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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唐果]帶刺玫瑰(舞國傳說之三)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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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4-13 16:40:14 |倒序瀏覽 | x 1
帶刺玫瑰【舞國傳說3】作者:唐果

方安莉是舞國遠近馳名,風情萬種的帶刺玫瑰,
在她的眼裏, 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想攀摘她這朵舞國名花的,想必定被她渾身的刺所傷。
香港年輕富商吳佩孚,向來自信傲然、遊戲人間,
可在遇見嬌豔欲滴、幽香動人的方安莉之後,卻動了真情,
吳佩孚與方安莉一舞鍾情,再舞傾心,
他不能自己,深深地愛上這朵帶刺的玫瑰,
他不惜砸下千金,只為博得美人一笑;
他誓言要摘下這朵帶刺的玫瑰, 要她成為只有為他一人開放的玫瑰。
沒想到卻出現了強勁的情敵,與他一較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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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4-13 16:41:02
第一章

  在桃園的中正國際機場.一架自香港飛來臺灣的華航班機,降落在跑道上,香港年輕富商吳佩孚下了飛機,通過海關的檢查,走出出境門口,坐上一輛桂冠大酒店派來接客的迎賓禮車,直駛台中

  桂冠大酒店……

  吳佩孚看著台中的街道,他第一次來台中洽商。

  禮車把他送到大酒店,迎賓小弟把他的行李送進一五二八。

  房間,吳佩孚從皮夾中掏出幾張零鈔打發行李小弟。

  他在房間內踱了幾步,然後拿起了電話:

  「喂,請問青山制茶公司的鄧總經理在不在?」

  「對不起。我們總經理不在。」電話裏傳來一道女聲。

  「請問你是他的秘書林婉玲小姐嗎?」

  「是的,請問您貴姓?」

  「我是香港嘉誠公司的董事長吳佩孚,既然鄧總經理不在,那麼麻煩你轉告鄧總經理,晚上七點在桂冠大酒店,二樓西餐廳,我想和他談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請你轉告他,好嗎?」

  「好的,我一定會替您轉達。」

  「謝謝你,林小姐。」

  「不必客氣,再見。」

  放下電話,吳佩孚踱到窗邊.拉開窗簾.陽光透過玻璃窗透進房間,讓本來有點暗的房間霎時變得光亮起來。

  吳佩孚是個相當成功的生意人,今年三十出頭,仍未婚。他在窗前站了一會兒,然後踱回床邊自言自語起來:

  「這個鄧文章。相當的狡猾,每次和他談生意,都賺不到錢.不過我有信心,這次一定可以把這筆生意作成。

  吳佩孚對著鏡子笑了笑,起身去浴室放水洗澡,邊洗邊想:

  「哼,我就不信,憑我長袖善舞的能力,加上我親自出馬,還怕你跑了不成。」

  夜色漸濃,華燈初上,在一片柔和的氣氛,桂冠大酒店,二樓商務西餐廳內……

  「鄧總經理,關於我們上次談的那筆生意……」

  吳佩孚坐在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對面,他就是這次吳佩孚此行的目的,青山制茶有限公司的鄧文章,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暴發戶」。

  鄧文章有些自大,卻是一位老於世故的生意人。

  「你是說那一批春茶嗎?」鄧文章拿起煙鬥,點燃煙草,淡漠的瞥眼吳佩孚。

  「是啊,不知您是否對我們公司所開出的價碼,還滿意嗎?」吳佩孚臉上露出抹討好的笑容。

  「價碼是不錯,但是,天芒公司比你們公司給的一千五百萬價碼,還高三百萬喲!」鄧文章吸了一口煙,嘴角露出抹狐狸般的笑容。

  「還高三百萬?」吳佩孚一聽,心涼了半截,他給的價碼對雙方都是有利可圖的,卻沒想到另一另家公司殺出根本沒得賺的價錢。

  「他們勢在必得,所以願意給這個價碼。」鄧文章吐了一口煙解釋。

  「那麼,您的意思……」吳佩孚試探的看著鄧文章。

  鄧文章又吸了口煙,緩緩地吐煙圈,然後又敲了敲煙鬥,讓人 看不出他的表情如何。

  「我是這麼認為,你們嘉誠公司信用好,而且我們也合作過多 次,每次合作得都非常愉快。」鄧文章終於吐出一長串的話。

  「讓你賺錢,當然愉快。」吳佩孚心裏不滿,不過他不敢表現出來。

  「剛,您說到天芒公司……」吳佩孚看著他,想搞清楚他的意思。

  「天芒公司,這次之所以勢在必得,主要是想打擊你們香港的市場,因為他們已經料到這次的生意,你一定親自出馬。我本來是想賣給他們,不過,今天我一見到你,就覺得你跟我很投緣,所以這筆生意,我們就以一千八百萬元成交……」鄧文章拍了拍吳佩孚的肩膀。

  「謝謝您這麼看重我,真是十分戚激。」吳佩孚雖如此地說,但心裏又感覺到啼笑皆非,心裏直罵他是老狐狸。

  不過,吳佩孚為了往後生意長遠大計,只好無奈地繼續扮著笑臉了:

  「為了感謝您,讓我請您去喝酒跳舞,好嗎?」

  「好,當然好,我最喜歡跳舞。」鄧文章吐出一口煙圈,臉上一派喜悅之色。

  「那好,說走就走。」

  也沒花多少時間,兩人便來到「白雲大舞廳」,鄧文章一走進舞廳,便急著叫人找方大班,看他的樣子,是這家舞廳的常客。

  方風儀從鄧文章走入舞廳,便看見他了,他一張帥臉含著一抹招牌式的雅氣笑容,從另一頭走過來。

  「嗨,鄧總經理,怎麼這麼久,都沒來跳舞呀?」方風儀熱絡地向鄧文章打招呼。

  「是啊,恐怕有一兩個星期沒來了,這位是我香港的朋友,吳佩孚先生,香港嘉誠公司的董事長。」鄧文章高興地向方風儀介紹。

  「歡迎您的光臨。 」方風儀伸出手和吳佩孚握手寒喧。

  「方大班,方小甜好不好?」鄧文章一臉笑容,問起方小甜,聽他的口氣是方小甜的常客。

  「不好。」方風儀想也沒想就搖頭。

  「為什麼?」鄧文章一臉的笑容霎時垮了下來。

  「您沒來,她怎麼會好?」方風儀故意跟他調侃。

  「呵呵,真的嗎?那得趕快把她叫來,順便叫方安莉,過來陪陪我這位朋友。」鄧文章樂不可支,馬上向方風儀擺了擺手。

  「好,我這就去找她們過來。」方風儀笑了笑,轉身去叫人。

  「小老弟,我告訴你,這方安莉可是一朵有刺的舞國玫瑰,你可要小心應付,別被她的刺刺著了,而方小甜,她就像是一朵茶花。兩人比較起來;差不多,不過方安莉比方小甜要漂亮些就是了。」方風儀走後,鄧文章倚著自己是白雲舞廳的熟客,靠近吳佩孚耳根悄聲提醒他。

  吳佩孚狐疑地看鄧文章一眼,帶刺的玫瑰,聽起來不是很容易應付的樣子,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帶刺了。

  吳佩孚這麼想著的時候,二個嬌美的女孩出現在他們跟前。

  「鄧總經理,好久不見了。」說話的是舞國有名的帶刺玫瑰方安莉,方小甜就站在她後面。

  方安莉是個中美混血兒,因此她的輪廓非常的鮮明,身材高挑 又豐滿,所以更顯得她的婀娜多姿,尤其是氣質也很好,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方小甜的氣質也不錯,不過她是屬於小家碧玉型的。

  「你們終於來了,我們等好久了。」鄧文章看見姍姍來遲的二 人,有點發牢騷,又有點心癢難耐。

  「對不起,剛有客人,所以晚了一點。不過一聽說是您來了,您看我們不是馬上轉臺過來了嗎?」方安莉嫵媚地向二人露齒一 笑,連忙解釋。

  「是啊,我聽說你來了,馬上就過來了。」方小甜甜甜地偎在鄧 文章身邊坐下,一隻玉手還拍了拍他的手背。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鄧文章被方小甜這麼一哄一誘,馬上心花怒放,他的手趁機摟上她的纖腰。

  「只要你高興,不生氣就行了。」方小甜仍是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好,等一下,我去告訴方大班,你們今天晚舞的節數,我全買了……喔,這位是我香港的朋友,方安莉,你可要好好陪陪他哦,」鄧文章說完,也不問吳佩孚是否同意,拉著方小甜就去跳舞了。

  正好樂隊奏出一曲「探戈」,兩人的身影很快隱沒在忽明忽暗的舞池之中。

  「請問先生如何稱呼?在哪兒高就?」方安莉臉頰現出淺淺的酒渦,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男人。

  「我是香港嘉誠公司的吳佩孚,這是我的名片,請多指教。」吳佩孚遞上名片給方安莉。

  「失敬,失敬。看不出來吳先生這麼年輕就當了董事長,真可以說是年輕有為。」方安莉接過名片,看了眼名片上的稱謂,滿嘴是奉承的話語。

  「別捧我了,我只不過對經商有點興趣,再加上父親留下的一點產業,我能有今天的局面。」吳佩孚看著方安莉淡淡地笑了笑。

  「吳先生,太客氣了。」

  方安莉拿起酒杯風情萬種地向吳佩孚敬酒,那張漂亮的臉上,露著抹嫵媚的笑容,吳佩孚恍似觸電一般。眼前的方安莉果然是一位與眾不同的舞小姐,而且相當的漂亮。

  她穿著一件純白曳地的長禮服,美戚的雙肩,露在外頭,渾圓白嫩的手臂,輕放在桌上,誘人的脖頸,掛著一條打造精緻的白金項鏈,鑲著鑽石的墜子,閃
著亮光,烏黑輕飄柔軟的長髮垂著,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分明,櫻桃似的嘴唇,鮮紅欲滴,小巧挺秀的鼻,不知羨煞多少人。

  她真的太漂亮了,吳佩孚簡直是看得整個人都傻住了。

  「咦,吳先生,您怎麼了?」方安莉看他一臉呆相,癡癡地看著她,她嫵媚一笑,望著酒杯內的酒,輕搖了幾下。

  「喔,沒什麼,我覺得你實在太漂亮了,你應詼去參加選美才對。」吳佩孚回神,但仍癡看著她,滿面真誠認真地提議。

  「吳先生,您別開玩笑了,我這種庸脂俗粉,怎麼可以去參加選美?何況,我的職業是舞女。」方安莉說得黯然,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地斂去。

  「噢,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觸發你的傷感。」吳佩孚連連道歉。

  「不,這怎能怪您呢?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苦。」方安莉目光中含著一抹幽怨,自憐起來。

  「方安莉小姐,你喜歡什麼消遣娛樂?」吳佩孚見她如此說,連忙岔開話題,令美人傷感,他委實不該。

  「我們做舞女的,沒什麼消遣娛樂可言,如果唱歌、看電影是屬於消遣娛樂,那麼應該就是唱歌、看電影吧!因為客人喜歡私下約我們唱歌、看電影……」

  我想,我說了半天,還是等於沒說,因為剛所說的那兩種消遣娛樂,也算是在工作範圍內。您想,連自己的時間都沒有的人,哪還能談到什麼消遺娛樂,對嗎?」方安莉自嘲地笑了笑,反過來問。

  「聽起來,好象也對。」吳佩孚靠在椅背上看著她點頭。

  「對就對,不對就不對,哪有好象的?」方安莉不禁笑起來,看來眼前這個男人,也不像某些繡花枕頭,空有其表。

  「的確如此,假若說對,好象有點不太對,假若說錯嘛,又好象有理……」

  吳佩孚說話時,手裏的煙,跟著他的手,在空中晃動著。

  方安莉聽他如此說,仍然只笑了笑沒說話。

  「方安莉小姐,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好像是混血兒。」吳佩孚把手上的煙按在煙灰缸內彈了彈,她那深遂而漂亮的五官,看似混血兒。

  「是的,我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中國人。」方安莉點頭。

  「美國人是很豪放的,而且爽快,你是不是呢?」吳佩孚笑問。

  「有那麼一點豪放,也有那麼一點爽快,」方安莉臉上始終掛著迷人的笑容。

  「你家裏還有什麼人?」吳佩孚有點好奇地問。

  「吳先生,您好像在調查戶口。」方安莉嬌地怪責。

  「噢,對不起。我只不過是好奇罷了,請原諒我的冒失。」吳佩孚握住她的手誠摯地道歉。

  「沒關係,我只是和您開玩笑而已,不過您問起我家裏,倒是把我難住了。」方安莉一臉嬌笑,簡直能夠顛倒眾生。

  「為什麼?」吳佩孚滿眼疑惑的問。

  「為什麼……?只不過我是個沒有家的孤兒。」方安莉淡淡地說,臉上沒有悲傷的神情。

  「你的父母……」吳佩孚一愣,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身世,心底不禁泛上份憐惜。

  「他們已經不在了。」方安莉撥了一下秀髮,瞥他一眼。

  「你都沒有兄弟姐妹嗎?」吳佩孚皺了皺眉。

  「沒有,假如說有,那應該是孤兒院裏的兄弟姐妹。我很喜歡他們,我每一年都會寄點錢回去給他們,聊表心意。」方安莉俏美的險上露出抹顛倒眾生的笑容。

  「方安莉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又好。」吳佩孚感歎起來。

  「飲水思源,做人本來就應該懷恩報本的,不是嗎?」方安莉臉上帶著那抹淡笑。

  「奇怪,音樂都停了,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吳佩孚坐著,觀看四周,搜尋鄧文章和方小甜的身影。

  「不用找了,他們已經不在這裏,方小甜一定讓鄧總經理給帶出場了。」方安莉的手指輕輕敲著桌子,一臉了然。

  「哦。」吳佩孚聞言點了點頭。

  舞池裏,音樂又再度響起,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只剩下朦朧地幾盞燈。

  「方安莉小姐,我們跳一曲,好嗎?」吳佩孚伸出手邀請她。

  「好。」方安莉輕輕地拉著裙角,隨同吳佩孚步人舞池,兩人輕輕的擁抱著。

  吳佩孚感覺到一陣陣屬於少女的幽香,飄進鼻中,心神不覺恍傯……

  「吳先生,踩錯了。」方安莉輕聲地提醒他。

  「對不起,我跳錯了。」吳佩孚赧然地道歉,都怪他自己太心不 在焉了,擁著懷裏的美女,他的心都醉了。

  「沒關係,吳先生,您剛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方安莉 把頭輕輕放在吳佩孚肩膀上,她的頭髮有如瀑布瀉下,一陣發香,若有若無地飄揚空中。

  「方安莉,方安莉……」吳佩孚心醉神馳地看著方安莉那張近 在咫尺的美顏,如癡如醉地輕喚她的名字。

  「嗯。」方安莉輕柔地應著。

  吳佩孚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不過,燈亮了,音樂也停了下來。他不得不放開方安莉,走回座位。

  「方安莉,你什麼時候開始下海伴舞?」吳佩孚問出一個比較關 心的問題。

  「一年前。」

  「為什麼要做舞女呢?」吳佩孚有點不明白,忍不住要追根究底。

  「說來話長,以後有時間,再慢慢告訴您吧!」方安莉向他嫵媚地一笑。

  正在這時候,鄧文章帶著方小甜進來。

  「你們去哪裡?為什麼到現在回來……」吳佩孚看見他們有些生氣,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把他扔在舞廳,所以語氣也沒先前那麼恭敬。

  「小老弟,該回酒店了,舞廳快要打烊,小姐們,都要下班了。」鄧文章並未回答吳佩孚的話,反而叫他早點回酒店。

  吳佩孚一聽,也就不在意鄧文章,有無回答他的問題,他趕忙起來:

  「那好,我送方安莉小姐回家。」

  「別急,別急!年輕人不能急,我老人家都不急了,你年輕人急什麼?」鄧文章笑禧地取笑他。

  「自大狂……」吳佩孚心裏暗罵他一句。

  「唉,您們別爭了,要送我們回家,就快一點吧!」方小甜在旁邊制止兩人。

  方安莉,只是微笑著看他們說話。

  「對,方小甜小姐說得對,小老弟,我們不能浪費人家小姐的時間,記住,下次不可再犯了。」鄧文章半認真,半開玩笑的瞥吳佩孚一眼。

  「我……」吳佩孚有口無言,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走,我們回去吧!」方安莉見吳佩孚欲言又止,拉著吳佩孚就往門口走去。

  吳佩孚扔下鄧文章,快步跟上方安莉。

  「何必跟他生氣,他本來就是這種個性,所以他每次一來,姐妹們就說老頑童來了。」

  「可是他很會做生意,而且可以說是個中好手。」吳佩孚有點不可置信。

  「哼,不管你是多麼會做生意的男人,看到女人,還不都是一個樣的。」方安莉哼著鼻子一臉不屑。

  「真的嗎?」

  「騙您有什麼好處?來我們這兒的,還不是一些董事長、總經理、總裁、老闆一大堆,他們都是很會做生意,不過,看到女孩子,都是一樣一副色相。」

  「那我呢?」吳佩孚很想聽聽,方安莉口中的他。

  「差不多吧,不過比較好一點就是了。」方安莉笑笑,挽起吳佩孚的手臂。

  「噢,在你跟中,我原來這麼差勁啊?」吳佩孚看她一眼,他有表現得很色的樣子嗎?只不過他的神魂差不多被她迷了去而已。

  「還算好吧!」方安莉嫵媚地向他一笑。

  他們走到舞廳門口,街道上顯得有幾分清靜。

  「搭計程車,送你回去如何?」吳佩孚拍拍挽著他手的方安莉問。

  「好呀!」方安莉愉快地表示贊同。

  來了一輛計程車,吳佩孚招了招手,計程車停在他們身邊,兩人上了車……

  「對了,方安莉小姐,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下海做舞女呢?」吳佩孚握著她的手,把頭偏過去,不知為什麼,他很想瞭解她要當舞女的原因。

  「其實每個人,都不願做這種工作,像我們舞廳裏的姐妹,大多是因為環境所逼,不得不出來做這種工作,而我是因為……」方安莉欲言又止。

  「方安莉小姐,你不想說,沒有關係,我不在意的。」吳佩孚見她 說得有點吞吐,以為她不想把自己的隱私告訴別人,而他也不想挖人家的瘡疤,急忙解釋。

  「告訴您也無妨。」方安莉晃了晃頭,像下定決心似的,「我之所 以會下海做舞女,是因為在我讀高三那一年,被人強暴了,那時我心裏非常悲傷,痛恨所有男人,一心一意只想報復男人,於是我輟學,離開孤兒院,拖著疲憊的身心,來到台中。我舉目無親,什麼也不會,正當在車站徘徊的時候,一個人走過來,他叫阿誠,他的兄弟都叫他「大頭仔」,他問我是不是要找工作,說他可以幫我找。他人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所以他要幫我介紹工作,我就跟他到一棟公寓的四樓,他就把我介紹給方大班,方大班對我很好。他說,我的條件不錯,他有信心,定能把我栽培成舞國名花,而且他教我如何成為一朵美麗的「帶刺玫瑰」,您知道什麼叫「帶刺玫瑰」嗎?」

  方安莉說著,掉頭看著認真聽著她說話的吳佩孚。

  「什麼是帶刺玫瑰呢?」吳佩孚不解,透過昏暗的燈光,他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

  方安莉笑了笑,然後向他解釋:

  「帶刺,就是不要讓客人輕易地得到。對付客人,要採取若即若離的手腕,把他們迷得神魂顛倒,然後再掏空他們口袋裏的錢。」

  吳佩孚聽她這麼說,心底不覺打了一個冷顫。

  「好狠的手段!但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呢?這個應該是屬於行業機密和個人隱私,你不應該說的。如果把我嚇跑了,你就賺不到錢了。」

  「我不想騙您。」方安莉仰頭看著車頂。

  「為什麼?」吳佩孚這就不懂了,她幹嘛不想騙他?

