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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金萱]富豪超寵我(我的完美情人之五)[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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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6-5 00:45:18
第九章

  「只是膝蓋受了點擦傷,你實在不必大費周章的專程來接我下課。」看見薑承極準時出現在她學習的咖啡專賣店裏,準備接剛下課的她時,符潔忍不住朝他皺眉道。明明早上他載她過來時,她已經交代過他,她可以自己回家了說,沒想到他還是跑來了。

  「妳老公這是疼妳,妳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一旁的老闆娘笑道。

  「這我當然知道呀,問題是他也要上班,我不想耽誤他的工作時間,也不想他為此操勞奔波。」符潔歎息。

  「哇,當著妳老公的面前講這話,是要講給我聽,還是講給他聽呀?」老闆娘取笑她道。

  「都有。」符潔微笑的看向薑承極。他站在一旁只是溫柔的微笑,始終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凝望著她的眼中卻漾滿了溫柔與愛意,讓站在他對面的老闆娘看了都忍不住要起雞皮疙瘩了。

  「受不了了,快走、快走,別待在這裏眉目傳情,刺激我這個生活中只剩下親情而沒有激情的歐巴桑。」老闆娘揮手趕人了。

  符潔聞言放聲大笑。

  「老闆娘,妳這樣講不怕被老闆聽到?」

  沒有激情?哈哈哈,真好笑。

  「怕什麼,我說的是實話。」老闆娘翻白眼道,卻還是忍不住瞄了眼店後方,就怕真被老公聽到,會被修理。

  符潔微笑著將一切看在眼裏,卻沒有折穿她。不管是學生還是店員,大家都知道老闆和老闆娘雖然很早婚,而且都已經結婚十幾年了,卻仍然鶸蝶情深,羨煞大家。

  「那我先走了,明天見,老闆娘。」她笑著揮手。

  「明天見。」姜承極朝老闆娘點點頭,然後上前牽起她的手,兩人一起轉身離開。

  「今天過得怎麼樣?腳還會痛嗎?」上車後,他關心的問她。

  「早就不痛了,就你愛大驚小怪。」她說著,嬌慎的睨他一眼。「你應該還要回公司上班吧?那送我到茵茵那裏好嗎?昨天送帖子過去一下子就走人,都沒時間聊天。」

  「我可以送妳過去,但是妳得答應我在我下班之前都得待在那裏,不能跑去其他地方。」他一本正經的說。

  「我會跑去什麼地方?」她好笑的問。

  「也許會跑去公園裏美人救英雄也說不一定。」他看了她一眼。嗯,很可能。符潔被逗笑了起來。

  「答應我,暫時別一個人到處亂跑。」他突然一臉嚴肅的交代。

  「你在擔心什麼?」他認真嚴肅的模樣讓她收起笑臉,懷疑的問。

  「不知道。但昨天的事我一直忘不了,覺得世界上應該沒有這麼巧的事。」薑承極蹙眉、老實的道出心中不安,而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堅持接送她的原因之一,並非單純只為了她的腳傷。

  「你想太多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樣說也是沒錯啦。」符潔皺了皺眉頭,然後輕歎了一口氣的點點頭。「好吧,我會乖乖地待在茵茵那裏,直到你來接我之前都不會離開,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有事發生的話,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

  「是,把拔。」

  薑承極驀然一呆,然後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妳剛才叫我什麼?」

  「你比我爸還要像我爸,擔心得有夠多的。」她取笑他。

  「覺得煩嗎?」他只想知道這一點。

  「還好。只是有點擔心這樣下去,你的頭髮可能會白很快。」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後眷戀的留在他質地柔軟的頭髮上,超喜歡他的髮質的。

  「白了就不喜歡嗎?」他微笑的問,隨她把玩他的頭髮。因為她喜歡的關係,他甚至答應她要試著留長了,又怎會介意她的把玩呢?

  「原來你也會說傻話呀?」說完,她突然用力的把他的頭髮弄亂,惹得他不得不側頭避開她調皮的手,輕笑出聲。

  「別鬧了,我在開車。」他提醒她。

  符潔只好收斂起自己的行為,改玩他修長的手指。

  鄺茵茵的花店距離符潔上課的咖啡店並不遠,開車十五分鐘便可到達。

  薑承極在花店門前放她下車後,便直接驅車回公司上班。

  見到她突然來訪,鄺茵茵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因為今天從十點開店至今,店裏連一個客人都沒有,悶得她都快要發瘋了,符潔可以說是來得正是時候,來陪她解悶。

  兩個女人湊在一起能聊什麼?答案是什麼都能聊,就算給她們五天、十天的時間,大概也還有說不完的話可以談。可惜符潔坐下來不到半個小時,兩個人聊天聊得正起勁時,客人就上門來了,而且還是一個接著一個源源不絕的來,讓鄺茵茵忙到焦頭爛額,連外頭天暗下來了,垃圾車來了,晚餐時間過了,她都不知不覺,也沒空去理會。

