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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辣椒江]武魂[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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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17 23:19:54
第六百七十三章 啥時候讓我吃肉

    每個人來鄭安城都是追著那道極強的氣息過來的,然而當他們都趕到鄭安城的時候,卻發現那道強悍的火能量氣息卻消失無蹤。

    朝陽城的天煞門出動了十數名強者,其中包括朝陽城天煞門的門主白彥弘,大長老沈天嘯之流的超級強者都在其中,那道氣息是從天煞門出現的,他們自然認為這是屬於天煞門之物,怎容落入他人之手。

    只是一直沒有找到那股能量氣息的蹤跡,也讓白彥弘、沈天嘯等人比較無奈。

    而就在天煞門一干人等一籌莫展之際,一名不速之客卻是不請自來。

    客棧中,白彥弘、沈天嘯等眾多天煞門強者齊聚一堂,而突然推門而入的是一名身姿綽約,容貌動人的女子,然而這女子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和眼神中的神色卻有一種讓天煞門眾多高手都為之不寒而慄的陰森。

    「你是誰?」白彥弘站起身來,警惕的看著突然走進來的女子。
   
    沈天嘯等人也紛紛站起身來,他們能夠感受到此女子身上蘊含的煞氣和陰冷的殺意以及強悍的元力氣息,絕對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每個人都警惕戒備起來。

    「我不是來鬧事的,不用這樣防備。」楊雪輕輕一笑,旋即拿出仲裁教會教主的徽章。

    白彥弘身為天煞門門主,和天煞門經常打交道,又怎麼會不認識這種徽章,他笑著道:「原來是教主大人,有何貴幹?」雖然從嘴裡說出來的話像似帶著恭敬恭維的意思,可是臉上的神色卻一點都沒有恭維忌憚的神色。

    「今天來是打算和諸位做個交易,也算是一次合作。」楊雪徑直在房間裡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淡定從容的說道。

    「什麼交易?」白彥弘也坐下,坐在楊雪對面,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這個仿如一個大家閨秀舉止從容淡定但是氣息卻陰森駭人的女人。

    楊雪眼中劃過一道陰沉到極點的恨意,「我知道你們來鄭安城是追隨一道恐怖氣息過來的,我見過那東西,是一把刀,如果我猜的不錯,那是上古神兵軒轅刀。」

    「軒轅刀?」白彥弘、沈天嘯等人臉色齊齊大變,內心的震撼溢於言表,原本淡定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用杯蓋輕輕劃著杯口,杯蓋和杯子都發出了些許撞擊之聲,撒出了些許茶水。

    白彥弘眼中散發出炙熱的光芒,就好像一個閉關了百八十年沒開過葷飢渴到極點的牲口突然看到一個赤身*的美女一樣,急切問道:「此話當真?」

    就如同問那個*美女「你能不能讓我爽一下」一樣的迫不及待。

    「軒轅刀的故事你們肯定也聽說過,能擁有那麼強悍火能量氣息的,你認為還有別的東西嗎?」

    「那軒轅刀在哪?」沈天嘯似乎屬於那種沉不住氣但是自身實力極強的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楊雪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答話。

    白彥弘也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既然你知道軒轅刀的下落,為何打算告訴我們,你怎麼不自己去搶奪,以仲裁教會的力量不會害怕什麼吧?」

    「軒轅刀就在聚賢閣的手裡。」楊雪直言不諱的說:「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們也知道聚賢閣和城主府還有仲裁教會那一戰的事情,以我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滅掉聚賢閣,而我要的並不是軒轅刀,我要的是毀滅聚賢閣,奪回我的丈夫,而你們拿軒轅刀,我們合作,各取所需。」

    白彥弘來了七天的時間,之前足以震動大陸的那一戰自然也掌握了較為詳細的消息,現在這個教主還敢去打聚賢閣的主意,讓白彥弘都不由得佩服這個女人的心智,簡直就是大陸最瘋狂的女人,為愛瘋狂了,被這麼一個女人愛上,也真是夠可怕的。

    「聚賢閣雖然贏了城主府和仲裁教會,但是也元氣大傷,還在恢復階段,如果有諸位的相助,再加上我暗中操控一些人,要一舉毀滅遭受重創的聚賢閣易如反掌。」

    「到時候你們拿軒轅刀,我搶回我的丈夫,而且趁聚賢閣恢復階段毀滅一個未來極有可能足以和天煞門分庭抗爭的大勢力,豈不是三全齊美。」
   
    楊雪瞇著眼睛盯著對面的白彥弘,面對天煞門的門主以及眾多強者,她依舊沒有表現出任何忌憚和怯場的緊張,反而還一直掌握著主動權,那雙眸子迸射出的光芒讓誰也不敢小覷。

    「你說的這麼誘人,看來我不答應都不行了。」白彥弘哈哈大笑。

    沈天嘯等眾多天煞門強者也紛紛笑了。

    楊雪離開後,房間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沈天嘯坐下來,問道:「門主,你真的相信她的話?」

    「這女人是個可怕的角色,她應該不至於傻到來利用我們天煞門。」白彥弘皺了皺眉,道:「聚賢閣突然爆發出如此驚人的能量,待他們恢復了實力,還真的能在大陸上有一番作為。」

    「如果聚賢閣真的擁有軒轅刀,我們這一趟就沒有白來,就算聚賢閣沒有軒轅刀,我們也能借此除掉一個可以站上大陸舞台的大勢力,我們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損失,何樂而不為?到時候就算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還能完全推到那個女人的身上。」

    #########

    七天的修養,奚雨,尤雪兒,唐寧,華天等人都已經痊癒了,事實上也是因為晗蕾最先恢復,輔助治療他們,才有如此顯著的效果。
   
    吳華的事風揚也沒有透露什麼,有人問去,風揚也只是含糊其辭的說吳華被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融合獸靈去了。

    從奚雨講述聚賢閣和城主府以及仲裁教會那一戰的情況,風揚第一時間便分析出聚賢閣有人吃裡扒外叛變了,而且這個人在聚賢閣的地位還不低。

    風揚內心是忐忑的,他真的不想,也害怕看到自己的兄弟成為那個背叛聚賢閣的人,他再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了。

    「麻痺的,這一戰太爽了,滅了城主府,壓制住了仲裁教會,咱們聚賢閣的兄弟太威武了,這一戰咱們聚賢閣算是一戰成名了,以後別說是鄭安城,就算是其他城市,知道老子們的身份,還不得阿諛奉承的巴結啊。」
   
    「你們是不知道那天哥有多凶殘,直接用拳頭打爆了一個傢伙的菊花,反正我是沒有看到那個人什麼神情,反正叫聲很*,還有小寧寧也有我的風範,竟然用地裂刺。。。哎,想到那畫面都覺得痛,老子當時都凌亂了。。。」

    木木哥傷勢一痊癒,就恢復了話癆的本色,一開腔就喋喋不休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在所有人聽他吹擂都昏昏欲睡的時候,他才說出關鍵。。

    「還好華仔因禍得福,不但恢復了記憶,還得到了一把看上去很牛~逼的武器,不過這傢伙也夠喜新厭舊的,有了新武器,把飛廉大砍刀那麼好的武器都給扔了,這個敗家玩意兒。」

    羅林那個無心的喜新厭舊一出口,所有人臉色都有些難看,而且幾乎是下意識的統一看向尤雪兒,果不其然,尤雪兒的神色已然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只是在常梓騰身邊,被她很好的用笑容掩飾了過去。

    「啊。。」羅木木兄說的正起勁,突然感到耳朵傳來一陣揪心的痛,他轉頭看著將自己耳朵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的雲柔,看到雲柔那瞪大眼睛彷彿要吃人的神色,木木兄怒氣沖沖的臉色頓時在瞬間轉換成享受,還恬不知恥的呻吟了起來,「啊。。嗷!!好爽,用力,再用力,啊。。要來了,要來了,用力,不要,停,不要停。」

    「靠。」雲柔實在受不了了,她作為一個攻擊者,卻有種自己才是真正受害者的感覺。

    「對了,柔柔,我記得以前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吃肉,你說等吳華恢復記憶的時候,我早知道華仔深明大義,會明白兄弟我的苦難的,現在是不是。。」羅林摟著雲柔的小蠻腰,擠眉弄眼。

    雲柔雖然也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木木這個牲口直言不諱的問這個問題,她畢竟還是個女孩,臉上登時露出一絲紅暈,嬌羞的白了羅林一眼,偷偷的在羅林手臂上死勁掐了一下,羞赧的低聲說道:「討厭啊你,這個時候問這樣的話。」

    「哇。。」羅林突然驚叫一聲,雙手快速朝雲柔的臉戳去,誇張的說:「快看快看,她竟然臉紅了,她竟然臉紅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柔柔,沒生病吧?要不要讓胡蝶給你看看。」一邊說,還轉身背對著雲柔對其他人擠眉弄眼。

    「你媽~逼的。」雲柔實在忍無可忍了,都暴了一句粗口,抬起一腳踹在羅林皮膚上,將後者踹的呈『大』字型狠狠撞在牆上,然後從牆壁上剝落,比較高挺的鼻子撞在牆上,鼻血和眼淚嘩嘩往下流。

    她氣氛的瞪著羅林,「老娘告訴你,你這輩子也別想吃肉了,你個大傻~逼,氣死娘了。。啊。。。」一邊大叫,一邊甩手離去。

    「人家只是好奇嘛!」羅林委屈的嘟著嘴,坐在地上用自己流的鼻血在地上畫圈圈,一圈,兩圈,三圈,好多好多圈圈。。。。

    好吧,請原諒他的幼稚,都三十好幾的人了。

    「我能用你聽不懂的話罵你嗎?」風揚不屑的瞥著羅林。

    「好吧。」   

    「大傻~逼。」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所以說你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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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18 01:43:08
第六百七十四章 我要走了   

    看著眾位相處了十來年的兄弟姐妹,尤雪兒心中很是酸楚,這個城市,這個集體,給她的回憶太多太多了。」尤雪兒回頭望著常梓騰。

    常梓騰道「我已經跟家裡人說了,我要娶她為妻,這次帶她回去,就是跟父母商量一下。」

    風揚點了點頭,他知道常梓騰是真心愛尤雪兒的,何況感情的事情,除了感情中的兩個人,其他人都是外人,他也無法去幹什麼,只是看向尤雪兒,鄭重其事的問「真的想清楚了嗎?」

    尤雪兒猶豫了一下,又偷偷看了常梓騰一眼,她能夠感受到常梓騰那緊張和期盼的心情,終究還是輕輕點了點頭,「他已經恢復了記憶,我便再無牽掛,也該放下了。」

    只是,為什麼說出這句話,心會那樣的疼。

    「雪兒,不要走,你堅持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他現在好了,為什麼你卻又要走?」唐寧的性格並沒有多少變化,依舊是那種直爽單純的性格,根本就沒有想過她的這句話,其實對常梓騰本就是一種傷害。

    「不可能了,一切都不可能了。」尤雪兒笑著搖了搖頭,只是笑著笑著,淚水便噙漫了眼眶。

    她咬著顫抖的嘴唇,嘴角卻還是認不出抽搐了起來,微微仰起頭,淚水一滴滴的流入了心底深處,侵蝕著她已支離破碎的心。

    她的眼淚給了誰,她的眼淚為誰飛,愛恨不如抽刀斷水。

    沒有什麼過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雪兒姐,不要走,我捨不得你。」唐寧抽噎的挽著尤雪兒的胳膊,其他女孩也紛紛走到尤雪兒身邊,淚眼朦朧的勸說。

    近十年的朝夕相處,突然間要經歷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的離別,讓幾個女孩都難受的哭了出來。

    「你看你們,弄的我都想哭了。」尤雪兒淚水終究沒能忍住,哭著和大家擁抱,從眼眸中滑落的淚水包含了多少傷痛和不捨,誰能又體會的到?