  「沒有為什麼,我只希望您今天回去後,就不要再到舞廳來找我。要不然,等我改變主意,您就完蛋了。」方安莉把目光從車頂投到他的臉上,向他風情萬種地嫣然一笑。

  「聽起來,好象很可怕!」吳佩孚不覺皺起眉頭。

  「最好,您對這些話,要有所警惕。」方安莉撒下魚餌的同時,不忘提醒他一句。

  吳佩孚不信,心裏不禁思忖:「你真有這麼厲害嗎?你叫我不要再找你,我就偏要,我要你成為囊中之物。否則,連一個弱女子都贏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心神都已被她勾去了,不能夠再見美人,他哪會甘心?他倒要看看她是如何帶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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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4-13 16:41:24
第二章

  夜深人靜,路上的車輛不多,不久後,計程車就來到一幢別墅前……

  「就是這兒,麻煩你按兩聲喇叭。」方安莉告訴計程車司機。

  「叭!叭!」計程車司機依她的要求,按了兩聲喇叭。

  樓上的窗簾被掀開,窗前露出一個女孩子的身影,她的身影罩在夜色之下,讓人看不太真切。

  「安莉,是你回來了嗎?」寧可欣在窗前看著外面問。

  「是。」方安莉從車上下來,她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男子。

  寧可欣飛快地下樓,打開了門,方安莉轉身向隨她下車的吳佩 孚道了一聲謝,吳佩孚說了句晚安,然後坐回計程車內,方安莉目 送他離去。

  「安莉,他好象是個小白臉咆。」寧可欣看著離去的計程車,她也看見剛那個年輕男子,白白淨淨,不過就是給人一副小白臉的 感覺。

  「大概是吧!不過我有信心,可以讓他上鉤。剛我使了一點 小小計謀,相信他明天就中計了。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

  方安莉邊說邊上樓,漂亮的臉蛋滿是不屑。哼,又一個愚蠢的男人,看他剛的模樣,又被她迷住了。

  「安莉,你剛認識他,對他瞭解不深,不如先跟他交往看看,假若不錯,就為自己的將來,留個後路。」寧可欣提醒方安莉,她也是 為她好。

  「你懂什麼……」方安莉氣衝衝的走進屋去,她是舞女,見識的 男人可是比寧可欣這個幼稚園老師還要清楚。

  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只要看見美女,滿腦袋、甚至邊臉上都寫上色字,他們那副猴急的樣子,用色鬼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寧可欣見方安莉走回屋內,只是聳聳肩,並不以為然。

  她們倆幾乎是自小在一起長大的好姐妹,都來自於同一所孤兒院,她們都互相瞭解對方,她也知道方莉安為何要當舞女,雖然她很不贊同,但也幫不了她多少。

  方安莉回到自己的房間,想到今晚這個香港客,心裏說不出有什麼感覺,想要計她的歡心,哪有這麼容易的?否則她就不叫」帶刺玫瑰」了。不過,她可以肯定,他還會到舞廳,而且會為她不惜砸下大把大把的金錢。

  方安莉看著鏡子中自己那張皎俏的美顏,唇角彎出一抹美麗的笑容,她就等著大魚上鉤羅。

  果然第二天下午茶舞時間,吳佩孚走進白雲舞廳,馬上點方安莉的台,方安莉款款走到他跟前,坐在他對面注視著他。

  「我昨晚不是叫你別再來找我了嗎?怎麼又來呢?」方安莉倒了杯酒,輕啜了口,其實她心裏可得意了,她無往而不勝,還沒有誰不裁在她手上的,「因為我想見你,所以就來了。」吳佩孚看著美人,一雙眼睛熾熱如火。

  「吳先生真會說笑。」方安莉笑了笑,舉起酒杯向他敬了敬。

  吳佩孚看著美人笑,他也笑,兩人互相敬酒,喝了也不少,不久後,吳佩孚買下方安莉的節數,帶她出場……

  在「香水咖啡店」裏,面對面瞧著美豔動人的美人,吳佩孚忽然興起一個想放縱的玩樂念頭,他想好好地放鬆自己。

  「安莉,我第一次來台中,人生地不熟,你想個節目來玩玩,好嗎?」吳佩孚看著美人,那眼神中的熾熱幾乎要把她融化。

  「什麼節目?電腦遊戲嗎?」她哪知道他想玩些什麼?她故意逗著他問。

  「不是,我沒那麼無聊,我只是想放鬆自己,找個地方玩。」

  人壓抑久了,總該宜泄一下,這是第一次,他這麼衝動地想擱下繁重的事務,暫忘所有,好好的玩玩。

  「唔……放鬆的地方啊?」她沈思了下,眨了眨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提議:

  「那就離開這裏羅……去梧棲港吃海鮮。」

  「聽起來不錯。」他點頭附議。

  梧棲港,漁村小鎮。

  滿桌海鮮,廉價卻美味。

  吳佩孚楞楞的看著方安莉,那些海鮮上桌,她幾乎就沈溺在這些美味佳餚之中,只見她雙手扒著蟹殼,筷子讓她嫌麻煩地給丟在一邊。

  她吮著手指,嘴巴塞了滿口蟹黃。那毫不做作的表情,就像一個嘴饞的小小女孩,迫不及待地恨不得把所有美食吞咽下肚,那模樣天真可愛極了,誰會想到她是風情萬種的舞國玫瑰?

  「吃啊! 怎麼不吃?」方安莉看了眼動也沒動的吳佩孚,她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裏吮了一下,一臉滿足。

  「噢,好。」吳佩孚看著她吮手指的動作是那麼自然,他呆愣愣地點頭,呆愣愣地看著她。

  「怎麼?你不習慣嗎?別這麼挑剔,不吃,可是會餓肚子喲!雖然這裏的菜,沒有你住的酒店的高級菜單名字好聽,可是吃到肚子裏,還不是一樣?」她喝了一口湯,滿手油膩膩的。

  「不,不是。」吳佩孚搖頭,但目光仍然沒離開她。

  「不是?」方安莉笑了笑,「我這個人呀,吃什麼東西全看心情,只要高興,我可以花很多錢吃大餐,也可以精打細算,粗茶淡飯,人嘛,活得開心就好。」

  她活得開心而坦率,這就是她的人生觀?

  「噢,是,我的意思是說……」吳佩孚見她瞪大一雙美麗的眼睛,知道她誤解他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他沒有不習慣,只是看見她這麼真實的一面,這麼隨性而不做作,他有點愣住而已。

  「你也不用太認真啦……」方安莉柔柔地一笑。

  吳佩孚聽她如此說,也笑著拿起碗筷,一邊享受美味的海鮮,一邊聽她閒話家常。

  「我們大班呀……」她又吮了一下手指。

  「我們舞廳……」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她的舞國生涯,以及舞林中的種種。

  吳佩孚聽著她邊吃邊細細絮語,時不時插入一句,時不時又含笑點頭,吃得快樂面滿足。

  她平凡,不讓人感到壓力,原來平凡也是一種幸福。

  吳佩孚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而這份滿足感,居然是來自眼前的美人。吳佩孚也學她的樣子,把筷子扔到一邊,雙手扒蟹殼。吃得有滋有味。

  方安莉見他如此,嫵媚地朝他一笑,那笑容裏有著最純真的快樂,在這兒,她有別於舞廳之中,那個帶刺玫瑰,

  「你臉上這兒有點髒。」看見吳佩孚股上沾了髒東西,伸出滿是油膩的手,想為他抹去。

  誰知她的手也不是很乾淨,她這麼一抹,吳佩孚臉上更髒了,半邊臉上畫了一道像貓須的汙漬,方安莉見狀,咯咯咯地笑起來。

  「怎麼了?」吳佩孚見她笑得開心,伸手抹臉,他自己的手也乾淨不到哪兒去,這麼一抹,又再添一道汙漬。

  方安莉見狀笑得更開心,吳佩孚看著她笑,也跟著她笑。趁她笑得高興之際,吳佩孚伸出手,在她那張美麗的俏顏上,也畫上一道汙漬。

  方安莉「噢」地跳起來,也不甘示弱地再次伸手畫上吳佩孚的驗,本來吃著海鮮的兩人,忽然玩得不亦樂乎。

  二人手牽手從海鮮店出來,一望無邊的海岸,夕陽帶著最瑰麗的霞光,映照得海水如串串珠彩,嘩嘩的潮水,翻湧著海沙,卷起一波又一波浪潮。

  「安莉。」吳佩孚拉著方安莉的手,與她一起踏著浪潮,那種感覺真的是他從沒有過的輕鬆愜意。

  「嗯。」方安莉朝他露出抹燦爛的笑容,那笑容是那麼的純真與無邪。

  「看,我們的鞋子,你的裙子都濕了。」吳佩孚看一眼方安莉被潮水打濕的裙子和鞋子,又看一眼自己的鞋子,臉上也堆上笑容。

  「是啊。」方安莉斜睨他一眼,這個香港客也挺有意思的。

  方安莉說完,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

  吳佩孚被她這一吻,連心魂都被她勾去了,他呆呆地看著眼前 的美嬌娃,方安莉見他一副呆相,風情萬種地朝他一笑。

  吳佩孚也傻傻地回她一笑,方安莉含著笑意轉身而去,吳佩孚 終於回過魂來,迫著美嬌娃而去。

  夕陽西沈,夜,漸漸地黑下來,陣陣海風吹來,吹散一天的悶 熱。吳佩孚擁著方安莉的肩膀,看著天穹一彎明月,周圍靜悄悄 的,只聽到海濤嘩嘩聲響。

  方安莉把頭靠在吳佩孚的肩上,很享受這份寧靜帶給她的感 覺,讓她暫時忘卻自己是舞國中的帶刺玫瑰,方安莉那顆小頭顱動 了一下,吳佩孚摟著她肩膀的手滑到她的腰際,把她摟進自已懷 裏,在迷蒙的月色下,她帶著一份神秘的美感,媚惑著他的心魂。

  「安莉……」吳佩孚輕喃著她的名字,把臉緩緩地湊近她。

  方安莉看著越來越靠近的臉孔,她嫣然一笑,在吳佩孚差點吻上她的時候,她推開了他。

  「安莉。」吳佩孚想拉回她,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慮。

  方安莉回眸給他一抹燦爛的笑容。

  「別急。」方安莉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自己的唇邊,那模樣既純 真又嬌俏,簡直顛倒眾生。

  「噢,安莉。」吳佩孚看著月色朦朧下的美人,心為之奪,魂為之顛倒。

  「你來抓我啊!」安莉突然玩興大起,她一面回頭嬌笑,一面跑。

  「好,看我不把你抓住,我就不姓吳。」吳佩孚拔腿就追。

  「來啊,快來啊!」方安莉在前面咯咯咯地嬌笑著,邊跑邊回過頭來向他投來一瞥。

  方安莉跑出沒多遠,就被吳佩孚一把抓住。

  「看你還跑不跑?跑不跑?」吳佩孚得意地抓住方安莉。

  方安莉笑倒在他懷裏,美人在懷,吳佩孚目光炯炯地盯著懷中笑得好不開懷的美人,方安莉擡起頭,看著在月色之下,眼神熾熱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她柔和地一笑,把自己的紅唇主動送上。

  吳佩孚簡直有點受寵若驚,當她的唇瓣輕輕地碰觸他的唇那,他差點呆掉,但當她的唇準備離開他的唇時,他終於回過神來,化被動為主動,緊緊地把她
擁在懷裏,恍傯要揉進他的體內,猛烈地吮吻著她的紅唇。

  他吸吮著她那嬌豔小巧的唇瓣,一雙大手爬上她的騷胸,方安莉這時候用力地推開他,在月亮之下,那張美麗的臉上帶著一抹迷惑眾生的笑容。

  「你忘記了,」方安莉仰臉看著癡看著她的吳佩孚,提醒他,「我是舞國之中的帶刺玫瑰。」

  那又如何?他知道啊!

  「安莉。」吳佩孚輕喚,不解地看著她。

  「帶刺的玫瑰,即是令每個人為我神魂顛倒,然後再掏空他們口袋裏的錢。」方安莉伸出雪臂,纖弱如無骨的手輕拍吳佩孚的臉。

  他願意啊!現在就算她要掏空他的口袋,即使把他的魂也送上,他也甘心情願,把他的所有的所有全部奉上。

  「安莉,你說,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吳佩孚急切的語氣,那癡迷的很神;簡直就像一個深陷熱戀之中的男人,他看著罩在月色下,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神秘美感的美人。

  方安莉一雙藕臂勾上吳佩孚的脖子上,她嬌俏的嫣唇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呵呵,這男人這麼快就上釣了呀?

  「我什麼都可以要嗎?」方安莉把雪臂環上他的脖子,媚惑人的目光是如此勾魂攝魄。

  「對,即使傾我所能,我都能滿足你。」吳佩孚一瞬不瞬地看著 眼前美人。

  「即使是你所有的一切?」方安莉妖嬈地看著他的跟睛。

  「是。」吳佩孚用力點頭。

  方安莉露出抹柔柔的笑容,那笑容裏是勝利是滿足。

  「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你願意為我慶祝嗎?」方安莉在他的臉 上親了一下,她知道他的心魂,都已被她捕獲了。

  「願意,願意。」吳佩孚頻頻點頭,看著美人臉上傾國傾城的笑 靨,他願意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真的?」方安莉一雙美麗的眼睛,在他臉上轉了一圈,看他神 魂顛倒的樣子,他已逃不出她的手心了。

  「真的。」吳佩孚沒差點舉手起誓了。

  一舞鍾情,再舞傾心。

  於是吳佩孚,每天都到白雲舞廳報到,每日揮霍千金,為的就是博得美人一笑。

  「安莉。」這天,吳佩孚把方安莉帶出場,二人坐在「香水咖啡店」內,吳佩孚看著她,「你想到哪兒娛樂消遺?」

  「我?」方安莉指著自己鼻尖問。

  「對,你平時都做什麼娛樂消遣,而你又特別想去玩的地方?」吳佩孚耐心地解釋。

  「你說笑了,你是客人,幹我們這行的,只有順著客人的喜好而已,哪有什麼自己的娛樂消遣。」方安莉翻了翻眼。

  「那就別當我是客人,只當是你的朋友就好。」吳佩孚握住她放在桌子上的玉手。

  「嘻,哪有這樣的理?」方安莉輕笑起來。

  「去唱KTV如何?」吳佩孚提議。

  「好,如果你喜歡,我們現在就去。」方安莉說著就站起來。

  「不,」吳佩孚一把拉住方安莉,把她拉回椅子上,「不是我喜歡,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不去。」

  「真的?」方安莉伸手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笑地看著他。

  「嗯。」吳佩孚點頭。

  「那好,我們走吧!」方安莉重新站起來。

  「這麼說是你喜歡羅?」吳佩孚也站起來。

  「對。」方安莉回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二人來到KTV,吳佩孚只坐在一旁,讓她盡情地舒展歌喉,方安莉盡情地高歌,玩得很盡興,是她當舞女以來,陪客人到KTV最開心的一次了。

  「唱啊!你不唱只有我唱,會很沒意思啦。」方安莉把坐在一旁的吳佩孚拉起來,把麥克風塞進他手裏。

  於是兩人又合唱了幾首歌,唱得方安莉都有點累了,她倒在沙發上,偎在吳佩孚的懷裏。

  「累了嗎?」吳佩孚體貼地問。

  「嗯。」方安莉輕點一下皜首。

  「那我們回去吧廣吳佩孚伸手輕撫她的秀髮,無限憐愛。

  「時間還早呢。」方安莉看一下時間。

  「也不早了。」吳佩孚俯下頭,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要不我們去看場電影。」方安莉從他懷裹坐起來。

  「好,我們先去吃宵夜。」

  於是兩人像一對情侶般,手牽手走出KTV,先去吃宵夜,然後再去看了一場午夜場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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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4-13 16:41:56
第三章

  第二天,「白雲大舞廳」的化粧室,正在化妝的方小甜瞥一眼方安莉。

  「安莉,這幾天香港客都來捧你場喔,你應該嫌了不少。」

  「對啊!那個香港客天天都來捧你的場。」方曼君抽了口煙,緩,緩地吐出煙圈,自從張福華被捕,又自殺在獄中,方曼君過著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她的發財夢也破了。

  但她長得如花似玉,來捧她場的男人不少;自然她從那些男人身上也撈到不少好處,但她仍然沒後悔,畢竟她對得起自己。

  「你不也一樣。」方安莉瞥一眼方小甜,「那個老頑童很捧你,他每次來都帶你出場,你應該也賺了不少。」

  「我們不都是這樣嗎?只要有人捧場,我們會賺得多。」方曼君不以為然地點著煙,吸了一口:

  方小甜笑了笑,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心思卻飛到和鄧文章在一起時的魚水之歡。

  大家正說著,方大班叫方小甜和方安莉去坐台。

  「老頑童和香港客又來了。」有姐妹嗤笑起來。

  方安莉和方小甜來到吳佩孚和鄧文章跟前,二人坐下,鄧文章 看了眼吳佩孚,挽起方小甜滑下舞池,又留下吳佩孚和方安莉兩 人。

  吳佩孚眼睛一直沒離開過方安莉,他來舞廳,只為看美人,在他的心目中,方安莉就是他的女神。

  「跳舞嗎?」在舞廳的方安莉,又回復到她和他初識時的冷漠,她似乎在提醒他,她和他之間,只是舞女與客人之間的關係。

  吳佩孚看著她,搖了搖頭。

  「那就喝酒。」方安莉倒了二杯酒,舉起酒杯向他敬了敬。

  吳佩孚從她的眼神中,只看到生疏和冷漠,平時那個無拘無束的美人不見了,眼前的美人仍然是舞國中的「帶刺玫瑰」。

  「你知道,我來是為了看你。」吳佩孚舉起酒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低沈的聲音,恍傯在告訴她,他很喜歡她。

  「謝謝吳先生的讚賞。」方安莉妖撓地一笑,啜了一口酒。

  「我們出去走走,如何?」吳佩孚很不習慣如此生疏的方安莉,他發誓他一定要把她追到手,不惜任何代價,不惜付出他的所有,從第一次看見她,他就被她迷惑住了,如果不是他知道,她也是個熱情奔放的女孩,他現在真會被她的若即若離,弄得不知所措,「好。」方安莉知道她的節數,他全買了,陪他出場也是應該的。

  二人手挽著手走出「白雲舞廳」,只見前面鄧文章摟著方小甜鑽進轎車內,他們比他倆更早一步出場。

  鄧文章每次來到白雲舞廳,只點方小甜坐台,每一次和她下舞池跳舞,只跳一半便離開舞廳,帶她出場。

  鄧文章發動轎車,離開舞廳後帶方小甜去吃宵夜,然後轎車在路上繞了幾圈,來到一幢小別墅前。

  「甜甜,心肝寶貝……」

  鄧文章帶方小甜來到小別墅內,迫不及待地擁她在懷,含著她兩片柔軟的唇辦一陣熱烈的吸吮,他的吻帶著幾分粗魯,滿嘴的酒氣醺得她有幾分迷醉。

  「你這個色鬼。」方小甜被他吻得珠唇微啟,不過她還不想就這麼樣如他的願,因此她推開了他。

  「呵呵呵,我的美人兒,你還害什麼羞?」鄧文章又想把方小甜扯進懷裏,他帶她來這兒共渡良宵又不是頭一次。

  方小甜卻不想那麼快如他的願,她朝他嫵媚一笑,躲過他的魔爪,跟他玩起捉迷藏。

  鄧文章也不生氣,他見捉不住方小甜,又繼續向她撲來,在他差點抓住她那,她滑溜得像魚兒一般,又被她逃了。

  「嘿嘿嘿,小美人,只要我把你抓住,我非要把你的衣服脫光光不可。」鄧文章一臉淫笑,很樂於和她玩這種你追我跑的遊戲。

  方小甜咯咯笑著,嘟起紅唇,伸手向他送出一個飛吻。

  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鄧文章渾身熱血更熾,他從懷裏掏出一個錦盒,從裏面拿出一條鑽石項鏈。

  「小美人兒,來啊!只要你拿到我手上的項鏈,它就是你的。」 鄧文章得意洋洋,他就不信她不喜歡。

  方小甜看著他手上的項鏈,向他拋一個媚眼,丁香舌繞著紅唇,舔了一圈,雙手在自己身體撫摸了下,那騷媚的勁兒,令鄧文章更加興奮。」

  他顧不了許多,馬上撲到美人跟前肥項鏈套上她的脖子上,把她扯進懷裏,狠狠地含著她的紅唇猛烈地吸吮。」

  方小甜心裏得意非凡,她珠唇輕啟、貝齒微分,把自己那條香 軟滑嫩、甜美可愛的丁香小巧玉舌獻上,和他絞纏在一起。

  鄧文章啜吻著她芬芳的丁香小舌,一雙大手也沒空下來,探入美人衣衫內,握著她胸前那團凝脂,逗弄著凝脂項端的蓓蕾。

  方小甜給他直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小瑤鼻嬌哼連連,麗顏暈 紅如火,芳心怦怦亂跳,嬌羞的美態迷人至極,被點燃的欲火迅速地漫延全身。

  鄧文章把她更緊地摟在懷裏,並把自己的下體緊貼她的腹部,那根硬梆梆的東西,恍惚在告訴她,他準備和她大戰一場。

  方小甜哼哼了聲,她這一聲呻吟,恍惚給予鄧文章鼓勵,他解開方小甜衣衫上的鈕扣,緩緩地褪去她的衣服。

  沒多久,方小甜身上幾乎脫得一絲不掛,身上只穿著紫色的蕾絲內衣褲,她騷眼媚睨,一手扯著鄧文章的領帶,也緩緩地幫他脫掉衣服,然後把他的外衣隨便一扔,外套被扔到地上。

  鄧文章看著方小甜,魂兒都被她勾去了,他也動手扒掉她身上僅著的蕾絲內衣褲,如像牙般玲瓏剔透,雪白無瑕的嬌軀,猶如高貴的維納斯女神,帶著一絲嬌妮裸裎在眼前。

  鄧文章看得兩眼發直,口乾舌燥,渾身的血液更加沸騰起來,他努力地咽了下口唾,大手握著她胸前的二團凝雪,不斷地揉捏搓弄。

  方小甜也不甘示弱,她迅速扯掉他身上的衣物,扯掉他褲子上的皮帶,伸手把他的外褲脫下,用嘴巴咬著他的內褲,把他身上僅剩的衣物緩緩地褪掉,那根怒舉的陽物.一下子呈現在她眼前.鄧文章更加興奮了,身上每個細胞都幾乎跑出來呼叫著吶喊著,要馬上把她按在地上大幹一場。

  「婊子,我要幹死你,要你臣服在我的胯下。」

  鄧文章兩隻大手捧著她雪白的圓臀,把自己的身體貼緊她的嬌軀,他略顯鬆馳肥胖的胸肌,擠壓著她胸前二團雪白的凝乳,身下怒舉的漲硬更貼緊她的肌膚左右磨擦。

  方小甜聽他這麼說,也不以為然,她媚眼含春,腮滿桃紅,她向他拋一個媚眼,輕輕推開鄧文章。

  「好啊!那就看你有沒這個本事。」

  鄧文章馬上把她扯回懷裏,一隻大手伸進她下麵的花叢,用力地揉玩撥弄,方小甜渾身一顫,二腿緊夾他的手指,鄧文章一臉淫笑,把他的手從她兩腿間抽出來。

  言小甜彎下腰,由鄧文章的胸膛吻起,她舔遍他身上的每一塊略顯肥胖的胸肌,也吸吮著他的乳頭。然後沿著鄧文章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舉的
那根龐然大物。

  方小甜跪下捧著鄧文章那根怒舉的陽物,她睜著媚眼,端詳著那根粗大的略帶烏紫色的堅挺。

  鄧文章得意非凡的笑著命令她:

  「喜不喜歡?喜歡就快給我舔。」

  方小甜也沒異議,雙手握住鄧文章的胯下的巨物,把她那顆美麗的腦袋湊近,開始舔舐和吸吮起來。

  她的丁香小舌緩緩地舔舐著那根陽具,那怒舉的堅挺一路沾滿了她的唾液,她的纖纖素手還時不時摸弄著他的陰毛。舌尖也時不時舔刮著他的陰囊。

  「把它含進你的嘴裏。」鄧文章把自己的身子又向前靠了靠,向她下命令。

  方小甜馬上張開小嘴肥那根巨大含進檀香小嘴內,鄧文章那根大傢夥直迫她的咽喉深處,雙手捧著方小甜的腦袋,開始抽送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方小甜嘴裏被塞得滿滿的,幾乎透不過氣來,她嘴裏痛苦地「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鄧文章此刻卻停止了抽送的動作。

  他把他那根擎天柱從方小甜的小嘴裏抽出來,把美人兒從地上拉起來,吮著她的紅唇,拼命地吮吸猛嘖,直把她的小嘴吮吸得又紅又腫。他的手也沒空閒下來,上下遊移在美人光滑細嫩的肌膚上,揉捏著她胸前的凝雪.