  符潔對於包裝花束完全幫不上忙,只能幫忙倒垃圾、結帳,以及買晚餐,免得待會兒薑承極來接走她之後,好友會因為忙過頭而忘了吃晚餐。

  走出花店,彎進巷內,符潔熟門熟路的一下子便走到後巷充滿各類小吃的小吃街,買了一碗排骨面和一份燙青菜後,往回走。

  一離開熱鬧的小吃街,彎進少人的小巷子,符潔便一直有種不安的感覺,好像被人跟蹤了的感覺。

  她是被薑承極傳染了不安的疑心病了嗎?

  她疑惑的回頭看,後頭一個人也沒有。她繼續往前走,走沒幾步似乎又感覺到後頭有腳步聲,這回她沒有再回頭,而是直接拔腿就跑。

  後頭如果真有人在跟蹤她的話,見她拔腿跑,為了追上她肯定會跟著跑。試一下就知道。符潔真的只是為了要試一下,所以才往前跑了兩、三公尺便驀然停下腳步,整個人轉

  過身來往後方看去。兩個緊追在她身後的男人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瞬間停住步伐,同時也洩漏了他們的行蹤。

  現場驀地陷入一片僵直的氣氛當中。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符潔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問道。

  沒人開口回答她的問題,那兩人卻在對看一眼後,突然同時衝向她。

  符潔的反應極為快速,而且不慌不忙。只要對方手上沒有刀、沒有槍,不是跆拳道、國術或自由搏擊之類的武術高手,要她一個人同時對付兩、三個,或四、五個人都沒問題,更別提她現在手上還有一包「燒滾滾」的排骨面可以當武器。

  她先將手上的湯麵往其中一個人的臉上甩了過去,中正紅心。趁那個人被燙得停住步伐,大叫出聲的瞬間,一個箭步迎向另一個撲向她的男人,迅速地給了他一個踢擊,然後

  一反身,又踢向另一個傢伙。

  她下手毫不留情,動作一氣呵成,在短短的三、五秒鐘,便讓那兩人跟鎗的摔跌到地上,然後驚嚇不已的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逃離現場。

  「搞什麼?完全不堪一擊嘛。」符潔有點小不滿,尤其在看到灑了一地的湯麵又更不滿了。「真是白白浪費了一碗排骨面。」

  無奈的,她只好走回小吃街,重新再買一碗排骨面了。

  「妳去哪兒了?」

  沒想到薑承極會來得這麼快,符潔一走到花店門口,就被從店裏衝出來的他嚇了一跳,差點沒又把手上的排骨面打翻掉。

  「你飄車呀?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她開玩笑的說,然後才揚了揚她手上的東西,回答他的問題。「我去幫茵茵買晚餐。」

  見她完好如初,薑承極稍微鬆了一口氣後,朝她皺了皺眉頭。

  「我以為妳答應過我,不會亂跑的。」他說。

  「我沒亂跑呀,只是到後巷的小吃街去買了一碗面而已。」她微笑的答道,然後走到櫃檯前將手上的晚餐放下。「茵茵,我幫妳買了排骨面,還有一份燙青菜,妳要吃完喔。」她揚聲交代。

  「妳要走啦?」

  「嗯。」

  「不好意思,都沒時間跟妳聊天。」鄺茵茵歉然的說。

  「要聊天機會多得是,還怕沒時間嗎?改天我再來找妳。」

  [好。晚餐的錢!」她想掏錢,卻被符潔瞪眼打斷。

  「別開玩笑了好嗎?一碗面我還請得起。我走嘍,拜。」

  「拜。」

  符潔勾住薑承極的手,匆匆地離開茵茵花店。

  「我並沒有催妳的意思,為什麼走得這麼快?」薑承極在走出花店後,懷疑地開口問道,總覺得她的舉動似乎有點兒不尋常。

  「剛才我去幫茵茵買面的時候,有兩個男人跟蹤我。」

  薑承極猛然停下腳步,一臉震驚的轉頭看她。

  「妳說什麼?」他問。

  符潔先是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才開口道:「我剛才去幫茵茵買面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蹤我。我回頭看卻沒見到人,所以就稍微使了個計,用逃跑的方式把他們引出來,結果發現是兩個我從沒有見過的男人。」

  「然後呢?」薑承極沉聲追問。

  「我問他們是誰,為什麼要跟蹤我?」

  「他們怎麼回答?」

  「他們什麼也沒說就一起衝向我,然後就被我打跑了。」

  薑承極眉頭緊蹙的看著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想生氣的訓她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中,卻又為了她那句輕而易舉的「被我打跑了」而發作不起來,只能沉默不語。

  她的身手,他當然比誰都清楚,所以才會同意不改變她好打報不平的熱心與個性。

  可是同意不表示不擔心,不表示不害怕,不表示他就真的那麼贊成她老將自己往危險裏送。這擔心、害怕是否已註定要跟隨他一輩子?

