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縱橫情場無數年的樊耀凱竟成了有性功能障礙的男人!
茉莉是演藝圈裡著名的大嘴巴、廣播電台,經由她那張嘴巴惡毒的渲染之下,媒體爭相報導,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向來貪色的樊耀凱可能再也不能人道了。
樊耀凱對此事保持緘默,脾氣變得異常暴躁,誰跟在他面前提起「女人」這兩個字,二話不說,他一律給予嚴懲!不是加重工作量,就是減薪!讓底下的員工哀號不已。
他們不過是提自己的女人而已,也會慘遭池魚之殃。
傅伯軒看到報章上的聳動標題寫著「樊耀凱再也不能花心了!」
他把報紙丟給整日關在自己房間裡,對外界不聞不問的傅憶煙。
「老天有眼,幫你報了仇。那個樊耀凱連我去也不賣我面子,秘書說他忙著開會無法見我,而且我又沒有事先安排時間,結果讓我在會客室等了一整個下午,還讓我聽到他們底下員工說他又跟哪個女人出門……原來他寧願泡妞也不願意見我,真是氣死我了!現在可好,他不能再玩女人了,這就是老天爺給他的報應!」傅伯軒咬牙切齒。
「爸,你說他怎麼了?他過得不好嗎?」
傅憶煙渾渾噩噩過日,任何事情都無法讓她感興趣,但只要提到「樊耀凱」這三個字,她就顯得特別有精神。
「你……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他拋棄你,你還關心他?!」
「我……」
她也不想啊!可是她就是會情難自禁的想要關懷他。
「自己看報紙就知道了。」傅伯軒冷哼一聲,就走出去了。
拾起報紙,傅憶煙看完有關於他的長篇報導,竟覺得酸楚難捱。
他真的不能人道了嗎?
他是個自尊心超強的男人,這種關起門來的性事卻變人茶餘飯後的笑柄,而且傳出去的還是他想要魚水之歡的女人,他能忍受嗎?
雖然明知不該理會他,他已經放棄她,她就不該再去同情他,但她的心還是好軟,軟得為他的處境感到憐憫與不捨。
他說過要跟她當朋友,她是不是應該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去見他一面?
見一面只是借口,說實在的,她真的放心不下他,是真的想念他,想見他!
看過幾個醫生,對於他突生的狀況連在醫界富有權威的醫生都搖頭不解,直說他可能是心理上有什麼障礙未除。
樊耀凱才不承認!
他責怪醫生自己醫術不佳,才無法幫他治好。
抱著忿恨難平的心情,他看什麼事都不順眼,也不到公司繼續巡查,直接讓司機載回家裡休息。
心情真是蕩到了谷底!
都是那個傅憶煙害的!
是她,讓他無法再接受其他女人,光那個茉莉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就讓他覺得噁心,性致全部消散不見。
當他的手被動的撫上茉莉的圓乳,那明顯一看就知道是整過型的,他還真怕太過用力會捏破,任何該有的感覺也在害怕中瞬間煙消雲散!
他是喜歡的感覺,但是,自從回國後接觸到傅憶煙以外的女人,他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任何感覺都成為負面的了。
都是傅憶煙把他害得這麼慘!若是讓他再見到她,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總裁,到家了。」
司機把他的思緒拉回,他一回神,就從車裡看到門口有個水藍色的嬌小身影在徘徊。
他這輩子永遠都不會看錯的,雖然只是背影,但她絕對是傅憶煙!
「傅億煙!」
樊耀凱一下車就大聲的連名帶姓叫喚她。
傅憶煙原本是想來看看他過得好不好,但沒想到他見到她的表情就像一隻狂怒的猛獅要把她四分五裂似的,讓她霎時臉色全白,想要逃走。
她不該來的,他根本就不歡迎她!