  他兩手擠壓著那二團雪峰,溫熱的舌頭舔弄著凝雪上的那點粉色蓓蕾,方小甜「嗯嗯」了聲,鄧文章馬上把她抱起來,把她抱進房間放在那張四柱大床上。

  她雪白的胴體放置在床上,勾畫出一幅極至淫蕩的畫面,鄧文章把她兩條修長的美腿分開,那令人銷魂蝕骨的神秘聖地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跟前,他那濕熱而溫暖的舌尖,貪婪而心急地落到那幽蘭聖地上,在她的花叢深處不斷舔弄吸吮。

  「嗯啊——」

  只聽方小甜浪叫一聲,身體急促地搖擺起來,豔麗的臉龐上現出一片醉人的酡紅,只見她媚眼如絲。性感誘人的雙唇半張著,呼吸急促地嬌喘起來……

  鄧文章得意地擡起頭來看她一眼,然後再把整片舌頭都滑入她的花幽叢中,方小甜再也無法壓抑地呻吟起來:

  「喔,啊……啊……噢,好爽……啊,啊…… 爽死…… 了。」

  鄧文章見她有如此反應,更賣力地用舌頭在她的幽蘭聖地裏攪拌。

  一股最原始的欲望,從方小甜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中迸裂而出,」鄧文章一雙大手撫摸過她雪白渾圓的翹臀,扳開她的雙腿,時而手指與舌頭並用,一起舔弄褻玩她的幽穴,時而又只是用手指或用舌頭褻玩逗弄她的幽谷。

  鄧文章的舌頭忙碌地舔舐、吸吮著方小甜幽美的花徑,他靈活的舌尖輕巧地挑動方小甜敏感的花瓣,他的大手輕撫她的俏臀,不時還光顧一下方小甜那美麗
的菊穴;這時候的方小甜已是吸氣少。呼氣多的嬌喘連連,她輕搖香臀,源源不絕的蜜液從她的幽谷之中流泄而出,她把自己的幽谷更緊地去迎合鄧文章的手指和舌頭。

  方小甜整個幽谷都已濕漉漉的一大片,鄧文章馬上站起來,來一個餓虎撲羊,把他略顯肥胖的身軀壓在方小甜的身上。

  他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搓揉著她胸前的二團凝雪,隨即俯下頭去,把凝雪頂端的蓓蕾含在嘴裏,舌失靈巧地繞著那對粉色蓓蕾,舔啃吸吮,很受用地品嘗那柔軟甜美又充滿彈性的雙乳。

  方小甜哼哼唧唧的呻吟不已,鄧文章痛快淋漓地用他的嘴唇輕拉、用牙齒輕輕啃咬,用舌尖舔弄她那對粉色蓓蕾,直到那二團凝峰雪丘上,美麗眩人的粉色蓓蕾,傲然怒放,挺立如石。

  方小甜一雙手抱著鄧文章的頭顱,任憑他埋首在她的雙峰之間,褻玩著她那對敏感而挺翹的漂亮蓓蕾。

  鄧文章的舌頭沿著她的小腹,緩緩地舔弄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再次落到她的幽蘭聖地,那兒早已蜜液橫流,春水氾濫;鄧文章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握著他那根粗大陽具,卻並未急著挺進她的體內,他只在她濕淋淋的幽谷邊上輕輕地來回磨擦逗弄,方小甜卻早已忍受不了身上熊熊燃燒的欲火,早把矜持嬌羞拋到腦
後,她放蕩地哀求起來:

  「快啊……啊……啊……噢,好哥哥……求……求你……我…… 要……我想……要你……快……進人……去。」

  鄧文章看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淫蕩模樣,嘴角露出抹淫邪的笑容,他把那根巨大的堅挺抵住她淫水潺潺的蜜穴,方小甜雙腳大張、一副早已等不及的姿勢,準備承受它的蹂躪。

  但鄧文章似乎並不急,他看著已欲火難耐的方小甜,他仍然只握著他那巨大的堅挺,在方小甜的兩片花瓣之間來回磨擦、點碰,直到方小甜被他逗弄得更受不了上氣不接下氣,渾身開始顫抖,美豔的臉上充滿痛苦的表情,嘴裏更發出如泣如訴的一長串哀求:

  「啊……啊…… 你弄死……我……啦……啊……求……求你……快…… 快……進去……讓我爽……啊……」

  鄧文章看她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終於放棄對她的折磨,將那根粗長的陽具,對準方小甜那已濕成一團的漂亮幽谷,狠狠地插進去。

  「噢——」

  方小甜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她眼神迷蒙地仰望著鄧文章那張略顯福態的臉孔,在他那根巨大進人她身體的那一瞬間,她只覺得虛空的地方終於被充滿,她暢快淋漓地大叫一聲,並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身體。

  鄧文章並未完全把他的堅挺插進去,他只進入了一半,便停住了挺進的動作,他得意地看著身下這個欲火焚身,只想著儘快宣洩與他共赴雲雨的美人,他湊
近她的耳邊誘哄:

  「你想要,就大聲地叫聲哥哥,求求我。」

  方小甜哪還顧得什麼羞恥,她媚眼如絲,放蕩地高聲吟叫:

  「啊……哥哥……好哥……哥,求你……求你……快幹我……」

  鄧文章聽她如此哀求,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把那粗長的陽具又頂入幾分,方小甜張大著豔紅的嘴巴,發出淫叫聲:

  「啊……啊……嗚……啊……啊……呼……呼……嗯……嗯……」

  鄧文章知道是時候了,他腰間一沈,用力地猛然挺進下去,只聽方小甜更加放蕩地大叫:

  「啊……噢,好爽……啊……噢,爽死了……啊……噢……你

  好厲害啊……呀,哦……噢……啊 ……啊……啊!」

  鄧文章只是緩緩地律動起來,他恍惚仍然要引發方小甜更大的激情,但方小甜哪忍得他如此的折磨,更忍受不了渾身欲火的煎熬,她春情難耐地呻吟起來:

  「喔,好哥哥……你好棒……啊……求……求你……求你……嗚…… 快……快點。」

  鄧文章卻不急,他用命令語氣喝令她:

  「把你的大腿再張開一點。」

  方小甜乖乖地把她修長白皙的一雙美腿大大的張開,讓他更深地進人她的身體,她甘心情願沈淪於無邊的欲海之中,成為欲海之中的淫蕩嬌娃。

  鄧文章開始快速地律動起來,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抽插挺進。

  它每一下有力的抽送挺進,令方小甜如沐春風,它在方小甜幽蘭的密穴中有力而急切的進出,陣陣快感令方小甜感到充實而滿足,似乎整個幽谷都被那根巨大的堅挺擠塞得滿滿似的,而當它抽離的時候,體內的一切又都變得空虛不實,令她只想緊緊抓住它,不讓它有離開她身體片刻。

  方小甜幽谷之內的蜜液奔湧而出,鄧文章每次的挺進抽送都為方小甜帶來無邊的快感,方小甜忘我地舔著嘴唇蕩叫:

  「啊……啊……啊……我喜歡你……進人時……的感覺。」

  方小甜嬌嫩雪白的身子不停扭動著,腮滿桃紅的臉蛋春情勃發,既放蕩又陶醉的神情,讓鄧文章看了更是淫興大發。

  她圓潤光滑的美臀因陣陣快感而不斷迎向他,胸前二團凝雪也因身體不斷的起伏而上卞聳動,那嬌美的胴體上,沾滿著晶瑩的汗水,勾畫出一幅淫蕩至極的春宮圖。

  方小甜那幽蘭美麗的幽谷,如饑似渴地吞吐著那根巨大而有力的堅挺,兩片豔紅的花瓣,隨著他的律動而收縮、開合,隨著不斷的抽送挺進而源源流出的蜜
液,沾滿了整根堅挺,濕了方小甜的整個下身;方小甜把修長的雙腿高舉向天,口中持續發出亢奮的吟哦。

  鄧文章被她挑起更高的欲火,把方小甜修長的大腿架上自己的肩頭,更用力地抽送挺進,在她的身上馳騁縱橫。在鄧文章激烈的挺進中,方小甜情難自禁熱情地扭動嬌軀、嬌喘地回應,一雙白皙嫩滑、修長完美的玉腿,時而大張、時而高舉,時而纏上鄧文章的腰部,隨著他的每一下抽送與挺進,用力地夾緊、迎接他的抽送,並放蕩地吟叫起來:

  「啊……啊……哥哥……你……你進的好深……噢,啊……你頂到了我的花心……噢…… 啊呀……喔…… 我的好人…… 我的哥哥…… 你好用力喔,啊……你讓我……我好爽……」

  鄧文章看著身不放蕩嬌啼的美女,滿意極了。

  「你舒服嗎?」他一面抽送一面看著她的眼睛問。

  「嗯……舒服……舒服……死了……哎……啊……哼……哦……我的…… 好哥哥……快活死了……哎唷……哎唷……哎唷 …… 好舒服……」

  方小甜渾身痙攣,如潮的愛液噴湧而出。她大聲浪叫著,那模樣既滿足又放蕩,那源源而出的陰液,濕燙著鄧文章的下體;令他如被狂潮淹過一般,興奮異常,他狠狠地抽送了無數下後,在一陣哆嗦中將一股濃濃的滾燙種子射進了方小甜的身體,。二人同時達到高潮。

  兩人緊緊擁抱著,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鄧文章的大嘴湊近方小甜,在她的俏臉上狂吻猛舔,態意地吸啜著方小甜甜美而性感的嘴唇,方小甜熱情的回應著,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鄧文章懷裏,四唇相接、兩舌相交,方小甜和鄧文章熱情如火地互相愛撫著對方。

  鄧文章的舌頭糾纏著方小甜馥鬱的丁香舌,在她嘴裏一次次的反復吸吮和挑逗,方小甜也不甘示弱,她那柔軟濕潤的小香舌,也鑽進文章的口腔內貪婪地與之攬纏,兩片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直至到兩人都氣喘籲籲,方小甜推開鄧文章。

  「我們玩個遊戲如何?」方小甜突然玩興大起,她媚眼如絲地斜睨鄧文章,那俏麗的美顏上仍帶著幾分沐浴雨露後的陶醉。

  「好啊!」鄧文章如斯回應,「趴下——」

  鄧文章很配合地乖乖地趴在地毯上,他雖不知道方小甜玩什麼花樣,但他知道這小甜甜要出來的花招,總是令他又愛又恨。方小甜跨上他仍汗水淋淋的背,伸手在他光溜溜的圓臀上拍了一下。

  「快走。」

  方小甜那茂密的花叢,帶著一份濕潤的溫熱緊貼在他背上的肌膚,那絲絲濕濕的熱流,輕輕的磨擦,每每令他血脈奮張。鄧文章很聽話地在地上四腳地爬走,方小甜雙手做出個拉著韁繩的姿勢,嘴裏還「的得的得」地叫。

  「快點。」方小甜兩腳夾緊身下的鄧文章,從地上撈起他的領帶,作勢往他的臀上揮了一下。

  「是,是。」鄧文章爬得更快了,那幽蘭聖地緊貼他肌膚的地方,像注入一股熱浪般,令他興奮異常。他忍不住扭動起略胖的身軀,磨擦那神秘的領地,他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聖地幽谷深處源源而出,溫燙他的肌膚。

  方小甜見他如此聽話,開心得咯咯咯地嬌笑起來,笑得胸前那團雪白的渾圓不停地上下顫動,他在她身下不斷扭動身體,那姿勢可愛極了。

  鄧文章見她笑得開心,也跟著她笑,那種肉貼肉的感覺,尤其是那神秘的幽蘭聖地緊貼他的背,暖烘烘又濕濕潤潤。令他再也忍受不了。鄧文章爬了幾個來回之後,身體輕輕一側。把在他背上笑得不亦樂乎的方小甜弄倒在地毯上。

  鄧文章順勢把自己略顯肥胖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方小甜仍然咯咯浪笑,鄧文章把他那根已然漲硬的堅挺插進她的體內,方小甜一愣,繼而蕩開一抹騷媚不已的笑容。

  「婊子,我還沒玩夠你。」

  鄧文章狠狠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恨不得把她的花心研磨穿透,他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每一下抽送都是如此用力。

  「啊……啊……你……好厲害……啊。」

  剛剛經受過一輪高潮的方小甜,此時體內又掀起了另一場欲雨狂潮,幽蘭聖地又再度承受猛烈的衝刺撞擊,鄧文章不斷的律動和越來越狂暴的衝刺,讓她覺得他的那根巨大堅挺在她的花心內就像一根的熱的火往,在她的幽穴裏撒下一把火,不斷地燃燒奔騰。

  方小甜嬌哼一聲,隨著他不停的律動,迅速點燃身上的欲火,她嬌哼媚喘,蠕動著柔軟雪白的嬌軀,在他胯下回應著他每一下熱辣的抽送,承受著他每一次狂野的衝刺,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緊緊地絞纏在一起,「叫啊!婊子,難道你不過癮嗎?」

  鄧文章每一下抽送都是那麼狠那麼粗野,他盯著她的眼睛,話說得有點粗俗,但她幽谷蜜穴裏潺潺而出的蜜液,證明她現在是多麼的享受。

  「哎……哎 ……喔……啊……嗯……嗯……哦……頑童哥哥…… 啊呀……好哥哥……太……噢……啊……呼呼……呀……太爽了,噢……我的哥哥……我……服了你了。」

  方小甜大聲地浪叫起來,雪白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動、接納那根巨大玉柱的蹂躪,她修長的大腿緊貼鄧文章的腰部,體內的火焰越燒越旺,也越來越蔓延,燃燒著她靈魂的同時,迅速貫穿她的全身。

  鄧文章 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瘋狂地抽送,盡情地玩弄,以最大的距離來加強衝刺的力度,然後又縮短距離去急挺猛送,直把方小甜褻玩得嬌哼連連,春心蕩漾,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而鄧文章像頭發情的公牛般,拼命地往方小甜的蜜穴挺進深人。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晤……你快……把我……玩死……了……噢……唉……哥……哥……哎呀……好……爽……喔……啊……唔……幹……幹……用力……我……啊……唔……」

  方小甜兩條修長的美腿,時而在空中胡踢亂蹬,時而又大張大合,時而把鄧文章緊緊夾緊,時而又甩動那顆嬌美的頭顱,那放蕩的模樣溉淫糜又冷豔。

  隨著那根有力的堅挺不斷的深人抽送,方小甜的靈魂與肉體,又一次享受著暢快無比的甘淋雨露的沐浴,她的體內,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爆發出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欲望和放浪的呻吟。

  這時已經大汗淋漓的鄧文章,看著身下的淫蕩嬌娃,惡狠狠地罵:

  「騷貨,蕩婦!看我不把你的騷穴插破怎麼行?」

  他把所有的力氣凝聚在下體,直朝幽蘭花徑的最深處猛挺下去,弄得方小甜的花徑一陣陣緊縮,花谷內的嫩肉緊裹著玉柱、玉柱擠玩著花瓣,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方小甜和鄧文章。

  「哎呀……嗯……我的……好人……好哥……哥……你……你……把……我……我玩……玩死了……啊…… 噢…… 唔…… 求你……喔……不行……了……噢……哥……哥……我不……行了……拜託……唔……噢…… 嗯……啊…… 我……我……不……行…… 了……」

  方小甜此時已吸氣少呼氣多,她嬌喘連連,向他求饒。但鄧文章越插越起勁,他像狂牛般的衝刺著她的幽蘭花徑,方甜和渾身哆嗦、四肢顫慄,承受著極度歡愉的春潮,又一次噴射而出。

  方小甜隨著高潮噴灑出來的陰精,如溫泉般地淋濺在鄧文章整根堅挺上,溫潤著那根玉柱,久久方歇。

  鄧文章看著她爆發春情時的淫蕩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奮,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一迸激射在方小甜神聖的幽蘭聖谷裏面,一股又一股地濃液灌溉滋潤在方小甜的花心深處。

  鄧文章的堅挺依舊緊頂在方小甜那嬌嫩的幽蘭聖地,並未抽離她的身體,那碩大粗長的玉柱,在她那溫熱、濕潤的幽谷最深處浸泡,滋潤著,二人的汗水和
淫水精液,把地毯都濡濕了。

  鄧文章看著媚眼生俏,仍然沈浸在兩性歡愉之中,久久未能平穩下粗喘氣息的方小甜,露出抹淫邪的笑容:

  「喜歡剛我幹你的感覺嗎?」

  方小甜毫不遲疑地用力點頭:

  「嗯……喜歡……喜歡極了。」

  高潮後的方小甜,媚眼如絲,豔紅的雙唇微張,嬌俏的美顏帶著一絲傭懶和滿足,那對渾圓的雙峰,挺立怒放的粉色蓓蕾,是如此嬌羞美豔。

  她修長的雙腿仍然大張,剛飽嘗過欲雨狂潮的茂密花叢,沾滿了精液與春潮,從銷魂蝕骨的幽蘭聖地源源而出,那騷媚的模樣放蕩至極。

  一絲不掛的胴體上,汗漬斑斑,在日光燈的照射下,白皙的肌膚分外光滑細嫩,柔軟如絲,令人愛不惜手。

  那晶瑩剔透的美麗胴體,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令人欲死欲仙,神為之奪,魂為之顛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仰躺著的方小甜鼻翼翕動、小嘴微張,眼波流盈,勾魂攝魄,俏麗的美顏上,仍然帶著一抹沐浴雨露後的紅雲,媚眼輕拋,小嘴呼出的氣息,是如此惹憐愛,令人欲罷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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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想到哪兒去?」方安莉挽著吳佩孚的手臂,站在「白雲大舞廳」的招牌下詢問吳佩孚。

  「你說哪兒有好玩的,我們就去那兒。」吳佩孚拍拍她的手背,只要能讓他天天看見美人,就算要他上刀山,下油鍋,他都甘心情願了。

  談妥生意後,他本應馬上回香港的,但他沒有,他延遲行程,不惜灑下千金,只為見美人一面。

  方安莉斜睨他一眼,漂亮的眼睛轉了轉,略沈思了一會。

  「不如我們去打保齡球,然後去吃飯,再然後去看電影……」方安莉都想不出有什麼好玩的了,這幾天他們天天膩在一起,唱KTV、看電影、吃飯、逛街,所有想到能玩的節目,他們都玩過了。