  「我沒受傷。」看他一臉欲言又止的擔憂模樣,符潔主動報告,然後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對他說:「我覺得他們不是搶匪,好像真的是針對我而來的。」

  「為什麼妳會這麼想?」薑承極的心一緊,暫時拋開自己的掙扎與憂心,沉聲問道。

  「因為我剛才並沒有帶皮包去,手上除了一碗湯麵和一份燙青菜之外,什麼都沒有。我想,應該沒有搶匪會想搶一碗面對不對?既然不是為了我手上的東西,那就是為了我這

  個人了。」符潔分析的說,「只是我怎麼想都想不通,到底是誰想找我麻煩?最近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呀。你有嗎?」

  最後那三個字讓薑承極輕愣了下,然後沒好氣的白她一眼。

  「我可不像某人是個麻煩製造機。」

  「嘿,你這個某人指的是誰?」

  「我也不知道。」

  「才怪!你竟敢說我是個麻煩製造機,薑承極,你死定了!」符潔佯裝生氣的伸手打他。

  「那不是我說的,是岳母大人說的。」薑承極笑著往後跳開,反應極快的躲過她的攻擊。

  「你!」一時失手,讓符潔雙目圓瞠,不甘心的又追了上去,非打到他不可。

  薑承極笑著東閃西躲,兩個人就在紅磚道上玩了起來,直到她差點撞到一個路人,他才猛然將她拉進懷裏,停下兩人有如小孩子般的打鬧。

  他停下來,她可不,怕的一聲,一掌打在他胸口上。

  「打到了。」她仰起頭來,得意的說,眉開眼笑的模樣煞是美麗。

  薑承極低笑,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來熱情的吻她。

  符潔在自己情不自禁呻吟出聲前,急忙與他拉開距離,羞赧的瞪他一眼。

  「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她言歸正傳的問。

  「這件事我來處理。」他沉聲道,前一秒還在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要怎麼處理?」她好奇的問。

  他沒有回答她。

  「別鬧了,你不是認真的吧?」符潔簡直不敢相信薑承極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他竟然為了陪在她身邊保護她,而向公司提出了辭呈,從今以後不再需要朝九晚五的到公司上班!他一定是在跟她開玩笑的,對不對?才經過一天的時間而已,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做出決定,而且還得到公司的受理?

  這件事光用想的就不可能。

  可是就在剛才,她卻接到費均凱打來的電話,要她好好跟他談一談,叫他不要如此的莽撞,輕易的斷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她快發瘋了,真的快瘋了!

  「這就是你所說的處理方式?」她眉頭緊蹙的看著他問道,語氣裏有絲火氣,「不要鬧了。」

  「我是認真的,不是在鬧。」薑承極一臉嚴肅的直視著她說。

  所以她才說她快要發瘋了咩,可惡!「你辭了這工作,以後要做什麼?當無業遊民嗎?你知不知道現在工作很難找?」她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我即使沒工作也養得活妳,妳放心。」

  可惡,她當然知道他很有錢,即使不工作也養得活一軍隊的人,但問題是誰跟他說這個呀!

  「你知不知道沒工作有多無聊?遊手好閒的日子不是每個人都過得起的,你看我前一陣子就知道了,我可不希望你事後再來後悔。」她深吸一口氣,對他曉以大義。

  他卻毫不猶豫,義無反顧的回答,「我不會後悔。」

  噢,氣死人了,她要怎麼說他才會懂呀?

  「薑承極!」

  「聽我說,親愛的。」他倏然打斷她,然後將她拉到大腿上,雙手環抱著她開口道:「以前我在美國的時候,一直都是一人公司,可以隨心所欲的決定任何一件投資,不管結

  果是賺是賠,我只要自己玩得開心就好,不需要向任何人報告;可是在這裏卻沒辦法這樣,每個決定都要評估報告,賺了錢就沒事,如果賠了還得開檢討會議,仔細的分析判斷錯誤的原因,老實說,我覺得有點適應不良。」

  她看著他,皺了皺眉頭,試探的問:「意思是,其實你老早就想辭職了?」

  他點點頭。

  「你沒騙我?」

  他搖頭。

  「既然你老早就想辭職了,為什麼拖到現在才辭?」她疑惑的提問。

  「因為找不到一個名正言順的辭職原因。當初引薦我進公司的人是費均凱,聽說他們願意用這麼高薪請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子,也是他極力推薦保證的。

  雖然進公司這一年,我沒讓他丟臉也沒讓公司失望,但是才做一年就想走,沒有一個好理由要怎麼說服他們?總不能告訴他們說,我覺得公司規定太多、管太多,我覺得綁手綁腳的很煩吧?」

  「那你現在就有好理由了嗎?」她懷疑的看著他。

  「當然。」

  「什麼理由?」為什麼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很愛我老婆,如果她受傷我絕對無法原諒自己,會後悔一輩子。」他目不轉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訴說。

  符潔呆若木雞的看著他,簡直是哭笑不得。

  她就知道他會拿她做文章,她就知道!

