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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田心貞]大狼梟的甜心(甜心之三)[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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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3-1 14:02:03
  第九章

  丁茹恬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樓梯。

  她還來不及買回來的房子讓怪手夷為平地了,建商整合了附近的上地,要蓋一棟二十層樓高的大廈。

  難怪,難怪房子雖然賣出去了,但是她每次回去都沒有看見有人出人總是大門深鎖的屋子。

  她以後即使賺夠了錢也無法將原有的房子買回來,她和爸爸、媽媽的回憶全沒了……

  她有好多、好多東西都還沒有帶出來,嬸嬸家也還是沒人,,嬸嬸不會再帶小允回來看她了。

  因為嬸嬸家的房子已經張貼了大大的「售」字。

  「嗚……」她好想行耀能夠緊緊的抱住她。

  「嗚嗚……」她要跟他說對不起,她不應該動手打他的。

  他痛、她的心也痛。



  「我聽下面的人說你今天來酒店找我,有什麼事嗎?」勒行耀對著電話另一端說話。

  丁茹恬趕緊在房間門口外擦乾眼淚。

  「你說五年前那群傢伙?」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慘兮兮的模樣。

  現在身邊沒有鏡子可以照,她一定哭得很醜。

  「我會小心一點……」金雪又高又漂亮,身高已經成定局了,臉蛋她可以顧好一點兒。

  「女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奇?」

  「是啊,我身邊是有個女人……」他在說自己嗎?他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嗎?

  「什麼認不認真,不就是個女人……」今天早上還賞了自己一巴掌,想他狼梟呼風喚雨慣了,竟然會讓一個小女人打。

  比中了子彈還痛,中彈還有麻醉劑可以打,被她甩了一巴掌可沒有。

  「你想太多,只是因為她曾經救過我,所以才接她回來……」

  今天早上她一定哭了吧,他也不是真的想對她這麼凶。

  「五年前中彈那次,我躲進一間民宅,那是她家。」

  「那小傢伙大概是忘記了吧,沒聽她提起過。」

  他是那個人?當時自己不是在作夢,原來那些都是真的。

  她記不起當初那個受傷闖進家裡的人,他真的是他?

  原、原來是這樣,她竟然以為自己對他會是特別的,不覺得她苦笑了出來。

  原來自己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個女人,還有什麼會比今天過得更糟?

  恐怕是沒有了……

  「妳回來了,怎麼不進來站在門口?」勒行耀掛上電話,原本想出去找她。

  丁茹恬面無表情的越過他。「怎麼了?」

  她好想對他大叫,她竟然同情金雪,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應該不會比金雪好到哪去。

  「妳還在為早上的事情生氣?」拉住她不肯回頭的嬌小身軀。

  「沒有。」

  「為什麼不看我?」她的臉色很糟。

  「早上是妳先動手打人的。」雖然他話是說得有點過分,可是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讓人呼巴掌,這比拿槍射他更侮辱!

  「妳還要氣多久?」他始不可能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

  「對不起,旱上我打了你。」她臉色蒼白的回過頭。

  其實當初自己並沒有救了他,是他的手下救了他,自己站在一旁,什麼忙也幫不上。

  「妳……」他沒有要她道歉的意思,只是他不覺得自己有錯,畢竟他是男人,怎麼可以輕易低頭。

  可他為什麼一直有種愧疚的感覺,「妳人不舒服嗎?」

  「嗯……一點點,讓我躺一下好嗎?」他的手還緊緊的拉住自己,讓她走不開。

  勒行耀打橫抱起她輕盈的身軀,向大床走去。「要不要幫妳叫醫生?」

  「不用,我只是很想睡覺。」自己似乎無法不陷入他總是突來的溫柔,為什麼要對她露出擔心的表情。

  什麼認不認真,不就是個女人,你想太多,只是因為她曾經救過我,所以才接她回來。

  她閉上雙眼,不想讓他多情的眼神影響自己,然而當她一但真正閉上眼睛,心頭浮上來的影像竟又是他那張氣宇軒昂的英俊臉龐。

  再清楚不過,「妳今天去了哪裡?」勒行耀跟著躺在她身後,摟著她睡覺,就像過去的每個夜晚一樣。

  「我事情還沒做完就趕回來了,妳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很想妳……」勒行耀將她牢牢鎖在自己懷裡,一點空隙也不留,用力汲取她身上獨有的清香味。