  「好。」吳佩孚沒有異議,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方安莉和吳佩孚來到保齡球場,二人興致勃勃地打了幾場球,吃了頓日本料理。然後二人來到電影院,方安莉站在電影院門口卻改變了主意。

  「我們不看電影,怎麼樣?」方安莉雙手環上吳佩孚的脖子,朝他嫵媚一笑。

  「哦,好。」吳佩孚伸手摟著她的纖腰,完全沒有異議。

  「那麼,我們去看星星,如何?」方安莉挽起吳佩孚的手臂,迷惑人心的笑容,簡直顛倒眾生。

  「好。」吳佩孚跟著她的腳步招了計程車。

  二人來到大肚山上,幽靜的山丘清風陣陣,天上的星辰熠熠閃爍,月亮揮灑著清輝,一對對情侶互相依偎著,說著悄悄話。

  「看,這兒是不是比看電影更有意思?」方安莉站在山邊,嬌顏笑靨是如此純真美麗,令人心神為之一蕩。

  吳佩孚走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裏,仰臉看著天上的星星。

  「安莉,願意跟我說說你的父母嗎?」吳佩孚俯下頭看著懷裏的小女人。

  「我的父母?」方安莉仰頭看著他。

  「嗯,你不是說過你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中國人嗎?」吳佩孚會問她的父母,是希望能夠對她多一點瞭解。

  方安莉卻一下沈默了下來,她想了片刻搖了搖頭。。

  「我對他們已沒多少印象,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因車禍離世。」

  「所以你被送到孤兒院去。」吳佩孚把她更緊地摟在懷裏,為她感到難過。

  「你也不必替我難過,我這些年都是這麼過了。而且啊,孤兒院的王老爹,他對我們很好。」方安莉想起王老爹,他就像她的父親一樣關心、照顧她,而且她有孤兒院的兄弟姐妹,她從來不感到自己孤單。

  「那就好。」吳佩孚不舍地在她的額頭親了下。

  「你很多愁善感喔。」安莉伸手在他的額頭戳了下。。

  吳佩孚一手握住她的玉手,眼神熾熱地看著隱在半明半暗的月色下的美人。

  方安莉被他看著渾身不自在起來,她輕輕推開他。

  「安莉,有想過不當舞女嗎?」吳佩孚伸手把她拉回來,目光炯炯地看著她的眼睛。

  方安莉聽他這麼問,卻輕笑了起來。

  「沒有,而且我不當舞女,也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方安莉好笑地自嘲。

  「不……」吳佩孚想說什麼,被方安莉打斷。

  「不,」方安莉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難道你比我更瞭解我自己?」

  吳佩孚沒說話,握著她的手,就在這月色蒙朧的山上,他體內的荷爾蒙迅速分泌,他已深深為她著迷。

  吳佩孚一手摟著她的纖腰,捕捉住她的紅唇,輕輕的吮吻起來。方安莉看著他在跟前放大的臉孔,有一的迷糊,腦袋呈現一片空白。

  吳佩孚上下輕舔逗弄她二片唇瓣,吮吻她嘴裏的芬芳,濡濕的舌頭探進她的口腔內遊走。

  方安莉珠唇微啟,暗吐珠香,香甜可愛的丁香小舌,與他緊緊絞纏在一起。

  吳佩孚吻著美人的紅唇,雙手爬上她胸前的凝雪,隔著衣衫輕輕地揉捏起來。

  方安莉被他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瑤鼻嬌哼,芳心亂跳,被點燃的欲火遊走全身。

  「安莉。」吳佩孚把她擁在懷裏,下巴頂著她的髮稍,他如果再這樣吻下去,他不擔保在這兒會要了她。

  方安莉被他吻得心跳如鼓,她從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似乎一切都有點失控了,她輕輕推開吳佩孚,她現在心裏亂成一團麻。

  「安莉。」吳佩孚哪肯讓她走,他把她重拉回自己懷裏,他吻了吻她的髮稍,你怎麼了?」

  「我有點累了,我們該回去了。」方安莉輕輕地又推了他一下。

  「好。」吳佩孚點頭,握著她的玉手,招計程車回到她的住處。

  寧可欣在樓上聽到聲音,知道是方安莉回來,下來開門。

  「吳先生,你好。」寧可欣打開門,看見跟在方安莉身後的吳佩孚

  「你好。」吳佩孚這段時間每晚送方安莉回來,寧可欣不認識他也難。

  「上來坐嗎?」寧可欣問。

  「不了,下次吧!」吳佩孚搖頭婉拒,「安莉,晚安。」

  吳佩孚在方安莉的臉頰上啄吻了下,向她揮手道別。

  方安莉伸手摸了摸被他吻過的臉頰,看著吳佩孚離去的身影。

  「安莉,安莉。」寧可欣喚方安莉幾聲,見她一臉失神,伸手在她跟前揚了揚。

  「噢。」方安莉終於回魂。

  「怎麼?捨不得?」寧可欣調侃她。

  「哪裡。」方安莉邊說邊蹦蹦蹦地上樓。

  「吳先生這人,感覺上不錯。」寧可欣跟在方安莉的身後,幾次跟吳佩孚接觸下來,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錯?」方安莉走進小客廳,輕嗤一聲,像很疲累地倒坐在沙發椅上,撥了撥一頭長髮,一副不以為然。

  雖然這幾天來,她都是和他在一起,給她的感覺是輕鬆自在,但每個來「白雲舞廳」點她台的人,不都差不多?只不過她有她的原則,她不輕易跟客人出場,而吳佩孚把她的節數全買,她也跟他出場幾次,「感覺,感覺是很重要的。」寧可欣笑了笑,坐到方安莉的身邊。

  「你又知道什麼是感覺了?你今年多大?男人我見得多了,他們啊,都沒有一個是好東酉。」方安莉又輕笑一聲。

  「你還是這麼認為嗎?」寧可欣怪怪地看她一眼。

  「不是嗎?」方安莉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

  「但我覺得你的表情在說不是。」寧可欣斜靠在沙發椅上。

  「哼,你又知道了?」方安莉斜睨她一眼,她什麼都不懂,整天就會跟幼稚園裏的小鬼頭打交道。

  「安莉,說真的,你喜歡怎樣的男生?」寧可欣靠過來,看著她的臉部表情。

  「沒想過,」方安莉搖頭。

  「你總得為自己打算。」寧可欣不很贊同地看著她。

  「打算什麼?沒聽說過幹我們這行的,就要趁年輕,狠狠地賺夠本嗎?」方安莉順手理了下自己的長髮。

  「你也沒打算做到老吧?」

  「到老了,誰還會理你?」

  「隨便你,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寧可欣聳了聳肩,她站起來,留下方安莉在小客廳上,自己好好想清楚。

  方安莉打了個哈欠,也走回自己房裏,躺在床上。腦子裏一片空白。

  第二天,在車水馬龍的人海,嬌小美麗的寧可欣捧著一個大紙箱,箱內都裝滿了紅紅綠綠的飾物,都是小朋友排練節目的道具,下星期幼稚園舉辦國慶活動,
園長規定每個班最少都要上演一個節目。

  寧可欣帶的是小班,但是為了辦好那個節目,寧可欣親自跑去文具店採購排練的裝飾品和道具。

  她捧著大紙箱準備轉進一條小巷,就在拐彎角,一輛轎車急駛而來,在差點撞倒寧可欣那一,轎車「吱」的一聲急停了下來。嚇得寧可欣尖叫一聲,把手上的大紙箱掉到地上。

  從轎車上走下一個俊朗儒雅的男士,他竟是白雲舞廳的大班方風儀。

  「小姐,你沒事吧?」方風儀文質彬彬,走到被嚇壞的寧可欣跟前。

  「噢。」寧可欣終於回魂,她看一眼方風儀,又看一眼掉在地上的大紙箱,以及掉了一地的物品。

  寧可欣彎腰收拾滿地的物品,方風儀也蹲下幫忙,因為這兒是路口,來往的行人和車流都不少,寧可欣伸手去撿搖鼓,方風儀剛巧也伸出修長的手,倆人的手同時落在那面小鼓上,形成互相握手的姿勢。

  寧可欣如觸電般,忙不叠放手,粉臉上迅速飛上抹紅雲,方風儀看了一眼寧可欣,把那面小鼓拿起來。

  「你要到哪兒?讓我送你一程,如何?」方風儀把小鼓放回大紙箱內,把紙箱捧起來。

  「噢,不,不用了。」寧可欣連連搖頭擺手。

  「不要緊,為表我的歉意,就讓我送送你。」方風儀說著,把紙箱捧上自己的轎車。

  「不,真的不用了,我就在前面不遠。」寧可欣伸手指了指前面,走上前想搶回自己的紙箱。

  「不要緊。」方風儀把紙箱放在後尾廂,打開車門請寧可欣上車。

  寧可欣看看他,又看看轎車,雖然眼前的男人長得一表人材。也算風度翩翩,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況且她又不認識他,怎麼能隨便上陌生人的車?

  方風儀似乎看透寧可欣的猶豫,他笑了笑,對她吩咐:

  「你等一等。」

  說完,方風儀沒待寧可欣會意過來,坐上駕駛座,把轎車停靠在路邊。寧可欣看著他,不知他要幹什麼,只見方風儀從車上下來,把紙箱從車尾廂取出來,站到她跟前。

  「走吧!」方風儀偏了偏頭,笑看著她。

  「噢,」寧可欣終於明白他的意思,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就行了。」

  「剛沒嚇壞你吧?」方風儀岔開話題。

  「有一點點。」寧可欣想起剛,還心有餘悸。

  「真對不起。」方風儀歉然地瞥她一眼。

  「也不能全怪你。」寧可欣聽他道歉。心裏反而不好意思了,剛她自己也有不對,沒看清楚就突然出現在路口。

  「你開幼稚園的?」方風儀看一眼紙箱內紅紅綠綠的道具,開玩笑地間。

  「是幼稚園老師。」寧可欣嫣然一笑。

  「很配你的氣質。」方風儀轉過頭來看著她。

  「是嗎?」寧可欣回望他,只一眼,她的心卻噗通地跳了下。

  「是的。」方風儀手下美女如雲,有清純型的,有美豔型的地有妖豔型的,但眼前的女孩,美麗中帶著一股清純,清純中又柔和著一股秀雅的氣質,的確是個當老師的料。他又用眼睛丈量她的三圍,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服標準的身材。

  「謝謝。」寧可欣笑了笑,指著前面的幼稚園,「我到了,謝謝你。」

  「不客氣。」方風儀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把紙箱遞給她,「你行嗎?」

  「行。」寧可欣接過紙箱,剛剛,她都拿了一大截路了。

  「我姓方,叫風儀,你呢?可以請教你的芳名嗎?」方風儀站在那兒,似乎並沒離開的打算。

  寧可欣偏頭看他一眼,眼稍眉角都露著笑意。

  「我很多謝你送我回來,但我們不會再見,也最好不見。」用這招來泡妞,太老套了,她不會上他的當。寧可欣頭一擺,捧著大紙箱跨進幼稚園。

  方風儀露出一抹笑容,挑了挑眉,她把他當成流氓?專門在路上泡妞的小白臉?真是小辣椒一個。

  寧可欣捧著紙箱跨人幼稚園,一個三、四十歲的園工迎面過來。

  「甯老師回來了?」園工和她打招呼。

  「是的。」寧可欣點頭。

  原來她姓寧呀?方風儀站在那兒一會,臉上露出抹有趣的笑容,轉身回到車上,駕車離開。

  吳佩孚又帶方安莉出場,二人看了場電影,然後去逛街瘋狂地購物,吳佩孚為方安莉添置了許多漂亮的衣物,又送了只漂亮的翡翠玉鐲給她。

  「為什麼送我這麼多東西?」方安莉和吳佩孚回到她的住處,寧可欣去上夜校不在家,方安莉偎在他身邊,看著手上那只晶瑩通透的玉鐲。

  「你值得我送。」吳佩孚俯下頭,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紅唇上啄吻了下。

  「你可別忘了,我就是要掏空舞客的口袋的帶刺玫瑰。」方安莉輕輕推開他,又一次提醒他。

  「我願意,如果你有本事,儘管來掏空我的好了。」吳佩孚熱灼的眼神看著她,伸手把她摟在懷裏。

  「為什麼?」方安莉仰起臉看著他。

  「你知道的,我……」

  「不,別說。」方安莉伸手捂住吳佩孚的嘴,她不想知道,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問,「你要喝點什麼嗎?」

  「不,我什麼都不想喝。」吳佩孚說著,把站起來的方安莉拉回他的懷裏。

  「那你想要什麼?」方安莉被他抱在懷裏,仰臉看著他。-

  「安莉。」吳佩孚低沈的聲音充滿濃濃的愛欲,他輕喚她的名字,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他眼眸中表達的濃情厚意是如此明顯,她沒道理看不懂。

  方安莉似乎受了蠱似的,默默地回望著他,客廳內擦出濃濃愛的火花,吳佩孚的臉緩緩地靠過去。

  他含住她兩片像水蜜桃般美豔的紅唇,一陣天旋地轉的狂烈吸吮,他的大手隔著衣衫爬上她的騷胸,輕揉細捏。方安莉被他吻得瑤鼻嬌哼,臉紅如火,芳心怦怦亂跳不停。「」

  「安莉……」吳佩孚邊吻邊在她唇邊低哺,他自從第一眼看見她後,他整個心魂都被她勾了去。

  正在熱吻的二人,都沒留意到從外面回來的寧可欣,看見吻得渾然忘我的二人斤可欣「噢」地驚呼一聲,她知道,她回來得很不是時候。

  熱吻的二人迅速分開,方安莉麗靨暈紅如火,不敢直視寧可欣,忙不叠地整理身上淩亂的衣衫。

  「你們可以當我是隱形人,繼續繼續,我現在馬上消失。」寧可欣邊說邊準備轉身離開。

  「可欣。」方安莉連忙叫住準備離開的寧可欣。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啦!」寧可欣心裏暗罵自己,千不該萬不該打擾了這對鴛鴦。

  方安莉低聲嘀咕了句什麼,但粉臉上的紅雲仍如火灼一般。

  「可欣,放學了?」吳佩孚拍了拍安莉的背,出聲打破尷尬,看看時間,原來九時多差不多十時了。

  「是的,我不知道你們在,否則我會晚些回來。」寧可欣一臉很不好意思。

  「你還說?」方安莉不依地站起來。

  「我沒說什麼啊!」寧可欣邊說邊笑著閃回自己房間。

  「我們去吃宵夜吧!」吳佩孚提議。

  「好,」方安莉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走到寧可欣的房門前,「可欣,一起去吃宵夜。」

  「你們去吧,我不去了。」寧可欣在房間內回應她。

  「不可以不去。」方安莉有點霸道地敲著寧可欣的房門。

  「我還有許多事要辦呢!」寧可欣拉開房門,舉起手上那一堆道具。

  「搞什麼?你在幼稚園做不夠,還把這些東西帶回家來做。走啦!去吃宵夜。」方安莉不由分說,拉著寧可欣就走。

  寧可欣被方安莉拉著一起去吃宵夜三人來到附近一家叫「星輝酒樓」,來吃宵夜的人不少,三人邊吃邊聊,吳佩孚一直細心體貼地照顧方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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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今天,是方安莉的生日,吳佩孚在酒店專門為方安莉慶生。吳佩李倒了二杯紅酒,舉起酒杯。

  「安莉,祝你生日快樂,年年歲歲美麗如昔。」

  「謝謝。」方安莉也舉起酒杯輕吸一口。

  吳佩孚並從衣袋摸出一個錦盒,遞給方安莉。

  「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這是什麼?」方安莉接過來,看一眼吳佩孚

  「打開來看看,看是否喜歡?」吳佩孚嘴角含笑,沒直接回答她,眼睛熱切地看著她,並示意她打開來。

  方安莉打開錦盒,盒子裏是一條白金鑽石項鏈,心形的鏈墜,熠熠生輝的鑽石,耀花人的眼睛。

  「好漂亮。」方安莉看著錦盒內的鑽石項鏈驚歎不已。

  「喜歡嗎?」吳佩孚看著臉上乍現驚喜的方安莉,只為博得美人一笑。

  「嗯。」方安莉欣喜地點了下頭。

  「來,我為你戴上。」吳佩孚幫她戴上項鏈,吳佩孚握著她的玉手,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方安莉伸手摸了摸垂掛在胸前的項鏈,妖嬈地朝他一笑。

  吳佩孚又倒了二杯酒,互相碰了碰杯,話匣子打開,二有天南地北無所不談,氣氛既浪漫又融洽。

  「安莉,吃完飯,我還有禮物要送你。」吳佩孚看著方安莉,那眼神有著熾熱的愛火,也有著深深的渴望。

  「是什麼?」方安莉擡頭看他。

  「待會,你就知道。」吳佩孚卻故弄玄虛。

  二人吃完飯,吳佩孚拉著方安莉直上他的房間,打開房門,一隻純白胖胖的北京狗,乖乖地蹲在椅子上,看著從門外進來的二人。

  「好可愛的小狗狗。」她過去,伸手摸了下小狗狗的毛髮。

  「汪。」北京狗朝她吠了一聲,伸出濕潤的舌頭,舔了下她的手。

  「它喜歡你,你喜歡嗎?」吳佩孚站在方安莉的身後問。

  「嗯。」方安莉點頭肥北京狗抱起,北京狗瞪著一雙圓圓的、咖啡色的、像玻璃珠般秀氣的眼睛,傭懶地依在她的懷裏。

  「她叫嘟嘟,是只狗女孩。」吳佩孚摸了下北京狗,目光中滿是柔情地看著眼前的美人。

  「原來你叫嘟嘟呀!」方安莉抓著「嘟嘟」的兩條前腿肥它搖晃了下。

  北京狗又「汪」地叫了聲,似乎在說是。

  「安莉。」吳佩孚緊緊地把方安莉擁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髮稍上,輕輕地磨擦。

  「嗯?」方安莉把頭埋在他懷裏,聽著他的心跳聲。

  吳佩孚擁著懷中的美人,托起她的下巴,熱烈地吸吮著她二片秀巧的唇瓣,霸道的舌頭采進她的口腔內,小嘴內散發著馥鬱芬芳的酒味,混和著她甜蜜甘醇的氣息,令吳佩車迷醉。

  他的一雙大手爬上她胸前的雪丘,隔著衣衫輕輕地揉捏,他的手落到她的纖腰,又來到她的背後,「刷」地拉開小洋裝後面的拉鏈,把手探進那大片細嫩嬌白的肌膚。

  「噢。」方安莉輕哼了一聲,媚眼生悄地輕輕推開他。

  「安莉。」吳佩孚低喚一聲,方安莉趁機滑出他的懷抱。

  「有酒嗎?」方安莉風情萬種地朝他一笑,打量一眼房間的周圍。

  「有。」吳佩孚取出紅酒,還好他有先見之明,他預備了一瓶。

  吳佩孚倒了二杯酒,熾熱的目光緊鎖著她的情影,她因背後的拉鏈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邊的肩膀裸露出來,說不出的傭懶嫵媚。

  「安莉。」吳佩孚看著眼前的美人,只覺得血液在他的體內沸騰。

  「噓。」方安莉伸出一指按在唇邊,因酒精的作用,她皎俏的美顏上已泛上一抹桃紅,在朦朧的燈光下,恍似是一幅美人醉態圖。

  「來,我們來猜拳如何?」方安莉輕撥了一下垂落的秀髮,舉手之間誘人迷醉,令人不敢說—個不字。

  「好。」吳佩孚雖已連喝了幾杯,更抑止不住體內的興奮。

  於是兩人猜起拳來,方安莉猜輸了,舉起酒杯打算一飲而盡,吳佩孚把她手上的酒杯一把搶過來。

  「我來喂你喝。」吳佩孚說著把手上的酒一飲而盡,抓住還沒回過神來的方安莉,把他的唇印上她的紅唇上,把嘴裏的酒灌進她的嘴裏。

  有部分酒咽進她的肚裏,但更多的卻從她嘴角順著下巴流到胸前,吳佩孚趁機吮吻著那二片有如櫻桃般鮮豔欲滴的俏麗紅唇,一雙手索性把她身上半套的洋裝扒下來,很快的,方安莉身上只剩下蕾絲乳罩和內褲。

  「你壞。」方安莉媚眼如絲地看一眼吳佩孚。

  吳佩孚也不答話,他俯下頭沿著她的嘴角,吮吸著流淌下來的酒液,那瓊漿玉液在她嫩白的雪丘灑下一大片,他的唇印上那大片的酒漬,吮吻著雪丘上的甘泉。

  「噢,你怎麼行?」方安莉渾身一顫,把他推開。

  「安莉。」他的眼神熾熱得有如一團火,不斷在他的眼裏跳躍,血脈在他的體內不斷奔湧,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嘶吼,他要她。

