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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田心貞]大狼梟的甜心(甜心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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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3:57:34 |倒序瀏覽 | x 1
大狼梟的甜心【甜心之三】作者:田心貞

男主角:靳行耀
女主角:丁茹恬

十五步的花苞,教男人含著清香,獨望她的美,
十八歲的花瓣,令男人嘗著花香,獨佔那份甜……


丁茹恬,在她清澀十五歲時,被負傷的大狼梟給盯上,
清新漂亮的甜美外表,教他怎麼也唸唸不忘,
明知單純的她,不該被黑道的自己給沾惹上,
可男人獨佔的心,卻怎麼都無法放手,沒有理由、沒有藉口,
再次重逢的夜裡,直接將少女的她擄上車,載往自己住處,
他要她,要她只能是他的女人,明知道,
還是少女的她根本應付不了自己的索求,
更不懂得滿足自己的渴望,可不知取悅自己的她,
卻一次次地挑動他內心最深層的慾望,女人,他向來不缺,
卻從來都是逢場作戲,可當這丫頭跟自己耍性子時,
從不縱容的他,竟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床上的強烈蠻橫佔有,讓她不敢反抗的乖乖聽話,
可一旦下了床,那倔強的小臉卻寫著叛逆,
教他一個大男人頭疼得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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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3:58:15
  序文  田心貞

  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很冷!

  真的是年紀愈來愈大,身體也一年不如一無。(唉。)

  想當初心貞年輕力壯的時候,夏天吹冷氣都還要加上一台電風扇,電風扇還要設定定格,好讓它準確無比的吹在心貞肚皮上。

  至於這幾年呢,心貞夏天還是要吹冷氣,不過是設定在二十八度。

  早上起來還會打噴嚏呢。

  遙想當年放暑假的時候,心貞每天都會到冰店去買一碗鉋冰回家吃,廚房也堆滿了思樂冰的杯子。

  還真是身強體壯的不得了……

  至於這幾年呢,心貞常常是一碗鉋冰吃不到一半就會開始頭痛。

  有時候走在路上,看見一群青春洋溢的學生聚在一塊兒,痛快的大飲清涼飲料還真是羨慕。

  以前心貞最愛在體育課下課時跟同學一起去福利社買一瓶十五元的飲料,那個飲料叫YOU&ME吧,如果沒記錯的話。

  心貞覺得劃算,因為它很大瓶又好喝,忘記它是屬於運動飲料還是類似蔬果汁?真的是太久遠了。(笑。)

  相信很多人一定聽過,不要在劇烈運動過後、或是很喘的時候馬上灌進冰冷的飲料。

  嘿嘿,小時候心貞的爸媽也常常一這樣叮嚀心貞,可是在運動過後暢飲冰涼飲料真的是給它有夠超、超、超痛快!超、超、超過癮的啊!

  不過真的還是要聽父母的話,不然就會像心貞一樣,開冷氣好像在開暖氣。(當然心貞本人是不這麼覺得。)

  因為心貞每次看完鬼片都會想跟室友一起睡覺,可是她們都非常不想!

  她們說跟我睡太熱了!(雖然調二十八度,但還是冷氣啊。)室友們很好心又強烈的建議心貞等冬天再看鬼片。

  縮著身體睡覺、還是看鬼片過癮?在開冷氣的日子裡,心貞只能選一個。

  還有啊,以前心貞從來不知道手腳冰冷是啥東西,現在呢,心貞天天都和它作伴。

  吼!溫暖的太陽公公快出來吧!您已經偷懶很久了!

  話鋒一轉,這本書仔的男主角就是幫懷印禮抓住凱薩琳的狼梟,雖然懷印禮很想親自去逮住加害凝凝的壞女人,不過對他來說,先拯救自己心 愛的女人才是當務之急。

  而本書仔的男主角——靳行耀,也就是狼梟,顯得都比甜心繫列的前兩位男主角還要倒霉許多,因為他兩次中槍都跟他的「恬恬」脫不了關係 。

  至於甜心繫列最終本的男主角會不會也這麼倒霉呢?就請大家先看完這本書仔,再敬請期待吧。(呵呵呵。)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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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3:58:54
第一章

  靳行耀臉色有些痛苦的倚在一面民宅牆壁邊,低頭看見自己大手壓住的右腹傷口不斷冒出大量鮮血。

  該死!

  他竟然會如此大意,用力嚥下喉嚨間的口水,轉身面對牆壁……

  這高過好幾個人頭的牆壁對他一向矯健的身手來說,實在不算什麼,但是他現在身上還帶著槍傷,比起平常時候來說,是稍微困難一點,不過 ……

  靳行耀倏然提氣一跳……

  他高大的身形已經輕鬆越過比他更為高大的牆壁。

  而後,一群黑衣人也隨後來到了這個巷子。

  「快、快!」

  「有沒有看到?」

  「是往這個方向過來沒錯。」黑衣人刻意壓低自己發出的聲響。

  「媽的,手腳還真快。」

  「會不會是爬進住家裡?」

  「你以為他是神嗎?中了一槍還可以翻過這麼高的牆?」男子看見四周住家的牆壁幾乎至少都有兩公尺的高度。

  「搞不好……」

  「啐,再厲害還不是讓我打了一槍。」瞧道上兄弟把狼梟說的有多神?他還不是輕輕鬆鬆就打中了他一槍。

  說話的男子完全忘記自己在得知狼梟中彈前,是有多麼的膽顫心驚?也忘了自己在稍早之前,心裡根本就是一聽到「狼梟」這兩個字,就會開

  始直發毛……

  「快追,別耽擱在這裡。」

  「是。」

  勒行耀聽著腳步愈來愈遠的聲音,心上的石頭這才放下。

  哼,還真是看的起他,這筆帳他絕對會好好加倍奉還!

  傷口不斷湧出溫熱的液體,讓他沾滿了一手黏膩的感覺,看來是因為經過剛才激烈的跳躍,拉扯到傷口的緣故。

  他開始微微感到頭部有些暈眩感襲上,看來是因為失血過多……

  連忙閉上雙眼想退去那不舒服的感覺,只是才閉上的雙眼又想起分心的那一幕……

  「真的嗎?」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驚呼道,那女孩子有著一雙靈活的大眼睛,圓滾滾、亮晶晶的雙眼,就像是會不斷綻放出光芒來一樣,讓他看得目不轉

  睛。

  不知道剛剛她身旁的男孩子向她說了什麼,可以讓她如此的雀躍不已,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粉蝶,不斷揮動著她美麗的翅膀。

  她興奮的仰起頭跟男孩子說話,雙手就跟它的主人一樣高興的揮動著,那粉嫩的小口正不斷的開開合合……

  她燦爛無比的笑容輕輕鬆鬆就一頭撞進他一向平波無痕的心湖……

  就是她讓他失去了平時該有的警覺性,才會讓剛才那些傢伙有機可乘,更該死的是他竟然會看一個女人看到失神?

  想到這裡,他不覺苦笑的睜開雙眼……

  更教他氣悶的是,她不是女人,還只是個穿著國中制服的孩子。

  有些緩慢的站起來,低頭一看,傷口又惡化了,在聯絡手下之前,他最好先待在這裡。

  他沒有想到屋子的門竟然是沒有上鎖?

  這屋子的主人還真是大意。

  他有些蹣跚的走進屋子裡,從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蔓延到他修長且健壯的腳下,在昂貴的皮鞋下形成一個又一個血印子。

  他就這麼走到沙發上,大剌剌的讓自己橫躺在上,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是不是會太過招搖?或者是擔心接下來該怎麼辦?

  該說他膽子大,亦或……

  隔沒多久,他就聽到外面的大門傳出鑰匙轉動的聲音……

  丁茹恬愉悅的一邊哼著她自己才聽得懂的歌曲,邊打開大門。

  每次楊哥哥來找她,就有東西可以吃,真好!

  剛剛那個螃蟹真是超級大隻,都要比她的臉大了,螃蟹腳的肉也是好多、好多,她嘴巴裡滿滿都是螃蟹腳的肉……

  真好吃,她光是回想而已,就已經忍不住又分泌出唾液來。

  將鑰匙插進玄關的大門鎖時,不覺想著今天早上她該不會是又忘記鎖門了嗎?她不是很在意的想著。

  不管有沒有趕著出門上學,都經常忘記鎖門,反正家裡很安全,也沒有引麼值錢的束西。

  只是這回,她一進門就給人從背後反手制住,嘴巴也讓人用力摀住。

  「不要出聲。」

  丁茹恬嚇了好大一跳,家、家裡怎、怎麼會有人?

  讓人從背後箝制住,她看不到歹徒的長相,這讓她感到害怕。

  靳行耀摀住她嘴巴的大掌立即傳來了濕潤的感覺,那是她的眼淚……

  丁茹恬不敢掙扎、也不敢大叫,因為她早已經害怕的失去思考,她從來沒有想過家裡面會有陌生人闖進來,她一直以為家裡很安全……

  圓滾滾的雙眼早已經蓄滿淚水,無聲的撲簌簌直掉……

  靳行耀在她一開門的那一瞬間,就認出她,驚訝的發現這屋子的主人竟是她。

  讓他失神中槍的女孩……

  「不要叫,嗯?」靳行耀察覺自己的手已經讓她的眼淚沾濕透了。

  她慌亂的點頭,眼淚也隨之愈掉愈多。

  隨即,靳行耀竟然就這麼鬆開對她的箝制……

  他一放手,丁茹恬趕緊往後退,一雙大眼充滿了防備的看著他。

  她無法控制自己不斷顫抖的身體……這陌生人是要搶劫嗎?還是闖空門偷束西?

  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早回來?早知道就去楊哥哥家……

  剛才楊哥哥叫她去,她竟然拒絕,她怎麼會這麼蠢?嗚……

  家裡又沒什麼錢……她、她要怎麼辦?爸、爸爸媽媽……嗚……

  她大大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他知道她的身體在顫抖。

  她的長相很甜、很可愛,小巧俏挺的鼻子因為哽咽而泛紅著,兩片粉嫩的唇瓣也跟她的身體一樣,微微顫動著……

  她的個子似乎非常嬌小,頂多只能勉強到自己的胸口吧,他仔仔細細的審視著她害怕不已的身子。

  及膝的制服裙下是一雙白皙光滑又勻稱的小腿,他熾熱的視線忍不住向上延伸,想看透讓制服裙遮掩住的大腿,他想像自己的大掌在她一雙光

  滑的大腿上不斷來回撫摸著,一定會讓他愛不釋手……

  泛著烏黑光澤的黑髮讓她紮起俏麗的馬尾,幾絲細發散落在她美麗的鵝蛋臉龐上,讓她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你、你要錢嗎?」

  「我、我書包裡有六十塊。」她戰戰兢兢的問著。

  極度害怕的心情籠罩著她,讓她沒有察覺眼前這位陌生男子膠著在自己身上的「不尋常」目光。

  「不、不然,我、我房間還、還有、有四千塊。」緊繃且十分不安的情緒讓她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我不要錢。」看了她一眼,他經過她的身旁,走到客廳。

  他、他不要錢?丁茹恬覺得奇怪又害怕的看著他……

  「拿些紗布過來。」他走向沙金。

  靳行耀坐在沙發上,往後靠著椅背,看她嬌小的身子聽話的穿梭在客廳裡翻箱倒櫃。

  丁茹恬只敢害怕的照做,她將家裡一些基本藥品以及包紮用具全部找出來,放到他面前的桌子。

  「過來幫我。」修長有力的雙腳隨意大張著,即使身受重傷,他看起來還是十分具有威脅性。

  她站在離他遠遠的對面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她看到他的腹部好像流出血,衣服、褲子都沾透了……

  「站這麼遠怎麼幫我?」靳行耀知道她還是會害怕自己。

  她只好往前跨一小步,她不想靠近他,更不敢不照他的話做。

  「妳要自己過來?還是我抓妳過來?」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對於她處處防備自己的舉動感到十分不悅。

  「我、我過去,我馬、馬巨過去。」

  她害怕他又像剛剛那樣反抓著自己,壞人在自己的背後看不到,讓她更覺得恐怖。

  丁茹恬竭盡所能的放慢腳步來到他身邊……

  勒行耀似乎不在乎她走得愈慢,自己的傷口就惡化的愈糟糕。

  「先幫我把衣服脫了。」

  她彎下腰解開他黑襯衫的第一個扣子、第二個……微微顫抖又害怕的雙手顯得有些笨拙。

  靳行耀看著她害怕又專注在自己胸口上的小臉,水嫩的皮膚透露出健康的紅潤氣色,而月她還有著濃密又卷俏的睫毛,在她水汪汪的大眼下形

  成一道彎月般的影子。

  「有上睫毛膏嗎?」他脫口而出。

  「呃?」丁茹恬抬起困惑又害怕的小臉看著他。她不明所以然,不知道他在問什麼?單純的她根本還沒有接觸女性用品。

  「沒有。」靳行耀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出聲問。

  在她白色制服襯衫底下,他依稀可以看見她內衣的模樣。

  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清新氣息在在引誘著自己,他想靠近她、撫摸她。

  更覺得口乾舌燥的急促……

  「好、好了。」她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看,為、為什麼?

  她摸模自己的臉。自、自己長得很奇怪嗎?

  他一直不說話的用著自己瞧,喉結還不時的滑動著。

  「你是、是不是口渴了?我、我幫你倒水好不好?」

  誰知,他還是不說話,她只好當他默示。

  靳行耀看著她纖細的背影走向廚房,視線就像是已經牢牢的黏在她身上,離不開了。

  丁茹恬這會兒倒是很快就同到客廳。

  他還以為她會就這樣一直躲在廚房裡不打算出來。

  「給你。」她伸直了手將手裡的水杯遞出。

  「喂我。」

  「呃?」她楞了一下,還是將水杯遞到他嘴邊。

  雖然一開始讓他嚇壞了,但是接下來他都沒有不好的舉動,而且他受傷流了好多、好多血……

  勒行耀確實是口渴了,就著她拿水杯的小手,一口、一口喝起來。

  丁茹恬這才有機會看清楚他的臉。

  他上揚的眉毛黑黑、濃濃的,額頭很寬很好看,他的眼睛正往下斂起,讓她看不清楚,鼻子很挺。

  他的嘴、他的嘴在、在笑?

  丁茹恬的雙頰馬上染上兩大片紅霞。

  竟、竟然讓他看見她在看他……

  他想依她的表清應該是很滿意她所看到的,靳行耀愉快的想著。

  「再幫我倒一杯。」

  「好、好。」

  丁茹恬可以說是用「逃」的離開現場。

  她細心的倒水給他喝,再細心的幫他脫去已經解開扣子的襯衫,雖然他臉上一直沒有表情,但她還是很小心的儘量不弄痛他。

  她先用雙氧水幫他傷口的四周消毒,由於消毒的作用產生,在他的傷口處不斷有大量的泡泡反應聲音響起。

  「會痛嗎?」

  「不會。」這一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我已經很輕、很輕了。」她仔仔細細的幫他消毒傷口,看見一大堆吃捆菌的泡泡不斷冒出,她才不相信他不會痛。

  他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發現她專注在自己身上的表情讓他很滿意。

  「幾歲?」

  丁茹恬像是沒聽清楚樣,抬起頭來。

  「幾歲?」

  「十三歲。」她讓自己小心的消毒他的傷口,不知道會不會捆菌感染?她已經用了好多雙氧水,還是一直不斷有泡泡產生。

  而且好像決用完了,怎麼辦?

  十三歲是嗎……看她身上穿的制服就知道她年紀還小,可是當真正聽她說出口,他還是感到很失望。

  瞧她臉上帶著稚氣,卻深深吸引住他,對已經二十六歲的他來說,足足差了十三歲。

  他十三歲的時候,她甚至還沒出生,超過一輪的歲數差距,跟她專注的樣子相比,勒行耀的思緒顯然複雜很多。

  他從客廳窗戶看到自己的人站在外面,不知道已經等候他多久了?

  「我的人來了。」

  「呃?」

  「他們可以進來吧?」先告訴她,他不想讓她又受到驚嚇,畢竟他們都不是一般的善良老百姓。

  「他們會包紮嗎?」

  「會。」

  她的意思會是他所希望的嗎?他在聯絡手下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他們自己的傷勢。

  「那太好了。」

  她一點兒都不懂得護理這方面的事情,只能替他消毒而已,可是他的傷口好大,不像自己平常跌倒弄到的傷口一樣。

  丁茹恬看到兩名男子走進來,手上提著銀色箱子。

  兩人在他的面前站定,先是恭敬的行禮,待靳行耀點頭後,其中一名男子蹲下來,拿出無菌手套帶上,仔細察看他的傷勢。

  丁茹恬不知道屋子外面其實站了十多個孔有武力的男人們,個個皆是荷槍實彈,團團圍護住這間屋子,其中這兩名男人是在靳行耀的示意下進

  來,替他處理傷口。

  蹲下來的男子,仔細審視整個傷口的狀況,「狼爺,傷口必須馬上開刀取出子彈。」

  「嗯。」他閉上眼睛,失血過多讓他感到有些暈眩,他現在可以放心的交給手下處理,他們跟他跟了這麼多年,他相信他們會竭盡所能。

  「子、子彈?」丁茹恬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怎、怎麼會有子彈?

  靳行耀張開眼睛看著她,他想知道,當她知道自己是中彈受傷的,她會有什麼反應?

