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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辣椒江]武魂[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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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9 00:49:26
第五百九十三章 臭名昭著

    一群人已經將枯草放在聚賢休閒中心的周圍,只需要點一把火,就能很快少了明天開業的聚賢休閒中心。

    為首的男子帶著滿意的笑容看著已經各就各位的弟兄們,「同時點火。」

    一群人又快速分散開來,偌大的聚賢休閒中心被分為四個點,每個角都有人拿出打火石準備點燃枯草。

    鄭安城突然冒起一陣沖天的強烈火光,將鄭安城中心地段照耀的一片火紅,升起巨大的黑煙。

    蕭廷尉和滕雄站在平安酒樓的樓頂上,兩人都是連帶得意的笑容。

    「那不是聚賢休閒中心的位置嗎?」滕雄瞇起眼睛笑著說。

    「這把火燒的好,燒得旺。」蕭廷尉嘴角泛起狡黠的笑容。

    滕雄也是一臉掩飾不住的得意和狂喜,「是誰幹的啊?」

    「天災吧。」蕭廷尉笑著道。

    與此同時,聚賢閣。

    風揚等所有人聚賢閣的人都還在狂歡,為了慶祝明天的開業,突如其來的一陣火光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風揚、華天等一群人紛紛飛上屋頂看著火光的方向,然後所有人臉色都是大變,幾乎在同一時間,十數道身形矯健迅疾的在空中飛馳,如鬼魅一般飛快的朝火光那邊飛了過去。

    來到聚賢休閒中心位置,所有人都傻眼了,耗費巨額資金打造的第一休閒中心也是落日城前所未有的第一家集合眾多娛樂的場所就在眼前燃燒著熊熊大火,在黑夜中顯得異常璀璨的招牌哐噹一聲掉落在地上,砸成碎片燃燒著。

    「鵟之翼。」

    「冰凍三尺。」

    風揚第一時間施展出地階武技鵟之翼,緊接著又施展出鵟之翼附帶的武技,漫天的冰箭朝聚賢休閒中心飛射過去,然而這種玄冰之氣化成的冰箭卻不是火焰一下子能夠融化的,但是冰凍效果卻很快將整個休閒中心給凍成了冰雕,火焰漸漸熄滅。

    雖然大火得到遏制,可是此時的聚賢休閒中心卻已經被燒成了一片廢墟。

    「媽的,操,操。。。」風揚落在地上,狠狠的咆哮了一聲。

    看著已經變成廢墟的聚賢休閒中心,所有人的臉色都極其難看,憤怒之色溢於言表。

    「鄭安城所有人都知道聚賢閣的聚賢休閒中心明天就要開業,今天晚上卻被人一把火燒的一乾二淨,這是想將我們往絕路上逼啊。」奚雨是其中最為冷靜最為理智的女孩,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歷練,比之在飛雲門更加成熟穩重,更加具有領導才能,這時候她是第二個冷靜思考出這些問題的人,第一個是風揚。

    「既然不讓我好過,那他媽都別過了。」風揚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憤怒和殺氣,聚賢休閒中心是耗費了他所有資金精心打造的,也是聚賢閣翻身的資本,現在所有的姑娘,所有侍者以及各種領域的人才都花重金招攬到位,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一把火,什麼都沒了,連錢都沒了。

    一個幫會維持的最重要根本就是錢,沒有錢什麼也幹不成,給不起錢,有多少人會甘心情願的留下來賭聚賢閣的未來?

    「一定是蕭廷尉和滕雄兩個老變態干的。」羅林也收起了玩鬧的心,憤怒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他們幹的,他們都難逃一死。」想到這兩個人,華天就遏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殺意。

    翌日。

    鄭安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聚賢休閒中心的事情,原本大家都抱著不解的困惑,但是隨後卻有人傳言,聚賢閣不過是搞這麼一個噱頭想招攬人手,事實上是聚賢閣根本就沒有這種資本弄這樣的地方,才會到開業的時候自己一把火把所謂的聚賢休閒中心給燒了,不但招攬到人手,還能夠博得同情。

    這些謠言不脛而走,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勢頭在鄭安城傳播,所有人順著謠言的思路想,還真是越想越對勁,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隨後便對聚賢閣的行為嗤之以鼻,聲稱聚賢閣簡直就是將所有人都當成傻子,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聚賢閣聲譽一落千丈,聚賢閣的一群弟兄出門不但會被嘲諷,而且還會被揍。

    而隨後還有人火上添油,散佈謠言,說,聚賢閣就是喪家之犬,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錢去打造這樣的休閒會所,那根本就是扯淡,如果真的有那麼多錢,為什麼還要強行搶奪蕭氏傭兵團青樓的姑娘,這根本就是強盜的卑鄙行為,還有,大家只是聽說聚賢休閒中心怎麼樣怎麼樣,一切都是聚賢閣自己散佈出來的信息,有誰真正見過聚賢休閒中心是怎樣的?

    這種傳言更是讓一些還抱著猜疑態度的人確定了聚賢閣卑鄙無恥的行為,事實上的確如此,一切都是聚賢閣自己說聚賢休閒中心怎麼樣怎麼樣,可是誰也沒有真正進去看過內部的情況。

    一瞬間,所有的苗頭都直指聚賢閣,對聚賢閣造成負面影響的這把火更是燃燒的越來越旺,已經到了無法遏制的地步。

    隨後又傳播出聚賢閣種種惡行,有的沒的都說的天花亂墜,煞有其事,什麼逛窯子不給錢,吃霸王餐,強行收起八十歲老人的保護費。

    事實證明,還真有這麼一群人打著聚賢閣的名號在外面強行讓一些街面的攤販繳納保護費,不給就強行砸攤子打人,最嚴重的一次將一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給打的雙腿殘廢臥床不起,現在聚賢閣去酒樓吃飯喝酒都沒人招待了,走在大街上更是人人喊打。

    聚賢閣從最初的意氣風發雄心壯志打算用聚賢休閒中心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到現在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也僅僅是一兩個月的時間。

    喊著讓聚賢閣滾出鄭安城的呼籲聲越來越強烈,最後已經發展成全民抵制聚賢閣。

    聚賢閣獵殺的魔獸賣不出去,天地靈物無人收購,各種製造武器防具的材料沒有任何人收購,總之聚賢閣的一切東西都不會有人要,聚賢閣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啃老本,坐吃山空。

    而這幾天,更是傳出一個重磅消息,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聯手打造的號稱鄭安城第一休閒會所就要開業,模式竟然和聚賢休閒中心如出一轍,連裝修和內部結構以及休閒娛樂的分佈都是一模一樣。

    而且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還傳言,聚賢閣利用在兩大幫會當奸細的人探聽到他們策劃已久的計劃,從而效仿,聚賢閣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讓所有人都覺得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是在抄襲他們的,事實上只是聚賢閣提前知道了計劃,從而搞這麼一個噱頭,只是因為實行不了,就一把火燒了,想趁機詆毀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的聲譽。

    先入為主的思維以及大眾的盲從心理,導致漸漸的,所有人都認為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所言不虛,而聚賢閣就是想打腫臉充胖子,結果胖子沒充成,倒是把自己打的遍體鱗傷。

    這些日子,聚賢閣真的不好過,出去吃飯都找不到地兒,只能在家裡自己做飯,可是出去買菜,知道是聚賢閣的要買,都是死活不賣,最終還是不得已讓人隱藏自己的身份去買的,這才能夠每天都吃上飯菜。

    這一天,風揚將跟著自己來大陸的一群兄弟姐妹以及彭帥和仁義哥等人都叫到了會議室。

    好一陣沉寂之後,風揚開口說道:「咱們內部有奸細,而且有人故意陷害我們,想將我們置於死地。」

    這時候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彭帥。

    彭帥有些尷尬和不悅,站起來怒道:「你們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羅林也噌的一下站起來,和彭帥針鋒相對,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聚賢閣所有人都知道,羅林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弄了個豪門會所和咱們之前的聚賢休閒中心的模式一模一樣,知道休閒中心內部結構構造的人除了咱們這些人也沒別人,那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從那些散佈出去的消息就能搞的這麼清楚嗎?」

    「小子,我彭帥在鄭安城混了這麼多年,誰不知道我的為人,我真要和蕭氏傭兵團勾結,用得著多此一舉的加入聚賢閣嗎?」

    「之前是聚賢閣有強勢崛起的趨勢,你會加入聚賢閣,現在聚賢閣被逼上絕境,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更加強勢,這個誰說的準。」羅林冷笑。

    彭帥也怒了,「我是什麼人用不著你來指指點點,日久見人心,我彭帥還不至於和幾個仇人勾結來陷害已經沒落的聚賢閣。」

    「這裡大部分都是相處了六七年的兄弟,大家都知根知底,仁義哥也是陪同聚賢閣從最初走過來的人,我們都不可能會去向蕭氏傭兵團透露什麼。」

    「你們不會,難道老子就會?」彭帥怒氣沖沖的吼道。

    「別吵了,都坐下。」風揚淡然說了一句,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針鋒相對的羅林和彭帥都坐了下來,不過彭帥被氣的不輕,一臉的憤怒之色,胸口劇烈起伏起來,能讓他這麼一個混跡多年的老江湖而且還是武仙強者的人氣成這樣,也算是羅林有本事。

    「現在我不想追究內奸的事情,豪門會所馬上就要開張了,我現在有一個想法,得遵循大家的意見。」風揚沉心靜氣,平靜的說道。

    「揚哥,有什麼想法就說吧。」仁義哥道。

    「他們開業的那天,咱們去玩,去使勁的玩,鬧他的場子。」風揚道。

    羅林看了彭帥一眼,「玩什麼玩,咱們乾脆也一把火燒了豪門會所,讓他們也不能開業,當然,我知道我說出這個想法之後,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肯定會有所防範。」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彭帥一眼,「你說是不是?」

    「你有什麼話就明說,別話裡有話。」彭帥也冷靜了許多,冷哼一聲。

    「我說什麼你難道不明白?」羅林同樣冷笑。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計較這些,事情自然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彭帥盡量保持冷靜,隨後對風揚說道:「我不同意去鬧,那樣一來,能不能鬧翻他們的場子不說,最終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咱們聚賢閣都要背負一個卑鄙無恥的臭名。」

    「聚賢閣現在的名聲還能再臭嗎?」風揚說。

    羅林又是鄙夷的看了彭帥一眼,「你當然不希望我們去鬧。」

    這時候坐在羅林旁邊的雲柔實在看不過去了,氣呼呼的說道:「木木,你能不能安靜一點,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鬧什麼呢?」

    彭帥也沒有和羅林繼續糾纏下去,畢竟是在江湖上打滾了多年的老江湖,心智心性都比羅林這個年輕氣盛的人強多了,開始只是被羅林刺激的有些受不了,他淡然說道:「那只是我個人意見,決定權還是在你手中。」

    最後由大家決定,而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奚雨也和彭帥同樣的想法,或許這裡面也就他們兩個思想比較細膩一點,看待事情的方式也成熟一些,其他人則是同意風揚的想法。

    而後,便決定在豪門會所開業的那天,去湊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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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坐地起價

    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聯手打造的豪門會所在後天上午開業,風揚等人也已經決定後天去豪門會所鬧一鬧。

    可是羅林卻似乎還是嚥不下一口氣,聯繫了幾名仁義哥的弟兄,這些人也都是羅林所熟悉的人,信得過,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這個想法頓時得到那幾個人的一致認同,然後幾人不謀而合,便開始準備起來。

    在深夜的時候,羅林等人都已經準備就緒,待風揚等人都開始修煉時,他偷偷的和幾名仁義哥的老部下給帶了出去,來到豪門會所。

    豪門會所就是聚賢休閒中心的一個翻版,連外形上都沒有什麼變化,按照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的說法就是這本來就是他們的構想和策劃,自然不可能因為聚賢閣一次失敗的抄襲就改變自己做出的設計。

    看到這樣熟悉的閣樓,羅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低喝一聲,「行動。」

    帶來的幾人便帶著易燃易爆物準備各就各位,然而就在這時,周圍突然變得一片光明,蕭廷尉和滕雄兩人同時出現在羅林上空的屋頂上。

    蕭廷尉笑著道:「你們終於來了。」

    羅林心中大驚,跟來的幾人在此地突然變得明亮的時候就臉色劇變,然後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循聲看去,只見蕭廷尉和滕雄站在屋頂上居高臨下如人類打量螻蟻一般輕蔑的看著下面。

    羅林快速掃視著周圍,只見周圍的屋頂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足有數百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夜光石,這才將這一片地方帶來許多光明。

    「這次糟了,彭帥那個老烏龜還敢說自己不是內奸,老子要來燒豪門會所可是只有他一個外人知道。」羅林心裡已然確定了彭帥就是奸細的想法,否則怎麼會這麼巧,這麼多人都在這裡候著,顯然是早有準備。

    「殺出去。」羅林朝仁義哥的幾名手下說了一聲,便當先朝屋頂上的那些弓箭手衝了過去。

    已經初入三品武仙,戰鬥力非凡,雖然土元素的本命元力讓他的攻擊力有些不足,但是對付那些攻擊手顯然是綽綽有餘的。

    那些弓箭手一瞬間齊齊朝羅林以及仁義哥幾名老部下發出箭矢,箭矢破空,帶起一連串的破風聲。

    羅林可以憑借元力護身罩防禦住這些箭矢攻擊,但是仁義哥的那幾名老部下卻很是狼狽,沒幾下元力護身罩就被擊破,身體被箭矢透過,帶起一道道血箭。

    羅林在打傷三名弓箭手的時候,他帶來的幾個人就已經躺在地上的血泊中。

    「操你大爺。」羅林爆喝一聲,將戰鬥力發揮到極致,一拳打飛一人,然後一腳踹出,直接將一名年輕人踹下了屋頂。

    所有人都收起了弓箭,開始近身作戰,羅林雖然是武仙強者,但是在人群中,身法有所欠缺的他也時常被敵人擊中,不過他的**強度也足夠強悍,而且有土元素戰甲護身,那些攻擊短時間還造不成多大的傷害。

    滕雄和蕭廷尉對視一眼,兩人便同時展開身形朝羅林飛了過去,四品武仙的滕雄加上已經是五品武仙的蕭廷尉,兩人聯手,在鄭安城能夠拿下他們的對手屈指可數。

    防禦強悍但攻擊力不足的羅林面對兩大強者的圍攻,護身戰甲很快就被打碎,沒有戰甲的防禦,羅林更是狼狽不堪。

    拼著挨滕雄一次能量彈的轟擊,他施展出極地旋舞殺,急速旋轉的身體讓雙腿如大風車一般旋轉起來,雙腿產生的狂猛爆發力倒是震的蕭廷尉在空中飄飛了好幾丈,格擋的手臂劇烈的麻痺。