樊耀凱目光陰驚!「你休想跑走!」
她要再度從他生命中離開的事實像—記重棍狠狠的打向他的腦後,他迅速變了臉色,凌厲而快速的追上她,聲音生硬冰冷得令人發麻。
「誰叫你離開的?」
他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腕,男性臉龐宛如罩在千年寒冰中。
傅憶煙纖細的手腕不堪他這般粗暴的對待,正隱隱作痛,而他又不放手,那像鋼條似的掌力讓她掙扎不開。
「你放開我……」
「我不放手!你跟我進去,我有話要問清楚。」樊耀凱鐵青著臉,沉聲命令。
「好,我跟你進去。你先放開我的手,我的手好痛。」
他重重的鬆開手,她撫著紅痕滿佈的白皙手腕。
樊耀凱打開門,拉著她另外一隻手直到走進他的房間才放開。
「要說話在客廳裡說就好,我不要在你的房間裡說。」
「為什麼不要?我想在哪裡說就在哪裡說!」
「我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來關心你的,不過我看你現在沒有什麼問題,我還有約,我要走了。」
「有約?你有其他男人了是不是?」樊耀凱一時醋勁大發,怒光閃閃、語音咄咄的瞪著她,「才跟我分開不久,你就勾搭上了哪個野男人?他願意穿我的破鞋嗎?我跟他的技巧誰比較好?」
傅憶煙被他抨擊得不勝惱火。明明自身清白,沒有其他男人,她卻忍不住反擊回去。
「當然是他比較好!你已經不能人道了,不是嗎?」
「誰說的?」被內心最重視的女人一激,他覺得非常狼狽。
樊耀凱抱住她,把她壓在床上自己的身下。
「我還可以!」
傅憶煙看了眼他的下腹,一片平坦……
她內心百味雜陳,「你會為我吃醋嗎?你在意我嗎?」
樊耀凱緘默不語。
「如果不是你提出分手,我會以為你在乎我。我也不怕被你笑話,我是真的愛你,就算你不能人道,我也不在乎。愛情並不是以性為第一考量,對我而言,我更嚮往追求心靈上的滿足感。」
「我不能滿足女人的性慾,女人一定會移情別戀,或是紅杏出牆。」
「我不一樣。我愛你的全部,不論優點、缺點,我都愛。雖然我氣你的風流,但你從不下流,而且婚前的花心並不保證婚後也會花心,你就算不能人道,在其他方面的能力還是有目共睹。」
「其他方面?」他眼神曖昧。
「你的工作能力不容小覷!」她含笑。
「你是在跟我求婚嗎?」他目光如炬。
她紅著臉,「我……我不敢奢望。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愛你,是真心真意的愛,不是敷衍。」
「如果我是窮光蛋,你還會愛我嗎?」
「愛!我愛的是你這個人、這一身本事。如果我愛你的錢,在我們出遊期間,我會跟你要求買首飾、買衣服、買皮件。但是我並不看重那些,我也沒有要求你買任何東西給我。」
「就算我沒錢又沒辦法在床上滿足你,你也一樣真心對我?你確定?」他挑眉。
「你對女人非常沒有安全感,也在懷疑我的居心,是不是?」
「社會歷練我比你多,也看多了現實面的殘酷。」他淡淡的說。
她伸出手,幫他撫平他沒有察覺到的眉間皺褶。「相信你自己,你本身就是個迷人的男人,炙手可熱。」
「現在大概是上流社會的笑話了!」他自嘲。
「我不會笑你。」她真誠的說,眼神再認真不過。
「我們還沒分手,是你自己跑掉的。」
她訝異,「你不是提分手了?」
「我還沒說什麼時候生效吧?」他皮皮的說。
「哪有這樣的?」她捶他,「我有自知之明,不想讓你更討厭我,所以自己先走。」
「現在我知道了,全世界的女人都愛我的錢、愛我在床上的表現,只有你,只愛我的人!」他擁緊她。
她驚訝的圓張著嘴。「下面……它……我有感覺到……硬了……」
她語無倫次,他卻會心的笑了。
「是你救活了它。」