  報警?亦或……難、難怪他要躲在自己家裡,可能是被壞人追殺吧。

  「要、要開刀?可是我家沒有手術台……」

  「呵……」忽地,靳行耀笑了出來。

  丁茹恬皺眉,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被人拿槍追殺還笑得出來?

  他流了這麼多血,他都不怕死嗎?該不會是痛傻了吧?

  兩名男子雖然從頭到尾臉上都沒有表情,但是對於自己的主子竟然笑了出來,心裡莫不感到十分訝異,因為,「狼梟」是不會笑的。

  「那你要不要去醫院?」她當他是痛傻了。

  「不能去醫院。」

  「可是……」

  「他們會幫我處理傷口,他們的技術比醫生還好。」靳行耀很高興在她眼中看見她對自己的關心。

  真是個單純的妮子,竟然會擔心闖入家中的陌生人,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他該高興嗎?

  「狼爺,我們必須盡快處理。」拖愈久只是對主子愈不利。

  「嗯。」

  「要、要不要到床上躺著?」丁茹恬善良的提議著。

  「如果可以讓狼爺躺下來,是再好不過。」男子說著。

  「可是在二樓。」他可以走嗎?

  靳行耀不想拒絕她的提議。

  他站起身來,「走吧。」

  兩名手下過來打算攙扶著他,靳行耀抬起手意示,「不用。」

  雖然他說不用,但是丁茹恬覺得他需要,即使他挺直了胸膛,那有些不自然的步伐還是透露出他正承受著肉體上的痛苦。

  好不容易走到樓梯口處,靳行耀甩甩不甚清醒的頭,該死!不過就是幾步路而已。

  有些陰暗的樓梯讓他高大的身軀佔據住,顯得更加窄小。

  每當要跨上個階梯抬起右腳時,他就感到又有鮮血從右腹傷口流出……

  「右、右邊那間。」丁茹恬在他背後提醒。

  靳行耀坐在她房間的單人床上,不知道是因為她的重量太重?還是床板太老舊?他只要稍稍動一下,木頭床板就不斷發出喀、喀聲音。

  他一躺上床鋪,兩名手下也立即來到跟前,準備開始取出子彈。

  丁茹恬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曉得該怎麼辦?只能傻傻的站在房門口。

  她怵目驚心的看著他們。接著她看見他流、流出更多血來……

  一團、一團的棉花全沾染上他赤紅的鮮血,散落在床鋪四周。

  那鮮紅的血彷彿要沸騰起來似的駭人!

  她、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多血,丁茹活有些搖晃的扶著門邊。

  靳行耀閉上雙眼,麻醉藥讓他緊繃的身軀暫時緩和下來,兩名男子也都專注在主子身上,沒有人發現她的異樣。

  射進靳行耀右腹內的子彈並不好取出,因為在他受傷之後,他做了很多牽扯到腹部的大動作,導致子彈愈卡愈深。

  夜半,手術順利結束,當麻醉藥的效用逐漸退去,傷口的抽痛讓靳行耀睜開眼睛。

  「狼爺。」

  「狼爺。」

  靳行耀嘗試坐起身子,這一牽動,讓右腹上的白色紗布立即渲開片紅積。

  「下去。」

  「是。」

  「是。」

  兩名男子走出房門。

  他們都以為,主子眼睛睜開的第一件事是離開。

  猜不透主子的想法,為避免節外生枝,迅速離開這裡才是對的不是嗎?他們一向不會在不是狼梟的地候久留。

  靳行耀看見她小小的身體正卷屆在房門旁,她睡著了嗎?

  這樣不適的姿勢她也能睡著嗎?

  他無聲的靠近她。居高臨下,讓她看起來就像只無害的小貓。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不離開?留在這裡能幹嘛?

  他在兩個屬下眼中看到疑問,或許他該問問她。

  靳行耀將蹲在門邊也能熟睡的女孩抱到床上。

  現在的國中生都這麼營養不良嗎?

  小心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熟睡的人兒。

  睡夢中的她更顯稚氣,紅嫩的雙唇微微開啟著,雙手擱在頭的兩側,好像還是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女娃。

  見狀,靳行耀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紅咚咚的小臉讓她看起來好像一顆很可口的蘋果,女人的臉都會像她這樣誘人嗎?

  還是只有她?

  他接觸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上時下最流行、最完美的妝容,身上的衣服永遠是緊身服貼的展露出她們前凸後翹的好身利。

  他心想,等她大一點,或許也是這樣。

  看到窗外逐漸泛白的天際,他真的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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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3:59:12
第二章

  「鈴!鈴!」

  一隻白皙的小手從棉被堆裡伸出來,摸尋著床頭上的鬧鐘。

  「鈴!鈴!鈴!」

  「吵死了……」

  丁茹恬有些生氣的掀開棉被。

  「再那麼吵就把你換掉!」忿忿的按掉鬧鐘之後,她又把自己窩進棉被裡。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赫!」丁茹活忽然整個人彈坐起來。

  那、那個人怎麼樣了?

  她用力掀開棉被,跳下床,光著一雙赤裸的腳丫子在冰冷的地板上急忙奔跑。

  人、人呢?

  客廳、廚房都沒人。

  「喂!」

  「有人在嗎?」

  一到三樓全讓她找遍了,還是沒人。

  走了嗎?

  還是她在作夢?

  丁茹恬傻傻的用力捏了一下自己臉頰。

  「唉拗。」會痛吶,他流這麼多血,不會死吧……

  可是家裡就跟平常一樣,好像都沒有人動過。

  血!

  他流了這麼多血,一定會有血跡。

  丁茹恬仔細的從自家玄關處開始查看,一路到客廳。

  他昨天坐在客廳好一會兒,一定會有血。

  可是沒有。怎麼可能?廚房也不像她昨天有來倒過水,水杯就好像沒使用過一樣。

  她又咚、咚、咚,跑到自己的房間,她記得有很多沾了血的棉花團散落在自己的床邊。

  沒、沒有。

  不可能啊,地板上面多多少少會有血跡吧。

  丁茹恬甚至整個人伏在地面上找尋,沒有就是沒有。

  她不會是在作夢吧?

  可是哪有夢是如此逼真的呢?

  她甚至還記得他的長相,她、她真的摸過他啊。

  丁茹恬不肯死心的衝到客廳,她要查看櫃子。

  如果雙氧水跟紗布有用過就表示是真的,她不是作夢。

  她記得自己還擔心雙氧水不夠用。

  怎、怎麼可能……

  好好的……

  全都好好的擺放在櫃子裡。

  難道她、她真的是在作夢。

  「茹恬。」

  「茹恬?」

  張筱潔推推她的背。

  「妳昨天又跑去打工了?」

  「沒有啊。」丁茹恬揉揉愛困的眼睛。

  「那怎麼又在睡覺?」張筱潔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的位子。

  「下課啊,現在不是下課嗎?」她不趁下課的時候多睡一點,難道要趁上課的時候睡覺?

  「是下課時間沒錯,但妳不會覺得妳的人生太乏味了嗎?」不是打工,就是睡覺。

  她們才國一而已啊,日子不該過得那麼單調。

  「哪裡乏味?」其實她比較不想聊天,她想睡覺比較實際。

  張筱潔搖搖頭,只覺得丁茹恬根木就是個山頂洞人,跟家門以外的事物完全脫了節。

  還有那顆是什麼頭?

  「我拜託妳好嗎?去髮廊弄個髮型。」張筱潔忍不住捉過自己的頭髮讓她瞧瞧。

  「不染髮就算了,至少不要看來那麼呆。」

  「學校本來就不准學生染髮。」丁茹恬理所當然的說著。

  「我知道,我沒有叫妳染,只是叫妳去剪個好看一點的髮型,別那麼俗。」張筱潔一手撐著下巴。

  「妳才俗。」她自己能剪這樣已經算很好了。

  「介紹妳一個設計師吧,他叫Roger,超級有名,很多大明星都指定要他做造型呢,我也是只都在他那邊作頭髮……」

  丁茹恬聽著張筱潔口沬橫飛的說著,讓她更想睡了。

  她擤擤鼻子。

  「不用了,我不想去。」

  張筱潔翻了翻白眼,「拜託,指名他可是要排隊的耶,我介紹妳去才不用,妳竟然不懂得珍惜?」

  她用力瞪著眼前這位非常不識好歹的同學!

  丁茹恬聳聳肩,照好友這樣說剪髮一定很貴,平日家庭理髮店她都捨不得進去剪了,更何況是名髮型設計師。

  「我常常在想,自己為什麼會跟妳當朋友?」她可是很講究穿著時髦,竟然會跟她這個鄉巴佬靠近?

  「因為我們是同學啊。」同班同學不就是朋友嗎?

  張筱潔擺擺手,她有時候跟這個鄉巴佬真的是很難溝通。

  「我媽說今天晚上餐廳讓人包下來擺喜宴,人手不是很夠,看妳要不要來?」

  丁茹恬雙眼瞪時明亮了起來,「要、要、要,幫我留一個名額。」

  丁茹恬拜託的拉著張被潔的雙手。

  「好啦,真是的,要做事還那麼高興。」

  「嘻嘻,我就知道妳最好了。」

  「一下課就去喔。」

  丁茹恬用力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會馬上衝過去。」

  「妳知道吧?」張被潔問道。

  丁茹恬點點頭,因為她還未滿十五歲,張太太說她要是讓人知道了要罰錢,有很大的風險,所以只能給她一半的薪水。

  夜晚對於一般的人來說,該是回到溫暖的家休憩的時候;然而對於某些人來說,夜晚是她們工作,賺取金錢的時候。

  位於市中心的「金波大酒店」正是如此,當夜幕拉下,正是大酒店活絡的開始。

  金碧輝煌的裝潢襯得公關小姐更是美豔動人,光顧酒店的消費本來就不低廉,金波大酒店的花費更是較其它家酒店昂貴許多,光顧一次金波大

  酒店,消費個數百萬元上下更是稀鬆平常的事。

  極盡奢侈的享受皆能在金波大酒店裡見識到,客人在裡面所品嚐的各式各樣高級酒類,市面上的販售價格,沒有一瓶是低於台幣三千元。

  金波大酒店的格調、品味、公關小姐的素質,在在都比其它一般酒家高尚許多,也難怪了,儘管再昂貴,還是有許多客人抱著大把鈔票送上門

  。

  而金波大酒店的活招牌「金雪」,鮮明立體的美麗五官,儘管不化妝,依舊非常具有魅惑力。

  那婀娜多姿的完美體態簡直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挺立的豪乳再搭配上不堪一握的水蛇腰,正是男人們心中的理想女體!

  她那豐滿圓潤的翹臀更是誘人遐想!

  金雪的花名是由於她有著一身賽雪的白皙、滑嫩肌膚,無論是國外或國內的政商名流,無一不想一親芳澤。

  因為家裡父母親還不出向地下錢莊借的錢,十七、十八歲的時候就被地下錢莊的人強押到酒店一買身,願著她本身過人的姿色條件,讓金雪花

  了兩年不到的時間,就已經還清家裡龐大的巨額負債。

  金雪在風塵裡打滾了近六年,以她的名氣和行情,早已經不用再靠出賣肉體掙錢。

  「啊……啊……」

  妖饒嫵媚的赤裸女體,有著足以媲美國際名模的修長雙腿,正大剌剌的張開、用力的跨坐在男人身上。

  她那閱人無數的下體花苞正不斷套弄著身下男子的臣大肉棍。

  「啊啊……啊……」

  傳遍渾身的歡愉快感,讓她雙手忍不住往後支撐住自己不斷搖晃的身子,一頭美一麗的褐色大波浪長發,正隨著她上上下下的套弄動作而不斷

  甩動著。

  一向讓她引以為傲的豐滿雙乳更是以巨大的幅度上上、左右彈跳著。

  太過壯觀的乳房受到如此劇烈的搖晃,讓她其實感到有些沉重,但是她絕不會用手支撐住雙乳,因為那會遮掩住男人看自己的目光!

  金雪對自己的裸體很有自信,她要呈現最完美、最勾人的一面在他面前。

  「啊……狼爺……」

  「啊啊……啊……啊……」

  靳行耀看著在自己身上不斷高聲浪叫的女體,他雙手放在腦後,讓她自行套弄著。

  看著形狀優美的豪乳,他竟然無意伸手把玩。

  「啊……爺……」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從下體花苞傳上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全身酥酥麻麻,好不爽快!

  「啊……狼爺……」她想要他的大手撫摸自己啊。

  金雪拉著他枕在腦後、不願移動的雙手。

  「爺……啊……啊……」她按耐不住胸口的空虛,自行愛撫起來。

  「啊……」她那纖細的雙手正用力的揉著自己的乳房,塗有指甲油的手指就好像要鑽進乳肉一樣的指著!

  「啊啊……」她加快上下套弄的速度。

  「爺……啊……」

  「啊啊……」金雪赤裸的身軀倏然傳過一陣陣抽搐。

  靳行耀始終硬挺的肉棍似乎不受影響,他只是傭懶的伸手拿起放在床頭上的煙。

  「啊……」高潮的強烈後勁兒不斷沖刷她全然赤裸的身軀。

  金雪隨即拿過打火機幫他點燃。「爺……」

  她知道他還沒有發洩,因為他的肉棍始終還是硬挺的很。

  她今天費了好大一番勁兒才讓他稍微點燃慾火,沒想到他似乎不怎麼熱衷,甚平可以說是心不在焉……

  他是怎麼了?

  「狼爺……」

  「我幫幫你好不好?」

  她拿下肉棍上的保險套,用她性感的紅唇舔弄著。

  她知道他喜歡自己這麼做,因為她都是這樣讓他硬起來的。

  沒答話的靳行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煙。

  金雪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向讓他很滿意,但是他最近似乎都提不起勁。

  隔著瀰漫的煙霧,靳行耀依舊沒有表情的看著她,用性感的紅唇不斷含吐自己硬挺的肉棍。

  金雪拿出她高超的技術,紅豔的嘴唇將他的肉棍慢慢吞進去,再深深含在嘴裡,用她靈活的舌頭吸吮……

  「哦……」她不禁又呻吟出口。

  她嘴裡已經沒有任何空隙了,但還是無法含入他整根肉棍。

  一思及此,她的花苞又流出淫液了……

  他總是插得她欲仙欲死……

  「爺……」

  「我還要……」金雪勾媚媚的雙眼直盯著他瞧。

  正當她下體又要朝他的肉棍坐下,「夠了,妳該出去上班。」

  「狼爺,讓金雪再多服侍你一會兒。」

  她下體的淫液正汨汨的流,剛才一直吮著他又粗又硬的肉棍,就讓她又更想要了……

  金雪用美麗的雙手輕輕刮著他的胸膛,想讓他也跟自己一樣想要。

  她知道男人的乳頭也是會有反應。

  「爺,人家好濕了……」金雪嫵媚的抬起頭來,不料卻看見他冷厲的眼神。

  「狼爺……」

  「出去。」

  「金、金雪知道了。」她有些慌張的下床,趕緊一一拾起布料單薄的衣服。

  儘管自己已是他的床伴,她還是很畏懼他那毫不留情的眼神。

  靳行耀一根菸、又根菸的抽著。

  果不期然又想起那張稚嫩的小臉……

  她的笑是甜的,甜得好像能融去他心中的苦澀,也好像能驅散他心中的灰暗。

  起初見到自己的害怕模樣,她像只無辜又可憐兮兮的小羔羊,不斷眨著淚汪汪的大眼看著自己。

  讓他想一口吞了她!

  「啊……」靳行耀不禁低吼出聲。

  看著自己始終硬挺卻沒有發洩出來的肉棍,他要繼續這樣下去到什麼時候?

  竟然為了個未成年少女把自己搞成這樣。

  而那丫頭最好離他遠遠的,否則他一定把她拆來吃!