    「實力增強了這麼多,看來風揚這次回來沒少帶好東西回來啊。」蕭廷尉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再次衝上去。

    翌日。

    風揚還在房間中修煉,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他起身開門,看到雲柔等一群人都帶著難看的臉色站在門口。

    「怎麼了?」風揚心裡也有些不好的預感。

    「羅林被蕭廷尉抓了。」雲柔道。

    「他去豪門會所放火了?」風揚大驚。

    雲柔點頭,「嗯,現在鄭安城鬧的滿城風雨,說聚賢閣無恥卑鄙,自己開不了業,還嫉妒的想毀掉別人的商舖,殺掉都是罪有應得,而且仁義哥的五名弟兄也都死了,仲裁教會說蕭廷尉是在受到傷害的時候而自衛,咱們聚賢閣的人自己先作惡,所以沒有罪。」

    「他們還想知道有人會去縱火一樣。」劉哲皺眉道。

    「想都不用想,傻子都知道,聚賢休閒中心被人一把火給點了,他們自然也會有所防範。」風揚急忙朝外面走去,「你們都在家裡,我去找蕭廷尉。」

    「我也去。」雲柔擔憂之色已經掩飾不住。

    「被給我添亂,都在家裡呆著。」風揚回頭看了所有人一眼,「還嫌現在不夠亂嗎?」

    話音落下,人便已經消失在眾人眼前。

    蕭氏傭兵團。

    風揚降落在蕭氏傭兵團的總部,身體剛一落地,就遭到上百人的包圍,還不得他們動手,蕭廷尉的聲音已經從內堂傳了出來,「讓他進來。」

    那些人讓開一條道,風揚面帶笑容的走了進去。

    「風團長啊,怎麼有空來我們這個小廟。」蕭廷尉得意的笑道。

    滕雄也在,顯然是等風揚過來。

    「我也不跟你打那些馬虎眼,放人。」風揚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現在的態度我可不喜歡。」蕭廷尉不以為然的和滕雄飲著茶水。

    風揚壓制住怒火,「你可別忘了,你兒子的還在我手上。」

    當初風揚設計讓蕭廷尉的兒子蕭然殺害了一個小幫主的女兒,風揚接了這麼任務。

    蕭廷尉此時卻並沒有任何害怕的神色,反而和滕雄對視,露出一道嘲諷的笑容。

    蕭廷尉拍了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你看,我都忘了這事,不過,我兒子已經被仲裁教會的獵頭人殺了,任務沒有了,你不知道嗎?」

    「在仲裁教會傳出你被擊殺的信息時,你的獵頭人身份就取消了,任務也歸為失敗,又另外一名獵頭人接了,蕭公子老早就被獵頭人殺了。」滕雄也笑著說。

    這時候,大廳走進來一名年輕人,年輕人看了一眼風揚,然後走到蕭廷尉身旁,「爹,這不是以前的銀面獵頭人嘛,他怎麼來了。」

    風揚看向年輕人,身穿一身白衣,很是帥氣,赫然就是蕭然,蕭然很快就戲謔的笑道:「你好,我是蕭然的孿生哥哥,蕭頂。」

    風揚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官匪一家,這是每個時代的潛規則,風揚也不想去計較這些事情了,他現在只想救出羅林,「到底要怎麼樣才放人?」

    「那就要看羅林在你心目中有多重的地位了。」蕭廷尉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嘴角帶著一抹笑容,飲茶的時候輕輕抬頭瞥了風揚一眼。

    「直接說。」風揚道。

    「一部地階武技,兩顆能讓羅林他們實力暴增的天材地寶。」蕭廷尉獅子大張口,然後還笑道:「羅林在你心目中,應該是不止這個價的吧,當然,我這個人也比較好說話,不想要太多,你是聰明人,羅林行惡在先,我可是有權自衛的,你雖然是至尊級教頭,但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殺人,否則上面沒法交代,引起眾怒,你這個至尊級教頭也得被仲裁教會總教拿出來平息民憤。」

    「地階武技沒有。」

    「那就換同等價值的東西。」

    「我要見到羅林。」風揚道。

    蕭廷尉放下茶杯,搖了搖手,「這可不行,我可是知道你的戰鬥力,要是你看到了強行搶人,我們豈不是冤死了,不過你放心,只要我們受到了東西,自然會派人將羅林安全送到你們聚賢閣門口。」

    「別跟我耍心眼,否則拼著魚死網破,我也要你們償命。」風揚徑直拿出最後兩顆五靈仙鶴草以及一柄低等魔器級兵器。

    這些東西都是在符技師協會總會購買的,而且因為有購買限制,風揚只能五部地階武技,都被吳華他們練了,另外還購買了三柄魔兵級的兵器,一把低等魔器級兵器就價值十幾億甚至幾十億。

    蕭廷尉接過東西,眼中露出一抹壓制不住的狂喜和貪婪,一把趁手的魔器級兵器,足以讓一個人的戰鬥力翻倍。

    給了東西之後,風揚便回了聚賢閣。

    此時所有人都在聚賢閣坐立不安的等候消息,見風揚回來,卻沒有看到羅林,雲柔差點就暈了過去,顫抖著嘴唇,問道:「木木呢?」

    「應該過會兒就會送過來。」風揚道。

    「他們坐地起價了吧。」奚雨看著風揚,顯然知道蕭廷尉和滕雄是什麼貨色。

    風揚沉默,沒有說話。

    「這兩個混蛋,總有一天他們要跪在老子面前。」華天憤怒的渾身電流飛竄。

    「這些仇遲早要他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風揚陰沉的說道。

    片刻後,聚賢閣突然傳來一陣響動,而後一群人出去觀看,便看到一個血肉模糊遍體鱗傷,臉上的鮮血已經模糊了容顏的青年奄奄一息的躺在聚賢閣的大門口。

    「木木。」雲柔第一個衝過去抱著羅林,心中的擔憂化作淚水滴答滴答的落在羅林的臉上,洗刷著他臉上的血水。

    羅林朝雲柔撇嘴露出一道傻傻的笑容,然後看了一眼飛快跑過來的眾人,便暈了過去。

    「媽的,混蛋。。。。」

    所有人都是拳頭緊握,憤怒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不用想也知道,羅林一定受了非人的虐待,否則怎麼會變成這樣。

    「老子跟他們拼了。」劉哲一激動,便朝外面跑去,他和羅林是一見如故,而且劉哲對羅林這個人是抱著一種崇拜心裡的,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羅林便在悶騷和無恥這方面贏了他。

    風揚拽著劉哲,道:「你還要添亂?」

    「添你大爺,你看木木都被他們打成什麼樣了。」劉哲怒吼道。

    「他們給咱們的,咱們一定會還給他們,但是不是現在,蕭廷尉和滕雄,我和木木會自己親手解決掉他們。」華天也激動的說道。

    此時要屬內心最為複雜的,便是吳華了,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前往飛雲門的那個時期,那時候他根本就還沒有接觸過如此險惡的江湖,如此狠毒的人,現在看到羅林變成這樣,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風揚看著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吳華,道:「你看到了,當日你在平安酒樓婦人之仁的放走他們,他們現在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兄弟,你以為他們會對你的仁慈感恩戴德嗎?」冷笑一聲,風揚繼續說道:「在大陸,這是個人吃人的地方,你不狠,就會被別人連骨帶皮一起吃掉,你對敵人那麼仁慈,敵人卻對你兄弟殘忍,只要有機會,他們也會對你殘忍。」

    吳華看了風揚一眼,面無表情,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然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華仔。。」尤雪兒回頭看了吳華一眼,下意識的跟了兩步,然後純美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由停住了腳步,淚眼朦朧的看著吳華消失的方向,心臟在抽搐的疼。

    風揚看了看吳華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神色淒然的尤雪兒,搖頭歎息了一聲。

    隨後羅林被抬進去,晗蕾再一次耗費巨大的靈氣治療羅林,羅林的傷勢痊癒之後,晗蕾也已經累的夠嗆,臉色蒼白,嬌小的身材搖搖欲墜。

    這個害羞靦腆的女孩自從被風揚救出來之後,就一直跟著風揚,一直在默默的付出,她平時總是沒有什麼話,面對風揚的眼神都會害羞的面紅耳赤,緊張的說話結巴,很多時候大家甚至都會忽略這麼一個女孩的存在,因為她實在太文靜,太害羞了。

    然而在大家受傷的時候,這個害羞的女孩卻會毅然決然的站出來,耗費自身的靈氣去治療大家的傷勢。

    風揚摟住搖搖欲墜的晗蕾,晗蕾蒼白的臉上雖然看不出害羞的紅暈,但是眼中的慌亂卻也彰顯出她內心的緊張。,手足無措的看了風揚一眼,又快速移開了視線。

    「好好休息吧。」風揚將晗蕾抱緊了房間,給晗蕾蓋上棉被,坐在床頭看著這個跟了自己快兩年時間的女孩,一直以來總是她在幫助身邊的人,自己給她的關心和關懷實在是太少太少了,「謝謝你,晗蕾。」

    晗蕾見風揚一臉憂容,很是著急,「風揚哥哥,你..你別這麼說,當初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被賣到青樓了,我是風揚哥哥救的,為風揚哥哥做什麼事都願意,只是風揚哥哥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真的很害怕,晚上睡不著覺。」

    「好了,我知道,你好好休息,以後風揚哥哥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風揚輕拂著晗蕾光潔的腦袋,如同長輩哄晚輩睡覺一樣。

    晗蕾是真的累了,在風揚身邊,很踏實,很快便睡著了。

    風揚輕輕走出房間,唐寧還站在門口,緊盯著風揚,咬著嘴唇,「怎麼這麼久才出來,你在裡面幹什麼?」

    風揚走到唐寧身邊,突然一把抱住唐寧,「知道嗎?在落日城的那半年,我好想你。」

    唐寧一下子就愣住了,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給打懵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一陣幸福的暖意湧上心頭,這個懷抱,她期待了太久太久。

    就在那麼一瞬間,唐寧便淚流滿面,「我也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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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9 00:50:19
第五百九十五章 交心

    這逼養的生活就像似男女行天人交~合一樣,在你以為歷盡苦難脫下女人衣服開始調qing時,然後就給你來一次讓你無所適從措手不及的變化,在你即將神情插入的那一刻夾~緊了洞口,讓你憋了一肚子的欲~火。

    從最初的一無所有到現在的一無所有,好像其中有過很大的變化一樣,但是本質上的結果卻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上天就是喜歡跟有志者開玩笑,有些無心插柳卻柳成蔭,風揚總想著給自己的兄弟姐妹在通往幸福的途中鋪上一條康莊大道,可最後卻還是讓兄弟們跟著自己歷經苦難。

    吳華失憶、華天受辱、羅林受虐,這種種事跡都像似一柄柄鋒利的劍一樣刺在風揚心頭,縱然他現在沒有心臟,都感覺暴躁的想殺人。

    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完全照搬風揚構思合夥開的豪門會所開業的這一天,蕭廷尉以及滕雄兩邊的人都是聞雞起舞,風揚這邊卻也沒有懈怠。

    在雞叫了大約半個時辰後,聚賢閣的一群人都聚在一起。

    環視著所有蠢蠢欲動的人,風揚道:「仁義哥,彭哥,小馬,你們跟我去豪門會所,其他人在家裡守著,防止被人偷襲,以你們現在的戰鬥力,在鄭安城自保絕對沒問題。」

    「我跟你們一起去。」華天道。

    「羅林現在傷勢還沒有痊癒,就屬你的戰鬥力最強,吳華的實力等級雖比你高,但是還處於百廢待興的狀態,所以你得留下來保證他們的安全。」風揚一本正經的說。

    「興你大爺,老子怎麼就百廢待興了?」吳華不爽了。

    「華仔,別跟他計較。」蘭龍走到吳華身邊,同情的拍了拍吳華的肩膀,然後指著對面的風揚,說:「你說話別太缺德,不能人家是什麼你就實話實說,多傷人自尊。」

    「還是你對我真心好。。。」吳華感激的看了蘭龍一眼,然後越想越不對勁,隨後一把推開蘭龍,「滾他媽犢子。」

    華天想了想,似乎也認同風揚的話,便沒有堅持一起去。

    風揚等人離開後,華天、蘭龍、劉哲以及一群唐寧、奚雨、柳曼、尤雪兒等人都開始修煉起來,只有吳華獨自一人坐在聚賢閣的屋頂上,仰望著天空,屋頂上偶爾一陣寒風吹過,雖然現在的身體強度不畏懼這種程度的寒冷,他卻依舊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或許,是因為心涼了吧。

    也許,昨天被扔在聚賢閣門口的羅林的慘狀給了吳華心裡太強烈的刺激,讓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以至於到現在靜下來時,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羅林的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什麼樣,他是他卻很清楚現在的自己,昨天那種情況,是現在的他無法接受的,也害怕面對的情況。

    吳華努力想讓自己回憶起之前的事情,回憶起和這群人息息相關的記憶,可是腦海裡一片恐怖,除了加入飛雲門之前的記憶,一切都像似從未發生過一樣。

    那種明知道發生過卻想不起來的感覺,有時候真的會逼瘋一個人,吳華越想,腦袋邊越痛,越想越難受,他抱著腦袋躺在屋頂上打滾,腦袋狠狠的撞著屋頂,撞的腦袋上都出現一塊淤青,可是他渾然不覺的痛,只是覺得腦袋裡面陣陣疼痛,好像要炸開了一樣。

    他咬著牙,神情有些猙獰,眼神滿是痛苦的神色,「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時候,一道人影飛了上來,是自稱小神醫的胡蝶,她站在躺在屋頂上一邊打滾,一邊用腦袋撞屋頂的吳華,道:「你有病。」

    吳華停下來,望了胡蝶一眼,「我知道。」

    「別撞了,你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撞破了腦袋,那些記憶也不會跑出來。」胡蝶道。

    「跟我講講我之前的事情。」吳華坐起身來,腦袋上已經淤青一大片,也腫了。

    胡蝶沉吟了片刻,「我也是大概的聽說,之前你們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因為一些事而被殺了。」

