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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Finmy妃 於 2012-12-7 00:26 編輯
第十章
一夜的縫繕纏綿,邵靖棠和連可翌日都睡晚了,不過他還是堅持先送嬌妻到醫院探望她弟弟,再到公司。
將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邵靖棠下車正要走向她,卻見剛下車的她被人推了一把,沒站穩而跌倒在地。
“可!”他驚喊著跑向她,扶起她急問︰“沒事吧?有沒有哪里摔疼了?”
“我不要緊。”連可搖頭回答,看著小心為她拍去掌心與長褲上灰塵的他,心湖輕輕漪動。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細膩體貼。
確定她沒受傷,邵靖棠站直身子,正想找莫名其妙推她的那個人算帳,突然有人喊出他的名字——
“邵靖棠!真的是你。”
他抬頭望去,等看見喊他的人,不免有些訝異,他實在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前女友。
“這位小姐是你朋友?”連可認出這位穿著入時的美艷女子正是剛剛與她擦撞,並伸手推她的那名女子。她是靖棠的朋友?
邵靖棠猶豫的未作回答,雖然昨天可允許他要她,應該表示她願意重新將他放入她心里,要試著再愛他,可他知道她目前仍不相信他對她的情意,若曉得他遇見的是前女友,會不會多心猜想他對舊情人也許還有感情?
“我是任妤姍,你不認得我這個前女友了?”見他似乎不記得她,任妤姍有些不是滋味的提醒他。听見他的聲音她就覺得耳熟,等看清為那個擋到她路的女人拍灰塵的俊逸男人是誰,她忍不住出聲喊他,可沒想到他竟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連可心頭一震,她記得任妤姍這個名字,驚嘆原來靖棠的前女友這麼漂亮,卻更在意他偶過這背叛他的前女友時,心里是否會不好受。
“我們的交往已是過去的事,沒必要特地去記。”邵靖棠淡然低道,極自然的輕攬過嬌妻,對前女友無多余的熱絡情緒,只想知道——“你剛剛為什麼動手推人?”
“我哪有推人?我感冒不舒服要開車回家休息,只是輕踫她一下要她讓路,是她自己跌倒的。”任妤姍驕縱回話,不承認她剛確實不耐煩的推了擋到她的路,並和她擦撞到肩膀的連可一把。
見邵靖棠面對她這個前女友一臉淡漠,卻從剛才就萬分緊張與保護身邊的女人,甚至親密的摟著對方,本就犯大小姐脾性的她心里不禁泛起一陣妒意。那個女的又沒她漂亮,邵靖棠對她那麼在乎干麼?
“胡扯,明明是你——”
“算了靖棠,是我擋到任小姐的路,她不舒服,你就別跟她計較。”連可輕拉老公衣袖,要他別因為她和前女友起爭執。
“你呀,怎麼還是這麼傻。”他半沒轍半帶寵溺的輕捏她鼻尖。人家擺明在欺負她,這小女人怎還傻傻的替人家說話。
“她是你女朋友?”看見前男友再次對身旁的女人展現溫柔的親昵,任妤姍忍不住問出心里的疑惑。
“她叫連可,是我老婆。”
“你結婚了?!”她震愕的瞪大眼,完全沒想過對方竟是他老婆。
連可亦微訝的覷向他,他們是再婚了,昨晚也再度有親密的肌膚之親,可她以為他並沒打算公開他已婚的事實,很意外他會向前女友表明她是他老婆。
“這沒什麼好震驚的,遇見對的人,會和對方結婚很正常。”邵靖棠對前女友明顯的震驚反應,回應依舊淡然。
聞言,連可芳心先是怦然悸跳,不過很快便潑自己一桶冷水。他所謂遇上對的人,應該是指她是奶奶中意的孫媳,而非他的真命天女這浪漫又不可能的答案。
他淡然的述說听在任妤姍耳里,直覺他在挖苦當年和她交往是個錯誤,假使知道她是個“錯的人”,他壓根不會與她交往。
小心眼一起,她以高傲的態度反唇相稽,“那你還真要感謝我,若非當年被我劈腿背叛,成為被甩的一方,你就沒辦法和你現在的老婆在一起了。”
連可倒抽口冷氣,“任小姐,你怎麼這麼說?靖棠從沒講過你半句壞話,你這樣嘲諷他實在有失厚道。”
當年那段慘遭背叛的感情是靖棠心中的痛,任妤姍怎麼能這樣揭他瘡疤,打擊他的自尊?