  不耐煩的勒行耀快步走進包廂浴室,開了蓮蓬頭。

  都過了好幾個月,小女娃的笑容還是清晰的浮現在他眼前,他似乎是把她的模樣刻在自己的心版上了。

  丁茹恬打開家裡的大門,疲憊的走進屋子裡頭。

  她難過的不是感到疲憊的身體,而是空蕩蕩的屋子。

  都快十一點了,她還沒有洗澡,也還沒有寫功課,身上的制服明天還要穿,她擔心來不來得及風乾……

  等等洗完還是用電風扇吹乾比較保險。

  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讓她沒有多餘的時間難過。

  她將手上的白吐司拿進廚房,她不大會做菜,待在家裡的時間也很少,吃麵包最方便。

  後天就是她父母親車禍逝世的忌日,她考慮要不要跟學校請假,她想在墓園待久一點兒,可是又怕天上的爸爸、媽媽會不高興。

  可是她有好多話想跟他們說。

  「喂?」坐在客廳,猶豫了片刻,她動手撥了電話。

  「喂。」

  「嬸嬸,我是茹恬。」

  「這麼晚還打來幹嘛?」李秋悅不是很高興的問著,搓麻將的聲音不斷此起彼落。

  「我想問看看小允身體有沒有好一點兒?」

  「當然好啊,怎麼?詛咒我兒子啊?」

  「沒、沒有啊,嬸嬸,我只是想問看看小允好不好而已……」丁茹恬急急忙忙的澄清。

  「快點兒,就等妳一個。」麻將桌上的牌友催促著。

  「來了、來了。」李秋悅朝她們擺擺手。

  「我們家小允好得很,不要沒事就打電話來,我很忙的。」喀一聲,李秋悅掛斷電話,急忙走向牌桌。

  「煩死了,給個幾毛錢就一天到晚打來問東問西。」李秋悅很是熟練的排列手邊的麻將。

  「誰啊?」林玉珮問道。

  「還不就是我老公的侄女,一天到晚煩死人。」李秋悅很不耐煩的說著。

  「上次給妳錢的那個?」王麗娟問著。

  「也只有那個,我那死去的老公那邊本來親人就不多,兩年前他大哥、大嫂又車禍意外死了,就只剩那一個侄女……」

  「碰!」東風圈加一台啊。

  「不錯了,上次給了妳一大筆錢。」王麗娟說道。

  「那又怎樣?她是小允的姐姐,弟弟生病了,她出點錢也是應該的。」

  「啐,又不是親姐姐。」陳娥唾棄了一聲,「妳啊,別那麼刻薄,人家把父母留下來的錢全給妳了。」

  「又沒多少。」一下就讓她全花完了,她真懷疑那丫頭是不是還有錢沒讓她知道的。

  陳娥受不了的搖搖頭。「那她現在生活費妳出?」

  「我出什麼出啊?又不是我女兒!」聞言,其她牌友都面面相覷。

  「不讓我把昨天輸的嬴回來,妳們誰也別想走。」李秋悅興致高昂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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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3:59:39
第三章

  五年後。

  「嬸嬸!」丁茹恬用力拍打著拉下來的鐵門,剛剛按門鈴都沒有人響應。

  「嬸嬸、嬸嬸!」她從投遞信件的開口往裡頭看去,黑壓壓一片。

  丁茹恬苦笑了一下,嬸嬸說這幾天會有人搬進去她的屋子,叫自己可以來找她跟小允一起住。

  看來這回,她又讓嬸嬸騙了。

  嬸嬸有按時帶小允去看醫生嗎?小允身體不好,她連最後的房子都賣了。

  只是小允……

  「這是我今天在學校做的勞作喔。」丁允廷獻寶似的拿出來給她看。

  「我帶妳去我的房間,還有很多、很多玩具。」丁允廷拉著她的手,要她跟自己進去房間。

  小允是她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會歡迎她的人。

  她知道嬸嬸不是很喜歡自己來找他們,她也就儘量避免了,只是有時候她真的很想抱抱小允。

  因為她知道小允也很喜歡自己,只有小允看到她時,會很高興的叫著姐姐、姐姐,也只有小允會很熱絡的拉著自己的手說東說西。

  丁茹恬死心的再看了屋子一眼後轉身離開,她想嬸嬸應該不是真的要她來和他們住。

  看來嬸嬸又會躲上她好一陣子。她現在該怎麼辦?

  大學報到的日期早就過了,自己現在又沒房子住。

  丁茹恬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她好像很久沒這麼悠閒了……

  看著街上閃爍的霓虹燈、來來往往的人群,穿梭不斷的車潮讓她有些眼花腦筋她的有一陣空白、又有一陣煩腦,煩惱她現在要往哪走?今晚又

  要住哪?

  她以為嬸嬸把錢全拿走了,至少會留個地方給她住。

  就在她呆想時,兩名年輕女生迎面向丁茹恬走來。

  看到她失魂落魄、一副很沒精神的樣子,其中一個朝她迎面撞上。

  「哎喲。」

  「對、對不起。」丁茹恬讓人撞得有些頭昏,她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小姐,妳沒事吧?」撞人的女子馬上朝另一個夥伴使眼色。

  「沒事……」下茹恬撐著有些暈眩的頭。

  「不好意思,我沒有看到妳。」丁茹恬以為是自己失神才會撞上別人。

  她渾然不知道有人正在向她的背包動手腳。

  「我才不好意思呢,妳真的不要緊嗎?」女子佯裝關心的低下頭問著她,她想幫同伴拖延時間。

  「真的不要緊,謝謝妳。」這位小姐真有禮貌。

  「妳太客氣了,我才要跟妳說聲道謝呢。」女子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

  她可不想有人來搞破壞,而在丁茹恬背後動手腳的女子,這時候朝說話的女子使眼色。

  「真的沒事喔,那我要走了。」女子還朝丁茹恬揮揮手。

  合夥的兩個人起身,並且分別走開。

  丁茹恬揉揉剛剛被撞到的地方,她痛得都皺起眉毛。

  先找間便宜的旅館住一晚好了,這樣瞎走也不是辦法。

  丁茹恬一連看了好幾間小旅館的價錢,選了最便宜的一間進去。

  「妳好,我要住一個晚上。」

  「一個人?」

  「嗯,一個人。」櫃檯裡面濃妝豔抹的老闆娘,露出奇怪的眼神看著丁茹恬,一個人?他們旅館一向都是小姐跟客人一起來,哪有一個人?

  「七佰塊,要先付清。」可能不是作雞的吧。

  「好。」丁茹恬拿過背後的背包。

  她把背包裡的東西翻來翻去,記得沒放那麼下面。

  「等、等等。」沒有滑到最底下、旁邊也沒有,她有些心急,翻過每一件衣服的夾層……

  「啊是有沒有?連七佰塊都要找那麼久?」

  沒有?不、不可能啊,她明明都有放好好在裡面。

  都沒有,丁茹恬急得眼眶有些泛紅……

  「我、我找一下。」她繼續在背包裡翻找她的錢包。

  「沒有就出去啦,連七佰塊也沒有要住什麼旅館?找不到這麼便宜的了啦。」

  「出去、出去!真是觸霉頭……」老闆娘走出櫃檯趕人。

  「讓、讓我再找一下……」丁茹恬把背包放在地上,她想把東西全部拿出來找。

  「看妳這副寒酸樣,找也找不出來啦,出去、給我出去!」勢利的老闆娘隨手抓起她的東西往門口外面丟。

  「不要!」丁茹活追了出去。

  「妳不要再丟了,我馬上走……」她拉住老闆娘高舉的手。

  老闆娘厭惡的甩開她的手,好像她是瘟疫一樣。「給我出去,不要讓我看見,真是觸霉頭!」

  「真倒霉,連七佰塊也付不起還要住什麼旅館,害我白白浪費時間……」老闆娘嘀嘀咕咕的走回櫃檯。

  丁茹恬趕緊拿起背包,一一撿回自己被丟散的東西。

  那三千塊是她全部的錢,現在真、真的全沒了,怎麼會這樣。

  「嗚……」丁茹活一直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在這個時候潰堤。「嗚……嗚……」她抱著自己唯一的背包,往前走,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裡?

  身上連一塊錢也沒有,「爸爸、媽媽……」

  「媽、媽媽……嗚……」恬、恬恬要怎麼辦……

  勒行耀剛下飛機要回酒店,他計畫在拉斯維加斯開設他布及全球的第六十一家結合賭場的酒店。

  他已經事先調查過市場,土地、建材、裝懂、設訓都已經具備,也開始動工,接下來他只要定時抽出時間去監督就行了。

  幾年後的他已經不再打打殺殺、逞兇鬥狠,現在的狼梟只是個一商人,一個再成功不過的商人。

  夜晚的台北總是跟白天一樣的明亮,這幾年來忙於酒店拓點的他,心境似乎轉變了不少,他卻說不上自己到底改變了什麼。

  看著街道兩旁的道樹,儘管樹木再高大,還是遮掩不住店家的霓虹閃爍。

  隨著車子的行進,街景一幕慕流逝而去,他卻精準的捉住一道略顯熟悉的身影……

  他甚至回過頭看。

  「停車。」

  「我叫你馬上停車。」

  「是。」手下有些惶恐的看著後照鏡。

  他不敢有所作逆,儘管他們行進的道路是不能隨意路邊停車,他還是打了閃黃燈,迅速將車子停駛到路旁。

  「狼爺……」他看著主子下車,是他眼花了嗎?主子竟然有些著急。

  勒行耀腳步匆忙的走到她身邊,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不至於讓自己的出現顯得太突兀,他只好默默跟在她身後。

  她的頭已經低到不能再低,他相信她肯定沒有發現有人跟在她身後。

  他眼睛犀利的捕捉到她微微顫抖的肩膀。

  她……怎麼了?

  看見她將頭深深埋進懷裡緊抱的東西,他看不出來那一袋很皺又很黑的是什麼東西,好像有些髒……

  他也聽見她陸陸續續傳出的哽咽聲。

  她哭泣的哽咽聲對他的耳膜來說,似乎有些刺耳。

  勒行耀向她伸出手,手伸不到一半卻又放下,他不知道他的第一句該說什麼?

  他要怎麼跟她解釋自己跟在她身後?

  又為什麼要叫住她?自己又為什麼要下車叫住她?

  叫住她之後呢?勒行懼微微皺起眉頭,自己是不是顧忌太多?

  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孩,叫住她需要理由嗎?更何況他們又不是不認識,只是、只是第一次碰面的狀況有些特殊而已。

  再說,她也算幫了自己不是嗎?

  他一向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他想還她那份人情!

  勒行耀高大的身形站在她的面前,遮去了所有光線。

  丁茹恬直到抱著她唯一背包的雙手撞到東西,才抬起頭。

  她不斷的哽咽哭泣,紅咚咚的俏鼻子也斷斷續續的吸著氣,一雙靈活的大眼早已經讓她哭得紅腫不堪,他訝異於她的模樣……

  「對、對不起。」她哽咽的說著,以為是自己擋到別人。

  勒行耀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走開。

  丁茹恬緩緩看向自己莫名奇妙讓人捉住的手。

  她今天還不夠倒霉嗎?

  「哇……嗚嗚……」丁茹恬索性放聲大哭。

  「嗚……」她不要管了,她只想要好好的哭。每、每個人都要來欺負她,好壞、他們好壞。

  「嗚嗚……」她怎麼會這麼倒霉?錢、錢也全不見了。「媽媽…爸爸…嗚……」她、她要爸爸、媽媽回來。

  她不要一個人,「嗚……媽媽……」靳行耀讓她突來的大哭給楞住了。

  直到她一直叫爸爸、媽媽才讓他清醒過來。

  「別哭了,是我。」他低沉的聲音傳出。

  丁茹恬聞聲抬起頭來。看著很是陌生的臉龐。

  「你、你是誰?」她、她又不認識他。

  「嗚……」他幹嘛還捉著自己的手。

  「忘記我了?」他有一點失望。

  「我不、不認識你……」她、她到底該怎麼辦?

  「真的不記得我?」再給她一次機會,他不希望她忘記自己。

  丁茹恬哭著搖頭。「你放、放手……」他一直抓著自己做什麼?

  她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了。

  看她愈哭愈傷心的樣子,讓他覺得愈來愈煩躁,眉頭也不自覺皺了起來。

  「別哭了。」

  「嗚……嗚……」

  「你、你管我。」連、連哭也不行,她都那麼倒霉了,連哭也不行嗎?她就是要哭,怎、怎樣?

  「嗚嗚……嗚……」

  「別哭了。」

  「哇!」

  「哇……哇……」她就是要哭!

  「哇!」

  「閉嘴!」勒行耀大喝聲。丁茹恬讓他嚇得整個人動都不動,連呼吸也停了。

  只剩那晶瑩的淚水還掛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

  勒行耀滿意的看著她停止哭泣,雖然又讓她嚇到,但是至少她不哭了。

  丁茹活不是不哭,是害怕的忘了怎麼哭……

  一個是耳根子輕鬆許多、一個是張著迷濛的大眼睛,他們不知道要這樣在街上對望多久?

  勒行耀無奈的抹抹臉,他就是出去跟別人談判也沒這麼累。

  瞧瞧她現在是什麼模樣?弩張劍拔、一觸即發?

  彷彿他只要稍微動一下,她就要奪門而出似的。

  他一點都不懷疑她會把自己住處的大門撞壞逃出去。

  丁茹恬緊緊抱住胸前的背包,一雙大眼眨也不眨的直盯著他看。

  儘管她已經很累、很累,她也絕不敢讓自己稍稍鬆懈,她只敢讓三分之一的屁股坐上沙發,背肌挺得筆直。

  而他實在受不了她這樣戒備的看著自己。「妳不累?」

  丁茹恬讓他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

  看到她竟然會因為自己的聲音,嚇得抖了好大一下,老實說,他感覺不是很好。

  丁茹恬盯著他背後有一段距離的門,暗暗盤算。

  「別想了,這屋子只有一個門。」她戒慎萬分的盯著他。「妳真的對我沒印象?」他最後再問一次。

  怎麼可以自己把她記得如此牢靠,她卻忘了自己?還是她嚇傻了?

  為、為什麼要把自己抓來這?為什麼倒霉的事情都要擠在同一天?她的背好酸、屁股也開始痛了,也好想睡覺……

  這時,靳行耀從沙務上站了起來,丁茹恬也跟著急急往後退。

  她都已經整個人埋進沙發裡了還要退?

  見狀,靳行耀一點都不覺得好笑!「我不會對妳怎樣,妳不用這樣防著我。」

  他要真想怎樣,她還能好好的坐在那裡嗎?

  「先去洗個澡,然後睡覺,明天再說吧。」他自己也有些疲累了。

  「浴室在那邊。」勒行耀走向衣櫥,他打算去另外一間浴室洗澡,這邊就留給她。

  「等等先換上我的襯衫,衣服明天再買。」

  「這是毛巾、牙刷……」靳行耀往後丟了新毛巾、新牙刷給她。

  洗、洗澡?他叫自己洗澡?他、他想幹嘛?

  看著靳行耀背對自己、彎身在衣櫥裡的模樣,她竟然幻想著他的頭上長有兩隻惡魔角……

  甚至連他的背後也長出大大的黑色翅膀,不斷前後揮拍著,好像在對自己示威。

  「等我回來最好妳已經乖乖躺在床上睡覺。」勒行耀拿著自己的換洗衣物往外走去。

  一直到門闔上的聲音響起,丁茹恬才敢鬆下緊繃的肩膀。

  「呼……」洗、洗澡?她才沒那麼傻,神經病才聽他的話,丁茹恬趕緊從沙發上走下來。

  呃?她放下背包,再用力拉門,她甚至一腳踏上門邊,借力使力的拉著門把。

  怎、怎麼還是開不起來?那她要、要怎麼出去?丁茹恬慌慌張張的看著四周。

  這麼大的一個房間怎麼會只有這一個門?

  她在屋裡東翻西找,想找一些扳手、螺絲起子之類的東西來幫忙。

  只是站在這偌大的房間中央,一張大床、一個大衣櫃、一組沙發、一台電視,其它什麼都沒有了。

  這麼大的房間竟然只有這樣,丁茹恬走到窗邊,拉開一整面窗簾,往下看去,接著她又急急忙忙往後退。

  太、太高了,跨出去肯、肯定沒命,而後她又沖進去浴室。

  搞不好、搞不好浴室有窗戶可以爬到別的地方!

  可惜,除了一個人到可以在裡面游泳的浴缸之外,什麼也沒有,她累得幾乎要跌坐在地上了。

  怎麼辦,那人說不定快回來了,自己的動作要是不再快點兒就糟了,怎麼辦?

  門怎麼會打不開,丁茹恬有些恍惚的用手撐住牆壁。

  「啊!」誰知,她的手沒有靠到牆壁,讓她滑了一下。她往空了一個大洞的牆壁看進去,烏漆抹黑的什麼也沒有。

  她又將身子往前靠近,不看見什麼就不甘心似的,「啊!」卻不小心一腳踩空,整個人往黑洞裡頭掉進去。

  勒行耀到酒店樓下房間洗澡,順便叫廚房送些餐點到頂樓,他想她應該餓了吧。

  他該怎麼讓她別這麼戒慎、恐懼自己?他看起來會很凶狠?可是他已經不打打殺殺很多年了。

  他看起來還很恐怖嗎?他知道自己的外表不錯,不然又怎麼會一向有女人投懷送抱。

  還是他說了什麼才讓她這麼害怕嗎?想了許久,也只有在嚇阻她不要哭哭啼啼時,大聲吼了一句「閉嘴」而已……

  難道說,他真令人如此害怕?想不透的他困惑的打開房門。

  他的住處是金波人酒店的頂樓,他將這一層打造成他自己專屬的地方。

  近百坪的空間只讓他隔成兩間房間,一間是睡覺、休息時候用的起居室,另外一間是專門處理酒店生意的書房。

  勒行耀打開房門,在腳邊看見她的背包,終於肯把這個東西放下來?勒行耀笑了出來,瞧她寶貝這背包跟什麼似的。

  他走近浴室。「等等出來吃束西。」差不多該送上來了。

  當勒行耀更靠近時,他才赫然發現浴室的門並沒有闔上。

  「該死!」他衝進去,果然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唉、唉喲……」丁茹恬跌落到一車滿滿的床單上頭。剛才高速的滑落讓她驚叫聲連連。

  從頂樓到地下洗衣室的信道,是讓打掃清潔人員丟下需要清洗的床單、被單之類,沒想到丁茹恬竟然會跌落下去。

  「天、天啊……」她是摔到哪裡去?怎麼頭會暈成這樣?

