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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安靖]他的老婆不準搶[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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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6 00:54:41
第十章

    黃昏傍晚時分,村民們用很詭異的目光,看著在地上弄來弄去的舒梓謂,接到消息來到現場的舒母.也不是很能理解女兒的行徑。

    只是八卦的村民,總不會放過八卦的機會,「你家女兒是怎麼回事?聽說今天下午,你家女兒跟未來女婿吵架了,原因是你未來女婿跟新搬來我們村的那個小龍女有一腿,人家還連孩子也有了。」

    「我說三姑呀,聽說你家的媳婦跟鄰村的陳家長子,好像關係很親密喲。」要八卦,誰不會?舒母馬上就說了一個更勁爆的,作為回禮送給三姑。

    原本在八卦舒梓嫣與楊墨非之間孰真孰假之際,居然可以聽得更厲害的,村民們馬上圍著三姑,追問後面的劇情。

    趁眾人無暇理會自己跟女兒時,舒母湊到舒梓嫣身旁,「不孝女,你是不是跟墨非吵架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舒母一下子就戳中了女兒最痛的地方。

    舒梓嫣雖然不想回答,但問的人是自己的老媽,如果有所隱瞞或瞞騙,待會會給自己招來報應……她母親的兩指箱耳功,所以她還是點了點頭。

    「你這孩子,怎麼會跟墨非吵架?他對你這麼好,如果他不要你了,我看你到哪裡找另外一個像墨非一樣的好男人。」舒母逕自地數落著女兒,沒有發現舒梓嫣越來越鐵青的臉。

    舒梓嫣繼續不語,努力地弄著手上的東西。

    「不孝女,你現在還在做什麼?你還是趕緊去跟墨非道歉吧!」舒母推推女兒,催促她去。

    「不是說結婚前不能見面嗎?」終於忍不住舒母的嘮叨,舒梓嫣搬出習俗那一套來阻檔舒母。

    「傻孩子,傳統結婚前一天不要見面就可以了,一個星期是那個三姑在吹牛,大家傳著傳著,就信以為真了。」

    舒梓嫣抬起頭來,看著天,頗有無語問蒼天的感概,過了一會,她忽地又開口:「媽,你幫我叫墨非來這裡好嗎?」

    「天都快黑了,你要他來做什麼?」見女兒加緊擺弄手上的東西,舒母站直了身,看了看四周,終於看到了一點點的眉目,「沒想到你這不孝女還挺用心的,知道用這種方式道歉。」

    「媽,拜託。」舒梓嫣完全地一整個無能為力。

    「好好好,你等著,我馬上去找墨非,但……」舒母靜了靜,馬上就轉身要走,口中低喃:「瞧這天氣好好的,應該不會下雨吧?」

    放下最後一根的蠟燭,一根一根的點燃起來,當她點燃最後一根時,天色剛好全都暗了下來,而且天氣很好,一點風也沒有,沒有吹熄被點燃起來的蠟燭。

    沒錯,她是用蠟燭拼了幾個字,還有圖,用來向楊墨非道歉。

    這方法,是她看韓劇學回來的,當時的男主角很感動,馬上就原諒了女主角,兩人後來過著幸福的生活,就如童話一般純真美麗的畫面,一直都扎根在她的心中,所以她馬上就去買蠟燭回來。

    舒梓嫣站直身子,看著昏黃的字,還有那個大大的心,她滿意地一笑,接下來,就是要等男主角,也就是楊墨非出現了。

    看了看時間,楊墨非也差不多該出現了,可是她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卻還是見不到他,她開始焦急了,開始慌了,想跑去找他.又不能放人滿地地燃燒中的蠟蝕。

    就在這個時候,更悲慘的事也跟著發生,豆大的雨摘,冷不防「沙沙沙」地掉落,將蠟燭上的那一點點的火全部澆滅。

    原本待在四周看熱鬧的村民,因為下雨的關係全都跑回家避雨了,唯獨剩下舒梓嫣一個人,無語凝噎地看著一地的殘徽。

    「難不成連老天爺都覺得我太過分,所以才讓我連個道歉的方法也不成功?」她喃喃地低語,絲毫不介意自己已經被雨水打濕了全身,雨水一順一顆地從她的臉上以及發上滴到地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飽含怒氣的男性嗓音,在她的背後響起。