  「猜一次拳。不公平。」方安莉柔媚地一笑,伸手扯著他胸前的衣服。

  「好,我們再猜拳。」吳佩孚伸手輕拍了拍她的俏臉,二人再次猜拳,吳佩孚故意輸給她,自覺地喝下一杯,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

  「為什麼脫衣服?」方安莉帶著幾分醉意斜閑著他。

  「這樣公平岡!」吳佩孚聳了聳肩膀,挑了挑眉頭。

  「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方安莉挑逗般把俏

  臉湊近吳佩孚,溫熱的氣息由上他的臉頰,並伸出纖纖素手,撫上他壯實的胸肌。

  吳佩乎把她的玉手握在寬大的掌內,把她扯進自己懷裏,眼眸中跳躍的火焰更熾更熱。

  「我們猜拳,我們飲酒。」方安莉被他眼眸中跳躍的火焰,灼得有點害怕起來,她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倒酒。

  吳佩孚伸手把她扯回懷裏,方安莉身子一歪,手上的酒全部灑在她的身上,沿著胸前雪白的肌膚緩緩向下流淌。

  「嗅。」方安莉看著自己滿身的酒,驚呼一聲。

  吳佩率奪過她手上的酒瓶肥她身上那件蕾絲胸罩也扒掉,一雙凝白如雪,美麗得令人呼吸為之急促,血脈為之責張的玉峰,尤其是那玉峰之上,那點粉色誘人的蓓蕾,都如此奪人心魄。

  吳佩孚把酒瓶內的酒全都倒在方安莉那雪白的用體之上,方安莉瞪大眼睛看著他如此瘋狂的舉止,還沒來得及驚呼,吳佩孚已把熾熱的唇,沿著緩緩流淌的玉液,吻上她沾滿瓊漿的雪峰。

  「嗅。」方安莉嬌喘一聲,渾身像燃起一團烈火,整個人軟倒在吳佩孚的懷裏,再沒力氣掙紮。、一滴滴佳釀美酒掛在絕色美人,高聳雪白的玉峰,那粉色
誘人的蓓蕾乳尖上,恍似是人間最甘醇美味的玉液,吳佩孚如饑似渴地把田湊近那點蓓蕾,把掛在乳尖上的玉液舔進嘴裏,陣陣甘醇芬芳在他嘴裏化成世上最美味的甘露,更滲入他的心。

  「嗅——」方安莉一聲嬌喘,雙手捧著吳佩孚的頭顱,他那根糯藝的舌頭輪流吮吸著她嬌挺的蓓蕾,一雙大手擠互揉捏著胸前的曆雪,他反復舔弄著捏玩著
她的雙乳肥她胸前那大片酒漬舔盡,未到小腹處,落到花叢山密的小丘之地。

  吳佩孚此時卻停不動作,他擡起頭看一眼臉色桃紅,眉眼之間帶著幾分醉意的方安莉,他站起來肥方安莉擁在懷裏,有力的臂膀圍著她的嬌軀,厚實的胸肌頂著她胸前柔軟的雪丘。

  方安莉帶著幾分欲望看著眼前的男人,剛在他的舔吻逗弄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覺得全身燥熱難耐,一股情潮在她身上奔湧,她把一條修長的大腿,纏住吳佩孚的腿在他身上輕輕磨擦。

  吳佩孚俯下頭,吮吻著她的紅唇,繞著她的唇瓣吮吻一圈,又用舌頭頂開她的貝齒,灼熱濕潤的舌再度采人她的口內,在她口腔裏遊走。

  方安莉紅唇微啟,暗吐珠香,香滑誘人,甜美嫩滑的丁香小舌與他灼熱的舌頭緊緊糾纏。

  「汪——」被冷落的北京狗,不甘示弱朝兩人吠了一聲。

  正被激情燃點的兩人,都沒理會「嘟嘟」的抗議,小狗狗見兩人不理它,繞在他們身邊又是蹭又是舔,因沒得到回應,只得乖乖地蹲到一邊。

  吳佩孚一邊繼續吸吻著她的雙唇,一雙大手在她有如像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玉體上下遊走,他握著她胸前二團粉嫩雪丘搓揉挑逗了好一會兒,方安莉已星眸微醉,嬌哼細喘,桃面腮紅,欲火難禁的樣子。

  吳佩孚把她抱上床,飛快地脫掉自己身上僅剩的褲子,高挺怒舉的紫烏色擎天玉柱,似乎有點迫不及待了。

  吳佩孚吻著方安莉的粉頸,一隻手撫摩她的玉蕾,一隻手采到她的下陰,滑進花叢之中,探尋那幽蘭的神秘之地。

  「你真美。」吳佩孚在方安莉耳邊低聲讚美。

  「是嗎?呃……真的嗎?」方安莉摟著吳佩孚的脖子,臉上露出抹顛倒眾生的笑容。

  「是的,我的女神。」吳佩孚分開方安莉的雙腿,那神秘的聖地,幽蘭的花徑,令人血脈奔湧,帶著一絲羞澀完全裸露出來。吳佩孚把頭埋在她的大腿之間後頭采進方安莉的花蜜叢中,舔租著她花從。

  方安莉多汁的花叢早已完全濕透,源源的蜜液不斷從那銷魂的幽谷泛進而出,吳佩孚舔開花叢之中兩片嫩紅的花瓣,那兩片嬌嫩的花瓣,蓋在幽谷口上,那氾濫而出的蜜雙沾滿了整個幽穴。

  吳佩孚知道她早已為他準備好,他躍馬提槍,握著他那根早已漲硬不已的巨大堅挺,在她的花叢邊上來回地磨擦了幾下。

  「晤……」

  方安莉早已抵受不了他的折磨,嬌喘不已,呻吟出聲。

  「噢,你……快……進入……去……啊……」

  吳佩孚看著欲火難耐的美人,他也早已等待不及,挺立的玉柱高舉,青筋暴現,吳佩孚腰間一沈,用力挺進,把巨大的堅挺插進方安莉的身體裏,在她身上律動起來,「呀……啊……」

  方安莉一聲嬌喘,毫無抵禦地讓他深深進人了她的體內,她只感覺到身體虛空的地方,馬上被一股喜悅盈滿。

  隨著吳佩孚不停的律動,方安莉嬌哼媚吟,把自己嬌軟美麗的身體,更緊地貼緊他,迎接著他每一次的抽送律動,承受著他每一下狂野歡愉的馳騁;她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環上吳佩孚的腰際,用力地夾緊著他,恍惚要他更緊一點更快一點,在她身上馳騁。

  房間內春色撩人,高漲的情欲彌漫在整個房間,更多的歡愉令方安莉不禁高聲地浪叫起來:

  「哎唷……啊……啊……你,你的……噢……啊…… 快…… 哦,快……快活死了,哎呀……」

  方安莉在他身下扭動嬌軀,那高漲的情潮,一浪高過一浪的歡愉和欲火,幾乎把她淹沒,狂熱的情潮從幽深的花徑源源不斷地流出。

  吳佩孚不斷地在她身上律動馳騁,他恍似躍馬橫槍的將軍,馳騁在肥沃的領土之上,誓要征服他美麗的女神,拜倒在他的胯下。

  「啊…… 哎唷…… 你好厲害啊…… 哎唷唷…… 我要飛了,哦……哦……我飛了……」

  鋪著藍色真絲的床上,粘上汗水以及混和著從方安莉的幽谷之中不斷流出的蜜液,幾乎全濕透了。

  方安莉星眸微張,腮紅如火,高漲的情欲,令她婉轉嬌啼,呻吟不已,「你快活嗎?」吳佩孚一面抽送,一面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的神情.

  「噢……嗯…… 快……快活……死了…… 哎唷 …… 哼……哦…… 我……好……快活……哎唷…… 哎唷……好美……」

  方安莉肉緊得不斷和著他律動的節拍,扭動她那嬌美的身軀,吳佩孚用最快的速度,將他的堅挺猛抽狂送,在方安莉的體內不斷的推進抽出,和著方安莉奔湧的玉液,把方安莉的幽谷抽插得發出「噗吱……噗吱……噗吱……噗吱……」聲,恍惚奏響一曲和鳴的性愛樂曲。

  方安莉高潮叠起,興奮得時而扭動嬌軀,時而擺動美麗的頭顱,時而把玉臀擡高緊緊相迎,緊窒的幽穴吸著吳佩孚的巨大堅挺,發出一陣陣吧嗒吧嗒優美的聲音。

  「啊……啊……輕……輕一點……啊……啊…… 輕……輕一點……唔……啊……哎……啊……噢……好快……樂……嗯……喔……好快……樂……好……爽。」

  巨大的堅挺縱橫在她緊窒的幽谷之中,沒人她緊窄嬌小的花徑之內,方安莉渾身痙攣,如潮的愛液噴湧而出。大量玉液從幽谷深處噴灑而出,把兩個人的陰毛全都濕透了。

  方安莉的高潮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更多的春潮沿著幽蘭谷地婉蜒而下,方安莉的臀部都沾滿了自己分泌出來的玉液。

  「嗯……嗯……嗯……啊……啊…… 」 方安莉心魂仿似都被情潮淹沒了般,她緊閉著雙眼,嘴巴裏發出愉悅暢快無比的喘息聲。雙手緊抓著吳佩孚壯粗的手臂,指甲幾乎沒入他的皮肉之中。

  吳佩孚的巨大堅挺暴漲難耐,上部奇癢難忍,他也開始最後的衝刺,用他最快的速度不斷在方安莉的體內推送抽拉,和著方安莉涓涓而流噴灑而出的玉液,和著律動的迅速,不斷發出更美妙動生的「吱……吱……吱……吱……」聲,和肉體相交時的」啪……啪……啪……啪……」聲

  那不斷奏響的性愛曲樂,就好象一首催情的曲韻,令方安莉顯得更加興奮,她雙腿內彎,卷住吳佩孚的屁股,仿佛要吳佩孚用力再深入一些。

  「噢……好……舒服……好……快樂……」

  方安莉在他胯下嬌聲呻吟。和著他每一個節拍,響應著他每一下的抽送挺進,承受著他給予的每一次的歡愉,她在他身下纏繞著他,修長的一雙玉腿盤上他的腰際,將他緊纏在她的玉腿雪股之間,迎接著他每一次強烈的衝刺。

  這一次瘋狂的雲變雨合中,他倆並沒有同步;在這期間,方安莉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幾次,達到了男女交歡那種欲仙欲死的極樂境界。

  當她數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極樂顛峰,雪白嬌嫩嬌軀一陣抽搐、幽穴緊縮,他那根有力巨大的玉柱始終沒有退出她的體內,一直持續不斷的在她的幽蘭谷中深處挺進、抽送,直搗黃龍,抵觸著她敏感熱情的花心,把她褻玩得花心開了又謝、謝了又開,令她嬌喘媚吟,忘情地浪叫起來:

  「啊!我……好……爽……我……我……噢……哦……你…… 你實在……太……太……強……太棒……了……啦,我快要……噢啊……我快……不行……了……喔……」

  方安莉在他胯下盡力相迎,婉轉相就、百般承歡,直到他狂瀉千裏,將溫燙的精液噴射在她熱情的幽穴之內,兩人赤裸裸的身體緊緊纏繞著、熱吻、喘息……沈浸在男女交歡後的美妙餘韻中。

  不知不覺中,夜深了,兩人這時稍微平息下來。

  「我們去洗個澡,如何?」吳佩孚在方安莉的耳邊問,「嗯。」方安莉點頭,剛的承歡令她滿身的汗濕。

  吳佩孚抱起方安莉,方安莉雙臂環上他的脖子,兩人像對恩愛的情侶,在浴室裏輕聲細語,輕輕搓揉著對方的肌膚。

  蒸汽熱浪、漫聲細語,溫馨的氣息彌漫在浴室窄小的空間,吳佩乎溫柔的愛撫,美妙感覺讓方安莉陶醉。

  吳佩孚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夢中一般,眼前美豔動人令人神魂顛倒的大美人,一雙如小兔子般活蹦亂跳高聳的玉峰,恍得他心神為之迷醉,他心目中高貴美麗的女神,是那麼實在的就在跟前。

  「安莉,我令你滿足了嗎?」吳佩孚揉搓著她凝白如雪般嬌嫩的肌膚,有點愛不惜手。

  「你……真壞。」方安莉伸出一指,媚眼帶著一絲性欲後的嬌傭,戳上他厚實的胸肌。

  吳佩孚捉住她的纖纖玉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方安莉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她嬌羞的低下頭,吳佩孚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安莉。」吳佩孚看著她,緩緩地把臉靠過來。

  「你壞。」方安莉嫣然一笑,故意躲開他湊過來的唇。

  「安莉。」吳佩孚伸手拉住欲走的方安莉,方安莉咯咯笑著躲開他的魔爪,她身上濕潤光滑,吳佩孚差點抓不住她。

  吳佩孚見她笑,他也笑,吳佩孚終於把她扯進自己懷裏,伸手在她的俏臀上輕拍了下。

  吳佩孚把白毛巾裹上方安莉的身上,沐浴過後的方安莉,就像一朵嬌羞的白芙蓉,美麗得奪人心魄。吳佩孚把她抱回床上,扯掉她身上的白毛巾。

  「安莉,你好美。」

  兩人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坐在床上,吳佩孚倒了二杯酒,把一杯遞給方安莉。

  「祝你永遠快樂。」

  「謝謝。」

  二人互碰酒杯,方安莉把酒一飲而盡,吳佩孚看著她,眼神越來越熾熱。

  「你怎麼了?」方安莉看他如火般燃燒的眼神,心神也為之而悸動不已。

  「你這兒沾上了酒漬。」吳佩孚說完,把頭俯過來,濡濕的舌頭舔上她的唇角肥掛在她嘴邊的酒漬舔掉,他的唇印上她的唇。

  「噢。」方安莉嬌哼了一聲,二人倒臥在床上。

  他的吻帶著幾分溫柔,滿嘴的酒氣熏得她有幾分迷醉,灼熱濕潤的舌頭探人她的口內,在她口腔裏遊走,吮吸著她的甜蜜。

  吳佩孚一面熱烈地吸吻著她的紅唇,一手掌握著她胸前粉嫩的雪丘,指尖輕輕搓揉挑逗雪丘上那粉色的蓓蕾,一手滑到她兩腿間,探人那令人銷魂蝕骨的聖地,並把自己的身體貼緊她的嬌軀,方安莉訝然於他的熱情,那灼熱的身體,怒舉的堅挺,都在表示他有多想再次與她共赴欲死欲仙的意境,共沐性愛的甘淋雨露。

  吳佩孚把她兩腿分開,把自己的身體壓上方安莉,雙手揉弄著她胸前粉嫩的凝雪,俯下頭把那雙粉色的蓓蕾,輪流合在他的嘴內,吮吻舔舐,直到方安莉忍不住嬌吟起來。

  「噢……唔……」

  吳佩孚捧著她一隻嬌乳,托起方安莉的頭,把那高聳誘人的蓓蕾送到她自己嘴邊,方安莉瞥他一眼,興奮的暗吐香舌,輕舔自己誘人的蓓蕾。吳佩孚握住那凝雪玉峰從她的嘴裏送到自己嘴裏,舔舐逗弄起來。

  「嗚……啊…」

  吳佩孚沿著她的小腹,把頭埋在她的花叢之中,那溫熱的舌頭舔舐逗弄花叢之中敏感的花瓣,不停地把兩片嫩紅的花瓣含在嘴裏,舔舐逗弄,方安莉全身如觸電般顫抖起來,雙腿併攏肥吳佩孚的頭緊夾在兩腿之間。

  「啊……啊 …快……快……停下來……噢……啊……啊,我受不……了……了……啦……」

  吳佩孚雙手扳開她併攏的兩腿,那根濕潤的舌頭,探入她那溫熱濕潤幽谷之內,更買力地在她的幽穴裏翻攪舔弄,吸吮著從那幽谷之中源源而出的蜜液。

  如火般的欲望席捲她的全身,恍惚從每一個細胞中呼嘯著進裂而出,方安莉雪臀搖擺,呼吸急促,嬌喘噓噓。

  吳佩孚吸吮著她幽谷之中甘美的蜜液,靈活的舌頭時而舔舐逗弄方安莉敏感的花瓣,時而又把濡濕的舌頭探進她濕潤的幽穴。

  「噢,快……快…… 我要……要你……」

  方安莉已呼氣多吸氣少,她嬌喘媚吟,扯著吳佩孚粗壯的手臂,一臉央求地看著他,媚眼帶著濃濃的情欲,只想舒緩身上不斷攀升的欲火。

  「好,我來了,我讓你滿足。」

  吳佩孚提著自己早已漲硬不已的巨大堅挺,挺進她濕潤不已的幽穴內。

  「啊……」

  方安莉發出一聲暢快不已的嬌吟,吳佩學不斷地律動起來,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抽送挺進起來。

  吳佩孚時而急抽猛送,時而又緩緩進出,他索性把方安莉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頭,雙手捧著方安莉如凝脂般嫩滑細膩的雪臀每一次的衝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人,每當他抽出推進時,將剛射在方安莉花心裏的精液緩緩帶出,流濕了整個床鋪。

  「你舒服嗎?」吳佩孚一邊抽送一邊問。

  「舒……舒服……死了,啊……噢……哦……,我舒服……死了。」

  方安莉嬌呼氣喘,陣陣歡愉令她挺臀相迎,百般相就。

  「你滿足了嗎?」吳佩孚看著在他身下,已癱軟如泥的美人,更用力地在她身上馳騁。

  「噢……啊……你……噢…… 滿……足,我好……滿足……」

  吳佩孚律動得越來越快,他全身竄過一陣騷麻的感覺,下腹的堅挺恍似暴漲一般,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長長的堅挺,全部埋人方安莉那濕潤溫熱的幽穴之中,緊緊地頂在花心之上。

  「寶貝,我要射了,甜心,這是你今晚,我送你的另一份生日禮物,喜歡嗎?呼……噢……」吳佩孚興奮得喘著粗氣。

  「哦……啊……喜……喜歡,我好……喜歡,噢……啊……你別……別射……再……忍一忍……我要和你……一起……噢……同時射出……拜託……你……求你……噢啊……別出來……讓我和你……一起爽……一起……飛天……噢 啊……」

  吳佩孚卻已忍不住了,他大叫一聲:

  「喔!我受不了了,我來了……呼……啊……」

  「噢…… 喔……啊……,我……也要射了……啊……射多點……我……要……你射很多……跟你……一起爽……」

  沒等方安莉說完,吳佩孚的巨大堅挺深深地埋進了方安莉的幽谷之中,他雙手捧著方安莉雪白美麗的俏臀,陣陣溫暖的液體沿著男人的陰莖噴射而出,射人方安莉幽谷之中的最深處。

  方安莉只覺埋在她體內的巨大堅挺一陣顫動,吳佩孚那灼熱溫燙而大量激射而出的精液,便迅速淹沒了她的幽谷口,那溫熱酥麻、液體溢流的極度快感,燒
灼著她正在燦爛開放的花心,好象連靈魂都快要被吳佩孚的精液溶化般,只聽方安莉忘情地尖叫起來:

  「啊……啊……我,我……也來……了……我,我……好爽……啊……啊……」

  在方安莉嘶叫出來的那一刻,她的陰精也大量的奔湧而出,濺濕了吳佩孚的下體和一大片的床褥。

  方安莉修長的腿緊勾著吳佩孚的身體,躺在他的身下,沐浴在他那濃濃愛液的灌溉下,嬌喘媚吟。

  吳佩孚射完精,並未馬上抽離她的身體,兩人依然戀戀不捨地纏綿在一起,互相抱著對方,甜蜜地擁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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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4-13 16:44:45
第六章

  吳佩孚仍如往常般,每天都買下方安莉全場的節數,但是這一天,方安莉卻氣衝衝地跑到他跟前,氣衝衝地跟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不能每天全買下我的節數呀!」

  她說這話時,有點氣急,這段時間,她的節數全都由他包了。

  「為什麼呢?」吳佩孚舒適地靠在沙發椅上問,他有點不解,看著眼前的美人,他心裏由始至終都只有一個念頭。

  「我需要生活,我不能每天只應付你一個客人。」方安莉沒看他,她也有她的難處,他應該懂吧?她們當舞女的,怎麼可能只應付他?

  「你每天需要多少,你開出來,我如數照給,絕不皺一下眉頭。」吳佩孚狠吸了一口煙,為了得到美人,他願灑下千金,他也不只一次告訴她,即使她要掏空他的所有,他也心甘情願。

  「話不是這樣說,我要是只坐你的台,會得罪其他的客人,何況你又沒有包養我,我也不能平白無故拿你的錢。」方安莉氣嘟嘟的,他是送了不少金銀珠寶給她,但哪一個想得到她的人,不都是出手寬綽大方?