  她想站起來,卻又力不從心,跌在一堆柔軟的被單上面,讓她怎麼站也站不好。

  丁茹恬放棄跟一堆布料掙扎,她剛剛摔得好暈、好暈……

  她改用滾的,滾到邊邊,再拉住推車的欄桿。

  她用一隻腳跨上欄桿,一個翻身,整個人就這樣跌落到地上。

  這次可沒有一堆被單在下面墊著。

  「唉、唉……」痛、痛死她了。她動作十分不雅的站起來。

  這、這裡又是哪裡?看著滿滿一屋子的布料,這推車那麼高,難怪她會這麼痛。

  丁茹恬忍著腳踝處傳上來的刺痛,一跛、一跛的走著。

  她腳丫子又冰、又痛的走著,硬冷的光滑大理石地板,讓她不自覺的捲起腳指頭走路。

  屁股痛、腳也痛,不知道過十二點了沒?她今天還真是倒霉到家,怎麼繞來繞去都一樣?沒有出口嗎?

  「牡丹閣要再增加兩位小姐……」一位女服務人員突然打開門走出來,還一面對著對講機說話。

  丁茹恬趕決轉回轉角,是、是她眼花了嗎?怎麼會有兔女郎?

  不、不是電視上才有?那兔女郎的泳裝胸口竟然往下開叉、叉到肚臍下。

  了茹恬用力搖搖頭,想甩去眼前一直揮之不去的火辣視覺,最後她乾脆往另一個方向走。

  「唉呀,李少爺……」

  「你別毛手毛腳的嘛……」穿著一身透明薄紗的公關小姐,讓她身旁有些微醺的男子摟住了她的小蠻腰,一隻大手更是不安份的直往她身上摸

  去。

  「不是毛手毛腳,是按摩……」

  「輕輕的,我幫妳啊……」

  「嘿嘿……」

  「討厭,都還沒到樓上呢。」

  「看妳這股騷勁兒,我都快射了……」

  「唉呀……」公關小姐的身體好像沒骨頭一樣,整個人貼上一旁說著淫語的男子。

  丁茹恬來不及迴避,只能睜大眼睛看著,她整個人就好像被盯住一樣楞在那裡。

  不斷調笑的兩個人,視若無睹的從她身邊經過。

  「別亂摸啊……」

  「少來,其實妳很想、很喜歡我摸的……」

  「呵……是啊,到了上面房間,看你愛怎麼摸,就怎麼摸……」

  「這可是妳說的……」愈走愈遠的調笑聲還是不斷傳入丁茹恬震撼不已的耳中。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

  天、天啊……那位小姐穿、穿這樣?她都看到她的乳房了,比兔、兔女郎還暴露……

  丁茹恬早已經忘了她那又冰冷、又疼痛的雙腳……

  她傻傻的往前走,完全沒了起初的害怕與慌張,她現在滿腦子只有震撼!

  胸前開岔到肚臍的兔女郎、一身透明薄紗的漂亮小姐,還看得到乳房,連下、下面也……

  「呼、呼……」她心、心跳好、好快,都要、要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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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4:00:04
第四章

  「王董、林董你們慢用,要是小姐不夠再跟我說一聲,金雪一定會帶最好的小姐過來招待。」

  「我們就只能點小姐而已,哪請得動妳金雪?」

  「哎,林董這麼說就太不夠意思了,罰一杯。」金雪豪氣的幹完一杯。

  「喝嘛、喝嘛,人家媽媽桑都一口氣喝完……」坐台小姐在旁助興。

  「是啊,林董這麼有男子氣概,一定能比媽媽桑更快喝完。」這一句話可就真的是說到男人們的心坎兒裡了。

  只見林董毫不囉嗦的拿起酒來。「啊,林董最強了……」

  被稱作林董的男子,酒一杯接著一杯飲盡,還很高興的對自己旁邊坐的火辣小姐毛手毛腳。

  「是啊,一杯而已,妳說對不對啊?」王董輕佻的摸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姐臉蛋兒,另一隻手更是不規矩的摸著滑嫩大腿。

  被喚作媽媽桑的金雪,滿意的看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公關小姐,把客人服侍得服服貼貼。

  她這才走出淫聲淫語逐漸四起的玫瑰閣,繼續往下一個包廂敬酒。

  金雪走在寬敞的走廊上,看見中間站著一個小個子,穿得不像公關小姐、也不是穿著清潔打掃人員的衣服,更不像是酒店的客人。

  「妳是?」會是偷溜進來的記者嗎?金雪正暗暗盤算著,要怎麼樣在保鑣來之前不讓她溜走?

  丁茹恬抬起不是很清醒的頭腦,金雪這才發現她是個五官標緻的小女孩……

  「請、請問大門在哪裡?」

  「妳怎麼進來的?」門口保鑣不可能放這麼一個小女孩進來。

  「我迷路了……」丁茹恬看著突然出現的大美人,這裡的女生都這麼漂亮又火辣嗎?

  她沒有像剛剛那兩位小姐穿的那麼暴露,雖然布料還是算很少,不過很性感、很好看……

  「我問妳是怎麼進來的?」金雪盯著她。

  「我、我不知道。」金雪略略嚴厲的口氣,讓她有點兒畏縮。

  金雪拿出夾在腰後的迷你對講機,「阿泰,馬上過來玫瑰閣前面走廊。」

  「妳最好乖乖站在這裡別動。」

  「我、我只是想要出去,我不知道怎麼走出去?」

  「溜得進來、走不出去?妳當我金雪第一天出來混?」

  「沒、沒有……」長得這麼漂亮,怎、怎麼會那麼凶?丁茹恬低下頭,不敢跟她大眼瞪小眼,也沒有勇氣往後跑。

  她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窩囊,丁茹恬只敢偷偷盯著金雪一雙腿看,又直、又白,很像很好摸的樣子。

  丁茹恬用餘光看到她背後遠遠走來一個很像熊的男子。

  金雪順著她的目光往後看,「你們怎麼搞的?竟然讓一個小女孩進來逛大街。」

  「金姐,沒有啊,我們沒有讓小孩進來。」

  「那我前面站的這個是什麼?」阿泰莫名奇妙的看著丁茹恬,他搔搔頭,沒印象有放小女孩進來。

  「還不快拖她出去。」真是個傻小子。

  「哦。」阿泰認真的點點頭。

  「不、不要!」丁茹恬害怕的搖著頭。她、她又要讓人給捉起來了嗎?

  「不要,我要出去!」

  「放心,阿泰會把妳丟出去。」金雪壓根不在意小女孩害怕的心情。

  「問清楚她的來歷,我看你們是愈來愈混了!」

  「你們不要過來。」丁茹恬搖著頭往後退。

  「趕快給我抓起來,打擾到客人我要你好看!」金雪火氣愈來愈大。

  「是、是。」阿泰實在不想對一個小女孩出手,更何況自己愈靠近,她就愈害怕。

  「妳不要怕,我不會怎樣。」

  「叫你抓就抓,廢話那麼多。」金雪很不喜歡做事拖泥帶水。

  「我真的不會怎樣。」阿泰一步步朝丁茹恬逼近。

  丁茹恬很害怕他一副熊狀的模樣,一直往後退的腳步竟然在這個時候打結,讓她跌倒在地。

  「嗚,不要、不要抓我。」丁茹恬緊張的雙手胡亂揮著。

  阿泰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連個小孩都弄不好,看我不跟狼爺說你才有鬼!」金雪很不耐煩的上前,一把跩起丁茹恬。

  「痛……」金雪的指甲深深鉗進丁茹恬的手臂。

  「住手!」金雪還沒來得及抬頭看人,就讓一股強硬的力道給往後狠狠推開!

  她雙腳大張的跌坐在地上,好不狼狽,勒行耀抱起跌倒在地的丁茹恬。

  「妳有沒有怎樣?」緊張的四處查看她的身體。丁茹恬看到他,就好像終於抓住浮木似的緊緊攬住勒行耀。

  「不要讓他們抓我,他、他們要抓我……」為、為什麼要抓她?

  她雙手牢牢的在他頸後扣住,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從他胸口傳出。「我不會讓他們抓妳,別哭了。」

  「嗚……」

  「別怕。」

  「我在這,別哭了。」

  勒行耀抱起害怕的丁茹活,像哄孩子似的拍著她後背,「狼爺……」金雪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這、這是她一直以來愛慕的狼爺嗎?她不知道他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勒行耀射出兩道利光,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丁茹恬的淚水,沒想到他們倒是輕而易舉的再次把她弄哭了!

  「狼、狼爺,我沒有碰到她。」阿泰很擔心自己飯碗不保,沒想到聽金姐的話也會有錯。

  「該死的你們!」勒行耀從齒縫中擠出字來,臉色更是難看。

  丁茹恬抬起淚濕的小臉,一臉無辜,「我不是說妳。」勒行耀輕聲說道,將她的頭輕輕押回自己的肩窩,「我們上去。」丁茹恬沒有反抗,任

  他抱著自己。

  她將自己的頭深深埋進他的肩窩,兩隻小手更是鬆不開的攬住他的脖子。

  「回去做你們的事。」勒行耀丟下一句話,抱著受驚嚇的小白兔轉身離開。

  金雪看著狼爺赤裸的背影,他的發梢還在滴水、雙腳也沒有穿上鞋子,她從來沒有看過他慌張的樣子……

  「金姐……」阿泰要扶她起來。在狼爺的手下做事,沒有人不知道金姐喜歡狼爺。

  沒有人不知道金姐為了狼爺拒絕過多少次富商的求婚。

  剛才狼爺這麼用力推開金姐,金姐一定覺得很難堪吧。

  他知道金姐現在一定很傷心。

  金雪讓阿泰扶了起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剛才那些讓她難過的畫面。

  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會對任何女人有心。

  她期盼他有心,期盼他能對自己有心,而不是對其他女人。

  這不是真的、絕對不會是真的,「別把剛才的事告訴任何人。」

  「金姐,我不會說的。」阿泰同情的看著金姐走開。

  「嗚……」

  「別怕,我們已經上來了。」勒行耀讓她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棉被密密麻麻的蓋住她。

  「我沒有要做什麼,我只、只是一直找不到可以出去的門,她、她就說要把我抓起來……」

  「我知道,是他們不好,我以後不會再讓他們抓妳了。」斯行耀握著她露出棉被的兩隻小手安慰道。

  「嗚……嗚……」

  「他們不知道妳是我的人才會這樣,以後不會了。」

  「妳剛跟我回來,他們都還沒有看過妳。」

  「嗚嗚……」

  「我會吩咐下去,以後沒人會抓妳的。」丁茹活點點頭。

  勒行耀抽出床頭上的衛生紙幫她擦眼淚,他大手的力道輕輕的,讓她反而覺得癢癢的很想扎噴嚏。

  她索性拿過衛生紙自己擦。

  「別哭了,妳的眼睛已經比兔子的紅眼睛還紅。」勒行耀笑著說。

  她眨著濕潤的眼眶點點頭。「還、還要。」她哭得聲音都沙啞了。

  勒行耀抽了兩、三張衛生紙給她,丁茹恬拿過衛生紙用力的揚著鼻子。

  她哭得臉花花、整張臉又紅咚咚的,他竟然還是覺得她很可愛。

  「你、你可以抱我嗎?」她想像剛剛那樣,讓他抱在懷裡。

  她、她覺得讓他抱著很安心,她喜歡這樣。勒行耀馬上聽話的掀開棉被一角,仕床將她抱在懷裡。

  「這樣?」

  「嗯。」丁茹恬自行在他懷裡尋找更舒適的位置,他也任著她在自己懷裡竄來竄去。

  她想汲取他身上的溫暖,也想從他身上得到剛才讓他抱在懷裡,那種安穩、放心的感覺……

  「你陪我一下下,好不好?」丁茹恬張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問他。

  「嗯,我等妳睡著。」他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

  「你說的喔……」

  「嗯,我說的。」

  「不要走……」

  「好。」

  「你真好。」勒行耀看著肩窩上的她,不自覺露出笑容。

  她說自己好?第一次有人說他好,他不知道心頭上忽然湧上的那股溫熱是什麼?

  他以為是因為懷裡有她,所以比較熱一點,他這輩子頭一次擁著女人入睡。

  感覺很不錯,他不知道的是,這也是他第一次笑著睡著。

  金色的陽光透過一整面牆的落地窗灑在大床上的小人兒,丁茹恬讓刺眼的陽光給叫醒了,輾轉睜開那雙讓她哭腫的泡泡大眼。

  她舒服的伸著懶腰,緩緩坐了起來,溫暖的陽光照在她身上,讓她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丁茹恬看看四周,她以為會看到他,以為他還在自己身邊。

  懶懶的坐在床上,以為她一睜開眼睛就會看見他呢。

  沒有看見他的身影讓她有點兒、有點兄失望吧……

  丁茹恬又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才從她的背包裡拿出換洗衣物,走進浴室。

  她忘記昨天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知道有他一直在身邊陪著自己,他說他在自己睡著之前都不會離開,真的,自己睡著後他才離開……

  昨天沒洗澡,她竟然也能睡得這麼舒服?可能是他的床太好睡了吧。

  丁茹恬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全身上下洗乾淨,因為她已經沒地方住,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次洗澡會是幾天過後。

  況且,他昨天也有叫自己洗澡,所以應該沒關係吧,她只是借洗一下。

  早知道他是個好人,她昨天就不要那麼冒冒失失的亂闖。

  他人真好,還肯陪自己睡覺,自從爸爸、媽媽車禍死掉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抱過她了。

  他還有跟自己講話,講到自己睡著,丁茹恬不禁露出一抹微笑,眼眶也有些紅潤,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人這樣陪她了,自從爸爸、媽媽走了

  之後,她就一直很寂寞。

  從浴室走出來,將自己換洗下來的衣物收進背包,她差不多該走了。

  丁茹恬想留紙條跟他道謝,但是一直找不到紙、筆,只好作罷。

  她站在房門前面,心裡竟然有些暗暗期待門會跟昨天一樣打不開,這樣自己就有藉口可以留下來。

  「喀。」她失望了,丁茹恬苦笑著拉開門扉。

  她還期待會像昨天一樣,她這次一定會乖乖待著,不會再從浴室溜下去。

  「妳醒了?」聞聲,勒行耀轉過身來。其實他一直都在房門外的空中花園抽菸。

  勒行耀將煙捻熄,瞄見她手上拿著背包。

  「先過來吃早餐,妳再不醒來我就要叫人換成午餐了。」丁茹恬鬆了一口氣,這才露出甜甜的笑容。

  原來他在外面,如果離開之前不能先見他一面,她想自己一定會很失望。

  「我以為你不在。」

  「我沒辦法睡到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她讓他緩緩趨近的高大身影給盯住。

  沒有扣上鈕扣的襯衫,露出一大片古銅色肌膚的胸膛,讓他看起來好像阿波羅神祇般俊美……

  烏黑、又有些不馴的短髮搭在他帥氣的臉龐上,讓他看起來很有侵略性……

  他好高、好高……在她欣賞他的同時,勒行耀也已經走到她面前。

  「妳不餓嗎?」他想她應該早餓了,畢竟經過了昨晚這麼一折騰,想必耗了她很多力氣。

  「嗯、嗯……」丁茹恬有點兒臉紅的點點頭,想藉此掩飾自己剛才專注在他身上的眼神。

  「那就過來吃點束西。」斯行耀拿下她的背包放在一旁,牽著她的小手走到滿桌子的食物前。

  「儘管吃,不夠再叫。」他雙手搭著她肩膀,在她耳朵旁說著。

  「真、真的都可以吃嗎?」丁茹恬吞吞口水問著。她從昨天就好餓、好餓,如果不是肚子咕嚕咕嚕叫,她應該還在睡吧。

  「想吃多少就吃。」

  「可是我身上沒錢……」最後三千塊也不見了,這一大堆東西看起來並不便宜。

  她好想抓起那個大大的三明治啃,而且濃、濃湯的味道好香。

  「我請妳,儘管吃吧。」

  「謝謝!」聽到這裡,丁茹恬抓起三明治大啃。

  好、好好吃喔!她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嗯、嗯……

  「吃慢點。」勒行耀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可見她真是餓壞了。

  他將果汁和濃湯放到她面前,讓她不用伸長手去拿。

  餓壞的小人兒一口接著一口,一個不算少的主廚特製三明治沒兩三下就讓她全啃完了,她拿起桌上果汁灌了一大口,接著又拿起叉子大口、大

  口吃著……

  她一點兒都沒有察覺自己現在是毫無形象可言……

  她右手拿著叉子,左手也沒閒著,不是一邊拿起果汁、就是一邊拿著濃湯,她也不用湯匙,忙碌的小嘴直接就著湯碗喝。

  她從來沒有這麼飢餓過,眼看東西就快讓自己全吃光了。

  「你不吃嗎?」她這才想起該留一些食物給主人。

  「我吃過了。」

  「真的嗎?」

  「嗯。」

  「那、那我要全部吃完喔?」

  「嗯。」

  丁茹恬不知道下一餐會是什麼時候?所以她拚命的將東西往肚子裡塞。

  勒行耀略略新奇的看著她,他從來不知道有這種吃法,而且還是在一個女人身上看到,他以為女人的胃都跟鳥的胃一樣大。

  從來沒有女人會在他面前這樣吃東西,她們向優雅,甚至優雅到有些做作……

  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還是眼前的食物真的太吸引她了?

