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強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地襲向舒梓嫣,從被他觸碰的位置傳來,她難以置信地摀住小嘴,只覺自己快要被他吸乾,可是這個方法,該死的很有效,她確實是因為那刺激的快感而很快地濕潤起來。
她顫抖地抓著他的發,想叫他停,可是身體上的歡愉卻一點也不想讓他停。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聽著她一聲比一聲嬌嫵的呻吟,楊墨非忍不住的將舌尖頂進她花穴,倣傚著接下來他將會對她所做的,輕刺著。
舒梓嫣渾身顫慄起來,雪白的身軀因為激情而泛起一陣的薄汗,在日光下閃閃發亮,看起來猶如夜裡誘惑凡人的妖精一樣,看得他又是一陣的激動,只想她再瘋狂一點,像他一樣,徹底的失控。
她搖著頭,長髮在枕上散開,眼角還有著一片的濕沫,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可是,他還繼續著。
雖然他真的很想在這個時候深深的埋進她、要她,但他非得讓她徹底濡濕,不會弄傷她以後,才肯真正的進入她。
直到一陣痙攣向她席捲而來,直到確定她足夠濡濕了,他再也忍不住地再次覆上她,忍耐得太久的男性抵著她,磨蹭著,沾染上屬於她的蜜液。
「梓嫣。」輕舔過她緊闔的眼簾,楊墨非輕喚著她的名。
舒梓嫣睜開水濕的眸,她有著片刻征忡地看著他。
「我是誰?」他低問著。
「你……」她傻住了,那麼嚴肅,那麼認真,為的就是問他是誰?
「告訴我,我是誰?」他卻逼問著她,指尖再一次地插進她已經徹底綿軟的水穴裡,進出著。
甫經高潮的綿穴無法受忍這樣的刺激,她嗚咽著,可是他卻沒有打算就這樣的放過她。
長指有力地一再進出她,磨蹭著她深處的那片軟肉,逼得她再次流消出更多的水液,通得她忍不住地尖叫出他的名字:「楊墨非,你是楊墨非,我的木頭!」
得到滿意的答案,他不再遲疑,收回長指,用緊繃得接近疼痛的男性抵著她,而後一鋌而盡,深深地埋進了她,直抵到底。
「唔!」儘管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讓她夠濕了,但她還是因為那一瞬間的撕裂疼意而白了臉。
他太大了,他的尺寸不是那麼容易接受得了,更何況他還沒有給她心理準備,就這樣的盡根沒入。
楊墨非在穿透過那層薄薄的血衣時,愣了一下,可是他沒有停下來,甚至直抵到她的深處才停下來,因為他知道,停下也於事無補。
只不過他的內心充斥著狂喜,他是不介意她是不是處女,但當他知道他是她第一個男人時,那感覺,那歡喜,無與倫比。
看著她煞白的小臉,眼角消著的淚水,楊墨非嘴拙,不懂得在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麼來安撫她,只能覆在她的身上,伸手輕撫著她汗濕的小臉,再也沒有輕舉妄動。
其實那是難忍的,因為緊緊包裹著他的花穴,不住地收縮,想將他擠出體外,那既痛苦又銷魂的快感,讓他幾乎快要抗拒不住,可是她微微皺起的眉頭,略顯難受的表情卻教他狠不了心。
心跳疊著心跳,呼吸交融著呼吸,無法分清身上的汗水是屬干誰的,也無法分清耳中聽到的心跳以及喘息是誰的,舒梓嫣只覺得自己從內而外地為他焚燒起來。
痛,還是痛著,痛得她想一腳踹開他,或者是一拳揍向他的臉,讓他一同嘗嘗自己此刻的水深火熱,但她卻能敏銳地感覺更多的水液溢出,讓兩人交合的位置更徹底地濡濕,身體漸漸地適應他,而且一陣莫名的渴求油然而生,教她按捺不住地抬起腰肢,迎上他。
不需要更多的暗示,楊墨非吻住她微微張開的唇,舌尖探進她的唇間,悠意地攪動她的,強健的腰際開始緩而有力的律動,每一下都深深地埋進她。
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他的動作傳來,既疼卻又快樂,教人想逃卻捨不得,她闔上眼,回應著他熱切的吻,小舌學著他的方式,勾弄他的。