  「我不是要包養你,我要的是娶你,你願不願意?」吳佩孚彈了一下煙灰,一臉嚴肅認真地看著方安莉。

  「我……」方安莉一時楞住,說不出話來。

  「你現在不用急著回答我,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好好考慮一下。」吳佩孚深深地看她一眼,站起來就走,留下坐著發呆的方安莉。

  這怎麼可能呢?方安莉心想,這問題她連想也沒想過,而且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來得太快了,我……我應該……怎麼辦?」方安莉心亂了,她不知道如何去應付這種事情。

  方安莉心亂如麻托腮沈思,這時,有客人點方安莉的臺子,方安莉連忙收拾起紊亂不已的思緒……

  「安莉,這個客人,有錢又有勢,要好好抓住。」方風儀在方安莉的耳邊叮嚀,要她好好把握機會。

  「好。」方安莉投給大班方風儀一個感激的笑容。

  方安莉蓮步款款地走到這個有錢又有勢的客人面前,輕盈盈地一笑;這個客人,一見到方安莉有如出水芙蓉,貌美如花,馬上起身相迎,請她坐下。

  「請問先生貴姓,如何稱呼?」方安莉嗲聲嗲氣地問。

  「我姓殷,名商棋。」殷商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殷先生,在哪兒高就?」方安莉回他一抹笑靨。

  「我是大安集團的副總裁,今日慕名,特地前來一睹舞國玫瑰的風采。」殷商棋滿面諂媚,那副色的模樣,恍惚恨不得把她馬上摟進懷裏。

  「又是一個浮華的花花公子……」方安莉看著他的表情,心裏厭惡不已,不過臉上的笑容更加可掬。

  「我那麼出名呀!」方安莉說著,趁機曖昧地輕輕打一下殷商棋的手,殷商棋有點受寵若驚。心神更加蕩漾不已。

  「方安莉小姐,我可以加倍買你的節數,你願意和我出場嗎?」殷商棋抑制自己心頭的狂熱,熱情地邀請。

  方安莉看他這副樣子,心裏更輕嗤不已。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人了,真是軟骨頭,三言兩語就解決了,方大班說他腰纏萬貫。她倒要試他一試。

  方安莉轉了一下眼,故意把眉頭一皺,神色黯然,一臉懮色,楚楚可憐的婉拒他:

  「對不起!我今晚有急事,我必須去看我的妹妹。」

  殷商棋一聽,以為得不到佳人的青睞了,但看她滿面懮色,原來是她有事又放下心來。不過又覺得事情有些古怪,於是忍不住關心地問:

  「安莉,怎麼了,你妹妹發生了什麼事?」

  「好小子,叫得那麼親呢,這未免太快了吧!」方安莉在心裏冷笑連連,不過她美麗的大眼睛,卻落下淚來……

  「我妹妹,前天發生車禍,到現在還在醫院,一直昏迷不醒。」說著,她的聲音竟哽咽起來。

  其實方安莉是回想到她過去,被強暴的悲傷往事而落淚。

  「在哪家醫院成送你去看她。」殷商棋連忙大獻殷勤。

  「哦,不是,我不是要去看她,我是要去……」方安莉哽咽地說不出話來,話還沒說完,竟倒在殷商棋懷裏,輕輕地啜泣。

  殷商棋趁機摟著她,愛憐地安慰,並關懷的問她要去哪裡。

  「假若你有什麼困難,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幫你。」殷商棋把握機會,要好好表現自己。

  「不,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渴求別人的幫助。」方安莉迅速地從他的懷裏掙出來,坐直身子。

  「剛抱一下……」殷商棋心裏不無遺憾地想,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他心裏興奮不已。

  「誰說你求我了,這是我自己願意幫助你的呀!」殷商棋握著她的手,色地看著她,趁機表明自己對美人的關懷。

  「段先生,您真好。」方安莉梨花帶淚地朝他嫣然一笑,又把另外一隻手,搭上他的手背。緊握他的手。

  殷商棋被美人握著手,霎時只覺得三魂七魄,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輕飄飄的。幾乎忘了今夕是何夕。

  「你到底下班後,要……要去哪裡?」殷商棋被方安莉逗得說話有些結巴,那興奮的程度,只有他自明。

  「我要去借錢。」方安莉幽幽地低下頭,看起來很可憐,只是,她是低頭在盤算著,到底要敲他多少,合算。

  「為什麼要借錢?」殷商棋很奇怪地問,他打從娘胎出生。就從沒缺過錢,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他不知道有人會為了這點小事。要借錢的,因為他父親就是大安集團的總裁。

  「我妹妹至今昏迷不醒;每天光是醫院的醫藥費。就要將近七、八千元而且還需要另外請一個特別看護,您想,就憑我一個弱女子,哪來那麼多錢,不借錢怎麼治好我妹妹呢?唉!這麼一來,我的房租、治裝費、生活費,都成問題了,殷副總裁,您說這種事,我能開口嗎?何況我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我要自己擔負起這責任。」方安莉一臉堅強。

  「安莉,我覺得你好偉大。」殷商棋看著她堅強的俏顏,很動容。

  「哪裡,這是我做姐姐的,應該盡的責任。」方安莉不以為然的說。

  「這就是你的可愛,也是你令人欽佩的地方。」殷商棋緊握她的玉手,滿面說得很真誠。

  「看樣子,他已經差不多了。」方安莉心想,不動聲色地看了一下手錶,決定今晚就到此結束,她就不相信她釣不了這條大魚。

  「對不起!殷副總裁,今天我想先失陪,明天還希望,您能來捧場。」方安莉起身,撩了下頭髮,甜甜地對殷商棋微笑。

  「一定來,一定來。」殷商棋連連允諾,他心裏突然覺得有點依依不捨,他想開口,請她多留一下,不過,方安莉已經明白的告訴他,她有事情。

  殷商棋一臉不舍地歎氣,他的一舉一動嘟逃不過方安莉的眼裏。

  哈!這樣就上當了,真是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紈絝公子。

  方安莉下了餌,只等著收網,她相信她今次釣的大魚,一定會收穫甚豐。

  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家中,方安莉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被吳佩孚那句話,搞亂了一顆本來平靜的心,她索性坐起來。

  「可欣,你睡了嗎?」

  方安莉站在寧可欣的房門前,現在已是夜深人靜,寧可欣早就睡了,但此刻的方安莉,很想找人聊聊天什麼的。

  這棟房子是方安莉購買的,她出來當舞女只幾個月,就為自己添置了不少東西,本來寧可欣要付她房租,方安莉說什麼都不收,而且寧可欣的收人比她的少許多。

  「幹嘛啊?」寧可欣含糊的聲音在房間內傳來。

  「噢,你睡,沒事了。」方安莉想了想,把寧可欣從睡夢中吵醒,很不人道,於是她踱回沙發。

  「什麼事?」寧可欣從房間打著哈欠出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方安莉。

  「安莉,你怎麼不睡?」

  寧可欣走到方安莉跟前。斜靠在沙發上。

  「睡不著。」方安莉好象有滿肚子煩惱似的,瞥寧可欣一眼。

  「為什麼睡不著?」寧可欣揉了揉眼睛,她從來沒聽方安莉說她睡不著。

  「還不是那個吳佩孚。」方安莉嘟起紅唇埋怨,她被他搞亂了一顆心了。

  「他又怎麼了?」寧可欣聽她如此說,仍然處於一種混混沌沌的狀態,並很不雅地打了個哈欠。

  「他說要娶我。」方安莉煩惱的就是這個,太突然了,令她手足無措,「哦。」寧可欣聽她這麼說,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哦什麼哦?你不覺得太突然了嗎?「方安莉不滿寧可欣的反應,她應該也跟她一樣,被這道消息炸得七葷八素對。

  「有什麼好奇怪的?他不向你求婚奇怪呢!」寧可欣用手捂住嘴巴,又大大地打了個哈欠。

  「為什麼?」方安莉這回可奇怪了,難不成寧可欣是吳佩孚肚裏的蛔蟲?他想什麼她都知道?

  「你沒看見他看你的眼神嗎?他分明就是個深陷熱戀中的男人。」寧可欣站起來,她困死了,方安莉不睡,她還要睡呢。

  「哦。」看見她的男人不都是一個樣,什麼深陷熱戀中的男人?

  「哦什麼哦,快回房睡吧!」寧可欣邊說邊回房間去。

  「你睡吧!我想睡的時候,會回房睡。」方安莉還沒理出個譜,她還不想睡。

  「隨便你。」寧可欣的聲音消失在房間內,只一會兒便傳來她均衡的鼾聲。

  方安莉在廳上發了一會呆,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既然他給三天時間她考慮,她想這麼多幹嘛?而且說到結婚,她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第二天,寧可欣起了個大早,弄好早餐坐在餐桌旁慢咽細嚼,方安莉滿面睡眠不足地從房間出來,看見她,含糊地不清地嘀咕了句什麼。

  「怎麼今天這麼早起床?」寧可欣問。

  「我昨晚都沒睡好。」方安莉洗臉完出來,也坐在餐桌旁。

  「為吳佩孚要娶你的事煩惱?」寧可欣塞了片吐司進嘴裏,方安莉雖然比她大幾歲,但有時候,她比她更像小女孩心性。

  「沒有,他的事有什麼好煩的?他說給我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還沒到,不是嗎?」方安莉狀似要趕走什麼煩惱似的,揮了揮手。

  「那你幹嘛睡不好?你又不要趕上班,可以繼續睡啊!」寧可欣不相信她的說法,沒煩惱?她擺明就是很煩惱的樣子。

  方安莉含含糊糊地把麵包片塞進嘴裏,她都有點搞不清自己呢。

  「我要去上班了。」寧可欣吃完早餐,背上挎袋離開。

  方安莉躲在家裏,好象也沒什麼事要做,她倒回床上繼續睡她的美容覺。

  寧可欣騎著腳踏車,心裏想著幼稚園的事情,今天就是國慶日了,不但邀請了家長們來觀看小朋友的節目,還邀請了幼稚園的大股東來參觀,所以每個班級都卯足了勁,把自己最好的節目表演出來。

  寧可欣急著回幼稚園.沒留意到前面是紅燈,她騎著腳踏車向前衝,在十字路口差點撞上準備轉彎的轎車。

  「吱。」轎車在差點撞上她那.急煞住掣,把寧可欣的魂拉了回來。也把她嚇出一身冷汗。

  她呆呆地站在路中.轎車上的男人推天車門下來,看見寧可欣,卻皺起眉頭,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你沒事吧?怎麼老是這麼不小心?」方風儀打量一眼嚇呆的寧可欣,他見她二次.二次都要點撞上她。

  「怎麼又是你?」寧可欣在看見方風儀那,嚇散的魂終於歸位,她不悅地指責。

  「是啊!怎麼這樣巧?」方風儀沒跟她計較,他把她從上到下打量一眼,「你還好吧?沒事吧?」

  「沒見你,就當然沒事了。」寧可欣也不知是怎麼的,她跟他也不過就是第二次見面,而且這次是她犯規在先,但她和他就是很不對盤,她忍不住就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

  「你沒事就好。」她好象很看他不順眼耶.方風儀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你當然好了,又不用你賠償。」寧可欣低聲啼咕。

  「你想要我賠償?」方風儀好笑地看著她。

  「我收取一點點收魂費也不為過吧?」寧可欣大概跟著方安莉住久,人也染上她的習性,她不敲一敲眼前的男人,好象很對不起自己。

  「你趕著上班嗎?」方風儀幫她扶起倒地的腳踏車,這台老掉牙的腳踏車必須要去修理能用了。

  「是又怎樣?我今日要遲……哎呀!」寧可欣慘叫一聲,猛地將話題打住。

  天!她都只顧著跟眼前的男人拌嘴,都幾乎忘記今日對幼稚園的師生來說有多麼重要。

  都是這個男人,如果害她遲到,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寧可欣沒再理方風儀,急急地往前跑。

  「喂!」方風儀見她突然扔下他,連腳踏車都不要就跑掉,想她必是趕著上班,他馬上回駕駛座。

  寧可欣拼命在人流和車海中奔跑,方風儀踩足油門,追著她的身影。

  「甯小姐。」方風儀把車停在她旁邊。

  寧可欣白他一眼。

  「上車吧!我送你上班。」方風儀打開車門,知道她趕時間。

  寧可欣看他一眼,又看一眼他的車。

  「還需要考慮嗎?再考慮就要遲到了。」方風儀很有耐心地看著她。

  事實上她如果再猶豫下去,她真的會遲到。於是寧可欣鑽進車內,方風儀沒待她開口,向著幼稚園的方向駛去。

  「我如果遲到了,你非賠償我的損失不可。」坐在車上的寧可欣凶巴巴的,一點都沒有身為搭順風車的自覺性。

  「你要我怎麼賠?」方風儀好笑地瞥她一眼,「唔……我算一算。」寧可欣偏起頭,真的在心裏算計起來,「你賠我二幹塊好了,算你很便宜了哦,」

  方風儀聽她這麼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寧可欣聽他如此放肆大笑,氣嘟嘟地鼓起腮幫。

  「有意思,有意思,我賠你。」方鳳儀嘴角含笑,「但你要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名字?」寧可欣鼓著腮幫不滿地嘀咕。

  「我總得知道要我賠償的那位小姐姓甚名誰吧?」方風儀握著方向盤,把轎車駛人幼稚國那條巷子裏。

  「寧可欣。」寧可欣很不甘願地把自己的大名報上。

  方風儀把車停靠在幼稚園的門前,從皮夾取出五張千元大鈔。

  「不用這麼多,我不會白占你便宜。」寧可欣從方風儀手上抽出二千塊,準備下車。

  「那二千塊是付你那台腳踏車的賠償費.三千塊是陪你的收驚費。」方風儀把錢塞進寧可欣的手上。

  「呵,你還挺大方的。」寧可欣不屑地輕笑,她又不是方安莉,能敲多少就多少。

  「多出來的,就當是我請你飲茶。」方風儀也不以為然。

  「噢,那我就不客氣了。」寧可欣把錢收起來,準備推開門下車。

  「下班的時候,要我來接你嗎?」方風儀很有風度地問。

  幹嘛?這是他泡妞的第幾招?

  「免了,我們不熟,再見,最好是不見。」寧可欣把車門「砰」地關上。

  方風儀挑了挑眉,好笑地搖一搖頭,目送著她進人幼稚園,待她的背影完全消失,他開車離開。

  但是,當寧可欣下班的時候,從幼稚園出來,和幼稚園的其他老師揮手道別,她卻看見停在校園門口旁邊的轎車,轎車旁依著和她有著二面之緣的方風儀,
他鳳度翩翩,儀錶出眾,寧可欣看見他,心裏禁不住「噗通」地跳了幾下。

  寧可欣裝作沒看見他,打算視而不見走過。

  「嗨!」方風儀從車廂內拿出一束紅玫瑰,把花束遞給寧可欣。

  寧可欣一看見那束花,卻皺起了眉頭。

  「你什麼意思?」寧可欣瞪方風儀一眼。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方風儀笑了笑,看她渾身帶刺,很自然讓他想起方安莉,不過限前這個幼稚園老師,卻又比在舞林中打滾的方安莉,單純得多了。

  「我們很熟嗎?」寧可欣緊蹙秀眉。

  「不算很熟,但也不算陌生。」方風儀仍然臉帶微笑,「俗語說一回生,二回熟,我很希望能夠交上你這個朋友,而且……」

  「而且什麼?」寧可欣看著他,要他把話說清楚。

  「而且你今天沒了交通工具,我想你上下班也不方便,為補償你的損失,所以我來接你下班,看你要去哪兒也行。」

  寧可欣聽他這麼一說,她都忘了沒上下班的交通工具了,她沈默地看著他,看他人模人樣的,或者她可以信任他?

  「怎麼樣?或者我送你去重新買一輛新車?」方風儀好心地提議。

  寧可欣認真地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

  方風儀打開車門 ,做出個請的姿勢,請寧可欣上車。

  方風儀先帶寧可欣到一家格調高雅,很有情調的餐廳。

  「幹嘛?」寧可欣看著請她下車的方風儀,張牙舞爪。

  「吃飯啊!我想,先解決民生問題最重要吧?」方風儀很有氣度地且彬彬有禮。

  寧可欣瞥他一眼,心想這男人還挺紳士的,方風儀見她沒吭聲,又追促一聲,寧可欣再瞥他一眼,姍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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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4-13 16:45:28
第七章
 
  下午茶舞前的化粧室,眾家姐妹圍坐在鏡子前化妝,方小甜畫好眉,從化妝包拿出口紅,卻不小心把口紅掉到地上。

  「噢,完蛋了。」方小甜撿起口紅,整支口紅都斷了。

  「先用我的吧。」坐在她旁邊的方安莉把口紅拿出來,遞給方小甜。

  「謝謝。」方小甜接過口紅在唇上抹了一下。

  「噢,我這個月……來遲了。」方曼君有點恐慌地叫起來,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你麻煩了,說不定是有了。」方小甜很好心地提醒她。

  「知道父親是誰的嗎?」方安莉問。

  「她啊,誰知她是誰跟誰的。」方小甜好笑地取笑方曼君。

  「你還不是一樣?如果你有了啊,不都是一樣不清不楚?」方曼君伸手打了下方小甜,「那你幹嘛不小心點?」方小甜笑她像個白癡,枉她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只知道跟男人上床,就不知道做安全措施。

  「哎呀,欲望高漲起來的時候,還管得著有沒有雨衣。」方曼君卻很會為自己辯。

  「那就沒辦法羅。」方小甜雙手一攤,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你慘了,你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能陪客了。」方安莉瞥方曼君一眼。

  「是啊。」方曼君一副很煩惱的樣子。

  有客人陸續來捧場,姐妹們陸續被點名坐台。化粧室內倏時安靜下來,只剩方安莉還對著鏡子梳妝。

  方安莉看著鏡中的自己,腦海裏不期然地想起吳佩孚,又把殷商棋和吳佩辛比較起來,殷商棋年輕又富有,比吳佩孕還英俊,派灑。

  但殷商棋只是個繡花枕頭,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浮誇華而不實,而吳佩孚比較成熟穩重,沒有公子哥兒的流氣。

  認真比較起來,吳佩孚長得並不好看,吸引她的,是他身上那一股獨特的氣質,就是他的牡力。

  「唉,想他作什麼?」方安莉甩了甩頭,有點不理解自己,都怪他那句要娶她的說話,令她從昨天到今天都一直心煩意亂。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大班方風儀在化粧室的ti上敲了敲。

  「安莉,趕快去坐十七號台,昨天那個殷商棋又來了。」方鳳儀對正在化妝的方安莉吩咐。

  「他來了,那我得故意拖慢一點。」方安莉對著鏡子,拿起粉盒撲粉,頭也不回,準備來個緩兵之計。

  「為什麼?」方風儀靠在JI拄上澗正在畫眉的方安莉。

  畫眉的時候,不能說話,要不然會畫歪了,所以方安莉畫好眉後,對著鏡子瞧了幾下回答他:

  「我存心吊他的胃口,他已經差不多了,只要我再下點功夫,他大把大把的鈔票,非親自往我的口袋塞不可。」

  「你那麼有把握?」方鳳儀挑層看著她,這個由他一手栽培的舞國玫瑰,的確迷倒了不少來這兒的男人,她也從來沒有敗績。

  「當然。」方安莉回過頭,看著方風儀自信滿滿。

  「祝你好運不過千萬要記住不要讓他等得不耐煩了。」方風儀提醒她。

  「你想我會那麼傻嗎?」放下眉筆,方安莉笑著反問方風儀。

  方風儀聳聳肩,笑著離去。

  等方風儀離去,方安莉拿起桌上的口紅,淡淡地抹了一下,對著鏡子瞧了又瞧,再打開手提皮包,拿出化妝棉,把多餘的拭掉,又拿起一塊,輕輕地吸掉唇上多餘的口紅。最後總算就緒,方安莉扮

  著鏡子轉了圈:

  「憑這,還怕他不上鉤嗎?」

  方安莉高雅款款地,走到殷商棋面前。

  「殷先生,您來了?」方安莉噙著一抹燦爛的笑靨,與殷商棋打招呼。

  「安莉,你今天好漂亮。」殷商棋看著姍姍來遲的方安莉,兩眼直直地瞪著她,一臉癡呆相地從座位上站起來。

  方安莉今天穿了一件鵝黃緊身長袍,凹凸分明,曲線毫無遺漏的表現了出來,令殷商棋不禁大吞口水。

  「您的意思是說,我以前很難看?」方安莉嘟著小嘴,假裝不高興。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以前也很漂亮不過今天更是漂亮。」殷商棋連忙辯解。

  看他一副神魂顛倒釣樣子,方安莉心裏輕嗤不已,這個男人這麼容易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名副其實的紈絝公子。

  「這還差不多。」說完方安莉坐得更靠近殷商棋一些,並側身撫弄他的衣領:「您知道嗎?我今天是特地為您打扮的。」

  「真的?」殷商棋欣喜若狂,已經心癢難耐了。

  「難道您以為我騙您?」方安莉停止撫弄殷商棋的衣領,仰著頭,嬌地望著殷商棋。

  殷商棋更是神魂顛倒魂不守舍。

  「我……我沒這意思。」

  殷商棋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在身上一陣摸索後,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個美麗精緻的小盒,遞給了方安莉:

  「這是一顆鑽戒,是我特地買來送給你的。」

  「喔,好漂亮。」方安莉打開一看,鑽石炫人的光采,立刻耀眼四周。

  「你喜歡嗎?」殷商棋輕輕地摟住她的腰間。

  「喜歡!當然喜歡。」寶石誰人不愛?方安莉太高興了,她沒想到這廝出手,竟然那麼大方,「安莉,我帶你出場,如何?」殷商棋突然俯下臉對方安莉說。

  「出場,要去哪裡呢?」方安莉愕然地間。

  「我帶你去逛街,再買一些東西送你。」殷商棋說完拉著方安莉就往外走。

  「哦,殷先生您真好。」方安莉高興得跳起來,在殷商棋的臉頰親了一下。

  這樣一親,更加堅固了殷商棋送禮的決心。

  「安莉!」吳佩孚突然出現,方安莉著實地嚇了一跳。

  「有事嗎?」方安莉硬著頭皮問。

  「這位先生,請您允許我和方安莉小姐說幾句話?」吳佩孚禮貌地徵求著殷商棋的同意。

  「喔……」殷商棋不知道應該答應還是拒絕。

  「殷先生,我去一下,馬上回來。」方安莉說完,又故作親熱地在殷商棋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殷商棋有點受寵若驚,伸手撫了撫被吻的臉頰,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好,你去吧。不過,要快一點回來。」殷商棋捏了一下方安莉的手。

  「放心。」方安莉回殷商棋一個燦爛的笑容。

  於是方安莉帶著吳佩孚來到化粧室,此刻的化粧室內空無一人。

  「有什麼事嗎?」方安莉看著吳佩孚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她有點不高興,冷冷地發問。

  「我今天要回香港。」吳佩孚平靜地說,說得就如同事不關己一般。

  如此說他是來辭行的,方安莉倏然擡頭瞪著他。

  不是說要娶她嗎?不是說要給她三天的時間考慮?都還沒開始,怎麼就結束了呢?她該怎麼辦?