  「好、好好吃……」

  「真的好好吃。」

  丁茹恬一面點頭、一面說著,她的目光只停留在桌上的食物,從頭到尾看都沒看他一眼。

  「這些都是你做的?」

  「不是,我房間沒有廚房。」

  他當初規劃的時候就沒為把廚房考量進去、他認為一個人生活不需要,想要什麼叫酒店餐廳送上來就好了。

  「我還想說要是你開店的話,生意一定會很好,真的很好吃!」她意猶未盡的舔著手指頭。

  他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拿過餐巾紙幫她擦擦油膩的小嘴。

  丁茹恬神經大條的不覺得太過於親密……

  生意是很好沒錯,只是酒店客人並不會太講究餐點,他們來這邊消費並不是為了要吃東西。

  看著她心滿意足的小臉,「在這裡住下來吧。」他想她應該是沒地方去了吧。

  他本來就有這個打算,更何況她救過自己不是嗎?

  丁茹恬驚喜的抬起頭,「真、真的可以嗎?」斯行耀點點頭。

  「可、可是我暫時沒有錢付你房租,下、下個月給你好不好?我會盡快去找工作的。」她已經滿十八歲了,打工會比較好找。

  「我沒有要跟妳收錢,我待在這裡的時間並不多,妳可以幫我看房子。」他經常要巡視位於各國的酒店,待在一個定點的時間本來就不長。

  她不由得張大了嘴巴,這、這麼好?讓她住、又不收錢?「我、我一定會把你的房間整理的很乾淨、很乾淨!」她一定會幫他把屋子整理乾淨

  !

  「我還以為妳會不願意。」

  「怎、怎麼會?」她剛剛還希望門打不開呢。

  「因為妳昨天一直想逃,好像我會對妳怎樣。」還真有些傷到他的自尊心。

  丁茹恬窘紅了臉,「不、不是這樣,那、那是因為昨、昨天……」小小的鵝蛋臉上紅紅、嫩嫩的,不停開開、合合的兩片粉色唇辦也是很誘人

  ……

  害羞的眼睛還不停的眨阿眨的。勒行耀發現自己似乎很喜歡看到她臉紅的樣子。

  「妳以為我是壞人?」勒行耀挑起眉毛。

  她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因、因為你把我拖上車啊……」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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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4:00:27
第五章

  他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他待在屋子裡的時間真的不多……

  丁茹恬悶悶的踢著地上小石頭,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他了。

  雖然她前幾天找到一個很不錯的工作,但是她還是高興不起來,已經一個禮拜、足足七天了,他不但沒有回來、連一通電話也沒有……

  再怎麼樣也至少該打一通電話回來吧。

  雖然自己不是他什麼人,可、可至少是、是房客啊,房客?也對,房東幹嘛要跟房客報備自己的行蹤。

  他給自己住已經很不錯了,還要求那麼多……

  雖然說自己要幫他打掃房子作為代價,可是其實每天到了固定的時間,歐巴桑都會上來打掃,乎腳迅速又俐落,不虧是職業級的水準,自己根

  本望塵莫及。

  七天了,他都沒有回來住,那他要住哪?該不會是自己給他造成困擾了吧?

  不然怎麼會有房子住而不回來?她想回自己的房子都沒辦法。

  「啊……煩死了、煩死了……」她胡亂撥著自己的頭髮。干麻一直想他?她起初不是還以為他是個大壞蛋嗎?

  又不回來,自己作什麼一直記得他的臉?

  討厭!丁茹恬已經走到自己家的巷子口,她加快腳步。

  雖然她讓嬸嬸把房子給賣了,可是畢竟裡面有跟爸爸、媽媽的回憶……

  她只要看看房子就好了,她希望新的屋主可以好好愛護這棟房子。

  有一天她會把房子買回來的!

  「楊哥哥!」她看到熟悉的身影,高興的衝了上去。

  楊成澤站在曾經是丁家的房子前面東張西望,無奈大門鎖緊了、叫也沒人響應。

  他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過頭來,「茹恬。」

  「楊哥哥……」丁茹活喘著氣叫他。

  「妳怎麼到現在才同來?我在妳家外頭等很久了。」楊成澤雙手插腰間她。

  「楊哥哥你怎麼會來?你不是在國外讀書嗎?」楊哥哥應該已經同去學校了啊,暑假早就結束了。

  「是啊,我早就回學校了,因為我媽最近住院,所以我又回來了。」

  「還是回來看看比較安心。」

  「阿姨住院?要不要緊?」雖然阿姨很不喜歡她,但是因為她也曾經對自己很好,所以丁茹恬沒有辦法漠不關心。

  楊成澤露出他陽光般的微笑,「不要緊,老毛病而已。」

  「妳呢?」

  「我?」

  「我很好。」丁茹恬迴避著他關心的眼神。

  「不開門請我進去嗎?」

  「呃……」

  「妳不知道我已經在外面站多久了?還是妳又忘記帶鑰匙?」

  「不、不是。」這、這……「楊哥哥,我、我們去麥當勞好不好?」

  啊,糟、糟糕,她身上還沒有錢……

  店長說她都還沒有做完一個禮拜,怎麼可以頂先領錢,就只差這麼一天而已也不行。

  「不要好了,我、我們……」要、要去哪好?

  「我們去麥當勞吧,我好久沒去快餐店了。我請妳,妳幫我按摩?」楊成澤淘氣的朝她眨眨眼。

  「好、好啊。」丁茹恬拉著他的大手,趕緊離開。

  坐在麥當勞裡,丁茹恬邊吃邊問:「楊奇哥這次要待多久?」

  「還不確定,要看看我媽的情況。」

  丁茹恬嘴巴咬著吸管,點點頭。

  「剛剛為什麼不進去?」他看著她的表情。

  「沒、沒有啊,我、我忘記帶鑰匙了。」她勉強的笑了笑。

  「其實我昨大就已經來過。」一樣大門深鎖、一樣沒有響應、打電話進去也沒有人接。

  楊成澤盯著她,教丁茹恬有些不知手足無措地低頭,「我、我去同學家住了幾天。」

  「哪個同學?」

  「張、張筱潔。」

  「恬恬。」

  「嗯?」她目光閃爍,不敢看他。

  丁茹恬再低下頭,用力把薯條一根接著一根,不斷塞進嘴裡。

  「丁茹恬。」

  「你不吃嗎?那我要全吃完囉?」

  「妳要讓我這麼擔心嗎?」知道她眼神閃避自己,就是她又有事瞞著自己,扎小作鄰居就認識她了,他不會不曉得她這一點心思。

  「楊哥哥……」

  「因、因為小允生病了,我把房子賣掉才有錢……」楊成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早知道總有一天會這樣。

  「妳現在住哪?」

  「我、我在路上遇到勒大哥,勒大哥他人很好,他說他的房子可以讓我住,還不用錢喔!」她一邊說、一邊小心的看著他表情。

  「他真的人很好,楊哥哥你不用擔心……」

  勒大哥?就是男人,楊成澤眉頭緊到不能再緊,「妳怎麼可以跟一個男人回家?」

  「我、我……」她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

  她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可、可是……「那、那天新屋主叫我一定要搬出去,我去嬸嬸家,都沒有人……」

  「錢又不見了,我沒有辦法……我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嬸嬸不知道去了哪裡?我找不到她跟小允……」看她頭已經低到不能再低,他實在不

  忍心責備她,他知道一向膽小的她,當時一定害怕極了。

  自己更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現在呢?」

  「其、其實勒大哥人很好。」

  「我原本也以為他是大壞蛋,可是他人真的很好。」丁茹恬看他沒有生氣的樣子,就放心的繼續說下去。

  「他還請我吃好多、好多東西,他說我去餐廳吃飯不用錢耶!」

  「他叫我不用考慮價錢點餐,可是我還是不好意思點很貴的,雖然我真的很想吃看看那是什麼……」丁茹恬愈說愈興奮。

  「他的房間很大喔,我還可以跑步……」楊成澤愈聽愈擔心,一個陌生男人無緣無故會對她這麼好?說沒有不安居心絕對是騙人的!

  「別再過去了,我會找個地方給妳住。」

  「不要啦,楊哥哥,阿姨都已經住院了。」阿姨要是知道楊哥哥直都跟自己有聯絡,她一定會很生氣。

  她不想讓阿姨病情加重。

  「我媽不會知道,妳這樣太危險。」

  「就算危險,你現在說來得及救她什麼?」一個低沉的男聲插進他們的對話。

  勒行耀輕輕扯起她細小的胳臂。

  「勒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丁茹恬高興的看著他。

  勒行耀先是盯著楊成澤再轉向她,用眼神詢問。

  「他是楊哥哥,是我以前的鄰居。」

  「楊哥哥,他就是勒大哥。」丁茹恬高興的介紹著。

  勒行耀看著楊成澤,楊成澤也在同一時間扣量他他在南部分店工作了整整一個禮拜,按照以往來說,他該待上半個月時間,沒想到自己急急忙

  忙的趕回來,卻沒有看見她的影子。

  門房說她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是因為要見這傢伙嗎?

  楊成澤不相信有人會免費提供吃、住,而沒有不安好心眼。

  「恬恬,妳跟著一個大男人不好,楊哥哥會找地方讓妳住。」楊成澤睨了他一眼,轉向她說道。

  勒行耀的臉色從在店家門口外面看到他們兩個坐在一起就已經很臭,聽到楊成澤這樣講,他的臉更是臭到不行!

  什麼叫做跟著一個人男人不好!

  「不用,楊哥哥,這樣就好,我不想再麻煩你。」主要是她不想讓阿姨發現自己和楊哥哥有見面,這只會讓阿姨更生氣。

  「你聽清楚了吧?」

  「我們回去。」勒行耀拉著她的小手要走。

  「等、等一下!」勒行耀鐵著一張臉看她。

  他已經很不爽她跟別的男人出來見面,自己要帶她走,她竟然還敢說等一下?

  對於她的留戀他顯然不是很高興!

  「我、我跟楊哥哥說一下話……」他鐵青的臉色讓她不禁嚅嚅說道。

  不然能怎樣?拖著她走嗎?勒行耀十分不情願的杵在一旁。

  「楊哥哥,你不要擔心,勒大哥很照顧我。」

  「妳一個女孩子……」

  「我不想害你被阿姨罵,我現在這樣可以的。。

  「我會給你電話,你不要擔心我喔。」他能說什麼?自己又能提供給她什麼?

  楊成澤也只能先這樣,他現在的生活開銷還是要靠家裡供給,他知道父母親是絕對不會支助她一分一毫的。

  他或許可以先幫助她度過一陣子,一但自己出國了,那時要是自己匯錢給她讓父母知道了,只伯換來的不只是羞辱,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一定要給我電話。」

  「好。」丁茹恬朝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楊成澤擔心的看著她。「勒大哥,你不是急著要走嗎?」

  她給那小子的笑容讓他看了很刺眼!勒行耀沉著臉率先走開。

  「等等我啊。」她沒有料到他會轉身就走。

  「楊哥哥,再見。」勒行耀一聽,更是不悅的加快腳步!

  「要小心,記得給我電話。」楊成澤不是很放心的叮嚀著。

  「好。」丁茹恬用力點點頭。

  「勒大哥,等等我……」她趕緊用跑的追上去。

  「恬恬!」楊成澤追了上去。

  「這些拿著。」楊成澤抽出自己皮夾裡的所有鈔票,一把塞進她手裡。

  「不、不用。」

  「要讓我別擔心就收起來。」

  「楊哥哥……」

  「把錢還給他。」轉身的勒行耀聲音已經冷到谷底。

  「我既然都能給她住了,還有什麼是我供不起的?」要他看著她拿別的男人的錢?

  他有種讓人揍了一拳的感覺,紮紮實實的一拳揍在自己的胸口上。

  「楊哥哥,真的不用。」她已經麻煩過楊哥哥很多次了,不能再拿他的錢。

  「拿著,總會有用到的時候。」他堅持!

  「楊哥哥……」丁茹恬看向勒行耀,勒行耀抿緊了嘴,冷著一張臉走開。

  「勒大哥……」楊成澤看著一大一小的背影離關,他真的愛莫能助……

  從她一出生,他就認識她了,自己只大她三歲,小時候他們家和丁家是很要好的鄰居,只是好景不長,丁家後來生意失敗,把高級住宅區的房

  子賣掉,搬走了。

  他的父母親都是勢利的人,他們擔心他會愛上這個小丫頭,嚴禁他跟她有任何聯絡,他們要他將來娶的是門當戶對的千金,而不是一無所有、

  又失去父母的孤兒……

  他從來沒想過要和恬恬有什麼共同未來,只是對於獨生子的他而言,她就像是個叫愛的小天使一樣,快樂的在自己身邊繞阿繞的……

  他只是擔心像妹妹一樣的她會受到傷害……

  「勒大哥?」丁茹恬偷偷覷探著他的表情。

  「勒大奇……」勒行耀眼睛直是著前方,他單手握著方向盤的指關節已經泛白。

  她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好像是楊哥哥拿錢給她的時候,他臉很臭……

  為什麼?他不高興楊哥哥拿錢給自己嗎?可要是她不收下,楊哥哥會很擔心……

  其實她不是真的想拿,她已經工作幾天了,要是她表現的好,店長或許會先給她一些薪水,再不然就是等到下一個月。

  雖然他的房子裡頭什麼都有,可是沒有衛生棉啊……

  她的經期,應該快來了,而她都已經住他的房子了,又怎麼好意思跟他開口借錢?

  「你在生氣嗎?」他是真的生氣了吧,自己不知道自言自語多久了?

  「為什麼要收下那些錢?」他還是不看她。

  「楊、楊哥哥會擔心我……」勒行耀彷彿要把方向盤捏碎似的用力!

  「住在我那很危險嗎?還是我會對妳怎樣?」他稜角分明的下顎繃得死緊!

  「不、不是……因、因為我的錢被偷,楊哥哥怕我沒錢用,才、才會……」她很想坐到後座去,因為他、他好像非常生氣……

  他沒有大聲吼叫、也沒有動手動腳,只、只是他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令人感到十分壓迫的氣勢……

  「沒錢妳可以跟我說,為什麼要拿他的錢?」該死的車子,到底會不會開?

  「也、也不是沒錢,我、我很快就有錢可以領。」

  「們麼意思?上丁茹恬往旁邊窗戶靠去。

  「我、我找到工作了……」勒行耀沒有持方向盤的左手用力往窗戶一揮。

  該死!

  丁茹恬讓他突來的動作嚇壞了,她已經無法再往後退……

  「嗚……」她趕緊摀住洩出嘴的哽咽聲音,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自己哪裡惹他不高興,她不要他這樣,她害伯這樣的他。

  勒行耀將車子停到路旁,硬著一張臉轉過去看她。

  她的哽咽聲讓自己清醒過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再將情緒表露出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她面前無法掩飾?這不是他狼梟會做的事……

  「對不起……」丁茹恬將自己貼緊車窗。

  一雙濕潤的大眼帶著些許戒慎、恐耀,勒行耀伸出他的大手,「過來。」

  她有些猶豫,她也想伸出手,可是她不要他像剛剛那樣。

  丁茹恬才稍微抬起手,他就已經一把將她擁進懷裡!

  「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凶妳。」她努力吸回剛才要掉出來的眼淚。

  「你剛才好凶。」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看到她害怕的樣子,他的心就好像揪成一團,無法呼吸、喘不過氣。

  丁茹恬將雙手在他背後環住。「對不起……」

  「不要怕我。」

  「你知道嗎?你回來我好高興,我好幾天沒有看見你了……」勒行耀拉開自己和她的距離,雙眼直視著她。

  「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紅著鼻子笑出來,「知道啊,我說我很想你、看到你回來我很高興。」

  「這幾天我都一個人睡覺、吃飯。」

  「我喜歡你抱著我睡覺,很舒服,我一下子就可以睡著了。」她吸了吸鼻子。

  「現在早上起來都看不到你的臉。」

  「你在的話,我可以點兩份餐,叫以吃兩種不一樣的餐食,可是……」

  「勒大哥?」她白哲的小手在他面前揮動。「勒大哥?人家說了這麼多,你有沒有聽進去?」她不依的嘟起小嘴。

  勒行耀突地一個蠻勁兒,將她重新擁入懷裡,「勒、斯大哥……」

  「我、我不能呼吸了。」勒行耀捧起她捆致的臉頰,將自己的唇用力印上她的。

  輕輕壓住她尖瘦的下頷,讓他得以順利驅入她溫熱的口舌之中,「唔……」丁茹恬睜大了雙眼!

  他、他……

  他在、在吻她……這是、是吻嗎?

  親吻舌、舌頭一定要伸進來嗎?電視上都是只有嘴巴碰到嘴巴而已……

  他、他、他……「唔……」勒行耀瘋狂的汲取她口中的甘蜜。

  就像是在沙漠中即將瀕臨死亡的旅人,突然之間又找到水源般的狂喜!

  他用力的吸著她唾一收,而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當他含住她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時,她倏地渾身竄過一陣酥麻,「唔唔……」

  在察覺到她想縮回令他瘋狂的柔軟小舌時,他更是用力的將她的小舌,朝自己嘴裡吸吮過來,不讓她有任何機會退縮!