    「我不懂,真的不懂,為什麼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會變成這樣,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唐寧緊緊的抱著尤雪兒,哭泣著搖頭。

    「小寧,你也是大姑娘了,總有一天你總會明白的。」尤雪兒笑著流淚,也不要哭著對某個人說再見。

    華天、羅林、風揚、仁義、彭帥、劉哲等男人也都紛紛沉默,彷彿約定好了一般,一群男人同時轉過身,不去看如此令人傷感的離別畫面,他們心裡也很是難受,雪兒的憂傷一直揪著他們的心,現在她說要離開,每個人都知道她要下多大的決心,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就連奚雨如此理性睿智的女人,都忍不住泫然欲泣。

    感性似乎是每個女人與生俱來的天性,不管平時偽裝的多麼堅強,表現的多麼霸道,有多麼理性,可是當遇到這樣的情景,總是會浮現出感性的一面。

    「或許這就叫天意弄人吧,鬧成了這樣,彼此心裡都有了芥蒂,就算真的重歸於好,又還能找到往日的那種幸福和開心嗎?」風揚臉上滿是苦澀的神情,他想勸阻尤雪兒,可是理智卻阻止他去那樣做,尤雪兒是個聰明的女孩,尤其是經歷了這些事情,她變得越發成熟,她有自己的選擇權。

    有時候幸福距離你往往就是一步之遙,可是就是這麼一步,讓兩個明明相愛的人咫尺亦形同天涯。

    常梓騰知道尤雪兒和他們這群人的感情之深厚,自己和尤雪兒的感情還遠不及雪兒和這群兄弟姐妹的,所以他很也很是善解人意,沒有因為唐寧等人幫吳華說話而吃醋或者生氣。

    但是說心裡不難受,那是假的。

    「快午時了,不管怎麼樣,吃完這頓飯再走吧。」彭帥道。

    「還是不了。」尤雪兒搖頭謝絕了彭帥的提議,不是她不想,她只是怕吃完這頓飯,自己那不算堅定的心會動搖,她知道那樣的傷害對一個人而言有多痛,所以她不想將這種痛強加於常梓騰的身上。

    「等我大婚之日,再邀請你們過來參加婚宴吧。」常梓騰道。

    風揚自然知道尤雪兒的心思,也沒有勉強,事實上,他也害怕在吃飯的時候,自己會忍不住留下她,為了她,也為了華仔。

    「走吧。」風揚背過身,不再看尤雪兒和兩人,他可以經歷生與死鮮血飛灑的場面,可以承受任何敵人的攻擊,卻唯獨受不了這樣的苦情的畫面。

    尤雪兒看著風揚的背影,心裡也很是酸楚,站在風揚身後,幽幽的說道「揚哥,休息一下,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累,你看,你身邊有那麼多愛你的人,停下來看看,或許會發現更美好的風景,揚哥,答應我,不要讓任何一個人變成第二個我。」

    風揚身體微微顫了顫,卻依舊沒有回頭,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眼角也劃過一滴淚。

    「我走了,大家都保重。」尤雪兒流著淚朝所有人揮手,常梓騰帶著她騰飛而起,漸漸的飛上了聚賢閣的上空,尤雪兒大聲喊道「我的婚宴一定要來參加,一個都不能少哦。」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心在這一刻好似被掏空了一般,淚輕輕滑落,惆悵的飛鳥帶著惆悵的心緒飛成落日般的憂傷,帶走了什麼,無人知曉。

    「我們一定會去的,一定會。」唐寧聲淚俱下的朝空中的尤雪兒揮手,看著進行漸遠的尤雪兒,直到化作一個小黑點消失在視線中。

    「放下一切飛吧,希望你能幸福。」風揚忍不住回過神看著天際,只是卻再也看不到尤雪兒的身影。

    只是誰也不會想到,今日一別,卻成了永別。

    一行人來到聚賢休閒中心,便找了個包間,彭帥負責安排酒菜。

    席間,每個人都悶悶不樂,一直不停的喝酒。

    「大家別這樣,雪兒只是去談婚論嫁,這是好事,大家應該祝福他,來,慶祝聚賢閣一戰成名,大家開心點喝酒,也為祝福雪兒幸福喝。」華天站起身,舉起酒罈子遞到飯桌中間,環視著所有人。

    「啥也別說了,喝,為了聚賢閣的未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劉哲也站起身來,同樣是直接拿著酒罈,江湖中人自當有這種豪氣爽朗。

    「喝。」

    眾人紛紛起身,舉著酒罈仰頭便喝下,奚雨等幾個女人也拿著大碗大口大口的喝酒,釋放著內心的憂傷,痛痛快快的豪飲起來。

    酒過三巡,房門突然被重重的推開,房門爆破的聲音打破了房間中的氣氛,每個人都放下手中的酒罈,戒備的盯著放麼口。

    楊雪閒庭散步般走了進來,嘴角帶著陰冷的笑意,「都喝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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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叛徒

    楊雪的突然到訪讓風揚等人都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楊雪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聚賢休閒中心,就必定是有備而來。

    「臭娘們兒,還想找虐呢你?」羅林指著楊雪,憤怒的罵道。

    「還有力氣叫囂呢?」楊雪玩味的打量著包間內的一群人,然後戲謔的眼神落在羅林身上。

    「你。。。」羅林心中有些忐忑的看著楊雪,這個惡毒的女人會這樣說,自然不會是空穴來風。

    「要不是你壞了華仔的孩子,你沒有機會說第二句話。」風揚盯著楊雪,嘴角同樣勾勒出一道寒氣懾人的邪笑。

    「呵呵,聚賢閣的老大果真是氣度不凡,驍勇善戰。」這時,門外又突然出現一名老者,旋即十數人呼啦一下都走進了包間,這個包間算是很大,容納二三十人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天煞門。」看到走進來的兩名老者和十來個中年人,風揚雙眼陡然迸射出一道冷厲的光芒,他在天煞門待了將近五年,又怎麼會沒見過這些人。

    「看來聚賢閣的老大還挺有眼力的。」朝陽城天煞門門主白彥弘發現自己被認出了身份,頗有些得意和自傲。

    風揚拿起桌上的酒罈,豪飲了一口,「你們是要幫這個女人來對付我們咯?」

    「不能這麼說。」白彥弘笑道:「我只是來拿回原本就屬於我天煞門的東西。」

    風揚心中一驚,眼神陰冷的看了楊雪一眼,見到她神色戲謔玩味的站在原地,散發出一股蛇蠍般的陰狠,看來又是這個女人在興風作浪啊。

    「藥效應該要發揮作用了吧。」楊雪笑著說。

    在所有人不明所以之際,只聽噗通一聲,唐寧、柳曼、雲柔、晗蕾等女孩子紛紛軟癱在地上。

    唐寧滿臉驚駭,驚慌失措的看著風揚,又看看楊雪,用虛弱無力的聲音說道:「怎麼回事,我怎麼渾身無力?」

    「我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雲柔大驚失色。

    緊接著,羅林、仁義、華天等人也相繼無力的軟癱在地上,虛弱無力的撐著身體,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

    風揚駭然萬分環視著都跌坐在地上的眾人,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他知道情況似乎很糟糕了,這是中毒的跡象。

    「彭哥,你怎麼樣?」風揚回頭看著仍舊能夠和自己一起站著的彭帥。

     彭帥雙臂放在身後,迷惑的說:「我沒事啊。」

    「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風揚神色陰沉,望著楊雪,語氣更是低沉的可怕。

    「我來告訴你。」站在風揚身後的彭帥嘴角陡然劃起一道得意的笑容,話音落下時,放在身後的雙臂也猛然拍出,在風揚還未來得及對對突如其來的變故進行一番深入的探究,雙臂蘊含的雄渾罡勁猛然轟在他的後背上,將他震的向前飛撲了出去。

    風揚身體狠狠的撞在包間的牆壁上,木板所制的牆壁被撞的稀巴爛,直接將其打出了包間。

     彭帥這四年跟著聚賢閣可沒少得好處,有不間斷供應的修煉資源,此時都已經是六品武仙了,只差一個砍,就能突破壁障達到一品武神的境界,他全力一擊也堪稱石破天驚,饒是風揚的力量驚人,加上體內又有武神本元戰甲護住心脈,卻也很不好受。

    而且,此刻,他也陡然感到身體的力量好似被瞬間抽空了一般,渾身的筋骨竟是有些軟化了,堅韌度遠不及以前,沒有堅硬骨骼的支撐身體,再強的武技和實力都無法施展開來,而且他知道這還是自己的特殊,而且被淬煉到擁有四品武神戰鬥力的程度,骨骼才只是被軟化了大半,而其他人的骨骼,必定已經完全軟化了,所以才會猶如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
   
    上天就算給風揚一萬個設想,也想不到彭帥這個時候會突然對自己殺狠手,他想過聚賢閣有楊雪的狗,可是卻根本沒想過這條狗會是彭帥,這個和聚賢閣一起共患難見證了聚賢閣的低潮和輝煌崛起過程的老骨幹。

    風揚確實敬重將彭帥和仁義是前輩,對他們一直尊敬的叫彭哥,甚至著重培養他,以後聚賢閣發展到大陸上,鄭安城的實力必定是交給他或者仁義打理,可剛才發生的一幕,讓他再次體會到人心險惡更深一層次的詮釋。

    風揚扶著牆壁,緩緩站起身來,神色已然變得猙獰可怖,他憤恨的瞪著滿臉得意的彭帥以及笑的極其陰險的楊雪。

    「中了散元軟筋散竟然還能站得起來,團長就是團長。」彭帥直視著風揚,嘴角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語氣中滿是戲謔。

    「原來聚賢閣的叛徒是你,我真是沒想到啊,彭帥,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風揚站直了身體,恨的咬牙切齒。  

    彭帥搖了搖頭,笑道:「那你說錯了,從始至終我都是教主安插在你們聚賢閣的而已。」

    「彭帥,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羅林也憤恨的罵了起來,只是如一灘爛泥渾身無力的他聲音顯得很微弱,只能從那猙獰的神色中看出他的憤怒。

    「我吃裡扒外?」彭帥冷笑一聲,指著羅林,華天,奚雨等人,大聲道:「你們這群人有什麼能耐,稍微有點可以主持大局能耐的人卻根本不管事,只知道做自己的事情,這麼多年,風揚管過幾次聚賢閣?這幾年,要不是我盡心盡力的幫聚賢閣辦事,打理聚賢閣的內外事情,聚賢閣能有現在這種規模嗎?可是到頭來,我卻不過只是一個小弟而已,還得看你們這群年輕人的臉色,還得聽你們的差遣。」

    頓了頓,彭帥又恢復了神采奕奕的神態,笑著道:「我可以當聚賢閣的老大,為什麼要給你們當手下?」

    仁義的重情重義,忠義兩全是在鄭安城出了名的,見到彭帥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內心的憤怒和仇恨一點都不比別人少,自從歸順風揚的那一天,他就已經將聚賢閣當成了自己的家,現在家裡人突然被一條養了多年的狗反咬了一口,讓他如何能沉得住氣。

    仁義憤恨的罵道:「彭帥,以前我敬重你是一方梟雄,是個人物,沒想到你卻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你能今時今日的江湖地位,能有現在的實力,如果沒有聚賢閣的支撐,沒有眾位老大在外面搶奪資源點,用大量金錢收購修煉物資,你能出頭嗎?」