  可是該怎麼說呢?如果他真的老早就想辭職,覺得現在工作並不是他想要的,而且又在經濟情況許可之下,她沒道理阻止他想做的事。

  「嗯,果然是個好理由。」她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其實很想笑。

  「妳也這樣覺得嗎?」他一臉得意的微笑。

  符潔看著他,先是給了他一記白眼,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真受不了。你真的這樣說嗎?確定公司真的願意讓你辭職?」她邊笑邊問。

  「他們當然希望我回家仔細的想清楚一點,還說,如果真的沒辦法,公司可以請保全或偵探貼身保護妳的安全。」薑承極吻了她一下,微笑的凝望著她說。

  「你在開玩笑對不對?請保全或偵探保護我?」她雙眼圓瞠,下一刻,難以置信的哈哈大笑。

  「他們說只要我不辭職,一切條件都好談。」

  「原來你這麼搶手。」

  「妳現在才知道。」他說著,忍不住又吻了她一下。只要將她抱在懷裏,他似乎無法不吻她,不管是吻她的唇、她的頰或是她的髮。

  「好吧,既然這是你所希望的,我就不阻止你了。」符潔圈住他的脖子,甜蜜蜜的回吻他一下。

  「為什麼妳想阻止我?」他好奇的問。

  「我以為這是你所喜歡嚮往的工作,我不希望因為我的關係,而毀了你的大好未來。」她認真的回答。

  「我的未來就是妳。」他堅定不移的凝望著她傾訴。

  她微笑,忍不住開心的又吻了他一下。「所以,你真的打算從明天開始當我的保鑣呀?我可沒錢付你薪水喔。」她圈著他的脖子,以調皮的口吻說。

  「沒錢的話,我不介意妳用身體來支付。」他挑眉,圈抱在她腰間上的手輕輕地滑動著。

  「真的嗎?那要不要先收個訂金?」她曖昧的一笑,輕聲問道。

  「有是最好。妳要現在付費嗎?」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深沉。

  「你想現在收嗎?」她不答反問。

  「想。」他低聲輕喃。

  符潔驀然沙啞的輕笑一聲,手從他脖子上放了下來,改從他腰間的衣服下襬探進去撫摸他結實的小腹、胸膛,然後找到他胸前,輕輕地撥弄著,挑逗著他。

  「感覺好嗎?保鑣先生。」她輕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低聲問道。

  「我覺得還可以更好。」他沙啞的回應。

  「像這樣嗎?」她輕吻他的耳朵,伸出舌頭輕輕地舔過他的耳垂,再張口將它含進嘴裏輕咬逗弄著。他不自覺地低喘一口氣,身體慢慢地變得僵硬了起來,尤其是他雙腿間的部位。他的手再也無法滿足於隔著衣物感覺她的性感曲線,從腰間鑽進她的衣內,撫著她溫暖滑嫩的肌膚,然後往上覆蓋住她胸前的柔軟,輕輕地揉搓著。

  她遏制不住的輕吟一聲,將自己抵向他,卻又不甘心的抬起頭來嬌瞪他一眼。

  「把衣服脫掉。」他聲音沙啞的要求。

  「保鑣先生原來是個這麼性急的人呀?」她嬌聲笑道,直起身來,緩慢的撩起自己的衣服下襬,一寸一寸的往上拉,直到整件衣服從她頭頂上解脫。

  他的目光火熱,抵在她翹臀下的男性更是堅硬灼熱,但他硬是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動口不動手。

  「還有妳的褲子。」他催促。

  她嬌瞋他一眼,有些緊張、害羞,可又不想示弱。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在自己的褲頭上,就這樣坐在他大腿上,緩緩扭動著自己的翹臀,將短褲及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她要逼瘋他。

  「現在,跨坐到我腿上來吻我。」他粗嘎的命令。這回不再只是動口不動手,而以雙手圈抱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舉了起來,幫她以最快速度跨坐到他身上,坐到他想要她坐的地方。