  「嗯唔唔……」兩隻細小的雙手不禁攀上了他的雙臂。

  細小的手掌握不住他賁起的碩大一頭肌,她只能捉緊他的襯衫。

  「嘴張開點……」他低沉、又略略沙啞的聲音響起。

  丁茹恬閉上雙眼,照他的話做,張開她那小小的、誘人的紅嫣嫩唇。

  張開小嘴的同時,她那滑嫩的雙頰更是迅速染上一片豔紅,讓她美麗的臉蛋兒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豔花。

  勒行耀珍貴的捧起她如花般需開的小臉,對準綻放的花苞小嘴,冉度覆上自己火熱、飢渴的嘴唇。

  他強力壓下自己急迫的想妄,慢慢、細細的品嚐她、品嚐她所釋放出來的自然花香、品嚐她所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心靈悸動。

  丁茹恬閉上雙眼,更能清楚感覺到他在自己身上所施展的魔力,她不知道怎麼響應他。

  他也不需要她的響應,光是她被動的接納自己,就足以令他瀕臨失控之際,他根本不敢想像,她要是熱情的響應自己將會帶來什麼後果。

  這樣就好,他將自己的唇密密麻麻的覆蓋上她的雙唇,不讓熾熱的兩對唇瓣之間有任何一丁點兒空隙、更不讓任何空氣竄入他們之間。

  丁茹恬彷彿失去重力般,全身輕飄飄的浮躺在半空之間,而向她施展神奇魔力的男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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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勒行耀用他高大的身軀幫她遮去絕大部分的金黃色陽光,她其實早醒了,只是很不願意起來。

  她縱容自己窩在他寬闊的胸膛裡。

  「嘻嘻。」丁茹恬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活脫脫就像是一隻偷吃了腥的貓一樣調皮、可愛。

  她還真以為沒人發現她閉上眼睛、卻不斷傻笑呢。

  勒行耀不想戳破她,因為他也跟她一樣,正享受著一大清晨,有人窩在自己身邊的親暱感。

  他放任淘氣小貓在自己懷裡造成的略略騷動,她似乎靜不下來。

  丁茹恬先是一隻手屈放在他胸前,爾後又不安分的伸到他背後。

  接著是另一隻手繞過他頸後、再來是一隻腿跨上。

  「鈴!」調皮小貓身手俐落的躍下床鋪,在黃金第時間內接起電話。

  「喂。」她幾乎是用氣音在說話。她不想吵醒他,她還想賴在他身上呢。

  電話另一端聽見又是這個「小女聲」,顯得有些遲疑。

  「狼梟在嗎?」丁茹恬不禁用鼻孔呼出一口大氣,又是這位老愛打錯電話的大叔。

  「大叔,我說過很多、很多次了,沒有這個人。」她很想大聲說給對方聽清楚,可是又怕吵醒勒大哥。

  持著電話另一端的男人翻了翻白眼。「行耀在嗎?」

  「沒有、沒有。」

  「這兩個人都沒有。」小貓有些不耐煩了。

  作什麼一大早打電話來?還是打錯的。

  她只能壓低聲音、小小聲的說話,讓她更是無從發洩。

  「我們這邊只有一個勒琅琊。」

  勒狼爺?

  狼爺就狼爺,有人還冠上姓嗎?

  「噗……」勒行耀忍不住哧笑出聲。

  他原本想裝作沒有醒過來,等她掛上電話再回來自己懷裡。

  看來是破功了。

  勒行耀大腳一跨,一手將她撈回自己懷裡,一手拿過無線電話。

  「我是狼梟。」勒行耀看著懷裡的她,笑著出聲答應電話。

  「搞什麼東西?」對方以為自己被耍了。

  「看來小傢伙還不知道我的本名。」他好笑的看著小貓。

  丁茹恬用小手指著他問。勒行耀點點頭。

  那她這些天來不都掛錯電話囉?她吐吐小舌頭,想裝沒這回事兒的從他身上起來。

  「嗯……」看見她吐出來、又縮進去的粉紅色小舌。

  讓他沒有辦法聽進對方說了些什麼。「嗯……」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連對方也察覺到他的不專心了。

  丁茹恬跟捆在自己腰上的鐵臂掙扎,她、她想起來啊。

  「晚點我再撥給你。」勒行耀切斷電話,隨手丟在地上。

  俐落的將她翻身面對自己,「妳在誘惑我。」

  「我哪有?」她什麼時候誘惑他?

  「妳剛剛像這樣。」勒行耀伸出他的舌頭,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瓣。

  丁茹恬著迷的看著突然放大的俊臉,她已經習慣他動不動就靠過來的迷人臉龐。

  在他靈活舌尖描繪她細嫩雙唇的同時,她的小嘴也不自覺的微微開啟,好像要迎他入門似的勾引著他。

  經過這些天來的口腔調教,他已經不用再輕壓她的下頷,她就會很自然而然的張開雙唇。

  而後,丁茹恬緩緩閉上雙眼,她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她甚至很期待。

  他稍稍用力的吸著她的下唇,睜開眼睛看她,他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沉醉的腦子讓他弄得有點兒頭昏,「勒大哥……」他緩緩將手伸進她衣服下襬,沿著她的腰側慢慢往上。

  溫熱的大掌緊貼住她衣服底下的每一吋光裸肌膚,再緩緩往上移動,直到盈握住她覆有內衣的乳房。

  「可以嗎?」他用好聽的聲音誘惑著她。

  在他的大掌觸碰到她光裸的肌膚時,她渾身顫動了一下,火熱的雙頰更是在在顯露出她的稚嫩,勒行耀慢慢收緊盈握住她乳房的大手。

  「鈴!」丁茹恬嚇了好大一跳!

  她手腳突然間無法隨心所欲活動,她有些倉促的起身往後退坐著,雙手更是扭緊了自己衣服的下襬,頭低到不能再低。

  「電、電話……」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呼出來的氣是會燙人的。

  勒行耀瞥見她燒滾的雙頰,他知道她很生嫩,不想嚇壞她。

  「鈴鈴……」勒行耀按下通話鍵。

  「媽的!」

  「我還沒說完你掛什麼電話?」

  「你最好是有他媽的十萬火急的事情。」

  勒行耀看著她害羞的背影,慌慌張張的躲進浴室裡,再看看自己褲襠裡一柱擎天的傢伙。

  「啊!」他整個人往後仰躺在床上。

  「搞什麼?一大早就慾求不滿?」

  「你說對了……」他已經慾求不滿很久了。

  他不是柳下惠,怎麼可以要求他每天晚上都只能抱著她睡覺,卻什麼也不能做。

  親嘴、接吻……

  再火辣的吻法也無法滿足他漫天翻騰的巨大慾望。

  「我剛剛打擾到你了嗎?」對方似乎覺得打擾到別人做愛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沒錯。」他有些無奈的閉上雙眼。

  「這樣啊……」

  「那改天再打給你。」

  「嘟嘟……」勒行耀看著該死的電話。

  他已經沒力把電話摔爛,因為他渾身的力量全集中在褲襠裡。

  無從脅洩……

  「噹!」電梯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隻高大的熊。

  「阿泰!」丁茹恬大聲叫著。

  「丁、丁小姐,妳幹嘛嚇人?」阿泰必恭必敬的朝她走去。

  丁茹恬霍然從搖椅上站起來,「瞧你這麼大個頭兒個,做什麼動不動就讓我嚇到?」

  「你說!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她還真若有其事的一步步逼近他。

  「沒、沒有!」

  「說、實、話。」

  「丁、丁小姐,妳別老是問我有沒有做虧心事,我跟著狼爺好幾年了,一直都沒有出過什麼差錯。」

  他知道自己不是聰明的人,沒法子像狼爺這麼厲害,年紀輕輕就闖出名號來,更別遑論有自己的一片天了。

  所以他一直很安分的跟著狼爺,像他這樣傻頭傻腦的,狼爺還願意給他一份穩定的工作,他已經十分滿足了。

  「喔?真的嗎?」阿泰認真的點點頭,他想走去狼爺的書房,金姐交代他有話要轉達給狼爺。

  他知道金姐很想上來,可是狼爺不知道為什麼只准他上來?

  他每次都戰戰兢兢的,因為金姐難免會把氣出在自己身上,唉……真是吃力不討好。

  「等等。」

  阿泰又在心裡苦叫一聲,在樓下他要面對情路不順的金姐,在樓上他又要面對古靈精怪的小姐。

  一樣都是長得漂漂亮亮,怎麼一樣難搞。

  「我不是說叫我恬恬就好嗎?」

  阿泰垮著一張臉,他叫過啊,而且還差點讓狼爺用眼神殺死。

  「算了,我有個比較重要的要先問你。」

  「丁小姐,請說。」丁茹恬瞪了他一眼,老是小姐、小姐的叫,讓她聽了怪彆扭的。

  「為什麼你們要叫他狼爺?」她原本以為是那個琅琊,沒想到是這個狼爺。

  她還以為他叫勒琅琊呢,以為勒大哥的父母還真特別,幫他取了個古地名當名字。

  原來他叫勒行耀,他要是不說,自己大概現在還以為他叫勒琅琊吧。

  「為什麼叫狼爺?」

  「我從一開始跟著狼爺就叫狼爺。」為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妳別老愛逗他。」勒行耀的書房門沒關,早聽到她又在「刁難」阿泰。

  也難怪她要逗阿泰,除了自己之外,她能接觸到的也只有阿泰,他不喜歡別人進到自已的私人空間,尤其是在她來了之後。

  「我哪有?問問而已。」她高興的拉著他的大手,「你忙完了?」

  「還沒,阿泰有事要跟我說吧。」

  「狼爺,金姐請你等等下樓,她已經準備好要替你慶生了。」

  「我知道了。」這幾年來,手下都會在酒店營業之前幫自己慶生。

  「今天是你生日?」

  「是吧。」他一向沒有去注意這個。

  丁茹恬用力鼓起她的雙頰,「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沒有過生日的習慣。」

  「他們幫你慶祝就是過生日了。」勒行耀戳戳她氣鼓鼓的臉頰。

  「那我們別下去了。」

  「哼,金姐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她有些負氣的轉過身去,她知道阿泰剛才說的金姐,就是她頭一天遇上的超級大美人!

  金姐美若天仙的樣子她可忘不了,自己還看傻了呢。

  「妳不想我去,我們就不去了。」

  「我想去。」她一直很想再去樓下看看,可是他不准,她當然要趁這個機會。

  兔女郎應該還在吧。

  「真的?」

  「真的。」她賣力點著頭。

  「我想去、我想去……」

  「我真的很想下去慶生。」

  「好了,妳別再唸咒。」勒行耀及時摀住她開始唸唸有詞的嘴巴。

  「唔唔……」丁茹恬雙手揮舞著。

  勒行耀和丁茹恬相偕從電梯裡頭走出來,酒店的上作人員早已經陳列成兩行,隆重的迎接金波酒店集團的最高主事者。

  「狼爺,生日快樂!」

  丁茹恬一手握著他的大手,另一手忍不住拉拉她快被震破的可憐耳朵。

  天啊,勒行耀泰然自若的牽著她走到主位。

  丁茹恬實在很震驚這般陣仗,一排全是西裝筆挺的男士,這沒什麼特別,她在電視上已經看過很多次,另一排就不得了了。

  她、她的眼睛要凸了……

  全、全是衣服布料少到不能再少的高挑美人……

  她們可能穿比基尼泳裝還會比較好一點,至少不會露點……

  原來胸口開岔到肚臍下的兔女郎是最保守……

  斯行耀瞥了一下她目瞪口呆的模樣,所以說他不是很想下來,捏捏她的小手,看能不能把魂叫回來。

  「狼爺……」

  「狼爺……」

  「爺……」

  行經一整排的火辣美女途中,女人獨有的柔軟嬌嗲聲不斷此起彼落,陣陣秋波更是不斷朝他飄來。

  金雪更是早已經在他的位子旁等候。

  「狼爺。」她倒了一杯勒行耀最喜歡的烈酒。

  丁茹恬好奇的看著眾美女在她眼中的奇裝異服,而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讓勒行耀抱坐在他結實有力的腿上。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一群慢慢靠攏過來的火辣女郎。

  真是太神奇了!

  怎麼會每一個女人都跟她在路上看到的大幅電玩看板裡的女主角一樣,爆乳、細腰、翹臀,還有那一身白泡泡、細綿綿的透明肌膚……

  天啊,雖然說阿泰叫的金姐是裡面最漂亮的,可是其它女人也不遑多讓!

  當明星綽綽有餘吧,可惜、真可惜。

  「勒大哥,我好渴。」自己是女生看了都會流口水,更別說是男生了。

  「拿杯果汁來。」

  「是。」金雪強壓下心中的不甘。

  「勒大哥,她們一直都穿這麼少嗎?」她的眼神一直沒有從她們身上移開過。

  「應該是吧。」他從沒要求自家酒店小姐要穿什麼。

  「那你天天都看她們穿這樣?」勒行耀挑起眉毛。

  「狼爺,跟人家喝一杯嘛……」

  「是啊,狼爺……」

  「你好久都沒找我們滾來滾去了。」

  「哎呀,狼爺是不是不理我們了?」

  「狼爺你真狠心,這麼久都不找人家,是不是忘了我了?」

  「狼爺,麗娜好想念你抱人家在床上的時候……」

  丁茹恬不自覺嘟起小嘴,干麻一直靠過來?

  快要壓扁她了,早知道就不要下來……

  她有些怨懟的瞪著他!

  「怎麼了?」他一一跟上前過來敬酒的員工喝酒。

  金雪握緊雙手站在一旁,沒關係,等等結束之後狼爺會找自己開房間的,一向如此!

  她都可以跟自己手下的小姐一起服侍狼爺了,這一個黃毛丫頭算什麼?

  在狼爺的眼下是絕對禁止爭風吃醋!

  丁茹恬臉色有些僵硬的滑下他的大腿,她實在不想看見一堆女人圍他圍得這麼緊,他竟然也很享受的喝著酒!

  這個死酒鬼,喝死他算了!

  哼!勒行耀抓緊欲離去的小手,「去哪?」

  「找吃的啦!」

  還不放手,丁茹恬掙紮著。

  「要切蛋糕了。」勒行耀輕而易舉的將她重新抓回腿上。

  他裝作沒看見她的不馴,臭死了!

  她討厭他呼出來的烈酒味,丁茹恬兩隻小手將他的俊臉推得遠遠的。

  「切完蛋糕我們就上去,嗯?」輕輕壓下她不安分的小手。

  「隨便你,我可以自己上去!」看見她忿忿的用力把頭甩開。

  這或許不是一件壞事,否則自己要跟她繼續曖昧下去多久?

  他知道自己一直很想要她,她呢?「把蛋糕推出來。」勒行耀吩咐下去。

  「哎呀,狼爺,不急嘛……」

  「狼爺,人家都還沒有喝到酒……」

  「再多玩一會兒麻……」

  「人家還想跟狼爺喝呢……」

  「哼!」丁茹店不知道自己已經頂上冒煙了……

  丁茹恬氣悶的站在一旁。

  「狼爺,喝些水好嗎?」金雪溫柔的問著。

  金雪視若無睹的越過丁茹恬,走向放有水壺的桌子。

  她知道黃毛丫頭臉上的不悅代表什麼?如果她聰明,就不該把那副妒婦的模樣擺出來。

  「狼爺……」金雪讓勒行耀暈眩的頭顫靠在自己凝脂般的纖臂上。

  「來……」丁茹恬緊握雙手。

  她實在忍不住大步向前,「我來就好!」

  她一把搶過金雪手中的水杯,過大的力道讓水杯中的礦泉水給濺了出來。

  「對、對不起……」看到金雪身上的晚禮服都讓自己給弄濕了。

  「沒關係。」金雪不慍不火的說著。

  「妳幾歲?」

  「十八歲。」她不知道金雪問自己年齡做什麼?

  「狼爺今天過完生日就三十一歲了,我二十八歲,妳知道我跟著狼爺幾年了嗎?」金雪一邊優雅的抽出一旁衛生紙,不疾不徐的擦拭著自己身

  上的水珠。

  「八年,這八年來都是我幫他過生日。」

  「按照以往的慣例,過生日的當天晚上,都是由我負責服侍狼爺。」

  「這八年來,狼爺抱我當然不是只有在他過生日的時候,我這樣說妳懂嗎?」

  「八年了,這八年來不論夜晚或白天,都是我待在他身邊,看著他一步步創下屬於自己的輝煌事業……」

  「妳是他女朋友嗎?」丁茹恬抿緊了雙唇。

  她不想再聽金雪述說他們的過去!