“你在為我感到不平,為我生氣嗎?”不在意任妤姍說的難听話,邵靖棠輕扳過嬌妻的小臉,讓她看著他,只想知道這個答案。
連可未作多想的點頭,低問道︰“你不生氣?”
他噙笑搖頭,溫柔地拂開散落她鬢邊的調皮發絲。
“看到你為我抱不平、為我動怒,我很開心。”那代表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又回復一層。“再說任妤姍說的也沒錯,我和她當年若沒分手,你不會走入我的生命,我也無法擁有你,說起來的確是該感謝她。”
教他專注的眼神凝視得心跳加速,她靦的微抿紅唇,不禁在心里想,這個男人只是在作戲給任妤姍看,反擊她的嘲諷吧?可他未免也太有演戲天分,說得好像她真是他生命里的真愛,連她都差點信以為真了。
他輕撫連可的臉,平靜的向任妤姍說︰“是真的要謝謝我們那段沒有結果的愛情,讓我擁有現在的婚姻,我過得很好,希望你也是。”
語畢,他攬著連可往醫院走去。對任妤姍當年的背叛,他早已沒有怨恨,在深愛上可之後他已明白,他對前女友雖是真心相待,對她的愛卻沒那麼深,也因此遭她背叛那時,他並未痛不欲生,反倒失去可的時候,他心痛逾恆。
可是他想廝守一輩子的真愛,至于任好姍,早已是令他波紋不興的過去式。
看著邵靖棠摟著妻子越過她離去,任妤姍胸中涌上錯愕、不甘等情緒,最多的卻是後悔。
邵靖棠的溫柔體貼曾經只屬于她,她卻因無法體諒他工作忙碌,不能時常陪她才劈腿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結果那段感情很快就玩完,如今她猶在情海里浮沉,邵靖棠卻已結婚,對他老婆體貼入微……
胸口再次襲上不成熟的妒意,但她保持最後一絲理智未叫住邵靖棠,坐進座車準備駕車離開。
就算她再自負自傲,卻還沒白目到看不出邵靖棠眼里只有他老婆這清楚可見的事實,她若叫住他,問他是否對她還有余情,最後只會落得難堪的下場。
她只能帶著遲來的後悔離開,期待有天也能尋到自己的幸福。
連可瞥見任妤姍駕車離去,她正想是否該說些什麼安慰剛才在作戲、此刻大概因過往傷疤被掀而心情不好的邵靖棠,沒想到他的聲音先她而起——
“老婆。”
“嘎?”她心跳不禁快了一拍,靖棠從以前就習慣喊她的名字,怎會突然喊她老婆?
“晚點你陪我到公司,有些工作我需要你這個特助幫我處理。”
“特助?我?”她停下腳步瞅著他。她幾時成為他的特助了?
隨著她停下腳步,邵靖棠轉身與她面對面,“你前幾天說你的老板不同意你請那麼多天假照顧宸雋,你只好辭職,現在宸雋的手術成功,恢復情形也很好,還有韓阿姨和民叔可以輪流照顧他,我希望你回天幕上班。”
“可是你說的是當你的特助而不是秘書。”
前兩天他問過她現在在哪兒上班,她將她在一家小公司當秘書,不過已經辭職的事告訴他,而听他說再婚那天就和韓阿姨和民叔講定,要再雇請他們幫忙照顧宸雋後,她本想再去找工作的,可沒想到他現在要她回天幕集團上班,還是擢升為他的特助。
“這一年天幕集團的版圖穩定擴展,我要處理的事情也更繁多,希望有個更得力的助手能幫我分擔工作,而那個人選就是你。”
未坦白的私心是,讓她當他的特助,他才能光明正大將她的辦公室和他的安排在一起,這樣他時時刻刻都能見到她,才能安心。
“可是……”她有些猶豫,當初她離職得突然,再回公司難免會尷尬,現在要是一回去就晉升為他的特助……這樣好嗎?