    舒梓嫣轉過身,就看到楊墨非一臉的陰履,撐著一把雨傘,走到她面前,替她遮去了漫天的大雨,瞪著她。

    「木頭,你看,連老天爺都在幫你來懲罰我。」她把手伸到傘外,盛了些冰冷的雨水,很無辜卻又很無助地說。

    「你在說什麼?」楊墨非拉回她的手,不再讓她淋到雨,「我送你回家去。」她這樣子,如果不趕快脫下濕掉的衣服,很容易就會生病。

    他並不想自己的婚宴上會少了個新娘子,又或者新娘子是病恨恨的,沒有精神。

    「你看,我這麼努力地擺蠟燭,拼成字,本來還點好的,只要你一來就會看到,可是現在下雨了,都濕掉了。」她委屈地指著地上的凌亂,因為雨太大,有些蠟燭還被打翻了。

    聞言,楊墨非才發現腳邊有著為數不少的雌燭,在他那個角度,他能夠輕而易舉地看到那幾個的英文字母「sorryiloveyou,還有那個大大的心。

    為了跟他道歉,所以她在地上弄那些蠟燭,弄了多久了?而且,以她的性格,會願意無視村民那些詭異的目光,還繼續弄著這些蠟燭嗎?

    看著地上的蠟燭,他發現,他真的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女人,怎麼會有這個一個讓人又愛又恨,又憐又惜的女人在他面前出現?那根本就是要他這輩子永遠沒有翻身的一天,只能心甘情願地甸甸在她的腳邊,當一隻聽話的忠犬。

    這就是他未來的命運?

    可是,為什麼他一點也不覺得抗拒?

    「好了,我不氣你了,現在回家去洗個澡,別著涼了。」楊墨非用著平日與她交談時的語氣,輕語輕哄。

    舒梓嫣驚喜地抬起頭來,「真的?」

    「真的,沒騙你,現在到我那裡去吧,我那裡比較近。」楊墨非脫下外套,包住她濕透的身子,摟著她,往自己暫住的屋子走去。

    穿著楊墨非過大的浴袍走出浴室,舒梓嫣還沒有開口,就被灌下一碗薑湯。

    「你從哪裡來的薑湯?」他在這裡只是暫住,根本就沒有添置任何的廚具,所以她很是驚訝。

    「這湯是伯母拿過來的,她說你只要喝了薑湯就不會生病。」說這話是,楊墨非臉上有著幾分的尷尬。

    那時,舒母臉上的暖昧與賊笑,好像料定了他們兩個一定會做些什麼似的,可是現在看著舒梓嫣穿著過大浴袍而裸露在外的肌膚,他便不得不承認,舒母的確想得有理。

    淋浴過後的雪肌泛著一層粉色的顏色,看起來更嫩、更可口了,直教他想化身成為她常常指控的色狼,將她一口一口啃下去

    舒梓嫣喝下了薑湯,將碗放到桌上,走向他,蜷縮在他的懷裡,換作是平日,她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麼小鳥依人的舉動,可是今天她真的被他嚇到了。

    平日他只會寵她、縱她、容忍她,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的吼她、罵她了?

    這讓她徹底地明白,她不能失去他的寵愛,失去他的寵愛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楊墨非伸手將她牢牢地環抱住,她的反常讓他感到困惑,可是卻不想開口破壞此刻的氣氛。

    時鐘滴答滴答的行走著,代表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舒梓嫣不知道自己被他抱著有多久,只覺得,她很想在這胸膛前待上一輩子。

    「木頭,你真的要跟我結婚?」她忍不住地問。

    「當然。」楊墨非想也不想,堅定地回答她,可以跟她共組一個幸福的家庭,這是他比任何人都希望的。

    「結了婚以後,你就不可以對我凶,不可以吼我,不可以罵我,要任我揉圓搓扁,任勞任怨,比忠犬還要忠心對我,保證我叫你往東就不敢往西,不會惹我生氣,只會寵我寵到無法無天。」她越說越來勁,漸漸顯露本性。

    他就說,她怎麼可能會變成一隻溫良無害的小貓味?