  「妳呢?」

  「我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在想說妳是不是也正在吃飯。」

  「沒有妳在一旁陪著,我覺得好無聊,時間也過得很慢。」

  「回來沒有看見妳在房間裡等我,本來想出去找妳……」溫柔又低沉的聲音不斷在她耳畔響起。

  催眠著她思緒紛亂的腦子,她讓他搞胡塗了。


  勒行耀帶著丁茹恬來到拉斯維加斯,查看他旗下大型酒店集團布及全球的第六十一家分店動工情況。

  當他們抵達下榻飯店時,已經是夜幕時分,但是拉斯維加斯的大空卻讓霓虹閃爍照得光,見無比,甚至比白天更為熾亮。

  「恬恬,到了。」勒行耀看著同在後座的她,偌大的禮車更顯出他們座位之間相隔的距離。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極度不願意跟自己來?

  如果她是為了那天早上的衝突在生氣,那她當天晚上回來就不會跟自己道歉。

  丁茹恬踉蹌的走下車子,第一次搭飛機就是長途行程,讓她身體有些不舒服、也很不適應。

  即使他們搭的是頭等艙,「還好嗎?」他知道她在飛機上就已經有些不舒服的症狀出現,但沒想到會如此嚴重。

  丁茹恬婉拒他欲攙扶自己的大手,勒行耀抿緊了嘴。

  眼神更是冷了下來,他可以容許她鬧鬧女孩子家脾氣,但是絕不能接受她拒絕自己!

  丁茹恬安靜的站在一旁,她不知道他訂的飯店房間在哪?

  她好想躺下來休息,頭和胃似乎隨著這金碧輝煌的城市旋轉。

  「呃!」她眼前的景色霎時成九十度旋轉,原來是勒行耀將她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她不依的揮著手腳,飯店門口的人全盯著他們瞧,丟臉死了。

  她已經夠不舒服的了,他還這樣!

  「妳最好乖乖別動。」

  低沉的聲音從她上方傳進耳朵,丁茹活聽出在他不善的口氣裡,似乎蘊藏著莫大怒氣。

  她也就不再掙扎,既然無法阻止他人投射在他們身上的好奇目光,她索性閉上雙眼。

  勒行耀就像是已經來過多次的識途老馬一樣,熟悉的在飯店人廳裡穿梭,他那充滿男子氣概的英俊臉龐,以及高大、精壯的身材,引來飯店大

  廳裡每個人的驚嘆注目,而他那與生俱來的帝王氣勢,更是震攝了盯著他看的每一位賓客。

  他們無不好奇他乎上所抱的洋娃娃是否也跟他一樣不凡?他們只能瞧見露出洋裝裙外的雙修長、又勻稱白皙的小腿。

  勒行耀從不讓外人露出的驚嘆眼光影響,他只想弄清楚,她究竟在跟自己鬧什麼脾氣?

  這些天來自己一再容忍她不復以往的甜美笑容,這不代表他還會繼續容忍下去!

  因為面無表情的她更能令他抓狂,他情願她對自己大哭大鬧。

  丁茹恬偷偷覷著他緊繃的下巴,氣息不穩的胸膛更是顯出他滿腹的慍怒。

  他以為自己這些天來會比他好過嗎?勒行耀將她放上柔軟的大床,輕問:「要吃點束西嗎?」

  丁茹恬卻坐起身子,「不要……」

  不要?又是不要!

  她除了跟自己說不要,就沒別的好說了嗎?佇立在床邊的高大身軀,讓她備感壓迫。

  緊握的大掌似乎透露出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那剛毅的臉龐線條繃緊,不發一語的扯開脖子上的領帶、鬆開腰腹間的皮帶。

  她看著他迅速一一解開襯衫下的鈕扣,「你……」表情有些驚愕。

  她腦子仍是.片渾沌,一瞬間反應不過來,直到他乎腳俐落的脫去一身昂貴名牌的西裝,她才猛地回神驚叫,「不、不要……」

  「我不要……」她手腳笨拙的往另一邊爬去。

  「我受夠妳說不要!」

  「妳最好別再讓我聽見這兩個字。」勒行耀忿忿的說著,捉過她纖細的腳踝,往自己身上拉了過來。

  「我已經受夠妳這些天的彆扭,妳要跟我鬧脾氣鬧到什麼時候?」

  他的耐心都要被她磨光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哄她?討好她?以往碰過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他費神!