他抓著她的手往下摸,真真實實的隔著褲子感受他堅挺的勃起。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回國後就不想碰你以外的女人了……」
「對其他女人你只能看、不能吃,不是很痛苦?」
「不會!」他鄭重的搖頭。
「你很貪戀男歡女愛不是嗎?」
「以後不會了。我只貪一個女人的歡、只戀一個女人的色,那個人就是你。」
她全身一陣輕顫,鼻端感到酸澀,整個身軀被他窒息般的緊擁著,吸嗅的全是他潔淨的男性麝香氣味。
一陣令人天旋地轉的親吻就像狂風暴雨般!全數落在她甜蜜動人的芳唇上。
她滿心悸動,感受著這份致命的狂情,也熱烈的回應她的柔情。
他輕輕咬著她的下巴,「你說愛我,就不要再離開我,我要你死巴著我不放,像牛皮糖一樣纏著我。」
「聽起來我好像很沒有價值……」她皺皺鼻。
「不然換我當牛皮糖,我要纏著你不放。」
「這樣比較好。我喜歡男人追求我的感覺!」
「好,我讓你有虛榮感。」他搔著她的腋下。
她笑著、躲著、扭動著。「哈哈!放開我……好癢……哈哈哈……」
他放開了頑皮的手指,她在他懷裡笑得快要不能喘氣,一張臉紅艷逼人。
「這幾天它都沒有翹起來過,我怕中看不中用……」他喪氣的說。
「不會吧?你以前很勇猛的。」她瞠大眼。
「我們來試試看好嗎?」
她被他整個壓住,大腿被迫張開,他的雙膝就在她的兩腿之間摩擦。
傅憶煙雙頰酡紅。
「你……你真是色性不改!」
「以前的風流帳都過去了,現在我的色只針對你一個,你就給我吧。」
他眼底充滿狼狽的深情,讓她動容。
「我以為你不會愛上我。」
「你就像呼吸般闖進我的心裡,當我找不到你,不安、混亂,感覺快要不能呼吸了,我才知道我不能失去你。」
「為什麼不來找我?」她問。
「因為……我怕吃閉門羹!」他小聲的說。
她打著他的肩,「你……你真是……」她無法形容。
「不過我很高興你來找我了。」
「如果我都不來找你,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們之間的緣分到盡頭嗎?」
「不會!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期限,等你開學了,我會天天去學校等你下課,我會讓你重新接受我的追求,我會天天一束玫瑰,讓你成為全校人人羨慕的對象。」
傅憶煙嘟著唇。「現在我自投羅網,等我開學,我就沒有辦法享受這些待遇了。」她哇哇叫,「放我下床,我要回家!」
「不會!」他信誓旦旦,「你開學後我依然照做,而你還沒開學的這段時間,我要你天天陪我。」
「不要!」她搖頭,「你如果害我懷孕怎麼辦?我不要墮胎!」
「我也不會讓你墮胎傷害自己的身體。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向你求婚——
兩個答案讓你選,嫁給我,我們做一天一夜;不嫁給我,我們做三天三夜。」
「喂!」她不平的大叫,「哪有這種求婚方式?」
「做一天一夜懷孕的機會較小,做三天三夜的懷孕機會較大。只要你有身孕了,你就永遠都屬於我,那你就嫁定我了!」
「你好無賴。」她嬌嗔抱怨。
「你現在才知道?」他揚唇大笑。
「我兩個都不選。」
「沒關係,我知道,你要的是跟我沒完沒了。我未來的』就交到你手中了!」
「你確定你真的行嗎?」她還是懷疑。
「這件事光說不練也是沒用的,我們就實地進行吧!」
「喂喂……你不要這麼猴急……哪有這樣的?我還沒答應……嗯——啊……」
他讓她全身赤裸的趴跪在床上,目光充滿貪婪,她的雙腳打開,他直盯著她美麗的三角地帶,私密又羞澀的花穴漸漸染上了濕潤的水氣。
他的手指輕繪花唇的嬌樣,她感覺到騷動,呻吟出聲。
「好美的花……」
初綻的粉紅唇花在他灼熱的視線下兀自開放。
他拉開兩片軟嫩的花唇摩挲,她嬌喘不休。
他手指揉弄著藏匿其中的珍珠,一陣陣酥麻快感讓她動情的蜜汁分泌得更多、更快。