  他的堅硬雖仍裹在褲內,但撞擊到她的柔軟的瞬間,依然結實堅硬得令她不由自主的閉眼呻吟出聲。

  他倏然吻住她,舌頭深深地探進她口中,激烈而熱情的吻著她。

  她圈抱著他的脖子,輕喘著回應他的吻,卻在瞬間域覺他的手滑進她張開的腿間,開始摩掌挑逗著她的敏感處。一陣熱潮襲來,她嬌喘、無助地扭動著臀部,想要避開他逗弄的手,他卻完全不肯放鬆,毫不留情的繼續他的愛撫與摩掌,直到她在顫抖中奔向高潮,重重地墜落回他腿上為止。

  她用力的喘息,頭無力的枕在他肩上,雙手像廢了似的垂掛在他脖子上,全身無力,筋疲力竭。但是他卻選擇在這時,以他結實的堅硬深深地推送至她體內,讓她倏然緊緊地弓起身軀,沙啞無力的低喊出聲,然後再隨著他每一次有力的衝撞而發出求饒的聲響。

  「不…不要了---…啊--…」這個訂金可真不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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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6-5 00:45:42
第十章

  接連三天,薑承極做著符潔的保鑣兼司機這份工作,簡直可以說是如魚得水。早上和親愛的老婆一起睡到自然醒,在床上溫存一番再一起出門吃早餐,然後送老婆去上課。

  老婆上課時,他就坐在充滿咖啡香氣的店裏點一杯咖啡看看報紙,上上網,研讀世界財經新聞,再看看各國股市、期貨、基金的線形,就跟平常上班時做的事沒兩樣,但卻多了一份自由與自在。

  老婆下課後,他們也沒時間無聊,除了婚期愈來愈近有些不能交給婚禮籌備公司的小事要忙之外,開咖啡店的事也如火如荼的開始進行,有幾個不錯的地點要看,還有店內的設計裝滿也要稍微決定個方向之類的,總之就是忙得很。雖然忙,他們卻忙得愉快又有成就感,而且始終沒忘記要眼觀四方、耳聽八方的揪出想對符潔不善的幕後黑手。只可惜連續三天,對方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會不會真的是我們想太多了?」又一天平靜的結束,符潔躺在薑承極的臂彎裏,歎息的說道。

  「我不這麼想。」

  「那為什麼這幾天都沒有動靜?」

  「也許他們是在等待機會。」

  「什麼機會?」

  薑承極突然沉默的掙扎了一會兒,才歎息的開口,「妳落單的機會。」

  「啊,原來如此!」符潔恍然大悟的叫道。「之前的三次意外的確有兩次都是在我一個人的時候,雖然有一次是發生在愛美和我一起的時候,但是愛美一看就知道是個『肉腳』,跟你不一樣,難怪這幾天他們會按兵不動了。既然如此的話,明天我們就各自行動好了,由我來當誘餌,看他們會不會出現。」

  「我不想這樣做。」

  「我知道你不想我涉險,但這是突破困境的唯一辦法,你應該知道。」薑承極抿緊唇瓣,沉默不語。

  「我保證會小心謹慎,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你知道。」

  他依然沉默。

  「你可以在暗地裏跟著我,並不是真的要你離我遠遠的,或是一個人待在家裏等結果。我真的不喜歡處在必須提心吊膽,整日以防萬一的生活,老公。」符潔翻身半趴在他胸前,抬頭凝望著他,幽幽的說。

  「我不要妳受傷。」薑承極伸手撫摸著她憂鬱的臉,輕聲道。

  「我不會受傷的,而且你也不會眼睜睜的看我受傷不是嗎?我知道即使分開行動,你也絕對不會離我太遠。」

  她一臉堅定不移的信任神情,讓薑承極不得不投降。

  「好吧。」他說,卻有個但書。「妳得向我保證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如果妳受傷的話,以後關於安全的事妳全都得聽我的,沒有置疑的權力。」

  「我保證。」符潔毫不猶豫的點頭說,她對自己的身手深具信心。

  「符潔?」符潔無聊的等著公車,一邊詛咒今天毫無動靜的混蛋傢伙時,耳邊卻突然聽見有人叫喚她的名字,她訝然的轉頭看去,一時之間認不出這個有點熟悉卻又很陌生的聲音是誰的,直到看見那個從車內駕駛座裏站出來的人。

  「費均凱?」她眨了眨眼。

  「妳怎麼會在這裏等公車,薑承極呢?」他揚聲問她。

  「他今天有點事。」符潔沒有說實話,因為早上出門時,薑承極還特別交代她,不管是熟與不熟的人都要防範,不能把他們引蛇出洞的計畫說出來。「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到附近來辦點事。妳要去哪兒?我載妳一程吧。」