  別說一個吻,就連觸碰也不肯讓他碰一下!

  「唔……」她用力的紐轉著,卻怎麼也甩不掉他膠著在自己嘴上的熱唇。

  「唔唔……」

  勒行耀強硬的向她索吻,她的吻對他來說,就像是會令人無法自拔般上癮的毒品一樣,他已經深陷其中,無法回頭。

  「唔唔……唔……」

  該死的!怎麼也不肯張開她那小嘴。

  急躁的大手用力往上掀開她腿上的薄裙,從她透薄的底褲邊緣竄入,躁鬱的手指更是直接撫上藏匿其中的兩片肉瓣。

  「不!」強硬的舌頭趁機竄入她不斷抗拒的小嘴裡。

  「唔唔……」他得償似的在她嘴裡翻騰覆雨,攪動得她小舌無處可躲。

  在底褲內的大手更是勇往直前,一探他已多天未造訪的秘林深處,她那兩片稚嫩的肉瓣更是羞得無處可躲。

  完全無法抗拒他那蠻橫手指的侵入、以及輕薄,兩隻拒絕的小手捉緊了在她下體處不斷捏揉的鐵腕,卻無法撼動他一絲一毫。

  鐵杵般的手指在她無法阻擋的底褲內,不停狎弄她那青澀得可憐的肉瓣……

  他強悍的嘴唇更是不放過她口中的寸寸芳香……

  「唔唔……不……唔……」

  「不、不要!」她幾近將脖子扭斷似的撇過臉去!

  儘管了體讓他狎玩著,她還是倔強地轉過頭去,「不要?」陰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他揉捏肉瓣的手指倏地衝進在位兩片肉瓣之間的裂縫。

  「啊!」她喊叫出聲,自裂縫內竄出一股強烈的刺痛。

  撼痛了她一身稚嫩,甚平痛得她此時大張的雙腿,再也無法因為抗拒而胡亂踢著。

  仰起的小巧下巴更是無言的抗議著,「我說過別再讓我聽見不要兩個字……」在他盛怒的眼中,並發出更為強烈的熾熱慾望。

  心急的粗指就這麼停留在硬生生讓他撐開的窄小肉洞裡,感覺她那溫熱的內部肌肉正不斷抗拒自己邪佞手指頭的入侵。

  他多想不顧一切的用力挺進她體內,無法再多等待的手指粗魯的在她肉洞內快速穿梭,儘管再心急,他還是要她泌出欲液,免得讓自己永不滿

  足的性慾傷了她。

  「疼、疼啊……」突來的侵人,讓她一張美麗的小臉都痛皺了起來。

  他不是說只有第一次會痛嗎?騙人,其實她每一次都讓他弄得好痛……

  「你、你騙人……」她不想要他每次都一直玩弄她的下體。

  她、她會流、流出奇怪的水來,那、那只會讓她更癢、更酥麻……

  他專注的看著她狀似痛苦、卻又酥癢難耐的嫣紅小臉,只等她下體的誘人蜜花完全濕潤,他便要一舉入侵!

  她全身上下早已讓他撫過、親吻過,只怕是她自己也不曾如此深入觸碰過她自己的身體。

  「不、不要……啊……」她不要在這個時候跟他上床。

  她不要他把自己當成跟別的女人一樣,她以為自己在他心裡是有一點兒特別的。

  「把腿張開……」她那一身泛紅的稚嫩肌膚,不斷衝擊他的視覺感官。

  「啊……啊……」果不期然,她、她的下面好、好像又流出付麼東西了。

  她、她好癢、全身都好癢……

  勒行耀覆蓋上她不斷呻吟出口的小嘴,再讓她這麼叫下去,他就快把持不住了,粗指更是在她下體內加快速度進出。

  「唔……」她、她不要那麼快,一隻大手狠狠將她的大腿往上扳開!