    「繼續。」

    「不可否認,有時候我覺得風揚是比較無恥卑鄙的,而且手段真的讓我有些不敢恭維,太陰暗太邪惡了,不過對於你們這群兄弟,尤其是對你,他是真的沒法說,有時候我作為一個旁觀者,都有些羨慕你們能有這麼真心待你們好的哥哥,從認識他到現在,我就沒看到過他為自己做什麼事,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們。」

    「你之所以能在被殺後還保住一線生機,是他用命換來的回魂護心丹和海泊冰靈棺,然後放下自己的一切帶著你千里迢迢尋找我師傅聖手白傑,他是那種為了你,為了你們,真的可以不要命不顧一切的人。」

    「他一個人在落日山脈待了幾個月,在生與死之間徘徊,在刀劍上起舞,就是為了給你們購買一些修煉物品,購買武技,聽說你需要換心臟,他沒有二話,直接便說要用自己的心臟換給你。」

    「雖然你失憶,但起碼的常識應該具備,心臟是什麼,沒有是會死的,雖然知道即使換心臟你也不一定會醒,可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把心臟給你了,或許是上天眷顧,你們都醒過來了。」

    迎著陽光笑了笑,胡蝶的容顏增添了幾分輕柔和聖潔,笑的猶如一個爭奇鬥艷的百花中的一隻翩翩起舞的胡蝶,美的讓人心醉,「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你們能有這麼深厚的感情,但隨便一想也知道,你們之前一定有著很多刻骨銘心的故事,我纏著他給我講,他說講起來會觸景生情,我現在只能希望你恢復記憶,然後跟我講講你們之前的故事,或是有機會,去你們生活過的城市看看,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才能培養出你們這麼一群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的人。」

    「其實我看得出來,他活的很累,很苦,其實,他也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我見過很多次他喝酒時彷徨無阻的眼神,只是你們現在都不能幫助他,他只能故作堅強,把一切都扛起來。」

    吳華沉默著,若有所思的看著胡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想,腦海裡一點和風揚相關的記憶都沒有,他想哭,可是卻哭不出來,但是就算把胡蝶的話當個故事來聽,都會有些感動的。

    「你難道愛上他了,把他說的這麼神聖而不可侵犯?」吳華忽然像似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嬉皮笑臉,不再胡攪蠻纏,保持著類似於風揚的那種淡然笑容,配合他帥氣俊朗的容貌,真的很有點玩世不恭的韻味。

    胡蝶白了吳華一眼,「去你的,我這不是為了開導你而找的措辭嘛!」

    「那你是愛上我了?」吳華又笑了笑。

    「你省省吧,我可沒有挖人牆角的習慣,而且說實話,你從上到下,還真沒有我看的上的地方,而且,你有病。」胡蝶撇嘴說道:「腦袋和腎,用我們醫界的專業術語就叫做腦殘,腎虛。」

    聽了胡蝶的話,吳華又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跟我說說尤雪兒吧。」

    胡蝶也愣了愣,然後起身,「不說了,雪兒不讓說,她說你能想起來就想,想不起來就順其自然。」頓了頓,胡蝶又回頭看著吳華,「你傷害了你這輩子都不可以傷害的人,而且傷到最深處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不是借口,按照女孩子的小心眼來理解,你會忘記她,她就會認為自己之前在你心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否則如果真的是海誓山盟、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感情,又怎麼會輕易的就忘記了,至少我會這麼想。」

    吳華道:「其實我想回去,回我的家鄉,這裡不適合我。」

    「其實我也覺得,以你現在的性格不適合在大陸,你不適合這條路。」胡蝶說:「風揚說的沒錯,大陸就是人吃人的地方,你不吃了敵人,敵人就會反過來吃了你,連骨帶皮一起吃掉,他之所以這麼心狠手辣,就是不想被人吃掉,不想你們被吃掉。」

    「有人在嗎?」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聽上去會讓人渾身酥麻的聲音,就好似在空曠的山林間,潺潺的流水聲,空靈而輕柔。

    吳華和胡蝶同時將視線投射過去,看到一名女孩帶著兩名侍衛從聚賢閣門口走進來,仲裁教會的獵頭人已經都撤走了,風揚雖然是仲裁教會總教的至尊級教頭,但也不能讓仲裁教會的獵頭人成天在這裡給他看門。

    吳華看到那名女孩時,神情都呆滯了一下,然後飛到女孩身邊,「什麼事?」

    「你是聚賢閣的人嗎?」女孩身材曼妙,皮膚白皙,彷彿可以擠出水來,吹彈即破的那種,身穿一身白色長裙,長髮飄飄,柔順的披下來,好似一抹黑色的瀑布,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柔,賢惠的大家閨秀。

    「是啊,你是?」吳華目不轉睛的看著女孩,把女孩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才發現自己這樣盯著一個陌生女孩很不禮貌,收回目光問道。

    「我是鄭安城城主的女兒楊雪,找你們有些事。」楊雪聲音輕柔的猶如一陣風,又好似潺潺水流聲,給人無限的遐想。

    「嗯。」吳華點頭,洗耳恭聽著。

    「最近幾個月聚賢閣的人頻繁在各大街頭強行向那些普通老百姓攤販收取所謂的保護費,搞的民不聊生,怨聲載道,我希望你們能收斂一下,管好手裡的人別去騷擾那些普通百姓,你們要爭權奪勢是你們的事,但是靠收取百姓的辛苦錢,就顯得有些下作了。」楊雪也有些不快的說道。

    吳華和胡蝶都不認識楊雪,但是發生這種事他們也都聽說過,只是吳華很詫異,聚賢閣現在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仁義哥和彭帥的人根本就沒空去向那些普通百姓下手,顯然是被人栽贓的。

    「帶我們去看看吧。」吳華道。

    楊雪看了吳華一眼,朝吳華嫣然一笑,便帶著吳華來到距離聚賢閣還有些距離的街道上。

    此時,這條大街已經混亂不堪,很多攤子都被砸的稀巴爛,各種蔬菜水果都散落在地上,被踩的稀巴爛,一條街道狼藉不堪,很多老百姓,還有一些靠擺攤賣鞋蔬菜水果的老人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老淚縱橫,還有不少老人,和中年婦女都被打的遍體鱗傷,鼻青臉腫,大哭著,「天殺的聚賢閣,你們不得好死,每天都來收保護費,我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這不是要逼死我們嗎?」

    看著那些哭喊的老百姓以及狼藉不堪的街道,吳華心裡不禁升起一股怒火,拳頭握的緊緊的,吳華沿路走著,很多攤販都被砸了,給錢的還好,沒給錢的不但砸了攤子,攤販子都被打了一頓。

    「看到了,這就是你們聚賢閣的所作所為。」楊雪看到這裡的情況,身為鄭安城城主的女兒,作為管理鄭安城老百姓生存的其中一員,她也很是憤怒。

    「我們肯定是被冤枉的,聚賢閣沒有這種人。」吳華極力辯解。

    「但願。」楊雪看著吳華。

    這時在路邊看戲的幾名年輕人看到吳華,突然喊起來,「他們是聚賢閣的人。」

    聚賢閣現在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幫會,在老百姓心裡已經成為過街老鼠,很多被逼急的老百姓跳起來就喊道:「不讓我們過了,我們就跟你們拼了。」說著,拿起雞蛋,西紅柿、各種蔬菜水果就朝吳華和胡蝶扔了過去。

    吳華現在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躲,便一動不動的站在馬上中間,任由百姓們拿著雞蛋憤怒的砸在自己身上,砸在腦袋上,不一會兒,他身上就變得紅紅綠綠,狼狽不堪,頭髮上都被雞蛋和西紅柿給染了色,耷拉在臉上。

    「大家聽我說。」楊雪突然提高音量,聲音以及動聽,彷彿具備很強的穿透力一般,聲音雖然輕柔,但是卻傳進了很多人的耳中,這些百姓對熱情善良的楊雪都是認識的,見楊雪說話,便紛紛壓制住怒氣停了下來。

    「他們是來給你們主持公道的,我相信這些都不是聚賢閣所為,是有人打著他們的旗號在外面作惡行兇。」楊雪道。

    眾多百姓都沉默下來,他們不需要什麼補償,只想要一個公道,只想要平靜踏實的生活,如果有人能解決這些事情,那自然再好不過,所以大夥兒都沒有說話。

    剛才那幾個年輕人見百姓們都沉默了,又大聲說道:「他們聚賢閣派人來其他我們老百姓,現在還假惺惺的來主持什麼公道,別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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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9 00:50:47
第五百九十六章 抹黑聚賢閣的人

    楊雪看了一眼那些說話的年輕人,吳華也將視線投射過去,突然間就變得漠然無比。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吳華突然走到那幾個年輕人身邊,似乎在一瞬間,性格就變了,他冷漠的盯著幾名年輕人。

    「我們是普通老百姓,怎麼,聚賢閣就只會欺負老百姓嗎?」那幾名年輕人不甘示弱的盯著吳華,滿臉的嘲諷之se。

    「你看到他們是聚賢閣的人?」吳華冷然說道。

    「他們自己說的。」年輕人道。

    吳華冷笑,「那我說我是你爹,那我就是你爹了?」

    「你說話注意點,別仗著自己是聚賢閣的,就可以隨便出言不遜。」年輕人有些怒了。

    「那是你自己說的,他們說是聚賢閣的他們就是聚賢閣的,那我說我是你爹,我就是你爹。」吳華冷笑道:「這裡所有人都是你大爺,大娘,百善孝為先,你得孝敬他們,我是你爹,你得聽我的。」

    年輕人終於忍不住了,揚拳砸在吳華的xiong口,將吳華打的蹭蹭後退了幾步。

    「兒子打老子,真是大逆不道。」吳華繼續刺jī著他們。

    「找死。」那年輕人更是怒不可遏,飛身躍起,凌空朝吳華迅疾踹去三tuǐ,每一tuǐ都直取吳華腦袋。

    吳華還是沒有還手,只是用手臂快抵擋了三tuǐ,然後又退了好幾步,突然冷笑道:「普通百姓都有這麼強的戰鬥力,怎麼還會被一些普通的地痞流氓給欺壓?」

    那年輕人一愣,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他刺jī的昏了頭腦,暴1u了自己的實力,已經挽救不了,他乾脆狂傲的說道:「老子就是來看你們笑話的,一群喪家之犬還蹦躂來蹦躂去,老子今天就弄殘你們。」

    話音還未落下,那年輕人就一馬當先衝了過去,剛才兩次得手,讓他對自己的實力自信心極度膨脹起來以及一種前所未有的優越感充斥整個身體,飛身一tuǐ朝吳華腦袋急踹了過去。

    吳華輕描淡寫的探手抓住凌空飛踹過來的一條tuǐ,然後手臂猛地力,便將凌空的年輕人給甩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摔的七葷八素。

    其他三名年輕人見狀,都愣了愣,同時朝吳華衝去,嘴裡不斷喊出低級流氓打架時都要爆的帶有女xing生~殖~器官的粗口。

    吳華一拳朝一名年輕人打過去,自己身體也受了兩拳,但是並無大礙,不過被他一拳打中的人卻飛出了老遠。

    轉身一拳掄中一人的腦袋,另外一人的攻擊也落在吳華身上,打飛一人的同時,吳華也向前踉蹌了兩步,穩住身形,吳華再次轉身,看也不看,一腳踹前面踹去,緊追過來的年輕人登時就撞在吳華踹出來的tuǐ上,被直接踹飛了出去。

    「聚賢閣終於來管這些事情了。」這時候,一名年輕人突然出現在旁邊的一棵樹上,笑著道:「告訴你們一件事,這些人和打著聚賢閣旗號欺壓百姓的人是一夥兒的。」

    來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鄭安城仲裁教會的五星獵頭人羅玖,他是追蹤組的人,想要知道這些事情很簡單。

    吳華看了羅玖一眼,對羅玖沒什麼印象,然後便將視線投向躺在地上的那四名年輕人身上,「繼續裝老百姓啊,他們人在哪?」

    那些年輕人閉口不言,別過頭,看都不去看吳華。

    「他們人在哪?」吳華提高音量,大聲喝道。

    「不知道。」那些年輕人依舊嘴硬。

    吳華卻也無奈了,對反不說,他真的沒有什麼辦法。

    羅玖坐在樹枝上,晃dang著雙tuǐ,戲謔的笑道:「如果是風揚,我相信他能讓這些人在十個呼吸的時間內開口,並且在一炷香之內,讓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出現在這裡。」

    「我不是風揚。」吳華瞥了羅玖一眼。

    「但是以前的你卻也能辦到。」羅玖笑道:「讓這些欺軟怕硬的人開口,太簡單了。」

    「怎麼做?」吳華問。

    羅玖神秘的笑了笑,「自己想。」

    吳華還真的仔細思考了一下,但是卻想不出什麼頭緒。

    這時候,這條街道又出現一大群人,為的赫然是柳曼和華天,其餘的人都是仁義哥和彭帥的弟兄。

    「你們怎麼來了?」吳華問。

    「我收到消息就趕過來了。」華天看了吳華一眼,然後朝坐在樹枝上晃dang著雙tuǐ有些玩世不恭的羅玖點了點頭。

    羅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華天的視線落在被吳華打傷的幾名年輕人身上,然後在他們身上一陣翻找,最終找到幾個通訊玉箋,

    然後將通訊玉箋交給仁義哥和彭帥的弟兄手裡,道:「根據通訊玉箋搜尋他們的位置,把他們都給我抓過來,一個都不能漏。」

    「明白了。」眾人點頭,然後就飛快離去。

    羅玖朝吳華笑道:「看到沒,就這麼簡單,失憶把智商都給丟了。」

    吳華糾結了。

    很快,就有二十多名年輕人被抓了過來,把這些人抓過來時,仁義哥的十幾名弟兄的臉se都很是難看。

    「就是他們,就是他們。」老百姓見有人撐腰,都大膽的叫嚷起來。

    「誰指示你們的?」華天環視著這二十幾人,冷然問道,渾身自然而然散出一股懾人的威壓。

    二十幾人都沉默,好些人都下意識的看向其中一名尖嘴猴腮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是最讓仁義哥十幾名弟兄糾結的人,因為這些人都是仁義哥以前的老部下,而這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以前還是仁義哥身邊的得力打手,也是他們的頭兒。

    「我們都是在為聚賢閣辦事,你們現在這樣對我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想過河拆橋,讓我們當替死鬼?」乙烯故作憤怒的吼道,他就是之前在遇到落依凡報復的時候為了保命帶人背叛聚賢閣的頭頭,是仁義哥身邊的得力助手。