原本密密吻著她的唇下挪,他將她胸前的小果整個含進口裡,悠意地輕啃吻吮,陌生的快意隨著他的舔弄傳來,少了阻斷的唇再也止不住一聲又一聲媚人的呻吟。
「木頭……」舒梓嫣難甜耐地輕喚他,因為身子傳來的渴求,漸漸不滿足於他緩慢的衝刺,她想要更多、更多
「快……快點……」她不覺得順從身體的渴望有什麼不好,所以她開了口要求。
耳中聽著她嫵媚得教人發狂的嬌吟喘息,再加上她那聲難耐的輕映,楊墨非只覺自己腦中最後一絲的理智都焚燬殆盡。
大掌握上她的臀,在他奮力埋進她時,將她緊緊地按向自己,讓自己更加地深埋進她,一回又一回,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身上掠奪專屬於自己的快意。
暖昧羞人的水聲不停地在房內聲起,加上她的嬌喘以及他的粗喘,羞得教人直想捂上雙耳,不想再聽到這樣暖昧。
但他好像還嫌不足夠似的,故意地伸手,揉弄著她已經敏感得再也禁不起一絲絲挑逗的花核,讓她重重地顫慄,嗚曬出聲,包含著他的軟穴泌出更多的水液,讓水聲更響、更亮。
他的故意,她無力制止,他沒有給她分神去阻止的機會。
舒梓嫣十指埋進他的發間,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雙腿更是被他逗著的環上他的腰際,她無助地被逗迎合著他一下重過一下的挺進。
他像耍貫穿她似的那麼用力,那麼深,所掀起的快感,更是前所未有地刺激著她稚嫩的神經,但她不想逃,再也不想逃,哪怕在他懷裡壞掉,也沒有關係。
「梓嫣。」楊墨非沙啞地呢喃著她的名,感覺她水濕的軟穴開始收縮痙攣起來,口中的嬌吟更是媚人,他禁不住地再加快速度,更加地深入她,直抵到她的最深處。
她繃直了柔軟的身子,體內被一波波的熱流沖刷,久久無法平復下來。
舒梓嫣腦袋一片的昏沉,她無法思考,只是被他這樣的抱著,她感到莫名地平靜,好似她天生就屬於這裡,就該被他抱住似的。
屬於他的男性,還深埋在她的體內,沒有因為已經完事了,而抽回去,她皺了皺鼻尖,這樣被撐開的感覺,既暖昧又讓她睡得不好,所以她扭了扭臀,想將他擠出去。
然而,就因為她這樣的舉動,讓原來已經平復下來的男性再一次地硬了起來,在她的體內膨脹變大,再次將她撐開。
她難以置信地抬起小臉,「木頭你……」
「再一次。」楊墨非沙啞地說,緩緩地退出她。
男性白濁的體液,混和著她的處子血衣以及水蜜,在他退出時溢出軟穴,那情景,色情得教人無法呼吸。
「我不要!」才做這麼一次,她的腰就酸得挺不起來,還有雙腿間,大腿內側的肌肉繃得酸痛,如果再來一次,她怕她接下來的幾天都不能夠好好走路。
她掙扎著往後退,可是卻還是被他大掌一翻,整個人趴在柔軟的床面上。
「木頭,人家的腰好酸,那裡好脹,下一次再要好不好嘛?」逗不得已,舒梓嫣連撒嬌也搬來出來用,只求能夠逃過這一次他的回應,是重重地、深深地將硬挺的男性埋進她溫暖的綿穴裡。
她氣一岔,差點被嗆到,眼見自己的撒嬌居然一點成效也沒有,她怒不可遏地尖叫起來:「木頭,你這個……啊!」
他卑鄙地在她說話時,重重地頂了她一下,教她連話也說不出來。
她不忿,一次又一次地想開口罵他,甚至想伸手打他,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就是被他折騰得連下床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趴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
新仇加舊恨,上一次已經讓她狼狽得見不了人,這一次還不顧她的抗議,「狼性大發」地將她吃干抹淨,連一點肉末、一根骨頭也沒有留下來。
她悲憤地咬緊牙關,發誓一定要讓這根木頭後悔。
只是,當雙腿又被分開,已經敏感到一碰便會溢出水蜜來的軟穴再次被闖進,所有的悲憤,所有的情感,統統都只剩下翻騰的情慾,久久不息。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下去了。