    「結婚以後,我會盡我所能對你好,但在你做錯事時,我不可能還不罵你。」他加了個但書,但其他沒有修改,就是表示默認。

    他願意寵她,卻不會過度詡愛;願意縱容她,卻不會讓她太過放肆,而且,她雖然看似刁蠻任性,唯我獨尊似的性子總會教人覺得她過於強勢,但她的心是柔軟的。

    見他受傷,她會難過、會傷心,這樣的真心真情,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給予的,所以她再嬌縱、再任性,也只會是他甜蜜的負擔,他也負得心甘情願。

    聽到他居然擅自改了她的台詞,舒梓嫣不甚滿意地瞪向他,堅持地與他相望了好一會兒,她才無力地垂下肩,一臉的委屈,「好啦好啦,你說什麼就什麼。」

    那雙看著她的眼眸太過深邃,教她連絲毫的反抗能力也沒有,最近她敗陣的次數似乎越來越多,但這次,她卻沒有感到任何的惱怒。

    情感,因為他,而變得怪異到連自己都不敢置信,但這一切她卻找不到該逃避或者是該退縮的理由。

    因為是他,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如果這不是愛,那是什麼?

    「木頭,我愛你。」軟軟地,她開口,聲音小到如果沒有把耳朵湊近她的唇邊,是絕對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的。但,他聽到了。

    看到了圖案,跟親耳聽到是兩回事,楊墨非心中湧起的激烈情感,對他而言是陌生的,但他還是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情。

    那是感動,感動她對他的愛,感動她對他的重視。

    「木頭,你真的要對我很好很好喔,不然,不但我不會放過你,我阿公、阿麻、爸、媽、還有我哥跟嫂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嗯。」

    「還有,木頭,你愛不愛我?」有些話,雖然知道,但還是要他再親口證實,才能作準。

    楊墨非收緊手臂抱緊她,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個慎重的輕吻,「是的,梓嫣,我愛你。」愛得這麼深,所以才願意為了她,什麼都不要,連最愛的工作都可以放下來,而他也深信著,懷裡的人兒,跟他有著同樣的情感。

    他們會幸福的。

    他們會白頭偕老的。

    他們會一輩子的在一起的。

    靜靜地抱緊對方,他們同一時間都想著,希望那還有幾天才舉行的婚宴,可以早一點的進行,讓他們早一點的,成為彼此專屬的人。

    只可惜,還是得等上幾天。

    幸好,這幾天的時間很快便過了去,很快便迎來他們結婚的大日子。

    舒梓嫣與楊墨非的婚禮,採取的是中西合璧的形式。

    早上在教堂裡舉行婚禮,身著一身白紗的舒梓嫣,一身高貴地與楊墨非站在公證人面前,宣誓會愛護對方一生一世,不離不棄時,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有多麼地喜悅,有多麼地感動。

    她的父母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到舒母因為自己哭紅了鼻子,舒梓嫣忍不住地跟著紅了眼,她一向都知道,舒母是愛著她的。

    雖然舒母總是用打罵來表達她對舒梓嫣的愛,看似不疼不愛,還有常常滿嘴「不孝女」,但舒梓嫣是打從骨子裡知道,舒母對自己的愛,不比任何人的來得少。

    因為舒母知道,女兒的外貌標緻,如果性子軟一點的話,只會一輩子被男人牽著鼻子走,所以,她努力地用另類的方法,將女兒調教成一個女王、一個御姐。

    這樣的舒梓嫣,即使是被男人騙了,卻從來不會感到絕望,不會陷入人生的低潮裡頭,相反,她會活得更積極、更努力,絕不會因那些有意騙她的男人讓她摔倒了,卻永遠爬不起來。

    所以,她遇上了一個好男人,一個真正的值得她付託終身幸福的男人,而且,還要結婚了,邁進人生另一個階段。

    舒梓嫣永遠不會忘記,昨晚舒母給她梳頭時,看她的眼神有多麼的驕傲,能嫁到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這是再多的權力、再多的金錢都比不上的事,所以能讓楊墨非娶她,舒母真的為舒梓嫣感到非常的高興。

    想起昨晚的情景,舒梓嫣的眼眠更紅了,眼裡更是泛起了一陣的霧氣,但這樣丟臉的模樣,她怎麼可能會讓其他人看到?所以她藉著白紗,巧妙地掩飾自己微微泛紅的眼眠。

    只是,這怎麼可能會瞞得住楊墨非,他在宣誓以後,巨大的掌輕巧地掀開她的白紗,露出她因為努力忍著眼淚而微微泛紅的小臉,「別怕,只要你喜歡,我們可以搬回來住,工作那邊不會成問題的。]

    聞言,舒梓嫣重重地一征。

    他說得太過輕描淡寫了,如果不是從杜鈴蘭那裡聽到有關他的事跡,她真的會信以為真,以為他的老闆真的是不太重視他,他隨時想走便走。

    其實,他的工作怎麼可能不會成問題,從前線讓他退下來,他的老闆已經退了許多步,心底的怨言也絕對不會少,損失了一名大將,需要多少的時間,才能找到一個可以跟他媲美的人?