    「仁義,你還真是愚昧,給你點蠅頭小利就滿足的不得了,我不會像你那麼沒出息,只要滅了這群人,我就是聚賢閣的團長,聚賢閣的一切都屬於我,我何必要他們施捨呢?」彭帥嘴角上揚,劃出一道陰險的弧度,趾高氣昂的看著仁義。

    「你太天真了。」風揚站直了身體,雖然身體的筋骨被軟化了大半,但是以他的強度和筋骨的堅韌度,卻並不會不堪的軟癱在地上,至少要發揮出一點戰鬥力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且楊雪也正是知道散元軟筋散雖然能暫時散去中毒者的元力並且軟化其筋骨,但是她知道這種毒藥對付風揚卻並不會有太顯著的效果,而且誰也不知道風揚還有多少底牌,故而才會邀請天煞門的外援。

    也算是她運氣好的誤打誤撞,剛好軒轅劍就是從天煞門飛出來的,讓白彥弘等人認為這是屬於天煞門的東西,這才會有如此順利的合作。

    「我天真?」彭帥神色譏諷的轉身看著風揚,絲毫不懼的迎著風揚帶著如野獸般凶殘的目光,有些肆無忌憚的囂張,現在都中毒了,還這麼囂張,就憑他現在所能發揮出的戰鬥力,又豈是我的對手。

    「我要殺你依舊隨時都可以。」風揚雖然也中了散元軟筋散,但是並不能讓他喪失戰鬥能力,他體內的無屬性能量根本就不在元力的範疇,故而沒有被散去,只是身體強度完全不足,空有一身雄渾的能量,身體卻支撐不住如此強大的負荷。

    「你試試看咯。」彭帥手臂凝聚出一柄元力刀,閃著光暈的元力刀直指唐寧,「我很想知道,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速度快。」

    白彥弘有些不耐,瞥了楊雪一眼,「教主大人,我們幫你悄無聲息的來到這裡,可不是來聽你們耀武揚威的。」

    「呵呵,雖然我很享受現在的氣氛。」楊雪抿嘴輕輕一笑,話音落下,身為武神強者的實力徹底展現出來,在風揚手裡連著被銷毀了兩柄上好彎刀的她有點暴發戶的潛質,再次亮出了一柄新的彎刀,彎刀在空中劃出一道璀璨到詭異的光弧。

    風揚的瞳孔陡然收縮,那道聲勢駭人帶著破風聲尖利刺耳刀芒頃刻間在瞳孔中放大,雖然風揚的筋骨被軟化了,但是反應意識和戰鬥意識卻還在,瞬間從玉石空間中拿出飛龍血劍,不過被軟化了筋骨的實力折損了大半,速度下降的非常嚴重。

    饒是風揚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擊動作,卻因為身體無法即使跟上反應神經,導致飛龍血劍剛剛從玉石空間中取出來橫在胸前還未來得及刺出去,便被楊雪手中的刀掃中。

    而風揚也做了兩手準備,讓飛龍血劍豎在身前就是擔心發揮不出速度而算計錯誤導致嚴重的後果。

    鐺。

    一聲金屬撞擊的爆響在包間中迴盪,巨大的衝撞力直接將風揚撞飛了出去,只是魔器級的飛龍血劍卻並未異樣,只是風揚持劍的手臂被震的劇痛無比,被軟化的骨骼承受如此強大的衝擊力,讓風揚都險些抓不住手中的劍。

    「吳華在哪?」楊雪冷然盯著被震到包間外面,撞在牆壁上才停下來的風揚,聲音陰沉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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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18 01:43:42
第六百七十六章 吳華在哪?

    「吳華在哪?」楊雪緩步走向被她一刀震飛撞在包間外面過道牆壁上的風揚,臉上讓人毛骨悚然的陰狠神色,那雙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也在此刻蒙上了嚇死人的殺意,她斷然喝道:「說。」

    「你真是瘋了,就算你找到吳華又能怎麼樣,他恢復了記憶,你無法掌控他了。」風揚冷笑道。

    「你閉嘴。」楊雪瘋狂的咆哮起來,手中的彎刀直指風揚,神色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你們,要不是那把該死的軒轅刀,華又怎麼會變成這樣,他是愛我的。」她臉上突然又露出一道溫柔的笑容,「你看,他不是還會義無反顧不顧一切的救我嘛,他心裡是愛我的,我知道。」

    「這傢伙真的有點神智不正常了。」看著情緒起伏不定,神色瞬息萬變的楊雪,風揚心中暗想,倒也突然覺得這個楊雪是個可悲的女人,她有著高高在上的地位,有著傲視群雄的實力,有著讓大部分男人都會著迷的容顏和氣質,有著一種猶如天籟讓人情不自禁生出好感的聲音,可是卻為了吳華變成了今時今日的模樣,一步一步走向萬劫不復的境地。

    一個為了愛而陷入瘋狂的女人。風揚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有時候他真的很佩服愛情這個東西,它總能讓人歡天喜地、幸福的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永遠不要流逝的同時又能讓人肝腸寸斷,痛不欲生,它能讓人放下一切恩怨放下一切殺念卻又能讓人反目成仇,殺生成魔。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楊雪已然走到了風揚身前,冷然說道。

    「吳華的蹤跡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大可以動手。」風揚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他懂得如何掌控住主動權,冷靜是第一要素,只有冷靜才能找到退路,他便抓住楊雪對吳華的那種畸形變態的愛來要挾她。

    楊雪神色一滯,手中的彎刀顫了顫,卻終究還是沒有出手。

    「廢話什麼,拿下他,看他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白彥弘冷厲的喝道,當然,他可不是為了讓楊雪有情人終成眷屬,他是為了軒轅刀。

    話音落下,手腕一轉,長劍從下至上朝風揚風揚撩去,身為天煞門門主,白彥弘的劍法自然是驚世駭俗,這一劍無論是出手的時機還是速度抑或是威力都可謂發揮到巔峰,長劍撩到至高點時,一道白色劍芒也已然切向風揚。

    風揚神色微變,如果是全盛時期,他自然不會忌憚白彥弘,可此時的筋骨被軟化,**所能承受的負荷嚴重下降,還不能發揮出一半的戰鬥力,強行抵擋只會讓自己受更重的傷。

    心念電轉間,風揚沒有絲毫猶豫,魅影凌風全力施展,雖然戰鬥力下降了大半,但魅影凌風畢竟是地階的身法武技,施展開始速度依舊快如鬼魅,堪堪閃過了足以將他重傷的劍芒。

    那劍芒打在過道一側,風揚方纔所倚靠的牆壁上,砰的一聲炸響,牆壁被直接切割開一個口子。

    風揚雖然閃躲過去,但是白彥弘的反應卻是驚人無比,第一時間轉身,手臂跟著一轉,長劍朝風揚疾刺過去。

    風揚唯有保持魅影凌風的速度,在狹小的空間中躲閃趨避,讓並不大的過道佈滿了風揚的身影,而白彥弘的劍則不斷將牆壁劃開,瞬時間,過道兩側的牆壁被切割的殘破不堪。

    眼見還無法拿下一個中了毒的人,白彥弘也有些惱羞成怒,長久身居高位的他自然是心高氣傲,自視甚高,在狹小的空間中竟是施展出了天煞門的高階劍法武技。

    他手中的一柄長劍在瞬間幻化出數十道和劍本體一模一樣的元力劍,而這些元力劍竟是猶如暴雨一般同時朝處於狹小過道中的風揚射去,更為驚人的是,白彥弘竟是能控制已經射出去的數十道元力劍。

    來不及細想,風揚陡然祭出武神本元戰甲。

    風揚的體外登時冒出一副寒光凜冽的戰甲,戰甲通體呈現白色,銀白色的戰甲覆蓋了整個身軀,雙腿有著光滑如鏡的護膝,一個銀白色的頭盔戴在頭上,戰甲整體稜角分明,線條均勻,銀白色猶如特殊的堅硬無比材質製造的護膝、護肩、護腕、護胸、手套一應俱全,整副戰甲看上去帥氣威風。

    「武神本元?」白彥弘眼力驚人,第一時間便看出了苗頭,心中頗為驚訝,達到武神級別本來就不易,而且還是一個年僅三十出頭的年輕人,而覺醒武神本元更是萬中無一的幸運兒。

    這麼一想,白彥弘就有些心裡不平衡了,他進入武神境界已經多年,卻依舊沒有覺醒武神本元,在羨慕嫉妒恨的心態作祟下,白彥弘的攻擊便的越發凌厲,數十道元力劍在他的控制下不斷攻在風揚身上,發出一聲聲鐺鐺的金屬撞擊聲。

    武神本元戰甲的防禦雖然堪稱恐怖,但遭受武神高階武技的攻擊,所造成的傷害卻也不能小覷,每一次被元力劍擊中身體,本元鎧甲都會產生動盪,體內的無屬性能量急劇消耗。

    片刻時間,風揚嘴角便溢出了一絲血跡,臉色漸漸變的慘敗。

    沈天嘯見對付一個幫會的老大用了如此長的時間,當即飛身衝了過去,從白彥弘的頭頂上飛過,然後居高臨下,雙拳猛然朝風揚腦袋上砸了過去。

    拳未到,兩道罡勁已然當先席捲著風揚,罡風吹的風揚一頭頭髮凌亂的飛舞。

    頭頂上覆蓋下來的威壓和罡風以及懾人沉猛的破風聲讓風揚臉色大變,驚人的戰鬥意識讓他猛然一個側身貼在過道的牆壁上,雖然閃過了沈天嘯的一雙鐵拳,但是卻避無可避的被白彥弘的數道元力劍擊中,強大的衝擊力讓筋骨被軟化的他根本無法抵擋,幸得下盤甚是穩健,這才沒有摔倒,但雙腳卻貼著地面向後滑退了一丈許。

    沈天嘯落在地上,一個箭步向前飛竄過去,瞬間欺至風揚身前,一雙蘊含著雄渾元力的鐵拳連環出擊,猶如狂風驟雨般朝風揚擊去,每一拳都帶出了沉重駭人的風暴,空氣被震盪的產生一陣陣漣漪,而雙拳打出來的殘影也因為空氣的動盪而產生一陣陣怪異的扭曲。

    「你們最好別讓老子緩過氣來,要不然我滅了你天煞門。」風揚怒火中燒,語氣中自有一股霸道和懾人的氣勢流露出來。

    「那要看你還能不能度過今天。」沈天嘯冷笑一聲,如暴雨般的拳影將風揚的身體都封鎖在其中。

    中了散元軟筋散,強行戰鬥了如此長的時間,**已經受到極重的負荷,風揚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力的快速流逝和身體移動的困難,驚險的躲過一拳又一拳,卻又被白彥弘的元力劍劃中。

    卡嚓。

    一聲奇異的脆響,風揚臉色頓時駭然,武神本元鎧甲出現裂紋了,要扛不住了。

    就在他被震退貼在牆壁上之際,沈天嘯長嘯一聲,一拳猛然朝風揚砸了過去。

    風揚一個滑步退開一尺許,那威勢駭人的一拳轟然落在牆壁上,砰的一聲炸響,牆壁被轟的爆開了一個大洞,沈嘯天步步緊逼,咄咄逼人,一個轉身,反身手肘朝風揚撞去。

    風揚再次盡力向一旁閃躲,白彥弘的手肘再次撞在牆壁上,又將牆壁裝出一個大洞,整堵牆壁都幾乎要被震塌了,碎石紛紛落在了一樓,一樓的接待大廳有不少人,空中突然灑落下來的石塊砸下去,修煉者還好,普通人被砸的慘叫連連。