剛被壓在床上完成一場痛快淋漓、縫縫纏綿的熱烈歡愛,舒梓嫣無法不咬著浴衣衣袖,發出太過「性福」的悲鳴。
有些事真的不能嘗試,因為一旦嘗試過了,所帶來的後遺症,可能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解決,尤其當枕邊人正在放年假,無所事事時,那感覺更深。
這段日子,只要兩人相處一室,這木頭,就算她什麼都沒有做,他都可以突然發情,將她壓在最近的地方,就來一場火辣辣的歡愛。
起初,她承認,對性的好奇讓她一次又一次答應他,讓他吃,可是怎知道他的胃口越來越好,一天一次也不足夠,早晚各來一次還不夠,偶爾還要來一點甜品。
真的夠了。
看著身旁這個一臉饜足的色狼,所以男人,饒是木頭如楊墨非也會成為禽獸,她有著深深的體驗。
舒梓嫣忿忿不平地瞪著他,如果她現在有力氣的話,她一定會一腳把他踹下床,只可惜,剛剛那場瘋狂的性愛就已經將她所有的力氣用光,現在她連抬起腿來都有問題,更何況是踹他一腳。
楊墨非一手將她拉到自己胸膛上趴著,心底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滿足感。
他也知道,她怨慰自己的過度需求,事實上,他也很無辜、很無可奈何,但只要一見到她,他就好像一隻發情中的野獸一樣,總是按捺不住地想抱著她、壓著她,索取她的身子。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他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有著如此強烈的渴望,然而只要看到她,他所有的自制力或者是冷靜便全都消失似的。
他胸膛上傳來細細的啃咬,她生氣時,總愛咬他,以為她那兩排貝齒可以咬痛他,可是他根本就不將那一點點的力道看在眼裡,相反,那細細的啃咬,更像是挑逗著他隨時可以燃燒起的慾火,而且越咬,火燒得越旺。
但她真的是累了,這段日子裡,面對他無時無刻的需求,她早已經筋疲力竭,連眼眠底下都浮現了兩片黑雲,所以,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開口道:「你再咬,我不保證我不會再來一遍。」
他只是平靜的陳述,可是聽在舒梓嫣的耳裡,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威脅,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就被他威脅到?當下,貝齒咬得更用力,狠狠地好像要咬下他的一塊肉似的。
不聽話的女人,他已經警告過了,但她卻一點也不聽教,堅持要咬,堅持要點火,那麼也就別怪他不客氣,再次將她壓倒。
「木頭,我不要了!」當她被高大的身軀壓在沙發上時,她終於遲鈍的意識到自己又作錯了決定,連忙求饒,連御姐的氣勢也不維持了。
「我說過什麼的?」楊墨非低問,一隻手掌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徐徐地揉捏著。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可以再做了……」氣勢、骨氣什麼的,現在全都是屁,如果能保住她不再被吃,她什麼都願意做。
楊墨非微微勾起唇,怎麼越看她越覺得她這般的可愛,簡直想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讓自己能夠擁有全部的她。
不過,見到她居然這樣孬種的裝可憐,想必她真的是累了,不然以她的性格,只會狠狠地踹開他,又或者會反客為主的跨在他的腰際,用更火熱的姿勢來迷惑他。
所以,他鬆開她胸前的大掌,從沙發椅背上拉過她的浴袍,替她穿上,而自己則裸露著身子,走進浴室裡淋浴。
坐在沙發上的她,看著他的壯碩的背影,以及挺翹的臀,那具身材的確是會教人垂涎三尺,而那男人是屬於她舒梓嫣的!