  方安莉的心情,隨著這一連串的疑問,起伏糾葛著,久久不能平靜。她低垂下頭;沒有將這些疑問質問他。

  吳佩孚見方安莉久久不說一句話,於是托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怎麼了?」

  方安莉倔強地把臉轉過去,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問:

  「你來告訴我這些幹什麼?」

  方安莉說得有點鼻酸,倔強的她,不願讓他看見她自己在哭。她都有點搞不清自己的心底在想什麼了,他來辭行,她從心底卻泛上濃濃的不舍。

  「我來,是來提醒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吳佩孚目光炯炯地看著低垂著腦袋的方安莉。

  方安莉仍然偏著頭沒理他。

  「三天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天,今天是第二天,我有事要回香港,明天是第三天,我會從香港打電話,問你的答案。不過,也許我會親自回來,聽你親口告訴我,你願意嫁給我。」吳佩孚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哼,你那麼有把握,我一定會嫁給你?」方安莉冷哼一聲。

  「當然有把握。」吳佩孚自信滿滿。

  「難道,你沒看見有人對我很好。」方安莉擡頭,冷睨他一眼。

  「是的不過你喜歡的人是我。」吳佩孚把她拉到胸前,托起她的臉龐,在她臉上細細地打量一眼。

  「哼。」方安莉又哼了一聲,掙脫他,轉身走出化粧室。

  「後天,聽你的消息——」吳佩孚在她的身後大聲喊。

  方安莉款款地走到殷商棋面前,殷商棋狐疑地看她一眼,又看一眼後面,他剛聽到吳佩孚大聲說的那句話,他忍不住問她:

  「什麼後天,聽你的消息?」

  「他是瘋子,不要管他,我們先去逛街再說。」方安莉挽起殷商棋的手臂,雙雙離開「白雲大舞廳」。

  殷商棋真的很大方,又慷慨。只要是方安莉看上眼的首飾,他二話不說的就全買下;買了將近五十萬元的首飾送給她,她今天收穫甚豐,方安莉好高興,主動把紅唇貼上他的唇上。

  殷商棋見大美人主動示好,心裏高興得不得了,他一直想得到美人的青睞,嘗嘗這遠近聞名的舞國玫瑰,是如何的帶刺,一見之下,她果然與眾不同,現在
他砸下大把大把金錢得美人青睞。

  殷商棋馬上化被動為主動,吸吮著她的紅唇,一雙大手也沒閑下來,悄悄地爬進她的衣衫爬上她胸前的渾圓,輕輕地揉捏,殷商棋見她沒反對,湊近她耳邊,大膽地向她提議:

  「我們到酒店。」

  方安莉臉泛紅雲,媚眼斜睨,一副欲言又止,似有什麼為難著她一樣。

  「怎麼了?」殷商棋見狀,忍不住問。

  「沒什麼。」方安莉蹙著秀眉,狀似心事重重。

  「噢,對了,你妹妹的事情都辦好了嗎?」殷商棋一臉關懷地問。

  「也差不多了吧,」方安莉說得吞吞吐吐,「只不過還差一點。」

  「差多少?」殷商棋看著她問。

  「七十來萬吧?」方安莉說得也沒個譜,既然他要問,她便答。

  殷商棋二話不說,拿出支票本在上面寫了一百萬的數額,然後交給她。

  「這些應該夠了吧?」

  「我不能要你的錢。」方安莉推拒遞到臉前的支票,心想這小開還真大方,如果每位客人都像他這麼大方,她大概只做一年舞女,就不用再做了。

  「你不用跟我客氣,是我要送你的。」殷商棋把支票硬塞到方安莉的手上,「而且我也不想你為了錢,總是愁眉苦臉的,」_

  「但是……」方安莉狀似猶豫狀,但內心裏其實在不斷竊笑。

  「安莉,這張支票是台支的,你不用擔心到時取不了錢。」殷商棋以為她在擔心這個,連忙向她解釋。

  「哦。」方安莉點頭。「那好吧倒時我湊夠錢,再還你。」

  「不,不用你還,這是我送給你解決燃眉之急的。」殷商棋一臉慷慨大方。

  「那我就不客氣羅,真的謝謝你,你真是太好了。」方安莉忘情地抱著殷商棋,在他的臉上狠吻了一下。

  「就這樣啊?」殷商棋卻很不滿足,只讓美人親了一下,他還嫌不夠。

  「那好,我今晚也不用急著趕回去。」方安莉像下了決心似的,這是一筆非常公平的交易,她不給他甜頭,他又豈會這麼大方。

  於是方安莉跟著殷商棋來到酒店,殷商棋跨進房間,便追不及待地把方安莉扯進懷裏.用力地吸吻她的紅唇,那猴急的模樣,恍若是饑渴了許久的餓狼一般,他邊吻著美人,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斷遊移。

  方安莉被他吻得幾乎透不過氣,她輕推他,他卻更緊地摟著她不放,含著她兩片嫣唇,猛吮狂吻,方安莉被他吻得有點暈頭轉向,被點燃的欲火,迅速在全身遊竄。

  「安莉,我的寶貝。」殷商棋邊吻著她,邊低聲呢哺,美人在抱,他就等著這一刻。

  方安莉被他緊擁吮吻,吻得鼻翼翕動,嬌哼連連,貼緊他身體處,只覺得一根硬梆梆的東西,硬漲地頂著她的小腹。殷商棋更用力地把她貼緊他的身體,恍惚在告訴她,他有多想要她。

  殷商棋把她身上的衣服扒掉,方安莉的身上霎時只剩下胸圍和內褲,那層薄薄的衣料,根本遮擋不住呼之欲出的渾圓。

  殷商棋一雙大手爬上她的騷胸,扯掉那層薄薄的布料,方安莉被脫得精光赤裸,一具雪白晶瑩的胴體,閃耀著眩人的光芒,猶如挺立在風中的玫瑰,是如此美豔迷人。

  殷商棋看得兩眼發直,口乾舌燥,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嬌美之花,現在正赤裸裸地站立在他跟前,他血脈沸騰不已,努力咽下垂涎的口水,迅速把她抱
上床,愛不惜地撫弄著她凝白如雪的肌膚,在她雪峰與兩腿之間遊走。

  「好……美,安莉,你真的……好美。」酒不醉人人自醉,殷商棋因為興奮,連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

  殷商棋迅速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帶著幾分愚魯,又帶著幾分迷醉後頭猛舔過她的俏顏,吸啜她的紅唇,濡濕的舌頭帶著猛烈的激情,在她的口腔內翻攪糾纏,在她嘴裏一次次的反復吸吮和挑逗。

  方安莉熱烈響應著他的吻,了香小舌也鑽進他的口腔內,兩人吻得渾然忘我,房間之內霎時充滿了濃濃的愛欲。

  殷商棋離開方安莉的紅唇,雙手握著她胸前二團如雪渾圓後頭輕舔雪丘之上,在那二粒粉色蓓蕾上繞著圈圈。

  方安莉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已,一股騷麻的感覺貫穿全身,她哼哼哪卿起來,主動把自己的渾圓的雙峰送進他嘴裏,恍惚要讓自己在他的嘴裏融化。

  殷商棋搓揉舔弄那雙渾圓雙峰好一會,他的舌頭舔弄過她身上賽白如雪的肌膚,落到她的小腹處,來到那略微隆起的小丘之上,長著花叢的幽蘭聖地。他的手緩緩地劃過那一片花叢,把頭埋在她的兩腿之間,讓那神秘的地帶完全裸露出來,幽蘭的花徑,令人血脈奔湧。

  兩片嬌嫩的花瓣,含羞脈脈地裸露著,殷商棋把嘴唇湊過去,濡濕的舌頭來回舔舐逗弄它們,又輕輕地拉扯它們,在她兩腿內側最柔軟的地方,用舌頭在上面畫圈圈,然後緩緩地靠近那茂密的花叢,又慢慢的把頭移開。

  方安莉哪受得了他如此的褻玩,她爆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嬌吟:

  「啊……啊……噢……你……弄得……我……好…… 好舒……服……」

  他把鼻尖埋在他的花叢之中,舌尖在她的花叢之中來回舔舐,燃點她身上的熱情,方安莉被他那根舌頭撩撥得情不自禁把雙腳擡起,把自己的幽谷更加靠近他的舌頭。

  殷商棋用舌頭分開那兩片覆蓋著幽穴的花瓣,當她完全張開時,他的舌頭在她的花叢之中上下舔弄,用手輕輕地分開她的雙腿,那隱藏在花叢之中,有如小珍珠般的花蒂,早已堅硬挺立,正等待著他的品嘗。

  殷商棋用舌頭快速地輕打她的花蒂,嘴唇做圈形,把花蒂含在嘴裏,開始慢慢吮吸她,方安莉混身像觸電般全身顫抖,把所有的矜持羞赦全拋到腦後,一浪高過一浪地浪叫起來:

  「啊……嗚……啊…… 你……你……好……厲害……好厲害……厲害……啊……我……讓……你……玩……死了……啊……嗚……」

  殷商棋的舌尖舔舐過她的花蒂一回,她便忍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呻吟,時輕時重的舔舐褻玩著小花核的每個角落,有時候還刻意地啃噬著同一個地方。

  他輕巧地吐出方安莉的花蒂,舌尖依然輕舔著那兒,他伸出二根手指,慢慢將手指滑入,並逐漸加快速度。

  方安莉渾身像觸電般的顫慄、抖動起來,雪臀上下搖擺,把雪臀拱向半空,又送回他的嘴裏,源源不絕的蜜液從她的花心處噴泄而出,隨著她上下不停的擺動,殷商棋更用力地含著她的花蒂不放。

  「嗚……嗚啊……噢……哎呀……嗚……啊……嗯啊……哼……好……好爽……啊!噢啊……饒了我吧!哦……噢……啊呀……嗚呀……」

  那源源而出的蜜液,沾濕了殷商棋整個下巴而那恍如珍珠般的花蒂,仍然含在他的嘴內不放,他慢條斯理,悠哉地享受著方安莉的妙漫滋味,好象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佳餚。

  終於,方安莉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發出如泣如訴、又像夢吟般的哭音哀求起來:

  「哦……啊……求……求……你……給我……快!嗚……求……求你……快……快點……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殷商棋知道方安莉已欲火焚身,但他並不急在她的身上馳騁,滿足她的要求,他輕巧地吐出方安莉的花蒂,舌尖照舊舔弄著那兒,他的手指依然快速地在那幽穴內進出。

  眼看方方安莉就要決堤,殷商棋吐出方安莉的花蒂,反倒惹得方安莉頻頻高聲央求:

  「啊……啊……不……不要停……下來,求求你……噢啊……不要……停下來呀……」

  殷商棋知道是時候了,而他自己胯下的欲望也高漲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所以他起身跪到方安莉的兩腿之間,一面把自己的堅挺瞄準那濕潤的蜜穴,一面告訴方安莉:

  「美人兒,想爽就快叫我聲哥哥。」

  方安莉大大張開她一雙修長的美腿肥那幽蘭蜜穴完全裸露出來,那饑渴難耐的模樣,正期待著他進行攻城掠地,一聽殷商棋如此說,立即嬌滴滴地浪叫:

  「喔……好哥哥……我的好哥哥……求求你……我要你,你快給……人家……人家……等不及……喔……」

  殷商棋聽她如此央求,那淫浪的聲音騷麻入骨,他整個人樂得輕飄飄的,有如騰雲駕霧一般。他二話不說,熊腰一沈,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根粗長的堅挺已經有大半埋進方安莉蜜液潺潺的蜜穴裏。

  這一強而有力的進佔,立刻讓方安莉像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饑渴的嬌顏上,霎時眉飛色舞起來,她氣息熱切地高舉雙腿,兩手緊抱殷商棋的身體,在他背
後緊緊地劃過一道道血痕:

  「喔……嗚啊……哦……就這樣,用力……噢……快用力。」

  這個以帶刺玫瑰美名者稱的美人,現在卻在他的胯不放蕩得有如淫婦一般,殷商棋不禁洋洋得意地淫笑起來:

  「騷貨,好哥哥我就來了。」

  隨著話聲一落,他壯碩的身軀往下一沈,整個沒入了方安莉的體內,只剩一團雜毛濃密的大陰囊,在他的大腿根處微微晃蕩。

  被欲火焚身得再無矜持可言的方安莉,臉上頓時泛出舒暢而滿足的迷人笑容,她眼簾微合、雙唇蠕動,吐出滿足的歎息:

  「噢!好棒……就是這樣……嗯……哦……不要停……人家等你……好久……人家要你……要你。」

  那雙原來高高舉起的修長玉腿,倏然落下、緊密地交纏在殷商棋的腰背上,隨著他狂野的律動,恍惚在催促他快點放馬奔馳、衝鋒陷陣。

  殷商棋軟玉溫香滿懷,他雙手揉捏著她胸前不斷晃動的玉乳,揉弄著那粉色蓓蕾,一面不停地急挺下體狂抽猛送,他巨大的堅挺不斷地在她身上律動馳騁,不斷地挺進在她的幽蘭聖谷之內,方安莉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漲,隨著殷商棋的抽送越來越急,方安莉的呻吟也越來越亢奮,越來越大聲:

  「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我喜歡……你這……樣……噢啊……」

  殷商棋看著悄美的美顏,蒙上濃濃的性欲,神情迷醉的方安莉,舞國的帶刺玫瑰,現在被他征服在他的胯下,那份殊榮從心底油然而生,他溫柔地吻向方安莉那鮮豔欲滴的雙唇,她的味道是如此甘醇甜美冷殷商棋迷醉不已。

  方安莉被他吻著雙唇,下體不停地被他用力的衝刺,原本盤纏在他腰部的雙腿,改架在殷商棋的肩頭。

  這種姿勢大開大合,讓殷商棋以最大的角度和距離去狠狠地衝刺。

  只見殷商棋全身僵硬如鐵,猛烈而兇悍地律動起來,整個房間也立刻充滿了「啪啪」的皮肉撞擊聲,間或穿插著幾聲「噗吱。噗吱」的強烈抽送聲。

  方安莉曼妙嫩白的身子,迎合著殷商棋的衝刺,不停地蠕動,潑紅的美顏春情蕩漾、胸前的玉乳也因猛烈的律動撞擊而不斷起伏著,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著點點汗珠而閃閃動人。

  方安莉的幽谷如饑似餓地吞吐著那根巨大的堅挺,淫液浪水不斷從她蜜穴之中源源而出,方安莉修長的雙腿高舉向天,口中持續發出亢奮的吟哦。

  過了不久,殷商棋抱起方安莉,兩人換了姿勢,方安莉一屁股坐上去,便把殷商棋那根巨大的堅挺埋進自己體內,先是雪臀微掀,輕輕地套弄著,然後便旋轉起雪臀搖晃起來。

  殷商祺摟抱著方安莉,舌頭舔弄著她雪白的脖子,吸吮她玉蜂上的蓓蕾,還不時拉扯、擰捏著那粉嫩的蓓蕾。

  隨著方安莉不斷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她那頭如雲秀髮,隨著她的擺動而淩亂飛舞,左右搖擺,那充滿誘惑的曼妙嬌軀,搖晃的玉峰,拋擲出一道道誘人的弧形,綻放出一波波動人的美景,不斷起伏扭擺的雪臀,嘴裏不斷發出的吟哦,勾劃出一幅相當淫靡的性愛畫面。

  殷商棋弓身而起,把方安莉連推帶壓地撲倒在床上,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勢。

  殷商棋十指緊握著方安莉凝如雪脂般嫩滑細膩的腰肢,胯下的巨大恍似臨天下般充滿氣勢,每次衝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方安莉一雙修長的美腿,時而高高舉起,時而又大張大入口,嬌喘噓噓的回應著他每一下的衝刺。

  隨著殷商棋的每一下插入與抽出,方安莉如夢囈般的嬌喘起來:

  「啊,啊……你好厲害……噢,啊……我……我好過…… 癮,噢…… 啊呀……喔……呼呼……殷公子,我的好人……我愛……死你……了,用力……噢……用力……我爽死了……」

  殷商棋一陣策馬揚鞭,縱情馳騁,粗壯有力的堅挺,脹滿了方安莉神秘花徑最深處,緊抵在方安莉的花心,直搗黃龍,奮勇衝刺。

  美麗帶刺、高貴豔麗的美人。在他猛烈的進佔下,像觸電般地顫慄起來,她發出一陣迷離而慌亂的嬌啼:

  「哎……哎……喔……啊……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方安莉雙手死命地環上殷商棋的頸後,而那柔若無骨。細嫩光滑的美豔嬌軀,發出一陣陣忍抑不住的痙攣和抽搐,方安莉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動相迎,四肢緊纏在殷商棋身上。

  方安莉隨著高潮噴灑而出的蜜液,如泉水般浸泡著殷商棋整根堅挺,兩人緊緊擁抱著,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殷商棋待她從高潮中緩緩平息下來,他的嘴在她的俏臉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著方安莉柔軟濕滑的丁香舌,方安莉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殷商棋懷裏,熱情地口吻著他,他把她的舌頭含在嘴裏,反復吸吮逗弄,她的舌頭褻玩著他的口腔,兩人熱情如火地互相愛撫著對方。

  方安莉大口大口地吞咽著他的口水,方安莉也將她口中的蜜液,熱切地送進殷商棋的咽喉,倆人吻得渾然忘我,樂在其中地持續狂吻著彼此。

  雖然方安莉已經爆發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但殷商棋的欲火卻尚未宣洩。

  他放開方安莉的舌頭,深埋在方安莉幽徑的堅挺,又展開另一輪的進攻,殷商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瘋狂地抽插、盡情地蹂躪,以最大的距離來撞擊又縮短距離去急插猛抽。

  方安莉在他猛烈的進佔下,春心蕩漾、暈頭轉向、嬌喘不休,殷商棋精瘦結實的臀溝上,那一股股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像頭發情的雄驢般,拼命地往她的幽穴深處挺進。

  剛高潮過後的方安莉,幽蘭花徑再次接受著另一場甘淋雨露的洗禮,神聖的花心再度受到激烈的衝刺撞擊,不斷加快的速度和越來越狂野的刺擊,讓她覺得
如一道道烈火,在她的體內不斷燃燒。

  只見方安莉嬌靨上春潮再現,兩腿在空中胡亂踢蹬,全身開始又一次的抽搐起來,她既放蕩又淫冷地高聲叫床起來:

  「噢……唔……嗯……啊……爽……好爽,我的裏面……好脹啊……哎呀……喔,喔……我的好老大……噢……我的好人…… 啊……噢…… 你……好棒喔,啊哈……嗯……噢,噢……爽,爽……死我了」

  她只覺得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迅速地漫延全身,那春情蕩漾,騷媚魅惑的嬌顏,此刻益加顯得妖豔動人,惹人憐愛,豔紅溫潤的雙唇上下打顫發抖,時而露出潔白的貝齒,吐氣如嘶,哼哈吟哦,時而搖動著她那美麗的頭顱,鬢髮飄揚,增添她無限風情。