    「你們早就背叛了聚賢閣,現在竟然還打著聚賢閣的旗號在外面作惡多端,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華天再次說道:「我不想一直重複一樣的話,別逼我。」

    「真是可笑,我們為聚賢閣賣命,到頭來卻想把我們推出去當替死鬼,我算是看透聚賢閣了,你們就是一群卑鄙無恥的白眼狼。」乙烯冷嘲熱諷起來。

    「你他娘的閉嘴,當初在落依凡報復我們的時候,你倒打一耙,臨陣脫逃,現在還有臉說是為聚賢閣賣命,你真他娘的不要臉。」頗有血腥的胖子大聲喝道,他也是仁義哥身邊的一名頭頭,很是忠心,也相當不齒乙烯這種無恥小人。

    華天當真沒有在說話,他走到乙烯身邊,然後俯身,一柄匕就直接插入了乙烯的大腿中,然後傳出一道淒厲的慘叫聲,讓所有人都聽得頭皮麻。

    華天緊握著只留在外面的刀柄,盯著痛苦的臉龐扭曲的乙烯,「說不說?」

    「我~操~你娘。」乙烯大聲怒道。

    「之前會因為怕死背叛聚賢閣,現在還這麼有骨氣了?」華天冷笑,緊握住的刀柄突然用力往下一拉,完全插入乙烯大腿的匕將乙烯的大腿的肉撕裂了兩三寸,是直接從大腿中間拉開一條縫隙的那種撕裂。

    乙烯一下子都要痛暈過去,出慘叫,就是不肯說。

    周圍的老百姓看的心驚膽戰,但是內心卻還是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畢竟被乙烯這群人其他了這麼久,這次終於看到這群人惡有惡報的時候,心裡自然快活。

    「小姐,要不要制止他們?」楊雪的shi衛問道。

    楊雪搖頭,「不用,讓他們一次性解決乾淨。」

    見楊雪這麼說,那shi衛便也沒有多說。

    華天站起身來,看著一群被嚇得毛骨悚然的人,道:「你們也不說?」

    沒人說話。

    「很好。」華天笑了笑,突然轉頭看向胖子,在胖子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胖子便帶著仁義哥的十幾名老部下快離開。

    「他們去幹什麼了?」乙烯不是傻子,他也很聰明,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當初他會臨陣脫逃才能活到現在,看到剛才惟獨仁義的一群兄弟都走了,他心裡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你不想說,我也不想跟你廢話。」華天冷然瞥了乙烯一眼,便徑直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柳曼站在華天身邊。

    吳華沒有說話,在他面前束手無策的事情被華天如此輕易的就把所有人找到了,在這時候,他真的感到一些自卑和無奈,比起華天,才感覺到自己的幼稚和單純。

    而且,他再次見識到了人性陰暗卑劣的一面,這個時候,這些人還是在陷害聚賢閣,還是想抹黑聚賢閣,這種無恥小人,也讓他極度不爽,他突然間好像有些明白了風揚的話,這是個人吃人的地方,你不吃掉他,他就會吃掉你,連骨頭都不吐,就如同這些人欺壓普通善良的老百姓一樣,那也是把老百姓往死路上逼,現在碰到比他們還狠的華天,卻都只能裝孫子。

    不多時,胖子和十幾個弟兄就回來了,這次回來,他們身邊還多了五人,其中有兩名女子,兩名小孩,一名老人。

    看到這些人,乙烯臉色頓時大變,還有兩名年輕人也都霍然站起來,臉色都很是難看和驚駭。

    「你們想幹什麼?」乙烯忍著被撕裂的大tuǐ傳來的陣陣劇痛,聲嘶力竭的咆哮:「放開我媳婦和孩子。」

    「爹。。」

    「媳婦,小強。」

    兩名站起起來的年輕人想衝過去,坐在凳子上的華天一個箭步飛踹過去,又將兩名年輕人干倒在地上。

    「操你娘,你們要是敢傷害她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乙烯了瘋一樣咆哮起來,痛苦和憤怒融合在一起,讓他看上去猙獰的嚇人。

    「我不想傷害他們,但是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就不能保證什麼了。」華天冷然說道。

    吳華看到那些小孩和女人還有一個老人,於心不忍,走到華天身邊,拉了拉華天,道:「這是他們的事,你抓一些女人小孩過來幹什麼,放了他們。」

    「你一邊呆著去。」華天猛地一甩手,「他們想要我們沒有立足之地,我就讓他們沒有生存之地,你現在仁慈的對待他們,等他們緩過來,就會站在我們頭上拉屎。」

    「可是那些女人,小孩,老人都是無辜的。」吳華道。

    「這些老百姓也都是老人,也都上有老下有小,他們不是無辜的?」華天環視著一群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老人和婦女,憤然說道。

    吳華一陣語塞,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反駁。

    「大家看到沒有,這就是聚賢閣的德行,也就只會欺負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面對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就是孫子。」一名年輕人大聲說道。

    胖子實在忍無可忍,走上去就是一耳光閃過去,他似乎tǐng喜歡閃別人耳光的,這一巴掌很用力,直接將那名說話的年輕人給煽的在空中轉了幾個圈,被他打的人是他以前共事的弟兄,但是胖子卻早就不當他是兄弟了,會在危險的時候背叛大哥,背叛對他們不薄的聚賢閣,這種人不配當他胖子的兄弟。

    「老子忍你很久了,當初你在聚賢閣有難的時候,跟著乙烯這個王八蛋離開,老子就沒說什麼,現在還敢打著聚賢閣的旗號欺負老百姓,抹黑我們聚賢閣,再敢說話,老子拼著被仲裁教會殺掉也要幹掉你。」胖子惡狠狠的盯著被打的年輕人。

    羅玖笑道:「胖子,你儘管下手,別忘了你們的大哥可是總教的至尊級教頭,他要保你一命太簡單了。」

    「嘿嘿,我倒是忘了這茬。」胖子得意的笑道:「你們真是有眼無珠,竟然會背叛這麼一個大哥,知道我們這兩個月賺了多少錢嗎?說出來你不信,比你們這樣打家劫舍干幾年都多,你們也別羨慕,你們沒那種命。」

    那些人都沉默不語,他們都聽說了,還待在聚賢閣的那些老夥計現在都大賺了一筆,風揚還給了他們家裡一大筆錢,讓他們的日子都過得相當滋潤,做了新房,吃穿都不愁了,他們心裡不平衡。

    華天看著乙烯,道:「你真的不打算說實話?」說著,他讓人將乙烯的媳婦和孩子帶到身邊,笑著道:「你媳婦還有幾分姿色,孩子也很可愛,如果扔給蕭氏傭兵團或者凌風門,你知道會生什麼情況嗎?」

    烯看了看害怕的不敢做聲的媳fu和孩子,然後似乎下了某種決心,道:「說出來,我們估計也活不長,我認栽,但是你們要保證我們家人的安全,風揚現在的能量,要做到這些並不難。」

    「好,你說。」

    乙烯站起來,在華天耳邊輕聲說道:「是仲裁教會的人指示我們幹的,至於是誰,我們不知道,他們沒有透露身份,只是給了我們一大筆錢,干,可以得到一大筆錢,不幹,只有死路一條。」

    華天點了點頭,說道:「每個人留下一條手,然後帶著你們的家人滾出鄭安城。」

    華天不是心慈手軟之輩,抹黑聚賢閣的賬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算了,乙烯說的很委屈很無奈,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為了家人的姿態,不過也是想博取同情,華天不是小孩子,他知道現在不讓他們害怕,他們還會害聚賢閣。

    「動手。」華天大聲喝道。

    與此同時。

    「住手。」吳華真的看不下去了,橫在乙烯那些人面前,擋住仁義哥和彭帥的一群弟兄,道:「誰敢上來。」

    「你讓開。」華天大聲道。

    「夠了,他們都已經交代了,放他們走。」吳華道。

    華天不屑的冷笑,旋即是一身霸氣,「華仔,在大6永遠不要抱著一顆仁慈的心,那樣最終會害人害己,會讓你萬劫不復,別看他們現在一副可憐兮兮的姿態,心裡面還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說不定就在想著如何弄死我們,你也看到了羅林的情況,你在酒樓對蕭氏傭兵團的人仁慈,可是他們又是怎麼對待羅林的?」

    「我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吳華有些崩潰的神色。

    「不管你接受的了還是接受不了,則都是事實,我們今天放過他們,日後就是他們吃了我們。」華天走到吳華身邊,強行將他推開,然後對其他人道:「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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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9 00:51:11
第五百九十七章 大戰賭場

    「我說,放了他們。」吳華大步上前,橫擋在乙烯那群人身前,神色陰沉,語氣低沉。

    乙烯的媳婦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吳華腳下,抱著吳華的腳苦苦求饒:「大哥,求你們放過他,饒了他這一次,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在鄭安城出現了。」

    一名老人也跪在吳華腳下,抱著的另外一條腿,老淚縱橫,「小伙子,我兒不懂事,你讓他們放過我兒這次,他這麼做,也是因為實在賺不到錢,一家老小都要生活,如果你們非要拿點什麼讓他們長記性,那就衝著我來。」

    吳華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女人和老人,心中更是不忍心,他看向華天,「如果念在我們是兄弟,就放過他們,如果你非要動手,我接受不了,馬上回帝國。」

    看著吳華,華天許久歎了一口氣,然後突然叫道:「吳華。。」

    吳華大驚,卻終究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然後只感覺大腿和小腹傳來一陣劇痛,低頭看去,剛才還可憐兮兮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雙腿的女人和老人一人手持一柄尖刀刺進了自己大腿和小腹。

    吳華在那一瞬間腦海裡真的是一片空白,然後腦袋一陣陣劇痛,就好似要炸裂了一般,他抱著腦袋,滿臉的痛苦之色,臉色越來越猙獰,咬著嘴唇,卻是一聲不吭,只是雙手抱著腦袋,很是痛苦的樣子。

    那女人和老人猛然起身,以普通老百姓根本不可能擁有的矯健與速度站起身來,手裡又亮出一柄尖刀,朝吳華的咽喉上劃了過去,企圖制服吳華。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啊。」頭痛欲裂的吳華抱著腦袋看著天上,對突然發出致命偷襲的女人和老人看都沒看一眼,突然其身體自行爆發出一股懾人的威勢,一股氣勁彷彿以身體為中心爆炸開來,將突然下狠手偷襲的女人和老人都震飛了出去,尖刀還插在他的大腿和小腹中,女人和老人手裡的刀也飄飛了出去。

    乙烯那些人見狀,都不由得心臟猛烈一顫,突如其來的威壓讓他們都有些窒息的痛苦感覺,而且剛才那種氣勁爆炸產生的衝擊力,讓空氣都產生了真正漣漪,地面更是掀起一股大風,還好他及時控制住,否則定會傷及這裡的老百姓。

    楊雪也是一臉好奇的盯著吳華,下意識的拂了拂又長又黑的劉海,將鬢髮往後撥了撥,眉宇間神采飛揚。

    「華仔。。」華天急忙衝到吳華身邊,伸手攙扶著吳華。

    吳華的身體強度達到武仙級別,這女人和老人能刺破吳華的皮膚,顯然也不是泛泛之輩。

    「噗。。」吳華仰頭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在空中揮灑成一抹妖異的血霧,與陽光交相輝映,襯托出淒涼的韻味。

    「看到嗎?」華天扶著吳華,淡然道:「這就是你對他們仁慈造成的後果,你對他們仁慈,他們因為你的心慈手軟,因為你的善良,是最容易得手的,想控制你來威脅我們,對這些人仁慈,真的會害死你,你知道嗎?」

    吳華痛不欲生的神色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面無表情,他眼神驟然間變得漠然的沒有絲毫色彩,自從與換上風揚的心臟之後,他的性格就變了,很情緒化。

    吳華環視了乙烯這群人一眼,然後回頭看著華天,「我先回聚賢閣了。」說著,不等華天回到,他就走了,說實話,那點小傷對吳華而言還真不算什麼事,但是心裡的那種煩悶,那種疼痛,卻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把所有人都帶走。」華天揮手,轉身。

    「動手。」胖子大手一揮,數十人就上前將二十幾人都控制起來,順帶連後面帶過來的兩個女人、兩個孩子以及一名老人也都帶走了。

    此時離正午只剩下一個時辰,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聯手打造的豪門會所也正式開業了,宴請了鄭安城很多有頭有臉的人來參加,連仲裁教會的教頭都來了兩位,可謂是黑白兩道都有人來。

    蕭廷尉和滕雄在門口笑的合不攏嘴,熱情的迎接每一位來賓,當然,還不忘讓人把賀禮都抬進去。

    風揚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仁義哥和彭帥緊隨其後,兩人抬著一塊大牌子,被簾布遮掩著,只看的出來是正方形的,旁邊還有小馬。

    在眾多怪異的目光的注視下,風揚四人來到豪門會所門前。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這不是聚賢閣的人嘛,他們怎麼還有臉來這裡。」

    「我還聽說前天晚上聚賢閣有人來放火少豪門會所,被兩大幫主給抓了個正著,至於後面怎麼了的,就沒人知道了,只是聽在蕭氏傭兵團混的哥們兒說,風揚親自到蕭氏傭兵團,應該是賠禮道歉去的。」

    「這事我也聽說了,聚賢閣真無恥。」

    蕭廷尉和滕雄看到風揚三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的神情,似乎早就預料到他們會來一樣,兩人相視一笑,然後都迎了上去,拱手道:「這不是教頭大人嘛,您大駕光臨,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今天給我們帶來什麼好東西?」

    在別人以為這是蕭廷尉開玩笑的詢問賀禮的話語,但是風揚卻從中聽得出那股子嘲諷,他展顏笑道:「確實是好東西,我找人給你花了一副畫像,不知道像不像,那畫師很有名,他畫人最在行了,不過你的畫像他說比較有挑戰性。」

    「是嗎?」蕭廷尉自然聽得出風揚是在罵他不是人,他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道:「那我還真要看看。」