    誰也不會去在乎下面那群人的感受,風揚倒是想在乎,可是他此時也是有心無力,被天煞門的門主和大長老聯手攻擊,他已經是自身不保,堪堪閃過一道元力劍,旋即風揚手中的飛龍血劍朝逼近到身邊的沈天嘯腦袋橫掃過去。

    沈天嘯卻被一直近身的沈天嘯抓住細微的破綻空隙,雙拳長驅直入,同時轟擊在風揚胸口和肚子上。

    砰~~

    沈天嘯的鐵拳蘊含著此刻的風揚根本無法抵禦的狂暴力量,雖然拳頭是轟擊在戰甲上的,但蘊含的罡勁卻讓鎧甲瞬間龜裂,罡勁直接作用在風揚的身上,風揚再也穩不住身體,直接拋飛了出去,摔飛了好幾丈,落在地上已然噴出一口鮮血。。

    在風揚還來不及清晰的品嚐一下身體傳來的疼痛並且在心裡深切的咒罵一下對方祖宗十八代的時候,白彥弘的數十柄元力劍已然緊隨其後射了過去,在風揚面前停了下來,懸浮在風揚眼前的數十名元力劍不斷上下浮動,像似隨時可能同時出擊,將風揚射成馬蜂窩。

    「把人交出來。」白彥弘厲聲喝道。

    風揚嘴角劃起一道戲謔的笑容,既然無法站起來,他便乾脆直接坐在地上,看著眼前密密麻麻蠢蠢欲動的元力劍,像似要束手就擒一樣,然後溫和的說道:「你。。休想。。」

    白彥弘神情呆滯了一下,旋即露出一抹掩飾不住的殺意,「你真的想死?」

    「真不想。」風揚若無其事的搖頭。

    「這就對了,識時務,才能活的更長,把人交出來,你還能繼續當你的聚賢閣老大,何樂而不為呢。」白彥弘還以為風揚是妥協了,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只是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之色,他實在想不通,就這樣一個人如何將聚賢閣發展到這種地步的。

    風揚瞇起的雙眼也迸射出同樣譏嘲的神色,揚哥混跡江湖闖蕩大陸多年,自然不是酒囊飯袋,一夜一次一次一下也不是鬧著玩的。

    那元魂力說是大陸第一也一點都不誇張的頭腦可並沒有被酒精沖昏,能讓他混頭的情況只有精~蟲上腦的時候,按照天煞門的勢力,就算真的把華仔交出去,白彥弘也不可能放過自己,他們一旦得到軒轅劍,恐怕接下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聚賢閣從大陸上永遠消失,然後讓自己這個當老大的也見鬼去吧。

    可現在這種情況,他實在想不出什麼解決的辦法,故作同意然後讓他們先放過其他人?

    天煞門和楊雪都不是傻子,不可能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

    強嘴沉默?所謂淹死會水的的,打死強嘴的。這也不是什麼好主意。

    他也想過讓熏月暗中出手,可是熏月暗中出手也是要自己**足夠強大能夠承受極強負荷的前提,筋骨被軟化,就算熏月出手,所能發揮出的威力還不如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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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七章  神秘女人再現

    風揚被沈天嘯拎木偶一般扔回到包間之中,此時朝陽城天煞門的十多人都站在包間中防止聚賢閣的奚雨等人有出現風揚這種意外的情況,但是卻並未上前有任何過分的動作,似乎並不敢。

    「風揚,我知道你有個骨氣,你不怕死,但是我知道你怕你這些兄弟姐妹死。」和風揚做了這麼多年的敵人,楊雪對風揚的脾氣和品行都比較瞭解。

    或許最瞭解自己的人不是身邊最為親近的人,而是自己的宿敵,因為是敵人,才會用心去觀察彼此。

    風揚原本還保持輕鬆泰然的神態,在楊雪這句話一出,便立即陰森猙獰起來,他低聲喝道:「你要是敢動這些人,我~操~你全家。」

    「華都不在我身邊,還談什麼家,你威脅不到我。」楊雪那張嬌艷動人又增添了幾分成熟嫵媚的榮陽上帶著一抹笑容,只是這笑容讓她看上去猶如一個瘋子,猶如一條吐著蛇信,隨時可能飛射過來咬你一口的毒蛇。

    「很不錯的注意。」白彥弘雙手附在身後,一副高深莫測,運籌帷幄的神態,朝一名天煞門的強者看去,道:「他問一句,就殺一人,直到他說出來或者殺光這些人為止。」

    「門主,這。。。」那強者有些為難的看著白彥弘。

    「怎麼?」看到那中年男子難看的臉色,白彥弘皺了皺眉。

    「少。。。少主。。」天煞門那名強者指著同樣軟癱在地上的劉哲。

    白彥弘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視線躍過前面的幾個人,落在了劉哲身上,臉色頓時大變,急忙上前拱手,道:「天煞門朝陽城分堂門主白彥弘參見少主。」

    「天煞門朝陽城分堂大長老沈天嘯參見少主。」沈天嘯同樣看到了劉哲,立即走上去拱手彎腰的行李。

    在崇尚實力為尊的大陸,地位和身份的尊卑顯得格外的露骨,劉哲的本身實力不如他們,但是他卻有一個讓人高山仰止至高無上的地位身份---天煞門總壇門主的兒子。

    「你們是不是連我也想殺掉?」劉哲現在的身體情況很糟糕,他雖然有地土御靈珠這種本命元住,可是他的**強度實在寒酸,還不如幾個女孩子的,所以毒性在他體內得到最良好的發揮,讓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一群彪悍的女人輪~奸了百八十次而且不帶中場休息的,渾身的虛弱無力絕對屬於讓他動都不想動彈一下的程度。

    「剛才我們並沒有發現少主在這群人之中,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少主見諒。」那白彥弘心裡雖然恨不得一巴掌將劉哲打死,但礙於劉哲的身份,也不敢將內心的情緒表現出來,他身為朝陽城天煞門的門主,卻要在眾人面前如此低聲下氣,這讓他怎能不冒火。

    劉哲有氣無力的瞪了白彥弘一眼,「解藥。」

    白彥弘看向劉哲,臉上雖然帶著假惺惺的恭敬,但卻並沒有給解藥的意思,他委婉的說道:「少主,我必須先將軒轅刀拿回來,才能給所有人解藥,畢竟,軒轅刀本就是屬於我們天煞門之物,想必門主知道了,也會支持我這樣做的。」

    劉哲全身筋肉陡然緊繃,用盡最後一點吃奶的力氣,體內一股熊熊怒火凝聚成滔天的力量噴灑成一個高亢振奮人心的字,「操。。」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字,卻深刻地表達了回復人的深深的鄙視和憤怒,可謂言簡意賅,一字千金,扣人心弦,催人淚下,足可見劉哲紮實的文字功底和信手拈來的語言技巧及慘絕人環的渾厚聲音。再加上以以綿長的尾音收尾,畫龍點睛,妙筆生花,意境深遠,把劉哲的情緒表達得淋漓盡致,給人無限感動和惆悵,有渾然天成之感,實乃語言之極品。

    白彥弘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卻並未發作,轉而看向風揚,而手中的劍卻是直指唐寧的咽喉。

    當然,並不是他知道風揚和唐寧的關係,而是因為唐寧距離他最近,讓他長劍下擺就能直接威脅到唐寧的生命,這樣有利於他營造出自身的威嚴以及那種危在旦夕的氣氛。

    「還不打算說?」白彥弘看著風揚,手臂微微一遞,長劍的劍尖便已觸及到唐寧的咽喉,絲絲血跡從唐寧白潔的咽喉處溢出。

    唐寧在一瞬間便感受到死亡的逼近,她雖然也是征戰沙場的女中豪傑,可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有多少人還能保持灑脫和淡然的心態呢?或許,也就只有那些心無所戀,寂寞空虛到生不如死的人才會認為死是一種解脫吧。

    唐寧感覺自己還年輕,還沒有徹底的品嚐夠愛情的美味,還沒有滿足風揚的關愛,還沒有給風揚生一大幫子小孩,她非常喜歡現在的生活,喜歡有風揚的生活,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沒有做,所以她不想死,內心便會對死亡有一種深深的恐懼,而這些恐懼溢於言表,讓她一張純美可愛的臉盤瞬間便的煞白。

    「別傷害她。」風揚大喝一聲,雖然身體的情況已經相當不樂觀,在見到唐寧生命攸關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強行起身朝白彥弘衝殺過去,飛龍血劍幻化出漫天血色劍芒,讓整個包間中都彷彿處於夕陽籠罩之下一般璀璨的讓人眼花繚亂。

    然而那些劍芒前頭卻突然出現一道碩大的拳型罡勁,那道拳型罡勁瞬間在重重劍芒中衝擊出一個通道,剛猛的轟擊在風揚胸口處。

    砰。

    拳型罡勁蘊含的狂猛無匹的衝擊力,另的風揚根本就無法抵擋,雙腿無法扎地,身體失去平衡,便猶如一個稻草人一般飛了出去,將包間外面的牆壁都震的倒塌了,在身體撞破牆壁即將摔下一樓之際,一道曼妙的倩影卻突然詭異的憑空出現在風揚所撞的位置,其手臂用令人賞心悅目的優雅姿勢輕輕揮舞了一下,風揚的身體便被一股無形的罡勁拖住,身體緩緩飄了上來。

    風揚大驚,這人的強悍讓他驚詫莫名,他發現就連自己都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完全和自己的空間武技幻空躡影有異曲同工之妙。

    待看清楚來人的相貌時,風揚更是詫異萬分。

    這人赫然就是前些天在沙灘上救了吳華一命的神秘女人,一個美到讓人窒息的女人,一個讓他會有莫名親切感的絕世美人。

    而這名擁有讓人窒息美貌,擁有令人血脈賁張的完美身形以及那種和前兩者顯得格格不入讓人完全生不出褻瀆之心的聖潔高貴仿如不染凡塵仙子的那種氣質的女人身後跟著兩名中年男子,從他們恭敬的神色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身份---僕人。

    可是這兩個僕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風揚心臟猛烈的抽搐起來,那是一種絕對不亞於自己的肅殺狂躁的氣勢,渾身散發出一種久經沙場,殺人不眨眼鋼鐵般堅毅和嗜血的殺氣,光是這股陰厲的殺氣便足以將一般人的膽給震破。

    然而當人的視線落在那個女人身上時,卻又完全感覺不到那兩個僕人身上的氣勢和殺氣,就彷彿一切都被這個絕美女人的高貴典雅的氣質以及那種讓人窒息容顏所帶來的震撼給掩蓋了,又或許是這個女人身上的氣質本就有一種淨化心靈讓人心如止水的魔力。

    風揚實在無法看出手臂一揮便有一股柔和輕靈的能量包裹自己將自己輕輕帶上來的女人的真實年齡,只知道自己落在這個女人的身邊,每一次呼吸,能能聞到一種很淡但是卻沁人心脾的香味,這種香味淡的猶如和空氣融為一體,但是卻又特殊的讓人永遠不能忘記,而且會上癮一般,越吸便越想品嚐這種香味。

    女人的容貌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但是成熟穩重的打扮以及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成熟睿智女人的那種風韻卻又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絕對沒有的,那是一種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極具殺傷力的風韻,這種氣質風韻是任何一個即便是再美的青澀小姑娘也無法比擬的。