    更何況,像他這樣天生就該做這一行的人才,更是少之又少,他的老闆不知損失了多少,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可以忍痛讓他退居幕後,當後防的工作,如果他真的跟著她搬回來,她想,那個老闆會不會要連訓練墓地也搬過來?

    不過,理智歸理智,情感歸情感,在情感上,這木頭實在是讓她太感動了。

    所以,當公證人宣佈說,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她這個新嫁娘卻沒有羞答答地等著他來吻,反而雙手纏上他的頸項,在眾人的暖昧笑聲下,主動熱情地吻上新郎,吸吮出一個熱情四滋的法式熱吻。

    他能為了她做這麼得多,難道她不可以為他做出少少的犧牲?不過,也只是少少而已。

    她還是覺得不住在自己父母附近,日子會好過點,至少,被掐耳朵的機會會大大的減少。

    她怕死了舒母的兩指籍耳功,而且,以現在自家父母這麼看重他、這麼愛護他的情況看來,如果她敢對他不好,她一定會死得很難看,所以還是住在北部得好。

    想回來看看,享受一下家庭的天倫之樂,便可以回來,反正家門永遠都會為他們開著,不會關上,因此,舒梓嫣便高高興興地決定了,更熱情地啄吻著他,讓觀眾們個個值回票價。

    晚上,則在飯店裡擺酒席,這也是頭一回,舒梓嫣見到楊墨非那群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夥伴。

    他們一個一口「大嫂大嫂」的喊她,有幾個甚至年紀還比她大,聽得她心裡樂滋滋的,很豪氣、很爽快地跟他們喝起酒來。

    楊墨非則是滴酒未沾的伴在她的身旁,以冷冷的眼神暗示這些傢伙不要玩得太野,雖然他人是退下了前線,但他們的訓練還是由他來制定的,要是一個不小心惹怒了他,將來會有什麼非人的訓練等待著自己,那真的是沒有人可以保證。

    眾人多少有了幾分的顧忌,灌酒時也不那麼拚命了,可是已經喝下不少酒的舒梓嫣,即使酒量不差,但一張小臉也緋紅起來,臉上也有了點醉態。

    那笑容可掬的嬌憨小臉,除了嫵媚外,還平添了一分可愛,教人看得目不轉睛……尤其是曾經對她有過意思的田僑仔,他也被邀約而來了。

    他一邊鄙視楊墨非居然要新娘來擋酒,一邊不禁褪著胸口,發出痛苦的悲鳴,如果當初他發現其實楊墨非根本就不能喝酒,堅持要比那場比賽的話,現在站在舒梓嫣身邊的男人便會是他。

    楊墨非完全沒有理會田僑仔的目光,反正現在娶舒梓嫣的,是他楊墨非,其他人愛嫉妒便去嫉妒,他一點也不會介懷。

    不過,舒梓嫣真的喝得太多了,今天晚上是他們重要的日子,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又怎麼可能會容忍得了因為她喝醉了,而要「獨守空閨」的這種鳥事?

    楊墨非擋下另外想向她灌酒的人,他伸手扶著開始有些虛軟的舒梓嫣。

    手肘忽然被人握著,手上的酒杯更是突然被人拿走了,舒梓嫣抬起頭來看了看他,然後嫣然一笑,像個討抱的小孩一樣伸直兩手,「木頭,抱我。」她笑呵呵地命令,要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到他們有多恩愛,楊墨非有多疼寵她。