  好讓在她肉洞內的手指頭加快律動,「唔唔……」

  痛楚以及歡愉,兩種截然不同的肉體刺激,不斷在她下體交替流竄著,撼動著她青澀的身軀。

  得不到抒發的他,更是狂暴的在她嘴內索求一絲絲慰藉,「唔唔……」

  芳香的嘴裡、以及窄小的下體,都讓他不斷用力侵入,他瘋狂的舌頭記合粗指在她肉洞內的律動,不斷往她小嘴裡刺入。

  「唔…唔……」窄小的肉洞似乎受不了刺激,頻頻用力收縮。

  而她體內的秘液也因此而流出,緩緩的淋在他入侵的粗指上,「唔……」一雙小手分別捉緊了兩側的蓬鬆枕頭。

  儘管他下體的肉棍早已狂妄的叫囂,然而停留在她肉洞內的粗指就像是被鉗子用力鉗住一樣,怎樣拔也拔不比來。

  他強迫自己離開她柔嫩的雙唇,好一攫她美妙的聲音溢出,他想他永遠也聽不膩她在自己床上的呢喃嬌吟。

  「啊……」她的下體就好像是讓無數隻的小螞蟻啃咬似的酥癢難耐。

  她亟欲渲洩的雙手更是無法施力,好像只要稍稍施力,她那一身麻酥的血液就會更快在她體內流竄似的。

  他、他的手為什麼還不出去?或許他的手出去,自、自己就會好受點兒。

  她、她全身酥癢得好痛苦,「啊……啊……」火熱的兩隻大掌分別握住她圓滑的膝窩,朝左右兩邊大大扯開!

  早已挺翹、腫脹的肉棍迅速瞄準她藏匿在兩片肉瓣之間的窄小肉洞。

  「呃……」他那滾燙的粗大圓頭正試圖擠開她緊縮的肉洞入口。

  「行、行耀……」在她上方漲紅不堪的英俊臉龐似乎要爆炸似的難受,他忍不住了。

  不管是否會撕裂她的下體,他一鼓作氣,狠狠將自己的巨大肉棍硬是全部一口氣塞進她的肉洞。

  「啊!」嬌嫩的軀體,無法承受的喊叫出聲,頻頻向肉棍擠壓的緊窄肉洞,幾乎要逼瘋他了!

  他無法溫柔的向她索求,隨即搖起他剽悍又精瘦的腰桿,「啊……」

  隱忍多日的巨大性慾一觸即發,挺得身下的嬌軀呻吟不斷,「行、行耀,啊……」

  她以為自己會很痛,可是多日沒有讓他撫摸的稚嫩身軀似乎更期待他火熱巨棍的深深挺入。

  因為下體太過緊窄所帶來的不適,早已讓他狂妄的挺入齲散,「啊啊……」

  流竄在四肢末端的快感早已遠遠超越下體讓他錢硬撐開的痛楚,勒行耀幅射出巨大慾望的雙蒙佈滿血絲,彷彿一匹脫韁野馬般的不馴。

  他以為自己一向能將情慾收放自如,他錯了,他在她身上失控了。

  這早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失控,每一次抱她,他都會失控,「啊……」

  他知道自己的索求對於一個初識情慾的小女孩來說,實在超出她所能負荷,可是他不能停,也不想停!

  勻稱的雙腿已經讓他扳開到開得不能再開,白皙的肌膚上全是他用力所留下來的痕跡。

  有些心疼、卻又有著更多的滿足感充斥在他澎湃不已的胸口,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他從來沒有經歷過。

  「啊……求、求求你……啊……」

  「慢、慢一點兒……啊……」太、太多了,她、她不要那麼多啊。

  兩隻大掌緊緊握住她纖細的蠻腰,令人眼紅心跳的情慾節奏全都掌握在他手裡,「行、行耀……」

  她那對白皙的凝乳在他身下搖晃不已,處在凝乳峰頂的深紅色乳頭,更是不時的刮搔著他硬實、寬闊的胸膛。

  她那下體緊窄的肉洞已經讓他銷魂不已,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在刺入肉洞的同時,嘴裡再含進她那小巧又誘人的粉紅色乳頭會是如何?

  她瘋狂的搖晃著頭顱,「不、不……」雙手捧著他埋進自己胸口的頭顱,想要將他推離自己的乳頭,可是他卻更加用力吸吮著。

  「你、你停……」突地,他加速身下瘋狂的律動,「不、不……」

  她、她真的要讓他弄瘋了!

  下體內肌讓他戳刺得頻頻收縮、乳頭又讓他用力吸吮著,她、她真的受不了這麼多!

  「啊!」一道道滾燙、沸騰不已的激流狠狠射進她緊窄的肉洞深處。

  不斷收縮的肉洞將他熾人的巨大肉棍擠的更為腫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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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恬恬……」勒行耀看著她緊閉的雙眼。

  他知道她沒有睡著,只是不願意面對自己,儘管他強硬的扳過她身子,讓她躺在自己懷裡,卻還是無法讓她心甘情願。

  他知道自己方才是有些太過粗暴,但還不至於傷了她的身子。

  自己似乎不該枉顧她的意願就……荒謬……

  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想要,她就該給不是嗎?