    如果說夏穎、唐寧之類的女人是泉水,清澈,透明,柔和,清新脫俗。

    那麼眼前這個女人便猶如酒,晶瑩,優雅,醇厚,喝多了難免會醉。

    似乎感受到風揚從始至終都沒有移開過的目光,這名女人回頭朝風揚微微一笑,那嫣然一笑間,另的空氣都好像凝固了,那一笑間的風情印入所有人的眼簾,很多人都感覺自己有種窒息的感覺,此時腦海中空無一物,便只剩下那女人的嫣然一笑百媚生的萬種風情。

    白彥弘回過神來,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女人的臉龐,神色頗有些凝重,問道:「諸位有何貴幹?」

    「一場足以毀滅整個世界的浩劫將至,為何還要在這裡斗的你死我亡,人類的貪婪何時才能停止,莫不是真要到死到臨頭的時候才知道醒悟嗎?」女人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責備的嚴厲。

    「危言聳聽。」沈天嘯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那女人轉頭看了沈天嘯一眼,卻也並未發怒,只是被如此禍國殃民的女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讓沈天嘯這個老傢伙都有些小小的意亂情迷。

    「軒轅刀乃是數千年前在落日城坐化鎮壓魔獸的那名武魂強者的趁手兵器,乃是一柄神器級的上古神兵,它自會認主,又豈是能強求的?」女子雖然沒有楊雪那種天籟之音,可是她柔和空靈的聲音卻能自然而然的將人帶入到一種意境中,在她的聲音中,所有人眼前都浮現出一種處於有山、有水、有美人的世外桃源之中。

    聽到女子這麼說,白彥弘也有點不爽了,雖然對這樣的美女他不忍心去做些什麼,但如果阻擋他尋找軒轅刀的進程,他也不介意辣手摧花,他縱橫大陸多年,又久居天煞門分堂門主,這點傲骨還是有點。

    白彥弘盯著那名女子,壓下對方那種美貌對自己造成的殺傷力,不冷不熱的說:「如果你是來阻攔勸說我的,那就請不要白費心事了,軒轅刀乃是出自於我朝陽城天煞門,我便有義務和權力讓其物歸原主。」

    他的話也算是一語雙關,他沒有直接說天煞門,而是說朝陽城天煞門,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可謂是狼子野心,有獨吞軒轅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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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八章 這根本不是武技

    這名絕色女子對於白彥弘的威脅沒有絲毫動容,依舊風輕雲淡的站在原地,只是目光會不時的飄向風揚,然後在和一直都在緊盯著她的風揚那種灼灼的帶著狐疑的眼神對視之下,就會快速移開。

    突如其來飛出來的十數道聲音落在街道上,將周圍的人都嚇的驚呼起來,而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裡有戰鬥,得離遠一點,免得被殃及池魚。

    「好強。」落在聚賢休閒中心外面一條街道沈天嘯咳嗽了一聲,咳出一口血,被白彥弘數道元力劍射中,那感覺還真不好受,內傷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想到剛才那兩名僕人爆發出來的戰鬥力,沈天嘯此時都還是心有餘悸。

    他滿臉駭然之色的看看白彥弘,又看看楊雪,「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在大陸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些人啊。」

    「我也看不出他們的來歷,而且剛才他們使用的武技太古怪了。」白彥弘臉色也不好看,驚訝之餘還有些忌憚,人家兩人只是以防禦姿態便將自己三人打傷,由此足以看出戰鬥力的差距。

    楊雪心裡同樣是驚疑不定,「風揚什麼時候認識這些來歷不明的強者?難道是他消失的這四五年的時間裡認識的?」

    包間中的風揚也著實被眼前兩個中年男子的實力給震撼了一把,能將武技反彈回去的他見過,劉哲的地土御靈珠就有如此效果,可那是神奇的本命元珠,而那兩名男子完全是憑借自身對能量以及天地能量的精妙控制而造成的效果,那根本就不是武技。

    「擁有如此驚人的元力和對能量的控制力,這三個人到底是誰?」這個問題,不但是白彥弘等人心裡一個未知的謎,也是風揚急切想要探知的,而且那個絕色女子給他的感覺異常的奇特,他更是隱隱要壓制不住內心的求知慾。

    在風揚沉思之際,那名絕色女子已然走到了被撞爛的牆壁處,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的街道,而那兩名僕人則寸步不離的跟隨那女人的身後,看他們恭敬和忠誠的程度,估計隨時可以為那名女子付出自己的性命,不是因為這女子的美,僅僅只是因為他們對女子的敬畏和忠心。

    許多路人都看到了聚賢休閒中心的一堵牆壁被十幾個人的身體同時撞塌,然後視線在一瞬間都集中在了那名女子身上,完全將那兩個忠誠的彪悍男子給忽略了。

    短暫的沉寂過後,便是此起彼伏的驚歎聲,每一個人都看的兩眼發直,但是內心裡卻又根本沒有絲毫齷齪的思想,彷彿每一個人都已經站在了藝術的高度去發現美、欣賞美。

    「我用我全部家當一百個金幣發誓,這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有味道最美的女人了。」

    「應該也是美女中最強悍的一個了,你看那麼多精壯的漢子都從閣樓上飛下來,她站在閣樓邊上看,估計剛才都是被她打下來的。」

    彭帥沒有白彥弘、沈天嘯、楊雪等武神強者那般堅定的心智,遇到這種情況,慌亂之心讓他變得手足無措起來,畢竟對方的實力超出他太多了,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之內,他無力改變任何情況,便只能驚恐的站在楊雪身旁,等待這些強者擺平眼前混亂而且不利的局勢。-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插手聚賢閣的事情?」面對站在被撞塌的整面牆壁邊緣處的三人,視線落在那名絕色女子身上,白彥弘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只是用一種不太冷的語氣問道。

    「一個路人而已。」那絕色女子神色溫婉,帶著風輕雲淡的語氣,「不過你們若是再不離開,我就會讓你們變成死人。」

    她的語氣依舊風輕雲淡的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殺氣,就彷彿在說『你沒吃飯我請你吃飯』如此簡單平常的話一般,可是那風輕雲淡的背後卻又透露出一種讓人不敢質疑的堅定和威嚴,白彥弘等人竟是沒有絲毫懷疑這個女人的話。

    「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先撤吧,好漢不吃眼前虧。」沈天嘯低聲在白彥弘耳邊說道,朝對方使了好幾個眼色。

    站在閣樓邊沿的絕色女子展顏一笑,語氣輕柔的猶如空谷中的微風,「他說的不錯。」

    白彥弘和沈天嘯都為之一驚,臉色在一瞬間露出諸多怪異複雜的神色,旋即看了看閣樓上的女子和那兩名彪悍的僕人,白彥弘大手一揮,道:「走。」

    楊雪見大勢已去,便也飛快的離開。

    彭帥就更不用提了,所有幫手靠山都已經走了,他一個叛徒要是還留在這裡,那簡直就是找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麼想著,彭帥便也飛身躍起,打算離去。

    然而對待叛徒,風揚卻從不會手下留情,一個差點讓聚賢閣所有內部高層都命喪黃泉的狠毒叛徒,風揚會有更加狠毒的手段去結束他的生命。

    在彭帥飛身躍身體剛剛與閣樓平行時,一道血色劍芒便猶如一條渾身浴血的長龍般拖著長長的殘影閃電般朝彭帥激射過去。

    身為武仙級別的彭帥第一時間便感應到了危險的氣息和尖銳刺耳的破風聲,瞬間做出反應,身體凌空一側,在側身的一剎那,便感受到一道猶如刀鋒一般鋒利的勁風從自己身側劃過,雖然沒有被殘影劃中,然而帶起的勁風都劃裂了他的戰甲。

    在彭帥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為自己驚人的反應意識和閃躲技巧自我震撼一番,並且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進行一番深入的探究之際,一道黑影已然緊隨其後而至,讓還沒有緩過氣來的彭帥根本就沒有任何閃躲的餘力。

    而同時那道黑影和血紅色的殘影也顯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頭只有拳頭大小的豬和一柄通體血紅色彎彎曲曲的劍。

    『轟』的一聲巨響,所有人只見一個人影迅猛的砸在街道上,街道的地面被震起了漫天灰塵,而當看清楚時,發現這人竟然是聚賢閣的一名內部高層,也是聚賢休閒中心的管理人。

    經常來聚賢休閒中心消遣的人就算不認識風揚,也絕不可能不認識彭帥。不得不說,這個彭帥在治理生意上的事情還是很有幾手的,聚賢休閒中心在他的治理之下,才會有如此紅火的生意,以至於讓附近很多城市的人都會慕名而來。

    「元魂,那頭豬是元魂。」有眼力驚人者看出了拳頭大小的漆黑小豬的來歷,頓時驚呼起來。

    「覺醒這麼騷包的元魂,真是太猥瑣了。」

    「羨慕嫉妒恨是沒用的,大陸能覺醒元魂的人總共才幾個,不管是什麼,那都是無價之寶。」

    「不過彭帥怎麼會被在這裡被打?誰這麼大膽子?」

    聚賢閣的內部高層彭帥竟然會在聚賢休閒中心被打,這讓所有人都感到極其的費解。

    忍著身體撞擊在地面上產生的劇痛,彭帥帶著驚恐的神色站了起來,懸浮在空中的漆黑小豬和血紅色長劍形成鮮明的對比,照相輝映間,綻放出詭異的氣息。

    身為聚賢閣的一員,對風揚的兵器和元魂不可能會不知道,只是彭帥現在仍舊是驚恐中帶著不解,風揚中了天煞門門主給的散元軟筋散,又連續收到幾次重創,怎麼還能將飛龍血劍射出那麼恐怖的速度和破壞力?

    風揚身體固然虛弱,卻沒有虛弱到失去自理能力的程度,他一步步走到邊緣處,站在那名絕色女子身旁,迎著風,傲然而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下方的人群,他身體散發出來的狠厲氣勢和那股不怒而威的威嚴,讓所有人目擊者都不由得心生畏懼。

    這是由極強的實力所產生的一種壓迫性的氣勢,氣勢固然是飄渺虛妄的,可是卻又真真正正的對每一個人的心靈產生了巨大的威懾。

    這就好像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在一個久居高位的人面前,總會被對方身上那種由權利和力量轉化而來的氣勢給震懾的說話都會結結巴巴。

    看著閣樓上的一動不動卻不怒而威的風揚,以及漂浮在風揚身前的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彭帥內心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感,但卻並未慌亂到頭腦發熱,他眼珠子一轉,旋即憤怒的喝道:「風揚,我算是看錯你了,聚賢閣有難,我與聚賢閣風雨同舟,共患難,現在聚賢閣發跡了,你卻這般對我,利用完之後就直接滅掉,你好狠。」

    這算是做賊的喊抓賊,**裸的誣陷,而事實上,群眾在不瞭解內情的情況下,極其容易被先入為主的思想主導自己的識別是非的能力,就會很正常的認為彭帥所說的都是真的,矛頭都會直接指向風揚以及風頭一時無兩的聚賢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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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18 01:44:36
第六百七十九章 又消失了

    彭帥的算盤打的叮噹響,他就是要用誣陷的手段給聚賢閣和風揚施加壓力,在這麼多人面前,在所有人都認為聚賢閣過河拆橋不仁不義的時候,風揚一旦出手擊殺了他,便會遭到千夫所指,萬夫唾罵,光是群眾的口水都能讓聚賢閣身敗名裂。

    一個會將同甘共苦風雨同舟一起將聚賢閣推向了金字塔頂端的高層殺害的幫會,是無法安撫人心的,不需要外界的輿論,光是聚賢閣內部的暴亂便足以讓聚賢閣四分五裂。

    彭帥顛倒黑白的誣陷,風揚並未露出惱羞成怒的神色,他知道一般這種人有兩個特點,一是善於阿諛奉承,二是將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能力發揮到極致,其實這兩者也可以說是相同的,因為修煉這兩門高深的『武技』所需要的『武器』就是他那張猶如被開水泡過的嘴裡那條三寸不爛之舌。

    風揚笑著道:「彭帥,你真是太小看群眾的智慧了,以你的戰鬥力,在聚賢閣的元老裡面,只能算是個末流,而以聚賢閣今時今日的勢力和地位,倘若你是真心為我聚賢閣辦事,聚賢閣豈有虧待你的道理,而你卻是仲裁教會教主楊雪的走狗,派過來陷害我聚賢閣,要不是這三位前輩出手相助,現在聚賢閣恐怕已經是你掌舵了吧。」

    風揚也在群眾的頭上扣了一個高帽,明顯就是給人一種壓力,要是輕易的相信了彭帥說的話,豈不是證明自己一個成熟穩重的大老爺們只擁有在十五歲以下孩童之中鶴立雞群的智慧?