    風揚朝仁義哥和彭帥看了一眼,然後仁義哥抱著方形牌子,彭帥一手掀開簾布,畫像便一目瞭然的出現在所有人視線中。

    是一個半身像,完全就是按照遺像的風格去的。

    「栩栩如生,真是多謝教頭大人的美意。」蕭廷尉朝後面一揮手,「來人,把這幅畫像給我掛在豪門會所的正中央,每天一天三次擦拭,不要沾染到一點灰塵。」

    兩名小弟快速抱著畫像離開,還當真往豪門會所一樓大廳的中央掛了上去。

    「來,教頭,裡面請。」蕭廷尉親自將風揚送進一樓大廳,然後抬頭看了一眼正在掛的畫像,嘖了嘖嘴,「像,太像了,小超,把畫像往左邊移一點點,偏了,對,掛正,別摔了。」

    蕭廷尉和風揚打了一番馬虎眼之後,就去招呼其他人了,讓風揚自己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走,小馬,咱們去賭場玩玩。」風揚說著,又對彭帥和仁義哥說道:「你們要是悶了,就去二樓看看有沒有漂亮姑娘。」

    「好嘞。」彭帥和仁義哥笑著說。

    風揚和小馬直上三樓,彭帥和仁義哥也相繼上了二樓。

    蕭廷尉看著風揚等人消失的地方,對身邊的小弟說道:「跟緊他們,別怕他們發現,他們走到哪跟到哪。」

    風揚和小馬剛剛上到三樓,就有三名年輕人緊跟著他們,他們往拿桌走,那三年輕人就跟到哪,完全不在乎風揚知道還是不知道,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緊咬著不放。

    風揚也不在意,逕自拿出一張晶卡遞給小馬,「咱們也來玩幾把,看看運氣如何。」

    說著,和小馬就走到一張桌子前,賭的就是小馬所擅長的,三個盒子,賭哪個盒子裡有東西。

    桌子很大,可以容納十來人坐下,每個座位前都有相應的下注區域,有三個方框供人下注,賭注放在左邊的方框,則意味著是買左邊的盒子有東西,其他的方框也是對應中間和右邊的盒子。

    莊家剛剛將盒子調換好位置停下來,小馬哥就將晶卡直接拍在自己座位前的左邊方框,「先下十萬金幣玩玩。」

    這裡玩的都是比較大的,十萬金幣並不算什麼,也沒有什麼人驚訝,輕描淡寫的瞥了小馬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其他人相繼下注,買左邊方框的人最少,他們都以為自己鎖定了有東西的盒子,所以按照自己的意願下,根本不會想到石子也換了盒子。

    第一局,毫無疑問的是小馬猜中了。

    第二局,小馬將本錢和賺到的十萬金幣都下了,一共二十萬金幣。

    第三局,小馬下四十萬。

    第四局,八十萬。

    小馬就這樣一路狂殺,把把猜中,無一例外,在第七局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小馬往哪裡下,其他顧客都跟著往哪邊下注。

    這樣其他顧客也相繼贏錢,而在玩其他的客人知道這邊有錢撿,也都紛紛跑過來跟著下注,不到半個時辰,賭場起碼就被賺走了幾千萬金幣,很多客人都笑的合不攏嘴,而其中風揚直接獲利一千萬金幣。

    這可比幹什麼都要來錢快得多,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賭博,不但刺激,來錢也快,不過傾家蕩產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後來整個賭場的人都跑來這邊跟著小馬哥下注了,因為有錢賺,有些人甚至直接下注幾百萬,想來大的。

    在小馬哥連贏七八盤的時候,賭場這邊就要頂不住了,蕭廷尉和滕雄都趕了上來,只是一下子根本找不到理由去制止,總不能人家贏錢就去制止,那賭場也不用開了。

    只是後來實在頂不住這樣消耗的壓力,蕭廷尉和滕雄可不想豪門會所第一天開張營業就虧的內褲都掉了。

    賭場還在持續虧損,因為知道小馬哥的百發百中,所有人都放心大膽的下大注,幾乎每一把都要過千萬金幣,不過也是因為所有人都留有一手,生怕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的事情發生。

    很快賭場的虧損額達到了一億金幣,這放在鄭安城算的上是一個巨額的數字。

    風揚和小馬哥對視一笑,風揚就是要讓大家一起賺,賺窮蕭氏傭兵團,一個幫會要是沒有錢,那就離倒閉不遠了。

    這時候一名年輕人跑到蕭廷尉身邊,急切的說道:「團長,這麼下去不行的啊,咱們賭場資金有限,快支撐不住了。」

    這也是因為豪門會所弄的比較急,很多事都比較倉促,資金這方面就沒有到位,賭場的資金實在有限。

    蕭廷尉沉吟了片刻,眉頭緊鎖,舒展開來時,他便帶著一抹笑意走到賭場的最前面,「豪門會所第一天開張,為了慶賀開業大吉,賭場特意舉辦了一個大金額的賭博,賭資最少千萬,每一把下注不得少於五百萬金幣。」

    蕭廷尉的話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蕭廷尉很是滿意這種效果,笑道:「現在開始挑戰賽,有沒有人願意上來賭一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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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 早有準備

    蕭廷尉的話成功的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來這裡的人可謂都是豪門權貴,別的不多,就是金幣多,玩的越大越刺激,這些習慣了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已經漸漸麻木需要更大刺激才能讓自己心潮澎湃起來的人都躍躍欲試。

    見所有人都似乎蠢蠢欲動,蕭廷尉心中大頗為得意,心想這次不但解決了一次賭場資金不足的危機,還可以讓他們賺到的錢都吐出來。

    很快,幾名蕭氏傭兵團的人便將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搬上了最前面的檯子上,這個高台的上空專門懸掛著很多夜光石,讓這裡一片通明,很是明亮。

    「我玩。」

    「我也來試試。」

    「玩大的,老子就喜歡大的。」

    一時間,十來個人紛紛上台,其中就有六個是大腹便便的胖子,每天花天酒地,能不胖那真是奇了怪了。

    「我們也上去玩幾把。」風揚看了小馬一眼,見小馬笑著點頭,便走到檯子上,逕直坐了下來,小馬則坐在旁邊。

    還有很多人也想上來試試,但是蕭廷尉卻道:「因為場地的關係,資金沒有過億,請在下面玩,謝謝各位的合作。」說著,還別有深意的看了風揚一眼,道:「教頭大人,不知道你帶了多少錢過來?」

    風揚直接將一柄魔器級武器放在桌子上,「這把武器就值十幾個億,你說呢?」

    「我只是隨便說說。」蕭廷尉笑道,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魔器級武器,眼睛都看直了,滿是貪婪的神色。

    「說吧,怎麼玩?」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說道。

    蕭廷尉揮了揮手,一名中年人便走了上來,中間人身材並不高大健壯,但是卻很勻稱,不算帥但也不至於會影響市容市貌,不過最吸引人視線的卻是他的那雙手,雖然沒有白皙如雪的肌膚,也沒有粉嫩如脂,但是那修長的手指和比例近乎完美的手掌,卻能讓人驚歎。

    「每個人會有一副骰子,每一副三個,誰的點數大誰贏,我坐莊。」蕭廷尉說,他話音剛剛落下,每個人身前都擺放好兩個骰子,一個小盒子。

    「我要求和莊家調換骰子。」還是那個大腹便便的胖子說。

    所有人都知道胖子的意思,但是卻沒有說什麼,這也是怕會有什麼貓膩,不過蕭廷尉也沒有說什麼,很大方的跟胖子換了。

    風揚同樣沒說什麼,只是隨意的笑了笑,小馬哥也是輕蔑的撇了撇嘴,在認識小馬哥之前,風揚估計也會以為蕭廷尉會在骰子上做手腳,但是在認識小馬哥之後,他發現大陸上有這麼一種人才賭徒,完全可以憑借自己的技術獲勝。

    「開始吧,請各位閒家下注。」蕭廷尉開口說道,剛才走上來的那名手掌很漂亮的男人手掌已經緊握住盒子,三個骰子放在桌子上。

    「不知道蕭團長賭場開的這麼急促,資金夠不夠,可不要到時候沒錢給哈。」那胖子一邊笑著,一邊將一張晶卡放在桌子上,「先拿五百萬金幣試試水。」

    「第一把也試試運氣好了。」

    其他十人也相繼下注,大多數都是壓五百萬,最多的也是一次壓一千萬。

    「教頭大人,輪到你了。」蕭廷尉打量著風揚,笑容可掬的說道。

    「檯面上有六千萬金幣,剛好今天我也賺了不少,那就壓六千萬。」風揚不以為然的將一張晶卡丟在桌子上。

    這一舉動頓時引起圍觀的眾人的驚呼,第一把就壓這麼大,就算有十億金幣也不夠玩幾把的啊,財大氣粗也不能這樣搞吧。

    「各位擲骰子吧。」

    那些豪門權貴紛紛開始將骰子放進盒子裡,用巴掌捂著小圓盒的口搖晃起來,然後拍在桌子上。

    這時候,蕭廷尉身邊的黑衣冷漠男子單手抓起盒子,也用手將骰子放進小圓盒裡,搖晃了一下就放在桌子上,「我不信那些,輸贏憑運氣,搖的再久也不一定是大點子,搖一下也不見得就是小點子。」

    與此同時,小馬同樣如此,沒有賣弄自己的技術,很平淡的搖晃了一下,然後就放在桌子上,小馬看著那黑衣男人,同樣咧嘴笑道:「我也是。」

    閒家都紛紛揭開小圓盒,露出三顆骰子的點數,最大的也就是一個人3.、4、6,十三點,其餘的人都是五點到十點之間。

    小馬哥直接將蓋子揭開,556,十六點。

    然後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射在莊家那邊,那黑衣男子同樣揭開小圓盒,456,十五點。

    「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風揚笑著說,等待莊家賠錢。

    蕭廷尉仍舊一點都不在意,很沉得住氣,不愧是一方梟雄,「一個人的運氣不會永遠那麼好,小心待會兒輸的傾家蕩產。」

    「我會賺的你傾家蕩產。」風揚微笑。

    蕭廷尉笑容可掬的說:「那就看誰笑到最後了。」

    隨後,大家的賭注下的越來越大,有些人輸急眼了,直接將所有的錢都壓上了,打算孤注一擲,要不就是回本還有賺,收手不玩了,要不就是輸的傾家蕩產回家再努力賺錢。

    很快,就有一人起身將骰子砸在地上,憤憤的罵道:「他娘的,這麼邪。」

    「運氣,運氣問題。」開始和蕭廷尉調換骰子的胖子賺了不少,他也起身,笑道:「見好就收,我也不玩了。」

    風揚倒也認識這個胖子,是繼金平福之後的鄭安城第一首富,能成為第一首富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什麼時候該收手,這胖子號稱鄭安城第一胖子,風揚倒是很有些印象,因為當初這個胖子拍下烙媚兒的時候,被風揚打了一頓,之後每個月都會給聚賢閣供奉一定的資金,只是後來聚賢閣沒落了,便沒有繼續給錢了。

    途中,不斷有人起身砸骰子,然後憤憤的下桌,在下面觀戰,開始賺到的人還想賺更多,可是後來莊家連出一個大點子,賺到的不但都吐出去了,連自己的老本都給賠進去了,憤憤的走下台,北國胖子幸災樂禍笑道:「你們就是貪得無厭,這裡的錢有那麼好貪嗎?要是每個人都能賺,那還不把賭場弄垮了。」

    那些人瞥了得意的北國胖子一眼,便也沒有說話,和第一首富叫板,那是自取其辱。

    「現在只剩下我們倆了,乾脆就直接點,一次性解決。」風揚將剛才賺到的以及身上的所有金幣都拿了出來,將近十億金幣的晶卡放在桌子上。

    「好魄力,聚賢閣已經沒落成這樣,是最需要錢的時候,沒想到你還敢把所有的身價都押上,看來也是打算孤注一擲了吧。」蕭廷尉笑著道,故意將聚賢閣三個字說的特別響亮,「我跟你賭,賭到你傾家蕩產。」

    「他是聚賢閣的人,聚賢閣和蕭氏傭兵團以及凌風門是死對頭,現在在賭場上廝殺,這也是一場沒有鮮血的戰爭啊。」

    「聚賢閣還這麼有錢,真是看不出來。」

    「那大部分都是在賭場賺來的吧。」

    風揚看了一眼小馬,「看你的了。」

    「我盡力。」小馬重重的點頭。

    話音落下,小馬和那黑衣男子的神情都頗為凝重起來,然後在同一時間,只見兩人手掌幾乎在同一時間內猛地拍在桌子上,三顆骰子和小圓盒都被震飛到空中。

    小馬和黑衣男子又是以同樣的動作在空中迅疾出手,抓住小圓盒一劃,便將飄飛到空中的三顆骰子捲入小圓盒中。

    兩人手臂猛然晃動,在空中都劃出了道道殘影,骰子撞擊小圓盒,發出一陣急促的聲音。

    其他人都不禁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暗罵,原來這兩貨剛才都是在裝逼,難怪就他們兩個贏錢,都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啊。

    拿著小圓盒在空中飛速搖晃了片刻,然後兩人又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將小圓盒拍在桌子上的。

    這時候,所有人的閒心弦都不由得跟隨著他們緊繃起來,目光死地的鎖定著兩個小圓盒,他們還真的很期待兩大高手的較量。

    隨著小馬和黑衣男子將小圓盒緩緩提起來,其他人都不由得伸長了脖子往那邊看,漸漸的,整個賭場變得鴉雀無聲。

    「輸了。」風揚愕然的看著兩邊的骰子,身邊的是665,而對方則是666。

    小馬哥一臉愧疚,「遇到高手,對不起。」

    「哈哈哈哈。」蕭廷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教頭大人,你所有人的錢都輸在這一把,還有什麼可以賭?」

    風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出了最後一柄魔器級武器,他總共就買了三柄,給了吳華一柄,為了救羅林,被蕭廷尉訛詐了一柄,這是第三柄,也是最後的家當了。

    「這柄魔器級武器的拍賣價最低都是二十億金幣。」風揚直截了當的說。

    蕭廷尉搖了搖頭,「那是拍賣價,我這裡可不是拍賣行,賭場只收金幣,如果你真要將這柄武器當賭注,最多抵十億金幣。」

    「現在你是莊,怎麼樣都是你說的算。」風揚冷冷的說了一聲,也算是同意了。

    「那就開始。」

    「揚哥。。。」小馬看著風揚,欲言又止。

    「我相信你。」風揚朝小馬投遞去一個信任的眼神,輕鬆淡然的笑容。

    小馬神色也馬上變得堅毅起來,用方纔如出一轍的手法搖晃骰子,黑衣男子也沒有什麼變化,小馬哥掀開小圓盒,三顆骰子的點數讓風揚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三個六點,頂多也就是平手。」