“我知道了,雖然你老公很需要你,但假使你真的不想回公司幫忙也沒關系,反正這一年我已經胃痛得很習慣,接下來的日子就算忙得再犯胃痛也沒什麼。走吧,去看宸雋了。”見她一臉為難,邵靖棠狀似不在意的說著,轉身就要邁開步伐,衣擺卻被拉住。
“嗯?”他微挑眉,回頭睇望他心愛的嬌妻。
“我答應當你的特助。”連可不再猶豫的允諾。听他提起他已犯得習慣的胃痛毛病,她的心緊緊揪窒,什麼都無法再顧慮,只想天天陪在他身邊,幫他分攤工作、為他泡養身花茶、提醒他三餐要定食。
邵靖棠柔情的笑了,摟住她在嫣唇上竊了個吻,開心的說︰“我就知道老婆對我最好了。”Yes,他的苦肉計成功了。
連可因他突來的親吻微紅雙頰,他確實是她的罩門,每次事情發展到最後,妥協的好像都是她,只是看著俊魅迷人的笑容時,為何她突然有上當的感覺?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當她隨他到天幕集團,與當初情非得已斷去聯絡的好友溫安妮開心敘舊,並和以前共事過的同事們打過招呼後,他除了宣布她將回公司擔任他的特助,竟然加碼爆料他們已經登記結婚,她現在是他老婆的消息。
“你怎麼把這事說出來了?”她在秘書室響起此起彼落的驚呼聲中,困窘又錯愕的低問他。
他會告訴任好姍他已婚,應該多少帶了回敬的意味,想讓任妤姍知道當年遭她背叛的他已經結婚,過得很好,可是在公司他沒必要坦白這件事,免得影響日後遇上令他心動對象的追求行動不是嗎?
“我本來就沒打算隱瞞這件事,這一兩天就會請奶奶為我們挑日子舉行公開的婚禮,而你重回公司也是值得高興的事,我們結婚的喜事就連帶宣布一下嘍。”她的老公攬著她,一派坦蕩的這麼說。
事實上邵靖棠在決定請妻子回公司當他特助時,已想好要公開兩人的婚姻關系,除了要讓可明白他只認定她這個妻子的決心,也要其他男人明白,可是他的,誰都不能打她主意。
只不過他宣示主權的心思連可並不明了,一逕覺得這次和她再婚的他有點奇怪,她依然猜不透他的心。
而接下來的日子里,她這個令她猜不透心思的老公,白天對她很溫柔,兩人在工作上合作無間,等到晚上,他除了白天的溫柔之外,更多了令她臉紅心跳的熱情,總是將她鎖在他懷里,纏綿熾熱的愛她。
接連一個多月以來,她常有種錯覺,仿佛她全心愛著的老公,也同樣愛著她。
這天,連可路過一間婚紗店,瞥見櫥窗里的新娘禮服,不禁停站在櫥窗前,嘴角有掩不住的甜柔笑意。
她和靖棠的婚禮就訂在下個月,縱使她不知道靖棠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歡她,也不曉得兩人的未來會如何,但她要開心當他的新娘,因為假使有一天她和靖棠之間真的結束了,她至少擁有開心當他最美麗新娘的記憶可以珍藏。
“連可,你怎麼會在這里?”
一道耳熟的話傳入她耳里,連可心中一驚,轉過頭就見她婆婆站在斜前方,她硬著頭皮喊,“媽。”
“我問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你這個副總裁特助該不會是要特權,蹺班出來逛街吧?”姜儷淑對她的叫喚無動于衷,挑剔的詰問。這女人不好好待在公司幫靖棠工作,杵在街上讓她撞見,打壞她要去找朋友打牌的好心情是怎樣?
