熙和聿姮嫣錯過……
***
炎熠煖吃力地睜開雙眼,一醒來就察覺到頸邊的酸疼,最近老是讓人家偷襲成功,她都忍不住想罵自己丟「神令」的臉!
她支起身子發現自己在柔軟的彈簧床上,周圍環境令她眼熟,這裡……是她和夏侯謙第一次見面的房間?她聽見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更加深她的印象,她正欲下床,發現身上的裝扮令她很錯愕。
不是她厭惡的女僕裝,而是她和夏侯謙初見面時的打扮?一套緊身衣加高跟長靴……這下她更肯定又是那壞傢伙在搞鬼,她還來不及思索應對之策,浴室水聲暫停,夏侯謙愜意步出浴室。
「醒啦?」他若無其事地笑,拉她一起坐在床邊。
她看不出他的喜怒,遂悶不吭聲靜觀其變。
「出去玩了一整天,還開心嗎?」他輕撫她如瀑髮絲。
「誰說我是出去玩?」
「妳不是自己去看醫生,然後參加喜宴嗎?」
這傢伙果然徹底掌握了她的行蹤,炎熠煖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你哪來這套衣服?」
「找人訂做的呀!」他眸中閃過一抹惡作劇的光芒。
「你有病啊!」
「妳可不可以換一句台詞?」他作勢掏掏耳朵,一副早就聽膩的模樣,「舊地重遊,妳難道沒有一點懷念?」
「你到底想怎樣?」才脫口而出質問,夏侯謙便不客氣大笑,炎熠煖自己也忍不住好笑,的確如他所言,這幾話她好像真的常掛在嘴邊,沒辦法,誰教她面對的男人太猖狂。
「相信我,我可以縱容妳偶爾叛逆、不時要點任性、偶爾發點小脾氣,真的,我很樂意縱容妳這麼做,只是妳也得乖乖接受事後的處罰。」
她怎麼感覺他事後的懲罰,才是他願意縱容她最大的目的?炎熠煖暗想,為了順應他壞心眼的叛逆,有什麼意義嗎?她可得仔細想清楚,兩相權衡下她到底劃不划算?
「你當真以為我那麼好拐?」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他就是敢勇於嘗試,才有今天和她舊地重遊的機會不是嗎?「我想和妳重溫初見面那天電光石火的氣氛。」
「你哪裡來的創意?」
「妳錯了,這是我莫大的殘念,有機會彌補那天錯過的美好,當然不能放過。」剛才見她被橫躺著帶進飯店,他原先是大發雷霆的,不過轉念一想發現她昏倒有昏倒的方便,動手替她換上他早已準備的衣服時,強烈想抱她的衝動深深煎熬著他。
他不是柳下惠,他們也是兩情相悅,並且不是沒發生過關係,他極力忍耐並非他多有君子風範,而是深刻瞭解,忍耐一時能換來更多愉悅。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能讓這樣位處尊爵的男人惦記在意,到底是幸還不幸?炎熠煖嘴角輕揚,心底其實早就有了答案。
「別忘了,妳是我的女僕,本來就該千依百順,何況妳今天還不假外出。」什麼時候當主子的連命令都被要求理由?不過他相當樂意將她的挑釁當成欲拒還迎的情趣,他有絕對自信的條件。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居高臨下將一張美麗動人盡收眼底,「記得嗎?我要妳眼睛趕快好起來的重點。」
炎熠煖耳根一紅,故意裝傻選擇性失憶。
調皮的壞女孩……夏侯謙伸出舌頭輕佻她小巧的耳珠,「我懂妳不吭一聲離家出走的目的,我用一個秘密跟妳交換讓妳消氣,要嗎?」
她不訝異他明白她偷跑是想聲明她的傲氣,不過他用「離家出走」四個字對嗎?基本上來說,她就是回她自己的家不是嗎?
「什麼秘密?」
「妳先告訴我,我們第一次在這裡見面的時候,妳其實就對我很有感覺了,對嗎?」
「什麼嘛!不是你要告訴我秘密?怎麼又問起我的心思?」
沒拐到!夏侯謙一點也不沮喪,「不然互相交換真心話和秘密,要嗎?」
「我要先看看你的誠意再說。」
佳人態度強硬早在夏侯謙預料之中,他伸長手打開床頭邊的抽屜,從裡頭拿出一張保存完整的支票。
炎熠煖臉上難得出現目瞪口呆的表情,她親手開的支票她不會忘記,她很快回想起上頭的金額和日期,「為什麼這張支票會在這裡?」
「因為想把這張正義的支票留下來當紀念,我還是決定摸摸鼻子自己出修車的錢。」夏侯謙小心將支票收回抽屜,對他來說,這張支票可以說是他對她定情的重要紀念品。
胸口那陣灼熱無以復加,這是所謂強烈的感動嗎?她一直以為,她來偷資料的那晚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在那之前他就見過她了,只是隔了一扇特殊加工的車窗,她剛好沒有看見他的真面目罷了!緣份兩個字真是妙不可言……
「所以那天在馬路上你就對我……」
「妳又想問我什麼一見鍾情的事吧?嘿!公平點,換妳先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了。」他在她柔嫩的頸上又啃又咬,說真的,她肌膚口感真是嘗一口就一輩子上癮!
或許是感動驅使,炎熠煖頭一次認真回想,在飯店初次見識到他的狂妄時,她真正的心情,「一開始真的被你嚇到了,除了我弟和一起長大的好友之外,我從來沒遇見氣勢能與我旗鼓相當,甚至超越我的男人,當下對你的印象是很深刻……我承認那天之後我也忘不了你。」
他就知道!親耳聽她告白,夏侯謙心頭還是掩不住狂喜,他不是得到獵物後便失去興味的男人,相反的,費心得到的他會更加珍惜。
夏侯謙心情痛快,在她頸項烙下熱吻,全身血脈禁不住雀躍,慾望沸騰到極致,等不及想熱情慶祝。
他的手掌很不規矩地探進她的緊身上衣,炎熠煖急急想阻止,「不是說還要交換秘密?」她很清楚火焰一但燃起的瘋狂性,他們得要好長一段時間後才能再靜下心說話。
「對,我現在就要告訴妳一個天大的秘密。」
「什麼秘密?」
「我要妳!我現在就想瘋狂的要妳!」
又上當了!最好這算什麼天大的秘密!炎熠煖想要抗議,但是如她所料的,接下來他們需要好長一段玩耍的時間後,才有機會再好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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