    這是每個人都不願意承認的,雖然有很多人都只有這種智商。

    「聚賢閣的行事作風,這麼多年,鄭安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而聚賢閣對待弟兄們的待遇如何,也是每個弟兄都心知肚明的,如果我聚賢閣真是那種過河拆橋的幫派,那聚賢閣如何在鄭安城立足,如何能湧入數萬弟兄的誓死擁戴,難道你認為和仲裁教會以及城主府那一戰犧牲的數千名弟兄,都是蠢蛋嗎?會為了一個你口中所說的不仁不義的幫會賣命?你真是太可笑了。」風揚鄙夷的盯著下方的彭帥,一番話打消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慮。

    沒有人是愚蠢到沒有分辨是非能力的,至少能獨自上街晃蕩的人之中沒有那麼愚蠢的人,這一番話很容易點通群眾的思想,隨便想想都覺得風揚說的句句在理,一個假如真的對弟兄不仁不義的幫會,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誓死捍衛聚賢閣的尊嚴,怎麼可能憑借一幫之力擊敗城主府和仲裁教會的聯合攻勢。

    漸漸的,原本指向風揚的矛頭又一次轉向了彭帥,議論聲咒罵聲不絕於耳。

    這就是不明內情的群眾的立場,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堅定的想法以及主見,很容易被當事人的話左右自己的思想和立場,這一切的原因,都只因他們都不知道內情,只能道聽途說,誰說的能讓自己覺得在理,就站在誰一邊。

    「你莫要在這裡蠱惑人心。。」見劍鋒所指的方向已經落在自己頭上,彭帥還想繼續扳回一局,可風揚卻根本沒打算給他說下去的機會。

    「聒噪。」一聲長嘯落下,風揚人為有絲毫動彈,懸浮在他身前的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同時發動,化作一黑、一紅的兩道流光朝彭帥激射過去。

    先是被白彥弘發出之後又被反彈回來的元力劍擊傷,又被元魂小豬撞擊中身體的彭帥算是二次嚴重創傷,實力自然打了折扣,面對激射過來的一紅一黑兩道流光,他將自身身法發揮到極致,敏捷如靈猴一般在地上後空翻了數圈。

    黑影轟然撞擊在彭帥剛才所站立的位置上,碎石漫天飛濺,帶著不小的殺傷力,將周圍不少人誤傷了。

    不過彭帥卻也了得,雙臂疾舞,將激射過來的碎石全部震成了粉末,同時又在搜尋元魂小豬和飛龍血劍的蹤影。

    在將飛濺而來的碎石震成粉末之後,彭帥陡然見到一道黑色的殘影以驚人的速度飛射過來,彷彿一個圓球穿透了空間一般,帶著令人心顫的沉猛破風聲。

    彭帥臉色登時大變,雙腿猛然一躍,高高躍起,然後那道黑色流光卻也詭異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朝空中追擊過來。

    空中的空間廣闊,可以自由發揮,倒也讓彭帥有點如魚得水的感覺,凌空幾個翻越,躲過了圓弧小豬的追擊。

    「嘩。」

    然而下方卻突然傳出一聲整齊劃一的驚歎,這驚歎聲也讓彭帥猛然想起。

    飛龍血劍呢?

    飛龍血劍去哪了?為什麼自己一直都只是被那頭豬追擊?

    而下一刻,彭帥就知道了飛龍血劍的蹤跡了。

    在他身體裡,從他身後直接刺透了鎧甲,然後穿透身體,游龍一般的彎曲劍身從胸口透出來,血色劍身上看不到血液的痕跡,只能看到自己的鮮血從血色劍身的劍尖處如泉水一般流淌。

    站在聚賢閣閣樓邊緣處的風揚心念一動,元魂小豬便重重的撞擊在已經被飛龍血劍刺透了身體的彭帥身上,在彭帥身體如一個炮彈般砸落下來的時候,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也先一步回到了風揚手裡。

    飛龍血劍被收起來了,而元魂小豬則站在他的肩頭上,深處黝黑的舌頭舔了舔風揚的臉蛋兒,舉止很是親暱,讓下面的群眾都忍不住生出一些尤為人倫常理的齷齪思想---人與動物那一夜的風情。

    隨之彭帥的身體也砸落在一棟房屋上,直接破開房頂砸進了房屋中。

    事後風揚還命人給那房屋的主人送去一筆錢,畢竟人家也要住的,要是遇到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情況,那就比較悲慘。而且不這麼做,風揚覺得很難體現出自己人性化的一面。

    風揚之所以一開始沒有用元魂力控制武器攻擊,是因為對方擁有多名武神強者,用元魂力控制武器攻擊固然能夠擊殺一名或者多名武神,可是對於自己的元魂力的消耗也著實太過巨大。

    風揚不敢賭,一旦元魂力消耗到一定的程度,蘊藏在體內的螣蛇王就會趁機佔據他的身體,以此刻風揚的**強度而言,一旦身體被螣蛇王佔據,恐怕整個大陸將無人能夠抵擋,而風揚也不敢保證自己還能繼續將螣蛇王的獸魂力驅散。

    「前輩,我們。。」剛才風揚一直都是用元魂力控制飛龍血劍和元魂小豬攻擊,所以那時候的他心無旁騖,可是當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邊已是空無一人。

    一個連續兩次詭異的沒有任何徵兆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並且用微不足道力量給風揚帶來巨大幫助並且讓風揚有種奇特感覺的絕色女子又如同上一次在沙灘上那般詭異的消失了,就如同他們毫無徵兆的出現。

    風揚心裡免不了有些失落,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太奇特了,他說不上那種感覺,只是內心的求知慾讓他急切的渴望解開謎題。

    愣了好半晌,風揚才回過神來,此時唐寧、奚雨、羅林、華天等人依舊虛弱的沒有任何力量,身體連直都直不起來,就好像渾身沒有骨頭一般,找不到支架,渾身軟綿綿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一次所有人的身體都算是達到了真正『軟若無骨』的程度,在某種領域,這是最高境界,能夠讓兩個興奮過度的人想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只有你想不到的姿勢,沒有擺不出的姿勢。

    所謂的散元軟筋散倒也算是不錯的毒藥,藥效竟然持續了六個時辰,直到深夜的時候所有人才漸漸恢復,不過身體筋骨只被軟化著,渾身無力,所有人在被搬回到聚賢閣的時候就沉沉睡去了。

    翌日一大早,聚賢閣的清淨被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打破:「嗷」

    所有聚賢閣的元老都是住在內院,房間和房間都是連著的,在與仲裁教會和城主府的戰鬥剛剛結束不久就又遭遇楊雪那個狠毒女人算計的氣氛下,內院住房中間位置擴散開來的慘叫聲讓所有人警界萬分,第一時間衝到了傳出聲音的那個房門外。

    這是被所有聚賢閣弟兄尊稱為木木哥的羅林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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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感情那點事兒

    羅林房間中傳出來的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打破了聚賢閣清晨短暫的寧靜,內院住宅的所有房門相繼打開,唯有羅林的房門依舊緊閉著。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風揚是從唐寧房間中走出來的,從唐寧那有些幽怨和慾求不滿的神態中可以看得出,昨夜雖然是徹夜狂歡,但是效果依舊不盡人意。

    對於兩人夜夜笙歌的事情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了,采兒和奚雨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可是當看到風揚和唐寧一起從房間中走出來,這兩個女孩的心裡難免會有失落。

    風揚等人相繼從房間中走出來,彼此狐疑的看了一眼,就快速匯聚到羅林的房門外。

    每個人臉上都在深深的疑惑神色,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警惕心,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磨難不斷的氣氛中,聚賢閣每個人緊繃著神經,危險意識完全是條件反射一般浮現出來的。

    風揚當先推開羅林的房門,觸目可及的情況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錯愕之色。

    只見羅林連朝房門這邊跪在地上,彎腰捂著自己的下體,臉色憋的通紅,神色痛苦猙獰,嘴角不斷抽搐著,彷彿要窒息了一般。

    「大清早的,你們這是鬧哪樣啊?」風揚笑著看看羅林,又看看坐在床上一臉嬌憤的雲柔。

    雲柔見到大家都出現在門口,臉上滿是嬌憤,嬌叱道:「這個王八蛋,大色狼,他。 。他趁我睡著的時候。。。摸。。。」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又改口說:「對我動手動腳。」

    其實兩人一直都是分開睡的,只是昨天中毒被聚賢閣弟兄抬回來的時候,羅林偷偷的給抬他和雲柔回來的弟兄使了眼色,讓弟兄們故意將他和雲柔安排在一起。

    風揚不禁笑了笑,其他女孩子也是莞爾一笑,唐寧都感覺有些不以為然,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本來就是愛情的一種表達方式,愛情生命力的一種持續。

    女人因愛而性,男人因性而愛。或許對於女人而言,性並不能規劃到愛之中,可是對於男人而言,性確實愛的前提,是愛最重要的橋樑。

    「額,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很正常啊,都多大的人了,還以為是十五六歲的時候啊。」風揚不以為意的說道,在武魂大陸,很多人十**歲都當母親了,何況三十出頭的人了,摸一摸也少塊肉,真是的,而且還是被自己多年的戀人摸,用得著搞的好像被陌生人OOXX了幾十遍一樣大驚小怪難以接受嘛!