    楊墨非看了看會場內眾多的賓客,考慮是否該這麼高調地抱著她離場,看樣子,她應該是醉了,雖然或多或少還保留著一點點的神智,但最好還是早一點送她去休息。

    為了方便他們休息,舒母他們在酒宴所在的飯店頂層,訂了一間總統套房,卻沒想到這麼早就得使用了。

    舒父跟舒母也發現舒梓嫣有些醉了,連忙要他在她做出更丟人的事前,送她到套房裡休息,而送客這些事就交給他們去辦。

    楊墨非道了聲謝,就在舒梓嫣的堅持下橫抱起她,穿過人群,在眾人椰愉兼汕笑下,抱著她往頂層的房間走去。

    佈置浪漫的套房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溫馨迷人,他沒有打開大燈,只就著昏黃的燈光,將因為烈酒後勁而走不穩的小女人,送上那張鋪滿了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甫坐上床,那個原本就不安分的小女人,卻突然挺直了身子,一張紅艷的小嘴咕峨著「好熱」兩字,開始一順一顆地解著身上大紅旗袍的盤扣。

    雪白的肌膚,一寸一寸地隨著旗袍的滑落而裸露,那鮮紅與雪白的強烈對比,即使是見過無數次的楊墨非,也有片刻被這震撼的美景給迷住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將身上最後一件的衣物脫掉,整個猶如初生嬰兒般赤裸。

    眼前的人兒太美、太過誘人,如同引誘凡人一步步走進死亡的絕色妖精一樣,而今晚,更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男人在新婚之夜再如何激烈,再如何索求不斷,也會被原9的,所以,當下他再也不管其他,不管身上因為一整天的忙碌而有些汗味,以最快的速度剝光自己後,他便上床,將床上的美人兒壓在身下。

    不甘被壓,舒梓嫣不依地反客為主,爬坐在他的腿上,她最喜歡這個姿勢了,喜歡可以操控一切的快感。

    小手忙碌地在他的身上到處點火,嫣紅的小嘴一口又一口的啃咬著他肩膀上的肌肉,卻發現他因苦苦克制而繃緊了身上的肌

    肉,她根本就咬不下去。

    放開他的肩膀,她探險似地往下咬去,戳過他鋼鐵似的胸膛,舔過他小腹上壁全分明的六塊肌肉,漸漸地來到他腿間最火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在她好奇的目光下,男性的硬柞漸漸地抬頭,威嚇似地亢奮著,就是這樣的東西,總是教她又舒服又難受,總是被他做到死去活來。

    舒梓嫣伸手握住他腫脹的男性,那好像包住鐵棒似的男性觸感,讓她忍不住地握緊,然後上下地套用著。

    楊墨非粗喘出聲,卻任由她玩弄著自己,甚至俯下小臉,將泌出點點前精的頂部含入小嘴裡,像舔棒冰似的舔著。

    她一定是醉了,不然不會對他做這樣的事,可是那快感教他興奮得快耍受不了,即使她的動作有多麼的生硬,即使她的牙甚至刮到他,讓他感到有一些些的疼痛,但還是讓他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便拂騰起來。

    他不只要她的小嘴,他更想要的,是她腿間最銷魂的緊小蜜洞。

    記憶中的那些蝕骨快感,教他馬上從她小嘴裡抽出,然後將她抱到大腿上,用自己的熱棒抵在她的入口,徐徐地磨蹭,勾出絲絲的快感,以及更多的揭望。

    舒梓嫣難受地抵著它,重重地磨蹭了下,他最堅硬的部位重重地磨蹭過自己最柔軟的地方,那感覺讓她情難自控地嬌吟出聲,水蜜氾濫似地溢出軟穴。

    她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在等待著他,但他卻遲遲的沒有任何繼續的行動,更沒有一些主動的意願,體內的騷動教她再也忍不了地將他納入體內,當綿穴被他一寸一寸的撐開進入時,她只能無助得直呻吟,忘了自己是誰。

    無需他的幫忙,她已經熟練地扭起性感的腰肢來,大腿分別踩在他身體的兩側,總之怎麼快樂怎麼來,每一下都讓他進到自己的最深處,蹭過那有別於其他地方的軟肉。

    一下又一下,她用著自己喜愛的方式,拿他的身子來取悅自己,快感隨著扭動,一波又一波地在她的小腹間凝聚,下一刻,她身子一僵,昂起頭來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性感的模樣足以讓人連腳趾腳也蜷縮起來。

    她徹底地滿足了,但楊墨非還沒。

    還沒有滿足的慾念,促使他將身上的小女人推倒,分開她兩條修長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正準備衝鋒陷陣時卻窘然地發現,這小女人已經睡著了。