“我是利用午休時間去看我弟,正要回公司。媽要去哪兒?”一听婆婆以為她蹺班,她趕忙解釋。
宸雋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身體已完全復原,這次的骨髓移植追蹤檢查也很正常,而因這陣子公司比較忙,她和靖棠較少回宸雋住的租屋處看他,趁著靖棠中午要和靖堯討論合作案,她自己回去看弟弟,不意竟會遇見婆婆。
她和靖棠再婚後,婆婆雖礙于奶奶的話,未再對她再嫁靖棠一事表示意見,對她的態度卻依舊冷淡,在沒有靖棠的陪伴下遇見婆婆,她有些忐忑,想著岔話問她要去哪里,也許能轉移她認為她蹺班的注意力。
“我要去哪兒難道還要向你報備不成?”
姜儷淑瞪她一眼就要離開,眼角瞟見她剛剛在看的是婚紗店,想起她即將與大兒子舉行公開婚禮,胸中的不滿頓時洶涌而上,回身責罵,“連可,你就不能有自知之明點,主動離開靖棠,非要巴著他不放?”
“我不懂媽的意思。”見要離去的婆婆又回身數落她,連可一口氣還未松吐而出,就得再緊繃心神應對。
“你是裝不懂吧,要不是靖棠有地位又有錢,你會耍手段回到他身邊,讓他再一次娶你為妻?”
“我沒耍手段,會和靖棠在一起也不是為了他的地位與金錢。”
“別說得那麼好听,若非看中靖棠背後的榮華富貴,當初我反對你嫁入邵家時就該有自知之明的離開靖棠,和他斷得一干二淨,而不是連著嫁他兩次。”
靖棠值得更好的門當戶對的對象,她也該有著令她可以炫耀的豪門親家,這個財力家世沒一樣擁有的連可,憑什麼和他們邵家扯上關系!
“我知道我高攀不起邵家,有我這個媳婦讓你覺得很沒面子,可是我愛靖棠,除非他不要我這個妻子,否則很抱歉,媽,我想一直待在他身邊。”連可力持平靜的說道。
她清楚婆婆對她的嫌棄,可她已經決定,無論靖棠是否愛她,在他不要她這個妻子前,她都要和他在一起。這無關那紙再婚契約,而是她好愛他,她會珍惜能幸福當他妻子的每一天,直到他不要她為止。
“你!能維持尊嚴離開你偏不,等靖棠不要你的那天,你就等著難堪吧,哼!”又嗤哼一聲,姜儷淑惱怒的踅身走開。
那個連可是怎麼回事?她數落她那麼多次,她竟還能那樣平靜,更奇怪的是,她在她的話里眼里完全感受不到絲毫挑釁,反而是讓她差點就動容的誠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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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儷淑身後,連可唇邊噙著一抹苦笑。她知道當靖棠不要她的那天來臨,她的心一定會比當年兩人離婚時更痛,若真有那天,她會咬牙吞忍一切苦楚。
連可邁步向前,因為和婆婆同方向,她稍微放慢腳步。突地,她瞥見婆婆半途就穿越馬路,連忙喊道︰“媽,這樣很危險。”
姜儷淑沒理會她,直在心里嘀咕,她要過馬路自己會看車子,連可是在那里羅唆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一輛轎車由路口轉角疾馳而來,而姜儷淑並未注意到——
“媽,小心!”
啞——嘰!砰!
在連可的駭然驚喊之後,響起的是一串刺耳煞車聲與一道砰然巨響,時間仿佛在瞬間凍結下來——
“媽,可呢?可怎麼了?”