  「不用了,公車一下子就來了。」她輕愣了下,眨了眨眼,搖頭拒絕,下意識不想將他當成那條蛇。

  「問題應該不是公車來不來的問題,而是最近有人想對妳不利不是嗎?」費均凱走到她身邊,一臉關心的說。「你也知道這件事?」符潔無法不露出意外的表情。

  「薑承極不就是為了想要貼身保護妳,才辭掉工作的嗎?這是他跟我說的,但是他現在到底在搞什麼鬼?說要保護,卻放妳一個人單獨在這裏等公車?」費均凱皺眉道,一臉的不贊同。

  「呃,這是因為最近都沒什麼事發生,所以……」

  「沒發生什麼事也不能就此鬆懈吧?」

  符潔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總覺得費均凱的關心好像已經超越了他們只見過一次面的朋友關係。會是他嗎?雖然一分鐘前她還覺得不可能,但是現在……

  「上車吧,妳要去哪兒,我送妳。如果妳當我是朋友的話。」

  「好吧,既然你連朋友都端出來了,不讓你送好像不行。」她微笑的點頭道,決定涉個險。

  「妳要去哪兒?回家嗎?」上車後,費均凱問她。

  「嗯。」她點點頭。

  「那可以麻煩妳先陪我去一個地方,之後我再送妳回家嗎?這樣比較順路,而且保證不會花很多時間的。」

  真的是他嗎?符潔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但卻不動聲色的對他微笑道:「好,沒關係。」

  「你們倆結婚的事準備得怎麼樣、都準備好了嗎?」車子平穩地向前行駛著,費均凱閒話家常的開口問道。

  「其實我們也用不著準備什麼,都交給婚禮籌備公司弄,我們只需要出席就行了。」她回答。

  「緊張嗎?」

  「還好。」

  「說真的,我從沒想過薑承極會這麼早結婚。」

  「為什麼?」

  「因為他的樣子似乎對結婚沒有興趣,從不交女朋友,對於女人的示好也視若無睹。事實上,我曾一度懷疑他可能是個GAY,所以突然聽說他要結婚,真的把我嚇了一大跳。」不會吧?費均凱該不會是個GAY,因為愛慕薑承極,卻突然聽說他要結婚,便將她這個准新娘視為必須剔除的情敵?

  「拜託,這太誇張了。」她不由自主的脫口道。

  「的確,除了不近女色這一點,他身上並沒有任何同志的感覺。」他笑說。「你認識很多同志嗎?」

  「有一些。」

  「對同志而言、姜承極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不管對男人、女人或是同志而言,他都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所以你喜歡他對不對?」雖然拚命壓抑,符潔還是無法阻止自己心直口快。

  「什麼?!」費均凱一呆,轉頭看她。

  「你喜歡薑承極對不對?之前想騎車、開車撞我,以及跟蹤我的人都是你花錢請來的對不對?只因為我搶走了你喜歡的人,所以你才想傷害我對不對?」既然都脫口說出來了,符潔乾脆全部攤開來說。費均凱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震驚愕然得連前方交通號志由紅燈變成綠燈,後方的車子對他鳴按喇叭,他都不知不覺。

  「喂,先開車吧,不要把車停在路中間製造交通問題。」符潔喚醒他。

  他猛然回神,急忙將踩在煞車踏板上的腳換到油門上,車子瞬間往前移動,然後慢慢地從快速車道移靠到路邊可以停車的地方。

  符潔安靜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麼。在這車子川流不息,路邊又人來人往的地方,她不認為自己會有危險。

  將車停妥後,費均凱突然趴在方向盤上,先是肩膀一陣抖動,然後倏然放聲哈哈大笑。

  「哈哈……」他笑到不能自己,車子甚至因為他笑得太厲害而微微地震動著。

  「你在笑什麼?」符潔眉頭輕蹙,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天啊!我的天--…這真的是……太……太好笑了,哈哈……」他抱著肚子狂笑不已,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哪裡好笑了?你別以為這樣說,就能將你的嫌疑和罪行蒙混過去。」她一臉嚴肅的對他說。

  「我大概知道薑承極為什麼會迷戀妳了。」費均凱勉強止住笑聲道,「除了外表迷人外,直來直往的個性也很迷人,還有大膽、勇敢這點也很令人驚豔。」

  「稱讚我一樣不能讓你無罪釋放。」

  費均凱驀然又大笑兩聲,然後搖了搖頭。

  「我並不是妳想找的嫌犯,但是我知道嫌犯是誰。」他輕吐一口氣後,突然正經的開口說。

  符潔愕然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說。「你知道?」她懷疑地問。

  「嗯。」

  「是誰?」

  「在說出是誰之前,我想先跟妳道歉,對不起。」

  「既然你不是嫌犯,為什麼要跟我道歉?」符潔疑惑不解的問道。

  沉默了一下,費均凱驀然歎了一口長氣,才緩慢地歉聲回答,「因為想傷害妳的嫌犯雖然不是我,卻是我妹妹。」

  「什麼?!」符潔雙眼圓瞠,愕然驚叫。多麼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妹妹一直很喜歡薑承極,也曾經主動向他告白過,但被拒絕了。我曾經開玩笑的用薑承極可能是個同志來安慰我妹妹,沒想到她卻當真,還為此放棄她的戀情。