    「別高興的太早。」蕭廷尉冷笑,瞥了風揚一眼,便將親自將小圓盒掀開,然後出現的點數卻讓風揚傻眼了。

    六六六一。

    沒錯,就是三個六點,一個一點,有一個骰子碎成了兩半,多出了一點。

    「不好意思,又大你一點,大一點賺一柄魔器級武器,真是快哉,哈哈哈哈。」蕭廷尉迫不及待的將魔器級武器拿到手中,朝風揚晃了晃,然後說道:「風揚,你拿著聚賢閣的全部家當來賭,現在還剩下什麼?」

    「不對勁,不對勁,到底哪裡不對勁?」風揚眉頭緊皺,很是痛苦的思考起來,但是卻什麼都想不到,他情緒漸漸激動起來,這真的是聚賢閣最後的家當了,在落日山脈得到的那些煉製符玉的東西雖然都是價值連城,但是風揚都存放在落日城的符技師協會,等以後煉製高級符玉需要,現在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拿得出手了,只是他突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卻想不到。

    「你要是沒有賭注了,那這場賭博可就結束了。」蕭廷尉揮舞著魔器級武器,破風聲尖銳刺耳,空氣產生明顯的漣漪波紋,蕭廷尉心中大讚,魔器級武器不愧是魔器級啊,只要有相應的高階武技,我的戰鬥力甚至都能不懼普通的一品武神了。

    「慢著。」風揚突然爆喝一聲。

    「你還有什麼好東西?」蕭廷尉將視線艱難的從魔器級武器那邊拉回來,然後看著風揚,笑道:「我早說過,你今天是來送好東西給我的,你要多送點,我也不介意,說吧,還有什麼?」

    「命。」風揚聲音陰沉,帶著決然的韻味,「我就用我這條命跟你賭,賭你賭場內所有的資金和那柄武器。」

    「你認為你的命有這麼貴重?」蕭廷尉冷笑。

    風揚雙手撐著桌面,眼神陰狠如野獸般盯著蕭廷尉,「你有得賺。」

    「好,我就欣賞年輕人這種不要命的氣魄,我跟你賭。」蕭廷尉笑了笑,然後又道:「不過我知道你風揚的實力,這麼跟你賭,我還真怕你耍賴,畢竟你要耍賴不認賬,我們誰也逼不了你。」

    「那你想怎麼樣?」

    「這有一顆鎮元冰龍果,吃下去會將所有的本命元力冰封十天,釋放不出任何元力,這樣我才放心跟你賭。」蕭廷尉拿出一顆散發著陣陣寒氣的白色果子,和普通的棗子一樣大小。

    風揚毫不遲疑沒有絲毫猶豫的接過鎮元冰龍過就吞了下去。

    隨著鎮元冰龍過劃入腹中,風揚就感覺體內一陣極寒的氣息席捲全身,讓他都不由得冷的身體發顫,然後臉上,身體各處皮膚上竟然都冒出一層冰渣子,隨後冰渣子漸漸融化成水,只是體內的本元戰甲被完全冰封起來,連接著身體各處的那些能量絲線也變成一條條冰棍。

    風揚別有深意的看著蕭廷尉,「看來你是早有準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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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沒有最小只有更小

    風揚的無屬性能量被完完全全的冰封起來,發不出絲毫能量,因為連接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和五臟六腑的能量絲線都被冰封起來,不能讓能量傳輸過去,導致風揚的身體強度沒有得到任何強化,蕭廷尉還真的會有所圖謀。

    「揚哥,你這樣給我的壓力太大了,我真的沒有信心能夠贏他。」小馬躊躇著。

    黑衣男子也站定,做著準備工作,這次是關係到風揚性命的一局,他已經做好了全力以赴的準備,這也是蕭廷尉的安排。

    「可以開始了嗎?」蕭廷尉戲謔的打量著風揚,問道。

    「來吧。」小馬道。

    風揚轉而伸手將小馬攬到一邊,「這局我自己來。」

    小馬愣了愣,一言不發的盯著風揚,同時蕭廷尉和那名黑衣男子都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蕭廷尉冷笑道:「你自己來豈不是輸的更慘?」

    風揚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廢話少說。」

    黑衣男子也不是那種喜歡唧唧歪歪的人,說著便一拍桌面,隨著『砰』的一聲,桌面上的三顆骰子和小圓盒都應聲飄了起來,黑衣男子伸手抓住小圓盒,隨手一晃,三顆骰子詭異的消失在空中,被小圓盒捲了進去。

    他手臂快速揮舞了片刻,然後將小圓盒拍在桌子上。

    風揚沒他那麼花哨的動作,只是將骰子放進小圓盒搖晃了一下就放在桌面上。

    隨後,風揚毫不猶豫的將小圓盒掀開,122,五點,算是很小的點子。

    「哈哈哈,這點子可真有趣,五點,我們只要一個骰子就能大你,另外兩個骰子隨便什麼點,你都輸。」蕭廷尉滿臉嘲諷,「你這條命是我的了,我說過,你自己來會輸的更無懸念。」

    「那可不一定。」風揚嘴角揚起一道自信的笑容,雙眼爆發出一種詭異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對面的小圓盒。

    「我是六六六,你輸了。」黑衣男子輕描淡寫的瞥了風揚一眼,然後掀開小圓盒,看著風揚。

    「呵呵。」風揚看著還是滿臉得意和勝利姿態的蕭廷尉,笑了笑。

    這時候,那些圍觀的人也是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每個人的視線都帶著不敢置信的目光盯著蕭廷尉那邊的骰子,那點數真的讓所有人有些不可思議,還真的是沒有最小,只有更小,比小無極限啊。

    「是你自己瞭解還是讓我們動手?」蕭廷尉朝風揚走近兩步,現在風揚的能量都被冰封起來,他還真沒那麼忌憚了。

    風揚嘲諷的搖了搖頭,「我說,你就不能看一下自己的點數嗎?」

    「還用看嗎,小超隨便擲也比你的點數大。」蕭廷尉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小超,見小超滿臉震驚之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眼前的桌面上。

    蕭廷尉心中頓時一驚,然後視線也落在桌面上的三顆骰子上。

    112,四點。

    怎麼可能?

    蕭廷尉也是露出一抹震撼的神色,然後抬頭瞪著被稱呼為小超的黑衣男子,見黑衣男子此時也很是迷茫和詫異,顯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下意識的說道:「我明明是擲出三個六的。」

    「哦?」風揚玩味的笑道:「原來你是想擲出什麼點數就擲出什麼點數,那你豈不是想讓誰贏就讓誰贏,想讓誰輸誰就得輸,難怪剛才那麼多人都輸光了,原來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擲出想要的點數啊。」頓了頓,風揚滿臉意味不明的笑容,道:「那這就太坑人了,讓人直接給你們送錢還更乾脆。」

    風揚的話頓時引起很大的反響,畢竟來賭場的,不管是有錢的還是沒什麼錢的人,都是希望能在賭場撈一筆,可是對方想擲出什麼點數就什麼點數,那其他人還談什麼賺錢,完全就是給賭場送錢,難怪有一句話叫做十賭九輸。

    聯想到風揚的話,在結合剛才賭博的情況,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來不是自己的運氣背,而是對方想出什麼點子就是什麼點子,很多人都想起來自己有時候的點子都不算小,可是對方卻總是能有更大的點數。

    「操,開的黑賭場呢,老子就算有億萬家產也得敗在這裡,賭博就是一邊感受刺激一邊希望賺錢,你們這樣搞,哪還有半點刺激,結局都已經佈置好了,那就是我們輸的傾家蕩產,你們賺的盆滿缽滿。」

    「呵呵,所以我說,在賭場賭博,見好就收,要不然最後絕對會輸的體無完膚。」鄭安城現在的首富北國胖子頗有點先見之明,高深莫測的笑道。

    「你早就知道?」有人驚訝的問。

    胖子不以為然的說道:「蕭廷尉開賭場沒有這點本事,那他們還搞什麼賭場,他們開賭場不就是為了賺錢嘛!」

    「但是賭場也不能這麼搞啊,沒有一點公平性,他第一次讓人贏點,先勾住人胃口,第二次就把人贏得傾家蕩產,太他媽黑了。」

    下面如同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帶著不滿的情緒抱怨起來,甚至有人喊著退錢的口號,場面一下子便的很混亂起來,這裡每個人在鄭安城都可謂有點權勢,真要逼的他們魚死網破的鬧,也夠蕭氏傭兵團喝老大一壺的了。

    「按照剛才的賭注,賭場所有的資金和那柄武器都歸我。」風揚笑著說,雖然把東西贏回來了,但是他心裡卻還是有些不舒服,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蕭廷尉是有心耍賴的,但是今天豪門會所第一天開張,就搞得賭徒們怨聲載道,要是再當眾做出耍賴的事情,那賭場也不用開了,以後還有人來玩就有鬼了。

    蕭廷尉最後只能無奈的將魔器級武技和賭場的十多億金幣交給風揚,至於賭場內是不是真的只有這些錢,風揚也不在乎,他主要的目的並不是來這裡贏錢的,能鬧到這樣的效果已經很可觀了。

    不過蕭廷尉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算了,現在風揚的能量都被冰封住了,他老早就是想借助這樣的機會將風揚一次性剷除,永絕後患。

    「蕭團長,現在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了吧,你打開門做生意,卻把我們當豬宰,這有點說不過去吧。」輸得最多的一個人輸了一億多金幣,如果是真的運氣太背輸了他也無怨無悔,自己回家懺悔幾天等時來運轉再贏回來就是了,可是自己是被黑了,這就是另一種性質了,這不是錢的問題,是尊嚴,身為一名有頭有臉的人,最看重的就是一張臉面。

    「蕭團長,你就慢慢調節吧,我不奉陪了。」風揚拿到金幣和武器,就帶著小馬朝外面走去。

    風揚聯繫了一下仁義和彭帥,然後一行人離開了蕭氏傭兵團。

    風揚可不管蕭廷尉怎麼去解決這些事,總之這幾天有的他頭疼了。

    走到豪門會所一里開外,小馬道:「揚哥,我想先去找我那群兄弟,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去了。」

    「行,去吧。」風揚想了想,拿出一張晶卡遞給小馬,「這十萬金幣拿去玩玩,今天你也沒少出力。」

    小馬猶豫了一下,還是結果晶卡,然後便轉身離開。

    「怎麼樣?」風揚看著仁義和彭帥,問道。

    仁義哥有些義憤填膺的罵道:「蕭廷尉和滕雄兩個畜生,真是喪盡天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批姿色不錯的姑娘,而且每個姑娘都是正經姑娘,還有些十幾歲的小姑娘,都是被強迫著接客。」

    「我們一次性叫了好幾個姑娘到房間裡,然後買通他們,我讓她們回去和其他女孩說好,然後找個機會把她們住的地方的具體情況告訴我們,然後我們可以去救她們出來。」彭帥補充道。

    「她們什麼反應?」

    「很高興,馬上就答應了我們,說會盡快把這些情況搞清楚,然後告訴我們,她們是真的都是被強迫過來的,蕭廷尉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控制了她們的親人,也把她們都給玷污了,強迫她們幹這行。」

    風揚臉上露出一抹狐疑的神色,「她們的親人都被蕭廷尉監控起來,她們怎麼會答應逃跑?」

    「是這樣的。」仁義哥笑了笑,道:「她們將所有人的地址都告訴我們,我們得先去把她們的親人先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我給她們留了一個通訊玉箋,到時候把他們的親人都救出來之後,她們確認了親人的安全,就會策劃逃跑的事情。」

    「幹得好。」風揚讚賞的看著彭帥和仁義哥。

    「我們拿了揚哥你這麼多好處,也不能光享受不是。」仁義哥和彭帥打趣的大笑起來。

    風揚也笑了起來。

    回到聚賢閣,乙烯那群人也都被華天帶了回來,每個人都被暴打了一頓。

    仁義哥看到這群人,有些驚愕,狐疑的看向華天等人。

    吳華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尤雪兒等人都很擔心,連處理乙烯這些人的事情都沒有,尤雪兒,柳曼,奚雨,蘭龍,劉哲四人出去找吳華了,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

    「這些人就是打著咱們聚賢閣旗號在外面收老百姓保護費的混蛋,再這麼下去,咱們聚賢閣非被他們抹的黑不溜秋。」華天怒不可遏的一腳踹在一名年輕人身上,痛的對方窩在地上滾來滾去。

    「那吳華呢?」

    「剛才抓他們的時候,受了點刺激。」華天將吳華所遇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給風揚等人說了一番,末了歎道:「華仔現在的性格,真的不適合留在大陸。」

    風揚沉吟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道:「等穩定下來,我就帶他回帝國看看,如果能找回回憶最好,找不回回憶,就讓他留在帝國,以他現在的實力,在帝國不會有什麼對手。」

    「只能這樣了。」華天歎了口氣,然後看了眼乙烯,然後又看著風揚等人,道:「這些雜碎怎麼處理?」

    「仁義哥,這些都是你以前的部下,你看著辦吧。」風揚將決定權丟給仁義哥。

    仁義哥在鄭安城以仁義無雙的名號而成名,要他親手殺掉自己以前朝夕相處患難與共的弟兄,還真的有些下不了手,但是現在他是效命聚賢閣,現在聚賢閣的名聲被這群雜碎給摸黑到跳進大海都洗不清的地步,仁義哥也只能橫下心,道:「一人留下一條手臂,然後運往帝國,永遠不得踏入大陸半步,否則殺。」

    最後一個殺說的堅毅果敢,充滿了凜然殺氣,顯然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氣,仁義哥才能以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來。

    風揚沒有參與,一切都按照仁義哥的安排,找了一條前往帝國的船,就將這些人丟在船上運往帝國,至於是哪個帝國,風揚也不想去過問這些。

    「對了,揚哥,這些人交代了背後指使他們的人。」華天的神色突然便的凝重嚴肅起來,「或許不能說人,因為可能是一個勢力。」

    「哦?」

    「仲裁教會。」華天開口說出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的名字。

    風揚都不由得被華天的話給震的心臟猛的一個抽搐,緊接著風揚的臉色陡然大變,疾言厲色的大聲喝道:「馬上把雪兒他們都找回來。」說著,他自己也探出元魂力,去搜尋尤雪兒等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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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章 逼良為娼

    風揚元魂力覆蓋了整個鄭安城,但是要在偌大的鄭安城搜尋幾個女孩,也不亞於是大海撈針,雖然有通訊玉箋,但是風揚知道,如果幾個女孩遇到危險,通訊玉箋顯然會被扔掉,礙於現在沒有別的辦法,風揚只能姑且試試,拿出通訊玉箋,根據通訊玉箋中的元魂烙印,現幾個女孩子以及蘭龍和劉哲的元魂氣息都在一起。