  「我是他的女人,沒有人不知道。」她直視著黃毛丫頭。

  「他、他如果沒有結婚、沒有女朋友,我就可以喜歡他!」

  「今、今天晚上我來照顧他就好了,妳下去。」

  金雪笑了出來。「小朋友,我只聽狼爺的話。」

  雖然金雪笑起來彷若天仙般的美麗,但她總覺得金雪看自己的眼神從頭到尾都有敵意,即使自己弄濕了她的禮服,她沒有生氣……

  「這、這是我和勒大哥的房間,我不要妳進來!」

  「妳和勒大哥?」金雪銳利的眼神射向她。

  「狼爺醉成這樣,妳知道怎麼幫他洗澡嗎?」

  金雪緩緩退下自己左肩上的衣服布料,碩大的乳房霎時彈跳出來……

  「有些大人之間快樂事情,我想妳不會,還是我來吧。」她知道怎樣可以勾起男人酒醉之後的慾望。

  「妳!」自、自己也在現場,她、她竟然……

  「夠了。」勒行耀睜開眼睛。

  他不想再裝了,他只是想刺激、刺激小丫頭,沒有要讓她看見自己和別的女人做愛。

  「爺……」金雪從他的胸膛裡抬起頭來,熟練的雙手才解到第二顆扣子。

  「下去。」

  「爺……」他已經很久沒碰她了。

  「金雪想要……」

  勒行耀冷厲的看向她,那尖銳的眼神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喝醉酒的人會有。

  「金、金雪知道了……」金雪惶恐的拉起左肩衣服。

  丁茹恬看著金雪有些狼狽的背影離開,「過來。」

  丁茹恬柔順的走向他伸出的大手。

  她竟然有些同情金雪,「你沒醉?」阿泰將他扶到房門口,她以為他是醉得不醒人事……

  「醉了,醉得我頭好痛……」如果能因此得知她對自己的情感為何?他不介意對她撒點小謊。

  「喝水好嗎?」她重新替他倒了一杯。

  「妳要喝嗎?」丁茹恬搖搖頭。

  勒行耀一手攬過她柔軟的蛇腰,將自己口中的混有烈酒的礦泉水一一哺至她小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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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烈酒混合著他口中獨有的氣味,讓她不稍片刻便有了陶茫茫的暈眩,她讓自己閉上眼睛,她想感受更多。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嚥著,還是讓些許水珠滑出了他們緊緊貼合的雙唇之間,滑過她尖瘦的下巴、纖細的脖子、直直落到她的雙乳之間,沒

  人看見內衣讓水珠沾濕的痕跡,滑落的水珠更是早已經讓他們纏綿不已的雙唇給溫熱了,所以她感覺不到冰冷。

  斯行耀過哺完自己口中的礦泉水,便開始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火熱的大掌滑過她細嫩的臉頰、更穿過她的絲絲細發,牢牢將她貼緊自己早已的飢渴不已的唇。

  「唔……」他靈活的在她口中翻攪。

  丁香小舌更是害羞的無處可躲,她敏感的察覺到他今天的吻似乎特別、特別急躁。

  「勒大哥……」細細的兩隻手臂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攀爬上他的肩頸。

  有些燙人的舌頭在離開她的嘴唇時,還不捨的勾起一絲細線。

  「嗯?」他舔了舔她如蜜般的雙唇。

  「你也對金雪這麼做過嗎?」她抬起讓他弄得迷濛的雙眼。

  「為什麼這麼問?」他強制自己暫時離開她不停誘人的雙唇。

  「妳不希望我對其他女人這麼做嗎?」丁茹恬茫然的盯著他。

  「為什麼要對別的女人這麼做?我以為你只對我……」

  「告訴我,為什麼不希望我對其他女人這麼做?」

  他已經沒有耐性等她自己發覺她的情感,管他相差幾歲,眼前這個女人他勒行耀要定。

  他要她今晚就成為自己名副其實的女人!「這裡會悶……」丁茹恬指著自己的胸口。

  「剛剛她碰你,我這裡好悶、好悶……」

  「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我討厭她進來,這裡一直都只有你跟我……」勒行耀握緊她指著自已胸口的小手。

  「妳喜歡我?」

  「喜歡,我很喜歡勒大哥……」勒行耀鬆了一口氣,她的年紀太小,常常對他這個人男人有些過於親暱的動作而不自覺,他不知道她是因為喜

  歡自己?還是單純信賴他才這樣親近自己?都有吧。

  「有多喜歡?」

  「很喜歡、很喜歡……」她緊緊貼在他在胸口前。

  「勒大哥……」她凝視著他英俊的臉龐。

  「叫我的名字。」

  「行耀……」她笑了,這樣稱呼好親密。

  「可以嗎?」他目光有些暗沉,讓她看不清楚。

  「可以什麼?」看著近到不能再近的帥氣臉龐,儘管看過無數次了,卻還總是能讓她心跳加快。

  大掌伸到她的後背,拉下洋裝的拉鍊,再將她胸口前已然鬆脫的布料緩緩往下扯。

  「像這樣,可以嗎?」他不安分的大手隔著她的內衣,一把罩住她豐滿的乳房。

  丁茹恬原本白嫩的雙頰迅速染上一片嫣紅,害羞得不敢看他,雙手更是僵直的放在兩側。

  他、他……

  「我還可以再脫嗎?」他伏下上半身,逼近她扭到一側的嫣紅小臉。

  他略略收緊逐漸升高溫度的大掌,另一隻大掌則是扳過她躲避的火紅小臉。

  他不急著要她回覆自己,因為他正沉溺在柔軟乳房給他的神奇觸感。

  勒行耀盯著她,五年前遇見這張美麗的小臉,讓自己失了神中彈,五年後,可愛的她又自己送上門來,他怎麼可能鬆手?

  她讓他瞧得想鑽個洞躲進去,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噴出火焰似的灼人。

  「勒大哥……」勒行耀忍不住輕輕吻上她的嘴角。

  「別再叫我勒大哥,我只想聽妳喚我名字。」他已經含住她圓潤白皙的耳垂,略有力道的吸了起來。

  「唔……」他熟練的調情起來。

  「行耀……」她忍不住縮起脖子,他弄得她好癢。

  隔著內衣撫摸乳房的大掌顯得很不滿意,硬是鑽進內衣裡,直接觸摸讓內衣牢牢包覆住的白乳……

  「呃……」她睜開迷濛的雙眼。

  「行、行耀……」他、他的手……

  「不喜歡嗎?」

  「妳不喜歡我這樣?」他此刻的眼神沒了平時的精光。

  只有誘她沉醉的火熱,「喜歡。」觸摸她嫣紅小臉的大手,靈活的解開她背後的內衣扣環。

  一對豐滿又挺俏的雪白凝乳霎時彈跳出來,可能是讓內衣的繃得太緊了,這一對雪白凝乳一但掙開內衣的束縛,便彈跳晃動不已。

  勒行耀甩開礙眼的內衣,目光讓眼前的美景給牢牢吸住,「好美……」

  她害羞得想遮住,她的兩隻小手分別讓他制住在左右兩側,勒行耀的嘴讓乳房頂上的紅莓給吸了過去。

  「呃……」

  「行、行耀……」

  「呃……」她的胸口早已起伏不定,現在更是讓他弄得搔癢難耐。

  不識情慾的她微微掙紮著,勒行耀靈活的舌尖不斷與嘴裡的紅莓追逐著。

  而他嘴裡的紅莓也逐漸硬實起來,讓他更是愛不釋口,他貪心的張大嘴巴,想一口含進更多凝雪般的乳肉。

  「呃……」胸口上的酥麻讓她竄動不已。

  「滋、滋、滋……」她知道那是他用力吸吮自己乳頭所發出來的羞人聲響。

  他含住另一顆讓他冷落已久的紅莓。

  原本讓他含著的乳頭沾滿了他的唾液,一但接觸到外頭的冷空氣,讓她起了一小顆、一小顆的疙瘩……

  他用力的吮著她稚嫩的乳頭,當她紅嫩、鮮豔的乳頭彈跳出內衣時,他就恨不得能將這一對誘人的紅莓全含進自己的嘴裡!

  他粗礪的拇指、食指捏上剛剛讓他徹底洗舔過的紅嫣乳頭,也摸到她敏感的起了疙瘩。

  「讓我看看妳有多喜歡。」丁茹恬不解的抬起頭。

  他讓她躺平在他們已經同榻而眠幾個月的大床上。

  讓他用舌頭徹底洗舔過的紅嫣乳頭,顯得更加硬挺,「唔……」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一再將腰拱向他。

  她酥酥、麻麻的。「滋滋、滋滋……」

  「唔唔……」

  「滋……滋滋滋……滋滋……」

  「唔……唔唔……」

  「行、行耀……」

  「唔……」勒行耀強迫自己離開她紮實又多汁的紅莓。

  「要我停下來嗎?」他一向平穩的氣息早已經讓她打亂。

  丁茹恬緩緩睜開眼睛,怎、怎麼了。

  他不是緊緊的伏在自己身上嗎?「要我停嗎?」勒行耀再問一次。

  他大口喘著氣,光是一對裸露的乳房而已,竟然能讓他幾近失控。

  她絕對比想像中的還要能夠影響自己!

  「好舒服……」

  「我想要你像剛剛那樣……」她說出自己心中的渴望。

  她的胸口好像有什麼奇妙的東西在裡頭不斷竄動著,讓她不停扭動。

  勒行耀定定的看著她,「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嗯……」

  「想要剛剛那樣……」

  她那迷濛的一雙大眼、讓他吻得略略紅腫的小嘴、如花般綻放美麗的嫣紅小臉。

  「給妳最後一次機會拒絕我。」他困難的說出違心之論。

  「行耀,我想要你像剛剛那樣對我……」勒行耀褪去她身上鬆脫至腰上的洋裝。

  「就算妳等等再怎麼哭喊,我絕不會停手。」大手扯下她身上最後一件單薄的底褲,眼神更是透露出事在必得的決心!

  丁茹恬著迷的看著跟往常不大一樣的他,她知道他身體鍛鍊很強壯,一但看到他赤裸的胸膛,還是會令她臉紅心跳不已。

  「行耀……」他膠著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讓她不知所措,她那平坦又白皙的小腹深深吸引住他幽黯的目光。

  而小腹下方那一抹烏黑的芳草竟顯得如此誘人,勒行耀扯開她一雙勻稱又滑嫩的腿。

  他想一探究竟在烏黑芳草底下,究竟掩蓋住什麼更誘人的東西!

  「行耀!」她讓他突來的動作駭住了。

  他、他怎、怎麼可以這樣,全身赤裸已經讓她害羞不已了,他竟、竟然還扯開她的雙腿,直盯著她的私處。

  勒行耀不顧她的掙扎,強硬的將她一雙美腿扯得大開,他的目光只專注在白嫩小腹下方的那抹烏黑芳草,以及烏黑芳草下的兩片肉瓣。

  滑嫩的雙腿讓他扯得太開,以致於芳草下的兩片肉瓣也微微向左右開啟,他目光黯了下來,看見暴露在冷空氣中的兩片肉瓣正微微顫抖。

  「行耀……」

  他不說話、也沒有表情,他泛上血絲的眼睛正直盯著自己的私處瞧,讓她竟、竟然有些害怕。

  她從沒接觸過如此陌生的他,勒行耀牢牢捉住她有些掙扎的雙腿。

  「行耀……」

  「啊!」他粗礪的手指撫上她顫抖的肉瓣。

  「行、行耀!」她慌得夾緊雙腿,沒想到卻將他的大手也牢牢夾進自己的大腿根部。

  「不、不要這樣……」她捉住他擱在自己腿間的大手。

  他唐突的舉動已然駭住尚不識情慾、且年幼的她,「我給過妳機會拒絕我。」起伏不定的寬闊胸膛,正透露出他的慾望已經讓她掀起。

  「現在我不想停。」也無法停!他再一次扯開她的雙腿,拉開幅度甚至更大!

  「啊!」她、她不知道他會這樣,她不是這個意思。

  她那一點薄弱的力氣根本阻擋不了他下定決心的侵略,腿讓他扯得太開,以至於大腿內側的筋都已經繃緊。

  而她那稚嫩的肉瓣更是朝左右需開綻放,「好美……」

  當他侵略的乎指頭重新撫上她那粉色的肉瓣,一陣電流透過手指頭竄上他健壯的身軀,尤其是他褲檔裡的肉棍。

  「啊……」她閉上雙眼不敢想像在自己雙腿間作亂的大手。

  她的雙腿已經無法像剛剛那樣合攏起來,因為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進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粗糙的手指頭不斷愛撫著她下體的肉瓣。

  他輕輕劃過她肉瓣的每一處表面積,不想放過她任何一個地方,他捻起其中一片肉瓣。

  「啊……」粗大的乎指頭或輕或重的捏著她幼嫩的肉瓣。

  「啊……」

  「張開眼睛……」他重重吐出抑於胸腔內的空氣,她抿緊了雙唇,根本不敢張開眼睛看他。

  她連洗澡都不曾如此刻意的專注停留在自己的私處上,沒想到他竟、竟然……

  勒行耀忽然用力的捏著她的肉瓣。「啊!」她吃驚的睜開一雙大眼睛,她慌張的看著他促狹的臉,他一定是故意這麼做的,丁茹恬不依的捶了

  他一下。

  捉住她抗議的小手,另一隻手還是不停的探索她的下,「啊……」

  「我喜歡妳看著我……」看著她沉醉的表情,他緩緩將一根粗大的手指頭壓入她的兩片肉瓣之間。

  「呃……」他、他又要摸哪裡?

  「啊……」隨著他手指頭一步步逼近,她自然而然的將臀部往上推,好躲避他的入侵。

  在得知她的意圖,勒行耀將撫在她滑嫩大腿上的大掌,改而握住她彷彿一折就斷的細腰,牢牢定住她的退縮!

  他燙人的粗礪手指頭,正順著她肉瓣之間的肉洞,緩緩推進。

  她無處可躲、無處可逃,「行耀,不要再進去……」

  她好怕,怕他正慢慢侵入自己體內的手指頭。

  「行耀……」他粗大的手指頭正緩緩撐開她那無人探訪過的肉洞,就連她自己也不曾。

  「啊……」知道她的生嫩、知道她的膽小,他只能儘量放緩自己的速度,他一向不是會壓抑自己情慾的男人。

  「別怕,我不會傷害妳。」他好看的額際正不斷冒出點點汗珠。

  「不、不要進去……」

  「會、會痛……」她雙手抓著兩側床單,沒有施力點的支撐讓她好難受,她需要抓住些什麼。

  她感覺到他的第一指節已經侵入到她的下體內,他、他的手……太、太粗了。

  「啊……痛、痛啊……」他堅硬的下巴滑下汗滴,在深藍色的床單上暈散開來。

  「行、行耀…痛、好痛……」她努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天真的以為這樣就能夠減輕下體的痛楚。

  光是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就讓她痛成這樣,等等他進入她身體裡面該怎麼辦?

  「再忍忍,一會就不痛……」他將自己火熱的手指頭完全插入她藏匿在肉瓣之間的肉洞。

  感覺她肉洞內的滑嫩肌膚,緊緊的收縮、緊緊的擠壓著自己的手指,強烈的酥麻感陣陣竄過他的尾椎。

  肉棍就像是要衝破褲襠似的腫脹,而那神秘肉洞流出若有似無的蜜汁,根本不夠濕潤她稚嫩的肉瓣,好迎接他稍後的侵入。

  「別、別動……」她不要他動。

  只要他在自己體內的手指頭稍稍一抽離,那被強硬撐開的感覺就又回來了。

  「不、不要動啊……」看著原本青澀的肉瓣已經逐漸轉紅,他似乎無法等她為自己完全做好準備。

  「啊啊……」他手指強力的抽撒、插入、抽徹、插入,讓她完全招架不住。

  「啊啊……啊……」又痛又麻的感覺正在她赤裸的身軀裡四處流竄。

  「行耀……」

  他仔細的盯著她小到不能再小的肉洞,看著自己手指不斷帶出的透明花液,讓他驕傲極了。

  他欣喜的加快手指在肉洞內的插入速度,另一隻大掌也撫上隨著她搖晃不已的嫩白大乳。

  「啊……啊啊……」上下夾攻的熾人愛撫讓她扭動得更為劇烈。

  「不、不要啊……啊……」她、她受不了這麼多。

  他、他的手指好燙,插、插的她好熱、好熱,從下體傳上來的酥麻感已經遠遠超越過痛楚。

  快了,再一會兒,他賣力的取悅她,他要讓她有最美好的第一次!