  「那天我告訴她薑承極要結婚了,她當時的反應是有點愕然震驚,但我萬萬沒想到她會做出那樣的事,直到薑承極突然說要辭職保護妳的安全,我才警覺到不對勁,回家問她後,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所做的。」

  符潔這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費均凱朝她低頭致歉。

  「呃,你別這樣說,這件事並不是你的錯,如果要說誰有錯:-…嗯,就怪薑承極太會招蜂引蝶了。」

  符潔話才剛說完,身旁的車窗上卻突然傳來叩叩的兩聲。

  她轉過頭去看,車窗已在費均凱的控制下,緩緩地降了下來,讓站在車門外的薑承極所說的話可以一字不漏的傳進他們耳中。

  「是呀,都怪我太會招風引蝶是嗎?」他自我挖苦的低喃。

  費均凱訝然挑眉,不認為剛才在車窗仍緊閉的時候,在車外的他可以聽見車內的對話。

  薑承極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他的疑問而舉起手來,對他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而符潔則從她口袋裏掏出另一支顏色不同的同款手機,無聲的說明了他們倆的手機其實一直處在通話中的狀態。

  「原來……」費均凱恍然大悟的搖了搖頭。

  他早該想到,以薑承極疼惜寵愛老婆的程度,又怎麼可能在危機尚未明確解除之前,放老婆獨自一人呢?原來他們早計畫好一切,在那邊請君入甕了。

  「對不起。」他看向好友,滿是歉疚的說:「這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真的很抱歉,請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原諒均秀一次好嗎?」

  「好啊,不過我有個條件。」薑承極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緩慢地說。

  費均凱嚴肅的點頭,已經決定不管他開出什麼條件,他都會接受,哪怕是要與他斷絕多年的友誼,他也無話可說,畢竟妹妹這回做的事完全是犯罪行為,法理不容。

  「請我們吃晚餐,我肚子餓死了。」薑承極打開車門,直接坐上車說。

  「嘎?」費均凱呆住。

  符潔輕笑。

  危機就此確定解除了,雖然結果還挺無言的,哈哈。

  婚禮如期舉行,一切順利圓滿,雖然和符潔所預期的簡單隆重多了點繁雜,但是總要尊重一下長輩的期待與希望,所以當女兒、做媳婦的她就委屈一點點,辛苦這麼幾個小時,反正一生就結這麼一次婚,不是嗎?

  婚禮過後隔天中午,他們搭上飛機飛往希臘度蜜月,十五天的蜜月假期,讓符潔還沒開始過就心花朵朵開。

  希臘、希臘、希臘、希臘耶,她夢想中的度假天堂!藍色的天,藍色的海,藍白相間的房子,不管是抬頭、低頭或平視,眼前全都佈滿了美麗的深藍色,還有石板路、沙灘、

  美食、神話、愛琴海……天啊,過去她連作夢都會夢到自己散步在希臘米克諾斯的石板小巷裏,迷醉在深藍色的愛琴海裏,然後!迷路了卻語言不通求助無門,被嚇著哭醒,嗚嗚…

  美麗的希臘愛琴海是她最想出國旅遊的去處,但是她想要的度假方式是自由自在的在石板小巷裏閒逛,而不是像趕鴨子般的來匆匆、去匆匆,沒享受到悠閒只賺到累。

  可是―這就是她永遠的痛呀!她的英文斕到爆了,根本就沒有能力自助旅行,周圍也沒有一個英文好到有膽陪她去自助旅行的人,所以每回看到愛琴海的風景照,她只能望圖興歎、悔不當初、欲哭無淚,反正一整個恨就對了。

  希臘之旅,她的嚮往,她以為這輩子永遠都達不成的美夢。

  結果,她現在不僅美夢成真的正坐在前往希臘的飛機上,而且身旁還伴了一個英文通的阿娜答,她怎麼會這麼幸福呀?

  「呵呵呵……」愈想愈開心,符潔不知不覺的呵呵笑出聲。

  「妳在笑什麼?」聽見她突如其來的笑聲,薑承極好奇的轉頭看她。

  「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她笑容滿面的對他說。

  「是嗎?」他頓時揚唇微笑,笑容既迷人又自豪。「是因為我的關係嗎?」

  符潔毫不吝嗇的用力點頭。

  「我也很幸福,因為妳的關係。」他立刻投桃報李,還免費送上一記熱吻給她,吻得她臉紅心跳。

  「喂!」她倏然掙扎開來,警告的低聲叫道,因為他竟然把手伸進她衣服底下去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拜託,他們在飛機上耶!雖然坐的是頭等艙,比經濟艙和商務艙多了許多的隱私,但是周遭還是有其他人在好不好?