    風揚飛趕過去,度揮到極致,就好像是憑空消失的一樣。

    半柱香的時間,風揚便橫穿了小半個鄭安城,然後落下來,赫然看到尤雪兒、柳曼、雲柔以及劉哲,蘭龍等人,此時幾個女孩子都受了傷,劉哲和蘭龍也不例外,劉哲靠地土御靈珠的防禦氣罩保護著幾個女孩,但是此時卻也是臉色蒼白,顯然也受了不小的傷害。

    「剛走。」

    雲柔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出來找華仔,一邊找一邊打聽,有人說華仔去了這邊,又有人說去了那邊,然後我們就決定分開來找,劉哲和蘭龍兩個男的,我們三個女的一起,可是剛剛分開就遇到了襲擊,後來劉哲和蘭龍又突然返回來,這才救了我們。」

    劉哲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是你全盛時期,那幾個雜碎。。。。」

    劉哲嘖了嘖嘴,帶著淡淡的苦笑看了蘭龍一眼,也就沒有再說話。

    「吳華呢?」沉思了片刻,風揚問。

    風揚又探出元魂力覆蓋了整個鄭安城,鄭安城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條街道,每一個小巷子都給搜尋了個,可是卻沒有探測到吳華的絲毫氣息。

    「那是什麼意思?」尤雪兒一下子便緊張起來,下意識的走到風揚身邊,緊緊拽著風揚的胳膊。

    「那還有什麼壞的情況?」尤雪兒不折不撓的問。

    尤雪兒沒有鬆手,依舊緊緊拽著風揚的手臂,「還有什麼更壞的情況?」

    最終,風揚還是說了,「最壞的情況就是華仔死了。」

    「雪兒。」柳曼和雲柔兩人看到雪兒這種情況,完全是一種不符合常理的表現,這種平靜讓所有人內心都有種害怕。

    回到聚賢閣,風揚讓彭帥、仁義、胖子、華天、蘭龍、劉哲各自帶一隊人馬去把那些被蕭廷尉強迫賣肉的姑娘們的家人都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然後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做些小生意養家餬口,了卻那些姑娘們的後顧之憂。

    這事也讓風揚不得不感慨大6的一個殘酷的也是帝國中絕對不可能出現的現狀只要是有魅力的男人,女孩會倒追,而且泡帥哥的方式比男人彪悍霸道直截了當多了,帝國的女孩則還有些含蓄,沒有大6女孩奔放。

    這些賣肉姑娘在青樓是勾人魂魄的妖精,走在大街上,那就是一派大家閨秀的作風,要多高雅有多高雅,要多有氣質就多有氣質,身邊還會跟一兩個丫鬟,別提有多大家閨秀了,誰也看不出來是賣肉的,可謂是上的了青樓大床,下的了街頭小巷,中還能當賢妻良母。

    羅林的傷勢實在太重,雖然有晗蕾的碧水愈靈珠治療,但是恢復的也不是很快,到第三天的時候才能下地行走,身體有些虛弱,風揚實在難以想像,蕭廷尉到底對羅林做了什麼,會把他弄的這麼虛弱,碧水愈靈珠都不能一次性治癒。

    幾個主力打手都出去辦事,風揚只能成天待在聚賢閣守著,現在是非常時期,他自己都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極深的神秘勢力在盯著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打算逮著落單的就下手,所以他讓其他女孩子也不能隨便出門。

    吳華還是一無所知,一點消息都沒有,風揚成天將元魂力覆蓋鄭安城搜尋吳華的蹤跡,依舊一無所獲,他甚至都要懷疑吳華是不是自己跑回帝國去了。

    羅林的傷勢漸漸痊癒,已經恢復了七八成的戰鬥力。

    風揚的無屬性能量被冰封的第五天,唐寧走到風揚身邊,嘟著嘴,道:「人家都五天沒出門了,逛街,我要出去逛街,好久沒買衣服。」

    「過些天再買。」盤膝而坐的風揚站起來,隨口說道。

    「逛街,逛街。。」唐寧跟在風揚身後,不斷大聲嚷道。

    「聽話,乖,現在不合適。」風揚回頭,雙手按著唐寧的肩膀,溫柔的說。

    「那什麼時候合適?」唐寧有些受寵若驚的問。

    風揚抬頭看向外面,躊躇了半晌,然後語重心長的說:「我也不知道。」

    「逛街,逛街,你怕我有危險就陪我一起去。」唐寧又開始重複了。

    風揚苦笑道:「要是我離開了聚賢閣,其他人怎麼辦?」

    唐寧想了想,覺得也是,自己也不能太自私,「那一起去逛。」

    這時,奚雨走了過來,看著滿臉期待的唐寧,又看了看左右為難的風揚,然後淡然說道:「你們去吧,羅林現在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有事情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好啦好啦,奚雨姐姐都這麼說了,咱們走吧。」唐寧歡快的笑道,都已經是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了,還好像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如白開水的女孩一樣,根本就沒有現自己蹦蹦跳跳的時候,胸前的波瀾壯闊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有多麼致命的殺傷力。

    風揚別有深意的看了奚雨一眼,奚雨快別過頭,似乎不敢去看風揚的眼睛,只是風揚看到那一抹掩飾不住一閃即逝的黯然和憂傷,他沒有說話,這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或許感情的事,有人在人前開心幸福的歡笑,就必然有人躲在房間的角落抱著膝蓋無助的流淚吧。

    「那走吧。」風揚轉身,朝門外走去,唐寧興高采烈的挽著風揚的胳膊,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雙峰把風揚弄的有些躁動了。

    「你別這樣,多難為情啊。」

    「我就要這樣,我就要這樣,你都是我的未婚夫,有什麼難為情的。」

    「我。。。」

    「你再說,你再說我就死給你看。」

    「好吧,你成功的逼良為娼了。」

    看著兩道親密無間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漸漸消失在視線中,只剩下一男一女曖昧的對話縈繞在耳旁,突然間,那個外表冷艷如一朵綻放正盛的玫瑰內心卻帶著滿滿熱情如火的愛意矗立在大廳中一動不動的女孩,心痛到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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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10 01:57:09
第六百零一章 等你們多時了

    爭搶一份愛情,需要的是手段和資本,每個人都可以很輕易的去爭取,但是成全一份愛情,卻需要莫大的勇氣,也是一種愛到極致愛到骨髓的表現。

    將自己的愛深埋在心中,成全自己所愛的人和另外一個女孩相愛,看著他們出雙入對,這種大度本不該出現在女孩子身上,或許可以用一句很俗氣的話說,就是如果真正愛一個人,就是希望他幸福快樂。

    或許不盡然,誰也不知道誰會愛上誰,誰是真正的愛誰,會愛多久?既然什麼都不能確定,什麼都是未知數,那大度的成全相讓又有什麼意義,又能詮釋真正的愛嗎?

    奚雨不明白,唐寧也不明白,只是唐寧單純,根本就不想那麼多,她只是很單純的認為,自己喜歡就好,愛就要爭取,爭取和自己所愛的人永遠在一起,就是這樣簡單的思想,只是這種思想,也恰巧是真正愛一個人的最佳詮釋。

    唐寧就好像一個快樂的精靈,事實上她已經很多天沒有出門了,這次有風揚的陪伴,不但可以安心的逛街,心裡還慢慢都是幸福甜蜜,所以情緒異常的高漲,很久都沒有露出這麼開心的笑容了。

    「別擔心,很快就會沒事的,然後帶你們回帝國。」風揚道。

    唐寧愣了一下,然後不屑的說道:「你經常騙我,還逃婚。」

    「對了,你的幼鵟呢?」風揚突然想起在飛雲門斷魂崖底莫名其妙就成了『母親』的唐寧,幼鵟的母親。

    唐寧不明白,但是風揚一聽就明白了。

    說起幼鵟,唐寧有些傷心,然後化悲憤為食慾,直接導致更多的攤販都開心的不得了,不斷對唐寧喊:「姑娘,常來啊。」

    走進一間服裝店舖,裡面的生意還算可以,可以定做,也有很多不同款式不同大小的服裝供人選購,女裝的款式就是多種多樣,款式新穎,色調搭配的相當協調,有不少姑娘在招呼客人。

    風揚以一種很沒有禮貌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名女孩,那女孩似乎也感受到風揚的目光,隨之也朝風揚看了過來,然後報以很禮貌很溫柔的一笑。

    「挺。。。一般的。」風揚反應及時。

    「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和你還沒有進行任何夫妻之間的正常生活以及能夠快促進感情達成身體與心靈之間的雙重默契的某種意義上的情感交流,就干涉我欣賞美的自由了?」

    「我牢騷而已。」風揚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卻現剛才那名給他極其特殊感覺的女孩已經消失了,再次掃視店舖,也沒有蹤影。

    不過環視店舖的時候,風揚卻眉頭緊皺起來,一絲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雖然店舖中的人看似都是在選購衣服。

    「到底怎麼了?」唐寧見風揚神色有些不對勁,有些忐忑的問道。

    唐寧沒有說話,只是被風揚拉著,現在卻緊緊的反扣住他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鬆開一樣。

    這四人在這一年時間的進步也是極大,現在每個人的戰鬥力就接近武神,想必背後也是擁有級勢力的支持,擁有源源不斷的修煉物品。

    「蕭廷尉讓我吃了鎮元冰龍果,他們就來了,一切都不出我所料。」風揚玩味的盯著離殤愁斷四人中的老大,那個冷漠如冰地女子冰,心裡暗自冷笑。

    隨後風揚問道:「我說你們怎麼總是陰魂不散?」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我們的職業。」離依舊漠然的沒有絲毫感**彩,這是一個殺手最基本的心智,絕對不能有感情。

    風揚笑道:「那我給你雙倍的價錢,你去把出錢殺我的人幹掉。」

    「殺手也有職業道德。」離這個理由很是冠冕堂皇,甚至讓人找不到反駁的借口。

    『到底是誰要殺我,為什麼要殺我?』此時此刻,風揚心裡滿滿的都是這個疑惑,解不開這個疑問,他寢食難安。

    「指示你們的人總是以為我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未免有點自視甚高了。」風揚冷笑道。

    「殺。」離的聲音依舊是出奇的冷漠,雖然比較清脆,但是那種毒如蛇蠍的殺意卻掩飾不住。

    一瞬間,十數人同時動手,除了離殤愁斷四大殺手,其他人都是身穿黑衣用黑巾蒙著臉,和當日襲擊尤雪兒、雲柔等人的殺手如出一轍的裝扮。

    風揚心念一動,元魂力釋放出來,形成一個較大的元魂氣罩,將自己的身體和唐寧的身體都護在其中,所有的攻擊都被格擋在外。

    離殤愁斷一下子都驚愕了,「你不是已經吃了鎮元冰龍果嗎,為什麼。。?」

    風揚很喜歡看到對方這麼驚訝錯愕的表情,因為這讓他體會到一種沒有被完全掌控的自由感,「那個主人派你們來,難道連我的情況都沒搞清楚嗎?」

    「也許只是我沒搞清楚。」離突然抬頭看向周圍的屋頂,便看到周圍的屋頂上站滿了人,全部都是仲裁教會的人,隨後,仲裁教會的四大教頭,制裁組的所有人紛紛出現在他們的前後左右四面,儼然將這裡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了。

    「我等你們好幾天了,本以為你們前兩天就會過來的,沒想到還忍到了今天。」風揚第一次有了反擊的快感,笑容很是燦爛。

    「我朋友受到襲擊的時候,我探測了整個鄭安城都沒有現任何可疑的蹤跡,那麼只有一種可能,神隱術,除了你們,整個大6也沒有幾個人會神隱術,即使有其他人,也是你們一夥的。」風揚現在也很大方的揭開離殤愁斷等人內心的疑惑。

    「既然知道我們會神隱術,那你們就沒有可能抓住我。」離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波動,漠然的毫無表情。

    「那不一定。」風揚朝站在四面八方屋頂上的那群仲裁教會的人大聲喝道:「天羅地網。」

    話音落下,只見仲裁教會的上百人同時揮動雙臂,天地間能量翻湧起來,眨眼時間,那些翻湧的能量快凝聚在一起,連接成一塊巨大的能量網,覆蓋了他們所站立的所有位置。

    這天羅地網是仲裁教會獨有的特殊武技,仲裁教會的每個人都可疑無條件修煉,但是必須由一百五十人同時施展,才能結成一張完整的網,功效類似於防禦結界,是仲裁教會抓捕大群罪犯或者是強者必不可少的東西。

    「看來你也是早有準備。」抬頭看著肉眼可見的能量網,視線收回,離看向風揚,漠然說道。

    「蕭廷尉用賭博的方式逼我吃下鎮元冰龍果,我何不將計就計把你們給引出來,說實話,蕭廷尉那種角色我還真看不上眼,要不是背後有高人指點撐腰,他敢在我面前橫?」風揚很牛~逼很囂張的笑道。

    離殤愁斷沒有說話,隨同他們一起的十幾個人也都是沉默不語,蒙著臉,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肯定很難看。

    鄭安城仲裁教會四大教頭,至尊級教頭周崖是武神強者,其他三名教頭也都是五品武仙六品武仙,加上還有眾多制裁者,對付四名還沒有踏入武神級別的殺手,也綽綽有餘了。

    離殤愁斷四人同時施展出神隱術,身形和氣息都同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範圍和感測範圍之內,如同他們好像在一瞬間就消失在這個世界裡一樣。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四個只是以一種特殊的功法讓身體和空氣融為一體,並不是真的消失,只是尋常人肉眼看不出來,也感覺不到空氣的氣息。

    不過風揚一點都不擔心,有天羅地網將這裡完全覆蓋,離殤愁斷只要碰觸到天羅地網就等於是受到能量的攻擊,從而導致他們體內的元力產生波動,那麼他們就會自動現行。

    「想跟我玩消失?」風揚嘴角揚起一道冷冷的笑意,八柄飛刀突兀詭異的漂浮在他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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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男女之間的情感交流

    風揚沒有絲毫動作,只是眼睛突然一睜,漂浮在他週身的八柄飛刀便猶如八道閃電流光飛射出去,在風揚元魂力的控制下,八柄飛刀在被天羅地網覆蓋的範圍內急速飛竄,八柄飛刀帶起的流光也彷彿交織成密密麻麻錯綜複雜的網。