    體力透支以及他的一再折騰,在到達高潮後舒梓嫣便立即昏睡了過去,任他怎麼叫,怎麼喚,她依舊睡得酣甜。

    楊墨非難以置信地瞪著她,男性依舊埋在她的體內,還能感覺到她時而甜蜜的緊縮,可是她卻睡著了。

    這個狀況下,他怎麼可能可以繼續?他做不來「奸屍」的動作,他要的是在她能夠全程回以熱情反應的情況下,才要她。

    所以他忍下衝刺的衝動,將腫脹的男性從她水淋淋的蜜穴裡抽了出來,而後走進浴室裡,扭開冷水沖冷水澡,直到亢奮的男性稍稍平復下來,他才披著浴袍走了出來。

    床上的人兒仍然睡得香甜,酒精以及剛才一場的性愛,足以讓她一睡睡到天亮,只難為了慾望被硬生生止住的楊墨非。

    「明天,就耍你賠給我。」輕聲地、沙啞地,他靠在她的耳邊說,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逼她「答應」了一場不平等的條約

    側躺到床上,楊墨非伸出大掌輕撫過她的小臉,只覺這張小臉,不知為什麼越看越是喜愛,自己的視線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挪開。

    怎麼會這麼的喜歡,這麼的愛?如果當初他沒有向三少請年假休息,沒有搬到她的隔壁,沒有拿著小餅乾上門敦親睦鄰的話,他會不會還有機會,還有那個緣分遇上她?

    如果沒有遇上她,他還會不會有可能像現在這樣的,感到這麼的幸福,而他,又有沒有可能,可以遇上一個像她一樣讓他這麼愛的女人?

    幸福的事,雖有偶然,但能不能把握,就全依賴自己有沒有主動的仲手去抓緊,而他,主動地、親手地抓緊了。

    古銅色澤的大掌,拉起她戴著婚戒的小手,上頭有著一隻跟他指上同款的結婚戒指,那是今天早上他為她戴上的。

    終於,她成為了他的妻。

    終於,他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十指相交,掌心貼著掌心,牢牢地握著,他看著那對近在咫尺的婚戒,是那麼的登對,那麼的好看。

    這手,要牽一輩子的,而他,一旦牽了就不會再放開,但願彼此都能夠一直在一起。他在她的指上,輕輕地印下一吻,唇角的笑,一直都沒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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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6 00:55:09
番外

    小小的女娃娃,穿著無比可愛的公主蕾絲連衣裙,倔傲地抬高小巧精緻的小下巴,可愛的小臉,大大的眼睛,粉色的小嘴,一看便知道這小丫頭長大後,絕對會像媽媽那樣,是個禍害。

    此刻,小丫頭的小嘴嘟得高高的,好像被誰氣得惱怒,又像在等著誰來哄她。

    當舒梓嫣來到幼稚園時,便看到自家女兒這副氣呼呼的模樣,正想揚聲叫映這丫頭,一個白白的、一臉乖巧的小男生,突然走近她的女兒,而她的女兒在看到小男生時,居然將小臉抬得更高。

    這表情有點眼熟,舒梓嫣停住口中的叫喊,靜靜地留意起兩個小娃娃。

    「公主,你不要生氣嘛。」小男生軟軟的嗓音裡頭,有著些許的討好。

    公主,是她家小娃娃的呢稱,原因無他,因為小公主的爸爸,就是楊墨非那個混蛋,對女兒簡直就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似乎致力把女兒教養成刁蠻公主當成了目標,難為了舒梓嫣,總在扮黑臉。

    當女兒不聽話時,總是她在扭著女兒的小耳朵,告誡女兒不許任意使壞,害得女兒有什麼事都情願跟爸爸說,而不肯跟她這個做媽媽的說。

    舒梓嫣不會因此而吃醋,反正楊墨非最愛的是她,她大人有大量,不會小肚雞腸的跟自己女兒計較這些,不過,有了女兒以後,隨著女兒的性子越來越像自己,她內心對舒母的感激也越來越深。