  他對她已經夠容忍,似乎讓她爬上頭了,否則她怎麼會再擺臉色給自己看?

  「睜開眼睛。」

  「我叫妳睜開眼睛,聽見沒有?」他低沉的聲音隱含著些許怒氣。

  丁茹恬抿緊雙唇,張開她」雙漂亮的大眼睛,一雙美麗的大眼裡蓄滿了淚水,她倔強的不讓淚水滑下來……

  「看著我。」撫在她腰後的大掌,用力將她攬向自己。

  太過錢勁的力道將她一直強忍住的淚水晃了出來,晶瑩的淚珠滴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燙了他的心。

  道歉的話語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盯著她如此倔強的小臉,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這麼不想看我?」

  俯身在她上方,儘管小臉面對著他,無奈一雙挾帶著怨慧的雙眼不看他就是不看他。

  「我剛弄痛妳了嗎?」

  「這裡嗎?」

  「還是這裡?」一雙大手急欲討好的在她身上輕揉著。

  「下次我會溫柔點。」這已經是他最大讓步。

  然而身下的小人兒似乎不這麼覺得,「我討厭你。」

  討好的大手頓時停了下來,隨即又繼續輕輕按摩的動作。

  「我討厭你碰我。」同樣的聲音、同樣冷漠的語調響起,讓他無法漠視。

  勒行耀高大的身軀僵硬,柔和的眼神也跟著冷厲下來,丁茹恬直視著他冷冽的雙眼,她告訴自己不可以退縮。

  「收回妳剛說的話。」緊握的雙拳置在她的兩側。

  「我不要。」

  「收回妳的話。」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誰稀罕你?我才沒你想得那麼喜歡你……」

  我身邊是有個女人,什麼認不認真,不就是個女人,你想太多,只是因為她曾經救過我,所以才接她回來。

  這些天來,他那些傷人的話語不斷徘徊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你,我才不管金雪愛不愛你……」

  「說夠了沒有?」勒行耀捉住她的雙手。

  「我不要喜歡你了!」

  「等我回台灣我就要跟你一刀兩斷,我不稀罕住在你的房子裡!以前用的、花的我都會還給你,我才不要欠你任何東西……」

  「閉嘴!」他額際上的青筋早已憤怒的浮現出來!

  「你有什麼了不起?我才不稀罕你,我不是非你不可,你又不是我唯的男朋友,我早就有過很多、很多男人,我也早就跟別人上過床!」

  「我叫妳閉嘴聽見沒有!」他赤裸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鐵青的臉色帶著莫大憤怒,瞪視著身下口不擇言的女人,自己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他再清楚不過!

  這女人竟然為了氣他而說出這種話!

  該死!不管她意氣用事與否,他都不能接受她要和自己撇清的話語!

  丁茹恬緊咬著雙唇,儘管她害怕他此時此刻需怒的模樣,卻怎麼也不願意示弱,勒行耀僵硬的起身穿衣,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讓她更畏耀自己

  ,他們彼此都需要冷靜下來。

  看著門扉漸漸掩去他離開的高大身影,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無聲滴落,她不想他離開,可是她開不了口。


  「狼爺,該回去了。」馬克再一次上前。

  他是勒行耀在拉斯維加斯的得力助手,多虧了他,勒行耀得以花費最少精神在經營拉斯維加斯的酒店上面。

  「丁小姐在等你。」

  「哼,她會等我?」

  「她巴不得氣死我!」勒行耀拿起酒瓶口飲盡!

  「狼爺……」他已經收到確實的消息,的確是有人為了酒店利益而欲加害於狼爺。

  「狼爺,這裡人多吵雜,危險性較高。」再這麼喝下去的話……

  「來就來吧,我也好久沒動手了。」

  「狼爺,別喝了……」看著狼爺又開了一瓶酒,馬克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搶過來嗎?勒行耀一個人坐在角落,這幾天他都窩在酒吧裡。

  不可否認,如果她說那些話是為了要氣自己,那她做到了……

  而且非常成功,他真的是氣炸了!

  「該死的女人……」勒行耀無精打采的望著桌上一堆東倒西歪的空酒瓶,手上還拿著一瓶喝到一半的酒。

  媽的,怎麼還不醉倒,那惹人心煩的小傢伙,吃定他就對了……

  「我還不夠寵妳嗎……」到底在鬧什麼脾氣?