  她嬌瞋的白了他一眼,怎知他卻毫不在意的朝她擠眉弄眼一番,然後還三八兮兮的送了一記飛吻給她,害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討厭!」她笑著槌了他一拳。

  薑承極握住她的拳頭,順勢將她拉到自己的胸前,讓她環抱著自己,枕在他胸膛上。「睡一下,這樣到了才有精神玩。」他柔聲說道。

  「好。」她柔聲響應,帶著幸福的微笑閉上了眼睛。

  玩?玩個大頭啦!

  她好想哭,這輩子從來沒這麼想哭過,嗚嗚…

  「親愛的,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很不舒服嗎?」一聽見床上傳來老婆嗚咽的聲音,薑承極飛也似的立刻衝到床邊,既著急又溫柔的輕聲詢問。

  符潔只是繼續低聲抽泣,沒有應聲。

  「寶貝,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不知如何是好,他只好坐到床上,將老婆抱進懷裏,輕搖著她哄道。

  「我不要躺在床上度蜜月,我要出去逛街,我要去吃美食、坐遊艇,我要去逛博物館,我要去看海,我不要一直躺在這裏,我不要,嗚……」符潔抱著老公哭聲抱怨。為什

  麼她會突然懷孕?為什麼她會孕吐到除了睡覺,什麼也不能做?大老遠從臺灣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飛到希臘,她才開心一天而已,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就變成這樣。

  她什麼都還沒玩到,也還沒看到,這是她的蜜月旅行,她嚮往以久的希臘,她不要用這種方式錯過它,她不要!

  「可是妳一起床就會頭暈目眩,就會想吐,還會四肢無力……」薑承極極其為難的看著心愛的老婆,不知所措。

  「我不要來到這裏卻什麼都沒看到、沒玩到,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哭鬧得像個小孩。

  「等妳身體舒服點可以下床的時候,不管妳想看什麼、玩什麼,我都陪妳。」他親吻著她,柔聲安撫道。

  「那時候我們就已經回臺灣,不在希臘了,嗚嗚……」

  「那麼我們就住在這裏,直到妳可以下床逛街,玩夠了,我們再回去。」他沉思了下,驀然想到解決之道。

  符潔的低泣聲瞬間停了下來,她抬起淚眼汪汪的臉,以不確定的表情看著他。「你說什麼?」她哽咽的啞聲問。

  「我們在這裏住到妳有精神玩,玩到妳想回家為止。」他更加堅定的表示。

  「可以嗎?」她的臉上頓時多了一抹希望的光彩。住在這裏?玩到她想回家為止?

  「當然可以。」他立刻點頭。

  於是,他們真的就這樣在希臘暫住下來,而且一待就待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

  第一個月,符潔為了適應孕婦與孕吐,一半以上的時間幾乎都在房間和床上度過,另外一半的時間則在投宿的民宿陽臺上看著美不勝收的海景與街景度過。

  第二個月,逐漸習慣孕吐的她開始纏著老公帶她出門遊玩,雖然邊玩邊吐邊不太舒服,她還是玩得超開心的,徹底的將希臘玩了一遍。

  到了第三個月,她雖然仍對希臘樂不思蜀,但卻開始想念臺灣的朋友和食物,尤其是臺灣小吃。雖然老公在聽說她想吃雞排、排骨酥之類的,會上網找食譜,然後排除萬難找到所需食材,並且想盡辦法自己動手做給她吃,但是味道畢竟還是有差。請原諒她這個挑嘴的孕婦。

  所以,在處處是風景的希臘住了滿足的七十三天之後,他們終於搭上飛機踏上了回途,結束了這個長得不象話的蜜月旅行。

  住在希臘的期間,幾度與媽媽通電話之中,她大概被罵了一百遍―不要仗著老公寵妳就不知節制,無法無天!

  親愛的婆婆就比媽媽可愛多了,每次都在電話中問她想吃什麼,然後立刻叫國際快遞送一堆好吃的東西來給她補身子。

  結論是,她真的很好命,出嫁前有爸媽寵,出嫁後有老公和婆婆寵。而且重點是,她真的是嫁了一個好到無話可說,快要把她寵上天的好老公,害她連作夢都會偷笑。

  「這一生就這麼過吧。」她在回程的飛機上,窩在老公懷裏希望的說。

  「怎麼過?」老公低頭問。

  「我愛你,你愛我,幸福的過。」她凝望著他說。老公微笑,傾身吻她。「當然」這兩個字的答案,在許久之後才響起,伴隨著濃得化不開的深情與愛,幸福的過一輩子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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