    「那是你。」雲柔慍怒的瞥了風揚一眼,然後看著跪在地上的羅林,她只能看到羅林的背影,看不到羅林痛苦的神色,當然,她更看不到羅林內心的那種痛,她嬌叱道:「下次你要是還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你的老二切了。」

    羅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有下體傳來的疼痛,又內心的憤怒以及失落和失望,他是個每個清晨都會晨勃的正常爺們,可是這麼多年,他卻沒有嘗過肉的滋味。

    羅林緩緩的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平復下體的疼痛,和內心衝動的情緒,可以體內的憤怒和失落以及多年來擠壓的委屈在一瞬間形成了怒吼:「我他媽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雲柔那一腳的確踢疼了羅林,也踢碎了他的心。

    羅林的吼聲很沉,很大,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怒意,驚的房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沒有說話。

    雲柔也沒有料到此時羅林竟然會對自己爆發出如此沉猛的喝斥,從始至終,羅林都是在被她無情蹂躪,而且從來都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逆來順受的那種類型,長久以來,雲柔漸漸習慣了羅林對自己的順從,漸漸習慣了有事沒事就蹂躪他的生活。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一個人一旦習慣某種東西,那就很難改變,剛才那一聲帶著怒意的爆喝,便讓雲柔有些接受不了了。

    愣了半晌,雲柔也怒氣沖沖的站起來,大聲道:「你對誰嚷嚷呢?」

    「對你。」羅林轉身,那充滿血絲的雙眼投射過去兩道夾雜著怒火的目光,神色猙獰可怖,彷彿擠壓在體內多年的怨氣和怒火在一瞬間找到了噴發點,他怒不可遏的咆哮:「我他媽從十八歲和你在一起,到現在已經三十二歲,十二年了,老子用十二年的時間去等你,你煩了,想盡辦法逗你開心,你受了委屈,我幫你出頭,你心情不好,我讓你欺負蹂躪,讓你出氣,把你當公主一樣供著養著,你卻是怎麼對我的?」

    雲柔也火了,怒形於色,氣急敗壞的呵斥道:「我對你怎麼了?我對你哪點不好了?你今天對我嚷什麼,不就是沒讓你碰嗎?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愛我,你只是想佔有我的身體。」

    羅林怒極反笑,像似失望到了一個極點,帶著憤怒的笑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雲柔,似乎被氣的不輕,半晌才道:「對,我他媽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我羅林就是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說句難聽的話,我羅林要玩女人,有大把的女人願意無條件和我上床,你雲柔的身體還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會讓我用十二年的時間去等。」

    看著周圍一群兄弟姐妹,雲柔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你嚷什麼嚷,還過不過了?」

    羅林一愣,旋即怒道:「不能過就他媽別過了,你愛咋整咋整,老子還不想斥候你了,操。」說著,羅林憤然甩手朝外面走去,一腳直接踹飛了房門,快步離去。

    「你混蛋。」見羅林怒氣沖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雲柔芳心不由的一顫,大聲對外面喊道。

    這是風揚等人認識羅林的這十年來,第一次見到他對雲柔髮這麼大的脾氣,以前不管雲柔怎麼蹂躪他,怎麼欺負他,他都是故作委屈、故意讓著雲柔、這一次,或許是真的把這個對雲柔完全沒有脾氣的傢伙給傷透了。

    風揚對於感情這方面的事情,也是頭疼的很,一點辦法都沒有,面對這樣的情況,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

    現在雲柔也在氣頭上,估計再說什麼,這彪悍的姑娘會把自己揍一頓。

    「雲柔姐,木木哥他這次好像是真生氣了,你踢疼他了。」唐寧想到剛才羅林痛苦的神色,對雲柔說道,說著,還示威的看了風揚一眼,讓風揚都感覺自己下體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

    「他生氣?」雲柔氣呼呼的說道:「我還生氣呢,這個王八蛋,只想得到我的身體,我管他去死呢。」

    「那你們真不過了?」風揚道。

    「不過就不過,沒有他我過的更舒坦,省的心煩。」雲柔撇嘴道。

    奚雨無奈的搖了搖頭,中肯的說道:「雲柔,其實每一件事情都是兩面性的,你認為自己心裡愛著他就行,根本就不需要性來表達,可是你沒有有想過木木是怎麼想的?他也許會想,如果你愛我,把我當做能夠白頭偕老的愛人,為什麼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願意交給我?根本就是不愛我,不信任我,才會防賊一樣。」

    頓了頓,奚雨的視線突然情不自禁的飄向了風揚,那成熟睿智的臉上流露出些許幽怨之色。

    風揚的感官系統何等敏銳,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奚雨那古怪的眼神,不過卻是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線,風揚都有些無語了,這是羅林的事情,幹嘛都喜歡往自己身上瞅,管自己鳥事啊。

    奚雨心裡輕輕歎了口氣,旋即又對雲柔說:「其實他說的對,咱們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一直這樣保守著,其實只會讓你們的感情世界漸漸產生隔閡,然後這絲隔閡會慢慢放大,然後將原本完整的感情世界分割成兩半。」

    「你們現在都是在氣頭上,說這些話都是言不由衷,明明是彼此相愛,為什麼要說一些故意傷害彼此的話呢,你是不是覺得,他都那樣說了,他都表現那麼不在乎你了,你不反駁就沒面子,就會陷入被動嗎?」

    這個聚賢閣的團長現在又充當起了感情調解員,解決內部成員的感情問題了。

    不過風揚倒是有些佩服奚雨,這個沒有絲毫感情經歷的女人,竟然能夠將感情的事情看的這麼透,將處於感情破裂邊緣的兩個人的心理猜測的這麼透徹,真是不可思議?難道只是因為旁觀者清的緣故嗎?

    「別說了,既然他都不想過了,我就成全他,以後各過各的,讓他去找那些願意排隊給他獻身的姑娘。」雲柔氣氛的說道。

    一個人在氣頭上,是很難挺進去別人的勸導的。奚雨等人也都知道這個道理,都歎息了一下,然後離開了房間。

    「感情的事還真讓人頭疼。」走到前院,風揚無奈的笑了笑。

    「你什麼時候頭疼過?」采兒看著風揚,幽幽的說道,神情很是幽怨。

    奚雨也抬頭望向了風揚,嘴角雖帶著的淺淺的笑意,但內心卻是苦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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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一章 暴走的羅林

    奚雨的性格決定她不會讓自己的愛變成死纏爛打,她並不介意與自己的姐妹共同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愛,可是她卻不會放低自己的姿態去奢求。

    那份愛,以及愛所帶來的傷,都隱藏在她內心深處,順其自然,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這樣的愛一個人,真的好苦,好累。

    你沒有頭疼,可曾知我心疼?

    看著臉上堆滿苦笑的風揚,奚雨微微歎了口氣。你身邊總是環繞著鶯鶯燕燕,你的腳步總是不停的四處奔波,可曾有那麼一瞬間停下下仔細的看看身邊的人呢?

    唐寧雖然單純、但卻並不是笨蛋,她知道奚雨和采兒對風揚的情誼,可是這兩個人都是她最親近的姐妹,而且她知道風揚的心不是全部放在自己身上,她不奢求什麼,只希望風揚心裡有她,能給她一些愛就夠了。

    聚賢閣所有人都知道奚雨和采兒對風揚的感情,他們也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聚賢閣現在在大陸上確實有一席之地了,可是內部的感情問題,卻成為了最關鍵的當務之急,感情的事說大就大,很可能讓剛剛有些起色的聚賢閣轟然崩潰,四分五裂。

    每個人都保持著沉默,因為沒有人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說些什麼,現場的氣氛有些壓抑。

    風揚有自信面對任何挑戰和困難,有信心解決任何戰場上的生死,可是在遇到感情方面的事情,他就束手無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他訕笑道:「我去找羅林,這傢伙現在估計氣瘋了。」

    說完,不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就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這個膽小鬼,就知道逃避。」采兒撇嘴嗔道。

    華天笑了笑,道:「在這方面,揚哥相當於三歲小孩,慢慢來吧,繼續逼他,沒準哪天他也跟木木一樣發飆了。」

    「我倒是希望他能跟木木這樣,至少也是一種表態,總比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要好吧?」奚雨淡然說道。

    感情的事,要不就是合,要不就是散,一言不發不表態的情況最讓人難受,成天被吊著不上不下的,痛痛快快的表個態,散了也只是傷心一時,時間總會磨平那些傷痕。

    可是什麼都不說,這樣吊著,讓人進退兩難,當斷不能斷,下不了決心,讓人最是痛苦。

    或許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吊人胃口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即使不喜歡,也會吊著喜歡自己的那個人,畢竟被人喜歡的感覺總是很美好的。

    這其實也就是一種自私的心態,自己不想要的,也不捨得給別人,一旦落入了他人之手,又會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一樣。

    「看來還是我的天天比較男人,比較霸氣,愛就是愛,愛就在一起。」柳曼滿臉幸福的神色挽著華天的手臂,腦袋親暱的靠在華天胳膊上,那種幸福甜蜜的姿態當真是羨煞旁人。

    「天天?」劉哲一臉驚恐的看看劉哲,又看看毫不在意的華天,「瘋了,聚賢閣真的沒有一個正常人了,全他媽瘋了,這麼彪悍的大老爺們兒竟然叫天天,下次乾脆叫甜甜好了。」

    「羨慕你也去找個叫你哲哲的人啊。」柳曼嬉笑道。

    這句話精準的命中了劉哲的軟肋,他臉上登時露出了常梓騰的招牌神色,被打擊的感覺人生毫無樂趣可言,不過下一刻便眼前一亮,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靚麗的美女,他急忙張開雙臂迎了上去,柔聲道:「蝶蝶,你回來了,人家可想死你了。」

    胡蝶見劉哲扭著屁股朝自己撲過來,配合他那柔到骨子裡的發嗲聲,胡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竄金針夾在指縫之間朝前伸出,見劉哲悻悻的停下來,幽怨的看著自己,並且不斷朝自己眨巴眼睛,胡蝶斥道:「你有病啊。」

    「相思病,人家都想你想的大便乾燥小便脹痛了。」劉哲溫柔的發嗲,繼續眨巴著眼睛,期望胡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那你真的有病。」胡蝶白了劉哲一眼。

    「你能治啊?」

    眾人都被兩人的胡鬧給都笑了,壓抑的氣氛漸漸緩和起來。

    風揚離開聚賢閣,根據通訊玉箋搜尋到羅林所在的方位,飛速趕往過去。

    羅林坐在一片居民區的一棟房屋頂上,眉頭緊鎖,面無表情的看著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風揚飛身一躍,坐在羅林身邊,羅林轉頭看了風揚一眼,就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

    「真的不打算和雲柔繼續過了?」風揚似笑非笑的看著羅林的側臉,他臉上原本的稚嫩和不正經也早已經被成熟和陰霾取代。

    暮然回首,不知不覺,所有人都已經遠離了那段年少輕狂會一起調戲飛雲門師妹,會一起偷師妹內衣的日子很久很久了,久到讓人已經想不起那時候偷師妹女衣的喜悅和激動,已經忘記了當時的那種無憂無慮,甚至在現在看來,都會忍不住笑自己當年的幼稚。

    不談論這個話題還好,一說到這,羅林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他大聲道:「不過就不過了,老子還真不想斥候她了,老子受夠了。」

    「真的受夠了幹嘛還這麼生氣?」風揚揶揄道。

    「我不生氣,我一點都不生氣,我只是非常的憤怒,你這麼聰明,應該分得清憤怒和生氣的差別。」羅林看了風揚一眼,氣憤的說道:「你說說看,老子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到頭來卻被她認為我只是想得到她的身體。」

    「操,我~操~他大爺的身體,退一萬步講,就算我真的是為了她的身體,那如果她愛我,為什麼過了十二年還不敢把身體交給我?難道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還是她心裡根本就沒我,只是一直在戲耍我而已。」

    羅林越說越覺得憤怒,越憤怒就越覺得自己說的在理,而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就更憤怒了,於是變成了一個惡性循環,憤怒隨著他的抱怨無限滋長。

    「就算她是要考研我吧,考研了十二年還不夠嗎?十二年還不足以證明的我心意,她還要把我看成那種人?」羅林已經遏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怒火,像似要將這些年擠壓起來的委屈和憤怒都發洩出來。

    風揚就靜靜的聽著,他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雖然對於愛情依舊是一知半解,但是怎樣去平緩一個人的情緒,風揚還是知道的。