    「哼!」她家的小公主突然傲嬌地冷哼一聲,別過小身子,不看他。

    女兒別彆扭扭的反應,看得舒梓嫣瞠目結舌,什麼時候她家的小公主有了喜歡的人,而她這個當人家媽媽的,居然一點消息也不知道。

    楊墨非!一定是他,如果不是他有意隱瞞的話,守不住內心秘密的小公主一定會告訴她的。

    她顧著生氣,一時間沒留意幼稚園裡那兩個小娃娃的一舉一動,當她回過神來時,不知道小男生說了什麼,居然教小公主生氣的推了他一把。

    小男生瘦弱的身子禁不住小公主這樣的一推,整個跌倒在地上,身上乾淨的衣服瞬間都髒了。

    小公主傻住了,小男生也是,而後下一秒,小男生突然摀住肚子,「哎呀哎呀」地叫了起來,一副很痛的樣子。

    舒梓嫣皺起了眉,因為剛剛看到小男生倒地時,明明就避開了會捧傷的地方,以肉肉的臀部先下地,最多就是屁股會痛,怎麼可能會肚子痛起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小男生說謊,有意騙小公主。

    舒梓嫣正想叫老師來處理時,她居然聽到了一句不可思議的話……

    「只要你親我一口,我肚子就不會痛了。」

    「這是什麼年代,還有人用這一套來泡妹妹?」她難以置信地說,然而更可怕的是那一向聰明伶俐的小公主,居然真的湊到小男生的臉上,輕瞅了一口。

    「好了,這樣你就不會痛了。」語未,小公主還十分自豪地點點頭。

    舒梓嫣以為這樣已經夠讓人噴飯的了,誰知道小男生卻在這個時候再說:「不夠,要親嘴嘴才可以,我的肚子還好痛好痛。」再一次,小公主在舒梓嫣的瞳目結舌下,湊到小男生的嘴前,「瞅」的一聲親了他一口。

    小公主的初吻,就這樣沒有了。

    舒梓嫣回家後,便將這件教人又窘又好笑的事,全都告訴楊墨非,順便責怪他的「知情不報」。

    楊墨非聽了好半天,而後唇邊才緩緩露出一抹的笑。

    「你在笑什麼,木頭?」她困惑地看著他唇邊的笑。

    「梓嫣,我們的小公主有駙馬了。」他笑著低聲說,又問:「是陳家的那個小兒子吧?」上次小公主還在問他,要不要答應當陳家小兒子的女朋友,那麼她每天都會多兩順牛奶糖了.

    聽完後他窘然了下,沒想到女兒的感情只值兩順牛奶糖,只是在女兒純真無邪的目光下,他無法說出一個「不」字,心想只是兩個小娃娃而已,不會做出什麼事來的,沒想到連初吻也沒有了。

    他還真看不出來,原來陳家那個憨厚的小兒子也會做這種腹黑的事來。

    「呢,那個,不是陳家的孩子。」事後,她有好好地問騙了女兒初吻的小男生,叫什麼名字,「他說,他叫做方浩。」

    楊墨非的眼角抽了抽,原來,小公主最後沒有被兩順牛奶搪給騙走了「女朋友」的身份,可是卻被騙走了初吻,但是……

    「小公主讀的幼稚園裡,有叫方治的嗎?」

    舒梓嫣想了想,才憶起小公主讀的幼稚園裡,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做方治的小男生,身為校園家長聯絡人的她,清楚知道幼稚「那小子居然敢獨自一個人,跑到陌生的幼稚園,膽子真是不小。」因為是小孩子,所以門口守衛的人也不以為意,由著在幼稚園裡跑來跑去。

    而且,還是女兒主動親吻了他,他們家的小公主,一向刁蠻任性,不是她喜歡的人,連親近也不給親近,更別說是主動親了。

    這情景,只能說,小公主喜歡那個小男生。

    「只是當時小公主在氣他什麼?」甚於好奇,楊墨非也想知道,小公主到底為了什麼樣的原因,而遺失了初吻。

    「就聽說,方浩搶了陳家小兒子給小公主的牛奶糖,一口氣吃光了,氣得小公主連話都不說。」

    怎麼又是牛奶糖?