虛榮心被滿滿地滿足了,她趴在沙發上,以為自己臉上是傲嬌的笑,卻不知她是傻傻的笑著。
陌生的鈴聲冷不防響起,她困惑地四周張望,發現原來是他不曾響過的電話。
看了看關上的浴室門,舒梓嫣抓過電話,拖著虛軟的雙腿走到浴室拍門,「木頭,你的電話在響。」
浴室內的水聲戛然停止,然後門被打開,氰氫的水蒸氣從內湧出,楊墨非就站在這片氰氫的蒸氣裡,猶如一尊教人直想噴鼻血的性感雕像。
舒梓嫣有著片刻的怔忡,無法挪開自己目光地直瞅著他。
楊墨非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電話,看了看來電的號碼,挑了挑眉後便接起,「是我。」還在滴著水的手掌則摸過她的小臉,不打算避開她的講電話,甚至對她臉上的好奇有著縱容。
舒梓嫣看著他的臉色,從原來的充滿愉悅到慢慢的變黑,心底不禁好奇對方是什麼人,怎麼可以讓他的臉色陰沉到這個地步?
不消一會,他就掛了電話,隨手將電話放在櫃子上.
「怎麼了?」舒梓嫣伸手掐了掐他的臉,雖然這臭臉嚇不了她,但卻教她十分在意。
「我的期假可能要提早取消了。」
「很嚴重的事?那你趕快回去幫忙好了。」一聽到他必須去上班,她簡直就像看到一線的曙光在眼前閃起似的。
他去上班,就不能時時刻刻的待在她的身邊,不能時時刻刻的待在她的身邊,就不能隨時隨地、想要便要地將她壓在身下發情,而且還不會對她的生活作息吱吱喳喳個不停。這喜悅,猶如一個坐了很久的牢的犯人,突然重獲自由一樣。
看到她小臉上的明媚,楊墨非不禁皺起眉,「你覺得很高興?」一想到不能時時刻刻的跟她在一起,他的心情糟得直想將打電話來的人狠揍一頓,但她卻露出這麼高興的表情,她不喜歡跟他一起的感覺嗎?
「木頭,你不要亂想,我不是討厭跟你在一起的感覺。」隱隱能猜得出他臉色變得更陰a的原因在哪裡,舒梓嫣連忙澄清,省得被他冤枉了。
她桃花眼一瞪,「可是誰叫你三不五時就發情,都跟你說不要了,但你還是一直做,你知不知道我那裡到底有多酸?現在你要去上班了,就不能時時刻刻的發情了。」她越說越高興,越說越興奮,差點沒在他面前撒起小花,轉圈圈。
居然是為了這個理由……楊墨非的心情因為她的否認而稍稍轉好,臉色也沒有那麼難看,但一看到她高興成這個樣子,他的心還是感到不悅。
「梓嫣,我不是現在就得回去。」他用著前所未有的危險語氣說著,一雙大掌在她還沒有反應前,利落地剝掉她身上唯一一件的遮蔽物,然後將她抱進懷裡。
「你怎麼不擔心一下,現在我又要發情了呢?」
舒梓婿瞳目結舌,難以相信他說發情就發情,手腳掙扎著,可是掙扎無效,她馬上就被帶進浴室裡,體驗什麼叫做口不擇言的「悔不當初」。
舒梓嫣緩緩地睜開眼,傻傻地看著天花板,久久沒有反應,小手往身側摸了摸,是冰冷的,沒有習慣的體溫,也沒有習慣的那個高大身軀緊緊地環抱住她。
她撐起酸軟的身子,四周找了下他的身影,才想起,他提過從今天開始,他的期假就結束了,必須回去公司待命。
她記得他說過,他是一個保全,保人也保貨,他的公司在業界裡好像也挺有名的,很多重要的東西又或者重要的人,都要他們護送。
她曾經問過他的工作會不會很危險,當然他只是笑了笑,要她不用擔心,他應付得來,她信了,然後繼續窩在他的懷裡玩Wii
舒梓嫣動了動身子,身子上的虛軟教她不禁臉色一紅,想起了昨天兩人瘋狂的交纏。
他就好像要補足接下來幾天不能見到她的分似的,拼了命地纏著她,就算她軟了腰,再也抬不起來,他還是抱著她,瘋狂地律動,索取歡愉,順道搾乾了她最後一絲的體力。
空氣中彷彿還能嗅到男女激烈交歡後的味道,她便不禁想到最後一次,如果她不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他可能還是會繼續纏著她,繼續搾乾她,饒是她的臉皮再厚,她臉上的溫暖還是冷卻不下來。
楊墨非,真的是瘋了。不能再待在床上,否則只會想起更多更多的教人面紅耳赤的事,所以她撐著軟得像兩團綿花的腿,走進了浴室,泡了個澡,感到身體沒那麼虛後,她才穿上休閒服,走到客廳。
小几上,放著一份早餐,旁邊還夾著一張便條紙,內容是要她乖乖的記得吃飯,三餐不要忘了吃。