    風揚搖頭笑了笑,處於愛河之中的男女總是這麼敏感,這麼不理智,「其實你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一個很大的誤解,她愛你,覺得心中有愛,**的默契並不是那麼重要,可你卻那麼渴望佔有她的身體,讓她認為你只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而根本不是真正的愛她,她覺得,如果你是真正的愛她這個人,又怎麼會那麼在乎她的身體,所以她覺得自己付出了全部的愛,而你只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慾,所以她心裡不平衡,不爽,也就會說出一些刺激你的話,而你心裡覺得自己那麼愛她,她還這樣說你,你也不平衡了,也因為憤怒去說一些傷害她的話,兩個人就這樣彼此傷害著,到頭來卻是兩個人心裡都難受,又何必呢?」

    「她難受個屁。」羅林冷笑一聲,然後又道:「我從十五歲認識她,十八歲確定了戀人關係,以前她不同意那事兒,我認為她是年紀還小,會害怕擔心,所以我也不勉強她,我對她百依百順,可現在我都三十多了,為她都守身如玉了十多年,她今天卻這麼對我。」

    「她總是在人前那樣蹂躪我,從來都不會給我留絲毫情面,從來不會顧及在人前受到一個娘們兒那樣的欺負被人戳著脊樑骨說成沒骨氣怕老婆的軟蛋的時候,我是什麼感受,老子不是沒有尊嚴,不會不會覺得丟臉,不是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我只是愛她,讓著她,可她呢,操,老子受夠了,她愛咋整就咋整,老子還不想受她那份氣了,沒有她,我過的更瀟灑。」

    風揚瞥了羅林一眼,不屑的說:「你過的更痛苦差不多。」

    「老子現在就去瀟灑,聚賢休閒中心那麼多漂亮姑娘都沒有享受過,劉哲那牲口每天都去,我今天也去嘗嘗。」說著,羅林還真的起身跳下去大步向前疾走。

    風揚無奈,只得跟上去,和羅林並肩走在小巷子中。

    這片居民區距離聚賢休閒中心倒也不遠,穿過小巷就到了那條聚賢休閒中心所在的街道。

    不過有些事情就彷彿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的一般,在你已經堅定了某件事的時候,總會出現些許小意外讓你改變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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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二章 重獲新生

    就在風揚和羅林在小巷中大步疾走的時候,前面的十字交叉口卻傳來一陣嘈雜的叫罵聲,而且是一群女人的聲音。

    「你這個千夫所指的賤人,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對付這種賤人,就要讓她被所有男人唾棄。」

    風揚和羅林的耳力都相當驚人,雖然還有些距離,卻依舊聽到了前面十字口傳來的叫罵聲,還真有點潑婦罵街的神韻。

    走到十字交叉口,這是小巷中中的交叉口,兩邊也是小巷子,不過左邊的巷口卻聚集了十一個人,其中有十人是女的,只有一個年輕的男子。

    風揚和羅林好奇的站在巷口看著,也有點不明所以,只見其中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被其他九名女子圍在中間毆打,那唯一一名男性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並且像似忌憚的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對挨揍的漂亮女子完全是一副冷漠之際的態度,冷眼旁觀。

    被圍在中間的姑娘顯然已經被毆打了好一會兒,衣衫凌亂破爛,露出好幾塊雪白的肌膚,頭髮劈散著,臉上也滿是鮮紅的指痕,顯然沒少被打耳光。這姑娘神色驚恐害怕、又異常的委屈,眼淚唰唰的掉,可是又因為害怕和懦弱不敢反抗,站在原地被人蹂躪。

    「你這個騷狐狸,還真喜歡勾引男人啊,連我的男人你都敢勾引,今天我就打的你滿臉開花,看你這個風騷的賤貨還怎麼勾引男人。」一個也還算有幾分姿色和身材但絕對無法達到風揚和羅林心目中美女標準的女人非常彪悍的揚起手,七八個耳刮子一氣呵成,毫不含糊的連續打在那姑娘的臉上,直接將那姑娘打的摔倒在地上。

    似乎還覺得不解氣,那彪悍的女人又一腳踹在已經躺在地上的姑娘的肚子上,讓後者痛的渾身抽搐,身體蜷縮起來,捂著肚子發出嗚咽的呼聲。

    「我真的沒有勾引他,是他自己來找我說話的,我沒想理會他。」那姑娘緩過氣來,又害怕又委屈的解釋。

    「你這個騷狐狸還真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不得了了,我男人會去主動勾引你?」那女子不屑的冷笑一聲,又回頭看了場中唯一的一個青年,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和心虛的神色,但似乎因為極其的害怕這個彪悍女人,戰戰兢兢的說道:「沒,我心裡只有你,其他女人我根本看都不會去看,是她故意藉機接近我的。」

    「琳姐,對付這種賤人,就要扒光她的衣服,然後寫上勾引男人的賤貨扔到大街上去,讓所有男人去唾罵她。」有個女人笑著提出建議。

    這個建議似乎深得人心,那彪悍女人也非常喜歡這個建議,當即就走上去撕扯那姑娘的衣服。

    那姑娘躺在地上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衣衫,苦苦求饒,可卻沒有絲毫作用,反而又被那彪悍娘們兒踹了幾腳,打了幾拳。

    就在那彪悍娘們兒又要伸手去撕扯那位姑娘衣服之際,手臂卻突然被另外一隻又大又渾厚的巴掌給握住了。

    那彪悍娘們兒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並且醞釀一下發飆的情緒,就已經聽到一道她這輩子聽過的最為響亮的耳光聲,然後就發現自己眼前的場景快速旋轉起來,腦袋一陣眩暈,臉上傳來的刀割一般的疼痛又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她摔在地上,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臉,一股鑽心的劇痛從臉上蔓延了全身,摸臉的巴掌染滿了鮮血。

    她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情況,但是其他人卻看的駭然萬分,她們發現自己的大姐大一張還算有幾分紫色的臉蛋竟然變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很是猙獰恐怖。

    羅林收回手掌,旋即便彎腰將那挨打的姑娘扶了起來,將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冷厲的視線再次回到那彪悍女子的身上,沉聲喝道:「滾蛋。」

    「多管閒事,你找揍。」這些女人看上去還相當的凶悍,竟然對木木哥攻去。

    羅林本就被雲柔刺激的體內怒火中燒,無處釋放,現在又碰到一群如此惡毒的女人,讓他更是對女人失望透頂,對這些不可理喻的女人恨的咬牙切齒,哪裡還會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

    見那八名女人都充了過來,羅林也沒有留情,雙臂閃電般擊出,密密麻麻的拳影彷彿驟雨一般又密又急,那八名女子還沒有凝聚出像樣的攻擊就被羅林打的同時倒飛了出去。

    「喂,你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那唯一一個青年怕那個彪悍女人,卻不怕羅林,不爽的叫囂起來。

    「廢物。」向來都是話癆的羅林今天也因為憤怒也一改常態了,竟然有點惜字如金的精神,沒有說第三個字,那名青年就被羅林一腳踹飛了好幾丈,連吐了好幾口血。

    「你等著,我們是聚賢閣的人,你以後別想在鄭安城待了。」彪悍女人站起來,對羅林憤恨的說道。

    其他女子和那名青年也爬起來走到彪悍女子的身邊,用陰狠毒辣的眼神盯著羅林,「混蛋,我們會讓你後悔的。」

    「滾不滾?」羅林冷漠的環視著再次聚集到一起的九名女人和那唯一一個男人。

    「算你狠,給我等著,我馬上會讓你當中下跪求饒。」那彪悍女人凶狠的瞪了羅林一眼。

    「擦,看來你們還不想走了。」羅林往前走了一步,那彪悍女子登時氣急敗壞的飛奔而去,其他人也發揮出驚人的速度,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認識你這麼多年,就屬今天最霸道了。」走到羅林身邊,風揚看了一眼害怕的渾身發抖的姑娘,打趣的笑道。

    「老子啥時候不霸氣過?」羅林雄赳赳氣昂昂的反問。

    風揚瞇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羅林,並不說話。

    羅林心裡有些發虛,「那都是曾經了,我羅林已經重獲新生了。」

    「但願你這種新生的生命力能堅挺一些。」風揚笑著道。

    「你會看到一個經歷感情磨難之後獲得蛻變的全新的我。」羅林神情堅定,深邃的目光透露著堅毅之色,配合他帥氣逼人的相貌和健碩的身材,絕對可以劃分為女人致命毒藥的行列。

    就羅林此時的姿態恐怕能讓旁邊的姑娘芳心泛起驚濤駭浪,一個帥氣英俊、霸氣外露、又有英雄的豪情萬丈以及俠客的灑脫情懷成熟男人,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如天降神兵一般神勇無敵的拯救了她,這是每個女孩心中都會有的白馬王子的情節,和男人的處女情景是一樣一樣的。

    而且羅林能夠保持這種狀態,風揚認為他超越自己成為新一代的大眾夢中情人指日可待。因為他現在的狀態以及他自身的相貌優勢和表現出來的霸氣以及豪情萬丈的情懷,完全是所有女性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最高標準。

    可就羅林的性格,他能保持一天就已經算是體內的怒火燃燒的夠旺並且後勁十足,所以風揚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大眾情人的榮譽會被羅林這廝搶奪過去,揚哥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要身材也有身材,要相貌也有相貌,論戰鬥力,那更是同齡人之中的翹楚,多麼優秀的一個成熟穩住的男人。

    在風揚恬不知恥的自戀之時,三人來到了聚賢休閒中心。

    塗中的閒聊,風揚和羅林知道這姑娘叫趙燕,只是鄭安城一戶普通人家的子女,剛才那件事的起因也很簡單,那個怕原配卻又忍不住想偷腥的廢物見趙燕人長的漂亮,又溫柔膽小,就見色起意了,可沒想到被他家的母老虎撞見,那廢物男人就裝作是被趙燕勾引了自己,那彪悍的母老虎就把趙燕拖進了小巷子中。

    趙燕講述到最後,還不斷向羅林道謝,聲稱要不是羅林拔刀相助,恐怕自己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而且趙燕和羅林的進展之快速度遠超出了風揚的想像,從一開始在小巷中的羅林大俠到聚賢閣門口時就已經變成了羅林大哥,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所蘊含的意思就是天壤之別了。

    就好像『做~愛』和『愛做』,僅僅只是調換了位置,其意思都是截然不同。

    「羅林大哥,剛才那些人說自己是聚賢閣的,咱們怎麼還來聚賢閣的酒樓?我聽說聚賢閣在鄭安城一手遮天,那些人一定會叫人來報復你的,咱們還是換個地兒吧。」趙燕滿臉害怕擔憂的神色,心驚膽戰的說道。

    風揚笑道:「沒事,你羅林大哥能耐大的很。」

    羅林很是受用,心情都好多了,不過為了繼續維持自己霸氣外露豪情萬丈的形象,他還是安奈住了自己話癆的本性,摟著趙燕的肩頭,酷酷的說道:「不用怕,有我在。」

    「你不怕打雷啊?」風揚鄙夷的看著羅林。

    「幹嘛?」

    「裝~逼遭雷劈。」風揚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動了動嘴唇,他知道羅林這廝能從口型上讀出意思。

    「滾他媽犢子。」羅林同樣用口型回應了一句。

    兩人用口型無聲的交流,在一樓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點菜上酒,談笑風生,倒是趙燕一直打量著周圍,心不在焉的,滿臉害怕驚悸的神情,似乎生怕突然就有人傳進來直奔自己而來。

    雖然她覺得羅林大哥非常厲害,可是她更聽說了聚賢閣的種種事跡以及現在的勢力,那完全是作為一個普通百姓思維所能理解的範疇之外的強大。

    得罪了聚賢閣的人,還來聚賢閣的地盤吃飯,在為羅林的霸氣和勇氣所折服的同時,趙燕不無擔憂自己的安危,擔心羅林因此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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