  她要的他全給了不是嗎?「還要我怎麼做……」

  「哈囉,可以跟你喝杯酒嗎?」嬌柔的聲音響起,一位身著細肩小洋裝的火辣金發美女在他對面坐下。

  「我注意你好幾天了,不介意一塊兒喝杯酒吧?」她看見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她嘗試過好幾次要引起他的注意,可惜都沒有成功,她不介意自己送上門,畢竟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要是錯過就太可惜了。

  「我叫凱莉,你呢?」她刻意壓低胸口,再露出一個嫵媚至極的笑容。

  不告訴自己為什麼生氣,他又怎麼會知道?他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儘管他沒有說出道歉的話,可是他卻不斷討好她,這樣還不夠嗎?

  真是個難搞的女人!

  「你是外地人吧?之前沒有看過你。」腦子裡滿滿全是她,快讓他煩死了。

  看向眼前陌生的女人,原來就是她一直說話才會這麼吵。

  「滾……」煩死了,勒行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算了、算了,不過就是說聲對不起,有什麼困難?

  只要她不要再不理自己就好了。「馬克、馬克!」

  該死的,想醉的時候不醉,不想醉的時候連站都站不穩。

  又想起她不喜歡酒味,「狼爺。」馬克上前攙扶著主子。

  「送我回去……」

  他要跟她道歉,上次、這次他都要道歉,管他什麼該死的自尊心,她比較重要。

  幾天了?從飯店出來也有三、四天了吧。

  她有吃飯嗎?

  「狼爺,一會出去我們要小心。」在酒吧裡待了這麼多天,應該是早就讓人盯上了。

  「回去、回去飯店……」他好想她。

  馬克看著心不在焉的主子,猜想他一定沒有聽進自己所說的話。

  「狼爺,人手馬上就過來,我們再等等。」

  「等什麼等?我現在就要回去。」

  「狼爺,要是他們派的人手不只兩、三個……」平時絕對沒問題,可是現在主子喝得爛醉,他只怕護不了主子。

  「走開,別擋我的路……」

  勒行耀有些不穩的走著,他只想趕快回到飯店,好好的抱抱她、哄哄她,跟她道歉,說他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狼爺、狼爺……」勒行耀站在酒吧門口搜尋自己的車子,該死的,眼前的東西老是晃來晃去。

  他往路旁走去,一心只想趕快搭上車子回飯店,渾然不知道自己從一出酒吧門口就讓人給盯上了。

  「狼爺,車子馬上過來了。」

  「我要搭出租車,不等了……」他拍拍有些混沌的腦子。

  「狼爺……」

  「該死的,放手……」

  「這裡太危險了……」路上完全沒有任何可以遮掩的東西。

  儘管主子已經醉了,馬克還是無法制住他。

  「煩死了。」就連馬克也在這個時候要跟自己作對。

  「狼爺!」當馬克察覺隱身在騎樓下的人影時,已經來不及了。

  「嗯……」勒行耀悶哼一聲,子彈穿過手臂的劇烈疼痛讓他頓時清醒了許多。

  他和馬克立即衝向停放在路旁的車子,尋找掩護!

  突地,從剛才殂擊的方向湧出一夥人,看來他們早已伺機以久,彈孔射穿他肌肉賁起的手臂,鮮血像是泉水般的湧了出來。

  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道再清晰不過的血跡,「人手什麼時候會過來?」

  「再兩分鐘。」馬克拔出腰側的兩把手槍。

  「只有這兩把?」勒行耀手臂上的劇痛似乎沒有影響到他靈活的身手。

  「是。」

  勒行耀拿過馬克手上其中一把手槍,回頭隨即瞄準隱身在黑暗之中的槍手,剛才殂擊他的人額際讓子彈穿破了一個洞。

  持著長槍的一群傢伙仗著人多勢眾,無視於身後倒地不起的同伴,全都鼓腦兒的蜂擁而上。

  就在此時,勒行耀竟又再中了一槍,「嗯……」該死……

  「狼爺!」

  射中胸口的這一彈重重打擊了勒行耀,馬克驚急的掩護站不直的主子,趕緊退身隱到身旁的車子後。

  勒行耀硬是抬起手臂,接連射中四個緊追而來的傢伙。

  馬克也解決了三個持著長槍的傢伙,剩餘躲在暗處的傢伙可是是畏耀於他們每發必中的槍法而不敢貿然出現。

  一排黑色房車終於在這個時候抵達,自家人馬立即匆匆荷槍實彈下車,馬克擔心的看著主子的傷勢。



  丁茹恬靜坐在沙發上,將自己卷屈起來,呆呆的望著地面。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維持這個姿勢過了幾天、更不知道她自己的臉色有多慘白。

  為什麼每一樣東西看起來都印有他的面孔?