舒梓嫣擻了撇唇,「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笨木頭。」她嗤笑出聲,只是小手卻握住了那張便條紙,黏到冰箱上面,沒有順手扔了它。
三兩口的吃掉早餐,她拿了鑰匙走到他家,拿了從心出來,開始闖關。
一開始,她並不覺得有什麼地方是不對勁的,而且闖過一關又一關,勢如破竹地直搗黃龍,最後以破記錄的速度kO了終極boss,
她高興地跳了起來,下意識地往身旁一笑,口中的一句「木頭我很棒吧」在看到身旁空蕩蕩的位置後止住了。
「木頭上班了嘛!」舒梓嫣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要自己精神點,然後又開始另一個遊戲。
闖關遊戲一個玩過一個,可是一股莫名的怪異感一直圍繞著她,她甩甩頭,甩開那感覺,專心一致的打怪、打boss,可是打贏了boss,不能像平日楊墨非在時一樣,撲到他懷裡大笑,教她漸漸對喜歡的遊戲感到厭倦了。
這時,肚子傳來一陣的飢餓感,舒梓嫣摸了摸肚子,抬起頭來又想喊一句「木頭我餓了,快去煮飯」時,卻又突然想起,他不在家。
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陣的失落,這樣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依賴楊墨非,她的心不知打從哪兒來的一陣惱怒,扔開手上的遊戲遙控器,連電視也沒有關地跑回自己家,窩到自己的沙發上。
肚子還是餓著,但她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楊墨非有留一個電話給她,告訴她如果餓了的話,可以打那個電話號碼叫外賣。這間餐館的萊很健康,鹽跟油都不會放很多,她應該會喜歡吃的,可是,不是他煮的,她一點都不想叫,一點都不想吃。
然後,她更怒了,憑什麼他會這麼左右她的決定?明明人在工作,不在她的身邊,卻還是讓她做什麼都會想到他。
舒梓嫣忿忿不平地來到廚房,她捲起衣袖,從冰箱裡拿出材料,乒乒乓乓地弄起來。
她從來都不會做菜,碗也鮮少洗一個,她吃的萊全都是由楊墨非做的,吃完的碗全都是楊墨非洗的,所以當她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做出像樣的萊時,她咬緊了唇,終於不再否認,她想楊墨非。
太過習慣他在身邊的日子,突然他離開了,一切都變得不正常,甚至是她也變得不再正常。
原以為自己對他的只是喜歡,但現在看來,她似乎已經不只是喜歡他而已。
「可惡!」不甘就這樣承認了這個事實,她兇惡地扔下手中的材料,衝到電話旁,撥起那根木頭的電話號碼,但是傳入耳的是嘟嘟聲,然後是電子制式的電子音,要她留言。
舒梓嫣握住了話筒好一陣子,甚至已經在錄音了,可是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應該說,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明明就是她在聽到他要去上班時,手舞足蹈,差點沒開香檳慶祝,現在她又要跟他說些什麼?要他不要去工作,還是要他馬上回來自己的身邊?
舒梓嫣越想就越氣、越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他,還是在氣自己,或者是在惱些什麼。
「楊墨非,你這笨蛋!憑什麼讓我這麼想你,憑什麼讓我這麼喜歡你,憑什麼讓我這麼……」她抬起頭來,對著空無一人的客廳大吼,可是吼到最後,她語氣一軟:「這麼愛你。」
從未試過這樣的愛一個人,從未試過對一個人這樣的掛心,她的心緊揪著。
好想好想見他。
好想好想他。
這樣的情感,太過陌生,也太過激烈,而這樣沒有他的日子,還有整整五天。
她會瘋掉的,她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