    「啾。」

    陡然,一道鮮血飛濺出來,旋即只見斷的身體突兀在空中打著旋兒摔在地上又打了幾個滾,摀住被一柄飛刀完全穿透的左臂,滿臉痛苦之色。

    很快,殤的身形也憑空出現,是以一種瀟灑的旋轉姿勢揮灑著鮮血衰落在地上的,爬起來,胸口被拉開一道深可見骨的長長傷口。

    「他總以為可以牽著我的鼻子走,不知道是他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太看不起我。」從風揚嘴裡,飄出一句寒氣凜然的陰沉話語,八柄飛刀繼續在空中疾飛,每一柄飛刀都是價值不菲的高等寶器,鋒利無比,而且控制起來輕盈靈活。

    話音落下,離和愁兩人也紛紛被胡亂激射的飛刀給命中,離的運氣有些不好,被飛刀劃開了胸口的衣服,露出白花花肌膚,那兩個原本被束帶給勒住的胸器頓時恢復了原本的形狀,給衣服撐的老高,好像隨時可能漏出來一樣,給人無限遐想。

    「突圍。」離看了一眼風揚,就突兀再次消失。

    與此同時,殤、愁、斷三人也相繼施展出神隱術再次消失,在三人消失的時候,離的身形再次出現,而她的出現,攻擊也已然打在施展天羅地網的一名獵頭人身上,那名獵頭人身上頓時出現一塊網狀的能量罩,將這些攻擊都化解了。

    離大驚之餘已然準備發出第二次攻擊。

    不過仲裁教會的獵頭人顯然也不是反應遲鈍之輩,在離的攻擊震飛一人之際,空閒的獵頭人已然做好了準備,朝離攻去。

    在場的也都是一等一的強者,至尊級教頭周崖身為武神強者,他的速度就算再慢,也不至於會讓離明目張膽的發出兩次攻擊,還有風揚,他的身體沒有動彈,但是三柄飛刀卻直接朝離那邊激射過去,速度快到極致。

    離很清楚,自己第二次攻擊縱然能夠成功的發出,卻不可能躲過風揚三柄飛刀的攻擊,被三柄飛刀穿透身體絕對是重傷垂死的下場。

    故而離還是選擇了保身,凌空騰挪閃避,三柄飛刀激射到離那個位置彷彿完全跳出了慣性的原理詭異的瞬間停住,並沒有因為慣性的緣故而誤傷施展天羅地網的獵頭人,而是詭異的轉彎直追離而去。

    而此時,殤、愁、斷三人也出現在三名獵頭人身邊,三人同時出手,三名獵頭人被震退了一步,卻並未有什麼傷害,天羅地網也並未有任何損傷。

    這天羅地網是百人大陣,一百五十人的元力結合在一起,威力非同小可,要是會被那麼輕易的破解,也就不能叫天羅地網,那是抓魚的網。

    四大教頭這時候要是還不做些什麼也就無法交差了,故而飛身上前,在他們三人震退三名獵頭人的時候,就都出現在三大殺手身邊,再次將三人打的摔落在地上。

    離倒也非常了得,在空中疾飛的時候,還能躲過飛刀的不斷襲擊。

    落在地上,驚人的戰鬥潛意識讓她的身體偏移了半步位置,一柄飛刀擦身而過,緊接著她雙腿一蹬,身體傾斜在空中旋轉兩周,兩柄飛刀一上一下擦著她的衣襟飛過。

    保持隱身狀態需要控制好元力,很大程度的限制了實力,現在現身,實力完全施展出來,身法和反應都展現的淋漓盡致,不斷閃過飛刀的襲擊。

    最後風揚不得不控制六冰飛刀齊發,同時控制六柄飛刀,雖然攻擊力分散成六分,導致每一柄飛刀的威力都有所下降,但是六柄飛刀勝在數量多,更難閃躲,這才慢慢的在離身上留下傷口。

    周圍的人也是看的眼花繚亂,看向風揚的眼神更是震驚的無以復加,光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便能擁有如此戰鬥力,讓人實在不得不驚歎忌憚。(讀看看小說網)

    離閃躲的越來越吃力,最後突然停下來,因為三柄飛刀從三個方向都飛射過來,直指她的腦袋,腦袋兩側和面門都有一柄飛刀近在咫尺。

    此時,和離殤愁斷四人一同前來的十幾名黑衣蒙面人都被制服,一群人被困在天羅地網中間。

    「教頭大人,改如何處置。」至尊級教頭周崖走到風揚身前,神色恭敬的很。

    風揚指著那十幾名蒙面黑衣人的其中兩個,道:「你們離開,告訴你們主人,那我想要的人來換離殤愁斷,你們把我要的人帶過來,再把離殤愁斷帶回去。」

    離漠然說道:「你未免太看得起我們了,我們只是主人身邊可有可無的小角色,他身邊比我們厲害的大有人在,別白費心機了。」

    「他會換的,因為你們留在我身邊,始終是個未知數。」風揚臉上是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

    風揚讓人將離殤愁斷全部帶回聚賢閣,原本至尊級教頭周崖是有意將離殤愁斷帶回仲裁教會關押起來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風揚還是執意要將她們四人帶回聚賢閣看管著。

    半夜三更,風揚又偷偷的將重傷的離殤愁斷四人運出聚賢閣,然後蒙上他們的眼睛,將他們都打暈,帶到他在鄭安城購買的一棟別院中,然後找到一個房間,將四人扔在房間裡。

    離殤愁斷四人身上都帶有仲裁教會專門制服強者的千節鎖,需要特定的手法才能解開,要是胡亂掙扎,只會越掙扎越緊,直到將身體勒成肉塊。

    風揚倒也不怕他們四人會逃跑,將離殤愁斷放在這裡,也是為了安全起見,這個地方出了他,迄今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離殤愁斷過來也都被打暈了並且蒙上眼睛,這個別院還算安全的。

    最主要的是這裡有九級魔獸龍人兄,由他看守四名武仙,風揚自己都覺得有點太委屈龍人兄了。

    在地下室中,風揚對龍人兄說道:「這裡有四個人類,你好好看守,如果他們有逃跑的跡象,格殺勿論。」

    「遵命。」龍人兄還是那副卑躬屈膝的姿態,也許在螣蛇王面前,它的高傲早就丟到一邊去了。

    風揚很高興的走到龍人兄,伸手想拍拍龍人兄的腦袋,不過因為龍人兄實在太過高大,風揚就算踮起腳尖都無法完成拍拍龍人兄腦殼的壯舉,然後就悻悻的收回手,很尷尬的離開了地下室,這讓恬不知恥的揚哥都一度感到難為情。

    離開地下室,風揚把離殤愁斷弄醒,然後翻了翻他們的身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女孩的身體構造和男人有些差別,風揚在離身上著重的搜找了一番,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尤其是當手和視線都停留在被飛刀劃開的胸脯前時,風揚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抓了上去。

    離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用束帶將胸脯給勒的平平的,束帶被飛刀劃斷,導致兩個渾圓飽滿的胸脯都掙脫了束縛,傲人的挺立著,劃開的衣衫可以看到兩個白花花的rou球,rou球上的那兩個櫻桃都隱約克見,風揚以他多年來和一個女孩子有過一次天人之歡的豐富經驗發誓,離十有**還是大閨女。

    風揚可以對著唐寧的兩個rou球發誓,他絕對不是見色起意的色狼,但是手掌卻鬼使神差的摸了一把離的雙峰,一瞬間的觸感就讓風揚躁動了,而且是非常的躁動,加上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下面很明顯就有了男性正常的情感反應。

    「摸夠了嗎?」離的聲音依舊冰冷幽靈,面無表情的看著風揚,絲毫不在意風揚的手有意無意的碰觸自己的雙峰。

    「我是在搜身。」風揚一本正經的說,他心裡就納悶了,按照我縱橫花叢多年的豐富經驗,離十有**是個大閨女,這麼碰觸她敏感地帶,怎麼就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沒反應就算了,還把老子弄的一身燥熱,太他媽過分了。

    「搜完了嗎?」

    「搜完了,沒有通訊玉箋。」風揚拍了拍手,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然後剛才大肆揩油的賤人姿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酷冷血的漠然姿態,「奉勸你們,被抱逃跑的僥倖心理,我能把你們放在這裡就有控制你們的辦法,別沒事給自己找死,還是乖乖等你們的主人拿人來換吧。」

    「如果主人不答應呢?」

    「他會。」

    說著,風揚便離開下別院,再次回到聚賢閣。

    回到聚賢閣的時候,這一天又算是正式翻篇了,開始了新的一天,半夜三更,風揚回到房間裡,一路上都在回味剛才在小別院裡偷摸離肉球的香艷場景,真是太刺激亢奮了,直到現在,風揚還一度把持高昂的狀態,他看了下體一眼,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沒出息的東西。」

    推開房門,風揚被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嚇了一跳,當看清人影之後,這才穩住起伏不定的心潮,沒好氣的說道:「大晚上的,你在我房間幹嘛?」

    「你去哪了?」唐寧一臉幽怨的瞪著風揚。

    風揚道:「去辦點事了。」

    「這麼晚出去辦事,回來還心不在焉,臉上滿是賊賊的笑容,你辦什麼正事去了?」唐寧狐疑的問道,顯然懷疑風揚背著她紅杏出牆了。

    「我去辦。。。」風揚有些心虛的就要回答,突然感覺不對勁,底氣一下子就足了,「不對啊,我是老大,我出去辦事還得向你匯報嗎?」

    「我是老大的媳婦,老大也得聽媳婦的。」唐寧一點都不在意這個婚約是怎麼來的,她單純的只知道風揚給了自己這麼一個婚約,自己就是他未婚妻。

    風揚知道跟女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他無奈的歎道:「我把白天襲擊我們四個人藏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真的?」

    「你可以去看看他們四個還在不在。」

    「就暫時相信你。」唐寧知道風揚不是紅杏出牆,臉上一下子便出現開心可愛的笑容。

    「你這麼晚在我房間幹嘛?」風揚問。

    「找你啊。」唐寧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找我幹嘛?」風揚疑惑。

    「我。。」唐寧愣了愣,欲言又止,然後臉上竟是出現一抹紅暈,「沒事了。」說著,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風揚一眼,然後就低著頭快步從風揚身邊跑過。

    見狀,風揚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唐寧帶著一陣香風從自己身邊劃過時,風揚便伸手抓住唐寧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順勢轉身,便將唐寧拉的一個踉蹌,撲在自己懷裡。

    「啊。。」唐寧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叫喊,然後看到風揚充滿炙熱目光和**的雙眼,唐寧更是羞赧的不敢直視風揚的雙眼。

    「這麼晚來我房間,難不成是很在意我白天說的話?」風揚突然用玩味戲謔的口吻調侃著唐寧。

    「你。。你不是說。。咱們沒。。沒夫妻之間的正常...正常生活嘛。」唐寧輕聲細語的喃喃,都快細不可聞了,還是風揚耳力驚人,這才隱約聽個大概,說完這句話,唐寧的臉紅的都快可以滴出血來,羞紅的臉頰如天邊的雲霞,那一剎那的風情,美的讓然心醉神迷。

    風揚都不由得愣了愣,他也是實在沒想到唐寧會說出這句話,他無法想像,對於一個單純害羞的女孩子而言,需要多大的勇氣,多濃重的愛支撐,才能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也許很多男人都沒有這樣的勇氣和臉皮對女孩子直接了當的說「我想~上~你」之類的話語吧。

    突然之間,風揚有些感動,心靈也有些悸動,他對唐寧不是沒有感情,這樣可愛單純又會為人著想的美女,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不可能會沒有感情感覺,只是風揚一直沒有完成那些事情,讓他根本沒有心情停下來談情說愛,後來尤雪兒和吳華的事情加上華天的爆發感慨,讓風揚發覺自己有時候真的要為自己好好活一場,放開所有束縛,不要背負什麼壓力和擔子,盡情的去愛一場,去遊戲人生。

    風揚雖然不是什麼道貌岸然的聖人,他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壞人,可是他卻也不想因為自己的身體**而去糟蹋一個女孩,尤其是一個他有心動感覺而也愛自己的女孩,更不想以為彼此的一時衝動而輕易走那最後一步。

    風揚沉吟了片刻,突然用手抬起唐寧的小腦袋,看著那雙清澈靈動的眸子,還有那讓人恨不得去用力吮吸的紅艷濕潤的誘人紅唇,真摯的說道:「我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你,但是。。。」

    「不要說,不要說,有這句話就夠了。」唐寧突然踮起腳尖,紅潤的嘴唇覆蓋住了風揚的嘴唇,兩唇緊緊對接,毫無空隙,就那樣毫無雜念的熱烈親吻起來。

    兩人從生疏到嫻熟,只不過是片刻的事情,親吻是調qing的最佳方式,兩人漸入佳境,兩舌生疏在嘴裡纏繞,用力吮吸著幸福的味道。

    風揚將唐寧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開始被離挑逗的高漲情yu在這個時候再次爆發高漲起來,他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猶如餓虎撲羊一樣撕扯掉唐寧身上的衣服。

    兩個碩大的rou球在風揚眼前蹦躂,光潔白皙的嬌軀瞬間便暴露在風揚眼前,讓他一瞬間都看呆了。

    風揚自認為自己已經是此道經驗豐富的高手,在正常的情感交流之後,風揚準備做最後一次溫柔的插入。

    「你會一直愛我的,對嗎?」在風揚準備做最後的努力時,唐寧突然推著風揚,有些意亂情迷的看著風揚。

    「我會一直愛你。」原本還低著腦袋尋找目的地的風揚突然抬起頭,一本正經深情無比的說。

    「那你要輕點,我聽說會很痛。」

    「不會太痛。」

    「那你進來吧。」

    「那我來了。」

    「不。不對,不是那裡。」

    「啊?」

    「笨蛋,又錯了,那是拉屎的地方。」

    「***。」風揚急眼了,「你自己放進去吧。」

    「討厭。」

    唐寧自己抓住風揚的寶貝兒,咬著牙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

    「啊。。」在剛剛進入一半的時候,那溫熱濕潤又有擠壓的強烈感覺導致風揚的身體就一陣抖動,然後連忙拔出來。

    唐寧狐疑的問道:「怎麼了,就完事了嗎?」

    「太激動了,失誤失誤。」風揚身為男人的一點自尊心都被傷透了,真他媽太不爭氣了,平靜了一下心態,「再試試。」

    「嗯。」

    「進來了。」

    「痛。」

    「那我拿出去好了。」

    「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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