「已經變得紅腫了。」他輕輕一彈那顆泛紅的珍珠,她立即產生劇烈的反應,全身大顫。
「我好想衝進去……」
他的鼻子湊近,吸著她濃郁的體香。
「你好香……香得快讓我把持不住……」
她全身乏力,腹部痙攣,因為他露骨煽情的言語刺激,她的收縮著。
冷不防,他送進一指,她的馬上緊緊吸住不放。
「你愈來愈熱情了……」
他使力抽送,她濕潤的激盪出羞人聽聞的潺潺水聲。
「耀凱……好羞……不要了……」
「才剛開始而已,稍安勿躁……」
他輕撫她的背脊,麻癢舒服的快感讓她逸出迷人的嬌啼。
樊耀凱抓著她的雙腿,在她空虛不滿的叫聲逸出前,快速的送上他火熱的。
「啊啊——」
擺動俏臀,她感受到源源不絕的泌流而出。
她無法拒絕他的唇舌入侵,也無力阻止。
「不要這樣……不要吸得那麼用力……」
她把他的頭夾得更緊,他更賣力的取悅她,牙齒磨著她的花核,讓她敏感得全身直打顫。
「你這麼濕了……已經為我準備好了。」
他噴出的熱氣就灑在她的熱穴上,她難以控制的嬌喘吁吁。
「不要……啊……」他持續不斷的弄她的大小花唇,她已經快要崩潰了。
她劇烈顫動,迫不及待的降臨在她嬌弱的身軀上,連他的舌尖都能感受她強烈的收縮不上……「還沒完……」
當她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全身軟綿得像快要融化的棉花糖時,他剝去身上的衣物,抓著她的手放在他光滑碩硬的上。
「你好大……」
「因為你而變大……這是你身為女人的傲人魅力……」
她覺得血液逆流到腦門,整張臉紅通通。
「耀凱……」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再叫一次。」
「耀凱……」
他把慾望擠進她花谷間的細縫,沒有馬上滿足她。
意亂情迷的她款擺腰肢,「進來……好不好?」
「等一下……」他用硬挺的下身在她敏感的溝渠間來回掃動著,她被他弄得全身慾火,既空虛又難捱。
她水淋淋又濕漉漉了……
他扶正慾望,一鼓作氣挺進去。
天哪!
她怎麼能這麼濕又這麼緊?
他快要洩在裡面了!
「憶煙……我的女人……」他激烈的撞擊著她。
「耀凱!耀凱……」
她的身體正承受著他給予的激情狂愛,她愛戀不捨。
「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你覺得我還能不能人道?」
「能……你好棒……」
報章媒體的謠言不攻自破,沉溺在魚水之歡的她明白,在她心裡,他永遠都是最棒的。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你會成為我最後一個女人,我保證!」
貪色男人已被眼前小他八歲的小女人給捆綁了身心,以往只有性愛沒有真情的肉慾已經離他遠去。
他像重生般,真心真意的對待面前這個與他不僅肉體相契,心靈也相契的女子,和她共享情愛世界裡的狂風巨浪……
「啊——」
他撫捏她胸前的乳肉,將她兩處最敏感的地方佔為己有,恣意狂野的攻擊著。
她完全沉淪,不可自拔。
他將她嫵媚的嬌態烙印進心版,猛力快速的進出。
當熱燙的種子在她體內生根時,他還捨不得放開她,讓軟疲的下身離開。
「我愛你,憶煙。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伴侶!」
疲累的傅億煙聽到他的肺腑之言,高興的流下感動的淚水。
好棒……
她的貪色男人終於是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她終於得到了他珍貴的心,她好滿足……好幸福……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