  為什麼她一直聞到他身上沐浴過後的清新味道?

  他不是已經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回來了嗎?

  為什麼房間就像是一直都有他在一樣……

  「唉……」算了,去跟他說聲道歉吧。

  原來見不到他是如此折磨人的事,誰叫她愛他比較多呢。

  丁茹恬緩緩從沙發上爬起來,雙腳已經完全麻痺,無法施力的雙腳讓她差點兒整個人跌到地面上。

  「呃……」她蹣跚的走到放有電話的小幾旁,電話雖然撥通了,卻沒有人接起。

  想要出去找他,可是卻不知道要從哪裡找起?

  沒有他在身邊,她從沒踏出房間步,她若有惆悵的打開房門。

  「丁小姐。」

  「馬克?」

  「太好了,你知道行耀在哪嗎?」她總算是能露出一抹微笑。

  「狼爺他這幾天不待在飯店……」他一直徘徊在房間外頭,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告訴她主子的情況……

  「我可以去找他嗎?」他不回來嗎?

  「這、這……」

  「帶我去找他好嗎?」

  「拜託……」丁茹恬期盼的望著他。

  「丁小姐……」

  狼爺吩咐過不要讓她知道,可是狼爺到現在還沒清醒過來,或許帶丁小姐去見主子,才是對主子有幫……

  「我不會打擾到他工作,只是有很重要的話想跟他說……」

  「拜託嘛,我真的很想見他……」一雙大眼裡盛滿了期待。

  「丁小姐,妳要有心理準備……」



  丁茹恬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一向強壯、精力充沛的他怎麼會如此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身上還插滿了大小不一的管子。

  「他、他怎麼了?」她發出顫抖的聲音。

  「我們中了埋伏……」

  「嗚……」

  「狼爺身中兩槍,一槍射中狼爺的右手臂,另外一槍射中胸口……」

  「胸、胸口……」

  「再偏左一點就會打中心臟,所幸沒有……」看見她搖搖欲墜的模樣,馬克不敢告訴她當天危急的狀況。

  「醫生說主子只要能清醒過來就會沒事,身體器官都能靠口後慢慢恢復。」主要是意識能不能恢復。

  「嗚嗚……」

  「行、行耀……」

  馬克看著俯在病床上的小人兒,只希望她能喚回主子,丁茹恬雙手輕輕包住他插著點滴的大手,「對不起、對不起……」

  「我都不知道你受傷了……」看著他閉上眼睛的臉孔,沒有血氣也沒有生氣。

  鬍渣也都長出來了,好蒼白、好虛弱。

  「不要嚇我……」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再跟你鬧脾氣、鬧彆扭……」

  週遭擺滿了醫療器材,他的胸口沒了平時的穩定起伏,她只能看著醫療器材上所顯現的心跳曲線來證明他還活著。

  她聞不到他平時身上慣有的淡淡煙味,只有醫院裡濃濃的藥水味。

  「不要丟下我……」

  「不愛我沒關係,就是別丟下我……」

  她微微向前看近,他右手臂上包紮著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紗布,還微微滲出血跡。

  讓她心疼極了,「不痛、不痛……我幫你吹吹……」她臉上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滴滴往下直落。