  「行、行耀……啊啊……」

  他知道自己的手勁太過,若有似無的血絲也隨著自己的手指帶出,處女膜已經讓他戳壞了也不一定。

  「啊!」她忽然高叫一聲。全身無力的癱躺著,她不知道自己為創麼全身麻麻、癢癢的無力……

  她只知道自己下體正無法控制的抽惱著,而她抽情不斷的肉洞讓他很是滿意,極為不捨的抽出在她肉洞內的手指頭,迅速脫下自己的褲頭。

  全然赤裸的精壯身軀重新覆上她仍然顫慄不已的嬌軀,他將自己渴望的唇印上她努力呼吸的嫩唇,同時,他巨大肉棍的圓潤前端也已經輕扣她

  始終藏匿在肉瓣之間的肉洞。

  他縮臀往前推進,「啊!」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一瞬間強硬的衝進她窄小的肉洞。

  而那可憐窄小的肉洞只能任他猛地撐開來,「啊!」在她還沒看清暈眩的週遭,就已經又讓他扯開雙腿。

  他深深吻去她幾近尖叫出聲的痛楚,他無法照心裡想的慢慢來,他身下的巨大肉棍彷彿自己有意識般的往前衝,直搗、猛搗她稚嫩的肉洞。

  「呃、呃……」她掙脫不開他緊追自己的索吻。

  「不……」叩住她焦躁不安的雙手,身下的巨大肉棍更是毫不留情的猛力衝刺。

  太過劇烈、也太過龐大的異物插入,讓她原本被酥麻感掩蓋過去的疼痛又清清楚楚的浮了上來。

  「呃、呃……」

  「行耀……不啊……啊……」

  新行耀緊緊的貼在她赤裸的身軀上,除了在她那小小的肉洞之間有著短暫的撒離,卻又極為迅速的猛烈插入。

  他根本無法稍稍做緩,從她肉洞傳來的陣陣電流不斷刺激著他的尾椎骨。

  「啊……啊啊……」

  「行、行耀……我、我不要了啊……」

  「啊啊……」在她那窄小的肉洞裡,正不斷泌出汁液潤著他的巨大肉棍。

  儘管有了花蜜的潤澤,他還是覺得十分困難的用力頂入,因為她那緊窄的肉洞止不斷抗拒自己的進人。

  「應該不會那麼痛了,妳已經很濕了……」他困難的說著,想安撫下略略不安的她。

  知道她還不熟悉情慾的滋味,所以感到慌張。

  「這是正常的……」用力的聳動他精瘦的臀部,勒行耀親吻她搖晃不已的紅潤臉頰。

  她的確是對於他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感到有些害怕,但是又喜歡他貼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她喜歡他靠近自己、觸碰自己啊。

  「啊啊……啊……啊……」

  「耀、耀……啊……」她不再躲避他強力索求又狂亂的吻,即使他吻痛她了。

  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個親吻都要來得劇烈、深入。

  他一向不太敢將舌頭狠狠深進她青澀的嘴裡,就怕會勾起自己對她早已蘊藏的強大慾望。

  「唔晤……」

  他、他幾乎要伸進自己的喉嚨深處。

  她那下體猶是稚嫩的肉洞正讓他狂妄的猛烈直搗、而那兩片青澀的肉瓣更是無助的任他擠壓。

  「啊……啊……」

  「啊啊……啊……」

  他那壓抑在內心深處、長達五年的的慾望,似乎只是才剛起了個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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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4:01:32
第八章

  「啊啊……啊……啊……」

  「行、行耀啊……啊啊……」

  丁茹恬無力的雙手從他寬闊的肩膀上滑了下來,就像她無法再承受更多他給她的衝刺一樣。

  她不知道他已經用他那巨大的肉棍持續頂入自己的下體私處多久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私處從一開始的疼痛不堪,逐漸讓貫穿全身的酥麻感給取代,而現在又因為他那巨大肉棍長時間穿梭在那窄小的肉洞裡,導致

  她渾身的酥麻逐漸讓疼痛取代。

  「啊……啊……」他渾身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他甚至覺得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他沒有辦法控制住來自體內深處那股源源不斷的強大力量,他一直都想要她!

  想要到渾身腫痛起來,「耀……啊啊……啊……」

  「不…咧……啊啊……不……」

  這股狂妄的情慾來得急迫、來得熱切,讓一向有著莫大自致力的他也無法把持,他樂得沉浸在其中。

  他腰間的律動從末稍緩過,滿足了他心中的強烈渴望,卻也苦了她一身稚嫩的肌膚。

  「耀、耀……你、你停……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下體一定是紅腫不堪。

  雖然隨著他每一次的深入,都讓她有著快感,可是她也快疼死了,她的下體就像是要讓他撐破似的緊繃。

  「耀……啊……啊啊……」

  「人、人家真、真的好痛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她每一聲嬌嫩的呻吟就是對他最強烈的春藥。

  他說過他不會停手,他想吻住她那可愛的小嘴,卻又想聽見她那一聲聲稚嫩無比的呻吟。

  原來他不是對女人叫床的聲音沒有感覺,只因為她們都不是他的恬恬。

  「恬恬,大聲一點,我喜歡聽……」

  「喜歡聽妳叫床的聲音……」叫、叫床?

  他竟、竟然說自己在叫床,丁茹恬羞澀的咬緊了瑰麗的下唇,她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放蕩。

  勒行耀精瘦的腰桿就像強力的馬達一樣,速度只能加快,而無法減緩,那股猛地挺進的力道也是一樣,只能更加強烈、更加用力。

  雖然他臀部不斷的強力聳動,大手卻極為輕柔的輕輕壓住她的下頷,不讓她咬著自己。

  「啊……」她、她又叫出來了。

  「啊啊……啊……」

  「啊……啊啊……啊……」天、天啊,他會將她撐破的,他撐得她好難受。

  「耀、耀……啊……啊……」

  「耀……啊啊……啊……」他著迷的看著她因為自己而狂亂不已的嫣紅小臉,腰桿彷彿更因此而受到鼓舞似的猛烈搗進。

  她每一口吐出的芬芳都讓他沉醉,他就像是中了她的情蠱似的無法自制,是她讓他瘋狂不已?還是他因為她而瘋狂不已?他已經分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在五年前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已經沉浸在她那雙純潔無瑕的大眼裡。

  「耀、耀……」她、她好像……

  「耀、耀……啊……啊啊……」她、她好像、好像快、快……

  「啊啊!」一股強烈的電流自隱藏在肉瓣間的窄小肉洞裡輻射而出,急速的竄過她嬌嫩的四肢末端。

  不斷遭受猛烈力道擠壓的兩片肉瓣顫抖不已,更別說是那處在其間的小小肉洞了。

  小小的肉洞再怎麼努力也承受不了他巨大肉棍的蠻橫擴撐,「啊……啊……」

  她虛軟的四肢無力,只有下體仍不受控制的持續緊縮著。

  他知道她稚嫩的身軀已經達到歡愉的高峰,可是他還沒有,高潮的肉洞較之前更為緊縮,讓他幾近無法插入,巨大的肉棍更是不滿的狂妄叫囂

  著。

  「呼……」他大口喘著氣,驚濤駭浪似的情慾尚無法舒緩。

  他不想傷了她,更不想弄壞她稚嫩的身軀,「恬恬,放輕鬆……」

  「讓我進去。」

  「呼……」她眼前儘是一片燦爛的白光,看不清、更聽不進他的話,下體的猛烈收縮讓她有些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等不及讓她平復她那甫經高潮的身軀,他只能再更大幅度的扯開她虛軟無力的雙腿。

  顫抖、滑嫩的雙腿似乎一直引誘著他推進,「啊!」

  尚未從上一波高潮平息下來的嬌嫩身軀,硬生生讓他再推上另一波高潮,而她稚嫩的肉洞也不斷向她抗議。

  「耀,痛、痛啊……」

  「啊啊……啊……」

  「不、不了啊……啊啊……啊……」她雙手無力的抗拒著他,反而似乎是想擁住他,而不是拒絕。

  原來他的胸膛是如此的熾熱,他的結實的胸肌早已經汗濕了,而她不知道那是為她強忍的結果。

  「不、不要了啊……啊啊……」大腿讓他扯得好酸,她更覺得自己的下體似乎早已腫脹不堪。

  她、她好累,「行、行耀……」呻吟似乎是她無法控制,就像那兩片不斷抽惱的肉瓣一樣。

  勒行耀忽地更加猛烈搗進,他深深插入、卻淺淺撒出,似乎只想停留在她窄小卻銷魂的肉洞裡。

  「慢、慢點兒……啊啊……啊……」

  勒行耀火紅了眼,全身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在他下身的巨大肉棍裡,狂勁的在她青澀的可憐肉洞裡抽送。

  「不、不啊…啊啊……啊……」不、不要那麼快,她讓他撞得好痛,全身都痛、下體更是疼痛難耐。

  突然間,他握緊了她圓滑、挺俏的窄小臀部,蓄滿精液的巨大肉棍在插入她體內最深處時,將那一道道屬於他的灼流狠狠激射在她子宮深處。

  「啊啊!」她拱起後背迎接他的。

  燙、好燙,那炙人的高溫在她體內蔓延開來。「啊……」他的肉棍還停留在她體內,撐得她好漲、好燙。

  炙熱又火紅的肉棍不斷受到她肉洞內如綢般的肌膚擠壓,他幾乎是在噴出灼流之後,馬上又硬挺起來……

  嬌喘不停的人兒清清楚楚感受到他始終停留在自己下體內的變化,「行、行耀……不、不要了……」

  「我受不了……」

  勒行耀摟住她全身泛紅的赤裸身軀轉過身,讓她趴俯在自己的身上喘息,以免讓自己的重量壓痛了她。

  「不、不要了……」她、她從來沒有這麼累過,骨頭就像是隨時會散聞來一樣。

  「暫時不會了。」他粗喘著。

  即使才剛釋放過一次的炙燙慾望又在她體內不斷叫囂,他還是強忍了下來,他不想弄壞她青澀的身軀。

  「累了就睡。」他輕柔的順著她嬌喘不停的光滑背肌。

  他知道她肯定累壞了,小小的身子緊貼在自己身上,讓他怎麼也平息不了胸腔裡蠢蠢欲動的巨大慾望。

  「耀……你出來好不好?」

  「我會痛……」下體不斷被他擴撐的感覺讓她不舒服極了。

  即使眼睛都快闔上了,可是那清楚傳上來的腫脹感卻一再提醒她,「啊!」她窄小的肉洞在他退出之後不斷蠕動、合攏緊縮起來。

  連帶守候在外的兩片肉瓣也趕緊併攏,就怕那兇猛的巨龍會再入侵似的。

  「啊……」

  他細細品嚐她那青澀又難耐的表情,尤其在自己退出她體內時,對她身體所造成的影響。

  「這樣有好一點嗎?」

  「嗯……」她閉上雙眼,那蠕動在體內的小蛇似乎不斷亂竄。

  電影看到一半,勒行耀讓酒店裡的緊急電話叫回來,丁茹恬也跟著他趕回來。

  酒店豪華的大廳中央,破碎的酒瓶散洛一地,味道濃郁的烈酒更是瀰漫散佈在整個大廳裡。

  領帶有些鬆脫、襯衫下襬也不規矩的露出腰際間、滿臉漲紅的醉漢正橫躺在一灘昂貴的酒池裡。

  一身名牌行頭的醉漢,嘴裡還不時叫囂著,渾然不知自己一身醜態畢露的模樣。

  勒行耀帶著丁茹恬匆匆忙忙的從播放到一半的電影院裡趕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幾個高頭大馬的保鏢正在一旁等候金姐的指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狼爺會如此匆忙的趕了回來?

  而金雪卻反常的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叫人立即收拾混亂的現場,「狼爺!」保鑣們必恭必敬的行禮。

  「怎麼回事?」

  「狼爺,這傢伙鬧得酒店都快不能做生意了。」金雪向他走去。

  她一身低胸金色禮服,在在襯托出她的好膚質、好身材,只是在他一向冷漠的眼中,看不見絲毫對她的驚嘆、眷戀。

  「就這樣?」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自己叫回來?

  「狼爺,這位客人結識不少權貴,我怕處理不好,會影響到狼爺……」

  「不知道會不會刻意刁難我們旗下各酒店的生意……」很顯然的,勒行耀不怎麼費神在聽。

  「阿新、阿峻,把客人扶到樓上房間,叫人幫他清理、清理。」

  「小康,去叫人來把大廳清理乾淨。」

  「是!」勒行耀定定看著金雪,看得她有些驚慌。

  「我想妳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之後看妳是要跳槽或轉行,我勒行耀會給妳一筆金錢,畢竟妳也幫我招呼了不少客人。」對於自己的手下,他出

  手絕不會吝嗇。

  「不、不!」

  「狼爺,金雪不想休息、也不想轉行……」

  「金雪只想一直待在狼爺身邊啊……」

  「我、我會好好做事的……」

  丁茹恬看著委屈萬分的她,看見大家都喚她一聲金姐,她在酒店裡的地位不小吧……

  昨天聽阿泰說她又拒絕了一個富商求婚……

  聽說那個富商已經追金雪兩、三年有了,阿泰說對方的雙親早已經不在,加上對方又是獨子,金雪如果嫁過去,不必看人臉色……

  「金雪,妳的手流血了……」金雪的手上有一道傷痕,金雪縱然再滿腹委屈,卻也只能不甘願的看著她。

  為什麼?在他身邊守了這麼多年,卻比不上一個認識不到幾個月的黃毛丫頭,叫她怎麼甘心?

  「金雪……」看見她的眼神裡有著太多不甘,她怎麼也不可能讓出行耀,她愛他。

  她無法跟別人分享他,無論金雪再怎麼愛他,「妳要不要先包紮一下……」那傷口流出的鮮血還在滴淌著,是讓破掉的酒瓶劃傷的吧。

  「不勞妳費心。」她是故意提醒自己一副狼狽的樣子吧。

  「我們下去。」他已經讓她壞了興致,他還以為她是個理智的女人。

  以為自己會不知道她那一點手段嗎?或許他早不該留她在手下做事!

  「阿泰……」丁茹恬瞧了阿泰眼。

  「金姐,我幫妳上個藥,讓客人看見一大道疤痕總是不好。」真是當局者迷,金姐為什麼總是看不破?

  不管有沒有丁小姐,狼爺從未注目在她身上啊。

  還好丁小姐不是個心胸狹窄的女孩子,否則金姐早就讓狼爺給轟出去了吧,哪還能擺臉色給丁小姐看。

  「怎麼了?」他看見她整個人從一回來就不是很好的樣子。

  「明天再去重看,還是妳現在想回去看?我們應該趕得上下一場電影開始。」

  「行耀……」

  「你知道她喜歡你吧?」她低著頭。

  「什麼喜歡?」

  「金雪,金雪喜歡你……」她看向他,不想讓他打迷糊仗。

  「什麼喜不喜歡,別想太多。」他避而不談。

  「我心裡只有妳,我舉世無雙的甜甜。」每當叫她甜甜,他的心也會不由自主的甜了起來。

  「是我介入你們嗎?」

  「當然不是,妳怎麼會這麼想?」真是荒謬!

  「我看得出來,金雪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妳呢?」

  「我不管金雪怎麼樣,我只在乎妳對我是不是真心?」

  他愈來愈覺得不能沒有她在自己身邊,他一向重視酒店集團在國外的分店,自從有了她之後,似乎變得微不足道。

  「我好怕你被她搶走……」她不能沒有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習償在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他。

  「真的不跟我一起去?」

  「你去就好,不是要工作嗎?我去了又沒做什麼。」雖然他的頭髮很短,她還是用梳子幫他梳頭。

  「妳待在我身邊就好。」

  「不了,我想隨便逛逛。」其實她是想再去嬸嬸家一趟,看他們是不是回來了?

  不管嬸嬸怎麼對自己,她終究還是自己的親戚,更何況還有小允。

  小允已經上小學了,嬸嬸實在不應該到處跑,他們過得好嗎?

  雖然嬸嬸很討厭自己,但是她知道嬸嬸很疼小允,她應該不會讓小允不去讀書才是。

  「去哪逛?該不會是又要去見那小子吧?」他臉色隨即沉了下來。

  「不是,楊哥哥早就回美國讀書了。」

  楊哥哥、楊哥哥,什麼楊哥哥,根本是臭小子一個!

  「妳跟我說清楚,妳對那傢伙到底是什麼感情?」勒行耀一把扯過她纖細的胳臂。

  雖然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但是之前在快餐店看見他們要好的樣子,一直停留在他的腦海裡,實在讓他很不是滋味,更何況她之後竟然還陸陸

  續續的打了好幾通電話給他!

  「楊哥哥是我以前小時候的鄰居,後來爸爸生意失敗,我們就把房子賣掉,搬到比較便宜的房子。」

  「小時候?多小?」

  「搬就搬走了還.直找妳做利麼?」臭小子。

  丁茹恬有些無奈的看著醋罈子打翻的他,「我搬家的時候已經很大了,感情也很好,所以楊哥哥才會來找我。」

  「感情很好?」他語調很不爽的上揚。

  「鄰居啊,而且楊哥哥那時候也已經國中,他會自己搭車。」

  聞言,勒行耀臭著一張臉不說話。他就是用這張臉嚇人的吧,「就是鄰居而已嘛。」她撒嬌的摟著他結實的手臂。

  「行耀……」

  「你生氣了嗎?」見他不悅的樣子,丁茹恬實在不敢完全坦白,對他說出自己小時候曾經偷偷暗戀過楊哥哥,甚至有好幾年的生日願望都是以

  後要當楊哥哥的新娘子。

  「行耀,不要生氣嘛,人家最喜歡的是你耶。」

  「最喜歡?那就是也喜歡那小子,只不過我排在他前面?」

  「不是啦,我喜歡楊哥哥的喜歡跟喜歡你的喜歡是不一樣的!」她對楊哥哥的喜歡跟喜歡小允是一樣的。

  「楊哥哥早就有女朋友了。」她急著極力撇清她和楊哥哥的關係。

  「因為那傢伙有女朋友,所以妳只好來投靠我?」他臉色因此而更加陰沉。

  「不是、不是!」

  「我很喜歡、很喜歡你,你跟楊哥哥不一樣……」

  「楊哥哥的喜歡跟小允一樣。」

  「啊……」勒行耀忽然扯過她細若無骨的手腕!

  神色冷冽的看著她。「小允?」

  「我真是太小看妳,妳的男人還真不少!」

  「我該慶幸我是第一個碰妳的男人。」

  「啪!」紮紮實實的一巴掌用力揮在他神色冷峻的臉上。

  蓄滿淚水的一雙大眼直視著他,「你好過份……」丁茹恬神色痛苦的看著他。

  她的手痛、心更痛。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她竟然以為他會疼惜自己。

  「怎、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她這麼喜歡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太、太過分了。

  勒行耀緩緩的回過頭,他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女人甩巴掌,他的臉色更是降到冰點。

  勒行耀呼風喚雨慣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讓人甩巴掌,而且還是讓自己捧在手掌心上疼愛的女人!

  陰鷥的眼神毫不留情的射向她,「妳最好別養成打人的習慣。」他沒有控制力道,甩開捉住她的手腕。

  「碰!」門讓憤怒的他用力甩上。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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