  殷商棋雙手抱起方安莉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開在他的肩頭,然後他往前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開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激烈、一
下比一下深縱,每一次衝刺撞擊都到達花心深處。

  方安莉在他猛烈的律動之下,全身血液沸騰,嬌顏泛起歡愉舒暢的神色,檀香小嘴不停地嬌喘吟哦: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爽死我了…… 啊……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
舒服。」

  殷商棋看著在他胯不已化成一灘春水的帶刺玫瑰,得意非凡:

  「好一個淫蕩的騷貨,看我不把你幹個夠。」

  隨著他不斷的深人抽送,不斷改變速度,方安莉的靈魂與肉體享受著一陣陣不同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爆發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噢……舒服……啊……唔……你快……把我……弄死……了……噢……唉……輕點……行嗎?嗚嗚……哥……哎呀……好……爽……喔……啊……唔……幹……幹……我……唔……唔……」

  方安莉一陣手舞足蹈,狂呼亂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春潮蜜液再度噴灑而出,殷商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在方安莉的幽蘭聖谷裏,一股又一股地濃濃的熱液灌溉著她,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方安莉從激昂的春潮之中緩緩地透過氣來,她舔著紅唇,發出如夢似幻的聲音。

  「噢,真是太美妙了。」

  「只要你喜歡就好。」殷商棋趴在她的身上,久久並未抽離她的身體。

  高潮後的方安莉,只見她雙乳高聳、蓓蕾怒凸,嬌美的玉軀上,汗漬淋淋,嬌顏上紅雲未退,用眼拋擲攝魂攝魄的媚波,鼻翼翕動,小嘴微張,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似是欲語還羞,惹人憐愛不已。

  殷商棋輕擁著方安莉,活濕的舌頭探到她柔軟的耳垂下,在她的耳腔內舔積攪弄,舔向頸部、然後舔上了她俏麗美豔臉蛋,一雙手伸到高聳而誘人的玉峰之上,輕揉著那二團渾圓,在手掌上輪流愛撫、捏弄。

  殷商棋埋在她幽穴裏的堅挺,再度蠢蠢欲動起來,他不停地點碰、磨擦著方安莉的蜜穴,雙手手指緊緊捏住她的玉峰蓓蕾,不急不徐地肆意掐撚搓揉、恣意種玩著。

  從剛剛那醉人的高潮下,平喘過來的方安莉,哪經得起他如此這般的逗弄,在殷商棋挑逗般的愛撫下,那股酥麻酸癢的欲望,又再度在她的身上點燃,在她的身上遊走全身。

  殷商棋很有技巧地撩撥。挑逗,只見方安莉粉臉上嫣紅益深,鼻息也漸漸轉濃,喉嚨陣陣騷癢,她再忍不住嬌喘呻吟。

  殷商棋把方安莉的嬌軀翻轉過來,讓方安莉趴在床上翹起雪白的屁股,從她的後面如蚊龍出海,直入到底,那股異常驃悍的進入,恍惚深入到方安莉的五臟六腑,虛空的地方馬上被充實,方安莉悶哼一聲,「啊……」地發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呻吟。

  殷商棋在她體內不停地抽動起來,方安莉雪臀高翹,柳腰款款有致地不斷搖擺,胸前那二團凝雪搖晃輕蕩,迎合著殷商棋的動作,不管他是緩緩律動或激烈的猛抽挺送。她都配合無間,配合著殷商棋的旋律和節奏。

  殷商棋撥開方安莉如雲般的秀髮,在她柔美的粉頸及細嫩嬌美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也在她的玉峰上來回搓揉、捏弄。他俯身輕咬著方安莉的耳垂問:

  「寶貝,喜歡我這樣嗎?」

  滿臉嫣紅羞郝的方安莉雪臀高擡、臻首微偏,她眼神蒙上濃濃的情欲,嘴角含春地斜瞟他一眼,她嬌羞地輕點一下頭:

  「嗯。」

  殷商棋著著方安莉如此癡醉撩人的神色,忍不住吻上她紅潤的雙唇,舌頭采進她的口內,吮吻著她的甜蜜。

  他開始挺動胯下堅挺,一陣陣狂抽猛送,銷魂蝕骨的滋味,讓兩人忘了今夕是何夕,只有對肉欲最原始的追求。

  殷商棋一面律動,雙手時而握著她胸前著搖盪不停的玉峰揉搓,時而又輕撫玩弄她那敏感萬分的菊蕾,不斷地愛撫著方安莉的大腿和雪臀。

  方安莉在殷商棋如此高超的褻玩之下,只見她嬌哼不絕,星眸微閉,滿臉誹紅,又一次進人欲望的深淵。

  「啊……啊……好……好……舒服……呀!」

  方安莉滿臉嫣紅的浪叫起來,那淫蕩的叫床聲,簡直令人不敢相信,會是舞國中的帶刺玫瑰。

  殷商棋索性把手指探人方安莉的菊花小蕾內,只覺一層層嫩肉緊密地吸夾住他闖入的手指頭,那種溫暖密實的程度,讓殷商棋更加亢奮起來。

  殷商棋更加用力地在她的幽谷之中馳騁,恍惚非要她淪為他的性奴隸肯善罷甘休,他拼命的狂抽猛插,直到方安莉終於忍不住浪叫起來:

  「啊……噢……不行了,好……舒服……好美……噢……啊…… 我完了……我泄了……啊……好人……好哥……哥……爽死……我了。」

  方安莉高挺雪臀向後迎合著。渾身抖籟簌的顫慄起來,一陣陣快感充斥全身,幽谷之內更是一陣陣強有力地收縮,把他那根巨大的堅挺緊夾在幽谷之內,令他渾身急抖,內心充滿了說不出的爽快。

  這時如潮般歡愉的蜜液,從方安莉的幽穴深處激流而出,令殷商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甘美、酣暢,只聽他發出一聲狂吼,屁股猛然一挺,雙手捧住方安莉的雪臀一陣扭動抽送。

  「我來啦!」殷商棋大吼一聲,溫熱的種子同時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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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殷商棋真的很大方,又慷慨。她今天收穫甚豐,方安莉好高興,也給了他不少的甜頭,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

  在將近午夜時分,殷商棋送方安莉回到家門。方安莉撒嬌地,同殷商棋道了一聲「再見」,目送著殷商棋不舍的開車離去。

  打開大門,方安莉走了進去,順手把門關上。

  「嘟嘟,嘟嘟。」

  胖胖的北京狗,搖著肥短的尾巴,跑到方安莉的身邊,方安莉把它抱起,輕輕撫著;輕輕撫著它。夜深人靜,方安莉陷人一陣思潮……

  她都有點搞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了,她思緒有點混亂,有點理不清,想起吳佩孚,她卻又陷入一份迷茫和不知所措裏。

  「哎,我到底怎麼辦呢?」

  這是她從來沒遇到過的問題,吳佩孚的深情,殷商棋的金錢攻勢,她目前就好象站在一個十字路口,該何去何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但想起吳佩孚,他渾身充滿的魅力,卻又是她無法抗拒的,尤其是他向她求婚,是如此信心十足。

  「吳佩孚,竟然那麼有把握,說我一定會嫁給他。」方安莉自言自語,「哼,我方安莉,哪是那麼簡單。我恨他,我恨他!」

  但她不可否認,吳佩孚說得沒錯,她心裏面喜歡的人是他。正因為如此,她矛盾重重,內心裏交織著兩種不同的心情,互相糾結著。

  「唉,煩呢!怎麼會這樣呢?」方安莉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到底是答應吳佩乎的求婚呢?還是繼續接受來自異性的愛慕的目光,享受這種虛榮?

  「嘟嘟,嘟嘟,你說我該怎麼辦?」她真的不知所措了,居然要小狗狗為她出主意。

  嘟嘟在方安莉的懷裏,動了動。它不知道該怎麼辦。

  「唉……」方安莉歎氣抱著嘟嘟,進到客廳。

  進人客廳的方安莉,一眼就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寧可欣。

  「可欣,你怎麼睡在這裏?」方安莉搖搖熟睡的寧可欣。

  「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寧可欣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沙發上坐起來。

  「你應該先去睡的不用等我啊。」方安莉把嘟嘟,放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一臉睡意的寧可欣。

  「安莉,我發覺你最近心情,好象不太好。」寧可欣睡意朦朧地看著方安莉。

  「嗯,好象有一點。」方安莉也不否認地點頭。

  「何止一點,我看的出來,你很矛盾。」寧可欣知道她是因為吳佩罕求婚的事,令她恍似掉人迷宮裏。

  方安莉沒說話,她低垂著頭,一臉心事都寫到臉上來了。她的眼前不斷重疊。

  著吳佩孚和殷商棋的身影,吳佩孚的愛,令她的心裏恍似湧上一股暖流,而殷商棋的好,又讓她覺得身為漂亮女人的美好。

  「是的。」方安莉抱著雙腿,把下巴抵在膝蓋上。

  「真愛難尋,要找到一個好男人不容易。」寧可欣年紀雖比方安莉小,但懂得的道理可不比她少。

  「可欣,後天是星期天,你幼稚園不用教課,我們回孤兒院,好嗎?」方安莉並沒直接回答寧可欣的話,卻忽然擡頭對寧可欣建議。

  她是在逃避吧?看她一臉的矛盾,寧可欣想,也許回到孤兒院,讓方安莉自己好好想一想,可能她就會想通了。

  「好呀!我們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回去了。」寧可欣瞥她一眼,若有所思地點頭。

  方安莉懶洋洋地伸展雙臂,心情也是懶洋洋的,她拿起手邊的手提包。

  「可欣,今天殷少爺買了將近五十萬元的首飾給我。」方安莉把手提包裹的首飾,全拿出來給寧可欣看。

  寧可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擡起頭來:

  「很好看呀!」

  「嗯,看你喜歡哪幾樣,你拿去吧。」方安莉一臉倦容,對這些錢財之物,一點都不像那個熱衷的帶刺玫瑰。

  「不,我年紀還小,戴這作什麼?」寧可欣把首飾推回給她。

  「年紀還小?都已經二十歲了。」方安莉故意地瞪她一眼。

  「是已經二十歲了,你也不小了。」寧可欣指著她的鼻子喊冤。

  「好了,別說這個了,很晚了,回房去睡吧!」方安莉揮了揮手,她心情有點沈重。

  「好,明天見。」

  「明天見。」

  寧可欣打個呵欠,仲了仲懶腰,走進房裏。

  寧可欣走後,方安莉突然失了神,發呆了一會兒,懶洋洋地去放水洗澡。

  方安莉從浴室出來,抱起沙發上的嘟嘟,走進房內,望著窗外的星星,重重地歎了口氣,「今夜,看來又要失眠了。」

  吳佩孚回了香港,他給的三天時限。今天已是第二天了,他現在在香港在幹什麼呢?方安莉突然間很想知道。

  她從沒像現在那麼強烈地想念一個人,從沒像現在一樣,想知道對方在幹什麼,她現在這樣的感覺是什麼呢?是愛嗎?

  她好想好想他,此刻,她的心恨不得馬上飛到他的身邊。  

  隔天,在喧嘩的舞廳,因為今天星期六是週末。所以生意很好,人很多,喧嘩中有人叫方安莉轉臺。

  「你怎麼有那麼多客人?」殷商棋相當不滿,他剛點她的台,現在就要轉臺。

  「我的少爺,我不能只靠你一個人吃飯,那是會餓死的。」方安莉在殷商棋的臉頰親了一下:

  「幾分鐘後,我馬上回來。」

  真的幾分鐘後,方安莉回來了,殷商棋卻迫不及待地拉著她的手:

  「我帶你出場。」

  「又要去哪裡?」方安莉懶洋洋地不大熱衷地問。

  「吃飯,看電影,兜風,逛街,你愛上哪兒,就上哪兒。」殷商棋只要她陪在自己身邊,哪管上哪兒?

  「商棋,你真好。」方安莉有點感動,把臉貼在他的胸懷。

  「走吧!」殷商棋攬著她,站了起來。

  「嗯……」方安莉柔順地點了點頭。

  又是一天的瘋狂。

  為博得美人心,殷商棋不惜拼下血本,只要是方安莉看中的珠寶,都大方地一擲千金,方安莉也過足了瘋狂購物的癮。

  回到家,卸妝,總是重重地擦,重重地,什麼都是重重地,好象要擦掉那濃烈的色彩,來作為掩飾……

  懷抱著嘟嘟,遙望著漆黑的夜空,方安莉自然而然地又想到吳佩李,白天讓她把所有的一切拋到腦後,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她瘋狂地想念他。

  方安莉終於明白自己這份思念就是愛,她決定了,她要為自己找一個好歸宿。

  她的心境突然變得很舒暢,不再旁惶,不再矛盾,她要勇敢地接受這份愛。

  方安莉今晚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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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4-13 16:46:16
  第九章

  星期天,風和日麗,豔陽高照,方安莉和寧可欣打扮得素雅潔靜,高高興興回到孤兒院。孤兒院的老爹,院長王若幼看見這兩個離開孤兒院的女兒,好難得回家一趟,高興的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老爹。」方安莉看見王若幼,高興地撲進他的懷裏。

  「乖,乖。」王老爹拍了拍方安莉的背,「來,讓老爹看看,安莉是胖了還是瘦了?」

  「老爹放心啦,安莉仍是好好的。」方安莉知道他總是不放心她們在外在他跟前轉了一圈。

  王若幼上下打量方安莉一眼,滿意地點頭。

  「你們在外,要懂得照顧自己行。」

  「我們會的。」

  方安莉和寧可欣異口同聲,齊聲要老爹放心二人說完忍不住相視而笑。

  方安莉很開心,只有回到孤兒院,她再不是那個帶刺的玫瑰,再不是那個一天到晚使盡心計,要敲客人多少錢的舞女,她仍然是她地只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女人而已。

  三人聊了好一會兒,方安莉拿出十萬塊錢給院長,王老爹萬分推搪。

  「安莉,你也長大了,將來要嫁人,該為自己存點嫁妝,你這份心意,我心領就是了。」王老爹詞懇意切,他知道這個女兒很乖,每次回來都要為孤兒院出一份力,正因為如此,他更加疼愛她們。

  「院長,我現在已經有自己的房子,還有如父親的您……在這世界上,我已經得到了我該得到的。院長,您就收下吧。至於嫁妝的錢,我已經有了。」方安莉眼眶紅紅的溢滿淚水。

  他是她的再生父親,沒有他也沒有現在的她,這一份父女親情,又豈是區區十萬塊錢就能買回來的?她目前有這個經濟能力,所以要為自己的家出一份力而已。

  「院長,您就收下吧。」寧可欣也幫著勸,她很明白方安莉的心思。

  「好吧。」院長含著淚收下,這孩子總是這麼為孤兒院著想,孤兒院的弟妹們,知道方安莉和寧可欣回來,都一窩蜂地擁到院長室來找兩位姐姐。方安莉和
寧可欣也挺愛護這些弟妹們,看著一個個長高的長高,長胖的長胖,方安莉和寧可欣是最高興了。倆人好難得回來一趟,和他們跑到院子中,玩得很開心盡興。

  輕脆的笑聲,響徹半山腰,歡聲笑語,回蕩在孤兒院之內,他們唱歌、跳舞甚至說笑話肥歡樂帶給他們。

  此刻,她臉上,已不需要那厚厚的脂粉,來作掩飾了。在孤兒院的她,是一個再純真不過,簡單而不做作的女孩而已,並非是「白雲大舞廳」裏的帶刺玫瑰。

  在這個她成長的地方,她的笑是那麼自然開朗,她毫不掩飾自己的真情性,完全拋卻塵凡俗世中的一切。

  方安莉獨自一人悄悄的走到孤兒院的後面,孤兒院的後面長著蒼鬱的樹木,和大片的草坪,小時候她極喜歡來這片地方玩,在這兒她可以靜靜地思考事情。

  「安莉!」吳佩孚不聲不響地在她的背後出現了。

  方安莉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她怎麼會在這兒聽到他的聲音呢?方安莉迅速回頭,她以為自己作夢呢。

  「你……你……怎麼找到這裏的?」方安莉好驚訝,但心中難掩甜絲絲的感覺,她的心頓時飛揚起來。

  「我不是說過,今天要聽你的回答嗎?」吳佩孚偏著頭,看著豔陽下神采飛揚的方安莉,她的頭上系著一條黃絲帶,長長地隨風飄曳,自成一番迷人的風采,他愛煞了她不同的面貌。

  「可是,我還是不能答應你。」方安莉跪在草地上,手裏玩著小草,其實心裏面早就差點脫口而出說好了。

  「我知道。」

  「你知道?」方安莉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他知道什麼?

  「寧可欣,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吳佩孚也跪在草地上,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的嬌顏。

  「她告訴你什麼?」方安莉更加不解,她撥弄著一棵小草。

  「她告訴我,你心裏的矛盾。」吳佩孚捉住她撥弄小草的玉手,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多話的女人……」方安莉不禁罵開,哼,小叛徒,居然打她小報告,只不過寧可欣還不知道她已做了決定而已。

  「其實都怪我不好,我不應該把話說得那麼自滿,讓你沒有轉圜的餘地,安莉,請原諒我……嫁給我吧!」吳佩孚從口袋裏拿出一隻鑲著紅寶石的鑽戒,眼神深邃的凝望著她。

  她楞楞地沒有開口,逕自端詳著他。心裏卻沸騰不已。她怎麼可以那麼輕易就答應了?她等了他三天喲,再怎麼說也要讓他多等幾分鐘。

  見她沒開口,他更是急了。

  「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她仍是沈默著,凝望著他。

  吳佩孚見狀以為她不答應,捶打著草地,蒼然的笑起來:

  「寧可欣告訴我,說你本性善良,追求你的人很多,也難怪你會不答應,你一定…… 」

  吳佩孚邊說還邊歎了一口氣,滿心無奈落寞兼失望的樣子。

  「誰說我不答應了?」瞧他這麼快就要放棄了,方安莉咬了咬嘴唇,瞥他一眼,真是的,她不過就是想吊一下他的癮,他怎麼可以這樣嘛?

  吳佩孚一聽,雙手握住她的手腕激動萬分。

  「你是說,你答應了?」吳佩孚好高興,他直視著她的眼睛,滿心的歡喜滿面喜悅。

  「嗯。」方安莉含羞帶澀地點了下頭。

  「啊!真是太好了,安莉,我愛你。」吳佩孚高興得忘乎所以,他抱起她在草地上打轉。

  「啊——放我下來。」方安莉受他感染,高興得扯著他胸前的衣服大喊大叫。

  「安莉。」吳佩孚終於把方安莉放下來,他難掩心底的激動和愛意。

  他緩緩的將她的左手擡起,輕柔的將鑽戒套進她的無名指……

  吳佩孚深情地看她一眼,熱烈地吻上她的紅唇,樹林叢中,二個熱吻的人兒,吻得渾然忘我。

  吳佩孚終於放開方安莉,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後轉身往回走。

  「你……你要做什麼?」方安莉看他狀似要離開的樣子,無限的惶恐,臉上儘是驚慌的神情。

  「我要去告訴院長,我們要結婚了……」吳佩孚回頭看著她。

  「你……」方安莉心裏頓時鬆一口氣,卻羞澀得說不出話來。

  吳佩孚張開手臂,迎著飛奔過來的方安莉。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正是燦爛春花夏日紅。

  方安莉出嫁了,樂壞了孤兒院的王老爹及一幫弟妹們,方安莉和吳佩孚的婚禮很熱鬧,來慶賀的姐妹們都祝福方安莉找到好歸宿。

  方安莉結婚後,會隨吳佩孚過香港,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寧可欣,一個女孩,孤身一人在台中,所以她請方風儀代她好好照顧她。

  方風儀並未見過方安莉的妹妹,不過他一口答應方安莉,盡他的能力去照顧她,當方安莉拉著寧可欣站在方風儀跟前時二人都同時愣住了。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二人異口同聲問,方風儀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看他有多粗心大意,方安莉也是孤兒,也是在孤兒院長大,他怎麼就沒想到寧可欣,可能就是她口中的妹妹?

  「你們認識?」方安莉身穿一襲雪白的紡紗婚紗,出自法國名家親手製作,昨天才從法國空運回來,為了這襲婚紗,方安莉和吳佩孚曾親赴法國。

  「是。」方風儀笑容可掬。

  「不熟。」寧可欣一句就把她和方風儀的關係抹得乾乾淨淨。

  哼,他原來就是方安莉時常掛在嘴邊的方大班呀?哼,他都從來沒說他是幹什麼的;哼,他居然隱瞞著她;哼,他不安好心。

  方風儀只是笑,方安莉來回看著二人,從他們的神情上,她似乎看到二人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她捉起寧可欣的手,把她的手交到方風儀的手上。

  「大班,以後就請你多多照顧可欣。」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方風儀含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寧可欣。

  「不用,」寧可欣撇了撇嘴,她又不是二、三歲小女孩,要他照顧?

  這時候,婚禮進行曲響起……

  王老爹把方安莉交給吳佩孚,在神的見證下,二人終於結成夫妻。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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