  充滿愛意的淚珠滴落在他纏上白色紗布的胸口,彷彿要深進他胸腔內似的滲入層層紗布。

  「你快點好起來,我什麼都聽你的……」

  「金、金雪我也沒關係……」酸澀的苦感在她心中泛開,「只要你好起來,我什麼都依你……」

  「不、不氣了,我不生氣你怎麼跟朋友說我……」

  她愛他、他待在自己身邊就夠了。

  丁茹恬渾然不知道自己的淚水已經濕透了他的胸口……

  「恬……」丁茹活沒有聽見他輕若無聲的呼喊。

  「你都不知道我好愛、好愛你……」即使他還要別的女人她也愛他。

  「不要不理我……」

  看著他傷上大大小小不一的傷勢,除了槍傷之外,還有著更多擦傷……

  他一定很痛,「只要你醒來就好,我們就像以前一樣和好好嗎?」

  緩緩地,勒行耀萬般困難的睜開眼睛,他一直都有聽見她的聲音,他好累、好累,累到走不回來。

  是她哽咽的聲音一直牽引著自己方向,「恬恬。」低沉、乾澀的聲音努力在啜泣聲中響起。

  「我、我不該跟你吵架,你就不會跑出去。」丁茹恬眼眶泛災、小嘴微張的看著發聲處……

  「行、行耀……」丁茹恬又驚又擔憂的看著他甦醒過來,趕緊按下呼叫鈴。



  「啊……啊……」

  勒行耀拉高身下纖細的蠻腰,用力望自己的方向拉近。

  胯下的巨大肉棍更是不斷穿梭在已然紅腫肉瓣之中,「不、不要了……」

  她已經不知道讓他做了多久?下體早已感受不到任何歡愉,有的只是不斷侵入的刺痛。

  「不、不要了……」勒行耀不肯稍稍緩下叫囂的肉棍,甚至加快他腰桿搖擺的猛勁兒。

  「啊……啊……」

  「是誰說只要我好起來就什麼都依我?」他的臀快速的向前聳動著。

  拉回她不斷往上移動的赤裸嬌軀,貪婪的握住她那一對日益豐碩的雪白凝乳。

  「啊……」她不敢碰觸到他的身體,雖然他傷勢已經恢復了大半,但是層層紗布還是裡在他的胸口以及右臂。

  她怕他即將癒合的傷口又會滲出血來,「把腿撐開。」他身下的巨大肉棍用力往她肉洞裡戳刺,兩隻大手更是不斷玩弄著她豐滿的白皙乳房。

  丁茹恬聽話的用力將雙腿撐開,為了他的傷勢,她這陣子總是努力配合他的需求。

  以免他老是快癒合的傷口又讓他自己因為施力而不斷滲出血水。

  「行、行耀……你輕、輕點兒……啊啊……」看到她努力撐開雙腿的可愛小臉,簡直讓他失控。

  「啊!」一股強而有力的激流直直射入她子宮深處,巨大肉棍強硬撐開的兩片肉瓣忍不住顫慄,頻頻抖動……

  「啊……啊……」勒行耀粗喘的抱著她翻身,「會、會壓到你啊……」

  「好得差不多了。」前些日子傷勢太過嚴重,讓她怎麼也不肯跟自己做愛,他簡直快憋壞了。

  「妳在醫院說我怎麼跟朋友說妳,是指什麼?」他沒忘記她在醫院裡跟自已所說過的任何話。

  「沒、沒什麼……」歡愉的快感還不斷流竄她的體內。

  「妳不怕我又心不在焉而中槍嗎?」這輩子他是注定栽在她這個小女人手上了,兩次中槍都跟她脫不了關係,他一點都不懷疑她手上握著他的命。

  「你、你……」

  「你上次跟你朋友通電話,我聽到你說我只是個女人,你會接我回來是因為我曾經救過你……」她的目光愈說愈是黯淡下來。

  「妳不是生氣那天早上我說話太過分?而是因為這個?」

  「我沒有生氣那天早上的事情,後來是我動手打了你……」

  「對不起……」勒行耀摟緊她。

  「我、我只是覺得太寵一個女人在那些傢伙面前好像很沒面子,所、所以才會這麼說……」

  「妳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他低聲下氣的說著。

  「我早就不氣了……」馬克已經跟她說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事,他絕對不會如此輕易讓人埋伏。

  如果還看不出他有多愛自己,那她可真是個超級大傻瓜。

  丁茹恬擔心的看著他的胸口,「又出血了……」勒行耀笑得很是滿足。

  「叫你不要做一直要做……」尚不滿足的大手直直探入兩片肉瓣之間裡層。

  「呃……」

  「看妳下面把我夾得多緊……」他又硬了。

  「剛、剛剛才……」

  「把腿張開。」

  「不、不要了……」

  「如果妳不怕我再滲出更多血,儘管夾緊……」他的氣息不穩的說著。

  丁茹恬咬緊下唇,羞澀萬分的張開雙腿,勒行耀再一次撲倒全身泛紅的她,求婚戒指就稍後再拿出來吧,相信她不會介意才是。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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