醫院的急診室外,傳來邵靖棠心急如焚的詢問聲。稍早他正在公司等他心愛的嬌妻,不意竟接到她出車禍的驚人消息,他倉皇趕來醫院,只想知道她的情形。
“她還在急診室里急救,情況如何還不曉得。”姜儷淑看著仍然緊閉的急診室門說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媽怎會和可在一起?可又為何會出車禍?”他成串追問著。
“我們在路上遇到,分開後我差點被車撞,她沖過來把我推開,結果……”回憶車禍經過,她心有余悸,當時她只听見連可要她小心,接著就被推開,等她回過神已發現連可被撞倒在地。
依母親平時對可的不友善態度,心急妻子情況的邵靖棠未作多想的作起質疑猜測,“是這樣嗎?還是媽對可說了難听的話,接著情緒激動的推她一把——”
“我沒有!我承認我是對她說了些難听話,但我沒推她,我只是叫她離開你,沒想到她不听,我氣得要穿越馬路離開,沒注意到有車子疾馳過來,更沒想到她會沖上來推開我,自己被撞到。”
“你該想得到的,可自始至終都那麼善良,她從以前到現在都是真心在對待你這個婆婆的,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發生危險!”邵靖棠忍不住吼道。
他並非氣母親沒注意交通安全,橫生這起意外,而是生氣她居然完全不顧他的幸福,想叫可離開他。
他若失去可,他的人生將從此陷入黑暗深淵,難道媽不知道嗎?!
姜儷淑難得的沒有反駁,就算她以前教名利蒙蔽心眼,對連可的善良視而不見,但在今天這場車禍中,她也已經震撼的領受到連可的無私善良。有幾個人能像她一樣,不顧危險的沖上前救從沒給過她好臉色,總是對她惡言相向的婆婆?
“媽若仍要執迷不悟,不曉得珍惜可這麼好的媳婦,隨你,但你千萬別再叫可離開我,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邵靖棠凜神吐出最鄭重的申明。假使媽連讓他這個兒子恨她的後果都不在意,她要再怎麼攪和都隨她,他們的母子之情就沒再維持下去的必要了。
姜儷淑驚抽口氣,由兒子肅穆的神情明白,他說會恨她是真的!她仿佛直到這一刻才有所體悟,她每回對連可做言語攻擊,企圖激她離開靖棠的同時,也同樣傷害著深愛著她的靖棠。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所有的執迷不悟實在是……愚蠢至極。
“姊夫,我姊怎麼了?!”連宸雋的問話聲介入兩人之間。
不久前他打電話給邵靖棠,想請他下班順路過來拿姊姊忘在他那里的手機,豈料竟听見姊姊出車禍的消息,他于是請段大哥載他過來。
“可還在急診室,我也還在等她的消息。”邵靖棠望見趕來醫院的連宸雋,也看見了段禹翔,他猜到是他送宸雋過來的,可他還是忍不住皺眉。
他和可再婚這一段日子里,段禹翔雖未再找他說些讓他動怒的話,然而想起他對可的居心,他依然有些在意。
“你說你會好好照顧可,為何讓她出了車禍?”段禹翔微帶斥責的問。這男人是怎麼保護可的,竟讓她躺進了急診室。
“我要是在可身邊,絕不會讓她出意外!可惡,我要是陪可回去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回駁到最後,邵靖棠不由得自責懊惱的握拳捶向牆壁。中午他要是別讓可一個人回去看宸雋,她也不會出意外,到現在仍在急診室里急救。
一想到她不知傷得如何,他心口被緊緊勒縛住,自責的就要再舉手擊向牆壁發泄心情。
“姊夫,別這樣,你要是受傷,姊姊看到會難過。”連宸雋忙不迭抓住他的手阻止,再向段禹翔道︰“段大哥,稍早是我姊一個人回去看我的,她會出意外和我姊夫無關,姊夫當時若在姊身邊他一定會拚命保護她,你別怪他啦。”
段禹翔沒再出言簿責邵靖棠,將他心急可,以及自責沒能在她身邊保護她的濃烈情感盡收眼底。
他對于邵靖棠是否逼可再嫁他、對她是否是真心的事,一直有所存疑,只是不想增添可的困擾,他只如同以往像個大哥一樣做她的後盾,隨時準備在得知邵靖棠讓她受委屈時為她討公道。
不過今天見到邵靖棠對她滿溢的擔心與深情,他已明白自己的質疑是多余的,這個男人恐怕是用整個生命在愛可。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媳婦是因為我而出車禍,是我連累她,和靖棠無關。”姜儷淑平靜的澄清,語氣無絲毫跋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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