    楊墨非無奈地說:「梓嫣,還是買多點牛奶糖回來給小公主,不然下一次又不知道她為了牛奶糖,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當然不可以,她在換牙,吃這麼多糖果不好。」舒梓嫣堅決反對,「你也不許買給她,知道嗎?她要是蛀牙了,我一定會放過你。」語末,還加重語氣地往他胸上一推。

    楊墨非順勢躺在床上,而後,他突然搗著肚子,對著忍不住笑開的她說:「只要你親我一口,我肚子就不會痛了。」

    「你以為你是方浩嗎?即使你是方浩,我也不像小公主一樣,單純的相信你痛痛真的會因為親親而飛走。」舒梓嫣坐上床不過不是吻他,而是拍著他的胸膛,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楊墨非握住她的手,微微使力地一扯,將她拉躺在自己的胸上,「如果你不親,那我就來親你好了。」而後,不待她的反,兩片唇便熱切地吻上她,不讓她再反駁。

    濃烈的吻,纏纏綿綿的、糾糾纏纏的,讓她酥麻到連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一吻即畢,兩人都氣喘吁吁地看著對方,目光互

    地纏繞,不想也捨不得挪開。

    即使過了幾年,但喜歡的感覺、相愛的感覺也沒有轉淡,甚至有漸趨熱切的地步。

    不知是誰又忍不住地先吻向對方,待舒梓嫣稍稍回神時,她已經爬到他的腿上,捧著他的臉,吻得更深,吻得更熱切。

    叩叩。

    正當兩人都開始拉扯著對方身上的睡衣時,兩聲清脆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小公主軟軟的童音更是可憐兮兮地響起:「爸?媽媽?J

    楊墨非一臉挫敗地瞪著天花板,他怎麼會忘記了,小公主每一次有一段新的「感情」麻煩的話,都會在當晚找他傾訴,以總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卻充滿了挫敗。

    「怎麼了?二十四孝的爸爸,居然會對女兒的傾訴露出挫敗的表情,你要是讓女兒看到的話,她會怎麼想?」

    耳邊傳來她的笑聲,忽然之間,楊墨非覺得她揶揄的笑真的很刺眼,惱不過地扳過她的臉,用力地給了她一記更火熱卻短的熱吻,而後下床,給敲了許久們的小公主開門。

    「爸爸、媽媽,你們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久才給小公主開門?」小公主一進來,就不滿地抱怨,可是語氣中被人忽略的可憐兮兮佔了大部分。

    「抱歉,小公主,爸爸跟媽媽在談些事情,所以才這麼晚才給你開門。」見到愛女,楊墨非這二十四孝爸爸馬上先安撫小公主的情緒。

    「是在談生孩子的事嗎?」

    五歲的小娃娃,忽然語出驚人,教兩個大人都愣住了。

    舒梓嫣的眼角抽了抽,「小公主,這個是誰教你的?」她以最溫柔、最無害的語氣,問著小公主。

    「方浩說的,他說,他的爸爸、媽媽總是關上門,談生孩子的事,害他一個人很無聊。」小公主有問必答,「他還說,我們兩個也找一天,一起關上門,談生孩子的事。J

    這回,連楊墨非的眼角也抽了起來。

    兩個人找一天,一起關上門,談生孩子的事……有哪一個當人家爸媽的,聽到自己的女兒這樣說,還能保持冷靜的?

    「但是爸爸、媽媽,生孩子是怎麼樣的?」小公主很有學習精神的問,可是卻是楊墨非與舒梓嫣無法回答的問題。

    最後,身為人家媽媽的舒梓嫣,馬上說出了要女兒好好保護自己的幾個要點,其中第一條,就是跟那個方浩保持安全的距離,不管是現在或者是未來十五年內,都不許、不准、也不可以跟方浩關起門,談生孩子的事。

    小公主聽得一知半解,可是因為玩耍了一整天,很快便在床上睡了過去。

    舒梓嫣憐愛地看著女兒酣酣的睡頗,小心翼翼地將女兒抱進懷裡,細細地呵護著,她愛這個女兒,這是毋庸置疑的,就像舒母對她一樣。

    楊墨非看著她們兩人相擁的情景,心中不禁地流竄過一陣的溫暖。

    這,就是家。

    有妻,有女,有停下來的地方。

    他也擁有了一個,無與倫比的,溫暖的家。

    楊墨非忍不住上前,側躺到她們身旁,而後大掌一抱,將她們兩個更仔細、更親密地呵護著、愛著,永遠都覺得不足夠,只想再愛她們多一點,再寵她們多一點,讓她們每天都快樂地笑著,無優無慮地生活著。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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